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些红眼的怪物寸步不离的守在我们周围,我父亲说,这个情形,不用梨花韵怕是我们几个的性命不保,于是掏出了梨花韵,就准备随时要用。谁知道这时候,葛二叔突然说话了,他说,‘老陈啊,你先别急着用那毒,我看这些东西的架势,不像是对我们进行攻击的样子,要不先等等再看吧。’我父亲说,‘葛二哥,你看这些畜生,一直守在这里虎视眈眈,定然是企图不善,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用毒吧。’葛二叔说,‘你先别急,我倒是知道一种驱散猛兽的口哨,不如让我试上一试,看看效果如何,万一不行再用你的毒。’我父亲便同意了,于是葛二叔打起了口哨,那口哨很是奇怪,像是一种苍凉的音乐,那调子我从来没有听过,像是有些藏族歌曲的味道在里面似的。”陈叔说道。
这时候胖子插话进来:“枪枪,东生他这是谦虚,他现在在方圆这一带有名的神医,你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不能说起死回生妙手回春啥的,反正病的快半死的,他也没少从阎罗殿往回拉。我爷爷就是个例子,当时他在养殖场喂羊,一口痰没上来,差点就咽气了,我们全家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色一点一点黯淡下去,血色全无,但毫无办法,结果东生来了不到十分钟,立刻就好过来了,下午就能下地干活了。你说他神不神。”
“祭坛?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我父亲和二叔也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我说。
“东生你干什么?”陈叔上前一把就把东生拨到一边去了,“真没礼貌!哪有你这么对女孩子的,我不许你这么对红玉说话!”
我摇摇头,“没说,不过看情况是呆不了几天了。你们找我有事么?是不是发现什么新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