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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极品家丁--第一章(作者-禹岩)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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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48楼 发表于: 2007-08-21
第二百四十八章 攻防演练+第二百四十九章 你杀了我师傅
    这一路行军下来,不到两日,便听前面炮声隆隆,想来是快到济宁城了。

    林将军正悠闲地与高酋讨论着金陵和杭州两处,哪里窑姐儿屁股比较大,就见前面胡不归急匆匆而来,报道:“禀将军,前方二十里地,便是济宁城了。左路和中路两方大军,已经将济宁北门和东门团团围住,水师也已经封住南门逃往微山湖的去路,此三路人马已与守城的白莲军交锋。只待我军北上,困住西门,便可将那白莲军团团围在城中动弹不得。”

    济宁城紧靠微山湖畔,是微山湖的北端发源地,有水师封锁,这白莲军自然无路可逃。

    林晚荣冷笑道:“水师封锁?这个也能信么?当日我们在沛县的时候,不也是封锁么,那白莲教的兔崽子们还不是沿着湖面而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袭我们。”

    跟在他旁边的杜修元道:“将军有所不知,自那日沛县遇袭之后,徐大帅已经彻查了微山湖水师,委派了新的都督。这一次,贼寇是决不可能从微山湖上逃遁的。”

    原来老徐还干过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呢,看来这老头上次确实不是故意以我为铒的,林晚荣点点头道:“既如此,吩咐兄弟们减慢速度,五里一歇营,十里一生火,大家慢点行路。”

    胡不归惊道:“将军,这如何使得。眼下三路大军正在攻城,皆都等着我们合围呢。”

    “合围?合围个屁。”林晚荣笑道:“合围之后打攻城战?”

    胡不归疑惑道:“难道不打攻城战?”

    林晚荣笑着道:“胡大哥,我虽没到过济宁,但这白莲教盘踞济宁多年,若这城池如此轻易就能攻下,那还用得着徐大帅亲帅十万大军讨伐么?”

    胡不归便是济宁人,闻方点头道:“将军说的极是,白莲教盘踞济宁多年,早早已将济宁经营成铁桶一块。城池坚固,易守难攻。况且此是白莲最后的据点,他们所有的精锐都聚集城中,绝不会轻易失城,若是硬要攻城,遭遇的抵抗必定极为顽强。我军定然损失惨重。”

    杜修元笑道:“老胡,你这番分析倒是大有道理。看来最近学聪明了不少嘛。”

    胡不归得意道:“那是自然,跟着林将军,能不学聪明吗?”

    林晚荣笑骂道:“你们几俱少拍马屁。快放慢行军速度,让兄弟们吃饱喝足,好好休息。”

    杜修元谨慎道:“前面三方人马都盼着我右路前去合围济宁,为何将军却要兄弟们放慢速度呢?”

    胡不归也道:“就是啊,难道林将军忘了,徐大帅说过,谁最先攻入济宁城,就为谁在皇上面前请首功吗。”

    请功?老子还真没在乎过,不过胡不归、杜修元几人还是要依仗战功才能晋升的,林晚荣笑道:“杜大哥,我来问你一个问题。若你是这济宁城的守军之首,见着三面都有大军围攻,只有西边没有动静,你会作何感想?”

    杜修元细细思考了一阵,才道:“那我必然不敢掉以轻心,没有动静不意味着没有危险。相反,越是没动静,就越应该提高警惕,我要是守军的话,必然预留精干力量,警惕西边。哦,我明白了,将军的意思是,我们将这西边挡住,围而不打,不仅减少了我大军的牺牲,又让敌人处处受制掣,不敢将所有兵力都投放到另外三边去。”

    林晚荣笑道:“你还只说对了一半。我们围而不打,对白莲军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压力,他们心理上首先慌乱,战力自然要减弱。当然,另外三路的兄弟可能对我们有些怨言,但是我们一万兄弟,有一半是骑兵不适合攻城,另外五千步营若是投入攻城,那白莲必然将所有力量调动起来防御,即便城破了,我们自己也定然伤亡惨重。这个生意,做得不划算。不如我们镇守住西门,不时来个攻防演练,让这些贼寇不敢轻举妄动,这样也能适当减轻另三面的压力。我们的苦心,也总有人能理解的。”

    “攻防演练?”杜修元道:“何谓攻防演练。”

    林晚荣神秘一笑,没有作答,倒是那胡不归又道:“那万一敌军选择突围呢?”

    “突围好啊。”林晚荣笑着道:“我们的五千骑兵还没派上用场,以逸待芝这样的事情,我巴不得天天干呢。他们要真敢突围,我们就骑兵合围,步兵攻城,两不耽误。嘿嘿,这样率先进城的,不还是我们兄弟吗?”

    杜修元这才领悟其中真谛,林将军果然是高瞻远瞩啊,实在是妙计。

    林晚荣率着右路兵马,慢吞吞地向前推进,二十里的路程,一直走到晌午时分才到,此时另外三路人马,正战鼓齐鸣,呐喊着攻城呢。

    遥遥望去,济宁城果然坚固异常,守城的白莲兵马头缠白纱,手执刀枪与云梯攻城的官兵鏖战着。这些白莲兵马训练有素,虽然仅有一万之众,但凭着城高墙险,硬生生地将攻城的官兵杀退了几拨。

    林晚荣想起来军营之前徐渭说过的话,说这白莲教只有五千人马,且全都是乌合之众,现在看来,些许完全不实,这白莲教前前后后的兵马加起来,怕有一万多人,而且绝非乌合之众,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招来的兵马。

    白莲守军见西路来了大军,立即紧张起来,数千军士站在城墙之上,丝毫不敢懈怠。

    林晚荣命人搬了把椅子,放了盏茶盅,逍遥地坐在椅上,喝了几口茶,面对济宁西门打了几个呵欠,突然大声叫道:“李圣,李圣呢——”

    “末将在!”李圣急忙应道。

    林晚荣道:“把你那五门神武大炮瞄准西城头,给我狠狠地打几炮,告诉这些兔崽子,我神勇无敌的右路大军来了。”

    神武大炮在此次进剿白莲中起了巨大的作用。原告神机营的十门火炮远远不够,徐渭又从安徽山东等地调集了二十门刚刚改装完成的大炮,运到前线。丰县整编中,林晚荣的右路军分到了五门,佐宗佑的左路军也是五门。只有佟成率领的中路军由于骑兵较多,徐渭便将二十门重炮配给了他们,留作他们攻城之用。

    李圣调转炮口,对准济宁西城门就是一阵猛轰。砰砰大响声中,西城门上的尘土便哗啦啦地掉下大块,几个中炮的白莲军落下城来。

    林晚荣对胡不归打了个眼色,胡不归翻身下马,大声道:“儿郎们,跟我冲啊——”

    他身后的数千精骑与三千步兵,发出一阵惊天呐喊,但跟在他身后一起冲锋起来。

    守城的白莲军急忙一阵箭雨射来,远远地落在了地上,伤不了官兵半分。

    胡不归冲到一半,忽然大手一挥,身后的众将士便都停了下来,阵型一变,骑兵归骑兵,步营归步营,不再往前冲锋。竟是当着那守军的面肆无忌惮地操练起来。

    守城的白莲军丝毫不敢懈怠,紧张地望着官军的举动,哪知过不了一时三刻,眼前的官兵操练结束,竟是整齐地排队归营了。

    守军方才松了口气,忽然又是一阵惊天的炮响,却是官兵的神武大炮再次怒吼,将那城门轰得倒塌一片。等到炮停,杜修元率领另一波人马冲上来,却也学那胡不归的样子,攻到一半,又变阵操练起来。

    白莲军不知所措,却又不能懈怠,因为任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操练就演变成了真的攻城,一时之间,城上风声鹤唳,白莲军士焦躁之极。

    林晚荣嘿嘿一笑,老子炮弹有的是,叫李圣日夜不停地轰,让你没个消停。数万将士分成三波,轮流上前操练,看你怕还是不怕,防还是不防。妈的,别说我人多,老子就是欺负你了,怎么着。

    胡不归折返回来,下马笑着道:“将军果然神机妙算,我们这真真假假的戟,不伤一兵一卒,白莲教的那帮兔崽子却是时时刻刻紧张,怕是尿都吓得出来了。”

    其他三面都是炮声隆隆,厮杀声越发的激烈了起来,显然都已经进入攻坚阶段。

    “禀告将军,中路军统帅佟成将军派人传话,要求我们配合他们攻城!”一个传令兵报道。

    “回禀佟将军,就说我军正在进行攻城演练。”林晚荣道。

    见那传令兵急急行去,胡不归笑道:“我到昨日方知,被我们打断腿的那个翟沧海,原来是这姓佟的小舅子。翟沧海的妹妹,乃是佟成最为宠爱的第三房小妾。”

    真的是小舅子?我靠,随便猜猜没想到竟然猜中了,这个佟成为翟沧海出头,果然是师出有名啊。林晚荣往中路军的方向望了几眼,只见二十余门巨炮,对着济宁城一路开火,阵阵的火光刺人眼睛,爆炸卷起的尘土将那城头都遮在了烟雾之中。这姓佟的火力还真他妈强大啊,要是对我轰上几炮,老子就算功夫再好,也要挂了。

    一万兵马如此来来回回地操练了几遍,守城的白莲兵士越来越紧张,更是不敢放松。

    听着另外三面传来的隆隆炮声和厮杀声,胡不归焦急道:“将军,这济宁城怕是要破了。我们若再不攻城,就要被别人抢了头功——”

    许音未落,便听一阵惊天的喊叫,济宁西门大开,哗啦啦地杀出一彪人马。

    “来了——”林晚荣大喜道,急忙自椅子上站起来,向远处望去。

    只见那杀来的一路人马怕有数千人之多,大部分是骑兵,胯下战马体态高峻,马上战士神态彪悍,杀气腾腾,一望便知非是易与之辈。

    林晚荣仔细瞅了几眼那些人马,又对高酋和胡不归道:“两位大哥,快帮我看看这阵里有没有女子?”

    高酋和胡不归守望一阵,摇头道:“没见着女子。”

    林晚荣点点头道:“好,李圣,给我打——”

    众炮齐发,眨眼便将那骑兵掀翻数十人。只是那群骑兵甚为彪悍,转眼之间便已又往前冲了数丈。林晚荣冷笑,正要继续点炮,忽然从那骑兵阵中,冲出二三百步兵,头缠白巾,皆都赤裸着上身,脸上身上涂满油彩,画着鬼怪头像,那阵势甚是吓人。

    “白莲圣母,护我忠徒,刀枪不入,腾云驾雾——”这装扮诡异的白莲娇人,手中执着巨大的砍刀,呼喊着口号,向阵前冲来。

    几个官兵入箭射去,箭支落在这些人身上,虽是插进肉里,但这些白莲死士似乎毫无知觉,脸上不见丁点疼痛之色,,依旧勇猛异常地向前冲来。

    众官军脸上现出惊骇之色,这世界上还有不知疼痛的人?莫非真的如他们所说刀枪不入?

    这大概就是白莲教的敢死队了。妈的,老子最讨厌装神弄鬼了,林晚荣眉头一皱,他才不信什么刀枪不入,这定然是使用了什么精神镇痛之类的药剂。但光他一人不信也于事无补,神佛之说深入人心,眼前这一幕给手下将士带来的冲击是巨大的,必须破了这邪术。

    林晚荣掏出怀中火枪,砰砰两连发,那装神弄鬼的妖人便倒下了两个。一个中了胸前,另一个却是脑袋开了花。众将士见这些妖人倒下了,顿时发出一阵欢呼。

    高酋动作也不慢,刷的一声施展身形,快如闪电地突入妖人丛中,钢刀疾闪,眨眼便砍断十余人颈脖。

    林晚荣大声道:“兄弟们勿要害怕,这是妖人装神弄鬼。只管往他们眼上头上射箭便是——”

    胡不归手执强弓,唰的一声轻响,正中一个牛头马面额前,箭体透入头颅,那妖人哼都没来得及哼,便倒地死了。

    “射他们脑袋——”众官兵蓦然惊醒,箭支瞄准了方向。专门射这些神棍的眼睛头颅,那白莲教敢死队便倒下来一片。众将士破除了恐惧之心,士气高涨,不一会儿便将那二百人射杀于箭下。

    经此一阵冲锋,李圣的炮火暂停一阵,那千余人的骑兵便又向前冲锋了一段距离,看那样子,是要杀出一条血路。

    这骑兵领头之人黑面阔眉,望着有几分态势。胡不归惊道:“将军快看,那人是白莲教圣王陆坎离。”

    白莲教圣王?还姓陆的?林晚荣心思电转。难道那个陆中平是他儿子?我靠,这便难怪仙儿的师傅嘱托她们一定要救出陆中平呢。也不知道仙儿的师傅是个什么来路。既然这圣王都选择了夺路而逃,说明济宁城破近在眼前,只是眼下还不见仙儿,真是急死人了。

    “瞄准那个圣王,给我打——”林晚荣大叫道,寻不着仙儿的怒火,便一口气向这个什么圣王陆坎离撒去。

    李圣果然名不虚传,五门大炮撵着陆坎离轰去,转眼又将白莲骑兵消灭了百人,只是那个陆坎离周围的兵士忠心护主,数次皆以性命护住了他,才保他暂时平安。

    “弓箭手准备——”见那骑兵丢下二百余尸首,却已靠近官军阵前,李圣放下火炮,大声命令道。

    神机营的火箭连弩便一齐向那剩余的白莲骑兵射去,又是三四百人折于马下。只有那圣王陆坎离,在众护卫以血肉之躯抵挡之下,才侥幸存了下来。面对那剩余的五百骑士,胡不归兴奋地舔舔嘴唇,一抱拳道:“林将军,末将请战!”

    “末将请战!”骑营的数位千户一起抱拳道。

    我靠,五千人打五百人,要是我的话,老子也请战,林晚荣嘿嘿一笑道:“既如此,胡大哥,各位千户大哥,尔等每人率领一千精骑,去将这陆坎离拿了,谁先拿他,我为他请首功。”

    “得令!”众千户兴奋地领命,拿了白莲圣王陆坎离是个什么概念,每个人都清楚无比,眼下又是以十敌一,哪个不兴奋异常呢。五千精骑齐奔而去,马蹄声震得地动册摇,卷起一阵尘土,眨眼就将五百白莲淹没在人海里。

    林晚荣悠闲地喝了口茶,不管是谁拿了这白莲圣王,这功劳都要记在右路先锋林大将军手下,这是跑不了的。唉,立功太多,难道真的要把徐渭挤下去,弄个元帅当当?这想法不够厚道啊。

    林晚荣对杜修元道:“杜大哥,这白莲教的高层首脑,就只有一个圣王么,就这么拿了,也太不过瘾了。”

    杜修元瞅着远处胡不归与白莲圣王的近卫鏖战,笑着道:“这陆坎离原是山东的一位枭雄,势力庞大,后来据说经人游说,与白莲教的圣母共创了白莲教。要说这高层,除了他,就只有那位圣母了。”

    白莲圣王和白莲圣母?那他们不就是一对?莫非那白莲什么圣母,就是仙儿的师傅?

