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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刑警到清朝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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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0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五章 才女雯雯~
 
  在安达我没呆上两天,燕儿那边就来了电话,叫我马上回去,她筹建的中国科学院和北京大学同时举行典礼,让我务必参加,还说让我有个意外的惊喜。
  国家之间的竞争,说的简单点是综合国力的竞争,而综合国力的提高,又主要靠科学技术的提升。这又涉及谁拥有大量的先进科技人才!我这几年能迅速发展,得力于两个娇妻,她们把二十一世纪的先进科学技术带到了清朝,使大清的武器装备等方面的技术跃于世界领先地位。但她们毕竟涉猎的学科有一定限度,而且又没有任何资料可以学习和借鉴,这就在后来的科技发展中遇到了许多难以克服的困难。比如飞机制造,我们就卡了壳。尽管飞机制造的原理和很多方面的知识她们也掌握一些,但那毕竟是皮毛的,飞机制造涉及的知识相当广泛,而其原材料又要求的非常严格,这就使我们的飞机制造到现在还停留在试验阶段。尽管我们在几艘大舰上设置了飞机的位置,但现在还是空空如也!这也就进一步坚定了我们加快发展科学技术的决心,这次珍儿本来非要拽著燕后和菲后两个一起来的,就因为着急要落实建立中国科学院和开办北京大学一事,才没有让她们跟着一起来东北。
  接到电话,我把这里的工作都安排给了珍儿,并嘱咐三个小妻子事事要听她们的珍儿姐姐的,才离开了东北,朝北京赶回。
  回到北京,已经是半夜了,燕儿和一帮妻子都在家,见我回来了,一帮小娇妻高兴地又是端水让我洗脸、洗脚,又是给我张罗夜宵,燕儿边看着我吃,边把科学院和北京大学的筹备情况向我做了汇报。
  我边听边吃,突然感到少了个人,我环视了一下,发现燕儿、雪儿、淑儿、敏儿都在,英儿回朝鲜了,她是送溥欣回去的,孩子毕竟是一国之君,不能离开国家太久。现在惟独少了那个一向唧唧喳喳的菲儿。
  我问燕儿:“菲儿呐?这丫头知道朕回来了怎么也不来接接朕呀?”
  燕后似乎不经意地说:“噢,她去魏良斌那去了,我们安排菲儿当科学院的院长,魏良斌当科学院的常务副院长,他们俩商量一下明天会上的发言,时间太晚了,她就睡魏良斌那里了!”
  我一听就急了:“什么?睡魏良斌那里了?他那有宿舍?”
  燕儿说:“什么宿舍,俩人睡一个被窝呗,这些日子她竟在魏良斌那睡了!”
  我一下子跳起来了!妈耶?反了,给我弄顶绿帽子戴了!可我刚一蹦起来,立刻一下子明白了:“那个魏良斌竟是个女的?这就是你说的给我的意外的惊喜?”
  燕儿笑着说:“你小子到对菲儿还挺信任的,没跳老虎神啊!告诉你,不但是个女的,还是个绝世的美女,其实她的真名叫魏良雯,魏良斌是她为了出国留学男扮女装起的化名,现在我们已经给她恢复了性别,恢复了原名了,别看小家伙才二十八岁,已经是巴黎大学理学院的通用机械和物理学两门的博士,而且和玛丽.斯可罗多夫斯卡,噢,就是居里夫人,她们还是同学。”
  我立刻高兴地说:“那就让她把居里夫妇请到中国来研究嘛,我们给他们提供最好的研究条件!”
  燕儿:说:“菲儿也向她提出了这个请求,她说恐怕很难,居里不会离开他的祖国的!”
  人说久别胜新婚,这话一点不假,我们五个人又是一夜风流,屋里荡漾着无限春光。
  北京大学是先举行典礼的,北京大学校长是近代民主革命家、教育家、科学家蔡元培(字鹤卿,号孑民)先生。蔡元培对近代和现代中国教育、中国革命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自蔡元培始,中国才形成了较完整的资产阶级教育思想体系和教育制度。他的“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主张,使北大成为新文化运动的发祥地,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发生创造了条件。为中华民族保护了一批思想先进、才华出众的学者。这次是我的两个妻子和教育部副部长谢长达三人三顾茅庐才把他从上海请出来。
  在典礼上,我也发表了热情洋溢的演说,我说:“中华民族是个伟大的民族,他有五千年的灿烂的文化,有淳朴善良、勤劳勇敢的人民,有闻名于世的四大发明!可近些年我们落伍了,我们成了外夷欺侮和掠夺的对象,我们的国土被侵占,我们的国权在丧失,我们的人民被欺凌!为什么落伍了?这里的原因很多,有政治的、经济的,更有科学文化方面的!当西方人已经在学习物理学、化学、天文学、世界地理学的时候,我们还在学那无用的八股文,我们还在把那些先进的科学当成异端邪说!当外夷用先进的科学造出的火枪、炮舰敲开我们国门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历史已经把中国甩在了后边!落后就要挨打,就要丧失国权!这个落后当然也有国家政治方面的,这就是我们为什么成立议会,实行君主立宪,放权给人民!这里不是探讨政治问题的地方,今天我就不多说了。我今天着重说的是文化上的,为了从科技文化上撵上世界的潮流,我们成立了这所大学,希望这所大学能成为中华民族振兴的加力器,更希望我们的同学和老师能成为中华崛起的先锋!这次我们在朝鲜狠狠地教训了日本侵略者和俄罗斯侵略者,打出了国威和军威!为什么昨天被几千外夷军队就打得一败涂地的中国军队突然硬气起来了,把近二十万武装到牙齿的侵略者打得一败涂地?我觉得有三条,一是我们的政治清明了,把那些腐败的弊病铲除了,改善了人民的生活,人民欢迎我们了,战士们打起仗来有劲了!二是我们注意了训练精兵,裁减淘汰了老爷兵、大烟兵,有了中国的铁军!三是我们注意了科技建军,我们的部队用上了我们自己造的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装备。这正是得力于科学技术的领先!同学们,要想让中华民族永远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前列,我们必须有领先世界的科学技术,这就要靠我们不断地培养出一批批优秀的青年才俊!我们的北京大学就应该是培养明天精英的摇篮!”
  我的演说在热烈的掌声里结束了,蔡元培先生含着泪说:“谢谢万岁的演讲,元培一定为把北京大学建设成培养精英的摇篮鞠躬尽瘁!”
  为了办好大学,蔡元培四下聘情名师,连《天演论》的严复、留英的双科博士辜汤生都聚于了他的麾下,我相信他一定会把大学办好的!
  离开北京大学,我们又来到了位于北海之滨的中国科学院,既然大清第一美女燕儿都说那个魏良雯是“绝色”美女,我还真得好好看看她的真容,其实打死我也不信她会有多漂亮,一个美女再穿男人衣服,也是遮盖不住她的秀色的,在国外这么多年能不露出她的身份,那不很说明问题吗?
  到了科学院的门外,我就看见了迎接我们的队伍,我留心看着欢迎的人群里,女人到是不少,漂亮的除了菲儿还真没看见有哪一个,菲儿旁边到是有一个戴着宽边大眼镜的一个女人,现在还和菲儿扯着手,她身材倒也长得瘦瘦细细的,可那微黑的小脸,前面呲著的一颗暴牙,除了像个恐龙,怎么看也看不成是美女。我知道了,林燕是抓住我好色的本性在逗我!妈的,今天我还就拿出好色的本性,偏要和那恐龙粘皮一下,我看你还说什么!
  车停下了,我和欢迎的人们一一握了手,当介绍到那位恐龙,我留心一下,还真是叫魏良雯,我立刻抓住她的手就不放了,我说:“尊父的《海国图志》在我国率先介绍西方各国历史地理状况,主张学习西方的先进科学技术,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的观点,是我们大清向西方寻求救国真理的先行者呀!朕恨不能得见此大贤,朕今见汝,如见尊父,我们一定要好好谈一谈!”
  哇,她的小手却极白嫩柔软,握在手里软绵绵的,应该是美女之手,可惜长错了地方!不过现在我可不能表现出来,一则这女人却有过人之处,也是个大贤,不能伤了天下才俊之心,二来则是不能让我的那个调皮的燕儿看出我是重色轻才!
  我一手拉着她的手,一手扯着菲儿的手,大步流星向屋里走去。
  这个魏良雯还真不识亲热,小手在我的手里总想褪出去,脸也红的像关公了。
  不过菲儿却嘻嘻地冲她直笑,笑得她低着头低低地说:“准是你出卖了我!”
  菲儿急忙表白说:“天地良心,今天我可是没离开你一步!”
  那个燕儿更是把小嘴张开,半天都没合上。
  哈,怎么样,朕好色么?
  走进科学院大楼,我看看时间还早,就对菲儿说:“你去忙会议准备吧,你给我们找个屋子,我和魏女士谈谈,开会时叫我们就可以了!”
  菲儿把我们领到一个屋里,向魏良雯做了个鬼脸,笑着跑了。
  我现在才松开魏良雯的手,她一面柔著自己的小手,一面指着办公桌旁的太师椅说:“万岁请坐!不知万岁要问民女什么问题?”
  我诚心诚意地说:“你在海外走了许多地方,你觉得我们现在最需要解决的是什么问题?”
  她在桌子的另一面坐了下来,她沉思了片刻,才慢慢地说:“民心!”
  我一愣,她一位科学工作者,我以为一定会说科技救国之类的话,不料却说出了这样一句。我立刻稳住心神问道:“这是个老生常谈的话题,不知道魏女士有什么独到的见解?”
  她微微一笑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万岁自是比小女子明白得多,但何以能争得民心,万岁却不一定注意了!万岁现在注意了改善人民的生活,提高人民的社会地位,这都很对,但忘了关键一条,那就是要千方百计让人民热爱我们的国家,对我们的国家有信心,有民族自豪感!这才是最关键的!我到过法国,一位老人跟我说,拿破仑打俄国失败了,四十万大军没了,可法国人民没有气馁,他们相信法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他不会灭亡!正是凭着这个信念,法国人民才在失败中重新站了起来!而现在我们的人民缺少的就是这种信念,这种自信!腐败的朝政的反复更叠,人民生活的长期贫困,兴亡盛衰的时时演变,苦的还是百姓,富的还是官宦,这使人民已经失去了信心,正像关汉卿的元曲里写的,‘南亩耕,东山卧。世态人情经历多。闲将往事思量过,贤的是他,愚的是我,争什么?’哀莫大于心死,人民已经失去了信心,这正是当今中国社会的最大的悲哀!这样的一个国家,你万岁再努力,又能有几个人跟你奋斗?这次抗日大捷,你本应该大做文章,扬国威,树民气,但你没有做。是的,你自己不事张扬是对的,但你知道不知道,抗日胜利不是你自己一人之力,还有千千万万民众在出力,更有千千万万民众在观望,你宣扬的不是你自己,是千千万万的民众,你宣扬的不是为你自己摆功,是让千千万万的民众知道中国不会亡,中国是大有希望的国家!你们的报纸,你们的政府都应该做这个启发民众的大文章,抓住一切机会让民众知道我们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民族,是最有希望的民族!让全民族都动起来,那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敢和中国来较量呐?”
  听着她的小鸟初啼的声音,我现在倒突然觉得她其实很美,不是模样,是心灵!
  我由衷地赞叹道:“美哉!壮哉!魏女士之言使朕如醍醐灌顶,不想科技双料博士对时政却也看得如此透彻,真是魏公名家出名女啊!”我看看表说:“时间到了,朕与卿真是相见恨晚啊,你现在太忙,哪天咱们再秉烛夜谈!”
  我的一席话,说得她的脸簌的又红了,她的忸怩的神态,到让我一时心猿意马!
  恰巧菲儿来叫我了,看着我们俩人不自然的神态,她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急忙说:“快走吧,就等你们俩了!我告诉你雯雯,今天是你自己接待的万岁,后果如何你自负,别把我扯进来!”
  但魏良雯还是掐了她一把。
  揭牌典礼结束后,我参观了他们的物理研究所,知道魏良雯和菲儿正在研究提取镭。我漫不经心地说:“那可是很难的事啊,得有百折不回的毅力才行啊!”
  菲儿看看我,看看魏良雯,她“扑哧”一声笑了:“老保守,我们已经提取了三克纯净的氯化镭了,是不是该向世界公布了?”
  我吓了一跳,这可是比居里夫妇在1898年宣布发现了放射性元素镭,并最终从8吨废沥青铀矿中制得1克纯净的氯化镭,要早两年啊!难道真的因为我们的出现,世界会发生了改变吗?
  我急忙说:“那还等什么,马上向全世界宣布,中国两位伟大的女性发现了放射线元素镭!我们不为那个诺贝尔奖金,我们为的是大长我们的民族志气,让我们的人民有更大的信心!”说着,我看了看魏良雯,她低头抿嘴一笑:“咦,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的大暴牙怎么不见了?”
  我看着她发愣,菲儿掐了我一把:“呆子,怎么看人家呐?把我妹妹看的都要钻进地下去了!你别给我们丢人好不好?”
  我吞吞吐吐地小声对菲儿说:“她的牙?怎么变了?”
  菲儿又笑了:“她呀,身上的怪事多了,你接着观察吧!”
  这老婆,就是让我惯的,说话都得愣话,没事我观察人家干什么,我吃饱了撑的?
  菲儿又领着我参观了他们的电子研究所,她们已经制出了晶体管,正在研究电台的发射设备,还说不久的将来,中央广播电台就要成立了!
  我说:“这又是你和良雯一起搞的?”
  菲儿急忙说:“这可没我的功劳,是燕姐和雯雯还有他们的攻关组一起搞的,主要就难在多晶硅制造上了,我们过去没注意那方面知识,这时抓瞎了,还是雯雯根据我们的大概描述,反复研究出来的呐!”
  魏良雯腼腆地笑了笑,小声说:“二位大姐知道的东西真多,简直比我们大学的老师都厉害,我不过出出力,点子都是她们想出来的!”说着摘下了那个特大的眼镜,那手绢擦着脸上的汗,我一看她的脸惊得一下子呆住了!
  她身上的怪事真是太多了!
 
