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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玄幻小说《花都猎人》 作者:不乐无语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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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44楼 发表于: 2007-09-25
第一百四十五章 寒夜下的狙击

 

  “信,你说你是处男我都信,呵呵,这次算是破了例,要不回去跟你封个红包。”陈言调侃着他,也许这家伙说的是真的。

  “行啊,正好我现在钱夹里一个子儿没有,要不你现在先润点给我。”张子文也不客气,掏出钱包亮了亮,里面空空如也,真是一个子也没有。

  “你的钱呢?几百万日元没了?靠,被那小护士摸走了吧?丫玩晕了?”出外买春客人被偷很常见,100日元兑换人民币6点几元,几百万日元兑换人民币得10几20万吧,亏大了。

  “不是……全给她了,现在哥们儿穷,救济救济。”张子文笑了笑,这是他唯一对她的补偿,对女人,他大方的离谱。

  “服了,哥们儿,丫钱多,你犯什么傻?那丫头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她在你面前博同情?这当你也上?”陈言对他的大方大为不满,他现在真相信张子文说的第一次买春是真话,整个一雏儿。

  只听“啪”的一声响起,张子文出手了,动作迅速,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很扎实,陈言只觉眼前金星直冒,丫的下手忒重,莫名其妙挨一下重手,陈言在为不爽,“靠”一声想找回场子。

  “别动啊,是不是还想来一下,丫不说我还想不起这茬,把我扔在外面看笑话是吧,我一句日语都听不懂,你安什么心?靠,揍不死你。”张子文想起口不能言。又听不懂那女孩说话的痛苦,不动他一下实在不爽。

  陈言不动了,乖乖地驾驶着车,这是他自找的麻烦,他又忘记了张子文的报复心,而且,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瞧着张子文的手伸向自己的怀里,钱夹里的钱被这家伙洗劫一空,一个子儿没留,他只能自认倒霉,陈言心里一阵肉痛,捉弄他的代价确实有点大……

  车在一个豪华住宅区的路边停下。这会儿已经是凌晨零点左右。住宅区外不时还有三三两两的人过上过下,两条黑影东歪西倒的向住宅区晃去,其中一人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皮箱子,俩人的笑声放肆而又豪迈,夹杂着正宗的东京口音。瞧这两人走路发飘的姿势,就知道是刚从酒吧出来的醉鬼,这种现象在日本比比皆是,加上这对醉鬼,街面上至少不下五拨走路打飘的男人,几拨醉鬼的笑声、歌声在这夜色里分外的刺耳。

  两条翩翩倒倒的黑影晃到住宅区外围一条道上。深夜的东京这个时候才是夜生活真正开始的时候,两名醉鬼时不时还碰上过上过下的行人,醉鬼太多,这两人在过路行人眼里可以说是毫不起眼,相反清醒着的人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因为这样注视着醉酒的人,在日本来说是很不礼貌的表现,张子文与陈言用这种方式出现在目的地,是了好避开行人或住家附近人视线的最好方法,好的猎人会根据不同的时间、地点、环境为伪装自己,这两人可以说是深谙此道。

  这是个大型豪宅区,前后左右四道门都有门卫,从门口进那是不可能,两条走路东跌西晃的身影转到了离东面门不远处的一个拐角,那里光线黯淡,两条人影在拐角处晃了晃,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围墙不高,对这两人来说进去毫不费力。

  豪华住宅区的路灯到处都是,两人很会选路线,非常成功的避开路灯的照耀,两道黑影灵巧快速的在车载斗量的阴影下穿越,很快,在第三个住宅绿地里静止下来,与黑暗融为一体,而离这两道黑影9米远的距离,就是绿地内起点缀装饰作用的球形灯,灯发出绿幽幽的光芒,将四周影照成绿幽一片,而没照耀到的地方,更显黑暗,两人潜伏的位置堪堪在这黑暗之中,与绿光的照耀差之毫厘。

  SV-99高精度狙击步枪,俄罗斯造,专为特种兵量身定做的改装式全天候杀利器,狙击步枪组装在10秒钟内完成,张子文刚将夜视瞄准镜上好,在陈言的轻触下立马像石头一样静止,有行人,住宅区不时的有行人与车辆过上过下,今晚对猎物的狙击相当的棘手,随时都有误差与意外发生,就看两人的临时应变能力,这时是连环暗杀的其中一站,外面与家中的暗杀方法在目标身上不适用,唯一能与时间相衔接,狙击目标的最佳位置只有这里,目标此刻正跟一大群客人喝花酒,按照目标的习惯,回家大约还有一个多钟头。

  侧前方360米远的一幢豪华公寓楼,一道门只露了一半,从夜视瞄准器瞧进去能瞧见三级阶梯,目标停车的地方离那道门只有15米远的距离,从这15米到那半边门就是完成最后一击的地方,只要中间不出现什么异常情况,足够张子文这个超级狙击手搞定目标。

  指定猎杀目标,可以一人执行,也适合两人一组,一人观测,一个主射,按照常人理解,狙击目标以击中为准,但一优秀的狙击手在训练射击时,其训练复杂程度之高,枪技射击会因为膛线、地心引力、风速、距离而产生误差,高精度的狙击倍率、光学折射、温差都会造成相关的困扰,一千米的距离相当考验狙击手的技巧,一击致命,不但要经过长时间的艰苦训练,还得有超强的领悟能力,张子文能成为狙击大师级别的人物,付出的血汗与心力代价不是常人所能想你得到的,400米以内的动态目标,不算是好高难的技术,这里比起丛林沙漠享受多了,没有蚊虫的叮咬,没有毒虫野兽的骚扰,执行这种狙击暗杀,对他来说真的是一种度假式的享受,跟玩似的。

  一个小时不算长,但要一个小时纹丝不动的潜伏在那里相当考验人,陈言貌似也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跟张子文潜伏在黑暗的阴影里像两块与草坪融在一起的点缀石头,不走近一米细瞧,不会知道是两个大活人趴伏在那里,张子文在接受训练时,曾接受过整整15天的高强度训练,而执行实战狙击目标时,在一个丛林的树上潜伏了9天,并成功狙杀目标,创造了海军陆战队的实战记录,至今无人打破。海军军中狙击第一人他是当之无愧。

  不可否认。张子文是一名优秀的军人,精英中的精英,只可惜当初他的冲冠一怒,对社会对军队的影响实在太大,导致军中决定开除他的军籍。并通告整个北海舰队,算是对社会对政府一个交代,要不然他现在至少也是海军尉官级别的军官,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为自已的冲动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一阵寒风吹过,吹得过道边的林木沙沙作响,两道小车大灯出现在远处的路面上。不出意外,是目标的车出现,张子文的狙击步枪随着小车在移动,夜视红外线瞄准器已经窥清了驾驶座上的人,没错,是目标的车,那家伙留着典型的日本式小胡子,面目可憎,枪已经锁定。

  停车,开门,一名身材瘦小的中年男子下车来,关门,车应急灯闪了两下,遥控车钥匙已经关好了车门,张子文的瞄准器内的十字刻表精确无误的锁住目标的太阳穴,红点随着目标的移动在移动,没有一丝偏差,稳、准,手指轻轻的搭上了扳机。

  有情况,张子文被身边的陈言轻触了一下,这家伙貌似从夜视望远镜发现了异常,发出了暗号,张子文的手指静止在板机上,好险,他差一点触发,张子文屏住了气息,他没动,瞄准器照样锁住目标的致命点,有陈言做副手,他不需要移动瞄准器观测。

  瞄准镜内的移动目标突然站住不动了,目标露出了笑脸,似在跟什么人打招呼,瞄准器内紧接着出现另一身影,是中年女人,应该是从那半边的楼道门出来的,妈的,门口半天没动静,这会儿钻出个女人来,忒巧发点哟,真是点儿背,张子文暗骂运气不好。

  目标与那女人笑丰在寒暄着什么,应该是邻居,两人的心中都出了判断,这事有点麻烦了,不知道那女人与目标分手会走哪个方向,如果是走这边,开枪的火光肯定会被发现,太黑暗的好处是便于潜伏,坏处就是火光会分外的耀眼,就算中年女人走向另一个方向,目标倒地的声音或不可预测的闷哼声会不会惊动那名中年女人?这都不可预测,怕什么来什么,现在是考验张子文的计算能力的时候,两人分手的步距,目标的移动锁定都得同时进行,目标现在离半边门洞不到9米,要想不让女人听到身后的动静,得在门洞的刹那搞定,高难,一点都不好玩,张子文心里叫苦。

  目标移动了,女人的身影与目标擦肩而过,还好,走的是另一边,女人的头部消失,张子文没有松口气的时间,瞄准器的红点准确无误的出现在目标的太阳穴,8米、7米、6米、移动,再移动……

  夜很静,寒风袭人,张子文能计算出女人与目标的距离,计算精确,女人还能听见动静,不能开枪,已经错过了第二狙击位置,他屏住呼吸,耐心的等着目标步到门洞的一刻,突然,身子又被轻触,还要不要人活了?张子文另一只眼迅速睁开,那女人站住了,似在手提包里找什么东西,靠,张子文在这瞬间闭上了睁开的另一只眼,目标一只脚已经跨入门洞……

  陈言有点紧张,不可预测的声音那女人是否能听见?这时,夜视望远镜内的身影消失在门洞里,这家伙怎么没开枪?博一下啊,他没听见消声器细微的声音,靠,陈言叫完蛋了,任务失败。

  陈言刚侧头瞧向张子文,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瞬间,火光闪现,陈言被这耀眼的火光闪闭了眼,睁开,火光再现,再闭,再睁开,张子文已经在拆卸枪管,他击中的是什么?空气么?陈言明明从夜视望远镜内看见目标消失在门洞,他不可能击中目标,不可能,妈的,这家伙在过干瘾啊?还开两枪,靠!

