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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玄幻小说《小镇飞花》作者:金鳞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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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96楼 发表于: 2008-01-10
第十卷 (7)心事

 

  二人对喝了一大口啤酒,笑文问道:“把你的伤心事讲出来让我听听吧。”苏兰摇头道:“有什么好说的呢,一点都不精彩。你呢,你又为什么不开心?”

  笑文作出伤心之极的样子,说道:“我嘛,那就不用提了,是受了感情的伤。”苏兰听了笑起来,说道:“你真是好本事,听说你是受到感情的伤才来到这里的,这么快又有了第二段感情呐,你真是个有能力的男人。”说着不住瞅着笑文,象以前根本不认识似的。

  笑文也瞅着她,虽然室内灯光乱闪,笑文也能看清苏兰穿着吊带衫,小短裤,最特别的是苏兰留起长发,跟以前的利落,简洁不同。

  “你怎么留起长发来了?”笑文问道。

  “怎么样?我留这样的长发好看吗?”苏兰用手理理长发。

  “好看,漂亮的姑娘留长发短发都不影响漂亮。”笑文夸道。

  苏兰微微一笑,说道:“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家里人都说我留长发不美。”

  笑文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什么留长发呢。”

  苏兰没回答,猛地喝一口酒,向后一甩头发,说道:“我有多傻,人家喜欢长发,我就狠心不要自己的短发,到头来怎么样?还不是受伤。”

  笑文哈哈笑道:“咱们是难兄难弟呀,来,干干干。”笑文还把自己桌上的酒都拿过来。

  苏兰喝了一些酒,不待笑文再问,就把自己的烦事说出来。原来这次苏兰回家还是因为感情不顺。上回的事已经有点影响彼此感情了,哪想到前几天又出一把事,导致二人大吵一回。

  起因是前几天的一场舞会。在校园舞会上,只因苏兰跟另一位男生多跳了一曲舞,他男朋友就心中不是味道,恶声恶语地向苏兰质问,问他们是什么关系?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苏兰也有着小姐脾气,实在忍不住了,就骂他发神经。男友说,你到底爱不爱我。苏兰说,我是爱你,但你不能伤害我,我也有交朋友的自由。男友说,那好吧,为了证明你爱我,你就献身吧。苏兰问他献什么身,男友说,你跟我上床吧。

  苏兰听得一愣,想不到自己一向喜欢的有几分文才的男友竟说出这样的粗话,大怒之下,给他一个耳光,之后哭着跑开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继续相处,还是各奔东西。她实在拿不定主意,这才找个借口回家来,想认真地想想感情的事。

  这天两位初中时的同学来找她出来玩,她父亲又不在家,她觉得实在没有意思,就跟她们出来了,以为跳舞后就轻松了,可是仍然没那种感觉。反而是跟笑文说了些话,倒觉得心里痛快多了。

  笑文听了苏兰的叙述,不禁笑出声来。苏兰见了不悦,哼一声,说道:“我跟你说是想让你帮着出主意,你竟然还笑话我。”

  笑文连忙说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笑话你,我是觉得你的男友心眼太小,有点不象男子汉。”

  苏兰点着头说:“你说的不错,他是心眼小呀。上回我回来,也不为什么大事,就因为有几个男生给我写了情书,我给他们一一回信,不想让我男友知道了,他就说我水性杨花。”

  笑文撇嘴说:“这样的男人太不通情理了,他根本配不上你的。我建议你还是换一个吧。比如我现在跟你在一起喝酒,如果你男友见到会怎么样?”

  苏兰想都不想就说:“又会跟我吹胡子瞪眼的。”

  笑文正经地说:“就是呀,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能有什么日子过?你活得多累呀,你得天天担心他不是否高兴。”

  苏兰不安地问:“你的意思是。。。。。。”

  笑文笑了笑,抬腿做一个踢的姿势。苏兰明白他的意思,说道:“这有点太无情了吧?”

  正这时,那两个女孩子从舞池过来。一个方脸的问道:“苏兰呀,这位大帅哥是谁呀?是新换的吗?”

  另一个也不住打量笑文,说道:“长相还不错,配得上我们苏兰了。”

  苏兰叫道:“你们胡说些什么呀,他是我认识不久的朋友,他叫宫笑文。”接着又给笑文介绍,笑文才知道这两个姑娘一个叫方方,一个圆圆。笑文听了想笑,心道,那苏兰应该叫什么呢,不会叫扁扁吧?”

  一会儿,二位女孩子又去跳舞,笑文跟苏兰继续喝酒聊天。桌面的上的酒瓶越来越多,不知不觉间,二人已喝了十几瓶了。笑文想不到苏兰酒量还不错,喝这酒只是有点脸红,目前没有别的什么反应。

  等二位女孩子再度回来时,笑文怕苏兰喝得多了,就拉她到舞池去蹦迪。还行,苏兰没有摔倒的样子,但已经有点不稳重了。笑文没法子,只好不时拉着她的手,或抱着她的腰。苏兰不时往笑文怀里扑,要不是周围有那么多人注视自己,笑文准会胡思乱想。苏兰身子挺柔软,挺香的,跟自己接触的少妇风情不同。拿她跟菊影,陈鱼一比,倒有的一比。她们都在自己怀里呆过,都令自己心动,风采各异。

  不知是为什么,苏兰并没有拒绝笑文的接触,也许是酒喝多了,或者她认为那是在礼貌范围之内的举动,并不为过。总之,二人不时在蹦跳时,身体相磨擦。这情形落在那方方圆圆眼里,都不时吃吃笑起来。

  “你看苏兰呀,平时看起来多稳当,多文静的姑娘,这会儿也热情起来了。别说,她热情的样子,还真能迷死人。”一个说。

  另一个瞅着他们,不无醋意地说:“看苏兰多有福气,刚跟校里那个闹崩,这边又有一个帅哥相陪。呀,我怎么就没有这个福气呢?”

  “谁叫你不如人家长得漂亮呢?”

  “我看是不如人家骚吧。”二人相看一眼,都嘻嘻笑起来,笑得好浪。

  当二位女孩子告别时,苏兰还不肯走,非叫笑文陪她跳舞。笑文没法子,只好陪着吧。那二位女孩子将苏兰交给笑文后,她们笑着离开了。

  笑文陪着苏兰又跳又喝,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笑文见时间挺晚了,也不管苏兰愿意与否,就硬拖着苏兰出屋。笑文想要付账,苏兰说:“不用了,我在这里不花钱的。”

  笑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呢?”

  苏兰笑道:‘这是我爸朋友开的,我爸会来算账的。”声音有点含糊了,不用说酒生效了。

  笑文一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在下楼时,苏兰的身子就有点晃悠了,似乎头重脚轻。笑文这才明白,苏兰喝酒是后反劲儿呀。当时喝是什么事没有,喝完后才慢慢发作。

  笑文要给苏兰叫辆车,苏兰说啥不干。没法子,笑文只好搂抱着苏兰往她家里走。这副样子走路,笑文真有点不习惯。这象什么样子,简直跟情人一般。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97楼 发表于: 2008-01-10
第十卷 (8)进门

 

  笑文搂着苏兰的腰,二人在路上缓缓而行。要不是笑文起了拐棍的作用,苏兰早就趴地上了。在二人来到百货大楼那里,苏兰说自己没醉,不让笑文来扶,她要自己走。

  在拐弯时,苏兰步子迈大了点,那里是一个下坡。这样苏兰的重心不稳,向前摔去,而笑文这时头也有点晕,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来不及多想,自己向前先摔倒,速度够快。他没有抓她,他怕一旦抓不住她,她会摔伤的,因此他发扬舍己为人的高尚精神,以自己当垫子。

  果不其然,笑文趴到地上,而苏兰趴到他身上。这一下摔得可不轻,要不是笑文平时练功,皮糙肉厚的,这下非发生流血事件的。本来有个美女趴到背上是令人愉快的艳福,可笑文这次没感到香艳,只觉得好痛。

  苏兰先挣扎着起来,去扶笑文,问道:“你没有事吗?”笑文努力爬起来,嘴里说:“幸好咱皮够厚,不然的话,我就给大地免费输血了。”苏兰听到这里,不禁格格笑了,笑得身体直摇晃。

  笑文瞅瞅暗淡灯影里的美人,问道:“你还能不能走?”苏兰嘴硬,说道:“我自然能走呀,不信,你看着。”说着向前迈步,那左摇右摆的样子,笑文见了心惊肉跳,他连忙上前扶住她,说道:“你别逞强了,还是我背你吧。”

  苏兰虽腿脚不硬实,头脑并不糊涂,说道:“这不大好吧,万一我吐在你身上怎么办?”