 
 
 
只看该作者 81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六章 佳人难约~
 
  我一抬头,突然看见魏良雯的脸在她的手绢下竟露出白晰的嫩皮肤,没了眼镜,那弯弯的柳叶眉下的美丽的大眼睛正闪着聪明睿智的光彩,那玉挺的小鼻子和小巧红润的秀唇,配在那粉脸上,还真是位绝世的美女呀?
  正在忘情地擦着俏脸的她,突然发现我傻呆呆的目光,她一愣,立刻明白了什么,“哎呀”一声,转头就跑了出去!
  菲儿看明白了这一幕,乐得拍手打掌地说:“该,这可是你自己把春光泄露出来的,我说我夫君准得爱上你吧,你还不信,连化妆成丑女都没逃出人家的手心,这回更难了!认命吧,给我安心当个小妹妹得了,准比你小姑独处好多了!”
  她跑出多远还说:“我不信我自己一个人就活不了!”
  直到我们离开科学院,魏良雯都没再露面,只是让人传过话来,她去龙翔机械厂琢磨燕后刚设计的那个设备去了,她就不过来陪万岁参观了,请万岁谅解!
  这个人,怎么成了冷美人了?噢,合着就想给我张丑脸看看,庐山真面目一露就溜之乎也?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想搞独身主义?凭什么呀?又不是没人要的臭货,是不是想让这世界多出来几个相思病的患者呀?这不是故意害人吗?有那个你长的丑点呀!
  菲儿看着傻呆呆地我,笑着说:“走吧,这朵花你可不好采,她早就说了,要过一辈子的清静日子!不过,看今天的样子,她对你已经有好感了,我看希望很大,但道路曲折而漫长!”
  我把她拽过来就拍了一顿小屁股:“你以为你老公是什么人啊?我还能见一个美女爱一个美女啊?我是吃惊她为什么非得化装成恐龙?这可是对朕的大不敬啊!”
  菲儿掐了我一把:“你得了,你撒谎也不用打草稿!你说,你一看见她是不是就知道她是化装了?要不然你干什么那么拽着人家不松手?你没看见人家吓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吗?当一个漂亮女人也难啊,偏偏遇到个风流皇帝!也不问人家愿意不愿意,拉着人家的手就不松开,也不怕人家卷你?”
  我急忙辨白说:“那可是冤枉你的伟大的夫君了,朕是因为她是宝贵的科技人才,才想接近她的。刚才和她谈了一气,还没谈完就到点了!她的话对朕还真有点启发,朕还想再跟她好好谈谈呐,她到先跑了!什么人了!”
  菲儿说:“就你那大眼珠子瞪得像牛眼睛似的,盯着人家就不错眼睛,啥小姑娘不得跑,再不跑你还不得把人家吃了?色狼一个,谁看见也得跑啊!”
  我忙说:“说什么呐?我是色狼吗?”
  还没等她张口,门外就传来一帮人的声音:“你要不是,这世界上还有色狼吗?”
  妈的,我的在京的大小老婆一齐上阵了,这后宫真是不治理不成样子了!
  我忙把话题转到别处了:“据我知道,咱们中国有个研究飞机的,而且还制出了一架飞机,走在了世界的前面,只不过后来试飞时出事了,他可是这个年代的骄傲呀!”我可是有自知之明,一个人和一大帮老婆斗,明显得吃亏,我斗不过还不会躲呀?咱马上来个乾坤大挪移!
  燕儿笑了:“你说的是冯如,他1906年以‘壮国体,挽利权’为宗旨,向华侨筹资,开始研制飞机。他屡遭挫折,志气不磨,终于在1909年制成一架试验性飞机。1909年9月21日,他驾驶自制飞机翱翔在奥克兰市天空,以2640英尺的航程超过莱特兄弟首次试飞852英尺的成绩。美国报纸惊呼,‘中国人航空技术超过西方了。’1910年6月,他制成一架当时具有世界先进水平的飞机。10月,冯如驾驶自制的飞机参加国际比赛。他以时速104.6公里,飞高213.2米,航程32.1公里,获得冠军。可他是1883年生,现在才十四岁,刚刚出国呀!”
  我说:“我看我们还是一步步走吧,现在先别制造那高水平的飞机,先制出冯如当年那样的飞机,我看就可以了,然后再继续研究嘛!”
  燕儿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制造的目的是参加战斗,起码得能战斗,能十分方便的落回到军舰上啊!要实现这个条件,我们还差那么一步!现在我重新设计一套零件,估计可以有所突破,可那制造的设备挺难弄,雯雯这几天就忙这事呐,你就别追着人家不放了,让她安心地把设备琢磨出来,让我们的飞机早参加战斗吧!”
  我一听就不干了:“说什么呐?谁追她不放了?我不过是对中国的机械制造业关心,想了解一下情况,哪有你们那些邪门歪道?我告诉你们,对朕的污蔑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菲儿说:“你别充硬汉了,刚才雯雯擦脸露了馅,他老兄可到好,盯着人家就看起来没够了,哈拉子都淌了一地,硬把人家给吓跑了!”
  这娘们儿什么时候参加了文化大革命的揭老底战斗队了,怎么一点不给留面子呀?
  我知道这会儿乾坤大挪移怕也不好使了,急忙转身就向外走,打不过就走,这可是孙子兵法里的上上之选的妙计!
  逃出科学院大楼,上了汽车,摁了半天喇叭,几个娇妻才陆续出来上了车,不过可怜的屁股还是被她们照顾了几下。
  人就是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晚上和几个娇妻练三修,可脑袋里想的却是雯雯,想她那擦脸时的镜头:手绢走过,微黑的皮肤变得白嫩可爱;眼镜摘下,刚露出的一对大眼睛奕奕有神;柳眉含春,玉鼻带露,樱唇红润,贝齿闪亮----
  人想人好难受,没办法,我写了封邀请函,请她到养心殿来谈谈机械生产情况。
  信是让李相林亲自送去的,他早八点去等的,等到12点,带个短函回来了:“民女正做光谱分析,几天不能离开,请谅!有关事可问菲后,她都知道。”
  得,回绝了,而且是一次回绝几天的,这丫头可够绝的!
  偏偏这时珍儿从东北来了电报,说东北发现土匪,把龙翔银号的一个运钞车给抢了,留下个帖子说是东北王张作霖的人干的。
  妈的,我拍案而起,这个混账东西,躲在日本人的卵翼下把东北作了个乌烟瘴气。后来就是他那个败家儿子把东北三省,甚至飞机大炮枪枝都拱手让给了小日本,帮小日本增长了实力,为小日本屠杀中国人提供了无偿的资助,还他妈的有良心让狗吃了的东西给他树碑立传,爷今天就给你灭了种,看你还怎么跟日本猪勾搭!看你们那帮无聊文人再怎么吹捧逃跑将军!
  我立刻命令北京战区的锡钧率六千铁骑兵和一个坦克营出关剿匪!
  这边剿匪部队一走,我是闲饥难忍啊,又想起了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才女雯雯,说什么要当老姑娘、老处女,这怎么行,那不是浪费了美女资源了吗?朕可不能眼看着让这种浪费之风蔓延,朕要亲自解决这个艰巨而又复杂的任务!
  你不是没时间来吗?朕登门造访总可以了吧,我这天轻车简行,只带着李相林一个人来到了科学院她的办公室外面。
  李相林敲了半天门,里面才走出一个戴着宽边大眼镜,梳着金黄色卷毛披肩长发,穿着裘皮大衣,围着白狐围脖把脸都几乎挡没了的洋女,穿着高跟鞋,迈着小碎步,旁若无人地从里面走了出来,李相林急忙上前问:“请问魏良雯副院长还在吧?”
  那女人耸了耸肩膀,嘴里连连“NO,NO”地说着,脚步没停地走了。
  我看着那走了的洋女,总觉得哪地方有点熟悉,可让我说出来,还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我暗暗好笑:“是不是又想那个叶卡捷琳娜了?她也是这副打扮,让曾纪泽给骂了个狗血喷头,是不是联想到那去了?”
  我摇了摇头,吃着碗里的,看着盆里的,惦着锅里的,这大概就是当皇帝的特权给惯的吧?这和我原来追菲儿的初衷可是大相径庭啊?
  妈的,是不是太那个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我这有的太大了点吧?
  李相林接着敲门,足敲了十来分钟,里面才出来个抱着一大摞书籍的小姑娘,小姑娘看看我们说:“请问你们找谁?”
  李相林说:“我们是来找魏良雯副院长的!”
  小姑娘诧异地看看我们说:“她刚才出去,你们没看见她?”
  李相林忙说:“不对呀,刚才就走出个老外, 还披着件裘皮大衣!”
  小姑娘忙说:“那就是魏院长啊,那大衣还是菲后给她的呐!”说完抱着书走了。
  我和李相林大眼瞪小眼地怵在那里了,半天我才一拍大腿说:“怪不得看着眼熟呢,那大衣还是慈禧送给我的呐!这小丫头又把朕给耍了!她这可是故意躲的朕,朕得向她兴师问罪!”
  话是那么说,你追人家,人家不同意还没有躲的权利了?唉,佳人难约啊!
  无精打采地开车回到了乾清宫,珍儿又来了电报,还是说土匪之事,似乎锡钧也遇到了麻烦,那小子太鬼道,围着大山兜圈子,剿匪很难奏效。
  我真想马上就到辽宁去打场剿匪大战,可这魏良雯总得见上一面,说上几句话,有个今生的约定啊,不能让别的什么人把她给占了去呀!更不能让她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我决定速战速决,马上找到雯雯,直截了当把话摊开,然后就北上去打那个狗东西!
  我让李相林摸清魏良雯的活动规律,好堵住她,谈个明明白白,不能让她再像条泥鳅鱼似的滑来溜去了!
  李相林查了好几天,才把她的活动规律摸清了,我拿着看了半天,其实她的规律也很简单吗,上午在科学院搞研究,下午去机械厂抓试验,晚间在图书馆查资料。
  不就这三点一线吗?咱们从科学院堵到机械厂,再追到图书馆,一路狂追,我不信就追不到她一个俏佳人!
  这天吃罢饭我就自己开车出了门,到科学院还没上班,在车里等了半天,才见她那女秘书来了,我跟着就进了她的办公室。
  坐在她的那个办公桌前,喝着女秘书给沏的茶水,看着她案卷上已经翻开的书,耐心等着她,我不信就等不来她!
  书是她翻译的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卜伽丘的巨著《十日谈》,她翻开的那页是菲亚美达的故事,我看了开头就被书吸引住了,里面说,法兰西国王独眼龙腓力第二准备参加蒙费拉托侯爵的十字军去远征。动身前一天,宫里谈起侯爵的英勇,有位宫廷的骑士说侯爵和他的夫人真是天生的一对佳偶,侯爵固然英勇非凡,但他的夫人论姿色、论品德,更是超凡脱俗。不料这几句赞美的话,却勾起了国王的欲火,他决定先由路陆出发,到了热亚那然后乘船。他借顺道探望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去找她!既然她丈夫出了门,他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离侯爵家还有一天的路程,他就让使臣通知了侯爵夫人。侯爵夫人立刻明白了国王是慕她的艳名而来的。
  第二天国王果然准时驾到,侯爵夫人出来迎接,十分热烈隆重。国王把夫人打量了一番,只觉得她比那宫廷骑士说的更美、更优雅,他也更被她倾倒了!
  宴席开始了,国王那一桌上,菜肴一道接一道地端了上来,可不管烹调怎么变换,总是一味母鸡而已。
  国王不免奇怪起来,他知道这个地区野味很多,而他又事先通知了她,她不会没时间派人去射猎的。她轻描淡写地问:“夫人,难道你们这里全养的是雌鸡?雄鸡一只也没有啊?”
  夫人立刻说:“可不是,陛下!不过这儿的女人就算是在服装和身份上有什么不同,其实跟别的地方的女人还是一模一样的!”
  国王一听这话恍然明白了侯爵夫人拿母鸡来款待他的目的,她是在暗示自己的冰清玉洁。他打消了念头,谢了夫人的款待,饭后就匆匆向热那亚去了。
  故事不长,韵味无穷,我暗叹那夫人的机智。
  突然我明白了,这个魏良雯,她这篇打开的书分明是给我看的,是在借书讽今,劝我放弃对她的追求!好厉害的小丫头,竟教训起朕来了!
  我可不是那假斯文的腓力第二,我是风流皇帝龙翔宇,我可不能被你一句话,一个故事就给支走了,我是来谈公事的,当然得见面谈了才能走!
  我把那书阖上,笑着对她的秘书说:“都九点了,你们魏副院长怎么还不来呀?”
  小姑娘说:“那就可能去机械厂了,她昨天好像说还有什么没搞完,她想抓紧弄好!”
  我看看表,站起来说:“那好,她回来后你告诉她,我找她研究一下在东北的齐齐哈尔建立重型机械厂的事,请她在此等我!”
  我开着车又奔向了龙翔机械厂。
  妈的,你再冰清玉洁也得嫁人不是,难道你要小姑独处一辈子?既然要嫁人,我就有追你的权利,你拿本破书教训谁呀?
  我还就不听那份邪,《泡妞大全》里的话还记忆犹新,失败一千次,我还得来第一千零一 次呐,这才哪到哪!
  车到了机械厂,门卫听说是找魏总的,忙说:“她今天没过来,听说要去上海江南制造总局去,你进去找她的秘书一问就知道了!”
  嘿,这丫头行啊,早料到我不会死心,又把我支到上海去了,还好,没支到法兰西去就不错了!
  走进她的办公室,她的秘书边给我一封信边说:“您是龙校长吧,我们厂长去上海了,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临走她给您留下了一封信,她说,‘如果还不明白,就得等她回来再说了!’”
  拿着信,我脚步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养心殿的书房里。
  人家是佳人有约,我是佳人难约,可悲呀!
  我知道,信里无非是拒绝的言词,看不看又有什么关系?我一个人喝了点闷酒,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突然,我看见魏良雯笑眯眯地向我走来了,我立刻迎了上去,她嗔怪地说:“为什么不看妾的信?难道你就让妾白写了那么半天吗?”
  我忽悠一下就醒了,急忙抓起信就撕开了口,拿起信就读了起来。信是这样写的:
  “万岁,我知道卜伽丘的故事是挡不住你的,所以又给你留了这封信。
  您的热情执着的追求,您的聪明睿智的思维,都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可我现在实在还没有做好迎接你的思想准备,您再给我点时间好吗?您可能不知道,我小时曾订过亲,后来父亲去世,家道中落,那个男人就和知府的女儿结婚了,我成了多余的人!我这几年的努力,曾经取得了一个又一个成果,可每次成功之后,我都要大哭一场!真的,我多希望有个疼我爱我的人和我一起来分享这胜利后的喜悦!现在已经有了那份曙光,我好盼,又好紧张!您再容我一段时间考虑好吗?”
  看完了信我呼地跳了起来:“万岁,我的小娇妻!”
  哈!现在已经有了那份曙光,我好盼,又好紧张!
  我立刻喊道:“李相林,准备出发,去东北打土匪!”
 
