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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刑警到清朝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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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4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二十九章 激战肯特山~
 
  10月20日,我们的飞机路过库伦加油,伯尔济特王爷亲到机场迎接我们,谈话间我听说肯特山边的纳哈镇里发生了骚乱,乌兰刚刚带500骑兵赶去了。
  我一听吓了一跳,立刻问是怎么回事,这才知道,原来是馨儿和乌兰受珍儿之托到肯特山下的纳哈镇来看为扶贫和振兴蒙古地区建的龙翔药厂,馨儿带人先过去了,乌兰和妈妈亲热一宿,晚去了一天。今天早晨听说那里发生了骚乱,有帮牧民把药厂围上了,乌兰担心馨儿和药厂的安全,就带人赶了过去。
  淑儿一听脸都吓白了,她说:“不好,药厂安排了那么多的牧民孩子,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呐,怎么会发生骚乱呢,肯定里面有人挑唆,如果有人,我估计那就是日本人,他们行动诡秘阴险,只要挑起事端,肯定是有备而来,恐怕乌兰妹妹要有危险,万岁让臣妾带一千铁骑去援救乌兰妹妹吧!”
  我一听头轰地一下就大了,立刻返回飞机对张之洞说:“孝达,你带人先在这稍候,朕带人去纳哈看看乌兰爱妃就来!”
  张之洞不明细里,以为只是探亲,也就没争讲什么,只是派人从附近军营给我调了一千铁骑护送我朝纳哈飞去。
  肯特山是黑龙江的发源地,这里牧民生活一直贫苦,伯尔济特王爷实行改革后,解放了农奴,大部分地区牧民生活都好了,只有这里因为土地瘠薄,草场又少,牧民家还是冒三丈高的穷气。珍儿听乌兰说起,就把龙翔制药厂的一个分厂建在了这里,安排了一千多牧民的孩子到这里上了班,使牧民的日子迅速好了起来。按理说,牧民应该感谢爱护药厂才对呀,怎么会发生骚乱,围住工厂呐?日本人能在这里挑起事端,那也一定有十分好的借口才对呀!
  雪后初晴,马队踏得雪烟滚滚,寒风阵阵,吹到脸上像刀割一样,我心疼地看看身边的淑儿和娜儿,她们满脸焦急,全不把冷暖放在心上,一心惦记着馨儿和兰儿的安全,我心里一热,感到很欣慰:小妻们能如此一心,真是我的幸福啊!
  马队跑了两个点就赶到了纳哈,见镇外乱轰轰地围着许多牧民,骑在马上带着猎枪,气势汹汹地样子,镇里高墙壁垒,埋伏着许多战士和工人,看来已经动员起来了。我舒了口气,但淑儿的脸却白得更厉害了。
  淑儿一夹马肚子说:“冲过去,进镇!”
  看见我们,乱哄哄的牧民让开了道,有人喊道:“大官来了,让他们给评评理!”
  “官官相护,还不是向着龙翔说话!”
  “难道死了人就白死了?”
  我听着他们的喊声,勒住了马,但淑儿给了我的马一鞭子,喊道:“快进镇,可能有新的问题!别耽误了时间!”
  我不敢怠慢,跟着大队进了小镇。
  在镇边的一个空场上,一个年轻的牧民正和馨儿争吵着:“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我已经跟踪他好几天了,你什么也不问就给放走了,你是不是日本特务啊?”
  馨儿小脸涨得通红,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眼里含着泪,不知所措地低下了头。
  我一听急忙挤了进去,看见我,馨儿扑进了我的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嘴里喃喃地说:“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他不能是特务,他只是个医生!”
  那青年牧民看见我,急忙给我行了个军礼说:“校长好!”
  我一愣问道:“你是军校的?”
  “东点军校第四期毕业生,暗影小队副队长张欣刚!”
  我问是怎么回事,他说:“外面的人都是附近的牧民,今天那个日本人假装游医,给一家牧民的孩子打了一针盘尼西林,结果孩子死了,牧民跟他评理,他就说药是这里龙翔药厂卖给他的,他就跟这些牧民来这里闹事,我把他揪住了,让这位女士给放走了,还说我是无理取闹!我总怀疑她是那日本特务一伙的,她是故意把日本特务给放跑的,现在那个日本特务没了,你让药厂怎么向牧民交代!我们不是有理也解释不清了吗?”
  明摆着,馨儿这事儿办的就是不对,可她怎么会连考虑也不考虑就把人给放了呢?难道真的就是那人是日本人吗?那馨儿的问题就严重了!
  我看看馨儿,她脸涨得通红说:“我不知道他是日本人,他使的那药瓶确实是龙翔的,我觉得没他的什么问题了,就把他放走了!”
  张欣刚不满地说:“你没脑子呀,他拿个旧药瓶你就信啊?”
  我看看张欣刚递过来的药瓶说:“馨妃太莽撞了,怎么也得化验一下才行啊!”
  馨儿又哭了,我知道,她说的不知道那人是日本人肯定不对,正因为她知道那人是日本人,她的恋日情结使她失去了理智,才把那人放走了!她和裕儿、美儿不同,那两人本来就不是日本人,她们对日本除了恨还是恨,馨儿却不同,她对明治虽然恨起来了,但对日本政府,对日本人还是或多或少有一种亲切感。这一气和日本人的一些争斗,我都让她回避了,没想到在这里却遇到了日本人!但当面教子,背后教妻的道理我还懂,我笑着说:“好了,这事欣刚说的对,馨妃应该多动动脑筋才是,你是让他骗了,下次不可轻信了哟!”
  我刚说完,淑儿急忙插嘴问张欣刚:“这附近还有什么重要的地方?”
  张欣刚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除了库伦,五十里外肯特镇有个左将军的大粮站,那里每年都囤放几百万担的粮食!”
  淑儿立刻转头对我说:“万岁,形势紧迫,臣妾请带全部马队火速支援肯特镇左将军的粮库!”
  我一愣,立刻明白了,敌人用这里的乱,吸引军队的注意,为他们袭击粮库打开方便之门!情况十分紧急,我立刻:“马上把乌兰找来,两军合一军,由淑妃带领火速出发,驰援肯特镇!”
  刚说完,乌兰就跑了过来,我说:“你把那500 铁骑也交给淑妃,你在这里主持一下局面,对那些不知情的牧民好言相劝,害他孩子的日本人我们一定尽快缉拿归案!对被害的牧民家多给些救济,别难为他们!”说完我对张欣刚说:“你留下来,帮助兰妃处理一下这里的问题,不要让百姓误解药厂。盘尼西林是北京药厂出的,质量绝对有保证,这里只出跌打损伤的药片,根本不生产盘尼西林,跟这里说不着!而且那日本人使的肯定是假药!”
  乌兰看看馨儿,我知道她想让馨儿留下。我不能让我的妻子再这样胳膊肘向外拐,我得让她接受这次沉重的教训!所以我必须带着她一起去,让事实教育她!也必须严厉地说说她,不能让她任意胡为!我说:“馨儿得跟我去,这次是她把人放走的,她得去把那人追回来,交给牧民处理!虽然你是贵妃,也没权力放走敌人,更不能隐瞒事情真像!”
  乌兰没再说什么,馨儿脸上梨花带雨了,我知道,现在她还不相信她放走的人是日本特务,她觉得很委屈。现在不是向她解释的时候,我拉着她走出人群,自己翻身上了马,然后把她一拉,让她的马跟在我们后边,我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我的马前,一夹马肚子,随大队泼喇喇朝镇外跑去。
  路上,我低声说:“你过去是日本人,可现在你是中国人,是我光绪的妃子,你必须处处维护中国和维护我的利益!能做到这点,你留在我的身边;做不到这点,你随时可以回到你的日本去!你知道,围绕我身边的日本人,除了你,他们都时刻想至我于死地,就是对你,他们也是千方百计要除掉你!你不能看见一个日本人就心慈手软,更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放掉!这给你夫君,给你自己的生命可能都埋下极大的隐患!你看看娜儿,看看英姐姐,她们哪个不是把自己融进了朕的国家里,哪个还心向外裂?现在朝鲜已经变成了中国的一部分,俄罗斯已经被中国占了了绝大部分,她们从没有失落的感觉,她们在为中国的强大高兴!你怎么会见了一个普通的日本特务就那么亲呐?你是不是跟朕还隔的很远、很远啊?”
  馨儿身子一震回身紧紧地搂住我大哭起来:“不,我不是故意的,他说因为他是日本人,周围的人都想害他,他说他是好心要给牧民治病,谁知道上了卖药的当了!他说他也恨那些日本战犯,是他们把日本人害得在中国都没法呆了!他哭得好伤心,我心一软就把他放了!我不能离开万岁,我不回日本,我现在是中国人,我不是日本人了!我去把那日本人抓回来,交万岁处理,请万岁相信馨儿!”
  我没说什么,这次一定要让她知道疼,必须斩断她的恋日情结,让她不再因为是日本人就对日本的恶徒心存包庇之意。
  见我没理她,她哭得更厉害了,我一拍她的小翘臀说:“今天之事,暂且记下,一会儿可能要有一场恶战,指挥这场动乱的敌人可能就是日本人,朕看你的表现了!”说完我让她回到她的战马上,递给她一枝中华枪,然后对她说:“跟着我,别离开我!”
  马队像旋风朝前卷进,中午时分看见了肯特镇,还没到跟前就听见了激烈的枪声和呐喊声,我看见乱纷纷有两千多蒙古武士在朝小镇进攻。
  小镇现在已经是一片浓烟大火,我怕军粮受损失,急忙下令:“这是伙杀人越货的暴徒,大家不要心慈手软,给朕就地歼灭,不留后患!”
  命令一下,战士们马刀闪闪,枪声阵阵,瞬间就冲到了敌人跟前,把敌人杀得调转马头就想逃走,我岂能放虎归山,我大喊到:“战士们,大家来个杀匪竞赛,看谁是英雄、谁是好汉,朕重重有赏!”
  我这话一出,士兵们嗷嗷叫了起来,奋力朝前冲去。
  馨儿欲朝前冲,我叫住了她,.
  指着一棵大柳树下说:“你看那几个人,很可能就是几个指挥这次闹事的日本人,你跟着我,咱们把他们抓起来!”
  馨儿点了点头,我一夹马肚子,带头朝那里冲去,李相林带著卫兵和馨儿一起,立刻紧紧地跟了上来。
  那伙人本来还拿着千里眼朝镇里看着,突然冲出大队马队,使他们惊惶万分,他们刚要朝自己的战马处逃跑,我们就冲到了他们跟前,战士们连劈带抓,片刻就把这几个人都捆了起来,馨儿一眼看见了那个她放走的日本人,她气得眼泪一下子蹿了出来,端着枪就朝那日本人刺去,我急忙一拉她,但刺刀已经扎进了那人的胳膊上,那人咕噜了一句什么日本话,馨儿拎着马鞭子抽了他一下子:“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内外夹攻,加上我的杀匪比赛,不到一个钟头,两千多匪兵,除了我们抓住几个日本人和德王的头头外,其余全都变成了短命鬼。
  淑儿清点了一下,高兴地说:“万岁,杀死匪兵2121 人,俘虏六人,我军轻伤104人,没有牺牲的!”
  我知道我军的精良的装备和长久严格地军事训练使战士们的战斗力远远高于王爷的那些酒肉兵,出现这样的结局也是意料中的!
  我们进到镇里,发现镇里被匪兵火箭射的已经几处发生火灾,只是由于守军拼死扑救才没酿成大害。我清点了一下,守军损失可不小,有43人牺牲,多死于敌人的枪弹下,也有12人是在扑救大火时被烧死的。还有127人受伤,但都坚持着参加战斗!
  我们刚进镇里不久,左宝贵就带着援军赶来了,看见我,他高兴地说:“我说匪兵怎么没一个逃走的呐,原来是校长来给包了饺子!”
  我说:“这可不是朕的功劳,士兵都是你的,只不过朕下了个杀匪比赛的命令,对了,你让人清点一下吧,把战士们的战绩查清,该奖的奖,该表扬的表扬,朕就不出银子了!你马上带队去把德王给灭了,他的领地先交伯尔济特王爷代管!你把这里的防务重新安排一下,因为不是边疆了,只有正常维持治安的就可以了,整个蒙古地区保持五万军队就可以了,驻在几个点上,起威慑作用就行。帮他们安排好屯田养军工作,减少上面负担,改善战士的生活,对超龄战士允许他们结婚,鼓励在蒙古地区安家。其余的你带到北京去重新待命!”
  左宝贵高兴地说:“是,到北京去重新待命!”然后凑过来小声说:“是不是要收复南疆了?校长可别忘了我们啊,怎么也得再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吧!”
  妈的,这小子出了一回错,还得了理了,回回抢作战都拿这当借口,弄点新鲜的呀!
  我没理他,只是命令他好好的安置牺牲的战士,把伤员送进了医院,然后说:“五天后上午九点,我在养心殿召见你,别误了点!”
  我现在确实是惦着南疆,但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这次大战,国力消耗过大,真得休养生息几年才行啊!而且新接过那么大片的领土,巩固、建设都是大事,何时把那里变成了像黑龙江那样就可以了!
  回到飞机场,张之洞已经在电话里知道今天的战事了,他不安地说:“臣应该去处理,怎么也不能让万岁去亲自上战场啊,臣失职!”
  我笑道:“我也是临时赶上了,看来日本那个老东西虽然死了,可他的阴魂不散啊,还在做着他那大东亚的美梦呐!”
  王颂蔚说:“日本是个属狼的民族,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就要反口咬人,万岁还是早做打算,把他灭了才是!”
  我点了点头:“我们中国不幸啊,多年衰弱,养肥了远近一群豺狼虎豹,他们时刻想的都是蚕食我们的领土,对他们,你不能假以颜色,要树威立万,打就打的让他们知道疼,永远记住,中国不是他们该惹的,也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主!友好是大趋势,但必须是他们把中国当成一个主权国家这一前提才行!他占着你的岛,杀着你的渔民,你再跟他谈友好,你就是软弱,就是人家的夹尾巴狗了!就是把自己的尊严当成擦屁股纸了!所以打是必然的,但得选准时机,找好理由,像这次打俄罗斯一样,让他永远翻不了身,永远成为一个二流国家!让他再不敢向中国挑衅!只有这样,也才能震慑住那些混蛋国家!”
  飞机跃上了蓝天,我搂着抽泣的馨儿说:“爱,你就必须融进我们的生活里,把你的爱憎和大家融在一起!朕相信你,经过这次教训,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馨儿坚定地点了点头:“嗯!”
  我闭上眼睛,想着明天和几个流氓国家的谈判。
 
 
 
