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风格切换
 
  • 14464阅读
  • 178回复

《美女江山一锅煮》  作者:刘建良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只看该作者 144楼 发表于: 2007-11-16
正文 140
    “别说,要把他换上女装,还真是一美人呢。”战天风哈哈笑,笑声中拐过两根石柱,眼前幻象重现,却是一座密林,灵心清贫两道正在林子里和一群猴子打架呢,扭头看到白云裳两个,清贫道人喜叫道:“白小姐,你也来了,这石林中有鬼,小心猴子。”

    随着他的叫声,战天风白云裳身侧同时显出十数只猴子,吱吱叫着扑上来,照理说这些猴子只是幻象,但这石林布成的阵势威力奇大,每只扑来的猴子身上竟都带着劲风,而且隐隐有灵力流动。

    “这鬼阵还真出鬼了。”战天风骂一声,不敢轻忽,取锅在手,便要照猴脑急拍,却见白云裳玉指连弹,每弹一下,指间便有一朵白莲花飞出去,一朵白莲花阻住一只猴子,刹时间将十余只猴子尽竭阻住。

    那些猴子被白莲花一阻,立时消失不见,但随即在另一面又会生出来,然而白云裳弹出的白莲花似有灵性,十余朵莲花环成一个圆圈,将战天风两个围在中间,那些猴子无论从哪边幻现,总被白莲花拦住。

    这时灵心清贫两道也冲了过来,钻进莲花圈中,两道收剑,清贫道人道:“这石林暗含阵法,不知白小姐可有破阵之法。”

    “我弟弟能破。”白云裳看一眼战天风,灵心道人两个讶异的看向战天风,清贫道人好点,尤其是灵心道人,惊讶更甚,因为他是和战天风打过一回交道的,前后不过几个月时间,战天风不但功力突飞猛进,如此玄奇的石阵,他和清贫道人甚至白云裳都难以看破,战天风却能看破,这叫他如何不惊。

    看灵心道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战天风大是得意,瞟一眼灵心道人,笑道:“一回生二回熟啊道长,到三回就是老朋友,到时我请你吃狗肉啊。”

    “道长出家之人,怎么会吃狗肉,不要胡说。”白云裳申斥。

    “酒肉穿肠过,道祖心中坐嘛。”战天风嘻嘻一笑,看了白云裳道:“云裳姐,你不是出家人吧,该当赏脸,而且你这样的美人若肯赏脸吃了狗肉,那狗到了阴间也脸上有光呢。”

    “先赏你朵白莲花塞嘴巴吧。”白云裳哼一声,纤指一弹,一朵白莲花飞出,奇准无比的塞在了战天风嘴里。

    “谢姐姐赏,我真吃了啊。”战天风嘻嘻一笑,嘴巴猛一合,真的将那白莲花含在了嘴里,那白莲花是白云裳灵力凝结而成,并无实体,一咬之下,自然消失,战天风却故意大嚼,看他嚼得恶心,白云裳皱眉道:“你把我的白莲花做狗肉嚼呢?”

    战天风嘻嘻笑:“狗肉不如莲花美,莲花不如狗肉香,各擅胜场。”

    他拖腔拉调,真象在馆子里品菜,白云裳又好气又好笑,叱道:“你再贫,我真不理你了。”

    战天风却也怕她真个生气,忙道:“带路带路,跟我来吧。”扭身前掠。白云裳看他惊慌,嘴角不由自主掠过一丝笑意。

    灵心道人一直冷眼旁观两人之间的情形,也将白云裳嘴角的微笑看在眼里,心中暗暗思忖:“白云裳行走江湖半年多,从来都象个高高在上的仙子,即便马玉龙那样的美男子也是爱理不理,偏生对这小混混却另眼相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小混混功力进展奇速,才两个多月时间,竟已是接近一流的身手,而且所学渊博,难道他竟是世家之子,名师之徒,所以白云裳才会对他另眼相看,可怎么就看不出他的师门来历呢?”

    白云裳仍以白莲花围成圈子,将不绝幻出的猴子拦住,清贫道人两个随后跟上,掠出数十丈,幻象消失,石柱重现,清贫道人和战天风没打过交道,也不知战天风来历,白云裳即叫战天风弟弟,清贫道人心中便也自有三分亲近,这时便赞一句道:“小兄弟果然了得。”

    战天风心中得意,却装作不在乎道:“豆芽菜啦,不算什么。”

    白云裳看了他那样子,忍不住好笑,道:“行了,带路去找鬼狂他们吧。”其实白云裳一听战天风说破是四象阵,便已知走法,不过她愿意让战天风露一把脸而已。

    “遵命。”战天风油腔滑调的应一声诺,当先领路,往石林中心掠去,很奇怪的是,鬼狂马玉龙几个似乎都在石林中消失了,再没有半点感应,到石林中间,也就是四象阵的阵眼处,战天风这才明白为什么,阵眼竟是一个大洞,深入地底,湿气不绝漫上来,也不知有多深。

    “他们钻地底下去了。”战天风看向白云裳,他的意思,不想再跟下去,但白云裳担心马玉龙,道:“我们也下去。”

    清贫道人道:“是,玉龙师弟性子傲,他若先得手,必不肯再将传国玉玺交给鬼狂,但他虽了得,却还不是鬼狂对手,我们得去助他一臂之力。”

    白云裳点头,一边的灵心道人却动开了心机:“我和清贫两个若下去,白云裳就不愿插手,但我们若不下去,马玉龙真个危机时,她非插手不可。”想到这里便道:“也不知下面情势如何,万一鬼狂先得手,急速冲出时,在下面只怕拦不住,不如我和清贫师兄两个留在上面,守住这口子,则即便鬼狂先得手,我们也可阻他一阵。”

    “这话有理。”清贫道人点头。

    白云裳相信战天风,认定鬼狂不可能拿得到传国玉玺,但灵心道人两个即这么说,她也不便反对,便道:“如此有劳两位师兄。”看向战天风道:“我两个下去。”这会却是她当先跃下,情势不明,她怕战天风吃亏。

    战天风跟在白云裳身后,下掠百丈左右,眼前一阔,到了一个溶洞中,这个溶洞极为巨大,高有数十丈,方圆至少也有百丈左右,与地洞口连在一起看,就象一个长颈宽底的花瓶。溶洞的正中,有一眼清潭,有四五丈方圆,正对着地洞口,战天风两个从上往下看去,可以看到潭中倒映的星光,还有白云裳从上掠下的身影,白衣飘飘,真有似仙子下凡。

    叫战天风想不到的是,溶洞的两端,竟各有一扇石门,左面的石门开着,估计鬼狂几个都从这石门进去了。

    “这洞子里居然还有门,好象是座地宫呢。”战天风叫。

    白云裳点头,道:“好象是,我们进去。”当先掠进。

    石门里面是一条甬道,甬道尽道又有一扇石门,也是半开着的,进去,眼前却现出三条甬道,每条甬道尽端都有一扇门,又是左手边石门是虚掩着的,两人掠过去,到中间才发现甬道左右两边还各有一扇石门,其中有一扇是半开着的,战天风探头看了一下,门里是一间石室,长约两丈,宽丈余,只是空无一物。

    白云裳并没有往石室里看,战天风便作怪,猛地怪叫一声:“啊。”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45楼 发表于: 2007-11-16
正文 141
    白云裳吃一惊,叫道:“什么?”

