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我顶了阿朱的职务,也成了领班。或者现在的我已经性情大变,再也不像以前那么马虎了,才会升上这个职务的吧。同事们也没有多大异议,都很支持我,我也像阿朱以前那样对她们,甚至有人说,我就是第二个阿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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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阿朱也没什么不好,只是阿紫是快乐的阿紫,阿朱是忧心忡忡的阿朱。不过,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嘻嘻哈哈了,唯一不变的是,我还是喜欢穿紫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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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很多工作情况我都必须当面向他汇报。他在工作上毫不马虎,这和阿朱是一样的,我也很小心翼翼的处理好他交待的一切事务。唯一有些尴尬的是,他偶尔会叫错我的名字,直接叫阿朱。每当此时,我偷偷的看他,他装作不在意的说叫错了,可是眼神里分明有一丝痛苦的神情。
书本里的萧峰是个痴情的人,现实中的秦风也是如此,看着他这个样子,我不禁可怜起我的阿朱姐姐,如果姐姐还在,他们会是多么幸福的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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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忙碌于自己的业务,和游伟的交往也日见稀少,甚至有时一个月才见一次面。见了面,大家的话题似乎也少多了,很是别扭。终于有一天,游伟对我说,他父母催他结婚。我看看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游伟比我大6岁,已经到了而立之年,成家立业也是应该的了,可是,我不想那么早就给套上婚姻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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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咖啡厅的雅座里和游伟面对面的说话,眼前的这个男人脸色很严肃,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可是我真的不想这样,喝一口咖啡,我慢慢的说道:“对不起,我现在没有想结婚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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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伟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到吧台把账付清,转身离去了。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我看见他倔强的背影在寒风中伫立,而我的心,也仿佛被什么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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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游伟的日子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好打发,很多时候,我发现自己很想念他。但出于尊严,还有对婚姻的恐惧,我还是无法想象自己披上婚纱的模样。我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我是和爷爷奶奶在一起生活的,他们过世后,我便一个人在这个尘世间闯荡,爸爸妈妈对我是很遥远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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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的生活重心摆在了工作上,这使我在平日里忙碌异常,除了上好自己的班之外,我还常常替别人带班。大家都很奇怪我的举动,但又无法从根本上安慰我什么,我把自己封锁起来,只是埋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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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呼台常常要上夜班,我住在公司的宿舍里,上班比较方便,替别人带班带的也比较多。长此以往,身体却有些吃不消了,好在年轻,什么也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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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又替一个同事替班,我坐在话机前,熟练的回答客户所提出的问题。已经过了子夜,那个客户却像是有意的,还在喋喋不休的问我问题。我感觉右小腹越来越疼,可是手中的话机却不能挂上,而和我一起值班的女孩偏又去了洗手间,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拉开抽屉顶住了自己的腹部,总算感觉舒服一些了,在回答完那个客户的最后一个问题后,我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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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医院了,身边陪伴我的是同事小娟,我问她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说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啊,吓死人了,那天你阑尾炎犯了晕在话台上,如果不是秦风正好路过送你去医院,你的小命可能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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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在这里呆了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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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三天了,手术都做好了,我真服了你啊!”小娟看着我说:“那么拼命干嘛,身体累垮了还不是自己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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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她眨眨眼睛,这也不过是意外啊,还好我够厉害,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只是以后不敢这么了,毕竟生命是很可贵的,失去了生命,什么都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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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院的时候秦风来看过我不少次,他告诉我,已经打电话给游伟了,但游伟给单位外派出去封闭学习了,可能一时赶不回来。我没吭声,或许游伟真的在生我的气,再说了,毕竟我和他已经分手了,他不来,也是很正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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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那些来苏水的气息让我很是头疼。从小我就害怕进医院,怕打针,怕吃药,没想到现在还会这么来一次。秦风来接的我,他对我说:“阿紫,你搬到我那里调养一段时间吧,宿舍太吵,不利于你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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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他,不知说什么好。公司的宿舍是四个人一间的,上下铺,只有10来个平方,不光狭小,而且真的很吵,对面就是一家卡拉OK厅,一到晚上就闹个没停,最少也要到半夜2点以后才消停。可是搬到他那里,也好像说不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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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说道:“阿朱是你姐姐,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你就当我是你姐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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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夫?我不由想起了书中的那个萧峰,他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了阿紫很长一段时间。但那毕竟是小说,现实中的秦风也想做这样的姐夫吗?我撇撇嘴,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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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没有再劝我,他只是用他的实际行动来说话,车子一下就开到了他的家,我熟悉的那栋楼房的面前。我无法再拒绝,尽管这样会让我很不自在,但想到宿舍里吵吵嚷嚷的情形,还是感觉这样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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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看来早就准备我去了,我的房间和以前也没有什么变化,紫色的窗帘,紫色的被褥,干净而整洁。我和秦风告了声乏就钻进我的小屋里关上了门,这种熟悉的家的味道真好,我有好久不曾享受到了,很快,我便进入甜甜的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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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透过窗帘,熟悉的三角路灯依然发出柔和的光线。我打开床前的小灯,再次打量这个我呆了很久的地方,忽然感觉阿朱就在我的身旁,盈盈浅笑,妙语连珠。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往事一幕幕从我眼前掠过,爱情,友情,亲情,我都曾经拥有过,如今,这些又在哪里?