  笑文笑了,说道:“那没关系,我这件衬衫正打算要洗一下呢。”苏兰嘻嘻一笑,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笑文蹲下弯腰,苏兰虽然脸上发烧,还是趴了上去。笑文说了句:“起轿。”便两手抱着苏兰的腿弯,向前行去。还别说,苏兰还轻快,笑文感觉自己象背着一团棉花。

  苏兰的呼吸微风般吹到笑文的脖子上,令笑文觉得痒丝丝的。那风带着苏兰的体香,热气,还混合一点点酒味儿。这种混合味道不但不令人反感,还使他心猿意马呢。

  笑文好想两手上移,放在苏兰的屁股上,那感觉一定更好。

  笑文做了几次深呼吸,坚持君子风度,坚定地迈步。苏兰这香喷喷的身子贴身上,任谁都不能无动于衷。他平时看苏兰的身体,没觉得她的胸部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不想当亲密接触时,才觉得那东西也是鼓鼓的,结实的,别看不大,仍然弹性动人。笑文是深入此道的,不禁下边有点反应。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能走路都不能走了。为了改变局面,他努力屏除杂念,还跟苏兰逗话说:“你跟我说点什么吧,我想听你说话。”

  苏兰柔声说:“你想听什么呢?”

  笑文随口道:“你给我念一首诗吧,我想听听你才女般的声音。”

  苏兰一笑,说道:“你还记得这回事呢。好久不念诗了,好吧,你听着吧。”

  苏兰努力以优雅的调子念道:“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虽然苏兰的声音不如平时悦耳动听,但那感情仍然那么真挚,令笑文大生感慨。这首诗他以前是读过的,那是徐志摩写的<偶然>,意思是说两人相遇,接着分开,大家都不必怎么在意,只管保持一颗平常心,当什么没发生过一样。那种情怀是多么洒脱,那种风度是多少飘逸,可是在现实中,如果你真的偶然遇到让你心动的异性朋友,一旦分开了,你真的就可以忘掉他吗?至少在笑文来说,他可没有那么洒脱。凡是遇到的有韵味的美女,他都不会轻易忘掉。

  象苏兰吧,自己跟她没见过几回,但每次相见,都觉得象朋友一样亲切。笑文不禁将她与菊影相比,觉得二人在气质上性格上都有相似的地方。不过笑文相信,如果菊影心情不好时,决不会去喝酒,去蹦迪,这是她的性格的原因。她那么一个女孩子,有自己最佳的排遣方式。

  “你怎么不说话呢?是我念得不好听吧?喝了酒,声音都变难听了。”苏兰在笑文的耳边说。

  “没有,你念得挺好的,只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诗的作者那么潇洒吧。我可不能遇见谁都让他在心里‘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苏兰微笑道:“看来是我引起你伤感了,那我还是给你唱支歌吧。”

  笑文回答道:“好呀,好呀,唱首缠绵点的。”说着话他停一停,将她有点下滑的身子向上耸了一下,苏兰连忙双臂缠住他的脖子。

  她清清嗓子,唱了首“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虽然她唱得不那么出色,但很动情,那甜美,那细腻,忧伤,都令人感动。这想必是有感而发的。

  当她唱完时,二人已到她家楼下了。笑文放下她,说道:“挺晚了,你还是自己上去吧,我也该走了。”

  苏兰望着笑文,缓缓地说:“谢谢你陪我,跟你在一起,心情可好多了。好了,改天我请客。”说着冲笑文笑了一笑,向楼里走。

  笑文见她身子还有点晃悠,实在是不放心,也跟了上去,在旁扶着她走,说道:“我还是送你上楼吧,这么远都送了,也不在乎这么一段。”

  苏兰勇敢地往他身上靠靠,说道:“你这人真会心爱女孩子,要是他能赶上你一半,那就谢天谢地了。”说着话不由叹息一声。笑文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心道,你别夸我,谁找我当男朋友,并不是什么幸福的事。象美贤不就是一个不幸的例子吗?能怪谁呢,只怪自己太好色。

  二人来到苏兰门口,笑文帮苏兰开了门,苏兰进去开了灯,跟笑文说:“进来吧,家里没有别人。”

  “你爸呢?”

  “他出去玩了。你怕他吗?嘿嘿,我可听说你跟他抢过女人呢。”苏兰笑起来。

  笑文见他爸不在,也没有什么顾虑了,便大胆地进屋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进屋,难道我还有什么过分的想法不成吗?不会的,不会的,她虽然漂亮,可我只当她是朋友。

  苏兰领笑文进了自己的房间,接着坐在一把椅子上,习惯性的将裙子向上提一下,说道:“好热呀。”他意识到笑文在看她的大腿时,她下意识的又将裙子向下拉一下,那神情是娇羞无限的。

  她的腿好白,她的神情好动人,笑文的灵魂飘荡起来。他觉得自己想干点什么了。好象要将一块玉破坏,或者将一朵捏碎似的。这愿望越发强烈起来,情不自禁。

  笑文搂着苏兰的腰,二人在路上缓缓而行。要不是笑文起了拐棍的作用,苏兰早就趴地上了。在二人来到百货大楼那里,苏兰说自己没醉,不让笑文来扶,她要自己走。

  在拐弯时,苏兰步子迈大了点,那里是一个下坡。这样苏兰的重心不稳,向前摔去,而笑文这时头也有点晕,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他来不及多想,自己向前先摔倒,速度够快。他没有抓她,他怕一旦抓不住她,她会摔伤的,因此他发扬舍己为人的高尚精神,以自己当垫子。

  果不其然,笑文趴到地上,而苏兰趴到他身上。这一下摔得可不轻,要不是笑文平时练功,皮糙肉厚的,这下非发生流血事件的。本来有个美女趴到背上是令人愉快的艳福,可笑文这次没感到香艳,只觉得好痛。

  苏兰先挣扎着起来,去扶笑文,问道:“你没有事吗?”笑文努力爬起来,嘴里说:“幸好咱皮够厚,不然的话,我就给大地免费输血了。”苏兰听到这里,不禁格格笑了,笑得身体直摇晃。

  笑文瞅瞅暗淡灯影里的美人,问道:“你还能不能走?”苏兰嘴硬,说道:“我自然能走呀,不信,你看着。”说着向前迈步,那左摇右摆的样子,笑文见了心惊肉跳,他连忙上前扶住她,说道:“你别逞强了,还是我背你吧。”

  苏兰虽腿脚不硬实,头脑并不糊涂,说道:“这不大好吧,万一我吐在你身上怎么办?”

  笑文笑了,说道:“那没关系,我这件衬衫正打算要洗一下呢。”苏兰嘻嘻一笑,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笑文蹲下弯腰,苏兰虽然脸上发烧,还是趴了上去。笑文说了句:“起轿。”便两手抱着苏兰的腿弯,向前行去。还别说,苏兰还轻快,笑文感觉自己象背着一团棉花。

  苏兰的呼吸微风般吹到笑文的脖子上,令笑文觉得痒丝丝的。那风带着苏兰的体香,热气,还混合一点点酒味儿。这种混合味道不但不令人反感,还使他心猿意马呢。

  笑文好想两手上移,放在苏兰的屁股上,那感觉一定更好。

  笑文做了几次深呼吸,坚持君子风度,坚定地迈步。苏兰这香喷喷的身子贴身上,任谁都不能无动于衷。他平时看苏兰的身体,没觉得她的胸部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不想当亲密接触时,才觉得那东西也是鼓鼓的,结实的,别看不大,仍然弹性动人。笑文是深入此道的,不禁下边有点反应。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可能走路都不能走了。为了改变局面,他努力屏除杂念,还跟苏兰逗话说:“你跟我说点什么吧,我想听你说话。”

  苏兰柔声说:“你想听什么呢?”