    说话之间,却见胡不归一刀砍断陆坎离座骑,那白莲圣王摔落在地上挣扎两下,脸上一片惊恐之色。胡不归纵马上前,探身一抄,单手将那陆坎离举过头顶,大喝道:“陆坎离已为我所擒,尔等白莲匪孽,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林晚荣起身长笑道:“好,好,胡大哥立了大功,咱们这次可又是出了风头了。”

    杜修元恭声道:“禀将军,眼下陆坎离为我所擒,这西城已无强兵,末将请求攻城!直取济宁,为我大军再立新功。”

    “好,准!”林晚荣大声道。

    杜修元长啸一声道:“兄弟们,白莲教陆坎离已为我大军所擒,再破了济宁城,我大军居功至伟。杀进济宁城,回家过年,大家冲啊——”

    五千步兵便像潮水般往城中攻去,人人脸上皆是兴奋之色。这西城几无守军了,破城还不是手到擒来。

    林晚荣得意洋洋,跨上战马,正要随后督战,忽听一声轻啸,城中跃出一女子,一蹦数丈来高,脚不点地,便如一个飘渺的仙子踏波而来。这女子看不出多大年纪,杏眼桃脸,生得妩媚之极,丰臀柳腰,身躯成熟火辣,望着便似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林晚荣愣了一下,这是哪里来的妖怪,生得这么祸害男人?看她这几招,完全违背了地球重力理论嘛,他转头对高酋道:“高大哥,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高酋郑重点点头:“正是。林兄弟,这女子功力超绝,怕是甚难对付,我不是她对手。”

    林晚荣嘿嘿一笑道:“不是她对手怕什么,我们有火炮,还有火箭强弩呢,怕她个球。”

    小样,跟我玩轻功是吧,他朝身后一挥手道:“李圣,看准那个女子,火箭强弩大炮,一起给我上。”

    李圣一声令下,数千只强弩火箭,便一齐向那女子射去,那女子纵是万般武艺,面对蝗虫般的箭矢,也毫无还手之力,被那箭雨逼得连连后退。李圣调整五门大炮,轰隆巨响声中,数枚炮弹便带着尖啸飞了出去。那女子躲闪之下,险些被火箭烧了衣裙,一时也极是狼狈。

    林晚荣嘿嘿阴笑,武林高手是吧,还是漂亮的武林高手,说起来,老子也是半个高手,可我从来就不像你这么嚣张,玩什么踏波而来,生怕别人不知你是高手,老子几炮就将你轰了,看你还怎么高。

    火箭强弩和火炮连番进攻之下,那女子再也抵挡不住,轰的一声炮响之后,漂亮的女高手惨叫一声,便摔落在了地上。

    杜修元率领大军,疯狂地向城门涌去,眨眼间便冲入城内。

    “济宁城破了,济宁城破了——”林晚荣带领几千将士一齐大喊,犹在抵抗的白莲军心惊胆颤之下,三两下便被收拾了。

    “师傅——”西门中突然冲出一个年轻的女子,发疯般地向那女高手奔去。

    “仙儿——”林晚荣一下子跳了起来,小宝贝,你终于出来了。

    “将军,这个女贼要不要轰?”李圣道。

    “轰你个头啊,这是我老婆。”林晚荣怒骂一声,一催战马,飞一般向秦仙儿奔去。

    待走得近了,他飞身下马,却见秦仙儿头发披散,容颜憔悴,俏丽的脸颊沾满了泪珠儿,神情痴痴傻傻,跪在地上,呆呆望着那个被炮轰的美女高手。

    “仙儿,仙儿——”林晚荣轻轻叫道。

    秦仙儿回过头来,呆呆望着他,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旋即泪珠儿簌簌落下,双手捂住面颊道:“公子,你杀了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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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49楼 发表于: 2007-08-21
第二百五十章 上当了
    “没有,这不是我杀的,是大炮打的——”林晚荣急忙辩解,心里却是大叫不好,哎哟,这美女高手原来真是仙儿的师傅,老子这几炮轰得太利索了些,爽是爽了,只是太对不起仙儿了。要说也怪这位女高手,练的功夫怎么这么不经打,两炮就把她倒了。

    他装作正色道:“仙儿,我们二人本为一体,你师傅就是我师傅,我怎么会拿炮去打她?这中间定然是出了什么岔子!!!”

    秦仙儿浑浑噩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不住落泪。

    林晚荣走上前几步,拉住她小手,秦仙儿嘤宁一声扑倒在他怀里大哭起来:“公子,我怎么办,师傅不在了,我怎么办,呜呜——”

    林晚荣大义凛然地道:“当然是我照顾你一生一世了,仙儿,你也知道的,我这个人最喜爱你了。对了,你师傅是不是就是白莲教的圣母?”

    秦仙儿点点头道:“正是。我从小与师傅相依为命,她便像是我生身父母般照顾我,教我读书识字,又授我武艺,在这白莲教中,若无她照顾于我,仙儿怕是早就遭人凌辱了。”

    林晚荣想起那个对仙儿满怀觊觎之心的陆中平,心里大是痛快,妈的,敢打我仙儿的主意,老子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晚荣点点头道:“嗯。仙儿你放心,那个陆中平早已被我收拾了。从今以后再也无人敢纠缠你。不过这个陆中平是你师傅的儿子,你师傅见他喜欢你,难道会不帮助自己的儿子?”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那倒在地上的女高手一眼,只见她掩映在长裙下的身躯成熟丰满,凹凸有致,双颊虽是苍白,瓜子脸却甚是美艳,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横躺在地上彻底放松的形体,便如一道玲珑的曲线,仿佛一个熟睡的艳妇,无意中显露出娇慵散懒的丰姿,妩媚之极,诱人至极。

    我靠,这圣母也不知道多大年纪了,怎么生得还像个小姑娘似的,连死都死得这么好看。林晚荣心里跳了两下,急忙自她身上收回目光。

    “公子不要胡说,谁说陆师兄是我师傅的儿子了?”秦仙儿嘟着嘴道。

    “他不是你师傅的儿子?”林晚荣奇怪道:“陆坎离是白莲教的圣王,陆中平是他儿子,你师傅是白莲教圣母,难道不是这陆中平的娘亲?圣王和圣母应该是一对吧?”

    秦仙儿玉脸一红道:“什么一对,哪有你说的这么难呼?我师傅虽是号称白莲圣母,却从未婚嫁,何来儿子?她为了白莲教发展,有意借助陆坎离的力量,才与圣王假称夫妻,却从未住到一起。陆师兄是圣王妻妾的儿子,我师傅为了稳住圣王,这才收了陆师兄为徒。”

    秦仙儿一口气说完,林晚荣才明白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回事,这样说来,仙儿的师傅才是白莲教的真正首脑,天灵灵地灵灵,幸亏老子那几炮轰得准,才让这白莲教的大头头完蛋。

    两人说话之间,林晚荣的右路大军已经杀进城去,完全占领了济宁。路过的将士见大将军怀抱着一个美丽的女子,皆都惊奇地打量着他们。秦仙儿脸色羞红,轻声道:“公子,你快放开我。”

    “放开你做什么,我的仙儿是宝贝,我想什么时候抱就什么时候抱。”林晚荣将她身体又往怀里紧了紧,死皮懒脸地道。

    “林兄弟,我先随大军进城了。”高酋远远地挤眉弄眼,打招呼说道。高酋和李圣带着神机营正准备进城,这已是右路军的最后一批人马了。其他三面的厮杀依然激烈,不过随着济宁城破,解决剩余的白莲余孽也只是时间问题。

    林晚荣笑着道:“高大哥,你们快进去吧,这里我一个人解决得了。”

    高酋和李圣哈哈大笑几声,带着人马进城而去。

    秦仙儿望着官军进城的队伍,幽幽一叹道:“这济要我生活多年,没想到,今日却被破了城,就边师傅也——”

    她说到这里,又是轻声哭泣了起来。林晚荣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她自幼便是个孤女,跟在师傅身边长大,今天城破了,家没了,师傅也没了,心里的凄苦可以想象。

    “仙儿,你可知道,这几日我每日都在担心你。我不想与你战场相见,所以带兵才磨磨蹭蹭,今日对这济宁城又只围不打,便是担心你。官军的火炮猛烈,危险之极,要是伤到了你,我会愧疚一辈子的。”林晚荣灌甜汤道。

    “我知道公子对我好——”秦仙儿抱住他嘤嘤哭泣起来:“今日这西门被围,却不见攻城,师傅说这是你的阴谋,说这领军之人狡诈卑鄙,是故意要打散我们军心的,只有我知道,这是公子疼爱仙儿,不想我受伤害。”

    汗啊,仙儿的师傅太坏了,她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要是每个人都像仙儿这样看我,那该多好啊。

    “那后来呢?后来你们怎么冲出来了。”林晚荣又道。

    秦仙儿道:“四面被围之后,师傅坚持要守城,圣王却想着要突围,他们分歧很大。但这白莲教的兵马,都是忠于圣王的,师傅想要控制也无办法。”

    说到这里,林晚荣突然插嘴道:“对了,你们白莲教哪里来这么多训练有素的兵马?”

    秦仙儿叹口气道:“我们白莲教屯积数十年,一直有人在帮我们练兵,此次若不是官军绕过了江苏从安徽和山东两地夹攻,突然袭击包围了我们,白莲哪是这么容易被破的?”

    有人帮白莲教练兵?林晚荣一下子便明白了过来。我靠,难怪白莲教战力非同一般呢,让老子差点丢了性命。至于那相助之人是谁,连林晚荣都能猜出几分,徐渭和洛敏那两个老狐狸肯定也清楚无比。

    “所以,后来那什么白莲圣王就选择了突围?”林晚荣继续问道。

    秦仙儿点点头:“师傅苦劝未果,圣王一意孤行,师傅也只得答应了。但在突围的路线上又出了分歧。师傅建议从其他三方向,任选一方突围。她说,其他方向戟虽猛,却也正好说明了官军无保留力量,突围倒可一试。只是这西门的官兵将领,足智多谋,围而不打,深谙心理之战,又以逸待劳,所以这西门突围最不可取。”

    林晚荣点点头,这仙儿的师傅倒是把我看得清楚,也算是个女中诸葛。只可惜,长得跟花儿似的,却被老子几炮轰了,本将军辣手摧花的手段怕要名扬天下了。

    “那白莲大王又是怎样想的呢?”林晚荣道。

    秦仙儿听他把圣王叫成大王,甚是怪异,想笑却又觉得不合时宜,道:“圣王想法却完全相反。他说你围而不打是胆怯,也可能与其他几路官军有隔阂,故意想让他们多伤亡些。所以选择从西门突围,反而能打你人措手不及,能竞奇功。”

    有想法,有创意,林晚荣哈哈大笑,这个圣王肯定是得了什么密报,知道我与中路军的统帅佟成有嫌隙,所以才会做此诊断,无端端的便宜了我,既拿了贼首,又破了济宁。

    “那你师傅明知西门不可为,又见了你们圣王被我所擒,却为何依然自这西门冲出呢?”林晚荣心里疑惑起来,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似乎哪里出了纰漏。

    “我也不知道。”秦仙儿道:“我对师傅说,公子你是绝对不会伤害我与师傅的,话方说完,就见师傅冲了出来,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得跟了出来。哪知方一出门,就见师傅她——”秦仙儿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林晚荣急忙搂住她肩膀道:“仙儿,别哭,这纯粹是个意外,我马上彻查,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放的这一炮?我明明叫他们见着女子就不准打炮的。”

    秦仙儿眼下已无寄托,见他对自己如此爱护,感激得热泪盈眶,扑到他怀里道:“公子对仙儿大恩大德,仙儿粉身碎骨难以报答。”

    林晚荣轻佻地挑起她下巴,色眯眯道:“粉身碎骨做什么,每日陪我吃陪我喝陪我睡就行了。”

    秦仙儿又羞又喜,本想扑到他怀里撒娇一番,旋即想到师傅遗骸还在身侧,不敢过分与情郎嬉戏:“公子,师傅她——”

    见着秦仙儿悲凄的神色,林将军拍着胸脯正气凛然地道:“仙儿,我们以后来日方长,今日就先收起那般情怀,将你师傅好生葬了吧。”

    秦仙儿含泪轻轻点头,林晚荣上前扶住美丽女高手的身体,刚一触到她身上,便觉肌肤细腻光滑,还带着些温热,让人心旷神怡,恨不得多摸上几把。

    死了也这么诱人,没天理了!他嘿嘿一笑,正要将她抱起,忽然想起这女高手莫名其妙冲出的情形,头脑中亮光一闪:“不好,上当了——”

    他反应极快,怀里火枪迅即掏出,却觉胸前一凉,一把锋利的短匕已抵在了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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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50楼 发表于: 2007-08-21
第二百五十一章 林将军的神秘武器
    “师傅——”秦仙儿一声惊喜的娇呼:“你没死?”

    我靠,她没死,我可死了,林晚荣心里急转,眼睛一眨,笑着道:“仙儿,不要瞎喊,这位仙子如此年轻美丽,哪里是师傅,分明是姐姐。”

    一个柔媚的女子声音笑道:“傻丫头,师傅还没见着你嫁人,哪会就这么轻易死呢。”

    女子将手中短匕往林晚荣胸前抵了抵,笑着说道:“这位就是林将军么,果然是少年英雄啊,难怪我家仙儿如此痴迷于你。”

    感觉胸前的匕首传来阵阵的清凉,只怕一不小心就要将自己捅个透心凉,林晚荣心里暗骂自己太大意,妈的,又是敌酋,又是高手,哪里这么容易挂掉?早知道如此,放倒这女高手之后,就让李对再对着她身体轰上百来炮,再让骑兵战马踩踏万遍,最后步兵齐上,将她尸体碎末砍成十万截。

    此时再吃后悔药已经来不及,林晚荣将手中火枪往美女高手的太阳穴上压了压,笑道:“咦,这位姐姐,你醒了?”

    美女高手咯咯娇笑,胸前双乳微微颤动,划出一道美妙的波浪,似有无尽的热力自她身上散出,她玉手的匕首略略推进:“这位小弟弟,你用的是什么暗器啊,这么硬邦邦的,姐姐我有些受不了哦。”

    “小弟弟?”林晚荣惊道:“这个名称太有想象力了。姐姐,我的暗器会打得你全身发麻的,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宝贝收我这暗器?”

    秦仙儿见师傅手中的短刀抵在公子身前,公子手中双管神秘暗器顶在师傅头上,两人竟是相互制约,形成了个死局。

    “公子,师傅,你们不要打——”秦仙儿焦急喊道,见到师傅没死的喜悦早已化为乌有,这二人可是生死仇敌,伤了哪一个都让她伤心欲绝。

    “傻丫头,这小子油嘴滑舌。处处哄骗于你,枉你还对他痴情一片。”美女高手望着秦仙儿轻叹道。

    “喂,姐姐,你可不能这么诽谤我啊,我与仙儿两情相悦、情设意合,虽是共处多日,却不及于乱,连柳下惠都比不过我,何曾有哄骗之说。倒是姐姐你,故意装做中弹,引仙儿跟出,你明知道我不会伤害仙儿一根寒毛,所以才利用我的一片痴情,想趁我不备拿了我,对也不对?”林晚荣大义凛然地道。

    “林将军小弟弟,你可真是了解我。”美女高手咯咯娇笑着说道。

    小弟弟?林晚荣浑身恶汗,这仙儿师傅到底多大年纪了,怎的生得如此祸国。幸亏老子意志决定,否则还不早被她迷惑了。

    秦仙儿见二人僵持不下,心里焦急,竟是跪下道:“师傅,请你放了公子吧。他重情重意,对仙儿恩重如山,仙儿便是受他哄骗,也心甘情愿。”

    美女高手见自己弟子如此的病情,忍不住一叹:“傻丫头,这世间的男人,都是无情无义,你如此待他,来日他弃你如草芥,那岂不是要了你性命?再说了,此时此刻,即便是我想放了他,他也未必会放过我啊。”

    林晚荣嘿嘿笑道:“美女姐姐你大可放心,我这人除了过于诚实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缺点。只要你取走手中的刀,我自然也会收回暗器了。”

    “如此甚好!”美女高手娇笑道:“那我便数三下,我二人一起丢下手中兵器,你看可好?”

    “正合我意。”林晚荣诚恳地笑道。

    “一——”

    “二——”

    “三——”

    “三”字一落,林晚荣便将火枪狠狠往前一顶,却觉胸前越发清凉,低头一看,却是那匕首划破了自己冬衣,抵在胸前肉上。

    “哈——哈——哈——姐姐,你太——奸诈了吧!”林晚荣长笑道,手中的火枪握得更紧了。

    “彼此彼此了,林将军小弟弟,你卑鄙的有性格,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美女高手妩媚一笑,身体轻扭,丰腴的娇躯便如火一般热辣,她脸上泛起一抹羞红,眼中射过丝丝点点的媚意,将那少妇风韵演绎得淋漓尽致。

    林晚荣心里一阵急跳,他早有自知之明,这女人绝不是看上了自己,这是媚术,当日在妙玉坊仙儿也曾施展过的,只是如今换了她这么一个成熟艳妇,威力倍增了。妈的,难怪那个什么白莲圣王在她身上没占着一点便宜,却心甘情愿地任她驱使这么多年,就只要她这么一放电,哪个男人不得死啊。

    “唉,咱们这样相持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我们把马啊暗器什么的,都交到仙儿手里好了,她是我们共同的亲人。师傅姐姐,你看怎么样?”林晚荣大度道。

    “只要你不使坏,我没意见。”美女高手嫣然一笑,这次没用媚术,林将军却看得心火急升。妈的,没见过美女吗,越活越回去了。他心里狠狠地鄙视自己一把,再看她时,心里已经平和了许多。

    细眼看这美女,虽是笑颜如花,但那脸色苍白如低,身体还微微地颤抖,林晚荣恍然大悟,那几炮虽然没轰死这美女,却已经重伤了她。妈的,我说她怎么会对我这么客气呢,还跟我玩小刀,原来是根本就没力气了。有此发现,他心里胆气壮了许多。

    仙儿听他二人达成协议,心中自然欢喜,走至二人身前,轻声道:“公子,师傅,仙儿得罪了。”她玉手轻伸,一手拿刀,一手拿枪,便将二人凶器握在了手中。

    那美女高手似乎也失了最后的力道。软软地向后瘫倒,仙儿急忙扶住她。大惊道:“师傅,你怎么了?”