 
 
 
只看该作者 82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七章 诱敌出山~
 
  历史上的张作霖是个靠小日本起家,后来又被小日本炸死的野心家,今天的张作霖和小日本是不是有勾结现在还不得而知,但起码他已经犯到了我的手里,他破坏了东北地区经济发展建设的大好环境,干扰了我收复失地,起兵北伐的战略部署,就为这个我也得灭了他!
  其实原先黑龙江地区的土匪就较多,特别是在大小兴安岭和牡丹江一线的山林里,他们打家劫舍,截掠财务,破坏生产,已经成为了社会的毒瘤。海波去了以后,边扩军边清剿边发展生产,人民的日子好了,人心思安,使土匪没了立脚之地,如今黑龙江已经肃静了。辽宁却乱了起来。
  这两年李宾忙于打日本,无暇顾内,加之小日本插手,想通过我们内部的力量牵制我们,被他们扶植的土匪就一下冒出来八九股子。现任东北大区司令员的盛保在结束了朝鲜战争之后移师回国,开始了剿匪活动,已经把大部分地区都清理干净了,唯独在千山一带的张作霖匪帮仗着山地熟悉,狡猾多变,武器先进,一直是屡剿不灭。
  1896年7 月15 日我带着淑儿赶到了营口,与等在那里的锡钧、盛保两位将军会合了。
  吃了点饭,我和淑儿就急忙到作战室里听了两位将军的汇报。
  盛保指着墙上的大地图说:“现在我们已经在安平、本溪、草河掌、草河城、林家台、秋木庄、黄花甸、孤山、千山一线都部署了重兵,把土匪紧紧地包围在摩天岭周围的狭小地带。现在的问题是摩天岭一带山高林密,沟岔极多,而且土匪在摩天岭上还有较坚固的工事,易守难攻,我们进去几次都无功而返,还损失了三百多人。”
  锡钧说:“我们走访了当地群众,据了解,土匪现在有三千多人,在摩天岭上仅有五百多人,那里虽然是他们的老窝,而且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但那里取水十分不便,水源靠草河的一个小河岔子经过那里的山脚,他们从那汲水存于山上,但最多可储500 人二十天的饮水,如果我们断其水源,围而困之,可以取之。问题是摩天岭周围南芬、草河口、连山关、青城子、通远堡、还在他们手里,那里地形复杂,河道较多,交通不变,我们的坦克和大炮暂时都开不进去,仅靠骑兵和步兵夺取,战士的伤亡肯定会很大,所以我们犹豫不决。而且土匪有一支骑兵,流动性较大,常常在海城和大石桥一带出没,劫掠过往旅客的财务,危害很大!我们也不敢轻动,怕百密一疏,放跑骑兵,为害群众。”
  盛保说:“前不久他们到大石桥一带活动,据说是接几个日本人,而且他们的武器都是日本人的,看来他们和日本人的联系始终没断,这是一伙和国际上的敌人相勾结的政治土匪,对我们政权危害极大,应该马上歼灭!”
  我看看地图,没有说什么,淑儿走到我身边嘀咕了半天,我点点头,她拿着指挥棒走到地图前问:“不知道他们每次出动都是多少人?他们所走的路线又是哪里?”
  盛保说:“不一定,但上次行动人数较多,大约有一千五百多人,有八百骑兵,七百步兵,是从青城子奔析木,去的大石桥,回去时也是这条路线。据我们内线说,这次可能是和日本人谈如何向他们提供武器之事,如果谈成了,估计他们得到海边接应武器,所以我们在秋木庄、黄花甸、孤山、千山一带都埋伏了重兵,以防他们出来。”
  淑儿看看我说:“刚才我和校长交换了一下意见,我们有个不成熟的想法,提出来大家商量一下。我们想,第一步还是想办法把敌人从老窝里调动出来,在外面消灭,减少我们消灭他们老窝的困难!你们说有日本运武器这种可能,但我们不能指望它,我们要另外设个钓饵,一个大钓饵,让他们必须来抢,一定得来吞!我们等他们出来了,迅速把他们包围住;第二步对土匪围而不歼,逼他们再出援兵,然后再把援兵围住,一齐痛歼;第三步则趁机压缩对土匪的包围圈,争取把他挤上摩天岭,然后切断水源,困死敌人,聚而歼之,不留后患!”
  盛保和锡钧眼睛一亮,互相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淑儿接着说:“现在我们先说设钓饵之事,敌人现在明显是担心枪枝弹药后继不上,他们现在要想继续占山为王,就得随时补充武器弹药。朝鲜战争之后,我们切断了日本人进华的一切通道,使他们和日本鬼子的联系一下子中断了,他们的补充陷于困境。这次接那几个日本人下这么大的力量,说明他们对此事十分重视!我们就拿武器弹药当钓饵,我看就从天津运一批军火给盛将军,我们就走海路,从营口登陆,途经大石桥,奔海城,引土匪在海城到大石桥之间地段来抢夺,你们在海城、析木、黄土岭、大石桥间埋下伏兵,吃掉他的来袭击的敌人!为了不让土匪知道,你们一定要提前秘密进入阵地,控制和封锁住消息!这件事还是由锡钧将军的部队来完成,他们的士兵和本地没有联系,不易暴露。盛保将军的部队继续围困敌人,一旦锡钧将军的部队打响了,敌人肯定要再出动部队来援救,那时你再把援敌围住,聚而歼之!这两仗下来,你们就可以挥军攻占除摩天岭以外的所有的土匪据点,把这股土匪围在孤立的摩天岭上,剩下的怎么办,你们自己就会做文章了,我们只要求一条,让这股倭狗绝种!”
  盛保和锡钧都高兴地笑了。
  我说:“运这批军火,既要让土匪知道,又要搞得好像极秘密的样子,这就要找到他们在大石桥一带的线人,有意让他知道我们要接收一批军火,让他给张作霖送去消息,要让他知道,我们护送和接收军火的部队有四五百人,经大石桥运到沈阳!这样让他们多出点兵马,一次性地多吃掉他点!这个任务就得盛将军想办法落实了!”
  盛保忙说:“好,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淑儿接着说:“土匪下山时,盛将军的部队还得狙击一下,但不要太厉害,吃点就松口,让他们出去,但想回来可就不行了,要一个土匪也不放回他们的老窝里去!那时就打得狠点,干净、彻底、全部吃掉,少留麻烦!”
  锡钧说:“土匪要投降怎么办?这可是一伙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无赖呀!”
  淑儿笑了:“我不是说了吗,让这股倭狗绝种!放开手脚大杀大砍,不留余孽。这次你们打的狠点,杀的干净点,才有震慑力,使那些有贼心没贼胆、现在还没起事的匪徒不敢再以身试法,给这里百姓一个和平环境!”
  我最后说:“这是一股政治土匪,对我们建设巩固的东北边防线和下一步收复北方失地都有极大的负面影响,我们一定要把这股顽匪坚决彻底消灭掉!还辽宁人民一个安稳的建设环境!刚才淑妃讲的是战略方案,你们讨论一下,如果可以,就召开师以上干部的战术讨论会,把我们的具体战术再定下来!”
  接着淑儿和他们就召开了一连串的会议,落实了战斗任务。我则到营口的海军基地看了看。由于有了第一岛链的卫护,在沿海一带除了军舰维修回到威海、大沽、旅顺外,渤海湾里已经看不见大舰了,但那些护卫舰和鱼雷艇在港口内还是有一些的,这也是维护海上必要的秩序所需要的!在海军司令部,我给张之洞发了调运输舰往营口运武器的命令,然后在他们几个军事长官的陪同下到海里转了转,到附近炮台看了看,我谈了加强炮台建设的意见:“现在我们有了第一岛链,敌人来进攻我们大陆的可能性小了,但这也还不是绝对的,因为过去腐败政府订的那些丧权辱国的条约还没废除,在我们内海里还有一批洋鬼子的军舰,这些军舰还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啊!我们得时刻提防他们的捣乱!当然我们不怕他们捣乱,如果他们胆敢捣乱,我们就有理由废除那些卖国条约,收回我们的主权。但庆父不死,鲁难不已,敌人一天留在我们的内海里,我们就一天不能睡安稳觉啊!这就叫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吧?就是这批王八蛋滚蛋了,我们也不能松懈我们的防务,要做好他们大打,乱打的准备,随时做好歼灭一切来犯之敌的准备!”
  大石桥镇有个破落公子宝林,人长得俊眉大眼,面皮白净,但就是不务正业,整天提笼架鸟的,靠写得几笔歪字,走动在烟花柳巷之间。
  镇里有个杏花春妓馆,里面新来了个头牌妓女小玉梅,宝林和她一见面就勾搭上了,宝林钱不多,那玉梅就倒贴银子,让宝林常宿那里,使一些眼红心热的人捞不着眠花宿柳,这可就惹了大石桥的一霸——花花太岁彭三赖子,彭三赖子就找了一帮地痞,抬着轿子到杏花春来请小玉梅,说是请玉梅去吃花酒。老鸨子认钱,他们拿出大把的银子,老鸨就答应了,一帮子人进屋就往外拖玉梅,宝林就拦挡,结果这帮人把宝林扒的一丝不挂,拖到街上打的有出气没入气,差点就挂在那里。
  就在这时,张作霖带着人就进了街,看见这场面,也不知道触了他的哪根筋,他让人把彭三赖子一伙全打得腿瘸胳膊断,还把宝林抬进妓院对老鸨子说:“这个人是老子的兄弟,你们给老子好好侍候着,让他在这养着。天天让小玉梅陪着他,不能再让她去接客,侍候不好,我下次来了,把你们都他妈的弄山寨去,让我们弟兄好好梳理你们!”
  那老鸨子这下吓屁了,一直把宝林和小玉梅当祖宗供着。
  这宝林后来就成了张作霖的干儿子,靠着张作霖,他在大石桥开了个燕子楼酒店,也养了一帮子打手,他也成了张作霖在大石桥的一个代理人。
  这天他的酒馆来了两个军官,两个人好像很久没见面了,要了个小屋,嘀嘀咕咕地边吃边唠了起来。
  因为是军官,宝林就特别注意上了,他就在那单间的旁边找了个小屋,也烫了壶酒,弄了几个菜,边吃边偷听起了风。
  那边的军官,一个是沈阳来的,一个是旅顺来的,沈阳来的说是到营口去接枪,说是三千枝中华枪,五十挺轻机枪,十门迫击炮和三十万发子弹,四百发炮弹,船今天下午到营口港,明天卸货,后天就到大石桥。
  旅顺来的那人立刻说:“这可是军机大事啊。这里不太太平,小心让人家给劫去!”
  沈阳来的那人立刻笑了:“放心吧,我们来四个连五百人护送,又走大石桥的官道,谁敢来找死啊?在海城那边盛保将军的警卫团就来接应了,我们这五百人就是负责从大石桥到海城的护送,里外就半天的活,能会有什么危险?”
  宝林一听,饭也不吃了,扯着小玉梅就扮成走亲戚的样子,骑着小毛驴朝连山关奔去。
  因为事先有安排,他们在过黄花甸子检查站时,我们战士只是简单地翻了翻东西就把他们放过去了。
  可到了连山关,两个人就遇到了麻烦。
  守卫连山关的土匪这些日子心情特别紧张,听说皇帝发了怒了,已经派大兵把他们围起来了,现在他们真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所以对过往行人查得也特别仔细。
  现在看见一对俏男女骑着小毛驴过来了,呼啦一下就围过来六七个歪戴帽子斜楞眼的土匪,枪栓拉得卡卡响,喊着吓人的口号:“干什么的,滚下来!”
  两个人乖乖地下了驴,宝林胸有成竹,笑着说:“我是大石桥燕子楼的老板宝林,是来见干爹张大帅的!”
  领头的小土匪一愣,但立刻笑了:“哎,哎,哎,你也真敢煽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大石桥的燕子楼是我们大帅开的,你什么时候当了老板?”
  宝林忙说:“对,是我干爹大帅开的,可老板却是我!”说着低头就去掀衣襟,这可把几个土匪吓屁了,立刻呼啦一下都端起了枪:“别,别,别动,你要干什么?”
  宝林扯开衣襟,拿出张纸递了过去,那小头头一看,立刻咔地给他行了个礼:“长官,对不起,例行公事!我们----”
  他的话刚说了一半,脸就吓白了,一个小土匪正把手伸向小玉梅的衣服里,去摸那对挺挺的乳房:“你这里揣的是不是手雷,我得看看!”
  小玉梅气得一面躲,一面顺手煽了他个大嘴巴,那匪兵扯过枪来就朝小玉梅砸去,幸亏那头头看见了,他一个大巴掌把小土匪煽了个跟头,然后又一脚踢了过去:“你他妈的找死啊,连长官的太太也敢调戏,快,把他抓起来,吊到城门楼子上顶去!”说完连连想宝林陪着笑脸。
  宝林因为有急事,也没理那份,只是说:“快,带我去见大帅!”
  张作霖听了宝林的情报,卡巴半天牛眼珠子,最后说:“好,还是林儿有孝心,来人啊,侍候你家少爷少奶奶下去休息!”
  宝林忙说:“干爹,这可是一泡大财呀!”
  张作霖摆摆手说:“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我再考虑考虑怎么收这份礼物!”
  他现在既怀疑这情报的可靠性,也担心自己的实力能不能吃掉它,更担心官家会不会迟到和不到,他必须得算准时间,正赶上运输车队经过大石桥和海城间把东西夺下来。
  回到了后堂他立刻对自己的大儿子说:“马上给他妈的海狼送信,让他妈的查查,是不是有他妈的货到了营口!要是有,火他妈的速报来!”
  信鸽飞走了,他的心也提拉起来了,三千枝快枪,太诱人了,这要是到了手,我张某纵横奉天一带可就什么都不怕了!可五百士兵保护,也他妈妈的不是好玩的,加上皇帝派那么多的兵围着山,冲出去,再冲回来,也是太难了!可再难还是比让小日本给送来容易啊,这还真是他妈妈的一注大财!
  两个钟头后,信鸽回来了,上面说营口到了一批军火,正在卸船,一色的快枪,还有小钢炮,但这批货运哪去,运给谁的,现在还都查不出来。
  张作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看来情报是准了,可怎么去抢这批宝呐?他现在可费了思量!五百士兵不怕,怕的是后面蜂拥而至的盛保的援兵,那可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啊,粘上就难脱身啊!
  他转了半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声东击西,对,给他来个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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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留倭狗~
 