  陈言心中沮丧,张子文已经将拆卸的枪支装进了小皮箱内,他轻轻的拍了拍陈言的肩膀,笑了笑:“伙计,剩下的事归你了,哥们儿先走一步。”

  不待陈言发出疑惑的声音,张子文已经爬起了身子,灵巧的隐入了另一片黑暗,黑影快速的闪了几下,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踪影全无……

  陈言疑惑地站起身子,现在疑惑也没用,他得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规则办事,他的身影迅速的向300多米外露出的门洞潜去,那里会有答案,门洞里哪怕只有空气他都得去,善后的活该他做,他也必须去做,还得赶在有人进出门洞的时间前搞定,天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女人出现在那个地方,万恶的夜生活,陈言心中在祈祷,创始的身影离门洞还剩100米……

  街面上路人依旧,醉鬼依旧,跟来时没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是醉鬼貌似又增加了一些,张子文瞧了眼手表,凌晨一点多了东京的夜生活这会正是如火如荼……

  冬日的夜风迎面拂来,有点寒意,张子文将西服领子竖了起来,将西服领两边向胸口掩了掩,这样能让里面只着衬衫的胸怀稍微暖和点,这鬼天气,张子文心里嘀咕,他的身子有点僵,在冰冷的草坪里纺丝不动一个小时,身上想不僵都不行,他身体的前面一片冰冷,还有水迹,运气着实不怎么好,那草坪貌似在今天浇灌了水,还好,尼桑车就在前面拐角处不远,可以到车内享受温暖的空调,想着陈言还得在这寒风凛凛的外面多受会儿罪,张子文心里巨爽……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145楼 发表于: 2007-09-25
第一百四十六章 意外,还是意外

 

  拐角口似有什么灯光在闪,闪烁的灯光让张子文心里有点发紧,不会是自己的的车被盯上了吧?他的步伐放慢,拐过街口时,他的身体微微停顿了一下,就一瞬,他的形继续移动着,只是身形微微的有点缓慢,似在行走的路上沉思着什么……

  一辆警车就停在黑色尼桑旁边,两名警察站在警车旁笑着交谈着什么,尼桑车没有违章停车啊?张子文心里纳闷,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顺着街沿慢慢朝前走去,估计这两名警察巡逻到此,停在这里暂时休息一下,张子文判断着,心里小松了口气。

  此处不能停留,得在外面继续挨冷受冻,张子文心里郁闷,运气忒背了点吧,他两眼目视前方,前面不远处有家小饭馆,那里面应该暖和,此时腹中还真有点饥饿的感觉,生理上的发泄,高强度的精神集中,冬夜下的寒冷,他需要在腹中填点暖和的东西,一碗面,一碗汤就能恢复自己的身体状态,张子文吞了口唾沫。

  “喂……那位先生,请您站住。”身后传来一句日语,是警察叫自己?张子文心里叫糟,他算到了无数意外,就是没算着这一茬,妈的真的见鬼了,霉,张子文心里郁闷可想而知。

  张子文的脚步不由加快,他希望不是在叫他,听不懂日语的好处就是心里至少还可以抱着一丝侥幸,他当没听见,目标前方的小饭馆。

  但侥幸很快被打破。两名警察互望一眼,快步拦上了张子文,这人有点可疑,这么冷的天就穿一套西服里面仅着衬衫,不合常理,醉鬼可以理解,但此人不是啊?

  长呢子大衣会造成行动的不便,张子文与陈言的大衣都扔在了车里。天知道这个时候会碰到警察,纯属意外,此文,两名警察已经拦住了张子文,两双带着怀疑的犀利眼神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的疑色越来越浓,西服上有水迹。

  张子文心里叫苦,他的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怎么办?他的表情貌似惊讶。眼中露出询问之色,意思是拦住我做什么?先前在警察出声唤他时,他已将50米的范围扫了一片,结论是不适合动手,街上的路人有点多,妈的,万恶的夜生活,他与陈言的心里都有了共鸣。

  “对不起,麻烦出示您的身份证。”面庞有点黝黑的警察说道,他的语气很有礼貌,但他的眼睛却凝视着张子文,多年的警察生涯让他奔泻此人极不对劲。而另一名面庞瘦削的警察站得稍后,手搭在腰后,应该是搭在枪上,这两名警察搭档倒还配合默契。

  张子文眼露不解,将头歪了歪,耳朵向前支了一下,嘴里咿哩哇啦,意思是不明白他说什么?听不见,装聋哑人,这是他唯一的办法,装聋作哑地拖时间,一是想蒙混过关,二是盼望着陈言快点出来解围。

  两名警察的眼神迅速的碰了下,这两人也没料到怀疑对象是聋哑人,黑脸警察皱了皱眉:“身-份-证,请-出-示-身-份-证。”声音有点大,做着口型,比着手势,末了还从怀里掏出警官证亮了亮,给张子文做了个示范。

  傻子都明白这警察的意思,张子文明白了,但他只能装不明白,头摇着,手指了指耳朵,意思是听不见,丫的吃饱撑着,靠,后面这句是他的心里话。

  两名警察有点为难了,日本法律明文规定,尊重残疾人,不得对残疾人有任何不礼貌的行为,但眼前的人实在可疑,就此放过实在不甘心。

  “能打开你的皮箱吗?”黑脸警察指了指张子文手里手小皮箱,嘴里说着,还做了个打开的姿势。

  靠,废话,皮箱打开一切穿帮,张子文明白警察的手势,里面的杀人玩意儿哪能见光,他的头继续摇着,口里继续咿哇,对于警察的语言与手势总之来个一概不明白,心里暗叫,我的哥,该出来了吧,此刻陈言在他的心中巨重要,救星啊。

  张子文心里呼唤救星的时候,他却没料到救星此刻正躲在暗处肚皮都快笑破,这个好搭档也没什么办法,因为他的身上也见不得光,水迹加血迹,唯一的办法就是干掉两名警察,这点,他完全相信张子文一个人能办得到,他乐得清闲躲在暗处瞧热闹,同时,他心里也在诅咒车边的三个家伙也不走远点,SHIT!真他妈的冷,陈言搓着手哈着热气……

  陈言迟迟不见动静,时间不等人,蒙混过关貌似有点不可能,张子文表情有点犯傻,心里却冷静异常地计算着两名警察离自己的距离,2.5秒,他有把握在2.5秒之内解决两名警察,但过上过下的人太多,前方20米远还有一群青年男女扎堆,自己动作再快,也快不过路人的眼睛啊,袭击警察,看样子这动静想不闹大都不成。

  黑脸警察向张子文手里的皮箱伸去,他想检查,张子文将警察的伸向皮箱的手挡开,嘴里咿哇着,意思是想干什么?他眼角的余光再次扫了下路人,不动手不行了,正想来个快刀斩乱麻,突然,前面15米一个拐角的地方走出一名女孩,方向是向这边走来,靠,张子文心里干着急,那女孩走得有点慢,深更半夜的散什么步啊?快点啊,张子文阻挡着黑脸警察再次伸过来的手,他得让这个女孩走过才能下手,当着面干掉两名警察,天知道她的尖叫分贝有多高,张子文感觉今晚不是一般的霉,难道做了那事会走背运吗?有了这次经验,打死他也不会再进买春场所。

  女孩越走越近,美女,妈的,是美女,着一连身皮裙美女,脚下蹬着高筒皮靴,张子文对美女有点怕怕,他总觉得这个时候遇见什么美女会坏事,这是他总结的经验,他吃美女的亏实在太多,他眼角的余光已经将她瞥清楚。20左右的花样年纪,身材高挑曼妙,乌黑长发披肩,脸蛋清新自然,没有上妆,清秀可人的粉娕脸蛋,挺直精巧的小瑶鼻,温润泊柔唇,那双乌溜溜的秋水美眸好像发现了他跟警察的动静,同时,听着他咿哇难听的声音,明白了是两名警察正在盘问一名聋哑人,警察背对那名女孩,没看见她,也没看见那名女孩微张着小口,貌似有点惊讶地仔细的瞧了张子文一眼,她站住了脚步,似乎就想站在那里看热闹……

  妈的,臭丫头快滚啊,站在那里干嘛?这热闹有那么好瞧吗?张子文心里大骂,警察的动作越来越大,他快忍不住要下手了。女孩距离5米远,干掉两名警察再搞定她,不被20米那堆人发现才怪,动作迅速点,光干掉两名警察也许还侥幸不被发现,现在连万分之一的机会都没有,对美女下手,张子文也做不到,靠,点儿背,张子文心里沮丧到极点。

  “喂……你们在干什么?”皮衣美女突然冲了上来,娇俏的身子隔在警察与张子文之间。

  皮衣美女说的是日语,张子文没听懂,但她身上的散发出来的幽香刺激着他的鼻子,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好闻,张子文耸了耸鼻子,同时他心里暗骂,臭丫头,捣什么乱?

  “……这位小姐……您认识这位先生?”美女总能博得尊重,黑脸警察不再放肆。

  “警官先生,这是我哥哥,他有残疾,你怎么能这样对他?”皮衣美女貌似很生气,日语带着东京腔,应该是本地人。

  “他是你哥哥?这么晚了,瞧这位先生衣着单薄,所以怀疑……”黑脸警察半信半疑,他瞧了张子文一眼,见他笑吟吟地瞧着那女孩,神态亲密,男的长得很帅,是有点像兄妹俩。

  “怀疑什么?哥哥刚才生我气,一个人跑出来,忘记穿大衣外套,我正着急找他呢,哼,有你们这样对待聋哑人的吗?我要投诉到你们长官那里。”皮衣美女的语气凶巴巴的。站在皮衣美女身后的张子文听不懂她与警察的对话,便他能感觉到这名皮衣美女似在帮自己的,他有点意外,他不明白皮衣美女为什么要帮自己的,现在的他只能随机应变的面带笑容,装做跟这位皮衣美女认识,总之这名皮衣美女背对着他,看不见自己的笑吟吟的亲热表情,蒙蒙对面那两名警察没有问题。那名警察听着皮衣美女正宗的东京口音,再瞧她身后的张子文表面带笑,眼神里似有怜惜之色,有这种眼神出现在男人的眼里,应该不是坏人,对残疾人不礼貌,警察厅的处理会很重,搞不好还会失业,黑脸警察不愿意将事情弄大,在日本,失业率高居世界前列下,他不想丢掉这收入稳定的工作,再多的怀疑在此刻只能打消再调查下去的念头,瞧眼前皮衣美女很生气的模样不是好对付的主。

  “……既然是你哥哥那就算了,小姐,真是对不起,刚才有点误会,对不起,再次向您道歉。”斟酌再三,在事态扩大之前,黑脸警察决定放弃盘问,跟那名瘦警察向这对临时兄妹鞠躬致歉,态度很是端正,表示了歉意,两名警察向警车走去,很快,那辆停在尼桑车旁的警车闪烁着警灯,启动开走,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下。

  张子文与皮衣美女同时松了口气,看样子这经验得重新总结,遇见美女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目前是这样,张子文瞧着面前的皮衣美女,这日本美女还真漂亮,他心里赞叹,他笑了笑,但不能开口,这聋哑人还得继续装。皮衣美女的眼神有点没对,她漂亮的秋水眸子定定的瞧着张子文的脸庞,美眸里的眼神有点复杂,有点恨,有点气,有点委屈,还有点说不出含意的复杂眼神,复杂,张子文愣了愣,他有点意外,他不明白这美女瞧着自己的的眼神会这么复杂,难道她真认识自己?他心里立即否决,虽然她漂亮的脸蛋貌似眼熟,但这是日本啊,在日本,他没有认识的人,何况这女孩的日语那么溜,标准的东京口音,他听不懂,但感觉得到她的口音很纯正,她应该是日本人。她的美眸里有了层湿气,有了晶莹之色,她的美眸此刻的眼神有了凄楚,有了伤心,天,她认错人了吧,张子文心中很是不解,这个女孩眼神里的变化明白无误地告诉他,她认识他。

  痛苦,口不能言的痛苦,他不知道如何安慰这个眼露出凄楚之色的皮衣美女,他不知道如何告诉她认错了人,该死的黑军,要不是黑军,打死他都来不到这里,张子文心里简直不愿意再待在日本,待在异国他乡,他突然想回家,他想念家里的两名美女,眼前的美女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的女人,还有他心中的痛,慕青,慕青的眼神有时候就会露出这种让他心痛的凄楚。皮衣美女倔强的将眼角的泪珠擦拭掉,她恨恨地瞪着他,眼里充满着恨,她的模样好凶,眼里的他让她心里恼怒之意上涌,就是眼前的人害了自己的姐姐,这个没良心的坏蛋,薄情之人,我可怜的姐姐那么年轻就……该死的家伙,让我姐姐临走都还念着,恨死你这个王八蛋,皮衣美女的美眸里燃起了火……

