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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 《弹痕》 作者:纷舞妖姬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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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28楼 发表于: 2007-12-02
第六十八章 直升飞机式草裙舞
    眼看着那架没有了螺旋桨的直升飞机,猛的向下飞坠,战侠歌甩掉自己打空所有子弹的自卫手枪,拔出了身上的虎牙格斗军刀。

    在这个时候,全世界所有的观众,都看到了他们终其一生,也绝对无法忘怀的一幕!

    英雄的中国军人,可敬的中国军人,让人怀疑几乎是打不死的中国军人,不知道让多少少年人为之争相效仿,让多少花季少女为之发出疯狂的叫喊的男人,汉子,纯粹的爷们……战侠歌,竟然拎着他那把不知道痛饮了多少敌人鲜血的虎牙格斗军刀,在空中乱挥乱舞。一开始全世界所有特种部队的军人,都瞪大了眼睛,想从这个给了他们太多惊讶的中国军人身上,学上一套匕首刺杀术,可是看来看去,他们却越看越迷糊,看到最后,全世界已经高达二十万瞪大眼睛关注此次事件的特种部队军人,都伸起了一根中指,从嘴里发出一个音节不同,但是意义接近的词语:“操!”

    看看战侠歌手里虎牙格斗军刀来回挥舞,那种杂乱无章,那种悍,那种泼,那种野,那种歇斯底里,那种如疯如狂,那种呼呼生风,让人怎么看,都会不由自主的联想到,急了就会脱下鞋子对着男人脑袋狠敲,手里捏着一把菜刀,就敢和非礼了自己的流氓,拼上一条老命的乡野村妇!

    “操操操操操!我让你天天跟着我们又是扫射又是轰炸。又是不停地往下面空投士兵!”

    战侠歌挥舞着手里代表了铁血军人尊严与骄傲的虎牙格斗军刀,站在峭壁上,又蹦又叫又吼又叫,“这下你们傻眼了吧,完蛋了吧,踢到铁板了吧,全部没有砸成肉泥摔成肉饼,也要变成烧猪了吧?!哈哈哈哈……你们这群乌龟儿子王八蛋,我操你先人板板祖奶奶的三十六代祖宗的香蕉拔蜡。你们这群老太太靠墙喝粥,卑鄙无耻下流。硌硬、龌龊、呕朽,平时只知道跳进死人坟,窍开寡妇门。公共汽车里放炸弹,贩毒卖淫聚众赌博,去饭店吃饭还不给钱的烂货,说你们胖你们就喘,说你们尿得高,你们说自己没有使劲!其实你们就是一群早已经是老表没有了针的太监,你们也不睁大眼睛他妈的看清楚了,哥哥我是谁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负责看着战侠歌口型。进行现场翻译的口语专家们全都傻眼了。在口语方面,他们是专家,但是没有在中国生活上那么个七八年,他们又怎么会真正明白。中国语言中骂人词汇的丰富和多姿多彩?他们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地思维,跟上战侠歌那犹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淘淘不绝的经典套路型国骂?!

    望着峡谷里那腾起雄雄烈焰地直升飞机残骸,战侠歌一个多月来被人追杀个没完没了积蓄下来的怒气终于一扫而空,在这一刻当真是心花怒放得几乎无法自抑。

    在这个时候战侠歌竟然再次做出惊人之举。

    他再次用右手,将那把虎牙格斗军刀举到了自己的头顶,然后他把自己地左手放到了一个男人最隐晦。最容易对异性产生挑逗冲击波的小腹前,然后就象那不断升腾的火焰一样,开始用一种近乎娇媚的动作,扭动自己的身体。

    在这一刻,战侠歌的身体看起来就象是一条不断颤动的蛇,在那里不断扭出各种柔和的挑逗地,甚至可以说是性感得让人鼻血狂流的动作。虽然在接近三个月的艰苦战斗中,我们的战侠歌看起来瘦了,他地脸上现在还涂着黑绿色的伪装油,但是,他已经融入火焰升腾的节奏中,不断摇动的屁……嗯,那个尊贵的臀部,还是非常感性的。

    而他距离自己小腹某个要害位置绝对没有赶过两公分的左手,在那里上啊下啊左啊右啊地来回摆动,更是得电视机前那些早已经成为战侠歌忠实粉丝的女孩子们,小心脏跟着扑嗵扑嗵的猛跳。

    而战侠歌左手的那把虎牙格斗军刀,就……更不要提了。

    天知道现在战侠歌有没有把它想象成是一枝泡妞时,必备的道具兼处女杀手……玫瑰花!虎牙格斗军刀在主人的手中,不甘心的随着他一起扭啊转啊旋啊的,在战侠歌的头顶,划出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的圆圈。

    在第五特殊部队一间信息室里,郑勋老校长发现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他伸手捂住自己的额头,用近乎呻吟的声音道:“谁能告诉我,这个小子现在正在抽什么疯?!”

    “嗯……”

    李向商教官清了清嗓子,望着战侠歌在那里闭着眼睛来回扭动身体,脸上已经不自觉的带出一种只能用“淫荡”来形容的神色,李向商教官不确定的道:“我觉得,战侠歌现在正在跳……他自创的直升飞机式草裙舞!如果扫除色情的眼光,应该代表了那架正在燃烧的直升飞机残骸,而他手里那把打着小圆圈的虎牙格斗军刀,可能算是代表了那架直升飞机被砸烂的螺旋桨吧?!”

    说到这里,李向商教官猛然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因为在这个时候,战侠歌竟然一边跳着他自创的直升飞机式草裙舞,一边绝对属于得意忘形的唱起了他的战歌。

    那些二十四小时转播这场惊心动魄沙漠特种作战的国家级电视台,节目总监一脸紧张的盯着口型翻译专家,狂叫道:“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把这个中国军人现在说地话。原汁原味的展现到电视机前的第一个观众面前!收视率,收视率,这才是这个节目最精华最高潮的部分啊!”

    口型翻译专家抓起了话筒,紧盯着战侠歌的嘴唇,不确定的道:“他好像正在唱一首歌!”

    节目总监已经快要疯了,他不顾自己的声音可能会顺着电波传送到所有观众面前,他拍着桌子狂吼道:“你别管他在唱什么,哪怕他正在唱骂我们总统的歌,你也得翻译过来!要是做不到。你他妈的就给我趁早滚蛋回家吧!”

    “好,那我就试试吧!”

    口型翻译专家尝试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小声地喝道:“耶耶耶耶耶……噢耶……噢耶耶耶耶耶……噢,唔,噢。唔,噢噢唔唔,嗥~~~~!!!”

    “噗……!”

    电视机前的观众一时间喷饭无数,这哪里是在唱歌,这纯属是鬼哭,是神号,是大灰狼狼到性情期后,最赤裸裸的色狼对月长嗥。

    在这个时候。为了自己地职业生涯,为了自己口袋里钞票,那些口型翻译专家们,还是脸红耳赤的继续忠实的将战侠歌唱的歌。传送到每一个观众的耳朵里:“月朗星稀僵尸出动,要把人间变地狱,噢噢,纵马江湖遥,天地任逍遥,英雄不怕出身太低,豪情比天高。噢噢,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噢噢,GOGOGO,累噢累噢累,哇哇哇,哇哇哇哇,噢噢……”

    天知道他到底唱了一些什么玩艺儿,天知道在这一刻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样的情绪,天知道他能不能唱出一首完整的歌。反正他在那里闭着眼睛,彻底进入了自我陶自我欣赏地意淫境界,而他手里那把虎牙格斗军刀,在叹息中被他越摇越快,他那性感的臀部,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到最后,什么踢它舞,什么草裙舞,什么霹雳舞,什么西班牙斗牛士的斗牛舞,反正是只要战侠歌见过地,能扭动身体硬是那么模仿上几下子的,他都毫不羞赧的表演了一遍。到最后,战侠歌甩掉上衣,将自己的胸膛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就站在这片峭壁上,摆出来一个健美运动员比赛时才会使用的动作。

    看着战侠歌这样好笑,绝不能入第二人之眼的动作,那些观众的笑声和笑容却突然彻底凝固了。

    在明亮地阳光下,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到战侠歌那虽然消瘦,却依然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肌肉,而真正让他们动容,让他们再一次肃然起敬的,是战侠歌身上,那一块一块,一条条或轻或重,或长或短,密密麻麻交织在一起的伤痕。

    这些伤痕,有子弹造成的贯穿伤,有弹片造成的划伤,有烧伤,有冻伤,有敌人刺刀造成的割伤,有他躲避子弹时,身体重重摔到地上造成的撞伤……

    这些伤痕,有的已经陪着战侠歌度过了相当的时光,现在连伤疤都脱落了,只剩下一条条淡淡的红痕,但是你真的不需要仔细去看,你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些伤痕,因为……它们太多了,一条条淡淡的红痕,在战侠歌的胸膛上后背,形成了一张张密密麻麻的网,多得让你根本无法忽略,更不能忽略。

    还有些伤痕,仍然在渗出细细的血丝,战侠歌随手一抹,他的皮肤上随之漾起一种淡淡的鲜红色,看起来就象是健美运动员,在上台参加比赛前,在身上涂抹的油彩。

    当战侠歌迎风傲立在峭壁的最巅峰,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摆出犹如健美运动员般的夸张造型时,他那并不算贲张的肌肉里面,喷薄而出的,就是最强大,没有一丝杂质的原始力量!

    在这一刻,望着象只青蛙般,憋着气刻意鼓起自己肌肉,在那里对着没有一个活人的峡谷臭显的战侠歌,所有的人心里都产生了一个相同的想法:“他看起来,真的,好美!”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29楼 发表于: 2007-12-02
第六十九章 我就是你的天使 上
    站在峡谷山峰上的战侠歌猛然回头,厉声喝道:“是谁?!”

    当战侠歌猛然回头的时候,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温柔的双眸。在那犹如大海一般深远幽然的双眸中,有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淡定与从容,也有几丝属于少女的顽皮笑意,迎上战侠歌的目光,看着战侠歌那布满男性勋章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那无可掩饰的雄性魅力,她的眼睛里缓缓腾起几分情动的迷蒙。

    她的眼睛,看起来就象是在黑色的玻璃球上轻轻喷洒了一层水雾,带着一种几乎不沾染尘埃的美丽。

    两个人只是刹那间的视线交融,战侠歌的脑海中,就突然间变得一片空白。两个人就这样痴痴的对视着,而在距离他们几百米的地方,严峻打开一个急救箱,正在帮赵海平重新处理大腿上的伤口,第五特殊部队的其他十二名士兵,已经占据了这片山地各位有利地形,架设起一条防御线。

    而以黄志鹏为首的那群特种连兄弟,却躲在山脚某个视野良好的位置上,伸直了脖子,看着站在山峰上的两个人。黄志鹏一直在嘴里喃喃自语,“傻蛋,还愣着干什么!唉,看这个样子,大哥和嫂子摆明了就是连接吻这一关都没有跳过去。嫂子为你了,都亲自打到战场上了,身为一个男人再不表示表示,那怎么能行?”

    趴在黄志鹏身边的纪奉伟更是直接,他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叫道:“上啊,大哥你这个笨蛋。就算没有吃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啊?在这种浪漫的唯美地重逢中,大哥你就应该一个箭步飞扑过去,先来一招飞禽大咬!现在你们两个就象是呆头鹅一样傻傻的站在那里,有什么意思?!”

    十几名跟着黄志鹏跑到俄罗斯战场上的特务连兄弟。只有陶泰和朱雨没有参加偷窥这种无聊的活动,他们两个人合力在山脚下支起一个小型军用帐篷。这个小型军用帐篷,是以色列特种部队在沙漠作战时专用设备,里面安装了一个小型空调,通过帐篷上的太阳能电池板,为空调提供电源,就算是太阳光最毒辣地正午,在那只小型空调的支持下,帐篷里的温度也能维持在一个相对舒适的程度。

    看到朱雨这位计算机程序设计专家,竟然在帐篷的小型空调下面。安装了一个小型无线话筒,无意中看到这一幕的黄志鹏,不由瞪大了双眼,问道:“你们要干嘛?”

