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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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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76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五十三章



“把你煮了也不错!”我拼命嚎叫着回敬他,想借此渲泄身体内越积越多的痛苦。

  “呵呵!”大熊在边上忍不住笑出声。

  躺在地上好半天,等腰上的疼痛被药劲给压下去后,我慢慢地试着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虽然子弹没有取出来,不过血是止住了,也稍能活动了。我掏出绷带把腰上的伤口盖上


,轻轻地穿好衣服,接过大熊递过来的枪和子弹,自己又调了调这才背上,然后对屠夫和大熊说道:“可以了,走吧!”

  屠夫和大熊点了点头,提着AK和我一起又走了出去,大熊边走边说:“可以啊,食尸鬼就是不一般。我一直以为亚洲人很脆弱,这么看来还是很厉害的嘛!”

  我比了比中指都懒得说话了。

  与其说我现在是在走,还不如说我是在挪动,我根本不敢大跨步地前进,以前不知道原来走路也会用到腹部的肌肉,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了。

  走出门我们才发现就在火线上,布满浓烟的天空中,无数的曳光弹划着孤线交织成一只巨大的弹网。炮弹的哨声此起彼伏,连大地都在颤抖,街上悄无一人,到处都是死尸血水,把墙体都染红了,仅面前的一条街上最少要死数千人。我从没有见过这种正式的攻城战,完全是用人肉堆成的。

  “屠夫,我终于相信你所说的话了!”我声音有点儿微颤地说道,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

  “哪一句?”屠夫跨绕过一片连在一起的弹坑,把脚前面的残肢断臂踢进弹坑中。

  “你说过在克洛基尼杀了2000多人一点儿也不显眼,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我跟着他绕过满是包裹着各种内脏衣衫碎片的坑沿。

  “这算什么?这能和那赫乔比吗?”屠夫撇了摘嘴说道,“这差太远了!这才死了多少人?那一仗打下来,整个那赫乔首府的人死了一半还多。那是以十万计的,还不算死的士兵和叛军。你知道十万具尸体能铺多大面积吗?”

  “……”我无话可说了。

  沿着布满尸体的大街断续前进,追兵估计也不敢进入政府军的火力范围,所以我们倒是跑得不是很急。队长在墙角留着只有狼群自己人才能看懂的暗记,顺着记号没多久我们便在一幢危楼中找到了队长他们。

  看到队长的时候我们三个都吓了一跳,一屋子人里就队长和恶魔还能动,其他人躺了一地全部重伤,连快慢机都爬起来执行警戒任务了。看到我们三个进来,队长脸上挂着的忧虑刹那间变成了惊喜和安慰,跑过来在我们三个身上摸了一遍后才说道:“好,好!还是完整的!”

  队长的话让我感受到一种很别扭的温暖!

  “什么叫完整的?这里谁不完整?”屠夫察看了一下地上躺的人说道,“这不都是完整的嘛!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啊!”

  我也赶快看了看队友们的伤情,大多是比较重的皮肉伤和骨折,没有人掉大件的东西。看来防弹衣防得了弹片防不了冲击波啊,这伤势一看就是被炮弹的冲击波给撞的。看来两队人马跑的是各有精彩啊。凭着对骨头的认识,我开始艰难地为队友们复位,断折的骨口。这是要极有经验的医师才可以做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了,如果不尽快给大家复位,那么再撞击就有可能致残。

  “谢谢!可以啊,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不开刀就能做折口复位。”医生躺在地上,一边给其他人包扎伤口一边让我给他医治伤腿。

  “不客气!你们是我的第一批试验者!”我接好他的伤腿不理他脸上呆呆的神情,径自折断一根木板给他做了简易的夹板固定伤口。

  “你小子够狠,拿我当试验品!我的腿啊!”医生抱着腿在边上鬼叫道。

  不理他的鬼叫我缓缓地站起身,因为蹲姿的挤压伤口又流出了血水,腹部热热的一片,转过身我解开衣服拿了条绷带捂住伤口,坐在了门口的位置向外观望起来。

  一只手扒开了我捂着伤口的绷带,我回头一看是医生,他对我笑了笑说,“怪不得我看你刚才一脸痛苦的神色!松手让我看看。”

  我把手松开,医生看了一眼伤口说道:“你子弹都没有取出来就封闭伤口,时间长了会引起感染,如果是含铅弹还会引起铅中毒,将来取的时候还要把伤口重新切开。”

  “那么多中枪的人都没死,怎么我就那么倒霉?”我不相信道。

  “你只注意活下来的人,怎么没看到死了的人?”医生拿出手术刀要切开弹洞。

  “算了,算了!现在不要动了,这一刀下去就又少了一个能战斗的人了。等回去再说吧!”我拦住了医生的刀子。医生想了想把刀子又放下了。

  “队长,现在怎么办?”屠夫一边收集弹药一边说道。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77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五十四章




“政府军刚才说已经攻破了北边,现在叛军正在溃退,但是东边因为叛军的顽强抵抗仍然进展缓慢!我们要等很长时间!”队长的表情告诉我们他对政府军的效率之低下颇有微词。

  闻着满屋子越来越重的血腥气,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伤患,所有人从目光中达成了共识——伤员中有人等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们不能等了!突围是不可能的,我们没有办法将这么多的伤患带走,政府军必须马上进城,我们才有可能对伤员进行医治。”队长的神色告诉我们他已经做了决定,“食尸鬼和快慢机留下保护伤员,其他人去消灭炮兵。”

  “不,队长!这不行。你应该明白,这时候你们三个人去根本无法离开这里,这绝对是狙击手的任务。”快慢机在大熊接手后,重新包扎了伤口扛着枪走了过来。

  “可是看看你们两个!”队长指了指我和快慢机,“一个只有一只眼能用,一个行动不便!”

  “所以我们才是精英!你说呢?食尸鬼!”快慢机用手指抠掉嘴角干涸的血痂说道。

  “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害死我!快慢机。”我整理一个弹药袋接过做了标记的GPS定位系统和无线电,喝了口水扛着枪走了出去,快慢机嘿嘿一笑,扛着枪跟着我走了出来,屠夫扛着机枪也跟了上来。

  “有好戏怎么能少得了我?你们两个残废能干什么?不要丢我们狼群的脸。”屠夫扛着枪走在我们后面替我们殿后。我和快慢机相对会心一笑,这个家伙就是嘴上没一句好听的。

  战争进行将近一天了,天色已渐暗,叛军仍然在顽强抵抗。到处乱飞的子弹和不长眼的炮弹早把这一区的平民驱赶得一干二净,没来得及跑的现在就躺在我脚下。涉过蓄满血水的弹坑我们向炮兵驻扎地前进,到处乱飞的子弹吓得我们不敢直起腰。腹部的伤口像炉火一样淬炼着我的意志,我的嘴角早已咬破,血水顺着嘴角流到了衣领里,浓浓的血腥气招来成堆的苍蝇围绕着我飞来飞去。

  我们在炮声的掩护下从背后解决了后防线的一角,顺利进入叛军的外围阵地,面前都是杀红了眼的叛军,而远处是杀红了眼的政府军,这里看不到任何美好,只有血和火。我们三个则是准备插入不属于我们的战争的旁观者!

  其实他们所说的炮兵,只是四门155毫米的加榴炮和10多门普通的81毫米中型迫击炮,以及107毫米口径的重型迫击炮,这种最远能打5500米左右的小型火炮,配合起能打压机动部队的加榴炮,再加上机动性很强的肩扛箭筒,确实是对付空阔地步兵的一个不错的办法,而且因为他们是在建筑密集区,政府军的炮杀伤力大减,怪不得东边的政府军没有讨到好处。

  发现了两个垛起了足有三米多高的死人堆,我好不容易才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腥臭的“肉山”中。我慢慢举起枪瞄准但却没有立即射击,因为我们都知道机会只有一个,如果我们错发一枪惊动了敌人,无论我们怎么逃,都在他们的射程内。我所要做的就是找到惟一的目标,军官!

  炮兵的站线是极长的,分成好几块,这是为了避免一阵密集炮袭下损失所有人员,但这给我带来了极大的麻烦,想从数千忙乱的民兵中找出负责的那一个确实很难,尤其该死的是他们还没有穿军装。

  “3点钟方向!黑衣,黑镜!”快慢机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我慢慢地调转枪口搜索到他所说的目标,远处的人脸映入瞄准器时我心中一惊,是“时髦司令”!怪不得我会碰到小哈吉,原来是他们在东边,他们怎么会在这里?我很奇怪,达斯兰都跑了,他们还在这里拼命?

  “3点钟方向!黑衣,黑镜!”快慢机又重复了一遍指示。

  “收到!可是他是……”我赶紧表示收到指示,可是我想提醒他那是上一次的雇主。

  “3点钟方向!黑衣,黑镜!”快慢机加重了语气,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怒气。

  “收到!准备完毕!”我压下了心中对指示的反感,装上消音器读取瞄准镜中的数据,“距离700米,风速3级,温度是32℃,空气折射度是……”

  “开火!”快慢机的命令传来。我不假思索地扣动了扳机,在我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并想挽回时,子弹半秒内便穿透目标的胸膛,枪声正好和落地的炮弹爆炸声融为一体,连我自己都没有听到耳边的枪响。这就是快慢机的厉害之处,极快地发现目标并在最佳时机做出最好的判断。虽然我心里为杀死了“时髦司令”而感到可耻,但它并没有影响我下一步应该做的事情,在炮声的掩护下我射击了弹药堆积点,瞬间炮兵阵地便成了火海。得到了队长的通知,静待时机的政府军趁此机会发起了进攻,极快地夺下了前沿阵地,溃败的叛军纷纷从我们三个的藏身之处跑过,结果引来政府军强烈的火力,打得尸体堆直“喷血”!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78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五十五章



“DJ,告诉政府军不要扫射尸体堆,我们在里面!”我一面对DJ大叫,一面将数个对我扫射的政府军枪手击毙。如此一来反而引来更猛烈的攻击,数个政府军军人发现了我,端着枪冲了过来!

  “他妈的!”我被子弹打得直往后退,把压在身上的尸体向前推,AK的子弹穿过了尸体打在头盔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像是有人敲打我的脑袋一样吓得我直叫,内心恐惧到了极


点,生怕头盔经受不住子弹的威力被打透,那我可就完了。我慌忙地从尸体堆里退出来,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一滑,重重地跌坐在地上,枪还没有举起,对面的人已经冲到了近前。就在这生死关头,屠夫的机枪从他们背后响起,三个人爆出无数血花被打成了破纸。

  边上正在冲锋的士兵全都停下脚步,调转枪口对准了我们三人。形势飞转直下,我们竟要被自己人给围歼了!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79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五十六章 回到亚洲



 三四十个人端着枪围了过来,我们三个背靠背围成一个圆圈举着枪准备做困兽之斗。我把胸前的数颗手雷攥在手中,准备和敌人同归于尽。

  “我炸开个口,你们两个快跑吧!”腹部的伤口扯开了腿上又中弹,剧痛加上过多的失血让我已经没有体能杀出去了。“真TMD没想到我会死在自己人手里!”说着我就把手中的手榴弹都拉开了。

  “谁TMD和他们是自己人?我要杀光了他们!”屠夫也不敢乱开枪,怕引来报复射击。“放心吧,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一定把你的名字刻在他们总统的骨头上。”

  “记得你说过的话!别告诉我父母我死了!”我松开了保险把手就准备扔出去。“正前方冲吧!”

  “别冲动!”快慢机一把没拦住我,三颗手雷直奔迎面跑来的六名官兵飞了过去,吓得对面的家伙全都一头栽进前面的弹坑。手雷在他们面前炸响,硝烟没散尽屠夫已经冲出了个缺口,打倒几个士兵靠建筑的掩护飞奔而去。其他人掉转枪口从背后瞄准了屠夫,我双手又把身上剩下的五颗手雷拉开准备仍向周围,我心中也没考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得了一个是一个吧!

  “陪我一起死吧!”我大吼道。我身上背有反步兵地雷那是用来逃跑用的,没想到用在这里了。

  “刑天!住手!”快慢机一把抱住了我的双手拼命按住了我手中手雷的保险杠:“等一下!别冲动!看那边。”

  我正在挣扎着想甩开快慢机的手,听到他的话扭头看了一眼,发现远处刚才载进弹坑的那群士兵爬了起来。其中有一个满脸血的人嘴里大叫着:“别开枪!自己人!别开枪!谁都不许开枪,谁都不许开枪!”看到我手里拉开的手榴弹惊叫道:“不要松手。不要扔!自己人!”

  扭回头一看其他的士兵早已经跑远躲到了掩体后面,这时候就是再扔手雷也炸不到什么人了,而且他们也没有向屠夫开枪。

  虽然我没有扔出手雷,但我也没法把保险环再插回去。只好握着手雷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军官。

  “你把手中的手雷丢掉好吗?那东西让我不舒服!”那军官捂着脸站在远处指着我手里说到。

  “我TMD扔哪呀?”我心里一股气憋在胸中急得直想杀人。

  “扔那!”尽管指了指一个堆尸体的大坑。我看了一眼把手里的手榴弹扔了出去,一声巨响后血肉乱飞。那名军官没想到我们的手雷这么大的威力,溅了一脸的血水。

  “呸!呸!”军官这时候才敢吐着嘴里的血水向我走近:“你们怎么回事?打死我们这么多人!你们疯了?要不是看在你们帮忙消灭了炮兵,我一定毙了你!”

  “我CNM!我打你的人?他妈的看看我的腿,看看我的头!要不是老子头盔结实,早就被人打成漏勺了!”要不是快慢机从后面抱住我的肩膀,我一定冲过去打烂他的脸。

  他看了看我头盔上密集的凹坑尴尬地笑了笑说到:“你们来这里是机密,我们没有告诉下面的士兵。”

  “机密?TMD所有人都知道了,就你的手下不知道!老子刚埋伏好就被你们的手下给泄了底,我的兄弟们为此差点把命送掉了,你还保个屁密呀!该死!该死!”我一边说一边用脚踢地上的尸体,触动腿上的伤口疼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我仍然捶着地,我不是气的我是吓的!刚才是我绝望了同归于尽时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想起来刚才只要我一松手就死无全尸了。被那么多枪打在头上,是个人就不会感觉很好。

  我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的民兵觉得他们一直在盯着我看,低下头看了一下自己才发现,刚才一直在死人堆里趴着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水给浸透了。又被一阵弹雨打得满头满脸都是碎肉,看上去就像我已经重伤不治了一样。

  “那你回后方休息吧!我们很感谢你们的帮忙,相信上面会重重酬谢你们的!”军官看我一副惨样也不敢说什么了。

  “别TMD跟我提什么酬谢,老子兄弟的命用光你们国库的钱也赔不起!”我本来压下去的怒气被他一句酬劳又给勾了起来。骂了两句我对着无线电喊道“屠夫,回答!屠夫,回答!我是食尸鬼,我是食尸鬼。无人伤亡!我重复,无人伤亡!”说完看着那个军官说道:“告诉你的手下,我们的人在前面的一个大楼中,让他们小心点。”

  “放心吧!我不会让手下伤到你的兄弟的。”军官一面在无线电中通知部队注意穿不同军服的士兵一边安慰我道。

  “我是怕我兄弟伤害你手下!”我真不知道他怎么会认为他的手下能杀得了屠夫。

  使劲撑起身子慢慢地走到时髦司令的尸体边坐下,从他被洞穿的胸口可以看到被打掉一半的心脏和肺部。血水聚成了一潭。以前听说人体只有30%肉和骨头剩下的70%都是水份,看起来真是如此!