 
只看该作者 105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三十章 辛丑条约~
 
  回到北京,我的一大帮妻子莺莺燕燕来了个大聚会,晚饭后,燕儿和菲儿咬了半天耳朵,不顾大家的感受,一人拽我一只耳朵,扯着就往浴池间里拽。边拽边说:“看你身上那股臭味,别把我们姊妹熏坏了!走,洗洗去!”说着就拽进了浴池间,燕儿回手就把门扣上了,菲儿上来就开始扒着我的衣服。
  我连喊带叫:“干什么,要谋杀亲夫啊?你们不怕朕把你们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啊?”
  燕儿回身就帮着菲儿把我的裤子给拽了下去,两个人抬着就把我给扔进了大浴池里。
  这个浴池是燕儿改建的,足有一百八九十平方米,而且是冲浪型的,一进到里面就激浪飞卷,加上底下是一块玉的大水晶玻璃,又光又滑,冲得我连摔了几个跟头。
  我这还没稳住身子,两个身无寸缕的小娇妻就跃进了水里,拽着我就游了起来。
  游了一大圈,两个人把我拽到一个水浅的台子上,开始帮我搓洗着身上的泥污。
  人说久别胜新婚,看见两个从异世界一起来的娇妻越来越漂亮,我的分身顿时就变得雄伟豪壮起来,我抓住燕儿就冲进了她的身体,她娇吟一声,就紧紧地搂住了我,菲儿也不让份,凑过来就摆了个三修的架子,三个人连疯了几遍,两个丫头嗓子都喊嘶哑了,燕儿才低声说:“姊妹都饥渴很久了,今天你就累一点吧,在这里跟大家都疯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是啊,战争使我和娇妻们分别的时间太长了,我应该疼爱她们了!
  我说:“把她们都叫进来吧,大家分长幼之序,都练练三修吧!”我刚说完,菲儿就高兴地打开了门,光着屁股跑了出去,片刻领进来一大帮一丝不挂的靓女,惊起了浴池里更大的水花。
  一夜风流,等喂饱了乌兰和雯雯,已经是夜半时分了。
  可大家竟全无困意,燕儿把手一挥:“都到大床上去睡觉,本后要和万岁谈工作了,没你们的事,少听!”
  她到挺有威信,话刚说完,十二个小娇妻就都爬出水池,光着屁股嘻嘻哈哈地跑了。
  她游到我的身边,搂着我一用力,我们又连着了一起。
  小娘皮的,到会假公济私!
  她一面轻轻地动作,一面说:“离辛丑年还有四十多天,是不是把和那些混蛋国家订条约的日子再往后拖一拖?!”
  我一手紧紧地搂着她,一手划着水,把二人移到了一处较浅的地方,我坐在那里,让她坐在了我的怀里,然后才说:“当然,我们必须重新订一个中国版的辛丑条约,尽洗我们的晦气,尽洗我们的耻辱!”
  燕儿一面轻轻地颠着小屁股,一面温柔地说:“珍儿跟英国基本谈好了,拿澳大利亚换那个查理,可那里现在英国人正和当地土人打的不亦乐乎,我们插手进去,难道也去和土人打吗?打那些帝国主义,我不会手软,打当地土人,我可下不了手!”
  我笑了:“你以为当地土人有那么大的力量和英国人打吗?他们使什么打?石头还是牧羊鞭,他们的资金哪来的?我告诉你,这里肯定有鬼,很可能是哪个帝国主义在后边支持的!我看美国或者日本的可能性大,特别是日本,一个岛国,他们总想向外扩张,在进攻中国和朝鲜失败后,他们已经没力量再和中国一搏了,占领澳大利亚应该是他们的首选!”
  燕儿“扑哧”一声笑了:“这么说我还真得去抢这个澳大利亚了,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小日本啊!打那帮狗日的,我什么手都敢下,打不趴他我都不姓林!”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颠动带来的快感,嘴里说:“不过现在别着急去插手!先让他们练练手吧,也不容易看到这战斗场面啊,我小时候就爱看战斗电影片,这不比那直观吗?”
  燕儿格格娇笑起来:“你是想让鹬蚌争个你死我活,我们当个好渔翁?”
  我让她弄得已经神魂颠倒了,我“嗯”了一声说:“不好吗?省了多少力气呀!“
  “你不让国家插手,你是不是想把澳大利亚建成你的私家领地呀?”
  我柔捏着燕儿的小肥乳,竟又流出了白花花的乳汁,我忙低头含在了嘴里,立刻满口的香甜,让人不忍松嘴,也就没回答她的问话。
  她现在也没心回答我了,嘴里像梦呓地轻吟起了,小屁股颠得飞快,片刻就喷出股股热潮,带着我一起登上了欢愉的高峰。
  两个人紧紧地搂在一起,过了半天才都缓过来那股劲儿,她亲了我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你这花心大萝卜还爱的要命,真是得让你骗一辈子了!你还没回答我呐!”
  我说道:“我想搞个商业王国的尝试,不按正常国家运作,全按企业管理运作,所有成年国民都是企业职工,不知道行不行,先试一下吧,总裁还是你去当吧!带着珍儿、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兰儿、雯儿过去,在那里兴工厂,开矿山、建牧场、办农场,建成龙氏世界级超大企业,再把我们的孩子都带过去,在那里学习、深造,将来就在企业里量才分配!”
  燕儿紧紧地搂着我的腰说:“你想放弃中国啊?”
  我叹口气说:“当然不是,但这里是龙腾虎跃之地,能人辈出,不要忘记我们的几位伟人马上就要登上历史舞台了,我们应该给他们施展的空间啊!”
  燕儿说:“你想就此收手?”
  我说:“当然不是,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时发的誓愿还没实现,我们要恢复中国盛世时的江山,现在还差的很远呐!但我们现在就得为自己留点后手啊,澳大利亚人口少,正是我们龙兴之地,何不在那里建立我们万世根基呐!”
  燕儿又亲了一口:“我知道了,可我们今后就很少能常在一起了!”
  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错,我可能要有百分之里六十的时间在那里,我现在正在寻找我们党的那几位伟人和那些神武的将军,打算把他们招到军队和政府里去锻炼, 一旦他们成熟了,我就和你们一起撤到澳大利亚去,把国家交到他们手,我相信,有现在的基础,他们一定会开创出更加灿烂辉煌的伟业来!”
  燕儿点了点头:“你的想法很好,好吧,我就给你打江山去!不过,你身边的人少了,怕对你照顾不周了!要不把敏儿留下吧,那是个体贴人的女人!”
  “还是带去吧,那里的事情多,一分工就怕人手不够了!淑儿心也挺细,再说还有菲儿呐,我们可是老铁呀!”我说完又把嘴伸向了她的另一个小奶头。
  1900年12月28日我在乾清宫接见了七国公使。俄罗斯没来人,一是没有了外交关系,二是正在交战状态,不能和谈。
  我看看,不行,那个比利时、荷兰、西班牙不来不行,历史上那个辛丑条约他们也凑份子来逼宫了,现在打败了就猫起来了?不行,得把他们弄进来!
  我立刻说:“劼刚(曾纪泽的字),好像事前跟着闹事的还有几个国家吧,那个比利时呢?荷兰呢?西班牙呢?他们的火气也不小嘛,把他们的公使也叫来,朕一起帮他们泄泄火!”
  我品着茶等他们,不到半个点,三国的公使也来了。
  我开门见山就说:“大清这些年太注重老祖宗的和为贵了,没太想招谁惹谁,所以你们来了,我们常常是以礼相待,你们野心大了,我们也忍辱负重让了。不料有些人竟有点不识恭敬,得寸进尺,弄几个传教士到我们这里煽风点火,勾结地痞无赖制造事端。有的竟公然藐视我大清王法,烧杀抢掠,使我忍无可忍,按法镇压了几个不法之徒。你们竟大兴刀兵,擅开边衅,是可忍,孰不可忍?仗打完了,谁还没打服,你们可以回去招兵,买马,再来试巴试巴,反正我现在手也挺痒痒的!你,就说的是你,也别笑,你们比利时虽然这次没出兵,你也没少上蹿下跳,摇旗呐喊,大有天下不乱你就活不下去的架子!还有你小小的荷兰,上次朕教训了你一顿,不思悔改,变本加厉煽风点火,现在怎么不闹了?还有你西班牙,不是要跟中国算总账吗?今天我就是跟你们算总账的,自1840年以来,你们狼狈为奸,互相勾结,看中国好欺,杀我国民,掠我财务,侵我国权,朕念你们化外小国,不予深究。你们却变本加厉,得陇望蜀,弄一帮挂幌子的骗子来我国横生是非!现在朕正式告诉你们,过去中国政府和你们签的一切条约全部作废,今后愿意和中国和平相处,友好通商的,我们重新坐下签订友好条约,但过去在中国搞的那个势力范围,大小租界,什么驻军条款、赔款协议全部作废!前不久我们曾外长已经说了的那几条,是起码的条件,你们三国虽然没出兵,也得同等对待,钱可不掏,其它待遇不可少了!”
  英国公使萨道义说:“赔款有点太多了,是不是可以减少一些!”
  我一拍龙案骂道:“什么叫太多了?你烧的那个圆明园得多少银子才能修起来?我告诉你,十亿两白银也建不起来,那里面的珍贵古籍价值连城,岂是你那几个臭钱能赔得了的?你这次带兵烧杀的我同胞、我村庄,你知道里面有多少我大清的能人学士?有多少我大清的珍宝异物?李总理,别让他们以为我们漫天要价,明天给他们开列出此次的损失清单,让他们看看,这五亿两白银还多吗?”
  坐在下面前列的李鸿章立刻说:“臣明天就让人把清单送到各国公使手中!”
  德国公使穆默忿忿不平地说:“我们克林德公使难道白死了?”
  我一拍龙案:“你他妈的说的是人话吗?到现在你还不思悔改,你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杀了我多少公民吗?你们是人,我大清子民就不是人吗?你要说这话是不是想来个公平处决?是不是想来个一命抵一命呀,那好,他杀了我八人,现在我们只杀了他一人,你再去叫来六个人,连你在一起,朕还你德国一个公道!”
  美国公使柔克义忙把他扯到后边,他站出来说:“贵国什么时候放还我们的勇士?”
  我说:“我现在就想放,但必须是双方承认一切条款,你们开始履行赔款条约,撤走你们一切非法在华人员!按规定在你们各国政府派的到中国谢罪的使臣来到之后,德国皇帝派的到被德国公使克林德杀害的中国百姓处建立永久牌坊,并给被杀害者以合理的抚恤金、惩治了一切参加反华侵略行动的官员之后,各国驻华使领馆人员重新审查,遣返一切参与此次侵略活动的外交人员之后,才可谈遣俘问题!我们等着你们的诚意,战俘也等着你们的行动!”
  法兰西公使鲍渥不满地说:“那岂不是得逼着政府把我们撤走,再派人来谈吗?”
  我高兴地拍拍手说:“勇敢,敢于承认自己参与了此次的侵略活动!不过这也不要紧,你们反正是侵略国家的代表,你们代表的是侵略者,参加这个谈判恰如其分,等谈判结束,你们就得扫地出门,因为中国不欢迎侵略者!”
  气得鲍渥的脸像个猪肝色,他气哼哼地说:“你们以为中国就无敌于天下了吗?你们这么和我们谈话难道不怕世界各国都反对你们吗?”
  我笑了:“难道你以为你们几个就可以代表世界各国人民了吗?世界上一百多国家,奉行侵略政策的有几家,除了你们还有谁呢?你们到处伸手,到处侵略,哪个爱好和平的国家会支持你们呢?”
  鲍渥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难道就不怕我们秋后算账吗?”
  我哈哈大笑起来:“不用秋后,现在你们也可以来算账,谁不服气可以像俄罗斯那样跳出来再战,你法兰西和俄罗斯打了几仗也没占过便宜,可我们把俄罗斯赶回了欧洲,把欧洲部分又帮助莫斯科大公国占了一半,你看他还蹦达起来吗?昔日气势汹汹偷袭北京,何等威风,如今连二流国家也保不了几天了,这不是和中国为敌的下场吗?你们是不是想步其后尘啊?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明白的话,马上把现在占领中国的越南和缅甸交回来,中国可能会给你们一个友好国家的待遇,顽固下去,可能比俄罗斯输的还惨!别寻思当年你靠偷袭打败过福建水师就没事了,账我们记着呢,就怕到时候一起算你们承受不了!”
  意大利公使萨尔瓦葛把鲍渥拽到后边,自己走到前面说:“我们什么时间进入谈具体问题的程序?”
  我笑笑说:“随时都可以,我们的曾外长随时会接待你们的!好了,今天就谈到这里吧,我奉劝你们放下架子,接受现实,如果接受不了,也可以学学俄罗斯,单独再较量一把!”
  十国公使气哼哼走了,现在只剩下李鸿章和曾纪泽,这两个人都显得苍老了许多,我知道,曾纪泽历史上去逝于1890年,李鸿章去逝于1901年,既然我来了,历史已经改了不少,曾纪泽已经活到了今天,为什么不让他们再为大清多出几年力呐?我把他们叫到养心殿,分别用真气帮他们调理了一下身体,又告诉了他们夫妻双修的办法。
  两个人都说:“现在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双修之法就免了吧!”
  我笑了,拿出两丸药各给他们一粒,然后说:“回去给夫人服下,三天后你们试试看,如果双修得法,我保你们立刻可年轻20岁!不过此法不得外传,没有我帮助调理身体,练起来会适得其反的!”
  两个人回去真试了,一个月后的春节时都分别带着夫人来见我,男人都明显精力充沛了许多,女人也变的年轻艳丽了,已经没有了衰老之象。
  李鸿章偷偷地告诉我:“万岁那双修是真管事,怪不得万岁那些夫人都美若天仙内,原来有这么好的保养方法!现在我每天都和兰儿行房,而且都非常快乐!兰儿说谢谢你呐!”
  过了春节后的1901年2月20 日,李鸿章和曾纪泽与十国公使签订了辛丑条约,
  条约按我定的七条原则来的,后面又加进了燕后提的两条:
  一是八国向中国赔款白银5亿两,八国自己协商分摊,分9年还清,以各国海关税作担保;
  二是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中国政府收回一切租借,取消外国人在中国的一切特权;
  三是驱除一切以宗教名义出现的反华传教士;今后一切传教活动必须在中国法律范围内进行;
  四是各国永远不得再在中国驻一兵一卒;中国所有海关管理,外国人无权过问;
  五是各国政府在一月之内均需派使臣到中国来谢罪,德国皇帝在两个月内派使臣到被德国公使克林德杀害的中国百姓处建立永久牌坊,并给被杀害者以合理的抚恤金;
  六是惩治一切参加反华侵略行动的官员,马上裁处,永不得再用,各国驻华使领馆人员,全部重新审查,遣返一切参与此次侵略活动的外交人员,永远不得再到中国;
  七是此次参战的一切军舰全部作为战利品归中国所有。英国在长江口被龙翔集团所俘的士兵、军舰由英国政府和龙翔集团单独解决。
  八是不得研制和使用任何类型的借由疾病传染后削弱任何一个国家实力的化学和生物武器,如果一旦发现有谁使用,各国都要联合起来给予使用国以毁灭性打击!
  九是不得研制、使用、传播和生产大于1000TNT的任何形式的飞弹。如果发现谁实验和研制了,将课以所带来损失的十倍的罚款!(燕儿是想限制核武器的产生,但当初更根本没有这个概念,是到1940年以后才开始出现的,但因为我们的出现,历史已经改变了,她说,还是早警惕为好!)。
  英国女皇的特使第二天就与燕后和珍妃在养心殿谈了起来。
  我和日本德仁天皇的较量又开始了。
  第三部 反帝怒火 终
  请继续期待《风流刑警到清朝》续集
 
 
 