    美女高手惨笑道:“方才那火炮威力巨大,震动了内腑,修养几日,就会大好了。”

    果然如此,真是天赐良机,林晚荣心里大乐,手中暗聚力气,却听那美女高手笑道:“林将军,林公子,你是不是正想着一掌将我毙在手下?”

    “哪能呢?我正想着到哪里去寻个药铺给姐姐疗伤呢!”林晚荣满面正气地道。

    仙儿对这公子的习性也有几分了解,望着他泪眼婆娑地道:“公子,我白莲教已破,师傅多年心血毁于一旦,你便不要与她为难,放了她可好?”

    靠,我现在能不放吗?有仙儿在场,我要动手,也要掂量掂量啊。林晚荣点点头道:“北方胡人入侵,威胁我大华子民。官兵的目的就是破除白莲内乱,来年好集中兵力抗击胡人。只要师傅姐姐不再弄些祸事,我便当作没有见到姐姐来过。”

    美女高手惨笑道:“二十年心血毁于一旦,让门中师姐看我安碧如的笑话,这老天恁地可恶,为何一再如此待我?”

    原来这美女高手叫做安碧如,这名倒也雅致得很,林晚荣心里想道,却见仙儿与安碧如相拥一起,模样凄惨得很。

    济宁城破了,白莲教也灭了,这仗算是打完了,可是仙儿怎么办呢,林晚荣心里一叹,难道她又要跟她师傅走?

    正想着,忽闻一声长啸划空而来。

    “这是什么声音?”林晚荣奇道。

    安碧如妩媚一笑道:“怎么,林将军没听过么,方才你还拿这东西打我呢。”

    “火炮?”林晚荣跳起来道。说话间那炮弹已经在离着三人数丈远的地方爆炸。将那原处炸出一个大大的土坑,爆炸形成的热浪扑面而来。

    妈的,这是谁在打炮?不知道本将军还在这里吗?他心里愤愤不平,却听秦仙儿道:“公子,这官军的火炮怎么会向你打的?”

    “哦,没事,这是流弹,放心,不会再有——”

    许音未落,便听哗哗长啸,数颗实心炮弹落在三人周围,呛起的烟尘将林晚荣喷了个灰头土脸。这可不是流弹,是有人故意在朝我开炮,林晚荣猛然醒悟过来,隆隆的炮声响起,带着刺耳的尖啸,眨眼便将三人淹没在尘土里。

    林晚荣放眼望去,却见佟成的中路军,二十门火炮一起轰鸣,耀眼的红光中,成君的炮弹向自己三人飞来,眨眼便将周围烧成一片火海。

    被阴了!!!

    “佟成,我操你八辈祖宗!!!”林将军双眼血红,跳起来大声骂道,只是隆隆的炮声中,哪还有人听到他的声响。

    “公子,我们怎么办?”秦仙儿急忙道,安碧如重伤在身,周围又全是炮火,每走一步都是危机重重。

    林晚荣牙一咬,看准第一炮打出的那个大坑跳进去道:“仙儿,快下来。”

    秦仙儿对他无比信任,闻言想也没想,抱住安碧如就跳了下去。到了此刻还舍不得她师傅,这丫头果然情深意重。林晚荣一叹。

    那炮弹打出的大坑,容纳三人甚是狭窄,安碧如挣扎着坐了起来,三人紧紧挤在一起,林晚荣处于正中。

    火炮越发的猛烈起来,周围百丈之内早已寸步难行,燃烧的热气将三人脸庞烧得通红。炮弹在周围爆炸,尘烟滚滚,倒是三人寄存的这个弹坑,却再没有炮弹打中。

    “公子,我们会不会就这样死了?”秦仙儿依偎在他怀里轻轻道,火红的小脸一片滚烫。

    林晚荣偷偷伸手摸进她小衣,大手在她胸前轻轻摸了几下道:“不会的,我们死不了。”

    师傅在侧,他竟然如此大胆,秦仙儿吓了一跳,奈何三人挤得太紧,她丝毫动弹不得,只得面红耳赤任他施为。安碧如背对二人,美妙的身体紧紧靠在林晚荣身上,丰满的臀微微下坐,正抵在林晚荣双腿之间,直让他一阵窒息,妈的,老子被美女包了汉包了,这滋味真他妈奇妙。

    “林将军,你这人倒阴险得很。”安碧如咯咯笑道,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怒气。

    “阴险?”林晚荣正在仙儿娇乳上抚摸,闻言愣了一下:“师傅姐姐,眼下我们正在同舟共济,我又没对你怎样,何来阴险之说。”

    “你不阴险?”美女高手哼道:“我们说好将兵器交到仙儿手上,你却藏了一件兵器在身上,这不算阴险吗?”

    “兵器?没有啊?”林晚荣惊诧莫名,火枪还在仙儿手上,蜂针在胸前,哪里还有兵器。

    “你这硬邦邦的,抵住我的,却是什么东西?”安碧如声音依然娇媚,却有股难以掩饰的怒气。身体往后一挤,正触着那兵器。

    “公子,是什么——”秦仙儿娇喘吁吁地道,拼命地咬住红唇,避免被师傅发现有坏人在作恶。

    “哦,是一件天生的兵器,遇到不可抵抗力,会自然发展形成。”林晚荣老脸一红道。

    秦仙儿心里奇怪,便要去摸那兵器,林晚荣吓了一跳,急忙在仙儿娇嫩的乳房上轻轻一摸道:“仙儿,你有没有听过弹坑理论?”

    仙儿娇呼一声,浑身酸软地瘫倒在他怀里,小口急张,美女高手急忙道:“仙儿,你怎么了?”

    秦仙儿羞臊满面,不敢去看师傅,急忙道:“什么弹坑理论?仙儿不曾听过。”

    林晚荣笑着道:“这弹坑理论,说来也简单,就是拿火炮来说吧,有人做过统计,两颗炮弹,落在同一个坑里的概率,不会超过万分之一,所以说,我们躲在这里,是安全的。”

    安碧如笑道:“林将军,你这话儿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如此看来,我们是不会葬身这火炮之下了。”

    “那是自然——”林晚荣笑着说道,话音未落,便听一声尖锐的长啸响起,一颗实心弹直往三人而来。

    “不好,走——”林晚荣吓得魂飞魄散,呼啦一下搂住二人,用尽全力自坑中跃出,向前一扑,下意识的用身体掩住了两个女子。

    轰隆一声巨响,三人刚才立身那土坑被掀翻了天,林晚荣后胸如遭重锤。

    “公子——”仙儿惊呼一声,急忙将他搂在怀里,眼泪刷刷流下来。安碧如咬了咬牙,却没有说话。

    万分之一啊,这样的事情也让老子遇上了,林将军哀嚎一声,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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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51楼 发表于: 2007-08-21
第二百五十二章 捆绑?拜堂?
    “林将军,林将军??”数千匹快马飞速奔出济宁西城,直往先前林晚荣存身之处而去。冲在最前面的是高酋胡不归等人。大军开进城,众人皆以为战事已结束,任谁也没想到,有人在背后突然发炮,偷袭林将军。见林将军的身影消失在浓浓硝烟里,高酋胡不归等人双目赤红,发了疯般的催马前进。

    火炮过后,尘土中到处是烧焦的糊味,大火熊熊燃烧着,先前战死的两军士兵,经这炮火摧残,遗骸散落的到处都是。众人举目四望,哪里还能寻着林将军的影子。

    “林兄弟,林兄弟??”高酋大声呼喊着,声音悲怆而又凄凉,他心里懊恼无比,若非自己一时大意,林兄弟怎会遭此劫难。

    “林将军??”数千兵士一起呼唤着,跳下战马,在这处处燃烧的阵地上仔细搜寻,盼望能够发现林将军的踪迹。

    “看,林将军的头盔??”

    “林将军的佩刀??”

    一声声的惊呼传来,杜修元手捧头盔与战刀,仔细打量一番,面带悲色,递给高酋道:“高大哥,你看看,这些可是将军的物品?”

    “林兄弟啊,”高酋接过这两样物事,却是扑嗵一声跪到地上,大呼道:“是我老高对不住你啊!”

    杜修元一见他那神态,便知这确实是林将军的东西,他咬牙颤抖着道:“??都怪我,我怎能擅自带领大军进城,只留下将军一人孤身在外。佟成。你个王八蛋??”

    “上马??”胡不归大吼一声,脚蹬马踏,跨上马鞍,数千精骑翻身而上。盔甲擦碰马鞍,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大响。

    胡不归大刀一挥,热泪盈眶,怒吼道:“杀了佟成,为林将军报仇??,

    “杀了佟成,为林将军报仇??,数千精兵高举战刀,热血沸腾,千马齐鸣,悲嘶声声,杀声惊天动地。

    胡不归一勒马缰绳。胯下良驹长嘶一声,前蹄跃起,连打几个转。胡不归龇红了眼道:“杜修元。你要还是个爷们,你就跟我走??”

    杜修元双目通红,嘿的一声,翻身上马:“大胡子,走??”

    李圣大吼一声道:“两位大哥,还有我??”

    “杀了佟成,为林将军报仇??”三位千户与高酋皆是火发冲冠。带着右路大军万余人马,弃了空空荡荡地济宁城,直往中路军佟成的营帐杀去。

    这右路军由于林将军的英明指挥,今日一战,极为轻松的擒下了白莲教圣王,又不费吹灰之力地攻占了济宁城,加上之前的力斩白莲第一勇士,真可谓战功赫赫,三军震惊。

    林将军运筹帷幄。谈笑间强敌灰飞烟灭,在将士们的心中,他早已经是战神兼偶像了。今日破城之后,大军本已全部入城,正等待着大将军的检阅。哪知城外突然万炮齐鸣,无数的将士亲眼目睹林将军的身躯淹没在火海里,勇猛无敌的战神,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自己人的阴谋暗算中,这怎能不让他们悲愤。

    几位千户一带头,数万兵马饱含怒火,直往佟成营帐冲来,那声势,那规模,叫人心惊胆寒。

    中路官军见右路大军数万兵马冲来,急忙调转了炮口,对着右路军数万兵马,严阵以待。佟成立于高台之上,大声喝道:“你们做什么?要造反么?”

    “佟成,你个狗娘养的,竟敢背后放炮,谋害林将军,老子今天要取你狗命,为林将军报仇。”胡不归满面通红,眼如龇裂,大声吼道:“兄弟们,冲啊??”

    林将军在右路军的地位就是神,众将士听此呼唤,义愤填膺,一起大叫一声:“冲啊??”数万将士如潮水般,结阵往中路军大帐冲来。

    “造反,要造反了??”佟成心惊胆颤,没想到这个林三竟有如此号召力,他急忙道:“神机营,发炮??”

    眼望两路大军便要爆发一场大战,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一声大喝传来:“都给我住手??”高酋等人扭头望去,远远地奔来数百人马,快骑如飞,冲在最前面的,白发苍苍,怒容满面,正是此次征伐白莲的大元帅徐渭。

    徐渭得了济宁城破地消息,心里欢喜万分,急急从后方赶来,哪知正碰上中路军和右路军内讧的情形,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怒之下,须发皆张,威严十足,马势飞快,转眼已到两军阵前。

    “徐大人??”高酋急忙下马,几步冲到徐渭身前,跪下大哭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阿!”

    “高酋,你这是怎么了?站起来说话。”徐渭急忙道。这高酋是皇帝身边的护卫,性子何等的高傲刚烈,哪曾在人前流过眼泪?今日见着却是如此的懊恼沮丧,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属下该死。属下未能保护好林兄弟,致他遭奸人所害,请大人为林兄弟报仇。”高酋大哭道。他这些时日与林晚荣同吃同行,历经生死,感情深厚无比,早已把他当作了自己亲兄弟。今日又由着自己地不察,断送了林兄弟性命,怎不悔恨欲死。

    “林兄弟怎么了?”徐渭惊得差点摔下马来,手下侍卫急忙扶住他,将他慢慢搀下马来。

    徐渭脸色苍白,神情肃穆无比,大声道:“林小兄究竟发生了何事情,高酋,你速速道来。”

    高酋大手一指那匆匆赶来的佟成,怒道:“是佟成这狗东西,趁着我大军进城,林将军落在后面之际,公报私仇。重炮齐轰,林兄弟他??”

    林兄弟怎么了?”徐渭怒道。

    “万炮齐轰,我们连林兄弟尸骨都未找到??”高酋大嚎道。高酋为人豪迈直爽,如今却当着众多人面嚎啕大哭。可见与林将军感情之深厚。

    “请大帅为我等做主,斩杀佟成,为林将军报仇??”杜修元、胡不归、李圣三人热泪淌落,带甲下跪道。

    “请大帅为我等做主,斩杀佟成,为林将军报仇??”右路军数万将士一起跪伏在地,向大帅祈求道。

    徐渭脸色铁素,啪的一声将行军令牌摔在地上,火道:“佟成,你好大地胆子!”

    佟成急忙跪在地上道:“大帅切不可听他们一派胡言。我与林将军分为两路军首领,怎能刻意去害林将军呢?”

    徐渭眼中冷光一闪,大声道:“难道这万炮齐发。不是你所为?”

    佟成磕头道:“禀大帅,这万炮齐发,确实是末将所为,但绝非是针对林将军而去。”

    “你说什么?”高酋、胡不归、杜修元刷的一下就要冲过来,却被徐渭喝止。徐渭道:“那你是针对谁?”

    “末将见了右路大军攻入济宁。心甚欢喜,正要拿下中门。却见那西门之中杀出个女子,经探子禀报。此女不是别人,正是白莲教地圣母。但此时右路军已入城,我军距离那白莲圣母甚远,剿杀不及,为免这贼首漏网,末将才下令万炮齐轰。末将发炮之时,并未见到林将军。要说有罪,也只是逾越之罪,并未有蓄意加害之心。”佟成辩道。

    “狗东西。你敢欺骗大帅。”高酋怒声而起道:“彼时城外,除林将军,便再无其他人等。那白莲圣母一冲出,就已被我神机营大炮打死,却还要你来打什么炮。是你这王八蛋蓄意加害林将军,想为你小舅子报仇,三军将士哪个不知。”

    佟成道:“一派胡言。两军交战,情形瞬息万变,我开炮之时,只见白莲贼首,未见林将军。”

    徐渭冷声哼道:“佟成,你率领的乃是中路大军,莫非你有千里眼,时时刻刻盯住了右路大军?你说炮打白莲圣母,但众将士可见,那白莲圣母早在你发炮前早已被林将军所毙,何须你来发炮?倒是你炮轰林将军,乃是众目睽睽所见,你还有何话说?”

    佟成道:“此皆右路军士所言,一方之言,岂可轻信?”

    徐渭怒声道:“大胆,事实俱在,你还敢狡辩,来啊,剥他盔甲,待禀明皇上,再行定夺。”

    见军士将这佟成押了下去,胡不归等人抱拳道:“谢大帅。”

    徐渭道:“林兄弟理国在何处,快带我去看看。”

    高酋等人急忙带着徐渭来到西门城外,徐文长前后左右细细勘察一番,注视着那炮弹打出的弹坑,问道:“可曾发现林兄弟遗体。”杜修元道:“禀大帅,当时炮火猛烈,林将军的遗骸怕是找寻不到了??”

    徐渭朗声大笑道:“莫慌莫慌,这附近并未见着林将军残骸,所得不过一顶头盔,一把佩刀,其他再无明证。依我看来,林将军并未遇难。”

    “徐大人,你说真地?”高酋跳起来道,胡不归等人也现出不可相信的神色。

    徐渭笑着道:“你们与林将军相处这段时日难道还不了解他的本事?以他地聪明机智,怎么可能轻易遇了不幸?他此时定是有什么不便之处,过几日必能安然返回。”

    众将皆是一喜,徐渭乃是天下第一学士,他说林将军还活着,可信度自然极高。一时间这个好消息传遍右路大军,每个将士都喜笑颜开,期待着林将军早日归来。

    “奶奶的,”胡不归一脚踢飞散落在脚下的几块大石,笑道:“我就知道,林将军英明神武,侠义盖世,他要这么轻易就被奸人害了,那也太没天理了。”

    徐渭大声笑道:“如今济宁城破,白莲已散,林将军率领的右路大军居功至伟。斩杀白莲第一勇士,活捉贼首陆坎离,炮轰白莲圣母。率先攻破济宁城,这功劳数也数不清,皆是林将军与诸位将士拼杀所得。本帅便依照事先承诺,即时奖赏。李圣、杜修元、胡不归上前听封!”