  张子文真的呆了,眼前的皮衣美女眼神之丰富,瞬间变幻了数种眼神,此刻他感觉有点不妙,因为他看见了她美眸里的怒意,拜托,认错人了啊,张子文心里叫苦的同时,眼前一花,一个巴掌搧了过来,没半分征兆,好快,精确无误的照着自己的脸颊挥来,出手,没见什么动作,张子文的手快若闪电的钳住了她的手腕,定格,离脸颊仅有一寸,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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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146楼 发表于: 2007-09-25
第一百四十七章 经典绝杀

 

  皮衣美女的手腕好柔嫩,张子文能感觉到手中肌肤的细腻,但力度不小,真让她拍实了,自己的脸颊肯定留下指印,美女见多了,亏也吃了不少,张子文不会再迟钝,他牢牢的擒住她的手腕,她在挣扎,她为什么要动手?她的美眸里带着凄楚的恨意,这种眼神让他很意外。

  皮衣美女挣扎得很厉害,她穿着皮靴的美腿似乎就要飞起,张子文得表情有点苦,他不愿意这样对付帮助自已解围的皮衣美女,但她真的很泼辣,她动了腿,无可奈何得他再一次出手,动作干净利落,他捉住了她得小腿,准确无误,够泼辣,皮靴踢得部位会要老命,尝过男女之事得他对紧要得部位防范得很严密。

  “放开我……混蛋,王八蛋,放开我!”皮衣美女一阵乱骂,人长得漂亮,骂得够狠。

  张子文听懂了,是中文,标准的普通话,她是中国人?他在苦笑,白已是中国人的身份她知道?他再一次感到意外,就算她是中国人自己也不认识啊?他没有说话,聋哑到底,他放开了她,后退了两步,他要与她保持距离,时间有点紧,他得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早在警车刚走没1分钟就听到尼桑车得开门声,自已的最佳拍档这会儿在里面享受着空调,而他还在外面挨冷受冻,他得离开她,她是哪国人已经不重要,他能确定的是,她绝对认错了人……

  张子文瞧着她,眼神里是歉意,是遗憾,意思她应该明白,他对控制她表示道歉,同时为她认错人感到遗憾,他很无奈。即使已经知道她是中国人,他也不能说话,非常时期得小心谨慎从事,从她得貌似知道自己是中国人这点,没杀她灭口已经是张子文的最大仁慈,他下不了手,美女,万恶的美女,他的克星。

  张子文迅速得退到了车门边。刚打开了车门,“呼”的一声,一个黑影子飞了过来,张子文眼疾手快。抓了个正着,物体在空中飞行时他已经瞧清楚是什么,长皮靴,飞过来的黑影是美女脚下的长靴子。张子文心里好笑,这丫头忒蛮横了点,同时他对皮衣美女这么大的火气有点莫名其妙,既然帮自己解围,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大的恨呢?把自己交给警察不就完了?她完全可以揭穿自己的身份啊?张子文很不理解,他也懒得去想,他从这美女的恨意里感觉不出有其他什么危险,他也不愿将事情做绝,不过从她蛮横的手段里。他对她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丫头,有点意思……

  长靴子孤伶伶的放在路边,黑色的尼桑车已经驶入了夜色,皮衣美女单着脚跳到靴子边。将靴子穿好,嘴里念念有词:“……张子文,你这个臭王八蛋,本小姐不会放过你……”她说得咬牙切齿,大颗大颗地泪珠却象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蛋滑落,她啜泣着,她很不甘:“……可怜的姐姐,两年多了……那坏蛋也不去看看你,姐姐……亏你念着哪个薄情之人,你为什么会爱上这种人?这个王八蛋连你的长眠之地都不知道,狠心的坏蛋,他不配,那个王八蛋不配你这么爱着他……”

  坐在街沿边的皮衣美女从颈项里掏出项链,白金链条上有个心型坠子,她喃喃的说道:“……姐姐,今天我在东京见着他了,我替你为那家伙解了围,是不是很巧?但我好恨他,姐姐留下地这个项链我不会交给他,对不起……姐姐……对不起……”

  东京的寒夜带着一阵冷风吹来,坐在街沿上的皮衣美女感觉到了寒意,她慢慢站起身子,她的脸蛋上全是泪痕,她地神情很倔强,很委屈,她缓缓的朝前走着,路灯将她修长的身影拉得更长,又一阵深夜的冷风吹来,带起了她飘逸的长发……

  前方不远就是高速路的分岔口,尼桑车载着两名连环杀手静静的停在路边,车顶上多了个东西,警灯,只是没有闪烁而已,陈言瞧了瞧了表,第4名目标将在20分钟后出现,还好,赶在意外麻烦前能赶到这里,要不,完成整个计划将会很困难。

  陈言侧头瞧了瞧张子文,见他懒懒的靠在座椅上,眼晴很木然在望着前方,似有心事。

  “想什么哪?想刚才的美女?呵呵,那妞够劲,整个个一小辣妹。”陈言好笑,美女扔皮靴砸人,他还第一次见,希奇。

  “……我在想那丫头他眼神,好复杂,让我心里有点难受,哎,不知道怎么回事。”张子文叹了口气,皮衣美女恨意中的凄楚老是在骚扰着他的思绪。

  “复杂?我没瞧见,不过那美女那双眼晴长得真漂亮,水汪汪的,可惜,见了这面就没下一面了,真可惜。”陈言心里微微有点遗憾,只要是美女,是男人都喜欢。

  张子文懒懒的瞧了陈言一眼,他说得没错,见了这面就没下一面,古怪地丫头,夜东京的奇遇,张子文摇了摇头,人生难免没一两次奇遇,他心里很微微感叹。

  “对了,解决这个日标的善后该你了,靠,你倒舒服,玩的都走于净的活。”陈言搬小胡子的尸体很费了些事,刚处理完就有人出现,险到毫厘。

  “少跟我讨价还价,照事先说的来,我只负贵出手,你善后,靠,现在想换了?没门儿。”张子文立马否决,想搬尸体不是人干的活,他坚决不干。

  “别……张大爷,下面的活真得你干,我没那技术啊,万一兄弟技术不过关,你可要干两个人的活了。”陈言死皮赖脸的耍着赖。

  “靠,少来这一套,堂堂CIA精英特工没点技术能混到现在,少来。”张子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实话告诉你吧,其他兄弟还行,就是车技特差,我说的可是真的,信不信由你,到时我100多斤撂这了。你记得烧纸给兄弟,哎,兄弟认了。”陈言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想干重活,按照张子文的馊主意,这活真不好于。

  张子文瞧了他一眼,遇上这个从小就喜欢耍赖的主。他有时候得认帐,这话连他自己都没把握。玩地就是心跳,前不久玩了一次,命去掉一半,让兄弟冒险确实有点过。谁叫自己想试着家伙的真实水平呢?靠,这家伙不上道,自己种下的苦果还真得自己吃,妈的。贪生怕死的家伙,张子文除了暗骂一句,刺激还得自己玩。

  “不过哥们儿的技术真是没得说,兄弟想不佩服都不行,你说你怎么就算得那么准?追求0角度,0.1秒的误差就失败,服了哥哥你了。”陈言见他不作声,知道下面地活他接了。心里大乐,顺便提了上个目杯的狙击,小奉承一下。

  张子文笑了笑,心里有点小得意,在半边门洞内狙击小胡子地那两枪不要点技术还真不成。他自己也是第一次玩这么高难的教术,狙击目标讲究一枪致命,他没办法,女人突然站住脚步,拉制目标倒地的声音与口中不可预科的痛呼声贝,必须两枪完成,目标得进门洞才能开枪,但进门洞后已经不能瞄准头部,也就不可能完成致命一击,陈言望远镜看不到地位置,瞄准镜却能瞄到门框内的三层阶梯,为了把握起见,张子文冒了险,这相当考验他的枪法,射击的部位,与目杯倒地瞬间地角度,最后一枪的致命必须在短短的几秒钟完成,计算精确到点。

  目标蹬上第一个阶梯与第二个阶梯他忍住没开枪,他得赌博,博自已的惊天技术,第三个阶梯正好走上拐角,声音基本能控制在拐角处,目标是左脚蹬梯,踏入第三阶梯左脚基本就看不见,也就是右脚快步上第三层阶梯,脚在空中的瞬间开火,子弹吃的部位是足心,追求0角度,高难,穿插的位置是从足心直按穿到第3个脚趾,这个部位在目标中枪后,会威觉麻痹,也许不会痛呼,但伤脚沾地栽倒是肯定,而栽倒的的时候,身体完全落下阶梯的瞬间,他得及时开第二枪,让目标来不及感觉脚下疼痛地致命第二枪,这样能保证目标的痛呼出声前彻底解决,要致命,只能打心脏,从身体的左侧面击入直穿心脏,高难中的高难。

  当时的他精力高度集中在目标地右脚上,三点一线,随着目标的移动而移动,当目标左脚隐没瞄准镜的尽头,右脚腾空的瞬间,张子文的食指轻轻顿了顿,子弹划过夜色,带着微不可见的白色轨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穿过目标足心,瞬间,穿透,精确无误,第3个脚趾爆裂,目标轻轻顿了顿,右脚沾地,身体失去平衡,裁倒,身体沾地的一刹那,开火,第二粒子弹带着白光以超音速没入胛窝下两寸,斜穿,搞定收工。

  张子文眼晴离开瞄准镜的瞬间,他瞧见了目标的身体在抽蓄,他瞧不见目标的面部表情,但按照他的计算,在目标喉咙要发出声的同时,心脏爆裂的血块已经卡上了目标的喉咙,目标身体抽搐,喉咙只能发出喀血的嗬嗬声,他还能计草出当陈言摸近目标时,目标的尸体已经冰透,只是一些血迹够那家伙弄上一会儿,弹壳好拣,掏弹头绝对恶心,胸腔里面保证是一堆爆裂的烂肉……

  张子文回味着那刺激瞬间绝杀,应变力,计算力,精确度,高超的枪法,时间的把握,人体部位的角度,这些因素缺一不可,非超级高手谁能在2秒钟内全部完成?他确实该得意,放眼军中精英狙击手,有几人能达到这种水平?而他做到了这一点,技艺高趋,胆肥赌博,加上这个超级赌徒的一丝运气,他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绝杀,载入史册的经典狙击……

  “伙计,来了。”陈言突然发出短促的声音,打断了张子文的回味。

  张子文打开了车门,事先置放在车顶一侧的圆形警灯开始闪烁,发出蓝幽幽的光芒,在夜色中分外刺眼,从高速路下来的车已经驶近,车大灯晃人眼晴,张子文虚眯着眼瞧了下车牌照,陈言的夜视望远镜观察的没错,正是目标的三菱越野车,目标出现的时间比较准确,误差就几分钟。

  越野车刚从高速下来,速度还有点快,张子文站在路中间,扬了扬手中的夜光牌,牌子上面走用日文写的“检查”二宇,再瞧从车上下来的陈言跟张子文一样的警察行头,不用说就知道是冒充警察临检,前半个多钟头被真警察盘问,现在两人摇身一变成假警察,当真是世事难料。

  三菱越野车很听话,放缓速度靠边停下,车窗摇了下来,又是胖子,妈的,现在的恐饰分子的生话还过得真是匀净,今晚加上这个目标是第4个,其中就占了三胖子,腐败的恐怖主义者,张子文暗骂了一句。

  在陈言用日语的示意下,目标将车门打开,重量级,目标超级肥胖,车身猛的轻了一截,脚下地似乎他都在颤动,妈的,弄下车干嘛?麻烦,张子文有点怀疑目标是不是相扑手,头发油光水滑的梳在脑后,应该很长还扎了鬓,身上的肥肉随着他下车的动作不住的颤动。

