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廖沙摇摇头:“不是军人,是个残废!老在玩电脑,听说犹太老头是从一个什么学校把他给挖来的,这次找到党卫军军官的也是他!不过要明天才能见到他,那地下室的大门被他安了把锁,只有他从里面才可以打开,而他也只是在要吃要喝的时候才出来!”?
鬼龙懊丧地躺在柔软的羽绒床上:“阿廖沙,以后别叫我NO.1了,我的名字叫鬼龙!”?
阿廖沙摇摇头:“那又怎么样?不管你是NO.1,还是鬼龙,你救过我们一整排人的命!你当然是NO.1了!还记得那次行动吗?那些家伙可真不好对付啊!”?
看着鬼龙闭上眼睛,阿廖沙知趣地离开了鬼龙的房间,而鬼龙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段难忘的岁月……?
那年的秋天,叛军在发动了数十次自杀式炸弹袭击后,R国联邦内务部发动了报复性清剿。作为联合反恐作战的协约国,大唐也派出了为数众多的军事观察员深入第一线进行协助。?
一个排的R国士兵在两辆装甲车的前导下小心翼翼地前进着,在已经被战争破坏得满目创痍的城市中,谁都不能分辨出谁是叛军,谁又是普通百姓。带着恐惧或好奇的眼神站在路边的孩子也许会突然投掷手榴弹,空旷无人的街道上突然会从下水道的井口窜出个举着RPG的敢死队员,每一幢废墟都可能埋伏着狙击手,甚至在自己的兵营门口,面带微笑的小贩会突然引爆身上的炸药。这一切让所有参战的官兵都有一种猝不及防的感觉。?
走了整整一个上午,不少R国战士都有些松懈了,有的把枪横架在肩膀上,还有的干脆背了起来。这里离自己的前进基地只有五十公里,在这里遭受袭击的可能本来就比较小,再加上紧靠着公路是相对安全的区域,要不上面也不会把两个大唐的军事观察员放到自己的排里了!?
多少有些唐文底子的阿廖沙凑到了鬼龙面前,递上了自己的水壶。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想的,两个大唐军官都没有透露名字,只有个NO.1和NO.2的代号,叫起来麻烦,听着也别扭!?
鬼龙笑着摆了摆手,这些R国军爷们大都是酒鬼,有的酒瘾大的甚至拿自己的枪去换酒喝,等过足瘾了回去就说自己被人绑票了,枪也丢了!即使是在特种部队操练出来的也改不了喝两口的毛病,阿廖沙的水壶里绝对没水,而是上好的伏特加!?
美美地灌了一大口,还没等阿廖沙开始回味那酒从喉咙燃烧到胃里的香醇和刺激,前导的一辆装甲车被一声剧烈的爆炸掀翻在地,几枚RPG弹头也呼啸着砸在另一辆装甲车旁边。?
松懈的战士们马上反应过来了,几个手脚快的迅速抢占了火力压制位置架上了机枪。可另一辆装甲车的驾驶员好像吓傻了,开着装甲车一头撞在了道路旁的岩石上熄火了!?
除了少数几个可以隐蔽的地方,大部分的士兵被迫趴在路面上冒着密集的弹雨还击。幸好R国的AK枪族在远距离射击精度上有着较大的缺陷,尽管有不少的战士被跳弹和流弹打伤,但暂时还没有出现阵亡的。R国军队地狱般的训练让战士们在身受重伤的时候仍能奋力反击,一时间,伏击的叛军也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阿廖沙在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第一反应就是原地一个侧倒,挂在肩膀上的AK-74在出枪的同时就喷出了火舌。借着眼角的余光,阿廖沙惊讶地看到两个大唐军人一个前倒一个侧扑,成V字型形成了分叉火力位置,不过两个人都只配备了手枪,在战斗中根本派不上用场。?
阿廖沙喊叫着:“把电台拿过来,向前进基地求援,我们遇到了伏击,要求增援!”?
背着电台的士兵刚爬了两下就被一颗子弹准确地击中了头盔,鲜红的血混合着脑浆从钢盔的边沿流淌出来。阿廖沙心里一沉,有狙击手!?
即使在AK冲锋枪密集的扫射声中,SVD狙击步枪的独特声音仍然清晰可辩。几个想扑上去抢夺电台的战士纷纷阵亡,连电台都被几颗子弹打穿了。叛军的狙击枪手好像在猎杀火鸡般地狙杀着暴露在路面上的R国士兵,阿廖沙急得满头大汗,却一点办法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