    “嘿嘿,大哥和嫂子久别重逢。一旦开始激情拥吻,那绝对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我们这些做小弟的,总得先未雨绸缪一下,为大哥和大嫂创造良好的‘负距离’沟通环境吧?”

    朱雨一边说着恬不知耻的话,一边毫不羞赧的继续在帐篷里安装他地无线话筒。看到黄志鹏呆呆的站在他面前,朱雨迅速四处扫视了一眼,确认没有别人发现他暗设的这道机关后,朱雨压低了声音,道:“你们伸直了脖子,在那里偷窥又能看到点什么玩艺,大哥和大嫂总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表演限制级内容吧?本来我是想干脆在帐篷里安装一个摄像头的,但是考虑到这样做地后果,可能会引来大哥大嫂的联手追杀,我们还是退求其次,偷听点大哥大嫂激情碰撞,什么他地欲望挺进她的柔软之类的时情节时,发出的痛苦与快乐并存地呻吟吧!”

    能设计出三维仿真激情游戏机的家伙能是什么好鸟?

    朱雨低声贼笑道:“在这方面,大哥和嫂子应该都是没有任何实质经验的菜鸟,他们对这方面的唯一认识,可能就是大哥看a片里学到的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鲁迅先生不是曾经说过嘛,在这个世界上本来是没有路的,只是走得人多了,就有了路。这条路,还需要大哥地摸索和嫂子的配合,相信他们的对话,一定会精彩万分。比如说……大哥会温柔的问,‘宝贝痛吗?如果痛的话,我就温柔一点的’而手臂被子弹打中都面不改色的大嫂,说不定会头一昂,坚强的答道,‘这点小伤小痛,不算什么’。”

    黄志鹏瞪大了眼,低叫道:“我拷,你小子可真够无耻的!”

    朱雨连连点头,“一般,一般,特务连第三!”

    瞄了一眼已经在山峰上傻傻对视了七八分钟的两只呆头鹅,黄志鹏从口袋里摸出一只MP3随身听,把它塞进朱雨的手里,低声道:“别听过就算了,这么经典的话,当然要把它录下来妥善保存才对。从此以后,我们手中就会多出一件对大哥进行敲诈勒索的必杀武器了!”

    两个无耻到极点的家伙彼此对视,在臭味相投中,一起发出绝对是少儿不宜的阴险笑声。

    而作为所有人视线关注焦点的战侠歌仍然呆呆的站在那里,呆呆的望着眼前这个第一个走进他的感情和生命中,留下不可磨灭印痕的女人。

    经历了太多的波折,战侠歌有太多的话想对她说,但是在这一刻,战侠歌的聪明和他创造性思维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彼此傻傻对视了多久,战侠歌才终于沙哑着嗓子,说出了久别重逢后的第一句话:“雅洁儿,你来了?!”

    这句话一出口,战侠歌就恨不得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但是雅洁儿却突然笑了。

    “是的,我来了!”

    雅洁儿慢慢走到战侠歌的面前,把自己的头轻轻靠到战侠歌的肩膀上,一股浓重的硝烟味,夹杂着女孩子特有的幽香,一起缓缓荡进战侠歌的鼻端。下山猛然传出一阵尖锐的口哨声,中间夹杂着噼里啪啦的的掌声,一群特务连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号称特务连无耻第一人的战侠歌,在这种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脸上猛的腾起一层火辣辣的感觉。

    雅洁儿用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盯着战侠歌已经红透的脖子,不满的抽着她可爱的鼻子,道:“你能不能不要像一个僵尸似的,把你的身体板得这么硬?靠下去一点也不舒服!”

    把自己的身体紧紧的靠在战们歌的怀里,雅洁儿轻轻的吁出一口长气,低声道:“能再见到你,真好!战侠歌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你因为我的话而受伤,选择留在俄罗斯继续和敌人作战时,我的心里除了后悔就是害怕,我真的害怕我再也看不到你的笑脸,我更害怕,我再也不能躲进你的怀抱里,去静静聆听你的心跳。当你失踪了整整一个月,我终于重新获得你的消失,在电视上看到你和敌人作战的英姿,看到你那头顶蓝脚踏大地,再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你动容的男子气概时,我的心里又被骄傲和自豪给填满了。我当时就忍不住在想,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那天晚上,我绝不会再推开你。”

    战侠歌猛的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的望着脸上已经腾起一层红色云霞,看起来艳丽不可方物的雅洁儿,雅洁儿轻咬着嘴唇,在这一刻她全身都散发着惊人的高温,她的眼睛里更蒙上了一层迷离得近乎奇异的水雾,使她的那一双幽然的双眸,多了一种水中望月的悠长和飘逸。

    雅洁儿勇敢的抬起了头,她就象是一个面对狂风怒浪的无畏水手,吹响了在爱情领域的冲锋号角,“因为现在的雅洁儿已经彻底被战侠歌俘虏,现在的雅洁儿只要看着战侠歌,就会感到心神皆醉。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女人无论是否坚强,当我们真的动了心,真的用了情的时候,我们就会愿意用任何方法,来讨取心爱的男人的欢心。”

    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话比心爱女孩的温柔低语更能引发出男人的热血?

    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幸福,能比这一刻更强烈得让人只想把这一刻变成历史的永恒?

    战侠歌猛的发出一场低吼,双手一环就将雅洁儿娇挺的身体抱在自己的怀里,在几乎能把雅洁儿揉碎的可怕力量中,战侠歌低下了他的头,狠狠的吻到了雅洁儿的嘴唇上,在笨拙的啃咬中,他们两个人牙齿碰到了碰牙齿,不由一起发出一声惊呼。

    战侠歌轻轻嗅着雅洁儿皮肤里渗出来的幽香,看着她慢慢转成艳红色犹如天鹅一样美丽的脖子,他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嘴唇挪到了雅洁儿的脖子上,在雅洁儿皮肤不由自主的颤怵中,他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淡紫色的吻痕。

    在山脚下口哨声响彻云霄,黄志鹏把双手拢成一个喇叭状,高声叫道:“大哥,我们这里已经为你和嫂子准备了一间上房,有什么特殊需要的话说上一声。”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30楼 发表于: 2007-12-02
第七十章 我就是你的天使 中
    战侠歌嘴里发出一声不满的低语,他略略偏转身体,在山脚下所有人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大手已经悄悄的探进雅洁儿的防弹衣里。隔着一层已经被体温彻底浸透的军装,战侠歌轻轻一握,雅洁儿哪里想得到战侠歌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这么大胆,猝不及防之下,但是侠歌不安分的手指,仍然在一个女孩的禁地上不断挑动,就是这样生涩毫无技巧的动作,却让雅洁儿觉得双腿发软,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身体,全部紧紧靠在了战侠歌的身上。

    发现战侠歌的眼睛已经开始向山脚下那个单兵帐篷上瞄,雅洁儿吓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你这个大色狼,坏色狼,我不要上电视!”

    拜托啊,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个军用卫星正在全程现场直播他们的一举一动,无论如何打死雅洁儿,也不敢让战侠歌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战侠歌疑惑的道:“上电视?”

    雅洁儿还没有回答,战侠歌脸色猛然大变,他的双臂一紧,一股爆炸性的力量猛然从战侠歌的身体狂涌而出,感受到战侠歌竟然准备把她抱起来,雅洁儿不由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的用力抵抗,就在这个时候,在雅洁儿的背后,传来一声枪响。

    “啪!”

    一朵艳丽的血花从战侠歌的身上绽放,战侠歌嘴一张,一口鲜血狠狠喷溅在雅洁儿的脸上,在这个时候,雅洁儿真的惊呆了。炽热的眼泪猛的从她的眼睛里狂涌出来,她呆呆的望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已经摇摇欲坠的战侠歌,她猛地发出一声绝望的悲泣:“侠歌,对不起!”

    是她刚才下意识的用力抵抗,让他们失去了闪避子弹的缓冲时间。战侠歌才会在最后时刻,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住了这一发子弹!

    马介石望着身上喷溅出一道血泉的战侠歌,发出一阵犹如鬼泣地惨笑,谁也没有想到,他和直升飞机一起从一百六十多米高的空中坠落下去,他竟然还有办法让自己活下来。更没有人能想得出来。一个全身伤痕累累,左腿摔断的人,是如何绕过了那片峡谷,带着一枝狙击步枪,爬到了战侠歌的对面!

    望着两百多米外,马介石再一次扣动手中狙击步枪的扳机。雅洁儿伸手抱住已经失去站立力量的战侠歌,自己地身体转到了面对狙击步枪的位置上。

    “砰!”

    在狙击步枪再一次响起的时候,战侠歌猛然瞪圆了眼睛,他拚尽全身最后的力量,抱着雅洁儿狠狠一甩,第二发狙击步枪子弹,又狠狠的打到了战侠歌的身上。望着已经彻底被吓呆的雅洁儿,战侠歌想放声狂吼,可是他努力的张大了嘴巴。却只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沙哑的字眼:“快开枪!”

    “嗒嗒嗒……”

    雅洁儿手中M41步枪响了,三发步枪子弹准确的射进马介石早已经破破烂烂,再也支撑不了多久的身体里。马介石一边喷着鲜血,一边望着同样倒在血泊中的战侠歌放声大笑,“嘿嘿,最后你还是死在了我的手里!阿米拉力大哥,我为你报仇了,我终于完成了你的心愿!”

    “我操你妈的!”

    在放声狂吼中。冲上山坡的特务连和第五特殊部队士兵眼睛全红了,二十多枝步枪对着马介石一起扫射,马介石地身体在地上不断抖动,当枪声终于停止的时候。马介石的身体已经被打成了一团肉泥。

    雅洁儿甩掉手中的自动步枪,嘶声哭叫道:“严峻,快点把急救箱拿过来,战侠歌中弹了!”

    豆粒大地泪水顺着雅洁儿的脸庞狠狠滑下来,一颗颗的砸在战侠歌脸上,战侠歌就那样软软的躺在雅洁儿的怀里,从来没有过的虚弱。让他连抬起手为自己心爱的女孩擦掉眼角泪水的力量都没有了。他反复嚅动嘴唇,终于从里面挤出几个字:“你……别哭!”

    “笨蛋,笨蛋,你这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在这个时候,你要雅洁儿怎么能不哭?

    雅洁儿伸手死命按着战侠歌身上的伤口,可是鲜血仍然止不住的从她的指缝里喷涌出来,雅洁儿放声悲泣道:“你为什么要替我去挡这两枪?我身上有防弹衣的,而你却要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的挡住这两发子弹啊!”

    战侠歌他努力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他的嘴唇在上下蠕动,可是在这个时候,随着大量血液和生命力从他身体里迅速流失,他再也吐不出来一个字了。看着他的嘴唇,仔细感受着他想说出来的话,雅洁儿的泪水一波接着一波的从她的眼睛里疯狂的涌出来。

    战侠歌的理由简单的只有两个字,这两个字就是……男人!

    还需要更多的解释吗?!

    女人就是要由男人来保护!

    无论她的身体有没有防弹衣,一个男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就要能用自己的身体,为自己心爱的女人,支撑起一片安全蓝天,支撑起一片用自己血与肉铸就而成的坚盾!

    如果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的存在,真的有天使这种神圣的生物的话,一个真正的男人,就是自己心爱女人身边最忠诚的守护天使!

    “如果你死了,你又要我一个人如何活下去?我会一辈子不安心的,我会一辈子也无法忘记,是因为我抗拒你的力量,才逼着你用身体为我挡了两发子弹!战侠歌,你给我听清楚了,如果你真的死了,我这一辈子也就完了!战侠歌,如果你不忍心看到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都要活在悔恨当中,你不一定要为了我活下去啊!”

    “我求求你,睁开你的双眼。不要睡着了!战侠歌,如果你真的爱我,求求你,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啊!”