  看着横尸在侧的前任雇主,想起我重伤的时候他还给我送药送饭,临走的时候还把他珍藏的极品原钻送给了我。我心里说不出得难受,就像有股子东西憋在胸口压得心里喘不过气。中国有句俗话讲:受人滴水嗯,须当涌泉报!我报答对我有恩之人的方法就是在他胸口开了个拳头大的洞,我真是有情有义呀!

  使劲捏着发酸的鼻子止住愧疚的泪水,我就那么死死得盯着面前的尸体坐着。队长他们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边都不知道。直到队长拍拍我的肩膀唤醒我让医生给我上药,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医生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观察我的脸色,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安慰我的话但我不想听。我觉得什么安慰都无法消除我心中的惭愧。

  从心里讲,杀人在我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甚至不觉得杀人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可是我今天连杀了两个相熟的故人,虽然不亲密,但麻木的心里却再一次泛起了久违的愧疚。这种感觉从我杀了第三十人后就没有了。想起今天为了保护自己的幼子死在我抢下的母亲,她有武器:一根烧火棍!她有战斗的理由:保护她的孩子!我有什么?我有最精良的武器,但我战斗的理由是什么?钱?我有一辈子花不完的钱。为了正义?扯淡!死在我手下的平民已经上百,从没有听说过杀害平民的正义。为了理想?也许!小时候我常幻想长大了当兵保家卫国冲锋杀敌做个无敌英雄。但从没有人告诉我杀人会流那么多血,也没有人告诉我敌人也有亲人,也会为了抢一具战友的尸体义无反顾地冲出战壕。理想不应该是这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战斗,为什么要杀戮,但我知道我越来越期待战斗越来越沉迷于战斗。

  “他也给我送过药!”快慢机的声音传来。

  “什么?”我一时没有意识过来。

  “我说他也给我送过药!”快慢机坐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水壶接着说道:“你知道所有的军队教给士兵的第一信条是什么吗?”

  “保家卫国?”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

  “不是!”

  “英勇杀敌?”

  “不是!”

  “那是什么?”我没有心情和他玩猜谜游戏。

  “服从命令!”快慢机接过还给他的水壶喝了一口放回袋中慢慢说道。“为什么是服从命令呢?因为军人不一定只和敌人打仗。如果有内乱军队奉命去镇压,结果对面站着的是和他一模一样的同胞,也许是同乡,也许是朋友,也许是亲人!他要怎么做?”

  “它可以不干,可以反抗!”我反对道。

  “是的。可是如果你是政治家和军事指挥,你会想要这样的士兵吗?你会放心用这样的士兵吗?别忘了军人就是专政的工具,所以军人的存在就是服从命令完成使命,他们的使命就是杀死敌人,不论敌人是谁!”快慢机想了想道:“战争总有理由,正义也是用死人的血写成的!军人就要没有怜悯,没有恐惧,没有幻想。只有这样才是合格的军人。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你那样做没有错,所有的士兵都应该且必须那样做。”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很少听快慢机讲这么多的话。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也不会杀人!”快慢机看了我一眼,抠抠鼻子抱着枪说道。

  “你不想杀人可以退出呀!你不觉得厌倦吗?回到正常社会平静地过日子不好吗?”我奇怪快慢机和屠夫这样的久经战火的人为什么一直在战场上徘徊。

  “呵呵!平静?平静属于小鸟,属于鱼,属于其他人。但他绝不属于我!至于为什么,你将来会知道的。”快慢机伸出手阻止我发问。

  看着面前的尸体,不只是因为听了快慢机的话还是我天生冷血,心中的愧疚已经逐渐平息。指着枪慢慢地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对快慢机说道:“我不想再谈这些狗屎了。心里的痛苦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消除的。不过仍然谢谢你的宽慰!”

  “随时效力,兄弟!”快慢机站起来扶了我一把。我们两个惨笑了一下,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军营。

  第二天,当我扛着枪重新走进城市的时候,战斗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只剩挨家挨户搜索藏匿人员了。遍地的尸体依然没有人收拾,走在血水混伴着弹壳的街道上看着黑压压的苍蝇铺满地,我想书上所说的人间地狱不过如此。

  不断有人被政府军从民房中拉到街上一枪打爆头。其实那些人不一定是叛军,但决定权并不在他们的手中。街道两旁传来女人的哭喊声,可以想象里面的士兵在干什么但根本没有人在意,因为所有路过的军人都是“满载而归”,根本无心去“看戏”。

  走进政府大楼进了临时的指挥所就看就看见里面有很多战俘正在接受拷问。队长和屠夫他们已经在那里了,和其他人一样等待着直升机把我们带到首都去。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利比里亚式的拷问飞机便到了,坐在飞机上没有用太长的时间我们便到了首都。在那里军方的官员都已经等候多时了,准备引我们去见总统泰勒。因为杀过总统的侄子所以我怎么也不想去见这个被害人的舅舅,于是便找了个受伤的借口推开了见面,回到军用运输机内和重伤员一起等待队长他们回来。

  过了两个小时机舱外传来了大熊的声音:“没想到这样的人也能当总统!”

  “是呀!这样的人也能当总统?简直是神棍。不过他的爱好倒是挺特别!”队长率先带队走了进来。

  “照他的爱好和刑天又一拼呀!刑天你不去见总统可是你的损失!”屠夫他们进了运输机一坐下就开始打屁。

  “和我有什么关系?”看着大家都回到了座位上我好奇地问道。

  “这个总统有个比较特别的爱好!和你的外号有关!”屠夫卖了个关子。

  “他喜欢吃人?”我想起我的外号就觉得懊恼。

  “是呀。他还把吃剩的骨头放在抽屉里,他说那样可以保佑自己打压敌人!”大熊接口道。飞机一阵震动冲上了蓝天。

  “也许你们两个应该交流一下经验,他也许可以多教你几种吃法!”屠夫一脸奸笑地指着我说道。

  “好呀!那我就可以拿你开刀了!”我拿起边上的水果砸向屠夫。

  “嘿嘿!”屠夫接过水果笑道:“你没死真好!有人和我斗嘴。要不然我还得把你的名字刻在那个食人族的骨头上,挺危险的!”

  “你有心了!妈的,我活着可不是为了和你斗嘴的!”我一边俯瞰着地面的景色。

  “听说你为了打死那个司令很难过?”屠夫三口两口吃完一个苹果又伸出了手。

  “是啊!”我又扔给他一串香蕉。

  “没关系,你杀的人还少,再多杀点就好了!”屠夫像是开玩笑似的说道。

  我没有搭理他,因为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也许我再多杀点人就好了!摇摇头甩掉脑中这个邪恶的想法,看来我真是被屠夫给教坏了,怎么能这么想呢?!

  等到飞机降落了,下了机我才发现不是法国而是一个亚洲岛国,满眼都是亲切的黄种人!对面迎面走过来一位亚裔军官对我们说到:“欢迎来到菲律宾!”

  看着一街的黄种人,让我有一种错觉似乎回到了中国回到了家乡,眼睛一热泪水差一点滚出眼眶。好想家呀!

  到了驻地,队长才告诉我,因为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武装日益猖獗,菲律宾政府一直都束手无策开始向外求援,美国政府和各地佣军都进入了混乱的海岛。这一次我们狼群来这里一面是菲政府提出了邀请,另一方面是前两天在法国时神之刺客也向狼群表达了希望帮忙的意愿,所以队长便带着我们来到了这里。

  “队长!我们这么多的重伤员根本没有战斗力,投入战斗不现实呀!”我坐在床上拍了拍手中的拐杖说道。

  “我们现在不参战,我们来这里是给菲政府培训反恐怖队的。”队长笑了笑道:“它们部队的装备不错,可是战斗力不高,缺乏训练。”

  “恐怖分子给政府培训反恐部队?你真想得出来!”我想起我们帮过叛军反对政府,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所以我们最有发言权呀!”队长拿出根烟对我比了比。我摇摇头表示不介意他才叼上点着继续说道:“菲律宾的恐怖分子和阿富汗的塔利班一脉相承。在阿拉伯语里,阿布沙耶夫意指“持剑者”,他是由菲律宾人阿卜杜拉加克.阿布巴卡尔.简加拉尼于1991年创立的。简加拉尼青年时期,只身前往利比里亚,与那里的一个极端组织取得联系,并接受了长达数年的严格军事训练。军事训练尚未结束,正值前苏联出兵阿富汗之时,简加拉尼又奔赴阿富汗,加入了所谓的“圣战”行列。阿富汗的经历把简加拉尼塑造成了一名激进的穆斯林游击队员。1991年,在认为时机成熟后,简加拉尼回到了他的故乡菲律宾南部,成立了属于自己指挥的游击组织-阿布沙耶夫。阿布沙耶夫从成立之日起就充满了血腥暴力。其首次亮相就是在菲南部城市三宝颜制造港口爆炸案,随后又袭击三宝颜机场,轰炸天主教堂。1993年,阿布沙耶夫再袭击一座教堂,当场炸死七人。1995年,阿布沙耶夫的近百名游击队员突然出现在伊皮尔镇街头,见人就开枪。不仅杀死了53名政府军士兵和平民,逃窜前还放火烧毁了教堂,再次制造血腥惨案。1998年12月18日,菲律宾警方向阿布沙耶夫组织发起猛攻,击毙了简加拉尼。现在负责阿布沙耶夫的是卡扎菲.简加拉尼。他是阿卜杜拉加克.阿布巴卡尔.简加拉尼的弟弟,是个炸弹高手,技术精湛。

  你可以看出来,阿布沙耶夫是一个伊斯兰极端组织,针对任何非伊斯兰民众尤其是天主教民。神之刺客除了在非洲跑就是一直呆在马来西亚和菲律宾,这里经常发生宗教冲突,所以神之刺客希望我们来帮一下忙,他们现在人手有点紧张,并想请我们给他们培训一些战斗人员。

  “那你一个人来不就行了?看见这里的人我就想回家。”我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哟!你敢这样说话?行,我一定转告Redback!”屠夫在边上躺着斜着眼看着我奸笑道。

  “她也在这里?”没想到和Redback刚分开没一个星期又要见面了。

  “这不废话嘛!现在神之刺客全靠她和神父支撑着了!”队长心痛地说道:“这么多的琐事把她压得都喘不过气了!”

  “……”我知道队长这是攻心之术。不过想到Redback这个唯一的“亲”人如此劳累倒是很让我意外。

  “大家都骨断筋折的怎么也要三四个月才能修养过来,我们怎么给他们训练士兵?”我无奈的作出让步。

  “呵呵。其实我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给你解释呢?呵呵……是因为……”队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只要他一做这个动作,那就说明下面没有好话了:“其实其他的伤员明天就回法国了,只有你和屠夫、快慢机留下。”

  “什么?”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去?他们受伤回去可以理解,你没伤没痛的想跑哪?”

  “回家过年呀!再过几天是圣诞节,你不会不知道吧?!”队长又挠挠头说道:“有家有口都要回家了,只有屠夫、快慢机、你……那个……那个……”

  “无家可归!”屠夫看队长一幅想不出什么不伤人的词的模样,替他把难听的话给讲了出来。

  “我有家呀!我怎么没家?我现在买票,今天就能回家!”我现在才知道屠夫和快慢机无家可归。

  “我可不这么认为!”天才的声音传来。扭头看到他和神父、redback一起走进了军营。

  “什么意思?”听到这话我脑中轰一下就炸开了窝了。难道……不顾身上的伤痛我一个箭步冲到了天才的面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摇了起来:“怎……怎……么回事?我家出……出……什么事了?我父母怎么了?你说!你说呀!!”因为极度紧张我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你放手!我透不过气了!放手!”天才脸色发紫,掰着我的手呻吟道。

  边上的Redback上来一把按住了我的手使劲向下压,一边用力一边说:“放轻松,你把他放下来,这样会吊死人的!”边上的神父也冲上来架住我的双臂才把天才从我的手里抢了下来,天才按着边上的桌子,干呕了好几下才缓过劲,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指着我骂道:“你个混蛋!想谋杀我吗?我说你家出事了吗?下一次再也不敢和你在一个屋子里说话了。”

  “你……!”看他一直不说正事,我急得双眼充血一使劲就要再冲过去。身后的神父和Redback被我带着拖出去三四米,吓得天才一下子跑到门口,扔过来一个大档案袋说道:“你别过来!别冲动!你看看这个!”

  我一把接过飞来的档案袋急不可耐地撕开纸封想看个究竟。袋子一开许多照片从里面滑落出来,拾起地上的照片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都是照片和卫星图片。里面有很多是地形有的是人物,有几张一看就知道是我家的卫星图片,其它的不知是哪里。里面的人物我一个都不认识,不过从背景看起来都是在我家那里照的。

  “这是?”我还以为是我家人出事的照片,看到这些不相干的照片,一个念头出现在我脑中:“难道……?”

  “不错!这是你家附近的照片。是我和小猫这几天到中国“投资”了一把,这是在你家照的。这些人都不正常,很奇怪他们并不是一伙的。这几个人监视手法很外行,这几个还可以,而这几个明显是专业人士。”天才这时才走到我的身边指着照片上的人说道:“据小猫的经验,这几个外行的应该是杨的手下,这些应该是警察,这几个专业人士应该是**的特务。看来上次在刚果的任务后中国政府已经盯上你了!”

  “盯我干什么?”听到天才的话我脑子慢慢地冷静下来坐到了床上。

  “这不废话嘛!一个中国人天天和美、英、法、俄的前特种部队人员甚至是特务在一起,你觉得哪个政府会不注意?”天才撇撇嘴翻番白眼,一幅我是白痴的表情。

  “那我家人……”我有一把抓住了天才不过这一次没有使劲:“他们怎么样?”

  “他们很好!估计是上次你救了中国人的举动表明你没有叛国的行为。所以中国政府没有惊动你的家人,不过还是派人把你家监视了起来。”天才又指了指其中几个便衣警察说道:“这些警察盯着你家干什么,我和小猫搞不清楚。”

  “他们应该是缉毒的,别忘了我干掉的杨是缅甸最大毒枭的小舅子,而且还是为了救他脱身才会被我干掉的。他们一定会报复,所以警察蹲在我家守着想看看谁会来下手。”我脑子冷却下来后思路渐渐清晰起来:“所以,他们反而互相牵制,久久没有下手!”

  “不错!你的分析和小猫一样,你小子快能当特务了!”天才拍了拍我的头,感觉到我头上被子弹隔着头盔装出的大包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尴尬地笑了笑。

  “我要回去!”听到我家人的处境这么危险后,我实在坐不住了。

  “不要急!我已经让小猫、美女和骑士以投资的身份留在了中国。由他们帮你看着家人应该没有问题的。你现在的身体回家后又能干什么?”队长把我摁回床上。

  听到队长的话我才稍稍放心,小猫和美女都是非常出色的特务,而骑士更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保护我的家人应该没有问题。可是,这仍然没法压下我心中的怒火。妈的!同盟军的杂种竟敢去骚扰我的父母,老子杀你全家!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恨不得攥出血来。

  “谢谢!我想一个人静静!”我拄着拐杖走出营房来到外面的空地上,看着远处的大海心也像海水一样激荡起伏。

  没想到我的事竟然会闹得这么大,家人受牵连不算估计我哥在军队也会被政审。可是我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就算我退出狼群回国,在政府心中我也不是一个纯洁的中国人了,不说我是汉奸已经对我很开恩了,黑名单上肯定榜上有名。狼群这么有名,小猫他们的行动不一定能脱的过政府的掌握,看来政府还没有对付我的举动,不知内情的警察更应该不会害我的家人,眼下之急是那群买毒品的王八蛋,等我身体好了就去找你们。

  不知站了多久背后传来脚步声,我能感觉有两个人走到了我身后站住了脚,沉默了一会天才的声音先传来:“我给你的卫星照片里有五张是缅甸同盟军的军营,里面最大的建筑就是首领的别墅,还有比较细的结构图以及他常去的地方的平面图!”

