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18)见美
二人又闲谈起来,笑文说些甜言蜜语,让听雨高兴。过了不久,听雨要回家了。她要求笑文在省城期间,一定得多去看她。笑文很愉快地答应了。他将她送到楼下,叫了辆出租车,看着她离开才放心。
笑文心说,这丫头实在不错,让自己放弃都难呀。她身上兼有美柔跟菊影的双重优点,这是上天送我的一件大礼。等我再把陈鱼给收服了,这一生的心愿就差不多了。至于我以后能不能发大财,成为大款,那倒是次要的了。一个人如果家庭不和,心情不好,即使富比比尔?盖茨,也未必就幸福了。
送走听雨,笑文见天色差不多了,就到市场去买菜。他想做几个好菜,等淑贤回来时,闻到菜香,心情大好,使她感觉到自己心里还是有她的。他曾问自己是否爱她,自己也难以回答。其实彼此只要在一起开心就好,何必事事都要搞那么清楚呢。这世界需要朦胧。
由众美身上,又转到陈鱼身上。笑文心说,陈鱼要来找我了,我又能见到她了。她一定比以前更漂亮了吧。这回可不能让她再跑了。娱乐圈不是个好地方,可别将我的大美女给染黑了。嗯,得想个好主意,让她跟娱乐圈绝缘。让她铁了心的一心一意地当我的小娇妻。就象菊影那样,虽然她的性子烈了点,但可以改吗,象日本常津津乐道的‘调教’。我不妨也调教一下陈鱼。陈鱼那样的姑娘能受我调教吗?只怕很难。
笑文买好菜,回到淑贤家用心做起晚餐来。当淑贤兴冲冲地回来时,桌上已摆了好几样菜肴了。那香气令淑贤美目发亮,食欲大盛。她可是知道笑文这方面的水平的。她特别喜欢吃笑文的菜。每次吃后都回味无穷。
二人面对面的坐下。淑贤充满深情的说:“你的手艺太好了,简直是专业水平。你不出去当厨师。实在是屈才了。”
笑文给她的碗里挟着菜,说道:“你太过奖了。再说了,就是真有人请我去当厨师,我还不肯呢。我做人是很有原则的。”
淑贤一边吃着一块肉,一边问道:“你有什么原则?”
笑文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的原则之一就是我做菜主要是给我的女人吃的。”
淑贤格格一笑,说道:“那可坏了,如果只有变成你的女人才能吃你的菜的话。那不知道得祸害多少女人呐。”
笑文厚着脸皮大吹道:“咱们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呀。”
淑贤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将我们比成鱼,我们有那么滑吗?嗯,对了,你一说鱼,我倒想起一个人来。”笑文立刻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果然淑贤说道:“你那位梦中情人,仙女下凡的姑娘是叫陈鱼吧?”
笑文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淑贤接着说道:“我想问一下,你们俩发展的怎么样了。咱们都是自己人了。你不用瞒我什么的。”
笑文叹一口气,说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离开我了。”于是将最近陈鱼跟自己的近况通通介绍了一遍。听得淑贤也叹息起来,安慰道:“笑文呀,你不要悲观,更不要难过呀。要知道越难追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呀。当你想吃一个东西又吃不到时。你就会朝思暮想的,渴望之极。当你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吃到嘴里量,你才会越发觉得它的可贵与难得。女人不也是一样吗?”
笑文回应道:“我知道的,有个诗人说得好呀,‘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人就是见异思迁的动物。”
淑贤问道:“那你也是吗?”
笑文笑了笑,说道:“我应该算是例外的吧。”
淑贤又说道:“既然陈鱼说这几天要来找你,你的机会不就到来了吗?你好好跟她谈谈,用点手段,跟她加深感情。只要把什么事都做了,她的心里就全是你了。那时候她的所有的原则跟个性都会因你而改变的。”
笑文眨着眼睛,将信将疑地问道:“会这样吗?”
淑贤一笑。说道:“你是采花的老手了。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是那个样子吗?”
