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轮盘上连压了几把,都被庄家收去,让我有些上火。
其实无论那种赌博,都最忌讳急火攻心,正所谓古人云,〝财不入急门〞。在此与各位赌友共勉。
那边大林子和歪逼也是倾刻间输完了所换酬码,沮丧地来到我身边。咋样?瓷器。大林子问我。操,别提了,摸了姑子逼了,一把没开。我没好气地答道。还有多少码?大林问,不到四百吧。我描了一眼手中的红黄码洋。怎么着,还换吗?正输在兴头上的我,从兜里掏出一沓美子交给站在我旁边的大胸女,全换吗?大胸女问。我从中抽出一张也没看面额,顺手塞进她胸罩里,没好气地说,全换。
过了会大胸女扭塔着回来,把一托盘名色码洋送到我跟前,并轻声对我说,先生,我们经理说您可以到贵宾房去玩。
本来我没想去,可歪逼两眼放绿光地看着我。我明白他是想见识一下贵宾房,日后回到国内好跟别人吹猛子。
我扭头看看大林子,你带钱了吗?带了五千。大林子拍拍西服左上兜。走,上包房。
大胸女带着我们七拐八拐地来到一间也就能放一张司诺克案子大小的房了间里。当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百家乐和轮盘的台子都有,并且每一个台子前都站着一名男服务生。墙壁上挂着几幅俄国风格的油画。
先生玩什么?服务生问。我刚在轮盘上没开张,想换换手气,百家乐巴。
大林子和歪逼也赞许地点点头。
其实这家赌场我一星期至少来五趟,那时因为年少轻狂,没文化外加钱挣的容易,所以大多数和我一样在莫斯科做生意的中国人,唯一的娱乐就是赌场,而且那时几乎没夫妻两同时在那打拼的,所以我们这帮人,几乎支撑了莫斯科赌场的大半边天,直至这批人中有百分之九十赌的倾产负债累累离开莫斯科。
我让大林子去找我们熟悉的一名主管,因为那时每晚赌注上一万美元,赌场会提供很多额外服务,例如,香烟和啤酒免费,自助参和水果免费,卡迪拉克加长车接送等等,以及赌客提出的一些不太过分的要求。
主管进来一见我,立刻热情地上来又握手又拥抱,足足耽误我一分钟的宝贵时光。然后他向服务生交待,好好招待我们,一切让我们满意,然后指了指歪逼,姑娘要吗?
毛子是知道我们国家的男人,是多么需要他们的女人的奶水来解渴呀。
我点点头,主管转身出去安排,大林子在他拉开门的一瞬间,往他兜里塞了一张百元美钞,中国人的脸,至少我们几个还是要的。
少倾,三个三点式美女推着一个装满各种饮抖水果啤洒香烟的双层四轮车来到了我们房间。
我们手摸隹人,开始了决战前的放松。有如国家男足队员决战前找小姐的翻版。
但我们坐在百家乐台前,连压七把庄而不中时,屋里的空气,再也没有了先前的红粉弥漫。
我们几个轮番上阵,乃一无所获,很快便输掉了全部赌注,大林子又把他兜里的钱换成码洋,也没能止跌反弹。
我们几个小声商量着是继续还是走,最后三人团决意,血拼到底。
我和大林子走出包房,满大厅寻找我们认识的人借钱,但一无获。这时我想起了那个主管,便派服务生把他找来。
他爽快答应借钱给我们,明天必需还,并扣下了我们的护照。
拿着刚借来的二万美元,我们又投入到忘我的为赌场贡献中。多年后我反思此事,才意识到,失去理智,对一个人来说,可能是最可怕的。
结果不用说,各位自然也能料到。在输的盆干碗净之后,主管派车把我们送回我住的地方。
并且每人提供了一个免费姑娘。并派车派人守在我们楼门前。
因为在此之前我曾多次有过一晚输两三万美元的经历,所以上火归上火,但心里还是盘算着,明天带足本钱,去翻本的业务。
为此,我把身下的俄国小娘们连咬带打地折腾了半宿,而从大林子和歪逼两个人住的屋子里【当时我租的是二室一厅】也不时传来女人杀猪般的嚎叫。天快亮时我又进了他们俩的屋里,把那俩个女人摁在地上发泄了一翻,才转身睡去,当然大林子和歪逼也没放过我这屋的女人。
第二天下午,我坐着赌场提供的黑社会的车,去银行取出了我存在那里的全部存钱,七万多美元。
晚上六点半,我们又准时坐在了昨晚输光的台子前,先还了昨天借的钱,又给了那皮条主管三百美子小费,和二个少爷各五十美子,昨晚输光了,今天给人补上。合其正,做人要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