    战天风转头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摇头:“没什么?”

    白云裳气结:“没什么你鬼叫什么?”

    战天风嘻嘻笑:“我就叫一声吓吓里面的鬼啊。”

    “我看你才是个鬼。”白云裳气得捶他。

    战天风笑着一闪,到甬道尽头,进门,里面竟又是三条甬道,分通着三扇门。进石门后,本来应该已是伸手不见五指,然而每条甬道的中间,都镶着一颗珠子,不象是夜明珠,也不知什么珠子,发着淡绿色的莹光,光线虽然不亮,但以战天风两人的功力,有这么亮足够了。

    战天风先前开玩笑,这时看了这规模,也不由自主咋舌,对白云裳道:“云裳姐,你别见怪,我真要叫了。”

    白云裳看他象说正话的样子,疑道:“又要叫什么?叫他们吗?”

    “不是。”战天风摇头:“是惊叹,真的,如果每条甬道后面都是这样,那也太惊人了,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这地宫也是按阵法建的,每扇门后三条石道,三三得九,该是一座九宫八卦阵,总数该是八十一条石道,二百三十四扇石门,依卦象,每条甬道之中又该有两间石室,每一宫,还该有一个眼,也就是大的石室,同时连通三条甬道的,你算算,这是多大的规模,在地上建也许不算什么,可这是在地底啊。”

    “是。”白云裳点头:“也不知是谁建的,那个石矮子该当没有这么大的力量。”

    两人说着话,只捡那开了的石门处走,果然是每扇石门后都是三条甬道,正是一座九宫八卦阵,也不知穿了几扇门,突地进了一间大的石室,这石室呈圆形,四面各开一扇石门,有甬道连通,正是九宫八卦阵每宫必有的活眼,九宫相连,门门相通,不知阵法者,一旦进阵,永世也走不出去,但战天风却是漫不在乎,他就不相信,这天下还有什么阵法难得倒天困星。

    在这地底石宫中,不好用遁术,就用脚走,战天风两个这样,鬼狂马玉龙几个肯定也是一样,因此完全没有半点灵力感应,若是在地面,即便没有灵力的波动,以白云裳之能,三五里之内,即便用脚走也瞒不过她,但在这地宫中却不行,当然,如果这地宫不是按阵法建的,她也能感应到,但这是一座九宫八卦阵,阵含玄机,宫与宫之间,半点动静也透不过来,她虽了得,终不是神仙。

    战天风看看四下的石门,对白云裳道:“云裳姐,这样瞎找不行,得想个法子。”

    “是得想个法子。”白云裳点头:“你精通阵法,有什么好法子吗?”

    战天风皱眉:“阵法困不住我,可是。”刚说到这儿,忽地有所感觉,有人越过另一宫,进了他们所在的这一宫,白云裳自然比他还先感觉到,喜道:“是马玉龙。”

    “是那个大美人啊。”战天风嘻嘻一笑,白云裳一皱眉,道:“当着人家的面,你可别这么说。”

    “我夸他还不行吗?”战天风笑,从右手石门进去,穿过两扇门,一眼便见到马玉龙从对面石门中出来,马玉龙自然也听到了响动,一眼看见白云裳两个,眼光一亮,喜叫道:“白小姐。”却不和战天风打招呼,甚至看都不看他。

    “臭美么?”战天风眼见马玉龙大刺刺的不理他,暗怒,本想刺马玉龙两句,不过想着可能白云裳要生气,便不吱声,只是斜抬了下巴。

    白云裳倒没来注意他的小心眼,看了马玉龙道:“马兄,你抓到石矮子了吗?”

    “没有。”马玉龙摇头,眼中暗含恼怒,道:“这矮子奸得象鬼一样,好几次感应到了他,却又给他借着阵法溜了,不过我相信他绝不敢跑出去,鬼狂也懂阵法,找不到他,自也不会出去,所以我们得赶快,白小姐来了,那就最好了。”

    白云裳道:“马兄,我弟弟说传国玉玺不可能在石矮子身上,所以我看。”

    “我可不相信他。”不等白云裳说完,马玉龙断然摇头,瞟一眼战天风,眼中暗含怒意,战天风也斜瞟着他,冷哼一声道:“有人说话跟放屁一样,我还姓不过他呢。”

    “你说什么?”马玉龙大怒,两眼怒视着战天风,眼光如电。战天风全不怕他,抬眼与他对视,道:“我说你讲话跟放屁一样,除了一股臭风熏人,再不顶其它用。”

    “战天风,怎么说话的你。”白云裳瞪一眼战天风,转眼看向马玉龙,道:“马兄,他只是小孩子,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她虽是在喝斥战天风,可话语中的意思,明摆着是和战天风亲近一些,马玉龙听在耳里,如何不明白,一时牙关紧咬。马玉龙的怒火里,没抓到石矮子只占三分,有七分却是恼怒白云裳先前为战天风和鬼狂做的交易,此时看白云裳不但将战天风带在身边,更语意亲近,又添两分怒火,心中的恼怒足足到了十二成,若是对着其他人,他早已大发雷霆,但对着白云裳他却不敢发火,只有强忍着,心中暗叫:“小子,走着瞧,等把白云裳弄到手,大爷慢慢再收拾你。”

    忍一口气,对白云裳道:“白小姐,传国玉玺事关重大,不能开玩笑,所以请你助我,而且我们要赶快,若给鬼狂先找到石矮子再从鬼狂手中去夺,可就难多了。”

    白云裳拗不过他,只得点头,看向战天风道:“我们走吧,听姐姐的话,不许胡闹了。”她这语气,真就象一个慈爱的姐姐在哄顽皮的弟弟,马玉龙听了心中越酸。

    她这么说,战天风自然不好和她硬顶,但说就这么跟着马玉龙走,他也绝对不服气,他天生就是个鬼,不能硬顶,那就旁生主意,嘴里脆生生应着:“好咧,姐姐的话,我从来都是记得牢的。”心里却暗打主意。

    马玉龙走最前面,他竟也精通阵法,脚下十分的顺溜,但才走了一条甬道,战天风忽地啊呀一声,捂住了肚子。

    白云裳吃了一惊,转头担心的看着他道:“怎么了。”

    战天风双手死命按着肚子,脸上装出一脸痛苦之色,叫道:“肚子好痛。”

    马玉龙疑惑的看着他:“好好的肚子怎么会痛的。”

    “可能是索魂丹的毒性发作了。”白云裳叫,竟伸手过来扶着了战天风,道:“你还好吧,感觉一下,是不是毒性发作了。”

    看着白云裳白玉也似的一双手扶着战天风手臂,马玉龙肚中醋火直窜上来,又惊又疑,道:“什么索魂丹。”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46楼 发表于: 2007-11-16
正文 142
    “鬼狂为了让我不插手,给他服了索魂丹才放他的。”白云裳解释,左右一看,对战天风道:“不能找鬼狂要解药了,不要怕,姐姐给你排毒。”扶了战天风进了甬道左手边的石室,对马玉龙道:“马兄,请你稍等片刻,只要一柱香时间就好。”

    马玉龙没有办法,只有跟她进来,战天风脸上装出极度痛苦的样子,更把牙齿咬得格格响,肚中则逆运玄功,让气息乱窜,以免白云裳看出来,心底则不绝偷笑:“小马儿,怎么样?想跟本大追风玩儿,你还嫩着点儿呢。”