    “末将在??”

    “尔等跟随林将军剿匪有功。即日便擢升你三人为指挥使,各领五千户,归于本帅营下。其余将领兵士,皆擢升一级,有功者单独再赏。本帅立即上奏折,向皇上报大捷。”徐渭大声宣布道。

    此等奖赏是在几人意料之中的,毕竟此次剿匪,右路大军的功劳人人可见,封赏这几人,每个将士都服气。三位千户相互望了一眼。想想自己几人跟随林将军征战,短短半月不到时间,便从百户晋千户到万户。虽说这里面有自己勇猛拼杀地功劳,但最大地功绩是林将军带来的。

    三人一起抱拳道:“谢元帅封赏,我等愧不敢当。林将军一日不回,我等便不敢受赏。”

    徐渭叹了口气道:“三位勿用担忧。林将军吉人天相,自然不会出差错的。若他在此。定然也希望看到三位受了封赏,为我大华再立新功。你们莫要辜负了他地一片苦心才是。”

    杜修元咬牙道:“既如此,便请元帅给我们三天时间。这三天之内。我们兄弟要寻遍这济宁城边每个角落,探访林将军。三日之后,不论有无寻着,再归大帅帐前。”

    徐渭点头道:“好,有情有义好男儿,正该如此。本帅准了!三日之后,大军开拔,我等着三位的好消息。”

    “谢大帅!”三人一起抱拳道。

    林晚荣生死未卜高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徐渭将他拉至一边轻声道:“这佟成乃是骑营指挥使,隶属都督府,我也不能轻易相办,须报兵部与皇上方可处置。佟成与兵部侍郎关系莫逆,这案子要是扯到兵部,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了结,所以那佟成才会有恃无恐。”

    高酋倒也不是完全的莽汉,想了想道:“大人,这事情有古怪,即便是佟成万般憎恨林兄弟,也不应该冒天下之大不韪,炮轰有功之臣。”

    徐渭眼中寒光一闪道:“佟成之母于氏,乃是出自诚王爷府上。”

    高酋大悟道:“难怪了,原来这狗东西是受了指使。”

    徐渭叹道:“我用这佟成,乃是刻意为之,让他传些假的信息出去。只是我实在未想到,他竟然疯狂至此,我一时不察,却让他害了林兄弟。”

    高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还有如此的玄机。徐渭喟然道:“今日出了这事,老朽实在难逃罪责,若不收拾了这佟成,我也太对不住林兄弟。”

    高酋眼光一闪,道:“属下明白了。只是,这样做会不会连累了大人?”

    徐渭道:“为林兄弟做点事情,哪里有什么连累地。莫要待他回来,见这佟成还在逍遥法外,那才是寒了他的心。一个骑营指挥使,押解途中遇到了忠于林将军的士兵劫杀,也说地过去。我顶多就是皇上责骂两句,但与这灭了白莲的功勋来比,又算得了什么。这等小错,不值一提了。”

    高酋大喜道:“属下代林兄弟谢过大人了。”

    徐渭摇摇头道:“该是我谢林小兄才是。这白莲一仗,完全是他打下来地,论起功劳,他是真正的第一。解决了白莲,眼下江苏的大事也该办了,我还想与他谋划谋划,却不知他现在在哪里。”

    高酋也道:“这林兄弟,说不出哪里有魅力,我与他同行同日,骤然见不着他,心里恁地挂念。”

    当日夜里,忽然传来消息说,正在押解途中地骑营指挥使佟成大人,行至丰县时,被一支冷箭射穿额头而亡,怀疑是忠于林将军的兵士所为。

    事发之时,胡不归、杜修元等右路军的大将们正与徐元帅商议大军退兵事宜,皆有不在场的时间证人,这证人乃是徐大帅。胡、杜等几位将军,闻听此事,皆深表震惊。

    厂林晚荣只觉身体轻飘飘,似是在风浪之上高低起伏,时而被抛到顶峰,时而又被扔到谷底。心里惊骇之时。忽然有一个美丽地女子靠近他身边,温柔为他擦拭着额头地汗珠,羞涩道:“相公??”

    那女子眉目如画,笑意殷殷。离他似远似近,他看的真真切切,急忙伸手去拉她道:“青璇??”

    这一伸手却拉了个空,那女子地面容瞬间消失不见,他一下从床上翻起,额头汗珠滚滚,已自美梦中醒来。

    “公子,你醒了?”秦仙儿惊喜地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只光滑如嫩藕似的手臂,缓缓而来。轻轻缠绕着他的脖子。

    身边地娇躯光滑而柔软,似是一团燃烧的火,依偎在他怀里。高挺的双乳滑如凝脂。缓缓摩擦着他的胸膛,一阵淡淡的幽香传来,那女子嘤咛一声,情动之极。

    林晚荣向下一探,便抚上她修长的玉腿。正要揉捏一番,猛然清醒过来??他与仙儿竟是浑身赤裸裸地睡在了一起。想起仙儿身上情蛊的故事,他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不妙!林晚荣惨叫一声。急忙用被子掩盖住自己身体,双眼圆睁:“仙儿,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秦仙儿面色一红,羞道:“公子,你坏死了,我还能对你做些什么?”

    完了,完了,仙儿一直对我有觊觎之心,不惜手段要得到我的肉体。以达到她独占我的目地。老子昏昏睡睡之中,清白定然被糟蹋了,要不然怎么会光溜溜的和仙儿睡到一起呢。完了,素璇,巧巧,二小姐,我不能把你们的命交到仙儿手里啊。

    他欲哭无泪地样子,让秦仙儿也颇觉好笑,忍不住拉住他胳膊道:“公子,公子,你怎么了?”

    “仙儿,你老实说,我睡着的时候,你摧残了我几次?”林晚荣垂头丧气的道。

    “摧残,我摧残你做什么?”秦仙儿奇怪的道,旋即俏脸通红,缓缓将身体贴近他道:“公子舍身救我,仙儿感激都还来不及,怎么会摧残你?”

    没有摧残?林晚荣心里升起一丝希望,仔细检查身上,却看不出丝毫的痕迹。我日,上帝你太不公平了,为什么男人没有那层生理膜?老子现在连自己有没有被强暴都弄不清楚,这个问题太严重了,关系到我一生地性福啊。

    “仙儿,我们两个怎么会睡在一起呢?哦,你不要误会,虽然我很想和你睡一睡,但是,你也知道,一个人昏迷了,醒来之后突然发现和另一个女子全身赤裸的躺在一起,任何人都会感觉到奇怪的。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有没有强暴??哦,有没有发生些特别地事情?”

    秦仙儿娇羞的低下头道:“公子,仙儿永远不会害你的。你那般舍生忘死的救了我与师傅,我生生世世做牛做马,也难报答你。师傅说,你为了救我肯牺牲了性命,在你心里我定然是排在第一位的。”

    汗那,误会这么大?不仅是你换了巧巧,青璇,玉霜,大小姐??咦,我为什么会想起大小姐呢?换成这中间任何一个女子,我都会去舍了性命救的,不是因为把谁排在了第

    一位,主要是因为我太博爱了。“仙儿,你不会为了报答我,就趁我昏迷,把我??那个啥了吧?”林晚荣声音颤抖着,紧张的望着仙儿。真他妈要命了,换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欣喜若狂的艳福,老子却不能消受。

    “讨厌??”秦仙儿脸色嫣红道:“仙儿便是那么随便的人么?”

    汗,脱光了衣服躺到我被窝里来,果然和我一样,“不是个随便地人”。秦仙儿的话让他心里大感安慰,同时也有点悲哀,这仙儿的事情,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呢?青璇也不知道有没有办法?

    秦仙儿似乎明了他心里的想法,幽幽一叹道:“公子,你待我情深义重,你不喜欢的事情。仙儿永远不会去做。那日你昏迷了之后,我与师傅冒着炮火,将你运到这里。师傅说,你这样情深义重的男儿再难找寻。便让我与你行了周公之礼???”

    “你师傅?”林晚荣惊骇道,妈地,哪有这样的师傅,要徒弟趁着昏迷上男人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秦仙儿点点头,羞涩道:“师傅也是为了我好。她说我们行了夫妻之礼后,你便会一心一意待我,永远不会再想第二个女子了。”

    果然是一条毒计,林晚荣算是明白了,仙儿现在的这些乱七八糟地性子。都是跟她师傅学的。这个安碧如害人不浅啊。

    “我爱恋公子,但不愿意公子不快活。师傅逼的紧,我便每日这样赤裸着身体。与公子同眠,好遮掩师傅耳目。但仙儿绝非那般不知廉耻的女人。”秦仙儿嘤嘤哭泣道。

    这傻妮子,脱光了睡在一起就能瞒住你师傅了,林晚荣心里好笑,拉住她手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在我心里。你早就是我妻子了。”

    秦仙儿惊喜道:“公子说的当真?”

    “天地可鉴。”林晚荣大声道。

    秦仙儿擦干脸上的泪痕,欣喜无限,娇嫩的身体在他身上摩擦一阵。轻轻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在他耳边呼道:“相公??”

    这一声又酥又麻,直爽到他心里去了,两人本就是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这一挑拨之下,大有星火欲燃之事。不能上啊,不能上,他一再地警告自己道。

    秦仙儿得了承诺,快活无比。缓缓起身,她肌肤细腻如凝脂般光滑玉润,闪着一层淡淡的柔光,丰满的酥胸,修长地玉腿,隆起的翘臀,便如一尊玉雕的女神,一一展现在他眼前。秦仙儿缓缓将那美妙玲珑的躯体掩盖进长裙里,这才转身笑道:“相公,妾身好看么?”

    林晚荣的眼珠子都要瞪掉了,急忙吞了口口水道:“好看,好看之极。”

    秦仙儿嫣然一笑:“那妾身便每日都让相公看个够。”这个妖精,明知道我不能吃她,却还故意来迷惑我,太悲哀了。

    “相公,妾身知道你在想什么。”秦仙儿嘻嘻一笑靠近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道:“若是相公有朝一日无法忍受,而要了妾身,那可不关妾身地事哦。”

    小娘皮,我不要你,也有万般手段,皮鞭滴蜡木马,你选哪样?林晚荣心里骚骚,恨得牙痒,偏这妖精在他耳边浅吟低笑,摆明了要勾引他。

    林晚荣这才注意到,他二人此时落身之处,却是一处小船之上,外面传来风吹水草轻轻的呜声,显得格外的寂静。

    “仙儿,我们这是在哪里?”林晚荣挣扎着要起身。身上还有些疼痛,不过咬咬牙,也能坚持下来了。

    仙儿急忙扶住他,轻声道:“相公,你伤势未好,还要浆养几日。眼下,我们是在微山湖上。”

    微山湖?林晚荣一愣,急急道:“那朝廷地大军退了么?”

    秦仙儿道:“他们似乎一直在找寻你,直到昨日晌午方才退走。不过这微山湖的水师早已撤了,我们在湖上,已经过了几日了。”

    一直找我?看来这些家伙还算有点小聪明,知道本将军是打不死的小强,要是替我干了那个狗东西佟成,那就更爽了。

    二人正说话间,舱外一人掀了帘子走进来,身着一身粗布花衫,扮作一个渔姑,却掩映不住波澜壮阔成熟的喷火的躯体,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漫步行来,便如一道曼妙的风景,动人心魄。

    “喂,姐姐,讲点文明好不好,我可没穿衣服呢。”林晚荣心里大惊,急忙到枕边去摸火枪。奶奶的,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了,老子前几日还拿大炮轰了她呢。

    安碧如咯咯娇笑道:“没穿衣服有什么了不起,你那衣服便是我与仙儿为你脱的。再说了,你与仙儿整日在船舱里,又何曾穿过衣裳?”

    汗,这真地是仙儿的师傅么,比老子豪放多了。林晚荣扬扬手中的火枪道:“师傅姐姐。你也知道,我手里有一种很厉害地暗器,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安碧如微笑道:“我自然知道,孟都就是死在你这暗器之下。不过。我要想杀你,你这几天恐怕早已死了几百道了。”

    这话可一点不差,林晚荣黯然一叹,将火枪收好道:“好了,我们讲和。”

    安碧如笑道:“冬弟弟,这才对嘛,你率军灭了我白莲教,又拿大炮轰我,我都未与你算账,你何必那般小鸡肚肠。亏你还是个男人。”

    仙块儿拉着他道:“相公,这几日师傅为你疗伤,耗费了许多精力。你可不要误会了她。”

    误会?误会个屁,看这位姐姐的样子,她像是个怕误会的人么?

    林晚荣一惊道:“姐姐

    ,我地衣服真是你脱的?”

    安碧如嗤嗤一笑,美目盈盈流转。妩媚道:“是又如何?小弟弟,怎么看,你也不是个那么害羞的人啊。”

    害羞。老子害羞个屁,我是担心怀里的那一堆宝贝被你搜刮了去,老子可就掉的大了。他四处望了一眼,见那什么蒙汗药小画册金牌如来大佛棍皆放在自己身边,这才放心下来。

    安碧如望他一眼,手里拿着两根红烛和一截粗绳,缓缓走了过来。

    林晚荣看不太懂,问道:“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安碧如神秘一笑。

    捆绑?滴蜡?女王?林晚荣毛骨悚然。大叫一声道:“不要啊??”他重伤未愈,身体没了劲道,挣扎几下,已是一阵咳嗽。

    仙儿急忙抱住他道:“相公,你怎么样了?”

    安碧如见了他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胸前高挺的双峰似是要将那薄薄的衣衫顶穿:“林将军,你那日率军围攻我白莲,不也得意的很么?怎么今日见了两根红烛一截断绳,却惧怕成这样。”

    林晚荣叹道:“打仗归打仗,那是两军的事,彼时我们都是另外一个身份,就算拼个你死我活,那也心甘情愿。只是今日泛舟湖上,却是共历患难之后,我们都已放下烦心之事,情境美好地很。姐姐你却无缘无故又说起那些,实在是没什么趣味。早知如此,当日万炮之中,我们便一起轰死也罢,省的又来这么多调调。”

    安碧如愣了一下,这个本是仇家的年轻将军,机智顽劣不说,却还有些与年纪不符地沧桑与睿智,这倒实在难得。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秦仙儿也奇怪的道。

    “傻丫头,我这是为了你好。”安碧如微笑道:“你这几日与他同床共枕,便能瞒得过师傅么?那几日他昏迷,我也不强迫你,今日趁着他醒了,你们将这喜事办了,今夜圆了房,日后就再也没有担忧了。”

    圆房?林晚荣惊道:“姐姐,我年纪还小,身体还没发育成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未做好准备,你能不能先放过我?”

    安碧如往他全身上下打量一番,娇笑道:“还小,哪里还小了?我却还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呢。瞧你眉头荡意一片,怕是早就破了童男,还惧怕这圆房么?”

    林晚荣被彻底干败了,见过强的,没见过这么强的,这位师傅姐姐即便是放在林晚荣前世,那也绝对是惊世骇俗。难怪仙儿是个小妖女,原来她师傅是个大妖女,一脉相承地。

    安碧如将那两根红烛点燃,淡淡的烛光映着她如玉的面庞,更添一层妩媚。她朝林晚荣道:“怎么样,林公子,是你自己来,还是我用强地绑了你来?”

    望着她手里那截粗绳,林将军仿佛看见了自己被这女魔头捆绑滴蜡的样子,我日老子泡了一辈子妞,做梦也没想到,今日会被人押着拜堂,实在太他娘出乎意料了。

    “姐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除了仙儿之外,我还有几个娘子,我与她们恩爱非常,却都还没拜过堂。”

    “我知道。”安碧如脸上浮现一丝诡笑:“那你和仙儿先拜一次,也无不可。反正你早已经圆过房了,仙儿却还是个黄花处子呢。今夜就便宜你了。你看如何?”她手里拿着那粗绳,缓缓向林晚荣的床边靠来,脸上笑得越发的妩媚起来。

    我日你唬我啊。当我不知道仙儿身上的情蛊啊,虽然看地出来你很疼爱仙儿,但你把仙儿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真是相当的歹毒啊。

    “不好吧,这船儿太小,我地能耐又太大,还有姐姐你在船上,我是个腼腆的人,怎能就这样圆了房呢?”见她一步步靠近,林晚荣急忙道。偏身上重伤未愈,一点力道都没有。

    “无妨,无妨。”安碧如道:“你们在舱内圆房。我便在外面守着,省的仙儿心疼你,又做一出好戏。”

    玩听房?无敌了,这安碧如真是个狐女、妖女、魔女,有个性!