  6月18日夜里凌晨,土匪突然向包围圈外秋木庄的清军发动了猛烈的袭击,枪声杀声阵阵不断,拉出一副想要突出重围,朝海边奔去的架子。当即受到我军战士的反击,双方激战不休,土匪也没突破我们的防线。
  接到报告之后我笑了,对刚任职为大清国总参谋部副总参谋长的淑妃说:“张作霖这小子还会耍点鬼儿呐,可惜在我们淑儿面前就太小儿科了,你看是不是该告诉盛保按计划行动了?我可是还急着要上齐齐哈尔去看看重型厂的建设呐!”
  淑妃笑了笑说:“再等等,我们的动作要是太快了,他们该怀疑了!要把他们吓回去我们可就白张罗这么大的动静了!”
  我笑了:“你是不是太稳了?那小子大石桥之行是势在必行的,我们不上钩,他会继续闹腾下去的!让他多疯一会儿,我们秋木庄那边会多几分压力的!好好,就听你的,我们的女诸葛算无遗策,也许这样他们会把钩才咬的结实点!”
  淑儿笑了,搂着我说:“万岁别急嘛,心急可是吃不着满汉全席呀!万岁,我看您对倭寇和倭狗都恨之入骨,是不是也是那个社会带来的阴影?你说的那个小泉,也跟现在睦仁一样混蛋吗?”
  “当然,他们都是一个狗窝里爬出来的,品种一样,当然没多大区别!那个混蛋是死活要参拜供奉日本战犯的靖国神社,占着中国的琉球不算,还觊觎中国的台湾和钓鱼岛;这个混蛋是时时刻刻都想向中国伸他那个狗爪子!你说是不是一个德性?”我说。
  “不是听说这个睦仁得气鼓水肿快死了吗?”淑儿问。
  “这不假,所以他想要馨儿回去!但被馨儿拒绝了,馨儿说她不是皇太子,她是女人,而且她也不是睦仁的孩子,她的父亲是个王爷家的普通挑水工,已经被他们害死了,她恨他们,所以不会再回去和他们在一起的!还说她现在已经是中国人,是中国的一名女人!”我说。
  “他们对馨儿根本不信任,也不可能把权力交给馨儿,他们是拿此做钓饵,想把馨儿从
  你身边拉走!给你制造麻烦,制造精神压力,也想趁此机会杀害馨儿!”淑儿肯定地说。
  “还是女诸葛,一语中的!据我们的密报,他们已经选好了接班人,是一个王爷的儿子
  ,已经过继给了睦仁,这一点虽然馨儿还不知道,但她还是知道那是个陷阱的,就是不是陷阱,她现在也因为和我们融合在一起,觉得自己已经是中国人了,不愿意回到那个罪恶的环境里去!哦,时间不早了,土匪那边该等急了吧?”我看看表说。
  “那他们会在秋木庄那边拼命的!万岁等着那边的好消息吧!”淑儿胸有成竹。
  果然,张作霖见我析木、孤山方向没有动作,急得他满屋子乱转,一会儿抓住他们的拜把子老二说:“他娘了个老腿的,他们怎么没支援秋木庄啊?我们不是白闹扯了吗?他们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妙计了?是不是哪个小子跑了风了?”
  一会儿又拽住他的师爷说:“他们不调动军队,我们是不是得他妈的硬冲啊?说什么也不能再等了,那批武器要是让他们运到海城,我们连屎都吃不着热乎的了!”
  他的师爷忙说:“别急,他们也得寻思寻思咱们的主攻方向,咱们再砸他一锤子!”
  张作霖马上命令再调土匪支援向秋木庄进攻的部队,重新发起强大的攻势,把攻势闹得惊天动地的,大有不打开通道决不罢休的架势。
  淑儿接到电话,笑着说:“那就让他们好好闹腾一下吧,别影响他们的情绪,这可是他们的临死前的最后的一跳了,你们得学会欣赏,从中受到点启发才是啊!对,这也是培养战士们打阵地防御战的好机会嘛!”打完电话,她进屋拿出围棋,走到满屋急得乱转的我的旁边笑着说:“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才是大将的本色,万岁是点将之人,更不应喜、怒、急、缓露于色呀!来,万岁,臣妾陪你下盘棋!也许这也是磨练静气的好形式!”
  一盘棋走了一个多小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摇起电话:“盛将军,按计划开始行动。声势造的大点,调动明显点,让张作霖放心进到口袋里来,别把他吓回去!”
  我军开始从析木和孤山一带抽兵向秋木庄支援,士兵紧急集合,集合号吹的震天响,迅速向东南方向运动。军号声,部队的跑动声传出多远。
  张作霖接到飞鸽传书,他咧着大嘴笑了:“娘了个老腿的,哪个家伙指挥围咱们的,还真他妈的沉得住气,这么长时间才定下来,真是够稳的了,也不怕老子跑了?哈哈哈,任他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他倒了还是上了老子的当了,通知老三,马上向析木方向出击!”
  八百人的土匪骑兵大队加上八百步兵,像股旋风,向析木猛扑过去。
  守卫在析木一线的清军大概没想到土匪会在这里出现,立刻溃不成军,拼命向后撤去。包围圈被马队撕开了个大口子,张作霖的兵迅速出现在大石桥的官道上。
  马队顺着官道向大石桥方向疾驰,跑了不到十里地,就远远看见了大队的运输马车朝这边走来。
  张作霖的拜把子老三立刻拿起千里眼朝前看去,大车大概足有三十来辆,每辆车跟着六七个斜挎着步枪的大兵,由于天热,他们都敞开衣服扣,拿着帽子煽着风,哪有一点战斗气氛。老三点了一下人数,不太敢相信,又朝四面看了半天,还是没发现一点毛病,没见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这才咧着大嘴乐了:“妈了个巴子的,这下子让老子掏着了,才他妈的二百来个兵,还不够老子骑兵一个冲锋吃的,抢这些东西,还不是裤兜子抓雀,手拿把掐呀!”
  他一摆手,马队像旋风朝前飞去,步兵也撒开丫子向前跑去,
  可他没等乐完就傻了眼,车队突然下了沟里,立刻沟边子就黑压压趴了一溜官兵,还没等土匪们醒过梦来,那机枪就打的山响,把马队像砍高粱秸似的成片地放倒了!
  接着,不知道从哪飞来的炮弹也来凑热闹,轰轰地专在马队的中间爆炸,把马队炸得四散狂奔,哪还组织得起什么攻势。
  “妈了个巴子的,中了他们的奸计了,快撤呀!给老子撤!”老三声嘶力竭地喊着。可他的声音和那震天动地的炮弹的爆炸声相比,实在是太小了。
  炮弹像长了眼睛,专门往人群里钻,土匪队伍里一片鬼哭狼嚎、人叫马嘶,等老三把队伍收拢起来,撤到离官道几里远的地方,一千六百人的队伍就剩下七八百人了。
  奇怪的是官军把他们围在了一个大洼地里就不进攻了,只是不停地朝他们开着枪,子弹嗖溜嗖溜地在他们头上飞,不知道躲避的战马一匹接一匹的完蛋了,剩下的不知道是心有灵樨,还是被官家给收买了,一窝风的跑到官兵那边去了,全他妈的投降了!不过猫在这里,人却没有大的危险,子弹打不着,炮弹又不打了,人倒是可以喘口气了。
  可是要想冲出去,却比登天还难了点,先不说那四面的伏兵,单是想再过那封锁线怕也得扒层皮。
  老三现在明白了:“妈了个巴子的,他们是早就预备好了,肯定是----”他话说了一半,急忙回头找那个宝林和小玉梅,见那两个人搂在一起,缩在一个土包子下面正在哆嗦呐。
  “妈了个巴子的,你他妈的耍老子,来人呀,你们把那娘们儿拉过来,让爷好好的耍一耍!那个男的也别闲著,小白脸一个,屁股肯定也挺嫩!”他喊道。
  吓得宝林急忙跪在地上没命地磕头:“看在我和大帅的关系上饶了我们吧,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军队保卫那批货呀!”
  老三呸地吐了口浓痰:“饶了你,谁他妈的饶我们呀,你他妈的看看,四面都有官军,你给大家带到这么一个好地方。不让你舒服舒服,也对不起你呀!”说着把自己裤子一扒喊道:“我先尝尝这女的,那个男的也别让他闲着,谁也照顾一下他!”
  立刻上来一帮人把宝林望地下一摁,片刻就给撕巴个溜光。
  这情景实在是诡异,四面枪声不断,洼地里一男一女让一大帮人轮流忙的不亦乐乎。
  枪声炮声淫荡地喊叫声交织成一个极不协调的怪曲子。
  等那一男一女上面没了一丝气息,下面让鲜血漂起时,土匪才没了兴致,现在才想到了他们面临的危险处境,一个个都猫在那里发呆了。
  大石桥方向的激烈的枪炮声让张作霖一下子惊呆了:“娘了个腿的,这骨头也不他娘的好啃!来呀,集合队伍,跟老子把他们接回来!”他从腰里抽出双枪,他知道,什么都可以丢,现在那枝队伍可不能丢,那可是他称雄东北山林的老本,是他向日本人讨价还价的资本,现在日本人还在山上等着他谈日本人帮助他成功后的条件呐,这时可不是拉松套的时候!
  他又迅速集合了八百人,朝大石桥方向冲去。
  结果靠着他的神勇和机智,出击竟出奇地顺利,没费多少气力,他就冲破了一道道封锁线,胜利地和老三会师了。
  老三看见他哇地一下大哭起来:“大帅,我们上当了,上这小子妈了个巴子的当了!”
  张作霖看看四腿拉胯趴在那里的宝林和他的下身红肿的媳妇,他知道他们也冤枉,他们都上了官家的当了,不过这时候他谁也不能埋怨了,人都死翘翘了,也犯不着替他们争了,他把枪一摆:“走,回他妈的山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他妈的柴烧!”
  说完领着土匪就朝回冲去。
  可现在形势全变了,不但来时的路被全封死了,连沉默了半天的大炮也吼叫起来,炮弹一发接一发的在土匪的人群里爆炸著,土匪在硝烟和弹雨里挣扎着。
  张作霖手挥双枪大喊着:“弟兄们,冲啊,再不冲就他娘的当炮灰了!”
  他把衣服扣一裂,头一个朝前面冲了过去,后面的土匪都知道到了生死关头,所以没命地跟着他向清军扑来。
  战斗异常激烈,但我军一是早有准备,二是武器出奇地好,所以任凭敌人冲得十分顽强,但冲到天要黑时,还是没冲开一个口子,他们自己的人倒死了一批又一批,总计二千四百人,死得剩下的人都不足原来的零头了。
  我看看天要黑了,怕天黑后土匪趁黑夜跑掉,就下令火箭炮开始了猛轰。
  炮弹把洼地翻了一遍之后,我军发起了总攻,战士们像猛虎下山,朝土匪冲去。
  正好张作霖也决定趁着天黑,组织土匪向外发起了冲锋,两支队伍不期而遇,战场的界限立刻就消失了,双方的士兵绞在了一起,开始了真正的肉搏战。
  战场上的枪炮声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呐喊,是吼叫,是刺倒的碰撞和刀尖入肉的噗哧声,人咬耳朵的撕裂声-----
  土匪虽然顽强,但架不住我军人多,一个打不过,上去两个三个,战士们打红了眼,刺刀别弯了,抡着枪托子砸,搂着土匪摔,拿石头砸,拎起双脚往地下杵-----
  张作霖端着把带刺刀的枪喊着叫着朝前冲去,正遇着个刚入伍的小战士,那小战士一看他来的挺猛,站那愣住了,张作霖的刺刀眼看捅到他肚子上了,他才醒过梦来,身子在瞬间一闪,那张作霖嗖地从他旁边蹿了过去,他脚一伸,张作霖啪唧摔了个狗吃屎,他这时来了精神,一下子骑到了张作霖的身上,揪住他的头发就在那不停地磕了起来,边磕还边查着数:“一、二、三、四-------一千一-----”
  直到战士们打扫战场,他还在那机械地数着数,他身下的张作霖的脑袋早让他摔打得血淋淋的没个葫芦样了。
  这一仗,我们一共牺牲了三十五名战士,一个没剩的全歼了二千四百零三名敌人。那三名一是张作霖他自己,没算在他带来的士兵里,另两个是那被弄的下身撕裂得不成形的宝林和小玉梅。
  土匪主力一消灭,我军迅速向前推进,当天夜里就把南芬、草河口、连山关、青城子、通远堡全部解放了,把残敌完全困在了孤零零的摩天岭的主峰上。
  现在被困在山头上的只剩些老弱残匪了,他们据守要道,封死险关,妄图死守下去。
  我马上命令士兵修堤垒坝,硬逼着流经摩天岭的小河沟子改了道,使摩天岭断了水源。然后我又让步兵帮忙,出动人连拉带拽,硬把几门大炮拽到了摩天岭下,把炮口对着了
  摩天岭上的敌人老窝。
  我没着急让战士开炮,而是让大军紧紧地把山头围住,然后在这一带开始了肃清残匪的活动,我们像篦头发似的一遍遍梳理,把土匪的关系、堡垒户都抠了出来,把那些土匪的腿子都清理出来,然后分清轻重加以处理,处绝了一批土匪的余孽。对那些土匪,我则是严令一个不留,格杀无论!
  在此同时,我们也在这些地区开始了土地改革,把土地分给了农民,把从土匪手中缴获的马匹也分给了农民,使这一地区逐渐恢复了生产,使百姓生活得到了保证。
  一连困了土匪四七二十八天,山上的土匪派代表下山商量投降了,但还提出个条件,要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保证他们的财产安全,保证三个日本人的安全。
  我立刻命令大炮向山顶的敌人老窝一顿猛轰,然后告诉他们的谈判代表:“你们是人民的罪人,现在没有什么条件可讲,必须无条件投降,接受人民的审判,如果不投降,我们就全部干净彻底地就地消灭你们!”
  谈判代表回去了,当天没有回来,我立即下令大炮又轰了起来,成千发的炮弹把山顶打得一片火海,我军趁机攻上了山头,到山顶一看所有的土匪和那三个日本人已经全部集体服毒自杀了!据战士们汇报,水,把他们治得死死的,他们以经近三天滴水没进了,他们的意志早让水给折磨没了。
  肃清了匪患,北京军区的部队回去了,盛保的部队也开始转向了军事训练,我和淑儿继续向东北走去,要到那里和等着我珍儿、裕儿、美儿、馨儿汇合,继续进行我的北疆之旅。
  但我不知道的是那里正有几个刺客磨刀霍霍在等着我,一场极大的风险在考验着我!
 