    “忍着痛,尽量放松,不要怕。”白云裳让战天风盘膝坐下,自己随即在战天风身后坐下,双掌分开,一按战天风头顶百会,一按后腰命门。

    白衣庵这门排毒之法,颇为神奇,不但能排自己体内之毒,更能排别人体内之毒,乃是将灵力从顶心送下,如水流般将中毒之人体内的毒往下洗,然后另一只手运玄功从后腰把毒素吸出来,效验若神,只是颇费功力。

    马玉龙并不知战天风是在作怪,但眼见白云裳为战天风如此紧张,心中妒火更是冲天而起,站在石门边,两眼死死盯着战天风,直恨不能把战天风生吃了。

    “这小混混并不是她亲弟弟,也不是她师弟,可她为什么就对这小混混格外不同呢,难道竟然是喜欢上了他,这怎么可能。”马玉龙脑中迷惑难解,将眼光转到白云裳身上。

    白云裳是斜对着他的,盘膝而坐的身子如玉竹般挺得毕直,按在战天风头顶的左手因袖子有些宽大而褪下了一小载,露出半载手臂,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发着玉一般淡淡的光泽。她的脸也是一样,却因略微的模糊而更显柔美,脸下面是修长的脖子,再往下,便是挺立的双峰。她穿的衣服比较宽松,但双乳的形状仍是清晰可见。

    马玉龙死死的盯着白云裳微挺的胸部,呼吸发紧,意想着剥开了白云裳的衣服,看到了她的双乳。

    马玉龙玩过上百的女人,经验丰富之极,女人穿衣服和不穿衣服,以及穿紧身装和宽松衣服之间的不同情形,他清清楚楚,这时虽是隔衣看着白云裳乳房,但从衣服隆起的形状,他几乎就可准确的估量出白云裳乳房的形状和大小。

    “她不但脸蛋儿漂亮,身材也是极品呢,若是剥开来。”脑中幻想着脱下白云裳衣服的情景,马玉龙腹中更似有若火烧,眼看白云裳闭目全神为战天风拨毒,一个恶毒的念头突地从心中生出:趁着这个机会,制住白云裳,强奸她。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马玉龙心中不由一紧,抬眼看向白云裳。

    马玉龙死缠了白云裳一个多月,对白云裳可说已是有了相当的了解,白云裳不但功力高绝,容颜绝美,而且智慧极高,看她的样子,总是微微的笑着,好象什么都不在意,可事实上,所有的一切,都在她慧眼的关照之中,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瞒过她,为人处事,应对之灵活,手法之机变,让素来自大的马玉龙也常常叹服不已。白云裳行走江湖半年多,极少出手,却声名日盛,隐然已成正道第一人,甚至让成名多年的枯闻夫人也忌恨不已,师门、容貌、功力之外,她的智慧立功极伟。

    只除了对着战天风时,她才象一个邻家的少女,罕有的露出她这个年龄的少女特有的风情,其它任何时候,她都是高高在上的天女,想接近她难,而想暗算她,甚至说制住她强奸她,除非是疯子,任何正常的人都绝不会打这种主意,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功的,因此即便以马玉龙的自负,这个念头一起,心中仍不由自主的紧张,几乎是念头一起,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但有些东西是压不住的,尤其是欲望,象马玉龙这种自大自负惯了的人,从来都任性而为,没有多少自制力,心中欲望一起,哪里说压就能压住的,虽然他深知白云裳功力高智慧更高,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弄得不好,不说小命,至少以后永没有机会再接近白云裳,但腹中熊熊燃烧的欲火,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在犹豫了好一会儿后,他终于决定冒险,但他不是傻瓜,知道直扑过去动手完全没有希望,便装出焦急的样子道:“白小姐,好了没有,鬼狂一旦得手,传国玉玺可就要落在邪道手中了。”说着走近两步。

    白云裳虽在发功之中,慧眼却仍然观照周遭的一切,听到马玉龙的话,她睁开眼睛,冲他微一点头,意思是要他不要心急,马上就好,复闭上眼睛,全力运功。

    唉,她慧眼虽观照一切,却仍看不透人心,尤其马玉龙一直以来都对她甜言密语,拼命追求,她虽是天之骄女,却终究只是个女孩子,马玉龙虽撼不动她的禅功,在她内心的深处,对马玉龙仍是有一定的好感,或者说,在她禅功无法关照的内心最深处,她仍有着少女的虚荣心,愿意听俊美少年的甜言蜜语,对追求她的人,自然而然地也就多三分好感,少三分防备。

    马玉龙留心观察着白云裳脸上的神色以及灵力的波动,确认白云裳完全没有对他起疑,心中暗喜,道:“要不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这话出口,看到白云裳眉毛微微一动,忙又道:“放心,我只添三分力,不会蛮来伤到令弟的。”

    此时白云裳拨毒已到最后也是最关健的一步,她并不需要马玉龙助力,但她没去怀疑马玉龙,只以为马玉龙是急着要去找传国玉玺,所以虽然不想要马玉龙助力,却也不好拒绝,她却不知道,马玉龙正好猜中了她的心思,也知道她不会在这紧要关头为这点小事来和他辨。

    奸计得逞,马玉龙再不犹豫,屏息敛气,缓缓伸手,似乎是要按到战天风肩上去,但在掠过白云裳肩膀时,突然闪电般往左一掠,一下子按住了白云裳的大椎穴,一击得手,再不停留,沿着白云裳督脉一路点下去,将白云裳督脉上所有大穴尽竭点到,白云裳便有通天的玄功,督脉被封死,也休想再运转半分灵力。

    白云裳察觉有异,猛睁眼睛,却已回天无力,身子斜斜歪倒,随即仰天躺倒在地。

    马玉龙动手时,拨毒正在最关健的时候,督脉被封,白云裳的灵力一下子失去控制,暴发的灵力刹时将战天风击飞出去,撞在石壁上又落了下来。

    战天风只是作怪,毒性还没发作,本来是一点事也没有,但给白云裳不受控制的灵力一下猛击,他又是处在全然的放松之中的,可就吃足了苦头,五脏六俯刹时就象倒转了过来,无处不痛,最要命的,是白云裳因督脉被制,一部份灵力无法收回去,滞留在战天风体内,却就象一头被困笼中的猛兽,四下乱撞,而且於塞着战天风的经脉,让他无法运功,想爬起来都做不到,你想啊,经络被塞,气血无法运行,到不了四肢,手脚稀软麻木,动动手指嘴巴或许还可以,想撑起一百多斤的身子,却是不可能。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47楼 发表于: 2007-11-16
正文 143
    白云裳只是灵力被封,其它无碍,但也无法撑起身子,只能惊怒的看着马玉龙道:“马玉龙,你疯了?你想做什么?”

