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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玄幻小说《小镇飞花》作者:金鳞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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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4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三卷 (5)缠绵

 

  笑文把柳云抱进小屋,放到炕上,扒香蕉一样,扒光了她。当国宝似的,欣赏起来。柳云的玉体,恰似明月,照亮了笑文的眼睛,使他几乎停止呼吸。柳云则双颊如火,羞得捂住俏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前裸体,还是平生头一遭。那心情复杂的很。她知道这男人想干什么。她怕,她慌,可她又不能拒绝。 

  笑文忍无可忍,伏下身来,象吃蜜糖般,品尝起柳云,这一尝,便舍不得放开。柳云脑中一片空白,仿佛有汹涌的大浪,一波一波的冲来,使她美不可言,本能地唱起歌来。 

  当把柄堵塞漏洞时,她的激情被调动起来,伸出白净圆滑的双臂,张开诱人的红唇,于是,原始的音乐在小屋里荡漾。。。。。。 

  笑文如同将军,得意在沙场,以各种战术,各种技巧,攻击敌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一晚,他们热情地做爱,直到疲倦时,才相拥而眠。 

  笑文做了个梦,先是梦见自己的第一个师父。他瞪眼责怪他,耽于物质生活,把武功荒废了,训得笑文不敢出声。这个师父一闪而过,那个师父又来了,他还是老样子,一张马脸,冷冰冰的,一点没有要开化的意思。他严厉地告诫笑文,不可用他所传的特异功能胡作非为,否则要遭报应的。笑文小心地回答,说我没有作恶呀,更没有在人前炫耀。 

  师父哼了哼,说道:“你要是犯规,你活不到五十。”这话吓得笑文直冒汗。好容易这师父飘然而去,丁松又出场了。此时的丁松,可不是笑呵呵的,而是面色铁青,要吃人的样子。笑文才叫了声:“大哥”。丁松骂道:“禽兽,连你嫂子都睡,真不是人。”笑文大叫:“我错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就在这种自责的喊声中,笑文忽地坐了起来。一睁眼,天已经大亮了。 

  他这一个坐的动作,把柳云也给开醒了。柳云本是被他抱在怀里的。此时,她也坐了起来,伸胳膊搂住笑文道:“做什么恶梦了,一个劲的骂自己。” 

  笑文一转头,正见到柳云裸露的胸膛,两只美妙的尤物,正骄傲地上翘着。令笑文有点不适应。柳云连忙用被遮住。微笑道:“什么便宜都被你给占了,你真不是人。” 

  笑文一下子想到昨晚的事,又想到丁松,他的脸突然变了,带着哭腔说道:“嫂子,你杀了吧,我真是猪狗不如,对不住你,更对不住丁大哥。”说着,捂着脸哭起来。 

  柳云叹口气,将他的头抱在怀里,柔声道:“这事不怪你。是我主动勾引你的,如果你不上勾,哭的应该是我。” 

  笑文不明白,抬起泪眼望着柳云,柳云笑笑,说道:“具体情况,我先不告诉你,等今晚你回来,咱们在被窝里说。”说着,脸红起来,不敢看笑文。 

  女人跟男人真的不同。平时那么庄重,一旦跟男人有了关系,便没多少顾忌,多少负担了。反而觉得两人很贴心了。 

  笑文听柳云这么一讲,心情便轻松多了,苦笑道:“我宫笑文何德何能,竟会被嫂子看上。少活二十年也值,只是一想起丁大哥,我总是不舒服。” 

  柳云说:“别想那么多了,咱们穿衣服吧。不准偷看我。” 

  笑文答应一声:“是,嫂子。” 

  柳云说:“今后,别叫我嫂子。” 

  笑文问:“那叫什么?叫亲爱的吗?” 

  柳云捏捏他的脸,说道:“就叫我名字吧。” 

  柳云背着笑文穿衣服,笑文说不偷看,可他做不到。自己慢慢地穿着,不时瞅柳云。眼看着那美丽的玉体被一层层的衣服包上了。想到昨晚这玉体给自己的艳福,心里暖洋洋的。 

  柳云下了地,感到全身发软,斜了笑文一眼,嗔道:“你这小子,真不是人,昨晚那么疯。我都快走不了路了。” 

  笑文得意地笑了,也下了炕,说道:“柳云,早饭由我来做吧,你歇着。”柳云看看表,说道:“你快到钟美贤那里吧,答应别人的事,不能失信。” 

  笑文看表,可不嘛,快六点了。便匆忙去洗了把脸,临走时还问:“柳云,我走了,你怎么办?” 

  柳云嫣然一笑,说道:“快走你的吧,我这么大的人,还能饿着呀。快去吧。” 

  笑文答应一声,便要走,柳云说:“等等。”笑文回头,问什么事。柳云上前瞅瞅他的脸,说道:“别跟她眉来眼去的,不然,我会吃醋的。”笑文心说,反正都那个了,还怕什么呢。把她搂进怀里,认真地吻了一会儿,才出门去。 

  柳云望着他走动的年轻的身影,感到自己的生命象是重生一般,仿佛又回到十八时,仿佛又回到蜜月阶段。回想昨晚的事,心里又甜蜜又羞涩。明明屋里没有别人,她还是羞得低下头。 

  笑文出了门,走在路上,全身是劲儿,精神焕发。对丁松有亏是一回事,柳云带给自己的美妙与刺激是另一回事。作为男人,有几个不以跟美人亲热为骄傲呢?柳云虽比自己大个几岁,仍是难得的美女。 

  当笑文进入粥铺时,顾客还不算多。美贤正在厨房忙活着,见笑文来了,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说道:“你再不来,我就得马上雇人帮忙了。我实在忙不过来。” 

  笑文说:“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哪怕天上下刀子,我也得来。” 

  美贤把两盘包子递过来,说道:“甜言蜜语,等一会儿再说。先给人送东西。”笑文痛快地答应一声,很迅速地进入大厅。 

  客人越来越多,两人忙得脚打后脑勺。什么端盘子,洗碗,倒水,揭锅,算账等等。等客人渐渐散去时,两人都是一头的汗。这时,已是九点多了。 

  两人喘口气,坐下来吃东西。美贤说:“要是没有你,我真要累死了。别说,你干活还行,手脚挺麻利的。以后,自己有家了,媳妇儿可以少挨累了。” 

  笑文微微一笑,说道:“姐姐,你要是看上我了,就快点吱声。如果晚了的话,我就被别人抢走了,到时你后悔莫及。” 

  美贤扑哧一笑,用筷子敲敲笑文的头,说道:“你的脸皮还真厚,跟姐姐也这么胡闹。姐姐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小孩吗?”说着,不屑地笑着。 

  笑文心道,我还是小孩子吗?跟我在一起的女人,她们都很清楚,我是多有男人味儿的大男人。只可惜没机会让你亲身感受一下。 

  两人正闲谈着,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高高瘦瘦,小眼睛全是笑。一进门便叫道:“美贤呀,那事考虑得怎么样了?我跟你说,人家催了我好多回了,你再不能托了。” 

  美贤站起来,叫了声舅妈,说道:“那事,我看算了吧,我还不想。”那女人说:“不成,不成。看在舅妈的面子上,你得听我的。” 

  美贤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舅妈,我。。。。。。”她舅妈见笑文在旁,瞥了他一眼,便说:“咱们屋里说去。”便拉着美贤的手进了卧室。把门关得嘭地一声。 

  笑文望着关紧的门,便寻思着,什么大不了的事?这么神秘?瞧美贤姐姐这么为难,不是有人要向她借钱吧?要是的话,一定数目还不小呢。 

  笑文吃完东西好一会儿,那舅妈才出来,临走还叮嘱美贤:“咱们可说定了,明晚八点,记住,是八点。” 

  美贤皱眉道:“知道了,舅妈。我去就是了。”舅妈这才一脸满意地走了。舅妈走了,美贤直叹气,脸色变了又变。坐在笑文对面,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笑文。 

