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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玄幻小说《小镇飞花》作者:金鳞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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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6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二卷 (7)找人

 

  这天,笑文起得挺早,他出来跑步。因为他感觉这几年体力下降,想锻练一下,想恢复当年的如狼似虎的体魄。 

  他跟丁松说早上锻练,丁松很有兴趣。给笑文找来运动服,球鞋,并声称自己要跟他一起晨跑。笑文很高兴,跑步有个伴,可以鼓舞士气。 

  早上一起来,柳云在做饭。她让笑文去叫丁松,丁松在被窝里睡得正香。笑文喊了几声,都没反应。笑文提高声音,又象拉绳子一样往起拉,丁松随之坐起,眼睛张开一条缝,咂咂嘴说:“还早呢,我再睡会儿。”说着合上眼睛,又有了鼾声。笑文一松手,丁松扑通一声,倒回原处,还保持原有的姿势。象是没动过一般。笑文见此,只好作罢,只好自己出来。 

  经过厨房时,柳云正在舀米,见笑文出来,便夸道:“你穿这身运动服真精神。”笑文笑了笑,说道:“嫂子穿什么都精神,都叫人爱看。”这本是平常的客套话,听得柳云脸一红,心跳加快,不知说什么好,对笑文微笑一下。 

  这一笑,真是百媚横生。看得笑文差点忘了她是自己的嫂子。他赶忙转头,匆匆出屋了。出屋好久,才从这种美的境界里,忙乱的思想中平静下来。 

  来到这个小镇几天了。他喜欢上这个宁静,朴实的地方了。这里的美女真多,好象比城里女人还靓。这里的朋友好多,叫自己感到象在家一样的温暖。短短几天,原来的城市的影子便淡如云烟了。 

  他下意识的打算,在这里生存下去,娶个小镇上的姑娘,在这里生儿育女,太太平平的过日子,再不要回到那个嘈杂,拥挤的闹市了。这里象世外桃源啊!其实,他也知道,即使是桃源,也存在着竞争,阴谋,杀机。这种现象,象夏天的蚊子一样,是正常现象。 

  他出了胡同,上了大道,沿路东行。到路口,望一眼“姐妹粥铺”,那里房后已经有了白烟,想必正在做饭呢。想到这老板娘的美丽,热心,善良,他感到一阵阵的兴奋。这样的女人,用来当老婆一定是不错的。绝不会象自己的前妻一样,背叛爱情,背叛自己。对自己弃之如履。一想到她,笑文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这受伤的心,还没有完全恢复呢。爱得深,伤得也深。他也是人,也有着人性的弱点。 

  他深吸几口气,不再想烦恼的事。一转弯,向正东走去。这路正是他来小镇时,所进来的那条。“小禾发廊”在这条路边。 

  他开始做跑步前的热身运动。他时而蹦跳着,时而弯腰,时而握拳,张臂。就这样向前,没有目的地。动作越来越快,身体越来越热。毛孔有发汗的感觉。终于,他小跑起来。 

  望着渺茫的远方,他轻快的迈步。他的身后身前,都有人在运动。这个小镇的早晨,是用来强筋健骨的。好多人都在锻练。 

  当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他突然停下。向两边望望,没见到想要的风景,便失望地又继续跑步了。原来,在这个地方,他想起那个美妙的身影。那天,他就是在这里见到她的。那是一种美的冲击,比美酒来得更加强烈,更加醉人。 

  他对她很有兴趣。他一直没有见到她的脸,只见过两回背影。分别穿的是运动服跟裙子。不论穿什么,都那么美。都磁石一般吸引他。有那么好的背影的女性,相貌不会太差吧。 

  他向前小跑着,不时回头张望,生怕错过见她的机会。直跑到路头,也没有她的影儿。看来指望不上了。他暗暗叹气,只好拐弯,他向高速公路口跑去。跑进路口,两脚在平坦,笔直,坚硬的水泥路上交替向前,直跑到那座桥上。这桥便是他在乔大山车上,想跳下的那桥。 

  他站在桥上,向下一望,只感到晕眩。尽管桥栏很高,他还是心惊肉跳的,向后退退。他都想不出,那时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大勇气,想要自杀。事实上,他是怕高的,一超过三楼的高度,就有点不适应了。那天跳楼,双脚一离楼顶,他已经吓晕了。怎么落到人家车上的,怎么会来到这地方的,详细情形,他说不清楚。总之,他活下来了。 

  回想此事,他感到非常羞愧。想想自己,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头脑也不差,才能也有些。只要肯努力,绝不会比他人差的。世上的路那么多,自己竟然想去自杀。真他妈的窝囊。他暗骂自己。 

  哪天给乔大哥打个电话,有机会请他喝酒。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他给了自己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幸好,阎王爷不收我,不然的话,可惜自己的青春年华了。 

  他充满了生活的信心,拼搏的勇气。他又跑起来,往回跑去。这回比来时跑得要快。他感到全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经过粥铺时,正好见到美贤出来,他慢下来,向她挥手致意。美贤微笑道:“继续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会儿,来我这儿喝粥。我给你半价。” 

  笑文冲她友好的点点头,便跑过去了。这美女待他又象姐姐,又象母亲。不管是什么吧,总叫他感到被爱的喜悦。这样的好女人,放过她太可惜了。不过,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实在惨了点。谈那么不着边际的话题和理想,有点太离谱了。 

  当他接近下一个路口时(也就是平时大板锹等活儿的路口),正有四五个青年站在那儿发呆。他们的眼睛都一律望着正北。一个个象被点穴似的,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回事?出于好奇心,笑文停下步,向北望去。几十米外,正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跑动。一见这身影,笑文精神大振,来不及多想,便向她追去。 

  他才跑了十几米,那影子向西一拐,不见了。等到来到那楼前,向西一望,楼群直立,静悄悄的,只听到买豆腐的嘶哑声,在这片儿,不时回荡。 

  他慢慢向前,不住环视着,希望能找到点线索。他估计她是进楼了。至于进了哪个门洞,他不知道。就算知道,总不能去敲人家的门吧。自己的脸皮还没厚到那个程度。 

  他想到包倩倩就住在这里,找到她一问,便知道了。这个时候,她一定在睡觉。这事不急,慢慢地来。反正她又飞不了。这么一想,心中的惆怅便没有了。当他又经过那个道口时,那几个青年还在原地呢。有的一脸茫然,有的一脸的痛惜,有的一脸的痴迷。有一个清醒的较快,说道:“哥几个走吧。别看了。就算她站在跟前也没有用。她有男朋友了。在机关上班。” 