  "谢了!”我没有回头,大家都是佣兵,佣兵解决事情的方法很简单谁都能猜到。

  “等你好了再说吧!不要急!我想你也想清楚了,家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队长没有把话点明只是安慰了我两句。

  看着天边开始西沉的夕阳,我不禁心中凄凉。我也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想到这里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滚落下来。在战场上枪林弹雨中穿梭了这么久,不管受多重的伤我都没有掉过泪,可是这一次不管怎么忍我都没法管住眼中的液体。我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最终尝到了淡淡的血腥,用疼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风干的泪水像面膜一样抽紧面部的皮肤,我回想着家乡的种种又陷入了沉思。

  直到背后伸出一双洁白的玉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才回过神来,不用回头就知道是Redback。我们两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落日消失在海平面下才相拥回到了军营。躺在床上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口,淡淡的硝烟味混合着女性的清香就像我们的未来。Redback像一个母亲般不断地亲吻我的头顶,紧紧地抱着我的头向她的胸口挤压生怕我丢了似的。包围在温柔的氛围内,我慢慢地沉入梦乡。

  第二天,我睡醒后发现Redback已经离开了,下了床洗漱完毕到停机坪和其他人送走了队长和重伤员,回营的路上又见到了Redback。她带着一群看上去有十八九的年轻人来到了军营。这些是神之刺客想让我们帮忙培训的后备力量。军队的长官也带出了他们的反恐特警,在我们面前操练了一遍。边上和我们一起观看的还有另外两只比较有名的雇佣军,一支叫猎兽人,一支叫血腥妖精。其它的都是些上不了台面来充数的雇佣兵团,其实我看他们也是来偷师的。

  拄着拐杖坐在上位我挺不好意思的,因为自己才打了一年的仗就当老师让我很惶恐!不过看到面前特警的表现心中又有了底,因为他们确实不怎么样。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屠夫和快慢机也是一幅看不下去的表情,我知道我没有看走眼。反倒是神之刺客的那群小孩倒是还不错,看来Redback和神父没少在他们身上下心血。

  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我们狼群主要负责实战理论讲座和经验解释,体能训练是由猎兽人带领进行的,而血腥女妖则进行情报搜集等内容讲解。没事时我也跑去听听课,倒是学到了不少实用的小技巧。

  第一次上讲台的时候很有意思,下面都是二三十岁的家伙听我一个小年轻讲课的场面看着挺搞笑。还是我一脸的伤疤帮我压住了台面,没有人敢给我捣乱。我讲的是狙击经验的积累,因为我也是刚从新手过来的,所以讲得比较贴近他们的感受。下面的人一边听一边点头的样子让我有点“原来我还是当老师的材料”的感觉。当我举例讲道是先被子弹击中然后才听到枪声的时候,下面有个家伙举起了手说道:“SIR!我们如果被击中后才能听到声音,那我们凭什么先发现敌人呢?”

  本来我想说凭直觉的。可是又觉得这样有糊弄人兼神话的意味,便说道:“猎杀对方的狙击手,有一种被称为SLLS的追踪方式,即停止(STOP),观察(LOOK),听(LISTEN),闻(SMELL),其目的是时刻意识到可能会有人在监视你,而决不要贸然暴露自己。停止是指在行进中不论任何细微的变化都不能忽略,必须马上作出反应,观察是指……

  “那我们如果这样还不能发现敌人呢?”那个家伙又发问。

  “那就不要动和敌人比耐性!如果你耐不住性子就死定了”我比较无奈地说道,因为狙击手这个活确实不是个有意思的工作。

  看到大家都没有在发问的意图我又继续道:“下面讲怎么布置阵地。阵地都会采以卧姿的阵地,除利于长期观察外,方便伪装、不易被发现与构造过程简单容易也是原因。通常阵地的大小宽约3米,高度大约在1米左右。通常会有两处伪装良好的开口,一处较大的开口是供人员进出只用,另一处较小者则是供观察与出枪射击之用。这般大小的阵地可以使两名狙击人员以轮班的方式,对目标进行长时间的轮流监看。一人监看时,另一人则休息、用餐、装备保养。观察用开口则须以小台阶架起,方便狙击手以卧姿进行观察时,肘部可以有所依托,上半身也可因此不至于过分劳累,以方便进行长时间的观察。”

  看了一眼手上的手表,已经讲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总结道:“进入阵地开始进行观察前的最后一个动作,便是在周遭洒上催泪瓦斯粉,以防止野生动物的接近而导致暴露阵地位置或对狙击手造成伤害,导致任务无法完成。千万要记住这一点,你不会喜欢这些不速之客,尤其是个头较大的!下节课我们讲城市狙击战,诡雷加设与反爆拆除,好了下课吧!”

  看着大家列队走出教室,我累得坐在椅子上不想起身,本来腿上就受伤了还要站着讲课,也许明天我应该坐着轮椅来。

  为了不让自己在养伤期间体能下降,我仍然天天跟着屠夫一起训练。因为伤势的原因我更多的训练是在海中进行的,这样可以不触动伤口。虽然量不大但我水性却见长,本来我是北方人水性很一般,到了海里有时还会呛几口水。这些日子天天泡在海里,浪尖上跑了几个来回,倒是可以没事在水里潜个三四十米玩。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两个多月就过去了,身上的伤已经全好了。下面的士兵也训练得很不错,队长他们几个没良心的也伤愈回来了!我看了一眼手里的卫星图片,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突破了临界点,该是和他们了结一下的时候了。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80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五十七章 缅旬“吸血鬼”




位于缅甸中北部的缅甸掸邦,一直以盛产毒品而闻名。这里山高谷深、水流湍急,到处覆盖着茂密的原始森林和毒蛇猛兽。对于一般人来说,勐古绝对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因为这里几乎小到用放大镜在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地步。但对于全世界的贩毒者和吸毒者来说,它却又是那么的有名,那么得令他们神往 – 在毒民的心中这里山岭都是粉白色的。缅甸近七成的毒品是从这里向世界各地发散,掌握了这里就意味着挥霍不尽的钞票。在这个没有政府的地带有了金钱就可以养自己的军队,也就有了权利和自由,这里的人都懂得什么叫“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所以常有集聚了实力的毒枭发动兵变。

  走在勐古的街道上似乎一切都很平静。这里太阳火辣辣地晒着,远处不时传来华人歌星的歌,路边店铺的招牌有汉字也有缅文,大部分人都会讲中国话。勐古城里的房屋多数是普通的砖瓦房,但中间也夹杂着一些极华丽的豪宅 – 毒枭们的私人住宅,据说勐古的大毒枭们的资产一般都是用“多少亿美金”计算的。勐古的居民除了种植毒品几乎不从事其它生产,所以无论白天黑夜都可以看到闲得无聊的人聚在一起想着花样赌博。

  握着手里的卫星图片,我按图所示轻松地找到了那个相要我命的毒枭的老窝。在动身之前,很多队友都要同来但被我一一拒绝了,因为我觉得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不应该把狼群牵进来。外国人也是出了名的公事公办,我的推辞一出大家都点头同意放下了行李,倒是我自己弄得不好意思的。

  提着天才给我准备的器材走进了勐古最大的东方饭店,我光明正大地用德国护照登记了一个房间,然后扔下一把钞票在服务生敬畏的目光中关上了豪华套房的大门。我是以投资观光的身份进入缅甸的,从仰光一路下来并不慌忙。站在顶楼的房间内我俯视着周围的建筑,这里就像一个中型乡镇一样,远处的山岭上驻扎着“同盟军”的军队,从规模看并不大,很难想象里面有近万军人。屠夫和巴克当初就为这个叫李的家伙训练过军队,所以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

  用反监视探测器把整个房间扫描以便确定安全后,在房门和窗台等入口处放上监视和警戒设备。我打开箱子,里面不是随身的衣物而是全套的电子设备,这全是天才友情赞助的。打开三台小型超级电脑拿出铱星手机连上线,把胸前的士兵牌在电脑的红外扫描口上一刷,输入密码和指纹后电脑才正常启动。通过近地轨道上转动的六十六颗卫星,我轻松地和天才的实验室联网。通过天才的技术支持,我可以实时地通过美国运行在天上的数百颗军事卫星看到军营中任何风吹草动。因为苏联的解体美国的监视卫星全没有了用武之地,应美国政府的要求现在所有的卫星都对准了世界各地的毒品种植地,所以天才调动他们的卫星才不会被发现。用天才的话讲叫“在职借用”!

  打开另一部终端调出了军营的结构图和周围的路线图,在窗口架上接收天线,打出视频线我接上了卧室的电视为下一步作准备。坐在床上拿起床头的电话为自己叫了一顿丰盛的午餐,然后从箱子底部拿出了零散的MK23爱枪和军刀。因为是从正式渠道入关,我并没有带大型武器,只带了一把MK23和一把便于携带的G36C突击步枪。

  刚把枪械组装好藏于床下,门外的红外报警器已经报告有人接近我的房间。从三台电脑的多画面屏幕上两格可以看到走廊里推着餐车的服务生已经接近房门。

  “叮咚”门铃一响,我走出卧室关上门,走到客厅打开了房门。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了房间,用生硬的英语向我介绍着各种菜色。

  “不用说英语了,你会说中国话吗?”受不了他的缅式英语,我用中国话插嘴道。

  “当然!当然!我们年轻人都会说中国话!先生我重新给您介绍菜色,这是香辣铁蟹,缅甸大虾,鱼粉汤,茶叶沙律,椰汁鸡捞面,土豆咖喱牛肉,鳝糊炸虾,椰汁烩牛肉,都是特色菜!”服务生的中文带有很浓的闽南味。

  “谢谢!如果没有必要不要打扰我!”我拿出5美元塞给他。

  “是的,先生!”服务生满脸微笑地带上门走出去。

  坐到餐桌前吃完了这一顿菜挺多但吃不饱的午饭,我就纳闷缅甸人怎么吃饭就吃这么多点东西?根本不够吃!

  吃了个七七八八叫人撤去了餐盘,关上门布好警戒保证只要有人进入我的房间我就会通过无线电知道,然后我拿着一部照相机走上了街头。下午的阳光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沿着街道四处转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将这里的平面图背得滚瓜烂熟,现在再走一便只是熟悉一下环境,尤其是闹市区,这里是李常来的地方,几乎每星期他都要来这里的大赌场豪赌。

  早春一二月间,正是金三角和缅北漫山遍野的罂粟花盛开时节,在近郊的种植地不远的一个草棚搭成的集市,有近百个固定的小百货摊位,集市上垃圾遍地。赶集的人基本已散尽,只剩那么三两拨人围在一起,看不清在买卖什么物品。集市外面围着成群背着M16和中国84S式冲锋枪的民兵,正在相互比较手中的枪支,看到我走来也没有什么表示。

  走进一看是几群人在买卖鸦片!我也从没看见过鸦片所以好奇地走了过去看看。鸦片小贩是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他坐在一个小椅子上,脚边放着一杆小天平秤和一个布包。或蹲或坐围在他身边的估计应该是卖鸦片的种植农民。小贩手里拿着一块饼状的鸦片,鸦片有方便面那么大。他把鸦片在手里掂了掂分量,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又打开包鸦片的一种浅绿色的植物叶子,从中露出了呈黑色棕色的鸦片。小贩在天平一边放上鸦片一边放上子弹,放了是一颗子弹后,天平平稳以后又放上一颗子弹。

  小贩和那个卖鸦片的农民唧唧咕咕地用土话嘀咕了几句,只见农民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男人从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竟然全是人民币。数了四张放到农民手里,农民拿着钱,起身走了。

  原来不是用鸦片换子弹!子弹不过是用来衡量重量的一个标准,就像秤砣一样。与战争、枪杀、血腥密不可分的子弹出现在了鸦片交易摊上,一个是暴力的象征,一个是邪恶的代表,二者的结合就像是缅甸的社会一样充满暴力和恐怖。

  听他们讨价还价今天的鸦片行情应该是3斤3两5000块。不过看着这些穷得破衣烂衫的种毒户,我很难和毒品的暴力联系起来。

  一边观察记忆着周围的环境,我一边在比较有用的地方设置无线摄像头。围绕着城镇的是勐古河,也就是中缅的界河。对面就是中国的领土,站在河边上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到对面生活的中国人和远处的哨站。

  望着对面一样的山和水,却总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一种呼唤,无声的呼唤!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迈开双腿涉过河水。

  压抑住心中的冲动,我呆呆地看着对面哨所上飘扬的五星红旗,一种有家难回的恼怒逼上心头,让我差一点捏碎手中的取景器。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我也向着山中越来越深入。我没有穿军装,穿的是运动衣。避开三三两两的民兵上了山顶后,我拿出了准备的东西,架在了树上对准对面的军营。这是能够监控整个军营的视频监视器,我一共设置了四个,从不同的角度观察着军营。天完全黑了下来,再回去的路上我又飞速地爬到了电线杆上在电话箱的线路板上装了窃听器。

  这时候,我才算是布置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开始向回走。看着路边低矮破烂的草棚中正在煮稀汤的贫民,实在是很感慨这些人的无知。我曾问过他们知道卖的是什么吗?他们说卖的是大烟。我问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吗?他们竟说是治拉肚子用的药材(当然也是对的)。这里的人虽说都会种毒制毒,但吸毒的反而没有想象的那么多。据说所有毒枭的武装都不许吸毒,一旦发现当场枪毙。所以即使能从海洛因提炼厂直接买到白粉,“出厂价”比在巴黎的售价至少低700倍,这里也没有人吸毒。这是这些无知的人们用难以糊口的价钱把价值数百亿的毒品卖到了世界。

  沿着砖路回到了饭店,这个饭店是镇中最大的饭店也是最大的赌场,据说是另一个毒枭开的,一到夜晚这里便开始“娼”盛起来。在缅甸妓女是正当的职业,由缅甸人开设的妓院里的女人们是有工号的。来自各地的有钱人们白天在赌场赌博晚上则驱车来红灯区享乐。绕过无数皮条客“亲切”的手臂,我提着相机回到了房间,白天的服务生又热情地给当了回向导并再一次赚得了5美金。

  进了房门把警戒器打开,我走进卧室打开电脑。这一次第三个终端上的显示器列出了十数个画面,都是我架设的微型监视器。我调好监视器坐在床上打开电脑开始记载军营巡逻纪录,镇上不同地区各时段的人群流量,饭店内的保安措施等。

  本来我想抗把枪跑到一个离李3000米内的小山丘后,一枪打爆他的脑袋然后离开。但天才强烈反对这个计划,因为这里地方小而且民兵太多了,所有的人都是经过训练的武装分子,连小孩子都有枪,所以一旦毒枭的手下发动搜山,我一个环境不熟的外地人不被发现而逃脱的几率非常小。他和队长要我动手前先要做好功课才行,所以我才回坐在这里进行全面的侦察和记录。但经过几天的观察反而让我萌生了一个更大胆的计划:我要抓住李,让他亲口下令撤回派到中国的手下。

  侦查是极无聊的,但也带来些很有趣的消息。这里川流不息的外乡人除了游客就是采买毒品和贩运枪支的“生意人”。这些人中有不少我都脸熟,其中有两个人我认出来了,是在泰勒夫人的酒会上见过的,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他们了。虽然他们对毒品的兴趣比注意一个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分别的亚洲人强得多。

  坐在电脑前正发愣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一派小字。我忙注意观看,是天才发来的消息。

  “伙计,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我忙打道。

  “最新消息,与李同地区的大军阀苏拉姆正在大批采购军火,以我估计应该是想抢李的地盘。也许你能搭个便车方便脱身,要不要我给你联系苏拉姆?”天才的消息传来,让我陷入沉思。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是什么时候?”