  笑文随口道:“你给我念一首诗吧,我想听听你才女般的声音。”

  苏兰一笑,说道:“你还记得这回事呢。好久不念诗了,好吧,你听着吧。”

  苏兰努力以优雅的调子念道:“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虽然苏兰的声音不如平时悦耳动听,但那感情仍然那么真挚,令笑文大生感慨。这首诗他以前是读过的,那是徐志摩写的<偶然>,意思是说两人相遇,接着分开,大家都不必怎么在意,只管保持一颗平常心,当什么没发生过一样。那种情怀是多么洒脱,那种风度是多少飘逸,可是在现实中,如果你真的偶然遇到让你心动的异性朋友,一旦分开了,你真的就可以忘掉他吗?至少在笑文来说,他可没有那么洒脱。凡是遇到的有韵味的美女,他都不会轻易忘掉。

  象苏兰吧,自己跟她没见过几回,但每次相见,都觉得象朋友一样亲切。笑文不禁将她与菊影相比,觉得二人在气质上性格上都有相似的地方。不过笑文相信,如果菊影心情不好时,决不会去喝酒,去蹦迪,这是她的性格的原因。她那么一个女孩子,有自己最佳的排遣方式。

  “你怎么不说话呢?是我念得不好听吧?喝了酒,声音都变难听了。”苏兰在笑文的耳边说。

  “没有,你念得挺好的,只是我觉得自己没有这诗的作者那么潇洒吧。我可不能遇见谁都让他在心里‘转瞬间消灭了踪影’。”

  苏兰微笑道:“看来是我引起你伤感了,那我还是给你唱支歌吧。”

  笑文回答道:“好呀,好呀,唱首缠绵点的。”说着话他停一停,将她有点下滑的身子向上耸了一下,苏兰连忙双臂缠住他的脖子。

  她清清嗓子,唱了首“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虽然她唱得不那么出色,但很动情,那甜美,那细腻,忧伤,都令人感动。这想必是有感而发的。

  当她唱完时,二人已到她家楼下了。笑文放下她,说道:“挺晚了,你还是自己上去吧,我也该走了。”

  苏兰望着笑文,缓缓地说:“谢谢你陪我,跟你在一起,心情可好多了。好了,改天我请客。”说着冲笑文笑了一笑,向楼里走。

  笑文见她身子还有点晃悠,实在是不放心,也跟了上去,在旁扶着她走,说道:“我还是送你上楼吧,这么远都送了,也不在乎这么一段。”

  苏兰勇敢地往他身上靠靠,说道:“你这人真会心爱女孩子,要是他能赶上你一半,那就谢天谢地了。”说着话不由叹息一声。笑文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谁,心道,你别夸我,谁找我当男朋友,并不是什么幸福的事。象美贤不就是一个不幸的例子吗?能怪谁呢,只怪自己太好色。

  二人来到苏兰门口,笑文帮苏兰开了门,苏兰进去开了灯,跟笑文说:“进来吧,家里没有别人。”

  “你爸呢?”

  “他出去玩了。你怕他吗?嘿嘿,我可听说你跟他抢过女人呢。”苏兰笑起来。

  笑文见他爸不在,也没有什么顾虑了,便大胆地进屋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进屋,难道我还有什么过分的想法不成吗?不会的,不会的,她虽然漂亮,可我只当她是朋友。

  苏兰领笑文进了自己的房间,接着坐在一把椅子上,习惯性的将裙子向上提一下,说道:“好热呀。”他意识到笑文在看她的大腿时,她下意识的又将裙子向下拉一下,那神情是娇羞无限的。

  她的腿好白,她的神情好动人,笑文的灵魂飘荡起来。他觉得自己想干点什么了。好象要将一块玉破坏,或者将一朵捏碎似的。这愿望越发强烈起来,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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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98楼 发表于: 2008-01-10
第十卷 (9)探花

 

  象是有着无声的召唤,笑文不禁站起来,缓缓来到苏兰面前。苏兰抬头看他,见他的目光中闪着火焰,不由又羞又怕。笑文看苏兰,面红如桃花,两只美目变得水汪汪的,一改平时的文静,清纯,倒象是动情了。

  苏兰被笑文看得低下头,一颗心跳得好厉害。她下意识地知道男人要干什么,自己该怎么办呢?

  笑文望着她的俏脸,她白嫩的大腿,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听着她微微的喘息。他低低叫一声:“苏兰,你今晚真美,我都有点看直眼了。”说着话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苏兰吃吃地笑着,娇声说:“我看你不怀好意。”

  笑文见她害羞时又象一朵不胜凉风的水莲花,心中乱跳,不禁伸嘴亲向苏兰的脸蛋,苏兰轻轻躲着,说道:“让我男朋友看见,他会跟你玩命的。”她这么一说,笑文胆子更壮了,将苏兰从椅子上拉起来,一把搂进怀里,很准确地吻在苏兰的嘴上。

  好香,好软,好热呀,笑文一边狠吻着香唇,一边暗暗称赞着。苏兰用手推了两下,见推不开也就不推了。笑文见此,胆量更大,那只手也有了任务,在苏兰的屁股上抚摸起来。苏兰穿着短裙,没穿丝袜,笑文的手顺势又滑到她的大腿上。真是光滑,细腻,象涂了油一般。她的腿虽不如美贤,韩冰她们的修长肥美吧,也自有迷人之处。

  也许是喝酒的关系,苏兰也热情起来,不但没有再反抗,反而还张开嘴将笑文的舌头放进来,使两人得以打起舌头战。苏兰用香舌拱着他,不让他发威。看得出来,这姑娘并不象笑文想得那么纯洁,至少是很有接吻经验的。

  渐渐地,苏兰的双臂也搂住笑文的脖子,仰着头向上凑着。两条舌头吻得直发出响声。笑文的手摸得过瘾,沿着大腿向裙子里挺进。当他摸到苏兰的薄薄的小裤衩时,苏兰猛地推开他,慌张地说:“宫笑文,别这样,咱们还是别到那一步,不然的话,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笑文呆了呆,点点头说:“也许你说得对,咱们这样也挺好的。”又接着说:“我也该走了,你好好睡一觉吧。”

  苏兰望望笑文的衣服,说道:“你把这衬衫留下吧。”

  笑文瞅瞅埋汰并掉了两颗扣子的衬衫,说道:“不用了吧。”他刚才为保护苏兰在道上摔一交,衬衫受到损害。笑文明白苏兰的意思,是想给他洗洗。

  苏兰微笑道:“你为了我摔得挺重的,我怎么也得补偿你一下。”

  笑文见她双颊还红红的,嘿嘿笑道:“你已经补偿过了。”苏兰一听羞得转过身去,她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哼道:“你再这么说,我就不理你了。”

  笑文说道:“好好好,我听你的,我脱就是了。”说着将衬衫脱下,里边是个背心。

  苏兰转身接过衬衫,放到一边去;又看一眼笑文的肩膀跟胳膊,夸奖道:“宫笑文,你长得可真结实,胳膊一定很有力气的。”说着还伸手摸一下笑文的肩膀。

  笑文象是被点着的火堆一样,突然燃烧起来。他骤然将苏兰抱住,不再说什么话,热吻又攻了上来。

  苏兰虚弱地叫道:”宫笑文,你别这样,我还不想这样。我有男朋友的。”

  笑文亲着苏兰的脖子,说道:“他不要你,我要你吧。”双手在她的身边忙活着。两手象带着电流一般,摸到哪里,哪里就发生地震一般。

  苏兰抖颤着身子,梦一般说道:“你真的想要我吗?那你就来吧。”

