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一切的终了!澳门的旧识!
距离揭开谜底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我却并没有丝毫发现新大陆般的喜悦反而出现了惶恐,也许这个结局是我不愿意看到的,同时这个结局更是芸无法承受的,可是为了芸的生命安全,我却不得不去解开事情的真相,人就是那么的矛盾。
这一段时间大家有的忙碌,有的紧张,连一向活泼的雪,笑容中都带着少许的僵硬,只有当事人芸一个人悠闲的很,照样快乐的上班、下班,发奖金了还请我们大家出去吃饭。
又是一个普通的傍晚,我陪着芸走在回家的道路上。
“不凡,你觉得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好看?”身边的芸突然问道。
“呃,这个穿着和性格有很大关系?”我想了想回答。
“哦,说说看。”芸放缓了脚步静静的等待我的答案。
“雪,比较活泼,穿红色最合适,红色代表的青春、热情、跳动,适合静不下来的人。如果她安静下来,穿天蓝色或者粉红也挺合适的。烨,文静沉稳,第一眼就会给人一种成熟的感觉,而黑色正适合她,黑色就代表了成熟、高贵,加上她的身材,简直是诱惑十足!可惜我怎么劝她都不穿黑色衣服,嘿嘿,这个先不讨论了。”我笑着继续下面的话题。
“你性格介于雪和烨之间,白色最适合你不过了,纯洁、清纯,如当空皎月明亮照人,清雅不失婉约。如果穿红色或者黑色反而不适合了。”我看着她的白色连衣裙侃侃而谈。
“真的?你喜欢我穿白色的衣服。?芸眼睛一亮,看来她对我评价还是非常认同的。
“骗你又不能当饭吃,好看就是好看,不好就是不好,不是我认不认同的问题,本来就是客观事实吗?”我肯定的说道。
“那我以后一直穿白衣服了。”芸笑着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裙,满意的说。
我点了点头,顺便牵起了芸白嫩的小手,芸轻轻的挣了挣,见没有挣开就任由我握着。
忽然芸将头靠在了我的肩头,脸色有点苍白的说道:“不凡,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心脏有一些难过。”
我皱了皱眉头,关切的问道:“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快坐下休息一会。”
芸在我的搀扶下坐在了路边的石椅上,却并没有见到好转,情况反而加重了,她重重的捂着心口,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着话:“我的胸口……好闷呀,喘……喘不上气了,真的好……难受呀。”
“芸,你不要吓我呀,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我都快要急哭了,手脚无措的紧紧搂着芸,朝着路边如潮的行人喊道:“有谁带了手机呀?我女朋友突然生病了,快,快帮我打120急救车。”我得到的只是一些人漠然回首和几人驻足观看。
我将芸轻轻平躺在长椅上,抓住一个买菜回家的路人的衣领使劲的摇晃着,同时咆哮的喊道:“快把你的手机借给我,快点。”
“小伙子,不要着急,我只是出来买菜没有带在身上。”路人摇头。
“为什么没带手机就出门?走开。”我一把推开他,急切的抓住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倒是识趣,二话不说就拨通了120,告诉了急救中心我们所在的位置,我则不住的对他说着谢谢。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帮的上忙的人却寥寥无几,看到奄奄一息的芸,我再次哀求道:“救护车还要五分钟才到,你们中间有没有医生,有没有人知道怎么护理?”我紧搂着气息越来越弱的芸焦急的问道,得到的只有七嘴八舌毫无意义的声音。
“他妈该死的救护车,怎么还不到?”我气愤的放声喊叫。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忽然排众而出,将身上背着的大背包放在地上,蹲下说:“我是医生,我先看看。”说着就去搭芸的脉搏。
“心肌梗塞?”中年医生皱着眉头,“快帮病人松开一点衣扣,让她的呼吸通畅一些!”
我急忙照办,可是这样并没有缓解芸的不良症状,我不由的急得满头大汗:“医生下面该怎么做?”