    秦仙儿见师傅步步紧逼。脸上忍不住升起一抹晕红,跪向安碧如道:“师傅,我与相公两情相悦。拜与不拜,已无两样,我这一辈子,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就请师傅不要再逼相公了。”

    “傻丫头??”安碧如急急扶起她,轻道:“你这又是何苦来着??”

    “师傅??”秦仙儿趴在安碧如怀里抽泣起来,大概只有她自己明白心里的苦楚。

    罢了,罢了,总让老子感动。林晚荣坐起来道:“娘子,我们拜堂吧??”

    安碧如看他一眼,脸带红晕,咯咯笑道:“快穿上衣服,这般赤身裸体,难看死了。”

    林晚荣往自己身上一瞅,我靠,不就是光着个膀子么,重要部位还没裸呢,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你不是火辣的很么?

    秦仙儿服侍他穿上衣服,他身体虚弱的很,秦仙儿看的一阵心疼,忽地抱住他道:“相公,我生生世世都伺候你。”

    安碧如见这小两口卿卿我我,舱内实在不是她待的地方,便对林将军抛了个媚眼,咯咯笑着走出去了。

    荡妇!想勾引我?门都没有!林晚荣心里跳了几下,急忙将目光从师傅姐姐地胸前收回来。他已与巧巧拜过一回天地,经验丰富,与仙儿三拜之后,大礼方成,结为了夫妻。

    秦仙儿遂了心愿,惊喜之下,扑在他怀里道:“相公,今天是仙儿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

    “傻丫

    头,这才是刚刚开始,以后的时日还多着呢。”林晚荣哄道,这一句久经考验,任你铁树也要花开。

    秦仙儿轻轻嗯了一声,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

    林晚荣重伤几日一直昏迷,今日醒来,又与仙儿拜了堂,心里骚骚,轻声道:“仙儿,你扶我出去看看吧。”

    仙儿甜甜一笑,取出一件长袍披到他身上,这才扶着他出了舱门。

    月色皎洁,轻轻照在湖面上,荡漾着一层淡淡的银光。微风吹拂下,远处飘来层层的波纹,到了小船脚下,便散了开来。湖水轻轻拍打着船体,发出阵阵哗哗的轻响,小船儿在波浪中微微晃动,便像是一个恬静的摇篮。

    湖面宽广无垠,夜色如水,一叶小舟漂浮在湖面上,更添几分孤寂。

    安碧如坐在船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他二人出来,便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

    秦仙儿扶着林晚荣坐在师傅身边,三人同坐一起,只觉天地都寂静下来。

    望着远处地水天一色,林晚荣长长一叹道:“人生如此美好,我却要始终飘摇,幸福在你眼前,你却总是看不到??”

    仙儿紧紧依偎在他怀里道:“相公,这是你谱的词儿么?”

    “算是吧。”林晚荣呵呵一笑。

    安碧如道:“林公子,你年纪轻轻,何来如此多的感慨?”

    林晚荣微微一笑:“我年幼无知,为赋新词说些愁,这有何不可?”秦仙儿娇笑着,又想起了与他在妙玉坊中初见,一切都仿佛发生在昨日。

    安碧如咯咯一笑,妩媚地瞟他一眼道:“你这少年却是装出来的,我要是不见着你做的那些坏事,定然也会上了你的当。”

    “彼此彼此了,姐姐。”林晚荣笑着望她一眼,只见这师傅姐姐发髻横插一只金钗,月下闪烁生辉,粗衫之下,身材前凸后凹,惹火之极,一双浑圆坚实的美腿,轻轻敲击着船体,眉目盈盈流转,似是漫不经心的小女孩,又像个玩世不恭的花信少妇,在月下正望着他妩媚而笑,说不出的妖艳。

    林晚荣心里急跳了两下,这位姐姐摆明了是考验我嘛,他往仙儿瞧去,只见自己这新娶的妻子娇艳如花,露出脸上两个淡淡地酒窝,正在对着他微笑。

    月下赏美人,越赏越销魂啊。他微微一叹。

    “师傅姐姐,仙儿老婆,那济宁便是你们的家么?”林晚荣凝望北方,轻轻问道。

    “家?”安碧如望他一眼,摇头道:“我目然一身,无处不是家。”

    仙儿柔声道:“公子,仙儿年幼之时,跟随师傅来这济宁,第一夜便是与师傅泛舟微山湖上,夜宿小船之上。若要说到家,这微山湖便是我的家。”

    “傻丫头。”安碧如疼爱的抚摸着仙儿的秀发道:“你如今嫁了人,有相公疼你,哪里还用这般漂泊,以前跟着师傅,苦了你了。”

    仙儿急忙拉住安碧如手道:“师傅,仙儿的家就是你的家,我们永远不分开。相公他人这么好,绝不会亏待你的。是不是啊,相公?”

    “是啊姐姐,多个人多双筷子嘛,我家里筷子好多的。”林晚荣笑着道。这师傅姐姐会玩飞的,家里看家护院少不了,养谁不是养啊。

    安碧如微微一笑,修长有力的大腿轻轻敲击着船舷,咚咚的轻响便如敲在林将军心上。

    “我也没有家。”林晚荣一叹,目光幽幽,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凉风拂来,他重伤初愈,身体微微一颤,不自觉的往仙儿身上靠了靠。秦仙儿与他相识以来,只见过他处处眉飞色舞玩世不恭,何曾见过他这般柔弱的模样。她心里忽然生出一阵感动,紧紧抱住他,柔声道:“相公,别怕,仙儿在这里!仙儿永远保护你!”

    林晚荣苦笑,我什么时候弱到这个样子了,他眼皮有些打架,躺倒在仙儿怀里,心里十分的平和:“仙儿,我想唱个歌??”

    仙儿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道:“相公,你唱吧,妾身听着??”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林公子的声音哼哼唧唧,却是逐渐的小了下去,直到完全听不见……

    安碧如听得哑然失笑,这家伙到底几岁了,她正要打趣几句,回头望去,却见那唱歌的青年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已是悄然进入梦乡。

    安碧如盯住这林公子的脸颊,呆呆愣了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秦仙儿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温柔抚摸丈夫的脸颊,一只手却捂住嘴唇,泪珠儿籁籁落下道:“师傅,我真的好喜欢相公。他心里有好多的苦,我却无法替他分担。我要解那情蛊,让相公永远快乐。师傅,你有没有办法?求你帮帮我!”秦仙儿泪珠儿簌簌落下道。

    “痴儿,痴儿。”安碧如抚摸着她秀发,轻叹一声。秦仙儿搂着睡熟了的相公,抽泣着,依偎在了师傅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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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52楼 发表于: 2007-08-21
第二百五十三章 大小魔女
    翌日一早,林晚荣缓缓睁开眼睛,却见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一缕暖暖的阳光自窗外射了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浑身舒透。

    经过了一夜的休息,他身上劲道已经恢复了许多,坐起来举目四望,却见一个美妙的躯体靠在床边,正美目盈盈,笑望着他。

    “哇——”林晚荣大叫一声,往床里靠了靠道:“姐姐,你要做什么?”

    “醒了?”安碧如似是没听见他的话,为他掩盖上被角,笑着说道:“我还能做什么,为你疗伤啊。”

    “疗伤也不用一大清早的守在我床边啊,会吓死人的唉,姐姐!”林晚荣道。

    “你的胆子这么小么?说笑吧!现在老实点——趴下!”安碧如手里夹着两根银针,微笑着下令道,闪亮的针尖在阳光下荡出丝丝耀眼的光辉。

    “趴下做什么?男人干正事的时候才趴下——投降,投降,怕你了——”见这位师傅姐姐高举银针作势要扎,林将军老老实实的选择了坦途,转过身子,将光溜溜的脊背留给安碧如。

    安碧如脸色郑重,下手如飞,眨眼之间,数根银针便扎进了他背上。

    那银针看似冰凉,入体之后,却是有一股火热的感觉,带动他浑身血液流动,通体舒泰,伤势又好了几分。

    安碧如的手掌轻轻拍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柔嫩细滑的感觉,惹人一阵心神荡漾,林晚荣舒服的哼了一声。毛孔里都透着惬意。

    安碧如以为他疼痛,道:“叫些什么,若非仙儿求我,我才懒得为你费这功夫呢。耗时耗力。却还赔了徒弟给你,我这生意做地,太过失算。”

    “不失算,不失算。”林晚荣趴在床上,舒服的叹了口气,笑着道:“仙儿是我娘子,你是师傅姐姐,我便养你们一辈子,大家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活活,没事喝喝茶打打麻将。多么的舒心啊。”

    安碧如咯咯娇笑,脸上闪过一丝媚意,在他背上轻轻抚摸。带着无限诱惑的声音道:“冬弟弟,你真地要养我一辈子么,哎呀,我好感激你啊——”

    林晚荣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这位师傅姐姐到底多大年纪了。怎地还像个小姑娘这般诱人?

    “不感激,不感激,应当的。应当的,哎呀——”说话间,却觉背上一痛,竟是安碧如手捏一根银针又扎进了几分。

    林晚荣浑身酸软,额头汗珠滚滚:“姐姐,你不会打算是害了我吧?完了,早知道昨夜就和仙儿圆了房,免得她还没尝过人间仙境就做了寡妇。”

    安碧如吃吃笑道:“学弟弟,你那些鬼主意。莫要以为我不清楚。在我面前,你还是老实些,前几日我没杀你,不等于我以后也不会杀你,你若是对仙儿不住,我定然将你碎厚万段、挫骨扬灰,你可要记住了啊。姐姐下手,是不会留情面的——”

    “啊——”林晚荣一声高嚎,安碧如玉手轻展,连续两根银针扎进他穴道,费力甚巨,额头香汗隐现。

    剧痛过后,林晚荣身上便通体舒泰,那重伤似乎好了七八成,他惊奇道:“师傅姐姐,没想到你还会看病啊,我这条命算是你救的了,说起来真要感谢你。”

    安碧如擦擦汗珠,妩媚笑道:“你少来耍些嘴皮子,当我是仙儿那般好哄么?若不是看在你那日舍了生死救我,我早将你杀了。”

    林晚荣愣了一下,也是啊,老子和这位姐姐,应该是生死拼杀的敌人才是,怎么如今这关系却这样奇怪,我救了她,她也没杀我,真是莫名其妙的杂乱。

    安碧如将他身上的银针取出,道:“再过两日,你便可以痊愈了,救你这死人,当真花费我不少力气。”

    林晚荣呆呆道:“姐姐,我当日真的死了么?”他自己也觉得奇怪,当日重炮之中,他下意识的将这师徒二人护在身下,那炮弹便在他身后爆炸,在他地潜意识里,那一刻,他已经死了。

    安碧如见他神色空洞,也忆起那日之事,笑道:“生死也只在一线之间。我本是不想救你这仇家,你这人恁地卑鄙无耻,若是存活于世,也不知会害多少人,但仙儿那般苦苦哀求,我拗她不过,只好答应了她。这便是你的造化了。”

    汗啊,我有那么坏吗,倒是你组织白莲教,公然欺骗民众,从事反革命活动,祸害百姓的是你才对。林晚荣苦笑道:“姐姐,你救我就救我了,干嘛还要先诋毁我一番。我这人是坏不假,不过你那白莲教也说不上什么好字,咱们是半斤八两,谁也不用夸奖谁。”

    安碧如咯咯娇笑着,曲线玲珑地丰满身体微微颤动,便像一树摇曳的花枝,让人目眩神迷,林晚荣急忙移开目光,妈的,这位姐姐到底是什么妖精变的,大的吓死人。安碧如好不容易停止了娇笑,说道:“冬弟弟,你说地不错,我办这白莲教,便是专门做坏事的,坏事做的越多越好。这世界上地好人多了,我不去做个坏人,却也衬不出他们的高尚。”

    这理论和我很像嘛,林晚荣竖起大拇指道:“想人所不敢想,做坏人也能这样理直气壮,姐姐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小弟佩服万分。”

    安碧如瞅他一眼,神情一转,幽怨道:“只是,我这心愿,却被林将军小弟弟你,给坏了好事,你叫我可怎生是好?”

    “师傅姐姐说笑了,我只不过打了几炮,吓唬吓唬你们而已,真要去找的话,你该去找那皇帝老儿才是。”林晚荣偷偷的向边上靠了靠。那里有他的火枪。这个姐姐性格变幻莫测,口里喊哥哥,腰里掏家伙,还是警惕些好。

    “这事是你坏地。我找那皇帝也没用。”安碧如风情万种的望他一眼,笑道:“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既然是你坏的,那便还要你来帮我。”

    “喂,姐姐,我郑重声明啊,我对你这些什么造反的事情没兴趣,你千万不要来找我。你要真打那心思,倒不如杀了我痛快。”林晚荣急道。

    “咯咯——”安碧如娇笑着:“你明知道我心疼仙儿,是不会杀你地。偏还要做出这副样子,说你不坏,这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

    “不过呢——”她语气一转道:“我不杀你。并不代表我就没有别的手段了。既然仙儿如此喜欢你,那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生生世世伴在她身边好了,看你那些红颜知己,到时候还会不会要你。咯咯。怕了吧,小弟弟?”

    我靠,这也太歹毒了吧。果然不愧为白莲教的圣母,林晚荣嘿嘿道:“姐姐,我胆小,你可不要吓唬我啊,仙儿,仙儿,快进来看住老公——”

    安碧如轻笑几声,截断他道:“林将军,你可真有能耐。看准了仙儿那丫头对你痴心一片,才拿她挟持于我。”

    “怎么能这样说呢?”林晚荣轻叹道:“姐姐你是仙儿的师傅,仙儿又是我的娘子,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还说什么挟持不挟持的呢——仙儿,快进来给师傅姐姐倒茶——”

    安碧如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冷道:“我辛苦培育白莲教多年,心血却被你毁于一旦,哪能就这样饶了你,你帮我则罢,不帮我,我便——”

    “仙儿——”林晚荣大叫一声,荆钗布裙的秦仙儿匆匆从舱外掀帘子而入,望着他一眼,惊喜道:“相公,你醒了?”

    “是啊,是啊,老早就醒了,一直想着你呢,仙儿好老婆,你今天可真漂亮,我想抱着你睡。”林晚荣嘿嘿笑道。

    秦仙儿嫁作人妇,虽仍是黄花处子,装扮却已改变,长长的秀发盘扎而起,一方罗帕随意地扎了个花结。玉盘似的脸颊上嫩白中带着淡淡的红晕,秋水般地眸子里,满是欣喜的笑容,修长的身材如娇柳般亭亭玉立,丰胸翘臀,凹凸有致。她本是国色天香,虽换了一身普通渔民衣衫,却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林晚荣再也移不开眼光,呆呆道:“仙儿,我们今晚圆房吧,我就是死在你身上,那也心甘情愿了。”

    秦仙儿脸生红晕,急忙低下头去,羞道:“相公,你讨厌死了,师傅还在这里呢,你不能待会儿再说?”听着相公说出这话,她心里欣喜无限,却也带着点点的骄傲,眉目含情,深深注视在相公身上。

    见自己这徒弟被人家吃定了,安碧如发出一阵娇笑道:“林将军,你可真有办法。”

    “哪里哪里,彼此彼此,师傅姐姐也有狠毒办法啊,听地人心里怕怕哦。”他故意将“狠毒”与“很多,二字吐词不清,秦仙儿听不出他说的什么,安碧如却是心里明白。

    “相公,你与师傅在说些什么,我听着你叫了我好几声呢。”秦仙儿走到他身边服侍他坐起来道。

    “哦,没什么,师傅姐姐在给我讲鬼故事,我心里听着害怕,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胆子很小的,听了未免有些忐忑。仙儿,我这身体受伤之后,是越来越弱了,受不得一点惊吓了——”林将军可怜兮兮地道。

    秦仙儿想起昨夜他的样子,忍不住双目含泪道:“相公,你别怕,有仙儿在呢。仙儿跟师傅学了很多功夫,生生世世保护你。谁若敢害你,我定与他拼命。”

    “仙儿老婆,你真是太好了。”林晚荣感激涕零的抱住仙儿,挤出几滴眼泪,偷偷对着安碧如龇牙一笑。

    安碧如无奈苦笑,这家伙,尽耍些孩子般的手段,偏还奈何他不得。她经历事情多多,平时便是我行我素、放荡不羁,可面对这位卑鄙的有个性、又不按套路出牌的林将军,一时却也想不到能制住他的办法。想起昨夜他那柔弱地一面。她忍不住疑惑起来,这还是攻我白莲时那个运筹帷幄的官兵大将么?