 
只看该作者 106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一章 黄河侠女~
 
  陪着娜儿和英儿两个国主在陕西考察了近一周,我们又进入了甘肃境内。中国古代的灿烂文化征服了这两个人,她们走到哪都会发出惊叹地叫声,常常吸引人们奇怪地看着我们,好像看见了动物园里跑出了什么怪物。
  相比之下,叶卡捷琳娜更喜欢在床上疯颠,我们这三人组合,闵慈英尽管也恋着三修那欲死欲仙的感觉,但长期的孔孟礼教的束缚,她总是注意自己的淑女形象,我则虽然是微服出访,但周围毕竟跟着一群卫士,总得保留点皇帝的身份,所以时时处处照顾点影响;只有叶卡捷琳娜我行我素,白天走到哪里都把脑袋枕到我的肩上,晚上一练起三修就大喊大叫,大有不喊个惊天动地死不休的架势,常常弄得我尴尬异常!
  一路西去,到达兰州时已经是初春时节了,我们一行十几骑来到黄河边上,看那冰河乍裂,河水奔涌,满河飘浮着朵朵白云的壮丽景象,叶卡捷琳娜骑在马上手舞足蹈地拍掌大笑道:“好,好,太漂亮了,气势雄浑,大开大合,太壮观了!龙哥哥,快拿照相机给我多照几张!”
  闵慈英也说:“中国太大了,咱们在北京还千里冰封,到这就惊涛裂岸了,真是两重天啊!”
  她的话没落,一个小莺初啼的声音就冷冷地说:“人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我犹不信,没想到这里就有不知愁的人?这里这么早就开了河,北面的临河还千里冰封,黄河凌汛马上要来了,数百万民众灾难在即,你们还笑得出来,真是富家不知贫民苦,几家欢乐几家愁啊!也不知长了什么心肝!”
  她的话使我们三人同时一惊,我朝声音方向看去,一匹四蹄雪白的踏雪健驴上坐着位身着青衫,头扎英雄巾、身背宝剑的姑娘,姑娘说完扬鞭催驴朝前走去。
  叶卡捷琳娜不满地嘟哝着:“我们说话该你何事?多管闲事!”
  声音虽小,但那女郎已经听到,回头瞪了叶卡捷琳娜一眼,这一眼就让我几乎魂飞魄散:“她竟是个绝世的美人,春山似的柳叶眉,深潭似的大眼睛,樱桃似的小红唇,玉雕出的小俏鼻,面含微嗔,英气四溢!”我急忙一打跨下马,朝她追去:“姑娘,请留步,刚才姑娘所言,还望多多指教!”
  姑娘勒住驴,看看我说:“公子想报复吗?”
  我急忙一抱拳说:“非然也,在下一介穷儒,刚刚蒙上恩放任一名小小知县,正要到临河之地赴任,听姑娘之言,临河当有一劫,不知此话怎讲?请姑娘赐在下个明白!”
  听我一说,姑娘停住了驴,仔细打量了我一下说:“公子所说非实,公子位尊身贵,既不是穷儒,也非知县,姑娘本不该与你再说什么,但考虑你可能也是关心黎民之苦,故尔暂切和你说一下!”
  我急忙说:“谢谢姑娘!在下替黄河百姓谢谢姑娘了!”说着我打马走上前去,和姑娘并缆而行。
  姑娘看了我一眼,脸微微一红说:“奴家生在黄河边,喝着黄河水,也是当尽的义务!”
  说完她一指黄河说:“你看这黄河,在这里是从南向北流,我们国家北冷南热,这里已经冰消雪化,嫩柳吐芽了,可它的下游临河那里却依旧冰封雪寒,这里大河已经冰层炸裂,冰排下行了,而那里却毫无开河之兆!大量地冰排涌向临河一带,向下就走不动了,必然形成巨大的冰山,把河道堵死,但这上游水还要继续冲向下游,那里的河道承受不了,公子想想会出现什么后果?”
  我吃了一惊:“河水泛滥!”
  姑娘点点头:“对!春天的凌汛犹甚于夏秋之汛,一是水凉扎骨,人畜进水就被冻坏;二是冰天雪地,取土修坝太难;三是河水中有冰排助纣为孽,它一出河道,就像我们国家那个大坦克,横冲直撞,遇房推房,遇树砍树,破坏力极大!所以这里一开河,临河就吓一跳!唉,难啊!”
  不单是临河吓一跳,我现在就让她说的吓了一跳!我急忙问:“姑娘可有好的办法解决这个难题?我们总不能眼看着老百姓遭此大劫呀!”
  姑娘叹了口气:“治理黄河决非一县一府之力所能解决的,就说这长安城里吧,他们就不担心凌汛之苦,你让他们参与治理,他们决不会参加!而临河那里,冰排和水冲到他们那里了,他们只能是筑坝修堤防止水漫金山,但你坝涨一寸,水高一尺,岂是你防得了的?鲧治水靠的就是修坝垒堤,结果丢了脑袋,而其子大禹考虑的是疏而导之,就治住了黄河!现在之人,道理都明白,但治起来就难了,这跨省越府过县的工程,没有当今万岁的圣谕,没有一支不受省府州县约束的队伍,没有一位可调动省府州县之力的大员,怕是难以解决问题的!”
  我立刻说:“现在万岁有这个圣谕,有这个队伍,有这个大员,还来得及吗?”
  她看了看我。然后叹了口气说:“别说你说的这三件事没可能实现,就是现在实现了,今年也来不及了!浩大工程岂是几天之内可以实现的?但设计好了,可解决百年之害,只怕公子没力量实现您说的那三条啊!”
  我暗暗下了决心:治黄!决不让几百万人遭此大劫!但眼前如何解决呐?我突然想起,在那个世界里,不是有人民空军炸开冰坝,防止洪水出槽的事吗?我立刻说:“如果把临河那里的冰坝炸开怎么样?”
  姑娘一愣,但立刻说:“当然太好了,可那一是炸的工程太大,千里黄河呀,那可不是一两个小地方,二是谁能调动军队去干那事啊?”
  我说:“形成冰山也只能是一处两处,不能是千里都形成,哪形成炸哪,我看问题不大!”
  姑娘笑笑没说什么,玉手轻拍了一下青驴的肥腚,径自朝前走去。
  我随口说到:“谢谢姑娘指教!姑娘今后有什么难处可到北京东点军校去找我龙翔宇就可!”
  姑娘听我一喊,身子一僵,愣在了那里,半天才回头看了看我说:“你是龙翔宇?”
  我点了点头,姑娘突然从马上飞起,直直向我冲来,玉腿连踢,一对粉拳不离我左右,我忙以轩辕拳挡住她的粉拳,身体一跃而起,双手一抓,竟把她稳稳地搂在了怀里。
  妈呀,满怀柔软,满鼻清香 ,真是艳福不浅啊!
  姑娘低吟一声,就紧搂住我不动了,我抱着她又落在了马上,她小嘴贴在我耳边轻声说:“万岁放下小女子, 小女子不可失了礼数!”
  我刚把她放下,她立刻跪在地下,连磕了两个头说:“小女子不知万岁驾临,多有不敬,请恕小女子无知之罪!”
  我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朕的身份?”
  姑娘小嘴一抿说:“万岁说是龙翔宇,我犹不信,刚才一试,万岁使出了轩辕拳的鲲鹏展翅一式,小女子虽然不会轩辕拳,但却认得此式是正宗的轩辕拳,此拳在这个世界除万岁就是万岁的几位夫人掌握,所以知道您就是万岁了!”
  我笑了,既佩服小丫头的冰雪聪明,也笑她的大胆,刚才她的轻袭,要不是我感到没一丝杀气,临时匆忙一摆手,就我那几个卫士的枪也得把她穿成透心凉的糖葫芦了!
  我说:“快起来吧,天不早了,打搅了姑娘好长时间,姑娘还是快赶路吧!”
  不料她站起来笑着玉手轻轻一点,跃上了青驴,边朝前走边说:“刚才小女子要走,万岁多说了那句话,使小女子不敢走了,既然万岁体谅黄河黎民之苦,小女子就陪侍在万岁左右,保万岁在黄河一线无虞吧!”
  她的话刚说完,李相林等人就笑出了声,
  她娇嗔地瞪了他们一眼说:“万岁知道黄河这里有三大害吗?”
  我催了一下马,赶上她问:“朕闻所未闻!愿听其详!”
  姑娘说道:“这里流传一句嗑,说是‘黄河发水马匪来,卷地烟炮难分黑与白!’现在正是风沙初起时刻,小女子怕万岁有所闪失!更怕马匪坏了万岁大事!”
  我“噢”了一声:“难道马匪怕你不成?”
  姑娘淡淡一笑说:“到不一定是怕小女子,他们是怕我这一对飞霜剑罢了!”
  一听‘飞霜剑’三个字,我微微一愣,急忙问道:“姑娘可是黄河神女帮的?”
  姑娘身子一震,回转身来,双目放光:“敝帮臭名远扬,竟惊动万岁了?”
  我说:“听说神女帮的帮主身系百姓,杀匪济民,在黄河一带深得百姓爱戴!”
  姑娘不安地说:“愧对父老偏爱了!”
  她这一说,我才知道她竟是威震陕甘的神女帮的帮主徐凤青,黄河神女帮在这一带很有名气,她们曾围歼了流窜到巴丹吉林沙漠的一股哥萨克马贼,惩罚过来戈壁盗我古墓的英国冒险家。我原想她们的帮主一定是个几十岁的武林前辈,最少也应该是久历武林杀戮的三十多岁的江湖女侠,没想到竟是位翩翩美少女!
  见我沉吟不语,姑娘星眸流转,低声问我:“万岁对我们这个民间小帮有什么评价?”
  我笑笑说:“忠心体国,卫国护民,侠肝义胆,朕之骨肱!”
  姑娘一愣,立刻飞身下马,连连磕头:“谢万岁褒评,小女子一定不负万岁十六字评语!”
  当天,我们宿在了一个叫景泰的小镇,住进了一家连升店里,那店主格外地殷勤,我们刚坐下就亲自送来了茶水,还说:“客官想吃什么尽管说,虽然天上的龙肉,水里蹦的蟾蜍弄不到,可世上的可口之物我们还是有办法弄来的!”
  拎着个茶壶他刚要倒水,姑娘站在他后面轻轻拍了他一下,他回头一看,立刻吓的小脸煞白,急忙说:“小的不知大侠光临,我这就换好茶去,马上就换!”拎着茶壶就要走,姑娘淡淡地说:“告诉你多少遍了,就是不改,是不是让我帮你立立规矩呀?”
  那店主连连点头,满头大汗哆哆嗦嗦地说:“小人一定不敢了,请女侠再给小人一次机会!”
  见我点了点头,姑娘把手一挥说:“这是我的朋友,给我照顾好,如有闪失,我灭了你一家几十口!”
  店主连连点头,慌忙溜了出去。
  吃完饭,我们住了下来,洗漱之后,我见姑娘穿着单薄的衣衫,丰胸翘臀尽显出来,看得我不由心里一阵狂跳,我对姑娘说:“你也休息吧,越走越冷了,你也得注意点啊!”
  姑娘脸一红,低声说:“谢万岁关怀!”然后急忙钻进了我们旁边的屋里。
  一进房间,两个小娇妻就把我拉上了床,一遍遍的三修练起来就没头没了,闵妃忙得不停地呻吟,娜妃则照例是高腔大嗓地叫床,直到夜半时分,才算安静下来。
  天刚蒙蒙亮,店主就惊慌地来砸我的房间,哆哆嗦嗦地说:“女侠呐,马贼来----来了!”
  我旁边的屋门开了,姑娘开门出来了,大概一夜没太休息好,有点睡眼惺忪地问:“谁来了?”
  “杨------杨秃子!带来好几十人呐!女------女侠,这可不是我招来的!”店主急忙说。
  姑娘笑笑说:“我正愁没带多少路费呐,没你的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姑娘伸了一下懒腰,看着她油黑的披肩长发和那那魔鬼的身材及伸腰时从上衣下露出的白晰的小腰,我心里一阵慌乱,刚想扭头进屋,姑娘低低地说:“万岁好兴致啊,吵得人家没法睡觉,不怕坏了自己的身子?”
  我脸一红,急忙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不大一会儿,外面吵嚷成一锅粥了,李相林和我的一群卫士都把手枪拿在了手里,围着我紧张万分。
  两个小娇妻也把小袖珍手枪压上了子弹,我摆摆手说:“别紧张,我们的女侠还没出来呐!”
  我的话音刚落,姑娘走了出来,俊眼睨了我一眼,满脸飞红,忙把脸扭向了纷乱的方向。我看现在的她,一身紧身青衣,扎着板寸腰带,上面插着两只短枪,一手拿着一对宝剑,披着一袭嫩红色的披风,头扎英雄巾,飒爽英姿的朝外走去。
  我怕她有闪失,忙一挥手,带着一群卫士跟在了她的后边。
  走到外面,见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人正在那里骂着:“妈妈的巴子,爷听说来了三个漂亮的美女,起大早就跑来了,怎么这么半天还不献出来,还等爷妈妈的巴子打进去呀?爷可没多少耐性啊!”
  店里的几个打手拿着刀,拉着架子在那支着,但我一看就知道他们也是强打精神挺着浪,腿直在那筛糠,哪还有打架的本事!
  徐凤青走出来了,抿着嘴笑着说:“杨大哥今天好兴致啊,听说要找美女,还是三个?”
  那长一脸白癜疯的杨秃子猛地一听有人答话,扭头一看,吓得妈呀一声,一骨碌就从马上滚了下来。从旁边扯过一个三角眼的胖子:“妈妈了个巴子的你个林坏水,你他妈的敢耍我,你他妈的连女神奶奶也不认识?”说着劈吃啪吃一顿大嘴巴子,打得那小子嗷傲直叫,肥脸蛋变成了猪肝色,
  打够了,秃子咕咚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着头:“神女奶奶饶命,小人长十个胆子也不敢打神女奶奶的朋友的主意呀,我该死,我该死!”说着又劈吃啪吃打起了自己的脸蛋子,不过这回打的虽然动静不小,但脸蛋子毫没变色,看来打功还颇有一套!
  姑娘不耐烦地一摆手:“得了,别恶心人了,给姑奶留点银子,然后快把你的人拉走吧,姑奶奶还没睡好觉呐!”
  那小子让人把个钱褡子送了过来,然后爬起来急忙跃上马,带着人一阵风似的跑掉了。
  看看贼人走了,她转回了头,睨了我一眼,脸刷地红了,急忙钻进了自己的屋里。
  看着她那样子,我心里一动,不由得生出几丝遐想!
  又走了一天,我们被一条波涛奔腾的河流挡住了,在那等着摆渡船的时候,姑娘把手一指说:“黄河在这里形成个几字型的大弯,如果能在这边的中间和下游几字的另一笔的中间来一条运河,下游堵冰时,让水从这里直接过去,不就可以避免那边破坝吗?你看这条河叫山水河,与下游的红柳河相距不足百里,如果能够挖深这里的河道,让水从这里直奔陕西的河口,岂不就避免了一场灾难了?”
  我拿出地图看了一下,知道说起来容易,要把水引过来,单是一个让山水河的水倒流,这就是个天大的难事!
  再难总是条路啊,试着走吧!我朝她点了点头,姑娘的脸又一红,倒让我没来由地心跳加速了许多!唉,我风流吗?
 