    在雅洁儿放声哭叫声中,战侠歌的意识慢慢模糊了。感受着自己身体里所剩无几的生命力,战侠歌不由在心里发出一声无奈的苦笑,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也不想死啊!他不想看着雅洁儿这一辈子都活在悔恨当中,他还想和雅洁儿去做爱做地事情,轻轻颤动着自己的手指。在上面还留着雅洁儿那娇挺的胸部,带给他的温柔触感。

    现在想一想,在他的生命当中,当真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还有很多心愿没有了,但是这一次,他真的累了。累得他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至于能不能再次睁开自己地双眼,战侠歌真的不知道!

    严峻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跑到山峰上。把急救箱送到了雅洁儿面前,雅洁儿用她沾满战侠歌鲜血的双手,飞快的打开那只急救箱,望着急救箱里那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医疗器械和工具,再看看战侠歌伤痕累累,早已经到达崩溃边缘地身体,雅洁儿这位第五特殊部队在医学领域最优秀的学员,双手都在不由自主的轻颤。

    就在这个时候。黄志鹏突然发出一声狂呼,他抓起一枝重机枪,抬起来对着空中就是一阵疯狂的扫射。

    在直升飞机螺旋桨转动的轰鸣声中,一架俄罗斯空军的大型救援直升飞机和一架阿帕奇武装直升飞机。在真正战斗已经结束的情况下,终于施施然的出现在这片发生过太多激战的沙漠上空。

    望着那架可以一次性承载三十多名成员地大型救援直升飞机上醒目的红十字标记,雅洁儿的眼睛里猛然腾起一股希望的光彩。

    战侠歌在三十分钟内,就被送进了俄罗斯军方最好的医院,他被送进手术室,整整过了四十个小时,手术室的红灯也没有熄灭。几名外科医生轮流为战侠歌进行手术。他们每一个人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时候,都会说上一句几乎相同的话:“天哪,身体已经成了这样,他竟然还没有死!”

    没有人知道这个中国军人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地生命力,在手术台上,他的心脏几次停止跳动,甚至连心电图的波动都曾经进入了代表死亡的直线状态,可是他却一次又一次让自己地以及重新恢复了跳动。

    当手术室的红灯终于熄灭,最后一名外科医生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走出手术室时,雅洁儿不顾一切的飞扑过去,她死死抓住那名外科医生的手,颤声叫道:“他怎么样了,他能不能活下来?!”

    雅洁儿死死抓住那名外科医生的手,用的力量是那样地大,大得让那名外科医生几乎认为自己的手臂已经要折断了。一名翻译向雅洁儿转达了那位外科医生的话:“他的伤实在是太重了,他至少会晕迷五天时间,如果他能支撑过未来的四十八小时危险期,他就有希望活下去!”

    战侠歌被送进了特护病房,就连雅洁儿也只能隔着玻璃窗,默默的看着全身插满各种管子和电线及输氧管的战侠歌。

    但是到了第二天,危险期还没有过的时候,特护病房的护士只是打了一个盹,当她醒来的时候,她望着空空如也的病床,猛然发出一声尖叫:“不好了,病人不见了!”

    特护病房的护士按下了床头的警报器,就坐在特护病房外长椅上的雅洁儿和黄志鹏第一时间就冲进了特护病房,当雅洁儿顺着一根暴露在外边的电缆线蹲下身体时,她猛的捂住嘴,发出一声痛苦的低泣:“天哪!”

    战侠歌就趴在病床下面!

    战侠歌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了最不容易让人发觉的圆球状,他努力让自己的身体躲在床底的阴暗角落里,被医生判定最少要沉睡五天时间的战侠歌瞪着一双失去焦距,却依然保持了警惕的双眼,盯着外边的每一个人。在战侠歌的手中,死死捏着一把手术刀,这已经是这间特护病房里,他能找到最有杀伤性的武器!

    特护病房里的专属护士顺着雅洁儿的目光,也看到了趴在床下的战侠歌,这位战侠歌的专属护士,能就一口流利的中文,她急叫道:“你趴在下面干什么,快点出来!你现在还在危险期,受凉或者伤口感染的话,你会死的!”

    战侠歌没有回答这名护士的话,他只是对着这名护士举起了手中的手术刀。

    听到警报声,几名护士和医生都冲进特护病房,感受到越来越多的威胁,一直趴在床底下的战侠歌从喉咙里挤出犹如受伤野兽般的低声咆啸。在这一刻,战侠歌随时都可能因为伤势发作死亡,可是他拖着这样伤痕累累的身体,躲在病床下面,仅仅抓着一把小小的手术刀,就硬从身上腾起一种只有在战场上才可能产生的惨烈杀气。

    “不要靠近他!”

    看到几名男护士打算强行把战侠歌拖出来,一个医生急叫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他还处于晕迷状态!他之所以能爬起来,又钻到床底下,这不过是他要把自己放到最安全位置,绝不放弃任何武装的一种近乎野兽的本能罢了!一旦他认为你们已经对他产生实质性威胁,他真的会对你们发起全力攻击!”

    几名男护士面面相觑,他们真的迟疑了。这个趴在床底下手里捏着一把小手术刀的伤员,就是那个在俄罗斯境内,和百倍于己的恐怖份子战斗了整整三个月时间,创造出一个又一个非凡军事奇迹的男人啊!

    这个男人只要一息未死,只要他的手里还有武器,哪怕他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是本能的进行自我防卫,但是……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敢轻视他身上那种可怕的破坏力?!

    雅洁儿不停的流泪,就连黄志鹏也觉得自己鼻子发酸。

    对外界的人来说,战侠歌和赵海平是打出了一场场堪称经典的战斗,可是看到这样的战侠歌,人们才会明白,在这将近一百天的惨烈战斗中,战侠歌是如何活下来,如何撑过来的!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31楼 发表于: 2007-12-02
第七十一章 我就是你的天使 下
    除了雅洁儿和黄志鹏,没有人敢接近这张病床三尺之内!

    雅洁儿蹲下身体,凝望着眼前那个缩在床底,仍然将手中唯一的武器高高举起的男人,在这一刻战侠歌的身体不停颤抖,他用一双警惕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已经踏进他警戒线的女人,从他的喉咙里,小心的挤出了犹如野兽一般的低声咆哮。

    “侠歌,我是雅洁儿,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你的雅洁儿啊!”

    炽热的眼泪,一波接着一波的从雅洁儿那犹如暗夜星辰一般明亮的双眸中疯狂的涌出来,就是这个男人,在战场上亲手用虎牙格斗军刀连眼睛都不眨的砍掉了一个又一个敌人,就连十几岁的孩子也没有放过;就是这个男人,趴在一堆尸体里,任由几十吨重的坦克和装甲运输车从他的头顶辗过,当他带着全身的鲜血从碎肉堆里跳出来的时候,他就是从十八层地狱血池里钻出来,重返人间的修罗战神;就是这个男人,在战场上为了掩护自己的兄弟逃走,孤独的走向了远方的丛林;就是这个男人,在世界舞台上,打出一场又一场经典战役,将中国军人的热血,中国军人的傲骨和无悔,一次次最完整的展现出来。

    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而不是一台纯粹的杀人机器!

    当他在战场上消耗光了所有的勇气和坚强,当他本能的睁开眼睛,重新抓起一件自卫武器时。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重任垂死地孤狼。带着一种孤注一掷地凶狠,眼睛里却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丝惊惶的人!

    就到底,他毕竟还只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大男孩罢了!

    听到雅洁儿的低语,战侠歌疑惑的抬起了头,当他迎上雅洁儿那双被泪水盈满的动人双眸时,他突然愣住了。虽然他现在只是象梦游一样本能的爬了起来,虽然他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无意识的深层意识折现,虽然他现在还处于麻醉昏迷期,大脑中一片空白。但是看着雅洁儿那双眼睛,看着雅洁儿早已经烙印到他生命最深处地脸庞。战侠歌的眼睛里。缓缓流露出一丝罕见地温柔。

    那种温柔地眼神,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鸡,在看到妈妈时流露出的表情。

    “侠歌,地上很凉,你的身体受了重伤。还没有复原,你还需要继续接受治疗……乖,把你地的给我,重新躺到床上好吗?”

    雅洁儿对着战侠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凝望着雅洁儿递到自己面前的那只纤细却隐隐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右手,望着雅洁儿右手手指上,经过了那么多年。也无法脱落的厚茧,战侠歌迟疑着,犹豫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缓缓伸出了自己没有握刀的左手。

    所有人都小心的憋住了呼吸,望着战侠歌那伤痕累累到处都是划伤和灼伤地左手,用一种机械性的节奏,一点点向前试探着伸展,当他的左手中指指尖终于和雅洁儿的指尖相触的时候,他突然又像触电一样,迅速将自己的手向回一缩。

    “侠歌已经过了六年了,你已经长大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雅洁儿咬着自己的嘴唇,对着战侠歌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她轻声道:“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识,也是没有相处多少时间,你就重伤住进了特护病房,而你当时醒过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求出院,原因竟然是你爸爸一天才给你三块钱生活费,我现在还记得,你说‘住在这里得多少钱一天啊,我没钱!’的表情,那时候的你,真是可爱极了。可爱得让我只想把你抱进自己的怀里,用我的双手和轻吻,悄悄抹掉你眼睛里那股化不开的忧愁。”

    雅洁儿轻轻抽泣着,她的眼睛里,犹如海潮一样的波浪仍然在不断飞逸,但是她的双眸中,却缓缓扬起一丝梦一样的迷醉,她的声音中,更透出一种无法言喻的骄傲,“战侠歌,你还记得吗,当时你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十八岁,那时候的你,还只是一个没有摔过跟头,自以为是又喜欢做梦的小笨蛋。但是当你扛着负重,在学校的操场上,一圈又一圈的疯跑,将你生命的潜力一次又一次激发出来,甚至是不惜以燃烧自己生命为代价来获取胜利时,你的全身都腾起了一层我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拥有的战斗火焰!在那个时候你真的美极了,美得让我心脏不由自主的随着你的一呼一吸一起跳动,美得让我明明知道一接近你会受伤,我仍然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你当时狠狠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甚至大口的从伤口里吸我的血!我明明是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战士,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竟然被你吓得除了放声尖叫救命之外,什么也不知道做了!”

    雅洁儿轻轻抚摸着自己那犹如天鹅一样美丽而高贵的脖子,战侠歌六年前留在她脖子上的印痕早就消失了,但是留下的,却是印刻在她内心深处的永恒。“当时我应该恨透你了,是你让我把一个战士的脸都丢光了,但是我却莫名其妙的抢着去照顾你,当你误会了自己的父亲,放弃了一切伪装和坚强在我怀里放声痛哭的时候,你的眼泪渗进了我的衣服,烫得我全身都在颤抖,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我喜欢那个全身都散发着一层战斗火焰,连生命都可以为之燃烧的男人,我喜欢那个有点色色的,看到我的胸部眼睛都突然发直的小色狼,我心疼那个躲在我的怀里放声痛哭,试图在我身上重新找到哪怕一点点温暖地男孩。当一个这样让我喜欢。这样让我怜惜地男孩揉合成一个人的时候,我知道,我完了!我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一个比我小八岁的大男孩,我作为学校的教官,明明知道违禁,却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一个还没有进入学校的学员!”

    聆听着雅洁儿的诉说,站在一旁的黄志鹏已经痴了,趴在病床下面地战侠歌也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左手已经拉上了雅洁儿地手。战侠歌右手一直高高举起地手术刀,也缓缓放下来。

    在雅洁儿右手刻意的轻轻牵引下。战侠歌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从床底下钻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黄志鹏猛然瞪大了双眼,“不要!”这句话才冲到嘴边,战侠歌的喉咙中就猛然扬起一声野兽般地狂号。从战场上不断积累,近乎实质的的惨烈杀气从战侠歌身上狂飚而出。

    战侠歌右手狠狠一甩,手术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厉的锐芒。

    手里拿着镇定剂注射器,试图悄悄接近战侠歌的护士长只觉得右肩传来一阵近乎抽搐的痛楚,他不由自主的向后连退出几步,伸手捂住自己几乎被整柄手术刀刺穿的右肩,豆粒大小地汗珠瞬间就从他的额头上涌出来。

    护士长张开嘴想说话。可是他的嘴唇上下蠕动,却硬是从喉咙里挤不出一个字,他明明是右肩受伤。可是他却觉得双膝一软,竟然用最狼狈的动作,狠狠摔到地上。

    没有人对这位护士长流露出任何轻视。

    事实上所有人都被吓呆了!

