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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示神秘雇佣军生涯-《狼群》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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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08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八十五章 残酷的孤独
“这***是什么?”大熊拿起桌上的照片端详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奇怪问道:“全家福的照片呀?挺早的!有三十年了吧!供的是什么呀?”

  队长看着大熊没有说话,瞅了一眼默不出声的似乎是老照片中的一名中年人,他坐在一个带有现代气息的中式办公室内,林子强坐在他的对面,非常引人注目的是那名老人交给林子强两样东西,一面旗和一个扁盒子。那面旗上绣着九条龙,那个盒子上也是雕着条盘龙,看样子像是有年头的古物了。

  林子强看到队长扔出来的照片后苦笑一下,站起身伸出右手,食指内扣,拇指微弯,余三指伸直,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别人仍看看得一头雾水,可是我马上就看明白了,这是319的手势,这个手势是为了纪念明朝崇祯皇帝3月19日自缢于北京煤山,代表勿忘国亡家破。而且资格使用这个手势的只有中国最大的两个帮派—青帮和洪门。

  联系刚才照片上的香堂看,林子强肯定是青帮的人,没想到他是混黑社会的,怪不得我在看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们家有很神秘的文化继承性,家里比一般的世家更加伦理阶级分明,而且还有不俗的身手。

  队长和天才他们虽然查出了林子强的背景,但看到他的手势也愣住了,看样子他们对青帮的切口和手势还不甚了解。我在狼群中专门负责处理亚洲区的事务,所以对这些都有研究过。所以赶紧起来接手。

  “清、静、道、德、文、成、佛、法、仁、伦、智、慧、本、来、自、信、元、明、兴、理、大、通、悟堂中你是哪一辈的”?我站起来握住林子强的手问道:“看来你岁数也不大。那万、像、皈、依、戒、律、传、宝、化、渡、心、回、临、持、广、泰、普、门、开、放、光、照、干、坤呢?绪、结、昆、计、山、苪、克、勤、宣、华、转、忱、庆、兆、报、魁、宜、执、应、存、挽、香、同、流呢?”

  林子强听到我的话惨笑一声说道:“我是一、无、复、始、万、象、更、新的新字辈!”

  “万象更新?”我没有听说青帮有这个辈份呀。

  “对~!你刚才说的是亚洲青帮的辈谱,我们的帮派虽然同是青帮一脉,但因多年河流海外,已经没有再用这些排辈了,不过为了谨念血泊我们在青字前加了一个华字,所以我们是华青帮!”林子强说出一个令美国政府头痛无比的名字。

  “那你照片中你接过的是九龙旗和老龙盘了?”我指着那张比较现代的照片问道:“现在你是华青帮的老爷子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林子强会是华青帮的龙头老大,同时我也明白为什么队长会气了。华青帮在美国的大本营就在纽约和洛杉矶,但是他却让我们陷入这样的困境,这分明是故意的,更别提差点折在日本的风暴了。青帮在台湾和香港的势力之大甚至超过了日本的山口组,我用余光扫了一眼鲨鱼。还好他对华青帮还不是特别了解。仍有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我和林子强。

  “带到如今,我知道你罗杰队长是怎么想的,不错,我是青帮的接班人,这照片也是前几天刚拍的,你们真是神通广大。单色潜入武装严密的小岛在八大金刚和四大护法的眼皮下进到卧龙堂。”林子强抽回手,在口袋内摸了半天想摸烟,可是却一无所获。边上的骑士从桌子上的雪茄盒中拿出根古巴雪茄切了烟嘴递给他,我从兜中掏出ZIPPO给他点上火,一群人看着他猛抽了几口,呛的咳嗽出眼泪,没有作声等着他的答案。

  “SORRY!我戒烟好久了。”林子强擦擦眼泪,拿起桌上的老照片说道:“这张照片是我家在祖屋内照的,没想到你们都能搞到。”他摸了摸照片又放回桌上,指着坐在其中的老人说道:“你们应该知道世界最大的黑社会组织不是日本的山口组,也不是意大利的黑手党,而是中国的三合会。三合会是青帮、洪门、天地会合并而成。而青帮也就是以前的漕帮,这是我爷爷也就是当时的青帮的老爷子,而这张手拿九龙旗是我四爷。照片中我并不是接过九龙旗和老龙盘,而是我送还九龙旗和老龙盘。

  至于我为什么会当上青帮的老头,还要从1950年的美国说起,那是个社会纷乱的时代,各方势力崛起,其中最引人瞩目的即是意大利的黑手党,拥有强大火力的黑手党,以企业化经营赌、枪、毒而日渐茁壮,但军火与毒品市场的暴利,也引起各家族的明争暗斗与冲突,而此时的华青帮也面临内讧与派系利益的纷争,当时从华青帮“出走”而后创帮的越青帮、黑龙会等组织,让华青帮大失血,再加联邦调查局乘机大肆取缔,一度让华青帮出现衰败的危机。没有办法,我四爷从中国搬兵,因为同是青帮一脉,我爷爷便把我父亲和几个内地的叔叔派了过来,也就是当时所谓的大圈帮,利用血腥的手段和与黑手党中的西西里家族结盟,才让华青帮在唐人街的势力再度兴盛,但代价是我的四个叔叔全都长眼在纽约。

  四爷和长老会议定后,为了保证华青帮的实力与世界各地青帮的联系,便想将帮主地位传给我父亲,可是我父亲已经接手台湾分支,于是便拿我当挡箭牌。说等我大了让我接班,那都是几十年后的事了,估计他们也就忘了,因此我没有留在美国而是回了台湾,虽然我也在台湾的青帮内长大,但我无法忘记黑社会的行当,只想做个正当商人,但是,去年我四爷突然来电话,说他病危,让我去看看他,结果到了那里却发现是个套儿,我被他强架上了位。

  但是。我对于帮众来说是一个外人,对帮内没有贡献。别人对我也不知根知底,因此所有人都不服我,连西西里的黑手党也传话说,如果我上位就要解盟,还是我四爷德高望重,用他的性命做担保,说我绝对能接下这个位置,但其它大佬仍要测试我,于是便让我把他们共同的敌人—纽约旧城区的麦克尔·罗特郞搞掉,而且不能用到青帮或三合会的一兵一卒,所以……”

  “所以你就想到这么个法子兵不血刃的把罗特郞给逼上绝路?”我的话还没说完,边的鲨鱼已经意识过来林子强从头就知道会引起大追杀,却从没有告知过我们。这家伙毫无预警的一把扣住林子强按在照片的左手,抡起军刀凶狠快绝的将他的手背刺穿钉在了照片上。

  “你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却从没有告诉我们,这就是愚弄我,害我兄弟永远不能下地的下场 ,年城你是我们的雇主,我们干 的就是卖命的活的份儿上,我只要你一只手。”鲨鱼恶狠狠的压着刀把,一把拽过林子强的衣领贴着他的脸冷森森的说道。

  林子强确实有过人之处,虽然被鲨鱼一刀扎穿手,痛的满头冷汗脸上肌肉不自然的抽搐,却没有哼一声,到是林家三妹看到父亲手上的刀子,吓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这一刀是我欠你们的!”林子强咬着牙上翻眼球盯着鲨鱼,眼神一反以往的温温尔雅,迸发出疯狂野性。说完话一把推开鲨鱼,伸手攒住刀把一提,将钉在手上的军刀拔了下来,离肉的刀尖带起一条漂亮的血线,随后他又用尽全力将刀子插回桌面,30多公分的刀身全部尽没在实木的桌体内,这一手充分显示他发展变化伯力,在座的狼群众人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这一点,况且是他只有不到70公斤的体重的单薄身体。

  “但这并不代表我好欺!”林子强在用指在手壁上压住几个点,血液便迅速的止住了,从手法上看是古武术中的截血术,这种功法和打穴以及分筋截脉都是中国内家功的上乘功夫,从他的功力上看,最少也有二十年的功夫了,我绝对相信如果单挑,他不惧我们中的任何一人。

  “鲨鱼!”队长看到鲨鱼偷袭林子强先是大吃一惊,愣神之后便是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怒吼一声,举位皆惊!边上双脚翘在桌上的恶魔给吓的失去平衡一屁股摔坐到地上。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队长很少发怒,但这一次是真急了:“屠夫,把他给我拖出去。”

  队长的吼声惊天动地,振聋发聩。屠夫和大熊立刻架着仍要和林子强动手的鲨鱼,将他拖出了会议室。所有人都没有吱声,但是大家在意志上都支持鲨鱼,这一点从大家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即使是我也觉得鲨鱼做的对,如果换成我根本不会用刀子,直接一枪就挂了他。

  “对不起,林先生!我对手下的行为负全责!你有什么……”队长的话没有说完便被林子强打断了。

  “不要说了~!”林子强看着医生拿出止血粉给林子强洒上,拿出绷带熟练的给他扎上,但整个过程中却一副臭脸,如果不是队长让他给林子强包扎,他才不管林子强死活。

  “这算是我隐瞒事实的代价,我不怪他!”林子强捧着手坐回椅子上说:“我的话说的很清楚,虽然我是华青帮的主人选,但我并不准备接位,我只想干完这一次,作为我还我自由的交换条件,所以,现在的事情几成定局,我把帮主信物九龙旗和老龙盘又重新还给了我四爷,我现在已经不是华青帮的帮主,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我的愿望只是搞定这一切,重新回到台湾过我的平静的生活!”

  “普通商人?”队长和我们大家听到这里都笑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家伙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天真呢?还是骂他白痴,也是一个手掌万人生计的大人物,竟然这么经不起的认为这样就能脱身。

  “林先生!你的愿望也放很好,出发点也很正确,但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你以为就这样便可以脱身?你怎么会以为麦克尔·罗特郞会让人在毁掉他90%的生意后,平静的生活在台湾?我们能查出你的华青帮背景,他怎么会查不出来?如果你想以正常商业行为来掩饰你的抢夺地盘目的,那么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张老照片就是从麦克尔·罗特郞的数据库中搞到的,”队长点了点桌上的照片笑道。林子强听到这里,脸上现出紧张的神色但仍算镇静,但队长接下来告诉他的事情就让他坐不住了。

  “林先生,你知道为什么会有人悬赏1亿美金要你们全家的命吗?”队长对着林子强笑了笑道:“因为麦克尔·罗特郞在旧城区的地盘藏有多少可卡因吗?20吨!你知道这些值多少钱吗?这还不包括他准备出售给中东地区一批价值七千五百刀的军火,和125辆本应装船高级跑车,每辆都不低于50万美金。我觉得他只出1亿美金要你的命已经很小气了!”

  “20吨可卡因?天呀!怎么可能?”林子强听到这个数字吓的一按桌案站了起来,顾不得手上的伤口追问道。他也明白这事没有这么容易了结了。为了这些东西任何人都愿意铤而走险。

  “呵呵!“我们大家都笑了,才20吨就吓成这个样子,看来他确实在黑帮中没有混的很深。

  “你知道挨着美国最近的哥伦比亚一年产多少可卡因吗?运时美国可卡因有多少吗?”天才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扔到桌面上。看见林子强茫然摇头的样子笑道:“600吨!这只是大毒枭控制下的可计算产量。不包括零散的小种植场和大烟之类,20吨!他甚至没有你们华青帮搞到的多。”

  “我们华青帮不做毒品!“林子强恬着脸,嗤笑天才的无知。

  “是吗?天才拿出几张纸扔到林子强面前说道:“那你们一定也做贩卖性奴,逼良为娼,走私,偷渡等生计了?那华青帮还算什么黑帮?”

  看着手中的纸片,林子强越来越白,显然他的威信还没有足够到了解这些见不得人的机密。他的根本是做假的,他是黑帮出身不可能不知道做黑帮做什么的,生气的原因可能只是下面的人根本忽视他的存在而已。

  “好了!”现在第一个问题看来已经清楚了,那么现在我们来讨论第二个问题。“林子强承认他曾是华青帮的成员,并为此负出代价。虽然结果并不让大家都满意,但就目前善也无法强求什么。队长又从身边的文件夹中拿出一叠资料。给在座的成员一人一份,拿到前才发现是一叠人事资料。

  “你们手中拿的是所有参与悬赏及接单攻击我们的杀手和佣军的资料!”队长说了这一句话后,示意天才继续,天才点了点头打开电脑接通会客厅中的投影机讲解道:“很明显,我们雇主是个很聪明的企业家,他用正常的企业手段,收购了旧城区70%的产业,并着手将它改造成新的商业中心,引进了大量的警力,迫使麦克尔·罗特郞转移他的地盘。这一手很漂亮!原本这并不会引起如此大的反应,麦克尔·罗郞特应该万分委屈的转移他的地盘,但是我们的雇主没有想到的是,他选的时间真是太巧了,他正好将麦克尔·罗郞特价值十数亿的“货”憋在了申请的临时警察局对面。我想动工时间和申请警察保护一定是别人给出的例子,对吗?林先生?”天才看着林子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看来你还没有傻到不透气,你被人摆了一道!看样子有你想你死!”

  “我们先不管这位企业家被人陷害的事,现在据我们所知参加这悬赏的黑帮首脑除了麦克尔·罗特郞外还有“烟鬼”齐奥·耶利、“黑手”帕特利克·凡尔高、“蝗虫”卡明顿·福特斯和“白发”里奥·兰特,而已经查明近段时间攻击过我们的杀手和佣军有“爱尔兰人”托尼·斯宾塞,俄国的“雪狗”、墨西哥的“食人蚁”,巴西的“蟒藤”……”

  天才将所有查到的攻击过我们的杀手,佣军,黑帮,混混都列出来,看着眼前一份图文并茂的档案,那些身上带伤的兄弟们,一个个眼睛充血,青筋突跳,恨的牙根痛。看样子这段日子他们可没少受这些家伙的气,想想仍躺在医院而缺席的兄弟,感觉背后传来的切肤之痛使我也恶从心生,恨不得将这群混蛋统统撕成碎片。

  “那我们还等什么?让我们去把这群狗娘养的卵蛋掏出来!”恶魔一拳砸在桌面上,力道大到全声的水杯都翻了个跟头。水洒了满全桌,桌面经砸出一个坑。

  “YEAH!”满屋人都兴奋的尖叫出声,顿时屋内充斥着一股疯狂的嗜血之气。一双双血红的眼珠如同死神勾魂的灯火。热血沸腾的感觉充斥了全身,战意像电流刺激着我的大脑,思想中只剩下杀掉面前纸上的这些杂碎的念头。

  “没错!我们要报复,我们要让全世界干这一行的都明白。谁手上沾了狼血,我们不光砍他的手,还要把他的全家剁成肉馅打包喂狗!”队长双手一拍桌又将桌面拍出两个手印。如刀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视,迎接他的是更加凶狠的杀意。队长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还有这儿浪费什么时间?我们去把他们杀光!”狼人抽出刀子一把将面前的资料钉穿。刀体刺穿木质桌面的巨响,似比赛的发号枪声。屋内早已迫不急待的凶徒们立刻从座位上弹跳起来,抓着面前的名单直奔出口而去。

  “慢着!”队长在我们冲出门前叫住大家:“我们下午做好各种准备,晚上我们将会 大家提供这些杂种的行程和住址,所以现在大家都去休息,养精蓄锐!明白吗?”

  “YES SIR!”大家都明白的,详尽的情报,周密的计划,是所有行动成功的决定性元素。虽然怒火烧心但仍要压制顾全大局,这便是职业军人和普通人的区别。也是职业军人要忍受的痛苦。

  “去吧!”队长一挥手我们大家便出去做准备了,但姓林的一家却被队长给拦下来,如果我猜的不错,他们知道我们的行动,队长估计会软禁他一晚,等明天报复开始收效的时候才会利用他的青帮身份作点文章。

  公子哥这处房产使用面积1万2千平方英尺,我们在这里想干什么都可以,大家各自找钟意的地方去休息,准备晚上的战斗,虽然刻意仍是一副休闲的布置,但紧张的气氛已经弥漫充斥整个空间。

  “兄弟们!这是KEY。大家有什么需要请自便,我和天才出去一下!”公子哥用钥匙插进一幅油画中门锁,一拧画后面的整面墙自动打开,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是一座型武器库,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各种经地改装过的制式手枪和全自动突击步枪琳琅满目,轻重武器一应俱全。

  大家因为执行的是保护任务,所以身上带的全是方便携带的MP5、P90、MP7、蝎式等各各“小家伙,虽然在巷战中方便快速拔枪,但火力毕竟有限,既然上面发话要进行血腥的报复,那就要放开手去干了,大家全都开始挑选自己喜欢的武器。看着狼人试瞄的SMAW83mm火箭筒,REDBACK皱着眉拉拉我的袖子问:“狼人拿的可是摧毁野战工事和城市攻坚战中摧毁壁垒和建筑物的家伙,我们可是在纽约,这家伙知道自已在干什么吗?”

  “嘿!狼人!我们在曼哈顿。OK?用弩式吧!那东西发射时发闪光,无后喷焰,噪声低,能在巷道、掩体等狭窄地域内使用,我想队长和美国警方都会感激你的!”我还没有开口,大小巴克已经凑过来喊道。

  “我不用那东西……没劲儿!”狼人试完,满意的将SMAW拾在手里提走了,看的巴克两兄弟有点傻眼,相对无言赶紧回头找队长商量对策去了。

  “看来队长会有一个大烂摊子收拾了!”我对身边的骑士说道,我知道队长在美国军方很有关系,但这件事闹大了肯定也不好收场。

  “没有关系!肯定能摆平,你们只管去干 !”骑士神秘的微笑给人一种老奸巨滑的感觉。

  “说说吧!为什么叫来那么多人?”本来我们还以为队长是因为人手不足才把血腥妖精给叫来的,可是今天一看,根本不是那回事,这么多搞事的进到美国了,把纽约翻个底朝天都够了,根本不可能是为了黑帮的事,但又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还是要问骑士。

  “有任务!”骑士挑选了一把公子哥珍藏的豪华鲁格PCB(1908)手枪,偷偷的塞时了口袋里,那猥琐的样子看着真让人想笑。估计等公子哥发现了肯定会肉疼死了。

  “什么任务要动用那么多人?”REDBACK好奇了:“这次来的人手足够打一声局部战争了!”

  “细节现在还不清楚!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有内部消息,最近会有大动作!我们也是代人传话!”骑士偷完枪便跑,一点骑士作风也没有了,这老家伙就是喜欢收集枪。

  “这可是是个大消息!”REDBACK跟中闪动着兴奋的神采。如此大规模的战争,已经十几年没见过:“真是不知道究竟是哪将会成这场战的厮杀的战场!”

  “反正不会是发达国家!”我什么也没挑便走开了,因为我想去看看被关起来鲨鱼,他说今天下午托运的人头就到了,现在的时间应该快到了!

  推开门,正好对上鲨鱼的目光,他就坐在卧室的床上盯着门的位置。看到我推门进来直接就问道:“队长准许我出去吗?”

  “想去取人头?”鲨鱼在门框上看着他,我深知风暴的承诺对于鲨鱼有多重要,但在如此焦急的情况下仍能谨守军规,确实比我强。虽然现在我也是军人,但在达到军人标的只有何勇和作战技巧,对于操守方面仍无法与多年军旅中出来 的鲨鱼他们相比。

  “是的!应该到了!”鲨鱼站起身来向我身上张望,发现没有人又失望的坐下了。

  “没关系!队长不会关你很久的,你只是让他很下不来台,他也恼林家没有事先告诉我们这些情报。”我安慰他。

  “真希望那一刀能剁掉他的手!”鲨鱼仍心有余恨的说道。

  “估计不可能!”我笑了笑:“那一刀是他故意让你扎上的。他已经巧妙的劈开了骨头,只让你扎穿了层皮肉,过几天就会好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平息因他隐瞒情况,造成我们现在如此损失的怒火而已,能混出几十亿家产的总不会是脓包,也许他不太了解黑帮的动作,但对进退还是有掌握的。”

  “便宜那个杂种了!”鲨鱼虽然知道林子强故意让他扎伤的,可是怒气已经随着那一刀发泄出去了,现在虽然怨恨,但已经没有那种致人死命的冲动了,他都已经能接受林子强的行为了,何况那些并没有因为受到巨大损失的别人,从这一点看来林子强那一刀没白挨。

  “没关系,也许可以让队长借这个机会敲他一笔!”我和他逗笑。

  “操!我要钱干什么?风暴再也下不了地了!钱能换回来吗?”鲨鱼躺到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风暴已经随医生他们一起来到了美国,现在安置在一家关系医院中治疗,你知道那可是最好的医院,在那里休养是要一大笔钱的,何况是以后下半辈子都要坐到轮椅上,这可都是要钱的!”我把从医生那里听来的消息告诉他。

  “当佣兵要么就别伤筋动骨,要么就死个痛快,落下残疾是最烦人了!”鲨鱼的想法倒是挺勇敢,不过这也代表了大多数佣兵的心声,佣兵和有国家的军人不同,那些军人受伤后有勋章,有医疗保险,有份勤疗养什么的。可是佣兵大多是为了钱出来拼命的,落个残疾挣的钱还不够自己吃药,不但自己痛苦还拖累家人,这是最难受的了,很多人受了重伤后回去都自我了断了。

  “希望你我能得到个痛快的结局!”我心里挺无奈的说道,其实想到家人想到朋友,甚至想到REDBACK,我都不愿死去,可是既然干了这行,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活计。做好心理准备是必须的。

  “但愿如此!”鲨鱼看着我笑了笑说:“不过,我可不像你还有人替你伤心,如果我死了除了风暴最伤心外就是我寄养在邻居家的狗了。

  “狗?你有狗?我怎么从没听你说过?你寄养在邻居家有多长时间?“我好奇极了,这家伙天天世界各地的跑,从没有见过他带过狗出现过。

  “九年了!”鲨鱼眼神迷离,沉浸入过去的回忆中:“我的狗叫劳德,是一只纯种的黑大丹,他是个乖男孩,我离开它时它已经长到75公分高,40公年重,我离家的时候,它为了追我竟然将拴他的小树都给拽断了,他就那样在车后面一直追呀!追呀!追出十多公里,它就那样在车后叫呀!叫呀!叫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你知道吗?后来我邻居打电话告诉我,自从我离开后,它就不吃东西,任何人喂都没有用,最后饿的只能用点滴来维持生命!大家都以为它活不了了,才给我打电话,没有办法我就在电话中骂它!出乎意料的是它听到我的声音竟然来了精神,就像打了兴奋剂,你知道吗?这又活过来了,只因为我一句话!这么多年,迟早我回去要给它找个伴,漂亮的吉娃娃,它总是喜欢这种类型……”

  “鲨鱼!鲨鱼!”我打断他的幻想:“大丹很少能活过十年的!”