    “我是疯了,为你疯了。”竟然得手成功的制住了白云裳,马玉龙兴奋得只想大叫,一脸狂喜的盯着白云裳道:“云裳,你知不知道,我真的想死你了,我玩过的女人上百,而且都是所谓的美女,可自从见了你以后,我眼里就再也没有其她女子,虽然这一个多月我也上过几个女子,可不是我想她们,而是想你而得不到,把她们当成了你,我在玩她们的时候,想的都是你啊,想着你躺在我身下,让我肆意的玩弄,品尝你的每一处地方,听到你的娇声浪叫。”

    “住嘴。”听他越说越不堪,白云裳又惊又羞又怒,厉声喝止,一张玉脸胀得通红。她气愤的怒喝,胸脯起伏,马玉龙一眼就瞟见了,脸上露出淫笑:“云裳,你真的是女人中的极品,你不但脸蛋美,身材也美,我可以肯定,你的双乳一定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美的。”

    “你无耻。”白云裳怒喝,马玉龙根本不怕她骂,淫笑着走近,在她身边跪下,啧啧赞叹:“极品啊,真是人间的极品啊,传国玉玺算什么,我能得到你,便是做天子我也不干。”

    白云裳惊羞交集,怒喝道:“你休想如愿。”说话间便要喝舌自尽,但她无法运使玄功,动作可就没马玉龙快了,嘴一动,马玉龙指间早发出一缕灵力,白云裳只觉颊间一麻,再咬不下去。

    “只要我马玉龙看上的女人,绝对跑不了,也绝对死不了,只能欲仙欲死。”马玉龙嘿嘿淫笑,托起白云裳一只手,一边亲一边赞:“极品,真正的极品,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她们全加起来,也还及不上你一根指头。”

    白云裳手脚虽能动,但灵力被封,仅凭肌肉的力量,却完全不是马玉龙的对手,给马玉龙抓着手,想抽回来,完全做不到,身子的挣动却反更激起马玉龙的淫兴,嘿嘿笑着,亲了手指,又顺着手臂往上,小臂,再到上臂,白云裳裸露的手臂象一节洁白的象牙,沾上了马玉龙的唾液后,更发出莹白的光。

    战天风这时已缓过了一口气,腹中痛得好点了,眼见马玉龙凌辱白云裳,不由怒火冲顶,然而白云裳的灵力塞在经络中,却始终让他无法运功,想爬起来去撕打马玉龙,可手脚撑在地下软绵绵的,根本无法撑起身子,只能把牙齿咬得格格响,脑中电转,将平生所学,包括九诡书在内全想了一遍,却是没有半点办法救得白云裳。

    马玉龙将白云裳手臂亲了一会,忍不住淫兴,看向白云裳双乳,淫笑道:“云裳,让我好好的品尝一下你吧,我可以骄傲的告诉你,我有这世间最锐利的眼光,也是这世间最有资格品尝你的人。”

    “不要。”看着马玉龙手伸向自己的胸脯,白云裳惊羞怒叫。

    “你要的,你现在不要,呆会就要了。”马玉龙笑。他玩过很多女人,也会玩女人,并不性急,更不粗鲁,不是一把撕开白云裳的衣服,而是非常细心的解开白云裳的衣带,再把外衣轻轻掀开,那种专注细心,就象古董收藏家面对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一样。

    时已春末,尤其白云裳玄功高深,不怕冷,因此穿的衣服不多,外衣一掀开,便露出了里面月白的肚兜和两臂的肌肤。

    白云裳羞愤到极点,却是毫无办法,只有绝望的闭上眼睛,另一面的战天风也是半点办法没有,只有眼睁睁的看着。

    外衣一掀开,马玉龙淫兴更增,更不停手,将白云裳肚兜的带子解开,一手提着肚兜,急促的呼息着,慢慢的将肚兜掀开,到白云裳的双乳露出时,始才猛地一掀,随即便发出一声欢叫:“果然如此,美丽绝伦,绝品啊,绝品。”

    他看到了白云裳双乳,战天风自也看到了,战天风在龙湾镇混时,顽童胡闹,偷看过不少女人乳房,说实话不好看,不是象个大木瓜一样吊着,就是乳尖上一圈乌黑,象挂着两粒黑枣,而且是完全让人不起馋心的黑枣。后来看了鬼瑶儿虚影的乳房,那个漂亮,让他回想起来腹中不由自主的发火,还有那次血烈和蜜雪儿亲热,他也看见了蜜雪儿的乳房,可说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乳房,或者说美女的乳房,然而一眼看到白云裳的乳房,他胸中仍是不由自主的一震,有一种刹时忘了呼吸的感觉。

    白云裳的双乳没有鬼瑶儿蜜雪儿的大,但却特别的尖挺高耸,象极了两根破土而出的冬笋,剥去了笋皮后,怯生生的挺立着,乳尖如豆,清新嫩红,在昏蒙的光线中显出淡淡的两点红影。

    “确实是极品。”战天风也在心中暗暗赞同马玉龙的话,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过,马上就被怒火冲散了,牙关紧咬:“马玉龙,竟敢污辱我云裳姐,终有一日,我要你生死两难。”

    白云裳感觉到胸前一凉,知道胸脯裸露,羞极之下,昏了过去。马玉龙本来痴迷的盯着白云裳乳房,但白云裳昏过去他却还是察觉到了,他是玩女人的老手,昏迷中的女人形若奸尸,他可不愿意,发出一缕灵力在白云裳人中穴上一撞,让白云裳又清醒过来,白云裳眼睛一睁,随又闭上,眼泪滚滚而出。

    马玉龙嘿嘿一笑,道:“云裳,不要哭,你哭我可很心痛呢,告诉你,男女交欢是这世上最美的一件事情,你一旦尝过了,就会如醉如痴的迷上的,而且我告诉你件事,我其实还有个师父,是七大灾星中的天欲星,他传我的御女术,可以把和我交欢的女子美上天,当然,你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自控能力很强,但师父还传了我一样好东西:女儿醉。”

    说到这里,马玉龙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瓶子来,淫笑道:“这女儿醉是春药中的极品,女孩子只要闻一下,不论她是怎么样的贞节烈妇,都会立刻春情勃发,若是在鼻间抹上一点啊,那春情就会象烈火一样熊熊燃烧,到那时,别说是人,就算是一条狗,你搂住了也会拼命索要,你不是一般的女孩子,我也给你抹一点吧,不过放心,我完全可以满足你的,哈哈哈。”他狂笑着,打开瓶塞,先自己闻了一下,再用小指尖勾了一点,抹向白云裳鼻间。

    白云裳本来闭着眼睛,听说马玉龙不但要凌辱她,还要给她涂春药,羞怒至极,睁眼羞叫道:“不要。”

    “要的,要的。”马玉龙不绝淫笑:“你是女儿中的极品,你的第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亨用。”

    白云裳摇头想躲避,却哪里躲得开,终于给他在鼻间抹上了女儿醉,急忙闭住呼吸。

    她闭住呼吸,马玉龙自然看得出来,嘿嘿一笑,道:“不急不急,玩女人就象品古董,要慢慢的细细的,才能品出真味,先让我来好好品尝品尝你这对女人中罕见的美乳吧,然后等你吸进了女儿醉,春情大发,我再把你剥光了,用御女术美美的把你送上天,只要一次以后,我保证你就会迷上我,只恨不能天天把我往床上拖,哈哈哈。”狂笑着搓搓手,抓向白云裳双乳。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48楼 发表于: 2007-11-16
正文 144
    这段时间,战天风竭力运功,但白云裳留在他体内的灵力实在太强,无论他怎么使力,功力也始终无法凝聚,眼见马玉龙的双手一点点伸手白云裳双乳,战天风怒到极点,刚要张嘴大喝一声,不论如何先阻马玉龙一下再说,却突然间由马玉龙的双手想到一个东西:鬼牙。