 
 
 
只看该作者 84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九章 泰康遇险~
 
  我们一行人走走停停,7月2日才走到距卜奎还有一天路的泰康镇.,宿在了连升客栈。
  客栈条件还不错,李相林他们把整个二楼全包了下来,我和淑儿住在最里面的一个套间,由于旅途劳顿,吃完了饭我和淑儿走回了房间。由于车里人多,加上淑儿虽然已经都怀孕四个月了,但还十分腼腆,在人前不敢表现出对我的亲热,所以一进门就紧紧地搂住了我,柔软丰润的身子扑进了我的怀里。我的激情立刻被点燃了,我紧拥着她的娇躯,把他的小香舌含进了口里,香甜的咂唆起来。突然,我心中一悸,急忙把淑儿往身后一拉,迅速掏出了手枪,对淑儿嘘了一声,人迅速移到了南边的那个窗户的右侧。淑儿也迅速飞到窗户的另一侧,把小手枪紧紧地握在了手里。
  没有动静,也没有人影出现,难道是我多心了?不会,这危险信号来的太强烈了,这是屡试不爽的,从没有虚报过。从门口来的可能性不大,二楼上住的全是我的警卫人员,要经过他们那里来到我这,比登天还难!危险只能来自这窗户,别无它途!
  可为什么什么也没发现呐?那危险信号还是那么强烈,敌人并没远去啊!
  我看看屋里,除了一张大床、一张方桌,两把太师椅,别的什么也没有了。
  桌下空空如也,床下----我突然明白了,危险来自床下,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大床突然翻倒,大床下钻出一个汉子,持着一把手枪连连朝我打来,我一面还击,一面运起轻功躲闪着打来的子弹。但那小子连中了几枪,还是不停地朝我开着枪,我虽然躲的快,但大腿终于还是中了一枪,摔倒在地上。
  淑儿急忙扑上去,一头朝那人撞去,手里的枪也捅到他的胸膛,不停地开着火,一面哭喊着:“夫君,你不要紧吧!”
  那人被淑儿撞倒了,胸口开了个大口子,血喷涌而出,人躺在那里不停地抽搐着,手枪也掉到了地上。
  淑儿不再理他了,急忙大哭着朝我扑了过来来,双手撕开我的裤子,紧紧地摁住了我的血涌不止的伤口。我笑着一面自己点了几道穴,止住了血,一面说:“妈的,好悬一把牌,要不是你手快,我今天还真挂在这了!”
  枪声惊动了我的警卫战士,李相林带著人冲进了屋里,见我受了伤,李相林咧着大嘴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去,把那老板给我抓起来!把客店也给我封了!”
  一部分警卫战士立刻跑了出去,余下的在屋里四下搜索着,怕再有坏人。
  随行军医忙给我检查了伤口,还好,只在大腿下面的肉上穿了个对眼,但没伤到骨头。他看着地下那些子弹壳,一面给我消毒、上药、包扎伤口,一面念着佛:“谢天谢地,还是有我佛保佑啊,他开了这么多的枪竟没打着万岁的要害地方,真是奇迹!”
  李相林把那已经死了的刺客连踢了几十脚,然后才翻过来看了看,发现凶手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身上什么也没带,查不出什么来。他们又把屋子里外套间都仔细搜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
  警卫员把吓得哆哆嗦嗦的老板拎了来,他哭唧唧的说:“这跟我可是一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我可是老实本份的买卖人啊!”
  李相林骂道:“你老实个屁,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你他妈的能好了?你说,这是伙什么人?快说,小心老子崩了你!”
  老板仔细看了看那人,想了想说:“他好像是前面义盛永饭庄的伙计,每天来给我们的客人送外卖,刚才还给一楼的两个日本客人送来一份呐!”
  淑儿立刻对李相林说:“派两个人去把那义盛永的老板和那两个日本人请来!我想向他们了解点情况!”战士们把尸体拽了出去,把地上的血迹擦干净了,把大床重新铺好,把我抬到了床上,然后都撤到了套间的外屋。
  那两个日本人被请来了,淑儿温言软语问了半天,他们都一口咬定不认识那个死者。但我们的一个小战士悄悄地告诉淑儿,他和李长胜在沈阳和长春都碰见过这两个人。
  淑儿点点头,他笑着问:“二位是从哪儿来呀?”
  一个声音尖细的日本人急忙说:“我们昨天才从卜奎过来,打算在这收点山货,我们那里的人都喜欢贵国东北的山货,销路很好,很赚钱的!”
  淑儿还是笑着说:“哦,他们美国人和英国人也这么说,你们还打算去哪发财呀?”
  又一个声音粗憨的人说:“打算往长春、大连那边走走,再看看贵国的绸缎!”
  淑儿“哦”了一声,突然问道:“你们不是刚从长春来吗,怎么没直接看看?“
  粗嗓子的顺口说:“当时没来得及-----”但立刻又打住了话,愣在了那里。
  “编啊?接着编你的瞎话!你俩从营口就跟着我们,我没想动你们,想让你们明白我们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就可以了,让你们自消自灭,滚回你们那东洋鳖窝去!没想到给你脸不要脸,你竟然飞蛾扑火,自己撞上来了!说!你们始终跟着我们干什么?这个死的,是不是你们的杀手?你们这次来都有什么任务?是谁指派的?”
  “不,不,不,我们不认识他们!”那个尖细声音急忙说。
  “我问的可是这个杀手,还没问你那义盛永的老板呢,你急什么?一个一个地说!”淑儿一拍桌子说。
  粗嗓子的急忙说:“我们真的不认识那个山田仁次郎!真的不认识!”
  我一听就想笑,这他妈的是个草包系列的,怎么也派出来当杀手呐?但我立刻明白了,声音憨但底气十足,这应该是个武功极高的人物!那个尖细的声音,肯定是个女人!我立刻写了一张字条:“这个粗嗓子武功极高,那个女人也应注意!你必须马上制住他们,否则你们有危险!”
  我让身边的战士出去递给了淑儿,片刻淑儿说:“坐下吧,山不转水转,人生何处不相逢,今天这个人可能是认差人了,上来就出手,把我们校长给打伤了,他也让乱枪打死了,事情过去了,我以为他是你们的人,你们领回去!既然不是,那我们就另外找苦主了。来,喝点茶水吧!”接着我听到了她的格格的走动声。
  突然,我听到那粗嗓子喊道:“你要干什么?”
  淑儿喝道:“快,把他俩都捆起来!井上正男,怎么连中国的点穴也不懂?你这日本的顶级高手也不怎么样啊?没想到你也来了!睦仁真是处心积虑啊!”
  接着就听见外屋劈里啪拉一阵响动,片刻一切动静都没了,过了一会儿又听到淑儿说:“他是井上正男,你当然就是野村杏子了,你们俩是一对风流搭档,走哪也不会分开的,这回到中国的监狱里,看来也想一同进退啊!”
  那个尖细嗓子的人立刻喊叫着:“你们搞偷袭,胜之不武!”
  淑儿笑了:“你派人来暗杀不是偷袭吗?好了,跟你这样的日本猪也没什么好谈的,带下去,别让他们和那个义盛永的老板见面!给他俩全砸上重铐,这可是日本的顶级武士!”
  那个粗嗓子的喊道:“我不服,你们搞偷袭,有能耐咱们单个较量!”
  淑儿笑道:“就你这号的日本猪也配跟我们的战士较量?你还是等着下你的汤锅去吧!”
  屋里静了片刻,又有人带进来了,那人一进门就可嗓子喊着:“我冤枉啊,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啊,他是来我们这打杂的,这两天跑外卖的没人了,我就派他给送饭菜来了,谁知道他是杀手啊?一切损失我们承担,我认倒霉了!我赔!”
  淑儿冷冷的说:“老板贵姓?”
  “鄙人姓李,贱字万贵,李万贵!”那人的中国话流利到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不过细细的品味,还是带着外国人学中国话的那种味道。
  “噢,李老板,我们抓住两个来做买卖的日本人,一个叫井上正男,一个叫野村杏子,他们说和你挺熟的!说是在日本时就是朋友!你看看能不能给他们担保一下呀?”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认识他们,我只是个饭庄的小人物,啥时候上日本去了?这不是遭贱人吗?我可没法给他们担保!”那个李老板有点激眼了。
  “那好,你就回去吧,既然这个死者也跟你也没什么关系,我们也不麻烦你了!”淑儿
  说。外面传来那人扭身走动的声音,突然淑儿猛喝道:“山田仁次郎!”
  那老板立刻答到:“到!”接着马上又笑着说:“吓我一跳,喊谁呢?”
  淑儿笑道:“晚了,日本驻黑龙江的情报总站的站长山田仁次郎先生,是不是该换个地
  方呆呆了?我们总不能不好好招待一下睦仁的客人啊!”接着她突然喝道:“捆起来,带出去!”
  我的受伤,惊动了在卜奎的几个娇妻,她们第二天就一个个哭得梨花带雨地跑到了泰康,见了我搂着就不肯撒手,四个人把我搂的差点没喘过气来。
  哭够了,几个人听说那死尸还在库房里扔着,就都跑去要泄泄气,不料一进那屋,把死尸脸上的布一掀开,裕儿和美儿一下子惊呆了,那想杀害她们的爱人的人,竟是与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被睦仁怀疑和裕儿有关系的“中国小子田心刚”。
  “怎么会是山田?他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裕儿泪流满面,但她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复杂的场面了。她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美儿哭着说:“他不是山田,他就是睦仁说的中国小子田心刚,他是糊涂啊,是个大混蛋,大糊涂虫!”骂完她连踢了那死尸几脚。
  馨儿不明所以,她问道:“你们认识?”
  裕儿哭着说:“他是我们的哥哥,我们都是孤儿,是被睦仁抓去培训的杀手!他是还不知道我们是被睦仁欺骗了的呀!”
  凶手是睦仁派的中国的六个杀手的一个,那就是说,还有五个可能就活动在我们的周围!
  李相林立刻把情况向白雪做了汇报,急得白雪立刻命令卜奎警察总局出动八百警察,立刻向泰康开来。张之洞也立刻从附近调集一个团朝泰康进发,迎接东点军校的校长。
  李鸿章一听说,立刻给我来了直线电话:“你现在哪也别走,我已经命令警察部队和国防军去保卫你了,我和兰儿,还有你的一帮妻子这就去那里接你,燕后调了几辆装甲车,我们马上就出发!”
  我一听急忙说:“我没事儿,别小题大做,你们谁也别来!你和皇额娘都年纪大了,经不起这路上的颠簸!”
  可这老头根本就不听我的,把电话立刻就挂断了。
  淑儿和珍儿连夜审讯三个日本人,李相林带人把义盛永的伙计都给看管起来了,等着进一步的排查。
  三天后,李鸿章、慈禧和燕儿、菲儿、雪儿、敏儿一齐赶到了泰康,看见我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大家才松了口气。
  慈禧拉着我的手哭着说:“说实在的,开始我是真的恨你,少荃没少劝我,可我就是化不开那疙瘩,直到朝鲜战争打了胜仗,我才知道自己错了,我吓了一大跳,要不是你及早夺了我的权,开始造舰、生产坦克、练兵,这一仗还真危险啊!小日本和俄罗斯还真是对咱们下了黑手啊!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真是个废物,是个就会耍小聪明的废物!”说着眼泪就成串地流了出来。
  我忙拿手绢给她擦去眼上的泪:“皇额娘,别想那过去的事了,现在你和李叔叔过的不是挺好的吗?”
  慈禧叹了口气:“可惜我们都老了,他现在忙了一天,回去就腰酸腿疼的,幸亏你那群媳妇和张之洞、王颂蔚给撑着台面,还没出大搂子!”
  燕儿和雪儿立刻和淑儿一起突击审讯几个人犯,并清查义盛永饭庄的人员。
  三个日本猪还是只言不说,但在审查饭庄时,竟让美儿意外地看到了一名他们一起长大的孤儿井上玉彬。
  井上玉彬看见她立刻骂道:“滚开,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我们日本人的败类!”
  美儿什么也没说,上前就左右开弓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然后把身子一转,边往外走边说:“连自己中国的爹妈的仇都不知道报,就知道认贼作父的东西,我跟你没话说!”
  井上玉彬本来被煽得七晕八素的,心里的火烧到脑瓜顶子,但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有点不知所以了,急忙喊住她:“你回来,我什么时候成了中国人了?”
  美儿骂道:“你连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就替睦仁那老东西卖命,你冤枉不冤枉?我告诉你,你们走了以后,我遇到一位病得要死的老宫女。宫里看她要死了,把她赶出了宫,她住在一个破庙里,没吃,没喝,没人过问。我天天偷着跑出去,给她带去吃的、喝的,给她掏换草药。可惜她的病太重了,尽管我尽了心,还是没把她的病治好。她在临咽气前才告诉我,我和裕儿都是朝鲜人,我们的父母是到日本做生意的商人,我的原名叫朴善美,裕姐原名叫李英裕,你们六个男生,不管是姓田的,姓张的,还有姓王的那哥俩和你们叔侄,你们的父母都是到日本做买卖的中国人。你应该叫景玉彬,景兴全,噢,就是井上兴全,他是你的叔叔。睦仁为了培养死士,他就杀了我们的父母,把我们弄到宫里加以培训,告诉我们,我们都是日本人,我们的父母是去朝鲜和中国做生意,被朝鲜的闵妃和中国的光绪给杀了!他们派我们出来,就是要用我们的手,杀掉我们的亲人!”
  那个井上玉彬身子摇晃了一下,扶着墙站住了,半天才说:“你说的是真的?”
  美儿气愤地说:“假的,就是为了骗你的!自己也不看看,都沦为阶下囚了,谁还骗你干什么?糊涂虫一个,你死去吧!可惜是给仇人殉葬的,祖宗知道了,都得骂你是混蛋!”说完扭身就走出了牢房,迈着碎步向外走去。
  景玉彬立刻喊到:“你别走,我要说,我要揭发他们的事!”
 