芸这时候却微微的抬起了冰凉的小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反倒安慰我:“不……凡,我……我真的……没事。不要难过,更……不要伤心。”
这时120急救车终于赶到,车上下来两个抬着担架的医生。
芸抚着我脸颊的手缓缓的垂下了,垂下了!
医生赶忙搭向芸的脉搏,不由大惊失色,接着翻开芸的眼皮,对着另外一个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心脏停止跳动,瞳孔开始放大了。”
我狠狠的抓起这个医生的白大褂,死命的摇晃着:“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刚才还好好的,和我有说有笑,不可能的!”我抓起了自己的头发,“绝对不可能的,我不管你不救活她,你们就去陪她。”我掐住了医生的脖子,医生都翻起了白眼,在围观众人的帮助下才解脱我的控制,弯腰扶着路边一棵树不住的咳嗽。
“我不管。”我抱着身体软绵绵的芸登上120救护车,“快去医院,如果她有事,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快~开~车。”
两个抬担架的医生互视一眼无奈的点点头,紧跟着上了车,救护车呼啸着冲向最近的医院。
三个小时后一间宾馆的房间内。
“她真的死了。”房间里没有任何的灯光,而窗帘遮住外界一切的亮光,说话者背对着进来的人,语气虽然像是平静实则带着少许的颤抖。
“是的,我就在现场。不管怎样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杀手说道。
“好,等我确认以后,三天后来拿剩下的钱。”说话者依旧没有回头,语气却已经恢复了真正的平静。
“你不相信我?”杀手不满的说道。
“这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我也不想再有任何的差错了,何况两天时间对你也没有太大的影响。”说话者一点也不在乎杀手的埋怨。
“好,不过我要现金,不要给我支票。”杀手拎起了背包就要离开。
“咦,人到齐了这么热闹?都到晚上了,为什么不开灯?”一个声音从房间里突然冒出,接着“啪”的一声,灯光大亮。
黑暗中的两人顿时暴露无疑。
“爸?没有想到竟然是你?”又一个声音出现,不过显得非常的悲痛,话音都颤抖了。
我斜靠在墙上,手指摁在墙壁上的大灯的开关上,另一只空闲的的手则紧紧的搂着神情激动的芸。
南宫绝错愕了几秒,最终叹道:“小芸,你没事?没事就好!”
“你很希望我有事吗?”芸已经悲伤的泪流满面,“我实在想不到想把我至于死地的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我把芸搂在怀里,看着早已不知该说什么的杀手撇嘴道:“蒙古大夫同志,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对芸那样关心,我正要谢谢你,你却不说一声就走了,我实在过意不去,所以特地登门道谢。”
“你这么知道是我?”杀手恢复了镇静,问道。
“我连杀手和医生都分不出来还怎么混呀?你穿着白大褂浑身却没有一点药水味,反倒透出阵阵的杀意,冷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医生都像你这样,医院早就关门大吉了。”我调侃着眼前的猎物,手还不忘轻轻拍着芸的后背安慰她。
“你也不用按你那个遥控器了,你楼下的五个帮手早已被捆成木乃伊了。”铃木优美杀人是一把好手,捆绑人简直就是一个棒槌,比雪还不如。
说话间我一脚已经飞出,杀手连嚎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躺下了。
就在我轻松收拾掉杀手的时候,一大群警察破门冲了进来,一把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不许动,举起手来!”