  “……”鲨鱼的声音嘎然而止,他面对天花板沉默了一会,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到门边,一把将我推开,然后重重的将门摔上。

  我坐在地上看着摔上的门,心中不禁涌起了无尽的悲哀,鲨鱼也明白抢的劳德已经不在了,只是无法面对自己已经无亲无故的局面,很多人无法退出佣兵不是因为迷恋战争,而是离开这里他就会一无所有。

  战争是残酷的!但孤独比战争更残酷!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09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八十六章 下“毒”手

“发生什么事?”队长带着捧着左手的林子强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地上奇怪的问道。

  “没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我不想将刚才的事说出来,毕竟大家心中都有这种心绪,听了这件事谁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那好!你回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队长示意屠夫把门打开和林子强走了进去,透过即将关闭的门缝,我看到鲨鱼目无神光的盯着天花板,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我心里如倒满了乙酸,那股不是滋味。

  大家虽然平常都骁勇善战,但夜深人静或午夜梦回时,想起家乡,想起因己故而丧生的战友,想起自己手上沾染的血水,那种孤独、那种内疚、那种自责、那种无力感撕心裂肺,所以大家才拼命的工作,四处征战,希望用战火和危险麻痹自己,封闭过去。可是如果不经意间触动了尘封在内心最演算的伤疤,积蓄已久的痛苦会像洪水猛兽一样,瞬间冲破你所有苦心建立的心理防线,吞噬掉你所有的感官,把你抛进地狱般的无尽痛苦的深渊。

  我曾经尝试过,那种感觉一夜间将我逼到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医生及时宽解,REDBACK的温馨抚慰,我当时肯定会疯掉,如今我一句话将鲨鱼带入如此过境地,他的苦痛我感同身受,同情、可怜、自责如三座大山,压在我胸口压抑的我喘不过气了,更别说站起身了。

  “要帮忙吗?“屠夫靠站在门边看着我几番挣扎竟然没有站起来,就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我手忙脚乱的撑着身边茶几的桌面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酒瓶也没注意是什么标签,匆忙给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来调整我失控的意识,但痛苦的往事仍像电影片段一样在我眼前:大厦中第一个倒在我刀下的大鼻子,丛林中绑在木桩上的残尸,钻进我体内的子弹,刺穿我身体的刀锋,黑暗中那对血红色的眼睛,最后图片定格在满身鲜血倒在我刀下的母亲, 拼了命才压下想要尖叫的欲望,那种熟悉的粘黏感觉又如蚁群般爬上我的手臂。似乎母亲的鲜血又染红了我的双手,我闭上眼不敢注视我的双手,按以往的经验,看下去一定是双手沾满血浆。

  “发生什么事?”屠夫看我 的样子感觉不对劲走了过来。纵横天下

  “我很好,很好!”我用尽全力按紧桌面,竭力抑制住肌肉不自觉的抖动。但我知道这样也没有奏效。因为闭着眼睛我也能听到桌子随着我抖动的手在作响。

  “你需要这个!”屠夫将镇静用的药用雪茄递到我鼻子下面,淡淡的药草味轻轻飘进我的鼻孔。即使还没有点燃它,似乎已经起到了镇静的作用。

  “不!一会有行动,这东西会影响我的判断力!”我搓动双手驱赶那种令人万蚁钻心的痛麻感。这种感觉不断的令我想起自己刺伤母亲的一幕,如同录像重放般不断在我眼前重复,我的心如同掉入了油锅中煎炸一样,一波波致命的伤痛自内向外吞噬了我。

  “如果你不需要雪茄,我想你知道需要这个!“颈后一阵剧痛传来,我眼前一黑,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等我再次恢复感觉的进修,听到第一个声音是枪击锤被拨开的”卡啦“声,我乍惊之下本能的拔出配枪指先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才睁开眼。纵横天下

  “吼吼吼!小心走火,兄弟!“还没有看清楚面前的状况,手中的枪已经被人握住了套筒,没有办法抠动扳机,刚想进一步打断的手臂之时,耳边传上来的恶魔的声音让我停了手。

  “放松些!老友!放轻松!“这时候我才看清我坐在一个沙发中,边上坐了不少伙伴,林家四姐弟也坐在我正对面,刺客和天才面前摆满了各式武器,他们正在把零件对在一起,其它人也正在摆弄维护自己的武器,刚才出声的恶魔正抓着我的枪套歪着看着我。纵横天下

  “SORRY!伙计!我好了,好了!“我赶紧松开扳机举起双手,对大家表示我已经清醒过来。纵横天下

  “你确定?“天才手里拿着一个正在改装的不锈钢版的GLOCK18全自动手枪稍带紧张的看着我。

  “绝对确定!“我收起枪不好意思的挪挪屁股,揉着脖子说道:”屠夫那个混蛋在哪里?下手不能轻一点吗?我脖子都快断了!“

  “他早就知道你醒过来会找他,所以早开溜了!“刺客在那里给狙击弹进行修饰,听到我的话微笑着说。边上的TATTOO正在给先锋做纹身,手里的刺针发生如同蜜蜂振翅的嗡嗡声,在先锋的肩头扎出一片血水,一边用棉球把血水吸干一边再继续蹂躏那块皮肉,不一会儿一条绣着RANGER字样的飘带型臂章出现在先锋的手臂上。纵横天下

  “这个王八蛋!”我骂了一句整整衣服拉过桌面上的子弹带,开始给软弹袋内添弹。其实我很感激屠夫把我打昏,让我重新恢复常态没有出错。

  大家都有出现这种情况的善,像喝醉酒、嗑多药、精神状态不稳定,队员互相帮助没有办法劝解时,大家都会想办法让失常的伙伴失去意识。一般都是打晕。这已经是稀松平常的事了。不过大家毕竟还都是职业军人,这种善还是比较少见的。我已经算是队中比较脆弱的家伙了,像屠夫和快慢机我就没有见过他们失控,为此我曾经很自责,一度认为自己不适合在军人这个要示定神高度稳定,注意力高度集中的行业中继续呆下去。不过队长告诉我这是可以理解的,再过几年我就会像快慢机他们一样了。这两年我已经很少失控了,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言语误伤鲨鱼在先。引发内疚并联想自己的遭遇,可能不会出现这种状况。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不知道晕过去多长时间了,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是去踢爆那些杂种的屁股时候了!”REDBACK从后面走上来靠在我身上坐下帮我整理面前的加长弹匣,熟练的用手动压弹器给C-MAG弹鼓中装子弹。

  “是吗?那我们还等什么?让我们走吧!”我扣好H型多功能枪械挂带,披上西装将桌上的G36C挂到肋下的挂环上,多装了几个加长的手枪弹匣,罩好沙发背上REDBACK特意为我准备好LONDON FOG(伦敦雾)的风衣,看着也装备好的同伴们问道。

  “等一个!”扳机推门走了进来,与他一同进来的还有骑士和队长。

  “怎么了!”我奇怪的看着一脸不满的队长和骑士。纵横天下

  “目标有变!”队长接过扳机递给的一叠资料分发给我们。我搭眼翻了一下,里面还是上午的资料,只是数量少了很多,很多为袭击我们开绿灯的美政府官员被挑掉了,现在里面大都是一些黑帮和杀手资料。

  “目标减少!”队长无奈的说道:“我利用自己的关系向上探路,CIA曾向我暗示过不可以动政府的官员。”

  “你让政府知道这件事?”我奇怪的问道,我还以为这件事最后会栽到华青帮的头上,可是看来队长并不是这么计划的,如此明目张胆的大规模的仇杀,竟然知会给政府,这不是把自己的脑袋向绞索里伸吗?

  “从我们受袭他们就知道了!不过他们没有受命插手这件事而已民。”队长讥讽的笑道。

  他也明白美国政府在黑帮的事件上抱的是什么态度,没有证据的去打击黑帮在国内是没有办法进行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黑帮们爆发火并,他们可以趁机取渔翁之利。这是所有政府的一贯伎俩。

  “那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要干掉谁?”屠夫奇怪的问道。这些资料今天上午才发给我们,几个小时后CIA手里已经有了份同样的COPY。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奇怪。

  “他们是CIA!”扳机耸耸肩说道。他的话音一落,我们大家便把目光转向了天才,他马上点头表示明白,会立刻进行检查这栋房子是否被安装了窃听装置。

  “难道放过那些家伙?如果不是他们开绿灯,根本不可能出现如此大规模的袭击事件。”医生皱着眉问道。

  “这就是政治!兄弟们!政治!”快刀转动指间的军刀,讥嘲着走了出去。

  “好了!兄弟们!先不管那些该死的官僚。让我们先把手里的活干好,这些名单已经够你们忙上几天了!”队长指着我们手里的一张时间表,这上面是这些人的日常习惯和五天内的活动时间表,“明白吗?”纵横天下

  “YES SIR!”大家虽然不爽,但也只有这样了。

  “去吧!”队长当着大家的面将那叠印有攻击目标头像资料,在我们面前点燃,平静的说道:“这些头像我希望再看到的时候是在纽约早报的的头条上!”

  “放心吧!老板!一夜就能收拾干净!”牛仔拉响手中的MZ49枪机,发出一声的上膛声。

  “既然CIA暗示了这件事,我们就不能搞的太大,不然他们面上挂不住,会给我们穿上小鞋的。”扳机看着大家手里的轻重家伙皱着眉说道。纵横天下

  “我不是美国人,我***才不在乎!”我接着REDBACK向屠夫和大熊他打了个招呼,然后不搭理扳机那张臭的不能再臭的脸色,径直走了出来。

  “你总爱气那家伙,为什么?”REDBACK知道我和扳机不对盘,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是我的隐私张不开口问。

  “那家伙是个混蛋,总爱和我作对!”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扳机也不喜欢我:“也放他爸爸上朝鲜打过仗!”

  不知道为什么,扳机的反应总让我想起在法国外籍兵团碰到的那个叫特斯什么来着的家伙。那家伙是因为爷爷死在朝鲜,所以特痛恨中国人,我想扳机估计也差不多的情况。

  “哈!”大小巴克从身边走过,听到我的话笑出声。

  我扫了两人一眼,他们两个穿的和街上随处可见的黑人小伙子一样,穿着宽松的大裆裤和橄榄球衫,身上挂满了夸张的银鉓,尤其是胸前挂着的十字架足有巴掌大,光看那份量就觉得他们两个肯定特虔诚。纵横天下

  “笑什么?”我奇怪了。

  “他不是只针对你,那小子是个KKK,他看不起所有非白种人!”他们两个说完对着墙角啐了口,厌恶地骂道:“***死纳粹!”

  我和REDBACK相视无言,没想到狼群里还有种族主义者。这个我倒不知道,至少大熊他们都没有这种观念,只要是强者他们就喜欢。

  “那你们和他一起出任务怎么办?”我奇怪了,小巴克常和扳机一起出任务的。“如果我们两个搭伙,我会一只眼看着前面,另一只眼盯着后面。”小巴克的话充分显示出他对扳机的不信任。不愿意把后背交给扳机。纵横天下

  “噢!”我点点头,没有再继续下去,因为扳机已经从后面走了上来。巴克兄弟对着我做了个鬼脸,像个痞子一样一跛一跛的走开了。

  “他为什么那样走路?”我指着两人奇怪的走路姿势。

  “他们的目标在黑人社区。那里连警察都这么走路!哈哈!”TATTOO和先锋走了过来,他一边扯掉手上的橡胶手套一边说。

  名单上把出现时间和地方比较接近或相同的划分在一起,好让我们便于转战,不用瞎子摸象。这次行动是突袭所以这些时间表还是比较有用的,可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但今天晚上一过,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开始报复后,这个时间表变动性就非常大了,所以今天晚上能干掉多少就一定要干掉多少,多多益善!

  “前后门都被人堵住了,我们怎么出去?“我跟在公子哥身后,毕竟这是他家他对这里更了解。

  “这里是美国,我们有地下街可以走!”公子哥拿出GPS调出纽约的电子地图对我晃了晃:“想走哪条线?下水街,水暖管道,煤气管线,这些还在我们的控制下。从那里可以到纽约任何地方。我们还有直升机!门前刚被FBI清理了一下午,现在仍被封锁着,也没有多少敌人,办法只要去想还是有的!”

  “刺客和牛仔、底火你们负责清理周围建筑中的敌人。GHOUL,屠夫,狼人,大熊,快慢机。你们五个先去把雪狗全干掉。其它人拣人多的团体优先处理!明白了吗?”队长在地下室的分岔口对我们做最后的嘱托。

  “YES SIR!”大家回应后各自奔向自己选定的路线。

  “只派我们五个人去搞定200多人的佣兵团?队长可是真看得起我们几个!”我看着手里刚才出发前,公子哥发给我们大家的钥匙。

  “是呀!不过你年一下这该死的名单多长,就应该能想像到咱们的人手会有多分散。”狼人捏着那叠连在一起的打印纸的一角松开手,厚厚的资料向倾泻而下的瀑布直垂到地,还拖了个大尾巴在后面:“这东西***比我家厕所的卫生纸还长!就那么点钱就把美国所有的下三滥都给馋成这样。。。。。。”

  “狼人,那可不是一点钱,那可是一亿美金!后边 那串0也比你家厕所的卫生纸长!”大熊低头让过一道煤气管道,走在这个低矮热气管线中,四壁的隔离网内钉满各种电力线路,对于我们这些大汉来说,这种地方就像哈比人的地窖。

  脚边有成群的老鼠,仔细看可以看到大滩的血迹,看来攻击我们的人也没有傻到放过这个明显的“后门”这种地方都要举派人看守,可以想像当时队长的人手多么的捉襟见肘了,更能理解知道林子强是青帮的老大却不派人帮忙弄的兄弟们伤痕累累有多气愤了。

  “多了!从这里上!”屠夫边上一个铁门上的锁头,拉开门指着外面说道。

  大家跟着屠夫沿着铁梯子爬上街面,这是一个很安静的街区,才8点多就已经没有人在街逛了。两辆雪佛兰“开拓者”就停在井盖边上,挡住了四周可能的视线。这是天才和公子哥他们已经给我们安排好的车子。大家拿出钥匙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厢内放有我们需要的各种武器,一箱一箱堆成小山似的。

  “我们走吧!那群家伙就在东布鲁克林的废弃钢铁厂中住,那是罗特郞给他们提供的。”屠夫透过无线电向我们大家通知最近得到的消息。

  “他们有多少住在哪里?”大熊从箱内翻出他的机枪检查起来,其它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装备。

  “8成以上!”屠夫的车子在前面带路,我们一群人穿梭在灯火初上的纽约街头。车窗外闲散的行人,根本不可能意识到和他擦身而过的车内,坐着一帮手持凶器,目含血光的野兽。也不知道不久后,几步之隔的市区会发生无数起血腥的屠杀,他只是依旧习惯奔忙于熟悉的CLUB和BAR之间,酒足饭饱后运气好的话,吊个马子回到窝内去过一个千金不易的销魂夜。

  在一觉醒来对着天花板为平淡、无聊人、千篇一律的生活向上帝抱怨之时,在他们抱怨老板的文明管理就快把他们压榨干净时,同一片土地上正上演着最原始的厮杀— 为了生存而厮杀。

  废弃的钢铁车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多年的雨水仍未洗净被煤灰染黑的地面。美国的确是个好地方,至少他们真正称的上是地广人稀,在纽约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此巨大的废弃产业就这样撒手不管扔在这里。在中国确实是见不到的。

  进到钢铁厂前路过的街区可以说是纽约的贫民区,破旧的街道,污水横流的路面,随处可见的流浪汉,不时传来枪声,让我这个异国访客大吃一惊。怪不得迈克尔·罗特郞不舍得离开这样的地盘,这里简直是犯罪的天堂,不过,这样的环境也有他好的一面,在这里扔个炸弹,警察一时半刻也凑不足人手是不会过来的。

  我们几个把车子直接停在了一个街区外选好的退路上,然后徒步摸进了钢铁厂,黑森森的厂区内,林立着破烂不堪的车间大楼,只有最外面的一栋中映射出微弱的烛光。戴上带有热感应的夜视仪后,可以清楚的看到漆黑的楼道内,躺着几个肮脏的流浪汉和乞丐。看来厂内的雪狗已经清过场了,不然这么大厂的内竟然只有这么几个流浪汉是不可能的。

  快慢机对着我们大家指指自己,然后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巨大水塔,示意我们他要去那里站住制高点。通过热感应的夜视仪可以确定那里有人,应该也是狙击手。毕竟如此好的位置没有会放弃的,即使我们不去占领,也不能让敌人占据那个地方,不然,我们的一切行动都会落在他的眼中。

  大家点了点头,快慢机一转身便消失在黑暗中。因为无法确定对方是否也有热视装备。我们几个就近找了一个生着火的房间,电晕了房内的流浪汉做为我们的观察室,由我来向快慢机报告这两名狙击手的动向。每报出一个字,我都要捏把冷汗,因为我的一字之差但可能让快慢机丢掉性命。如山的责任感压在身上的感觉,令我精神自然而然的亢奋起来,敌方的行动如此清晰以至于似乎连眼前的黑暗都比平常稀薄许多。

  快慢机出色的潜行技术,再一次得到了体现,水塔上的狙击手没有任何察觉时,便已经潜时了水塔下面。

  “GHOUL!我要上去了!”快慢机的声音轻轻的从无线电中传来。

  我立刻从边上的袋子上拿起我的TAC-50,迅速装上消音器将手里的瞄准具固定到枪膛上,冲向车间走廊的心头。趴到残破的窗口处瞄准水塔,隔着墙壁两个鲜红带点黄色的人影仍若无其事的坐在水塔内。

  将准星定位在两个人影身上后,我对着无线电说道:“上吧!”

  瞄准镜中的塔下的红色人影慢慢的开始向楼顶上升,塔顶的两个人影仍没有反应,屠夫和其它人也借着夜视仪关注着快慢机的行动。狼人更是架上SMAW火箭筒,做最后一步的打算。

  瞄准镜中的红影一点一点的上升,我的心也随之一分一分的揪紧。眼珠不揨的在快慢机和楼上两名狙击手的位置上下押运。虽然我不在塔中,可是我比塔中的快慢机更难熬,责任比危险更有压力!

  突然,瞄准镜中塔顶的红影一颤。“别动!掩蔽!”本能的信息破口而出。快慢机的身影一闪了一个小球不知藏在了什么地方。塔顶的人形向塔中心走了两步向下张望了一会,然后抬脚踢下去一个小红点,然后又走回到伙伴身旁。

  “是老鼠!”快慢机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这时我老才注意到塔身旁边各处,有为数众多的小红点来回窜动,想来那里是老鼠的乐园了。

  “危险解除!”我轻吁了口气。摸把额头上的汗水。将板机上手指轻轻的松开,四下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声可闻。

  瞄准镜中的快慢机重新开始移动,这一次顺利的找到了塔顶,无线电中传来两声轻脆的“叮!“声,两个狙击手的身影一歪倒在了地板上。快慢机检查一遍后向我们发送了安全信息。并利用对方的无线电了解了敌人的大概情况传给大家。

  “斜对面的12号仓库中有警戒!起重机的控制室内是三号警戒,其它人员分两批在厂区中心的实验大楼二层和员工宿舍中,两栋建筑的楼顶各有一处警戒。“大家在电子地图上瓢出警戒的位置后,狼人和屠夫便各自负责解决一处警戒离去了。

  潜入到离敌人驻扎不远的一栋楼顶后,大熊拿出雷明顿M870装上CLANDESTINE12霰弹枪消音器,插上连着钢缆的矛头,对准快慢机呆着的水塔开了一枪,将钢缆射了过去后将另一端固定在路过的铁架上。

  “Thanks!爸爸熊!“快慢机固定好退路对着大熊笑着挥了挥手。与此同时无线电中传来狼人和屠夫的声音:”搞定!“

  “怎么干?“钻时离敌人最近的办公楼内,我不用瞄准具就可以清楚的看到灯光不远处的大楼内闪烁。

  “这时不是雪狗所有的人!如果打起来,可能有人从大门赶过来。我们已经在那里设了地雷,最好那些流浪汉醒来踩上它之前行动。“大熊扛起M202四管火箭筒,装好燃烧弹瞄准了对面的大楼。

  “两栋楼中都有人!我们人手不够突入攻击,更不要说两栋楼了。我们要把他们逼出来,我们要让他们无法相互支援。“屠夫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渴望。我可以想像这家伙现在一定是眼球充血,又在搓手了。

  “快慢机、GHOUL!你们把楼顶的警戒搞掉,然后由我和狼人布雷。大熊我要你确保他们不能楼上跑。然后我们放烟熏!“屠夫果断的制定了计划,可是还没等我们动手,大门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有人触雷了!