 
 
 
只看该作者 107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二章 错搂娇女~
 
  我们一行当晚就住进了吴忠县的庆丰客栈,店主一见是黄河神女,慌忙腾出上好的房间,备下丰盛的酒肴招待我们。饭后,姑娘自己又骑着她那踏雪青驴走了,临走说:“龙大哥,小妹这里还有点闲事,我得去走走,您先休息吧!这里是县府所在地,比较肃静,大哥尽管安心休息,不会有事的,万一有事,店主也自会应付!”说完一催草驴,得得地踏雪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我无端生出几丝惆怅,是留恋?是不舍?说不清楚!
  两个小娇妻见我痴痴地望着姑娘的背影,不无嫉妒地说:“都走远了,看不着了,咱们回屋去吧!”
  我脸一红说:“她把早晨从那杨秃子手里要过来的银子带走了,好像在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办啊!”
  闵妃低声说:“她说去看望一位老人,那钱也是送老人的,她跟我说的时候,眼里含着泪花,好像里面有许多故事!”
  我笑道:“一方大侠,自是有许多故事了,只是一介女孩儿家,这么风尘仆仆走来走去,一定很苦的!”
  娜儿立刻说:“万岁心疼了,那就带回北京吧!”
  我把她搂过来就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让你再胡说!你把朕当什么了?”
  她回过头来就亲了我一下:“风流天子啊!”
  姑娘是夜半时分回来的,听见外面的动静,我撂下手里的书走了出去。
  大概是起风了,姑娘身上一层灰沙,她站在走廊正轻轻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看见我,她一愣,然后低声说:“惊动万岁 ,青儿有罪!”
  我笑了:“说什么呐?别那么生分!我也是看书累了,出来走走!怎么起风了?”
  她苦笑着说:“这里一到这个季节就离不开风,想找风清丽日的天气难呀!刚才我走访了几位老人家,把我的想法说了,把他们笑得够呛,看来我还是太嫩了,他们说,你仔细看看山水河的河口就知道了,那可不是唱小曲那么容易的!”
  我淡淡地一笑说:“是不是河水落差大?”
  她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摸黑去河口看了看,不是一般地大,是大得出奇,要让黄河水流进山水河里,简直是做梦了!哎,笑话出大了,羞死人了!”
  我说:“这我想到了!”
  她娇嗔地说:“那万岁不指出来,让人家丢这么大的人!”声音里竟有几分撒娇,几分情痴。
  我心神一荡,脸一阵发热。
  她睨了我一眼,接着说:“不过我遇到了一位老神仙,他给了我一张图,从那里,完全可以把水引到红柳河里去!就是中间有一段得走蒙古部落,还得穿过毛乌素沙漠,那里固沙的事情挺难办!”
  我叹了口气:“要是容易,老百姓也不会受这么多年苦了! 再难也得办啊,民富,国才强,不给百姓一个好日子过,要我这皇帝干什么?”
  她正要从衣服里往外掏什么,听我的话,她抬头看看我,把手又放下了:“今天太晚了,明天路上青儿再向万岁说吧!万岁快回去休息吧!”
  说完,她匆匆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门扣上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她是逃进房间的!
  回到屋里,两个小娇妻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边扒着我的衣服边说:“万岁要是惦着她,就把她叫进来,一起疯一阵吗!省得害上相思病,还不太好治!”
  气得我光着屁股就要往外跑,被两个疯丫头给拽住了,闵儿还说:“万岁可是太大方了,御体就这么暴露出去,让万民瞻仰,不是要开一代先河吗?”
  娜儿也说:“你那个大东西让小姑娘看见,还不得把人家吓跑了呀?别丢人了!”
  又是一夜风流,娜儿的喊声虽然收敛了许多,但还是太吵人了,不知道明天姑娘又得说什么。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起来了,一套轩辕拳刚打完,姑娘就走出了屋,看见我,她微微一愣,然后脸一红说:“万岁精力好充沛呀,昨夜那么勇猛善战,我寻思今天要在此住一天呐,不料精神依旧!”
  她分明指的是我昨天晚间御女时间过长了,看来她又是半宿没睡,唉,一墙之隔,实在是难免之灾啊!我把话岔开:“早晨无事,能陪我到河口看看吗?”
  她看看我,脸一红说:“民女遵命!”说完径自朝外走去,我急忙跟了上去。
  两个人朝河边走去,她一声不吭,我自言自语地说:“一般性生活过量确实对男人不利,但朕练的是夫妻三修的轩辕功,不是一般的房事。虽然女人也得到很大的快乐,但增加功力,养颜健体才是重要的,所以,朕不但不会伤身体,还会使身体更强壮,朕谢谢姑娘的关心!”
  她听得脸一红,急忙岔开话题说:“因为万岁要在此考察,民女已经让人备下了所需之物,早饭后就可到来!万岁是不是想马上动工啊?”
  我点了点头说:“河水刚刚化开,看样子还得半个多月下游才能出现险情,我想试试能不能抢抢时间,把水引到红柳河,实在不行,把水往毛乌素沙漠放一下,对那里的改造和下游的防汛也都有好处!为了免除百万人的痛苦,咱们何不试一下呐!”
  她笑了:“万岁昨天想了一夜吧?看来也不是光御女人啊!”
  说完,她的脸到先红了,俊眼看了看我,把头急忙转了过去。
  我让她弄得心神恍惚,紧忙收敛一下心神,半天才说:“在其位谋其政,本人不敢稍有懈怠!但自己的爱妻,也不能冷落了她们,也得尽为夫之道,不得不兼顾啊!难道姑娘愿意找一个不理姑娘,一心只恋工作的人吗?”
  她俊脸红得更盛了,星眸流彩,看了我一眼说:“民女心愿颇高,既不现实,也不沾边,所以不敢多想,还是助万岁把黄河之事办好吧!”
  我说:“好,黄河之事如能办好,朕就满足你一个心愿!”
  她突然转过脸紧紧盯着我问:“万岁此话当真?”
  我斩钉截铁地说:“不敢妄言!”
  她松了口气:“那就等着那一天吧!”
  走到河口,看那山水河虽然是条小河,但这三五百米的入黄河之地竟像从高天上飞来的瀑布,一路浪花翻滚,奔腾咆哮,横冲直撞,跌入浑浊的黄河里。
  我笑了:“在这里想把黄河之水引进来,确实是滑天下之大稽了,但姑娘能想出这个办法,却不失为明智之策,却是十分难得了!不知道姑娘怎么会留有此心?”
  姑娘低下了头半天才说:“先祖曾说‘大丈夫当朝碧海而暮苍梧’,而立志游遍祖国的高山大川,但对西北却知之甚少,而且没机会踏足黄河上游,父亲原想到西北一游,但家事艰难,难以脱身,后又遭匪人所害,只能抱憾终生了。民女得高人所救,教以武功,原想完成老父遗愿,不料来到甘陕,见民之贫瘠实所罕见,就想留下为当地百姓做点什么!谁知空有一腔热血,才几天就陷入困境,要不是被一位牧羊老人冒死从大沙漠里拖出,怕是早已身埋流沙之中了!”
  我问:“那老人身体可好?”我知道,今天她去看的,就是这位老人。
  她一愣,伤感地说:“不太好,我雇了人在伺候他,他又怕我花钱,不舍得吃好的,不舍得买药,我把昨天弄来的那些钱都交给了他,他说给我留着出嫁时用,你说这老人多让人操心!”说着眼睛一红,竟滚下了一串眼泪。
  我忙把话岔开问道:“先祖可是名弘祖,号霞客的我国著名的地理学家徐霞客吗?”
  她一愣:“万岁也知道先祖?”
  我笑道:“不但我知道你的先人,恐怕中国有点学问的人都知道这位伟大的先人,他给我们留下的遗产是万古不灭的瑰宝啊!难道你也写地理志了吗?”
  她脸一红,喃喃地说:“写是写了,纰漏不少,这条山水河就是一例,昨天睡不着,重新写了一遍,现在看来,还得稍加修改!”
  我笑道:“朕可不可以当个读者?”
  她忸怩片刻毅然说:“好吧,丑媳妇总得见公婆,民女就拿出来请万岁给斧正吧!”
  我哈哈大笑起来:“斧正不敢,见公婆亦不对,算是切磋吧!”
  姑娘脸一红,低头揉搓着自己的衣襟。
  回到住地,饭已经好了,饭后姑娘把我叫进她的房间,把一包书稿交给了我,我看了看说:“还是一次拿一部分吧,看过就还,还后再借,也有个交流意见的机会!”
  姑娘想了想,给我拿了第一部分,我珍重地拿出我的手包,放了进去,然后说:“姑娘不是说有位老人给你一张地图吗?是不是拿出来让朕看看!”
  姑娘脸一红说:“本来是想让万岁看的,好确定今天的行程,不知为什么竟丢三拉四的给忘了!”
  说着急忙从一个鹿皮行囊中拿出一张羊皮地图,铺在床上,然后递给我一个放大镜说:“字很小,万岁还是用这个看吧!”
  我接过放大镜,趴在床上看了起来,她怕我看不明白,也趴到我旁边,给我指点着。
  两个人耳鬓撕磨,幽香扑鼻,柔软贴身,弄得我心猿意马,久久定不下心来,半天也没看清一个字,到是姑娘伸出纤纤玉手指着一条虚线说:“从陶乐到大庙,奔昂素庙,到红柳河,大约400里地,地势平坦,其中有50里得穿过沙漠,老人说,那沙漠也是近年形成的,下面也是好地,可以挖成河渠,难度是如何固沙,避免春秋风大把河道淤死!老人说在这里植几道林子,可以使风沙固住,他说只要有水滋润,树是可以栽活的!”
  我算了一下,调珍妃的十几台大型推土机,加上从前线撤回的战士,有一年便可以成型,这就可以避免临河那边决口了!至于加固和固沙,那是个大工程,也是个长期的工程,那就以后慢慢来了,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了!我立刻说:“走,马上去踏查一下,争取尽快开始上人,今年就动工,明年春天就把这干渠拿下来,确保临河今后不至于再决堤!不过今年就得另想办法了!现在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只能是采取临时性的措施了!”说着习惯性地一拍姑娘的小屁股。
  拍完了,我自己才意思到错了,我们两个人刹时都僵在了那里,姑娘脸红得像喝醉了酒,娇嗔地瞪了我一眼,低吟了一声,翻身站了起来:“万岁忘乎所以了吧?还是快走吧!”说完匆匆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不再看我一眼。
  我尴尬地站了起来,搭讪地说:“朕去通知他们一声,今天无论如何得完成踏查任务,定下行动方案!”
  姑娘脸还红红的,没言语,只是点了点头。
  走出门外,外面来了两个骆驼,骆驼上驮满了东西,送来骆驼的是两个和姑娘一样打扮的小姑娘,看见姑娘一抱拳说:“大当家的,东西完全是按您的吩咐办的,只不过多备了点水,二当家的说这几天可能有大沙暴,让你注意,她还说有用得着姊妹的,点个狼烟即可!”
  走了两个点,就到了陶乐小镇,这里的河面果然和地面差不多,为了怕河水冒漾,老乡们还修了河堤。在这里开个口子,把水引出来,看来是可以办到的!
  我们顺着老人划出的路线走,中午到了大庙,这是一个不大的小镇,有一座和尚庙,香火不太盛,勉强支持而已!我们在这地方吃了点东西,休息片刻,又朝前走去。
  黄昏时刻,我们走进了沙漠里,滚动的流沙,走起来十分吃力,而且道路十分难找。幸亏有两匹骆驼带路,我们才一直朝前走着。天渐渐地黑了,离红柳河还有五六十里,我突然发现姑娘的脸色特别地难看,一双秀眉几乎拧到了一起,她四下打量了半天,又爬上骆驼站在上面看了看,然后疯狂地催着骆驼转头向南跑去,嘴里大声地喊道:“快跟上来,有沙尘暴!”
  我们催着马拼命地跟着她,跑了有十来里地,看见一座光突突的小山,她跳下骆驼对大家喊道:“快,马上把骆驼上的东西卸下来,在这边搭起帐篷!”
  大家在她的指挥下一阵急忙,把一大一小两个帐篷搭好了,她又让把马都栓在了帐篷的旁边,把骆驼栓在了马的外面。
  这时,风已经起来了,嗷嗷地吼叫着,天已经刮的昏天黑地,我看看帐篷,让卫士们住进了大帐篷,拉着姑娘,带着我的两个小娇妻钻进了那顶小帐篷。
  我们摸着黑铺好了被褥,由于太挤,我和姑娘各住一边,我的两个小娇妻睡在了里面。
  大家草草地啃了点干粮,喝了点水,就都睡下了。
  我听着外面的刺耳的风吼,久久睡不着,心想:亏了有小青姑娘跟着,要不然我们真要埋在沙堆里当木乃伊了!
  本来是娜儿和英儿盖一床被,不知什么时候那个离不开,长不大的叶卡捷琳娜就钻进了我的被窝里,伸手悄悄地解开我的裤扣,放出我的分身,然后转过身去,把小屁股对着我,从她的两腿间伸过手来,拽着让我的分身冲进她的身体里。我轻轻掐了她一下,她会意掐了我一下,但还是轻轻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
  我怕弄出动静,摸了摸她的嘴,好家伙,她竟咬着一个枕巾。唉,真是个缠人的丫头!
  再注意,也有悉悉娑娑的声音,也有两个人牛似地喘息,我惟恐姑娘听到,但幸好她睡的很沉,大概是太累了吧!刚才一顿忙乎,她的头上都冒汗了!
  两个人都泄了身,娜儿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渐渐地睡着了!
  突然,一阵大风把我们的帐篷刮飞了,姑娘也被刮的无影无踪,我哭喊着:“青儿,青儿,你在哪呀?朕不能没有你呀!朕喜欢你呀!”我四下寻找着姑娘。我被人拨拉醒了:“万岁,您醒一醒,青儿在这里呐!”我睁开眼,暗夜里一把攥住了姑娘的手:“你没丢啊?”
  姑娘挣扎地想离开我的手,但瞬间又不动了,只是说:“万岁您是做梦魇住了,您快睡吧,我回去睡觉了!别把两位姐姐吵醒了,她们都是金枝玉叶,这一天的折腾把她们都累坏了!”说着硬从我手里把胳膊拽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被窝。
  经这么一闹,我的睡意全没了,我听着外面如狼吟虎啸的狂风的吼叫,想着明天的安排,担心外面的战马,我爬起来走了出去。
  好大的风,一出门就刮的我站不住立不住的,我挣扎着被风连拉带扯地过去看了看马匹,有两只骆驼在那安稳地趴着,马也学乖地趴了一地,看见我过来了,只是抬了抬头,又猫在了骆驼后面。
  走回来,我可就费了劲了,使出吃奶的力也动不了一步,没办法,我只得猫下身,一下、一下朝前爬,渐渐地接近了帐篷。
  爬进了帐篷里,我才站了起来。
  这是个兽皮帐篷,骨架安的极好,这么大的风竟安如泰山,真是一绝!
  我脱掉外衣和长裤,撩开被子就钻进了被窝里,娜儿还是撅着小屁股睡在我的被窝里,我轻轻地把她搂进怀里,她轻吟了一声,翻身紧紧地搂着我,偎在我的怀里,香甜地睡着了。
  风还在吼,但我放心了,自己也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我是被人揪耳朵给揪醒的,我刚要喊,嘴又被一只小手给堵住了,我睁开眼睛看看,天已经亮了,外面的风也停了,我的两个小娇妻都穿好了衣服,一左一右地蹲在地下,看着我笑。
  妈的,不对呀,我现在还搂着一个人呐?这不,一只手搂着她的背,一只手抠着她的小臀缝,她俩怎么跑那蹲着去了?
  我突然意识到坏了,我搂的是青儿?
  妈呀,她枕着我的胳膊,一只手捏着我的分身,一只手搂着我的虎腰,睡得大梦沉沉,粉嫩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鼻翼轻轻地歙动着。脸上挂满了春情,挂满了笑意,写满了幸福!
  错搂娇女,她醒了我怎么交待呀?可现在也放不下她呀,她枕着我的胳膊呐,一动还不得醒啊?而且她的手还拽着我的那个东西,这要是醒了,她也没法圆场啊!,
 