    “对啊,放鬼牙啊,本大追风就算死了,也绝不让他的狗爪子碰到云裳姐奶子。”战天风心底狂叫,勉力抬起双手,马玉龙是侧对着他的,他一手便对准了马玉龙右耳,怕瞄不准,另一手则对着马玉龙右胁,捏好剑指,默念口诀,暗叫一声放,两枚鬼牙急射出去。

    石室本来就不宽,白云裳给战天风拨毒时又是差不多坐在中间的位置,因此战天风离着马玉龙其实不过三四步距离,这么近的距离,怎么可能瞄不准,而马玉龙整个心神都放在了白云裳双乳上,一门心思只想要感受双手摸上白云裳双乳的第一下触感,对战天风完全没有半点防备,自然也就无从躲闪,一枚鬼牙正好从他的右耳穿进,左耳斜上穿出,另一枚鬼牙则射进了他身体里,为他护体玄功所抗,没能穿透身子,只射出一个血洞。

    马玉龙身子一震,慢慢的转过头来,看向战天风,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他本身功力了得,清楚的知道白云裳没来得及收回的灵力会给战天风怎样的创伤,再加之对白云裳的痴迷,因此完全没有来理会战天风,却再想不到战天风身子不能动,臂上却诡异的装有鬼牙,一着错,满盘输,他玄功再高,也是抗不住透耳而过的鬼牙的,身子摇了一摇,仰天摔倒,死了,却是死不闭眼。

    白云裳已经完全绝望了,只是死死的闭着眼睛,听任泪水横流。女子行走江湖,天生就有着弱势,一旦失陷敌手,那便惨不堪言,但白云裳一直都没有过这种担心,以她的功力,不论敌人多强,想打败她有可能,击伤她也有可能,但想擒住她凌辱她,却绝无可能,打不过,她可以跑,如果她安心想跑,即便集中天下所有的高手,也是围不住她的。然而今日一时的疏忽,只是因为为马玉龙甜蜜语所迷而信任了他,却陷自己于万劫不复,她悔到了极点,心中这时只有一个念头,一旦身得自由,立刻杀了马玉龙,然后自杀。叫她想不到的是,马玉龙的的魔爪并没有摸上她身子,两声异响后,然后是扑通的一声,身子摔倒的声音,她急睁开眼睛,见马玉龙栽倒在她身边,脑袋离她不过尺余,耳中的血不咕噜噜不绝放出来,两眼大睁着,绝望、愤怒、不甘心,却已渐渐的呈现出死鱼的神色。

    白云裳惊喜交集,勉力抬头看向战天风,叫道:“是你——杀了他。”

    战天风射死刑天道人那次,放出鬼牙后,全身虚脱,但这次却没有这种感觉,因为鬼牙和战天风同时吸取了金果的灵力后,也就把寄居的战天风当成了自己人,发射出来时,便不象先前一样要拼命的吸取战天风的灵力,不过战天风并没有察觉这种异象,因为他体内塞着白云裳的灵力,本来就不舒服,又一门心思的盯着马玉龙,只要看到马玉龙没死,那就还要补上两鬼牙,根本没去管体内有什么感觉,见马玉龙死得透了,始才放心,听白云裳问,嘻嘻一笑道:“是,我臂上装有九鬼门的鬼牙,刚刚才想起,便免费送了他两鬼牙,竟然想强奸我的好姐姐,本大追风要将他挫骨扬灰。”

    先前过于激动,白云裳忘了自己双乳还是禅露着的,听到强奸两字,始才想起,呀的一声叫,刹时玉面通红,忙掩上衣服,羞意略去,复看向战天风,一脸感激的道:“风弟,谢谢你。”她一直对战天风另眼相看,但叫战天风做风弟,却还是第一次,战天风让她免于凌辱,她心中的感激,当真难以言喻。

    “说什么呀。”战天风摇头,嘻嘻笑:“你是我的好姐姐呢,弟弟帮姐姐,那是没得说的,而且你被他暗算,也是因为替我拨毒。”

    他这么说,白云裳心中更是感激,所有的人都想不通白云裳为什么独独对战天风格外不同,其实原因只有一个,便是朱一嘴死那夜,战天风抚尸痛哭,刚好给白云裳撞上而生出的缘份,因为白云裳师父过世时,也刚好是那样的一个月明之夜,白云裳也是那样的抚尸痛哭,同样的哭声同样的情景,一下子就触发了她心中的柔情,看着战天风,她仿似就看到了当日的自己,同病相怜,那一刹那,战天风在她心里便有了格外的亲切感,每当她看到战天风,这缕柔情便会不由自主的生出来,待战天风也就格外不同,战天风叫她姐姐,她也愿意,在她心里,也真的觉得战天风就象她的小弟弟,不过她嘴巴上还是有些难于叫出口而已,而这一次,战天风在这种情形下帮到了她,激动之下,终于叫出了口。

    战天风虽然嘻嘻笑,身子却始终挣不起来,白云裳略一凝思便明白了,道:“风弟,你是因为姐姐的灵力於塞经络而难于运功是吧。”

    “是。”战天风点头:“我这会儿的情形,就好象是因贪吃而胀坏了的傻大个儿,肚子里满满的,怎么也动弹不了,想放两个屁松动松动,偏生还放不出来,真是气死。”

    “那是姐姐的灵力塞住了,放——那个怎么会松动。”白云裳白一眼战天风,却又一笑,道:“姐姐教你一个法门,你可以把姐姐的灵力引入经脉中,化为己有。”

    “有这好事?”战天风大喜,却又道:“把姐姐的灵力变成我的,那我岂非占了姐姐的便宜。”

    便宜两字语含双关,白云裳脸一红,瞪他一眼,道:“好生记着,别闹不好弄成个气滞,到时挺着个大肚子象个孕妇一样,姐姐可不负责。”说着扑哧一笑,这会儿她看战天风越发不同,也就越容易流露出少女的天性。笑容微敛,传了战天风运功的法子。

    战天风依诀闭目练功,於塞的灵力果然慢慢散开,缓缓注入自己丹田中,鼓胀的肚腹一时大是轻松,但不等他将白云裳所有灵力化净,却忽听得白云裳的呻吟声,他吃了一惊,急睁开眼睛,却见白云裳一张玉脸赤红如火,全身象蛇一样的扭动着,双手更在身上乱抓,先前掩好的衣服也给抓开了,绝美的双乳袒露着,给自己的双手抓得不住变换形状,口中更不绝的发出呻吟声。

    先前马玉龙给白云裳涂上女儿醉时,白云裳闭住了呼吸,但后来意外得救,却把这个给忘了,一吸之下,吸进了女儿醉。白云裳若灵力不被制住,以她惊人的玄功,任何毒药春药都伤不了她,即便入体,也瞬间便可排出,但灵力被制便没有办法了,虽然她幼受佛法熏陶,心志远比一般女孩子坚凝,但天欲星所制这女儿醉实是天下最厉害的春药,加之马玉龙为了摧毁她的禅心,不是让她闻了一下,而是将药涂在了她鼻间,份量加了十倍不止,她又如何抗拒得住,这时便是药性发作了。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49楼 发表于: 2007-11-16
正文 145
    她本来美绝天人,此时裸着双乳这么扭动着呻吟着,当真有着不可思议的诱惑力,战天风因为年纪的关系,对女人一直都不是特别的感兴趣,但和苏晨亲热过,尤其是蜜雪儿那一次的勾引后,虽然都未真正入港,却也引动了心火,对女人已经有了一定的渴望,这时一眼看到白云裳这个样子,刹时间便全身发火,身上更起了异样的反应,眼光也不由自主盯向白云裳的双乳,心中低叫:“云裳姐的奶子可真美,好象比鬼瑶儿蜜雪儿的都还要美上三分。”