    当战侠歌甩出手中的武器时,那种疯狂的,杀意,那种孤注一掷舍生一击的必杀气势,就象是一层无形的气墙,狠狠撞在所有人的胸口,直撞得他们每一个人胸口发闷,几乎窒息得再无法吸入一口新鲜空气。

    战侠歌甩出的那一刀,虽然只刺伤了护士长的右肩,但是战侠歌蕴藏在这一刀里的惨烈杀气,彻底击溃了护士长身为一个男人的所有坚强和勇气,直到这个时候,这位从来没有上过战场,自诩见惯生老病死的护士长,才明白,什么叫做从地狱爬出来的军人,什么叫做身上还没有消散的硝烟气息!

    战侠歌这样刚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职业军人,无论他在什么状态下,又怎么可能让一个普通的护士长,抓着镇定剂注射器,对自己进行一次成功的偷袭?!

    战侠歌刚才还温柔的和雅洁儿握在一起的左手,瞬间就变成了五根钢爪,他猛的发出一声疯狂的咆哮,他反手死死扣住雅洁儿的手腕,就是他这样重伤垂死的身体,竟然在瞬间爆发出一股最狂野的力量,将雅洁儿狠狠甩到地上。

    在同时战侠歌一拳狠狠擂出,他身边的钢架病床发出“吱里哇啦”的可怕声响,床头上小拇指粗的薄钢管竟然被战侠歌一拳砸断,战侠歌伸出他鲜血淋漓的右手,拼尽全力一掰,竟然生生从钢架上掰下一根钢管。

    战侠歌抓着这根边缘带着锋利突起的钢管,对着雅洁儿的喉咙狠狠刺下去。

    黄志鹏放声惊呼:“大哥不要!那是嫂子啊!!!”

    鲜血从雅洁儿如象牙一样洁白的脖子上喷溅出来,红与白的搭配,看起来说不出的醒目,甚至带着一种暴力的美感。

    特护病房里的所有人,都陷入也彻底的凝滞状态,那根带着锋利边缘的钢管,已经划破了雅洁儿脖子上的皮肤,他只需要再向下现出一寸,雅洁儿就会被战侠歌刺穿喉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战侠歌的手却突然凝固在半空中。

    战侠歌呆呆的望着带着一脸平静,准备迎接死亡的雅洁儿,他呆呆的望着雅洁儿眼角那仍然在不停渗出的泪水,望着雅洁儿不断轻轻颤动的眼睫毛。

    战侠歌低下了头,就在他对雅洁儿发起攻击的时候,雅洁儿的双拳已经捏成攻击力最强悍的凤眼拳,但是在打到他的肋部时,却化成了温柔的拥抱,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雅洁儿就好象六年前一样,默默迎接了战侠歌对她可能造成的致命性伤害,她地这一双手臂。只是温柔地抱着战侠歌。她放弃了进攻,放弃了抵抗,但是从她的泪水中,从她的双眸中,从她手臂中,从她不断轻轻颤动的睫毛中,那一层层最温柔最不可捉摸的情网,却不不断绕缠在战侠歌的身上。

    雅洁儿不敢抵抗,现在的战侠歌身体就象是一艘刚刚遭到狂风骤雨吹打的木船,还能勉强保持完整已经是上帝地恩赐,假如她真的放手抵抗。可能战侠歌就会全身伤口一起迸裂。到那个时候,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地战侠歌,必死无疑!

    “算了,就当是我还他一条命吧!如果不是因为我,战侠歌绝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在幽幽地叹息声中。雅洁儿慢慢闭上了自己那双大眼睛,把自己的生命,彻底交付到她最爱的男人手中。

    雅洁儿紧紧闭上了眼睛,锋利的钢管在她的脖子皮肤上不断摩擦,带出她全身一阵阵挛涩地颤抖,就在她忍不住猜想,战侠歌为什么没有用钢管直接捅穿她的喉咙时。一只伤痕累累,粗糙的大手,轻轻从她的眼角略过,摘走了她刚刚逸出的两点泪花。紧接着一只干净的衣袖从她的脸上小心地抹擦,将她脸上的泪痕一点点擦干净。

    雅洁儿心中大奇,不由睁开了双眼,那根钢管已经被战侠歌丢掉了,他的嘴唇不断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刚才的一系列行动已经消耗了他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生命力,他的嘴唇不断颤动,纵然他用尽全身的力量,也只能在喉咙里挤出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音节。

    战侠歌吃力的用自己病号服上的衣袖,不停的帮雅洁儿擦着眼泪。看着战侠歌的嘴唇,看着他那双单纯得犹如青藏高原的天空一般,不含任何杂质的双眼中,满含的歉意,雅洁儿出奇的用自己的心,听到了战侠歌的心声:“你、你、你……流泪了……别哭!”

    伤情的眼泪还在眼睛里打转,骄傲的笑容已经从雅洁儿的脸上扬起,在这一刻,雅洁儿咬住自己的嘴唇任由鲜红的血液从她咬破的嘴唇上渗出,在这一刻,雅洁儿又哭又笑,在这一刻,雅洁儿真的想对着战侠歌的胸膛狠狠打上二三十拳,但是面对重伤的战侠歌,她只能用更温柔的动作,将自己抱在战侠歌腰肢上,双臂,环得更紧!

    望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变成了这位样子,望着战侠歌那种虚弱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急得瞪圆了眼睛的样子,感受着他身上那种雄雄生命之火正在风雨飘摇,雅洁儿感同身受,那种刺骨的疼痛与自责,让她不能不哭!

    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就算是在失去意识只剩下最单纯进攻与防卫本能的情况下,仍然为她打开了一个心灵防线的缺口,这对于一名铁血战士来说,已经代表了一种永恒的生死诺言!面对这样一份真挚的再无任何杂质的感情,雅洁儿不能不笑!

    雅洁儿慢慢收回双臂,已经没有力量支撑自己身体的战侠歌不由自主的被雅洁儿带进一个略略有点冰凉,却柔软得让他想一辈子深陷到里面,再也不用出来面对外界那些风风雨雨是是非非的怀抱。

    雅洁儿就坐在地上,将战侠歌抱进了自己的怀里,雅洁儿伸手轻轻抚摸着战侠歌的头发,在战侠歌的脸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甜蜜的轻吻,在她温柔的低语和抚慰中,战侠歌只觉得心里平安喜乐,眼皮随之越来越重。

    耳边传来轻柔的儿歌声,主好象是小时候,妈妈在他耳边唱的摇篮曲,战侠歌舒服的躺在雅洁儿的怀里,在她有节奏的轻轻晃动和轻唱声中,他终于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当!”

    战侠歌手一松,那只沾着雅洁儿鲜血的钢管,从他手中摔到了地面上。战侠歌的身体在雅洁儿的怀里猛然一僵,他的眼皮连连跳动,眼看着战侠歌马上又要强行清醒过来,雅洁儿低下头在战侠歌的嘴唇上印下了轻轻的一吻,两个人的嘴唇都是那样的冰凉,彼此紧密贴合在一起,没有太多的欲望,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实在不可能产生太多的激情,有的,只是一种相濡与沫的平静与舒适。

    战侠歌嗅着雅洁儿熟悉而陌生的体香,躺在她慢慢温暖起来的怀抱里,终于又恢复了平静。

    直到战侠歌再次陷入沉沉的甜睡,雅洁儿才悄悄站起来,把战侠歌放到病床上,当她直起身子的时候,她才惊讶的发现,战侠歌就算是睡着了,他手仍然紧紧勾着她的衣角。雅洁儿小心的想把自己的衣角从战侠歌的手里抽出来,感受到雅洁儿的动作,睡梦中的战侠歌脸上,竟然扬起了一种近乎哀求的神色。

    望着此刻犹如婴儿一般无助的战侠歌,雅洁儿当真是柔肠百结,她不由将自己的目光投到黄志鹏的身上,然后慢慢转到了战侠歌的主治医生身上。

    “我建议让雅洁儿留在这里照顾病人,这样应该对他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而且雅洁儿本身就是一个医生,她完全可以代替护士的工作。”黄志鹏这位在商海中打了几年滚的商人,现在竟然可以用生硬的俄语,比手划脚的和战侠歌的主治医生沟通:“相信你也绝对不希望再发生类似于今天的事件了吧?”

    看看肩膀几乎被一把手术刀刺穿,现在还腿脚发软根本站不起来,只知道用另外一只手死死捂住伤口的护士长,再看看被战侠歌一拳打坏的病床,和地上那根带着血痕的钢管,战侠歌的主治医生不由在心中发出一声轻叹:“我的上帝!他还是一个在危险期随时可能因为伤重死亡的伤员,他,他,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虽然这是俄罗斯军方专属医院,战侠歌在这里可以接受免费治疗,黄志鹏仍然给每位医生,包括可能为战侠歌换药提供最细微服务的护士,都悄悄送上了一个大大的红包。事实已经证明,红包这种东西,无论是在中国还是俄罗斯,都是一种非常有效,可以迅速拉近双方关系的方法。战侠歌的主治医生略一思考,道:“虽然这样做很不合规矩,但是我想,黄先生提出来的建议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至少现在似乎只有这位女士,能让我的病人真正放松的去休息,而这对他的复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说现在的战侠歌是一头睡觉做梦也能杀人,什么到他手中都能变成武器的疯狂猛兽,那么雅洁儿,就是他的情锁,就是他的镇定剂,也是他唯一允许接近,唯一感到安全与平静的港湾。

    雅洁儿是中国现役军人,当然不能穿俄罗斯军队专属医院的护士服,她干脆换上一身双宽又大,穿起来十分舒适的病号服,留在了特护病房。当天夜里,战侠歌就象一个孩子似的,仰躺在雅洁儿的怀里,枕着雅洁儿刚刚拆掉面条的胸部,幸福的打起了小呼噜。

    而而雅洁儿就静静的抱着战侠歌,聆听着他渐渐有力的心跳,感受着生命力正在一点点在战侠歌身上重新聚集,雅洁儿只觉得,这反而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在生命保障装备上几个小灯的不断闪烁中,雅洁儿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两周后,战侠歌的伤势终于稳定下来,一架中国蓝天医院装有急救医疗设备的直升飞机飞进了俄罗斯领地,第一个走下直升飞机的,赫然是中国第五特殊部队教官李向商上校。

    不顾李向商教官怪异的目光,战侠歌就是死皮赖脸的呆在雅洁儿怀里,他透过直升飞机的玻璃窗,凝望着窗外的蓝天,凝望着他曾经经历过无数血战的大地,他突然轻声道:“再见了,俄罗斯,我们要……回家了!”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32楼 发表于: 2007-12-02
第七十二章 平民入伍
    蓝天医院派出的直升飞机,直接降落在省军区内,在省军区大院里,已经有一辆大型医疗车和两名医生,四保护士在那里整装待发,战侠歌搭乘上这辆医疗车后,将会通过秘密途径,转送到第五特殊部队专属医院。

    严峻和其他十三名严重违反校规跑出来的第五特殊部队学员,将会随李向商教官一起回到第五特殊部队,至于他们面临什么的处罚,没有人去理会。用峻的话来讲,“能把战侠歌活着从俄罗斯战场上拉回来,就算是每人被打八十大板,再丢进禁闭室里闭门思过个一年半载,我们也值了!”

    在省军区大院的停车厂前,战侠歌和特务连的兄弟,进行了一个短简的告别仪式。他的身体现在还很虚弱,只能躺在担架上,和每一个兄弟握手道别。

    这些特务连的兄弟,有些是已经身家上亿的商界精英,有些是国宝级的科研工作者,有些是军队里仕途坦荡的实力派人物,有些是在政界名声鹊起已经崭露头角的新生派代表,他们已经为战侠歌这个连长大哥做得够多,做得够好,最后还是拿起武器,走进了俄罗斯战场。

    面对这种情谊,面对这样的兄弟,战侠歌和他们轮流握手时,他只说了四个字:“兄弟,保重!”