 
 
 
只看该作者 108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三章 洞房之夜~
 
  我的分身突然感到了一阵阵的轻捏,噢,我明白了,她早已经醒了,她是在装睡,她要让我给她个台阶。不过这香艳的享受我可不能轻易地结束,我下面的大手抠着她的臀缝摸起了她的后庭花,哈,柔嫩极了,一紧一缩的轻动起来了,感觉好极了!
  她强忍着没哼出来,捏着我分身的手却又揉捏起来,揉得我的分身分外的壮伟,但她的小脸却渐渐的变得更红了。
  我轻轻地对两个小娇妻说:“看什么,还不去看看我们的马匹和骆驼,我得把她从我胳膊上放下来,都是娜儿惹的祸,我还当是娜儿呐,错搂了个娇女!”
  两个妻子听话的走出去了,我把姑娘的小屁股一拍就说:“别装了,没你这样的,明知道错了,还摸人家的宝贝!不怕我把你给吃了?”
  姑娘脸红了个透,轻声说:“错了?谁错了?你的被窝在那头,我的在这头,中间隔着俩人呐?你能走错了?别拿那话遮柳子!这可是我的被窝,又不是我拉你拽你来的,你大活人自己摸进来的!自己敢进来就不敢承认啊?你看看,我现在还拽着这东西呐,拽了就是拽了,因为我喜欢,我就拽了,这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万岁进了贱妾的被窝,别说是揉捏贱妾的屁股啊,就是龙御了贱妾,贱妾也没地方说理去呀!贱妾想已经是这么回事了,贱妾也不能让万岁白摸一次啊,贱妾也得看看万岁的本钱是不是雄厚啊!要是雄厚呐,民女也就认了,娇鸡随鸡,嫁狗随狗,要是没有本钱,民女也就只有一死了!总不能既失身于人,又再寻新欢啊!”
  我笑着说:“怎么样,还可以吧?”
  姑娘呸了一声说:“厚脸皮!也就是一般吧!看来民女还可以苟延残喘下去了!雄厚不雄厚,不是看表面可以定下来的,以后再说吧!万岁先走吧,贱妾再躺一会儿,半夜里你连喊带叫的找青儿,弄得人家心里乱遭遭的,一直没睡着,后来你又把人家搂在怀里,捏完了奶子捏屁股,弄得人家一宿睁着眼睛,真害人!”
  我吃了一惊,原来我进她的被窝她全知道,唉,又添了一笔风流债!
  我把她放在枕头上,坐起来穿好衣服,刚要离开她,她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万岁,香我一个吧!”
  我把她重新抱起来,搂在怀里,着着实实地亲了她一下,然后把大手伸进她的怀里,摸着她的小秀乳,她重重地娇吟了一声,身子一下子僵住了,但眼睛里却满含着无尽地春色,深情地望着我。
  我柔捏了几下,把手拽出来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别放赖,起来给朕好好地治理黄河,治理好了,朕封你为青妃,治理不好,朕别说把你拉到午门外喀嚓了你!”说完我到先笑了!
  她骨碌一下爬起来,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说:“君无戏言,青儿等着你封妃那一天!至于喀嚓,青儿知道,万岁是舍不得的,但青儿决不会让万岁失望的!”
  说完急匆匆穿起了衣服,刚要走出去,又回身跪在了我的面前:“万岁让青儿治河,青儿一介草民,不知道如何去治?”
  我笑道:“青儿倒挺明白!好了,朕亲任国家黄河水利委员会主任,你给朕当常务副主任,你去把那老神仙也请来,给你当顾问。朕给你调十万大军,十五台大型推土机,给你一年时间,完成第一期工程,就是从陶乐到红柳河之间修一条宽三十米的水渠,在黄河凌汛时期,打开闸门,引部分黄河水进入陕西,确保临河一带今后不再因凌汛决口!第二期工程就需要长时间去干了,那就是引黄灌溉,改造毛乌素沙漠,把河套地区变成百姓富裕,人民生活安定的米粮仓!”
  她一愣,但立即问道:“那今年临河那里怎么办?”
  我说:“时间来不及了,朕只有另想办法了!”
  她脸一红,忸怩半天才说:“那岂不是苦干一辈子也圆不了青儿的梦,兑现不了万岁的承诺吗?”
  我笑道:“那很重要吗?”
  她仰头看着我说:“青儿好盼着那一天啊!”
  我身手把她拽了过来,她嘤咛一声扑进了我的怀里,像个温顺的小猫,紧紧地偎在我的怀里。
  “扑哧”旁边传出两个女人的笑声,我知道,我那两个小娇妻已经看了半天了,我就对她们说:“朕已经收青儿为青妃,今后你们就是自家姊妹,不要再偷偷摸摸地偷看朕和青妃亲热了!”
  两个人忙说:“是!臣妾知道了!万岁和青儿妹妹还是快点亲热,李相林他们已经把饭做好了,吃完饭再亲热更好一些啊!”说完笑着跑了出去。
  我拍着青儿的小翘臀问:“这回放心了?”
  青儿紧搂着我的腰低声说:“青儿一天没和万岁同房,青儿的心就一天不塌实!青儿好想让万岁疼爱啊!青儿也想像两位姐姐那样,大声喊出我爱哥哥的话来!”
  饭后,我们继续朝前进发,中午时分,我们到达了红柳河边,测一下水面的高程,基本差不多,河床稍显高一些,需要往下撤半米左右,我顺河道朝下游走了走,还好,不出一百米就可以落下一米多,看来那老神仙早已经测过了,他这条线路,肯定是他付出多年心血的结晶!真是位有心人啊!
  青儿看见我已经首肯了,高兴得搂住我就猛亲了起来,不过她显然是个接吻的生手,就知道啃我的脸,弄得我的脸上水唧唧的!
  吻完,她对我说:“青儿很想让万岁马上就疼爱一番,可现在得抓紧时间落实万岁的治理黄河的大事,青儿现在就去请那位老神仙!”
  我一把拉住了她:“别急,这是一件大事,朕得马上起草个方案,让中国科学院专家们研究讨论拿出意见,然后还得报议会审批,才能实行!”
  她泄气地说:“那么难啊?”
  我说:“一件事,利和弊都是相对而生的,既然是干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那就得仔细权衡他的利弊,权衡这一方案是不是最佳选择,这就得发动各方面的力量来考察论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
  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万岁是想让大家治理国家呀!”
  下午风又起来了,不过这回我们不怕了,我们住进了一个叫波罗堡的小镇子里,青儿把我们领进了一家叫集贤庄的客店,店主没在家,是老板娘接待的我们,她一看是青儿,立刻拍手打掌地说:“哎哟,是哪阵风把我的神仙妹子给吹来了?”她看看青儿身边的我说:“妹子,是不是要花落名园了?这可是大喜事啊,嫂子今天给你安排这鹊桥之喜,保证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青儿淡淡地说:“我和我家相公早已经喝过交杯酒了,就不用嫂子费心了,我大山哥呐?”
  老板娘立刻咧嘴就哭上了:“妹子正好来了,你就评评这个理吧,你哥成天不务正业,吃喝嫖赌,那天我说他两句,他就堵气走了,撇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可怎么活啊!”
  我看这个老板娘,年纪当在三十多岁上下,颇有几分姿色,但打扮得油头粉面,描眉勾眼的,我总觉得不是什么善人。
  青儿拧着眉,冷冷地说:“我大山哥为人憨厚老诚,决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只怕是嫂子误会了哥哥吧?等哥哥回来,妹子劝劝他吧!”
  老板娘忙说:“那就太好了!大山管咋的也是我的靠山啊,我可不能没有他呀!”
  说着她就吩咐伙计给我们安排了几间上房,又备下了一桌酒席,亲自把盏为我们接风。
  饭后,青儿说:“我家相公和我的二位姐姐累了,就不用客套了,我们得上楼休息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说完拉着我和娜儿、英儿就上了楼。临上楼她对李相林喊道:“少主人要休息了,你赶紧给少主人把洗脚水端来!”
  我们四人刚进得屋来,李相林就端着洗脚水进来了。
  青儿拿出个药葫芦,给他拿出十几个药丸说:“马上让大家把药吃下去,这是个贼窝,张大山可能已经被他们杀了,你们马上回屋,装成中毒的样子,听我的号令!”
  李相林刚走,她就给我们拿来水和药说:“快吃下去,今天晚上得热闹点了!”
  我笑着说:“青儿是不是多虑了,我们到现在可根本没接触毒药啊!”
  她低低一笑说:“在饭菜里下毒,那不是太明显,太蠢了吗?是个人都会在吃饭菜时小心有毒,他们岂能再用?他们肯定等我们熟睡了要用毒烟熏我们,到那时我们的警惕性可就一点也没有了!”
  我笑道:“那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是更有特色了吗?”
  青儿脸一红说:“我看厨房里几个上灶的,多是蒙古汉子,他们好像是蒙古巴彦淖尔王爷的人,这个巴彦淖尔王爷手下有个打手叫德勒根,是个出了名的采花贼,现在肯定和这老板娘勾搭上了,刚才二位姐姐露了相,他们肯定今天晚间要下手了!”
  我笑道:“那就看我青妃的威风了!”
  青儿豪气顿生地说:“青妃自是不会让万岁有分毫危险的!只是这洞房之夜,怕是有点遗憾了,臣妾得马上调兵去了!”
  我笑笑说:“好事多磨,朕不差这一夜!”
  姑娘跃上窗台,回头说:“我马上就回来,你们不要出屋。”说完,瞬间消失在暗夜里了。
  我和两个小娇妻从行李里抽出了中华枪,又把手枪都压满了子弹,然后都躺在床上,静静地装成中毒的样子,闭上眼睛。
  不到一袋烟的时间,青儿就回来了,我低声问:“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低声说:“不快不行啊,把万岁留在魔窟里,臣妾能安心吗?”
  说完吹熄了灯,爬到床上,偎进了我的怀里,低声说:“谁也别出声了,他们的耳朵很尖,一会儿就会上楼来听声的!”
  我伸出手搂住她,她把我的手拽到她的柔软的高峰处,摁在那里就不动了。
  我怕弄出声来,手只是轻轻地柔捏着那顶峰处的小樱桃,没敢大动。她的手里抓着什么,一动不动,只是鼻子里轻轻地传出低哼。
  突然,我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那声音极轻极轻,几乎听不出声音,妈的,到真是一名轻功高手,看来离一苇渡江的本事也差不了多少了!我不敢再淘气了,手停止了碾动。人在我们的门外停下了,果然如青儿所说,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
  脚步声离开了,我佩服青儿的机智,暗暗掐了她的小翘臀一把,不料她把一只手伸到后边,摸索的把我的分身放了出来,然后抓在手里,轻轻地把玩起来。
  寂静的夜、凶险的夜。又是香艳的夜。
  又过了好长时间,走廊里传来老板娘的敲门声:“客官,要不要茶水呀!”
  一连敲了几个门,最后敲起了我们的门:“妹子,妹子,嫂子这有点媚药,你不吃点啊,交接时可好受了,你不尝一尝,到时候比神仙都美呐!”
  我们摒住呼吸,没一丝声音,老板娘扒在门边听了半天,才喘了口大气说:“妈的,任你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妈的,有相公还不开苞,玩的哪道漂,该着德勒根老小子走运,多尝个鲜!”说着踢里踏拉地下楼了。
  我佩服青儿的胆识,把搂她的手紧了紧,她捏我分身的手也紧了紧,捏得我身子一哆嗦,她低声说:“老东西怎么看出我没破身啊?我怎么不会看呐?刚开始看两位姐姐,我还以为都是小姑娘呐,到晚上她们让你弄的杀猪似地叫唤,我才知道早就是你的妻子了!“
  我说:“你可是眼力太差了,那位英姐姐都快四十的人了,你能看出是小姑娘?”
  她吃惊地说:“快四十了?你骗谁呀?你看那脸蛋,那身条,那皮肤,哪点不是小姑娘的呀?”
  我笑了:“那是我们练三修练的!将来你也会越练越漂亮!”
  她高兴地说:“别将来,把这帮东西收拾完我就练,我也要像两位姐姐那么漂亮,我不迷别人,就迷你!让你成天离不了我!我也像两位姐姐那样,喊个天昏地暗的,那多过瘾啊!”
  我气得又掐她的屁股,她刚要喊,突然低声嘘了一声:“来了,是十三个人!”
  妈的,这小丫头难怪是一帮之主,功力确实超人,那么多人,竟能辨出数量!
  片刻有人来开我们的门了,拽不开,有人拿什么东西撬门了,青儿的那只手已经握紧了。
  “那几个女人都在这屋里,那都是德勒根爷的宝贝,别给揉搓坏了,谁也别偷腥,把那个男的杀了就行了!”是那个老板娘的动静。
  “德爷太不仗义了,三个娘们儿都自己留着呀?腾出一个让我们也尝尝嘛!”有人说。
  “妈的,是不是你活腻歪了?再不住嘴小心你的脑袋!”有人骂道,那人立刻不吱声了。门突然被拉开了,一道火把的光亮随着一帮人涌了进来。
  但那帮人还没等迈进屋,就突然尖叫著都倒在了地上,跟着青儿一个翻身就飞起,跃出了门外,只见她手又一抖,走廊里又是一片鬼叫声,片刻声音都消失了。
  李相林他们拎着手枪跃出门外,青儿一摆手:“你们去保护万岁吧,外面有人收拾他们了!”
  果然,外面现在已经杀声震天了,楼下又有人冲上了楼梯,青儿手又一抖,楼梯上传来了滚下去人的声音。我怕她有闪失,急忙带人跟了上去。
  楼下已经没什么人了,李相林他们搜了半天只从灶间拽出个又老又聋的罗锅老头,我刚要摆手让他们放掉,那人身形突然暴长,飞身向我扑来!恰在此时,青儿双手连发数掌向那人打去,那人身子在半空摔了下去,我一看,他的双眼、喉头、心脏都各中了一把飞刀,而且都深深地没进肉里。再看那人手里,竟捏着几把飞刀,刀尖都闪着青徐徐的光!
  我吓了一跳:“喂毒的?”
 