  “我不是他!我不能决定什么时候开仗,我只能说你应该清楚3月份是个好月份,罂粟正好成熟,如果他想干掉李后还能大赚一笔,就一定会在这个月动手。”

  “这个月?那可没几天了!我会在月底前动手!”

  “好吧,我让他关注局势如何?”

  “不用了。如果我动了手,他一定会趁火打劫的。还是不要让消息走漏的好。”

  “你说了算!”天才收了线。

  对着屏幕上残留的信息,我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是下手的时间了!

  刚和天才通过信,街上一片喧哗传来。我好奇地用手指把窗帘掀开一个角站在暗处向下看去,街上来了一排军车,一群民兵的拥护下,那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脸从车内探了出来 – 李。

  看着近在咫尺的目标,我握紧拳头压下心中扭掉他脑袋的冲动。看着他点了支雪茄深吸一口悠闲地吐了两个烟圈然后潇洒地走进了饭店的赌场,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我并没有马上下手的想法。因为这样即使我得了手也逃不走,这可不是一个杀手应该抱的想法。我把刀枪都放在了房间里,没带任何武装地下了楼,直奔下面的赌场。

  进了赌场一看,并不拥挤的人群中李坐的那一张桌子特别显眼。不是因为它边上成群的保镖,而是因为他桌上堆的筹码,足有二千万之多。看来这小子是想在这里玩个痛快了。

  坐在赌桌前的李很嚣张地笑着,腿上坐着两个性感的小妞,边上还围着一群莺莺燕燕,看来资料上说这个家伙是色中饿鬼确实不虚。细细打量李,发现他长得确实有穿梭花丛的本钱,虽然和本地佤人一样黑黑的,但是他长了对与众不同的大眼睛,鼻梁也细高细高的,170公分的身高,加上练出来的结识的肌肉配上军装有点酷男的意思,只是他看女人是喜欢舔嘴唇的习惯看上去很下流。

  感和他坐一张桌子上赌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除了这件赌场的负责人坐庄外,只有那些前来收购毒品和武器贩子敢和他有说有笑的。为了不惹人注意我没有靠近他,只是找了个赌21点的台子坐了下来。手里换了2000块的筹码,我漫不经心的一边赌钱一边观察我的目标。看着他不知死活的在那里和别人调笑,我冷冷地笑了笑,因为在我的眼里他已经是一堆死肉了。

  “先生!”一个颤颤抖抖的声音传来,唤回了我的神思。

  “什么?”我赶快回头一看,发现发牌的服务生满头虚汗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张纸牌微颤地问道:“你还要牌吗?”

  该死!我心中一惊,一不小心露出了马脚的话我就挂定了。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牌面是19点,我又故意冷笑了一声:“不要了!这一把就够用了!”

  我的冷笑吓得对面和我坐对家的家伙赶紧把手里的牌扔了,好像是他稳输了一样。亮了底牌,我的牌确实是最大的点数,又赢了几万块。发牌的服务生后面走来一个中年人,拍了他一下让他让位。自己站到了发牌的位置然后对我笑了笑说:“先生,看来你很有信心呀!不介意由我来切牌吧?”

  我笑了笑伸手示意没有问题,那个中年人把袖子卷了起来,向大家示意他没有藏牌后,又从边上的托盘上拿起一盒没有拆封的扑克牌向大家示意,这是没有“下过焊”的牌,然后撕开封条熟练地洗起牌来。一时间各种眼花缭乱的洗牌方法引起了片片欢呼声。

  我一边鼓掌叫好一边骂自己,一时没注意竟然连赢了十把,现在不想引人注意都难。

  看着中年男子洗好牌,然后开始分牌。我打定主意一定要输,最好把手中的钱都输光才好,不然可能会引起赌场的报复。虽然以我的眼神完全可以看到最后洗过的牌是什么点数,但在我一直故意放水的情况下,很快我面前的筹码便所剩无几了。

  我故意恼怒地一摔牌,收起眼前的筹码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临走前偷眼看了一下庄家脸上得意的笑容,我知道总算混过去了。走出赌场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出门绕过门口站岗的卫兵,在经过李的座车的时候轻轻地把一个跟踪器贴在了他的车底。

  做完这些后我回到了房间,拿着军装和武器走出了门。我现在的目标很简单,是民兵的军火堆积场。我这一次来并没有带特别多的武器,所以要借别人的设备一用。

  天色全黑后,没有夜生活的贫民已经全都入睡了,野外变得寂静而凄凉。站在野地里我深吸了一口夹杂着罂粟花香的湿气,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回到了非洲血与火的雨林一样,让我浑身不禁轻颤起来,周身的血液也加速地循环开来。穿上伪装衣擦好伪装色,端起G35C突击不强,枪口上的枪油和硝烟味像烈焰煮沸了我的激情。

  握紧枪管,朝着丛林深处的军火堆积场悄悄摸了过去。因为有卫星图片和一个星期的摸底,我根本没有走弯路很快的便找到了堆积场所在的山谷。这里并不是李的军营,而是当地部落自己的武装设备苦。据天才的情报这里的部落首领刚从美国军火商那里买了一批武器,武器清单都被天才搞到了,里面正好有我想要得几种东西。

  堆放军火的仓库外有六个拿着M16的民兵在昏黄的灯光下正在教授几个儿童兵使用GAU-5A(一种M16的短卡宾枪)和AK74。我并不想伤人,因为这时候如果把他们干掉了明天早上就不只是毒枭武装找我算账了。我绕过正面聚在一起的人群,向仓库的后面摸去。

  半人高的野草浓密的树丛加上我身上的伪装衣,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我的接近。仓库后面有两个人在那里吸着烟交谈着,我慢慢地接近两个人,轻轻地探手扒开面前的野草看着前方五米处的两个哨兵,心里开始计划着怎么才能不惊动正门的人又摆平这两个家伙。

  缅甸人的个头都很小,长到170公分就算高个了,我面前这两个显然算不上是大汉。如果是悄无声息地干掉他们并不难,但要只放倒不伤人命就有点难度了。我悄悄地从衣袋中拿出一根小棍,这是天才怕我们在大街上和人打架一拳把人打死给我们造的电棒。

  我把电压调好,趁他们背过身对火的时候慢慢地接近两个人,在离两人只有一米远的时候突然一蹬地,左手一把捏住一个哨兵的嘴一摇卸掉了他的下巴并捏住了他的喉咙,另一只手同时按动按钮把冒着蓝光的电棒捅在另一个人的耳后。手中的哨兵一惊张着嘴要喊叫却发现出不了声的时候,我手中的电棒已经收了回来在他的脖子上也来了一下,手里的士兵一阵抽搐后软绵绵地倒在了我的怀里,另一个倒下的士兵也被我伸出的脚垫了一下而没有发出巨大的声响。

  轻轻地把两个士兵摆正放好,拿出枪等了一回肯定没有人发觉后,我才打开后窗户轻轻地钻了进去。其实这个仓库就是一个比较大的破庙,现在里面没有佛像倒是摆满了杀人的武器。看着地上五花八门的武器,我一时还无处下手。他们竟然把AK和M16的子弹堆在了一起,把迫击炮和火箭筒混为一谈,让我找了半天才找到我想要的M18A1防步兵地雷和M21重型防坦克地雷。

  听着正门传来的说笑声,我小心翼翼地背着装满爆炸物和弹药的背包跳出窗口心虚地狂奔而去,跑出数里远后才舒了口气。我很奇怪自己的反应,其实就算被发现,我也有把握把他们全杀光,可是我竟然紧张得直冒汗,看来小偷这个职业确实比较考验一个人的脸皮有多厚啊。

  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刚晚上十二点。从GPS系统上可以看到李的坐车还停在赌场外,我仍有大把的时间布置一切。校对了一下方位,我背着沉重的背包向军营方向走去,因为现在的穿着所以只能在丛林中前进。夜越来越浓丛林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有几次碰到了正在树林中幽会的情侣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在非战区潜行的感觉很奇怪,寂静而平和的环境丝毫察觉不到混乱,但我却是在一步一步制造混乱,我要做的便是在混乱中得利。

  沿着勘查好的路线我接进了李的大本营。已经熄灯的军营黑乎乎的看上去很平静,和中间灯火通明的豪宅相伴就像沉默的巨蟒环绕着一颗耀眼的宝石一样。

  站在军营外的山丘上核对了一下时间,再过十分钟就是换岗的时间,这时候的防卫是最松懈的。

  果然,到了换岗的时候,站岗的士兵迫不及待地想回去休息。可是该来替班的士兵还在熟睡中,一时间军营四周传来了无数的咒骂声,营房处也传来了叫班的哨声。

  接近门口的进出要道上设下大量地雷后,我掏出步枪在枪口上装上发射器,拿出十几个圆球放进去,向着军营中堆放汽油和弹药的地方射了几颗又在军营中乱射了几颗。这不是炸弹而是一种牵绊式地雷,一旦落地便会自动伸出六个绊脚,任何一个角被触动便会发生爆炸,只不过天才做的是小型的威力不大,只能用来扰敌!

  听到我这里传来的破空声,几个哨兵吆喝了一声,端着枪向这边摸来。我的目的不是他们,所以我没有和他们纠缠悄悄地撤退了,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还不依不饶地在后面像群狗一样跟了过来。

  “妈的!你们爱跟就让你们跟到鬼门关。”我装上消音器,在我前进的路上设下反步兵地雷等着他们,然后按原路返回爬到了最粗的一棵树上。

  不一会,树下传来了草叶拨动的声音,我握住枪紧张地向下望去。十几个黑影分两队成搜索对行走了过来。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地僵在那里,地上的黑影似乎发现了什么四下张望着竟不肯前进了。看着围在树下攒动的人头,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如果这时候他们一抬头发现我只要一动手指就能把我打成马蜂窝。在最危险的时候却不能做出反应是最痛苦的事,可是更痛苦的是这种情况却是狙击手最司空见惯的情况。

  “如果这一次不死,我他妈的一定要转成强攻手!”我在心里不停地许愿。虽然每一次都没有兑现,但这已经成为我打发压力的一种方法。因为虽然如此痛苦,但当堆积的愤怒和压抑随着射入目标的子弹一起爆发时,那种宣泄的快感之强烈是任何位置都无法给予的!

  正当我紧张地注视着地上的人群时,突然树上几条头发丝一样的东西正掉在我的脸上,吓了我一跳。“旱蚂蟥!”我一下就意识到这是那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吸血鬼 – 旱蚂蟥,只要一闻到人的气味,这可恶的软体动物便兴奋起来,从地下爬上来,从树上掉下来,吸盘似的嘴紧贴你的皮肉,贪婪地吸血。被这东西咬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到痛,可是有一条蚂蟥好死不死的正咬在我鼻子上,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扭动的身体从米粒大小越来越粗,直到变成拇指般大小挂在我的鼻子上,不一会我就感觉沉沉的有好几条东西坠挂在脸上。你明知有东西再咬你吸你的血甚至在向你肉里钻可就是不痛不痒,这种感觉比看到一支张嘴露牙的猛兽还可怕。

  我几次都想伸出手把脸上的吸血鬼给拍下来,可是树下敌人走动的声音提醒我,现在不能有任何声响。不然,子弹放血的速度可比蚂蟥快多了。

  “吸吧!吸吧!吸几口又死不了!”我一边出汗一边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不一会被蚂蟥叮咬的部位开始痒,我反倒感觉好一些,至少我知道现在都哪些部位被蚂蟥咬了。那种茫然无知的恐怖慢慢地消退了,要命的痛痒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所以反而轻车熟路一些。

  不一会,地上的敌人也发现被蚂蟥咬了,一边拍打身体一边叫骂着向前跑去。刚跑出去不到50米便触动了我设下得M18A1反步兵地雷,一声巨响,数千飞散的破片瞬间把他们撕碎。我在背后的树上也同时开火,只三两枪地上的十几号人便全成了烂肉。

  我拼命地压住跳离这棵“吸血鬼之树”的欲望,继续蹲在树上无声地扫视着地上的尸堆,以便确定没有活口。对着几个还抽动的肉体开了几枪后我才跳下树,一落地第一件事便是使劲给了自己一耳光,把脸上挂着的数条旱蚂蟥给拍了下来。其中一条蜷在我手掌上丑恶地蠕动着,我咬着牙用坚硬的指甲撕扯它肿胀的身体,看着它在我手指间徒劳地翻卷伸缩,“噗”的一生迸裂,浓稠的血浆四溢。我仍不停地一下一下,一点一点,把它碎尸万段。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确认到这种恶心的东西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

  甩掉手上的肉碎,我又在脖子里摸了摸,确定没有东西定要在上面后才舒了口气。

  退掉空弹夹换上新梭子,我从口袋内拿出偷来的同规格M16子弹,边走边一颗一颗地压入弹夹。路过成片的尸体时,我用脚挑了挑起中的几具尸体冷笑道:“不自量力!”然后,扛着背包向我的既定伏击地点走去。

  一边走一边骂道:“一个人干事就是麻烦,什么都要想到!还是有个帮手方便多了!”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81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五十八章 意外回国



 把身上所有的地雷都埋好后,我趴在李回军营的必经之路帝的草丛中等着,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两点了,刚才小搞的那一下,不用多少时间就会惊动军营中的人,他们会通知李的而我只要守在这里等他自投罗网就行了。

  打开手中的GPS系统看着上面标示的李的车队,耳机中是从电话接线盒处窃听来的信息,我无聊的呆在布满蚂蟥草丛中忍受着无边的苦难。在身边洒满驱虫粉仍有大量的大毒蚊子和旱蚂蟥前赴后继的向我这个美食扑来。我只能扎紧所有衣服的开口,在脸上又涂满了驱蚁的迷彩,其余能做的只有忍耐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眼看马上就要到四点半了,李那边还没有动静而这边我已经被咬的满脸包了。就在我以为李不会来了的时候,军营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巨响,震的大地都在颤抖,我爬起来向军营方向看去,那边的天空一片火红,看来不是炸了油库就是炸了弹药库,这个动静不用电话通知我想李也应该知道出事了。

  果然,不一会GPS变显示出李的车队移动了,朝着我这个方向过来了。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我高兴的叫了起来。

  看着GPS系统中一步步接近伏击点的车队,我这时才感觉到狙击手做功课的好处,有种一切尽在我掌握的感觉,不过伏击的刺激感却大打折扣这就叫做有得必有失吧。

  不一会,军营的方向又发生了两次爆炸和几次小规模的爆炸,看来营中的人员乱跑碰到了我布的“蜘蛛”雷或是想出营的车辆碰到了我埋在路旁的反坦克地雷,这足以让军营中所有人都不敢乱动了。也消除了我的后顾之忧。

  正当我为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之时,远处地道路上转过几道车灯,李来了!