  笑文也不答话,再度吻上苏兰的红唇,一手爬上苏兰的乳房,一边伸进她的裙子里。这跟刚才不同的是,这回没有什么顾忌了。他现在只想着跟这美女亲热。苏兰慢慢热情也上来了,又把双臂搂住他。这等于火上浇油。

  笑文不想再浪费时间,将苏兰的小衫扒掉,里边是白色的小胸罩,让笑文给抓得都有点错位了。笑文伸手去解胸罩,苏兰不配合他,不让他触到后边的扣子。笑文情急之下,一把将她的胸罩给扯了来。那带子断了。

  顿时,两只白桃般的乳房露出来,两粒樱桃正红得诱人。苏兰见自己的宝贝给男人看到,羞得连忙双手去捂,嘴里嗔道:“宫笑文,想不到你这么粗鲁,以前我还以为你挺绅士的,挺文明的。”

  笑文笑道:“我喜欢你呀,实在不了你的诱惑了。”说着话,他将苏兰的短裙扒下来。里边是一个三角裤衩,也是白的,似乎象征着主人的纯洁。

  笑文一瞅苏兰,真是迷死人了。虽然不算高大,健美,但细皮嫩肉,纤秀苗条,典型的学生风情。再加上她含羞的神情,捂着的胸部,以及小内裤包着的下部,都令笑文冲动得想一只野兽。

  他得意地叫一声:“我要苏兰了。”叫声中,将苏兰打横地抱起,旁边是苏兰的单人床,很柔软的。

  他将苏兰放在床上,自己伏了上去,从头吻起,在乳房上好顿作秀,害得苏兰喘息不已。苏兰按着他的头,轻声呻吟道:“宫笑文,我恨死你了,你不该碰我的。”当笑文将嘴巴吻在苏兰的小肚脐上时,苏兰痒得格格格笑起来。

  当笑文吻在她最美的地方时,苏兰哼道:“你太过分了,连我男朋友都没敢这样对我。”被苏兰的风情陶醉的笑文,突然停止动作,望着她说:“你真是处女吗?”苏兰喘息着说:“你看我不象吗?”

  笑文为了解开疑心,将手指从裤衩上端伸进去,向娇嫩的花瓣里轻轻探索,苏兰全身扭动起来,呻吟声加大,还并起腿夹住他,不让他乱来。

  笑文在苏兰的嘴上亲了两口,说道:“你让我摸一下就行。”苏兰心软了,腿分开些,这样笑文的手指便触到一层薄膜。他呆了一呆,什么都明白。他将手抽出,欲火竟然降了起来,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望着这雪白迷人的娇躯,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她还是处女,如果我破了她的身,我能负起责任吗?她要是让我娶她,我该怎么办?如果我就此罢手呢,这上等的美味儿真是可惜了。

  他离开她的裸体,到一边傻站着,这倒令春心荡漾,飘飘欲醉的苏兰感到不解了。她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么傻的男人,竟然临阵收兵。她越想越气,越想越苦,不由坐起来,伸手打他一个耳光。那一声很响亮,似乎还有回音呢。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99楼 发表于: 2008-01-10
第十卷 (10)落花

 

  笑文捂着被打的脸,随即明白人家为啥打他了。设身处地的想,自己要是对方的话,也会打自己这个坏家伙的。试想当一个少女向你裸露出她最美的娇躯时,你没有表现得热情如火,勇往直前,而是思前想后,犹犹豫豫的,这岂不是大伤少女的自尊心吗?

  笑文想通这一关节后,再没有任何的后退的余地。他想,既然是你愿意的,我还怕什么呢?就算天亮后拉出去枪毙,这一刻我也得削尖了脑袋拼命上。

  他来个恶虎扑羊,扑在苏兰的身上。那张嘴直接叼住苏兰的一个红樱桃,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一只手在另一只上尽情地表现着男人的贪婪。苏兰忍不住娇躯抖着,美目眯着,小嘴呼呼喘着,不时还说话:‘你来吧,我不怕你。我把身子给你好了,把他给气死。本来是给他的,谁叫他对我不好。这可便宜你了。”

  笑文也不答话,那嘴在苏兰的胸上轮流吸吮着,那手变得很色,又伸到苏兰的胯去。苏兰本能地用手推拒着,不让他无礼。笑文是此中老手,知道是她的自尊在作怪。那魔手一会儿进,一会儿退的,不一会就按在苏兰的最敏感的位置上。

  “啊。。。。。。啊。。。。。。你好流氓了。。。。。。摸我那里。”苏兰呻吟着。

  那手并不满足于此,还伸进去搅弄。不一会儿,那里就泉水叮咚响了,把小裤衩弄湿一片。笑文再也不能冷静了,粗暴地将苏兰的最后一片布拿掉,再分开她的玉腿,往里猛看。苏兰毕竟是放不开的,立刻双手捂住关键地方。笑文笑道:“你挡也没有用了,我都看见了。”

  苏兰撅着小嘴儿,美目眯着,哼了一声,说道:“你看见什么了,真不害羞,一个大男人,看一个小姑娘那里。”

  笑文两手抚摸着她滑溜溜的大腿,闻着她身上的肉香,嘻嘻笑道:“我看到一片大森林,一朵玫瑰花,嗯,对了,还被雨浇湿了呢。”

  苏兰美目一睁,红着脸娇声道:“瞎说,哪来的雨。”说到这儿里时,猛然醒悟到其中的意思,不禁嗔道:“你这个人真色,我以前怎么就没请你真面目呢?还以为你不好色呢。”

  笑文盯着她的胯下,缓缓喘息着,说道:“苏兰,你会不会后悔?”苏兰紧捂着胯下,说道:“我想好了,还是留给我的男朋友吧。这里不能让别的男人碰。”说着还用美目斜了笑文这一眼。就这一眼,笑文觉得象火苗扫过一样。这令他激动了。哦,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说了一句:“苏兰,你恨我吧。”说着话,硬拉开她的小手,向那朵浇湿的玫瑰花吻去。从这时起。苏兰迷失了,象跌入一个缠绵的梦境,梦里有山,有花,有诗,还有小溪,一朵白云载着她冉冉飞起,前边正有白马王子等着她呢。她全身被软绵绵的暖洋洋的气体所包围。她的身体飘了起来,向那个微笑的王子怀里落去。。。。。。

  忽然她觉得一疼,梦境破了,一根雄壮的东西已经挤了进来,将她的宝贝的贞操拿走了。在那一刻,苏兰疼得直皱眉,眼中有了泪滴。哦,女孩子都要过这一关吗?我的第一次应该给他才对呀。可是。。。。。唉,苏兰又是伤心,又是迷惑。

  笑文占有了这具美体,成功将苏兰送入妇人之列,心里有份骄傲劲儿就别提了。他怜惜地亲吻着苏兰的俏脸,舔干她眼中的泪滴,两手握着她柔软的部分,又不停地贡献甜言蜜语,令苏兰舒服多了。

  苏兰心道,相比之下,我那男朋友真是个傻瓜。如果你对我好一些,能有身上这男人一半好,我早就乖乖地献身了。都是你不好,你没有这个艳福。

  当笑文再度亲起苏兰的香舌时,他那根厉害的东西象金戈铁马一样征伐着少女。在一阵新奇的感受之中,苏兰渐渐体会到了性爱的滋味。。。。。。

  平静之后,笑文紧抱着她,又说了好多动听的情话。这些话象灵丹妙药一样将苏兰的心灵上的一些伤口一一抚平。苏兰心道,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听这些语言呢?明知这些话里是有大量水分的。