笑文感慨地说:“别的女人也许都是那个样子,可她的个性很强。我怕就算我真的在肉体上得到了她,她也不会听我的话,事事随着我的。她可不是一个如同绵羊,处处靠男人的姑娘。她是个很有主意的人。每次在她面前,我都对自己少了信心。”
淑贤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没有出息呢?来,咱们喝点酒吧。我用酒给你鼓鼓劲儿,让你从绵羊变成一只大灰狼。”说着淑贤到厨房取来一瓶白酒,还是名牌呢。
淑贤将两只杯子倒满,说道:“这可是烈酒,在我的面前可别出丑呀。我可知道,你的酒量可不比我强呀。”
笑文端起杯子,说道:“酒量强不强无所谓,别的地方强就行呗。”说着用色眼在淑贤的胸上一扫。
淑贤脸上一热,美目一转,嗔道:“你这是老毛病了,一定得改改,要是见了女人就这样,你迟早得吃女人的亏不可。”
二人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笑文果然觉得那酒挺辣的。淑贤忙挟了菜给他,说道:“慢慢喝,这酒虽然烈,但它不上头,味道挺好的。”
二人边喝边谈。淑贤也很自然地问了小店的经营情况以及他家里的女人情况。笑文也不瞒她,诚实地反映了一下。
你们那个小镇的经济太差,只是一潭死水,难怪一个月的收入上不去了。如果没有什么外来力量的推动,只怕你们的经济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笑文说道:“我挺知足的。我也不想变成什么富翁。只要有吃有喝,钱够花就成了。”
淑贤点头道:“这话我爱听呀。人家不是说嘛,男人有钱就变坏。你的钱少我看也是一件好事。”
笑文笑道:“因此,我就没有变坏。”
淑贤强调道:“你已经变坏了。我早看出来了。”说着很开心地笑起来。喝着喝着,二人将坐位凑近,淑贤也美目水灵起来,大方地横坐在笑文的怀里,不时喂着笑文东西,还叫笑文含口酒给自己送入口呢。因此,这酒也喝得满香艳的。笑文连吃饭的时候都享着艳福。
吃完饭,淑贤突然问道:“笑文,见到听雨了吗?”笑文回答道:“见到她了。”
淑贤一脸的娇笑,又问道:“那你干她没有?”
笑文笑看着她,说道:“你说呢。”用手揉着她的胸。
淑贤嗔道:“没有才怪呢。那么水灵的小姑娘,你能瞅着不动手吗?如果你说你没干,我会以为你有性功能障碍呢。”
笑文哼道:“好大的胆子,敢说我有障碍,这是丑化我男子汉的形象。我现在就叫你知道真正的男子汉。”
淑贤的美目描着他,说道:但愿不叫人失望才好呀。”
笑文不再多说,将淑贤抱了起来。抱进她的卧室里。一上了床,淑贤就服侍起笑文来,将笑文扒个溜光,自己也脱得只有内衣。然后淑贤就伏下身子,在笑文的全身吻了起来。当来到男人的重要部位时,象吞火腿肠一样吞掉。搅得笑文的灵魂都象白云一样飘动起来,他忍不住粗喘着,象一头牛。同时他的手也忍不住在淑贤的身上乱摸着,让淑贤将下半身掉过来,这样方便行动。两个人同时努力,使对方得到极大的快感。
不久,笑文将淑贤脱光,露出匀称而动人的肉体来,还飘着诱人的香气呢。想来她平时洗澡都用香水的。
没等笑文去上她,她让笑文躺下,玩起‘骑马’来。在淑贤的起落下。磨擦下。笑文舒爽无比。他真佩服淑贤,那个肉窝窝很会夹。夹得男人时时刻刻都想射出来。
二人尽力配合着,呻吟声,喘息声,欢呼声,叫爽声连成一片,组成最动人心魄的音乐来。这也是一种刺激,将二人的情欲调动到极致。
淑贤过足了瘾,当起幸福女人。笑文也在她的主动下,得到男人的快乐。虽然被压有失面子,但还是得到的多。在后边的肉战中,笑文翻身了。他用各种花招玩着淑贤,让淑贤几乎疯狂起来。笑文的本事很大,那是淑贤知道的。从笑文的一举一动中,淑贤看到了笑文本事的明显的进步。
当笑文将淑贤干倒时,淑贤叫道:“笑文你还是那么棒,我真的服你了。”笑文哈哈直笑,说道:“我就爱听你这话。我最不喜欢你骑我身上了。我可是个大男人呐,怎么能叫女人骑呢。”
淑贤不满地说:“女人骑你是看得起你。好多男人让女人骑,他们还不够资格呢。”
笑文搂着淑贤问道:“这回你爽够了吧?”