    这么想着,却猛地心中一凝,低叫:“云裳姐可是我姐姐,她的奶子我不应该看的。”急一甩头,错开眼光,叫道:“云裳姐,你怎么了,我给你解穴。”他从来没见过春药发作时的情景,一时没想到这是春药发作了,只想到白云裳是不舒服,解开白云裳的穴道,她自然就好了。

    战天风经络中塞着的灵力还有一小部份没有化开,玄功运转仍然不畅,只能运使不到平时三成的功力,但身子的运动却是无碍了,起身到白云裳边上,竭力错开眼光,不去看她的胸乳,跪到她身边,伸掌按上丹田,手掌与白云裳身子刚一接触,还没来得及发出灵力,白云裳却忽地双手一伸,死死的抱住了他。

    马玉龙说药性发作后的女人,会完全不顾兼耻,哪怕是抱着条狗也会拼命索求,他不是信口开河,而是真的试过,确切的知道这女儿醉的威力,何况他给白云裳涂的药还重了十数倍不止,这时的白云裳,神智已完全痴迷,欲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对挨着她身子的一切,只是死死的抱住,至于抱着的是人还是狗,她真的已经完全管不了了。

    战天风全无防备,他哪想到白云裳会这么抱着他啊,身子往下一栽,趴在了白云裳身上,手往下压,抓着了白云裳右乳,嘴则压在了白云裳脸上。

    战天风吃了一惊,叫道:“云裳姐,你做什么?想强奸我吗?”嘴里开着玩笑,身子想撑起来,但白云裳一抱住了,哪里肯松手,不但手抱着,脚也围了上来,死死的缠着他,偏偏战天风一手抓着的是白云裳乳房,一撑之下,软绵绵的一团,让他的手一下子就软了,竟是撑不起来。他抓过单如露的乳房,也揉过苏晨,但那都隔了衣服,而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半点隔绝的抓在手里,那种感觉,真的从来没有过,他也说不明白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却只是再不想放手,身体就象一根浇了油的干柴,刹时间给点着了,再没有重新撑起的力量,只是不绝的揉搓着,而他重新跌下的嘴,刚好碰到了白云裳呼呼喘着热气的嘴唇,他心中闪念:“不知云裳姐的豆腐是什么味道?只是我好象不应该吃她的豆腐。”迷迷糊糊的想着,嘴却已经吻住了白云裳的嘴唇。

    白云裳的嘴唇和苏晨的一样,也是凉凉的,也同样的温软、香滑、细腻,但与苏晨不同的是,被春药激起了全部欲火的白云裳,她的吻要比苏晨的火热得多,清醒中的苏晨是羞涩而放不开的,只是被动的回吻,而白云裳的吻却是火热的,狂热的索取着,如其说是战天风在吻她,不如说是她在吻战天风。

    战天风给白云裳狂热的吻吻得迷迷糊糊,手也开始到处乱摸乱揉起来,先前他还想着白云裳的奶子他不该看,这时却已完全迷糊了,便在这里,地底突然传来轰降一声闷响,这一声闷响一下子震醒了战天风,心中闪念:“啊呀不行,再弄下去,本大追风要和马玉龙一样了。”忙要撑起身子,白云裳却仍死死的缠着他,而战天风也发现,自己的嘴不知什么时候到了白云裳的胸脯上,白云裳一对玉乳就在眼前,眼见白云裳还要箍着他脑袋往胸脯上按,一旦再按到白云裳胸脯上,他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控制自己,心中一急,猛一张嘴,便在白云裳的左乳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咬得还真重,虽然没有破皮出血,却在白云裳美丽绝伦的左乳上留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同时大叫一声:“云裳姐,醒醒,再不醒来,你就不是我姐是我老婆了。”

    白云裳吃痛,再加上战天风这一声大叫,终于恢复了两分神智,睁眼看清自己的样子,羞叫一声,急忙放手,战天风撑起身子,急往边上一跳,却一下绊着了马玉龙尸身,仰天摔了一跤,跳起来在马玉龙身上踢了一脚,大骂:“你大爷的,死了还要拌本大追风一跤,呆会老子碎了你。”这时他已经想到了白云裳给涂了春药的事,去马玉龙怀中一翻,翻出两个玉瓶子来,拨开一个一闻,香气冲鼻,刹时间全身有若火烧,却是那个女儿醉的瓶子,忙打开另一个,一闻,却是奇臭无比,只想大呕出来,但那种身若火烧的感觉却立马消失了,知道是解药,忙俯身到白云裳身边,这时白云裳又渐渐陷入迷醉中,战天风一手抱住她脑袋,另一手把瓶子送到她鼻子前。

    白云裳吸了两口气,迷药渐解,睁开眼睛,但药性实在太重,眼神仍不够清明,战天风见她眼光看过来,忙道:“这是解药,不过比较臭,姐姐就当它是臭豆腐好了,再吸两下。”

    白云裳依言深呼吸,吸了两下后,女儿醉的药性彻底解除,但灵力仍是被封住的,手足仍然没有力气,战天风此时灵力也只恢复三成,没办法替她一下子解开穴道,只得扶她盘膝坐好,一面在她后心命门输入灵力,一面让白云裳自己运功冲穴,两下合力,始才冲开被封的穴道。

    白云裳玄功尽复,回转身来让战天风盘膝坐好,运起先前她教他的法门,她复以灵力相助,很快便将战天风经络中於塞的灵力全部化开,战天风将那些灵力引入丹田中,与自己的灵力融为一体,一时只觉经络中灵力充沛,大有破体而出之势,跳起来挥了挥拳头,对白云裳道:“云裳姐,我吸了你的灵力,你岂非功力大损?”

    “不会。”白云裳摇头:“我不是象佛印宗一样给你灌顶传功,只是一个意外而使一部份灵力滞留在了你体内,那样滞留的灵力没多少的,对我自己更没有多少影伤,就好比两个高手比拼灵力,当时虽然消耗得很厉害,但随后又可以恢复,我这个也一样,坐息几次就好了。”

    她一直只是掩着衣服,到这会儿才拾起地下的肚兜,背转身穿好,穿着穿着,泪如雨下,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虽然她各方面都远强于一般的女孩子,但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无论任何女孩子碰到这样的事情,不哭都是不可能的。

    战天风故意拿他吸收了白云裳灵力的事来说,就是希望引开白云裳的注意力,没成想白云裳还是哭了起来,虽然他记起了女孩子哭了只要抱一抱就好的话,上次对苏晨也是效验若神,但对着白云裳,他知道还是不能抱,只有想话头来劝道:“云裳姐,别哭了,还算好吧,虽然马玉龙看了你的奶子,但终究没有碰到你,虽然说女孩子身子娇贵不能给别人看,但你别把他当人啊,你就当他是一条狗,不对,当狗还看重了他,你就把他当成一只大头苍蝇吧,就好比你上茅房,给大头苍蝇盯在了屁股上,不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吗?而且这只苍蝇还是只死苍蝇,给我拍死了呢。”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50楼 发表于: 2007-11-16
正文 146
    他自认为这个比喻打得很恰当,是啊,再怎么样的美女也要上茅房,光屁股也要给苍蝇叮,难道给苍蝇叮了就都不活了?不至于吧。