  我马上拉枪上膛做好战斗准备,并拿出地雷感应控制器准备施行伏击。我的地雷埋设很简单,按照面前的峡谷式地形我把雷设成了直筒形,最后面的是一个碰触式的M21重型防坦克地雷,向后依次是四枚M18a1的反步兵地雷。最前面一颗M21重型地雷了感应式引爆,这样可心让过车队最前面的车辆。

  按我所预想的车队没有任何察觉地冲进了我设的雷区。直到打头的军车撞上雷区最后面的一颗M21重型反坦克地雷,可怜地军车被威力巨大的M21给炸飞两米多高翻着跟头栽在了道路正中,把道路堵的严严实实。后面的五辆军车全被堵在低凹的坡道里,最后的运兵卡车刚刹住势准备倒车的时候,我按下了手中的感应控制器,原本埋在最前面车队让过的M21重型反坦克地雷瞬间反大卡车给掀了个底朝天。连带上面的十多数名士兵一起给炸成肉泥。

  “掐头去尾!”我嘴里轻轻的念道:“出来吧,出来吧!”

  果然,遇到这种情况没有任何人能在稳坐车中,马上车内的人就都跳下了车。靠着车做掩护开始向四周乱扫射,只有李还坐在他的防弹悍马中不肯下来。

  “太好了!一切按预定发展,我想你这个家伙就不会从你的防弹棺材中出来。”我一遍低声骂着李一边接好M18a1的点火机的电线,等所有的民兵都下了车,我压下了扳手。成扇面的钢珠从车队两面横扫了所有窨。我能清楚的看到躲在车边的民兵被钢珠给炸成了漏斗。“完美的伏击!”我扔掉手中的点火机拿起了手边的G36C步枪,悄悄的向车队摸去。刚走了没两步,李的悍马军车的门突然打开了,里面的士兵跌跌撞撞的摔下车来。

  我举起枪在他们发现我之前迅速的抠动扳机干掉了其中三个,只剩下李一个没有死,他慌张的四下张望发现我后,急忙端枪准备射击,被我一枪击中了右肩打倒在地,手里的M1a1冲锋枪摔出老远。他托儿所着坐起来拾车边上的AK,我赶紧冲上去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将踢出一米多远昏死过去。

  把周围的枪下了子弹,我开始搜索任何幸存者,有几个被炸的混身是血的民兵看到我走过来,伸出手睁着大眼睛恳求我救他们,那种眼神有种魔力让人无比的揪心。“可惜我们是敌人!”我趁心还没有软下来之前抠动了扳机,将所有还没断气的士兵送下了地狱。

  收拾完残局,确定没有人能打扰我以后,我端着枪走回到李的身边,走到他近前刚想俯下身,原来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李突然挺坐了起来手里多出一把刀子冲我扎了过来。我心中一惊,来不及细想用手中的步枪一格刀子,腾出右手照他脸上一拳,原以为这一拳就可以把他打倒,谁知他竟然又挺了起来挥动刀子向我咽喉砍来,我一退步险险让过发尖,一伸手佚了他持刀的右手使劲的一掐,只听“卡吧”一声,我把他的腕子给掰断了。

  我踢飞掉在在地上的刀子,扬起左手中的步枪照他脸上使劲的砸了一记,当场就把他砸的满脸开花仰面倒下了。为了避免他又爬起来和我拼命,我对着他的腿上又开了一枪,随着一声惨叫后,他再也不乱动乖乖的躺在地上了。

  “李。你好!我叫刑 .想必你听过!”我看他不再抱着腿翻滚了才开口说道。

  “刑天?原来是你个小杂种!老子一定要……一定要……”李抽着冷气从牙缝里挤出几句底气不足的狠话。

  “一定要什么?”满脸的大包又痛又痒,我的心情极为不好,抬脚踩在他的伤口上使劲来了一下。

  “啊!”李痛的真抽搐抱着大腿都直不起腰了。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我有钱,我给你钱……”他拿出一本银行本票摇晃着塞了过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李也明白。“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抹了一把脸上酸痒的肿包流出的黄水,我用枪点了点他的脸说道。

  “不知道!我又没有得罪你!”李把一切推的都挺干净。

  “是吗?那你看看这几个人是谁?”我把天才给我的照片扔到了他的面前。李没有拾只扫了一眼就认出了里面的人。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迟早会给我招来麻烦!”李一脸被冤枉的表情对我大叫:“他们不是我的人,他们是我小舅子杨的亲卫。他们说要为杨报仇……他们不是派的!我告诉他们狼群招不得的,哪怕只是一个成员……”“他们听你的命令吗?”我懒得听他罗嗦掏出身上的手机:“给他们下命令让他们都回来!”

  “他们不是我的手下也不听我的命令,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李不敢接电话生怕和这件事扯上一点关系:“他们只听杨和他的命令!他叫尼索是杨的把兄弟,他为了杨的死忙了一年才查到你的头上,了人就到中国去了……”李指着照片里面一个长小胡子的家伙。

  “Fuck(操)!Shit(狗屎)!SonofBitch(婊子养的)!Damn!……”我气的把会的所有脏话都骂了一遍,没想到费了这么大劲竟然什么用没有。我一边骂一边在李边上来回走动。吓的李哆哆嗦嗦的看着我也不敢吭声。

  强压下胸中的怒气,我蹲下恶狠狠的盯着李问道:“那个……那个……你的意思是这件事不是你下的命令。你也没办法管是吗?”

  “是呀,是呀!!这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有……”李抢过话头喊道。

  “那我留你还有什么用?”我恼怒的掏出手枪对准他的脑袋就是一枪。

  “啊!啊!!操!”我拿出枪对夜空大叫起来。真他妈的!白跑一趟!狠狠的拾起了沾满了李脑浆的照片又塞回衣袋内,扭头准备离开这里。谁知我刚走两步突然听到边上的悍马车里一阵响动,“有人!”我心中一惊,端着枪对着车内大叫道:“出来!听到没!出来!再不出来我就炸死你们!”“别开枪!别开枪!……”一阵女声传来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人从车座下面钻了出来,拼命的拉扯着破烂的衣服想遮住泄露的春光。

  “下来!”我一边说一边在心中大骂自己:“刑天。你太大意了!这次是两个妓女,要是躲着个拿枪的家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两个女人用我听不懂的缅语叽哩呱啦的说了一通,听的我直皱眉。

  “你们会说汉语吗?”我用枪指着其中一个女人问道。

  “会!不要杀我们!”那个女人颤颤巍巍的说道。

  “那你们听得懂我们刚才说什么。对吗?”我说道。杀人灭口的主意已经在我心中打定。

  “不,不。我们没有听懂,我们不明白!”两个女人都八面玲珑的角色,一下就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了:“不要杀我们,你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你!我们可以让你快乐……”

  两个女人一边乞求一迫脱光衣服想用性感的身体换回一线生机,在看到我眼中没有任何软化的迹像后其中一个女人突然把身边的“姐妹”猛推向我,尖叫着转头就跑。

  我推开倒过来的女人,对着赤身裸体狂奔的女人就是一梭子。刺目的火光中女人光滑如玉的后背上,瞬间被开出了一排的血洞。女人连叫一声都没有直接摔倒在地。抽搐两下便寂熟不动了。

  一阵臭气传来,我低头看着身边大小便失禁的捂着脸惨叫的女人,举着的枪口迟迟无法抠动扳机,除了在利比里亚误杀的那个母亲,我从没有杀过女人。从小父母给我的教育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和女人一般计较,更不能打女人!……这已径是我所剩无几的良知了。

  “你不应该听到我们的谈话,更不应该会汉语的!”我对着她说又像是给自己找借口说道。说完咬咬牙把心一横抠动了扳机,带着硝烟跳出枪膛的弹壳掉在了溅满女人鲜血和秽物的草地上。

  扭过头没敢看女人残缺的尸体,我背着枪快步逃离了这个屠宰场。

  走出了老远,我鼻孔中还充塞着混合血腥,火药和人肉烧焦的气味,捏了捏鼻子却怎么也赶不走这股残忍的味道。我深吸了一口气。一时间所有的气味都吸入了肺部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我感觉沸腾的良知瞬间被冻结全身一阵冷冻,眼前的世界也简单清晰起来。

  “铁血的世界一切都这么简单!……”我默默的在心中念道。

  穿过布满蚂蝗的草谷,我绕近路冲回了镇内。由于军营的爆炸,镇上很多听到响动的人都趴起来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我换好衣服提着背包翻墙悄悄的溜进了饭店的后院。

  回到我的房间把背包扔到地上,洗脸刷牙。下楼吃早饭,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我坐在二楼的窗口向下望着。过了几个小时街上开始乱作一团,大批军人冲上街头开始抓人,可是还没等到他们搜到我所住的饭店。远处便传来了炮声。依我的判断应该是苏拉姆得到了李被暗杀的消息,开始攻打李的地盘了。

  听着阵阵的炮声,看着四处冲出的军人。我越想越不甘,妈的!跑缅甸一趟费了半天事竟然什么也没搞成还给他人做嫁。气死我了!转过身抓着身边的东西正想砸上一通发泄一番的时候,意外的看到军衣包里的一团票本。我好奇的翻出来看了一眼,这都是瑞士第一大银行UBS的本票,只要写上数宇就可以提钱。我什么时候把这东西塞兜里的?

  拿着这些纸我知道这就是无数的金钱,可是现在我对这个根本提不起兴趣。

  家里的问题没有解决给我再多的钱我也心不安,冲李的话那个尼索是杨的忠诚手下,这件事不是我躲着不回家就能解决得了的,看来是非要回家一趟了。

  心烦意乱的把那沓本票塞进背包后。我快速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因为我知道苏拉姆的勐古保卫军马上就要杀到小镇上来了。到时候再想走就不是易事了。下了饭店钻进一辆出租车,刚要关上门一个人影慌张的冲了进来,我不加思索的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下意识的掏出手枪顶住了他的腹部。

  “放轻松!放轻松!伙计!”那个人影举着双手并不紧张的叫道:“小心走火!”

  抬起头仔细看了一眼这个家伙,有点意外的是这个家伙我认识,他是俄罗斯黑帮头目胡克的亲信手下叫什么夫。

  “我不认识我了?在泰勒夫人的宴会上,香槟,鱼子酱,美女,这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他关上车门后对着我笑了笑道。

  “胡克!”我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危险又不好意思把他赶下车,只好收起枪说道。

  “对!对!我的朋友!我就是胡克的兄弟!”他热情的给我来了个俄罗斯式的拥抱,据说这种拥抱搂的力气越大越表示他对你的尊重,不如道他对我有多尊重,但我已径有点受不了啦。

  “谢谢!谢谢!”我推开了他示意司机开车:“到仰光去!”然后,扭过头对边上仍搂着我肩膀的俄国大汉说道:“我叫刑天,我记得你叫什么夫来着?”

  “我叫阿历克山大。阿历克山特洛维奇。多普尔甘格夫,我的朋友!”他笑道把一长串名字塞进我的脑中。

  “阿历克山大。阿历克……山特洛维奇。多普……尔甘格夫。”我费了半天劲才把他的名宇拼正确:“你要到哪去?还有,你有设有什么短一点的名字?”

  “当然,我的朋友们都叫我多普尔甘格夫。”他给我一个的“短”名字:“我到哪都行,只要离开这个地区,勐古保卫军和同盟军就要干起来了。我可不想当炮灰,你要知道子弹可是不长眼睛的。”

  “那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司机开快点离开这里。

  过了没一会,多普尔甘格夫就忍不住车内的沉闷空气开始没话找话:“刑天!你不是在狼群吗?怎么跑这里来了?难道狼群也开始卖‘面’了?”

  “不是的,上次我们在这里帮了点忙,我来收债的!”我打了个马虎眼说道:“你呢?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卖铁’的!”多普尔甘格夫挥挥手说道,我知道“卖铁”就是卖军火的意思。

  “玩的高兴吗?”我实在没有什么可说的只好敷衍他。

  “那当然了,这里虽然穷了点,不过女人真不错,尤其是‘雏’特别爽。你干了没有?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多普尔甘格夫热情的讲起他昨天晚上是多么勇猛的“鏖战”一宿连御四女的,讲的唾沫星乱飞溅的我脸上都是。

  就在他问到昨天晚上我玩的如何的时候,司机突然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前面路口设置了一道路障,荷枪实弹的军人正在检查过往的车辆。路边的树林里蹲了一排的外国人和游客。

  “调头!”我和多普尔甘格夫同时叫道。我们俩对视一眼同时笑了笑,因为我们都知道对方都有见不得人的事情不想被发现,至少我能肯定他的铁不是卖给了苏拉姆。

  司机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调转车头又向来时的路上开去,这时路上的逃难人流已径越来越多了。无数背包携子的难民把道路堵的严严实实的,汽车跑起来像乌龟爬一样。

  边上的多普尔甘格夫急的直拍大腿,嘴里嚷嚷道:“赶快。赶快,过一会别一条路就被堵死了!”

  “向勐古河开!”我拍了拍司机的肩说道。

  “往那开干什么?”多普尔甘格夫惊讶的说道:“那里是中缅边境,有守军的!”

  我拿出身上携带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价怔晃了晃说道:“我回国!”

  “那我呢?我可没带中国护照!”多普尔甘格夫从口袋中拿出一打护照翻了翻最后肯定的点点头:“嗯,没有,没带中国护照!”

  “没关系,中国政府不会拒绝难民避难的。”我安慰他,其实我才不如道是不是会接受他入境,反正到了中国边境线我能入境就行了管你死活。

  看了看路上拥护的难民,多普尔甘格夫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意我的方案。

  离开主干道设走多远。便开始不断有炮弹落在道路两旁,爆炸卷起的气浪把汽车掀的前仰后合的。挡风玻璃被飞散的弹片和石头碎块砸的粉碎。一股温热呛人的火药味冲进了车内。把司机吓的瘫在方向盘上不敢动弹了。

  我打开车门,把司机扔到副驾驶座上。打着火自己开着车在炮火中穿梭起来,我从没有真正在炮袭下驾驶的经验,不过在部队受过的教育这时候派上了用场,这时候凭着这些知识判断,我才绕过根据弹坑推测出的炮弹落点,一路飞驰的奔向中国边境。

  在路上我们碰到大量四处逃散的同盟军散兵,他们示意我们停车被拒后,纷纷向我们开枪。威力强大的步枪弹把车体打成了铁网,有两发子弹打在了司机的屁股和胳膊上。痛的他鬼哭狼嚎的翻滚起来,狭小的空间禁不住他的折腾,两三次被他碰到方向盘差点让我把握不好方向撞到树上。直到多普尔甘格夫从后面把他从前排抽到后座上,车子才又重新走上了直线。

  在炮火的欢送下,车子颠簸着驶到了勐古河岸边,司机也不敢要车子了一瘸一拐的和我们两个一起向界河跑去。界河对面的山坡上站满了中国的边民,他们正在用望运镜或肉眼观看战斗。我们两个跑过河的时候并没有受到边境军队的拦截,军队只是架了几挺机枪不让难民向后面的芒海镇扩散而已。

  我们和缅甸的难民一起被聚集在同坡上等待中国军队的检查,就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从上而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三两两的同盟军士兵被保卫军追杀,如同在打猎一般,这里倒下一个,那里倒下两个。许多逃出树林的士兵拼命想通过界河跑到中国这一边躲避,但都被追上来的保卫军用机枪打死在界河中间和岸石滩上,血水把整条河流都染红了。还有一些士兵眼看情形不对,便纷纷跪在地上举枪投降,但保卫军并没有饶了他们,而是一一开枪,打倒在地上后又用刺刀猛戳,一个不剩全部杀死,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皮肤黝黑的士兵看起来年龄都很小。计多大概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还没有枪高,可是却能欢叫着把降兵的肚皮挑开后再踩上几脚。

  听着背后一阵阵的惊叫和哭喊声,我和多普尔甘格夫则像没事人一样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对面上演的“戏剧”,不时还调笑两声,惹的边上的平民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们两个瞧了好久。

  直到半夜,中国政府的命令才下来。难民被允计进入中国的芒海镇避难。我们顺着人流一起来到了这个边陲小镇,我用在勐古换来的人民币请多普尔甘格夫大吃了一顿,虽然菜色并不丰盛但多普尔甘格夫到是吃的津津有味。

  因为身份敏感,我们两个都没有喝酒,吃过饭早早的找了个旅店睡下了。这一次行动可以说是无惊无险而且没有收获,我真是有种浪费生命的感受。

  听着山那边隐约传来的炮声,握着枪合衣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闭上眼耳边就传来被我杀死的女人的哭叫,连鼻子里都似乎又闻到了夹杂着人肉烧焦味道的血腥气。瞪着眼一直到了凌晨四五点,我才慢慢的有了点困意,闭上眼睡了没一会,耳边传来了房门被轻推开的声音,我强迫自己睁开重若千斤的眼皮,一个挺身从床上窜了起来,一跨步冲到门后举着枪对准慢慢推开的门缝。

  过了一会一只瘦弱的脚伸进了我的房间,我搭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孩子。在他把细小的脑袋探进来四下张望的时候,我一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拎进了屋。看着这个被我掐的说不出话的小生命。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拿出几块钱塞进他的口袋又把他扔了出去。

  经小偷的一闹,再坐回床上我又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无聊的我只好在屋里做起了俯卧撑锻炼身体。到多普尔甘格夫起了床来敲我的房门的时候,我身下的地板上已经有了一个人形的汗印了。

  离开逃难的缅甸人群,坐在城镇的小酒馆里,听着熟悉的云南话,我才有了回到家的感受。端起手里的酒杯,吞下一口红星二锅头,熟悉的辛辣味冲进鼻腔,吐出一从胃里翻上来火热的酒气,我喃喃的说道:“回到家了!”