  他声音不大。那几个听了,都跳了起来,把这个围住,都愤怒地要他介绍详情。那人说:“我饿了,没力气说话了。要说话,得先吃东西”那几个毫不犹豫地拉他走了。想必去吃东西了。 

  笑文听说她有男朋友了,也不舒服。象那样出色的女性,自然不会没伴的。他心说,我一定要看看她的脸。如果我真喜欢她,就一定要得到她。在别的方面,我可能是君子,在这方面未必是。 

  这天上午,丁松跟笑文只干了一把活儿。每人只挣到五元钱。是给一对老夫妻干活儿的。那对老夫妻,年近七旬。身体都不是很好,还不肯享清福。两人养了一头大肥猪,既是打发时间,也是想赚点钱。 

  因为猪圈不行了,便雇人在房后新建一个。哪想到,给猪搬家时,猪说啥不走。猪留恋“故土”,不肯离开。老俩口连打带拉,猪来倔脾气了,象钉子一样,钉在那儿了。赶得也巧,他们身边没一个人可以帮忙。老俩口心急,想不出办法,就来找大板锹。 

  当老俩口把事讲给大板锹时,大家都眉开眼笑的,开心极了。老头请金丝猴出手,金丝猴不去。他推荐了丁松。说丁松神通广大,别说是一头猪,就算是一只恐龙,他也能搞定。 

  丁松也不推辞,带着笑文等几个人,准备了可能用到的家伙事。到猪圈里,智力与武力并用,将那猪绳捆索绑,抬到新居。老两口乐得满脸皱纹,那猪却气得直哼哼,象在抗议。 

  这种活不好干,又脏又麻烦。但丁松对老人比较好,要了最低的钱。老太太细心,还少给几块钱,丁松也不计较。这使笑文对丁松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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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7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二卷 (8)帮忙

 

  中午,二人又喝了酒。丁松倒炕便睡。笑文回自己炕上坐了一会儿,又躺下。躺了半天也睡不着。他白天是很少睡觉的。 

  他到房后上厕所。回到院子里,向门外看,发现有个人影转来转去。隔着砖墙,只能见到那人乌黑的头发,跟白净的额头。 

  笑文打开门一瞅,却是包倩倩。倩倩一见他出来,怔了一怔,便笑了。 

  笑文说:“有什么事吗?请进来说吧。” 

  倩倩说:“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笑文说:“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吗?” 

  倩倩皱眉道:“我的小狗不知为什么不肯吃食了。躲在窝里不出来。你给想想办法。” 

  笑文一笑,说道:“我对动物没什么研究,它见了我,也未必肯吃东西。我看,还是请丁大哥去吧。他主意多。他连猪都能制服,更何况是狗呢。” 

  倩倩摇头,坚决道:“不,我不要他去。我看你行。就要你了。” 

  笑文重复道:“要我?你要我?”望着倩倩那张俏脸,有了笑意。 

  倩倩声明道:“别乱想呀。我是要你帮忙的。你到底去不去呀?” 

  笑文说:“只要有钱赚,我当然会去试试。不过咱可说好,我去了,不管能不能成功。你都得给钱呀。没功劳也有苦劳的。” 

  倩倩说:“好了,给钱就是。这就走吧。” 

  笑文说:“你等一下,我要跟丁大哥说一声的。” 

  倩倩点头。笑文便进屋跟丁松说。丁松躺在那里,睁眼说:“你去吧。不过,你记着呀,别惹上这种女人。你要惹了她,就是捅了马蜂窝,你就要倒楣了。” 

  笑文点头答应,又问:“丁大哥,你怎么会这困呢?昨晚没睡好吗?” 

  丁松暧昧地笑着,说道:“昨晚贪大了些。跟你嫂子多干了几回。不行了,不中用了。你不知道,你嫂子那个迷人劲儿。”说到这儿,便止住了。 

  听得笑文嗓子干燥,他尽量不露声色。说句:“丁大哥,你接着睡吧,我走了。” 

  丁松合上眼,说道:“早点回来。”没等笑文出去呢,他的鼾声又发出来了。 

  笑文出门来,跟倩倩往大路上走。一上路,正有一辆港田经过。倩倩便叫住,两人上了港田。这路还好,等拐了弯,经过等活儿的楼下,再向北跑,路可有坑了。两人时不时地被颠得上上下下,难以安宁。 

  笑文还受得了,倩倩叫道:“这那里是车呀,这简直是一只蛤蟆在跳嘛。”正说着,又是一颠,倩倩落下来,一下坐到笑文怀里。这柔软的玉体贴上来,笑文闻着她的香味儿,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妙,无比享受。只是想到丁松的嘱咐,想到二人的认识程度,又想到这是在车上。有了种种顾虑,他还是把倩倩小心的推到旁边坐下。 

  倩倩有点不好意思,低头不说话。刚才那情形,好象自己是主动投抱的。希望对方不要会错了意才好。 

  下了车,倩倩把司机一顿数落,指责他开车技术太差,又说他的车状况太糟。瞧那架势,是不想给钱了。笑文便掏钱给司机,司机正要接,倩倩拉回笑文的胳膊,还是自己付的钱。说一句:“以后,我可不敢坐港田了。”便打头进楼了,笑文随后跟上去。 

  进了屋,倩倩上卧室换了紫色的薄纱裙。当她出来时,笑文看得眼睛直冒火。那雪白的肌肤,红色的内衣,清楚可见。圆圆的小肚脐,象是一个诱惑的符号。 

  倩倩撩一下秀发,提醒道:“你可是君子,不要胡思乱想呀。” 

  笑文诚实地说:“我根本不是君子。你还是多穿一点吧。否则的话,我怕会随时变成低级动物。” 

  倩倩笑道:“跟我那只小狗一样吗?” 

  她这一说,笑文站起来,便问:“对了,你的小狗呢,我去看看,看它怎么回事。” 

  倩倩离他一米外坐下,说道:“不用看了。它没有毛病。我是骗你的。” 

  笑文一听,不解地问道:“骗我?那你找我干什么呢?” 