“嘭嘭”的敲门声惊醒了我的遐思,门外,秦风大声说道:“阿紫,起来了吗?吃饭了。”我随着他的声音走出了房间,客厅里已经摆好了饭菜,仔细一看花样还不少,甚至还有我熟悉的水晶肘子。我看看他,说道:“你还会做菜啊,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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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我盛好饭,递了过来,说道:“以前看阿朱做的多了,也就学会了不少,可惜味道是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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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不语,只顾埋饭,恍惚中似乎听见阿朱的声音:“阿紫,多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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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抬头,什么也没有,秦风愣在那里,一筷子都没动。那顿饭匆匆结束了,我又回到自己的房间,并且把门反锁。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即使躺在床上使劲的想,我也想不通。秦风,他是我的姐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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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后我并没有马上上班,秦风劝我多休息些日子,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我百无聊赖的呆在家里,每天除了看影碟几乎没有事做,最多是晚上给秦风烧个饭。菜还是必须他自己回来烧的。我的手艺固然比不上阿朱,甚至连秦风也不能比,我最拿手的就是西红柿炒蛋和蛋炒西红柿,秦风看着我只好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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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会翻翻食谱想做些菜,可是书上的那些配料在我的搭配下完全串了味,往往是秦风还没有回来之前我就倒掉了那些惨不忍睹的食物,我天生就是一个笨女人吧。不明白阿朱姐姐看的是同样的菜谱,为什么就能照葫芦画瓢做出佳肴呢?真的很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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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想偷懒的时候就提前打电话给我,让我不要做饭,他会带外卖或者请我到外面吃。我常常和他去以前和游伟常去的那家饭店,那里的口味比较适合我。坐在熟悉的桌台前,我发觉自己有些想念游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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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分手到现在,游伟始终没有给我任何电话,即使是在我生病的那段时间里,也没有任何的问候。我真的很难过,他就这么离去了吗?一点依恋也没有?小说里的游坦之哪里敢这样啊。但现实毕竟不是小说,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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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秦风现在真的很像一家人,他很严格的扮演着他的姐夫角色,我却没有小说中的那个阿紫那般痴情。阿紫爱上了她的姐夫,我不会;阿紫不喜欢游坦之,我对游伟却恋恋不舍,有时感觉自己真的很傻,到手的幸福被自己放弃了,现在又在后悔。但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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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风家里住了一个月,我还是决定告辞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怎么也不好看吧。虽然我有些任性,但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秦风知道我的决定以后,也没有多加阻拦,只淡淡的告诉我说,宿舍已经没有多余的空位了,我必须重新找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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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几乎想哭,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这个?这个城市里合适的房子并不好找,当年我和阿朱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间公寓的,有彼此各自的房间,而且房租两个人承担,也不算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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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背过身去没有看我的表情,但从他那微微抖动的双肩来看,他一定是乐不可支的,我气急败坏的在他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哪里想到他是这么坏的人啊!好容易他转过身来,笑着对我说道:“阿紫,别那么见外,如果你真的当阿朱是你姐姐,就在这里安心住下去吧,顶多我收你房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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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他,冲进自己的房间,“嘭”的一下把门关上。唉,现在也只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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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中,阿朱已经走了一年了,清明那天我去给她上坟,却没想,在那里遇到了游伟。游伟和以前没有什么分别,依然是高高瘦瘦的,手里拿着一束万寿菊。他看见我并不感觉意外,我猜想,他是有意到这里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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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阿朱上了香以后我转身要离开,游伟在后面叫住了我:“阿紫,真的一句话都不想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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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看他,又掉头走开,他在后面说道:“阿紫,对不起,我不逼你结婚了,你不要不理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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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住脚步,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游坦之还是离不开阿紫。我很想不理他,但心里又有一种微微的疼,很久,我回答道:“我的电话没变。”然后还是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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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我便接到了游伟的电话。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静静的听他诉说这些日子来对我的思念。秦风今晚不在家,整间屋子里空空的,电话的呲呲声惊破了所有的宁静。我听着,流着泪,却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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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游伟的交往又恢复了,我在家的时间逐渐少了,也很少见到秦风,虽然每天早上我们还是一起上班,但晚上很少一起回家。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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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游伟对我呵护倍加,我也安心享受他给我带来的一切。只有一点他很不高兴,就是我和秦风住在一起的事情,他总说要帮我另外找房子,我却不以为然,说实话,我觉得我真的把秦风当姐夫看了,那种家庭的温暖我很喜欢。