  对于失身,苏兰这时没怎么悔恨,只是想起一直相爱的男友,心里多少有点愧疚。她心说,这能怪谁呢?是怪你,是怪酒,总之不能全怪我。

  熄了灯,二人抱在一起睡了一阵儿,笑文本想到天亮再走。苏兰担心父亲忽然回来,那可不是好玩的。要是让父亲给堵了被窝,自己大不了被骂一顿,笑文可就惨了。

  苏兰要起来送他出门,被笑文按住,说道:“你身体不好,还是躺着吧。我自己走,改天我来看你。”说完抱住苏兰亲了又亲,这才笑着离开。

  苏兰在他离开之后,打开灯,一拐一拐地来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后,忍不住对着镜子哭起来。她对着镜里还是那么漂亮,那么动人的脸蛋,也不知为什么,感到难过极了。是因为失身吗?是因为犯了一个错吗?是因为对不住男友吗?苏兰自己也说不清楚。

  当她从卫生间出来,突然看见一张脸,吓了她一跳,差点晕了过去。。。。。。。

  回头再说笑文,只穿个背心往家走。衬衫脏了,苏兰要给洗的。想到这个女孩子,笑文是又高兴,又内疚。本来是挺好的朋友,这一下子全乱了。我为什么要破她的处女身呢?她又不是我的女友,我能负起责任吗?就因为她长得漂亮,男人的弱点便发挥得淋漓尽致吗?我成了什么?真是大色狼,难怪美贤要把我踢了。

  另一个方面,他心中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嘿,你多有福气呀,又拿下一个小姑娘。男人不都是这个嘴脸吗?有多少男人想那事还得不到呢。”不错,这事确可令男人扬眉吐气,趾高气扬,在吹牛的时候多了一点本钱,在回忆的时候多了一份骄傲。但有人也说过,不要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很显然,苏兰现在一定在痛苦呢。

  笑文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家,由于粗心,连大门都忘了锁。他躺在床上,一时半会儿竟睡不着,满脑子是今晚的影子:一会儿是闪烁的灯光,一会儿是林立的酒瓶,一会儿是苏兰的笑脸,一会儿是香喷喷的玉体,一会儿又是苏兰的眼泪。。。。。。想得好累,好累,也不知多久才睡着。

  他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睁开眼坐起来,竟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呢。来了多久了,笑文竟一点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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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0楼 发表于: 2008-01-10
第十一卷 (1)警察

 

  一看那张温柔的笑脸,笑文心情大好,脸上自然充满阳光。他坐到床边,说道:“你什么时候来的?今天不用卖菜吗?”

  来的人正是菊影,穿着白色的露肩小衫跟露着半截小腿的牛仔裤。这样的打扮,使笑文眼睛一亮,发现她除了温柔,秀美之外,还有妩媚迷人的一面。

  她规规矩矩地并腿合手,笑容甜美。那样子显得纯洁而有修养。她是这样回答笑文的:“我才来一会儿,看见门没锁,我就冒失地进来了。哦,菜都卖完了。”

  笑文大有兴趣地上下看着菊影,问道:“你就是穿着这身卖菜的吗?”

  菊影摇头道:“不是,这样子卖菜会弄脏衣服的。”

  笑文爽朗地笑道:“我想也不是,要是穿这身衣服卖菜,你的菜早叫人抢光了。”他心说,她这一身打扮连我都着迷,更何况一般的老爷们呢。

  看着柔美,亮丽的菊影,笑文不禁想起昨晚那位少女。这两个姑娘都那么漂亮,不过凭直觉,他认为菊影要比苏兰更稳重,更理智,做事不会那么大意。象菊影这样的姑娘就算是感情上受伤,也不会轻易就倒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

  笑文想,当苏兰清醒过来时,她也许会后悔吧?说一定此刻正在家对自己咬牙切齿地痛恨呢。我好象没有任何理由跟她上床的。

  菊影见笑文若有所思地瞅着自己,以为他在想跟自己有关的事情,就问道:“宫大哥,你在想什么呢?”

  笑文望着她圆滑的白嫩的肩膀,说道:“我在想,你好美呀,将来哪个男人娶了你,都会觉得艳福无边的。”

  菊影嫣然一笑,说道:“就怕想要的男人不要我,又有什么用呢?”

  笑文从菊影的目光里看出好多东西来。她的清澈的眸子象两弯湖水,照亮笑文的心。笑文竟起了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他觉得她是冰清玉洁的,自己则是污泥浊水了。说实话,自己还真有些配不上她。

  笑文穿好鞋,推开前边的窗户,阳光正洒满院子。天空那么蓝,偶尔飞过几只麻雀,留下几声鸣叫。若不是周围的房屋的限制,他的目光会看得更远。

  笑文回过来冲菊影微笑;菊影便缓缓走来,站在笑文的旁边,跟他一起看风景。她的脸近日来因为忙碌,被阳光害得微黑,但这是一种健康的黑,一点不影响她的美丽,还使她多了几分成熟儿。

  菊影两只美目顺着他的目光看着外边,又沿着他目光看回自己。她见笑文正带着几分沉醉地瞧着自己,就心跳加速,感到一种被重视被宠爱的温暖,于是脸上的笑容中平添了几分得意。

  当她注意到笑文观察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时,她的脸不禁一红,忙将身子扭到一边,娇嗔地说:“宫大哥,你在看什么呢?”

  笑文脸上一热,忙掩饰说:“我没看什么,只是看你这个小衫挺好,你穿在身上好精神的。”他说起谎来照样口齿伶俐,绝不吞吞吐吐。

  菊影用美目在他的身上溜了一圈,只是笑了笑没出声。笑文也不出声,一时间二人都沉浸在这幽静的境界里,都觉得心灵在美的光环中沐浴。

  二人同望着窗外,看着外边最平常不过的风景。不知不觉间,笑文的手拉住菊影的小手,菊影往回收了收,就不再挣扎了。于是两人牵着手,偶尔目光相碰,都觉得心里甜蜜无限。

  这一时刻,笑文心里没有一点的腌脏,他只是想,如果能一生牵她的手,跟她永远这样站在窗前看风景,那也不失为一种宝贵的幸福。

  当菊影将美目对准笑文的脸时,笑文说了句:“菊影,给我当媳妇儿吧?”菊影身子一颤,摇头道:“不行,要娶我当媳妇儿,得我家人同意才行。”说着脸上又是羞涩,又是喜悦,最后低下头去。

  这个迷人的模样虽不叫人起性欲,却叫人怦然心动。笑文一激动,便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菊影一点也没有拒绝,反而头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一脸的幸福。

  笑文望着她微翘的元宝形的朱红的小嘴,竟起了亲吻之心。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有点不忍心侵犯她。这样的姑娘,我一旦碰了她,自己的良心会要求自己非娶她不可,而其他的女人那就通通白白吧。

  娶她这样的老婆有什么不好呢?自己的风流还不够吗?想了想去,他真的决定娶她当老婆了。正当他要开口表白心意时,大门一响,走进三个警察来。菊影一惊,赶忙从男人的怀里出来。她的芳心还一跳一跳,生怕人家看见这羞人的一幕。

  家里突然进来警察,笑文也觉得意外。他见那三人都是整齐的黑色警服,戴着大盖帽,一脸的严肃相。

  笑文一打量这三位,一个胖子,一个瘦子,最后进来的那人还是熟人儿。那不是张彪吗?他们来干什么。

  见警察光临,笑文笑了一笑,忙出屋迎接。笑文来到张彪跟前,说道:“张兄弟,两位同志,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快请进吧。”

  那两位警察目光在院里乱看着,并不说话。张彪那冷漠的脸上挤出一点笑容,说道:“宫笑文,跟我们走一趟吧。车在外边等着呢。”

  “什么车?”笑文警觉起来。

  张彪一笑,说道:“我们是警察,自然是警车了。这就请吧。”

  笑文心里发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定定神,问道:“你们什么意思?不说明白,我怎么能跟你们去呢?”