    “大哥,好好养伤,以后再有什么想不开的,千万不要再逞匹夫之勇跑到战场上去做什么孤胆英雄!找兄弟们喝酒泡妞打架闯祸砸别人家地玻璃。玩什么不好?实在不行的话,我给你介绍几个超正点的妞,床上功夫更叫个一绝,保证大哥你一番天雷勾地火、风起云涌之后心情舒畅!”左手臂上还绑着石膏板的陶泰发现雅洁儿神色不善,恶狠狠的盯着他,陶泰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他附在战侠歌耳边,低声道:“嫂子发火非同小可,大哥你可千万别被嫂子文静温柔的外表给迷惑了,当时嫂子为了找到你,对几个车臣恐怖份子动用刑讯逼供手段,说句老实话,现在我一看到嫂子那双手,还心里发凉呢!外科手术专家要是在战场上发起狠来,那简直就是死神最佳代言者地不二人选!”

    看到雅洁儿已经带着一脸无害的笑容向他靠拢。陶泰立刻脚底抺油溜之大吉。“大哥,兄弟就先走一步了,我要再不去安慰我的四个情人,只怕用不了多久,她们就成为别人的情人了!”

    身上还带着硝烟味的特务连士兵,在和战侠歌道别后,一个个昂首挺胸的走出省军区大门,他们走到远方。还频频回头,向战侠歌举手敬礼。看着那些兄弟一个个消失在省军区的大门外,望着他们脸上发自真心,不含任何杂质的单纯笑容。战侠歌只觉得心里被什么给塞满了。他战侠歌何其有幸,能结识这样一批生死与共的兄弟?

    这些遍布全国地兄弟,就是他这一辈子最宝贵地财富和骄傲。只是不知道这一别,特务连的兄弟再次相逢,又要到什么时候了。

    黄志鹏看到战侠歌的脸上涌起几缕失落的意味,他轻声道:“大哥,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兄弟们也过了在一起胡搞瞎闹的年龄,现在就算把大家再重新聚焦起来,相信也不会是当年的特务点了。大家都有一段相同的美好回忆,当我们其中任何一个兄弟需要帮助时,其他人都会日夜兼程赶来,我想,这真地已经就足够了!”

    战侠歌用力点头,黄志鹏拍着战侠歌的肩膀,低声道:“大哥,给你一句忠告,该出手时就出手。嫂子是一个好女人,而且年经不小了,对待喜欢的女人,绝不能把她象圣女一样供着,更不要一直拉着人家一起陪你消耗青春,有时候先吃到嘴里,也是男人表达感情的一种方式。正所谓三十如儿狼,四十如虎嘛,小心你地雅洁儿一时情不自禁,被别人趁虚而入,来了个吃干抹净,老大到了那个时候,你就买块豆腐撞死去吧……”

    说到这里黄志鹏突然发现周围的气氛不对,他立刻抬头,正好迎上面色潮红,恶狠狠瞪着他的雅洁儿,黄志鹏心中暗叫了一声“我的娘啊”,立刻学陶泰一样抱头鼠窜,直到跑出一两百米远,他才敢回头,把两只手拢成喇叭状,放声喊道:“大哥记得啊,手快有,手慢无,该出手时就出手,风风火火闯洞房啊!”

    说到这里,黄志鹏撒开他的长腿,在雅洁儿真的发怒前,落荒而逃。

    当天狙击车臣二百多名恐怖份子组成的部队时,雅洁儿拎着一门M134火神炮,单枪匹马打死了至少四十名车臣恐怖份子,并率先跳出了战壕,追杀已经溃败地敌人。在她更换子弹,被三名车臣游击队老兵包围的时候,她更向特务连所有参战的兄弟,表演了一场出神入化的匕首格斗战。

    事后特务连所有的兄弟一致判定,把雅洁儿列入了只能结交,绝对不能招惹的红榜人物名单。

    当特务连的士兵全部散尽后,李向商教官走到了赵海平面前,看着赵海平这样一个憨厚老实,却陪着战侠歌在俄罗斯战场上激战三个月,仍然没有被战场淘汰,隐然已经成为一名特种作战高手的士兵。李向商和声道:“我已经看过你的资料,你也是一名拥有十年兵龄的老兵了,在武警部队里,你的狙击技术已经算得上出类拔萃,但是由于只读完了初中,学历起点太低,一直没有获得进入警校深造的机会,但是经过这一系列事情后,你已经成功的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不凡地实力。我听说任命你成为武警大队教官的任命书已经正式下达,就等着你回去走马上任了。恭喜你!”

    李向商对着赵海平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但是赵海平却沉默了,这个憨厚的老实人,竟然要无意中,把李向商伸向他的手给彻底忽略了,李向商教官只是微微一笑,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自己地右手。显示出非凡的个人修养。

    赵海平凝视着躺在担架上,都要伸手拽住雅洁儿的战侠歌,红着眼睛道:“师父,我舍不得你!”

    战侠歌的眼睛也红了,他们两个人师徒一场,在经历了别人一生也不可能经历到的危险后,早把对方当成了自己身边最重要的战斗伙伴,现在面临着分手,心里那种失落感越来越重。

    赵海平突然叫道:“我不想去当什么武警大队的教官。和师父比起来。我身上这点东西,根本没有资格去当别人的教官。我想跟着师父继续学习!”

    赵海平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望着战们歌和李向商放声叫道:“我希望我也能加入你们的部队,我希望能够象你们一样,成为中国,甚至是全世界最精锐地特种部队军人!而不是依靠师父帮我打出来的名声,去当一个名不符实的武警大队教官!”

    战侠歌和李向商教官都愣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赵海平竟然提出这样一个要求。但是略一思考,战侠歌的眼睛亮了,他也把目光投到了李向商的身上。“赵海平是一个好军人,他虽然不像其他人一样从小接受训练。知识层次上一定有空缺,但是他学习起来够专心刻苦,经过三个月的实战,更抵得上我们在课堂和训练场上磨练几年,兼之实战经验丰富,把他编入队伍中,一定可以在某些方面。提升队长的作战实力和生存能力。”

    战侠歌说得一点也没有错,赵海平跟着战侠歌,在三个月时间里已经积累下近乎天文数字的实战经验,无论是丛林游击战,诡雷设计方面,都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象他这样一个天天都要被直升飞机上地重机枪在头顶扫射,一点点从战火中成长起来的职业军人,在部队遭遇攻击的时候往往可以起到稳定军人,带领所有人有效躲避敌人火力攻击的作用。

    但是李向商却不由皱起了眉头。

    第五特殊部队只向军队内部招收成员,就是因为这些学员,无论是哪一个人,都和国家和军队有着千丝万缕地关联,称得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而且从小就在家里接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根本不可能做出背叛祖国和军队的事情。

    而赵海平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儿子,如果真的特招他入伍的话,那就代表了第五特殊部队用人机制和人才选拔的一种转变,这个缺口一开,也许最终地结果就是导致牵一动百,再也无法收拾。

    但是李向商还想到一个问题,让他无法立刻拒绝赵海平的请求。

    赵海平和战侠歌在俄罗斯战场上出尽风头,虽然他们脸上都一直涂抹着伪装油,但是想通过技术手段还原出赵海平和战侠歌的真实面容,实在是小菜一碟。跟着战侠歌那么久,在外界人眼里看来,赵海平和战侠歌所属的第五特殊部队就是一体,赵海平丢脸,就等于是第五特殊部队丢脸。

    而赵海平跟着战侠歌三个多月,也的确知道了太多第五特殊部队的秘密。

    李向商思前想后了很久,还是把这个问题抛给了郑勋校长手里,郑勋校长在仔细看过赵海平的资料后,道:“我们之所以要招收军人子弟,首先是要保证第五特殊部队对党,对国家,对人民的绝对忠诚,我想赵海平已经用自己的实质行动,达到了这个选拔条件吧?还有,我们招收军人子弟,就是要从小对他们开始职业化训练,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拥有一支专家级的特种部队。而赵海平,能从俄罗斯战场上活着走下来,已经说明他必然有过人之处,这一点他似乎也没有了什么问题。”

    看到李向商欲言又止,郑勋老校长微笑道:“你是害怕我开了这个口,以后会麻烦事不断吧?”

    李向商用力点头。

    “其实我最近就一直在构思一个计划。”郑勋老校长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在他的眼睛里,闪动着彻悟世事的光芒,他道:“在经过冰大板一战后,我们早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我们如何训练,请到多少实战经验丰富的教官向学员们传授各种实战技巧和知识,但是,这些对学员来说,在没有上战场亲身实战过后,只是一种理论性的东西罢了。在战场上,他们往往不能及时把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或者是重视不够,被他们轻易忽略,很多士兵就是因为这种类似的问题,而白白的被敌人消耗。但是假如我们把其他部队一些思想政治立场过硬,能经受住组织考验,又拥有丰富实战经验的职业军人调进第五特殊部队,由他们做出表率榜样,把理论和实际相结合,相信我们的士兵可以在战场上,减少很多不必要的流血和牺牲。”

    这样的一个计划一旦得以实施,对第五特殊部队而言,绝对不亚于一场九级地震看到李向商欲言又止,郑勋老校长微笑道:“我也知道这样做的风险系数很大,所以我们可以先只招收包括赵海平在内的两三名军人,进行试验。如果中央军事委员会进行审批嘛!”

    李向商皱着眉头道:“可是招这样的人加入第五特殊部队,他们的能力及技术水平参差不齐,我们应该怎么对这些特招人员进行能力培训?”

    “我们可以先尝试单对单训练,”郑勋老将军微笑道:“别看你是第五特殊部队的总教官了,但是我看赵海平这个人,只会服战侠歌一个人,就让战侠歌当赵海平的专属教官吧!他既然这么想把自己的徒弟拉进第五特殊部队,他就应该也付出点努力和代价的嘛!”

    郑勋老将军的一席话,终于让第五特殊部队,面对平民第一次敞开了自己的大门。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33楼 发表于: 2007-12-02
第七十三章 袁雪烟
    战侠歌被送进了第五特殊部队专属医院,这里拥有全世界最先进了医疗设备和中国最优秀的内科、外精神科医生。

    但是没有一个医生顶得上雅洁儿,看不到雅洁儿战侠歌就拒绝吃药,拒绝打针,拒绝输液;不是雅洁儿用一把小勺,把食物温柔的送进占战侠歌嘴里,甚至没有人能劝他吃下去一口东西。受伤的战侠歌,再没有战场上的坚强,他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不舍得放开心爱的玩具,死死霸占着雅洁儿。晚上要是不能躺在雅洁儿的怀里,他就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面对这种情况,第五特殊部队精英训练学校的李向商教官只觉得头大如斗,“这算是什么?让一名女教官和一名受伤的学员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是医院的病号床,就算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亲密的私交关系,但是,这也太过分了吧?我们学校的学员,在服役期间严禁谈恋爱,更不要说是和教官之间的师生恋了!”

    听到李向商教官的话,郑勋老将军却笑了,“我想这不正是你我暗中纵容的结果吗?没有我的批准,雅洁儿身为第五特殊部队的专职保健医官,又怎么可能请上三个月长假,去忙自己的‘私事’?没有你的默许,雅洁儿又怎么可能把自己宿舍里的电炉子,餐具全部搬进特护病房的套间,在里面搭火开灶,已经俨然过上了有滋有味的二人生活?!没有雅洁儿这位一级医官的细心照顾,我们的战大无赖,又怎么可能复原得这么快?”

    李向商不由哑然,战侠歌的复原速度的确惊人,回到中国不到一个月,虽然还不能做太过剧烈的运动,但是已经可以活蹦乱跳的在整间医院里乱转。战侠歌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的议论不休。

    战侠歌成天带着犹如阳光一样灿烂的大大地笑容,他地一双眼睛,更纯静若水。带着一种悠然深隧的近乎宇宙极限的亮丽光芒。他虽然全身都缠满了绷带。还有几分重伤未愈的虚弱,但是他那昂首挺胸自然而然带出的英姿,那沉稳如山无懈可击的气势,那宽厚得可以为这个世界上任何女人支撑起一片蓝天的伟岸身材,使他就象是一个光芒万丈地发光体,吸引着医院里每一个女医生和女护士的眼光。

    每一个和战侠歌初次见面的女护士,迎上战侠歌的双眸。看着他嘴角那若有若无的洒然笑意,感受着扑面而来,强烈得几乎可以让人窒息的雄性魅力,无不觉得呼吸急促,心脏在瞬间的跳动就加快到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他真的是那个在俄罗斯战场上,至少杀了三四百个恐怖份子地超级英雄……战侠歌?!”