  笑文开玩笑道:“姐姐,想说爱我的话,就别闷在心里,闷在心里会生病的。”说着摆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美贤一笑,骂道:“你这小毛孩子,谁要是嫁给你,可得头疼了。我可不想头疼。” 

  笑文说:“姐姐有什么烦心事,需要小弟帮忙的话,小弟万死不辞。”美贤看看他,沉吟道:“没那么严重。不过,我还真需要你的帮助。” 

  笑文把头向前凑凑,美贤向后缩头,说道:“明晚,我要出去一趟,你陪我去吧。天怪黑的。” 

  笑文一拍掌,爽快地回答:“没问题。上刀山,下火海,全凭姐姐一句话。” 

  美贤感慨道:“有个男人在身边,是不错。有事也有个商量人。要是我那男人活着就好了。” 

  笑文本想说,你男人没了,还有我呢。你要原意的话,我就是你男人。只是当他看到她脸上的忧伤时,这玩笑倒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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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5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三卷 (6)二面

 

  中午时,客人又是不少。美贤炒菜,笑文端盘子,招呼客人。大家见笑文忙里忙外,手脚麻利,嘴也响快,说话得体,反应敏捷,都夸说,这小伙计不一般。美贤冲他直笑,表示满意。笑文心道,你们知道吗?给你服务的小伙计可不是一般人,他曾经是大学的才子,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不过这些话就没必要向外大做宣传了。 

  早上中午这两次的生意,收入便很可观。笑文注意到,来这里吃东西的人,大多数都是男人,而且多是四十岁左右的。看来,柳云的话不假,这美贤的确是这群老爷们心中的偶像。 

  当男人们的目光在美贤的脸上,身上打转时,美贤并不在意。她是了解男人的,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她并不怪罪,只要不动手,随他的便吧。反正每个人都有胡思乱想的权力和自由。再说,胡思乱想并不犯法。 

  可那种目光,却令笑文不愉快。他自己都纳闷,人家又不是我老婆,跟我有啥关系。 

  下午便没有什么事了,美贤便让笑文回去休息。笑文站起身,美贤又问丁松夫妻对他怎么样? 

  笑文说:“那还用问吗?亲哥哥对弟弟啥样,他对我也啥样。”可心里想到昨晚那事,便心神不定。 

  美贤明亮的眼光在笑文脸上转着,提醒道:“电线杆不在家,你可一定要管住自己。柳云可是人见人爱的美女,你可别犯错误。”说得笑文心里格登一下。 

  幸好他沉得住气。他淡淡一笑,说道:“姐姐想到哪里去了?我的人格有那么差吗?” 

  美贤说:“我相信你的人品,至于定力嘛,就不清楚了。”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姐姐如果不放心的话,干脆,我搬你这里来住吧。”美贤听了,脸一红,连连摆手,说道:“你可别来。我怕给你带来麻烦。你是个好青年,我可不想害你。” 

  笑文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说道:“姐姐,我不怕的,我原意被你伤害。”说着,向美贤跟前靠,美贤害羞地直向后躲。笑文见了,心里暗暗得意。 

  开玩笑要有分寸,笑文见好就收。美贤哼道:“想不到这人这么赖皮。以后,我可不敢跟你在一块儿了。” 

  笑文说:“不在一块儿就算了,我先走了。”说着向门口走去。美贤追上两步,轻声问:“你生气了吗?” 

  笑文回过头,扮个鬼脸,吐吐舌头,做个恶虎扑食的架势。美贤本能地往后退,这时,笑文已经出屋了。 

  笑文回到家,在家睡了一觉。醒来后,闻到被上的柳云的香气,一阵阵的痴迷。虽然他猜不出柳云为什么勾引他,他也知道,柳云绝不会结束婚姻,嫁给自己的。双方才认识几天,不可能那么快的,她会爱上自己?为什么会把美丽的肉体献给自己?他想不通。他只知道,两人的缘分不会太长。 

  由柳云再想到丁松,他感到一阵惆怅。心说,这事要让丁松知道,还不杀了我?就算不杀自己,自己也没脸见他。如果这事传出去,丁松自然脸上没光,就是大众的议论,自己也受不了。看来,这里也不是长久之地。自己需要有一个家来容身。 

  太阳落山时,笑文出来散步。刚走上大路没几步,迎面走来一个少女,步态轻盈,一脸的思索状。笑文认出她来,当两人擦肩而过时,那少女竟没有瞧见他。笑文不得已,就大声地咳嗽一声。 

  少女被惊得一激灵,待看清是他时,抿嘴一笑,说道:“这小巧呀,原来是你。” 

  笑文道:“可敬的苏才女,谢谢你还记得我。你这是往哪里寻诗去?”原来这少女正是苏兰。 

  苏兰见笑文说话时,故意拿出诗人朗诵的调子,觉得很滑稽,便有了笑容,说道:“我去我奶奶家。几天不见她,我想她了。” 

  笑文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听见你背诗。你的声音象唱歌一样好听。” 

  苏兰一听,脸上微微变色,说道:“过些天,我要回校了。” 

  笑文说:“那我不是见不到你了吗?” 

  苏兰见他脸上的留恋之意,便说:“谢谢你宫笑文,总算有人还会记得我这个人。” 

  笑文夸道:“你这么漂亮,又有文化,有修养,一般的男孩子都会喜欢你的。” 

  苏兰脸上现出羞涩来,歪头轻声问:“你也会喜欢我吗?” 

  见她一脸天真,一脸的期待,那样子很清纯,很可爱。使笑文想起校园时代的妻子。便回答道:“我当然也会喜欢你。” 

  苏兰微微一笑,说道:“你骗人,咱们才第二回见面,你怎么会喜欢我。” 

  笑文一脸的认真,象哲学家似的的深沉,说道:“是否喜欢一个人,跟见面多少无关的。有的人,你天天见他,你未必喜欢他。有的人,你只见过他一回,却能喜欢一辈子。” 

  苏兰听着笑文的话,点点头,脸上又做出沉思状,良久才说:“有道理,有道理的。是这回事。” 

  笑文现在心事重重的,很想找个人聊天,调节一下心情。便跟苏兰说:“苏才女,你有空吗?我想请去吃冷饮,顺便跟你谈谈文学。” 

  苏兰听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你说你要请我?” 

  笑文注视着她的白脸,说道:“是呀,就怕你不肯赏光。”说着做出一副可怜的表情。 

  苏兰望着他,犹豫一下,才说:“好吧。不过,不能坐太久,我奶奶还等着我呢。” 

  笑文高兴了,说道:“你说了算。你说啥时候出来,就啥时候。你就是女王。” 

  苏兰冲他一笑,两人并肩向附近的一家冷饮厅走去。没走多远,后边便跟上一辆轿车。 

  一个女的对一个男人说:“想不到呀,这么正经的校花,也动了春心了。” 

  开车的男人哼了哼,说道:“你看错了,她会看上他,那不可能的。她会那么没眼光吗?” 

  当笑文两人进入冷饮厅后,女的朝外望着,问男的:“用不用进去盯着,别叫校花吃亏了。” 

  男人沉着脸,说道:“不用,我对她有信心。咱们去吃饭吧。” 

  女的问:“吃饭有什么好吃的。我不去了。” 

  男人突然露出坏笑来,说道:“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是吧。”说着,回手拍拍女人胸脯。 

  女人发牢骚道:“你就知道干那事。一说干那事,才有笑容。平时总是板着脸。谁欠你的钱吗?” 

  男人专注地开车,对女人的话,似乎没听见。他的心里在考虑另一件事,这件事也是关于一个女人的,那女人他都想了好久了,至今没有吃到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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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6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三卷 (7)冤家

 

  笑文跟苏兰进了一家名叫“百事可乐”的冷饮厅。为了安静,便于聊天,两人进入一个单间。这屋里装修别致,一进屋,倒象进入一个童话世界。两人见了,都露出笑容。 

  要上东西,一边吃着,一边谈天。苏兰吃东西,非常斯文,令人想起温驯的小猫。受其影响,笑文也变得慢条斯理的,看起来,很有礼貌。 

  两天谈天说地,笑文便说起自己在学校时的种种光荣事迹,听得苏兰手拄下巴,很有兴趣。笑文突然问:“你在学校,一定有好多男生喜欢跟你一座吧?” 