淑贤回答道:“这回是饱了,不知道你下回还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这么多女人让你服侍,只怕会将你累得吐血。”
笑文一笑,说道:“俺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就是再多十个女人,我也同样将她们摆动平。”
淑贤哼了一声,说道:“你就别吹了,真要是来十个女人,你早就吓得跑没影子了。再说了,哪有十个女人肯让你玩呢,除非是找鸡去。”
笑文摇头道:“本公子不是狐狸,对吃鸡没有兴趣。”
淑贤又说道:“笑文,你还能行吗?”说着话伸手碰碰笑文的利器。那还是软的呢。
笑文说道:“那有什么不行的,我一定会叫你投降的。”说着话,一翻身,趴在淑贤身上,又下起功夫来。这一夜二人不知做了几回。总之。让淑贤干渴的肉体彻底得到了满足。
接下来的两天,笑文除了到淑贤的批发部去之外,就是到听雨家去看姐妹俩。听雪见到笑文之后。情绪特好,别提多热情了。二人暂时消除了从前的阴影,友好地相对了。笑文自己都不知道对她是否还有感情,他首先感到的是一种责任。因为对方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不能抛弃她吧。他对她再也无法象学生时代或者新婚时期那么激情如火了。这也许是自己改变的一个重要标志吧。
听雨为了陪他,这两天找人替班,专心陪伴笑文。一找到机会。还要笑文在她的肉体上摆弄一番。笑文自然求之不得,虽然目前自己的体能不是最佳状态。试想,这阵子一直没有闲着过,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他就想有一天真的将众美集中在一起,那可热闹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象西门庆那样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已是万幸的了。
这天是个阴天,天气有点凉。对笑文来说,却是个难忘的好日子。因为这天将近中午时,他接到了陈鱼的电话。一听到她的声音,笑文就不能不激动。
“笑文,你在那里呢?想见我的话。你就来吧。”陈鱼的声音有点不友善。这使笑文想,是不是分别的时间稍久一点,感情都远了呢。
笑文回答道:“我在朋友家呢,你在哪里?我怎么才能见到你。”他的声音有点急,透着激动。拿手机的手都有点抖了。
陈鱼说道:“我昨晚就到达省城了,跟你一样。脚踩在同一块黑土地上。你来找我吧。我在黄山公墓呢。”
笑文一惊,说道:“好端端的,你到那里去干什么?”他知道那里是埋葬骨灰盒的地方,并且挡次挺高的,绝不是一般的穷人能进去的。买一块地,就得不少‘银子’。这还不算,还要定期交费呢。这种方式想必是跟外国学的。
陈鱼沉吟着回答道:“你不必多问,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笑文大声道:“陈鱼,你可想死我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去北京找你了。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的。”
陈鱼顿了顿。说道:“上回在旅店我不是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好,不珍惜良机。那不能怪我。”她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失望。
一提那丑事。笑文的脸一热,说道:“如果再有下次那好事,我一定会令你满意的。”那种好事他向往已久了。关键时候掉链子,他自己都搞不懂。想必是心理作用。自己把她看得太重,就太紧张了,结果造成了那样后果。他发誓,一定要雪恥。
陈鱼冷笑了几声,并不答这个茬。这使笑文有点失望,他觉得陈鱼又恢复了当初初见时的样子,又冷漠又高傲起来了。这是什么原因呢?难道真是离别造成的吗?
陈鱼说道:“我已经在那里了,如果你不来,我也不勉强。”这声音如同冷风,听得笑文心里不好受。她怎么会对自己这样呢?自己没有什么伤害她的地方呀。
笑文定定神,还是说道:“我怎么会不来呢?那里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的。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早就拿定主意了,我的心大部分属于你。”
陈鱼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要是全部属于我,我真的会高兴的。”这使笑文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这个问题一直象墙一样隔离着二人。可以说,自始至终,二人都解决不了。但笑文知道,这一次只怕是自己跟她最后的时机了。如果失去这次的宝贵机会,这一生可能都会失去她。因此这次是最后一战。
笑文说道:“你等我,我马上就来。”陈鱼嗯了一声,挂了电话。这边的笑文开始忙碌起来。忙着穿衣打扮照镜子。见陈鱼可不是非同小可的事,一定得将自己最好的样子拿出来让她看。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让女人倾心的男人。
当一切收拾妥当后,笑文对着镜子,瞅着俊秀潇洒的自己,心情却没有那么轻松。能不能将陈鱼征服,能不能使她投怀,这都是未知数。如果真的失去了她,自己这一生会快乐吗?谁知道呢,自己能做到的,那就是努力了。当他来到黄山公墓,见到陈鱼时,不禁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