  倩倩微笑道:“我今天闲着没事,想找个人聊天,唱歌。别人都忙着,我就想到了你。” 

  笑文说:“原来是这样呀。我还以为要劫色呢。” 

  倩倩扑嗤一笑,说道:“你这个人脸皮可真厚。你是大明星吗?凭我包倩倩的模样,会去劫男色?你也太自大了点吧。 

  笑文道:“好了,既然你付钱,那么就开始唱吧。早完活,早拿钱。” 

  倩倩摆手道:“别急。吃完再唱。唱起来更有劲儿。”说着,把墙边的一张桌子上的纱罩掀开,下边是一桌好菜。 

  笑文上前,望着各样的菜,问道:“你还会做菜,真是想不到。” 

  倩倩递给他一双筷子,微笑道:“我不会做菜,可我会花钱。快吃吧,还没凉呢。” 

  笑文正要动手,倩倩站起来,又进屋取来一瓶葡萄酒。说道:“喝点酒,喝起歌来才有激情。” 

  笑文摆手道:“我不喝,我不喝。我刚才才喝过。” 

  倩倩说:“男子汉,大丈夫,喝点酒算得了什么?来,喝几杯。”不由分说,倒满一大怀,给他递过去。自己也满上一杯。 

  倩倩说:“为我们第二回见面,和以后做好朋友,喝半杯。”说着,主动跟笑文碰杯,一抬杯子,便是半下。 

  望着浅红的液体进入美女的小嘴,笑文怦然心跳。再瞅瞅她的美丽的脸蛋,纱裙中的肉体,笑文感到一种强烈的威胁。 

  笑文已经压抑好久了。他心说,如果出什么事,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到我。本来,我是个君子,是你让君子堕落的。 

  这样想着,他大胆地看一眼她的胸脯,将杯中酒喝下大半。暗暗地编织起酒红色的艳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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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8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二卷 (9)变坏

 

  喝了一些酒,倩倩的脸红晕起来,比擦了胭脂还动人,油光光的。笑文没喝多少,她比笑文喝得还多。笑文望着她,心想,咱们第二回见面,你就这么大胆的饮酒,也不怕出事。 

  喝得差不多时,笑文站起来,说道:“酒足饭饱,咱们可以开始了。” 

  倩倩美目含媚,笑问:“开始什么呀?你好象没安好心呢。” 

  笑文说:“当然是开始唱歌了。难道还有别的什么好事开始吗?” 

  倩倩应道:“对对对,我找你是聊天唱歌的。聊天已经聊了,该抒情了。”说着,她起身离桌,别说,脚步还是稳当的。 

  笑文让倩倩坐在沙发上,他打开音响和电视。这套业务,他是很熟儿的。 

  放了曲子,两人对唱。笑文很清醒,为了安全起见,他有意保持距离。一个大沙发,一头坐一个。哪知,酒后的倩倩,已不再那么矜持和羞怯。很大方的靠近笑文,并时不时地把头枕在笑文的肩头。 

  笑文经常提醒她:“别这么近乎呀,我可不是君子。” 

  倩倩斜眼笑道:“那正好,让我看看你是什么德性,跟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 

  笑文张张嘴,吐吐舌头,说道:“没什么不同。只是我比他们更色些。” 

  倩倩微笑道:“不知道,你露出色狼嘴脸时,是什么模样?” 

  笑文大有深意地望着她,说道:“想知道吗?用不用我证明给你看。” 

  倩倩白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两人说唱就唱。喝酒的人,唱歌再好,也不如平时好听。两人的情况就属于这种。笑文一喝酒,唱歌就吐字含糊。而倩倩酒后,走调走得更厉害了。酒精的作用的确不可忽视。 

  有意思的是,两人唱得都挺来劲儿,象歌星一样,表现欲很强。虽然美感少了,可激情倒是饱满的。 

  唱了一阵儿,两人觉得有点累了。决定再唱一首歌便结束“演唱会”。笑文说:“唱那首‘选择’吧。你不是挺有兴趣嘛。” 

  倩倩用力摇头,说道:“不,不唱这个。‘选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无论对与错,都已经成为定局。不回头想了。现在,该唱‘重逢’了。 

  笑文点头道:“好吧,听你的。既然‘选择’过去了,那就‘重逢’吧。” 

  才唱了几句,倩倩便呜咽起来。她唱不下去了。并流出眼泪来,把头靠在笑文的怀里。 

  笑文笑道:“跟我在一起,也不用这么激动吧。我有那么大吸引力吗?真叫我受宠若惊。”说着,搂住倩倩的腰。 

  倩倩哭道:“为什么时光不能倒流?为什么昔日不能重来?如果一切重来一次,我一定比现在活得好。” 

  笑文叹道:“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现在应该坐在城市的办公室喝咖啡呢。我更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安静一会儿,倩倩说:“来,咱们来蹦迪吧。不知道你会不会。” 

  笑文道:“在学生时代,我是有名的全才。你说我会不会跳舞呢?” 

  倩倩说:“那就试试你,看你有多大的道行。是不是舞林高手。” 

  狂野热烈,铿锵的曲子响起,整个楼房似乎都在跳跃。两人激动起来。笑文扭腰甩臂,热情如火。倩倩摆臀晃肩,长发飘舞。都在震耳欲聋的声音中飞翔着。 

  当一曲终了时,两人不知怎么搞的,竟抱在一块儿。借着这股兴奋劲儿,两人狂吻起来。都把舌头伸出嘴外,跟对方舔了起来。按下来的事,也比较自然了。是笑文把她放在沙发上,让她屁股只坐边沿,上身向后大仰。 

  笑文扑上去,一边亲嘴儿,一边隔着两层薄布摸她的胸。当倩倩欲望上来,鼻子哼起来时,笑文便撩起她的裙子到腰,伸手脱她里边的小裤衩。倩倩当然不让,但笑文知道,她这只是自尊心在作怪。因此,在他的坚持下,还是很顺利地扒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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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9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二卷 (10)惨史

 

  完事后,两人关系近了,抱在一起说话。笑文便问倩倩跟老家伙是怎么回事。倩倩告诉他,自己是老家伙的情妇。 

  她本来有对象。她跟男人是打小一块长大的,高中毕业后,男友接班了,而她没有职业。因为他有工作,未免有点自大起来。再不象以前那样把她看成宝了。有点大男子主义。两人常因为一点小事吵架。但并没有因为这事而反脸,他们的感情是经得起考验的。 