    但他自以为是的道理却并没有止住白云裳的哭声,战天风搔搔头,道:“是了,还有我,但也一样啊,你也把我当苍蝇好了,马玉龙是红头苍蝇,我就是那绿头苍蝇,虽然我亲了你嘴还在你奶子上咬了一口,你也只当是给苍蝇。”

    话没说完,白云裳却猛地哭叫道:“不要说了。”

    战天风慌忙住嘴,他把自己也比做苍蝇,其实也是故意的,希望能引得白云裳笑起来,一笑那就没事了,谁知却反勾得白云裳发恼了,一时可就不知要怎么办才好了,只有呆站着看着白云裳,眼见白云裳平日一尘不染的白衣上,这时却沾满了灰尘,心中却也感叹:“云裳姐仙子一样的一个人,却差点给强奸了,也难怪她伤心。”想到这里,无名火又起,对着马玉龙尸体便是一脚,随即对着他尸身一顿乱踩,边踩边骂:“王八蛋,你以为做了鬼就躲得掉了,做了鬼老子也要踩死你,出去老子就去做法事,请尽天下高僧高道,让你永世不得翻身,不,让你翻身做人,但永世都做太监,就算看着光屁股美女也只能干着急。”

    “算了。”白云裳低叫一声,深深吸气,抹了泪水,随即转过身来,道:“带了他尸体,我们出去。”

    战天风见她不哭了,大喜,应一声,提了马玉龙尸体,装着女儿醉和解药的玉瓶子本想再塞进马玉龙怀中,突又另起一个念头,反手便塞进了自己的玄女袋里。

    复从洞口出来,灵心清贫两道还在,却都是一脸急怒,白云裳是先出来的,清贫道人一见她就急叫道:“白小姐,鬼狂冲出去了,也不知他拿没拿到传国玉玺,我两个拦他不住。”说到这里,始才看清白云裳神情有异,不免惊叫一声:“白小姐?”

    这时战天风也升了上来,灵心道人一眼看到战天风手中提着的马玉龙,惊叫:“玉龙师弟,你怎么了?”

    “死翘翘了。”战天风将马玉龙尸体往地下一丢,灵心道人忙上前一把抱住,一试马玉龙鼻息,真个没了气,惊得魂飞魄散,看向白云裳,急叫道:“白小姐,玉龙是怎么回事,是鬼狂害了他吗?”

    “不是。”白云裳摇头,眼中隐含怒意,道:“我们没有找到鬼狂,但碰上了他,这畜性竟然趁我不便欲行不轨,给我杀了。”

    “什——什么?”她这话如一个晴天霹雳,惊得灵心道人都结巴起来,这时他也看清了白云裳神情有异,不但泪痕未干,一袭白衣也是沾满了灰尘,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战天风将他神情都看在眼里,喝道:“不要往歪里想,这禽兽并没得手就给我杀了,他其实是死在我手里。”

    “不要说了。”白云裳低叫一声,扫一眼灵心清贫两道,道:“请你们把尸体带回无闻庄,我随后会向枯闻夫人讨一个说法。”说着当先出了石林,战天风随后跟上,灵心道人抱了马玉龙尸体,和清贫道人一起跟上。

    出了石林,白云裳一直往上飞,直上山岭,战天风自然紧跟着她,灵心清贫两道却没跟上来,不敢跟了,要在山谷中先商议一番。

    七大玄门中,古剑门、修竹院、无闻庄三派走得最近,关系最好,以前因为三派是七大玄门中势力最弱的,结成一体以壮声势,但近几十年,古剑门出了五灵,无闻庄更出了枯闻夫人和无闻七剑,三派后来居上,反而成了七大玄门中最强的一股势力,三派得了意,抱得更紧,马玉龙的死,不但是对无闻庄的打击,也是对古剑门修竹院的打击,两道心慌意乱,不商量一下不行。

    白云裳飞上山岭,见战天风一直跟着他,转头道:“我要静一静,你有什么事,自己去忙吧,这次的事,谢谢你。”说着飞掠而去。

    战天风想叫住她,更想跟着她,但张了张嘴,却终是没能叫出来,看着白云裳远去的背影,心中寻思:“云裳姐肯定还要哭一场,只盼别想不开就好。”

    呆了一阵,也顺着白云裳掠去的方向飞掠,倒不是想追白云裳,而是无处可去,便信脚而行了,心中寻思:“云裳姐说过后要去找枯闻夫人的麻烦,无闻庄听说在南方抚香国,我且也往南方去,一面打听马大哥的消息,一面等云裳姐的消息,若找到了马大哥又听到云裳姐和无闻庄起冲突,那就拉了马大哥去帮手,也免得无闻庄仗着人多欺负云裳姐一个人。”不过随即便想到,白衣庵为佛门领袖,虽然因白衣庵的退隐,佛门也跟着保持低调,但佛门中卧虎藏龙,潜势力极为惊人,别说白云裳背后还有师门,便是白衣庵这一代只有白云裳这一个弟子,佛门中听到了消息,也一定会为白云裳出头,白云裳可绝不是什么孤家寡人一个,而是一股巨大的势力,无闻庄虽强,真若不讲理时,便加上古剑门修竹院,只怕也是斗不过佛门的。

    “但不管怎么说,我总是云裳姐的娘家人,我可是她弟弟呢。”战天风想,但随即又摇头苦笑,想:“我不但亲了她,还在她奶子上咬了一口,只怕云裳姐以后未必还认我这个弟弟吧。”想到这里,眼前不由自主又浮现出白云裳裸露的双乳,腹间刹时一热,慌忙摇了摇头,加速飞掠。

    不久天明,到一座城外收术,进城去,仍是在茶馆酒店打听新天子的事,还是一样,乱七八糟的消息很多,管用的一个没有。打听消息的时候,他尽量收敛灵力,入黄沙关前,他真的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但与鬼狂的这场巧遇,却让他知道,对着真正的宗师级人物,他仍然没有多少还手之力,而实力相差太悬殊时,诡计往往也不起作用。不过他也不是太担心,因为象鬼狂这样的人物,除非是巧遇,不太可能专门来寻他的,所以他只是小心,而不是象老鼠一样找个地洞把自己完全藏起来。

    照想好的,一路向南,每逢大些的城镇便停下来打探一番,这天进了一座大城,找了家酒楼,打一角酒,要两个菜慢慢吃着,同时向小二打听新天子的事。这城离三吴国已在数千里之外,三吴国的事,这里关心的人不多,小二只是听旅客大致说了一下,说新天子不见了,其它一概不知,更没有新天子在另外哪个国家现身的消息。

    战天风问了两句便知希望落空,让小二自去,喝着酒,心中却也好笑,想:“别人满世界找传国玉玺,本大追风揣着传国玉玺却还送不掉,也真是有趣了。”忽又想起那天蜜雪儿的话,想:“如果本大追风现在跳起来亮出传国玉玺,然后宣布我就是十四皇子玄信,却不知会怎么样?是有人跟着叩头奉我为天子呢?还是乱刀齐下,分了我的尸再抢了传国玉玺啊?嘿,若不是传国玉玺是马大哥要的,还真要冒一险玩玩。”