每当此时,游伟就会把我的脑袋扳过来,直视着他,然后说道:“阿紫,如果你真的想享受家庭的温暖,和我住一起啊,我保证给你足够的温暖,温暖的你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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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瞅他,不再回答,就用这种方式和我求婚啊,太没情调了吧。但他的意思我也能懂,如果真的有合适的房子,我是应该搬出来的。可是决不是搬去和游伟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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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不想结婚,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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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找房子的事情游伟倒是上了心,闲暇时经常拉我去逛中介公司,但我都不是很满意,不是地段不好,就是房价太高,游伟直怨我眼光太高,但这也没办法。毕竟一个单身女孩的房子,总不能太不像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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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不负苦心人,他终于在寻呼台附近给我找到了一间房子,平房,面积不大,但设施比较完备,房租也很合理,游伟说:“终于可以脱离魔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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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他一眼,怎么说话的啊,但心里对这间房的确很满意。当天晚上,我就在家里收拾东西了。秦风那天晚上很晚才回来,他回来时,发现我坐在沙发上等他,很是奇怪。我平静的对他说:“秦风,我找好房子了,明天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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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哦”,他显然还是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一直在重复着这两个字,一会儿仿佛想起了什么说道:“明天就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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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明天我休息,正好搬,和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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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肯定好累的。”说完他便转身进房了,再也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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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他紧闭的房门,想敲门和他说些感谢的话,又发觉自己是如此的虚伪。算了,他既然关上房门,也是不希望我打扰,还是睡觉吧,话总有说的机会,还在一个公司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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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我推开自己的房门时,发现秦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满屋子都是烟味,烟灰缸里也是满满的,显然,他一晚上没有睡。我愣了,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他抬眼看看我,闷声说道:“柳敏死了,上个月死的,癌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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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言,默默的打开了窗户,一股冷风从窗外扑面而来。他又说道:“我前些日子很忙,就是处理她的后事去了,回来时发现你和游伟已经重归于好了,所以,我只能躲的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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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袋一下懵了,他在说什么,他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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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接着说道:“阿紫,你和我在一起不快乐吗?为什么要搬走?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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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我喃喃的说道:“你什么也没有做错,可是,我真的是把你当姐夫看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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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你真的不明白我对你的用心良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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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转身冲回了房间,把门狠狠的带上。秦风在说什么?难道他要告诉我,他喜欢我?我实在无法想象。小说里的阿紫爱上了姐夫,可现实中的秦风爱上了阿紫,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我从来没感觉他给我的是一种超出亲情的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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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手机忽然响了,一看是游伟的电话,我把机子关了。我到现在还不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爱秦风,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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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朱的声音忽然在我耳边响起了:“阿紫,帮我照顾秦风,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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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惊醒,四处察看,却没有任何的动静。客厅的电话响了,秦风在门外说道:“阿紫,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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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接了电话,是游伟打来的,他在电话里埋怨我说:“阿紫,为什么挂我电话,你到底搬不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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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游伟的声音变的僵硬起来了:“阿紫,你不愿意我就退了那间房了,不勉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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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仿佛在我心中结了一个好大的冰块,我听见自己有气无力的说道:“那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