  张彪顿了一顿,沉吟道:“你卷入一宗案子,我们请你回去协助调查。”

  笑文也板起脸问道:“什么案子?”他心里纳闷得很,自己也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呀。

  张彪哼一声,说道:“我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你不明白的话,跟我们去了局子里,就什么都明白了。不要浪费时间。”

  屋里的菊影一听笑文竟卷入什么案子,再不顾什么了。小丫头的脸色都变了,跑出来拉住笑文的手,问道:“宫大哥,你怎么了?他们为什么要找你?”说着又望着张彪。

  张彪认识菊影,冲她点点头,又对笑文说:“你再不走的话,我们可要动硬的了。”

  笑文想了想,说道:“我跟你们去,不做发愧心事,不怕鬼叫门。”张彪一转身,当先向门外走去。那二人站在笑文的身后,生怕他跑了似的。

  笑文将菊影拉到墙角,说道:“我没有犯法,去哪里我都不怕。”

  菊影慌张地问:“宫大哥,我怎么帮你呢?”

  笑文沉思几秒,在菊影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笑道:“等我回来,我很快就会回来的。”说着大踏步向门外走去、那两个警察紧紧跟在后边,防止他有什么意外举动。

  来到门外,门外果然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在上车之前,笑文冲跟到身前的菊影笑了笑,又潇洒地挥挥手,这才钻进去。

  望着小车一冒烟,消失在胡同口,菊影虽然焦急,苦恼,但她心里没乱。她迅速回屋收拾一下,关好门窗,锁好大门,这才连跑带颠地去了。

  按照笑文的吩咐,菊影去搬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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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1楼 发表于: 2008-01-10
第十一卷 (2)审讯

 

  笑文被带到分局,进了审讯室。张彪坐在上边,样子很威风。笑文坐在下边,接受人家的问话。他被带到这里,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人家找他干什么,更想不出来会有什么案子涉及到自己。

  那两个警察站在笑文背后,虎视眈眈的样子。如果笑文不老实,相信一会不会好过的。笑文一看这架势,心道这哪里是协助调查,这分明当我是犯罪嫌疑人。我犯了什么罪呢?为什么要抓我?

  张彪一脸的肃穆,睁大眼睛瞅着笑文,问道:“宫笑文,知道带你到这里干什么吗?”

  笑文平静地回答:“你不是说了嘛,协助调查一起什么案子。”

  张彪冷冷一笑,说道:“不错,不过更准确地说,我是调查你到底是怎么作案的。”

  笑文一愣,嘿嘿笑道:“我不明白,我作了什么案。”

  张彪一脸的神秘,右手指轻轻敲着桌子,哼道:“你装傻是吧?行,我就跟你明说了吧,有人告你强奸。”

  笑文一听,眼睛瞪得老大,脱口而出:“我没有。”他心里一团迷雾,自问有生以来虽然上过多位女性,但强奸是从来不干的。告我的人是谁呢?美贤,雪晴,韩冰,包倩倩,苏兰,柳云,这些亲近过的女人谁能告我呢?好象谁都不大可能呀。我也决没有强迫过任何一个呀。

  张彪呵呵笑两声,喝道:“不承认是吧?我来告诉你,你强奸了苏兰。“

  笑文呼地站起来,大声道:“我没有强奸她。”

  后边那两个警察同时伸一手按他的肩膀,想将他按回去,可笑文挺直脊梁,二人等于白按。张彪知道笑文有两下子,脸色缓和一点,对笑文道:“你先坐下,听我说。”

  笑文愤愤地坐下,心里一团乱。难道是苏兰告我强奸?不会吧,我没有强奸她呀,是她自己愿意的。

  张彪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呢?”

  笑文响亮回答:“我跟她发生过关系,但不是强奸她,希望你们要搞清楚。”

  张彪干笑两声,说道:“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肯招认的了。”说着向后边的警察一挥手。

  笑文心道,怎么的,要严刑逼供吗?我没有犯罪,如果他们对我动手,我可不能束手待毙,我一定全力反抗。

  哪知他理解错了,人家并没有动手,而是其中一个警察出了屋,不知道要干什么。笑文心道,我没有干那事,我什么都不怕。

  很快,两个人走进来,笑文一瞅都认识,正是昨晚跟苏兰一起的那两个姑娘。她们进来后瞅瞅笑文都没有出声。

  张彪问道:“两位姑娘,你们昨晚可曾见过他?”

  她们都回答见过。问几点钟见的,在哪里见的,二人都据实而说。张彪又问:“你们离开迪厅时,宫笑文是不是还跟苏兰在一起。她们又回答是。

  接着她们出去后,那迪厅老板跟赵仁杰进来。他们都证明笑文昨晚去过那迪厅,并都说笑文跟苏兰在一起。老板还提供了笑文跟苏兰离开的时间,那是接近零点了。

  笑文对这一切毫不在乎,心道,请来这么多人,就能证明我强奸了吗?我倒要见见苏兰,看苏兰怎么说。

  心里想着苏兰,苏兰就进来了,不止她一个,他父亲也跟着跟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皮包,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笑文看苏兰时,见她一脸的苍白,眼睛红红的,穿着一身牛仔装。情绪是不很好的,象受到很大的打击似的,目光中充满悲伤。

  再看苏汉威,一副官老爷的模样。当他的目光瞅向笑文时,目光中便充满了仇恨与鄙视。笑文大致可知他为什么恨自己,主要是自己抢了美贤吧。

  苏兰跟苏汉威坐下,苏兰一直低着头不出声,也不看笑文。张彪冲他们友好地笑笑,接着用同情地目光瞅苏兰,说道:“下边就请受害人讲一下犯罪嫌疑人是如何作恶的吧。”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笑文,又加上一句:“你不用怕,尽管实事求是地讲就是。我们身为人民警察决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苏兰还是低着头不出声。旁边的苏汉威对苏兰说道:“孩子,快说吧,快把你的痛苦说出来,好让警察将坏人绳之为法。”说着目光横了笑文一下。

  苏兰瞅一眼她的父亲,然后才小声地说起昨晚的事。她从蹦迪说到笑文送她回家,又说请他进门休息一下。这些都是对的,然而说到二人发生关系时,她的声音慢了下来,竟然说笑文强奸了她。

  这话听得笑文头嗡地一下,象被焦雷击中一样。他叫了出来:“苏兰,你不能胡说呀,那可是你自愿的呀。我还问过你愿意不愿意,你说愿意的。”

  苏兰不看笑文,也不出声。旁边的苏汉威冷笑一声,说道:“宫笑文,你这话说的可真是笑话。苏兰她有男朋友,你跟她才认识几天,她会愿意跟你做那事吗?纯是胡说八道。”

  张彪这时用愤怒的目光看一眼惊惶失措的笑文,又对苏汉威说道:“苏处长,你作为本案的证人,就把你知道的一切说一下吧。”

  苏汉威一脸的正气,立刻慷慨陈词。他说:“我昨晚回来后,进了门,见女儿的房里有声音,我就从门缝往里看,见宫笑文正在跟我女儿干那种事。”

  张彪问道:“你既然看到他强奸你女儿,你为什么不制止呢?”

  苏汉威叹道:“我昨晚也喝了酒,反应比较迟钝,我还以为我女儿是自愿跟他干那事的,因此我也就回房睡觉去了。等天亮之后,我听见我女儿在痛哭。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再三追问,她才说宫笑文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强奸了她。我听了又怒又气,想不到平时人模人样的宫笑文竟是这种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呀。我鼓励苏兰,用法律的手段,维护自己的权益。”说着苏汉威瞅瞅笑文,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张彪点点头,说道:“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的。你说宫笑文强奸了苏兰,而你是受害人的父亲,你出来为女儿作证,难免会惹人非议。请问你们父女,可能提拱点有力的证据。

  苏汉威语气沉重地说:“事情到了这一步,为了不使犯罪分子逍遥法外,我可是什么都不顾了。”说着话他打开皮包,拿出两样东西,一件是笑文的那件衬衫,一件是苏兰的被扯破的胸罩。笑文见了,脸色都变了。

  苏汉威指着衬衫说:“这是这个禽兽作案后匆忙离开时落到我家的。”又指着胸罩说:“这是他强奸小女苏兰时扯坏的。”

  张彪笑了起来,对笑文说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笑文看了一眼苏兰,只觉眼前一黑,象要晕倒一般。以后的话,他都听不见了,象是失去灵魂了似的。当他稍微清醒一点时,冰凉的手拷已扣上了。他已经忘了反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上边的张彪露出胜利的微笑。他想到自己跟美柔的分手,他的目光恨不得变成利剑,好刺穿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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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2楼 发表于: 2008-01-12
第十一卷 (3)拉钩

 

  笑文被关在楼下的一间屋子里,铁门铁窗的,插翅难飞。这自然是对别人而言,但对他来说,想出去并不难。但他不会这样逃出去,因为他没有犯罪。如果他逃出去,完全可以到外边去流浪,逃亡,闯天下,没有人能挡住他。他老实老实地呆在这里,是由于他相信他会得到公正的处对待的。他要是逃了,就真成犯罪了。

  屋里有一张床,靠窗还有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他今天的晚餐。伙食并不错,可他没有胃口,东西都凉了,他也没有动上一口。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床上发愣,偶尔看看发亮的手拷苦笑。

  我看错人了,我以为她是一个好女孩子,想不到说变就变,反脸无情。那天晚上,我破你的身子,我自然有不对的对方,可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决对不会碰你一根头发的。那天亲热时,你的反应也够热的,有这样的被强奸的姑娘吗?