 
 
 
只看该作者 85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十章 英雄救美~
 
  美儿听景玉彬把情况一说,立刻吓得小脸煞白,她急忙喊道:“来人啊,马上把他保护起来,没我的命令,不能让任何人接近他!”说完,她飞一样朝连升店跑去。
  在医生和几个爱妻的精心护理下,我的伤已经基本好了,尽管李鸿章和慈禧及爱妻们都催我返回北京,但我还是迟迟没有动。不为别的,我心里始终有一个疙瘩没有解开:据白雪掌握,日本人在这一带大约有四五百人,多集中在卜奎附近,虽然是以生意人的面孔出现的,但肯定是另有企图的。我奇怪日本人在这一带布置这么多的力量究竟是为什么?是为了刺杀我?可我只是临时决定到这来的呀!他们不可能未卜先知地在这里安排这么多力量啊!他们肯定是还有大的动作,但究竟是什么还是不得而知!
  我正在冥思苦想,门呼地一下被撞开了,美儿跑的小脸煞白,搂着我身体的手直哆嗦,小嘴张着喘了半天气,才结结巴巴地说:“夫君,日本人正在卜奎秘密召集一帮蒙古王爷开会,商量让蒙古独立呐!听说来了十几位王爷,连喀尔喀的库伦王爷也派人来了!”
  她这么一说,虽然我还不知道她的情报的来源,可我心中的疙瘩却一下子解开了。我笑着把美儿抱到我的腿上,轻轻地抚着她的油黑的秀发,轻松地说:“别急,慢慢说!天塌不下来,小鬼子没有搞垮我们的实力!”
  二十一世纪北京出现了沙尘暴,威胁着市民的生活,但在十九世纪,卜奎就是沙尘暴肆疟的地方,春秋两季戈壁滩上刮来的狂风就把泥沙扬到卜奎城里的每个角落,扬得天昏地暗,人眼难睁,给当地留下了一个“美称”:风刮卜奎。
  现在正是盛夏,自然界的沙尘暴没刮起来,小日本却把从蒙古戈壁掀起的沙尘暴刮到了卜奎城。这几天,卜奎城里突然出现了成群的蒙古武士,他们挎刀佩枪,横行在商店和酒馆里,高腔大嗓地买着东西,呼五喝六地饮着美酒,气急败坏地在街头打着群架,声嘶力竭地在街头上骂娘----搅得卜奎城乱乱纷纷。
  他们是蒙古的一帮王公贵族和他们的卫兵,让日本外相陆奥的秘密代表河口正雄请到卜奎会宾楼来商量独立大计的,尽管河口正雄一再要求秘密活动,可惜蒙古王爷们养成的骄横的脾气和酒精的作用,使他本人和下人难以约束自己,结果这秘密的会议就成了一股刮进卜奎的蒙古旋风。
  河口正雄感到这对自己是个威胁,他把这群蒙古王爷在心里骂上了千万遍,可表面还得低声下气地挨着个的拿好话煽动起他们造反的欲火。他现在只求马上把事情办利索,早点离开这群疯狂的酒鬼,让他们酒后的疯狂对中国皇帝发去,对清王朝发去!
  卜奎的会宾楼三楼的大厅里,正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十几名姿容俏丽,阿娜窈窕、垂着燕尾形发髻,穿着半透明丝质短裙的歌舞姬,正随着荡人心魄的乐曲飘然若仙的旋转着,飞起的丝裙下,她们的洁白如玉的大腿和仅剩下一丝小布条兜着的性感的小翘臀尽情地展露了出来,把大厅四周的宴席矮几后的蒙古的王公贵胄,看得如痴如醉,忘了手里的羊腿、牛脯,张着大嘴,淌着的哈拉子把屁股下的地毯都洇湿了。
  在大厅边的一个小屋里,一个俊秀的年轻蒙古武士把桌子一拍说:“河口先生是什么意思, 先生明知道我们蒙古各王都是大清册封的,你今天要封我什么喀尔喀大汗,是不是要让我和大清兵戎相对呀?你知道,我们这点力量和大清兵戎相见,如果不是飞蛾扑火,恐怕也得是鸡蛋撞石头!再说,我们现在生活比较安定,我们也没必要去为你们那虚无飘渺的东西去拼命呀?而且你们封的那个王啊,汗啊的,世界上有哪个国家会承认呢?我们既不是你们的臣属,又不是你们的盟国,为什么要你们册封?你们册封的琉球王,高丽王,后来看看不听你们的,不也给扣押起来了吗?要不是大清坚持往回要他们,怕是永远得在你们的大牢里过下去了!你说,我还能相信你们吗?你说保证让我们当喀尔喀王,你明知道在喀尔喀这地方,除了我们库伦外,还有那么多王公,他们答应吗?他们可是比我们还想称王称霸呀?就算是那些王公肯听你的,你也不问问我们岂肯听你的摆布?这几年我们刚刚停止了杀伐,牧民刚刚喘了口气,我们的日子刚刚缓了口气,你又鼓动我们再兴刀兵,究竟是何居心,让我不能不三思了!”
  那个叫河口正雄的日本人是日本外相奥陆宗光的代表,他这次请来十几名蒙古王公来这里,就是想用援助来拉他们起兵独立,给清朝背后一刀。现在被喀尔喀地区的库沦王爷的年轻的小王子一说,愣在了那里,但他眼珠一转急忙说:“殿下误会了,我们只是考虑清国对你们盘剥甚重,不过是考虑把你们从他们的奴役下解脱出来而已。对这一点,其他各王都十分理解,也请殿下能予理解!”
  “他们理解不理解我不知道,不过我是不可能理解,也不可能参加你们的活动!我们没有和大清反目的打算,也没有那个反目的实力,你说的我们一宣布独立,国际上就会起而支持的承诺,不值一文,我不是三岁孩子,不会信的!而且我们有我们的难处,我们和大清有理不清,割不断的关系,我们没有和他们分手的办法,这也希望你们能理解我们的苦衷!好了,河口先生,谢谢你的邀请,我们家里的事还很多,必须马上返回,我们得告辞了!”年轻人说完站起来就走,他后面的四名卫士立刻跟着就走出了小屋。
  在门外的几名卫士看见小主人出来了,立刻拥着小主人,朝大殿外走去。
  一个高大粗憨的蒙古王爷见他们要走,急忙站起来拦挡说:“小王爷,你怎么走啊!我们大家可等着你带头造反呐!”
  青年人立刻斥道:“德王爷,你胡说什么,这话也是好随便说的?切不说大清几万铁骑就在你的枕边,随时可以把你的领地吃掉,就为这几年我们在大清庇护下享受的安宁,你也不该说出这话!好了,小侄少才无德,当不了大任,某告辞了!”说完带着人就要离开了大厅。德王气得吐了口浓痰:“妈的,不知道好歹的东西,来人啊!把他们都给我绑起来!”
  青年旁边的一个武士一把把德王爷头发抓住了,手枪顶在了德王爷的前胸:“对不起了,你别在这瞎嚎了,送我们走一走吧!”
  旁边跃出二十几个骠形大汉都端着枪挡住了道路,那青年掏出把匕首嗖的摁在了德王的脖子上:“德王爷,让他们滚开!小侄不想伤你,可他们要是无礼,小侄可就对不住了!”说着刀刃往下一摁,一股血从刀下那肥嘟嘟的肉里涌出!
  德王爷急忙喊:“滚开,这是我们爷俩的事,没你们的事!”
  德王爷的人立刻让开了道路,青年带着人押着德王走出了大楼。
  见自己的人都跃上了马,那武士一脚把德王卷出多远,飞身跃到马上,随青年和他的武士一起打马泼喇喇飞走了。
  德王爷被人扶了起来,摸了摸脖子,弄了满手血,气得他大叫:“去,作——了——他——们,别他妈的留后患!”德王爷一字一字地往外崩着。
  “等等,别管他了,有人收拾他!咱们接着谈咱们的吧!”说话的是日本外相奥陆宗光的代表河口正雄,他的手摁在德王的肩膀上,阴沉沉地说:“别说他跑不出卜奎,就是跑回他那个库伦王府,他也得死在乱枪下!”
  青年不知道他们的对话,他带着十几人已经泼辣辣地跑远了。
  在望远镜里,我看着从楼里跑出的年轻人问旁边的白雪:“这人是谁?看样子是从他们群里分出来的!”
  白雪说:“据说是库伦王公的小王子,不过我们查了一下,库伦王是没有儿子的,但这个人头脑很清晰,不肯和他们随波逐流,刚才估计是和他们弄反目了!”
  我一愣:“马上派人跟踪保护他们,日本人是不会留下不同观点的人的!”我想了想说:“算了,还是我去吧,美儿掌握的那几个人怎么样?”
  “都反正过来了,他们都在楼里,估计单凭他们的力量想控制局面也难!我已经又派人打进去了,外线也布置好了!”白雪说。
  我知道她有一帮铁血团的战士,都是经她和燕儿一手调教的,不次于现代的特警,她现在说的这么把握,肯定是动用了他们。
  我带着三百铁骑,顺着青年的去路追去。
  由于蒙古旋风的出现,大街上老早就空无一人了,家家把门闭得紧紧的,所以我们找到那青年的一伙人也并不费力,马队在龙沙区就遥遥看见了他们的马队。
  突然前面响起了枪声,我一听不好,立刻下令:“从四面包围过去,不能让一个凶手逃掉!”说完我带着一队人朝前扑去。
  冲到跟前,我发现青年和他带着的十几名武士已经都躺在了地上,我暗暗骂自己:“怎么没早拦住他呀!”,我抱起那个青年,竟意外发现他还活着,我急忙撕开他的衣服,想点一下他的几道止血的穴道,竟意外的发现他的胸部紧紧的缠着鹿皮,而血正是从那鹿皮下向外流淌着。我急忙拿小刀挑开他胸前的鹿皮,从那里竟一下子跳出一对雪白的秀乳。
  她是女人?我看看她的俊秀的脸庞,才明白了刚才白雪说的昭乌达王没有王子而又突然冒出个王子的原因,她应该是库伦王爷的女儿乌兰琪琪格。
  我看了看她的伤,一个枪眼正打在她的右乳的外侧,这地方应该没伤到心脏和肝肺,看来她拣了条命。我急忙点了她止血的穴道,又给她输了些真气,帮她增强抵抗力,然后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了她的身上,搂着她大声喊道:“医生,快来,她还活着!”
  袭击青年的匪徒看我们扑来,吓得慌忙逃窜,但立刻发现他们的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了,只好又趴在地下顽抗,但在我们骑兵的铁蹄下,立刻都变成了死鬼,我连喊带叫,才勉强抓住两个活的俘虏。
  我看着两个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的俘虏,一下子明白了,战士们为什么不想留下一个活口,原来他们都是日本浪人!
  医生跑过来急忙给青年做了处理,然后又检查了一遍那些武士,发现青年的旁边一个小战士也还有气,就急忙给他也做了处理,竟发现她也是个小姑娘,估计是那青年的贴身侍卫。
  医生说:“两个人都没大碍,没伤到至命的地方,现在主要是失血较多,把她们带回去,输些血就会醒过来!”
  我马上要来了汽车。把两个人送进了医院,同时命令白雪:“马上开始进攻!”
  青年的出走,使几位蒙古王爷感到了不妙,也借故带着人溜出了会宾楼,这样参加会议的蒙古王公剩下的不足一半了。
  德王看着大厅里留下的人说:“更他妈的好,到时候省得给他们分块肉去!”
  他的话声刚落,大厅里就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那些几乎露着屁股的舞女吓得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尖叫著,那些准备造反的蒙古英雄则跪在了那里,缴出了手里的枪。
  真正的战斗是在会宾楼的三楼展开的,那些日本人发现我们冲进了大楼立刻退到了三楼,那枪封锁了楼道,不让我军登楼。
  但接着他们的屁股后面就响起了枪声,他们被两面的火力压在了楼道上。
  河口正雄气急败坏地:问:“怎么搞的,怎么让中国人混到楼上来了?”
  “哪是什么中国人混上来了,是那几个中国崽子反了,他们把我们屋里的人都干掉了!”“妈的,我早说这帮人就是靠不住!”他突然眼珠一转,一把拎过那个傻大憨粗的德王,
  阴沉说:“对不起了,我得借你的人头使使!”说着拿刀比住了德王爷喊到:“不要打了,我们以经帮你们把造反的德王爷抓住了!”
  吓得德王一个劲地喊:“河口先生,我可是把什么都给了你们啊!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河口:“你个傻狍子,你算什么桥,现在你才是我的桥呐!”说着把尖刀摁在了他那还没好的脖子上,血立刻又冒了出来。
  白雪立刻叫战士们停止了进攻,然后对河口说:“谢谢你们,请你们把他交给我们,为了避免我们发生误会,也请你们离开这里,另外去找宾馆休息!住宾馆的费用我们出!”
  河口一听没事了,立刻带着人,押着德王爷下了楼,谁知道他刚把德王爷交到白雪手里,中国战士就突然都开了火,他和他的手下竟无一再有喘气的了!
  这件事是我让战士们不留麻烦的,把他们送到国际法庭,也是几句声明,几句谴责拉倒,还得把他们释放回国,他们会以百倍的疯狂再来中国捣乱,与其那样,还不如我们帮助超度他们呐!
  那些准备跟着日本人闹事的蒙古王公贵族,我下令都关了起来,政府派军队接管了他们的管区,在那里实行了土地改革,把王爷的牲畜都分给了贫苦牧民,只给他们保留了点生活必须的牲畜,同时取消了对他们的册封,对没来参加会议和提前撤走的王公,我们没动他们的封地。我们还把取消册封的领地都交给了库伦王爷管理,同时表彰了库伦王的闺女乌兰琪琪格的爱国表现。
  而这时,那个乌兰琪琪格则正挣扎在生死线上。
  大概是失血过多,尽管给她输了大量的血,她还是高烧不退,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父王,我们不能反,跟日本人跑,我们会家破人亡啊!”“父王,这次我替你去,我就不信,他们能把天都遮住!”“父王你小心啊,这里已经有日本人的力量了!”“那些日本买卖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肯定是日本政府派来的!他们来这里,都是没安好心啊”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一凛,我知道,事情还远没结束,在蒙古地区,日本人的势力还需要迅速清除,我对白雪说:“你马上布置力量,把蒙古各盟都来一遍大清查,把那些日本人统统给我抠出来,有问题的就地处决,没问题的赶回日本去!通知有关部门,加强对蒙古地区的经济开发建设,把那里的经济搞上去,解决蒙古群众生活的困难,别让日本人再钻我们的空子!”
  看着乌兰琪琪格清秀俊美的面容由于失血过多而显得格外的苍白,我安排人给她熬了参汤,让护士定期喂给她。
  卜奎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和燕儿开始跑筹建重型机械厂的事,我知道,这里将来肯定是对俄作战的最重要的后勤基地,这个工厂的建立是保证我们武器供应的关键一环,必须抓紧。
  这天,美儿气喘吁吁地跑来告诉我:“那个乌兰琪琪格醒了,可以下地活动了!”
  我一听,赶紧朝医院跑去,不为别的,我要知道现在喀尔喀各地的真实情况!
  我匆匆拉开了乌兰琪琪格病房的门,却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请继续期待《风流刑警到清朝》续集
 