    没有人能把眼前这个带着一脸幸福和满足笑容地大男孩,和那个双手沾满鲜血,当真是称得上杀人不眨眼,同时拥有“密林之虎”和“沙漠之鹰”称号的亡命之徒战侠歌联系在一起。

    他只要没有发小孩子脾气。他看到人总会先露出自己那一口洁白的牙齿。然后慢慢一掀嘴角,对着对方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种带着一种大自然最原始纯真的笑容。瞬间就渗透到每一个女孩子地内心最深处,勾引出她们双眸中,一丝柔情似水的涟漪。

    一位从第五特殊部队精英训练学校毕业已经七年,因为负伤正在医院接受治疗的老兵,望着战侠歌欢快的背影,道:“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坚强!”

    陪伴在他身边,捏着一把虎牙格斗军刀,正在帮这位老兵削苹果的一名第五特殊部队士兵,点头道:“是的。他在俄罗斯已经有了太多愤怒,流了太多的血,现在能活着回来,他不断地笑,其实就是潜意识的选择了一种最有效的方式,在进行自我精神治疗。我想大概就是因为有这样坚强的意志力,他才没有在那片大沙漠最残酷甚至是绝望的战场中发疯吧?!”

    老兵点了点头,接过兄弟递给他的苹果,突然他的脸上也腾起一丝微笑,道:“面对敌人要像冬天般的严寒,面对自己的兄弟和同胞,要象春天般的和蔼,我想这就是他的为人处事之道吧?”

    自从战侠歌以砸坏特护病房仪器为要协,终于获得医生的批准,可以下床自由活动后,战侠歌每天都要跑进护士值班室,和那些刚刚从军医大学毕业的女孩子们聊天,这些年来,战侠歌走南闯北,足迹遍布祖国大江南北,见闻广博。他又不像其他几岁就加入第五特殊部队的士兵一样死板,看到女孩子们就知道木木讷讷的脸红。

    战侠歌和女孩子们坐在一起聊天,当真称得上是妙语如珠。有时候再讲上几段半荤的笑话,直逗得一群护士脸色潮红。战侠歌在这个时候重任初愈,嗓音还有些低哑,但是这更让他增加了一种苍桑的动人魅力。

    如果让这些女护士评价战侠歌这个人的话,她们用的最多的,就是可爱、阳光、性感甚至是有点小无赖这些字眼。

    “他有男子汉的气概,又有男孩的天真和洒脱,如果他是我的男朋友就好了!”

    一个容貌娟秀纵然是穿着白色衣袍,也无法掩饰她那傲人身材的实习女医生,痴痴的盯着战侠歌的背影,轻轻发出一声感叹。我真的想知道,被这样一个战争英雄紧紧抱在怀里,我的心里会不会有一种特别安全,特别幸福的感觉。有这样一个男朋友,哪怕只有一天,也不妄我这辈子生成一个女人了。

    “是啊,他看起来真的很有安全感,又很有趣,但是,我对你还是不要再往这个方向去想了。”另外一个和这位实习女医生相交不错的护士,低声道:“你也看到了吧,人家早已经是明草有主了,那个天天跟战侠歌同睡在一间病房里的女人,是第五特殊部队的教官,先不要去猜他们的关系和感情已经到了什么程度。和第五特殊部队的女教官去抢情人。只凭这一点,你就要三思而后行了。”

    那个实习女医生点了点头,但是在她的眼睛里,去缓缓扬起了一丝锐利的光芒。那是一股不甘不服不屈的倔强光芒!

    第二天当战侠歌再次走进值班室地时候,值班室只有那个实习女医生一个人。

    “早啊,袁雪烟。”战侠歌疑惑地问道:“其她人呢?”

    “她们有事情出去了。”

    袁雪烟盯着大大咧咧直接坐在她对面,还对她扬起一丝充满阳光气息的战侠歌。她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加快嘴唇发干。她猛的抓起自己面前的水杯,直接把里面所有的温水都灌进了自己的胃里,由于喝得太急,她被呛到猛的发出剧烈地咳嗽。

    战侠歌跳起来一路小跑的窜到袁雪烟的身边,用他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的右手,轻轻拍打着袁雪烟的后背。关切的问道:“怎么样,好些了没有,你怎么就象是刚刚从沙漠里钻出来的埃塞俄比亚难民似的……”

    说到这里,战侠歌猛然瞪大了眼睛。因为袁雪烟的双手。竟然趋势环住了他地腰,他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袁雪烟地头就轻轻枕在了他的怀里。

    他的怀抱真的和想的那样,温暖而宽厚,带着一种可以让女人为这沉醉地奇异磁性啊!袁雪烟轻轻嗅着战侠歌病号服里传出来的属于医院的特殊味道。她叹息着闭上了双眼,把自己那傲挺得几乎可以裂衣而出的胸部,整个贴到了战侠歌身上,她用一种近乎梦呓的声音,问道:“战侠歌,你喜欢我吗?”

    战侠歌不假思索的道:“喜欢!”

    战侠歌是真地喜欢袁雪烟,应该说。他喜欢这里的每一个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在俄罗斯车臣恐怖份子的地盘上整整激战了三个月,在那里战侠歌除了赵海平和那位绰号“南非飞虎”的雇佣兵队长,他没有任何朋友,他面对的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是身后藏着致命武器的敌人,他无论走到哪里,面对的都是死亡的威胁,和无休无止的战斗。

    没有经历过这一切的人,绝对不会明白,战侠歌终于回到自己的祖国,面对一张张同胞的面孔时,他心里不能自抑涌出的感动和感情。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兄弟姐妹,都是他的同胞,都是他最喜欢的人啊!

    但是刚刚从军医大学毕业,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对战场的概念只来于经过美化,加入大量浪漫色彩的电影和小说,对英雄还有一种近乎天真崇拜的袁雪烟,当然无法听明白战侠歌话里的真实意思。她听到战侠歌肯定的回答,眼睛里猛然搓腾起一股惊喜到极点的快乐光芒,她的身体更象一条蛇似的,不由自主的轻轻发颤。

    袁雪烟的身体就整整依偎在战侠歌的怀里,在不能自抑的颤动中,两个人的身体不断摩擦,突然间一股燥热,隐隐含着一丝欲望气息的热量在两个人身体间腾起。

    袁雪烟昂起了头,她毫不退缩的盯着战侠歌,道:“战侠歌,我想做你的女人!”

    突然听到这种赤裸裸的感情宣言,战侠歌真的被惊呆的,他真的不知道,现在的他,对于一个还处于花之季节,喜欢做英雄和公主梦,喜欢看言情小说和电视剧的女孩子来说,是一种何等的致命诱惑。他更不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雅洁儿的怀抱,在被袁雪烟抱住后,他没有立刻推开这个女孩,对袁雪烟而言,是一种多么大的鼓励!

    袁雪烟轻轻吸着气,她拚命吸汲着这个男人身上那种最纯最刚最坚的男性气息,感受着他的体温,袁雪烟闭上了眼睛,悄悄将一个小小的东西塞进了战侠歌的手里,她低声道:“明天早晨我休班,等她出去的时候,我去找你……好吗?!”

    在情场上还只能算是一个超级童子军的战侠歌真的被吓住了,因为袁雪烟悄悄塞进他手里的,竟然是一个……避孕套!

    雅洁儿认为第五特殊部队餐厅为病号提供的食物,营养还马马虎虎,但是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她每天早晨都会徒步走到距离医院两公里外的集市上。去为战侠歌挑选食物。然后借用医院食堂的炉灶,自己去亲手烹调。为了买到新鲜不是暖棚种养出来地蔬菜,雅洁儿甚至会走到更远地地方,直接向当地的农民购买时鲜蔬菜。

    自从战侠歌身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后,雅洁儿每天早晨的四个小时,都会消耗在购买材料和烹调中餐上,等到了十二点钟。她总会带着可口的饭菜,象一个最温柔娴静的妻子一样,出现在战侠歌面前。然后用一把小勺,将她亲手烹调的饭菜,一口口送进战侠歌地嘴里。

    战侠歌的身体猛然僵硬得比一块古板更硬,感受到战侠歌的身体变化,袁雪烟低声道:“你不想用的话,我也不反对。假如……我真的怀上了你的孩子,我不介意为你生下他!”

    战侠歌不由在心里狂叫了一声“我的妈妈呀!”。他已经二十三岁了。和异性最巅峰的接触,就是和雅洁儿在拥吻的时候,他伸手偷袭了雅洁铆地胸部,结果便宜还没有占到,豆腐还没有吃够。就被阿米拉力手下那个叫什么马介石地保镖队长打了两枪!

    这些天战侠歌虽然每晚都缩在雅洁儿的怀里呼呼大睡,天时、地利、人和已经三者齐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战侠歌这样一个胆大包天的人物,愣是没敢再向雅洁儿提出什么非份的要求。

    这一刻战侠歌被刚刚从军医科大学毕业,可能比他还要年轻一点的袁雪烟紧紧抱着,感受着她那年轻丰满而充满弹性地身体。听着她没有任何保留情语,战侠歌必须承认,他被袁雪烟甫一出手,就打出破釜沉舟最惨烈攻击,彻底发起最后总攻的气势给吓住了!

    就算是在战场上,他战侠歌也没有这么疯狂过!

    战侠歌竖起了耳朵,现在他真害怕有人从值班室前面经过,假如看到他和袁雪烟的这一幕,他可真是百口莫辩。战侠歌的双手按在袁雪烟的肩膀上,想挣脱她的拥抱,发现战侠歌地企图,袁雪烟干脆直接站起来,把自己整个都投进了战侠歌的怀里,伸手死死抱住了战侠歌的腰。

    “你不要以为我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袁雪烟把头枕在已经彻底成为一只呆头鸟的战侠歌肩膀上,她的声音穿过战侠歌身上的病号服,带着一种悠然飘渺的虚无感,传递到空气中,传递到战侠歌的耳朵里。“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还是一个处女!”

    战侠歌张大了嘴巴,可是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我有过男朋友,我们曾经一起躺在一张床上,脱光了衣服彼此抚摸亲吻,但是就在他准备最后占有我的时候,我却突然狠狠把他年推开了。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虽然喜欢我当时的男朋友,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不甘心就这样了吧的念头。我想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让我必须抬起头去仰视的英雄!”

    袁雪烟支起了头,她痴痴的望着战侠歌,她眼睛里那种几乎可以将钢铁融化的热度炽烤得战侠歌全身不由自主的狠狠一颤,他再次搭到袁雪烟身上,准备把她狠狠推开的双手,竟然不由自主的顿在那里。

    战侠歌不知道如果自己用暴力推开袁雪烟,会对她的心灵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在经历了俄罗斯战场的三个月非人战争后,战侠歌已经学会了去尊重别人对他的感情和付出。

    “我身边的朋友都说我傻,因为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却仍然天天做着美女爱英雄的梦!我看言情小说还会象小女孩一样哭得两眼通红,第二天没有办法去见人。我为小说里那些英雄们壮志未酬的遗憾而哭泣,我为小说里那些天嫉红颜的女孩们去哭泣,我为小说里那些明明幸福已经摆在眼前,却没有伸手去获得它们的情侣们而哭泣!在那些时候,我就一次次的告诉我自己,当我真正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当我真正遇到一个英雄,当我真的动了心用了情的时候,我一定会用尽自己的一切力量去努力争取!”

