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贝加尔到赤塔,是九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是下午五点多钟,从后贝加尔海关大院出来的,所以到赤塔时,已是深夜二点多了。
我问毛子司机把车停那。因为市场要早上六点才开门。
毛子司机大概是酒劲还没过去,冲我狂喊,到我家去,到我家去。
俄罗斯虽不是个优秀的民族,但礼节还是蛮多的。
无论上谁家做客,都要事先预约,并且要有礼品,送给女主人和孩子,哪怕是一枝花,或一块巧克力,绝不可以空手上人家去。那是非常失礼的表现。
此时是深夜,那时赤塔还没有一家二十四小时店,我根本无法准备礼物,面对毛子司机的盛情邀请,我百般推让。
可毛子司机还是把车开进了他家居住的小区,在快进城里的时候,因为怕警察查车,换成他开了。
毛子司机在黑呼呼的楼道里,掏出那把,足有四寸长的门药匙,西里哗啦地把门把开。
脱了皮鞋,进到厅里,毛子司机大声喊着,安娜,安娜。
此时刚三月底,俄罗斯的供暖时限到四月三十日停止,供暖期,一般室温都在二十四五度,屋里穿不住象中国人常穿的三保暖,毛衣毛裤之类。
毛子司机,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已扒得只省一条裤衩,还催我赶快脱。
好在我贴身穿了一套秋衣秋裤,才算保住一点面子。
就在我俩在厅里脱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一间房门打开了。
一个肥白高大的,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条丁内裤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肯定是司机的老婆,安娜。
因为没想到丈夫会在半夜带个佰生男人回家,安娜看见我时,显然是没敢相信自己的眼晴。
毛子司机按照俄国人的习惯,上前亲吻自己的妻子,只见安娜用力推开他,转身跑进屋里。
我连忙向毛子司机致欠,称自己打扰了他,对不起。
毛子司机嘴里说着,没关系,领我走进了他家的客厅。
安娜从客厅对面的卧室走了出来,虽然穿上了一件劣质真丝吊带睡裙,但还是难掩她过于丰满的性感身材。特别是睡裙短的只到屁股的上半边,而下边几乎全裸。
公正地讲,她这样穿代不过分。
俄国女人,毕生的追求,就是怎么把自己打扮的性感,好吸引男人的目光。绝不象中国女人那样,嘴上说为悦已者容,其实是自己为自己容。
毛子司机给安娜解试,我为什么半夜出现在他们家。
安娜听明白后,主动地走到我身前,和我握了下手,然后去厨房煮咖啡去了。
毛子司机带我大至参观了一下这两室一厅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