我只好乖乖的举起了一只手,至于另外一只手,只能搂着情绪激动早已昏厥过去的芸。
拘留所里
芸坐在了南宫绝的对面,原本神采飞扬的南宫绝此刻显出了颓丧的疲态。
我则靠在门边看着他们对话。
“靳律师已经和我说了事情的大概和遗嘱的事情了。”芸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拉着我坐走了回来坐在她的身边。
芸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肩头,平静的说道:“如果你想要公司的股份只需要和我说一声,我会毫无保留把那些全部给你的。毕竟你已经养育了我二十多年。”芸轻轻的抬起头,深情的望向我,缓缓的说道:“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幸福,就是他,而不是公司,公司的财富权力并不能让我快乐。”
南宫绝闭上眼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
“为什么你偏要杀芸不可呢?你已经得到了不少了?”我问道。
南宫绝沉默不语。
“我来说吧,是不是因为你哥哥的遗嘱?”我说道,南宫绝一阵惊异抬起头看向我,“你哥哥比你大十几岁,中年得女自然疼爱有佳,同时早早的立了遗嘱,要靳律师在芸二十岁生日的那天宣布遗嘱,没料到芸却离家出走了,宣布遗嘱的事情不得不推迟,但也就成了你的一块心病。你担心芸一回来,就是你失去全部的时候,最少也会失去一大半。碰巧的是,我陪芸那次回去后,靳律师在无意间也去了你家,知道了芸的消息,并且要寻找芸告诉她遗嘱的事情,如果没有找到则一个月后登报寻人。所以你希望芸在短时间内永远消失,期限就是一个月。”我慢慢的分析。
“可是你又怕别人怀疑你,所以找来职业杀手制造意外事故,让芸意外死亡。”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是你漏算了芸身边的一个我,更想不到我可以让一个人‘死亡’,同样还能让一个‘死人’复活。其实那天就算我不去你也跑不了了,警方早就查明杀手身份在酒店里布控了,抓你不过是时间问题。”
南宫绝无力的点了点头。
芸忽然站了起来,挽着我的胳膊说:“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喊你了!虽然我爸才是生我的人可是已经去世我并没有什么印象,而你则是和我朝夕相处养育我二十一年的亲人,我并不恨你,只是觉得你太可怜了。再见了,叔叔。”
“忘记对你说了,你的公司虽然是家传的,给了你哥芸的父亲!虽然争夺家产的情况屡见不鲜,但是芸的父亲从头到尾都没有排挤你的意思,同时他还非常的欣赏你,甚至到了偏心的地步,连他最疼爱的女儿都没有照顾一下,可惜呀!你看看他的遗嘱就知道了,你会为你的行为后悔的!”我将南宫杰的遗嘱复印件摆在了桌子上后,牵着芸的小手离开了看守所。
“我昨天突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才知道自己只有九个月还能活。为了爱妻、小芸和小绝的以后生活着想,我先立此遗嘱防止他们在我死后有矛盾。我知道小绝很有才能,比我强很多,公司只有在他才能发扬光大,因此我将所有的股份全部赠于弟弟南宫绝。至于爱妻程灵素和爱女南宫芸,给她们设立一个投资基金,充分保证她们正常的日常生活,保障程灵素生活的所有开销,保障南宫芸可以完成学业直至成家。我死后公司由南宫绝代管,基金则由靳律师托管,让南宫绝替我照顾他嫂子和侄女。遗嘱在小芸二十周岁时宣布。最后抱歉对大家隐瞒了病情,可是我也不想大家伤心难过。南宫杰立。”
看完遗嘱后,南宫绝趴在桌子上放声痛哭:“哥,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我该死!”