  张子文有点好奇陈言怎么搞定这头肥牛,此刻的肥牛站在陈言面前就象一座肉山,还高出陈言大半个头,有点生猛,张子文此刻站在肥牛侧面,呈攻击角度战位,他有点手痒,如果陈言搞不定就补上一下。

  陈言瞧着面前高出自己一大截的肉山,微微愣了愣,他有点后悔将着肥牛叫下车,等会儿再弄回去多麻烦,陈言心了叹了口气,他招了招手,示意肥牛放矮头,目标太高,动手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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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47楼 发表于: 2007-09-25
第一百四十八章 高手中的高手

 

  肥牛倒还配合,虽然身为恐怖份子一员,但背后的身份是良好市民,此人的身份张子文还猜对了,相扑手,级别应该不是横纲,在日本受尊重的相扑手混成恐怖分子,估计是序之口,不会超过序二段,最低级别,张子文瞧肥牛走路的姿势已经判断出目标的背后身份,再瞧肥牛的吨位,判断出目标的级别不会太难。

  肥牛很乖,头低下不说,还将耳朵凑到陈言近前,够配合,陈言心中大乐,他的一只手搭住了肥牛的庞大肩膀,既然对方配合,角度还可以再好点,陈言和颜悦色,身子侧了侧,角度不错,另一只手已经化为掌形,他有了动作,快,掌影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准确快速的切向肥牛的后颈,目标颈椎骨第二块连接的地方,切肉的同时,一声骨错的声音轻轻响起,断颈,标准的一招致命,陈言手法干净利落,很准确地找到了颈椎最脆弱的部位,陈言很轻松的拍了拍手,轰的一声,肥牛你一座肉山一样倒塌,头颅软软地搭在一边,只连着筋肉,外表的强壮抵挡不住这巧妙的雷霆一击,陈言的手法相当的精确老到,教科书般的动作,华丽至极,干这事只怕不是一回两回。

  盗版,张子文没好气地瞪了陈言一眼,他满怀希望的想补一下过瘾,希望落空,张子文强烈鄙视陈言盗版中国的穴位经络学,这家伙的手法也是典型的中国功夫,断颈式,世界上有名的特种部队都将这招列入教学大纲。好多国家的特种兵教官都是聘请的中国武术教练,而走出去的中国教官基本上都挂着武警教官的头衔,美其名曰是特种军队之间的交流,国家外派交流,身份绝不会低……

  目标很轻松的搞定,善后的事情却麻烦无比,张子文坐上车,他等着陈言将肉山弄上来,他很得意洋洋,近300来斤吧,张大爷看这家伙怎么弄上来,他等着看陈言的笑话,活该,这就是耍赖不想善后的后果,张子文心里巨爽。

  陈言苦笑着,弄下车容易,弄上车麻烦,他瞧了张子文一眼,瞧着张子文小得意的表情,陈言诡诈地笑了笑,他没什么不平衡,因为他知道坐在车里的张子文得意不了多久。等会儿有得他好果子吃,嘿嘿,陈言心里阴险地暗笑着。

  陈言有点喘,这堆软绵绵的庞然大物着实费了他不少力气,还好,不管怎么说自己完成了最后的体力活,他现在忍住笑瞧着张子文,那家伙的表情有点苦瓜,什么叫乐极生悲?看别人笑话是很爽,现在风水转到了自己身上,张子文感觉身上的肉重愈千斤,尸体跨骑在自己的腿上,断了颈的脑袋向后耷拉着,就搭在自己的肩膀,嘴张着,散发出恶心的血腥气加内脏的脏气,臭,恶心到极点。

  陈言笑得很得意,但眼中的笑意带着一丝担忧,肥牛的体型太大,加上张子文,座位又向后移了点,张子文的脚刚好能够到油门,他将在急速中完成系列动作,陈言心里感觉太危险,他想阻止张子文玩这个心跳,但张子文貌似轻松的表情打消了他的念头,他从尼桑车里拿了瓶酒打开,回到张子文这边,给肥牛的口中灌了些进去,身上又洒了点,很快,车里弥漫着酒浓烈的酒气。

  启动,三菱越野缓缓后退,停住,张子文将呼吸调整了一下,目光凝神着前方300米远,那里有个小弯道,旁边有一巨大的山石,这块巨大的山石主是张子文的终极目标。

  两声轰鸣,张子文轰了两脚油门,身上的肉山压得他的身子动弹不了,肉山环坯太大,只能一只的操作,他一只手撑着档位,一只手堪堪把着方向盘,心率平稳,呼吸均匀。

  一声刺耳的启动声音响起,越野车带着巨大的轰鸣声像离弦之箭飚出,张子文撑在档位上的手飞快的变幻,很吃力,但没有影响到手中的速度,6个档在4秒内瞬间完成,300多米远的急速,就几秒的刹那,轰,一声撞击的巨向,越野车重重的撞在巨石上,撞击的瞬间,一个人影从车里弹了出来,在地下滚了滚,仰在那里不再动弹。

  不会吧,陈言心里狂跳,出事了?他心里担心的事发生了?他不敢相信,快步冲到仰躺在地上的人影前,还好,活着,张子文的眼睛睁着,还在笑,陈言松了口气,躺在地上的张子文见他过来,伸出手,示意陈言拉他起来,他实在不想动,高度集中的动作太多,有点累。

  “妈的,吓死我了。”陈言嘴里嘀咕着,将这家伙拉起,顺便取下了张子文戴在手上的手套。

  三菱越野已经严重变形,肥牛的头部在强劲的惯性中撞碎了挡风玻璃,在尸体反弹回座位的瞬间,张子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解开了安全带,开门,快到巅峰,人侧飞了出去,空中的自我保护,落地的惯力消除,一气呵成。

  启动、加速、变档、撞击、解安全带、飞出车身、整个过程在6秒内完成,而且是在极其不方便的情况下完成,还要在冲撞的瞬间适应急速冲撞的惯力,肉山反弹回来,给他躲避的时间只有1秒,如被压实,只怕内脏都得被挤压出来,想活命那是不可能,这系列高难动作完成得惊险刺激,玩的就是心跳,这家伙不是人,胆大的离谱,这是陈言的心里话,难怪他会打退堂鼓,这活的确不是他能干的……

  目标的资料显示,这种重量级肉山扔哪都不合适,制造车祸现场能打乱警方的视线,可以消除断颈的证据,除了夜总会两名目标日本警方能确定是暗杀,小胡子恐怕是永远的人间蒸发。警方估计连尸首都找不到,肥牛只能确定是酒后车祸,最后最主要的目标,黑军首领之一麻原,张子文准备玩个震撼,搞定最后一个目标就可以离开日本,张子文有点归心似箭,他心里对这个破国家实在不感冒。他很想早点离开,就快了……

  日落大道,东京一条主要的干道,道两旁林立着众多的高档写字楼与商厦,日不落大厦就坐落在这里,这栋气势恢弘的大厦是东京标志性建筑。楼高102层,玻璃式建筑,日落的黄昏照耀在日不落大厦时,整栋大厦熠熠生辉。反射出金色的耀眼光芒,日不落大厦每当在这个时候,充分体现出不落红日的名称意义。

  此刻的日不落大厦笼罩在黑暗的苍穹之下,但楼下楼顶的金色大型激光灯还在闪耀。巨大的光柱直达夜空,金光四射,果然如不落的太阳,这里这次日本之行的最后一站,张子文仰首望着这诚然建筑,唇角露出一丝冷冷的笑容,日不落,嘿嘿……

  尼桑车停在500米外,两名身着大衣的都市夜行人手里都提着一个皮箱子,里面装的是见不得光的玩意儿,相比银座与住宅区,这条街相比之下比较冷清,夜生活不适合在这工作环境颇浓的地方进行,整条街,看不见一家夜总会,这种清净的环境倒给两名高手提供了方便,除了偶尔碰见从路旁大厦加夜班出来的职员,倒还没什么人在意这两名心怀不轨的人物,好环境,适合干见不得光的事,两名夜行人心里均有同样的想法。

  两条黑影很快潜进了地下停车场,黑影猫着腰在众多的停放的车间穿行,成功地避开了监视器的监控,张子文摸到两个电闸箱旁边,他的动作很快,打开其中一个电闸箱,在密密麻麻交织的线中找出一根红色胶线,在这根红线上镶嵌一指甲大小的方形黑夹子,只用了5秒钟就完事,很快,另一个稍微小点的电闸箱打开,准确的在众多交缠的5色线中找出了绿线,同样的手法,同样的黑色小夹子,4秒完成,末了跟站在电梯旁的陈言伸了大拇指,陈言得到暗号,笑了笑,不到十秒钟,这家伙动作忒快了点吧……

  电梯打开,两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电梯,门缓缓合上,外面的楼层指示灯却未亮,这座电梯将直达顶层102,目的地就是黑军在日本的办公总部,电梯不会停,即使中途有人按上下按键也不会影响电梯的运行。

  电梯内四面是镜子,两大帅男在镜子前搔首弄姿,整理微乱的头发与衣衫,很臭美,对于电梯上方的摄像头,简直视若无物,此刻在监控室里的保安只能看到电梯里的空气,因为画面定格在两大臭美男进电梯之前,遇到这种超级高手,这此安全设施形同虚设。

  电梯缓缓打开,正前方的墙上几个硕大的日文字,张子文能认识几个字,什么什么三,什么什么会社,黑军的外壳是家合法的商贸公司,过道一片黑暗,走廊灯没开,外面的金色光芒只能照耀的过道的一角,整整一层楼不见一个鬼影,暂时将成为两名高手的天下,两人相视一笑,心时同时说了句,开工。

  两条黑色身影迅速的分开,按照事先约定的计划动作,张子文很准确的摸到了一间玻璃大门口,墙旁有一闪烁着的电子仪器,需要密码才能开启,他从屁股兜里掏出一个长方形黑盒子,不大,装钢笔盒大小,上面有液晶显示器,动作很轻巧的轻轻扫描着上面的密码按钮,黑盒子液晶显示器轻闪,一排指纹闪现,随着上指纹的消逝,变幻成了数字,有这指纹扫描器,读密码太简单,读书的密码更简单,张子文瞧着破解的密码,愣了一下,靠,00000000,妈的,8个蛋,这不是王八蛋么?

  门“咔”的一声轻响,玻璃门无声无息地向两边滑开,张子文没有急于进去,从怀里摸出一个夜视墨镜戴上,门口就横着一条红外线感应红,离自己的小腿只有一尺,里面还纵横了七八根红外感应线,对办公桌周围的防洪极其严密,菜鸟想摸进去多半中招,可惜黑军这次遇到的老鲨鱼,高手中的高手,这些防范措施对张子文来说纯粹就是小儿科。

  张子文在跳舞,动作舒缓,身形潇洒,行云流水般,他已经用轻松的舞步舞遍了豪华大办公间的各个角落,他必须跳,红外感应红线让他被迫做出貌似优美的姿势,他最后用了招金鸡独立,身体大幅度前倾,带着手套的手刚够着电话座机,拆开、分解、组装都市报在劫难逃优美的姿势中完成,很快,他退出了办公间,玻璃门缓缓合上,一切似乎恢复了原状,但张子文在里面的一番潇洒舞蹈已经留下了得意之作。

  皮箱里还剩了一小半的玩意儿,不能浪费,张子文的身影融进了黑暗的过道,每个位置,每个关键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纪念,他对自己安装的位置非常的自信,巧妙到巅峰,要想达到全面震撼的效果就得看陈言寻家伙的技术,那家伙成吗?