  “SHIT!“来不及准备,不远处狼人和屠夫藏身的楼上便传来数声火箭筒发射器的声响。几发火箭弹稀疏的落在两栋楼的四周,炸开后没有任何烟雾。我搭眼一瞅就明白了,他们发射的是我在缅甸用过的那种牵绊雷,只不过这一次由火箭弹发射而已。虽然只是几发而已,但布下的雷最少也有四百多颗,这次任务结束后,这个地方也就成了生人勿近的雷区,不知要搭上多少人的性命。

  快慢机、那传来的轻微枪声,提醒我现在不是多愁善感的时候,埋下头对准远处楼项小屋内的红影抠动了扳机,50口径子弹的巨大威力将楼顶简易的小木屋打了个对穿,门板炸碎后半截人身摔了出来

  与此同时头顶传来火箭弹的呼啸声,四发燃烧弹分别打在了对面两栋建筑的中间,熊熊大火象脱困的火龙立刻在大概肆虐起来。

  “嗖!嗖!“两声,对面的敌人听到地雷的声音知道受袭后,立刻便进入警戒,我们刚展开攻击,对面的火箭像长了眼的苍蝇一样,夹杂着刺耳的啸叫直飞而来,正中我和大熊藏身的楼下,脚下一颤数道裂痕像蜘蛛网一样出现在地板上,先是向上突起少许然后轰然塌陷进去。

  虽然我看到了这令人难忘的景像,可是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反应,脚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坠去。

  慌忙之中,我惟一的意识就是站在窗口边上,所以本能的一伸手勾住了破烂的窗台,身子失去重心悬空的重量全系在了右手上,身子像钟摆一样重重的甩到了墙上,裤裆正好顶在一个突出的水泥棱角上,人身最脆弱的器官传来的剧痛,一瞬间抽光了全身的力气。原本如钉子一样抠得死死的手指刹那间成了软面条,身子被墙壁反弹回来,根本没有力气抓住墙壁,直挺挺的摔到两层楼下。

  身在空中,我只来得及稍稍含住下巴,背后便传来一声巨响,脑袋被惯性甩回重重的磕在了水泥板上,幸好我背后背的是撤退时用的缆绳,虽然没有多厚但确实走到了可怜的保护作用,我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胸口发热喉头发痒,感觉有股热流顺着食管冲了上来,有点像喝多了想吐一样。可是我仰面躺在 上怎么也吐不出来,我头脑欲裂的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扶着边上的墙壁“哇“的一声吐了起来,吐过之后胸口一阵舒畅,力气似乎也随着秽物一起吐出了体外,腿脚一软又坐回了地上。

  天黑黑的,也看清吐的是什么,只是从嘴里的腥气来判定,除了食物肯定挂“红“了!这时外面突然枪声大作,几发子弹打在我头边的墙壁上削下来不少砖屑,迷的我眼睛生痛。

  “GHOULI你怎么样?“大熊从头顶上的地板制品中探出头向下喊道。

  “死不了!“我想喊叫可是胸口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只让我如猫叫般的呻吟出声。

  “没死的话,戴上这个!“大熊人楼上扔下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连伸手去接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它砸在我的腿上,触身的感觉告诉我这东西并不沉重,我奇怪的拾起一看,竟然是防毒面具。

  难道!我心中一惊,不知道那来的力气,竟然扶着墙站了起来,扭头向燃烧的敌人大楼一看,对面原本是敌方人员驻扎的楼层泛着几丝烟气,楼下的出口处不断有人捂着眼睛有,尖叫着冲出楼外,被布在门前的地雷给炸断了腿脚。即使如此,仍不断有人前赴后继的冲进雷场。“毒气!“我匆忙霬上防毒面具,将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全部掩盖住,戴上防毒面具后呼吸顿时困难起来,捕原本已经减轻的伤痛因为呼吸困难又变本加厉,每一次用力吸气都会掑动背部的摔伤痛入骨髓,可是这一切都没有办法和眼前不断冲进雷区的人流相比。

  我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隐约的听到狼人和大熊传来的“上帝呀!”的惊叹声。大家都惊呆了,要多么可怕的武器才能让人变的如此疯狂?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10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八十七章 尾巴
 对面楼内堆积的弹药不断的发生爆炸,两栋大楼顷刻间变成了火海。黑色的夜!黑色的血!火光照耀下的广场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残缺的人体,悲惨的嚎叫充斥着周围的空气,绝望和恐惧如有形的水雾弥漫在身边,通过呼吸渗入血液蔓延到全身。

  “大熊!这是***怎么回事?”我实在没想到大熊竟然会动用化学武器,而且是在美国的土地上,这可是足够把我们都吊死的恐怖行径。

  “我不知道!我只是发了一发普通的BZ毒气弹!”大熊指的是一种令人反应痴呆,思维减慢,让人精神恍惚的失能性毒气,当年越战美国曾使用过这种毒气,致命无数躲在山洞中的敌人迷迷糊糊的走出山洞死在美国枪口下。这种毒气危害较小,并不立刻致命,而且清理起来容易,我们曾用过多次,可是眼前的情况根本不是这类毒气所应出现的症状。

  利用枪上的瞄准具放大到最大倍数,借着火光可以清楚看到躺在遍地残肢中的伤者,明显的呈现出肌肉痉挛、身体抽搐、呼吸困难、呕吐、头痛、精神迷茫的症状,最恐怖的是所有人都出现双目溶化,皮肤糜烂的惨相。甚至被枪声惊窜的野猫、野狗也皮毛脱落的无一幸免。

  “放屁!如果这是BZ毒气,我就是上帝!”快慢机低声诅咒传来,他也被眼前的惨状震惊了,这根本不是战场,这是地狱!

  “不,这是什么?这不是BZ毒气,这是……”大熊似乎找到毒气的来路:“这是什么?SC-VX!上帝呀!这是VX毒气!”

  “VX?”我奇怪的问道:“VX毒气不是那个《THE ROCK》的电影出现的东西吗?真有这东西?”

  “当然,世界上最毒的毒气!一粒大米的剂量就可以毒死100公斤重的大汉。”显然其它军人都了解这东西,颤抖的声音可以听出他们对这种无形杀手的恐惧。

  “这东西怎么会在我们的弹药箱内?”想到我背着这东西跑了这么远,我脊背上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有点怪怪的感觉。

  “我不知道!”大熊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从地下上来,这东西就在车内,我以为是常用的BZ毒气也没细看,所以……”

  “问问天才这是怎么回事!GOD DAMN IT”狼人看着眼前的惨相骂道:“VX毒气!不管多大的量毒剂我们都必须马止撤退,只有防毒面具没有全套防化服过不久我们也会中毒的。”“这些人怎么办?”我看着眼前的这些悲惨挣扎欲求一锴的伤员,心中不忍的问道:“这样的死法是对一个战士最大的侮辱!”“而且不人道!”大熊要楼上喃喃接口道。

  “给他们一个痛快!”几秒沉默后,屠夫开口说道。

  大家没有说话分别操起武器对准地上上面具仍有呼吸的“尸体”开始疯狂的扫射。没有憎恨没有仇视,只有浓浓的悲哀和怜悯附在成千上万的弹头上淋向地上抽搐的人群。丢开手边的狙击枪,我掏出肋下悬挂的G36C装上百发弹鼓,借助红外激光瞄准器射出的红点将及的肉体,不论死活全部“审查”一遍。

  这一通扫射心中没有任何杀戮的刺激和胜利的快感,面前几近溶化的尸块像是在讽刺我们胜之不武,看着尸体溅起的黑色液体蓄满地上的弹坑,我第一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好像我光着身子站在时代广场的人流中,任由四周的行人对我投以鄙夷的目光却无从辩解。

  “真她妈的窝囊!”屠夫对着尸体一通扫射以后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撤退!”原定的撤退路线正好处在下风处,害怕沾染更多的毒气,大家最后一发子弹后迅速撤向大门处,原本痛入骨髓的背伤在面对刚刚悲惨的一幕后,心理作用下似乎减轻不少,抱着狙击枪一瘸一拐的向前正跑着的时候,快慢机顺着原本架好的缆绳滑到我身边,看到我奇怪的跑步姿势后立刻要过来扶我,却被不远处的屠夫给制止了。

  “不要互相接触,大家都有可能沾染了零星毒气,不要互相接触交叉污染的。”屠夫通过无线电告诉大家,听说这家伙以前见识过化学武器战,看来确定比大家反应快一些,这些道理以前大家也学习过,但面临了这种情况谁都没有立刻想起来。

  “到这里来!”跑出几里地后,屠夫从楼上跳到一个较高的楼顶向大家招手道。大家立刻从几个方向聚拢过去。

  “除掉所有的衣物分别用塑料袋密封好,刚才使用过的枪也不能要了要毁掉!”屠夫一块令下,大家毫不迟疑的将手的所有刚才动用过的枪械都拆队扔进了屋顶一个油桶内,并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件一件用弹药袋装好放在一起。

  屠夫拿起藏在袋中的武器,借着灯光翻出几支注射器仍给大家说道:“谢天谢地!他们还知道附赠解毒剂!如果一会儿你们谁出现了肌肉痉挛、身体抽搐、呼吸困难、、呕吐、头痛、精神迷茫等症状,把这个东西扎进心脏或大静脉能救你的命,但是你一定要确认自己已经中毒,否则你会像火山上树叶一样干死”看着手里的金属快速注射器,我知道这东西是阿托品,是许多神经毒剂的解药,因为阿托品可以缓解神经毒气导致的乙酰胆碱分泌过多的现象,因此只有VX毒气发生泄漏之后 注射才会有效。如果一开始就注射的,反而会抑制细胞的正常活动,它的毒性也很强,如果健康人注射了它,会出现瞳孔扩大、皮肤干燥、幻觉等中毒症状,严重的甚至可以致命。

  在注射管上还贴有一个小塑料袋,里面有几粒药片,不用看就知道是氯解磷类药片,这东西也是神经毒剂的抗体,可以及早服用做预防用,也可以和阿托品配合做急救用。奇怪的是还有一瓶沐浴液。上面标有RSDL的简写和神经、糜烂性毒剂有效的字样。

  从屠夫对着屋顶的蓄水箱连开几枪,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冷水从天而降。大家顾不得气味难闻,拿出急救袋中解毒水稀释后站在那里清洗身体。据战斗手册上说只要没有深入化学污染区,这么做可以去除身上沾染的90%的化学物质。

  大家一边洗一边骂天才,这个混蛋弄了这么要命的东西也不通知我们,幸好我们的战斗计划不是放了毒气冲进去,不然我们几个非交代在这儿不可。

  “没有衣服怎么办?”大家相视无言。五条大汉赤条条的站在那里有点傻眼。虽然我们还没有到不穿衣服不敢出门的地步,可是光着身子在大街上乱窜,估计都是第一次,我不禁问道。

  “要命就不要脸!”快慢机和屠夫他们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面色难看啐了口唾沫,虽然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可是真轮到身上的时候就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了。

  大家都吞了一小片解磷片做预防后,分别操起备用的武器准备离去,可是相视一眼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几个光着屁股的肌肉男,背着机枪挂着军刀,身上惟一称的上衣物的就是挂枪的多功能枪带。这个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回去一定扒光天才的衣服挂到白宫前的旗杆上。”快慢机抱着他的MSG90审视大家的窘迫后恨恨的说道。

  “别废话了!快走吧!”屠夫拿出C4装上起爆器后仍进装武器和枪械的桶内,然后拿着他备用的G36C向前走去,相比他头面的身形50cm长的G36C就像个小孩玩具,更别提边上的大熊了,那东西到他手里就个手枪一样。

  “FREEDOM(自由)!”狼人甩动他胯下的那根家伙,模仿《Brave heart》(勇敢的心)中有威廉·华莱士的样子大叫一声,引的所有人都狂笑不已。这种样子还能笑出来,除了恶魔就非他莫属了,他这么轻松是有原因的,他属于回归自然派的,没事常脱光身子带着他的山狮在丛林中跑步,现在的情况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

  光着脚走在布满铁锈和煤渣的道路上,坚硬的砾石和铁屑扎的脚心生痛,大家都点着脚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在路上蹦来跳去。

  “OH!我的脚!操!我没有被VX毒气毒死,回去也要得破伤风。该死的天才!”大熊走两步竟然被铁屑扎破了脚心,没办法大家找了块破地毯撕开包在脚上这才能正常走路。

  “大熊,你屁股别老在我眼前晃行吗?”狼人照着前面大熊的屁股“啪!”的来了一巴掌。等大熊扭过头来的时候,狼人已经跑远了,气得他哇哇直叫,如果不是光着身子行动不变,大熊肯定把狼人撕烂不可。

  欢笑中,大家绕了个大圈从破损的围墙钻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大家先是探头四下张望了半天,确定周围没有人后,才偷偷摸摸的冲进停在不远处的车内,上了车屁股还没挨着座位就开始四下翻找,希望能找到蔽体的物件,可是最后一无所获,车内什么衣物也没有。

  “妈的!天才!你个吃屎长大的小杂种!竟然陷害我们!你胆够肥的!你等着我,我非把你另一条腿给打为瘸,狗娘养的!”狼人上车翻出备用的无线电,调好频率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通痛哭,把接线的DJ给吓了一跳,慌忙把他的话给接到了队里的公用加密频道,顿时所有正在执行任务的其它队员都听到了。

  “怎么了!怎么了!我招你了!?”天才慌忙接话。

  “你***哪儿搞的毒气弹?差点把我们都赔进里面!”屠夫 夺过狼人手里的无线电,劈头盖脸的一通骂后才问到。

  “扳机的朋友提供的呀!我们在纽约的弹药库存货不多了,扳机从朋友那里调的货,据说都是新玩意儿,还给我打了七折呢!有什么问题?”天才在无线电那头听到我们几个轮流骂了半天才怯怯开口问道。

  “那小子是***干什么的?他给我们的毒气弹根本不是BZ或CS的失能性毒气,他给我们的是VX毒气!知道吗?SC-VX毒气!这***是什么东西还带了个前缀!”我听到是扳机的朋友就知道这事不简单,那小子的朋友全是美国军界的,会给我们这种雇佣军提供武器还打七折一定有水份。VX毒气 都被美国政府用数千个钢瓶封存在数百米的地下军事基地中,平常人想搞到VX都不可能,更别说是VX毒武器了。

  “SC-VX?你没有看错吗?”天才大吃一惊,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哪出的?有标明吗?”

  “没有!本来有三发,我们打了两发手里还有一发,上面只标了SC-VX字样,其它都是一些型号指数和使用参数!样子做的很像失能毒气弹。”大熊小心翼翼的拿着那枚毒气弹翻来倒去的检查了向遍一无所获。

  “如果你们没事就先忙,我去查一查!”天才匆匆的结束对话,慎重的语气让大家心里明白,他也不知道这件事。

  ‘我们几个坐在车内面面相对,也没有主意,既然天才不了解情况。那只有板机明白了。可是板机也说不了解怎么回事,弄来弄去大家整的一头雾水。

  “先不管这个!大家先去整点衣服。”一直光着屁股,大熊有点忍不住了,催着大家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吧!”屠夫发动车子直奔来时路上看到的一间服装店,路过练钢厂的大门时,看到无数警察已经封锁了街道。消防车和医护车把街道挤的满满的,大门有数辆被炸毁的汽车湿淋淋的冒着水汽,几个医生正在向外抬伤者尸体。

  因为身上没有衣服,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大家没有减速拐到了另一条道路上,奔向贫民区深处,那里有我们原定的第二个目标“蝗虫”卡明顿·福特斯,那家伙的老窝就在贫民区深处。路过一处HIP-HOP服饰店的时候,屠夫一打方向,车子直接一头撞烂店门冲进了门厅,大家在刺耳的警铃声中冲下车四下搜罗了一番,不到一分钟便各自找到合适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又钻加车内倒回了大街。特战训练出的穿衣速度和快速搜索,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

  由于还没有得到天才的回复,大家心中有疑问,所以没立刻奔向卡明顿·的酒吧,而是绕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转了起来,不一会屠夫突然说道:“有人跟踪我们!”大家回头观察起来,屁股后面数十辆汽车,一时也分不清他说是哪一辆。

  “车牌ZMC-15的灰色林肯!”屠夫一边开车一边盯着倒后无镜给大家指明哪一辆车子:“跟踪我们的不是一般人,这是他们接手的第七辆车了,如果不是我们刚才绕了个回头路,他们没有办法让这辆车又跟了第二次,我也不会看出来。如果我在下一岔口右拐,应该会一辆黑色的标志或银色的阿斯顿·马丁DB7跑车出现在后方车流中,隔着三四个车位,不远不近的跟在我们后面。

  “屠夫,大熊!你们在吗?”天才的声音正在这时从无线电传来。

  “在!说吧!”屠夫开着车向无人的小巷驶去,并减慢了速度,逼的跟踪的车辆只能停在街角处向这里观望。

  “我已经查到了,你们拿到的毒气,是美国军方正在研发的新型VX毒气,SC是快速分解的意思。这种毒气反应快速,腐蚀性更强烈,最独特的是在使用后两个小时后便会自动分解成无毒气体,以降低生态污染性。你们发射的那种弹头含毒量我也说不清多少,但你们进攻的钢铁厂占地够大,应该不会造成什么生态危害,不过这种东西军方还没有验收,出现在你们手里有点让我想起……”“实战验证!”大家不约而同的将天才未说出口的词接了出来。

  世界各国军方或世界各大军火公司,每每研发新型武器时,除了严苛的各种极限考验外,还有一项最重要的科目便是实战验证。而实战验证最好的办法便是向参加战争的军人提供免费的武器,并做跟踪调查考核,记录所出现的问题和军人的使用感觉。可是世界并没有那么多大型战争可借国家军队参战,如果向战乱的第三世界叛军提供武器,又是违反国际准则的。最重要的是实验过程中一切数据还要尽是保密,保证商业秘密不会外泄。

  雇佣军,便成了各大公司眼跳便宜的试验工具。由于很多低级雇佣军,根本没有能力和接手高收入的任务。所以根本赚不到钱,加上装备耗费巨大,有时甚至一年到头入不敷出,更不要说购买高级武器了。这时候,军火公司便会秘密的接触这种佣军,给他们提供最“先进”的武器,作为回报他们要给军火公司提供各种使用感受。

  因为这些武器都是在实验阶段,大公司的产品还好一些,有些不出名的小厂家,提供的东西质量根本不过关。战场瞬息万变又我是小组强渗透行动。如果手里的武器稍有意外,葬送的不只是使用的前程,甚至是整个团队性命,所以无数的小型雇佣军队伍就“意外”的消失了。因此,一般稍有 雇佣军都不愿意接受这种交易,是在佣军执牛耳的我们。

  这次毒气弹事件上,非常像是美国军方借我们的手试验他们的新型生化武器,这样做可以保住政府的名声,又可以收到实战效果,最重要的是还可以借反恐的名义,将使用者清剿,不留给其它国家口实。这种事我们不是没有见过。

  “你从哪里查出来的!?”快慢机打破沉默开口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帮忙查出来的,他给美国政府做科技开发。”天才通过掌上电脑交毒气弹和开发资料发了过来。从上面标注的绝密字样,便知道他的这个朋友能搞到这些绝不简单。

  “我们这批武器全是在板机的那个美国朋友那里搞到的吗?”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除了你们随身自带的,其它都是!怎么了?不能用?”天才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被人跟踪了!”我说完话,便把手中的G36C所有的整体部件砸碎,果不其然在握把的工程塑料内,让我找出一个瓜仔大小的信号发射器,薄薄的如同一片不干胶纸。

  “看我找到了什么!AIS90粘贴式信号发射器”我把那东西仍到前排快慢机手里。

  “CIA专用!”快慢机看了一眼扔到车前仪表盘:“所有的武器,我们都不能要了,车子也是!不能让一群混蛋跟在我们屁股后面,通知其它兄弟!”

  “是!”我立刻在无线电内把发现的问题通知了其它伙计,他们也已经发现有人跟踪他们,有的已经把CIA给甩掉了,但他们好运,没有用到VX毒气。

  “想个办法甩掉后面的跟屁是!”狼人在另一辆车上说道。

  “看我的!”正好碰上红灯,我一拉车门窜出了车外,拿过大熊手里的毒气弹,拆下触发引线拔掉弹头,一个眼药瓶大小的容器出现在我的眼前,里面的药剂清澈无色的如同自来水一样。我拿着这瓶刚刚杀死上百人的小东西来到了跟在后面不远处的阿斯顿·马丁DB7跑车前,车内坐着一名美丽的金发女郎,正用警戒的眼神看着我,我对着她晃了晃手里连着触发器的药瓶和拆下来的尾部推进器后,将药瓶塞到她的轮胎下面,接着把推进器放到她的挡风玻璃前,故意把VXgas(VX毒气)的字样正好对准她的眼眸。然后对她说了句:“很高兴认识你!美女,有空请你吃饭!”说完,便走回了车上,这时候正好赶上绿灯,屠夫一加速冲出了路口,那个女人却怎么也不敢开车,引起后面几辆车一片咒骂。

  车内一片哄笑,大家都看到我刚才干了什么,狼人在无线电中笑不过瘾,走到我们车边探出头对我喊道:“小子!你行啊!无线电都不关,就敢和其它女人调情,我服了你了!”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无线电中传来一阵牙齿挫动的声音。

  “REDBACK对?”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了一句。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无线电中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吓了我一跳,叫声持续了一分钟才一声枪响结束了了一切,我知道肯定是REDBACK故意弄给我听的,因为我听出了是PZIO这种老式手枪的击锤声。

  “回去有好戏看了!”无线电中一阵沉默后,突然一片雀跃,一群人都幸灾乐祸欢叫起来。其中叫的最大的便是恶魔和快刀两个混蛋。

  “静静!”天才突然急冲冲的抢过发言权:“屠夫!你们是不是在布鲁克林区和哈林区的交接处?”