 
 
 
只看该作者 86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十一章 香艳激情~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屋里响着舒缓轻柔的箫声,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傲然飞舞在病房的空地上,展示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时尔,她玉手前伸,单足独立,一腿高抬,似欲凌空飞起,又似欲扑向爱人怀抱,享受那卿卿我我的恩爱;一会又柔腰后弯,双手环抱,似与爱人亲密缠绵,享受那旖旎春光;忽尔箫声骤然转急,少女以右脚足尖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长发飞扬,衣袂飘飘,宛若仙子凌波;又似嫦娥飞天。突然她一个大回转,脸冲到了我的对面,她嘎然而止停在了那里,流盼的美目先是充满了惊诧,继而是犹疑,再后是惊喜,最后竟是大悲,眼里充满了泪水-----
  姑娘大约十七八岁,长着鸭蛋型的面庞,长发垂髫,柳眉似乳燕呢喃在絮语,双眼像两汪清澈的山泉,玉鼻如玉柱,承接著那欲飞欲落的乳燕,红润的小嘴两稍微微的向上翘起,挂着盈盈笑意,微微凸起的颧骨周围染上了一片红云,带着几分羞涩之情,粉面桃腮上点着两个小小的酒窝,更增添了几分妩媚,几分风采,几分春情,真是个典型的蒙古美人。
  她站在那里,表情还在不停地变幻着,是喜是悲,似嗔似怒,亦怨亦哀,如泣如诉,那一张秀脸上写满了风雨沧桑,写尽了人间万斛情爱!但最后,她的小嘴一憋,眼泪竟一串串滚落下来,银牙紧咬着娇唇,身子不停地抽动着,但始终没有声音。
  人道是:此处无声胜有声!又说是:于无声处听惊雷,那无声的后边----
  姑娘憋了半天,终于哇地一声大哭起来,转身拉着那个吹箫的少女一齐跪在了地上,边磕头边呜咽地说:“民女乌兰琪琪格和佛库仑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谢万岁救命之恩!”
  我急忙上前欲扶起她,但考虑男女不便,只是伸出一只手说:“快起来吧,你怎么会认识朕,朕几次来你都昏迷不醒啊!我们好像还没见过面啊?”
  姑娘把手递到了我伸出的手上,羞得满面通红的偷睨了我一眼,低声说:“难道非得睹面相交才认识吗?难道世界上就没有神交了吗?民女梦里见过万岁,不是也应该算见过吗?民女见过万岁的照片,民女画过万岁的神姿,民女心里早就把万岁的模样记住了!”
  声音如出谷的黄莺,清脆悦耳,甜润暖心。啊,她的汉话竟是如此清纯,真是难得!
  我拉住她的柔软的小手,微微一用力,把她拉了起来,她的身子一晃,几乎贴到我们身上,我的手一用力,稳住了她。但一股醉人的玫瑰花香扑鼻而来,熏得我晕晕乎乎,使我几乎不能自持。我压着心里的狂跳朝屋里的病床前走去,竟把姑娘也拖了过来,妈的,一紧张竟忘了还握着姑娘的小柔荑了,真有点非礼了!
  姑娘的脸已经红得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处,头微微的低垂着,但嘴角却挂着浓浓的笑意,呼吸粗重了不少,身体也微微的开始颤抖起来。但一双俏眼却不时地偷偷地睨我,嘴角上挂着微嗔的表情,似是怪我鲁莽,又似怪我没和她并肩而行。我当皇帝当的,总忘尊重别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罪过,让她受惊了!我急忙松开了她小手,不料她刚才有些微微的后挣,这一松手,她淬不及防,身体竟突然向后倒去,我只好急忙伸手把她扶住。谁知道这一扶,竟把她整个儿搂进了我的怀里,立刻满怀柔软,满鼻清香,弄得我当时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像个依人的小乖乖鸟,紧偎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双手也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腰。我听到了她的心跳得扑通、扑通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几乎要摔倒下去。我只好拿手搂着她,不料手一伸,竟搂住了她的小翘臀。这下子坏了,那可是女人的宝地,一般是不让男人摸的呀!可现在马上移走,似乎不是太明显了吗?我只得装作懵懂不知,但手里传过来的那份柔软和温热,却让我激动不已。我等着小丫头把我的手移开,也等着她的一句浅骂!
  但一切都没发生,她吐气如兰地轻轻说了句:“谢谢!”就不再吱声了。
  谢谢,是对我刚才扶她、搂她的赞赏,还是对我摸着她的小翘臀的认可?或许是二者都有吧!既然已经得到了认可,我的手就又紧了紧,手指也抠进了她的臀缝。她的脸更红了,抬头看看我,俊眼盯着我一眨不眨,似要把我刻在她的心里。
  不管咋的,我们还是依偎在一起,谁也没有分开的举动,谁也没想分开!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看见旁边那个小丫头红涨着脸,低着头往外走,我才清醒过来,妈的,忘了这里还有个观众了,真是越来越大胆了,我急忙说:“噢,对不起,差点把你摔到地上!来,快坐下!”我扶着姑娘坐到了床上。我自己也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姑娘忙喊道:“佛库仑,别走远!”声音好像黄莺出谷,绕梁不绝。噢,她到没受什么惊吓!那就是说,对刚才的依偎,她的感觉到是挺好的享受!哇,一个美女又给拿下来了!
  小姑娘走了,临走还轻轻地把门带上,然后又使劲推了一下,我估计她不会走远,她是出去给主子望风去了。
  乌兰琪琪格再也就一声不吭了,低着头坐在床上,双手轻揉着裙带,脸涨得更红了,呼吸粗重得我都可以听到了,小胸脯一起一伏的,带动着那醉人的乳波跳动不止.
  我呆呆地看着乌兰琪琪格消瘦的香肩在上下轻轻的起伏,浓黑的秀发上的光泽随着起伏在不停地变幻,自己也不禁心头撞鹿,分身不知不觉就壮伟起来,把裤子支出个大篷。
  我急忙运气敛神,安抚那个捣蛋的东西,半天它才老实下来,可屋里已经尴尬得更难堪了。我只好站起来左右看看,想找个由子缓和一下空气。
  突然我呆住了,我看见床上她的身后竟放着几张丹青。几幅画似出在一人之手,画的上面都画着同一个青年,那青年或击剑,衬景是高山飞岩;或纵马弯弓,四周是茫茫草原;或站在船头,脚下是涛涛江水;或独立寒秋,背后是红梅烂漫-----
  我站着她的旁边远距离地细细品味,画上人物栩栩如生、惟妙惟肖,不但英俊潇洒,而且充满了英武神勇的阳刚之气,我不仅叹道:“好,画的好!笔力潇洒自如,似是一气哈成,这大概是当面写生而成,充满了神韵!这人可能是你的心中的白马王子吧?”我嘴里说着,心里却充满了嫉妒,我暗暗感叹,自己为什么无福消受美人为之画像的艳福!妈的,这个男人太他妈的牛B了,不但得了美人心,还赢了美人纤手为之画像,好令人羡慕啊!
  姑娘“唔”了一声,但马上意思到了什么,急忙站起来回身欲把画收起来,我急忙去拦挡,却把她从后背又搂在了怀里,一只手竟摁在了姑娘那胸前的柔软处,姑娘“嘤咛”一声身体僵住了,我趁机把画拿在了手中,这回看清了,那男子竟-----怎么竟会是我?
  姑娘伸手欲抢,身子转了过来,但她一抢,我一躲,她的身体重重地跌进了我的怀里,丰满的酥胸全压在了我的前胸上。这一来,羞得她又僵立不动了!我怕她抢,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把画擎在她的头顶,细细地看起来。
  画的还真的是我,不但眉眼鼻口,就连那脸上的一个小痣都一丝不差,而且画上都题着唐诗,我看一首竟写着李商隐的伤春诗;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金蟾嗤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贾氏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诗中借韩寿和贾充女、曹植和甄后的爱情故事把追求爱情而失望之心跃然纸上!看绘画的时间竟是两年前的旧作。她写这些------我的心怦然一动。
  姑娘偎在我的怀里,伸出一只小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胸前画着圆圈,脸贴在我的胸前,似是听着我的心音,但嘴里喃喃地说:“乌兰琪琪格让万岁见笑了!”
  我拿起另一张画,就是那副我独立寒秋,后面开满山花那幅。画上面还是写的李商隐的诗,不过是换了首“落花”而已: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稀。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我的心已经砰砰乱跳起来,我没想到,在这北疆竟有一个暗暗恋我的追星族。而且不是近日,竟是两年前就开始了!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我又拿起另一幅画,看来是新画的,字的墨迹还没干透。画的是我怀抱一昏迷的美人,那美人的面目,竟分明是姑娘本人,看来似是写此次的境遇。写的还是李商隐的诗: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看来她知道了我曾经几次来探望她,她是担心今后再难见面了。我拿着几副丹青,把她扶坐在床上,半天没有言语,她的头低垂着,几乎贴到了胸前,我知道,她现在十分难堪,心事已经被人看穿了,而自己暗恋的人要是什么态也不表,那岂不是很失望吗?
  但我如果说爱她(其实我真的挺喜欢她),那是不是太荒唐了?见一个爱一个,我看样子真的要弄出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偏妃了!但要说不爱她,既违心,又可能严重地伤害姑娘的心,我真的好为难了,不知道如何收这个场了!
  “万岁,奴家不知深浅,还请万岁莫怪!”说着抬起头来,我看她眼里已经储满了盈盈珠泪,我的心呼的一下子热了起来,我扑过去,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不,我高兴,我没想到你早就心里有我了!”
  这已经是第三次搂她了,可这次是我真心的主动搂她,她明白我已经接受了她的爱,她哇地一下子哭了起来,两只玉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身子,小脚翘起,把个粉嫩的俏脸贴在我的脸上,边蹭边哭,蹭得我满脸湿唧唧的。
  我拍着她的小翘臀说:“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她亲了我一口,抽泣地说:“人家本来就不漂亮,我看了你那些妃子了,个个都像天仙,人家这地方有蒙古包(她指着自己的颧骨),这地方有小酒杯(指着自己的两个小酒窝),这地方又不高挺(把我手拽到了她那丰满的前胸),哪有多少女人味儿呀,所以看见万岁我就想哭,我觉得我可能永远得不到万岁的疼爱了!”
  我亲了她一口,轻轻地说:“小傻瓜,你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多可爱呀?朕那天为你止血就被你迷住了!可朕的妻子实在是太多了,朕不想把你也关在朕的小笼子里,让你这美丽的小鸟不能自由的飞翔!而且朕也真的希望你能在祖国的北疆为朕守好北大门,让那些觊觎我中华疆土的人永远不能得逞!”
  她身子一震:“万岁,你现在还那么想吗?”
  我把大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的小椒乳,她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半天才说:“你摸得人家好难受啊,怎么簌簌的,像发麻的感觉啊!万岁,你还没回答人家的话呐!”
  我笑了:“傻丫头,我的手都摸到这了,你说我还能再让你离开我吗?”
  她一听,立刻搂住我就亲了起来,接着,那热热的舌头就在我的脸上舔拭起来,舔得我麻苏苏的,那分身腾地支了起来,紧紧地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她的脸微微一红,立刻松开了搂着我的手,看看我说:“听说万岁也刚刚受过伤,来,让妾身为您看看。”
  我欲推辞,可她根本不管我的态度,把我往床上一摁,伸手解开我的裤带,把我的裤子麻利地脱了下去,只剩下个大裤衩子,看看还是不方便看那伤口,又接着把我的裤衩也脱掉了,猛然看见了我的巨大的分身,她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半天才说:“万岁好壮伟呀!怪不得那些姐姐都那么爱你,原来万岁好有本钱啊!”说着把小手,慢慢地伸向我的分身,像怕咬了,又怕飞了似的,猛然抓住了它,紧紧地握在手里,哇地又哭了起来。
  我被她哭愣了:“怎么了,你怕了!”
  她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分身,抽咽地说:“它是我的了,它终于是我的了!我也要有人疼了!我好高兴啊,人家真的喜欢得紧呐!”
  说完她扭身就跑了出去,片刻端着一盆温水进了屋,回手把门扣上了。然后把水端到我的身下,蹲下身,把一条洁白的新布摁到水里,投了投,拧干了水,给我轻轻地擦洗著下身,她一手握着我的分身, 一手拿着软布细心地擦拭起来,边擦边说:“万岁,今后就让乌兰侍候它吧!唔,它还在动呐,它同意了!它属于乌兰的了!”擦完,她把水盆放在一边,羞意十足地说:“乌兰要和它交朋友了,万岁不反对吧?”
  说完她站起来就去解自己的罗衫,边解边说:“乌兰要尝尝它的滋味,乌兰要让它飞进自己的身体里!飞进乌兰的心里!”
  我知道她的身体还很虚弱,我急忙想拦她,可看她那坚决的样子,又实在张不开口去扫她的兴,只好看着她在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
  她的皮肤简直白的欺霜赛雪,小椒乳不大,但浑圆挺拔,小乳晕是粉色的,小乳头像个红色的小珍珠,大概是刚才让我摸的,已经挺立在那上面。小蛮腰只有一掐掐,小翘臀却突兀而起,朝上微微地撅起,显得圆润且有弹性。两条纤细的玉腿,修长而又浑圆,像两个擎天的玉柱。玉柱的尽头,连着一片嫩草初萌的小山,山间的粉色的大裂谷已经珠玉喷吐,在小窗阳光的照射下,闪着荧荧光彩-----
  好一副美人图,我只看得分身更加壮伟,而且高高地撅了起来。
  乌兰琪琪格迈着小步,扭动着那诱人的小翘臀,朝我走来,我伸出双手,迎接着她,一场欲死欲活的大战即将开始了!
 