 
 
 
只看该作者 109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四章 陕西除奸~
 
  青儿把眼睛一瞪骂李相林道:“你不长脑袋啊,抓住人往万岁这里拽什么?还是卫士长呐,怎么连敌人装假都看不出来,真够笨的了!你们在屋里保护好万岁吧,别给我添乱了!”
  李相林被骂得心悦诚服,忙答应着,指挥士兵把我拥进了楼上的房间里。
  我刚进屋,外面就响起了惊天动地的一声爆炸声,我急忙想冲出去看看,但被李相林他们死死地拉住了,我真担心青儿会有什么不测!
  外面的打斗声还在继续,直到东方吐红,打斗声才停了下来。我和众人走到外面,只见青儿自己正站在那几,朝远方看着。地上除了留有一滩滩的血迹,不但没有一个人,连一具尸体也不见了。
  我奇怪地问:“他们人呐?”
  青儿回过头来,满脸梨花带雨,看见是我,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急忙问:“怎么了?朕的爱妃可是不应该哭啊!”
  青儿哭着说:“为什么,为什么坏人竟这么狠?我失去了两个好姊妹呀!她们都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呀!她们还是小姑娘啊!”
  我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说:“要为群众干点事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这次是朕连累了她们,朕一定好好抚恤她们,绝不能寒了她们为国为民的一片忠心!”接着我问到:“她们是怎么死的?”
  “还不是那个德勒根,他被我打的没还手之力了,就拉响了怀里的炸药包,两个小姐妹舍命的把我甩了出去,她们自己却倒在了血泊里,那死的应该是我啊!”说着她又抽动地大哭起来。
  “她们人呐?是不是还有受伤的?你应该让朕看看她们啊!”我不安地问。
  “我怕万岁在这里露相会引来更多的杀戮,这次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就是冲万岁来的,我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万岁的身份的!这里面除了那个德勒根和他的三十多名打手外,里面还有两个日本人,都是高级的武士,手法特别怪异,我们好几个小姐妹都被他们打伤了!后来还是我们的神女凝血剑法救了我们,要不然今天我们就都栽了!因为他们的人都被我们打死了,我也就没留下他们,这是从那两个日本人身上翻出来的!”青儿递给我一沓材料,我大概翻了翻,便递给了英儿。
  青儿边往屋里走边说:“刚才我们的人来说了,临河那里已经出现了冰坝,当地百姓正忙着垒坝呐!唉,从临河到河曲现在还都封着冰,冰排根本流不下来,也化不了,只能是越聚越多!若不马上采取措施,临河一带就肯定得开槽了!那里的百姓刚过上两年好日子,这下子又要毁了!”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立刻说:“走,马上出发,就奔河曲去,看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好采取紧急措施!说什么也不能让黄河泛滥啊,要不然要我们这些皇帝、官员有什么用!”
  当天黄昏时刻,我们就到了河曲,站在黄河边,我看见这里的大河已经半河冰封半河水了,我运起轻功,飞到了大河中间,见这里的冰面已经水唧唧的了,而且冰碴都变成了立碴,只要有点外力,就能散花,形成开河之势。
  我提起气又向上游飞去,突然觉得旁边有一股气流,带着一股暗香在我身边相随相伴前行,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青儿也飞了过来。只见她脚轻轻一点冰面,人就朝前疾飞而来,这小丫头,轻功一点不比我差,难怪会成为一帮之主!
  她飞到我跟前,老远就朝我伸出手来,我忙拉住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和她一起轻轻地落在了冰面上。
  她偎进了我的怀里,笑着说:“万岁真是好身手啊,刚才是李将军急的直跳脚,妾也怕夫君出事,才追来的,其实妾也是多虑了!以万岁之身手,别说还有浮冰啊,就是踩着浪花渡江,也是轻而易举的呀!万岁这也是轩辕功法吗?”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拿脚试了试下面的冰说:“这才走了几里地,这里的冰就比那里结实多了,一半天怕是不能化了!唉,这就是黄河这个几字弯的弊病,那边几字的一撇的上游在南边,气温高,开化早,几字上面这一横在北边,开化晚,这就必然会形成冰坝。你提的那办法,因为在同一纬度线上,开化时间基本一致,就基本能保持不出现冰坝现象了,到是个好建议,可惜今年用不上了。从河曲到临河近千里,如果采取打炮眼靠爆炸把冰震开,这里是没问题,因为河两边和下游已经有沿流水侵蚀冰层了,冰碴已经由横碴变成竖碴了,只要加点外力就可以震开,再往北走怕是难了,那里还是冰天雪地,冰层还没受到沿流水的侵蚀,冰碴还凝固的很结实,怕是不好震开呀!”
  青儿想了想说:“我们可以不可以从这头往上游边走边炸,炸开一段,冰排流下去了,水不是又泡到没炸的地方了吗?水一泡,那冰碴不是也会变成竖碴了吗?不也开始松散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有道理,看来这活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干的,两岸已经出现了沿流水,人到冰排上打炮眼危险性很大,调动炮兵炸冰一是耗费过大,二是千里黄河,也不是几个炮团可以解决问题的!”
  青儿紧搂着我的腰说:“万岁,把这事儿交给青儿干吧,临河那里,万岁还得动用炮兵把那大冰坝炸开,这里就交给我们,只求万岁把炸药、导火线、钢钎、大锤预备好,把我们姐妹的吃喝问题、住的问题、手套给解决了就可以了!不过妾怕那个乌德阿巡抚还会来找我们的碴啊!”
  我一愣,乌德阿我知道,是醇亲王奕譞的内弟,几次政绩考察还说是不错,不过我不太相信,因为我总觉得里面有醇亲王奕譞的关系,现在青儿提到他,我不禁顺口问道:“这个人怎么样啊?”
  “我不知道万岁怎么会派他到我们这里,老百姓都送他乌青天称号!”青儿说。
  我一愣:“噢,那么说还很得民心啊!”
  “万岁爷你听明白了,是无青天啊?就是没青天啊!他卖官鬻爵,草菅人命,横征暴敛,他帮他那宝贝儿子到处强抢民女,因为他儿子看中了我们的小姐妹婉儿,就派人到处追杀我们,宣布我们是土匪,逼我们交出婉儿,我们到现在顶着没给他人,这回炸冰排,我怕他还会插手的!”
  我想了想说:“那就还是别让你的小姊妹插手这事了!让一群小姑娘打钎?那可是个重活啊!”
  青儿“扑哧”一笑:“别大惊小怪的,我们姊妹都是出苦大力的丫头,这点活不算什么!再说,她们的轻功比我都好,飞来走去的,不会出危险!万岁要是心疼她们,给把吃喝安排的好一点有了!”
  我亲了她一下:“不是暂时把吃喝安排好,而是像你一样,都得跟朕走,不能再过这江湖生活了!地方治安问题,我会让地方官加强的,这不是你们应该管的,也不是你们能管的!”
  青儿听了一愣:“我们都走?”
  我点了点头:“对,你燕儿姐要到澳大利亚去开辟江山,你们都去,朕抽空也去,把那里建成我们龙家的万年基业!”
  青儿把我一搂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急忙问:“怎么?你不愿意去?”
  青儿亲了我一下说:“不,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关系只是春风一度,万岁走了,回京了,也就忘了我这野丫头了,没想到万岁还想青儿的百年之事,想着青儿姐妹的百年之事,青儿在这里替众姐妹谢谢万岁了!有万岁这话,众姐妹更会把这事漂漂亮亮地干好了,也不负万岁的知遇之恩!”
  一阵河风刮来,青儿打了个寒颤。我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抱着她,长啸一声,朝回去的路飞去。她把头偎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的腰,低声说:“青儿命好,在黄河边遇到了万岁,让青儿终生有靠了!”说完竟又呜呜地哭了起来!怪不得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眼泪就是多!连这英雄了得的黄河女侠都爱哭,别人还不得让水泡大的呀?
  回到岸边,一帮人看见我们,老远就欢呼起来,两个小娇妻更是眼泪汪汪的,这又有两个放水的,真是无独有偶!但英妃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今天早晨青妃给你的那些材料里,有的特别重要,有两个是巴彦淖尔王爷和日本人定的准备成立巴彦淖尔王国的事,日本人给巴彦淖尔王爷枪枝弹药,事成之后,巴彦淖尔王爷允许日本人在巴彦淖尔驻军!”说着把那几分材料交给了我。我看了看,气的浑身哆嗦:“妈的,小日本亡我之心始终不死,真应该像王颂蔚说的,对这狼族,应该早做决断!”
  一进河曲,我让他们住进了旅店,我带着李相林等连夜赶到了山阴县,刚到山阴县衙大门外,特意赶来的陕甘军区司令员宋庆、几个地区的巡抚、知府、知州、知县都跪在了那里,我摆摆手说:“都快起来,进大堂说话!”说完拉着宋庆就朝县衙里走去。
  坐下后,我听了听他们的工作汇报,其中也有防黄河凌汛的事,还有巴彦淖尔王爷说他的家丁被黄河神女帮杀戮的事。
  我听了之后说:“各位爱卿为大清百姓做了不少事,朕心中有数!朕自会对各位进行褒奖!但近来朕在陕甘蒙走了一些地方,看了一些情况,我觉得当务之急有两件事,一是黄河春汛之事,这关系几百万百姓身家性命的大事,需要马上办理;二是各地匪患问题,乱世出胡子,这是有数的事,但近年陕甘蒙地区已经有多年没发生战乱了,近年人民生活又有许多提高,但匪患仍不见少,这就值得商量的了!我看不外是几个问题,一是我们清剿不力,这方面宋司令是责无旁贷的!各府县州也有打击不力之责!二是当地官员放纵之故。刚才你们汇报的巴彦淖尔王爷的家丁被黄河神女帮杀戮的事,你们调查了吗?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陕西巡抚乌德阿急忙说:“臣已经查清,黄河神女帮一贯横行乡里,昨日她们在波罗堡镇里打家劫舍,巴彦淖尔王爷的人正好路过,上前解救了百姓之危,他们就迁怒于王爷的人,于是就大开杀戒,把王爷的人尽数杀害,现在臣正准备请宋司令派兵前去征剿呐!”
  我点了点头:“哦,原来如此!宋司令你知道此事吗?”
  宋庆摇了摇头说:“乌德阿的话臣不敢苟同,一是黄河神女帮决不是打家劫舍之帮,臣所知她们多年来为维护地方治安,惩治恶徒做了大量好事,在百姓中口碑极好;二是那个巴彦淖尔王爷的所谓家丁都是横行乡里之徒,本帅也曾与乌德阿巡抚多次说过此事,不知怎么竟还说出如此话来,真是咄咄怪事!三是巴彦淖尔王爷进来大量搜罗匪徒,出巨资贿赂地方官员,大有图谋不轨之心,臣已经督促各位加以防范,不知道乌德阿巡抚今日之话是从何说起!”
  我暗暗高兴,这个宋庆还算清明,没有陷进去!
  那个乌德阿脸一红,立刻站起来还有说什么,我摆摆手让他坐了下去:“爱卿不要再说了,朕刚从那里过来,一切尽知,对这个问题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
  一个清瘦的官员站了出来说:“臣是榆林知府李淳民,臣不同意乌德阿巡抚的意见,刚才我们还在路上为此事争吵不休!我觉得,巴彦淖尔王爷手伸的过长了,伊克昭王爷的事他管,连臣的几个县的事他也插手,而且竟想左右臣的断案!前不久有人在沙漠里发现波罗堡镇集贤庄客店的店主张大山的尸体,嗓子处有明显勒痕,我们验尸确定为被他人勒死后弃尸沙漠,他却买通我的忤作翻供,说是饥渴后自己抠掐嗓子所至。而且我们的乌德阿巡抚却说臣是收受他人贿赂,故意想陷害他人!臣到现在还没涉及到凶手是谁呐,何来的陷害于谁?而且乌德阿巡抚今天又勒令抓捕黄河神女帮众,并一再训斥臣庇护黄河神女帮,不知一群爱国护民的弱女子她们何罪之有?臣已经写好上表,准备辞去知府回家务农,臣没法对这帮大义凛然的巾帼英雄下手!”
  我面无表情,接着问:“谁还有什么意见?”
  一个大肚子官员站起来说:“臣是横山知州邵德,我不同意李知府的看法,我一直怀疑李知府可能和那个黄河女侠有关染!”
  气得李淳民站起来想说什么,被我摆手让他坐下去。我又问了一遍,堂上没人再说什么了,我拉着宋庆的手站了起来对众人说:“我和宋司令说点事,各位爱卿可稍等片刻!”
  走进内堂,我说:“朕此次前来,在那波罗堡镇集贤庄客店几被那个巴彦淖尔王爷所杀,幸亏神女帮众女侠伸手援助,朕才得幸免,朕现在要你,一要速派兵围剿巴彦淖尔王府,不得走漏一人;二要马上逮捕陕西巡抚乌德阿、横山知州邵德,及其同党,彻底查清他们的罪恶!三要马上筹备大量炸药等物资,交给黄河神女帮,同时组织力量,安排她们食宿,保卫她们安全,帮助她们炸开黄河冰排,防止黄河凌汛;四要代朕宣诏任命榆林知府李淳民为陕西巡抚。”
  宋庆立刻说:“臣遵旨!”
  走出内堂,我说:“朕此次前来,收获颇丰,刚才听了各位爱卿汇报感触不少,朕今天委托宋司令临时代朕处理几件急事,其他的事,朕还要在这一带停留数日,会尽量多解决一些问题的!”
  我一摆手,宋庆立刻站了起来:“陕西巡抚乌德阿、横山知州邵德听旨!”
  陕西巡抚乌德阿和横山知州邵德一惊,急忙跪在了地上。
  宋庆说:“万岁口谕:陕西巡抚乌德阿、横山知州邵德是非不明,昏聩无知,颠倒黑白,包庇逆党,诬良为盗,立刻摘去其顶戴花翎,打入大牢,送交国家安全部审查!”说完他一挥手,上来几个卫士把二人抓了起来,两个人连连喊着冤枉,我淡淡地说:“你们说的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家人被杀一案,昨天朕就在现场,他们是为了刺杀朕去的。朕幸亏有黄河神女帮众女侠救驾才得幸免!你们竟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难道不该绳之以法吗?而且朕已经掌握那个巴彦淖尔王爷勾结日本人妄图叛国的证据,难道这也是冤枉你们吗?拉下去,马上交国家安全部彻底审查清楚,该杀就杀,该抓就抓,不能姑息养奸!更不能留此害民之官!”
  卫士将二人拖走。
  宋庆又喊:“榆林知府李淳民接旨!”
  榆林知府李淳民慌忙跪地听宣。
  宋庆说:“查榆林知府李淳民公忠体国,爱民如子,为官清廉,特任命为陕西巡抚,即刻走马上任!上任后马上抽调大量人力,协助黄河神女对临河至河曲段黄河之冰进行爆破,一应所需物资,系由黄河神女开列后,暂从你库府支出,做好清单,由各地均摊。一定为黄河神女安排好食宿,保护好安全,钦此。”
  李淳民没料到和巡抚斗出个如此结局,他急忙说:“谢万岁!臣一定助神女帮完成此大事!”
  我淡淡地说:“朕已经纳神女帮帮主徐凤青为妃,也决定将整个神女帮带走,这是神女帮最后为家乡父老做的一点贡献,希望有关县州府各衙门多帮助他们做点实际工作,不要寒了她们的一片热心!”
  各位官员见我如此说,都慌忙点头。
 