    望着犹如一名水手,在狂风骤雨中,依然傲立,无畏无惧的吹响爱情领域战斗号角的袁雪烟,战侠歌的眼睛里突然涌起一种不能自抑的欣赏。他喜欢袁雪烟眼睛里那股向天斗,向地斗,向人斗的不屈战斗火焰,他喜欢袁雪烟这种一旦确定目标,就能立刻打出破釜沉舟一击,心无旁骛,将进攻、进攻再进攻这种理论发挥到极限的人!

    假如袁雪烟是一个男人,只凭这种近乎疯狂的战斗火焰,她也许就能成为一个最出色的职业军人!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34楼 发表于: 2007-12-02
第七十四章 你是我的唯一(上)
    “我知道她对你情深意重,她是第五特殊部队的教官,可是那样一个坚强的女人,却每天细心的照顾你,换成我也绝不可能比她做得更好。我不敢和她去争夺你,但是我希望,哪怕只有一次,让我做你的女人……好吗?”

    迎着袁雪烟微微泛起一层雾气的双眸,战侠歌沉默了,面对袁雪烟这样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孩向自己表白,甚至放弃了一个女人的自尊,向他直接要求仅仅是一次的温存,说不感动,那一定是骗人的。

    过了很久,战侠歌才轻声道:“我的身体里流着雅洁儿的血!”

    袁雪烟的眼睛里猛然腾起一股绝望的神色,她太明白战侠歌这句话后面的含义。雅洁儿不但是战侠歌心爱的女人,当他们一起走上战场并肩作战,当他们身体里的血液相互交融在一起再不分彼此时,在他们身上,已经拥有了一种看不见摸不到的亲密牵挂。

    战侠歌抚摸着袁雪烟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在这一刻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睛慢慢亮了,亮得让袁雪烟只想倒在他的怀里,让他恣意怜爱,哪怕是受尽委屈,也要得到他的恩宠。

    但是……战侠歌那犹如皓月当空的双眸,那深隧的动人柔情刻骨的甜蜜微笑,却都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展望而存在。

    “我原来非常喜欢留长头发的女孩子,但是现在我却更喜欢留短头发的女孩子。你不知道,当天我弹尽粮绝,再也无法承受敌人第二次进攻的时候,她突然出现了。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看着她已经剪得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的短发,看着她那一身被硝烟染黑的军装和衣服上紫黑色的血痕,我根本没有什么绝处逢生的惊喜。因为我的一切都被她的影子她的笑容,彻底淹没了。”

    战侠歌抬起了头,因为他不想让袁雪烟看到自己眼睛里缓缓闪烁着的晶莹水光,过了很久,他才柔声对已经呆若木鸡的袁雪烟道:“是她教会了我什么叫做爱情的刻骨铭心,也是她,让我的心第一次彻底被感动包围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以后无论再经过多少风雨。我的心,只会为一个女人而跳动。”

    “所以,请你放开我好吗?因为在我的心里,雅洁儿不只是我心爱的女人,她更是和我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我战侠歌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伤,更不会背叛自己的兄弟!”

    袁雪烟真的呆住了,她是聪明的,所以她才会选择了一种在旁人眼里看来实在是目瞪口呆,却最符合战侠歌性格的表白方法。在这个方面她是成功的,因为战侠歌看向她的目光中。已经多了一种欣赏和淡淡的喜欢。

    但是袁雪烟已经明白,在经历了战场上刻苦铭心的相逢,那种狂喜,那种惊讶,那种感动,那种骄傲,这个男人的心里,也许永远都不会再盛下第二个女人的影子。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袁雪烟慢慢松开紧紧抱住战侠歌的手,她倒退着。慢慢从战侠歌的怀里退出来,她死死的盯着战侠歌。他往那里随随便便的一站,就自然而然腾起一种“虽千万人,吾独矣”的大丈夫气概,那种伟岸。那种英姿勃发,使他无论在哪里,都会成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袁雪烟不停的说着道歉的话,但是她委屈的眼泪,却不停的从眼睛里流出来。她是骄傲的,活了那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投入了这么多的感情。甚至不惜以一个女人的自尊为武器,而她也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拒绝得如此彻彻底底。

    战侠歌扬起右手,笨拙的想用自己的衣袖去帮袁雪烟擦拭眼角的泪水,袁雪烟迅速地后退一步,低声叫道:“不要碰我!”

    战侠歌不由一怔,他望着这个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倔强表情的女孩,他明白,自己的同情已经让这个女孩受伤了。战侠歌点了点头,道:“对不起!”

    战侠歌缓缓从值班室里退出来,从值班室里隐隐传来压抑的哭声,战侠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当他走回自己的病房里,才发现,在自己的右手心里仍然捏着那只袁雪烟悄悄塞给他的避孕套。

    战侠歌看着手掌心里那个用精美的铝塑包装密封的小东西,心里不由叫了一声:“国际名牌啊,就这么一个玩艺,也顶得上我原来两三天的生活费了!”

    看着包装上“本品外部带有微小颗粒,可以适当增加女性快感”的英文,战侠歌好奇心大起,正准备撕开包装研究一下,突然特护病房套间外面的门被人推开了。不用看也知道是雅洁儿回来了,战侠歌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避孕套往上衣口袋里胡乱一塞,躺在病床上,扮成了一个乖宝宝的模样。突然想起来什么,战侠歌把衣袖送到自己鼻子前面使劲吸了几口,确定没有留下什么脂粉香气,他才缓缓吐出一口长气。

    手里端着一个大托盘的雅洁儿,走进特护病房内室,一股诱人的菜香随之在整个特护病房里扬起,战侠歌虽然心慌意乱,仍然止不住抽动着自己的鼻子。

    “今天你的运气真不错呢!”雅洁儿带着盈盈笑意,在战侠歌的病床上拉开折叠餐桌,把她亲手烹制的菜端到餐桌上,“前两天一直在下雨,结果,哈,你绝对不会猜到,医院外边的柳树丫上,竟然长出一片足足有一斤多重,可以食用的野蘑菇,我就爬上树,把它们全摘下来,我们的大少爷可算是有口福了!”

    午餐很简单,只有三个菜,一盘馒头,和一小锅炖得很烂的银耳莲子粥。但是每一盘菜里,都可以看出雅洁儿在里面花的时间和心血。由于重伤未愈,虽然战侠歌不断抗议,但是在雅洁儿的坚持下,战侠歌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吃到什么肉食了。为了增加战侠歌的食欲。雅洁儿想尽了办法变着花样为战侠歌烹制各种蔬菜。虽然雅洁儿刻意避开,但是战侠歌仍然知道,为了伺候好他这个大少爷,雅洁儿可是费尽功夫,天天捧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营养食谱,在那里钻研学习。

    一个曾经获得过大地勋章的女战士,放下了手中的虎牙格斗军刀,拿起了菜刀和锅铲。看着雅洁儿用一把汤勺,小心的将银耳莲子粥舀到一只碗里。那种专注那种发自内心的温柔,让战侠歌一时间竟然看得痴了。

    把盛满银耳莲子粥的碗放在战侠歌面前,雅洁儿看到战侠歌还呆呆的坐在那里,她伸手在战侠歌眼前使劲晃了几下,轻笑道:“大少爷归来兮,大少爷吃饭了,大少爷回魂了!”

    战侠歌带着懒懒的笑容张大了嘴巴,露出他一口可以去拍牙膏广告的洁白牙齿,道:“你喂我!”

    一只馒头狠狠塞进战侠歌的嘴里,雅洁儿看着战侠歌胀红脸的样子。不由趴在战侠歌身上放声大笑。

    轻嗅着雅洁儿头发上混合着洗发水和菜籽油的香味,感受着她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关爱,战侠歌只觉得自己的内心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给塞满了。战侠歌摘掉雅洁儿硬塞进他嘴里的馒头,将一口暖气缓缓吹

    进雅洁儿的耳朵里,看着她晶润得犹如一颗珍珠的小巧耳垂,战侠歌忍不住在上面留下了轻轻的一吻。

    雅洁儿混身一颤,她的脸上迅速腾起一层艳丽无方的红霞,战侠歌不由在心中暗叹,“秀色可餐”这个词语用在这个时候。实在是一语中的,吃完午餐后,战侠歌只觉得困意上涌。在雅洁儿的帮助下换上一身干净的病号服,钻进了被子里。

    雅洁儿坐到了一张椅子上,在这个时候,春天的阳光通过特护病房里的玻璃窗,温柔的倾洒到雅洁儿的身上。使她看起来全身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芒。雅洁儿就沐浴在阳光下,开始翻阅一本杂志,听着她缓缓翻动书页的声音,听着雅洁儿嘴里轻轻逸出的歌声,战侠歌只觉得心境平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当战侠歌再净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除了特护病房里一些仪器上不断闪烁的指示灯,整个房间竟然一盏灯也没有开,沉浸在一片黑暗当中。而雅洁儿竟然还呆呆的坐在那张椅子上,她现在看起来就象是一座没有生命的石像,一动也不动。一时间整间病房里,只剩下仪器有节奏的轻鸣,和两个人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战侠歌摸着自己饿得咕咕乱叫的肚子,他这个时候才惊讶的发现,雅洁儿竟然没有叫他起来吃晚饭。

    “洁儿,我饿了!”

    要是在平时,雅洁儿听到战侠歌的呼唤,一定会飞跑过来,可是这一次她仍然呆呆的坐在那里不出一声。皎洁的月光透过那扇玻璃窗,投射到雅洁儿的脸上,一点晶莹的水光,在雅洁儿的眼角一闪而逝。

    战侠歌直起身体,飞快的按下了床头的开关,当他看到雅洁儿脸上那两条不知道流了多久,已经刻下泪线的印痕时,战侠歌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狠狠抽搐了一下。望着本来雅洁儿要送到洗衣间,现在却散落在地上却没有人去捡起来的病号服,战侠歌突然面色大变,他终于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样的致命错误!

    “洁儿,你听我解释,事情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战侠歌的话被雅洁儿打断了,她用衣袖擦掉自己眼睛里的泪水,她沉声道:“战侠歌,我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雅洁儿这一刻的脸上,竟然扬起了一种悲哀莫过于心死的平静,“你是一个英雄,你身上有一种这个时代男人已经越来越少的大丈夫气概,就是因为这种气概,使你对身边每一个女孩子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你自己本身,又是一个还没有真正长大的孩子,就算是一时抵受不了诱惑犯了错误,我也能理解。就算是我心里不舒服,也能勉强原谅你。我不敢奢求你对我百分之百的忠诚,但是我希望自己可以将要托付一生的人。至少要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战侠歌猛的张大了嘴巴,他还没有来得及解释,雅洁儿就从口袋里摸出那只国际名牌,顶战侠歌原本的学校几天伙食费的避孕套,雅洁儿凝视着战侠歌,道:“如果你想解释的话,就请你告诉我,它是怎么来的。”

    战侠歌不由哑然,虽然他和袁雪烟没有发生任何出轨的事情。但是这件东西的确是袁雪烟给他的,这实在是一个越描越黑的问题。

    “还有你的病号服,”雅洁儿平静的问道:“你和别的女孩子拥抱过吧,也许你闻不出病号服上面的香味,但是女人对这些东西,先天性的就十分敏感。而且,你在见我之前,至少应该先把自己脸上的那个口红印擦掉吧!”

    口红印?

    战侠歌彻底呆滞了。他真的不记得袁雪烟什么时候在他的脸上留下过口红印,难道就是她把头轻枕在自己肩膀上,对着他的耳边低声诉说时。一次彼此间不经意的轻触?

    一只绝对代表了色情与出轨的名牌避孕套,一件带着其她女孩身上香味的病号服,一个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口红印,这三样铁证往那里一摆,不需要审判,雅洁儿也可以断定战侠歌最后有罪了!

    “你真的没有解释了吗?你平时不是很能言善辩,你不是很聪明,拥有连李向商教官都要称赞的创造性思维吗?你现在怎么哑口无言了?怎么傻傻的呆在那里不说话了?是不是因为你现在实在已经没有什么话好说,或者你已经打算向我默认了?”