 
只看该作者 87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十二章 密林点兵~
 
  我站起来伸出双手迎接我的小娇妻,乌兰琪琪格面色凝重,脸上挂着笑,扭着小屁股,一面向我展示着她的诱人的美体,一面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我似乎都可以听见了她那心房里擂鼓的声音,但洋溢在她脸上的喜悦和幸福的表情,说明了她是多么渴望我们的结合呀!
  我尽管已经有了九个娇妻美妾和两个已经敲开心扉,不日就可能拥进怀抱的美女,但对面前的上帝塑造的完美的化身,对如此痴情、如此让人心仪的少女,我还是激动不已!巨大的分身已经涨得我晕晕乎乎,我已经做好了进入的一切准备!
  突然她脸色一下子变了,急忙朝我扑来,不理我伸出的双手,蹲在地下,摸着我的腿上的红色的疤痕,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嘴里连连说:“我真该死,连夫君有伤都忘了!”说完回身就跑到自己的衣服旁边,边穿衣服边说:“听人说,男人的伤疤只要还是红色,就不能干那事,妾反正都是万岁的人了,也不在这一朝一夕,妾等着万岁身体康复的那一天!”说完过来亲了我一下,然后帮我穿好了衣服。
  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不过乌兰的柔顺和对我的关切,却已经让我心里甜透了!我对她更了解了,也更爱了!
  这时我才想起了正事,我说:“朕今天过来本来是想了解漠北的情况的,不料刚才激情如火,把正事给忘了!看来朕的定力真是太差了!”
  乌兰琪琪格羞得脸通红,自责地说:“这可不能怨万岁,都是妾缠磨的!来,万岁问什么尽管问吧!妾保证不再缠磨万岁了!”
  卜奎的事交给燕儿带着珍儿、裕儿、敏儿、美儿、馨儿继续在卜奎落实重型机械厂和龙翔公司所属分公司的事儿,我和菲儿带着雪儿、淑儿和乌兰由海波和他的部队护卫,向大兴安岭的密林里开去。
  我们的车队在望不见天日的密林里行走了两天两夜,前面豁然开朗了,在一道弯曲的小河边矗立着一座街道整齐,楼房林立的城市。
  海波高兴地说:“万岁,这就是我们新一军的司令部——镇北市。这里现在离最北边的漠河仅有四十多里地,一旦打响了,他们有半天就可以过江!这里住的全是我们的新一军的军人和他们的家属。我们现在有十个军队自己的城市,都在大山里,都有自己的工厂、矿山和土地,现在我们不但自给自足,这次还拿出一大笔钱从燕后那定了200 辆坦克呐!”
  我高兴地说:“好,超额完成了朕给你的任务!不知道朕给你的早出两个小军人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
  菲儿立刻接过去说:“玉儿早告诉我们了,也是一儿一女,我们姐几个差不多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儿子大姑娘小!”
  我笑到:“你们是不是事先商量好了来哄我们高兴啊?”
  菲儿打了我一巴掌:“去你的,没点正经的!一会看见玉儿你留点身份,你可是万岁啊!”
  车往前又走了一段路,就被海波的夫人玉儿和新一军军长唐和平带来的欢迎队伍给截住了。我和菲儿急忙下车同他们见面。
  玉儿把他的两个孩子都带来了,一儿一女,长得都很漂亮,人也很乖巧!见了我和菲儿,玉儿立刻带着孩子都跪在了那里。菲儿急忙把她拉起,扯着她和孩子钻进了我们的车里,把雪儿、淑儿和乌兰都介绍给了玉儿,几个女人立刻唧唧嘎嘎地笑闹起来。
  唐和平我曾经在军校里教过他,在军事会议上也见过两面,他是东点军校一期的学员,小伙子不善言语,但为人很沉稳,在军校时战略战术学的很活,我曾经在会上表扬过他。见了我,他立刻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军礼,然后笑着说:“校长说三年来一次,今年都六年了,才刚刚想起来看看,这回得在我们这多呆几天,补偿一下了!”
  我笑着说:“本来早就想来看看你们了,可惜让小日本闹的挤不出时间了,这次一定多住几天,好好跟大家扯一下,把打毛子的事安排好!”
  海波告诉我,从镇北市向南,每二百里就一个市,一个市一个军,现在共有九个军,加上驻黑河、奇克特、乌云、佛山、萝北、同江、抚远、东安等地的八个独立团,他现在共有二十万正规军和四十万民兵。他说,战争打起来了,民兵既要保卫地方,又要支前,少了怕不够。他还想再扩大一部份,如果再给他四年,他想带着三十万军队、七十万民兵,组织百万雄师渡江杀毛子!
  我高兴地连说:“好,你给老毛子准备的不错,现在不光是数量的问题了,你还得把他们都给我练成精兵,要以一抵十,让战士们少流血!”
  没等海波说话,唐和平就说:“那没问题,今天校长就可以看看我们部队的训练,我们的两个师下午就搞攻防山头的演习,正好请校长和黄副校长给我们指点一下!”
  我一听就乐了:“好,朕一定要看看,不过可别给我来虚的,我告诉你,我把郑副总参谋长可带来了,虚的假的可是瞒不过她的眼睛!”
  唐和平一听一下子蹦了起来:“郑参谋长来了,是不是要给我们战斗任务了?海司令,这可不能少了我们新一军啊!”
  我笑了:“当然少不了你的,不过这的看你这里有多少是江东的战士了!”
  唐和平一下子泄了气:“这可不多,大约也就千十人吧!”
  我立刻说:“嗬,不少啊!现在他们回去探家怎么办?”
  唐和平说:“别说是我们的战士,说是在这边采伐大木头的,开个路条就能回去,不过老毛子翻的挺紧,连钱都带不过去。”
  我沉吟了一下问:“那他们家的生活怎么办?”
  唐和平乐了:“还非得过他的卡子呀?我们的战士连半拉猪肉半子都倒登回去了,啥东西拿不过去,就他们那老爷兵,一入冬,猫在哨所里烤着火就不想出来,我们的战士拉着小爬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过去了!”
  我高兴地一拍他的肩膀说:“那就好,我们江东的百姓就少流血了!”
  历史上,俄罗斯在1900年趁八国联军进北京,曾经在江东六十四屯制造了大惨案,把我百姓从六十四屯往黑龙江南岸驱赶,百姓不肯离家,他们就放火烧掉房子,开枪打死老弱,把剩下的百姓辫子拴在一起,一块推下波涛汹涌的黑龙江,然后架上机枪朝人群扫射。那时,黑龙江水都被血染红了,一些逃得生命的,竟是踩着满江的死尸跑过来的!既然我来了,我就坚决不能让这段历史重演!
  海波见我脸上流着眼泪,他不安的问:“老毛子真的要动手了吗?”
  我说:“他们现在还没把西伯利亚大铁路修完,他的军队和后勤还没有保障,他们暂时还不敢动手,但我们也得防备他狗急跳墙,水不来先叠坝,我们得先做好战斗准备,不能让他占我们的便宜!走,我们上海司令的车,咱们边走边谈!”
  坐到车里,我又问了一下俄罗斯军队的情况,我才知道,俄罗斯在对岸已经部署了十几万军队,其中有一些还是从内地调来的哥萨克兵。大概是看我们摆在江边的军队数量少,装备差吧,他们根本没把我们军队放在眼里,现在还看不出要增兵的迹象。
  我点了点头说:“必须藏凶敛狠,不能露出我们的半点准备,我们准备在你们的部队里抽调三千名江东子弟,这些人必须由你们挨个审查,政治上一定要十分可靠!这支军队抽出后,由白雪将军带走,执行什么任务,什么时间执行,到哪训练,一切都属高级秘密,请你们不要打听,总之就是给老毛子预备的,他们是我们军队解放被俄罗斯占领的领土的一支黑马!也将是我们的一支铁军!选上谁是他个人的光荣,也是你们部队的光荣,江北地区解放后,这些人我们还全部送归原建制!朕不搞一平二调!”
  唐和平说:“那没问题,我们那一千来人,万岁要是看中了,我全部交给雪妃娘娘!”
  下午看了新一军的攻防演习,看来他们得了海波的真传,无论是攻还是防,都打得十分顽强,大有我军校战士的风范。
  接着我们就又连走了几个军部,都是设在密林里,而且紧靠着黑龙江,并且都有渡江工具,看来他们把渡江赶跑俄罗斯侵略军始终当成了第一位的任务。
  最后我们秘密进了黑河镇。住进了紧靠黑龙江边的海兰旅馆。
  在海兰旅馆的前面有一个月芽泡,这就是著名的海兰泡,就是对面那个城市俄罗斯现在给改名叫布拉戈维申斯克的海兰泡市名字的由来。海兰泡市以前和黑河是江南江北一个城市,俄罗斯侵占了江北的大片地方,就把这姊妹城市给分开了。
  在这里,我召开了部队军以上干部和各府道的警察局长以上的会议,会上,菲儿做了反奸反特加强警察队伍建设的报告,要求配合部队备战抓好地方治安,严防敌特乘机捣乱。淑儿以副总参谋长的身份做了战斗任务的部署。
  她说:“我们不是俄罗斯的参谋长,不知道他们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动手,但有一点必须知道,那就是俄罗斯亡我之心始终不死,虽然我们在海参崴地区打了他们一下子,但他们是个大国,资源雄厚,国力强大,决不会因为这一次战役就洗手从善!他们还会以更大的规模,更凶狠的手段对我们进行报复。目前我们用他们的力量修建黑大铁路,那只是我们对敌的一个策略,不代表我们和俄罗斯就已经友好了,更不代表俄罗斯已经改恶从善了!我们必须提高警惕,做好与俄罗斯大打、狠打的准备,要把万岁交给我们的收复中华失地的任务解决完成,不给后代子孙留下遗憾!”
  她指着作战地图接着说:“你们集团军的任务就是在适当时间、适当时机,解放外兴安岭的广大地区和勒拿河以东的土地,包括库页岛、堪察加半岛、千岛群岛,把鄂霍次克海变成我国的内海。这个适当时间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他俄罗斯什么时候疯了,什么时间就是我们解放江北领土的时间!当然这次战役也不能光是你们作战,还有我们的海军和空军参加!
  哦,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喜讯,我国的云燕战斗机前几天已经试飞成功,目前已经开始投入生产!如果俄罗斯不忙著动手,四年以后,我们的空军就一定会配合你们的战斗!”
  大家都站起来热烈地鼓掌欢呼,他们是在为我国的科技进步骄傲,为祖国的发展迅速自豪!为我们的又一个新兵种即将诞生高兴!
  淑儿接着说:“战役的第一阶段,新一军要迅速从漠河和洛古河一带出击,切断他的西伯利亚铁路,控制他们的补给线,然后挥军向雅库茨克进军,拿下该镇,控制那里的局势,让友军迅速抢占勒拿河流域!新二军要从呼玛渡江,迅速抢占外兴安岭战略要地,配合新一军控制敌补给线;新三军从白石砬子出发,新四军从瑷珲出发,两军负责包围和解放海兰泡,控制黄河口,消灭他们的黑龙江舰队。此部队由海波将军直接指挥,为此,我们将中国的黑龙江舰队调归海波将军统一领导。海兰泡解放后,你们要迅速北上挺进西伯利亚山地,控制直至白令海的广大地区和堪察加半岛!新五军从奇克特渡江,直扑鄂霍茨克海,解放庙街广大地区。新六军从乌云和佛山(现在的嘉荫)两地渡江,会同从萝北渡江的新七军向库页岛方向推进,争取在黑龙江入海口附近完成从西北对俄罗斯在远东主力的包围。新八军从抚远和东安同时渡江,负责解放伯力,和从饶河渡江的新九军从我远东军区出发的部队一起在远东舰队帮助下解放库页岛。然后迅速向西北挺进,从东南完成对俄罗斯远东主力的合围,把俄罗斯在远东的军队歼灭在黑龙江入海口附近。这就是我们对第一阶段的部署。这个阶段,我们主要任务是解放外兴安岭以南的广大地区,顺便收复勒拿河以东地区。战斗的重点可能是在黑龙江入海口一带。但这不是绝对的,如有变化我们会临时安排!所以现在就和大家打招呼,一是我们也不知道俄罗斯什么时间发疯,二是给你们个准备时间,按你们的进军路线,请你们迅速组织力量把俄罗斯占领区的地形地物侦察好,避免到时抓瞎!”
  我见淑儿部署完了就说:“这是一级秘密,只部署到你们这层,你们现在没有传达任务!大战前,根据形势发展,我们会通知你们什么时间向下传达和动员战士,你们心中有数,做好应做的准备就是了!有一点大家记住,俄罗斯是欧洲国家,近几年是我们政府腐败,为他们提供了机遇,把大片土地让他们占领了,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收回失地,把窜出笼子的狗熊再撵回笼子里去!就在你们参加战斗,解决了江北领土问题之后,我们在适当时机还要发动新的战役,这也就是战斗的第二阶段,来解决我们西北,北方失地问题。那时,你们还要参战。所以,有的将军抱怨上次朝鲜战争没参加是不对了,你们既然是军人,就要参加战斗,既然是利剑,就要让剑出鞘!中国这些年所饱受的屈辱,就要在你们手里雪洗干净!仗有你们打的!”
  将军们又站起来热烈鼓起了掌!
  会后,海波开始精心地挑选江东人士的战士。经过反复审查和筛选,挑出了三千人,
  白雪又对三千人挨个的进行了谈话,了解了他们基本都是和俄罗斯人有深仇大恨的穷人家的孩子,几乎他们每个人都有一本被俄罗斯惨害的血泪账。
  雪儿高兴地告诉我,这些人将来肯定是插在俄罗斯心口上的一把尖刀!
  对这些人,是我们的大军师燕儿提出来的,她想训练一支精锐之师,在俄罗斯动手前,把他们秘密投放到江东六十四屯一带,既保护江东老百姓不受伤害,又在敌人心脏插上一把尖刀。白雪考虑怕不好潜伏,决定从海波的部队里挑六十四屯的子弟,使他们既容易和那里群众融合,又熟悉当地的地形地物,便于接应大部队北上。
  雪儿带着他们返回了北京,我和淑儿、乌兰又向蒙古地区的库伦出发了,我准备在那里也部署一下,如果可能,就在收复江东土地时,顺便把他修的那段铁路全控制在我们手里,让俄罗斯闹个鸡飞蛋打!同时为彻底解决收复乌拉尔山以东地区打下基础。
  但我不知道的是在库伦那里一场新的争斗又在等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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