  “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多普尔甘格夫在边上奇怪的问道。

  “差一个月满一年了!”回想起这一年来的生活,我以为已如死水般的心湖又翻起了波涛。忙又倒了一杯酒吞下,火辣的感受没有压下千头百转的思绪,反而如烈火浇油一样窜烧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呀!

  “没多久呀!”多普尔甘格夫不明白我的神色怎么这么奇怪。

  “是呀,没多久呀!”我像个苍苍老人一样叹了口气。

  多普尔甘格夫看我没心思说话也闭了嘴,我们两个不吭不哈的喝了两瓶多白酒。难得的是我竟然没有醉!

  “多普尔甘格夫,我没有空陪你了,我还有点事。今天就和你告辞了,喝了这杯我就走了!”我把酒瓶里最后一点白酒给两个杯子斟满,举起杯子说道:“认识你很高兴!”

  说完,一口抽干杯中的液体对他亮了亮杯子。多普尔甘格夫也有所受察,知道我有什么急事要办也没有勉强,同样喝干了杯中的酒说道:“好呀,有空到俄罗斯找我玩呀。你知道我们的联系方法,我就不耽误你的事了。再见吧!朋友!”

  我笑了笑,提着箱子定出了酒馆,直奔镇口的通向内陆的检查站而去。因为两把枪我送给了多普尔甘格夫,在那里我亮出中国的身价证后,经过边防精细的检查确定我不是毒品走私贩后便被放行了。

  走过警戒线的一刹那,我有一种踌入另一个世界的感觉。仿佛穿过了一层看不到的膜,把我和背后炮声轰鸣的世界隔开了。扑面而来是一片的安详!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82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五十九章 门前狗
站在检查站后我仰面朝天闭着眼享受着这种奇怪的感觉。直到背后传来脚步声有人靠过来推了我一把,我才从痴迷中醒转过来。

  “还不走呆在这干什么?快走吧,这里危险!”我扭头看着推了一把没推动我的解故军士兵。他的眼神中写满了关心和责备,还有一丝意外。

  “我这就走!”我盯着面前这个只有165公分左右的单薄男子,擦的钲明瓦亮的81式自动步枪挂在胸前看上去反衬的他更加的瘦小,利落的平头都能看到青森森的头皮,一口的白牙笑起来很精神,身上的军装挺脏的脚下的一双解放鞋也满是泥土,扎紧的裤腿处可以看到裸露的脚脖子被锋利的野草划出的血痕。

  “那就快点,没事往这跑什么?内地多太平呀!……”小兵哥数落我两句扭过头向哨卡走去。矮小的背影看上去不知为什么给我一种十分的可靠的感受。

  就在我正为这没来由的安全感纳闷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宏亮的口号声。

  “下车,快!快!立正!跑步 -走!1—2—3—4!1234!”

  “1—2—3—4!1234!”一阵整齐的吼声后面跟随而至的是齐刷刷的脚步声,数百双脚丫踏在地上震的路边的小树乱晃。一大队荷枪实弹的士兵在连长的带领下从我身边跑过,整齐划一的步伐和口号展示着过硬的军事素质。

  “瞧!是我们的军队。估计是来保护咱们的,看来是没什么事了,要不咱两不要回去了,留下来看看热闹吧,打仗不是天天能看到的!”背后一对旅游的小情侣正在窃窃私语。

  “别看了,枪林弹雨的多危险呀!”文弱的男人拉着边上的恋人的袖子说道。

  “怕什么?我们有自己的军队保护,谁敢动我们一根寒毛?看你那熊样子!

  走!跟我回去。“英气十足的少女拉着书生跟在军队后面又向炮声隆隆的镇内走去。前面聚集在公路上想逃难的成群的难民和中国公民,在看到中国军队都欢呼着掉转头顺着来时路向家走去。

  一时间,公路上人声鼎沸。

  “我们的军队来了!”

  “中国军队来了!”

  “不用怕了!咱的兵来了!”

  “这一下可放心了!”

  看着一脸满足的军人从我面前跑过。我脑海里思潮起伏,一股酸水窜上心头。这才是这军人!同样是战争机器,他们有崇高的使命,有军人的尊严,有战士的荣誉。最重要的是他们有可以守护的珍宝—他们的同胞!看着身上同样的弹疤和创伤,他们身上是男子汉的勋章。而我拥有的是残忍的纹述。

  满怀嫉妒的看着军队在民众的欢拥下消失在镇内,我自卑的叹了口气!我拼死拼括的是为了什么?战斗的意义对于我到底是什么?这个我一直在追寻的问题又浮上心头。算了!不想了,生存,生存是最重要的!我拼命说服自己压下这些没有答案思绪,拎着箱子向山脚下的小汽车站走去。

  “队长!我是刑天。我在中国。李的事已经弄明白了,那几个人不是他的手下,缅甸开战把我逼到中国境内了。我想顺路回家看看。原定这个月底回去估计是没法子实现了。”我在等车的时候拨通了队长的电话。

  “刑天!……你要是真的想回去的话,就回家看看吧。小猫她们就在你们家那里,你可以和她们联系。你要小心,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队长有点结巴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我知道队长有什么难以起齿的话说不出口。

  “你说吧!队长,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不禁攒紧手中的箱子提把。

  “一个是你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中国公民了,有些比较天真的想法一定要丢弃,政治有时候是非常黑暗的。尤其是在共和资,忠和逆这种问题上。”队长比较隐晦的暗示我不要太相信中国政府不会对我下手。

  “我明白了!队长。”我心中抽痛的说道。

  “第二是你如果觉的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一定找骑士。小猫他们。知道吗?”队长第二个嘱咐我就弄不清是什么意思了。

  “知道了!队长。”我挂了电话在心里琢磨起队长的话,什么叫我觉得不对劲?难道说他们已径得到消息中国政府要对我下手。又知道我对祖国的一片深情怕我伤心不敢告诉我?还是有别的原因?……

  正我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通到大城镇的小巴士到站了,压下心中的疑问我艰难的挤上牛,站在人满为患的车厢内,在一片汗臭气中离开了边境向内陆进发。

  站在火车站的月台上,绕过面前疯枉的向火车上挤的人群,把手中的卧铺票递给列车员,年青的乘务小姐谨慎的扫视了我几遍,然后又和站台上的警察小声的嘀咕了几句。我耳朵好站在远处不用注意就能听到那个乘务小姐说:“你看这个家伙肯定不是一般人,估计是西南边过来的,你要不要查查他!”

  “好,我看看!”那个警察走过来围着我转一圈,盯着我脖子上的刀疤和脸上的弹痕看了一会,习惯的向我的手指看了一眼。然后,脸上突然一变向我背后招呼了一声。

  我不用回头就能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压力,一!二!三!四!我在心中默数着。凭着战争上养成的敏锐直觉,我清楚的感受到有六个人一条狗快速的向我跑来。看来这些是缉毒警,八成是把我当成走毒的了。

  “有什么事?队长!”背后传来一阵询问声,六个警察一条狗迅速的把我围了中间。

  “没事!你们向后让点。我有几句话问他!”那个喊人的队长拨开人群走到我的面前。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他们几个,其实我已径做好了格斗准备,硬气功已经运上了,但我手里设有枪,如果真打起来一定会吃亏的。

  “刚从山里出来!”那个队长轻轻的在我的箱底摸了一把,把沾在箱底的夹杂着草汁的涅土抠了来然后用手指搓了搓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我注意到他的口气,根本不是问话而是肯定句,估计我箱底的土是山区特有的。

  “是!”我肯定的答复他。

  “干什么工作的?”

  “自由职业者!”

  “进山干什么了?”

  “旅游”他问一句。我答一句。

  “旅游?这里面是什么?”警察队长指着我的箱子问道。

  “吃饭的家伙!”我看了一眼边上的警察,他们脸上都是一副“老实点!”的表情。

  “打开给我们看看!”

  “为什么?”也许是在外国呆的时间长了,碰到警察这么横一下子还真不习惯。

  “因为我怀疑你藏毒,走私!”警察队长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声音立刻就高了一个八度。

  “凭什么?”我心里很不服气。

  “就凭你脖子上的刀痕和食指上的茧子,箱子底的裂膜蔓龙胆是缅北山上边境线的东西。”警察队长对边上牵狗的武警示意。那个家伙把训练过的缉毒犬向我边上一带,就准备让它在我身上闻闻看有没有毒品。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知道中国警察现在还和国外不一样,还不是服务性工作。而我又心急着上火车回家,所以也没和他们理论把手中的箱子密码锁打开递了过去,然后低头冷冷的看着被牵过来的缉毒犬。看它能玩出什么花样。

  闻着狗身上传来的轻微的雄性激素的气味,不禁让我想到了那夜在非洲草原上碰到狮群的场面。那激扬的尘土,刺鼻的腐臭。暗夜的眸光,令大地颤抖的拍击,让人丧胆的吼叫。不知不觉中仿佛回到了那残忍的兽笼身边聚满了死,这种感受顿时令我无比的兴奋。

  那只狗还没走到我近前只瞄了我一眼后,竟夹着尾巴躲到训狗员的背后“噢—呜!噢—呜!”的低声呻吟着不敢前进。

  “哈利。你怎么回事?”训练员很努力的想把狗拽到我身边,可是那只狗把头埋在地上,怎么也不肯动弹。

  “狗就是狗!永远也成不了取斗虎的狼!”我想起了狼人的一句话不禁低语了出来。

  “你能什么能?一位自已是什么东西,我的哈利估计是病了。你还一位是怕了你不成?”训练员用对讲机又调来两条狗,结果还是一样。三条狗聚在一块趴在那里低叫不肯动弹。几个训狗员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幅的奇怪的景像。边上的其它警察也检查完了我带的东西,只发现电脑和摄影机。他们当然找不到东西因为其它的东西都被我给毁掉丢弃了!

  警察队长看了看箱子里的电脑和摄影机命令道:“打开我看看!”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打开了电脑的电源开关,电脑黑屏一闪,过了五秒后启动起来,进入系统后显示的全都是摄影及加工软件,打开硬盘管理器可以看到里面有大量的加工好的照片和未加工的图像。这是天才和我定的反误触措施,害怕有人不经意间打开电脑发现里面的军事资料而设置的。如果在开机的五秒中内设有用狼群的士兵牌进行红外确认,就不会提示输入密码,指纹和视网膜确认而直接切换到另一个系统中,这个系统中全部都是无关的图片资料。如果用了狼群的的士兵牌确认就会提示密码等程序,如果其中一项出错便不能进入军用系统,如果连续出错三次电脑便令自爆。

  检查再三确认我没有问题后,那个警察队长看了一眼边上围观的群众十分不甘心的放行,不过在我上了车后他也跟了上来,把我带到一个没人的卧铺车厢,一把将我推坐到床上指着我的鼻子说:“小子,这次证据不足没办法办你,不要是以为我不如道,你小子肯定有问题!在我们中国最好乖一点!”

  “我是中国人!这也是我的国家!”我努力的辩解想让他相信我对中国不可能有恶意。

  “他妈的亚洲人长得都一个鸟样,你说我就信?不要以为白己长的高就骗的了我。老子打仗的时候你还穿开档裤呢!”警长拍了拍我的脸的痕痕说道:“千万别让我逮到你!我就在车上看着你!”

  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那个警长已经推门出去了。我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仍未关上的门,想来想去一股委屈冲上心头,气的把手中的箱子向地上一摔。

  “操你妈!操你妈!我是中国人!我是中国人!你妈的!为什么不相信我?

  为什么不相信我?我他妈的干什么了?我把你儿子扔井里了?“我怒不可遏的用拳头使劲捶着床板,把铁架都砸窝了起来。

  “同志!同志!这……这。是……我的床位!”门口有个颤抖的声音传来。

  我扭头一看有个小子躲在门外探着头向我小声喊话。

  我把双手按在床头喘着粗气,努力平息心中的怒火然后举起双手说道:“好的。好的。我这就走,这就走!”

  提着我的箱子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包厢。抽出藏在电脑里的军刀放到枕下。我把所有的床位都买下了因此没有人和我一间包厢以便让我能静静的呆着。关了门坐在床上,看着窗外正对着我窗口的警察拿着对讲机向别人报我的位置,顿时一股沉重的失落如千斤重铁压在我的心头。这是怎么回事?很明显他并不是国安局的只是普通警察都能看出我的经历,不如道为什么这并没有让我不安但却让我很沮丧,希望他是个例外不是任何人都能感受我的“变化”。

  车子缓缓的开动了,我躺在床铺上闭上眼想睡一觉。因为昨天晚上那个小鬼根本没合眼。可是只要我一闭眼就能感受到边上的车厢内的一举一动,左侧的车厢内有两个人在聊昨天晚上各自己的女人干起来有多爽,右侧是一对小情侣在调情,我甚至连车底下传动轴的磨擦声都听的清清楚楚。

  翻来覆去在床铺上打着滚,我最恨有任务时连日苦熬后又没有战友给你把风。这时候就算没有了危险我也睡不着觉,尤其是在陌生的环境。趴在那里我在心里一直不断的重复的说:“这里很安全!这里很安全!我要睡着了!我要睡着了!”这样才慢慢的进入睡眠。

  “死吧!”

  “啊!不要杀我!”

  “你是畜生!你是畜生!”

