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滢莹走后,仲善文脑子转了又转,觉得烧也退了,该去找事做了。如果她回来了,到时要送自己回乡什么的,又要想理由来搪塞,还是现在先溜之大吉为上。
仲善文给她写了张条:小夏,我姓仲名善文,和你是老乡,并不是外地来出差的。由于种种原因,我暂时无法和你说清楚现在的状况。钱我先拿着,算是我借的,手机我也先借用了,手机卡我取出来了。你给买的衣服,我也笑纳了,衣服买太好了,如果有朝一日我也有钱了,我请你吃大排档。最近先消失一段时间了。
仲善文把纸条和手机卡交给了小护士,小护士凶巴巴的瞪着眼道:“你输液管拔了,去哪里?” 仲善文随便撒了个谎,逃也似的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后,仲善文先把衣服换了。然后就去了趟银行,从保管箱里把手机卡拿出来放到夏滢莹的空手机里。再把那戴在中指上的翡翠戒指摘了下来放入保管箱。想到这戒指,仲善文突然蒙了蒙,晚上睡在地下人行过道里,竟然没被人撸下来,想来是没有比叫花子更穷的人了,贼们根本就看不上他。
这只老坑玻璃种翡翠戒指是仲善文祖母临终前戴在他手上的,由于有纪念意义,他在变卖东西时,舍不得卖掉,这也是他现在身上最值钱的东西。这只翠戒之绿、水头之好,可以用顶级来形容,惟一的遗憾就是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