  我跟她没仇,她为啥要害我?害我对她有什么好处呢?就算我成功地被送进监狱,你苏兰的名声岂不是也毁了。你伤害的不是真的歹徒,而是一个可怜的无辜。

  正当她胡思乱想时,只见门上的小窗一开,一个嘴巴说道:“宫笑文,有人来看你来了。”随着声音,门锁一响,门扇一动,一个美女走了进来。

  屋里已经亮起日光灯,将四壁照得雪白。那美女穿一身休闲装,长发飘飘,气质优雅,美貌惊人,可不正是陈鱼吗?

  笑文冲他一笑,说道:“你来看我,真谢谢你了。”

  陈鱼睁大眼睛,瞅瞅笑文的手拷,又瞅瞅笑文的脸,静了一会儿,叹息道:“真想不到你会是这样的人,我真有点失望呢。”说着话离笑文远远的坐到床头。

  这话无异于雪上加霜,笑文激动得差点蹦起来,心道,连你也这么不相信我,我真是倒楣透顶了。他想辩解什么,终于没那份心情。他强笑两声,扭头看看她,说道:“你既然认定我是一个强奸犯,那你又何必来看我呢?你来看我,会影响你陈大小姐的名声的。”说着不再看她。

  陈鱼哼了一声,从床上站起来,喝道:“宫笑文,你别不识好歹,我好心好意来看你,你却话里带刺地来刺我,你有没有良心。”

  笑文冷笑道:“我说错了吗?说到你心里吧?你不是来看我的嘛,那你坐近些。”说着指指旁边。

  陈鱼摇头道:“我不坐你旁边。”目光闪动,还向后退一步。

  笑文笑道:“你也怕我强奸你,连坐的胆量都没有吗?”

  陈鱼上上下下打量他一回,最终确定他不敢将自己怎样。就算想怎样也没事,平时自己打不过他,他现在双手受制,自己还怕他干什么。

  想到这里,陈鱼下巴一扬说:“我没有胆量,笑话,我会怕你吗?”说着坐近笑文旁边,脑袋却向一边倾斜,似乎怕笑文突然亲过来。

  笑文闻着陈鱼的身上香气,虽然嗅觉上是好受的,可心里却是极其苦涩的。他声音凄凉地说:“你也相信我有罪吗?”

  陈鱼扭头直视着他,反问道:“难道人家真冤枉了你吗?”

  笑文听到此话,不再说别的,只是一脸冷漠地望着黑色的玻璃。外边黑了,那玻璃象是黑的,偶尔有车灯闪过,才让人知道那是玻璃。

  陈鱼见他没有什么无礼的举动,心里稍安;同时也深感索然无味。她站了起来,说道:“如果你没有犯罪的话,我一定帮你。”顿了一顿,她盯着笑文问道:“你说,你到底干那事没有?”

  笑文面无表情地望着她,说道:“你走吧,不要再问了,我的事跟你无关。”说着背过身去,不再理她。

  陈鱼见此,坚决地说:“好,我走,不过你要没罪,我一定会救你出去。”说着脚步声起,又听到门响。她出去了。

  笑文望着那关上的门,感到一阵阵心凉,连平常要好的陈鱼也不信任我,我是怎么混的呢?只怪平时过于轻浮了,没给大家留好印象。

  一会儿门一响,又有人进来,这人是韩冰。她一脸的关心,冲笑文笑了笑,说道:“你还好吧?”笑文点点头。

  韩冰坐下来,说道:“菊影一找到我,我就赶紧打听情况,偏偏他们这里的局长又不在家,他如果在的话,就好办多了。”

  笑文问道:“这个局长是你亲戚吧?”

  韩冰回答道:“是的,还挺近呢。”

  笑文轻声笑道:“看来我有救了。”

  韩冰突然严肃起来,凝望着笑文,缓缓地问道:“你要老实回答我,你到底干没干那事?”

  笑文也直视着她,说道:“什么事?”

  韩冰一字一字地说:“你有没有强奸苏兰?”

  笑文心里一酸,毅然回答:“没有,我从不强奸女人。”

  韩冰又瞅了笑文几眼,仿佛看到真相似的。她长出一口气,脸色缓和下来,连声说道:“没有就好,那么我可以放心地帮你了。他们说过几天要送你上法庭审判,我一定请最好的律师来帮你。”

  笑文问道:“我的希望大吗?”

  韩冰一脸的忧色,说道:“所有的证据对你都不利,再加上那些证人,想让你无罪释放,还真不容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全力救你。”

  笑文点头道:“我实在得谢谢你。”

  韩冰一笑,说道:“这里的伙食住宿方面,你都不用担心,我会托人关照你的。还有,你向我借的钱,我都准备好了。你一出来,我交给你,你就去放手大干吧。”笑文笑了笑,没有出声。他心说,我能不能出去还两说呢?唉,瞧她那口气,她都不那么信我。这个世上还没有信我的人呢?做人做到这个份上,也够惨的了。

  韩冰说声我先走了,就向门口走去,将要出门时,回眸一笑,说道:“你真是艳福不浅,你看,还有美女来看你呢。”

  笑文一抬头,一身牛仔服的菊影已经进来了。这副打扮,使她多了几分坚强与英气。她一脸的担忧和感伤,两手各拎着一个塑料袋。一个里边是换洗的衣服,一个是水果。

  笑文一见到她,心里一下子温暖了。菊影放下东西,坐到笑文身边,说道:“宫大哥,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笑文拉住她的小手,微笑道:“没有,我还好。”

  菊影摸着笑文的手拷,嘴唇抖着,说道:“宫大哥,这东西不该戴在你手上的,你又没有犯罪。”

  笑文声音也抖起来,睁大眼睛问道:“你相信我?”