  刚闭上眼,梦中又准时出现了格斯上校那对血红的眼睛。堆积成山的死尸聚流成河的血浆。耳边同时响起战场上男人的嘶喊女人的惨叫。战场上见到的各种难以想像的血腥画面:被奸杀的的利比里亚女游击队员的双眼,被炸成肉沫的尸体冒着的白烟,趴在母亲尸体上吸奶的孩子被打的稀烂……像电影一样在我脑中不断的重播。我鼻子里仿佛又闻到了人肉烧熟的焦香!眼前闪现出街头对狙时射中我头盔前看到的枪口,黑色洞口内旋转的膛线向无尽的旋涡,旋涡底是一颗包着黄铜的弹头闪耀光芒……随后一阵火花烟起弹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想闪开它,可是却怎么也无法移动身体直到感觉它像大锤一样重重的砸在我的头上后才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我一激灵从梦中惊起,因为我真切的听到“砰”的一声,手不由自主的摸到枕头下。抓住了藏在那里的军刀一个挺身从床上翻起把刀子横在身前做好了战斗准备。这时候我才从睡眠中清醒过来,眼前才开始清晰起来。门依然锁着。车厢内依然空无一人。门外传来了一件道谦声,听起来刚才的响动是外面过道上的无意碰撞。

  闭上酸涩的眼皮转动一下里面的眼球,然后用力眨眨眼驱走蓦然惊醒带来的不适。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千百次的这样从梦中惊醒,一切动作已经成为了本能,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发现没有危险后我收起刀子坐好,熟练的调整好呼吸。

  “放轻松!刑天。这里是中国不是战场!故轻松!故轻松!”我不断的告诉自己。

  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我就靠背窗口一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坐了数个小时,也安慰和告诫了自己数个小时直到车到了昆明这个大站。下了车顺着人流出了车站,坐上出租车直接到了飞机场,买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向河南飞去。

  再次下了飞机,一样是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可是我确明显能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我管它叫亲切。

  “到家了!我到家了!”我激动的吸了一口家乡的空气,虽然里面充满了油烟和灰土。但对我来说却比科希嘉岛上的清晨更清香。看着边上走来走去的黄皮肤黑头发,我激动的见谁都想上去一把抱住亲上两口。

  迫不及待的冲下扶梯穿过出口奔出机场,钻进一辆出私大叫道:“碧波园!”大声的报出家门后我按捺住兴奋情绪坐在座位上忍受着司机那不紧不慢的速度。

  “家是本地的吧?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司机看我的样子笑着问道。

  “是呀!”我不是很想说话,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司机看我没有交谈的意思便也沉默了,过了一个小时后眼前慢慢的出现了熟悉的建筑。我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使劲的用手纹拧着手中提箱的把手。嘴里不停的念着眼前闪过的建筑的名字。

  车子终于停在了我家的附近,司机回过头问了一句:“哪个家属院?”

  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车头正对的院中的一栋家属楼三楼那里就是我家,透过窗户清楚的看到朝思夜想的母亲正在里面做饭。我几次都伸出手想打开车门冲出去,可是每次手指一碰到扳手又像碰到烙铁一样缩了回来。压下汹涌的思念之情。因为我同时也看到了我家对面的四楼窗口伸出的观察镜头。那是毒犯!另一个掩饰的更隐密的窗帘缝后面也闪动观察镜片反射的光线。那是警察!

  而更远处没有任何迹像的无人水塔内里也藏着一群人。那是国安局!我不能下车,如果被三方中任何一方看到,都是一场难解的麻烦。尤其是毒犯。现在如果我露了面很可能让他们故弃长时间的埋伏跳出来。

  “操!一群王八蛋!”在心里把这些人骂了无数遍后一咬牙对司机说:“到花园!”

  “到哪?不是这里吗?”司机一下没反应过来。

  “花园。花园酒店!”我满含杀气的重复一遍,吓的司机赶紧一踩油门调头向我所说的地址开去。

  到了花园酒店,扔给司机一把钞票下了车,我直接找到了三楼303室,按狼群的习管敲门后骑士打开了门。

  “来的挺快呀!刚接的队长的电话你就到了,看来你小子是心急如火呀!怎么没有回家倒跑我这里来了?莫非你近家情怯?”

  骑士的中文还不错据说以前针对中国受过训。

  “嗯!门口蹲了一群狗,挡住回家的道了!”我推开了骑士进了屋,里面小猫和姜女正在看一个电视屏幕,看到我来了都很惊讶的站了起来。

  “挺快的呀!”看到我把箱子粗野的扔到床上后笑道:“天才!要是知道你这样扔他的宝贝会心痛死的!”

  “管他去死!”我脱掉上衣拿起边上的杯子倒了杯洒一干而尽后说道:“我的家伙呢?”

  “这么急干什么?”小猫一边说一边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从夹层里面拿了一把护卫者7。65mm口径小型手枪递了过来。

  “我不要娘们用的东西!”我看了一眼那小的像个烟盒一样的可怜东西鄙视的摇了摇头。

  “呵呵!”骑士在后面笑了笑,递给我一把Five- eveN手枪和五个弹匣。我接过来一看竟然高强度工程塑料和强化陶瓷复合结构的。拉出弹匣一看子弹也是用强化陶瓷做的。

  “你们不会是直接把枪装在身上带进中国的吧?”我知道这种枪是金属控测器无法检查到的。相应的价钱也不是一般枪能相比的。

  “呵呵!当然了!枪不离身是佣兵的第一准则?”骑士又亮了亮身上的同样材料做成的GLOCK18手枪。

  “长火呢?”我问他自动武器在哪里放着。

  “最好不要用这些,毕竟这里是中国会给你家招麻烦的!”小猫把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有P90,MP5K,SDG552,G36C等小型自动武器。

  我拿起一把SdG552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因为觉得小猫说的有道理,如果拿了长枪惊动边上的警察和国安局就不好办了。

  “情况怎么样?”我看了一眼屏幕,里面是我家对面的毒犯和警察的观察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

  “警察有四个!毒犯有六个!国安局的我们没敢靠近,但据观察应该有三个左右!”小猫指着屏幕上的几副图像说道。

  “好的!感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我欠你们的人情。”我拍了拍小猫的肩膀衷心的说道。

  “随时效劳!”骑士幽默的行了个骑士礼说道。

  我拿着手里的枪又重新折开检查了一下,重新装好后说道:“今天晚上我就要去抓邪几只盯着我家的狗,帮我整辆车好吗?”

  “没有问题!”美女拿出一张递给我,我一看是张运输公司的传单。

  “这是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物流公司!我们开的!最多的就是集辈箱车了!”没想到她们还真的开了间搞运输服务的物流公司。

  “嘿嘿!”我残忍的笑了笑:“如果你的客户知道你们的车子用来装死人,不知还会不会再找你们托运货物。”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183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六十章 安全



拿着枪走石自己家周围的感觉很奇怪,有种混合着刺激的心虚感。现在是半夜二点,我和小猫两个人开着她在中国买的陆虎吉普车,慢慢的接近我家对面的楼房。

  下了车,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我有点害怕,怕有突然碰到什么熟人认出我。

  “你看着怎么像做贼的?”小猫一面顺着楼梯向上爬一边疑惑的看着我。

  “没有呀!”我挺挺胸后又不知不觉的把脖子缩了回去。

  “还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样子!应该带个像机来的,把你的样子拍下回去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小猫边说边顺着六楼的天窗爬上了天台。

  “……”我没有理她,跟在后面也爬上天台。

  轻轻沿着屋顶走到毒犯呆的单元上方停下脚步,用真空固定器把绳头固定在墙上后,顺着垂下的绳索我倒挂着从上面滑到四楼的窗户上方,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

  “阳台没有人!”我对小猫报了一下信息,拿出笔型激光刀开始切割窗外的防盗窗,不一会就把上面的铁条全割断了。

  “有人出门了!”美女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出,她正坐在花园酒店中从监视器中替我把风。

  我马上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按腰上的自动纹盘身体迅速被拉回了楼顶,不一会从一楼走出一个人向小区外行去。

  “他去哪?”我在无线电中问守在外面的骑士。

  骑士的声音停了一会传来:“估计是去买宵夜了?!”

  “明白!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知道我们家这一带有三家通宵营业的小吃铺,都挺远的来回要半个小时还多,足够我行动了。

  “收到!”骑士就坐在门外的一辆大卡车内。

  我又重新垂到四楼窗外继续切铁条,没两下把铁窗切开了一十大豁口。然后拿出玻璃刀把密封的玻璃窗的侧面给切掉了一大块。

  “给我根烟!”

  “没有了!”

  “不早说!让王强一起买了!”

  “打个电话不就得了!”

  玻璃一切开,屋里面的声音便“窜”了出来。

  “安全!”我把玻璃放好从缺口钻了进去对着无线电说道。背后一声轻响小猫也顺着绳子滑了下来,从缺口钻了进来。

  从阳台向里看,三室两厅的屋内什么也没有放,客厅的灯全关着黑乎乎的,只有卧室亮着一盏台灯。一个中年男子正背对着屋门盯着对面的楼层,另外两个人从声音判断应该在进门的左侧聊天。

  我和小猫对了个眼神,我用手指了她指了指正在观察的男子,然后竖着两根手指然后做了个左转的手势又指了指我表示那两个看不到的交给我。小猫点了点头从腰里掏出了手枪装上消音器,我想了想对着她又摆了摆手然后做了个在脖子上划一下的手势,意思是留活口。

  小猫翻了翻白眼把枪收了起来。从腰后摸出了一个化妆盒对我晃了晃,我知道那是个致迷武器便点了点头,小猫在腰后一摸用手沾了点东西在我鼻子下面一摸,一股难闻的气味冲进鼻腔呛的我差点打个喷嚏。割开阳台门的插销,我们两个轻轻的推门进了客厅无声无息的向卧室摸去。慢慢的摸到了卧室外。小猫轻轻的打开手里的化妆盒故在了屋门外……

  “喂。王强?回来的时候捎条烟!对!操什么操?小子欠揍是不是?……”

  屋里人打完电话后过了几秒说道:“那小子现在嘴里越来越没大小了,要给他上上发冬……”

  “嘿嘿!你小子竟欺负王强,有本事你和老大单挑呀……”

  “啪!”的一下硬物掉在地上的声音传来。

  “我的手怎么没劲了?”

  “我头晕!……”

  小猫在背后一拍我示意起效果了。我一下子就冲进了屋内,两个正晃脑袋的家伙听到我身上带动的风声一抬头,看到我后张着嘴还没叫出声,就被我用枪顶在了面门上。小猫拿着电棒紧随着我的身形冲进了屋内,从背后搂住了正对着窗口的男子。一电棒攮着那家伙脖子上,那人哼都没哼一下就软绵绵的昏倒在她怀里。

  一连窜的突袭发生在不到两秒内,正处于精神混沌的两个毒犯反应过来已经被小猫把手里的枪给下了。

  “我……唔!……”其中一个人刚要叫出声被我用枪管一下捅进了嘴里,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把他的两颗门牙给捣掉了。满口血水的吱唔着出不了声。

  “嘘——!”示意他们两个不要出声,现在深更半夜的任何响动都是很大的。万一惊动了同一栋楼的警察就不好了。

  “你……”估计是迷药的原故两个人竟然没有反应追来,张着嘴还要说话。我对小猫一歪头。她拿着电棒分别在两个人脖子上点了一下后整个屋子就悄然无声了。

  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个人,凭着对天才给我看过图片和李指认的记忆,我知道这里面没有那个叫尼索的家伙。操!大鱼漏网!

  “那个家伙回来了!”骑士的声音传来。

  “搞定他,我们这里搞好了,马上来接包裹!”我在无线中说道。

  “OK!”骑士说道。

  过了一会,骑士的声音又传来:“好了!下来吧!”

  我提着两个,小猫扛着一个从楼上快速的跑了下来,下面骑士已径打开了车厢门等着我们,那个去买宵夜的家伙就在里面趴着。我把手中的两个家伙扔上车后,接过小猫手里的人也钻进了集装箱。一切都在悄然无息中进行,车子缓缓的开出小区,所有人依然沉睡着没有人想到一场无声的行动结束了。

  我坐在车内看着面前的四个人,从他们反应和发型看应该是军人,从语言和肤色上可以看出被我抓住的应该是中国人,另两个看上去不是缅甸就是越南或泰国人。

  车子加快了速度,过了半个小时后停住了。车门一打开一股湿气吹进了车厢,抬眼看去面前是一片黑色的汪洋。提着两个人率先走进了边上的一座破厂房。这里以前是一个破砖厂的搅拌制胚厂间现在已经废弃了。把几个人检察了一下,确定身上没有白尽的药品后,我们拿绳子把他们捆在了房梁上然后用冷水把他们给浇醒。

  刚三月初,冷风刺骨。冰水一浇三个人一激灵醒了过来,等晕劲过去看清眼前的状况后都惨叫起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把老子抓起来想干什么?”

  “我*** !哪条道上的!”

  从超大分贝的喊声中可以肯定这些家伙都是傻大胆,都被人抓住了还问东问西张口骂人。真不知死活!

  “闭嘴!”我的声音埋没在了四个人的噪音中。

  “我说闭嘴!”我拿起车上的扳手,一扳手砸断了声音嘴大那人的小腿,一声惨叫后那家伙痛昏过去了。而另外三个人也吓的闭上了嘴。小猫用冷水又浇醒了那个家伙,醒过来刚要张嘴叫看到我又举起扳手,吓的死命的闭上了嘴咬着牙在那里哼哼。

  “很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刑天!”我拉下一直戴在脸上的面罩。四个人一看我的样子听清我的名宇,脸色“刷”的一下没了血色。他们都明白为什么抓他们了,也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了。

  “你小子不得好死!”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

  “!! @ # $”

  四个人知道必死无疑。一下子没有了顾虑张开嘴大骂起来,连缅甸,越南话都出来了。

  “闭嘴!”看到怎么也没法让他们闭口,我掏出枪对天开了一枪,巨大的响声一下子便压住了他们的噪音。

  四个人看到我鸣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他们想什么,在中国人口这么密集的地方一声枪响很容易惊动别人招来警察,他们认为如果是在市内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救。

  “不要高兴了!我敢开枪就不怕别人听到!这里是黄河滩扔炸弹也没有人能听到。”我把他们转过来面对着背后的窗口,让他们可以看到外面反着月光的黑色河面。

  看着四个人盯着外面的河水面色又变成绝望。趁着他们大喜大悲转换的情绪空隙,我突然问道:“尼索呢?”

  “缅甸!”一个人无意识的顺嘴接了一句后。四个人瞬间又反应追来,争相吵道:“我们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们被抓一定不会故迫你家人的。识相的现在就放了我们……”

  四个人知道必死无疑。一下子没有了顾虑张开嘴大骂起来,连缅甸,越南话都出来了。

  “闭嘴!”看到怎么也没法让他们闭口,我掏出枪对天开了一枪,巨大的响声一下子便压住了他们的噪音。

  四个人看到我鸣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他们想什么,在中国人口这么密集的地方一声枪响很容易惊动别人招来警察,他们认为如果是在市内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救。

  “不要高兴了!我敢开枪就不怕别人听到!这里是黄河滩扔炸弹也没有人能听到。”我把他们转过来面对着背后的窗口,让他们可以看到外面反着月光的黑色河面。

  看着四个人盯着外面的河水面色又变成绝望。趁着他们大喜大悲转换的情绪空隙,我突然问道:“尼索呢?”