  当两人谈婚论嫁时,两家都不同意。男友家嫌女方没有工作,不能挣钱。女友家嫌男方没有本事,将来不能有出息。但决定权在于两个年青人本身。两人还是决定结婚了。 

  在定日子不久,发生一件事,使两人最终擦肩而过,走向不同的道路。 

  有一天,男友喝酒回来,倩倩正在他家里等着。家里没有别人,又是晚上。两人感情是多年的了,一时冲动,便上床了。她以为两人做了那事,婚事就会更保准了。哪知道,男友从她身上下来,竟问她怎么没流血?跟谁做过了?这话象刀子一样插在倩倩的心上,她的心在流血。她不顾身体的不适,哭着离开了男友家。 

  回到自己家,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见。家里问她怎么了?她只说婚事黄了。家里人听了,都为她高兴。她却觉得自己要死掉了。多年的男友竟然怀疑她不贞。这让她无法忍受。 

  过了几天,男友来找她,她说啥不见。家里人用脏话,把男友给骂跑了。来几次,骂几次。等她心情稍平静些,又想原谅他,可想到他的行为,实在恶劣。怎么办才好呢?想来想去,她决定去找自己的好朋友。那朋友比她小了好几岁,但比她有主意。她想让她帮着出个主意。 

  那天,朋友不在家,朋友父亲却在家。那是位她向来尊敬的长者,有地位,有本事。是本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对着这样一个长者,她把心事告诉给他。他一边义正辞严的批评她男友的粗暴糊涂,一边用话来安慰她。使她心里感到被关怀被理解的轻松和愉快。 

  当她喝了他亲手给她的茶时,她居然睡着了。当她醒来时,她才知道,自己被奸污了。那个可敬的长者竟在茶里下药,乘机祸害她。他是个衣冠禽兽。她决心要告他,让他臭名远扬,并得到应有的惩罚。 

  哪知道对方竟跪在地上求她,求她高抬贵手,并表达爱慕之意,要她当情人。还许以种种经济上的补偿,条件很诱人。她没了主意,到家一说,家里不关心她的感受和遭遇,只关心经济上的甜头。在他们的怂恿下,她迈出了错误的一步。从此,便过起别人羡慕,自己的痛苦的金丝鸟的生活。 

  物质生活是好了,可心灵的创伤,却不易复原。每当想起老家伙对自己的兽行,她恨不得拿刀捅了他。可想到父母的养育恩,他对自己家的重要性,她只有咬牙克制着。不但不能报仇,还得经常张开腿,让他糟蹋。 

  现在,她常常后悔自己当初的错误。可错了不能回头了。爱情没了,亲情没了,自己孤独而寒冷地活着。有时,她真想死去。她多想按照自己的想法活呀。 

  听了倩倩的故事,笑文叹息良久,说道:“你男友太傻了,也太无知了。处女第一次做爱,不见得就会流血。我老婆跟我第一次做时,也没有流血。可我相信,她是处女。再说,就算自己所爱的人,不是处女,那又有什么关系,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抱着封建的古董不放。贞操跟爱情比,简直微不足道。我想,你男朋友失去你,他回想起当年来,他也会后悔得要命。 

  倩倩哼道:“我有时也能碰到他,他一副忏悔的表情。可我根本不想理他。都是他害了我,我不能原谅他。” 

  笑文提醒她:“你最不该原谅的,是那个老不死的。他是个强奸犯,应该送他进‘巴黎’。你给他当情妇,这也太便宜他了吧。” 

  倩倩凄然道:“我家还得靠他呢。他是一把大伞,我家里人都在伞下乘凉。我要不跟他的话,我家得跟我断绝关系。” 

  笑文惊叫道:“这样的父母,也太冷血了吧?把自己的姑娘往火炕里推。” 

  倩倩说:“他们是过穷日子,过怕了的。只好拿女儿当摇钱树。” 

  笑文说:“靠女儿用肉体和尊严换来的钱,他们怎么有脸花呢。” 

  倩倩长叹道:“你也别骂他们了,谁叫我是他们的女儿呢。” 

  笑文说:“你的命好苦呀。我应该加倍的疼你。”说着,用舌头舔干她脸上的泪花。 

  一会儿,倩倩催促笑文:“收拾一下,你快走吧。在我这里呆长,对你不好。” 

  笑文一边穿衣,一边问:“咱们以后还能这样吗?” 

  倩倩苦笑道:“咱们只是一夜情,以后,你别来找我,我也不再找你。” 

  笑文说:“你这是干嘛呢?太狠了吧。” 

  倩倩说:“我是为你好。你要是让老家伙知道咱们的事,我倒不怕什么。只怕,你的小命就没了。老家伙狠着呢。我不想害你。我有这一次,已经很知足了。和你在一起,挺高兴的。好轻松,一点负担都没有。真好。” 

  笑文想起丁松的嘱咐,也觉得还是早走的得好。出门时,倩倩没说话。笑文专注地望着她,说道:“无论什么时候,你都要好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倩倩点点头,缓缓的关门,眼中又有了泪水。她觉得,自己在这世上,是没有什么幸福可言的。 

  笑文往楼下走着,眼前晃动的都是倩倩哭泣的脸。他不知道该怎么帮她。这世上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了,自己目前也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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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0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三卷 (1)嘱咐

 

  笑文回来时,丁松已经起来了,正在剥一条鱼。那鱼又大又肥,眼睛张得好大。丁松简单地问了笑文的干活情况,笑文随便应付一下。二人的秘密自然没说。 

  随后,丁松的脸色变得凝重了,好象有很重的心事一样。认识他以来,也没见过他这副样子。笑文便问:“丁大哥,你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吗?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 

  丁松将剥好的鱼,放在一个大盘子里。望了望笑文,正色地说:“刚才老家我兄弟来电话,说我的老妈病了。我得去看看她。我有半年没回去了。” 

  笑文说:“咱们都是父母生的,尽点孝道是应该的。大哥打算什么时候走?” 