    秦仙儿将相公抱在怀里,抹泪道:“相公,你饿了么?仙儿为你熬好了新鲜地鱼汤。是我与师傅昨夜下湖里亲手抓来的,新鲜着呢,我这就为你端来!”

    “你们亲手抓地?”林晚荣惊奇的道,往这师徒二人的身上瞅了一眼,奶奶的,老子昨夜怎么睡得那么早,师傅姐姐和仙儿的泳装秀老子都没看到,实在是遗憾。

    “是仙儿担忧你身体,特意要下湖去的,你要负了她。我看你怎么对的住她?”安碧如望着仙儿,脸上满是宠爱。

    “冬乖乖,等我伤势好了。我们就一起下湖洗澡玩,好不好?”林晚荣微笑着在她耳边吹口气道。

    秦仙儿浑身发软,嗯了一声,咯咯娇笑着出去端那鱼汤了。

    “你倒奸诈的很,这般的哄骗仙儿。让她对你死心塌地。”安碧如哼道。

    “姐姐,两情相悦这个词,你没听过么?”林晚荣嘻嘻笑道:“说起来。还是姐姐教导的好,我地小仙儿才会如此温柔体贴,小生谢过姐姐了。”

    真不知道这人的脸皮是怎么长的,安碧如无奈苦笑,她原本与仙儿相处温馨一片,只是如今这个家伙从天而降,插入二人生活当中,完全打乱了她二人地状态,将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姐姐。你多大了?”

    “三十又——啊,你问这个干什么?想找死么?”安碧如柳眉倒竖,大声火道。她方才正想着问题,闻听有人问话,便下意识的答话,差点泄露了机密,怎能不恼火?

    女人的年龄果然是秘密啊,林晚荣趁乱行事差点得逞,嘿嘿干笑两声道:“姐姐莫要哄我了,你长得国色天香,身材又好的掉渣,我猜你二十一,比我大一岁。”

    “冬弟弟——”安碧如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笑,轻轻靠近他,身体几欲贴到他身上,莲口轻吐,咯咯娇笑:“玩点新花样吧,你这一套只能哄哄仙儿,可莫要在我面前使了。”

    两个人挨地极近,林晚荣可以看到她光洁如玉的面颊,她丰满挺拔的酥胸微微起伏,便如汹涌地波涛,身上飘来阵阵的幽香,与仙儿的不同,有一股成熟妇人独特的媚惑味道。

    两个人越挨越近,中间便如隔着一张纸,这成熟的女子身上传来的热辣辣的火烧一般的感觉,让林晚荣禁不住吞了口口水:“姐姐,你要干什么?我已经结过婚了,你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啊——”

    仙儿听到相公的一声惨呼,急急掀帘而入,只见师傅手里握着一根银针,面带微笑道:“仙儿,我又与他下了一针,用了些劲道,过不了一日,他便可以痊愈了。”

    秦仙儿惊喜道:“真地么,师傅?”

    安碧如微笑点头:“当然是真的,师傅什么时候骗过你。”

    “相公,你听到没有?你明日便能痊愈了。”秦仙儿泪珠籁籁,喜极而泣。

    林晚荣恨得牙痒痒,歹毒的女人,你拿根银针插哪不好,偏要插老子屁股?

    “相公,你怎么了?”仙儿见相公满面愁容,急忙道。

    “没什么,仙儿,我就是太高兴了。仙儿,你来了太好了,太好了——”林晚荣强自压抑住心中的火火,悲愤道。

    “相公,喝汤吧,喝了汤会好的更快。”仙儿舀了一勺鱼汤,轻吹几口气,送到相公口中。鱼汤下肚,美味无比,林将军饱受摧残的心灵才恢复了些,狠狠望了强忍笑容的安碧如一眼。

    “相公,味道好么?”仙儿急急问道。

    “味道好极了,仙儿你真棒,今晚我们玩个新花样。咦,师傅姐姐,一起喝汤吧。仙儿,喂我一口,再喂师傅一口,——姐姐你有意见?那这样好了,仙儿,喂师傅一口,再喂我一口。”

    安碧如咯咯一笑。刷的一声,手中银针飞出,没入舱弦七分:“仙儿,你瞧师傅这一手如何?”林晚荣立即低头乖乖喝汤。再也不说话了。

    这船上的日子过的甚是怪异,与仙儿卿卿我我,那安碧如在一边却是大大方方地欣赏,丝毫不扭捏。

    林晚荣拉着仙儿的手,悄声道:“仙儿,你师傅是不是心理上有什么毛病?”

    秦仙儿笑道:“相公,你可不能胡说。师傅从来都是这样的性格,有时候她手上提着人头,笑得更好看呢。”

    除了汗,还是汗!仙儿是小魔女。师傅姐姐是大魔女,大小魔女聚全了。

    林晚荣不去看安碧如,仙儿搀扶着他走了几步。渐渐的,身上地劲道上来了,他竟然摆脱了搀扶,真的可以自由走动了。我日,屁股上打了一针就这么神?

    “是你自己体内真气恢复。我只是顺势力导而已。”安碧如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笑道。

    对这师傅姐姐,林晚荣心里怕怕。敬鬼神而远之。

    “师傅,相公渐愈,眼下又到月末,我们明日便上岸去采买些东西可好?”秦仙儿道。

    月末?林晚荣心里一凛,急忙拉住她小手道:“仙儿,今儿个是什么时了?”

    “冬月二十八!怎么了相公?”秦仙儿奇怪的道。

    冬月二十八?林晚荣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道:“靠岸,靠岸,赶紧靠岸!”

    仙儿急道:“相公。出了什么事?”

    “有个那个啥,等着我去那个啥——”林晚荣急得额头冒汗,却不知道怎么跟仙儿解释。仙儿的小醋坛子的特性他是知道的,虽说眼下已成了夫妻,但她身上的杀气绝不可能轻易磨掉!

    “相公,我们便在这船上,度几日快活的日子不好么?你便这样厌恶仙儿?”秦仙儿洒泪道。

    说来就来了,仙儿这一手,放在以前还可以不管,但眼下二人已是夫妻,自然不能等闲视之。林晚荣急忙搂住她的小腰道:“冬乖乖,眼下这事暂时无法解释,等把这事办完了,相公我和你好好说道说道,好不好?”

    安碧如笑道:“你这样急色地样子,莫非是去解救什么相好的女子?仙儿,他若不说,你可不能放他上岸。”

    林晚荣那个恨啊,比这微山湖的水还深,真想掏出火枪,一枪毙了她。

    秦仙儿偷偷地瞧了相公一眼,见他一言不发,脸如黑炭,心疼道:“相公,师傅与你说笑呢。你莫要焦急,我们这就靠岸。”

    在微山湖上漂泊了几天的小船,晃晃悠悠的到了岸边。林晚荣眼光一扫,这靠岸的地方,却是当日自己率领粮草兵与白莲精锐激战的沛县。几日过去,这里已经看不见战时地痕迹,只有几只孤寂的水鸟,掠过湖面低声翱翔。

    林晚荣心焦之下,也不顾自己身体刚刚痊愈,那船头尚在摇晃,他已跳下小船,急急行了几步,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急忙回头望去。却见仙儿红唇轻咬,目中含泪,正幽幽望着他。

    林晚荣愣了一下道:“仙儿,你还愣着干什么,我们走啊——”

    “你要带我一起走?相公——”秦仙儿如飞燕归巢般投入他怀里,轻泣道:“你走的那般匆忙,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汗啊,这丫头太敏感了,小小一件事也能让她想到这么多。回想与秦仙儿相处以来,这丫头温婉可人,从来就不知道拒绝他,林晚荣紧紧抓住她洁白如玉地小手,笑道:“傻丫头,我们是夫妻嘛,当然是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了。”

    “相公,仙儿永远是你的影子!”秦仙儿躲进他怀里呜呜道。

    感动死老子了,林晚荣擦干她脸上的泪痕,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躯:“刚乖乖,我们这就回金陵去!”

    秦仙儿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不舍的道:“那师傅怎么办?”

    师傅?让她哪里好玩哪里玩去!敢拿针扎老子屁股的女人,她还是头一个,太他妈有才了

    “去金陵?好啊!”安碧如脚下轻点,不带一丝尘灰轻踏而来,对着林晚荣抿嘴一笑:“林公子,你说过要养活我一辈子的,难道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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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53楼 发表于: 2007-08-21
第二百五十四章 归程
    师傅姐姐也去?有没有搞错?那不是带个定时炸弹在身边?林晚荣对这位姐姐是敬而远之,有她在身边,他就完全没有安全感。

    仙儿拉住他胳膊道:“相公,师傅跟我们一起去金陵,好不好?”

    林晚荣装出笑容道:“师傅姐姐与我们同赴金陵?哎呀,那可太好了,我当然是举双手双脚五肢赞成了。不过,师傅姐姐,咱们这一路上赶回金陵,你可别再对我讲鬼故事啊,我胆子已经被吓破了,实在经不住你这样折腾啊。”

    安碧如瞟他一眼,笑着道:“只要你不装鬼,我自然不会吓唬你。”

    二人都是话里有话,秦仙儿听得迷糊,但见了师傅与自己和相公同行,心里自然高兴,也不去追究了。

    这沛县乃是林将军首战之地,当日三百余名将士战死在此,今日重临旧地,自然少不得拜上一拜。

    林晚荣对着那墓碑磕头,安碧如看到那大石头刻着的字迹,口中却是哼了一声。这也难怪,这些将士对林晚荣来说是兄弟,对于安碧如来说则是敌人,她有此反应倒是可以理解。

    “师傅姐姐,你们当日派了人来偷袭我,却是为了何故呢?”林晚荣想起一个一直徘徊在心里的疑问,便开口问道。

    安碧如微笑道:“林将军,你这么聪明的人儿,还会猜不出来么?”

    林晚荣试探道:“是为了那火炮?”

    安碧如点点头道:“对了一半。”如今时过境迁,昔日的两个敌人站到了一起,讨论各自的战术目地。颇有些一笑抿恩仇的味道。

    “取了火炮,急行数十里地,炮轰徐渭大人?”林晚荣道。

    安碧如惊异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叹:“你倒是有些见识。那尾都和陆坎离败在你的手里。也没冤枉了他们。”

    林晚荣狠狠道:“都来打我地主意,把我当软柿子捏,我不收拾他们,就没天理了。”

    安碧如咯咯一笑道:“我全局都看透了,可就是没看准你一个小小的粮草将军,白莲教败在你手上,看来也是上天注定的。”

    这白莲教是安碧如一手创办的,如今事败,她脸上虽然有些感慨,却未见多少悲愤。这一直是林晚荣感到疑惑的一件事情。这位安姐姐,不会这么看的开吧。

    仙儿拉了拉他衣袖道:“相公,那日偷袭之事。仙儿事先并不知情,孟都兵败之后,师傅才告诉了我,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安碧如笑道:“傻丫头,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一时意气坏了我大事。他若因着这事责怪你,这人也不值得你托付终身了。”

    靠,你少说一句会死啊。林晚荣狠狠瞪了安碧如一眼,她却直当作没看到,目光幽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主意。

    秦仙儿在那墓前盈盈拜倒道:“诸位大哥,仙儿虽与你们是敌对之人,但诸位卫我相公,便是仙儿的恩人,我在这里叩首了。”

    朝廷大军剿灭白莲教的消息,早已经传遍周边数省。这沛县便处在济宁之南。受白莲祸患多年,眼见白莲得除,百姓奔走相告,鞭炮放了一阵又一阵。林晚荣走在街市之上,望着这热闹的情景,心里忍不住轻轻一叹。安碧如身为白莲教的罪魁祸首,望着这场面却是面容平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徐渭地大军前几日已经路过沛县,进入江苏境内了。白莲已灭,江苏皆都知晓,大军也无隐藏踪迹的必要了。想起徐渭说过的事情,林晚荣心里忍不住一阵狂跳,解决了白莲,下一步就要解决程德了。也不知道洛敏和徐渭他们想地什么法儿,那程德是否已经察觉到要对他动手了呢。金陵变成什么样了?如此一想,他就更加坐不住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金陵,瞧瞧巧巧和萧家他们怎么样了。

    仙儿理解他的心情,拉着他的手,轻轻道:“相公,你重伤初愈,莫要这般王急,我们寻些快马,早日赶回金陵就是。”

    沛县到金陵,还有好几百里的路程。林晚荣心急火燎,一刻也不肯耽搁,便要骑马直接赶回去。秦仙儿与安碧如却皆是不同意,他此时重伤初愈,须得安养,不可过于颠簸,师徒二人便不顾他的一再反对,雇了一架马车,将他押了上去,慢慢往金陵赶去。

    林晚荣重伤之下,根本就没有反抗地余地,只得任二人安排。安碧如望着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刚弟弟,你是与谁生气呢?仙儿是心疼你,才会如此为你着想,换了我,你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仙儿却是轻轻将他背上长袍掀起道:“师傅,相公该到施针的时候了。”

    林晚荣重伤之下,全靠这神奇地针灸过穴之术,才能这么快苏醒。安碧如每日三次为他针灸,连着数日他身体方能恢复如此之快。

    在两个女人面前脱衣服,林晚荣倒是不在乎,反正一个是自己老婆,一个是赤脚医生,看了都是白看。但是望着安碧如手捏银针对他媚笑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浑身的颤抖,妈的,这次不是又要扎屁股了吧。

    “林将军,准备好了吗?”安碧如神秘一笑,脸上的媚意,让林将军心里毛骨悚然。

    “仙儿——”林晚荣一把抓住妻子的手道:“师傅姐姐给我打针的时候,你可哪里都不能去啊!一定要看好我!”

    仙儿不知他与师傅之间的典故,听他将扎银针说成打针,心里暗自好笑,抚摸着他的头发道:“相公。别怕,我在这里呢,师傅扎针地手法可好了,一点都不疼——”

    疼不疼都扎在我身上。你能知道吗,我那屁股到现在都还痛着呢。林晚荣浑身颤抖着,接受昔日地仇敌的治疗。

    这次安碧如也不与他为难,手法轻盈了许多,针针皆是透力而入。林晚荣身上又热又酸,却也十分的舒爽。仙儿怕他真的疼痛,便伸出小手,在他背上轻轻按摩着。

    温软而又湿热地小手,在他身上缓缓滑动,有如一股刺激的电流。穿入他心间,“哦——”林晚荣舒服的大叫一声:“宝贝,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用力,不要停——”

    秦仙儿听他叫的怪异,忍不住小脸通红,羞臊的不敢再动。林晚荣一把抓住一只正在身上游动的小手。怪叫道:“宝贝,不是这里,往下。再往下——”

    那小手往他屁股摸去,一股荡笑响起道:“是这里吗?”

    “是——啊——”林晚荣猛地大叫一声,听出那声音不对,吓得魂都差点没了,急转过头,只见安碧如手里执着一根银针,似笑非笑,自己的大手,却还抓在师傅姐姐的手上正往下按去。

    我日啊。林晚荣吓得一下子丢开她手,脸色变得煞白,妈的,差点摆了乌龙,自己给自己打一针。

    “怎么不要了?”安碧如冷笑道。

    秦仙儿咯咯一笑,羞红着脸道:“相公,师傅好好给你扎针,你莫要瞎闹,说那些话,仙儿听着害臊的慌。”

    林晚荣老脸红了一下,拉住仙儿地小手道:“那师傅姐姐你就随便扎。仙儿,我来给你看个手相吧。”

    秦仙儿娇笑道:“相公,你还有这般本事,我以前怎么没见着你施展过?”

    林晚荣嘿嘿笑道:“我的本事大着呢,哪能这么轻易就施展完了,小乖乖,你跟着我可有福了。”

    正在施针的安碧如却是噗嗤一笑,道:“冬弟弟,自从见了你,我才知道,我白莲教做地事情相比你的坑蒙拐骗,也是大大不如啊。”

    林晚荣装作没听到她的话,将秦仙儿小手捉在手里,装模作样的细细观赏一番,不断的抚摸抓挠,直将秦仙儿弄得面红耳赤,才道:“仙儿,好手相啊,好手相!”