  苏兰点头道:“我们那个系女生少,所以女生就价值高了。” 

  苏兰接着问:“不用说了,凭你的长相和风度,女生们一定都原意跟你一桌了。” 

  笑文连连摇头,叹气道:“哪里呀,从小学到中学,再到大学,没有女生原意跟我一座。” 

  苏兰睁大眼睛,惊呼道:“不会吧?你这么帅。” 

  笑文脸上现出愁容,皱眉道:“别提了,一提我就上火。” 

  苏兰迷惑地问:“怎么会这样?这太不合常理了。” 

  笑文猛吃一口东西,慢慢地说:“是这样的,无论哪个女生跟我一桌,都会引起别的女生的不满。有的女生,就因为跟我一桌,还被别的女生们给挠了。那个惨呀,脸都破了。弄得女生们都不敢跟我一桌,都怕惹火上身。我这个苦恼呀,有什么法子呢?谁叫咱长得太帅呢。”说着,长嘘短叹的。 

  苏兰先是惊讶的张大小嘴,待听到下文时,忍不住笑起来,说道:“你骗人,我才不信呢?你有那么迷人吗?” 

  笑文认真地问:“你不信吗?你仔细看看我。”说着,一脸的正经,向苏兰跟前凑乎一下。把苏兰羞得不敢看他。 

  经过一阵交流,两人便跟朋友一样大方了。说起话来,也就没有拘束了。苏兰便向笑文谈自己的童年,说自己是如何的孤单,如何的寂寞,弄得笑文一双眼睛充满了同情,不时还插上几句温暖的话。苏兰总算找到知音了,感动得眼圈都红了。也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当苏兰望一眼窗外时,才仿佛从梦境里醒来。她急忙收回自己的手,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吃东西,一声不吭。稍后便说:“天黑了,我该走了。实在不好意思,跟你说了这么多让你不开心的话。” 

  笑文潇洒地一笑,说道:“我喜欢听你说话,听你说话,象听童话一样美。我巴不得你天天跟我说这样的话,我才愉快呢。” 

  苏兰微笑道:“那样还不把你烦死呀。”嘴上这么说着,心情却很舒畅。暗道,这人真会说话,从不叫人心冷。 

  两人出屋,笑文买单。跟女孩子在一块儿,自然要男人掏钱,这样才算男人。经过跟苏兰的一阵谈话,他感觉象春风拂面一样的好受。 

  两人在门口,碰到两个人,那两人正往里走,双方差点撞上。那是一男一女。男的一见笑文,脸上顿时变色,小眼睛瞪成大眼睛,跟身边的女人说:“这是什么地方呀,是冷饮厅,怎么要饭的也敢进来?”这两人正是赵人杰跟孟雪晴。 

  闪到一边,笑文回敬道:“是冷饮厅不假,既然连疯狗都能进来,我们人更有资格进来了。”说着,跟苏兰出了门。 

  孟雪晴听了,脸上含笑,差点笑出声来。赵人杰脸上更不是人色了,指着笑文消失的门口,跺脚骂道:“我*你妈的,老子早晚整死你。” 

  哪知话音才落,笑文的脸又在门口出现,他冲赵人杰冷笑,轻声骂道:“我*你老婆的,不服,你就给我滚出来,咱们单练”说着,在门口静了几秒钟。 

  赵人杰哪敢出来,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出去也是出丑,便说道:“今天便宜你,老子心情好,放你一马。”说着拉雪晴走向单间。 

  雪晴低声说:“亏你还是男子汉呢,人家指着鼻子要*你老婆呢,你还忍得下去。”赵人杰一笑,说道:“老子还没娶老婆呢,叫他做他妈的梦去吧。” 

  雪晴说:“他分明是在骂我,我差不多也是你老婆吧。人家要*我,你还不擂他?” 

  两人走进单间,赵人杰坏笑道:“反正你也不是处女,还怕他吗?再说,你把腿夹紧了,谁能把你怎么样?” 

  雪晴笑骂道:“你这混蛋,早晚得戴绿帽子。” 

  赵人杰笑了笑,并不在意,心胸出奇的宽阔,这让雪晴百思不解。其实她哪里知道,赵人杰心里被这句话骂得不轻,对笑文的火气更大了。他只是装作不生气。实际上,他恨不得拿刀捅了他。因为笑文的这句脏话,使他觉得是直接污辱了自己的心上人。那人自然不是雪晴。他暗暗盘算,得找个机会,得狠狠地教训他,让他从老子的裤裆下钻过去。 

  他叼起烟,思绪随着飘动的烟圈,迅速地变幻着。他在选择毒计,既解气,又开心的好法子。 

  再说笑文见赵人杰不敢出来,便追上前边的苏兰。苏兰关心地问:“你跟他有仇吗?他怎么对你这么凶?” 

  笑文一笑,说道:“别理他,这家伙吃错了药。对了,你还去你奶家吗?” 

  苏兰说:“不了,我回家。天黑了,爸爸常说,天一黑得赶紧回家。不然的话,女孩子在外容易吃亏上当的。” 

  笑文摸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怎么,我是坏人吗?” 

  苏兰瞥着他,低声笑道:“这可不好说,听人说,越帅的男人越是危险。” 

  笑文作出很正经的模样,连连声称:“我是好人,我是好人。”苏兰见了笑个不止。 

  笑文见有个倒骑驴从东边过来,便招它近前。让苏兰上去,嘱咐那车夫骑慢点,又掏出一元钱给车夫。 

  苏兰转头向笑文说:“谢谢你听我说心里话,改天我回请你。不让你吃亏。”笑文说:“我喜欢在女孩子跟前吃亏,那是一种艳福。尤其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不吃点亏,简直对不起自己。”苏兰一听,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 

  倒骑驴一转头,向北去了。笑文在道口站一会儿,正要回身走,突然眼睛的余光一扫,正看见东边十几米外有个女人扶着路灯杆,在低着头,肩膀颤动,不知在咳嗽,还是在呕吐。桔红色的路灯光,把她的头发照得黑中透亮。那人一抬头,笑文便见到一张美女的脸。这人他认识,正是韩冰。 

  韩冰冲笑文招招手,笑文便走了过去,他想打个招呼就走。走到近前,才看清韩冰一张脸红得象布,透着水灵。一双媚眼,光闪闪的,风情万种。 

  笑文问道:“韩大姐,你在散步吗?”他明知道韩冰是喝酒喝多了。 

  韩冰哼了哼,笑骂道:“你这死小子,逗你大姐玩呢。还不快过来扶我?” 

  笑文望望周围,担心地说:“韩大姐,这不好吧?让人看见,孤男寡女的,影响多不好。” 

  韩冰笑了笑,说道:“你要不过来扶我,我马上喊非礼。” 

  笑文一听,立即说:“等我真非礼你时,你再喊吧。你先别喊。我怕了你了。”说着去扶她的肩膀。韩冰也挺大方,一条胳膊搂住笑文的脖子,又拉笑文的手抱她腰。这样一来,韩冰便在笑文的怀里了,那种柔软的感觉跟她的体香同时传来,令笑文难以平静。 

  幸好笑文对她没别的意思,镇定一下精神,扶着她慢慢前行,没几步,在路口一拐弯,两人便进入黑暗之中。 

  笑文便问:“姐姐,你有什么心事,要借酒销愁。” 

  韩冰说:“你想到哪去了?不是哪回事。是跟同学聚会去了。有两个男同学,当年追我没追上,这回聚会,便想灌醉我出气。我会怕他们?都叫我打败了,我出来时,他们都在桌底下躺着呢。”说着得意地笑起来。嘴里还飘出淡淡的酒气。 

