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三楼有一间宿舍。我去找她,穿着厚厚地大衣戴着口罩。转角处碰到了一个同学,我没有停。知道他也认不出我。
过年发的韭菜她没有拿回去,早已包成了饺子等我吃。我斜靠在床上看电视,--绝代双娇。遐意而舒心。她忙完后,我问:“去吗?”“不。”她干脆地答。
我沉了脸不理她,她也不语。良久,她忍不住了,从兜里拿出一个胶卷,“我下午买的。”
————(汗,那时我真的没有让过她)
是下半夜到的泰山脚下。直接坐旅游车去中天门。盘旋而上的公路一侧,是漆黑不见底的深谷。一个急转弯,就引起一车的惊呼。我们相拥在最后一排。“怕吗?”我用力握她的肩。她仰脸微笑。是的,在一起了。没有什么,怕的。
试过在这初春的季节爬泰山吗,没有苍郁的林木。没有茂盛的花草。山的阴面还有雪。夜的台阶上有更早朝拜者点的蜡烛。天地寂寂中,身边有你。
黎明时分,天色越来越亮, 云海逐渐变得洁白。一个圆圆的、红彤彤的太阳跳了出来,顿时,大地一片艳红。
多年以后,玉皇顶上,我是否依然是你会当凌绝一览众山的心?
后记:爬山少了个高的看脑袋,个矮的看屁股的场面。回来的火车却见识了春运的拥挤。在济南倒车我都把她丢了,我挤上了车,就关了车门不让上了,我下又不让下。后来。后来。。车开了,我看到她从另一面挤来。我都哭了,她说;她从窗户里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