  离日落大道不远处的一个岔道,这条街道很背很清净,一家小小的面馆还亮着灯,里面典型的日式格调,张子文与陈言在一间小卡座里打着盘腿,榻榻米中间放着小矮几,两个小沙锅冒着热气,里面是三鲜面,凉拌海蛰丝,香酥大排,一个小炉子上还温了两壶清酒,室内温暖如春,矮几上色香味俱全,两个刚干了坏事的家伙正在这里享受着丰盛的宵夜。

  饿坏了,早就饿坏了,张子文眼泪直流,有点龇牙咧嘴,这芥末真他娘的冲,嘴里品尝着沾了芥末的三文鱼,嘴里含糊不清着,够劲道……

  夜色渐消,一轮红日从海面上缓缓升起,金红的阳光将海面映照得彤红一片,波光粼粼,煞是壮观,随着太阳继续攀高,日不落大厦很快笼罩在这金色的阳光下,金光灿烂,绚丽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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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48楼 发表于: 2007-09-25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全球聚焦

 

  街上的人流多了起来,各式车辆在大街上川流不息,这个国际大都会在躁动了一晚上后,到了白天继续着一天的喧嚣,动感的都市就是这样,躁动与喧嚣始终交织在一起,人往往也很奇怪,万千人都向往着喧嚣的大都市,这也是都市的无穷魅力,它还在不断的吸纳着不断涌入的人口,钢筋混凝土建筑还在不断的吞噬着土地……

  两名貌似醉酒初醒的帅男走出了小面馆,几乎同时伸了个惬意的懒腰,两人在温暖如春的面馆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瞧他们的气色就能看出,神采奕奕,带着愉悦的笑容。黑色尼桑车内,两人打开了监视器,黑军总部办公室里的情景清晰的出现在监视器里,里面已经有人在工作,工作人员穿着打扮貌似白领,但两人都清楚这些人都是黑军成员之一,主角还没出现,瞧了瞧表,大概再过十分钟吧,两人对视一眼后,神情轻松地瞧向了那恢弘的建筑,日不落大厦,那里将出现让整个日本记忆深刻的奇观……

  张子文掏出烟来,给陈言扔了一支,两人点燃香烟,烟雾缭绕,随着打开的天向外飘散,吸烟是个信号,吸烟也能放松两人本就很悠闲的心情,目标已经出现,长发束在脑后,络腮大胡子,小眼、蒜头鼻,没错,屏幕里出现的人是麻原,此人加入黑军前是邪教教主,够狠、够黑、够贪、够色。传说此人身边随时都有几名所谓的女教众服侍,美其名曰什么双修,瞧着这家伙一脸春风的样子,估计昨晚的性生活颇为和谐,麻原怎么也想不到,他的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从步入102层起,他已经是插翅难飞。

  陈言从车里掏出一个笔记本大小的电子仪器板,轻轻敲击一个键,电梯锁住,代表着102已经成为死域,陈言对着张子文笑了笑,意思是该你了。

  张子文伸出食指,动作很优雅,在两排键盘上轻点了其中一个键,屏幕有了变化,坐在办公桌旁的麻原向座机电话伸出了手,话筒拿起,真乖,张子文心里念了下,手上有了动作,敲了一个键,与此同进。麻原的手定格,话筒在刹那间分解,粉碎,血逢闪现,5个指头飞了出去。带着手掌的血肉飞溅,随着言简意赅的粉碎而粉碎。

  屏幕里的麻原表情痛苦,嘴张着,似在嚎叫,他的手掌已经被微型爆炸分解,只剩下光秃秃的带血手腕,张子文这招有个名称,叫天女散花,五个指头向五个方向飞出,带着手掌的血肉沫,绚丽好看。

  张子文的手的敲击着,麻原的身体自下而上,一节节地爆出血逢,从脚至头,呈规律性的爆破,血肉估横飞,麻原在两秒钟内整个血肉之躯被巧到毫厘的爆破分解,在第一声爆破响起,正待靠近的黑军成员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惨,张子文称这为爆炸式凌迟,他报复的手段就是这么强烈,对付麻原这种有着邪教性质,淫人妻女的人渣,他绝对不会手软,他要用这种粉碎人体的爆炸警告黑军的幸存者,玩炸弹,还有更高超的艺术,自杀式汽车炸弹在他眼里根本就不能登大雅之堂,张子文的警告会在接下来的动作中淋漓尽致的体现,他要让整个东京记住这一刻。

  黑色电子仪器板在两大高手中间,两人的手指轮流着在键盘上敲击着,就像弹一曲优美舒缓的钢琴曲,动作停止,他们的目光同时注视着睥日不落大厦,日不落大厦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东京标志性建筑在阳光下分外的壮观。

  突然,大厦的顶部轻微的震动了一下,地震了?坐在车内的两人都能感觉到震动,何况外面的路人,一些感觉灵敏的人已经感到是日不落大厦传出的震动,当这些人都瞧向大厦时,几乎所有的人都随着这些感觉灵敏的人瞧向了日不落大厦,奇怪的现象出现,102层与101层的结合部传来了火光,一闪即逝,火光接着在闪现,每间隔15米左右,火光依着次序在闪,很有节奏,就像跳动的音符,结合部的火光很快闪现了一圈,声音不大,但震动不小,突然,好像回复于平静,日落大道的车流也在大厦火光闪现的时候停了下来,一些人走出了车,整个日不落大道的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种奇怪的火光现象让所有的人心里发慌,他们预感到即将有大事发生,他们的预感第一次这么准确,预感将会在瞬间实现。

  有声音传来,就像是连响的鞭炮,声音是从大厦102层传来,声音越来越响,整个顶层在震颤,一些震碎的玻璃渣开妈掉落,路人已经有足够的时间远离日不落大厦,玻璃块还不至于伤到这些看热闹,猜测中的路人,很快,系列的声响在一刹那间归复平静,此时,所有在日不落大道的人心里均松了口气,让人心里发慌的声音终于静止。

  看热闹的人们一口气还没回上来,突然,一声猛烈的爆炸声响起,惊天巨响,震得所有人的耳朵嗡嗡直响,奇观出现,第102层整层楼与大厦分解脱离,随着这惊天的巨响,被强劲的冲天气浪硬生生的抬高、上升、静止、定格的一刹那,震耳的爆炸声再次响起,随着巨大的火球出现,叹为观止的超强爆炸,热浪滚滚,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让大地在颤动,东京在颤动,整个被脱离的楼层在瞬间分解,粉碎,漫天的玻璃片纷纷坠落,浓烟滚滚直达苍穹,震撼人心的奇观。

  反应过来的路人惊叫着,人人露出惊惧恐怖的神情。四散奔逃着,躲避着玻璃碎片的袭击,硕大的混凝土块,弯曲变形的钢筋建筑物以超快的速度下坠,袭击着观看热闹的路人,一些车被庞然物体砸变了形。还好车内的人都站在外面看热闹贽,要不被砸成肉泥才怪。但是,就是这样也有不少人被残渣碎片袭中,日落大道到处充斥着尖叫声,被不明物体砸中的惨叫声,伤者无数。

  日不落大道的情景让张子文微微蹙了蹙眉,时间已经算得够准,一些被砸中的路人在第一声巨响就有足够的时间逃离现场,看热闹看成这样的效果,那些路人想不到,张子文也想不到,他心里突然有点不舒服,伤及无辜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

  “……别想了,你决定动静闹大的时候,难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刚才看了,大家伙没砸着什么人,这些平民就是受点伤,还死不了。”陈言瞧着张子文的神情有点黯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

  张子文笑了笑,做这事难免不死伤几个,他叹了口气,瞧了眼远处的日不落大厦,楼顶很平整,被削平了的楼顶冒着浓烟,整个102怪彻底消失,这栋东京标志性建筑从今日起只剩下101层,完美震撼的艺术性爆破。

  目睹到这一切,任务就算完成,张子文舒了口气,结束了。他轻轻的说了一声:“走吧……”

  一切都结束了,终于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陈言笑了笑,启动了车子,黑色尼桑车掉了个头,很快,融入在另一条道的车流当中,车外已经能听到隐约传来的警报声音,天空出现了救急的直升飞机,它们去的都是同一个方向,日落大道……

  一个偏僻悬崖边,两名男子目视着黑色的轿车从空中直落大海,汹涌的波涛很快就将车身吞没,两名男子对视一笑,同进抬起了一只胳膊,伸出手掌,两只厚实的手掌重重的拍在了一下,张子文、陈言,两名最佳搭档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人用一个夜晚完成了四名目标的狙杀,在今晨九点多完成最后的惊天爆破,总时间用了12个小时,惊险刺激的一夜,震撼壮观的收尾,狙杀计划圆满完成,两名超级高手此刻确实值得拥抱庆贺,这次也许是两人最后一次的合作,拥抱也代表着分离。

  两辆车从远处驶来,是潜伏在东京的CIA接应车,陈言再一次与张子文拥抱告别,他坐上其中一辆轿车,车很快消逝在张子文的视野……

  “张先生,我们也可以走了。”用英语说话的是金中三,CIA老牌特工,代号003,初到东京时的接应者。

  张子文笑了笑,上了他的轿车,很快,悬崖边陷入了无人时的寂静,悬崖上,重复着年复一年的惊涛拍浪之声,那辆黑色的尼桑车将永远地沉睡在这寂寞的海底……

  东京机场,张子文从003手里接过一个牛皮袋子,里面是飞纽约的机票,还有就是张子文事成后的酬劳,同进也是他用生命与危险换回来的酬劳,另外几个东突组织的秘密地址与名单都在牛皮袋子里面,价值百万美元,张子文捏着薄薄的牛皮纸袋子,他的笑容有点苦,这些东突名单能换回自己的军人荣誉吗?答案是未知的……

  “再见,再一次恭喜您,您很优秀,祝福您。”003的目光有点炙热

  ,日不落大厦的壮观景象他看见了,面前的张子文值得他佩服,他伸出了手,违例的与张子文握手告别,做为潜伏者,决不该多说话与做多余的动作,他没有忍住男人应该有的热血,他的祝福是真诚的他也得到了张子文真诚的拥抱……

  CIA还算有点人性,给张子文订的是头等舱的机票,靠窗边的独立座位,位置舒适宽敞,张子文上飞机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座位前的电视屏幕,不出意料,所有的台都在紧急插播发生在东京的爆炸事件,张子文搜索到英语新闻播报台,新闻里的画面播放着日不落大厦冒着浓烟的特写镜头,浓烟遮天蔽日,电视画面效果极其震撼,貌似第二个911的情景再现,日本首相小泉发表全国紧急讲话,宣布东京进入紧急状态,讲话中称,东京遭受到史无前例的恐怖袭击,小泉对这恐怖行径表示强烈的愤怒与谴责,扬言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这次惊天爆炸的发生,凡在102层的黑军成员无一幸免,路人受伤无数,黑军在日本东京的总部遭受到灭顶之灾,这次的重创,相信黑军的元气在几年内休想恢复,以恐怖袭击为擅长的黑军遭到前所未有的恐怖袭击,黑军料不到,全世界的恐怖组织也料不到,这样的袭击相信没哪个恐怖组织像以往一样,一旦曝光都争先恐后的出来发表声明,都是本组织干的云云。