  笑文夸道:“姐姐真是女中豪杰,有酒量。想必姐姐活的一定很幸福了。家里条件那么好,无愁无忧无烦恼呀。” 

  韩冰说:“有钱就幸福吗?我告诉你,小老弟,只要是人,就不可能没烦恼。象我吧,别看家里有几个钱,但我也有我的苦恼。却不能跟别人说,闷在心里好难受呀。” 

  笑文说道:“有钱的人烦恼,自然是高级的烦恼,我这个低级人物,一定帮不上忙了。” 

  韩冰说:“你能帮上的,只是怕你不肯帮忙了。” 

  笑文说:“姐姐对我不错,别看才认识你,我觉得你是个大好人。姐姐说吧,只要能帮的,只要不是坏事,我都会尽力的。” 

  韩冰沉吟道:“这个嘛,暂时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时,我会找你的。放心吧,不是犯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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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7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三卷 (8)挨骂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了好长一段路。韩冰的迷人身子贴在笑文的身上,她的体温,她的香味儿,都令笑文有种想犯罪的感觉。还好,他总算不是太色,控制住自己了。他凭直觉,觉得借此机会占点便宜,她一定不会反对。如果她对自己没有好感,不会让自己这样的抱她的。 

  到了韩冰家楼下,韩冰说:“你送我回来,我应该谢谢你。我怎么谢你呢?” 

  笑文说:“我说了就算吗?” 

  韩冰说:“你说吧,你说的就算。” 

  笑文逗她说:“那今晚你别回去了。” 

  韩冰格格笑起来,用指点点笑文的头,笑骂道:“你这坏小子,这么一会儿,就露出色狼嘴脸了。”然后又说:“不行的,今晚老公在家,不回去他会生气的。”说着,指指自己家的窗户。笑文仰望,果然亮着灯呢,似乎还有个人影在晃来晃去。 

  笑文叹气道:“没法子了,这个人情,只好先记帐了。” 

  韩冰这时正经起来,拧着笑文的耳朵说:“以后你再跟我这么胡说,当心我扇你。”说到这里,竟笑出来。笑文知道,她是在装腔作势。 

  笑文说:“我完成任务了,我也该走人了。”韩冰搂住他不放,说:“好人做到底,你送我上楼吧。楼梯陡,我怕摔下来。你不送,我不放你。” 

  笑文连连皱眉,说道:“那就上吧。”说着又抱腰上楼。到了三楼时,笑文说:“我不上去了,让你老公看到不好。”没等韩冰吱声,上边下来一个人。笑文本能地收回双手,可是已经晚了,那人看个清楚。 

  韩冰一见,便埋怨道:“老公,你怎么不去接我。” 

  那男人四十多岁,秃顶,长脸,酒糟鼻子,跟韩冰很不相配。此时,他不答韩冰的话,沉着脸,盯着笑文,问道:“他是谁?” 

  韩冰说:“他是个好青年,是他把我送回来的。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她老公抱着韩冰,说道:“是得好好谢谢。我先扶你上去。” 

  笑文笑了笑,说道:“不打扰你们了,我先下楼了。” 

  她老公说:“你等等。我有话跟你说。”说着,把韩冰送上楼去,很快,他返回来,这时,他的表情变成凶恶,象对着不共戴天的仇人。笑文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她老公低声对笑文说:“我不管你是谁,我警告你,今后不准碰我老婆一下,就是看一眼都不行。不然的话,哼,我对你不客气了。” 

  笑文觉得很委屈,自己好心学雷锋,做点好事,送他老婆回来,到头来,是大姑娘生孩子--费力不讨好。没人感激不说,反挨一顿数落。妈的,这当好人可不容易。 

  笑文冷笑着瞅着他,看他还有什么“讲话”。那人对笑文挥挥手,说道:“赶紧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一看你这长相,就是个色狼样儿。” 

  笑文还是笑着瞅他,不说话。把他给看得有点不舒服了,怒道:“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笑文鄙视地瞪他一眼,沉声说道:“跟你这家伙说话,是对牛弹琴。”说罢,转过头,也不管他什么表情,笑嘻嘻地走了。把那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笑文吹着口哨,迈着方步,向丁松家走去。经过粥铺时,见里边有灯光,想必美贤还没有睡,不知道在干什么。但他没有去打扰她,开玩笑要有分寸的,自己没有理由去伤害一个好女人。 

  走到大路与胡同的相接处,在周围人家的灯光的映衬下,笑文隐约见到一个人影在那里徘徊,象是在等人。虽然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凭着身影的特点,他知道那是谁。于是快步过去。 

  那人听到脚步声,也认出他来,便冲过来,问道:“你上哪去了?把我急坏了。”不等回答,便一头扎进他怀抱。不用说,这人自然是柳云了。 

  笑文抱着柳云,闻着她的头香,回答说:“今晚铺子吃饭的多,才忙活完。”柳云一听,心道,你在骗我。我回来时,已经去过那里了,哪有你的人影儿。不知你到哪里混去了。你身上还有香味儿呢,一定没干好事。但她没有说出来,她想到自己没有资格过问他的私事,更没有资格吃醋。自己毕竟是人妻,不是他的老婆。 

  笑文感到一阵阵温暖,在她的脸上唧地亲一口,说道:“咱们快回屋吧,别叫人瞧见,把我当强奸犯抓住。”两人相拥着走进家里。 

  来到客厅,柳云端上饭菜,笑文大口吃起来,柳云便说:“忙了这么晚,这老板娘连饭都不供你呀,太冷酷了。我明天找她算帐去。” 

  笑文连忙说:“不是,不是那么回事,人家留我吃饭,我因为惦记你,饭也不吃了,马上回来。”虽然是谎话吧,柳云听了也挺舒服,于是坐近他,从后边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心潮起伏的,想到彼此只有短暂的夫妻关系,心里很不舒服。虽然这不是谈情说爱,只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柳云知道,自己确实喜欢上这个年青人。即使有一天,彼此分开,她这辈子总会深刻地记得他,记得有一个英俊青年曾和自己有过一段甜蜜的日子。别看短暂,还不合法,其中的滋味够自己回味一生的。 

  笑文瞧一眼他们夫妻的卧室,想起丁松来,身子一颤,便问道:“柳云,你说你要告诉我你跟我在一起的原因,现在可以说了吧?” 

  柳云幽幽地说:“我说在进被窝里才说的,现在还不到时候。”笑文笑了笑,又吃了几口,说道:“咱们这就进被窝吧。” 

  柳云站起来说:“我先捡碗。”笑文对着脸泛桃红,比花娇美的尤物,哪还能忍住,便说:“正事要紧,我等不及了。”说着,抱柳云拉进怀里,狂吻一阵子后,抱着柳云进自己的小屋。他没有进他们夫妻的卧室,这是有他的道理的。 

  笑文跟柳云进了被窝,激情如火,不久,便把柳云杀得丢盔弃甲,连连求饶。在第一个回合结束的空当,柳云把丁松的嘱咐对笑文说了,笑文一听,呆得说不出话来。 

  柳云一见,用火热的红唇吻住他敏感的地方,令笑文销魂蚀骨。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又将柳云按倒。在她美丽的滚烫的肉体上,尽显英雄本色,男儿雄风。把柳云弄得不知死了几回。那么正经的她,什么动作,什么语言,都奉献出来。 

  这是一个难忘的春夜,必定会在他们的记忆上留下闪光的烙印。这光彩,会象恒星,照亮他们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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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8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三卷 (9)情报

 

  清晨醒来,柳云正窝在笑文的怀里,脸上是成熟女人的妩媚,性感。嘴角边带着一丝微笑,显然女人的欲望得到满足。正如花一样,要适当的浇水,才能时常娇艳。 

  想到昨晚的大战跟美妙,笑文心中一荡,慢慢掀开被子,柳云的玉体便渐渐地展现在眼前,高耸的双峰,黑亮的丛林,修长而圆实的美腿,配上玫瑰般艳丽的面孔,能叫男人疯掉。 

  笑文起了色心,开始亲吻柳云,从额头开始,尽量不发出声音,当他亲到两粒蓓蕾时,柳云笑出声来。拍着笑文的后背骂道:“小色狼,昨晚才疯过,怎么又在淘气了。我迟早得让你祸害死。” 

  笑文一边忙碌着,一边说:“你难道不喜欢我祸害你吗?我知道你喜欢的。”说着,一张嘴又向下旅行。 

  柳云受不了他的挑逗,抓住他的犯罪工具,引向自己的的地盘,于是,接着昨晚的余韵,两人又好上一回。 

  高潮过后,笑文跟柳云又温存一会儿,便穿起衣服。柳云问:“这么早,你想干什么去?” 

