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很冷,穿上厚重的大衣,冷依然。整个人蜷缩在衣服里,象蚕蛹,伸出的十指,冰凉如水。
左手握着右手,用心的一点热温暖肌肤,徒劳的期盼,最后的冷秋里,指尖冒出的水珠冰冻。霜沾满我逐渐僵硬的身体。
心脏,丁冬做响,侧耳听见它痛苦的嘶叫,由起初的不规律,开始变的缓慢,如垂暮的老人,蹒跚。
地平线近了。苍茫的大地,裸露着,几棵荒草祭奠夏的繁华。
眼睛的空洞,诉说一种无奈的情节。
放逐,生命在此刻流放。
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永远。再找不到归途,走过的路已断。
冰的世界,尝试玻璃的无情与冷漠。
冷冷冷,挥手间,山河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