  新闻不断插播着现场的镜头,全世界的目光都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聚焦东京,现代的通讯相当发达,很快,各国政府首脑纷纷发表讲话,对于这种恐怖袭击表示谴责,对日本发生的悲剧表示同情与慰问,美国总统布什慷慨激昂,愿意为日本提供一切技术帮助,对于盟国遭受到类似911的恐怖袭击,布什表示强烈的愤恨,讲话中表示,将加大全球打击恐怖主义的力度,彻底粉碎以LD为首的恐怖基地,中国新闻发言人表示,对于东京发生的人间悲剧表示深切的慰问,愿意提供人道主义援助,并对恐怖袭击表示谴责,新闻发言人表示,正义始终站在正义一方,恐怖势力永远只能活在世界的阴暗面,中国人民愿意与世界正义的人民一道。为消除恐怖势力而奋斗。

  联合国秘书长安南,欧盟主席索拉那,俄罗斯总统普京,澳大利亚总理霍华德,包括正处在军事政变煎熬的泰国总理他信纷纷发言,表示对东京的慰问以及对恐怖主义这一强盗般的行径表示强烈的谴责,全球关注东京,相信经过此次震惊全球的恐怖袭击事件,全球将展开声势浩大的反恐浪潮,全球恐怖组织首领脑海里恐怕都出现了同样的意思,冤,特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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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149楼 发表于: 2007-09-25
第一百五十章 蛮横美女

 

  镜头在不断的切换,一些正义的民间人士已经在街头示威游行,声讨万恶的恐怖主义者,张子文看到这里,唇角带着笑,关掉了小电视,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将座椅放倒,这个万恶的恐怖袭击的元凶准备一觉睡到纽约,唐影这会在睡觉吧?张子文脑海里浮出她高贵绝美的脸蛋,他有点想她……

  飞机在震颤,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滑向跑道,速度在加快,抬头,起飞,很快,地面下的东京高楼建筑,越来越小,飞往纽约的班机消失在云层之中,永别了东京,侧躺着的张子文瞧着舷窗下的东京心里默默念着,他再也不想回到这个地方……

  “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很甜美的声音,还有点耳熟。

  张子文心里微微跳了跳,转过头来,美女,映入眼帘的绝对是美女,剪裁合体的空姐制服,甜美而又矜持的微笑,这张美丽的脸蛋张子文见过,昨夜的奇遇,曾经为他解过围的皮衣美女,没这么巧吧?她是空姐?张子文心里有点惊讶,她跟昨夜不大一样,昨夜的她泼辣蛮横,眼神凶巴巴的,今儿的她温柔美丽,声音甜得腻死人,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张子文揉了揉眼睛,幻觉?双胞胎?

  “是你?”美女空姐的微笑不见了,美眸里的眼神也随着表情在变化,诧异,恼意,凶巴巴。空姐的礼仪在她甜美的表情上完全消失。

  是她,还是她,蛮横得莫名其妙的皮衣美女,张子文瞧着她凶巴巴的表情,心里微叹。这个世界当真是小得可怜,也巧合得离谱,也不知道是自己运气好还是倒霉透顶,他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因为他从她的美眸里瞧着一丝报复的眼神,她到底要报复自己什么?

  张子文不明白,当他在回味她美眸里露出那丝眼神含意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热气扑面,他已经感觉到脸上湿淋淋。热腾腾一片,倒霉,张子文尝到了唇上的咖啡味,满鼻子都是咖啡香气,她动作很快,没有半分征兆。神仙都躲不过她的动作,整整一壶咖啡全泼在了张子文的头脸上,西服里的白衬衫瞬间变成深褐色,咖啡香气扑鼻。

  运气不算坏,这咖啡不是滚烫的,但温度已经够张子文受了,他感觉到面皮有点火辣辣的,脸上的肤色应该有点红了吧,张子文苦笑着用手抹去脸上的咖啡水渍,他不明白。他用询问的眼神凝视着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他心里有点鬼火起,要不是昨夜她替息解围,他真的想狠狠地教训她,放肆。

  “哦……对不起,先生,真是对不起,没烫着您吧?对不起……”空姐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幻,歉意,惊慌失措,她拿着一条洁白的干净毛巾擦着他的脸与衣服上的咖啡液体,动作很轻柔,漂亮她嫩葱般的芊芊玉手在张子文的眼皮子底下晃着,他再一次苦笑,因为他看见了另一名空姐走近,估计是空乘组的组长。

  真他娘的会装,张子文心里为她丰富的表情而感叹,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擦拭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很是醉人,张子文心里排斥着,鼻子破天荒的没有过敏,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饱满的胸脯上,那里没有别着工作胸牌。

  “安韵,怎么回事?”走近的空姐蹙了蹙秀眉。

  安韵,这是她的名儿?张子文心里不可否认这名儿真的很好听。

  “我……我不小心将咖啡洒在这位先生的身上,我……不是故意的……”安韵楚楚可怜地小声回答着,就如做错了天大的错事般,那小模样好不可怜,美眸里竟然隐现晶莹的泪珠。

  空姐瞪了她一眼,紧接着换成礼仪性的微笑:“先生没事吧,真是对不起,回去我会处罚她的,我代表空乘人员向您道歉。”

  “……你们是哪个航空公司的?”张子文心里有点奇怪,他听到的是标准的普通话。

  “中海航空,先生有什么不满意可以直接投诉到我们公司,对不起,给您惹麻烦了。”空姐面带甜美微笑,心里有点发紧,投诉到公司问题就严重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中海航空怎么从东京飞纽约?”张子文心里犯了嘀咕,家乡的航空公司,他却看不到半点的亲切感,估计是这蛮横丫头的原因吧。

  “哦……是这样的,本来我们是中海飞东京的机组,但公司临时调配,我们所在的这个机组这趟就不回中海,直接从东京飞纽约,然后再从纽约飞回中海,可能以后就直接飞纽约至中海这条线。”空姐面带微笑,很耐心地解释着,她说的这些,张子文也不懂,不过他弄明白了一点,他所乘坐的飞机属于中海航空,安韵是中国人这点完全可以确定。

  “请问先生是要投诉吗?”空姐有点不放心,被客人投诉弄不好就会停飞,停飞对于空姐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说不定就永远地停飞下去。

  “好了,你忙去吧,让她给你擦拭干净就行了,没什么好投诉的。”张子文笑了笑,他还没那么小肚鸡肠。

  “谢谢您,非常感谢您,再次向您道歉,先生真是太好了。”空姐对他露出感激的笑容。

  瞧着那名空姐离开,张子文叹了口气说道:“好了,你上司走了,别装了。”

  话音未落,安韵已经站起了身子,楚楚可怜的表情回复到恼怒,她小嘴很硬:“知道我装啊,我就是故意的,哼。”手一扬,重重地将手中的毛巾摔向张子文。

  张子文头轻轻一偏让过毛巾袭击,再让她得手,这个超级精英高手也甭混了,妈的。这丫头疯了。敢这么对杀人不眨眼的张大爷?张子文心里不爽,有那么大的恨么?认错人了还死有理?靠!

  “喂,丫头,你够了啊,别以为我不投诉,你就变本加厉地放肆。”张子文忍住心中的怒气。

  “去啊,你去投诉啊,怕你不成?”安韵很倔强地瞪着他。

  靠,刚才还装得可怜兮兮的,这会儿死鸭子嘴硬,张子文有点无可奈何:“……我说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吧,干嘛这么凶对我?我又不欠你什么。”

  “认错人?化成灰本小姐都认识你,你是不欠我的,但你欠我姐姐的。”安韵说起姐姐,美眸里有了湿气。

  “就冲你姓安这点就错了。还说没认错人,你姐姐姓安吧?我压根就不认识什么姓安的,跟你说你认错人了,好了,就此打住吧,别再跟我纠缠。”张子文心里大松,果然认错,靠,忒冤。

  “谁跟你纠缠了?死不要脸。”安韵红着脸辩着:“告诉你,我姐姐不姓安,姓……算了,你现在已经不配再叫我姐姐的名字,负心的家伙。”安韵越说越气,有点想咬他。

  “喂,臭丫头,什么死不要脸?什么负心的家伙?说得那么难听,别以为我好说话啊,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张子文听她说得难听,心中火起,这臭丫头真是莫名其妙。

  “不客气?你试试,臭家伙,你以为本小姐怕你吗?我倒要瞧瞧你怎么对本小姐不客气?”安韵靠上前,胸脯一挺,一幅有恃无恐的模样。

  “还真来劲了你?”张子文恼怒上头,伸出了手想揪她领口,手到空中定格,他有点伸不出去,揪哪啊?揪领口难免不碰到他的胸脯,太饱满,容易误伤,张子文讪讪地收回了手,对蛮不讲理的女人,特别是美女,他还真没什么辙。君子动口不动手。

  “哼,谅你也不敢动我,只要你敢碰本小姐,我就叫非礼,哼。”安韵心里松了口气,心跳得厉害,她以为他真要动手,现在见他打住,补了一句,以免这家伙真的老羞成怒,吃亏的还是自己。

  “你……”张子文瞪着她,他快气糊涂了,他心里郁闷得慌,这都哪跟哪嘛?靠,又不能对她动手,他气得想骂娘。

  “算了,不跟你这丫头瞎扯,我真他娘的冤,离我远点。”张子文不耐烦了,他不想再跟她胡扯下去。

  瞧着张子文吹胡子瞪眼睛生气,又有点无可奈何的样子,安韵心里感到一丝快意,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气死你个负心的王八蛋。

  “哼,冤?本小姐从来不冤枉好人,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清楚,本小姐从今天起就盯上你了,我要让你一辈子不安宁。”安韵放下了狠话。

  “随便你,有病,神经病。”张子文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将身子靠在了座椅上不再理她,这丫头真有病。

  “你才神经病,王八蛋你敢骂我?”安韵耳朵尖听见了了的杂音,双手一叉要跟他没完。

  骂得够泼辣,张子文侧过头打量着她,空姐?这就是最讲究礼仪,素质一流的空姐?映入眼帘的形象实在不敢恭维,双腿微叉,双手叉腰,小肩膀耸着,小嘴嘟着,美眸圆睁气鼓鼓地瞪着张子文,活脱脱地母夜叉形象。

  张子文又好气又好笑,想动她呢,她又是女的,不动她呢,这丫头不依不饶,就连坐在不远的乘客都发觉这边的不对劲,瞧热闹的目光逐渐都聚焦到张子文座位这边。

  “喂,注意下你的空姐形象,别给你的航空公司抹黑,都瞧着那。”张子文懒洋洋地提醒了她一句,这丫头属牛的,倔,再闹下去不可收拾,跟一小丫头较劲,没意思。

  “要你管,王……”安韵下面的话没骂出来,她突然也惊觉了自己的形象问题,同时也察觉了众乘客的瞧过来的目光,自己这幅造型确实不淑女。

  安韵不露声色地收回了不高雅的姿势,高雅的气质瞬间回复到她的身上,她美丽的脸蛋带着甜美的微笑,向瞧过来的乘客轻轻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小招呼,美眸里满是歉意,笑容极其可爱,可亲,很有感染力,面对这美丽空姐的甜美笑容,众乘客都感招架不住,纷纷避开这电得死人的脸蛋,当安韵的美眸再次落在张子文的脸上时,又变成一幅想咬人的模样。

  变化快,瞧着安韵瞬息万变的脸蛋,张子文心里感叹,这丫头不去做小演员真的可惜了,这时,他瞧见刚才离开的空姐又向这边走了过来,张子文心里一动,想整整这个不开眼的丫头。

  “臭丫头,你凶什么凶?有本事你再凶给我看一次,瞧我不收拾你才怪。”张子文小声地挑衅着眼角的余光瞟到那名空姐离自己座位已经不到10米。

  安韵被他这句话惹得美眸里满是恼怒之意,娇斥出口:“臭……”突然,她本要骂出的下文一转:“……这位先生,您的衣服已经擦好了,刚才真是对不起。”声音温柔,表情甜美,美眸里恼怒之色瞬间变成不屑,变成了鄙夷,紧接着又变成楚楚可怜之色,一秒,她的眼神在瞬间变幻出了四种含意。

  天这还是人的眼神吗?忒快了点吧?张子文知道捉弄她的想法落空,这丫头猴精,她是怎么发现自己要整整她的呢?张子文有点泄气。

  空姐起近微笑着先向张子文点头招呼,然后温柔地问了安韵一句:“安韵,好了吗?”