  笑文说:“我要出去锻练身体,再不锻练一下,我迟早得被榨干。” 

  柳云笑骂道:“你活该,谁叫你那么贪婪,每次都那么玩命。哪个姑娘要是嫁给你,还不叫你给弄死。” 

  笑文一脸坏笑,伸出双手,说道:“要不要再试试。”柳云大声道:“我不要”,说着把头缩进被里。笑文倒没有再来真的,毕竟身体也不是铁打的。 

  柳云又探出头来,说道:“你打开柜子,那里有套衣服,你拿出来。”笑文依言,从柜里拿出一个衣服盒子来,掏出一看,竟是一套崭新的运动服,用眼一瞧,用手一摸,便知价格不低。 

  柳云轻声说:“你穿上试试,看合适不?” 

  笑文穿好,一套合体的黄色使他多了几分英武。看得柳云直想亲他几口,脱口赞叹:“你是天生的帅哥,不知这辈子得有多少女人倒楣。” 

  笑文嘴一撇,不满地说:“什么话?那是他们的好日子到来了。”然后又问:“这是你专门给我买的吗?” 

  柳云说:“昨天店里进新货,我便选一套拿回来给你。为你着想,穿得体面点,好出去勾引女孩子。”说着笑了起来。 

  笑文感到心里好热,被人关心是多么舒服的事。他连说:“谢谢你,柳云,你永远是我的好女人。真想一辈子跟你在一块儿。” 

  柳云一听,脸色一暗,强作笑脸,说道:“我要是天天在你身边呆着,你早就烦了。” 

  笑文说:“不会的,不会的。”说着,凑上前,在柳云的红唇上狂吻起来,直到柳云的呼吸又要变样时,才放开她。说了句:“你再睡会儿吧。”便出屋锻练去了。 

  柳云坐起来,望着他消失的门口,一阵阵的感伤。心说,老天真会捉弄人,如果让我跟一个男人好,为什么不让我有个自由之身?既然有了丈夫,又何必再与第二个男人结缘。既对不起丈夫,又影响自己的形象。可人生的方向,谁能说了算呢? 

  说是借种,完事就散。随着跟他交流的时间增加,她发现根本不是那么简单。才几天呢,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快赶上丈夫了。这也许是一种冲动和错觉吧?柳云痴痴地胡乱想着。 

  清晨的小镇,空气清新,且朴实而宁静。偶尔几只麻雀飞过,叽喳的声音便在空气中鼓荡。卖豆腐,卖浆子的小贩,开始以固定或流动的方式叫卖起来,使这个小镇很有老百姓味儿。那些出租车司机起得更早,纷纷寻觅着挣钱之源。有的甚至是一夜不眠。活着,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比死艰难得多。 

  笑文上到路上,一边向前小跑,一边作小幅度伸展运动。眨眼间,便到第一个十字路口,瞧瞧美贤的铺子,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这个时候,她一定是在厨房忙活吧。想到这个美女,笑文便觉得非常亲切,她象一缕阳光,总让他感到温暖。这种感觉,跟柳云带给自己的很象。两者不同的是,柳云还有情人的身分,自己对柳云是有性欲的。对美贤,目前还没有那种想法。也许是因为美贤属于正统型的,自己无法胡思乱想吧。 

  他在路口蹦跳一会儿,正想着往哪个方向跑呢,这时,一辆“三迪”(三轮出租车)从西边过来,在他身边停下。门一开,包倩倩从车里伸出头来,嚷道:“小帅哥,穿得这么精神,要去相亲吗?” 

  笑文走上前笑道:“要是有象你这么漂亮的美女等我去相,我一定去的。” 

  倩倩瞅一眼前边的司机,低声说:“你上回早上,跟着陈鱼干什么?一副色狼嘴脸,是不是想吃了她。” 

  笑文摸不着头脑,不解地问:“陈鱼?陈鱼是谁呀?” 

  倩倩一听,想给他一巴掌,说道:“少给我装傻。那天早上,我都看见了,陈鱼在前边跑,你在后边追。人家要不是及时跑进楼里,回了家,还不让你给采花了。” 

  这么一说,笑文才知道那个身影勾人的女子叫陈鱼,想起丁松说过的陈鱼,便连连点头,心说,这个陈鱼想必就是赵人杰惦记的那个,也就是美人榜上名列榜首的姑娘。 

  这一想通了,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来。笑眯眯的瞅着倩倩,问道:“那丫头长得好看吗?” 

  倩倩怒问:“你不是看到了吗?”笑文说:“我一直没有看过她的脸。不知什么样。” 

  倩倩笑道:“她嘛,不如我迷人。不信,你自己去看。” 

  笑文问道:“她在哪里?我怎么才能见到她。” 

  倩倩一笑,说道:“我能让你马上见到她,不过,我不想帮你。我不能当帮凶。” 

  笑文连忙解释,说道:“看你说的那个难听劲儿,什么帮凶呀。我又不想对她怎么样,我只想认识她。” 

  倩倩说:“告诉你也行,不过,我是有条件的。” 

  笑文问:“什么条件?” 

  倩倩脸微红,在笑文耳边说:“抽空陪我一次。” 

  笑文犹豫一下,便说:“行,我吃点亏也无所谓了,为人民服务嘛。”倩倩听得笑了起来。她又说:“这个时间,她应该在灯光球场晨练呢。”说着,指指西边,就是笑文每天去等活处经过的那个球场。 

  笑文大喜,不过这回没有表现出来,只哼哈答应着,然后问道:“你这么早出来干什么?是坐车晨练吗?” 

  倩倩眉头一皱,说道:“是家里的事,烦死我了。我不跟你多说了,记着你的许诺呀,不耽误你泡妞了。我先走了。”说着关上车门。 

  笑文跟倩倩挥挥手,那小车便一冒烟,跑出多远,很快,成了一个小红点。 

  笑文高兴地在原地连跳了几下,象一个摘到仙桃的猴子。这个消息令他欣喜若狂,虽然他对这个陌生的陈鱼没那个意思,可对美女他是有兴趣的,看了好几回背影,实在好奇,很想知道她的脸是什么样子,凭什么她能排第一?自己见过的那些美女哪个也不差,象柳云,美贤,苏兰,韩冰,倩倩,刘小禾,孟雪晴等,可这陈鱼竟能艳冠群芳,想必不同寻常。莫非她真有沉鱼落雁之貎吗? 

  她这个名字取得好,既特别,又好记,还有一定的含意。这人,我一定得会会她。这么想着,他的双腿已经向西跑去。从这个方向去那里,是最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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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9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三卷 (10)非礼

 

  灯光球场挨着文化宫,在文化宫院旁。从上俯视,它是圆形。表面是水泥色的,四面是台阶,容纳不了多少人,估计也就千人左右。只有两个篮球架子。之所以叫灯光球场,是因为球场上空,悬着几排白色的小灯管。晚上有活动时,便亮起来,那光是白里透着浅红的,很亮也很柔和。 

  别看这球场不大,有不少活动都在这里举行。是本地一个很受注目的中心。它有两个门,都冲西开,没有门扇。此时,笑文连跳带蹦的正往门里进呢,那模样,象一个滑稽搞笑的运动员。 

  一进球场,他感到很失望,以为一眼便见到大美女,哪知道,里边空无一人,静得象一座墓地。在这里呆着,适合作诗,可惜笑文不是诗人。 

  他烦躁地在场地上转悠着,又到台阶间的过道上徘徊着,又站在主席台上做几个有趣的姿势。比如象菩萨打坐,大侠举刀,领袖挥手,希特勒检阅官兵等等。往周围瞧瞧,连个回应的观众都没有,不禁兴味索然。他想,我是不是该离开这儿,到外边转转,兴许她今天改在场外活动了呢。 

  这么想着,便从台上跳下来,正要走呢,门口进来六个青年来,都长得歪瓜裂枣的,令笑文想起金庸笔下的桃谷六仙。这六个人他不算陌生,认得出来,正是那个陈鱼的跟班。两个早上见到陈鱼时,总能瞧见他们。这些人算是陈鱼的追星族了吧? 