  “对呀!”屠夫奇怪道。

  “帮我个忙,有件急事!记得烟鬼‘齐奥·耶利’吗?”天才声音带有几分慌张。

  “知道!那是今晚的第三个目标,我们干掉‘蝗虫’卡明顿·福特斯便会赶去。怎么了?”

  “先不管‘蝗虫’卡明顿·福特斯,先到齐奥的报废车厂去,我朋友的妹妹在那里有危险,帮我把她救下来。快!晚了就来不及了!”天才的声音越来越大,说到最后干脆吼了起来。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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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天才!
 屠夫看了一眼快慢机,从他眼中得到了同意后,一打方向将车子停在了一个居民区内,大家迅速都快下了车,没带任何武器车上配备的武器。幸好衣服是我们在大街上抢的。不然为了行踪保密,我们几个还得来个二次裸奔。如果不是发生毒气事件,大家把身上的装备都给扔了,原本我们都配有信号探测器的,可以扫描到跟踪器产生的定位信号,这样就用着如此盲目的抛弃所有装备,一会还要战斗,说不定还是场恶战,只凭手里的几把短枪风险太大了!

  就近找了一辆家有三厢旅行车,我掀开车盖在防盗蜂鸣器刚叫出第一声时切断了加装的供电线路,车盖还没盖好发动机已经轰响起来,后边的狼人已经撬开门将打火开关毁掉,扯出电线重新接好打着了车子。前前后后只不过用了不到十秒钟时间,等车主打开灯走出卧室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奔向齐奥废车厂的路上了。

  因为备用的无线电也是扳机的朋友提供的。所以大家只好抛弃了,想到联络只能通过车子上的电话,屠夫拨通了天才256位加密电话联络上天才,询问起关于他朋友的妹妹的情况。本来天才还不想说,不过在屠夫的威胁掉转车头的情况之下,只好老实的交待出来。原来他这个朋友是个化学家,也就是刚才告诉他关于毒气弹内情的人,他现在就在纽约向美国军方将会接受的研究成果。因为某种原因,他的妹妹竟然通过军方的情报网查出了纽约所有有名的毒品贩子,于是大胆的跑去向“烟鬼”齐奥·耶利购买海络因。

  “她怎么会有危险?只是买毒品而已。”我奇怪的问道。毒品买卖在美国基本上都是半合法的。只要你不在警察眼皮下面交易,根本没有人理你。哪来的危险。

  “她性情天真,不明事世,她跑去买毒品是没危险,可是她是按从CIA的情报直接调出来的资料去的,那资料讲的是今天齐奥·耶利和哥伦比亚大毒枭卡利·克鲁滋做交易。她在这个节骨眼上跑过去买毒品,你觉得会有什么结果?”天才的声音还着浓浓的笑意和无奈。仿佛一点也不意外他的朋友的妹妹做出如此近乎愚蠢的行为。

  “那她可够……白痴的!”屠夫想了半天才找到最合适的形容词。

  “白痴!?”天才惊叫道:“你管一个获得麻省理工学院物理、化学、生物三博士学位的资优生为白痴?那我们算什么?大便吗?”

  “如果是这样,那么麻省理工学培养出来的人才也不怎么样。我以后决不购买他们发明的东西。”大熊将子弹一颗一颗压进弹匣后,推进他的沙漠之鹰握把内,拉到套筒将子弹顶上膛别到腰后面。又开始给其它的弹匣装子弹。

  “她叫什么名字?什么样子?”快慢机听了大家说了这么多都是没用的东西,只好亲自张口切入重点。

  “Honey(蜜糖、甜心)!Honey·Gibson。170公分高,金发。灰色眼眸,戴着无框眼镜,穿肥大的牛仔背带裤很好认!”天才将此目标的名字和特征讲了出来,大家听了不禁一愣,继而哄堂大笑起来。Honey这个词都是情人和亲子间用来表示亲密的词语,没想到还有人用这个词做名字,这有不管认不认识都叫甜心、甜心的叫,多有意思呀!

  “Honey?”狼人捂着脖子笑道:“这可是个好名字!”

  “听起来就像个白痴!”屠夫翻着白眼嘟囔道。如果不是天才急的跟什么似的,大家才不会理这种名字都有些弱智倾向的女人。

  “一群自大的粪便!有什么可笑的,这个女孩千万不能有失,她和我们大家关系的亲密程度远超乎大家想像是,我只能告诉大家,大家手里造枪用的X钢的研究和身上的防弹材质的布料都有Honey和她哥哥的汗水,“最后挣扎”更是她一手研究出来的,我们三个是好朋友,如果没有他们帮忙,我怎么可能如此之快就搞定这要十数年才能完成的研究,而且我们正着手为大家研究第二代纳米防弹布料,能够防弹不说,还具有自动排斥化学毒气和生物迷彩功能,甚至能吸收体臭。她在其中贡献不可不谓之多,你们这群混蛋,做人要懂得感恩!“天才因为大家的嘲笑而恼怒了,隔着电话大骂了起来。

  这时候大家才收起戏谑之心,没想到挽救大家性命的无数次的防弹衣和药品都是由Honey研制的。天才一句话点醒了我们,做人要懂得感恩!对于有恩于狼群的任何人,我们都会涌泉以报,这是狼群的最重要的宗旨之一!

  “明白了!“屠夫的语气也明显的正式起来:”那把其它最接近废车厂的队员都叫来,我们除了手枪和刀子,根本没有长武器,如果是大交易,对方一定有相当数量的打手和保镖,我们就算出其不意救下Honey也不一定能逃出去。“

  “我已经这么做了,可是最近的队员也在长岛大学附近,赶过去要20分钟左右!“天才说完沉吟了半晌沉重的说道:”还有件事,兄弟们,卡利·克鲁滋不是普通的毒枭,他是克鲁滋家族的驱逐成员,曾化名马利奥·菲得在15 年前成为臭名昭著的麦德林国际贩毒集团的大头目,1993年巴勃罗·埃斯科瓦尔被哥伦比亚警方击毙后,带领手下重新加入卡利贩毒集团。他可不是一般人,我们相信这家伙是卡利贩毒集团打入麦德林集团的内奸,由他向哥伦比亚政府出卖了麦德林集团情报圲导致巴勃罗·埃斯科瓦尔这个世界毒品皇帝的悲惨下场。95年后,卡利集团被政府开始打压时,这个家伙又偷偷的和“哥伦比亚革命武装力量”取得了联系,在哥伦比亚第一反政府军的庇护下躲时了深山,逃过了落在其它家族成员头上的牢狱之灾。80年代中期,也在替麦德林贩毒集团垄断了美国佛罗里达和迈阿密的毒品市场的同时,还秘密帮自己家族将80%毒品倾销到了纽约……”

  “所以……”快慢机听天才讲了半天似乎有什么话难以出口,直截了当的问道。

  “所以,他身边不会只有保镖和打手这么简单,最少也有佣军和职业杀手。我说的没错吧!“屠夫接过话茬将天才的顾虑讲了出来。

  “不只这样!”天才嗯了一声,表示认同后急急补充道:“而且还有前CIA和俄国KGB(克格勃)的退伍特工,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最麻烦的是,据情报显示,FBI(联邦调查局)和DEA(美国联邦缉毒局)都有卧底在里面,我们还要注意不能误杀了他们。”

  “SHIT”大家无不咒骂出声,狼人更是朝着脚了吐了口痰道:“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这仗怎么干?”

  “我不管什么FBI、DEA还是什么狗屎DHSS(美国健康和人事事务部),挡我者死!”屠夫放慢车速,将车子停在了废车厂的墙外的阴影中,扔下一句话不管天才的其它嘱咐便下了车。

  “怎么办?”大家相视无语,我们几个不光武器不足,连身上的行头都十足的惹人注意。

  大裆裤、橄榄球衫、篮球鞋。如果再挂上些闪亮的银饰,我们就成了一群说唱歌手了。这怎么潜行进去呀,走起路来裤裆都快掉到膝盖了,我就不明白现在怎么流行穿这么难受的衣服。

  “看那里!”快慢机拿起瞄准具指向斜对面的楼顶,这东西现在是我们现在最有用的利器。快慢机将我功能瞄准具固定在为他特制的螺纹USP MATCH护弓前缘的多功能导槽上。大有将手机当狙击枪用的意思,其实以·45口径的手枪威力在实四五百米射程上将人击毙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在那个距离上弹道偏差已经非常大了,利用天才给我们设计的瞄具中的全电脑弹道预测功能,完全有可能在300米的距离上准确的将子弹送入目标的身体。

  其它人也纷纷将瞄准具不常用的辅助功能打开,一时间屏幕上充斥着各种数据密密麻麻。大家借着瞄准具的夜视功能,在微弱路灯的辅助下清楚的看到斜对面的屋顶上有绿光闪动,从热能探测上可以看到一个人正趴在屋顶瞄准高墙内的目标。

  “猜猜是哪一边的人!”大熊瞄准屋顶的人,打开了保险,他的沙漠之鹰可是50AE口径,素以精确和近乎步枪的射程和威力著称的狩猎手枪。在200米的距离中可以轻松的放倒1吨重的猎物。加上天才专为大熊的”熊掌“加大的握把提供了更大的容弹量,可以说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凶悍的短枪。

  “别开枪!你的枪口火焰和声音太大,肯定会惊动里面的人,会给Honey带来危险。而且附近极可能仍有狙击手,我负责搞掉他,我也需要有把长家伙!”快慢机抬头看了一眼边上大楼的下水管道,抽出他的TOPS6020tanto军刀咬在嘴里,顺着雨水管无声无息的快速向上爬去,九层楼两分钟不到就爬到了楼顶,消失在夜色中。

  “他不当救火员,真是可惜了!”屠夫张嘴就没好话,听到他的话,我都无奈的摇头,这个家伙就坏在嘴上了。其它人则都举着枪关注着对面的狙击手的位置,如果快慢机失手可以帮他打个掩护,原本我想用大熊的沙漠之鹰的,可是拿到手里才发现,这家伙的手确实不是一般的大,枪把要长出挺大一块握着挺不舒服的,只好又换了回来。

  正在大家关注的望着对面的时候,只见瞄准具中的红色人形背后出现了另一个人形,走到了他的身边,不一会儿对面一个红点便射到了我们藏身的黑影中,闪了三下后便消失了。

  “搞定了?”大家都惊讶极了,这还没有看到快慢机如何攻击,从哪里攻击对方便挂了。不禁在大家都在心中想到一句话:“如果打埋伏的是我。有没有可能躲过他的偷袭!?”结果是一头的冷汗。幸好这家伙不是我们的敌人!

  “上!”屠夫没有犹豫指了指近五米高墙头,听到命令后大熊便站在到了墙角前半步远的地方做半蹲状,狼人踩着他膝盖上到他的的肩头向前一趴撑住墙壁搭成人梯。紧跟着便是我踩着大熊膝盖上到狼人肩头,扒着墙头一使劲便窜了上去,紧接着便是屠夫,我们两人上去之后再把狼人将连着大熊给拉上了墙头。训练过千百遍的动作瞬息呵成,这就是负出无数汗水收回的成果。

  蹲在墙头向院内看去。一望无边的便是摞成楼的旧汽车,还有被分解的零件和挤压成立方体准备回炉的金属块堆成的山。根本看不到里面有人,狼人吸吸鼻子悄悄说道:“有狗!”原本想跳下去的大熊收住了身子,抽出了他定制的巨大AIASKAN HANPOON(阿拉斯加捕鲸叉)军刀,准备解决掉那些长着利齿的“警卫”。

  “两只爱尔兰猎狼犬和三只西藏獒犬!“狼人又吸了吸鼻子说道。对于他能分辨各种猛兽的气味这一点,我们总是十分佩服。不过更让我好奇的是被称为猛犬之王的西藏獒犬长什么样子,说来惭愧原产于中国的西藏獒犬,听说在中国已经濒临灭绝,我一只也没有见过。

  “都别动!看我的!”狼人跳下了墙,原本黑洞洞的下面,突然闪出十只绿汪汪的灯泡,没有任何叫声数条黑影便扑向了狼人,我刚想跳下去帮忙,下面便传来几声狗狗的哼叫和重物落地声。等我们三个跳下去的时候,几只猛兽已经倒在了地上。我刚想上前给可能暴露我们目标的它们补上一枪,就被狼人拦下了。

  “不要开枪!我已经将它们打晕了,20分钟内不会醒过来,对于尽忠职守的战士,我们应该心怀敬意。不能在背后开黑枪!”狼人对动物总是比对人宽容,奇怪的处事规则。

  “最好如你所说!”屠夫收起枪看了一眼面前的躺倒的几只重型犬,颇为奇怪狼人竟能三拳两脚毫发无损的将它们全放倒,看来对于对付动物,还是要向狼人请教呀!

  沿着小道向废车厂的深处摸去,沿途可以说费了大劲了,宽松的服装难受的要命,还不时会挂到铁片什么的,几次弄出响动吓了大家一跳。在废铁堆里深一脚浅一脚 的走了一会,靠近了厂中央地带,便看到有零散的守卫在四处游逛。前面的铁山后面灯光明亮从射向天空的灯光投影可以看到有不少在那里聚集,看起来应该是交易地点了。

  “我们分头行动!干掉警卫后在吊车边集合。如果发生意外便向快慢机控制的大门撤退。”因为没有无线电,所以只好制定一个进攻计划,让大家见机行事了。

  “要安静!里面的人可不友好!”屠夫抽出军刀比了比,大家都点头表示明白,纷纷抽出了刀子向瞧定目标摸去。

  不远处观望的守卫,明显的分为互不认识的两帮共有八人。因为陌生产生的不信任致使两帮人相隔十几米分别把住了通向小山后面的两条必经之路,这也为我们逐个击破千万了有利条件。

  我和屠夫偷偷的找到左侧的四个守卫身后,我向屠夫标示出我的两个目标后。屠夫点了点头,我便藏在了一个废弃的轿车空壳内。屠夫轻轻的自言自语说了几句话,让不远处的守卫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感觉到似乎有人在这边,其中两个守卫便抱着UMP和M4A1探着脑袋走了过来。

  我藏在车箱中大气也不敢出,深怕被人听到呼吸声暴露目标,背后的被摔伤的肌肉顶着突起怕金属棱角,酸痛的要命却又不敢调换姿势,不一会儿两个人便慢条斯理的踱到了近前,隔着车窗可以听到两个人嘴里咀嚼口香糖的声音,虽然心里紧张的要命,可是那股危险接近的兴奋感逐渐从胸中燃起,痒痒的顺着脖颈爬上脑门,千万脑袋的一阵跳跃感。全身各部分似乎都学会了思考,不自觉的颤动着跃跃欲试,我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随着身体的本能跳起来。

  完全凭听觉在心里估计着两人和我的距离,我在心中暗数着:三米!二米!一米!40公分……走到耳朵通过传来的声场判定两人已经正在经过我的窗口向屠夫走去,他们靠的如此之近,已似乎我隔着铁门都能感觉到两人身上传来的体温。就在两人交要路过窗口这时,我咬着牙猛的想坐起身,可是此时原本兴奋的轻飘飘如同随时会飞机的身体,在做出投入危险之决定时突然如同千手重担猛砸在你身上一样。让你无法继续自己的冒险行动。医生说这是人性本能的趋安避危,是身体在阻止思想做出有危害的的意识表达。

  任何人都会遇到这种情况,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在遇到非常情况的时候,头脑中行动的偏差,可是身体却如附铅一样动弹不得的原因,但是突破了这种人性的瓶颈后,就会爆出超乎正常的体能和驾御感,这也是为什么有许多极限运动喜欢挑战危险活动的原因。军人经过非人的训练就是为了将人性中这种本能最小化。而我则爱死了突破自我恐惧时带来的战胜自我的成就感。

  再一次突破本性的压制后,我带着一股自豪和兴奋探手从后面捂住了其中最靠近车窗守卫的嘴,军刀像扎穿层牛皮纸一样穿透车门的铁皮拥进了守卫的后心。怀里的人只来得及握住我盖着他的脸的手便颓然倒下了,另一个守卫刚一转身还没看清发生什么事。一把奇怪的刀子如同魔术般神奇的出现在他的后脖梗上,略弯的刀尖从前面的喉头冒出,血水还没有喷出人便已经无声的倒下了。

  远处的人听到动静立刻便察觉不对劲,向这边试喊了两声得不到回应举着枪便要鸣枪,我丢开手中的尸体钏出车,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抠扳机,眼前的两个人的头顶冒出一阵血雾,耳中传来轻脆的“咔噗!咔噗!”头骨被打穿的声音,远处的四个守卫也被大熊和狼人在快慢机的掩护下解决掉了。看着手里仍带有暗黑色血水,我再一次为战胜自我而感到自豪。

  “快走!”屠夫将地上的UMP45和弹匣扔给了我,快速向远处的灯火通明处奔去。我擦了擦手跟了上去。边跑边小声问屠夫:“我们潜进来都费了这么大劲,那个女人就能不惊动守卫进来?”

  “那只有鬼知道。”屠夫将弹匣装进口袋边跑边检查枪械。

  等我们慢慢接近站满人的交易地点时才发现,原来这里不只是几十个人,最少也不两百来号人。分成两帮围成两个圆弧围着一块空地站在那里,大家手里都拿着家伙,一个个凶神恶煞似的盯着前面正在交易的四个人,我们搜索了一边也没发现任何符合天才所说的样貌的女人。虽然金发女郎有两三个,可是都是穿的风骚入骨,不是妓女也是情妇,怎么看也不像搞研究的。

  “我们是不是来晚了?她已经挂了。”我趴在废车底悄声问屠夫。

  “不像!”屠夫观察了一阵后回答我:“似乎那个女人没有来。”

  “操!被耍了!”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似乎有什么风声,觉得有什么人向我接近,那种热热的感觉让我浑身汗毛乍起,这种感觉总是在有人不怀好意的靠近我时出现。

  “有人!”我举着加了消音器的手枪四下搜索,屠夫也有感应立刻回身扫视起来,一看不要紧吓了我们两个一跳,原来空气中似乎有个半透明的人影在晃动,如果它静止不动我们还注意不到它,可是它一跳一跳的前进明显有晃动重影和声音,通过热成像仪可以看到那里确实有个人但影像很淡。它似乎没有发现我和屠夫,径直从我俩眼前走了过去,走近了我们才看清,原来是一个人顶着一块奇怪的反光布,这种布可以变成和周围颜色相近的色调,从远处看上去,就像是透明的一样。

  变色迷彩!我和屠夫立刻就肯定这个人形就是Honey,我匆忙跑过去一把将那个半透明的人形给抱住了。入手柔软的触感再一次证明了我的猜测,是个女人。

  “我是天才的朋友!Honey!”我捂着她的嘴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听到我的话她便停止了挣扎让我轻松的将她换回了废车后面。

  扯掉那块神奇的盖布,一个满头乱发,戴着眼镜,穿背带裤的女孩出现在我们的眼前,我和屠夫又吃了一惊。因为这个小女孩一副还未成年的天真清涩的样子。

  我们两个还没有开口,她就叫了起来:“你们是怎么发现我的?”声音之大在寂静的深夜带起一阵回声,我和屠夫当场就傻眼了。还没来得及抬头向远处的人群查看情况,一阵弹雨便将我们藏身的车堆打得火花乱闪。

  就在这紧急的时候,边上的女孩不顾头顶飞过的子弹还抓着我的袖子不停的追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快告诉我呀!难道我的变色迷彩不起作吗?快告诉我呀!”

  我真是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这种时候还关心这种问题。从这一点完全可以看出这个女孩绝对是个天才-天生的蠢材!