  丁松说:“本打算今天就走。现在没车了。反正也不是很急,就明天早上走吧。” 

  笑文说:“我去送你吧。帮你拿点东西什么的。” 

  丁松笑了,说道:“又不是上出远门,上北京,不用拿多少东西的。你还是歇会儿吧。”他的脸上虽说着,却难以掩饰心头的沉重。笑文从他脸上能看出这事不那么简单。只是别人的事,毕竟不能细问。 

  笑文把饭做好。两人说着话,等柳云回来。柳云回来,三人吃饭。在饭桌上,丁松便把要走的事,跟柳云说了遍。柳云听了,觉得意外。因为,就在昨天,她还跟婆婆通过电话呢。婆婆身体很好,声音有力,没什么事的。她望望丁松,想说什么,丁松冲她使眼色,她就不再说什么了。 

  晚上,夫妻两个在被窝里说话。柳云这才问起到底是怎么回事,婆婆不是很健康吗?你怎么骗人。 

  丁松搂着柳云,说道:“老婆,你一向很聪明。这回怎么笨了,我是在给你机会。让你怀孕呀。我想要孩子” 

  柳云一听,脸象发烧似地红,说道:“不,不,老公,我不想那样。我,我受不了。” 

  丁松亲着老婆的俏脸,说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大胆一回吧。我看他也不是一个不知进退的人。他不会缠着你的。咱们都观察他好几天了,我看,他是可以信得过的。” 

  柳云说:“他是不错的男人。可是,让我去跟他那样,我实在有点拉不下那个脸。”说着,羞得闭上眼睛。 

  丁松安慰道:“你都三十多了,怎么还跟个小女孩一样。你就当他是我好了。” 

  柳云幽幽地说:“我活这么大,从来就没有想过,这辈子还会跟第二个男人那样。” 

  丁松说:“又不是真叫你跟他,主要是为了孩子。你就忍心看我这样的难过下去吗?为了老公,柳云,你勇敢些吧。” 

  柳云说:“万一他不肯怎么办?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丁松直视着她,说:“凭我老婆的魅力,还有人能拒绝的了吗?”说着,掀开毯子,柳云一身诱人的皮肉便露在老公面前。 

  那迷人的轮廓,令丁松呼吸变粗。他趴在老婆跟前,伸舌头在柳云的脸上舔着,脖子上亲着。一只手在她的胸上按摩着,不一会儿,便下沉到柳云的下体。 

  柳云娇喘着,问道:“老公,今晚还做吗?” 

  柳云说:“当然要做了。我要好久都不能碰你了。你就要借给别人了。可惜这么好的美肉。今晚,我得吃个够。 

  说着,将柳云的胸罩摘下,两只乳房便象明灯照亮他眼睛。。。。。。 

  说着别的男人,两人都兴奋起来,都激情如火,一起颠狂起来。最后,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象两条疲劳的鱼一样,并排躺着,话都懒得说。 

  隔壁的笑文,听到了柳云的浪叫声,知道两人又在“工作”呢。这回,他没有下地偷看。他知道,那是不道德的。而且,一旦看了,更会睡不着的。再说,偷看也对不起丁大哥的。 

  尽管不看,他还是忍不住想象着柳云在做爱时的迷人样子。想到幸好下午,他在倩倩身上发过“火”了,不然的话,又得打“手枪”了。 

  早上起来,他又出来跑步。这回,他有意往倩倩家那片儿跑。希望能发现那位陌生美女的痕迹,哪知道,转悠半天,也没有结果。他想今天,我又见不到了。 

  象昨天一样,又回到大路上,又往高速那边跑去。想象着在哪里能碰到那美女。结果很惨,不但那美女没有影子,连那几个跟屁虫,都象失踪了似的。 

  等他回家吃饭时,柳云告诉他,丁松已经走了。笑文点点头,说道:“我应该去送送的。” 

  柳云说:“你丁大哥说了,他可能要个把月回来,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可要听话呀。” 

  丁松望着柳云那张比鲜花还美的脸,微笑道:“嫂子让我向东,我绝不会向西。你说什么是什么。” 

  柳云说:“那我就成了女皇了。” 

  笑文说:“那我甘当女皇的马夫,为女皇效劳。” 

  柳云笑道:“你还挺会说话的,不知道骗过多少女孩子了。” 

  笑文摇头道:“女孩子倒是经常骗我的。” 

  柳云说:“一会儿我去上班。你愿意干活就干活,不愿意的话,就在家闲着。反正也不缺你那两个钱。” 

  笑文道:“我听你的。不过,最好还是干点活儿,挣一分钱是一分钱。” 

  柳云望着他,问道:“你对将来有什么打算?总不能当一辈子大板锹吧?” 

  笑文沉吟道:“如果我不离开这里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 

  柳云惊道:“你要离开这里吗?” 

  笑文说:“暂时不会,看看发展再说。其实回省城,会比我现在好过的。那里我有很多的朋友和同学。他们会帮我的。只是那是个伤心的地方。” 

  柳云这才放心,说道:“那你就先别走。在这里过吧,我和你丁大哥都会帮你的。” 

  笑文真诚地说:“没有丁大哥和大嫂的照顾,我可能早走了。” 

  柳云一看表,说道:“我该走了,饭都在锅里呢。自己去吃吧。”笑文冲她感激地一笑。柳云跟笑文目光一对,脸一红,想到那事,心跳得更加厉害,控制一下情绪,便转身出门了。 

  丁松一走,笑文觉得好孤单,干活儿都有点懒了。吃过饭,锁好门,扛着一把锹,他便奔那楼下走去。他们的锹,有时带回来,有时存在那单位的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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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1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三卷 (2)苏兰

 

  这天上午,来的活儿不少。平常,笑文都是依靠丁松干活的。丁松不在,自然没有人照顾他。而那些主顾们,看他白白净净的,怎么都不象干活的,因此,都不找他。他这张漂亮的脸,倒成了累赘。象金丝猴那模样的,却是有的是人找。 

  笑文也不上火,把锹把往台阶上横,很舒服地坐上去,望着路上车来人往,想想自己,一个大学的才子,一个被老师前视为途不可限量的人,竟窝在这里干体力活,真是可笑。自己是不会甘居人下,更不会这样的过一生。我的才能还没有施展出来呢。自己有空,应该到处转转,找个合适的事做。干这活儿能赚多少钱。 

  将近中午时,别人都回家吃饭了,他没有走,他仍然懒洋洋地坐在那儿不动,象是在跟谁生气。看着下班人都一群群地走着,他也站了起来。他也想走。 

  他刚想迈步,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车窗摇下,现出一张严肃的脸。不到五十岁,高鼻阔口,很干练的样子。他瞅瞅笑文,又看看那把大板锹,这才说:“大板锹,跟我去干活儿吧。” 

  笑文站在原地,没有上前,问道:“什么活儿?” 