  那六个人也是一身的运动服,进来之后,又是弯腰压腿,又是扭肩伸臂的,对笑文这个人的存在视而不见。笑文很友好的上前,一边原地跑步,一边冲他们微笑点头,哪知人家根本不理自己。有一个胖子还露出厌恶的神情,跟身边的一个瘦子嘀咕几句,那瘦子瞪了瞪笑文,又跟另四人耳语几句,很快,他们都以一种敌视的目光瞅着笑文。象是面对仇人一般。 

  这可把笑文弄蒙了,心说,我没有得罪你们呀?你们想干嘛?想动武吗?我会怕你们吗?看你们这德性,也不象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 

  为了给他们以威摄力,笑文故意站到他们看得最清楚的角度,以敏捷的动作,练起少林拳来。出拳,踢腿,跳跃,翻身,都虎虎生风。如果是行家,一看便知身手不错,哪知道这六人却不以为然。那胖子说道:“这花架子,有什么好看的,比起咱们的偶像,差多了。” 

  那瘦子说:“何止是差多了,简直不能比。他们根本不是一档次的。” 

  一个矮子说:“给人家当佣人都不配。” 

  一个高个说:“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另两人说:“这小子对偶像不怀好意,咱们扁他。”其余人都随声附和:“对,咱们不能受这窝囊气,更不能让人对偶像不敬,非叫他上医院报道不可。”这帮小子七嘴八舌的乱说着。 

  笑文心道,跟你们这帮家伙动手,有失风度,没什么意思。既然美女没来,我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呢?还是回去吃点饭,准备上班吧。见美女也不必急,反正她是这里人,怎么都能堵住她,我倒要瞧瞧他们的偶像,这个陈鱼是什么高人。我就算不信,还是什么仙子下凡不成?说着,便向门口走去,不理会他们。 

  当他快到门口时,一个人轻盈地跑进来。当笑文看她第一眼时,他便认定,这个姑娘就是陈鱼了。不是这个模样的,她一定排不到第一名。 

  他只看了她一眼,便呆若木鸡。心说,这不是做梦吧?这个小镇居然有这样的美女?我在省城混了那么久,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精品呀。就是在影视上也不曾见过呀。那五官之美,气质之好,形成一种震撼的力量,震得他差点晕眩,象作梦一样。好一会儿,他掐掐自己的腿,挺疼的,确定不是梦境。 

  再看那美女,不理会别人,只管去跳台阶,双手背后,从下到上,做出蛙跳动作。笑文望着她,暗暗称赞:这姑娘,虽不是仙子下凡,也是人间绝色了,不知道有没有主,我还有没有机会。用她暖被窝,肯定不错。 

  他心里想着,眼睛却苍蝇叮血般瞅着陈鱼,心里自然有了种种不干净的念头。这是男人本性,换了别人也不会例外。 

  陈鱼自顾自的在跳台阶,脚下象有弹簧一般,每一跳,都那么轻松,那么随意,不发出一点声音,动作优美之极。她的那些追星族们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一脸的沉醉。象是望着心中的女神。 

  笑文则不同,他的目光中含有色情成分。他的眼睛在陈鱼身上溜转,生怕少看一眼。且专在陈鱼的屁股一带扫描。陈鱼虽穿着运动服,但是,在屈膝下蹲时,仍能把美臀的形状大致勾勒出来。那诱人的圆,青春的翘,使笑文想入非非。心中暗道:“这要是我的女友该多好呀,想怎么把玩都成。不知道这美妙的尤物现在在谁的怀里承欢呢。” 

  再说陈鱼,在跳动的同时,分明感到有一双很亮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的身体。虽说男人看她时,多数都露出色相,但今天这双眼睛不同,那么贪婪,那么尖锐,简直要穿透她的衣服,深入禁区。 

  这双眼睛令她心里发毛,心跳加快。也让她生气。自己在男人的注视下,还从没有这么紧张过。她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为什么这么不礼貌。当她进来时,虽跟笑文走个对面,但陈鱼目不斜视,根本没注意到有笑文这个帅哥。 

  当陈鱼跳到台阶尽头,站在高高的平面时,她转过身子,直视着那个无礼的家伙。一看之下,有点意外,原来是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帅哥。怎么看,怎么顺眼。因此,气消了一半。心道,长得这么帅,怎么能用那么邪气的眼睛看人,怪吓人的。 

  笑文在陈鱼的直视下,心格登一下。意识到自己太不礼貌了,急忙净化眼光,努力做出君子之态。但眼睛不离她身上,反冲她微笑。 

  陈鱼不理他,来两个跳跃,身子落到场中。自己打起太极拳,在转身,抬腿,运掌,弯臂的之时,仍能感到那帅哥的目光的冒犯。陈鱼火了,心说,好小子,敢欺侮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人看陈鱼,不但目光赞叹,而且不时服以掌声。这时候笑文吱声了:“很中看,不知中用不?” 

  这话声音不大,旁边那些青年正陶醉在偶像的风采中,也没大注意。可陈鱼却听见了。她坚持把一套拳打完,突然走到笑文跟前,说道:“这位先生,既然你怀疑我的武术,你想必是一位行家。小妹在这里向你请教几招怎么样?” 

  笑文见她到自己跟前,香气飘来,不禁一醉,顿了顿才说:“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哪敢与姑娘相比呢?还是别丢人了吧。” 

  陈鱼也不多说,说句:“看招”便使出擒把术,来抓笑文的手腕,笑文猝不及防,被她抓个正着。陈鱼恼他对自己不礼貌,有心想让他吃点苦。将手腕往怀里一带,又向外一扬,一扬之下,笑文便被扔了出去。陈鱼跟了上去,是怕摔成重伤。虽然这人该打,轻罚一下便行了。 

  笑文身在半空,嘴上却说:“谢谢美人关心”。话音未落,那飞扬的身子,在空中一翻,便平稳的落地,还对陈鱼一脸的坏笑。 

  陈鱼哼道:“看不出,倒有两下子。再来。”说着,一掌打向笑文前胸,劲风陡生,掌力不弱。 

  笑文叫道:“来得好”。只见他象一个陀螺般转起来。当陈鱼指尖将触及他的衣服时,笑文已到她身后,闻着她的香味儿,一阵冲动,想都不想,便抱住陈鱼的细腰,抱得那么紧。 

  陈鱼大羞,叫道:“大流氓,找打”挣了几下,都没有挣脱。便抬起脚,重重踩在笑文的脚面上,痛得笑文哎呀一声,便放开手。陈鱼大怒,在踩的同时,右臂后撞,使的劲儿可不小,嘭的一声,撞在笑文胸上,把他给撞出多远。双腿急退,终于没站住,来个腚蹲。 

  陈鱼这一踩一撞的动作,非常迅速,令人难防。以笑文的功夫,按说是不会让陈鱼得手的,谁叫他色迷心窍,疏于防范,以致于反应迟钝呢? 