  “好了,玉姐,这位先生已经原谅我了。”安韵甜甜地回答着,然后又冲着张子文做了个甜美的微笑:“先生,你刚才已经答应原谅我了是吧?”安韵笑得很甜,她吃定他了。

  张子文笑了,很勉强,很郁闷,很无奈,还有些不甘心,他现在除了苦笑,还能说什么?难道反驳她?对这种小女人,他不想大度都得大度,算了吧,就当自己运气背吧,他心里郁闷地叹了口长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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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50楼 发表于: 2007-09-25
第一百五十一章 心爱的女人

 

  玉姐瞧着张子文有点无奈的笑容,美眸里抹过一丝歉意,身上还有褐色污渍,任谁也不会笑得灿烂,还好,这位先生看样子是不再追究了,她再一次表示了歉意,然后拉了拉安韵,向后舱走去,安韵跟着玉姐走了几步,回过头来还做了个鬼脸,配合着不服气的眼神,小嘴里还做了个“卑鄙”的口型,意思是张子文先前的捉弄太卑鄙无耻,但她又有点小得意的表情,意思是想整本小姐,臭小子你还嫩了点,她的表情之丰富让张子文叹为观止,半天没缓过气来,小女人,他总结了条新的经验,小鬼难缠,小女人更加难缠。

  张子文这觉睡得有点不塌实,一直处于半睡半醒之间,稍微有点动静他立马就会惊醒,天知道这不讲理的蛮横丫头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精神折磨啊,这种很烦躁的状态一直保持到纽约,也怪了,安韵除了偶尔走过张子文身旁瞪他两眼外,倒也没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害得张子文白担心一场。

  步出机舱正要踏上机桥的时候,站在舱门口的安韵带着甜甜的笑容程序化的说道:“先生请走好,欢迎您再次乘坐中海航空班机。”

  张子文瞧都不想瞧她一眼,头疼,但听觉灵敏的他很快就听到她短促而小声的语言:“王八蛋,出门就撞车,混蛋的家伙。”声音够小,诅咒得也够狠。

  张子文心里大怒。靠,臭丫头,有这么诅咒地吗?本不想瞧她一眼地他忍不住回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妈的,别让老子再见到你,臭丫头,可是他只能在心里发火,也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就骂你了,怎么样啊。咬我呀,不要脸的负心人,安韵的眼神快意、得意、惬意、小模样表情丰富,眼神丰富,能很准备的表达自己美眸里的含意。会说话地漂亮美眸,让张子文七窍生烟的美眸,天。老子恨这双讨厌的眼睛。张子文心下恨恨。

  张子文拎着唯一的行李,一个牛皮袋子,一出机场大厅,迎面就走来几名身穿黑西服的大汉,糟糕,张子文心里叫苦。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看样子辽几名大汉已经恭候多时。

  “张先生,夫人吩咐我们来接您,车在另一边,请跟我们来。”不待张子文说话,其中一名大汉说完就当先带路。

  张子文苦笑一下,他认识这名大汉,夫人地近卫之一,张子勇,中国籍,做夫人保镖之前曾是中南海特卫,保护过政要,身手极高,张子文一直奇怪夫人是怎么将这种人物搜罗到身边的。

  一辆加长型凯迪拉克静静的停在路边,前后各一辆奔驰500,张子文上了车,三辆车快速而又平衡地向夫人地豪宅飞弛,张子文坐在车内,心里七上八下,很显然,所谓的澳大利亚豪华旅游穿梆了,夫人又是怎么识穿自己的伎俩的?张子文没弄懂哪里出了毛病,他这会儿在琢磨着回去见到唐影后怎么说?想着等会儿要见到美貌而又高贵的唐影,想着她不满的表情,张子文心里有点发慌,他隐隐有点怕面对这美丽无比的唐影,虽然他很想她……

  凯迪拉克直接开到豪华别墅的门口稳稳停住,门口的守卫替张子文开了车门,张子文瞅了开门的守卫一眼,想从他的表情里瞧出点什么,可惜,他失望了,没表情,酷,这个时候还装什么酷啊?靠,失望了,心里嘀咕,以前这些保镖多多少少会给他打小招呼之类的,比如何丽到美国时,这些保镖多少还会露出点同情的眼神,事先通风报信,今儿都怎么了?看来唐影这次是真生气了,张子文只能从保镖面无表情的脸上分析到这一点,他心里更慌,想又怕见唐影的心理在他心下发挥得淋漓尽致,巨矛盾。

  张子文还是见到了她,唐影就坐在沙发上,两人的眼睛对视了一下,张子文的眼神有点发虚,因为唐影的眼神很丰富,生气、担心、思念、害怕、还有一丝恼怒,太丰富,他读不懂,女人的眼神不是他能琢磨得透的,特别是美貌与智慧集于一身的唐影,她美貌高贵依然,只是她的脸蛋瞧上去有一点点憔悴,但这影响不了她的绝世姿容,她的美一样让张子文心颤。

  张子文心虚的避开了她的眼神,此刻的他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唐影,他心里有点歉疚,自己骗了她,相信日本的事情已经瞒不过她,她确实应该生自己的气,虽然自己是为了她去冒险,但他相信唐影绝对不会领自己这个情,不知道为什么,除了何丽,他心里隐隐将唐影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对于亲人,他永远是被教育的角色,她要教训自己,自己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张子文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他希望唐影的气能早点消。

  “你……应该很累了……先去休息吧……”唐影没有教育他,她的语气很冷,也没什么表情,但关爱之情却注入到张子文的心田。

  张子文心里暖暖,他的鼻子有点酸,他有种想哭的感觉,游子归家,这是自己的家,她就是自己的亲人,这是他强烈的感觉,他感觉到了唐影对自己的关爱,虽然此刻她还有气头上。

  张子文轻轻的点了点头,能躲一会儿算一会儿吧,飞机上那丫头的精神折磨让他感觉到疲惫,他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他默不作声的转身上楼,在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的时候,唐影瞧向了楼梯,她的美眸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隐有晶莹的泪色。他终于安全回到家中了。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安全而又温暖的家,床宽大而又舒适,舒舒服服泡完澡的张子文仅着一条三角内裤躺到床上,床宽大舒软,拉上薄薄的天鹅绒被套,鼻息间能嗅到女人的体香,香气颇沈,张子文心里一阵温馨。那是唐影身上的体香,醉人心扉,自己走的这几天,她睡在这个床上吧?他似乎能感到被窝内的温暖,他很惬意的舒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在这舒适安全的环境里,他很快就进了梦香。他睡得很香甜。唇角带着一丝笑意,不知道他又梦到了什么仙女……

  今天是最后检测身体的日子,其实张子文对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的清楚,壮得跟牛似的,这次日本之行就是很好的体检,但是没办法。不将这个程序走完,唐影肯定不会依,她已经好几天没和自己说话了,每日的见面只在用餐时间,都是在无声中进行,气氛沉闷,她在用无声来抗议自己的行为,这比骂他还难受,张子文不敢招惹她,他只能接受这比骂还折磨人的方法,唐影的脾气,他再一次尝到,张子文心里只能感叹女人真会折磨人。

  一切正常,当专家用恭喜的口吻向张子文道喜时,张子文瞥见唐影美眸里抹过一丝欣喜的神色,她还是很关心自己的身体,张子文心里微微一喜,相信不用多久,这种冷战就会结束,他又能厚着脸皮跟她有说有笑了,又可以欣赏到她静下来的绝美风情,安静地唐影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这是张子文的心里话。

  回到豪华的别墅,古董式的坐机响了,唐影拿起了电话,没说两句,她轻唤了声:“子文……”唐影将话筒放到桌边轻轻说道:“找你的电话,是你姐姐的。”

  这是张子文从日本回来后,听到她的第二句话,当真是仙音妙乐,张子文心里偷着乐。

  “喂,老姐好。”张子文心里很兴奋,他很想何丽。

  “好什么好?臭小子,今天身体检查得怎么样了?”何丽对他是永远不变的语气。

  “很好,一切正常,全好了。”张子文心中温暖,这个世界上关心自己的人还是很多。

  “真的,那太好了,臭小子,什么时候回家啊?我已经新买了套房子,跟小舒住一块儿,就等你回来了,没你在家里,真的很冷清。”何丽在笑,但声音有点颤抖,相信她这会儿含着泪光,她很想念自己的傻老弟。

  “我这就准备回来,姐,我很想你……”张子文感觉到鼻子有点酸。

  “好啊好啊,臭小子知道想人了,你快点回来啊,回来前一定打电话,我和小舒来接你。”想到很快就能见到自己想念的傻老弟,何丽的语气兴奋起来。

  “一定,我等会儿就订机票,就这两天吧。”张子文想到马上又能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动身回国。

  “对了,小舒在吗?我想和她说说话。”张子文心里这会儿特想跟唐舒说话。

  “她……她出去了,好像见慕青去了。”何丽的语气微微顿了顿。

  “见慕青?见那丫头干什么?”唐舒不在,张子文失望之余,微觉惊讶。

  “好……好像慕青那……那丫头有什么事……你……你快回来……吧,也许……来得及……”何丽有点吞吞吐吐。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姐快告诉我。”张子文心里有点不妙的感觉。

  “也……不是太大的事……你回来就知道了,哎,可惜那丫头……哎……”何丽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

  “老姐……快告诉我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张子文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算了,不跟你说了,回来看你怎么解决,总之电话里说也不说不清楚,就这样了啊,挂了。”何丽不待张子文说话就将电话挂断。

  “喂……喂喂……”听着电话里的盲音,张子文苦笑了一下,何丽就这脾气,风风火火的。

  张子文放好电话,瞧了眼唐影,她正好也瞧着他,两人的眼睛碰了一下,唐影的美眸里似乎有点湿气,她从张子文的对话中得知,这个恼人的张子文要回国了,她心里微微叹了叹,他终究要走的,而自己还得在美国待上一段时间,她的美眸里抹过一丝依依不舍之意。

  张子文心里颤了颤,他读到了她眼神里的不舍之意,很熟悉,能让他心颤的眼神他在唐舒眼里见过,他很怕这种眼神,每当到唐舒眼里的这种眼神时,他的心会痛,而现在却换成了唐影,他的心同样的痛。

  “……要回国了吧。”唐影的语气有点苦涩。

  “是啊,好像家里有点事,我得回去了……”张子文心里叹了口气。

  “我……这就安排人给你订机票。”唐影轻轻的说道,她想哭,他不可能永远在自己的身边,这就是现实。

  “谢谢,你……不回国吗?”张子文想她跟自己一起回国。

  唐影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还要在美国住一段时间,暂时不能回去。”

  张子文黯然的点了点头,他心里很失望,他有点不想离开她,跟她在美国一起的这段时间,他发觉自己很依恋她,他对她产生了说不出的感情,很深,很重,只是他一直不敢将这感情细细的深想下去,他怕自己想歪,她是个美丽的女人,会钻进男人心里的女人,跟她接触久了,她已经深深的印刻在张子文的心里,张子文能感觉到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

  “你……去准备下吧,我……想休息一会儿……”唐影说完,转身向楼梯走去,留给张子文一个美丽绝伦的背影,她的声音有点颤,她的泪珠已经将美眸溢满,她怕自己在他的面前掉泪,她不想在他面前显得太软弱,她选择了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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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唐影的心事

 

  张子文目送她的背影从楼梯转角处消逝,这几天冷战以来,今天是跟她对话最多的一次,但今天与她的对话好凄楚,他的心就像压了块大石头,好重,微微有点痛,他有点喘不过气来,唐影,美丽而又高贵的女人,叫他的心如何不痛?