    “好在哪里?”仙儿欣喜地道。

    “你看,每个人的手掌上都有三根线,分别叫做事业线,爱情线,生命线。”

    仙儿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手掌中有三根细细地红线。

    “你的生命线粗壮茂盛,爱情线勇往直前,事业线有波折,却迅速顺位,尤其是,在这里,对,就是在这里,三根大线汇成一根,这预示着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发生了。”

    “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了呢?”仙儿满含深情的看他一眼。

    “应该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出现了吧。此人英明神武,高大勇猛,帅气多情,玉树临风。”林晚荣大言不惭的道:“自从此人出现之后,你的生命、事业、爱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此汇聚为一体,长盛而不衰。此人地出现,如一道长虹贯日,照亮了你的生命。从此之后,你吃的好,睡得好,嫁的更好,旺夫耀祖,大富大贵,百子千孙,幸福满堂——啧啧,我的小乖乖的小手,真白真嫩啊,每天摸一千下也摸不够——”

    前面听着还有些感动,后面却是猥琐,秦仙儿急急收回小手,羞道:“相公,你坏死了。师傅,你也不管管他?”

    汗那,这句话让林晚荣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下来,我与你是夫妻,摸摸抓抓合情合理合法,要你师傅来做什么。

    “林将军,那你再看看,我这个是什么手相呢?”安碧如光洁如藕的小臂伸到他面前,细嫩的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一阵耀眼的银光在他眼前闪过,仔细看去,她景葱似的纤纤玉指间,却夹着一根闪亮的银针。

    我日啊,林晚荣急忙缩了缩头,我与老婆调情,要你来威胁我,没天理了。

    “林将军果然见识广博非同凡响,方才仙儿这手相解的好,那就麻烦你也替我解一解。”安碧如咯咯娇笑着,似是无意的将那银针露出个幽幽的针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人在撒娇,只有林晚荣知道,这位姐姐是多么的可怕。

    “这个,你这个叫三线刺芒,是一个下品之相。你手中执着锐芒,虽外表看起来锋芒毕露咄咄逼人,只是这锋芒却正卡住你命运三条线前进的方向,乃是个破相之格,是为大凶。因着这个,你前面过的岁月十分的凄苦,未有家室,未有子嗣,三业皆是不成。建议姐姐速速扔了凶器,早日回归本我方是正道。”林晚荣摇头晃脑、像模像样的胡诌道。

    这一番话半真半假,安碧如听得愣了一下,旋即格格大声娇笑起来,她越笑越凶,似是停不住了,白玉似的脸颊惩的通红,娇艳的红唇急促喘息,香肩微微颤动,胸前双峰随她身体急剧抖动,划出道道炫目的波浪,似是两只灵动的白兔,随时都会突破衣衫的束缚奔涌而出。

    奶奶的,不会是人造的吧,小心掉下来。林将军急急吞了口口水,将目光转到旁边的娇妻身上,凑到她耳边一吻道:“刚乖乖,她的,你的,好大哦!”

    “相公——”秦仙儿身体一软,微喘了几下道:“勿要如此,师傅还在车上呢。”

    安碧如十分辛苦才停住了笑道:“林将军,我白莲教与你作对,实在是大大的不智。光凭你这张嘴,那也抵得上十万大军。仙儿摊上你这么个夫君,虽是福分,我却更替她担心,日后她受了你的欺负,怕是连个苦楚都说不出口了。”

    “日’后我肯定不会欺负她了,自己的老婆,心疼还来不及呢。林晚荣嘿嘿一笑道:“师傅姐姐请放心,我会终生爱护仙儿,让你永远看不到她诉苦的一天。”

    秦仙儿甜甜一笑,依偎在相公怀里。安碧如微微一叹,也不说话了,马车寂静,一路急急向着金陵奔去。

    为了照顾重伤初愈的林将军,马车行的极缓,仙儿连一点稍微的颠簸都不肯让他受到。一路行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晚荣正昏昏欲睡,忽闻仙儿一声娇呼道:“相公,金陵!我们到金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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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54楼 发表于: 2007-08-21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两位夫人
    林晚荣急忙自马车里钻出头来,此时隔着金陵尚有十数里的距离,苍茫夜色中,金陵城墙巍峨高耸,巡夜的灯火缓缓游戈,金陵城沐浴在一片安定祥和的气氛中。虽是方才离开了半个月,他心里却感觉似乎离开了许久一般。巧巧、大小姐,你们可好?

    秦仙儿也是旧地重游,以前的她身为白莲教一员,如今却是跟随夫君返乡,感觉自然不同。遥想昔日之事,她心里又是感慨又是喜悦,拉住林晚荣的手,媚眼如丝,红唇轻吐,在他耳边轻语道:“相公,仙儿离去之后,你可曾又去过妙玉坊——”

    “没有,绝对没有——”林万荣矢口否认,满面正色道:“仙儿,你知道的,我去那妙玉坊只是为了你,你都走了,我还去做什么?那里的庸脂俗粉,哪里比的上我的仙儿好老婆呢?”

    秦仙儿掩唇轻笑:“若是有比的过我的,你便要去了么?”

    咳,咳,这丫头还真会挑语病啊,林晚荣还没说话,安碧如已笑着道:“仙儿,你可要好好看住你这相公。我瞧他态势,对于年轻女子颇有些能耐,你可不能宠着他。哦,对了,林将军,听说有位叫做肖青璇的女子,对你也颇好,是也不是?”

    听着提到肖青璇的名字,仙儿偏过头去小嘴一嘟,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林晚荣看了安碧如一眼,这女人,又不是不知道仙儿的个性,偏偏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林晚荣拉住仙儿笑道:“是啊。青璇与我关系甚好,仙儿,你们以后可是交好的姐妹了,不要再打打杀杀。要相互爱护,明白吗?”

    “她那人,我看着便讨厌,与她做什么姐妹?还是杀了她为好。”秦仙儿撇过头去轻轻嘟嘟嘴,很小心的偷偷看了丈夫一眼。

    仙儿对着他百依百顺,对别人可就没这么好地态度了,林晚荣苦笑一下,这妮子,和青璇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对不上,偏要闹些别扭。

    秦仙儿想起一事。脸上忽然一红,挤到他怀里在他耳边道:“相公,你与那姓肖的狐媚子。可曾有过——有过那事?”

    “那事?那事是什么事?”林晚荣不解的道。

    “讨厌!”秦仙儿小脸染上一层红晕,在他胸前轻轻打了两下:“相公你那么坏,还能不知道?我是问,你有没有同她——同她欢好嘛!唔,相公。你坏死了!”

    汗,怎么问我这个难堪的问题呢,我这么腼腆地人。真不太好意思回答。林晚荣在她胸前摸了一下,淫笑道:“欢好是吧?这倒是有过,你也知道的,我一向最擅长这个了。只不过与青璇尚只尝试了一种姿势,实在甚为遗憾,下次有空一定要与她继续交流一下,啊,仙儿,咬我干嘛——”

    秦仙儿整齐的编贝在他胸前轻轻一咬道:“你与她的事情。莫要说给我听,说多了,我受不了。我若杀了她,相公可就要心疼死了。”

    这个大大的难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的开,总不能把两个老婆摆在家里天天打架吧!依着她俩的功夫,老子就是修建座万里长城,这俩妞也能给我砸的一块砖不剩。左拥右抱的男人也难啊!

    “相公,你下次宠幸那狐媚子之前,妾身一定要跟在你身前。”秦仙儿洁白的小牙咬着鲜红地唇道。

    “为何?”林晚荣惊退问道,他可没蠢到以为仙儿是想加入玩那一皇二后的游戏。

    “哼,不为什么!我就是不想看着那狐媚子专美于前。”秦仙儿小脸通红,眉间荡着股浓浓的春意,羞道:“相公,下次你先要了仙儿,再去宠幸那狐媚子,可好?”

    “这个,不好吧——”林晚荣心里打了个冷战,这丫头,打地是这个主意啊,她与青璇莫非是冤孽,要这般算计她?

    “相公,”秦仙儿莲口轻吐,芳香如兰,一双小手紧紧勾住他脖子,丰满的酥胸在他胸膛缓缓摩擦:“仙儿哪里比不上那狐媚子?她会的,仙儿都会,她不会的,仙儿也会。日后仙儿必定伺候的相公舒舒服服,比那狐媚子强上百倍。你便答应了仙儿可好?顶多仙儿不杀她,只种个蛊在她身上,每日养蛊玩玩——,

    林晚荣满脑门子地汗,这丫头念念不忘的都是要对付青璇啊。秦仙儿脸上浮起一丝娇媚的红潮,红唇微张,凑到他颈子上轻轻一吻,林将军心里便犹如几百只蚂蚁一起爬过,搔痒难耐。他在秦仙儿隆起地翘臀上摸了一把,将那衣衫紧紧拢住,形成个天然的臀瓣形状,正摸得过瘾,却见安碧如眼瞅二人,脸带媚笑,眼中闪过丝丝得意的光芒。

    “喂,师傅姐姐,你见了这么多少儿不宜的东西,怎么也不脸红一下。”林晚荣立即警醒,将情动如帜的秦仙儿抱在怀里,衣衫覆盖住她身体,毫不客气的道。

    “少儿不宜?”安碧如咯咯一笑,脸上浮起丝丝荡意:“林将军,你这词倒也用的新鲜,奴家喜欢。仙儿是我徒弟,你与她越是亲密,我就越是喜欢,便看上一看又有何妨,少不了你一块肉的。我一个女子都不介意,你一个男子还惺惺作态么?”她又朝仙儿一笑道:“傻丫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尽管来问师傅,莫要随着这坏东西欺负你,师傅多教你些招数,保准他食髓知味,日日与你颠鸾倒凤,再也舍不得离开!”

    秦仙儿嘤咛一声,脸色发烫,从相公怀里又钻到安碧如怀里:“师傅,你也取笑我——”

    安碧如在秦仙儿耳边轻言了几句,秦仙儿脸上红地像要滴下水来,安碧如在林晚荣身上上下巡视了一番。竟盯住他某个部位,吃吃笑了起来。

    无语了,这位安姐姐伦理不分,荤素不忌。竟然伙同徒弟,从视线上把老子给轮了。强大,实在太强大了。

    望着眼前一样娇笑妩媚的师徒二人,林晚荣忽然有了种恐惧的感觉——娶了仙儿问题不大,但是陪嫁来地这个师傅,问题就太大了,被她整上两天,会天下大乱的。

    “林将军,你既然与那肖青璇关系如此亲密,想必也见过她师傅了吧。咯咯,长得如何啊?有我好看么?”安碧如忽然笑道。

    “没见过。不评论!”林晚荣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急忙张口否认道。与这个奇怪的女人多说几句话。他总有一种会引火烧身的感觉。

    “没见过?那你便偷了人家徒弟?咯咯,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小弟弟,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你生地可不是一般的俊俏啊!”安碧如笑得说不出的开心。如花枝般乱颤,丰挺的玉乳摇曳生姿,欲迷人眼。

    “仙儿。你保护一下我吧,再不然的话,我要被一条美人蛇吃了。”林晚荣哀叹道。

    秦仙儿急忙拉住他的手:“相公,师傅是与你说笑的。她这般性子,我自小便惯了,你以后也会慢慢习惯的。”

    还是别以后了吧,虽然我林某人纵横情海几十年从未失手,但是面对这位豪放的姐姐,却一点把握也没有。老子这次算是遇上克星了。

    “老爷,二位夫人,金陵城到了——”老实巴交的车把式在外面恭声叫道。

    “你说什么?”林晚荣尚未开口,方才还在妩媚大笑地安碧如却是柳眉倒竖,探首出去怒声说道。

    那车把式吓得一愣,急忙道:“夫人——”

    “我杀了你——”安碧如秀掌一翻,便要向前推去。

    你娘的,还造反了不成?林晚荣心里大乐,一把拉住安碧如,板起脸道:“吼什么吼什么?败家的娘们!本老爷面前,哪有你妇道人家插嘴地地方?没大没小,一点规矩都不懂了。”

    安碧如愣了一下,林晚荣已经和颜悦色的对那车把式道:“这位大叔,她脾气顽劣不懂事,我今天回去就好好收拾她。啊,已经到金陵城下了?可真快啊,才走了两天!这马车平稳的就跟轿子似的,下次还照顾你生意,车费总共是多少银子来着?”

    那车把式急急道:“禀老爷和两位夫人,一共是十两银子。”

    “这是二十两银子,是本老爷和夫人赏你的,拿好了,早些回去吧。”林晚荣嘿嘿笑着掏了银子,与仙儿三人下了马车,看那车把式转程而去。

    “回家真好啊!”站在金陵城下,望着那高高地城墙,林晚荣舒服的伸了个懒腰,虽已是夜深时分,他心里却是愈发的兴奋。仙儿靠在他怀里,展眉轻笑,亦是喜悦万分。

    安碧如哼了一声:“方才教训我,你很得意是不是?”

    “哪里哪里,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大叔只是误会了而已,师傅姐姐也不要斤斤计较了吧。谁让你生地这么年轻漂亮呢,我要是再老上二十岁,一定会与你配成双的。仙儿,我们快走——”

    安碧如愣了半天才体会到他话中的意思,这小子原来是嫌弃我老了。她一咬牙,怒道:“姓林的,有种你不要跑——”

    “有种你不要追——”林晚荣走在最前大声道。

    安碧如追了几步,渐渐平静下来,脚步停住,望着前面的人影呆了半晌,忽然捂住小嘴咯咯笑了起来,心里一片青和。

    “相公,师傅怕是要被你气坏了。”秦仙儿嘻嘻笑道。两个人已经行到城下,远处是一处送别的长亭,虽是夜深,却还立着几个人影。

    秦仙儿目力好,见那长亭中立在正前的却是一个女子身影,正在不断眺望,似是深闺的怨妇,正在等待征战的良人归来。

    秦仙儿嫁作人妇,对这相思滋味深有体会,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这也不知是谁家地娘子恁般痴情,这男子也太无情无义。”

    “反正不是我家娘子——”林晚荣嘿嘿一笑,话音未落,便听那长亭中传来一阵呼唤道:“三哥,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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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萧府不是我的家
    林晚荣顺着声音望去,那发话的人已飞奔而来。竟是萧家的小厮四德:“三哥,三哥,你可回来了——”

    林晚荣笑着道:“四德,这么晚了不在家里睡觉,跑到这里做什么,看风景么?”

    四德忙道:“三哥,不是我要来,是大小姐带了我们来的。”

    “大小姐?”林晚荣愣了一下:“在哪里?”

    四德指着长亭之中那个女子道:“那可不就是大小姐么!”

    林晚荣凝神看去,伫立长亭中的女子,体态婀娜,亭亭玉立,可不就是萧大小姐?黑夜里她的面容看得模模糊糊,身形却有些消瘦,正朝此处深深张望,身体似是有些颤抖,眼中亮晶晶的。

    四德的声音道:“大小姐这几日也不知怎地了,说是心情不好,每日忙完,都要来这里看看,直等到凌晨方归。也不知道她在看些什么,问了翠姐姐,她也不晓得。”

    每天都来看看?不会在等我吧,嘿嘿,林晚荣心里臭美了几下,拉着仙儿道:“大小姐在那边等着,我们过去看看吧!”

    安碧如早已赶了上来,笑道:“这便是萧大小姐么,久仰大名了,我倒真要好生看看。”白莲教的衰败,便是自擒拿这萧大小姐开始被林三坏了好事,安碧如自然要看看那萧玉若生得何等模样。

    林晚荣看她一眼:“师傅姐姐,看归看,可别动手啊。”

    安碧如咯咯一笑,妩媚道:“怎地?你舍不得啊?我家仙儿可还在这里呢,你这么快就开始维护别人了,小没良心的,枉仙儿如此疼你。”

    对这位安姐姐,林晚荣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将她的话一边耳朵进了一边耳朵出,对仙儿轻道:“你这位师傅诡异得很。乖乖老婆,你还是离她远些好,带坏了你,我可就心疼死了。”秦仙儿听他挑拨,也未说话,抿唇一笑,算是作答。

    与两位美女调笑一阵,正要去会会萧玉若,却见大小姐往这边望了几眼。猛然跺跺脚,转身出了长亭,急急登上小轿。娇叱一声:“回府!”

    她声音不大,却正能让几人听见,语中似乎带着点点的怒气,小轿便启程,急行而去。

    林晚荣看得愣了愣,不解地道:“四德,大小姐不是来等我的啊!”