    眼泪再一次从雅洁儿那犹如暗夜星辰一般明亮。如今却隐隐罩上一层红雾的双眸中流淌出来,她就这样静静的望着战侠歌。静静的无声的任由自己伤情的泪水,一连串流淌下来,打湿了她身上的衣衫。

    两个人就这样怔怔的对视着,望着雅洁儿的眼泪,望着雅洁儿受伤的表情。战侠歌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猛的脱口叫道:“我有什么好解释的?洁儿你应该知道,如果我真的想要做什么,我一定会找你才对!我没有道理放开自己最喜欢的女人,却跑到外边掂花惹草吧?”

    这绝对是意外的一次突袭!

    雅洁儿听着战侠歌这么露骨的表白,猝不及防之下,脸上猛的腾起一片红云,她如死灰一样平静的双眸中。终于又恢复了一点神采。

    战侠歌发现这些下意识冲口而出的话,竟然起到了不菲的效果,他索性将流氓进行到底,“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吗?要是我真的做了什么,你从我上衣口袋里找出来的,就应该是一个撕开口,里面实质性东西已经被损耗掉的空塑料袋,而不是一个完整无缺的那个……嗯,响应计划生育的工具!再说了,我是谁啊,我是战侠歌,是洁儿的乖宝宝啊!我晚上好几次半夜醒过来,想偷偷对洁儿发起偷袭,都用我强大的自制力将我色狼的欲望化解于无形,象我这样一位不欺暗室的君子,又怎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战侠歌对这番自我诡辩的最后总结就是:“洁儿你一定明白我的!”洁儿你一定会明白我的!

    这句话,在铁证如山的出轨证据面前,应该显得多么苍白无力?这句话在言情小说里不知道用了多少次,现在从战侠歌嘴里说出来,又是多么的老套,缺乏新意?

    但是战侠歌硬是用自己那诚恳的表情,专注而严肃的态度,为自己这番避重就轻的诡辩式解答,勉强勉强混了一个六十分!

    明明心里知道现在绝不能松口,一定要逼问今天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但是迎着战侠歌那散发着熊熊火焰,几乎可以说是让她心惊肉跳的双眼,一种女性的直觉,让雅洁儿不由身体轻颤的低下了头。在这种情况下,她却还是挣扎着举起手中那件最大的罪证,道:“你还没有给我交待清楚,这是从哪里来的,你准备拿它干什么?”

    “当然是别人给我的。”战侠歌理直气壮的道:“至于准备拿它干什么,这个问题简单,就干脆让我们把它一起消耗了吧!”

    雅洁儿猛的瞪大了双眼,因为战侠歌真的大踏步走过来,将她整个人抱进了怀里。雅洁儿一被战侠歌抱进怀里,她就发现不对了,战侠歌的手那样烫,烫得她身上的皮肤几乎都要颤怵起来,随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一股接着一股滚烫充满浓浓欲望的气息,不断喷洒在雅洁儿的脸上。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35楼 发表于: 2007-12-02
第七十五章 你是我的唯一(下)
    “呼……”

    两个人一起重重倒在床上,钢架制成的病号床,发出一声不堪负荷的呻吟。雅洁儿低声急叫道:“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

    该死,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想着这些事情,战侠歌粗声粗气的道:“让它们见鬼去吧!”不等雅洁儿反应过来,战侠歌就直接用自己的嘴,封住了雅洁儿轻轻开启的红唇,将她的抱怨全部堵了回去。

    雅洁儿的体温一路直线向上飚升,虽然两个人已经不只一次接过吻,但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了。四片嘴唇甫一接触,就变得火热滚烫起来,雅洁儿的红唇在灯光的掩映下欲发显得妖艳动人,战侠歌不断的在上面留下一排排细细的吻痕,当雅洁儿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销魂呻吟时,战侠歌这位在战场上攻城掠地霸气十足的男人,已经趁机让自己的舌尖一路长驱直入。在捕捉到雅洁儿的舌头后,立刻就是一阵抵死缠绵的追逐,在此同时,战侠歌的大手,已经覆上了雅洁儿娇挺而丰满的胸膛。

    已经有过两次碰壁经验的战侠歌,这一次直接把手伸进了雅洁儿的衣襟,他粗糙的大手,和雅洁儿犹如涂抹过橄榄油一样滑腻的小腹肌肤接触到一起时,彼此感受到对方惊人的体温。那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觉,雅洁儿身体象蛇一样不停的轻颤,那种最原始的本能与风情,让战侠歌只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爆炸了。

    战侠歌的手掌,沿着雅洁儿的身体不停向上滑,一路上掠起一层又一层波浪式的轻颤。雅洁儿突然全身像触电似的狠狠一抖,因为在这个时候,战侠歌的大手,已经剥开她的文胸,再无任何阻碍的覆盖到她的胸膛上。女性绝不容外人侵犯的神圣领地,第一次被彻底攻占,随着战侠歌无师自通的用力揉捏,雅洁儿被战侠歌覆盖住的身体,一直不安的扭动。但是这种动作。反而更助长了战侠歌已经沸腾到极点的欲望火焰。

    雅洁儿只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要窒息了。她只能不停的用力喘息。将一声声带着浓浓情欲气息的呻吟,连同她自己都说不清是快乐还是委屈的泪水,一起倾洒出来。

    他的雅洁儿哭了!

    感受着脸上沾到的那种温温热热的液体,战侠歌猛然瞪大眼睛,虽然这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可是战侠歌却硬生生的猛然支起自己的身体,他盯着雅洁儿已经彻底被潮红色的暖流覆盖的脸,道:“如果你拒绝的话我可以停止!”

    雅洁儿似笑非笑的望着战侠歌,顺着她的目光,战侠歌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竟然一边说着义正凛然的话,右手一边还继续在雅洁儿的胸膛上大肆活动。当战侠歌的注意力都放到雅洁儿的胸膛上时。那种柔腻的丰腴触感,竟然让战侠歌情不自禁的又用力揉捏了几下。

    “你是这样停止的吗?……啊……”

    雅洁儿打趣的话嘎然而止,她的整个身体,都在战侠歌手指无意识的在她的乳尖上打转,而绷成了最紧张的弓形,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情动低呻,从她的嘴里逸出,当战侠歌的右手真的从她胸前的衣服里抽出来的时候,雅洁儿的心里不由感受到一种空荡荡的失落。胸部似乎仍然保留了战侠歌刚才大手的压力,那种强烈的刺激仍然在雅洁儿的脑海中回荡。

    望着支撑起身体,似乎真的打算要重新做回一个乖宝宝的战侠歌,雅洁儿不由略略气恼的咬住了自己的贝齿,在心中低低的骂了一声:“大笨蛋!”但是旋即雅洁儿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战侠歌已经开始发颤,却依然灵活的双手,竟然在眨眼间就把她身上那件外套的扣子全部解除。

    “如果我现在停止,再去当一个乖宝宝,不但是天底下最大的大笨蛋,更会被我的洁儿骂死!”

    战侠歌亲吻着雅洁儿的脸庞,发现耳垂是雅洁儿的敏感点后,战侠歌不停轻轻噬咬着雅洁儿圆润的耳垂,用他生涩的手法,慢慢挑逗着雅洁儿,直到雅洁儿真的快要被他逗弄得哭起来的时候,他才附在雅洁儿的耳边,用沙哑的声音道:“洁儿,我想和你……做爱!”

    已经情动得无法自抑的雅洁儿,闭上了自己那双痴迷的大眼睛,她的双手尝试的伸进了战侠歌的衣襟,虽然在接触到战侠歌赤裸的胸膛后,又受惊的立刻逃走,但是这无异于已经暗示性的答应了战侠歌的要求。

    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在不停的减少,雅洁儿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任由战侠歌不断解开自己的衣衫,任由他那双越来越不老实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任由他弯下腰,在自己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百分之百会留下激情吻痕的吮吸。

    身体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凉意,在彼此厮磨中,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就在这种充满一触即发的情欲氛围中,战侠歌却突然蹦出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我的虎牙格斗军刀呢?要是我的虎牙格斗军刀还在就好了!”

    雅洁儿不由心中大讶,终于重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战侠歌现在已经急得头上冒汗,两只眼睛里更闪动着郁闷至极的火焰,迎着雅洁儿审视的目光,他不由搔着自己的脑袋,发出一阵近乎白痴的嘿嘿傻笑。

    雅洁儿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带着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伸手轻轻叩了战侠歌的脑袋一下。在战侠歌近乎哀求的表情中,雅洁儿把自己的双手反背到身后,随着“嗒”的一声轻响,战侠歌这位可以将毒刺式地对空导弹,在几分钟内改装成地对地火箭的机械高手,已经和之奋斗了足足三分钟。却一直没有解决的乳罩搭扣,就这样被雅洁儿随意解开了。

    雅洁儿抓着仍然轻掩在自己胸前动人风景的文胸,低声道:“关上灯,去把房门反锁上,还有,别忘了把这个东西戴上。”

    雅洁儿塞到战侠歌手里的,赫然是袁雪烟今天早晨给他的那只国际名牌避孕套。

    当特护病房里的灯被熄灭的时候,房间里的一切都隐入黑暗当中,只能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在衣服的沙沙作响中。战侠歌突然觉得心跳瞬间加快了一倍以上。不用眼睛去看。他也知道。雅洁儿已经把自己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除掉了。

    三分钟就可以洗一个小澡,三十秒钟就可以把自己衣服重新穿上的战侠歌,当真是训练有素,在他重新扑回到雅洁儿身上之前,他的病号服。他的内衣已经全部甩在病房的地板上。在雅洁儿的低声惊呼声中,两个人又一次摔进床上。

    黑暗可能已经成为了雅洁儿的保护色,这一次当两个人身体,再无任何障碍的亲密接触在一起时,雅洁儿突然伸手紧紧抱住战侠歌的腰,主动和战侠歌进行了一次几乎可以让两个人全部窒息死亡的长时间热吻。战侠歌的双手不断在雅洁儿的身上游走探索,带起雅洁儿一阵又一阵低声喘息和呻吟。

    当战侠歌的欲望终于探索着浅浅没入雅洁儿已经泥泞不堪的幽径时。战侠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用力一沉,雅洁儿发出一声快乐与痛苦并存的叹息,她的十根手指,在战侠歌的后背上,留下了一条条激情的抓痕。

    在这间特护病房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情动的呻吟声,形成了一道最原始的交响乐,那一张被反复蹂躏的钢架床,也不甘示弱的加入了这个交响乐的行列,发出吱吱啦啦的声响。

    过了很久以后,房间里才传出一声慵懒中透出万种风情的叹息,“唉,你这个小笨蛋,好像没有那个传说中的计划生育工具吧?”

    那只国际名牌避孕套,仍然老老实实,完完整整的躺在特护病房的某个角落里,战侠歌低声道:“管它呢,反正那东西只有一个,你难道认为自己的男人,一晚上只能和你做一次爱做的事嘛?”

    在女孩子发出一声不胜思宠的低呼,但是很快,在钢架床上有节奏的晃动中,那种原始的交响乐又开始在整个病房中回荡。

    当两个人终于累得再也不想挪动身体哪怕一根手指头的时候,他们就相拥在一起,雅洁儿躺在战侠歌的怀里,用手指轻轻在战侠歌的胸膛上划着圆圈。

    战侠歌抱着这个终于完全属于自己的女人,用最舒服的动作躺在病床上,他沉默了很久,突然道:“洁儿,等我到了第五特殊部队规定允许结婚的年龄,你就嫁给我吧!”

    “按照规定,你至少要到二十八岁,才允许结婚。”雅洁儿眼睛里盛满了欢乐的笑容,但是她却轻叹道:“唉,我比你大八岁呢,当你到了四十岁,进入一个男人生理和事业最巅峰的时候,我就已经变成一个又丑又瘦的老太婆了。”

    “无论过上三年,五年还是五十年,洁儿总是比我大上八岁,所以在我的眼里,洁儿始终都是一个又老又丑又瘦,有时候脾气还特别不好的老太婆!”

    战侠歌轻点着雅洁儿的鼻子,柔声道:“所以,不管是过上三年,五年还是五十年,洁儿始终都是我唯一喜欢的女人,这一点不会因为时间,有任何的改变!”
我自横刀向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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