  “缅甸!”一个人无意识的顺嘴接了一句后。四个人瞬间又反应追来,争相吵道:“我们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们被抓一定不会故迫你家人的。识相的现在就放了我们……”

  我没有理他们,想了想道:“回缅句干什么了?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我们老大没有回缅甸!他就在附近……”他们四个还想辩解。

  “我明白告诉你们,你们四个是死定了,不要抱有什么幻想了。如果不说就会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边说边从身边的袋子里拿出从医药品买来的各种手术刀,剪刀,小锯子等各种“医疗用品”。

  四个人都脸色死灰瞪着大眼惊恐的看着我,但仍闭着嘴不肯说话。我笑了笑说:“我不擅长拷问,所以如果弄痛你们了请告诉我。”然后拽着他们颤抖的肢体,开始用小剪刀一点一点的“脱”他们的衣服。我慢慢的用冰凉的钢铁滑过他们的皮肤,用锋刃轻刮他们的脖子和腋下在感官上刺激他们,他们用可怜的求饶目光看着我,我用冰冷的眼神拒绝他们。其实,我并没有想用什么残酷的方法折磨他们,我只是要从盒子里拿出一枚“吐实剂”给其中一个扎上就可以了。我之所以搞的这么吓人,是为了给他的精神施压,把他们注意力从他们老大的下落转移到生命安危上来,这样药剂的效果会更明显。

  看见我拿出针管他们反而更怕了,估计是卖毒品的反而更清楚药物的厉害。

  我抓住一个扒光了衣服个头最小的家伙,手指探明颈外静脉的方向及深浅一针扎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个位置离心脏近见效快,只是逼供用的药药浓度极高,在这个位置扎针效果好但有可能会要人命。从他的反应上看应该是很疼,其实我接受过的医疗急救课程中后还真没有在脖子这么危险的区域进行过注射。

  “真是浪费呀!”小猫摇着头从背后走了上来。

  “怎么了?”我很纳闷的看着她。

  “你看看……”我顺着小猫的手指看去。只见脖子上皮肤隆起了一个大包:“你用力小了!针头斜面一半在血管内,一半在血管外,你看!回血断断续续,皮肤隆起是因为注药时溢出至皮下,才令引起这家伙局部疼痛。”

  “噢!”我很受教的使劲把针头向里捅了捅,痛的小个子只叫娘。

  “别过了!”小猫又说道:“针头如果刺入过深了。针头斜面一半穿破对侧血管壁,有回血但会有推药不畅感!”

  她又说,我才感觉确实有点推不动的感觉,我又调了调针头的位置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一针打完。

  “给自己打针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难!”我收起针筒背着手等药效上来。

  “那是你练的次数多了!”小猫和美女也站在边上看着。

  “反正我又不想当医生!”我想想也是,虽然我们好多人都是医生。我从小学过不少医学知识但都没有实践。

  “学点总有好处!”骑士拍拍我的头说道:“就算你用不着,万一战友受伤了也能帮上忙!”

  “是。是。”我连声应道。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顺利回家不出意外的话。我就不愿意回狼群了,出生入死的不说还落个骂名弄的亲人朋友伤心。

  “呵呵!”骑士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弄的我心里真发毛!

  我扭过头不看他们三个,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打了针的家伙身上,不一会那个家伙就有反应了,面色潮红像喝多了酒一样摇晃起来,我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可以看到瞳孔扩张呈无意识状态。我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按手册上说的瞳孔扩张后再停两分钟就可以审问了。

  我扭头扫了一眼边上的其余三个人,冷冷的说道:“一会我问话的时候要保持安静,不然就马上干掉你们!”

  “你干了什么?你对他干什么了?”三个人焦急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我盯着手上的表没有理他们。其实我心里也很焦急。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后,我就可以找到尼索那小子。干掉他就可以回家了,可以见到朝思幕想的父母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像有把火一样烧的难受。

  终于分针转了两圈,我迫不及待的张口就想问话却被小猫给拉住了。

  “别激动!慢慢来!心急会办坏事的!”小猫越过我走到那个家伙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宇?”

  “希卡。”

  “哪里人?”

  “缅甸勐古”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晕。”

  小猫不着边际的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急的我在边上直搓手,不过我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因为她是专业的间谍受过拷问训练,比我精通这东西。

  “你大腿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打仗留下来的。”

  “结婚了吗?”

  “结婚了!”

  “你吸毒吗?”

  “吸!”

  “针眼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看到?”

  “在头发下面。”“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注射?”小猫翻开他的头发一看,头皮上密密麻麻的有很多针眼看上去十分恶心,她扭过头对我点点头,表示这个人说的已径是真话了。

  “我们军队不让吸毒,发现了就会被处死的。所以如果有人想吸就会在比较隐蔽的地方注射。”希卡断断续续回答小猫的问话,把这种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那你一定不希望你们头尼索回来了!”

  “是呀!他管的特别多!”希卡和小猫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聊了起来。

  “那希望他这次回缅甸被子弹打烂屁股就好了!”小猫的话引起边上的人一阵大笑,连吊着的三个人都冻的哆哆嗦嗦的笑了起来。

  “是呀,不过他这回只是收到风听说司令李死了。回去看看情况,不会打仗的!”不知不觉的我们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醒醒希卡,你个混蛋……”边上吊着的一个家伙反应过来冲着希卡大叫了一声,吓的在场的人一激灵。我抬手就是一枪将他打了个对穿。但回头一看,希卡竟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起头迷茫向四周张望着。

  “尼索几个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小猫抓紧时间发问。可是希卡竟然已径有点清醒了。盯着小猫一直看来看去就是不张口说话。

  “不行了!问不出什么了。他们都吸毒,对致幻类药物有抗药性。用量小了不见效,用量大了就会……”小猫一边说一边给希卡加大用药量,可是针头还没拔出来他已径开始口吐白沫和抽搐。小猫拔出针头拔了拔他的脑袋看了看,对着我摇了摇头。

  “我就不喜欢你的主意,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我走到剩下的两个人面前说道:“我知道他和谁去了。我要的是时间?说吧!”

  两个人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我。那挑衅的眼神让我很不爽。我拿起枪对准其中一个的腿部开了一枪,顿时惨叫声充斥整个厂间。我不等他缓过劲,对着相同的地方又是一枪,停三秒后又是一枪。三枪后那家伙就失禁了,大小便顺着裤档流了下来。一股屎尿骚气夹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想说了吗?”我举着枪后退一步。生怕尿液溅到我身上。

  “你……你……不……得好死……”那个家伙痛的说不出话,只能从牙缝里挤了。

  “我怎么死你就看不到了。为了少受苦还是说吧!”我压下心中窜起的嗜血欲望整了整心情说到。

  “嗯……嗯……”那个家伙确实不简单怪不得尼索带他们来,大冬天痛的浑身流汗都不肯说。

  “看来手枪子弹还是小呀。”我从车厢里拿出一挺HK21机枪上了弹链一拉枪机。为了吓他我故意把子弹带垂到地上对他晃了晃说。

  “再不说的话,我从下面开始扫射,一点一点把你打成肉沫。”我故意对他脚下开了几枪,子弹擦着他的鞋底打在背后的墙上溅起的石块射到他背上刮出一片伤口血水流了一背。看着那个人彻底崩溃的眼神,我想他肚子是空了不然估计连肠子都拉出来了。

  “我说……我说……”那个家伙终于挺—不住了。边上的人刚想说话,我把枪口一转在他小腿上扫过,三发子弹打在他脚脖子上,他的两只脚便被扫断裹在两只靴子掉在了地上。那家伙一翻白眼痛昏了过去。

  “世界清静了!”我对着看傻了眼的家伙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明天晚上10点他就回来了!两个人。他和卡咯坐飞机回来。”他说话的速度像是有猛兽在背后追他一样快。

  “联系方式?”

  “他有手机,号码是……”他说完后我点了点头。对准他们的脑袋各开了一枪结束了两个人的痛苦。

  把四个人解下来用袋子装好扔进了黄河后。我们四个一边打扫善后一边讨论怎么办,最后定了一个计划然后就开着车回酒店了。坐在车上小猫和美女看着我不安的表情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杀人。干什么一副天要塌下来似的表情?”

  “你们不明白,我第一次在自己的国家杀人。你知道的。在国外我杀多少人都有种……有种……像做梦的感觉……你知道的,不真实的感觉……可是到了这里有点有一样,好像每吸一口空气都是确实存在的……刚才杀了他们两个后,我……我有点紧张……你知道……我……”我也不如道应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了。

  “我们明白!”骑士一边开车一边回头说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屠夫的话有道理,杀多了就习惯了!嘿嘿!”小猫和美女在边上听着也笑出了声,可我看着他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手上没有沾血却有股粘乎乎的感觉,怎么搓也搓不掉气的我直拍手。

  跟着他们四个回了酒店,我怎么也坐不下来,穿上衣服趁着天还没亮冲上汽车开到了我家对面的楼上,用搜来的钥匙打开门进了四个毒犯呆的屋子,从观察镜中呆呆的看着我家。一切都没有变,电视还挨着客厅的东墙放。对面是沙发,南窗口边上放着饮水机和电话机, ,北面正对着我有三个房间,一间是哥哥的,一间是我的,最大的一间是父母的。现在其中两扇门是紧闭的。只有一个房间的门孤单的打开着。母亲正在做早饭,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不知不觉中泪水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我不如道为什么哭,只是泪水忍不住的流下来,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苦涩,里面有欢喜有激动还有愧疚!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很想抽烟。可是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扫视一下房间除了一地的烟头我什么也找不到,气的我想把屋里的东西都砸掉。

  坐在椅子上看着家里的一切又不能马上过去。这种感觉真憋屈。我愣愣的从清晨坐到天黑,直到小猫的一通电话才惊醒了我。

  “到时间了!”小猫说道。

  “好的。我马上到!”收起电话我回头看了一眼才九点就已经熄灯的窗口。

  心里一阵激动不禁自言自语道:“爸,妈,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就能见面了。等我宰了那两个不开眼的混蛋……”

  带着满身杀气的冲到飞机场,等在那里的小猫和美女一脸吃惊的盯着我说道:“谁招你了?怎么这副表情?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对,有人要倒霉了!”我咬着牙说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能感觉自己扭曲脸部表情。

  两个女人看了我一眼就没敢再说话,只是盯着出机口看着。过了一会我发现路过的人都用好奇的眼光看着我们,这才意识过来现在是在中国。和两个外国女人站在一起很显眼。于是自己便独自找了个角落呆着。

  “小猫,美女。一会儿我自己行动,你们两个太显眼了!”我在无线电中小声说道。

  “当然!本来就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这就是为什么狼群不在中国执行任务,因为我们没有黄种人作战分队。哈哈”小猫笑嘻嘻的说道。

  “但我们在菲律宾,日本,台湾都有联络站。”我好奇的问道。

  “那里的外国游客至少也能占到15% !我们在那里并不是特别显眼。在中国,呵呵。一条街上都见不到一个外国人!”美女无奈的说道。

  “那太不幸了!”其实我心里很高兴的说道。

  “FUCKYOU!你在暗自高兴吧!”小猫一下就猜出我在想什么了:“别忘了现在狼群有亚洲人了!就是你!”

  我不说话了,因为被小猫提到了我最头痛的事情,虽然有队长的保怔但仍一直困扰着我。

  “点子出现!出口。第三个,黑风衣。第四个。绿军装。”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猫突然变的冰冷的声音传来。

  我赶紧收回思绪抬头看去,在出口处果然看到了尼索那个满是坑的驴脸,后面跟着那个叫卡咯的家伙穿着一身美军陆战服。

  “看到。”我回复道:“你们两个开车跟在我后面。”

  “收到!”

  看着两个人大摇大摆的定出机场,我远远的跟了上去。出了机场外面一片漆黑,他们两个向停车场方向走去,看来他们是有车停在机场了。对门卫出示了停车牌证明我也有车在里面后,非常小心的跟在他们后面生怕被他们发现。直到他们两个坐上一辆宝马Z8跑车。

  “操!骚包。生怕谁不如道你有钱似的。”我看着那辆闪着银光的COOL车冷笑道。

  纹断这层的监视器的电线,我右手揣兜左手指转着钥匙向他们的车走去,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似乎在找车,等路过他们的车门的时候突然掏出了藏在右侧口袋装又消音器的手枪,对着正准备打火的卡咯就是一枪。子弹击透玻璃正中他的太阳穴,穿过脑袋又击中了副座上的尼索的左肩。事发突然尼索反应过来要去拔枪的时候,我又对着他的右手来了一枪。子弹打中了他的右手拇指,拇指齐根断掉后手枪把握不住掉了下来。

  看着尼索在那里用剩下的四根手指怎么也捡不起枪来,我笑了笑道:“用Fdvc—SEVEN打ss90弹就是爽。怪不得50米外能击穿北约标准的低炭钢板防弹衣。而9mmPana手枪弹在10m距离伤也不可能。”

  绕到尼索那边拉开车门一枪把砸晕他后,我用无线电叫来了骑士的集装箱车,然后打开门把死人一脚端到尼索怀里坐到驾驶席上,把车开进了骑士打开的后车箱内。然后绑住尼索后拉下车门示意骑士把车开出了停车场。而我则打着自己的车子,开出了停车场的时候,我还故意和看门的打了个招呼。

  跟着骑士的车子又开到了没有人烟的黄河滩上。我以前只知道黄河是中原的母亲河,现在又发现她的另一个好处,毁尸灭迹!

  打开车门发现尼索已经挣扎着从Z8内爬了出来,正在想办法打开手上铐锁,看到我们打开车门后绝望的哀号起来。我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拽出了车厢。然后让小猫把Z8也开了出来。拿着仅剩下的两张照片与车上的死尸进行最后的确认后,我兴奋的拿出手枪指着尼索说道:“尼索,你想为杨报仇可以直接找我。千不该万不该,你不应该威胁到我家人的安全。本来我想折磨你一番再杀了你的,可是现在我太想回家了……”迫不及待想回家的感情催使着我,连话都没说完就直接一枪打碎了他的脑袋。

  看着没了脑袋的尸体,我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担心了一年的危机已经过去了,我又对照了一下照片后对着两个人又开了十几枪,希望这样能加深心中的安全感。

  把装着死尸的宝马推进了汹涌的黄河,看着消夫在黄色河水中的银光,小猫幽默的说道:“好漂亮的车!可惜了。”

  “是呀。多漂亮的车呀!”我笑道:“谢谢你这次帮忙,为了表示酬谢我给你也买一辆车。你想要什么型号的只管说。”

  “真的?我想要布加迪刚推出的威龙。”小猫狮子大开口道。

  “我也要!”美女也凑过来说道。

  “Ok!Ok!”我示意美女不要说了:“你们去定车,然后把帐单寄给我就可以了。 ”

  “上帝保佑你!刑天。你真好!”美女和小猫一人给我一个KISS,跳着舞就跑了。

  “大出血呀!”骑士笑着来到我边上:“你怎么不问问那两辆车多少钱?”

  “我不在乎。只要我家人安全了,我愿倾我所有!”我扭过头看着骑士:“包括我的生命。”

  “呵呵,现在他们已经安全了,只要政府不去找你的麻烦。”骑士扶着我的肩说道:“不过,他们现在应该还没有什么理由找你的麻烦。那你现在要回家看看吗?”

  “那是自然!迫不及待!”我把枪递给骑士,从后备箱内拿出准备好的干净的衣服,把车钥匙扔给小猫。

  在车上换好了衣服让小猫把我送到了我家小区外,下了车步行进了大院。我可以感受到有无数惊讶的视线聚集在我身上,也偷眼看到对面楼上的观察镜转向了这边。我整了整呼吸激动的冲上了楼,站在熟悉的铁门前。伸出手轻抚着铁门上的纹路,颤抖着按下了门铃按钮。

  门锁转动的声音比落在身边的炮弹还让我紧张,“吱扭!”一声铁门打开了,母亲面带惊讶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一股“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手一抖提包掉在了地上,看着母亲眼中的泪水,强烈的愧疚冲上心头,我冲动的一把抱住了母亲瘦小的身体,把头埋在她的怀里贪婪的吸吮那朝思暮想的甜美气息,大声叫着:“妈!我回来了!妈!我回来来了……”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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