  就在我为是否该给这个讨厌鬼一巴掌还是干脆一枪托砸她的时候,一发枪榴弹落在了我们头顶高耸的汽车积木中,轰然炸响声中,十数辆轿车挂着火苗向我们砸来,吓和我顾不得多想拎着她的领子和屠夫冲出了掩蔽。刚到路中间就看到几十只枪瞄准了我们,只要手指一勾便能将我们三个打成筛子。

  没有枪响,最前排的几个毒贩胸前突然爆起了几团血花,快慢机在最紧急的时候发动了攻击。一连二十多发子弹将们面前的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也给了我们弥足珍贵的逃命时间。我抱起Honey冲进了废弃零件堆中,屠夫一边扫射掩护一边后退。终于在敌人反应过来这前退进了掩体。不过身上也挂了数道口子。

  就在我们以为敌人被快慢机压制住可以喘口气的时候,一发反坦克火箭弹打在了我们藏身的铁零件堆中,原本为我们挡子弹的救命向前顿时成了催命的反步兵破片雷,无数细小的金属件带着锋利的切口,将我们刮的体无完肤。Honey有防弹迷彩布防身还好一点,屠夫伤的如何我不清楚, 我只知道这一下我体内最少又多了十几片破钢烂铁,一辈子也别想民航了。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12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八十九章  清白
携带着各各铁屑的巨大气流迎面吹过,我仅来得及竖起双臂抱头并夹紧腿尽是缩小受弹面积,护住了脸面、前胸和下身,任其它身体部分被无情忽而洗礼了一番,虽然我竭力调集气息绷紧肌肉,即使我练有硬气功,血肉之躯在钢铁面前仍是脆弱了些。

  等我放下双手的时候,全身上下扎满了一层“零碎”。由于弹着点在零件堆的另一面,巨大的金属轴承阻拦了大量的冲击波,所幸我们只是被透过来的汽浪掀起的零件击伤。即使如此也让我想起了一年前在前南斯拉夫和反步兵地雷亲密接触的经验,那一次梦魇差点让我的“小弟弟”削飞,直接导致我现在一听到强爆炸声便有尿急的感觉。就像现在一样。

  看着裸露在外的小臂上密密麻麻扎满的小螺丝钉,我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虽然伤势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严重,但因为没有防弹作战服的保护,其它身体部位多多少少也受了点伤。

  “屠夫!屠夫!”我四下张望,希望查看一下屠夫情况如何。

  “嗯!在这呢!屠夫在脚边呻吟起来,我低头一看,发现他的情况可不乐观,一根金属雨刷扎穿了他的大腿侧面,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蓬。

  “别动!让我看看伤势!别担心!没那么坏!没关系!可算让我看到你受伤了!”我只来得及撕开他的裤腿查看了一眼伤情,注意力便被急骤的弹雨声打断,不过耳朵却没有忽略屠夫那一串不堪入耳的“问候”!

  “没那么坏?嗯?你可真会安慰人!”身后的阴影掀开条缝,那张小脸伸出来向屠夫大腿上看了一眼,正好对上屠夫一把将肉中的铁条连皮带肉拽出来,吓的吐了吐舌头扔给我一个小瓶说道:“喷上去!止血、止痛的!”说完一缩脑袋又消失在光学迷彩中,如果不细看还以为她凭空消失了呢。

  看了看手中贴着口气清新图标的喷雾桶,我看了一眼屠夫问道:“这东西能用不!”“用了再说!”屠夫一边观察敌情一边掐住伤口上方的血管降低出血。扭头看我还在犹豫,伸手给了我一巴掌,咬着牙骂道:“HI!老子疼着呢!发生癔症呀!”“有什么毛病可不要怪我!”我看他痛的双眼充血,无奈之下只好拿起手里的口气清新剂对着伤口按下了喷嘴。顿时一股淡淡的草叶的气味伴着喷出的液体漂散到空中。清新的味道让人精神一振,使人本能的就认为这东西没有什么危险。

  别看这女人疯疯傻傻的,手里的东西倒是好东西,效果立竿见影,作用很像QUICKCLOT止血粉,能快速的使血液脱水,导致血小板加倍凝固。不过那东西是干粉状的有那样的效果并不奇怪。这种液体也能起到这样的作用真是不可思议。而且从屠夫舒展的眉头可以看出。这东西的止痛作用也是不容置疑的。既然有这么好的东西,美军干什么还进行QUICKCLOT的实验,当时那东西的持续时效比较有限,如果不是没有更好的替代品,我们早就不想再继续使用了。

  快慢机为我们拖出来的时间只够给屠夫上了药,等我准备照料一下自己的时候,坐在地上的屠夫已经拖着伤腿绕过了不断被炸的飞散的废弃零件堆。趴在一堆破轮胎后面利用手里的M4A1单薄的火力,希望为我争取一些治伤的时间。

  像止血剂这种东西,军人最需要了,到了手里当然就不会放过了,顾不得精挑细拔我快速拔掉身上的零碎胡乱喷了几下药后,便偷偷的藏进了口袋。

  “HONEY?”我冲着背后的黑影大叫道。

  “什么事?”那张白痴的小脸又出现在“半空中”,瞪着双眼看着我。

  “快跑!你个笨蛋!我们就是来救你的!快跑!”我指着围墙上被火箭筒炸出的豁口叫道:“你不走,我也没有办法撤!出门路对面的的超市门口有一辆灰色的家用三厢旅行车,开着快走!”

  “什么牌子的车?”小妮子看了一眼曳光弹飞舞的围墙缺口咽了口唾沫,扭头来这么一句,听我一下子没转过弯愣住了,脑袋翻前思后的想了片刻也没有想出结果。不自觉的念道:“偷的时候没有注意呀!”直到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后腰才醒传过来,这哪里是想这些东西的时候,这小妮子真没救了!

  背后一阵子弹嵌入橡胶的声音,回头一看屠夫被对方强大的火力压的根本抬不起头,如果不是顾忌有狙击手,对方早就冲了过来,顾不得眼前另类的天才少女,扔下一句:“给你半分钟,不走就等着分尸吧!”赶紧冲到屠夫身边举起枪,不敢露头,先扫射一阵压压对方的火力。对方的子弹从我手背上飞过带起的风吹的我手毛发痒,连带着心里面也毛毛的光想把手缩回来。好不容易忍心住心中的恐惧射完弹匣中的子弹,迫不及待的抽回枪冲着屠夫叫道:“弹药不多!你快走!我挡一会!”

  “我怎么走!你借我条腿!?”屠夫从轮胎缝中射倒一个准备扔手雷的家伙,那个倒霉鬼手里的手雷帮我们解决了几个躲在无法触及的角落里打冷枪的家伙,令我俩的压力稍稍减少此。

  “我背你走!”背后突然传来鲨鱼熟悉的声音,我一扭头正好对上鲨鱼满是油污的脸,吓了我一跳。

  他的话音刚落从背后不远处的重型起重机和屋顶突然响起细微的破空声,数挺班用机枪无声无息的将弹雨洒向正逼近狼人和大熊的毒贩。枪口没有火焰没有枪声,甚至没有曳光弹做弹道参照,这种特别的手法很明显是渗透作战部队的专利。

  “算算时间,你们也***(TMD)该来了!”屠夫打光最后一个弹匣,扔年手里的M4拔出手枪对着被打的摸不着头脑的毒贩追击两枪打倒一名抬头张望的机枪手。

  “我身上有伤架不动他,你把他们两个弄走吧!”我接过鲨鱼手里的HK23,将手里的UMP45递给他。

  “两个?哪两个?还有谁?”鲨鱼猫着腰四下打量一下奇怪的问。

  “那儿还有一个家伙!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你忘了!?”我一边开枪没有回头信手一指HONEY躲藏着角落说道。

  “噢!对了,天才的朋友!”鲨鱼向阴影中看了一眼后又问道:“可是那里什么也没有呀!”“她有光学变色迷彩,看仔细点!”我换下打光的两百发软弹袋,从屁股后面摸出另一个弹袋,拉开拉链抽出弹链压进枪膛。把弹袋别在枪机匣下面的卡笋上,接好枪机顾不上就会鲨鱼接二连三的问题,架好枪一边扫射把冲出来毒贩又压回了过道中。

  “她有没有光学迷彩我都看得很仔细。这里什么也没有!”鲨鱼声音听起来有些距离和恼怒,我不得不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可把我吓了一跳,原来鲨鱼就站在HONEY原本躲藏的阴影中,我看了一眼屠夫,他冲着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我们三个心中同时冒出个念头,完了,这下子可砸了锅,那小妮子肯定吓的慌不择路跑丢了。这我们回去可怎么和天才交待 。

  “不管她!你先把屠夫背出去!跑一个是一个!”我快刀斩乱麻,当下拿定主意说道。

  “OK!你坚持一下,我一会回来!”鲨鱼很干脆的将屠夫扛在肩上向围墙炸出的豁口跑去,顿时引来一阵密集的扫射,吓的鲨鱼立刻扑倒在地,把肩上的屠夫重重的摔在地上,离这么远我都能听到屠夫的闷哼声。

  不过来不及关心别人了,因为我面前不远处的轮胎被榴弹炮炸冒了烟,呛的我睁不开眼,只好再抱着机枪冲到小路对面,躲到几台发动机后面,刚架好枪,我就看到了长这么大从没有见过的场面,一大袋锡纸包裹的海洛因被一团模糊的托着浮在空中向我漂了过来。

  这个画面把所有的人都吓倒了,连对面的毒贩都停手瞪大眼看傻了,一时间枪声稀疏,惊叹不绝。头顶上的起重机上传来先锋私语道:“真***(TMD)见鬼了!”

  等那一大包海洛因漂到近前,突然阴影一晃,一个满头乱发、戴着眼镜的小脑袋露在了空中,路过我身旁时边向前漂边念念有词:“东西到手了!快跑!快跑!”虽然看到这一“异像”,我便知道是她,可是看到她突然露出脑袋还是禁不住心头一跳。

  “是个人!打死她!突然一声字正腔圆的英语传来,我扭头一看一名穿着蛇皮西装的中年男子,劈手压过身边手下的M4步枪架到脸前正准备击杀HONEY.我到没想到一定要救下这个女孩子,但是本能的抠动了扳机,一个三发点射正好打在他手里的M4步枪和右锁骨上,可以清楚的看到月光下泛着银彩的血浆随着穿体而出的弹头从背后飞溅而出。

  那人应声倒地引起了一阵恐慌,数人跑到近前将他拖出了我的视线。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闭上的眼被拖进肓区时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后然后又闭上,那眼神充满了怨毒,虽然我肯定这个可视度下,他应该看不清我长什么样子,可是还是忍不住背后冒了点冷汗。

  “GHOUL(食尸鬼)!撤!”先锋从我头顶上向下喊道。我抬头一看他跪在起重机上扛着个SMAW83mm火箭筒正准备发射。我下意识应了一声习惯性的替他掩护性的扫射一番,伸左手便去端枪管准备撤退,可是手刚一触到枪管隔热护托,指肚无意中抠进了散热孔内,烧的冒烟的枪管立刻将我无名指灼的皮开肉绽。

  “操!操!操!!”我不禁夹住枪托疯狂的甩动左手,希望将钻心的疼痛甩出体外,不禁奇怪今天这枪怎么这么烫,以往因为枪管都是用的天才特制的钢材,打上一万发也不会发热,所以经常忽略这个常识性问题。今天被这么一烫才意识到手里的枪不是狼群专用的。随之而来的一个念头突然让我刚落下的冷汗又窜上了后背。

  “先锋!你们不会是要打毒气弹吧!”我冲着头上大叫道。

  “对呀!”先锋已经打开了保险准备发射了,被我问得摸不着头脑。

  “不能打!毒气弹被调包了!那里面是VX毒气!大家都会中毒的,叫他们别打!”我突然想起我们用的武器大部分是扳机的渠道搞到的,我们发射的失能性毒气便被换成了VX毒气。现在这么近的距离发射毒气,大家又没有事先准备,一发炮弹在空中引爆,在场的一个也别想活了。

  “毒气攻击取消!”先锋没有任何犹豫的立刻放下火箭弹,按着喉头的无线电高声喊叫起来。话音还没落就听得一声枪响,先锋一声闷哼从十几米高的起重机上直坠下来。

  我正好站在起重机的斜下方,看着先锋摔下来,来不及抛下枪便向他落下的方向奔去,可是事发突然,等我拔腿的时候,先锋已经落到地到一增,眼看是来不及接住他了,我只好飞身跳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将他打横踹飞数米远,转着圈摔倒在地, 我也重重的摔在地上,在钢铁厂摔伤的背部这一下又结结实实的砸在水泥路面上,疼的我捂着腰弓起肚皮直叫唤,不过还好这一脚是踢上了,帮先锋卸掉了从十几米高处摔下的重力,不然他掉到地面上非摔成肉饼不可,虽然现在身上疼的发麻。心里还是比较高兴的。

  “你怎么样?”先锋捂着胸口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他比我先爬起来倒是令我挺意外的。看来这一枪没有打在要害上。

  “死不了!”我抓住他伸过来的手被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刚站好一发火箭弹便带着灰在不远处的小道中爆开了,没想到还是有人没听到先锋的话发射了毒气弹。

  “快跑!”我接着先锋顾不上背痛和地上的武器,甩开腿向围墙外跑去,边跑边从口袋中掏出在钢铁厂吃剩下的氮解磷药片吞下肚,一边将阿托品注射器所致在手中,并在跑动的同时帮先锋将急救包拽了出来。

  我们两个不要命的冲出围墙,正好碰上拐过来找我的鲨鱼,我拽住他的领子冲麦克风叫道:“毒气弹里是VX毒气。快跑!急救袋里有阿托品,自己救自己了!兄弟们!”鲨鱼也被我的吓了一跳,慌忙回头向停在不远处的车子跑去,打开后备箱翻出急救包中的阿托品握在手中,VX毒气在所有了解它的人心中,不光是武器那么简单,而是意味着灭绝。

  大家冲进车内将所有的窗口密封好,将急救药分发给车上的其它人他仓惶的逃离了废车厂。

  坐在车内手握阿托品注射器,全神贯注的观察身上任何细小的不适感,根本没有心去驾驶,好在已已经是深夜,路上空空荡荡的不怕撞上什么人,最初几分钟,因为身上都多多少少挂点伤,几次都误把伤痛认为是化学中毒,差点大惊小怪的给自己扎上阿托品,走到二十分钟后过了反应时间,还没有任何人有中毒症状,大家才松了一口气,到是把边上的HONEY看的纳闷了半天。

  大家疑神疑鬼、心惊胆颤的逃到事先约定的集合地点,一座因疯牛病废弃的牛肉加工厂。

  我们到达的时候,REDBACK和刺客他们已经先一步撤到了这里,其它兄弟也陆陆续续的聚集了过来,队长和骑士已经预见到会有大量伤患,早让牧师、医生和天才准备了足够的医疗设备等着大家。

  “刑天!你跑的够快的!又没有狗追你!”大熊和狼人从外面进来,一下车就冲着我大笑起来。看他们也混身血迹就知道他们也吃了不少苦,等看到混身一尘不染的快慢机,我才发觉原来和火力手相比,狙击手还算得上一个比较清闲的活儿。

  “我还以为那又是VX毒气,所以我赶紧跑了!”求生是最原始的本能,我一点也不羞愧。

  “当然不是!我又不傻!”恶魔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从衣领中捡出几片铁屑后不耐烦的将身上的衣服都脱掉晃了晃,掉了一地的铁锈片,从他背后的擦伤可以看出这些东西在里面的时间不短了。

  “屠夫!今天你的运气可是背到头!”医生一边说一边给屠夫料理伤口,等看到我脱掉衣服一身嵌满全身的铁屑才吹了声口哨说:“看来还有人比你更背!”肩膀上一疼,我扭头一看是REDBACK从我肉里生生的拽出一要螺钉,对我扬了扬用口型对我无声的说道:“报应!”气的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有时候我也想不明白,REDBACK这种欧美女孩怎么也这么善妒。

  等到大家到齐时,医生才刚交我皮肤内的碎铁屑全挑出来,这时候我才发现几乎80%的兄弟们都挂了彩。以狼群的实力,偷袭还偷成这样可以说是失败到头了。

  “有阵亡吗?”队长看到所有人都到齐了直接询问最关心的事。

  “没有!但……”医生褪掉沾满血污的医用手套,侧过身让出视线,队长看到KID躺在酪氨酸是分割肉用的桌案上而无血色的昏迷着。

  “怎么样?”队长皱着眉头查看了一下KID的伤势,身上除小 臂有一处枪弹擦伤并没有其它明显的伤口,看样子昏迷不醒应该是内伤造成的。

  “他被车子撞倒碰到了脑袋,颅内有瘀血,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清醒。”医生拿出便携式X光机照出的图片指给队长看,担忧的说道:“现在是最佳的治疗时间,等到瘀血凝固后效果就会减倍。但我在这里没有办法做开颅手术!”“公子哥那里也没有医疗器具!美国的临时基地太远来不及了,身上的枪伤去医院会把警察引来。”队长颇为头痛的揉着脑袋,最后咬咬牙拿定主意说道:“先送医院把人救了再说!”“先生们!我能提供一个治疗的地点,你们需要吗?”一个略带怯弱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HONEY,抱着一大包海洛因站在人群中有些害怕的看着围着身上的大汉们。

  “当然!我亲爱的小天使!”天才刚才就在人群中寻觅了半天,这会儿看到HONEY出现高兴的跑到近前把她搂在了怀里。

  “松开我!天才,你有狐臭我受不了!”HONEY不客气的顶开了天才的拥抱说道:“我和我哥的临时实验室离这里不远,那里的医疗设备可以做开颅手术。我愿意提供给你们进行手术,做为你们冒险去帮我的报酬,虽然我并不需要!”HONEY的话让我气不一处来,老子为了去救你差点被一堆螺丝钉钉死在破福特车上,竟然只换来一句:“虽然我并不需要!如果不是心中仍有好男不和女斗的传统思想,我早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摔死她了!

  “太感谢了!”队长和医生马上接受了她的帮助,找了车子将KID送往HONEY给出的地址。正渴睡的时候塞过来一个枕头,谁不要?

  “队长,我们被跟踪!而且不少目标知道我们去袭击他们,有人通风报信!”TATTOO和冲击他们等送走了医生和KID后,将从武器和车辆上拆除的追踪器和所遇到情况向队长做了简报。

  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同样一身伤痕的扳机身上,毫无疑问这一切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不是我!”扳机是聪明人当然理解现在的情况意味着什么。

  “那这个怎么解释?你是哪个部门派来的?中央情报局?联邦调查局?国家安全局?还是美国内务部?”我将口袋里VX毒气弹的外壳大力摔在扳机面前。指着他鼻子骂道:“你是把我们大家推上了绝路!”

  雇佣兵是世界上是最没有道德标准和纪律约束的军队,即使我们使用各种卑鄙手地去暗杀和绑架,但却不敢磁触这规模杀伤性毒气和核能武器这些会引起世界公愤、招来来顶之灾的武器,而在美国的土地上使用生化武器,这个罪名可不是我们一支佣军队伍能扛得起的。

  “武器是我搞的,但关于毒气,我绝对不知道这件事!我发誓!”扳机年地面站 队长掏出手枪上了膛放在桌子上,他知道申辩根本没有办法说服大家,只好将判断权交给了队长。在雇佣军中动用私刑简直再正常不过了,而一个团队中失去其它人的信任则是最严重的罪行。

  队长看了一眼桌上的USP.45一眼,又回头看了眼大家眼中的敌意叹了口气,最后将目光定在了边上脸色阴沉的骑士身上,扳机是他的爱将,现在出了问题虽然是队长做主,可是还是要顾虑一下他的感觉。骑士看着桌上的手枪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最后闭上眼转过身不现看扳机,表示一切由队长作主,现在他也只能这样。

  队长拿起手枪掂了掂,一按退匣机抽出弹匣看了了看扔在桌上,然后一抽套筒将已经顶上膛的子弹从抛壳口退了出来 ,并利索的一伸手抓住了仍在半空中的子弹。然后立起枪身查看一眼套筒内的撞针等部件后,又将手里的子弹塞回了枪堂闭锁好,扳开击锤然后递给扳机。

  “证明自己的清白吧!孩子!”队长的声音充满了悲伤。让大家不禁起起了和扳机一起冲锋陷阵的岁月,我心里不禁思量起这样对待一位战友是否有些过份,虽然我不喜欢他。

  扳机接过手枪顶住太阳穴对大家说道:“和大家一起出生入死是我美好的时光!”说完毫不犹豫的抠动了扳机。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13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九十章  天才一家


 撞针击打在底火上的声音对我们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任何枪支开火一听便知道。所以当扳机手中的USP。45击发的那一瞬间,大家便听出来有问题,果然,枪没有响!

  扳机闭着眼,枪仍顶在太阳穴上,汗水把脸上的灰泥冲出几溜印记。虽然枪没有响,但抱着必死决心从鬼门关转了一圈的感觉不像用过的卫生纸扔掉就会感觉好很多,从他额角跳起的血管和死死抠住扳机不放的僵硬手指上可以明显的感觉出他的决然和无法逃避的恐惧。

  好半晌,扳机才意识到自己仍活着,赶忙松开紧抠的扳机难以置信的盯着手里的枪支愣在那里,其它人包括我在内看到扳机还活着虽然意外但并不是匪夷所思,因为队长的为人我们很清楚,他虽然身经百战但不像屠夫那样是个极残忍的刽子手。

  队长满意的从扳机手中拿回了手枪,一拉套筒随着子弹一同跳出的还有一小块带血的铁屑。那是医生刚从我身上挖出来的铁皮,上面被撞针击出一个小坑,是它挡住了子弹的底火救了扳机一命。

  “你证实了你的忠诚!孩子!赢得了我信任。”队长拾起那枚子弹举到空中,向周围的其它人示意道:“我用生命担保扳机不是出卖我们的人!”