 
 
 
只看该作者 110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五章 八面威风~
 
  李淳民办事确实刹楞,第三天就在黄河的河曲上游搭起了一排帐篷,运来了大批物资。
  青儿的小伙伴是在黎明时就赶到的,三百多人,大的三十来岁,小的十五六岁,一色骑着小草驴,穿着青衣紧身衫,外披个红斗篷,竟和青儿是一般打扮。不过腰里的枪却都是一枝了,有的还没有枪,只是背着口剑。
  看着一个个美丽俊俏、飒爽英姿的女儿,我心里不仅一热,都是大好年华啊,却在江湖上闯荡了,真是环境造就人啊!
  看见我,三百女儿一齐跪了下来:“黄河神女帮众叩见万岁!”
  我一摆手说:“大家都起来吧,朕已听朕的爱妃青儿说过你们了,朕这次要把你们全部带走,离开黄河,不知道大家有什么想法?”
  三百人一声雷地说:“愿随万岁走遍天涯海角!”
  我说:“好,这次炸开黄河冰坝,是你们为黄河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你们给黄河父老留的一点念想,今后你们要远走高飞,远离家乡了,朕希望你们把这事做好,不要辜负黄河人民对你们的厚爱!”
  三百人又齐声说:“请万岁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我刚说完,青儿就走到前面安排起任务了,她把三百人分成十队,每队又分成十五组,让两个人一组,一个掌钎的,一个打锤的。她在原地画了个五福梅花,她让大家按梅花图案,每十五步的花瓣上打一炮眼,最后在花心再打一个炮眼。她说:“这叫梅花连环炮,一齐点着后,六点同时起爆,就可以把冰震开!你们只负责打炮眼和埋炸药,点炮由我来进行。一组一个梅花,每个梅花从中心点算相距一百步,一字长蛇向上游排去,下面由小凤教你们怎么打炮眼!第一队打完后,集体向上游第十队后面去接着打,依此类推。”
  说完她就退到了我的旁边,由那个叫小凤的姑娘教大家打炮眼和埋炸药了。
  我担心地问:“这是个技术活,也是个危险活,就这么教一下能行吗?”
  青儿“扑哧”一声笑了:“这活她们都干过,不过我不能长她们的脸,得让她们按凤儿教的重新规矩一下,要不然这么多人,非得乱套不可!”
  我这才放了心。
  大约半个时辰,凤儿走过来说:“青姐,统一好了,你看还说点什么?”
  青儿捏了我的手一下,带着凤儿走了过去,她说:“万岁可怜大家在这的艰苦,要带大家去个新的世界,在那里,我们和万岁一起,开创一个美好的天地,给大家都找一个好的归宿,成家立业,过上夫唱妇随、丰衣足食的日子!”
  一句夫唱妇随说的姑娘们都羞红了脸,但大家的眼里都放出了光。
  青儿接着说:“我们是黄河的女儿,是喝黄河水长大的,是黄河父老把我们拉扯大的,为了报答黄河和黄河父老的养育之恩,为了不让洪水侵害乡亲们的家园,今天万岁给我们一个报效家乡的机会,希望大家不要丢我们黄河神女帮的脸,不要辜负万岁对我们的期望!好,大家按队按组排好顺序,跟我来!”说完她一挥手,跃起身子就朝黄河河心飞去。
  霎时,像一团团火焰,似一片片红霞,排成一字长龙,朝河心飞去。
  李淳民拍着掌说:“壮哉!黄河巾帼英雄!”
  片刻,青儿落在了河心,姑娘们依次向上游排去,大河里像飞起一条红色的长龙。
  青儿没参加打炮眼,她一飞冲天,顺着姑娘们的队伍向上游掠去,像一只飞翔的火凤凰。
  李淳民看看岸边几丈宽的沿流水说:“也亏了这群姑娘,一般的人也真是干不了这活!光是这段沿流水就把人愁死了!”
  我说:“就这么一群公忠体国,爱民为民的好姑娘,那个乌德阿却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朕真是汗颜啊,我们考核官员的办法弊病太多了!派员下来考核,一顿美酒,几万两银子,死人说活了,活人说死了,这个乌德阿的事,就是个教训啊!我回去一定深查到底,对官员的考核问题也要加以改进,决不能再出现乌德阿的官员了!”
  李淳民笑了笑:“官员考核应该以政绩和民心考核为主,政绩应该看当地经济社会发展变化!不应光听汇报!要从老百姓安居乐业情况来看!”
  我点了点头!我看看河里,青儿已经又飞回来了,第一队的人已经开始向上游转移,看来青儿要点炮了。我不放心她,和李淳民说:“你们抓紧把帐篷向上游转移,我去看看那里的情况。”说完我一飞冲天,直直朝青儿处飞去。
  李淳民惊得张着大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飞到青儿处,见她正在检查炮眼和炸药安装的情况,见我飞了去,她急忙喊:“万岁,这活危险,您快离开!这里有青儿就行了,不用万岁万金之体来涉险!”
  我笑了笑:“既然危险,我就更应该来了,我怎么也不能让我的爱妃自己涉险啊!”
  说完我拿眼扫了一下炮眼情况,凭我在那个世界学的知识。一看就知道质量都不错,我高兴地说:“打的都不错,都合格,来,给我一把香,咱们夫妻俩一起点炮!这样能快点!”
  青儿犹豫着,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相信我,我是这方面的行家,不会有事的!再说,看着你一个人在这冒险,我心里也太难受!还不如让我干点呐!万一有什么危险,我们也有个互相照顾!”
  青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万岁,青儿太幸福了,青儿有人心疼了!”
  我拍了拍她的小翘臀说:“快干活吧,你没看见第一轮已经干完了!”
  她给了我一股香,我们把香点着后她说:“你点那三个炮眼,我点着三个炮眼,然后我们一起走!”
  我敬了个礼:“是,听从娘娘安排!”
  逗得她扑哧一下乐了,俊眼飞了我一眼,脸簌地红了,喃喃地说:“我这个娘娘现在还是个虚的呐,不知道万岁什么时候能让妾能名副其实呀!”
  我搂着她亲了一下:“你等着,朕决不会负卿的!”说完奔向了炮捻。
  我们迅速点燃了炮捻,然后拉着手朝上游飞去。
  当我们点完第二组药捻,拉手飞向第三组时,第一组梅花炮已经响了,我回头看去,那里冰排已经炸开,满河漂起了桃花冰。
  我们忙着点燃了第三组炮捻,又向前飞去,边飞我边说:“你看你多大意,要不是我来了,你自己忙的过来吗?而且还可能出危险!你呀,真是不让人放心!”
  她笑了:“我知道万岁舍不得我自家在这冒险,我就是要和万岁一起,渡过这幸福的时刻!”
  因为是两个人忙,我们一路点炮,一路携手疾飞,青儿后来再飞时干脆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她低声说:“我好幸福啊!我有个这么疼我的万岁。青儿这辈子知足了!”
  这一天,我们炸开了二百里河道,晚间我们聚在帐篷里吃着白面馍馍,喝着羊汤,李淳民高兴地说:“太厉害了,一天炸开二百里,照这样再有四天就完工了!”
  我叹了口气:“就怕接下来就不那么容易了,姑娘们都累坏了,一天大家跑了二百里,而且还得打钎,埋炮药,不轻啊!”我吃完饭和青儿到各个帐篷看了看大家,见姑娘们除了兴奋,却没有几丝疲惫,我奇怪地问青儿:“这么大的运动量,她们怎么不累呢?”
  青儿笑了:“我们这里环境恶劣,他们一天走个二三百里,已经习惯了,加上李巡抚的伙食办的挺硬,一顿油饼两顿馍,三顿喝羊汤,大家啥时候吃过这么好的饭食,我们这些姐妹,别看都身怀绝技,但还是糠菜半年粮啊!”
  我心里一紧,发誓地说:“今后就好了,朕决不让她们再受那个苦了!”
  青儿笑着说:“青儿相信,姐妹们也相信,万岁没看见姐妹们今天那兴奋劲儿啊,她们都说是借了我的光了,说万岁疼我,怕我的姐妹受苦,就连她们一起沾了光了!”
  我说:“也不尽然,朕决心建设一个万家安乐的国家,朕不容许再有这个帮、那个派再在江湖存在下去,你看了那个杨秃子,他们给社会带来的是危害,是群众的不安,既然取缔帮派,你们这个黄河神女帮当然也不能存在下去。你走了,这些为群众做了那么多好事的孩子怎么办?我的夫人燕后那里要建设一个大公司,大家都是职工,干力所能及的工作,每月给大家开支,大家可以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可以生儿育女,不再过这漂泊的生活,我觉得这才是她们应该有的归宿!”
  青儿担心地说:“帮派都取消了,还有替穷苦百姓仗义执言的吗?”
  我说:、“那就靠官府了,所以昨天我已经把那个乌德阿抓起来了,已经让宋司令带兵去围剿巴彦淖尔王府了,我要把黄河,乃至全国建成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平和安宁的地方,不让那些匪人再有存在的土壤!到那时,老百姓是靠国家的法律来保护,坏人靠国家的警察来处理,一切靠国家!”
  青儿向往地说:“那就好了!妾好盼着那一天啊!”
  我亲了她一下说:“今天你太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现在你的压力太大,等回到威海的家里,我们再同房吧!”
  她愣了一下,执拗地说:“不,我要让万岁搂着睡,万岁也太累了,不能和两位姐姐合体了,也该好好歇两天了!”
  我笑着说:“这你放心,她们现在已经到前面等我们去了,这几天她们都不在这里。朕也好想搂着我的爱妻一起睡,可我自己感觉现在还真没那个定力,能控制住自己今天不和青儿同房!为了明天的任务,为了不消耗我们的体力,你还是和姐妹们在一起吧!再说,这么多人,来到一个新的环境,也应该注意点,别出什么意外!你现在还是她们的帮主,总不能扔下她们,自己贪图安乐吧?”
  她想了想,笑道:“听你的,不过,这事儿结束了,万岁可不能再推托了!”
  这夜,我是和李淳民一起睡的,我们抵足而眠,我说了治理黄河的想法,也说了除匪患强化社会治安的意见,还谈了富民强国从百姓抓起的想法,又说了开发建设,兴办工业、开矿建厂的计划,他听了很感兴趣,爬起来说:“万岁信得着臣,臣就在这里给万岁抓个试点,三年为期,三年有个模样,万岁再安排下步任务,三年干不出个样儿来,万岁免臣的官!”
  我一高兴,当场就跟他来了个三击掌。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是依旧拉着青儿的手一起点炮,到第三天晚间下来,我们一天竟炸出了240里,别说是李淳民高兴啊,连我都有点兴奋异常了。但青儿却忧心忡忡。她低声跟我说:“刚才飞鸽传书说,临河一带已经河水平槽了,随时都有漫坝的可能,明天他们再顶一天,后天就会顶不住了,可我们还差一天的活啊!”
  我一听急忙带着她找到李淳民,带人骑马奔向了附近的一个县城。
  一到那里,我立刻让他们打电话找宋成。
  听说我找他,宋成气喘吁吁地接了电话:“万岁,有什么情况吗?我听百姓说万岁亲自炸冰,现在已经就剩三百多里地了!看来黄河老百姓有福啊,让万岁来亲自为民炸冰!”
  我说:“现在临河那里已经出现险情,时间不赶趟了,明天我们再炸二百里,剩下的一百多里地,你组织你的炮兵,在明天我们撤下来后就开始同时炸开,一定抢在决口前把冰排全部炸开!”
  宋成立刻说:“是,我现在就去安排!另外告诉万岁,巴彦淖尔王爷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连乌德阿他们一起已经派重兵押解进京了!我们在抄家过程发现不少官员和他勾结的罪征,其中就有乌德阿和邵德的,还有巴彦淖尔和日本人相勾结的罪征,还查抄了不少金银,都封了起来,还做了表,现在都给燕后的公安部送去了!”
  我高兴地说:“好,干的好,明天就看你的炮兵的了!”
  宋成说:“那没问题,万岁把八九百里都拿下来了,我们连百十里都拿不下来,还不得该杀头了!”
  当晚我们就赶回了黄河边,我还是和李淳民住在一起,又是说了半宿的治理黄河地区的话,我把那个世界里开发建设的经验都传授给了他,听得他兴奋异常,他高兴地说:“万岁真是神人啊,早就听说万岁神武不凡,没想到比听说的更厉害,臣可以向万岁下保证,有万岁的教诲,臣一定为万岁,为大清摸索出一条开发建设落后地区的路子来!”
  早晨起来,我看见姑娘们已经在河里干上了,我知道,她们是担心临河之险,我心里一热,也急忙飞进河心,见青儿正预备点炮,我把脸一板,生气地说:“徐凤青,你知罪吗?”
  听我语气不善,青儿一下子跪在了那里:“青儿不知道!青儿恳请万岁明示!”
  我语气严肃地说:“这是朕和爱妃共同的任务,你竟敢甩开朕自己抢功,该当何罪?”
  青儿一听就愣住了,我没容她反应过来,上前就把她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
  青儿气得捶着我的背:“万岁吓死青儿了!万岁和李大人彻夜长谈,青儿不忍叫醒万岁!”
  我“嗯”了一声:“朕和李大人谈话你也敢偷听,来人啊,给我拉进被窝里,打三百下小屁股!”
  她一把拽抓了我的手,就望她的小翘臀上摁:“万岁打呀,反正青儿是万岁的人,你要舍得打就尽管打!人家昨天查岗,发现万岁那里还有声音,人家就想过去劝万岁早点休息,后来听万岁是在教李大人任何建设黄河地区,人家就没敢打搅,又怕有坏人来捣乱,就在那给你站了半宿的岗,难道还站出错来了?”
  我说:“当然有错,该休息不休息,把身体造垮了,让朕担心,难道不是错吗?”
  说完,我们又拉着手一起点起了炮捻,早饭前我们竟干出了四十里地。
  到下午三时,我们就和宋成的部署的炮兵接上了茬,青儿一声令下,众姑娘一齐飞出了大河,看着青儿,我到感到她还真是个八面威风的将军材料!
  见我们已经撤出来了,宋成一声令下,千门大炮一齐开火,霎时间地动山摇,硝烟弥漫,不到一个钟头,就听天崩地裂地一声响,满河的冰排轰地一下就爆裂开了,河水像脱缰的野马奔腾咆哮着向下游蹿去。在两岸看热闹的群众立刻爆出惊天动地地欢呼!
  看着这动人的场面,青儿偎在我的怀里哭了,她那帮小姐妹连蹦带跳互相搂抱着哭了!
  我拍了一下青儿的小屁股:“马上集合队伍,跑步到新安镇,那里有汽车等着我们,今天在火车上睡去吧!”
  青儿一愣:“这就走?”
  我点点头:“北京那边得马上研究改造黄河的事了,澳大利亚那边英军也已经顶不住了!”
 