    四德疑惑道:“我也不知道,大小姐这几日皆在此等待。从未返回得这么早。今儿个还不到三更,她怎么走了?”

    林晚荣也懒得去管这些事了,老子辛辛苦苦去打仗,差点被万炮轰死,九死一生才返回来,可不是来看你脸色的。既然回来了,那就赶紧向萧夫人交代完了差事,再将仙儿和安姐姐安置一下才是正经。

    当下四德在前面带路,林晚荣带着二位美女走在他身后,直往萧家行去。大小姐的小轿在前面飞奔,倒似是刻意躲着他们,离得越来越远。

    林晚荣却浑不在意。好不容易才回了金陵,心情自然好得没话说,和大小姐闹矛盾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陵是江南重镇,人杰地灵,物产丰富,繁华堪比京城。眼下时辰虽已晚得很了,勾栏酒肆却依然灯火如炙,丽影穿梭,一派热闹景象。

    还是待在金陵舒服啊,望着那灿烂的灯火,林晚荣长长地舒了口气,心里说不出的快活。

    秦仙儿旧地重游,自然心生怀念,紧紧依在相公身边寸步不离,安碧如望着这金陵繁华夜色,忍不住叹道:“金陵胜景,数年不改,的确是繁华之都!”

    林晚荣笑道:“姐姐,你才这么点年纪,哪里来如此多感慨,莫非是学我那样强说新愁?”

    安碧如美目瞥他一眼,哼道:“便让你取笑吧,总有收拾你的时候。到时候仙儿也护不了你!”

    “师傅——”仙儿可怜兮兮地看了安碧如一眼,脸上满是祈求之色。安姐姐笑道:“好了,好了,你这丫头,方才成亲,胳膊肘便向着外面拐了。若想我饶了他,你还是先管好你相公吧。今儿个是赶上我心情好,若是换了平日,咱们师徒俩一起上,宰了这小子啊,咯咯——”她说到后来,已是娇笑了起来,脸上泛起一丝淡淡的晕红,眼角带媚,目光如水波般盈盈流转,顾盼生姿,那成熟的风韵,让人心跳加快了许多。

    林晚荣嘿嘿笑道:“你们不宰我,那我可就要宰你们了啊,仙儿你没意见吧。”

    仙儿嘻嘻一笑,安碧如看他一眼,笑声中带着股荡意:“小弟弟,那我们宰着试试吧。”

    四德听得暗自吐舌,三哥这位小娘子美丽无比,这娘子的老师却媚惑非凡,听他三人之间称呼奇怪,姐姐、师傅、娘子的乱喊,全都乱了套,三哥不是想玩老少通吃吧?厉害!

    “三哥,我们快些走吧,宅子里的弟兄们急切盼望你归来,说不定大小姐正带着大家列队欢迎呢。”四德兴高采烈地道。

    “不要这么隆重嘛,八男八女,锣鼓鞭炮,再摆个欢迎的队伍就行了,我这个人不太讲究这些的。”林晚荣笑道。

    “似你这般得意,我要是那萧大小姐,早就将你撵出萧家,还什么列队欢迎,美的你了。”安碧如道。与这姐姐闹惯了,见怪不怪,林晚荣嘿嘿一笑便不说话,不一会儿便到了萧家门前。

    说也奇怪,方才还见大小姐进屋,转眼之间萧家却是门户大闭。连门口守夜的人影也是不见了。

    林晚荣疑惑地四周望了一眼,并无任何异常,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林三哥回来么?怪了!

    秦仙儿笑道:“相公,这便是你说的夹道欢迎么?我见着人影少得很呢。”

    “哦,这个,可能是大家得知我回来过于绝代欣雀跃,一时忘了开门。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林晚荣哈哈干笑了两声,对四德打了个眼色。

    四德急忙上前,拍打着门环大声道:“是哪个当值的,快开门,三哥回来了,快开门。”

    大门内寂静无声,等了一会儿仍无人开门,四德正要再拍门。却听里面传来一个女子声音道:“四德,你一个人进来,我有些事情嘱咐你。”

    四德急忙应了声。那大门裂开一道缝,放了四德进去,接着便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林晚荣愣了一下,方才那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正是大小姐在说话,她把四德叫了回去,却让我一个人留在外面吹冷风,这算是怎么回事?靠,老子还是生伤员呢,这小妞怎能这样对我。

    安碧如看他一眼,咯咯笑道:“林将军,萧大小姐似乎对你颇有微辞啊,这萧家待你也恁地差了些,不如你跟了我吧,我重振白莲教,让你做个小圣王,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妈的,果然是著名的女土匪。竟然想包养老子,你以为老子是那么随便的人么。林晚荣不屑地笑笑,眼光在女土匪胸胶扫荡一阵,代为杀敌。

    秦仙儿望着那黑漆漆的大门,脸现怒容,小拳一握,柳眉倒竖道:“这姓萧的丫头太不识抬举,我家相公辛辛苦苦助她,差点连性命都丢掉了,她却如此刁难对待,哼,若有一日她落在我手里,有她好看的。”

    “只怕有人舍不得,仙儿,你这相公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与这大小姐怕是勾搭得紧——”安妖女唯恐天下不乱地道。

    林晚荣懒得理她,正要亲自上前敲门,却听哗啦一声轻响,大门又开了一道缝,四德面带难色地走了出来,望着他怯怯地叫了声:“三哥——”

    “怎么了,四德?”林晚荣直觉的有些不对劲。

    四德苦着脸道:“大小姐让我给你带个话,她说,她说——”

    见四德吞吞吐吐的,林晚荣不耐烦地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嘛,大小姐说什么了——”

    四德为难地看了一下秦仙儿和安碧如:“大小姐说,夜深露重,我们萧家不方便接待女客,请这两位小姐速速返回,她再与大伙出来迎接三哥归来。”

    靠,这是什么话,不给面子是不是,老子只是心中急切交差,才带着仙儿匆匆赶来,你这小妞却给我吃闭门羹。秦仙儿娇容立变,面带杀机,手中也不知从哪里掏出的一把小剑,四德吓得啊了一声连退数步。

    秦仙儿杀气腾腾地道:“反了天了,这妮子!敢这般与我相公说话,姑奶奶这就去取了她性命。”

    她短剑一挽,刷刷刷舞出个剑花,眼晃晃的闪人眼睛,便要冲杀进去,林晚荣吓了一跳,急忙拉住她道:“仙儿,你要做什么?”

    秦仙儿怒道:“这妮子辱我相公,我岂能饶她?不取她性命,难消我心头之恨。”

    汗,这丫头着实强悍,林晚荣急忙拉住她手道:“你杀她做什么?她便是这种性子,对人好的时候温柔似水,钻牛角尖的时候,脸臭得像石头,不必与她计较!”

    秦仙儿小嘴轻嘟,双目含泪道:“相公,你这般阻拦我,又为她说好话,莫不是真的与这妮子有些勾搭?”

    安碧如接道:“我看十有八九如此。林将军,你这家丁偷起了小姐,难怪你要如此维护她们,原来里面还有这么有趣的事情,咯咯,好玩,好玩极了。”

    这师徒俩一唱一和,林晚荣老脸一红,他偷小姐不假,不过不是眼前这位莫名其妙的大小姐,而是那位方才成年的二小姐,秦仙儿当日还曾差点一剑将她毁于剑下的。

    萧大小姐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搞出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林晚荣本已疲累不堪,再无心思与她纠缠下去,起起在萧家经历的种种,有快活,也有失意,他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沉默良久,喟然一叹道:“这萧府,毕竟不是我的家啊!”话一说完,再不停留,拉了秦仙儿,转身就走。

    秦仙儿见原本兴高采烈的相公,因着大小姐一句话,瞬间便变得如此萧索,她心疼之极。银牙一咬,纤手一扬,那短剑便如一把飞梭,稳稳没入萧家大门门梁之中。

    “三哥,你别走啊,大小姐,不好了,三哥走了——”四德一声惊呼,急急叫道,脚下惊忙,竟直打了两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萧家大门急速打开,萧玉若手提长裙冲了出来,大声叫道:“林三,林三,你到哪里去,你回来,你快回来——”

    林三似是根本就没听到她的呼唤,与那两个美丽女子相携而去,头也不曾回过。他身形甚疾,穿街过巷,眨眼便已不见了影子。

    “——你给我回来,回来——”见他走得坚决。大小姐急得直跺脚,拼命地叫喊着,眼中落满泪珠,声音却渐渐的小了下去:“谁说这不是你的家了,你这自以为是的人!我讨厌死你了——”

    她恼恨之下,手中一直执着的小册狠狠扔了出去,一阵微风吹过,小册哗啦翻开几页,画册上那惟妙惟肖的人像栩栩如生,映入大小姐眼帘,竟是林三入府时被大小姐没收的三版画册。

    大小姐银牙紧咬,鼻中抽泣,低身捡拾起那小册,轻轻擦去上面的尘土,望着画册上秀眉轻蹙的自己,她不言不语,竟有些呆了……

    林晚荣感慨之下,脚步飞快,听着后面大小姐的呼喊,也懒得回头。秦仙儿默默跟在他身边,见他神色落寞,很是心疼,轻轻拉住他衣袖,小心翼翼地道:“相公,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林晚荣驻足一看,他这一阵急行,也没辨别方向,竟不知不觉行到玄武湖边,此时站立之处,正是与肖青璇初次相见的岸边。便是在这里,他第一次遇到了肖青璇,接着便是许多故事接踵而来,让他的生活彻底改变。

    唉,望着悠悠的湖水,林晚荣忍不住轻轻一叹,老子是被命运强奸了。

    秦仙儿依偎在他身边,温柔道:“相公,这萧大小姐恁地可恶,我们便不要想她了,仙儿给你讲个笑话吧。”

    “我的小乖乖会讲笑话?”林晚荣大感兴趣地道:“哦,你说个来听听——”

    秦仙儿嫣然一笑:“有一日,乌龟和兔子赛跑,兔子很快跑到前面去了。乌龟只能在后面慢慢地爬。在路上,它看到一只蜗牛爬得很慢,就说:你上来,我背你。然后,蜗牛就上来了。过了一会儿,乌龟又看到一只蚂蚁在慢慢爬,但对他说,你也上来吧。蚂蚁上来以后,看到上面的蜗牛,对他说了句你好。相公,你知道蜗牛说些什么吗??”

    “猜不着。”林晚荣摇头道。

    “小弟弟,你怎地变得愚笨了。那蜗牛说,你抓紧点,这乌龟好快,咯咯——”安碧如笑着接道。

    我汗啊,这俩女人跟我玩脑筋急转弯呢,看到仙儿关切而又温柔的面庞,他心生感动,抱住她柔嫩的腰肢,将头在她秀发上一阵摩擦:“仙儿,我的好老婆,你真好——”

    秦仙儿感觉丈夫的手在自己胸前腿上乱摸,心里一荡,红唇微张,急喘吁吁地道:“相公,不要,师傅还在身旁呢——”

    林晚荣抬起头来,不满地看了安碧如一眼:“师傅姐姐,我和娘子要办些正事,能不能请你暂时回避一下。”

    “你这人,好生没趣,方才还那般消沉,仙儿安慰你一番,你便急色地占她便宜,实在是少了些情趣。”安碧如浑不在意地道。

    “喂,姐姐,我今日心情不好,你可不要惹我啊,否则。小心我将你脱光了衣服吊起来打,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林晚荣恶狠狠道。

    安碧如鼻子里哼出一声,不屑道:“瞧你那点德性,方才对着那萧大小姐,怎地不见你这般嚣张,现在倒是对我厉害得紧了。哼,你当我便怕了你么。有本事你便试试,看你能做出什么来,再看是谁把谁吊起来打?”她说到后来,脸上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浑身上下打量他一番,似乎早已吃定了他。

    妈的,今日也不知道走了什么邪运,连着两次栽在女人手上,林晚荣老实闭嘴。找了岸边一块干净地方,一屁股坐下。秦仙儿依偎到他身边道:“相公,我们今夜宿在哪里?你重伤方愈,要休息好才是正经。”

    萧家的那个小窝是回不去了,深夜了带带着两个女人去挤占巧巧的位置他也没这么厚脸皮,想来想去,他忽然一拍手道:“仙儿,你们那妙玉坊是不是有画舫?”

    秦仙儿点点头道:“有的,相公,你要做什么?”

    林晚荣嘿嘿笑道:“干脆我们去找艘画舫,就我们两个人——哦,就我们三个人,在这玄武湖上游荡一晚上,再睡一晚上。啧啧,夜游玄武湖,喝喝美酒,看看佳人,是何等的逍遥自在。”

    秦仙儿一拍小手笑道:“好,相公,既然有如此兴致,那我便陪相公一起去。师傅,我们三人一起歇在这花船上好了。你先帮我照顾一下相公,我这就去安排。”

    仙儿性子急切,对丈夫笑了一下。便急急寻那画舫去了,安碧如笑道:“这妮子,为了讨好相公,连师傅都指派上了。我辛辛苦苦建立的基业,却都成了她奉送给你的玩物。林公子,林将军,你的能耐太大了些。”

    “哦,这个,我也有些意外。”林晚荣感叹一声:“原来我还想着要养活我的仙儿乖乖,没想到,她竟然比我有钱多了,我算是捡了金元宝了。”

    “那是自然。”安碧如傲然道:“我白莲教经营多年,如今虽然溃败,银钱来源也大不如前,但只凭这青楼一项收入,便足以让仙儿荣华富贵十辈子,你若亏待了她,我绝不饶你。”

    靠,我又不是入赘的,老子银子也不比你少,还用得着你来啰嗦。林晚荣嘿嘿笑了两声,装作没有听见她的话。

    “小弟弟,你这么急着赶回金陵,连性命也不要了,便是为了吃那萧大小姐的闭门羹么?这丫头也太无情了。”安碧如见他不说话,却专挑着他不喜欢的说。

    “不如我使些手段,将她掳来,你对她用强的?咯咯,姐姐的手段多着呢,保准她烈女变荡妇,你想要怎样便怎样,待将她玩得厌倦了,再将这破烂货扔了,姐姐再给你找新的,都是名门望族的黄花闺女,看这些平常高傲圣洁的小姐们,怎样变成被你捅烂的破烂货。咯咯,弟弟,你喜不喜欢?”安碧如眼中荡着浓浓的春意,脸上闪烁妩媚的笑容,樱桃小口轻吐,言辞之中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林晚荣听得浑身冷汗,这位妖冶迷人的姐姐,真的是女人么?

    “咯咯,你不用担心仙儿,这些女人都只是玩玩而已,又不是娶回家,我保证仙儿不会吃醋,而且还会很乐意看见你折磨这丫头。你想怎么弄,仙儿都会很乖巧地配合你的,我以师傅的名义保证。”

    不服不行了,林晚荣感叹道:“师傅姐姐,这世界上没有比你更邪异的女人了!”

    “是么?我喜欢邪异!”安碧如眼中泛起一丝迷人的光彩,火红的小舌轻轻舔着鲜艳的红唇,滑腻如玉雪的小巧下巴微微翘起,春花般娇艳的俏颜慢慢向他眼前逼来。林晚荣能感觉到她火热而芳香的鼻息,轻轻喷在自己面上,将脸颊烧得滚烫。

    “停,停,姐姐,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别再吓唬我了。”林晚荣苦笑道,身下昂起的小弟如挺立的旗杆,硬得生疼。

    “小弟弟,你可真是个聪明人,本钱也够雄厚!”她瞄了他裆下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媚光:“咯咯,我家仙儿可有福气了——你想破除仙儿身上的情蛊么?”

    听到最后一句话,两个小弟弟同时顶了起来,林晚荣心里急跳了两下。对这位师傅姐姐他可是清楚得很,绝不会让自己占到便宜的。

    “师傅姐姐,爽快点,开出你的条件吧!”林晚荣正义凛然地道。

    “小坏蛋——”安姐姐青葱似的玉指在他额头上轻轻一点,媚笑道:“就知道你聪明。姐姐让你去做一件占便宜的事情,你干不干?”

    “唉,我这个人很正直的,占便宜的事情只是偶尔干一干——姐姐不妨说来听听?我看看伤天否?害理否?”

    “对你来说,不会伤天害理,但会很刺激,真的很刺激。”安碧如轻舔红唇,媚眼如丝地道。

    娘的,再刺激也比不上你勾引徒弟的老公刺激,林晚荣狠狠地吞了口口水。

    “相公,师傅,上船了——”秦仙儿的声音远远传来,一只画舫向着岸边缓缓行驶,仙儿在船头挥舞着手臂,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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