几天后,南宫绝不仅交代了想要杀害芸的犯罪事实,还交代了二十年前谋害哥哥南宫杰的案情。
南宫杰夫妇二十年前煤气中毒死亡的真相终于大白,那天小保姆抱着才八个多月大的芸出去玩才逃过一劫。
“那天,你看到我奄奄一息流泪是真的吗?我死了你真的会为我流泪吗?”经历这样悲痛的事情,芸硬是挺了下来没有再为此流过一次眼泪,显出她坚强的一面,她甚至不想再提起,用她的话说既然事情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了,再怎么伤心难过都与事无补,所以她把注意力转向其他事情了。
“把手臂伸出来给我。”我没有正面回答芸的问题,芸不明所以,却听话的将如莲藕般白嫩的手臂给我。
我想都不想就说了一声:“忍住不要出声。”说着我就重重的咬向芸的小臂,同时牙齿越来越用力。
芸紧紧的皱着眉头,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眶里也出现了不少的雾气。
我松开了嘴,看着她胳膊上的两排清晰的牙印,轻轻地说道:“也许一开始是为了做给别人看好引来坏人,可是到后来想到你受苦的情形,甚至想到我会失去你的情形,我的心里就像你现在所体会的感觉,想哭却逼着自己不要哭出来极其难受的感觉。”
芸感动的点了点头。
“还疼吗?”我抚摸着她手臂上的牙印,轻轻的问道。
芸摇了摇头:“现在不疼了。”
“最让我气愤的就是,你竟然会提出那样的问题。”我忿忿不平的说道。
“对不起了啦!真是小气,人家不过随便问问而已,就会小题大做!”芸也学着某人摇晃起我的胳膊。
我忽然一个转身,双手撑着墙壁,将芸固定在我的身前身体紧紧的贴着她,眼睛定定的看向她的眼睛。
看着她长长的眼睫毛扑扑闪闪的眨着,晕红的含着淡淡笑容的脸上带着几丝惊奇与喜悦,诱人的小嘴微微的开合,吐出令人无法抵挡的香气,呼吸有点急促连带着胸口起伏的频率加快。
初见芸时的娇气傲慢、盛气凌人此刻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俏丽模样,说不动心肯定是违心之言。
我抚上芸的长长秀发,芸则缓缓的闭上了双眸,我也闭上眼睛渐渐的将头靠了过去。
忽然芸双手护在身前,不停的轻轻推着我的胸口,虽然力量不是很重却让我愣住了,同时也停下了动作。
反观芸还是闭着眼睛的,她等了半天却不见我的动静赶忙睁开眼睛。
“你不愿意就……”
我还没说完芸就打断了:“第一次这样,女人都是有所反抗的,可是女人的反抗毕竟是有限度的嘛!”
这是什么理论?我怎么头一次听说,在继续与中止选择下我犹豫起来。
芸看到我还愣在那里,叹气说:“这么不解风情!算了还是下次吧,我们回去吧!”
芸挽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肩头,轻轻唱起了动听的歌曲:“
为什么只和你能聊一整夜,
为什么才道别就又想见面,
在朋友里面就数你最特别,
总让我觉得很亲很贴,
为什么你在意谁陪我逛街,
为什么你担心谁对我放电,
你说你对我,比别人多一些,
却又不说是多哪一些,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甜蜜心烦,愉悦混乱,
我们以后会变怎样,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再靠近一点点就让你牵手,
再勇敢一点我点就跟你走,
你还等什么时间已经不多,
再下去只好只作朋友,
再向前一点点我就会点头,
再冲动一点点我就不闪躲,
不过三个字别犹豫这么久,
只要你说出口你就能拥有我,
为什么你寂寞只想要我陪,
为什么我难过只肯让你安慰,
我们心里面明明都有感觉,
为什么不敢面对,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
甜蜜心烦,愉悦混乱,
我们以后会变怎样,
我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我不相信,
都动了感情却到不了爱情,
那么贴心却进不了心底,
你能不能快一点决定,
对我说我爱你。”
“虽然把你排在选择的第一位,但是还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得到我。”说着芸快跑了几步。
“我爱你。”我看着前方欢快蹦跳的芸轻声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芸却仿佛有感应突然跑了过来问。
“没听清就算了。”
“不行,再说一遍。”
“不说了。”
“你快点再说一次嘛,就一次……”
最后芸的叔叔南宫绝涉嫌杀害另一遗产继承人,被依法剥夺了遗产继承权,公司的合法继承权归属南宫芸。
“不凡,我把公司交给你管理吧!”芸在吃饭的时候忽然说道。
“你自己不也可以吗?何必让我管理?我去帮忙出主意倒是可以。”芸这妮子的决定倒是让我吃惊。
“那就和你们公司合并吧!”芸退了一步说道。
“我们主要经营的是装饰涂料和一部分的室内设计装修,你爸的公司则是主营电脑业务和汽车整车、配件,最厉害的是还有进出口业务。我们经营的内容不同,相互管理模式更是千差万别,怎么合并呀?何况你的公司可比我大了很多,哈哈,你可是很吃亏哦!”我分析道。
“你如果不要,那这样好了,我把公司拍卖了算了,然后拿钱到你们公司入股怎么样?”芸的话让我着实吃惊了一下,照她的意思她为了我可以放弃一切了,看样子这辈子她是吃定我了,但这也让我为难了。
“两家公司合并的可能性不大,管理成本太大了!但是相互合作则一点问题都没有,相互补充人员呀、资金等管理经验,这倒是可行的。”烨作为企管高才生,也参与了分析。
“白送个公司给你都不要,真不知道你是笨呢,还是聪明?”芸白了我一眼,“这样吧,我去公司熟悉一下近期的情况,毕竟我已经离开一年了,运作等方面不是很清楚,然后我们再签一份合作协议,这下你不该拒绝了吧,周~~副~~总!”
