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庄里的年轻人大都骑上了电动车,三爷心里痒痒。老了咋的,也得赶赶时髦。这不,三爷今天进城花3000多元也买了一辆崭新的枣红色深圳科艾特电动车。
三爷骑着新车往回赶,心里乐悠悠的,一边摁着车喇叭“嘀嘀”一边哼着象歌又象戏的调子:“三爷我今天好呀!好高兴……”
车过小桥,前边出现一片过人高的高梁地。三爷看到两个剃光头的小子正在纠缠一女子。“给钱,不给就废了你。”两小子在女子身上乱摸,推扯着把女子摁在地上,三爷加快速度。
“住手!好小子,大白天竞敢截道。”
三爷大喊一声。
两小子瞪眼看三爷,
“老棺材瓢子,少管闲事。”
三爷把车放下,两小子已凑到三爷跟前,瘦瘦的大个子上去就给三爷一拳,三爷一个趔趄,正好抓住电车的车筐。三爷顺手拿起车筐里刚买的锁车的长链锁,抡了起来。一阵风唱,把两小子抽打的混身是伤,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溜走了。
“你等着?……”
“爷爷等着你哩……”
三爷上前把浓装艳抹的满头黄发的胖女人扶起。
“闺女,你这是?”
“是他们把我骗到这,把我的钱抢走了。”
“你在哪上班?”
“我在城里的洗头理发屋。”
“你走吧,以后可得注意了,不认识的人你跟人家出来干吗?真是的。”
胖女子刚立起来,忽然,“唉呀、唉呀”地叫开了,“我腿痛,可走不动了。大叔、大伯、不!大爷,你送我回去吧!我给你付双倍的车费。”
“给啥车费,快上车吧。”
三爷驮着女人往城里返,女人紧抱着三爷的腰,上身紧贴在三爷的后背,胸前两个鼓囊囊的东西一个劲蹭着三爷的脊梁。三爷10年前老伴去世后,还从没挨过女人,也从没有女人这样磨蹭过三爷。三爷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奇痒,骚动。
在胖女人的指点下,三爷左拐右转来到了一小街路西的洗头店,女人说“就这。”
胖女人把三爷领进店,“来,给这位大爷洗洗头,钱我付。”过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把三爷拉坐在椅子上,立马三爷头上一片白沫。
三爷忙说:“不!不!”女孩已在三爷头上抓摸起来,头上脸上尽是泡沫,把三爷的眼也模糊了,散发着阵阵香气。
“大爷,你先洗着,一会来个一条龙服务。”胖女人的声音。“我先去给老板说一声。”
女孩在三爷的头上磨蹭着,脸上耳朵上轻轻地抚摸着,三爷真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
“大爷,你看,我腿划伤了,得去医院上些药,我用一个你的车,一会儿就回。”
三爷顺手把车钥匙丢给了胖女人。
半个时辰过去了,胖女人没回来,三爷慌了。
“那个胖女人不是你们一块的?”
洗头的女孩说:“不认识,我还以为你们是一块的呢!”
三爷惊呆,满头的肥皂泡沫未洗跑了出来,双脚一跺:“我操你祖宗八辈!她娘的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