  见笑文倒在地上,旁边的青年们高声喝采,盛赞陈鱼武艺高强,痛骂笑文无耻下流。那一胖一瘦怒不可抑,跑上来,对笑文拳打脚踢。笑文心中有愧,觉得对不住美女。便捂住脑袋,并不反抗。 

  陈鱼见了,长叹一声,说道:“够了。你们到外边等我。”那几个人如接圣旨,瞪了笑文几眼,便乖乖地出去了。 

  陈鱼上前,说道:“还用我抱你起来吗?”笑文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就抱一下吧。”说着,自己站了起来。夸道:“姑娘好功夫,我甘拜下风,彻底服气。” 

  陈鱼摇头道:“今天这次不算,改天咱们重新再打。我知道今天你是让着我的。” 

  笑文笑而不语,他的确没有跟她真打,不过,在他感觉,要打败这姑娘,并不是件轻松的事。便说:“我怕再被你打翻在地,再被你的徒孙们围攻。” 

  一听这话,陈鱼脸一沉,说道:“你不该打吗?谁叫你污辱我来着?不是我陈鱼说大话,只要我到大街上一喊,你在这个小镇上都活不消停。” 

  笑文相信她的话,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长得太美了,我一时没管住自己。” 

  陈鱼盯着他的脸,沉声说:“别以为你道个歉就完事了,我活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这笔帐不算完,我会找你清算的。” 

  笑文向前一步,微笑道:“姑娘该不会要把我两条胳膊砍下来吧?想砍的话,随便你。”说着,伸出双臂,任人宰割的模样。 

  陈鱼冷笑一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的?”她的语气让人不能抗拒。 

  笑文老实回答:“我叫宫笑文,是。。。。。。个打工的,目前在姐妹粥铺。” 

  陈鱼转身要走,回头说:“我会找你的,咱们的帐没完。”说着,快步而去。 

  望着美女的背影,笑文暗暗埋怨自己,自己怎么这么色,怎么会忍不住抱她?自己长这么大,头一回在美女面前失控。这个陈鱼真是个妙人儿,不但长得漂亮,还武艺不凡。真不错,难怪能成为青年们的梦中情人。 

  想到刚才抱她在怀的那种感觉,笑文的心都醉了。她的香味儿,还留在自己的怀里,要能留一辈子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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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30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四卷 (1)相伴

 

  因为认识陈鱼,笑文一天的心里都想着她。一个姑娘拥有这等美貌已经很难得了,更难得的她竟然还有武功,真叫人佩服。 

  想到她的各种动作,各种姿态,表现出来的不同的美感,笑文便有点发痴。美女自是美女,即便不笑,一脸怒容,也很有魅力。想到她冲自己瞪眼睛,及离开时强调的算帐问题,笑文的心直痒痒。甭管怎么跟自己算帐,能和这样的超级美女结缘,是我的福气。 

  因为心里象长草似的,做起事来便有点分神。在美贤的铺子里,美贤一次让他拿包子给第二张桌上的客人,结果他放在第一张桌上了。惹得大家都笑起来。 

  那第一桌上的客人便开玩笑说:“这么帅的小伙子都叫咱们的老板娘给迷住了,瞧见没,都迷成这样了。”大家哄堂大笑,笑得美贤的脸直发红。但美贤没有出来解释什么,惹是跟别人扯在一起,她一定不乐意,可跟这位小兄弟一起,她感觉不坏,只要笑文不生气就行。 

  当铺子没有别人时,美贤便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睛注视着笑文,笑文微笑道:“姐姐,别这么看兄弟,我会当你爱上我了。” 

  美贤轻声问:“兄弟呀,你是怎么了?让谁把魂给勾去了,平时做事你不这样的。” 

  笑文就势说:“昨晚没睡好,总想着姐姐你。好象你就躺在我身边。” 

  美贤听了,脸上直发烧,心道,这小子,真敢开玩笑,才认识几天,愣说跟他一块睡了。想到这个‘睡’字,她的心跳便加速起来,嘴上说:“不用骗我,我知道不是因为我。那也难怪呀,你隔壁睡着一位美女呢,换了哪个男人也都会睡不好的。” 

  笑文听他提起柳云,赶紧打断说:“姐姐不要乱想,朋友妻,不可戏,这种事开不得玩笑的。”心中却道,柳云早就被我正法了,不能说的。 

  美贤笑了笑,没吱声。一双美目还在笑文脸上转着,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笑文怕她在这事上纠缠,便换了个话题:“姐姐,今晚我还过来吗?” 

  美贤坚决地说:“今晚你一定得来,我等着你,别晚了。” 

  笑文露出捉弄人的笑,说道:“姐姐,你让我晚上来,这不太好吧,咱们才认识几天,就那样了。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我有点受宠若惊。”说着笑起来。 

  把美贤气乐了,笑骂道:“你这个小鬼,总没个正经的。再胡说八道,我用锹拍你。” 

  笑文连忙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美贤望着他,若有所思。这小子虽然比自己小了点,模样,性格也都不错,上个上好人选。要是真爱自己,自己也算有靠。只是。。。。。。 

  晚饭后,笑文告诉柳云,我一会儿要出去,你先睡,不用等我。当你半夜醒来时,我就在你的被窝里了。” 

  柳云柔声问:“你要出去干嘛?不会出去采花吧?当心让人家把你的玩意给废了。”说着妩媚地笑起来。 

  柳云笑起来很美,绝对比一朵鲜花好看。此时,她穿了一条红色的纱裙,吊带的,薄薄的,里边的风景一清二楚的。娇嫩的肌肤,黑色的内衣,裸露的香肩,起伏的山峰,如玉的美腿,再加上柳云脸上一点的娇慵,柔美,使笑文如饮佳酿,不能自已。 

  他轻唤一声:“柳云,我爱你。”不用招手,柳云便很知趣迈着模特步走来,面对面跨坐在笑文的怀里。笑文亲吻着她的红唇,一双手在她的身上到处游逛,测试着她的美妙程度。害得柳云的娇躯象触电一样的抖起来。 

  柳云娇哼道:“快放手吧,再这样下去,我会吃了你。”笑文笑道:“那你就吃吧,看你有多大的胃口。”柳云一笑,在笑文的脸上磨擦着,虽无欲望,也感到心里甜甜的。一方面有点愧对丈夫,一方面又感谢上天,让自己享受另一个男人带来的快乐。 

  临走时,柳云叮嘱笑文说:“你早点回来,别让我担心。”笑文在她的脸上唧的亲一口,便往外走,柳云还想送到门外。笑文提醒她:“你穿成这样子,别让别人看见,那样,我会被人们打成猪头的。” 

  柳云歪头哼道:“打死你也活该,谁叫你把我。。。。。” 

  笑文给她续上道:“把你给*了。”柳云做到大怒的表情,笑文便一阵风的出了门。 

  这时候,天快黑了,文化宫扭秧歌的已经散了。空气中飘着一丝暖意。好多人都出来遛达,有的是老人领着孩子,有的是恋人一对对的。这个时候,也有好多的小贩出来挣钱。夜晚,是他们的黄金时间。 

  笑文进铺子时,美贤正在卧室里照镜子呢。笑文是头一回进这卧室,平时总是在外间干活儿,干完活儿就走的。 

  一打量这卧室,很干净,也很简单。除了梳妆台,衣柜等,便是一铺炕。炕可不短,一面板墙将炕隔成两个部分。那板墙很高,差两拃的距离便顶到棚了。 

  笑文望着铺着炕革的这端,估计美贤每夜便睡在这里,那板墙那边是用来干什么呢?笑文想过去看看。 

  美贤望着大镜子中的自己,还有这个小伙子,说道:“看你鬼头鬼脑的样子,你在琢磨什么呢?” 

  笑文上前笑道:“我在琢磨着,要怎么样做,我才能搬到这个炕上来睡。” 

  美贤撩着自己的一缕头发,说道:“那还不简单吗?你把钱攒足了,我把房子卖给你不就成了嘛。” 

  笑文打量着镜中的美贤。回答道:“这个屋子里,要是没有了姐姐这样的美人,我买它来做什么?” 