  “我也是!”骑士没有听到枪响便转过了身,看到队长的行为后也激动的搂着扳机的肩膀拍胸脯向大家保证。

  扳机毫不犹豫的决然,让大多数人疑虑尽失,虽然我心中仍有芥蒂,但不得不承认这家伙为自己的清白做出了最好的辩护,看着扳机双手支桌大口喘气仍未从惊骇中醒来的样子,大家可以理解从万念俱灰到柳暗花明不仅仅是“又一村”那么简单,因为是自我伤害行为,所以对心理的伤害比战场上绝境逢生严重倍余。从他逐渐出现的面色潮红、盗汗、心动过速等后怕的反应,可以想像他事先并没有料到队长会放他一马。

  “一切你说的算!”无论是思及往昔的战友情,还是被扳机自我了解以证清白感动。其它人都放弃了再深究下去的权力。

  “你怎么说?”队长得到大家的答复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后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因为刚才摔东砸西反应最激烈的便是我。

  我四下张望了一圈,水鬼、DJ等和扳机感情最好的几人都全部殷切的盯着我,因为我的表态可以说是代表了快慢机、屠夫、狼人、大熊等人的态度,看了一眼屠夫他们的唯我是瞻的表情,我了解如果我表示不同意,狼群马上就有出现分裂离析的可能。不论心里如何想我都只能做出一种回应。

  “我替他保留这颗子弹,就不定哪天还能用上!”我从队长手里拿过那颗。45子弹在扳机呆滞的眼神前晃了晃,故意在他耳边说道。

  虽然我表明心里仍不信任扳机,但话里也带出了愿意给他一次机会的意思,这件事情勉强算是个圆满结局,大家一阵哄闹希望把这件不愉快的给一笑带过去,没想到扳机突然一阵咳嗽竟然吐出一口胃酸。他竟然紧张到这种地步,大家看着地上的秽迹都愣住了,天天在鬼门关前游逛,死亡何止见过千万。一个人自我结束竟然如此痛苦。大家确实没有想到,想来以前虽然直面死亡,但心里态度仍是不懈求生,感觉和违背生存的本能伤害自己相差甚巨吧!

  “自杀是违背上帝教义的,死后灵魂不被圣灵接受上不了天堂。”REDBACK趴在我背上无端的来了一句,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是呀!自残是违背生物本能的行为,只有心理消极到病态才会如此,行为除了给生理带来伤害,瞬间极度消极过后也会给心灵极大的扭曲,越是生存欲望强的人阴影越大。”HONEY仍抱着那包海洛英站在那里,吸到REDBACK的话接了一句,说的到是很有道爱的味道,只是和她现在的外形十分不相衬,听起来不但没有感服力,反而颇透有帮作成熟之玩味。

  “小孩子家!装什么大瓣蒜!”这小妮子刚才否定我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的价值,现在想来仍禁不住想刺她两句。

  “我心理学硕士可不是白拿的。”HONEY仰头叉着腰用手点指我的鼻子叫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像你们这种人,心理各个都不正常,最低也有战争后遗症,还不如让你们都死在外面,放你们回去的话,不要有多少人误死在你们手里!”

  HONEY的话像颗巨石扔进了冰湖,将在场所有自己冻结的防线击破,瞬间在忙活掀起滔天巨浪,所有嘻笑一扫而空,人从脸上现出了愁痛的表情,尤其是我,如当头棒喝一般,脑海中立马浮现出母亲家中喋血的那一幕。不自觉的握住了腕上的手镯,压抑着皮肤上泛起的如蚁噬的胀麻感。

  “没事!没事!一切都很好!别担心!”REDBACK看到我的表情,马上明白怎么回事,熟练从背后紧紧抱住我的身体,下巴摁在我背上腾出右手不停的的在我手臂揉按,好一会才把我的拉回到现实中来。

  HONEY似乎也发觉自己的失言,后果远比想像中严重,看着周围那些陷入沉思,身上冒着血气的“伤心人”不自觉的将手中的那包海洛英抱在胸前挡住半边脸,咬着下踌犹豫不知应该如何解开这种沉闷的局面。

  “刑天!嗨!刑天!”美女的声音在一片静默中格外引人注目:“REDBACK也许不介意,不过天气转凉了,你不怕冻着小弟弟吗?当然如果你是故意让我们参观的,我们也不介意再观赏一会。不过为了看的通透些,麻烦你把剩下的那块破布扔掉成吗?”

  “妈的!糟糕!”被她一说我才注意到,刚才为了取弹片把已经千疮百孔的衣服都给剪开了,本来因为清理毒气缘故就把所有的衣物都扔了,这身偷的衣服是光着屁股穿在身上的,现在可好裤裆已经摆在脚背上了,虽然被女人看到裸露的身体并不会让见惯风流的我感到羞耻,但大辩论下些许尴尬还是有的。

  其它人的注意力这时也都被美好的从痛苦的回忆引到我身上,一群人看着我除了腰上皮带和遮住半个屁股的破烂裤腰一丝不挂的滑稽样子都会心的笑了起来,有的人则趁机开始起哄。

  “刑天!没发现你还挺有货嘛!”

  “的确!以前都没注意!”

  “妈的!你要是盯着他一直看,他还不把你眼挖出来?”

  “就是!大家肯定给你起个新名字叫“芭比”!”

  “美女!他和狼人谁比较大!”

  “当然是我们狼人的大了!!对吧!亲爱的!”

  “……”一时间污言秽语充斥了满个厂房,熟悉的不加遮拦的粗口,扫淡了刚才HONEY引起的感伤,扳机也恢复了状态,我也从痛苦的感觉中逃脱出来,虽然是被取笑了,不过我还是很感谢美女的好意,但这并不妨碍我给一根友好的中指!

  “好了!不要闹了!天才!你去找你的那个朋友查出,为什么那三枚VX毒气会出现我们的军购单内,并关注钢铁厂事态的后续发展,有什么变故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和骑士会去见几个“老朋友”想办法摆平影响。至于谁走漏了风声就交给你!扳机!你也是美国军方出身利用你的渠道给自己一个答案吧!”队长打断我们的说笑,接过天才刚才一直在划掉过的花名册翻看了一下说道:“虽然这次偷袭我们受到一定的创伤,但战果还是有的,85%目标被清除,足够给妄动者一个警告。至于下一半是否进行继续清除,要等我和骑士去探探风声再做决定。在此期间,大家不要妄动!明白吗?”

  “YESSIR”

  “受伤较重的和天才、HONEY一起到她的实验室找医生做进一步治疗,其它人按原计划保护林家后天撤出美国。解散吧!”队长做了下一步安排。

  “狼-群!”

  “HOO-OH!”振奋的口号声响起像是为今夜升天的亡魂送行。

  走出肉类加工车间看着头顶破曙前最后一丝黑暗,心中不禁感叹,在黑幕的笼罩下,即使在世界上最民主的土地上,也发生着不为人知的丑恶。

  “扳机!你来一下!我想我们能帮你找到一些谁泄密的线索。”精英和冲击示意扳机过去,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扳机扭头瞥了我一眼,眸子里闪动的复杂情绪让人无从解读,不过我并不意,即使他记恨我,也在我意料之中。

  到是上车时,HONEY塞给REDBACK一张纸条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写着:“成长时期所遭受的精神创伤,能够改变基大脑中主导学习和记忆的区域正常发育过程,对其大脑的正常发育会产生永久性负面影响,甚者会引起强迫性神经官能症,一但想痛苦的回忆便会有强迫的肉体幻觉症状……”“这是什么?”我抢过纸条颠来倒去看了几遍。

  “你的病况分析!”REDBACK拿着那张纸条仔细的阅读起来,车厢内昏暗的灯光抚洒在脸侧的发丝上,折射出铂金般的细腻质感。我禁不住伸手捞起她耳角的一缕诱惑贴到鼻头轻轻的吮吸,力士洗发水淡淡的清香透入心脾。是她的感觉!

  “你每次受重伤或发病后,就会这个样子!”REDBACK仍读着文字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向我这边歪了歪脑袋。

  “是呀!这些经历总会让我有不同的感情,并想好好把握眼前的拥有,别看那些有的没的,我们来亲热吧!“我轻轻的啮咬着她的耳廓,并不时的向耳朵里吹气,每次死里逃生后,不管体力如何我总欲望满满。

  “妈的!听你的话,让我想起公子哥地窖里的absolutevodka(绝对伏特加)和金色鱼子酱。我们确实应该去把握一下眼前的拥有!”屠夫的话瞬间洗去了原本一副猪哥嘴脸盯着我身边的HONEY的公子哥脸上的血色。

  “屠夫!你要是敢打我“黄金罐头”的主意,我一定和你拼命。“公子哥不顾左臂的伤势冲到副驾驶座,探出半个身子在屠夫的耳边叫道,要知道那可是12000英镑一千史的极品珍馐。

  看着屠夫和公子哥为了吃掉把有窖藏还是只食一听争的面红耳赤时,我不禁想起了以前没有尝过鱼子酱的日子。算一算在中国这一听罐头已经可以换一套像样的住房了,那可是多少人劳动一生的梦想呀!而在我们这一行。只要指头轻轻一抠,钞票就像天上落下的雪花一样来的轻而易举。其中就有4人是中国越境而来的淘金者。我们记得很清楚,最后一个躺在我脚边的中国青年只有18岁,为了不到2000美金的酬劳天真的握着一把破斯捷奇金手枪在零下二十度冰天雪地的别墅外等待了四个多小时,等我们车队路过时,他已经迈不开冻在地上面的腿脚了。

  从他身上搜出的最后的遗物是啃了一半的黑麦面包与一张一千美金的汇票,我仍记得上面的附言是:“妈!俺已经找到工作了,这是第一个月工资,二妹上学的钱有了。记得告诉她要好好学习,以后就不用累的和条狗似的才能赚到钱。俄国的这边的天确实挺冷的,不过我还挺的住,放心吧!

  当时看完这封信时,躺在地上的青年还没有断气,胸口中枪处喷出的鲜血仍冒着热气,但他已经就不出话了,只能眼巴巴的盯着我手中的汇票,流露出充满痛苦和乞求的神色。边上的胡克想要上来补一枪,但被我阻止了,我知道他想要说表达和乞求什么。在亲手帮他结束痛苦前,我告诉他我会帮他汇出这笔钱,他脸上不带悔恨的释然让我终身难忘。1000美金!甚至不够一汤匙鱼子酱的价钱。但当时躺在我脚边的消逝的生命,却只换来了这么点钱!我为他不值,虽然我也干佣兵和杀手但我的最初动机不是为了金钱,走到这一步到底为了什么,有时候也是我困惑的原因之一。

  想起这些往事,心中不由沉重起来,顿失调情的欲望。不由把目光移到身边的HONEY身上,只见这小妞下巴撑在海洛因上不时偷偷打量我们几个,并暗中相互比较,好奇神色如同在看珍稀动物一样。

  “你既然懂珠那么多,为什么还要去偷人家的海洛因?你瘾够大的!还拿了这么一大包,瘾够大的!”我看她并像常见的瘾君子群精神昏昏噩噩的不由问道。

  “这些?”HONEY听到我的话,指着怀里的锡箔包反问道。

  “对!”

  “是呀!我也挺好奇的,毒品哪都有卖的,你干吗非要跑到奇奥·耶利那里去呢?”REDBACK听到我的问话也好奇起来。

  “这不是我用的,是给我哥的!”HONEY赶忙摆手表明自己并没有吸毒的嗜好。

  “那也够厉害的!这么多够他吃一年了吧!”公子哥气乎乎的坐回位子上,正好听到我们讨论的话题,打量一眼她手里包的大小说道。

  “不!一般半个月就用完了!”HONEY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海洛因估量了一下说道。她这么一说不要紧,把车上的人都吓了一跳,连开车的快慢机都惊奇的扭过头看了一眼她怀里包说:“这最少也有10公斤吧!半个月就用完?你开什么玩笑?”

  “就是!吸毒过量会要人命,你这个化学家不会不知道吧!”屠夫也好奇的扭过头盯着HONEY手里的大包问道。

  “二乙酰吗啡(海洛因)过量使用会致命我当然知道。”HONEY一张嘴就是各种学名,听起来很专业,不过这么应而激起大家的好奇心。

  “谁半个月能用的了这么多的海洛因?你以为是吃面粉吗?”我从她怀里拿过那包海洛因,从裂开的包缝中抠出一点放舌头上一尝,那类似鸡精的味道告诉我这东西的统度还挺高:“是好货!”“嗯!能提纯到95%,这些哥伦比亚人比以前更重视质量了,不过手法还是太粗糙,他们仍是在吗啡中添加冰醋酸等物质来提炼二乙酰吗啡,这都是上个世纪的老方法了,能提到这么高的纯度确实不易。”HONEY看着我一副探讨学术研究的口吻。

  “不管他们怎么提炼的,海洛因仍是海洛因,你哥半个月能吃一包,这毒瘾太不可思议了。”我们没少接触毒品,见过形形色色的吸毒者,甚至连全身烂透流脓静脉注射患者也见过,可那也没有她哥这么大的毒瘾。

  “我哥没有毒瘾!”HONEY抛出一个更大的炸弹,正好赶上红灯。全车人都把脸凑到她近前好奇的盯着她,惊讶道:“这怎么可能?这么大的用药量怎么可能不上瘾?”

  我们这些佣兵,常常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多多少少会重重伤,大家一般都硬挺着也不愿注射止痛药或吗啡,因为那东西止痛效果确实好,但把握不好剂量副作用也大,不少军人都在某一次重伤后便染上了毒瘾,从此一蹶不振的不在少数,这东西曾被戏称为“军旅杀手!”

  “当然,吗啡是为什么开发出来我相信作为开发对象的大家都明白,军用止痛剂!最初用来作镇疼的药剂是鸦片,但医生很快发现鸦片不但效果有限,还致使不少军人产生了依赖性,于是提炼了更优秀的镇痛剂-吗啡,但随即发现伴随优异的止痛性能而来的是过后10-20倍成瘾性,数以万计的一战和二战伤兵成了世界吸毒大军中的中坚力量!为了弥补这个过失,海洛因出现了,可是恶梦并没有过去,这东西疗效比吗啡好,但成瘾性又更强上了5倍。任何人试过之后都再也没有从她的怀抱中逃脱,所以全世界立刻禁止了这种东西的传播。”

  HONEY扬了扬手中的银包颇有调整味道的笑了笑:“吗啡的再度使用不能不看做是医学迫不得已的倒退。”“你是用它来止痛吗?”

  REDBACK听出点眉目,插了句话打住了HONEY断续的“深入讲解”“聪明!!!”HONEY摸了摸REDBACK的金发羡慕的说道:“你的头发真好看,能长接近银白色,太美了,是天生的吗?”

  “……”大家看着她像同性恋一样在REDBACK头上摸来摸去,不由的把目光都投到了我身上,我只能报以苦笑,难道让我打她一顿?

  “那你哥什么病呀?竟然这么大剂量的使用海洛因?不管怎么说它用多了都是致命的呀!别的东西不能替代吗?”REDBACK没有因为HONEY的骚扰分散精力,仍不解的追问。

  “不能!”HONEY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我哥是天生的神经痛,是基因缺陷引起的显性表现,随着年龄的增长,病情也不断的恶化,前两年还能用海洛因控制住,可是这两年连海洛因的效果也不明显起来了,如果停止用药,我哥就会痛死,为此,我们全家才开发出了这个!HONEY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注射器,里面金黄色的药水在座的各位再熟悉不过了。

  “最后的挣扎是你开发的?”我们几个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狼群最后的生命防线竟然是眼前这个不大的孩子开发的。

  “最后的挣扎?”HONEY显然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不过很快就明白了我们的意思,恍然说道:“噢!!~~想来那是天才那家伙起的名字吧!是不是颜色和这个一样,能激发潜能的药水?不错,那个东西也我和父亲开发的,但是那东西和我手中的药水不一样,我管这个叫一夜好睡!因为它能让我哥好好的睡上一夜,天才给你们的那种药剂的止痛效果只有“一夜好睡”的50%,并且加入了我父亲新发现的几种生物成分,主要是以激发潜能维续生命为主。”

  “最后的挣扎是以海洛因提炼的?”我们大家都不知道最后的挣扎的具体化学成份,只是用的时候找天才拿而已,没想到这东西是用海洛因提炼出来的,那以后用起来要三思而后行了。

  “你们用的那种吗?我手里的是,你们用的不是,你们用的是河豚毒素提炼出来的,本来是我们研究出来以代替吗啡、杜冷丁、阿托品和南美简箭等现在用于治疗神经痛的药品。用镇痛、松肌的疗效,镇痛时间长与海洛因等中枢神经兴奋剂机理相反。不产生累积效应,不上瘾。还有你们用的麻醉剂也是我们用河豚毒素开发出来的。镇定效果好还无任何副作用。你们放心用吧!“HONEY收起手中的中药瓶,看着大家眼中的不解开心的笑了起来,在她眼中我们这些人现在估计反而成了弱智了。

  “河豚毒有那么厉害的效果吗?“我虽然知道拼死吃河豚的典故,但也只是以为是像四大毒蛛一样虽然吹的很厉害,实际上只要身体好就能顶的住的生物素。可没想到它的功效有这么厉害。

  “尻!河豚毒只需要0.5至1mg就足以致人死命。根据河豚品种不同其毒性是氰化钾的10倍到1000倍,市面上最常吃的虎河豚的脏器含有毒死10人到50人的毒素,那你要小心,中了河豚毒20分钟就能要你的命,快赶上芥子气了!“HONEY一席话让在座的受益不浅,谁都没想到那种看上去挺可爱的大肚子家伙,竟然这么毒。

  “那你为什么不给你哥用这种药,而要研究你手里的一夜好睡呢?不管怎么说,海洛因提炼出来的东西对身体的损伤和成瘾性都太大了。”我们都奇怪了。

  “那东西本来就是研究出来替代我哥一直使用的吗啡的,可是研究成功了,我哥的病情也加重了,这东西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他的需要了。”HONEY颇为无奈,满脸忧虑写满了兄妹之间的关心。

  “真没想到不家人要靠海洛因才能活下去这种事!”这件事的匪夷所思程度确实是生平仅见。

  “这种人多了,我不是说过,我哥的病是基因缺陷引起的显性表现。也就是说我也存在这种缺陷,却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就像双眼皮父母却生出单眼皮儿女一样的道理,并不是孩子变异,而是他们双方都带有没有在自己身上表现出来的单眼皮基因在下一代身上显现而已!”HONEY指着我的单眼皮似乎在说我就是那个基因外显的孩子了。

  车子停下了,大家下了车抬头向外一看,发现是一座样式独特的研究中心的后门,门口站着的数名携枪门卫告诉我们,这里不是普通科研场所。

  “这是哪?”

  “美国联邦科技武器开发中心!”HONEY指着大门边上的门牌说道:“这么大的字你看不清吗?”

  “你在这里住?”HONEY看了一眼远处的大门后,一扭头指着路另一面的一座巨大仓库说道:“不,我不喜欢被拿枪的美国人看管起来,所以我住在那儿!”

  “你不是美国人?”她说话的口音倒是很正的西海岸口音。

  “不是。我是以色列人,是犹太人。”HONEY从脖子里扯出一条挂着大卫星的项链在我眼前晃了晃说道:“我来美国也不是自愿的!”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14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九十一章 天才一家2


HONEY的兄长的藏身之处比我们想像中要简单的多,除了在进入仓库时有两个警卫把守外,整个实验室看上去都处于不设防状态。正当我们为如此机密的机构防卫如此简单的诧异的时候,天才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HONEY!你个小叉子!上星期你告诉我全磁场防卫系统还没有开发好!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的车刚才到草坪边上时候,我的反扫描器会有反应?”天才的声音气冲冲听上去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上星期的情报了!”HONEY一脸不以为然,根本没有把天才的怒气放在心上。

  “全磁场防卫系统?”我们大家都听天才提起过,他正和朋友搞一种防卫系统,利用任何物体都有磁场且不同的原理,设计了一种磁场感应系统,可以将狼群的基本笼罩在一个无形、巨大且无害的磁场中,任何有其它磁场-例如人和车辆,一但进入这个磁场系统便会利用数据库中的参数将入侵物识别出来。这种防卫系统的好处便是作用范围大,可以节省大量防卫人员,且不易被渗透者察觉。这种原理并不高深,已经有许多农场使用由这种原理开发出来的磁力栅栏。但据有识别定位功能的设备仍属于世界各国的军事机密,只在机密设施投入使用。而天才他们设计的这种防卫系统有一个更特别的地方,便是可以在发现入侵者后,能够将入侵者周围的磁场调节成杀伤状态,从而将敌人不知不觉的全部杀死。这种无所不在的防卫系统,确实可以说是完美了,只是听天才说有几个小赞美还需要做改进才能投入使用。

  “那现在怎么样了?”天才透露出无比的关注。

  “各种不同物体的磁场参数仍在收集中,除了人、狗、猫等宠物和常见的车辆其它东西仍无法识别。杀伤效果也也无法控制在一个精确的范围内,连续使用后因磁场不稳定可能会成误伤。”HONEY略带无奈的说道:“我们人手太少了,收集数据是一个繁重的工作。”

  “噢!没有办法!这可是私人研究!”天才叹了口气接道:“等这次事完了。我可以向我们队长借些人手帮你收集数据,磁场的问题还是要各你哥再研究呀!”