    喝着小酒,哼着曲儿,胡思乱想着,却忽地里心生警兆。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51楼 发表于: 2007-11-16
正文 147
    他要的是二楼雅座,不靠窗,但对街的景物还是能看到,对街也是一家酒楼,窗上都打着竹帘子,隐隐绰绰,客人也是不少,只是看不清人,但战天风隐隐有一种感觉,有人在竹帘后窥探他,不过在他转头看去时,那种感觉便消失了。

    “是九鬼门的人,还是偶有玄功高手也在对楼喝酒,不经意往这边看?”战天风一时把握不定,因为一路上并没发现有九鬼门探子,不过他还是不敢冒险,叫了小二来,说是另要一个单间,到单间中,却借凌虚佛影身法飞掠出城,身后却并没有人跟来,到城外一处空地,煮一锅一叶障目汤喝了,缓步走出数十丈,细察周围,也并不见鬼灵出现,心下嘀咕:“看来我是给吓出毛病了。”苦笑一声,撒脚飞奔,不过仍着意留心身周动静,给鬼瑶儿万里追杀,一叶障目汤也用得多了,他是越来越有经验了。

    奔出数里,并无异常,他心中嘀咕:“好象从上次打了鬼丫头屁股后,就一直没见过鬼灵,怎么回事?吓怕了,怕我捉着它揪它的屁股毛?这么说本大追风还真有点威势啊。”嘴上打个哈哈,不过自己心里知道不是那么回事,鬼灵是不会怕给他捉住揪毛的,只是不在这里吧。

    奔出数十里,到了一个小镇,取锅喝口水解了一叶障目汤魔力,进镇去,索性雇了一输马车,这也是老法子了,不借遁术飞掠,只是坐马车慢慢溜达,虽慢点,却不易引人注意。他本来是白天打听消息夜间赶路,这会儿夜间便不赶路了,只是白天打尖时听听消息,无消息,夜间便在店中练功。

    得了白云裳灵力,战天风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入静更易,禅坐更久,耳目也好象比以前敏锐得多,从这些情形看,功力似乎是增加了,可结印凝出金字,七个金字却没有半点变化,还是一样大,战天风先以为是手印还不能把身上所有功力全凝在字上,但练了几夜,确无半点进步,可就死了心,却更是奇怪,心中想:“佛印宗和白衣庵是冤家,难道金果和云裳姐的灵力也成了冤家,竟是水火不融么?可为什么我其他方面好象感觉又大不相同呢?”

    佛印宗的修练,重印不重心,重练不重悟,而白衣庵的心法却想反,最重心灵的修练,最讲悟性,可以说,这两种功法都有各自的长处,也都有各自的缺陷,战天风的功力,主要来自金果,天生也就带了佛印宗固有的缺陷,然而因为突然间有了白云裳灵力的进入,这些缺陷却给堵上了。打个比方,金果给战天风的,就象一扇门,这扇门很重很厚,但有缝,而白云裳的灵力虽不多,却刚好把这些缝给堵上了,所以就功力上来看,好象没什么长进,可在整体上,却变得圆融灵通,再无障碍。

    同样一个人,同样的身高同样的体重,但站在山脚下只能仰头看山,站在山顶上却可以极目远望,那么这个人是变了还是没变呢?

    白云裳的灵力,就是将战天风送上了山顶,他还是他,但山外的天已在他眼前呈现,只要潜心苦练,前途不可限量,正如那看到了山外的人,只要迈开脚,山外是无限的天地。

    可惜的是,战天风并不知道这一点,而且他也实在是个懒散的人,可以说,任何事,他都只有三天的热情,因此在练了几天发现金字没什么长进后,并又懒了下来,有时夜间静坐,天明醒来,看看天,打个翻身又睡了,有时夜间练手印,练完也就一觉睡到大天光。

    不过也不能太怪他,少年人谁不贪玩贪睡呢,又没人管着,每天能练一练,已经是不错了。

    这日渐近抚香国,却即没有新天子的消息,也没有白云裳去找无闻庄的消息。

    时已入夏,人本来就有些昏沉,再加上马车摇啊摇的,进抚香国时,战天风几乎都要睡着了,心中却又忽地生出警兆,这次他有点迟疑起来,因为即没有感应到灵力的波动,也没听到掠风声,只以为又是杯弓蛇影自己吓自己,便没有跳出马车,而是打开车帘往外看,一眼看出去,眼光忽地一凝,身子同时嗖的一下从车窗中窜了出来,刚想往后飞掠,身子一动,却又立定了。

    两个青衣人,一前一后,牢牢的堵住了他。

    这两个青衣人都是五十来岁年纪,前面的略矮些,稍胖,白白净净一张面皮,生似哪个商辅里的老板。后面的略高,偏瘦,三角眼,眼光冰冷,象冬天里冻僵了的死鱼的眼睛。

    两人两股灵力,牢牢的罩定战天风,一感应到两人灵力,战天风便知两人都是一流高手,任一个都要比他强些,即便是单打独斗,他也绝斗不过两人中的任何一个,而两人离得即近,又是一前一后,随便他往哪个方向跑,另一个都可截杀,想跑也跑不了。

    “两位是何方高人。”战天风一抱拳,心中却暗暗嘀咕:“云裳姐送我这未卜先知的本事,好象火候不行,非得别人到了面前才知道,未免也太晚了些。”这会儿他不再怀疑心中的警兆了。

    “你是战天风?”那高瘦青衣人开口,大热的天,他的话里偏生却没有半丝暖气。

    “没错。”战天风一翘一拇指:“本人就是战天风,外号神锅大追风的便是。”

    “神锅大追风?”那矮胖青衣人眼中露出疑惑之色。

    “是啊。”战天风点头:“怎么样,大名鼎鼎吧。”

    “没听说过。”矮胖青衣人却摇了摇头。

    这打击大,战天风一时牙疼起来:“岂有此理,难道本大追风的外号在江湖中还有传开?没道理啊。”得,这会儿他关心起这个来了。

    那矮胖青衣人愣眼看着他,一时倒笑了,高瘦青衣人一张脸却真似冻僵了,纹丝不动,语气反更冷了,道:“你是自己受缚,还是要大爷动手?”

    “自己受缚,好啊。”战天风嬉笑点头:“不过我没绳子。”在身上一瞅,看到衣服上一个线头,约摸有四五寸长,欢叫一声,一所扯下,两个指头捏了给瘦高青衣人看,道:“绳子有了,却不知怎么绑,是五花绑还是马蹄绑?”

    “小子纳命吧。”瘦高青衣人眼中露出怒意,反手拨剑,身子才动,剑已到战天风眼前,破风声若冬月寒风的厉啸,让人情不自禁的颈脖子发凉。

    “亏得先前没跑,若慌慌张张纵身便跑,矮胖子侧后一截,这瘦僵尸再鼓足了劲从背后一剑刺来,本大追风这会儿已是个死人了。”看了瘦高青衣人剑势,战天风心下暗惊,手底却不慢,反手拨锅,锅底斜里一格,左手早已捏印,美女江山一锅煮七个金字一窝蜂般打出去。
我自横刀向天笑
快速回复
限100 字节
友情提醒:谢谢您的回复内容,这是对楼主者莫大的尊重。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