  美贤瞪了笑文一眼,说道:“你小子,是想连姐姐也一块儿买了吗?我不卖的。” 

  笑文说:“姐姐是无价之宝,兄弟只能做梦想想,我那有哪个艳福。”说着做出一副苦瓜相。美贤看了,心里舒服多了。 

  美贤站起来,问笑文:“你说我今晚是盘头好看,还是不盘头好看。”笑文望着化着淡妆的美贤,微笑道:“姐姐怎么都好看。” 

  美贤又问:“你看我穿裙子行吗?”美贤今晚穿上一条蓝色的长裙,高佻的身材,在裙子里造成优美的曲线,把女人的美感表现的淋漓尽致。这让笑文有点发呆。他瞅着美贤那高高的胸脯,暗暗跟柳云的比较。可惜看不到真实的部分,不好评论。 

  美贤见他盯着自己的乳房,便羞得想扁他,大声道:“你往哪里看呢?” 

  笑文连忙说:“我在看姐姐这条裙子,做工真是不错,穿在你身上,这三流的裙子也变成一流的。”说着,轻轻抚摸她的裙子。 

  美贤盯着他的手,心说,你小子要敢摸我,我就对你不客气。除了丈夫,还没有在我面前这么大胆的人。别看你小,你也是个男人,我钟美贤可不能让男人随便欺侮。另一种想法是,我不怕你欺侮,只怕你当陈世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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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31楼 发表于: 2008-01-06
第四卷 (2)相亲

 

  打扮完毕,笑文前后瞅了一遍,略有所思。美贤望着笑文问:“有什么感想,就直说吧。不用绕弯了。” 

  笑文作出诗人的表情,说道:“姐姐真是花容月貌,仪态万方,秀色可餐,我见犹怜,不过嘛。。。。。。”说到这儿,叹了口气,皱起眉头。 

  美贤被他夸得心里很受用,她自信自己的姿色当得起这样的夸奖。但打听到“不过”,心中一惊,连忙去照镜子,看自己有那里不妥,看了半天,都没有发现问题。便问笑文:“别卖关子,哪里不好,你就直说吧,我受得住的。” 

  笑文轻咳一声,说道:“不过嘛,这么好的女人,为什么不是我老婆?”说着忍不住笑起来。美贤举起拳头,说道:“我就知道你没有好话,我真想打你一顿。” 

  笑文捂头道:“打就免了,还是罚小弟我一生长伴梳妆台吧。” 

  美贤白他一眼,见天色已黑,便说:“差不多了,咱们也该走了。”笑文问道:“姐姐还没有告诉我,你打扮这么漂亮,是干嘛去,不是参加什么酒会吧?” 

  美贤一听,微微凝眉,强笑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呢。今晚我去相亲。”一听这话,笑文心里格登一下子,象被人掐了一把似的的疼。其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美贤又不是自己老婆,也不是恋人,跟自己没什么关系,至多是一位不错的朋友,可是一听她去相亲,他就有一种失去她的惶恐与不安。这是乱想,她本来也不是他的。 

  笑文的脸上变色,美贤见了,便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笑文摇头问:“没有,没有,姐姐去看对象,我自然要替你高兴的。不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美贤说:“我一直不想看,可是我这个舅妈来了好几趟,逼得我不得不看,我是没办法的。”说着,望着笑文,一脸的真诚,象是在表白什么。 

  这话一说完,美贤暗笑自己,我这是怎么了,我跟他解释什么,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有必要说那么明白吗? 

  笑文问:“姐姐去看的人,一定是很优秀的了,总不会是丑小鸭。” 

  美贤说:“对方什么样,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反正也不想看。听我舅妈说,比我大一些,有钱,有地位,有能力。嫁给他什么都不用干,只管当贵夫人就行了。” 

  笑文没好气地说:“那我可得恭喜姐姐了。你的欢喜,我的悲哀”。美贤笑了,说道:“瞧你那个德性,好象霜打的茄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挺高兴。她知道对方这种表情是因为自己。女人都是在男人对她的表现中,看出自己的价值的。有男人在乎自己,谁都会爽的。美贤也不例外。 

  收拾完毕,两人便出了屋。在路上,两人并肩走着,中间留的距离,过一辆马车不成问题。要是平时,笑文早靠近她了,不过这时候,他没有那个心情,连说句话都不想。闻着她身上的香气,笑文这时连胡思乱想都没了。 

  还是往丁松家那个方向去,走了一段,到西南的一个路口,两人向南一拐,便下道了。孟雪晴她妈家便在这片。 

  这一片路很宽,两边的人家不少,但灯光很暗。没走几步,美贤便觉得有点怕,她往笑文身边靠靠。笑文也不出声,依然闷头走他的,满心不痛快。以为今晚叫自己陪她出来有什么好事呢,闹了半天是当保镖来的。换句话说,有可能,自己是送亲的,这就是把一个大美人送往别人的怀抱。 

  前边有一个大沟子,两头是坡。这里自然没了人家,只有些高高的树。这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附近还传来几声狗叫,美贤最怕狗了,吓得抓住笑文的手。笑文在她的手背上拍拍,安慰道:“别怕,有我呢,别说是一条狗,就是一只老虎,我也能打跑它。谁想伤害你,我叫他好看。” 

  美贤拉着他的手,平静多了,说道:“幸好我比你大,再年轻几岁,非得被你的甜言蜜语给灌醉了。” 

  笑文紧握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又强调说:“我说的是真心话。” 

  美贤问道:“你有什么能力保护我呢?” 

  笑文骄傲地说:“我本事大着呢,你以后就会知道。” 

  两人说着话,上了坡,向东一拐,走不多远,在一个门前停下,美贤挣开他的手,心说,这样拉着手进去,这哪象看对象来的,倒象领着对象来炫耀的。 

  两人一进院儿,美贤的舅妈便出来了,离多远便能听到她的高音:“哎呀美贤呀,你再不来,我就去找你了,人家等半天了。”说着,将二人让进屋门。 

  她家的屋是三间的。她让美贤进了西屋,却叫笑文进了东屋。笑文很想瞅瞅美贤相亲的那个家伙,看看什么德性,能不能比得上自己。哪想到这个舅妈不让看。他只好坐在东屋的炕沿上乱想着。盼着美贤千万可别看中他,盼着这次相亲的事快点泡汤。 

  一会儿,舅妈过来了,在笑文旁边坐下,用一双小三角眼瞅着笑文,象要看清他的真面目。接着又问起笑文的情况来,笑文跟她不会多话,很小心地回答着,都是有真有假的。她不问,自己不答。 

  一会儿,舅妈又到西屋去了。笑文着急,打开东屋门,想听听那边在谈着什么,耳朵支起来也听不清,只知道是有人说话。他很想知道那家伙的模样,怎么办呢?他灵机一动,心说,师父教我的本事,为什么不用呢?师父再三告诫我,不能用他的本事干坏事,我一直听着呢。也没有干什么坏事,不过在跟前妻恋爱前,偷看过她换衣跟洗澡。就算那事算坏事,这回总不是坏事吧。 

  这么想着,他便关上门,又坐到炕沿上,对着遮挡自己的墙壁,闭上双眼,默念着口诀,再睁眼时,那目光便穿墙而过,穿过两堵墙,直抵西屋,里边的情景看个清清楚楚的。 

  只见舅妈坐南边窗前,对面是美贤与那男人。美贤坐在炕头,那男人坐在炕梢。美贤很规矩地坐着,偶尔看一眼那男人,表情是微笑而有礼貌的。并不是一脸的陶醉相,这叫笑文很安慰。再看那男人,收拾得很精神,都四十多岁了,腰身挺直,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正嘴巴张合着,一脸的虔诚,不知在说着什么动听话。笑文还真担心,他的言辞象磁石,把美贤给吸跑了。 

  笑文观察那男人的脸,觉得在哪里见过。那是一副严肃,干练的面孔,显出他不是酒囊饭袋,且透出中年人的成熟儿美来。有不少少妇就喜欢这种的。 

  这张脸在哪里见过呢,他冥思苦想,再端祥那张脸,良久良久,眼前火花一闪,心里大叫道:“原来是他呀。”由他,笑文想起另一张面孔来,那个人这几天还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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