“爱人发话怎敢不从,现在要我签都没问题,我代表公司感谢你!这样吧,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好了。”说着我把脸凑了过去。
“走开,无赖。”芸红着俏脸跑开了。
“小子,我已经让你悠闲了很长时间了,我现在脱不开身,有一个紧急的典礼你必须马上出面参加。喏,这是订好的机票,这是护照,今天下午一点的飞机。”老爸将东西扔给我就埋首于资料之中。
“这么急?我还想带她们出去转转呢!”看着机票我不由一阵错愕,目的地是香港。
“废话,如果不急,你老子还想出去溜达溜达呢,我帮你处理这么长时间的工作早就该放长假了,如果不是一份合同一直是我做的你不熟悉,我早就出去放假了。少罗嗦,准备一下,下午就给我滚蛋去香港。材料找我秘书去拿!”老爸不耐烦的说道。
“去就去,你吓我呀,等我回来你该放什么假,就去休什么假,整天唠唠叨叨都快和老妈齐头并进了。”我抓起老爸桌子上的一瓶可乐赶紧跑了出来,老人家就是火气大。
回到自己办公室,看见门口的那一张桌子依旧是空着的,知道楚君还没有上班,估计十有八九她还呆在医院,现在我只能默默祝福她和她的奶奶了。
“去香港?”雪也觉得很诧异,“又要有几天见不到你了,老公。”
“我也不想呀,老爸逼我的,我更舍不得老婆。”我摸了摸雪失望的脸颊安慰道。
“一定要快去快回呀,明天我也去上班了。我才上了几天班,就休了一个多月的假也太不象话了。”雪笑着说。
“好好的做一番成绩让他们看看,我老婆除了会烧饭吃饭,还会别的!”我笑着调侃雪,当然少不了被雪的大力金刚指招呼。
我又招呼铃木优美:“我出去几天,我不在的时候一定要听雪的话,多看书学习,听音乐都行,没事不要总摆弄你的小刀,还有帮我保护她们。”说着我伸出了小手指,和她拉起了勾。
铃木优美经过我这几天不停的伐髓洗经,身上的戾气已经去处不少,眼神中不经意就流露出她这个年纪应有的可爱与顽皮。
“衣服准备好了。”烨知道我要出差,非要旷课帮我整理打点好一切。
“谢谢。”
“我们之间无须说什么谢谢,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烨笑着回答,“快点走吧,去机场还要坐一个小时的车,不要迟了赶不上飞机。”
我逐一亲吻了雪和烨的脸颊,铃木优美也把红扑扑的小脸凑了过来,我则笑着捏了捏她的秀气的小鼻子,引来了她的严重不满。
“等芸回来了再告诉她我出差的事情,免得她放下手中的事专程去送我,这几天她够忙的了。”我临走前吩咐一声。
雪和烨不住的点头,最后挥手和我告别。
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到达香港后,几个派驻香港分公司的员工接了我,稍做停留后直接把我送到了目的地,长实新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在办公室里长实新地的主席郭兆基热情和我拥抱:“周副总,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郭兆基如此主动真让我受宠若惊了,看来他把我真的当成朋友而不仅仅是一个商业方面的合作者。
“托郭主席的福,一切安好,郭主席身体可好?”我在郭兆基面前根本排不上字号,他却主动向我问好,我对他的敬重又加深了几分。
“好好,不过年纪大了,伤风感冒自然免不了,前两天还感冒了。”亲自带着我参观长实新地的大楼,并笑着说,“公司的产品真的很有市场前景,我家里都重新粉刷了一遍。哈哈,到了晚上我的小孙子都要问我墙上这一颗像猫的是什么星星呀?那一颗像马的又是什么星星呀?我几乎每次都被问住了,呵呵,被问得在孙子面前丢脸了,害得我不得不去查书,不过我又增长不少的见识,哈哈,真要谢谢你呀!”说了一句话,郭兆基竟然笑了三次。看来他确实很开心,同时也很满意我们公司的产品。