  车子在仓库前门停定后,HONEY率先下了车。大家跟在她的后面搀扶着也了地。刚一露面身上便聚集了密密麻麻的红外线定位点,吓的大家立刻卧倒拔出手枪四下张望起来。

  “不用紧张!那些只是激光射线不是武器。用来吓人的!”HONEY看着大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可能是为了自己的点子很有效而高兴,咯咯的笑了起来。

  “很好笑吗?”我捂住被路面撞出血的腹部伤口,满肚子火气的向HONEY骂道。

  “不好意思!我道歉!”看到大家上多数重又渗出血的绷带,HONEY收起脸上的笑容。着重的向我们表示了歉意。

  “不用了!快开门吧!”我有点受不了这个思维不太正常的女人。

  HONEY向我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后才扭过身掏出一个小巧的汽车防盗遥控器,对着门一按,我们身上所有的红点便都消失了。面前的大门在一阵电弧闪动后也缓缓的升了起来。

  看着门上闪过的蓝光。我为刚才对这里防卫松懈的想法痛骂自己,这哪是松懈呀!快比上白宫了!

  这里的设施看起来就像是狼群基地防御系统的原型,刚才如果不小心摸上那道门,那么烤人肉的味道三里外都能闻到。

  欢迎到我临时的小窝!”HONEY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率先向里走去。快慢机等人也驾着车缓缓了驶进了这个超大号的车库,虽然有点对这个女人的精神状态报有怀疑态度,但她手里的先进玩意之多不审让我非常羡慕。

  随着身后的大门呯然关闭,我搂着REDBACK的肩,连向内走边打量这里的环境。这个仓库看起来就像一个另类的钢铁艺术家工作室,整个空间被各种各样的闪光金属架构侵害成几个独立隔间。中间是一个圆形的主控台,其它研究室围在四周。透过大块透明下班可以以里面放着各种不同的物件,有的室内摆放各种化学试管,烧瓶和试剂,有的室内放着各种精密加工用的机床,有的室内则摆放着各种奇怪的花花草草,最后我看到医生和牧师还有个白眉毛的医生在一间医疗室内围着手术台转来转去,有一个壮年男子满头大汗的坐在旁边戴着电子观察镜嘴里念念有词的似乎在指挥医生,而KLD则插满管子躺在手术台上。

  HONEY看了一眼医疗室内的情况,放下那包海洛因扭过头对我们几个问道:“谁受过医疗训练?”

  “我们都受过!”我们大家都明白她的意思,公子哥、REDBACK和鲨鱼放下我和屠夫,脱掉外罩跟着走进了医疗室隔壁,过了片刻便换上了无菌服通过空气隔离间进到手术室内帮忙去了。我和其它人站在屋外面看着里面被揭开脑壳躺在那里的KLD,先是悲怜而后是庆幸最后再是愤怒,这种感情变化已经成了可预知的规律。

  “不能就这么算了!”TATTOO脱掉上衣露出纹满图案的上身走到人群中间说道。其它人都没有回应他,因为他急眼在大家意料之中,KLD是TATTOO的堂弟。

  “你想怎么样?”屠夫坐在台阶上盯着同的KLD叹了口气。

  “一定是被拿走的这几页资料中的人告的密。”TATTOO从宽大的裤兜内掏出向张纸扔到身旁的电脑桌上,我瞄了一眼那些皱巴巴的纸张没有去翻动它,因为我早已将所有看过的资料中的数据都记在脑中,这全是训练得来的成果。

  “这些人全是政府官员或和政府有密切利益关系的供应商。”天才站在一个简单升降器上从头顶落了下来。看他仍挂在脸上的眼镜和手里的文件夹,可以猜想到他一定去查情报去了。

  “如果我告诉大家美国政府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你们一定不会感到意外,毕竟我们其中五成人来自美国的退役军人。美国军部有专门负责监视退役军人的机构。用以防止政府机密外泄,当然其它国家也有这样的部门。

  像罗杰队长那样优秀和参与过无数机密的上级军官,更是排在名单的第一页上。美国人也不是万能的,不想让他们知道的,当然可以瞒过他们。但如果不让他们感觉到我们仍在他们的掌控中,对我们不是一件好事……”天才坐在主控台前的转椅上。靠在椅背上去掉眼镜揉了揉鼻梁,打起精神说道:“所以,任何和美国政府利益有关的事件,都在美国内务部的机密档案中有存档。这一次在美国干这么大一票当然也不例外。显然原定的目标中的某些人的级别已经高到可以了解这些机密资料,而且他们害怕不会受到保护,害怕到将队长知会过军部高层的信息,透露给了他认为可以借来杀人的刀子。”

  “是谁?”TATTOO从天才手里夺过那又叠资料,其它也凑过去看了起来。隐约可以听到“前国家安全顾问……参议员……”等官称从他们口中传出。

  “没有命令,没有行动!”屠夫看到TATTOO青筯跳起的脑门,冷森森的提醒血气上涌的其它人。

  “妈的!”TATTOO一巴掌将那叠资料拍到桌上,抽出刀凶狠的将纸上的照片钉穿在台面上。气喘吁吁的叫道:“我不服!我难受,我需要鲜血来平息我的怒火!”

  “你会得到足够的鲜血!但现在闭嘴!”快慢机抱着脖子声音不大的命令。TATTOO被他不客气的言语呛恼了。恶狠狠的转过头想要找他打一架,却发现快慢机根本没有看他,仍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术台上的KLD,而手术室内的那名操刀的白眉医生正转过身对着我们怒目而视。TATTOO立刻醒悟这里不是吵架的所在,只好哂哂的闭上嘴抱着头坐到台阶上生闷气,最后恼怒极了竟把自己的头发扯下来一把,鲜血顺着眼角渗进眼框。血红色的眼神有压抑不住的疯狂。

  “兄弟!你需要这个!”天才将自己口袋内的大麻扔给TATTOO,希望用大麻的镇静作用压住他难以抑制的激动。TATTOO本能的接住了飞来的烟卷,等看清手里的物什后恼怒将它揉成碎渣摔在地上。骂道:“老子还没有孬种到要靠靠毒品来控制自己!”

  “不要被痛苦打垮,要学会享受!”其它人看着摔在地上的烟丝不约而同的笑道。

  “你从哪里来的情报?”我们都知道美国内务部的情报档案是一个独立系统,和互联网不接通的,是无法能入侵进入的。

  “我有渠道!”天才的话引来一片不满的目光,其中TATTOO血红的眼神吓的他浑身一哆嗦,赶忙紧接着补充道:“大家看到这个实验室就应该想到,我以前也为美国政府工作一段日子,当然是被迫的,但认识了些能了解高层机密技工……对!……技工!”

  “和HONEY她们一家一样?”我看着角落里摆放的防辐射服上的军方编号问道。

  “不!更得信任的那种!”天才笑了笑道:“HONEY她们不是美国军方的人,只是从以色列借来的技术顾问,他们只能接触学术上不为人知的秘密,政治上不够格。”

  “光学迷彩,下一代主战坦克火控系统,NMD拦截定位参数这么重要的东西她们都能接触,竟然还不够格?”我有点纳闷的问道。这一屋子的资料都是世界各国拼了了多少人命想搞到的,现在就像小学生的废课本一样扔的到处都是。

  “当然了!你看这一家子有一点能保守秘密的样子吗?科学上谁都不会永远依靠,露出一点也没有什么,说不定原本无法解决的症结再偷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迎刃而解了。可是政治不同,只要一个模糊的信息就有可能引起一场战争,危险要比原子弹大多了。”天才握住一个滑鼠,查看一台电脑内的资料,没有回头对着屏幕说道。

  “那会不会是美国政府要对付我们呢?”我对队长总是将队伍的信息透给美国政府的行为并不赞成,因为这给我一种替美国政府打工的感觉。

  “应该不会!我们没少替美国政府干脏活,猛然少了我们他们会磨不开手脚的。就在前两天美国政府还给我们一个新任务,目前根本没有理由对我们下手。而且如果下手也不会让我们只伤及皮毛便放过。那会是一场空难。”天才转过大桔子面向大家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看上去一脸的轻松。

  “什么任务?”屠夫把脚翘的高高的靠在台阶上,失血过多的脸上透着苍白。

  “现在美国最大的心腹之患除了恐怖分子外便是家门口的毒品市场,不过拉美人种植毒品的历史还短,缺少经验收成很一般。但美国得到的情报最近拉美的毒贩从正全面禁毒的缅甸淘到一批种植罂粟和提炼鸦片的“下岗工人”。如果这批人运到了拉美,明年美国的缉毒署面临的不只是翻数倍的产量,还要对付世界上最精纯的隐蔽手法。满街的吸毒致死的尸体。”天才有意无意的瞅了我一眼,似乎这事和我还有关。

  “那让联邦缉毒署的人在公海上把船扣了不就行了?”TATTOO的注意力也被从眼前的资料上引了过来。

  “没有理由,那些人都有正式的护照和签证,人家可是去建设新美洲的。”天才说到这里都笑了:“而且这不是第一批,已经有一批工人,进到了热带雨林中了。”

  “劫是杀?”快慢机直截了当的问道。

  “所以要我们扮海盗,至于是杀还是劫,最后的主意还没有拿定。”天才有点受不了快慢机对这种不道德交易直白到无耻的态度。

  “多半是杀光了,不然扮什么海盗?还能怎么办,又不能放回。”我对天才谈论这种事时,仍想保留点“我是好人”的想法报之一笑。

  “你还说呢!如果不是你把李干掉,引起缅甸最后的两个大毒袅抢他地盘而火并,政府军也没有能力趁机扫掉了北部最后的私人武装,这些下岗工人他不用远涉重洋的跑到南半球来种鸦片,还敢笑我!”天才把手里的烟头扔过来,我懒得躲任火星在身上炸开,我还真没想到这事还和我有关。

  “希望队长这一次能吸取经验,不要什么事都知会美国政府,我对政客没有好感!”我将手臂上的烟灰弹掉,淡淡的说道。队长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军人,带兵训练行军打仗,接人待物都没得说,可是说到头他仍是美国人,越是出色越是对自己的国家有种责任感,虽然他有顾及到我们这些非美裔队员的感情,但有时还是会引起一些非议。

  “你不是对政客没好感,而是对美国政府没好感。”屠夫卑鄙的点破我的心思。

  “我不是美国人,在所难免!难道你不是?”我用不着否认,谁心里没有副小九九,算起来总是向着自己国家。

  “呵呵!这你就错了,欧美人虽然也热爱自己的国家,但他们和你们中国不同,中国总是把政党、国家和民族混淆在一个概念中,灌输给国民爱政党即是爱国家,国在民族的观念。但欧洲因为有天主教天赋人权,人生而平等的影响。所有人把政党和国这为争取和维护自己最大化的工具。不行就换,当有更大利益时,这些东西都是可以抛开的。看看欧盟,将来是欧洲一体化,最终达到没有了国家和政党的大同社会也不是梦想,所以如今的欧洲人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死忠于自己的国家。”天才笑着说道:“倒不如说他们更注重自己的家庭血统!”

  “你的话放大30年前的中国,当场就可以把你给毙了!”虽然我了解天才所说的事实,但我并不想为他们所认为的中国洗脑教育的弊端做解释。欧盟的出现虽然向世界宣告了未来世界发展的方向,但它意外的顺利,不外乎共同的人种,共同的信仰等上层建筑和和谐,这也是华约国这有,无法解决的最大的问题。

  在现下的这种情况,我也提不起劲和他为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浪费口水,看到HONEY陪着好位白眉的发生走出医疗室,大家都拖着伤躯凑了过去。还没有张口问话便被HONEY一眼白眼给撅住了,倒是天才比较有眼色,先拉过一把椅子让老医生坐下,倒上水后让他俩缓了口气才问道:“如何?”

  老人接过杯子,拉下口罩我才看清,原来这名医生已经最少有六十了,须发皆白挂满了汗水,淡灰色的眼睛上架着副无边的眼镜,嘴角上有道疤痕似乎曾经被扯裂过,不过这些都没有他那快占了整张脸三分之一的大鼻子引人注目。等喝了口水缓过劲,张口便是带有浓烈异国口音的英语和HONEY完全不同。

  “来的还算及时,瘀血已经清除了,只剩最后的收尾工作了。他生命没有危险,不过脑部机能有没有受到影响,仍要等醒来观察才能确定。”老头脱掉身上的手术衣随手扔在地上,看样子HONEY那马虎劲应该是从家伙身上遗传到的。

  “MR。GLBSON?”我试探着问道。我记不太清HONEY姓什么了。

  “什么事?”老头回过头看着我。

  他一回答,我反而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了吱唔了半天挤出句:“谢谢!”

  “不客气!”GLBSON老先生笑了笑,便扶着椅背站了起来,向楼上走去,边走边说:“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有点课题没搞清楚,你们先玩着,HONEY执行客人!”

  看着老人消失在楼梯拐角,我讶然问道:“HONEY,你们家常招待我们这种人吗?”

  抬进来这么多荷枪实弹,满身鲜血的大汉,任谁也要问个所以然出来,可是看他老人家毫不在乎的样子,倒把我们几个给吓着了。

  “哪有?第一次!”HONEY白了我一眼,为我把她们家当土匪窝生气。

  “你老爸够看的开的。”其实我想说他老爸胆儿够大的。

  “还成吧!你们是天才的朋友,还为我们提供了大量资金,也提供了不少稀有的原材料搞私人研究。这算是互相帮忙吧!“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扭过头一看鲨鱼推着那个坐轮椅的中年男从走了过来,说话的是这个面色发青,嘴角不断抽动的男子。

  看到这个男人的神情,HONEY从边上拿过一支注射器,将搞来的海洛因与她拿的金黄色药水按比例调好,抽满针管撸起男子的袖子,系好皮管针头扎起憋起的静脉,将这要人命的液体压进男人体内,按她调制的浓度,这针下去一般人早就昏迷欲仙欲死去了,可是这个男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倒是嘴角的抽搐停止。慢慢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看来这个男子便是HONEY那位“神奇“的哥哥了,这回眼见为实,世界上真有人要靠注射毒品来维持生活。

  “杰克,你还需要适应加重的剂量,不要立刻站起来。“HONEY用手指按着她哥哥的手腕,观察着他的反应,神情看上去就像个专业的医生。

  “又麻烦你了!HONEY杰克搂过HONEY亲了亲了她的脸颊,两人亲密的感情让人羡慕。不禁想起了我哥,不过他从没亲过我,倒是常揍我。但现在想来,除了暖暖的幸福其它什么也没感觉不到。

  “各位!医疗室已经腾出来了,有伤可以进来了。”医生擦着汗水靠在门在对大家说道。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估量谁的伤最重,屠夫第一个被抬了进去。REDBACK也换好衣服重新回到我身边,从湿湿的发梢可以看出刚才手术台旁的工作确实把她累坏了,我轻轻的握握她的手,邓她为KLD所做的表示感谢,她只是回握住我的手抬头笑了笑,便又低下头拿块手帕帮我擦拭手镯上的血污。

  “很感谢你们帮我把妹妹救了出来。我父亲并不知道发生的事情,所以由我代为感谢大家。也希望大家不要让他知道发生过的事情。谢谢了!”杰克搂着HONEY站到我面前伸出手,友好的说道。

  “不客气!”我握住他仍在轻颤的手掌不由心生感动,注射了药剂这么长时间,神经痛引起的肌肉痉挛还没有停止,可以想像刚才他帮助医生救治KLD时忍受着多么大的痛苦,就冲着这一点为他冒险救出HONEY就值。

  “你在废车场是怎么发现我的?”HONEY看大家都没有大碍,便引大家到控制台后面的休息间坐下,我屁股刚着地便被她劈头问道。我以为她早就忘了这回事了,没想到这个家伙挺有持之以恒的坚持的。

  “先是感觉出来的。上心点就可以看出起动时光暗的不和谐!”无奈之下我只好如实说出来。

  “感觉?什么感觉?”HONEY拿过那块桌巾大小的的变色迷彩,反复在头上罩来罩去,想找出我所说的感觉但一无所获。

  “就是有生物出现在周围的感觉。”我也说不清这种生死冶炼出来的第六感,当年快慢机向我描述这种感觉时,也只是说了句到时就会明白。

  “详细点!再详细点!”HONEY把光学迷彩挟在腋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个记事本,向个记者似的记录起来。

  听到她的催问,我们在座的诸位相视无语摸摸鼻子无声的笑了,这种事怎么形容呢?就像有人问你恋爱是什么感觉一样。一千人一千个答案!我耸耸肩想把难题推给快慢机,没想到他竟然扭过装作没看到求助的眼神。正是我为这混蛋不讲义气恼怒的时候,HONEY那催命似的追问又来了。

  “这种感觉说不清楚,就像……就像……”我思索再三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正好赶上REDBACK看我被小女生逼得结巴无语,趴在我背上轻笑了起来。我灵光一闪道:“就像有人在你背上呼吸一样,虽然隔着衣服但挠的心头痒痒的!”

  “刷!“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我背后的REDBACK身上,TATTOO和鲨鱼几个沉不住气的已经撇起嘴角准备大笔了,而REDBACK这时候趴在我背上成了进退两难的局面,起来的话就等于承认我说的就是她,不起来的话众目睽睽下亲热颇有些别扭。最后没有办法只好装傻,低头用手指在我背后画起画来,作没有听到我所言所语状,但行为稍慢了些,反应细节已经被大家捕捉到了,这样一来她的行为 反而更成她害羞表现,引的原本不想笑的队员,此时也忍俊不禁起来,一时间除了仍在揣摩我形容的HONEY,大家都指着REDBACK嘲笑了起来,臊得她揪住我一块皮使出吃奶的劲拧起圈来,痛的呲牙趔嘴为这个灵感后悔不已。

  就在大家笑闹时,面前思索半天不得其中概念的HONEY突然做了个出人意料的行为,只见她转过身背对着我伸手抓住后衣领一拉,脱掉了上身的衣服,整个雪白的后脊背展现在我面前。

  “你吹我一口,让我感觉一下!”HONEY接下来话更是令我傻在了那里。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只看该作者 215楼 发表于: 2007-08-24
第九十二章 天才一家3
 看着眼前雪白的肛肤我才点傻眼,虽然知道这个女人神经比较粗线条,但没想到竟然会白多到这种地步。首后传来的痛楚迫使我把目光从HONEY圆润的胸线上撇开,虽然她傻傻的但不得不承认她很有“货”。

  “噢!噢!噢!爽噢!”边上的一群损人开叫嚣起来,一个个流着口水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更有甚者,在一旁扯着嗓子大叫着:“吹!吹!吹!吹!不吹不是男人!……”我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到READBACK身上的怒火,这不是给她难堪嘛!“HONEY不要闹了!”在同那群混蛋同样一阵大笑后,杰克这个当哥哥的总算站出来说了。我心中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怎么了?我只是让他吹口气而已!你知道他猫述的是怎么回事吗?”HONEY仍自顾自的把光溜溜的后背凑到我面前,她身上散发的奇异的药草的香气逼的我频频后仰,几乎要躺倒在READBACK的身上了。

  ”嗯哼!”杰克用下巴向我身后点了点,示意她我的情人在身旁,她这样做是很不礼貌的行为。HONEY看了看我背后得READBACK,不解的回头问她哥:“怎么了?我知道他们是情侣,但我要和他探讨的走正经的科学问题,又不是要上她男友。”

  “哐档!”一声传来,大家头看去,见天才拎着摔掉在地上的假腿趴在桌面上肩头不断的耸动。“噢-吼!”刚刚止住调笑地其它人听到她的话。又看到天才的反应忍不住又笑闹起来。这一回笑的更夸张,肛肤受伤的几位捂着肚子指着我,脸上笑意昂然但却直抽冷气的样子引的我也不禁宛尔。刚笑两声,突然想起这种状况下不走我高兴的时候,赶忙忍住将要口的笑声,扯回脸上泛起地笑纹。深吸口气装出一脸的无辜扭头看向READBACK,摆出一副等候上级指示的表情。可走迎上的RREADBACK的表情可不乐观,虽然同样也走笑客满面眼睛眯成月牙形,但额头上跳起的血管不说。哪有人咬着后槽牙笑的。

  “没事!你吹吧,我不介意!”REDBQCK的声音根本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地。带着柠檬味的口气像冷风样将我皮肤吹起一层疙瘩。“不!不!HONENY!……不!嗯!……SWEETHEART!我才不干呢,这点小事谁都能做的。”平常我都喊她HONEY的,可现在有了个叫HONEY的站在边上,这亲密的昵称也没有办法用了。我不常说亲热的,一时间还真没想什么好词儿来。

  “叫你吹!你就吹!哪那么多的费话!”READBacK不停用她小刀在我屁股上扎来扎去,脸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操!伸头是一刀,缩头也走一刀。反正今天的事走不会那么客易混过关了。一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什么时候我变的这么惧内了!想到这里我壮起胆子,欠起身在HONEY背上吹了口气。沿着HONEY的后脊柱向上一直吹到后脖颈,直到她浑身一抖耳边的须毛都立起来才停下来。我坐回椅子上,看着仍在回味刚才的体会的HONEY,与其他人一起相视微笑。因为一般人即使了解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没有经历过那些生活也没办法完全领悟。就像你没吃过菠萝,但有人告诉你菠萝吃多了舌头会痛,你不去尝试永远不会理解一样地道理。“就这样?”HONEY穿好永服回头像怪物一样盯着我们一群人:“就凭这个你就看穿了我花费数百万美合研究的光学迷彩?”“对!”