  菊影灿然一笑,笑得迷人极了,说道:“我要不信你的话,我来看你干什么。如果连你都不可信,我还能信谁呢?如果你是那种人,我才不会喜欢你。”

  笑文心里暖和起来,象冬天进屋烤火炉的感觉。他定定神,又问道:“你就那么信任我?有什么原因。”

  菊影脆生地回答:“凭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干那事的。”

  笑文听着这话,忍不住眼睛都湿润了。他觉得自己没有白活,至少在危难的时候还有个人信自己,关心自己,即使是马上死掉,也死而无撼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伸手搂她在怀里,无奈双手被拷,无法做出那个动作。菊影看出他的意思,主动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抱住。她的眼睛也有了泪光。

  二人默默相拥着,过了一会儿,笑文突然说道:“菊影,你嫁给我,好不好?”菊影抬起头,毫不犹豫地回答:“行,不过你说话要算数。”

  笑文紧拉她的手,说道:“我说话自然算数,你要怎样才相信。”

  菊影微笑道:“那咱们拉钩,一百年不准反悔。”

  笑文笑了笑,心情好极了。二人象孩子一样,真的拉钩了。那种认真劲儿,象是举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一样。

  之后,菊影再次抱住他。这一回,他觉得菊影已是自己的受妻了。他不再苦恼,不再委屈了。这小小的囚室,仿佛是自己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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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03楼 发表于: 2008-01-12
第十一卷 (4)信任

 

  接下来的两天,陆续有人来看他。其中有朋友,也有律师。大家都对他非常关注,都希望尽早有个结果。

  丁松是跟柳云一起儿来的。笑文见柳云肚子已经微微鼓起,心里感到高兴。他想起往日跟她的缘分,又感到一阵儿的惭愧和不安。柳云只是微笑着看他,并没有什么太特别的。

  丁松一见笑文,双手拉住他,大声说:“兄弟,你受苦了。我们一听说这事儿,都急得够呛。我跟你嫂子商量好了,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救出去。”

  柳云手抚自己的小腹,关切地说道:“我们都相信你是无罪的,政府是不会伤害无辜的。”

  笑文感激地望着他们,连声道谢。丁松说道:“等你过几天出去,我们一定给你接风,咱们好久都没有一起乐一乐了。”

  笑文愉快地答应了。双方又谈了好多话。他们走后,又有菊福和包倩倩到来。他们一块儿来的,神态还挺亲热呢。菊福一改平日的忧郁与落漠,一脸的笑容。这种情况倒是不多见的。

  笑文望着他们,问道:“菊大哥,你们这是要办喜事吗?”

  菊福笑着点头。旁边的倩倩爽快地说:“我跟他准备结婚了,你想不到吧。”说着挎上菊福的胳膊。菊福的脸上笑得很灿烂,很幸福。

  望着曾经跟他有一腿的女人,笑文心里多少有点发酸,毕竟有过那么一段。不过稍后他就心里平静了。他跟倩倩主要是肉体关系,并不真的存在什么爱情的。自己是不能娶她的,她终归是要走自己的路。

  笑文由衷地说:“那我就先祝你们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菊福望着他笑道:“我可是希望咱们能变成亲戚呢。你跟我妹妹的事,我这里先同意了。我妈那里估计也不成问题。”

  笑文听了心里舒服,说道:“菊大哥,真是谢谢你对我这么信任。”

  菊福忽然把脸一沉,说道:“不过我可告诉你,你跟了她后,可不准欺侮她。我知道你这人挺花心的,等你娶了她,可不准再乱来了。”

  笑文只有连连点头,倩倩倒格格格地笑起来,目光中大有不屑之意。笑文明白,她不信自己能安分守己,荆守一女。自己想想,能否真的对老婆忠诚呢?还真是不好说。这个小镇上的美女太多了,想不动心都难。不过这回有这个教训,摔了一个大跟头,以后应该收敛些了。

  笑文自然要问起菊影。菊福说道,她可能去找韩冰了。笑文心里暖暖的,他知道她找韩冰就是为自己的事。那天自己被抓时,自己叫她找韩冰去。他觉得韩冰是最有能力帮助自己的。

  他在被关押中也想起美贤。他猜自己的事,她一定知道了。他想她不会来看他的,自己伤了她,她准保还在恨自己呢。但他却很想见见她,向她再次道歉。

  菊福他们走后的下午,美柔蹦蹦跳跳地来了。人没进来,声音先到了:“小宫呀,我来了,你高兴吧?”她进来时,门口站着张彪呢。他一脸的阴沉和怒气,不用说是对笑文的了。

  关好门后,张彪将门上的小窗打开,名为监视他们的言行,履行公事,实际上他有自己的目的。他一直怀疑美柔跟自己分手与这姓宫的有关。

  美柔挨着笑文身边坐下,向他问道:“你看我这身打扮漂亮吧?”

  笑文打量她一眼,觉得真不错。穿一条黑色的短裤,两条大腿白得耀眼。上边一件白色的无袖衫,两条圆润的胳膊光洁如玉。凭这些已经够棒了。再往上看,小嘴朱红,美目黑亮,额头上一排刘海弯而整齐,一张俏脸透着浓郁的青春气息。她正笑着,笑得又活泼又清纯。

  笑文看得心中大赞,暗道,如果把她跟菊影,还有陈鱼放在一起,那真是三朵名花。嘿,姹紫嫣红,交相辉映,不知要迷倒多少人呢。

  因为处境跟心情的关系,笑文没法赞不绝口,只是说:“很美,很美,跟你姐一样美。”

  美柔听了高兴,说道:“我哪能跟姐姐比。她是鲜花,我只是绿叶吧。”

  接下来美柔才开始问笑文的情况,笑文大致说了一遍。美柔小嘴一翘,哼道:“苏兰这丫头,原来这么不是东西。真不明白,好端端地为什么要害你?”

  笑文心生愧疚,说道:“也怪我自己不好,我不该碰她的。”

  美柔斜着眼瞅笑文,轻哼道:“小宫呀,不是我批评你,你这人在女人方面也太滥了些吧。刚和我姐闹矛盾,怎么又跟苏兰搅到一起了。唉,幸好你不是我男朋友,不然的话,我就被你气死了。”张彪在外边听到这话,心里轻松极了。

  这话听得笑文心里不是滋味儿。美柔又问:“他们有没有打你?听说进来的人有不少都被打的,说是不打不招。”

  笑文摇头道:“没有,他们对我还好。”他知道是因为有韩冰的关照,不然的话,挨凑是家常便饭。

  美柔看着笑文的手拷,伸手摸摸,心里一酸,说道:“小宫呀,你没有罪,这东西不该戴在你手上的。”

  笑文心里一震,睁大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罪呢?咱们好象来往不多呀。”

  美柔嫣然一笑,双臂交抱胸前,作出很成熟很老成的样子,郑重说道:“别看我跟你认识不长时间,来往不多,但以本姑娘的眼光看,你不会去强奸的。”

  笑文问道:“你就那么肯定吗?”

  美柔小嘴一撇,哼道:“你这个人,虽然好色,花心,爱占美女的便宜,不过,你不会对女人用强的。”

  笑文听了暗喜,问道:“你姐也知道这事了吧?她又怎么说?”

  美柔叹息道:“我姐和我看法不一样,她听说你这事后,连连说,你是干那事干疯了,连法律都忘了。”美柔说到这里脸一红。她毕竟是青春少女,说到那事难免要害羞的。

  笑文听了这话后,犹如冷水泼面,全身都凉了。他想不到自己深受的女人竟然不相信他,可怜自己认识她一回,跟她相好一场了。她对自己始终是不够了解的。相比之下,倒是交情泛泛的美柔更为知心。

  笑文勉强笑着,说道:“看来,你比你姐有眼光。”

  美柔轻声一笑,低声说:“不是我有眼光,而是有铁的事实能证明你不是那种人。”

  笑文不解地问:“什么事实?”

  美柔将嘴凑笑文耳朵,说道:“那天在你家,你把我拉倒在你身上,你并没有占我的便宜,而是将我扶起来了。从这事上看,你还不算色狼。那天你完全有机会的,可你没有那么做。我就想,你对苏兰也绝不会用强的。”说着美柔红着脸将嘴巴拉开。

  笑文怔怔地望着美柔说不出话。美柔哼一声,说道:“小宫,你怎么了?”

  笑文摇头道:“没事的,有你这样的朋友信任我,我真开心。”

  二人又说一会儿话,美柔要走了。她不禁拉着笑文的手,很正经地说:“我跟姐姐都盼着你出来,你千万别让我们失望呀。”

  笑文紧握着美柔的手,重重地点头。美柔轻笑道:“你再不放手,我要大喊非礼了。”笑文连忙放开她。

  美柔说声:“我还会来的。”挥了挥手,美柔笑嘻嘻地去了。她的娇脆悦耳的笑声留在了房间里。这声音象一阵仙乐,将笑文的烦恼暂时给吹掉了。

  他可没注意到,二人咬耳朵,拉手等等,都落到门外人的眼睛里。张彪气得差点蹦起来,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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