近来社区出现一些关于咱们《大话辛集》版主小村的文章,其中以“别问了”的《小村印象》和“无中生有”的《最真实的小村》颇具影响,他们把小村刻画成一名中年妇女,虽然是以玩笑的口吻,但也给了咱们社区朋友一个误导,混淆了大家的认识。我和小村是儿时的伙伴,一起撒尿和泥长大,本不愿把小村的故事告诉大家,但经过深思熟虑,有一种责任感不得不让我说出来,还原给大家一个真实的小村,以正视听。
在上个世纪60年代末期,小村出生在束鹿县南吕村公社小位大队。我家和小村家是斜对门,住的非常近,从小就在一块玩 儿时的故事,至今还历历在目……
小村从上小学时就特别聪明,成绩优秀,不过也有儿童的顽皮。记得那年我们上小学五年级(那时小学是5年制),面临升初中,学习好的上社中,学习不好的只好在本村上联中,所以学习也是很紧张的,连星期日也不休息了。那次好像是80年的一个春天,天气乍暖还寒,我们听到一个消息说是青少年宫广场(即现在的文化宫广场)举办蛇展,当时总觉得辛集有太大的吸引力,就想到辛集去看看蛇展,可星期天还要上学,怎么办,我们分别找了理由跟老师请了假,又分别对家长撒了谎,然后我俩爬上一辆顺路的拖拉机就来到了辛集,找到了青少年宫广场。那时候的青少年宫广场周围有高高的围墙,门口有卖票的,门票是5分钱一张,可5分钱当时对我俩来说也是一笔巨款啊,摸着空空的口袋,我们围着门口转了半天,那个把门的老头死死盯着我们,哎,走吧。于是我们就顺着围墙根溜达,当走到北面的时候,发现有俩大人跳墙进去了,于是我们俩也费了好大的劲跟着爬了进去,在里面看到各式各样的蛇,真是大开了眼界,看了一会,结束了,我们就在里面瞎转,来到西屋,原来是个乒乓球训练室,满地的乒乓球,我们趁人不注意,偷偷拣了几个装进了口袋。等出了青少年宫,才发现已经下午大半晌了,这时肚子也饿得咕咕乱叫,我们只好慢慢往回走,半路上,我们掏出随身带的弹弓,一边走一边打麻雀,只要是打下来了,就现找点柴草烧来吃,由于太饿了,我们也不管生熟就吃了,就这样,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第二天,我们把乒乓球带到学校,那时候我们学校有个水泥的乒乓球台子,大家的乒乓球拍子都是自制的,有的简直就是拿了家中盖房用的抄泥板来打,乒乓球更是宝贝,打破了就用胶布沾上继续打。当我们拿出这几个比较新的乒乓球时,把大家都羡慕坏了,有一个同学嫉妒之余,偷偷报告了老师。就在当天下午的作文课上,老师出了个作文题目是:等外品与将来的废品(我们偷偷拿回来的乒乓球上面写着“等外品”) 。老师说:“上个星期天,小万和小村两个同学说瞎话不上学,到辛集去看蛇展,不但不买票,跳墙进去,还偷人家青少年宫的乒乓球。现在是小偷小摸,将来是大偷大摸,直到进公安局、监狱甚至枪毙!”说得我俩当时那个窘态就别提了,到如今想起来都记忆犹新,就这样别的同学写作文,我和小村写检查。
转眼过了升学考试,我成绩不好,留在了本村上联中,而小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社中。我们村离公社有6里地,没有自行车,小村就和其他几个考上社中的同学一块步行上学。虽然不在一个学校了,但我们还经常在一起玩,尤其是淘气发废的事情总少不了他。一次学校放了麦假,我和小村一块去砍草,不知不觉走到了袁庄的地面,,突然我俩发现不远一块棉田里还间作着甜瓜,太馋人了,于是我俩把筐藏到一个柴火堆里,偷偷溜了进去,当那些“白打蔓”“蛤蟆酥”还没来得及进我们的口的时候,就被人家逮住了,吓得我们够戗,只好听天由命,任由人家发落。那几个大人也够损的,命令我们去打麦场搬麦子个儿,那会儿天气又热,麦芒又扎胳膊,真受罪了,实在忍不住了,小村给我使个眼色,趁他们没注意,撒腿就跑,人家在后面就故意跺脚,吓得我俩跑得更快了,速度超过了兔子。结果到天黑,我俩一根草没有砍,回家不好交代啊,正好走到了我们村口,路边有人晒的干草,哈,就它们吧,我和小村每人装了满满一大筐,不料回到家,大人一看,什么?砍的干草?肯定是偷懒了!唉,又挨了顿揍。
再后来,小村又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辛集中学,我却连初中也没有念完就去一个小工厂打工去了,和小村也只能在过年和放暑假的时候一起玩了。小村从辛中考上了武汉大学,学习电子计算机开发与应用专业,但不知怎么回事,大学毕业后他被分配到了天津化工厂,根本没有从事他所学的专业,于是小村感到这个工厂不是自己的用武之地,便辞职自己又考取了清华大学的研究生,之后又考了TOEFL。其中的艰辛和付出的努力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这期间,我只是在春节的时候偶尔和他小聚一下,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再后来就是听他家人说他出国留学进了加拿大的多伦多大学,毕业后留在加拿大并领了绿卡和一个南京的女留学生结了婚,现在有一个小女孩,一家人在异国他乡,其乐融融,2004年的春节还把他的父母接到加拿大过了年。
就在年前,我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来电显示“0000………..”,我很纳闷,心想,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