  “这完全不合道理!这理跟本没有任何科学依据……,这太唯心了!”HONEY以气呼呼的将手里几百万美金做出来得布料扔在地上。一屁股坐在杰克边上趴到她哥腿上盯着我们上火。“你要知道人类才走最精密的仪器!”快慢机淞、起地上的布料,掂在手理晃了晃又在身上比了比轻描淡写的说道。

  “他地话有道理?”杰克轻拍着HONEY的后背笑言。

  “一点点!”HONEY虽然不满意我得答案,但作为生物学专业人士,她倒是可以理解发生在人身上的众多不可解释的异能。“这东西不错的,你们为谁开发的!”屠夫被医生推出了医疗室,换其它人进去疗伤。他看到快慢机手里的东西,好奇的问道。

  “美国政府!”杰克看到HONEY仍气鼓鼓的不愿说话,便接口替她回答道。

  “如果美国政府普及这种作战服。常规战伤亡绝对可以减少一半,渗透等机密行动得成功机率更是倍增。”REDBACK虽然生气,但不影响她作为军人对HONEY的研究发赞美之词。

  “普及?怎么可能?”HONEY坐直身子盯着快慢机手里的布料说道:“这个研究项日五年前便已经成功,但现在仍末普及的最大原因是……”她顿了顿咽口吐沫接着说道:“造价过高!这么一小块布料已经花费了百万美合,每个美军士兵普及一套作战服,不计算每年的常报耗就要上千亿美合,当然大批量生产后造价会有所下降。即使如此把美国一年所有军费预算都打上也不够。”

  “呵呵!那是当然。已经缩减到15万美金一辆的轻装甲悍马,美军仍不舍得大量普及,何况是百万美合一套的军装。”天才在电脑上一阵敲打后前门打开了,队长和骑士的悍马吉普正好开进来。

  天才指着那牺明显不是狼群内部的军车说道:“原本是好车地,被他们东缩一块西省一笔。整的这东西都几乎档不住AK47的子弹!”大家都知道这些,这种美国陆军制式悍马和我们用的根本是两回事,我们一辆车的造价顶的上它们十辆,除了反坦克火炮什么也不怕。

  “美国军方买不起!卖给我们如何?”快慢机把布料传拾其它人,抬起头看向GLBSON兄妹。“说到点子上了!”

  我们大家都冒出了共同的念头,这东西虽然在运动时仍稍有瑕疵。但瑕不掩瑜,不说别的单对于靠隐蔽活命的狙击手来说,是无价之宝,有了这东后我对再危脸地行也才有保命的信心。

  “价钱由你开!”我一副大款的样子。“你开再高的价钱,他们也不可能卖拾你们的!因为那是美国陆军的财产。”

  两个陌生人提着皮包跟在队长后面走了过来。说话的是其中一个穿西装的白种男子。黑发,黑眼,戴了个无框眼镜,看上去才三十多岁。身旁地走一位穿海军常服的上校,笔挺的军装服帖的突现出强健体格,亦步亦趋的跟在西服男子后面来到大家的面前。站定后仍挺胸收腹目视前方,一看就是个当兵当傻的军人。

  “这位先生是?”我奇怪的问。有点不解队长为什么会把人带到HONEY他们家的实脸室来,这会给HONEY他们带来困扰地。

  “我是克菜森。施密斯。白宫幕僚长。这位是查理。本特上校,军事情报官。”克莱森做了简单的介绍后,将手中的公文包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坐到了大家中间,而查理上校则双手扶膝的坐到了我旁边。

  “白宫幕僚长?军事情报官?”我对这两个官衔听过,但不太清楚他们是负责什么工作的,略带疑问的看向队长。

  “就是出坏主意的政客头子和间谍投资!”HONEY在边上到我地神色插了一句。如此直白的解释将我吓了一跳,更别说边上正掏文件的两位,气氛立时显的有些僵化。HONEY左看右看发现大家都不说话一脸怪像的着她。不理解的摊开手:“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说的太对了!”克莱森掏完文件笑着看了一眼HONEY:“所以才会这么有效果!”

  我看HONEY跟本没有在意队长把这两位带到她们实脸室这回事,这倒让我非常奇怪。不过有这两位在,我也不好问什么。队长和骑士脸色抑郁地坐在那里没有说话,看来他们和上面的交流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听说队长带来两位外人,刚给队员做完包扎的医生也端着医疗器具走了出来,给不愿离开会议的伤员处理伤口。

  “我们从罗杰上校那里了解到今夜大家遭遇的……意外!”克菜森顿了顿想好词接下去说道:“我们对此深感难过和……”

  “难过你妈了个x?就是你们这帮王八羔子中有人出卖我们……”TATTOO将原本钉在另一张桌上的资料扯过来一把摔在两人面前骂道。还想骂下去被边上的快慢机拍了拍肩膀在他指点下发现脸色难看的队长才强忍了下来。“……和同情!”克菜森虽然被TATTOO的话打断了话,但只是停了停便接着前面的话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睛不停的在面前的资料上扫来扫去。

  “没想到你们的情报竟然如此精确。这么快就找到了罪魁祸首!”说着他掀开纸张瞅了两眼,当看到上面甚至连对方家里的保全系统都摸的一清二楚后,脸色也变的不自然起来。抬头看了一眼队长和骑士后,把原本掏出的一叠资料推到了一边靠在椅背上思考起来,手也不自觉的从上衣袋内掏出烟和火机,等点上了才问我们:“介意吗?”

  大家都懒得理他,只有HONEY又蹦出来叫道:“不许吸烟?这里都是外伤病人,尼古丁会妨碍仿口愈合。”看到克莱森悻悻的将还没吸两口的烟头摁灭后才满意患的坐回他哥哥身边。

  “这小妮子还真是谁都不在乎!”REDBACK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她傻的!”

  克菜森沉默片刻在查理上校的耳边低语了两句上校点了点头。他才又倾身揍到桌前说道:“原本想好地废话就不说了。既然你们已经查的很清楚了,我把话挑明。狼群为美国政府做了不少事。以此为交换条件政府默许了你们昨天的行动。但行受到了狙击,你们查到了前国家安全顾问凯尔特。华特与内务部干员尼科。舒尔等数名政府人员,在这里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确实是他们串通泄密的。但政府不批准你们对他们下手。”

  “为什么?”医生凑到我身边坐到REDBACK的位置上,用剪刀挑开布结一层层的揭掉我胸腹的纱布,看了一眼原本缝合好的又崩裂地伤口皱了皱眉头。“因为,这些人中有人涉及到一些国家安全事务,我们已经派人对他们进行了篮礼,但现在仍无发从中确定定具体谁才是目标。所以,你们这个时候不能动他们。”克菜森被我身上血淋淋的伤口散发的腥味熏的掏出手帕捂住鼻子才把话说完。他局促不安的样子引的大家一阵哄笑。连身旁的查理上校都不屑的瞥了他一眼。政客就政客,虽然他们一句就能令无数人赴汤蹈火,但他们根本不知道阵前卒所付出地血腥代价。

  “失陪一下!”克菜森在看到托盘中不断堆高的从我体内挑的铁片,脸色越来越苍白,直到医生从我胸前扯出一根连皮带肉的骡丝钉后,实在忍不住了捂着嘴离席顺着HONEY指的方向,向室内跑去。“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也看不下去医生在那里扒开皮肉翻来挑去的,好像我是个大垃圾筒似的。扭头向队长问道。“SPY(间谍)!”队长只扔出一个字,大家便明白了。原来这些人中有潜伏在美国地间谍,怪不得不让我们动,我们把他于掉了,美国政府的线索就断了,造成的损失是不可枯量的。“那你来干什么?”我对边上头冒冷汗,对我不停侧日的查理上校问道。

  “噢!本来我们是要先对狼群为美国政府所做的贡献进行表扬,然后。陈述你们给国造成的报失,以此为由要求你们放弃报复得行动。查理上校听到我的问话,收回投在我伤口上地目光回答道。并不停的在我脸上寻我什么。“损失?”我奇怪了。一般来说,作为雇佣军会尽量避免和大国产生明显的利害关系,这也是为什么队长不接中国的非官方任务。所以,欺软怕硬,黑吃黑是雇佣军生存的不二准则。而且,队长还是美国人,总会有念旧的感情。如果摆明了会危害美国利益。他不接也在情理之中。

  “是的!”查理将面前地资料推到桌子中心,大家各自取了一份阅读起来。

  “GHOUL(食尸鬼),真名:刑天,中国河南人,22岁,直系亲属,父:刑建军。袁媛,兄:刑风注:现任中国兰州军区特种部队教官。99年加入狼群。随军参加任务:柬埔寨绞匪,利比里亚平叛,刚果营救,菲律宾和俄罗斯反恐,安哥拉和苏丹镇压暴乱,替以色列抢回失落文物,在哥伦比亚缉毒,在南联盟……”查理上校如数家珍般得将我所参加的任务一一背出:“死人执行的任务:暗杀缅甸军阀李及保镖四十七人,为俄罗斯黑帮抢地盘杀六十三人,暗杀英国人科克。威尔士,杰魁宁。威森,爱伯特。克拉克等十二人……”说到这里他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边上的REDBACK说道:“……在英国保护证人组的眼皮下。袭击中国籍男子刘强,买买提。赛拉姆,白辛等人的车队,杀死十七人。狙杀印度克什米尔地区边防兵九人,巴基斯坦六人……”听着他说完我的事,又将其它在场的人一个不漏的点了名,不为他手里掌握的情报,光冲他超强的记忆力,我就十分吃惊。他所说的前面的事,我还不算意外,因为那些事情都是明火执仗干的,连苏丹和安哥拉镇压暴乱的时候,还因为错杀联合国维和部队上过报抵。虽然没有指名点姓说是狼群干的,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我们。可是他后来提到的暗杀英国派到北爱尔兰共和暗杀斯利兰卡安全长官,都是受私人之托干地。队里面人知道的都不多。美国政府是怎么打听到的。虽然他们掌握的是我们一少部分的行动,但仍够叫人心惊肉跳的。

  我和刺客等常出私活的几位相视了一眼,传递着回去要好好查查是哪泄出的密。反正是跑不了泰勒夫人那里,因为在她那接的差事,查理地货料中没有一项漏掉的。泰勒夫人靠的住,她手下的人就不一定了……

  “这和美国有什么关系?”我们暗杀人除了照片和日常行程,其它一概不问。至于对方是谁的人,更不愿去了解。“你们在南非干掉的偷猎者和象牙走私者,是美国情报收集人员。地中海炸沉的捕鱼船上坐的全是美国军人。阿伯特。克拉克是美国派在英国王牌间谍……”查理举几项无关紧要地小秘密,示意我们在何处无意中损害了美国的利益。说到这里那位跑去吐的克菜森幕僚长面带水珠的走了来,听到查理中校的话向我们大家说道:“本来美国政府没有必要向你们解释的,但是狼群中大多是美国培养出来的精兵,雇佣你们又为政府省却了不少麻烦,以后仍有合作的可能,所以,政府不希望报失掉如此称手地武器。”

  开始威逼了!如果狼群真的有他说的那么容易摆平。也就没有必要派他堂堂幕僚长来当说客了。狼群中虽然有一半是美国人,可是别忘了仍有一半不买帐的外国人,就算队长应了你们,老子一个不乐意,过两天私下回美国一趟,凭这些人的伸手,杀谁不行?我看着面前这个戴眼睛的白痴都懒得理他。到是他把我们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让我颇为伤脑筋,这摆明了是告诉我们。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时候我开始羡慕屠夫这钟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饥的家伙。

  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在狼群里活到现在的,没有当兵当傻得木头。就连最恼怒的TATTOO看到美国政府如此重视这件事,也忿忿的坐到沙发上不吭声了。

  “虽然我们已经消灭了大部分向狼群挑衅的目标,但既然这些家伙有胆子动我们,不管美国政府怎么说,不杀光他们我就放心!”我伸起双手社医给我腰上缠纱布。看到大家了克莱森的话,只好说出我自己的担心:“还有掉掉们武器的事,你们怎么说?”

  “什么掉换武器?”克莱森一头雾水的样子。使我打住了继续问下去的念头。既然他不知道,说出来还不定招来什么麻烦。

  “我想任何消息灵通的人,知道昨晚死在你们手里的人数后,都不会再有招惹你们的念头的。”查理上校挑动淡黄色的眉毛笑了笑。

  “好了!既然大家都达成了共识,两位就请回吧!”队长看到大家不再言语,便站起身做出了送客的手势。克莱森看到这次前来的目的达到了,很高兴的站起身便要离去。不过在收拾东西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着HONEY说了句:“希望大家都能保守私密,不然会负出代价的。”

  “不就是光迷彩吗?有什么了不起,姑奶奶我有更好的东西,就要卖给他们。有本事你咬我!”HONEY以对着克莱森的背影比了比中指,一脸老娘有的是好货的表情。看的让人好奇不已,到底她有什么好东敢如此夸口。

  “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你如此夸口,真是好奇死了!”医生将我身上原本没有除净的铁片今部挑出后,虽然痛的我连站起莱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没才了异物埋入身体的难受感觉和功能妨碍,心情仍不免大好。

  “为什么要拾你看!”HONEY拿过桌上我的资料,看了看又扔回桌上:“没想到你是中国人,还以为你是日本人!”“为什么他妈的是个陌生人就把我认成日本人?美国很常见这么高大的日本人吗?”虽然日本实行“每天一杯牛奶”的强民计划多年,而且有货料显示日本城市男子的身高已经追上中国,但长到185的日本人仍走少之又少地,连日本国家篮球队的身高都低的可怜。“中国人和日本人起来都不多!”HONEY不以为然道。

  “巴勒斯坦与以色列人多个鼻子吗?”我反唇相讥。“巴勒斯坦与以色列是两个不同的民簇和国家。”HONEY听我提到巴勒斯坦这个想把以色列赶尽杀绝的“国家”。马上庄重起来。

  “中国和日本也一样!”我的话说完,便看到天才在对着一个录音机笑,不禁问了一句:“天才你笑什么?”他拿着录音机走过来说道:“刚才我用窃听器想把刚才那两位的都录下来。结果录到了这个……”

  “录到什么?”屠夫也奇怪问道。天才按下播放钮录音机开工作,可是等了半天,除了几不可闻的静电声什么也没有。我们大家都以为又是天才在耍宝。

  “这是什么?”屠夫把手里的酒瓶递拾我,一脸被耍后地恼怒的表情。

  “什么也没有!”天才关掉录音机说道:“窃听器的无线电信号被拦截或干扰了,只有几米远却没有发送过来。整个屋子内所有的无线电备都失效了。”

  “全频段干扰有才什么奇怪的吗?”做军人的谁都知道这是打信息战最重要的一件东西“你们看到他们背什么东西了吗?”天才说到了重点,特工该用的小型于扰器没有这么大地功率,如此大功率的电子备是很不客易藏匿的。

  “也许是他们在外面用移动式电子车对这里进行于扰。”我喝了口酒止痛后说道。

  “磁场监视器显示。就是走他们身上的东西!”天才摇摇头。“都别猜了!想要你就说,干什么还装模作样!”

  HONEY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和我们用的一样的铱星手机扔到桌上“这么大的很常见嘛!”我看了一眼桌上的巴掌大地机器说道。

  “谁说是手机了?”天才很识货的拿过来,揭开后盖取出电池要过我的手机装上。扔还给我说道:“走电池!笨!范围和频段可调,以后偷袭某建筑时,切断对方联络也用不着专门让DJ背着诺大的机器对目标进行干扰了。任何人都可以操控,这是我让杰克专门为我们做的。”

  “那还怎么打电话呀?”

  “把自己电话的频段给空出来不就得了!”天才接过杰克从里面抱来的小纸盒,从中取出几块扔给大家。

  “从人群中一过所才人的手机全失效,不引人注意也难!”快慢机按过看了看。没兴趣地扔到了一旁,倒是REDBACK颇为喜欢的向天才要了一块。我也不知道她高兴什么。

  “天才,你定的一些东西,按你给的资料我已经做出来了。要看吗?”杰克话不多总喜欢坐在那里对着大家笑,也是个怪人。大家都怀着猎奇的心情,跟着天才和杰克走进了个库的地下室,这里是更现代的研究室和试验场。各种各样地新奇玩意,看的大家眼花缭乱。怪不得老妈从小告诉我。长大要当科学家,当了科学家要什么有什么。虽然不清楚她老人家指的是钱还是别的,但现在看来,科学家确实是想造什么就有什么。

  其实,这里的东西大多是美国政府的科研成果,光看这些先进设备,让人觉得美国军人穿上这些,个个都成了机械战警了。可是。现役的装备中却从没才见过它们,看来解决造价是一个令美国军方头痛的问题。

  “ok!是这里!”杰克推开门,带大家走进一个试射场:“你告诉我要来美国看货,我便做好了准备。”

  面前的桌面上摆着几样东西和外面那高科技装备,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一挺M134MLNLGUN转轮机枪,几把各式枪械和几盒颜色各异的子弹,几套瞄准器或夜视装备和数套军装。两个字便可以概括所有人进崖看到这些东西的感觉——寒酸!

  “先介绍我的最爱!”杰克拍了拍那挺M134六管机枪说道:“这是天才让我给你的悍马车设计的主武器。”

  “7.62毫米是不是太小了!”公子哥抱着膀子充满怀疑地盯着这挺机枪说道。因为我们现在使用的仍是14毫米的重炮。但我们仍对它的火力不满足,在遇到路障时仍需要全自动榴弹炮辅助才能过关。而且个头太大没有办法加装掩护设备。M134虽然个头够小,射速也快,可是威力实在是小,对掩体后的枪手积本没有任何作用。

  “我不是介绍你们枪,是子弹!”杰克架好枪对准不远处临时用速干水泥垒的一堵矮墙一阵扫射,虽然打的石屑乱飞,但墙体仍无大碍,大家都露意料之中的表情等着看好戏。杰克没有说话,从边上另外一个弹箱内拉一条弹带装上。对准矮墙只轻开了几枪。

  对面的矮墙如同被低装药火箭弹击中一样轰然炸响,硝烟过后墙体已然不见了。原本大家都想到了他地设计一定是高爆弹,不然不可能提高到足够的杀伤力,可是谁也没想到威力这么大,比的上20毫米口径高射机枪的威力了。

  大家立即明白这东西的好处了,7.62毫米口径的子弹只有手指长短,可走20毫米口的子弹快与有儿臂粗细了。悍马是轻型快速机车辆,装弹空间本来就小。再坐上五六个全副武装的士兵,空间就更显地捉襟见肘了。有了这东西后,在威力加大的情下还倍增了装弹量。而且个头减小一半,能安装射手堡垒可以减少受伤机会,确实完美!

  杰克看到我们脸上的表情笑了笑,仲手在桌上一按,对面那堵墙后面吊着的一块铁板沿着层顶的导轨滑到大家面前,我们仔细一看发现平展的钢块上多了数个凹坑。原来这子弹是按照反坦克用的多程复合子弹设计的。高爆层里面仍有穿甲弹芯来杀伤掩体后地目标。

  “考虑到射程我也有设计更大口径的备用,如果你们对这种设计不满意的话。”杰克话不由心的说道。他根本就没有把更大口径的设计摆到试射场来,摆明了就是对自己的设计冲满信心。

  “不用了,这个我们很满意!我们对两公里外的目标没有兴趣!”队长笑道。其实M134的射程对于杀杀伤有生目标已经完全够用了,超出有效射程地目标用枪打还不如用坦克轰。

  “当然,那种被计我们也会准备几套,供不时之需!”HONEY拿着一个凯夫拉头盔走过来,将一个瞄镜装在机枪上。从头盔沿里卸下一个护目镜递给队长。队长戴上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传给其它人试戴。传到我的时候从他们交流试用感受的对谈中,我已经知道这是个全息瞄准具。戴上后发现一只镜片中间多了一个准星。如果摇动枪管准星会在镜片上跑来跑去,如果你发现敌人调转枪口,枪口和你的视线处于同一视界时准星就会出在镜片上,辅你校正弹道。如果你看向其它方向,准星便会消失在镜片中。使用设定还能在镜片上方设置一个小窗口显示枪口指着的方向的画面。

  “这个东西视你们现在使用地瞄装具的改进型,也能接到狙击枪和轻武器上。”HONEY将瞄准具装在其它枪械上递给我们。我觉的这个功能更适AUG等无托枪使用,除了能加快遭遇突发状况的反应速度,而且可以不用抵肩瞄准,避免由于抛弹口靠近脸引起的声音振耳,硝烟熏眼等弊病。也许中国应该搞一套来用,因为中国新一代武器全是无托结构的。

  新型的防弹服除了防弹外又添了除臭和防毒气功能,也有变色功能,但效果和外面那块布的效果相差的比较大,只能将服装的色调自调节到按近周围环境的色调。不过,即该这样我们也已经很满意了。

  还才新为我和快慢机计的狙击弹和野外伪装衣,奇怪的是这东的变色功能竟然比外面那块破布看上去还有效,看上去就和真的草叶一样。我和快慢机都奇怪极了不由问起。

  “这东西嘛!原本是淘汰的方案,它不是光学变色系统,是生物变色系统!”HONEY说完这句话就看到我和快慢机的脸色变的很难看,赶快补充道:“不是说这草有生命,而是上面有一种变色菌类,120~~40摄氏度的常规环境下都能正常生存所以能变色……“效果如此好为什么会被淘汰?”我们两个知道难题肯定放在后面。

  “因为,这种菌类能在人体内表面生存,会引起肌体病变。”HONEY用了个比较文明的词。不过我们大家还是听明白她的意思了。“你走说这衣服穿时间长了,会浑身长毛?那不成了绿毛龟了!”我大叫起来。而其它人则冲着我和快慢机大笑起来。 
永远不是一种距离,而是一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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