 
 
 
只看该作者 111楼 发表于: 2007-10-25
第六章 情深意切~
 
  夜里十点我们登上了东去的火车,安排好姑娘们后,我和青儿来到了为我们准备的车厢里。
  虽然是初春天气,但由于放着暖气,车厢里很热,刚脱去外罩,一位女乘务员就走来说:“万岁,车里已经为万岁准备好了热水,您和娘娘洗个热水澡吧!这是为万岁准备的浴巾和睡衣,万万岁和娘娘把衣服换下来放在这里,我们去给洗一下,明天早晨就会干了!我们走了,有需要我们的,请万岁拉那个手铃就可以!”
  我来到卫生间里,看见宽大的浴盆里真的放好了热水,我摸一下,稍热一点,洗澡正好,就喊道:“青儿,进来,跟朕洗个鸳鸯浴!”
  喊了两遍,外面没有声音,我刚要出去找人,却见青儿满脸娇羞的穿着件睡衣走了进来,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将睡衣顶得异常鼓胀,一双洁白如玉的美腿半露出来,光着的小脚丫上只穿着一双丝质的拖鞋。她伸出一双玉手,把一件睡衣递给我:“万岁,你也换衣服吧,这几天炸冰弄的那身衣服实在太脏了,就让她们洗去吧!”
  我一面解着衣服扣,一面说:“先放那里吧,等我们洗完澡再穿,你也脱了吧,一起洗!”
  青儿脸簌地红透了,她轻嗯一声,把我的衣服卷了起来,拿到了外面。返回身把浴室的门一扣,顺从地解开睡衣的带子,慢慢地把睡衣朝下褪去。我的两眼立刻一亮:如雪的削肩从红睡衣里露出来了,接着是浑圆高耸的酥胸上颤动娇小粉嫩的乳头,瘦窄纤细的小腰在灯光下似乎可以看见那微微歙动的肋骨、微微上翘的雪臀浑圆而结实、突兀鼓起的肉阜像一个热腾腾的白馒头,稀疏蒙蒙的嫩草轻轻地覆盖在上面,粉嫩欲裂的桃纹上绽出几滴滚动的露珠,洁白圆润的秀腿修长而结实,白晰柔嫩的脚丫小巧而秀美,一件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慢慢地展露在我的面前。
  好一副青春女儿的身材,没有一丝赘肉,没有半点缺憾,竟让我看得呆立在那里不动了。
  青儿羞涩地抬起头来,朝我看了一眼,竟“呀”的一声在那里呆立不动了,半天才说:“万岁的身体好棒啊,怪不得会连续龙御两位姐姐那么长的时间呐!”说着走过来,从上到下的抚摸起我的身体了。
  温热而轻柔的小手摸着我的乳头,摸过我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我的分身上:“万岁好有本钱啊,怪不得会让两位姐姐那样地大喊大叫呐!”
  抚摸一遍之后,青儿‘嘤咛‘一声就扑进了我的怀里,轻吟一声之后娇媚地说:“万岁,青儿好盼着当您的女人啊!”说着翘起脚,生涩地把自己的芳唇贴到了我的嘴上,我立刻一下子就含住了她的小丁香------
  如火如荼的激情,要死要活的狂吻,片刻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一哈腰搂住青儿的小翘臀,把她抱了起来,大步朝浴盆里走去,青儿把小嘴贴在我的耳边说:“青儿初经人事,万岁轻一点啊!”
  几度疯狂,几度狂泄,两个人终于躺在了挂着纱幔的大床上。
  青儿枕着我的胳膊,小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胸肌,喃喃地说:“怪不得两位姐姐那么大声地叫床呐,万岁好厉害呀,青儿一次次地都觉得马上就要昏过去了,那种滋味真是说不出来,忍不住地也想喊了!可又怕让乘务员听见,只好使劲地忍着,忍的人家好难受啊!下次万岁龙御时,给青儿找个背静的地方,让青儿也好好喊一喊,那滋味肯定相当舒服了!”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翘臀说:“朕走到哪里,附近都有人听着,没办法,他们怕朕出事儿,不放心!上次在泰康遇过一次凶手,打那以后。他们更不敢离远了,所以想找个别人听不到的地方就难了!不过朕的那些妻子都习惯了,该喊就喊,该叫就叫,战士们也习惯了,不听见她们叫,战士们反倒不放心了!你想叫就叫吧,没人笑话你的!”
  青儿忸怩地说:“那多羞人啊,青儿再出去,怎么见人啊?”
  “那怕什么,连燕后、菲后,也是该叫就叫,该喊就喊!她们现在还是朝里的大臣呐,还大权在握呐!燕后说,‘怕什么,我就是让他们知道,我还是万岁的女人,是万岁的一个懂风情,知温柔的女人!’你看见的那两个姐姐都是国主,她们不也是该喊就喊吗?”
  青儿伸手往身上拽着我:“万岁,再来一次,青儿喊喊试试,你可别笑话人家呀!”
  我趴到青儿的身上,低声问:“是不是晚要几年孩子呀?”
  青儿急忙说:“不,青儿这就要万岁的孩子,青儿知道万岁忙,不能总在青儿的身边,青儿离不开万岁也得离,这是注定的!青儿打见到万岁那天,魂儿就让万岁给牵走了,青儿真的离不开万岁了,青儿在万岁身边,就觉得青儿是鲜活的人,青儿看不见万岁,心里就空落落的。为了这份爱,这份思念,青儿想好了,万岁给青儿一个孩子,让青儿带着万岁的骨肉,青儿就会感到,青儿和万岁在一起了,就让青儿心里感到充实了!”
  我叹了口气说:“可马上你就得治黄了,带着孩子怎么干啊?”
  青儿“扑哧”一声笑了:“孩子在肚子里,我又不用惦着他吃,惦着他冷,怕什么?等生下来,我背着他走,又不用我去亲自干活,亏不了你的孩子呀!别说了,你看,你这东西都急了,快来吧!”
  车厢里顿时激荡起撩人的春情,响起了青儿嘹亮的叫床声------
  醒来,火车已经进了威海,穿上已经烫熨得板板正正的衣服,我挽着青儿的手臂走下了火车,受到了燕儿、珍儿、裕儿、敏儿、美儿、馨儿、乌兰和早几天到达的叶卡捷琳娜和闵慈英的欢迎。
  由于威海卫现在是龙翔公司的所在地,我们到达这里,就像回到了家。
  三百多黄河神女帮的战士立刻被刘莉率领的裕儿的海豹突击队和敏儿的龙魂战斗队的战士给迎接走了,大家一见如故,搂着脖子抱着腰的,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高高兴兴地回到了兵营。
  现在燕儿经过重新招兵和把曹福田的3000拳兵纳了进来,加上裕儿的海豹突击队、敏儿的龙魂战斗队、乌兰的龙军,已经有六千二百人了,如今又来了三百生力军,她的陆军部队就达六千五百人了。美儿和馨儿训练组成的“龙海”海军部队现在也有三千五百多人,使龙军达到了一万余人。
  为了准备出征,燕儿对战士加紧了训练,同时加强了对装备的补充,现在每个战士都有一把仿制的郭而克弯刀,一支64手枪,一支中华AK突击枪,一把宝剑和一个防弹背心。
  龙军现在已经有二十三艘战舰和八艘鱼雷艇,其中俘虏英军的十七艘都是2000吨左右的小舰,威海造船厂出的六艘大舰都是7000多吨的战列舰,每艘军舰上面不但安装了大口径的自动火炮,还配备了多管火箭炮和鱼雷发射器,而且还留有了可停三架武装直升飞机的平台。
  我笑着说:“飞机还没有呐,先把地方留出来了!”
  燕儿打了我一拳:“谁说没有?官僚主义!现在美儿带着他们在威海机场训练呐,都要出征了,飞机不预备好还成啊?怎么样,跟我们一起出征吧?我可是给你龙家的儿孙打天下,你要不跟着,我可没那么大的积极性!”
  我把她揽在怀里,笑着说:“那你得等我几天,黄河的治理问题、各地的清匪反霸问题、新区的开发问题、东北工业基地的建设问题、秋明油田的开发问题,都得定下来,大概还得十天吧!”
  燕儿高兴地说:“那好,我就等你十天,十天后你再不动唤,我就让我们的海豹突击队把你偷来,抬到军舰上去!怎么,把那小丫头也给我吧!”
  我知道她说的是青儿,我摇了摇头:“她得留下来参加治理黄河!对了,她那些小姊妹也不能都给你,让她选二十名办事能力强的,跟她一起治黄吧,等黄河治好了,她也得撤到你那里去,到时候我们在大陆上只留个龙翔公司,剩下的都交给国家吧!”
  燕儿说:“小家伙连走路都费劲了,昨天你疯的有点太过劲儿了!”
  我笑了:“你们姊妹哪个头一天不这样,哪像你呀,疯完了还有力气满世界追着打老公,差点没淹死我!”
  燕儿脸一红,伸手掐了我一把:“活该,谁让你上错床的!”说完把身子贴了过来,头枕到了我的肩上,喃喃地说:“到现在想起那时的事,我还觉得像梦似的!看来燕儿那天在那里睡觉是对了,要不然就不会遇到龙哥哥了!”
  我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深情地说:“这次让你带她们去澳洲,让你受累了!你还是等等朕吧,朕也去那里看看,顺便帮你们在那里打好基础!”
  燕儿说:“我了解好了,是日本人扶植印度尼西亚人干的,英国就知道在那里掠夺和享受了,没多少军队,加上英军知道那地方已经要给我们了,没多大劲头去争,所以让他们占了上风。我现在还没把查理王子给他们,讲好了在堪培拉市一手交市一手交人,所以逼着他得给我们守住那个地方!”
  我高兴地说:“好,只要我们站住了一个点,就可以向前推了!”
  燕儿说:“不,我倒不急著要堪培拉,我想先去抄印度尼西亚的老窝,把印度尼西亚都拿过来,不是我贪心,那里也是个狼族,不把他们收拾利索,我们在澳大利亚也呆不老实,而且那里海岛众多,现在多是无人管理,我们都得迅速拿过来,不让其他大国插手,免得为以后留下麻烦!”
  我点了点头:“特别是那个夏威夷,绝对不能让美国得手,要坚决拿到手,不能给美国在大海里留一个侵略他国的跳板!控制大洋洲,难度是不是大了点?”
  燕儿亲了我一下:“再难也得干啊,谁让我是你的大老婆呐!总得为龙家做点贡献啊!”
  青儿听燕儿一说,立刻说:“大姐去新地方开创新天地,肯定相当难,我这些丫头都摔打出来了,就把她们都带上吧,等安稳了,帮她们都成个家,也算我没白把她们带出来!”
  燕儿说:“都是自家姊妹,我当然会疼她们的,咱们现在可是九千童男,一千童女,她们成家还是个问题吗?你还是留点人吧,治黄的任务也不轻,你总得有点自己得手的人啊!”
  青儿笑了:“她们一共是三百零八人,姐姐既然这么说,我就把那八个小的留下吧,她们都才十四岁,身子骨还嫩,跟我再摔打两年也好!那我就把她们都叫回来,明天跟我陪万岁回京!”
  燕儿说:“明天你们走不了啦,李总理想省两个钱,把开会的国务委员都带这来了,他说既让大家享受一下龙翔集团的山水风光,也让龙翔集团有机会招待一下政府大员。”
  我笑了,这个李鸿章,哪是来开会呀,是看我这里闹闹腾腾的,跑我这探底儿来了。我告诉燕儿:“你把军港部分都封锁了,谁也不放他们过去,战士们这几天不让任何人走出军营,直到我们出海,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动向!包括这个老滑头!”
  燕儿扑哧笑了:“你是不是怕他也闹着去呀?”
  我说:“他已经给朕递两次请退报告了,还推荐了个康有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寻思的!那个康有为典型一个伪君子,是个狗屁不通的家伙,拿个一窍不通的什么《新学伪经考》就来要官。他那东西我上辈子就看了,臭词滥调,毫无用处!我早想好了,青儿治黄得用人,就让他到下面当个小官,干好了,再提拔他,干不好就地免职,永不再用!”
  燕儿说:“不过总理一职真得考虑了,总理、副总理年岁都偏大,应该考虑带两个年轻人了,我看谭嗣同到可以考虑,万岁带他这几年,进步不小,已经不再是个空想家了!”
  我点点头说:“这个人可用,你就通知他赶过来吧,先任命他为副总理抓抓常务,跟老东西学两年!”
  燕儿说:“青儿那帮女兵一来,女兵营立刻热闹了,那些军官有事没事总往那里跑,害得敏儿都发了好几次火了!我们这些军官都老大不小的了,是得找对象了!”
  听燕儿一说,我还真的感到男女比例不太相称,就对珍儿说:“军队里女兵少是没办法的事儿,你这后勤人员里,可得多带点女的,别让我们的战士找不到媳妇!”
  说得珍儿扑哧一笑:“你放心吧,燕儿早发誓了,占了印度尼西亚,把那些结婚的女人都给扎了,把没结婚的女人,不管多大,都带到澳大利亚,够年龄的给咱们的战士当媳妇,不够的让他们上学,长大了再给战士当老婆,让印度尼西亚人都变成华裔,省得他们三天两头反华!”
  我听了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寻思燕后说的是真话?那是她的气话,那么些人你扎得过来吗?不过划拉点小姑娘给战士当媳妇到可以,可以解决后继有人的问题,但在澳大利亚决不可以乱进人,一定要严格把关,把那些不适合的人还是推到印度尼西亚好了!”
  又是一夜风流,连从北京刚刚赶来的菲儿、雪儿、淑儿、雯儿,十四个妻子都让我给喂了一遍,然后开了个家庭会,决定把菲儿、雪儿、淑儿和青儿四人留在北京,其余十名娇妻和所有的孩子都到澳大利亚去,同时把建工厂、办科学院、开矿山的设备都带过去,让那里能快速发展起来!
  四月十五日,御前会议在威海华威宫里召开了。一连四天的会议,就发展建设的一系列问题做了研究,制定了具体实施方案。会议免去谭嗣同东海舰队司令职务,任命他为大清国务院副总理,列王颂蔚之后,负责常务工作;免去了林严的公安部部长职务,任命白雪担任公安部部长,正一品;免去林严中国科学院院长、魏良雯副院长职务,任命黄非为中国科学院院长;任命朴春淑为大清军队总参谋长,正一品;明确任何军队调动,必须有总参谋部的调令;任命徐凤青为治理黄河委员会副主任,正二品。在河南洛阳开衙建府,同时任命康有为为治理黄河委员会五品执事。
  会议结束后,我拉着李鸿章的手参观了威海的大部分地区,就是没领他进军港。我对他说:“朕知道你现在很累,所以给你派个谭嗣同,一般事儿多让他干点,你就做个决策就可以了!等把他带好了,朕就让你退休,朕让你和额娘到一个好地方去疗养!”
  李鸿章笑了:“是不是燕后去的那个地方?兰儿说了,你现在把手要往南边伸了!”
  我听了哈哈一笑:“你还真说对了,安南(越南)和缅甸问题早应该解决了!不过现在还是想抓抓建设吧,得有点底子打仗啊,不能老让李总理为难啊!”
  李鸿章哈哈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说:“岘庄(刘坤一的字)让我跟万岁说一下,他想来威海看看女儿,请万岁恩准!”
  我一愣:“噢,他女儿怎么会在这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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