  那人说道:“是擦地。昨天刷涂料,把客厅地面弄脏了。你去把它擦干净,这活儿不难干的。不用拿锹。” 

  笑文把锹存起来,那人见他身上还干净,这才让他上车来。小车向东,又向百货大楼,又向北行。经过一所学校,来到一座临道的黄楼前。 

  笑文跟着上楼,来到一户人家。这客厅不算小了,得有四十平方吧,好多地板砖上,是一块块的“白斑”。那人找来麻布,水盆,及一些小工具,笑文挽起袖子,蹲下身认真的干活儿。那人在旁边坐着,目光如电地瞅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他便进屋去接。一会儿,他出来了,望望笑文,便走近另一个屋门,咚咚咚地敲着,嘴里叫道:“苏兰,你快出来,爸爸有事出去。你帮我看着点他干活儿。” 

  敲了好一阵儿,里边才专出一个清脆的声音:“什么事呀,别来烦我。”门一响,里边露出一张姑娘的脸。 

  那人脸上有了微笑,说道:“好女儿,你帮我看着点他。他干完活儿,你给他钱,打发他走。” 

  姑娘瞅一眼正在擦地的笑文,问道:“钱在哪儿?不必我掏腰包吧?” 

  那人笑道:“你这丫头,跟你爸也这么能算计。”说着,掏出十块钱给她。那人又嘱咐几句,这才出门。 

  那姑娘见爸爸走了,又回屋去了。这回房门半开着。当笑文擦地擦到她门口时,却听到吟诗,吟的是<给B的生日>(海子的诗)。当吟到“秋天来到,一切难忘”时,便卡住了,然后是重复这句,很显然是忘了下边的了。她的声音透着懊恼。 

  笑文在学校时,也曾醉心于文学。他随口接道:“好象两只羊羔在途中相遇,在运送太阳的途中相遇。” 

  屋里的姑娘得了提示,便吟了下去:“碰碰鼻子和嘴唇,那友爱的地方,那秋风吹凉的地方,那片我曾经吻过的地方。” 

  吟到“地方”,她已经走出来了,望着笑文说:“谢谢你了。多亏你提醒,不然的话,我还得翻书去。” 

  笑文抬起头,说道:“没什么的,我也只记得这几句的,也快忘光了。”他打量这姑娘,二十一二岁,齐颈短发,黑亮的眸子,小巧的嘴唇,一张瓜子脸,透着文静和优雅。一条碎花的裙子裹着纤巧的身子,通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气息。 

  笑文夸道:“你长得很漂亮呀,象个学生。” 

  姑娘望着他,说道:“你长得很帅,不象个大板锹。”两人相视,都有了笑意。 

  笑文放下麻布,直起腰来,说道:“我叫宫笑文,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伸出手,又缩回来,说道:“得洗手再握吧。” 

  姑娘沉吟着说:“我叫苏兰,在省城上学呢。” 

  笑文说:“你在校里一定是校花了?” 

  苏兰说:“我在校里只算一根草。哪有人在乎我。”嘴上这么说,脸上却露出得意来。这神色笑文看在眼里,心说,想骗我,没门。 

  苏兰坐下来,问道:“宫先生,你也喜欢海子的诗吗?” 

  笑文继续干活儿,回答道:“上学时喜欢,现在不喜欢了?叫我名字好了” 

  “这是为什么呢?他的诗写得很好呀?” 

  “他的诗写得是不错,只是太忧郁了,读起来心情沉重。” 

  “他那种为了理想而献身的精神,我们好多同学都很佩服的。” 

  “如果理想能实现的话,献身也行。而献身了,理想仍然是梦想,那么,在献身前,就得仔细考虑一下了。” 

  苏兰望着他,问道:“你原来是干什么的?一定不是干体力的。” 

  笑文答道:“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原来混得不错。这几年没混好。” 

  苏兰说:“男儿当自强,你也应该有个理想吧?” 

  笑文说:“有呀,我的理想大得很,一般人都赶不上。” 

  苏兰睁大眼睛,问道:“那倒要听听你的凌云壮志了。” 

  笑文正经而缓慢地说:“我要竞选美国的下一任总统。要击败布什。” 

  苏兰一听,嘻嘻地笑了。她笑起来,就象月季花开一样好看。清脆而娇美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象美妙的音乐一般,叫笑文有了沉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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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2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三卷 (3)姐弟

 

  笑文问她:“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上学呀。你怎么会在家里呢?” 

  苏兰脸色一寒,没有出声,显然是刺到伤处了。笑文急忙说:“实在对不起,我只是象聊天一样,随便问问的,没有别的意思。我跟你说话,一高兴,竟忘了咱们是头一回见面了。” 

  苏兰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关系。我因为一点私事,不太开心,就回家来住几天。过几天还得返校呢。” 

  笑文开导她说:“只有心胸开阔点,乐观一点,就什么烦恼都没了。哭也是活,笑也是活,你说还是笑着活好点吧?”他开导人家,一时忘了,自己前些天也因为看不开而跳楼。 

  苏兰站起来,幽幽一叹,说道:“你说得很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有些心结一时解不开。不过,很快就好了。 

  笑文说:“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经常是笑脸的。那样子会更美的。” 

  苏兰莞尔一笑,说道:“谢谢你的开导和恭维。我觉得好开心。好久了,都没有和别人谈心事了。” 

  笑文说:“我看你父亲象个精明人,想必人生经验丰富,你可以跟他说心里话。” 

  苏兰摇头,说:“他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哪有太多的时间听我发牢骚。” 

  笑文问:“那你的妈妈呢?” 

  苏兰说:“不在了。在我八岁时,她就病死了。” 

  笑文道歉道:“不好意思,又让你不愉快了。” 

  苏兰平静地说:“没事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切都风平浪静了。该怎么活还是怎么活。” 

  笑文干完活儿,苏兰客气地请他喝茶,笑文知道这是礼貌,自然婉言谢绝了。苏兰把十块钱交给他。这个交钱动作进行时,两人的手碰了一下,笑文心说,这女孩儿的手好光滑,想必皮肤很好。 

  临出门时,笑文还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漂亮的姑娘,希望常常见到你。你的圣洁的光辉,把我的世俗的心灵洗净。” 

  苏兰则以才女的姿态,背出几句诗: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心灵充满阳光。苏兰望着笑文下楼,看不到了,才把门关上。回到客厅,独坐良久。 

  笑文来到室外,心说,这个苏兰好可爱,一举一动,充满少女味儿。跟自己前妻很象。前妻在大学时,也是文文静静的,爱好文艺。可惜婚后,慢慢的变质了。一想到前妻,他象吃了黄莲一般。 

  他迈着方步,向丁松家的方向走去。在经过粥铺时,他向里边张望。正想着美贤此时在做什么时,美贤已经出来了。 

  美贤招呼他进屋。此时已是下午,屋里没有别人,只他们两个。美贤让他坐下,问道:“你还没有吃饭吧?” 

