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段沉默的时光,就像蝉蜕般经历痛不欲生的磨难后倔强成长,或隐忍或麻痹或坚强或矫情,纵横的岁月,也带走了我们的骄傲,留给我们一个赤裸裸的现实,悲壮而苍凉。
寂寞的守候着繁盛的荼靡,看候鸟划过天际,留下弧度的痕迹盘亘在脑海,那是属于它们的生命轨迹。可是,我如烟花的青春呢,是不是还没蹈出一段华丽的曲线,就易冷了,我哀哀的念叨,只听到了风的叹息。
我望着天空直到白昼泛起烟灰色,雾霭渐渐弥漫周围,脖子酸酸的,不经意间,湿润眼角,薄如蝉翼的青春总让我感到彷徨,人生让我绝望的窒息。
鸟有归途兽有栖息地月有升落印迹过客也有漂泊的辙痕,而我仿佛是天不管地不留的一个,蓦然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生命痕迹。幻想逃脱是最好的救赎。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在偌大的城市,寂寞繁殖爱,空虚衍生麻痹,不痛不痒的过去,不知不觉的现在。
不悲不喜波澜不惊,沉淀成生命深处的那抹朱砂红,渲染成梦。
可是我不甘心变成生活的奴隶,如死水般的沉寂让我恐慌,但对于时光流逝,我无能无力,像被黑暗吞噬的孩子,颓废而轻狂,软弱而无望。
杜拉斯说:写作是一种暗无天日的zx。我不是写作狂,没有偏执和狂热,可是我仍想用这种方式华丽的结束,生活是一袭华丽的袍,爬满了虱子,张爱玲如是说。
(文章来源:情感网) 那个终老在美国公寓的女子曾让我无比怀念和爱恋,那种宛若被社会隔绝的独处方式也是我所钟爱的,我可以一整天不说话在房间里安静的坐卧躺,只是与洪荒共进也好,与时光对峙也罢,没有人能逃脱生命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