“照这样下去,那郭主席有没有想过考一个天文学的文凭呀?”我也笑了。
“呵呵,看来不行啰,不能和你们年轻人比了。如果你不介意就喊我郭叔好了,周副总、郭主席喊着也生分。” 郭兆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郭叔。”我大方的喊了一声。
“好好,果然不拖泥带水。今天你也累了,明天九点十七分就参加分公司的开业典礼吧,我可是让风水先生算过时间的,那个时间最好了。” 郭兆基说道。
“好的郭叔,我一定准时参加。”我再次和郭兆基热情握手后,离开了。
怪不得这么急,原来是子公司的开业典礼。
自从二月份双方签定合作合同后,经过一个多月的筹备选定公司地址,然后运输机器设备,直到试营业花了四个多月时间,明天就是正式开业的时间了。
老爸也真是的,这么关键的典礼竟然才通知我。
第二天九点十七分,我西装革履准时的来到了子公司开业典礼的现场。
郭兆基不愧为商界巨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子公司开业,邀请到的人不仅仅是商界名流、目前的当红明星,连政界的部分官员都被他邀请过来了。
那些各种各样被邀请的人物,不仅按时到席,同样还觉得是一种莫大的荣誉,可想而知郭兆基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
前来道贺的人员岁多,秩序井然,除了有工作人员,连香港警察都来帮忙维持秩序。
郭兆基始终让我站在他的身侧,对我如子侄般,不时的将我介绍给他们那些商界的朋友们,对我来说这是一种荣誉,更是一种不可估量的财富,我不知道该怎样感谢身边的老人。
为开业剪彩过后,又是盛大的餐宴联欢,直至傍晚才结束了这一次盛大的典礼。
郭兆基送走了最后一名客人后,满面红光的拉起我的手说:“有一个老家伙食言了,现在邀请我们去澳门,说是要赔罪,有没有兴趣陪我去整整他,让他放一点血。”难得能看到郭兆基真实的一面,我当然不肯错过机会,有头有脸的他竟然说别人老家伙,我越来越想认识郭兆基口中的这个老家伙了。
“郭叔怎么说,我就怎么办好了。”我扶着微微有些醉意的郭兆基,慢慢的随着工作人员离开了。
不久,一架私人直升飞机停在我的面前,我惊异的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铁家伙,心中赞叹,郭兆基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呀。
郭兆基领着我上了飞机,直飞向澳门。
在我的感觉不过几十分钟而已,我们就降落了,一辆车把我们接到了另外一个更大的会馆。
会馆门前,一个头顶有些秃的老人站着等待,看到我们下车后赶忙迎了上来。
“你个老家伙竟然食言,害我苦等了半天,下次你有什么事我也不来给你捧场了。” 郭兆基笑着和老人拥抱了一下。
“老家伙”笑着说:“这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吗?你个抠门基还是一点不饶人。” 郭兆基笑的更开心。
我也含笑看着两位老人斗嘴,不过我突然感觉有一道炽烈的目光从我下车后一直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目光随着我的移动而不停移动。
目光正来自“老家伙”的身后一位穿着红色“V”字低胸晚礼服的年轻女孩。
略施粉黛的她忽然张开小口,喊了一声:“周~~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