  笑文诚实地说:“刚干完活儿回来,肚子正饿着呢。也没有人请客。” 

  美贤一笑,端出粥与包子。笑文一边吃,一边问:“姐姐,这么巧呀,我一经过这儿,你就出来了。真是缘分呢。” 

  美贤听到“缘分”两字,心中一动,说道:“跟姐姐不要乱用这种敏感字眼,姐姐会乱想的。”说着,用几分妩媚的眼神望着笑文。 

  笑文觉得她这个样子真迷人,象一朵美艳的牡丹。他带着心醉的口气说:“姐姐,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好看。男人们都会着迷的。” 

  美贤追问道:“你也会吗?” 

  笑文强调说:“当然了,我也是男人,我比别人更着迷。我都想娶你当老婆。” 

  美贤听了,惨然一笑,说道:“别开这种玩笑,我是个寡妇,谁娶我都会不吉利的。我男人是横死的。好多人都说,谁娶了我,都会短命,都会不得好死。你不怕吗?” 

  笑文望着她,很认真地说:“我不但不怕,更加不信这鬼话。世上的寡妇多了,娶她们的男人多了,也没见几个倒楣的。” 

  美贤笑问:“你真的想娶我吗?” 

  笑文见此,也没法犹豫了,说道:“只要你愿意,我就娶。” 

  美贤呵呵一笑,在他的额头上一点,说道:“你算了吧,想得怪美的。你只是个小毛孩子,我不想嫁给小孩子。” 

  笑文说:“那好吧,哪天你想嫁人时,记得呀,我是你第一个人选。” 

  美贤说:“你拉倒吧。你要真想娶老婆,我给你介绍一个,这小镇上的姑娘多得是。” 

  笑文打断道:“好了,姐姐,这事暂时放放,你叫我来,一定有事吧。” 

  美贤手拄下巴,说道:“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忙的。只怕你不肯。” 

  笑文慷慨地说:“姐姐待我好,就象亲人。有什么事,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美贤微笑道:“没那么严重。是这样的,本来这铺子是三个人,我妹妹回农村帮家里干活了。而杜婶昨天又重感冒,不能干活儿了。这铺子就我一个人了,实在忙不过来。想让你帮我几天。只要她们两个回来一个,你就‘解放’了。” 

  笑文说:“就这么简单呀,没问题。什么时候上工” 

  美贤说:“明天早上吧。早上六点,你就来帮忙。放心吧,我不会白用你的。” 

  笑文说:“谈钱就外了。我第一次见到姐姐,就觉得亲切。跟自己的亲姐姐一样。” 

  美贤笑道:“我也一样,见到你,就想对你好点。觉得你没有长大。” 

  吃完东西,笑文问道:“多少钱?” 

  美贤说:“我不收自家人的钱。” 

  笑文听了,高兴的抓住美贤的手,说道:“这下好了,有姐姐的铺子在,我以后饿不着了。”美贤玉手被抓,有点紧张,好久没被男人摸手了,不习惯。下意识地收手,笑文握得紧,美贤也没强挣,暗暗感受着男人的味道。 

  四目相对,都透着喜悦和激动。虽然名为姐弟,但两人都知道,那种感觉绝不是姐弟能有的。尤其笑文,望着她成熟的身子,跟艳丽的面孔,一股热流从小腹下悄悄升起。对着姐姐,怎会有这种生理反应呢? 

  一会儿,铺子进来顾客了,美贤才及时地把手放开。而男人留给她的异样的感觉却那么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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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3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三卷 (4)诱惑

 

  晚上,笑文炒了两个菜,跟柳云同吃。丁松不在,笑文跟柳云独处,虽然没什么想法,一颗心跟打鼓似的。偏偏柳云今晚穿得又很性感。下边一条黑短裙,衬得秀腿光洁如玉。上边吊带小背心,修长的脖子,跟圆滑的丰腴的臂膀,散发着诱人的肉香。 

  笑文很想多看她几眼,但他不敢。生怕一时冲动,为色所迷,做出伤风败俗的丑事来。因此,他极力保持镇静,低头小心吃饭。可一低头,美好的大腿赫然在目,一抬头,上边的美肉照亮他。看中间吧,又是高耸的酥胸,似波浪,似又山峰,。这样的情形,使笑文坐不安稳。 

  柳云见了暗笑,装作不知。频频给笑文挟菜,又问笑文:“这么好的菜,不喝点酒吗?太可惜了吧。” 

  笑文说:“不喝了,在嫂子面前喝酒,会失礼的。” 

  柳云一笑,说道:“我不怕的。你喝多了,我送你去睡。” 

  笑文摇头道:“真的不喝了。喝光了家里的酒,丁大哥回来,会哭鼻子的。” 

  一提起丁松,柳云心灵一震,感到惭愧。可想到他的一再叮咛,心中又感到委屈和苦涩。有什么法子呢?两人一直没有子女,随着年纪的增长,越发觉得孤单和忧愁。将来晚年无依不说,自己终生不育,也是一大憾事。人家都说,没生过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她越来越感到这话的权威性了。 

  柳云心中翻江倒海的,斗争激烈。象赌气似的,她说:“你不喝,我喝了。”说着,去拿来家里的好酒,自己倒上一杯。 

  笑文见了,很觉得奇怪,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呆呆地望着柳云大口喝酒,大口吃菜的样子。她的眼中闪着泪光,似有无数的悲苦要向人述说。 

  为了让她高兴,笑文只好陪她喝。才喝了一杯,柳云的目光就有点迷离了,鼻音也重了。但那是另一种美,更叫人胡思乱想。 

  酒后的柳云,不再那么小心了。便说起自己跟丁松的事,回忆当年的恋爱,结婚,出来混日子,柳云情绪很好。充满红霞的俏脸上,闪着兴奋的光芒。此时的她,比那新开的海棠花还要迷人。 

  笑文恪守着道德的防线,绝不许自己过界。听着柳云的讲述,他不时还插上几句,都是令柳云更高兴的话。 

  无意间,笑文问了一句:“嫂子呀,你跟丁大哥应该要一个孩子呀?” 

  柳云反问:“你也结过婚的,你为什么不要一个?” 

  笑文皱眉道:“她说自己还年轻,想多享受几年好生活。不想被孩子拖累。” 

  柳云问:“那她后来去哪里了?” 