  夜忆深,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但豪华卧室却是温暖如春,晚餐时唐影没有下来,从她上楼后,张子文就一直没再见到她,机票就放在床头,明天就要离开纽约,离开美丽的唐影,躺在床上的张子文辗转反侧,为什么自己将要离开她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多跟自己聚聚?难道她还在生自己气?但又好像不是这样,张子文微微叹了口气,他想不明白。

  这时,外间的门有了响动,很轻,听觉超级灵敏的张子文听到了,有人进来了,是她吗?张子文心里微微一跳,这间房间除了唐影不会再有人进来,他心里有一丝欣喜,他闭上了眼睛装睡。

  卧室门轻响,地下铺的是厚厚的羊毛地毯,听不到脚步声,张子文能感觉到有人走近,他的不听话地加快,他微微有点激动,是她,他已经嗅到了她身上的诱人的馨香,诱惑、神秘、醉人心扉,只有她的身上才有这么独特的体香,暗香浮动,让仍着迷,让人难忘。

  她这么晚了进来做什么?张子文闭着眼睛没动,继续装着睡,他有点好奇,他的心不听话地欢快跳着,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唐影穿着华丽的真丝睡裙,薄薄地曳地睡裙将她的身体衬托得无比的曼妙,成熟、飘逸、性感、迷人、完美的女人,完美的躯体。

  房间里的灯柔和而又温馨。她静静地瞧着貌似睡着的张子文,那是一张年轻帅气的脸,他的五官分明,他的眉头微微地蹙着,似有无尽的心事。他的唇角微微地翘着,显示着他的年轻与朝气。他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床上,显得那么安适宁静,这是一张令女人迷醉的脸,唐影心里微叹,难怪小舒会爱上他,他救过她,美女爱英雄,如果自己是小舒那样的年龄呢?也许……唐影轻轻地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的脸蛋浮起两朵红晕,红晕上脸的她娇艳无比,更添迷人的风情,可惜闭上眼睛的张子文看不到这迷人万千的景致。

  她轻轻地坐上了床头,香气弥漫,装睡的张子文强忍着耸鼻子的冲动,他得忍,他怕自己的小小的动静将坐在床头的人儿惊飞。他愿意闭着眼睛享受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醉人馨香,他心里盼望着她能在自己的床头上多留一会儿,哪怕是一小会儿。

  “哎……”唐影长长地轻轻叹息了一声,伤感的叹息,有点凄楚,有点无奈。她口齿里的芬芳直接叹进了他的鼻息间,张子文差点为她这无奈的叹息睁开眼,她有心事?张子文从她的叹息中读到了她的心事重重,但他却不明白是什么心事,对于女人的心思,他永远也琢磨不透。

  “子文……傻子文,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她的声音很温柔,很轻,很小声,但有着超级灵敏听觉的张子文却能清晰地听到她吐出的每一个字。

  “你瞒着我去日本冒险,是为了我吗?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我,但你这样的冲动,这样的欺瞒着我,你知道吗?我真的她生气,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值得这么为我吗?你想过爱你的姐姐,爱你的小舒吗?如果你有什么事,她们怎么办?你没考虑过吗?如果你出什么事,我将怎么去面对爱你的人?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了新闻,我好害怕,当时我感觉到是你,当我查到澳大利亚没有你的入境记录,更加能确定我的感觉,我不想自己的感觉正确,但我失望了,真的是你,傻子文……你知道当我确定是你时,我真的好担心,好害怕,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安全地离开日本,我好怕……好怕你回不来……”唐影轻轻地喃喃自语,她却不知道闭着眼睛的张子文听得清清楚楚。

  闭着眼睛的张子文心潮起伏,她的每句话语都深深地印进了他的心底,她的声音好温柔,他能从她的轻言细语中听出她的万千柔情,听出她对自己的深情厚意,她一直关心着息,为自己担惊受怕,张子文鼻子里有了酸意,他想哭,他从心底感动着她对自己的关爱,他心里默默地回答着,值,为了你什么都值,你知道吗?我愿意你付出一切,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你知道吗?你在我的心中是多么的重要。

  张子文突然感觉到脸上有几滴温润,是她的眼泪,她落泪了?张子文忍得好辛苦,他好想睁开眼安慰她,别哭,求你别为我落泪,我这不是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吗,你知道吗?你为我落泪,我会很心痛,真的,很痛,他心里停飞着,他强忍着,他不敢面对落泪的她。

  “子文……你知道吗?从你回家前的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好辛苦,好担心,好害怕,我真的好痛苦,都是我拖累了你,我真的好傻,怎么没想到你会为我报复呢?我怎么会那么傻得相信你去澳大利亚旅游,你这个小坏蛋,你……骗得我好苦,你好坏,害我那么的担心着你,你好折磨人,折磨着我那么的牵挂你,你知道吗?当我得到你平安归来的消息时我是多么的开心,我开心得快晕过去,我的心从来没跳得那么快,我……见到你安全无恙地回到我身边时,我……我好想抱抱你……抱抱你……亲……亲你……”唐影此刻的美眸里噙满了晶莹的泪珠,她的脸蛋还很红,为最后那句微不可闻的言语脸红,她为自己大胆的语言而羞涩,受过良好教育的她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但她还是没忍住心里的语言,她很小声很轻的说了,她相信他睡得很沉。

  此刻的张子文心里被她觉悟的语言感动的一塌糊涂。他的心跳得好快,她最后的那句情意浓浓的语言让他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喜欢她这句话,他爱听,他相信自己如果醒着绝对听不到。他感到庆幸,他还得辛苦地忍下去。他还想听到她心里话。

  “子文……子文……”唐影深情款款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如蚊鸣,但她这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却重俞千斤地撞击着张子文的心灵,他好想回应着她,但知道自己一旦睁开了眼会吓坏她,跟她接触了那么久,他还是有点了解唐影的性格,她的脸皮跟小舒一样的薄,在有的方面她们真的很像。

  “哎……”唐影轻轻地叹息一声,“……子文,你知道吗?我很开心能认识你,从第一次内……内衣店的见面,我就对你有了印象,第二次俱乐部的见面,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在以后的日子偶尔还会想起你,这是我从没有过的事情。也许……也许我能感觉到你的优秀,我的感觉在以后与你的接触证实了,你……真的很优秀,而且我还有预感,你知道吗?我能预感还能与你见面,没想到。我的预感真的很灵,那晚你站在我的床前,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当时我一点都不害怕,我……我心里隐隐很开心,真的……你相信吗?我为自己能再见到你而开心……”

  张子文心里狂念着,我相信,我真的相信,其实你知道吗?我一样的有着这样的预感,我还会与你见面的,第一次的见面我就想着以后在哪能见到你,你知道吗?我还有过继续在姐姐的店里继续做下去的想法,我想在店里也许能见到你第二面,但我认识小舒后改变了想法,我不想象以前那样混日子,离开姐姐的店,我心里一直有着遗憾,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没想到我会在俱乐部再见到你,那晚的你好美,知道吗?当我再次见到你时,我真的好高兴,那时的我心跳得好快,还为自己在你面前出糗而尴尬,你一定还记得姐姐拧着我耳朵的模样吧,我真的好尴尬,我从没想过会在你面前这么糗。

  “想想你真像个大男孩,我看到你姐姐拧着耳朵的模样时,我真的好想笑,你那个时候的糗样时时地浮现我的脑海,那么大还被姐姐教训,你的样子在那个时候也最可爱,真的好乖,是个听话的乖孩子……”说到这里,唐影的唇角蕴涵着笑意,她想起了俱乐部第二次见面时他的糗样,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继续说着:“为什么你现在就不乖了呢?为什么就不愿意听我的话呢?撞车、去日本,你这样为我,我本来心里很欢喜的,但我不能为了自己的一点点自私让你去冒险,你不该那么冲动,你……你这样会伤了小舒的心的,哎,你们俩都是我我心中的爱,答应我好吗?为了小舒,一定要保重自己,回国后好好地爱她替我好好照顾她,答应我,这一生你都要爱着她,如果你对不起她,我……我不会放过你……”

  听到这里,张子文心里微微有点奇怪,她认识小舒不会很久啊?怎么这么关心她?也许……小舒真的很可爱吧,她真的是人见人家的女孩,这个世界上没人会忍心伤害她,我更加不会伤害到她半分,也许她也是这样想的,张子文没有深想,此刻唐舒温柔美丽的脸蛋浮上脑海,他的唇角露出了温馨的笑意,他想唐舒了。

  “……这孩子,梦见好的了吧,睡着了也会笑。”唐影的美眸里露出了女人的柔情,她的芊芊玉手温柔地抚在他的额头上,动作很轻,很温柔……

  张子文惊觉,他的笑意只能保持下去,她手上的动作让他很舒适,他很享受她在额头上的温柔抚摸,他能感觉到她手中的温暖,一直暖到他的心底……

  “子文……你真的跟小舒好配,当我知道你和她在一起时,我……我真的好开心,希望你现在梦的就是她……”唐影的手没有停止,她的继续温柔着摩挲着他的额头,这会儿,已经轻轻滑到了他的面颊,她的美眸里充满了柔情。

  我经常梦着小舒,真的,但……我有时也会梦见你,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几晚梦得最多的就是你,相信我梦见你时,一样的会带着笑容,张子文心里喃喃地说道。

  “对了……你……你梦见过我吗?这几天我……我梦见你了……哎,我也只能在梦中见你,在梦中,我觉得我好幸福……”唐影似乎跟他有着心灵感应,她想起了这几晚的梦,她的脸蛋抹过两朵嫣红,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不知道她梦见了他什么?

  张子文听到她这荡气回肠的温柔话语,他本来已渐渐平静的心又开始不争气地跳了起来,好快,她梦见了自己什么?不……不会跟自己一样吧?我可是梦着自己抱着你啊,张子文心里又有点惭愧,高贵的唐影出现在梦中的怀里,他感觉自己亵渎了她。

  “哎……我不该梦见你的,但我却不能左右自己的梦,也许,我这辈子只能从梦中得到你的爱,这……也是我的命……”唐影证据有着淡淡的伤感,不知道她在伤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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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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