  笑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婚姻都不存在了,何必管她呢。她自有人照顾,一定会比我活得好。” 

  柳云安慰道:“兄弟,你看开些。凭你的人材,想找漂亮的好老婆,还不容易吗?” 

  笑文笑道:“怎么也得象嫂子这样好看又懂事的。” 

  柳云苦笑道:“我算什么呀,都成老太婆了。” 

  笑文说:“姐姐正是好年纪呀。人家常说三十如。。。。。。”说到此,意识到不好。这是说那事的,这不是明摆着动机不存吗?” 

  哪知柳云并不在意,望着他接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别人也许还行,我不行了。怎么也没有当年那股劲儿了。不满你说,我跟你大哥,现在亲热的时候,比以前少多了。”说到这儿,觉得不对劲儿,便喝一口酒来遮掩。笑文望着她的羞态,热血沸腾。他还是暗暗给自己敲钟。 

  在说话时,笑文便把明天到粥铺帮忙的事告诉柳云,柳云微微一笑,说道:“想不到钟美人也动了凡心了。兄弟,你艳福不浅呢。那美人可不是轻易吃腥的猫。” 

  笑文说:“嫂子你说笑了。她只是请我帮工。” 

  柳云注视着笑文,说道:“你不知道,这个钟美贤在这个小镇上大大的有名。那帮无聊的男人们弄了个什么美人榜,这钟美贤名列第二呢。” 

  笑文又听到美人榜的事,眼睛睁大了,静听下文。 

  柳云接着说:“钟美贤是这个镇上所有大老爷们的梦中情人。已婚男人都当她是宝贝儿一样,偷偷地流口水。你看她那粥铺生意好,那是为什么呢?这小镇上的粥铺多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去她那里吃呢?还不是为了去看她的脸蛋跟胸脯嘛。” 

  笑文问道:“丁大哥也喜欢她吗?估计是不会的。” 

  柳云用酸溜溜的语气说:“怎么不会?自从有了这家粥铺,你丁大哥只要到外吃东西,就没去过别人家。这是秃脑瓜上的風子,明摆着的事。” 

  笑文替丁松美言道:“丁大哥可是个正人君子,又那么爱你,绝不会乱来的。” 

  柳云得意地说:“你丁大哥,在这方面我是放心的。他对我没得说。对钟雨贤,也只是心里想想,眼睛看看,倒不会怎么样。就算他想怎么样,钟雨贤也不会看上他。” 

  笑文问道:“象她那样美丽的单身女子,有那么多人喜欢。那她就没有心上人吗?” 

  柳云说:“自从她男人出事以后,传言多了,说她跟这个男人好,又给哪个男人当情妇,又傍大款,又勾引当官的。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可谁也没亲眼看到她跟哪个男人单独在一块儿。现在看来,都是谣言的。这女人正经得很,心高得很,给她做媒的人多了,她基本上是不给人家机会的。好些人都说,她准备独身了。目前看来,她不会了。我猜得不错的话,她对你有好感了。” 

  笑文心里一热,嘴上说:“我哪有那么优秀,凭什么她看上我?” 

  柳云说:“你也是谈过恋爱的,你说那种事还需要什么理由吗?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有时就是一种盲目的感觉。” 

  笑文点头,这话是不错的。象自己喜欢前妻,玩命追她时,虽然喜欢她,可以举出不少的喜欢原因,归根结底,是一种本能的吸引。一个人被另一个人吸引,的确很能说得清的。 

  柳云笑道:“兄弟,她接近你,这就是好的开头,你要是娶了她,这辈子可有福了。她是个很会过日子的女人。跟她生活,你什么心都不用操。她事事拿得起来。” 

  笑文说:“我只怕没这个福气呀。如果是真的,可美死我了。再不用当大板锹了。” 

  柳云说:“是要当神仙了。” 

  笑文又问:“嫂子,你说钟雨贤在榜上排第二,那排在第一的是谁呀?她比钟雨贤还美吗?” 

  柳云笑道:“兄弟,你看上她了吗?是不是借引子,想多了解她的情报呀。” 

  笑文摆手道:“我怎么也不会爱上一个没见过面的女人吧?” 

  柳云深吸一口气,作思考状,沉吟道:“这排在第一的嘛,是一位小学老师,今年有二十五岁了。长相的确很美,她跟钟雨贤比,属于两种类型。她是所有未婚男人的梦中情人,是很清纯的那种。以我看,她不会比钟雨贤美多少,只是她是个大姑娘,而且,她爹在这个镇上又很有地位,还有这姑娘本身又很有才能,因此,大家抬举她,才把她放在第一的。我要是男人,宁可娶钟雨贤,也不娶她。” 

  笑文说道:“嫂子这话叫人费解了。买东西要买好的,找老婆,当然也要找最棒的。” 

  柳云一脸的深沉,摇头道:“你难道不明白吗?女人太出众了,就不好摆弄,男人无法控制住她。而且,把男人给比没了,男人会感到很压抑,甚至会在人前抬不起头的。” 

  笑文说:“男人的脸皮厚点就是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柳云问:“你的脸皮很厚吗?” 

  笑文笑道:“不算太厚,子弹打不透。” 

  柳云说:“我摸摸看。” 

  笑文便象孩子一样,把脸伸过去,柳云倒羞起来,用手在上边滑一下,又缩了回去。 

  笑文收回脸,说道:“嫂子,你在榜上排第几?” 

  柳云说:“我没有人缘,只能排第五。” 

  笑文不平地说:“象嫂子这样的人材,这么迷人,依我说,应当第一位。” 

  柳云笑道:“我有那么迷人吗?至少我就迷不住你。” 

  笑文说:“怎么没迷住,我现在就要被迷趴下了。” 

  柳云说:“是吗?连个着迷的表现都没有。可见是骗人的。”说着站了起来,身体直晃,显然有点喝多了。 

  笑文怕她摔倒,便过去扶。柳云珍惜机会,借势倒在他的怀里。这丈夫之外的男人,他的气息让她意乱情迷,尤其是酒后,她的防线较弱的时候。 

  笑文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一股股香味儿令他忍无可忍。柳云半眯着美目,媚媚地羞涩地瞅着他。红唇微翘,象在期待着什么。 

  笑文心中一荡,放弃抵抗。把嘴压过去,狂吻起来。搂抱她的手,有一只向下,放在柳云的丰臀上。在一阵晕眩中,他知道,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这是他不能阻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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