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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强奸杀人犯的自首记录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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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06-02-10
 夜,警局,审讯室。

   “给我一支烟。”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警察手里接过烟,深深的吸上一口,并不吐出烟雾,而是含在嘴里,很久很久,再张开嘴的时候,只有透着恐惧和无助的字字句句缓慢低沉的在唇齿间透出来:“是我、是我杀了林苇,求求你们,枪毙我吧,只是别让、别让我再看见她的眼神……”

  

   那年•那月•那眼神

  

   我很小时就认识林苇了。我们都住在豆芽胡同里,一直是邻居、校友、前后位。每天,我们都要在七点准时出门,一前一后,赶向学校。每次,她见了我,会友好的微笑,眼神宁静,目光温柔。但那幽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却带着稚气的矜持。而我,当时还只是个十六岁的懵懂冲动轻狂的男生,对她的感觉就是简单而又复杂的偷偷喜欢。我每次都会步履轻松懒散地跟在她的身后,看着林苇那挺得笔直但又柔软苗条的身影,长发如丝,在早晨阳光的沐浴下,如同一个天使。

   是的,那时候,她在我的心目中就是天使。

   我习惯了坐在她的身后,偷偷的注视着她、观察着她。比我小两岁的林苇品学兼优,是班主任和所有任课老师的宠儿,同学们心目中爱慕和嫉妒的班干部,我梦中才能平起平坐接近接触的暗恋女神。

   但私下,我却不敢奢求得到她的青睐,更何况感情。

   因为,我是一个“坏学生”,老师和同学眼中的异类,逃课、酗酒、打架、斗殴、抽烟无所不为。谁都不敢和我接触,谁也不愿和我接近。只有林苇,曾经我在肥婆班主任的课堂上因为没有回答出一元一次方程式的定义被讥嘲挖苦时,她扭头瞥了我一眼,我被她那清澈如水、温和如玉的眼神所震撼,因为那纯纯黑眸里写满了同情、理解、抚慰的真诚!我的心不知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那一夜,我久不能寐。

   呵呵,你应该知道,青春期时的男孩喜欢一个女孩子,往往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主观因素。比如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个举止、一句戏言……

   我爱上林苇就是因为她给我的那种独特的眼神。

  

   “按照你的说法,你非常爱慕少女时代的林苇,那你为何又残忍的将她杀害?”警官打断了他的美好回忆,一句冷冷的疑问如刀、如刃、如枪、如箭刺向他的心窝,令他一呆、一愣、一颤……燃烧的只剩半截的香烟在他失去知觉的指缝中坠落,跌向地面。

  

   那天•那片•那眼光

  

   初中三年转瞬即逝,像我这样的“问题学生”自然是不能顺利升入高中的。我也死了读书的心。的确,我觉得在那样死板枯燥无聊烦闷的环境里对着一群脸色死气沉沉、严肃无情的老师们,简直是种慢性自杀。可是,林苇,她当年的中招考试成绩是全市第一名。顺利升入重点中学的“尖子班”,成为像大熊猫一样宝贵的“重点培养对象”。听四合院里大人们没事聊天时透漏,林苇,恐怕还有九成把握被保送到清华的说法呢!

  

   我听后,无法掩饰自己的伤心,只好借助酒精麻醉。我知道,我和林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她就像一个月宫里的仙女;而我只是地上翘首以待的猪八戒。

   可是,我对她的痴恋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薄。原因就如张爱玲所说:对于年轻人,三年五载就可以是一世一生。而林苇,可以说就是我一生一世的梦中情人,绝不改变!

   那时候的我,虽然已经满了十八岁,是成年人了。但思想依旧叛逆极端、没有成熟。我以为,我爱上了林苇,那么她也一定就会爱我。那时的我,个子已经蹿到了一米七八,留着玩摇滚的明星们的招牌长发,宽肩窄腰,肌肉结实,体型健壮。平时虽然身穿格子长袖衬衫,搭配兰色牛仔裤,但照样帅帅吊吊地穿梭在八大胡同内。也有不少女孩追过我。但她们大多都是那种女孩,你知道的,肤浅、轻狂、咋呼、另类、颓废、盲目、无知。她们有的自愿送上门来,约我去看电影、唱卡拉OK。

   整天闲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我,自然也不会做到拒绝。于是,我也偶尔和一两个长的顺眼的妞们接触。逐渐频繁,因为,一个泼辣大胆,豪爽性感、卷发紫唇的二十岁左右叫小尤的女孩偷偷把我带到了她的家,神神秘秘地放了盘录象带,里边的景象竟是一对外国情侣在拥抱着热吻,还吻得啧啧有声,手掌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而那身体竟是赤裸的!

   我偷眼瞄向小尤,她倒一脸正常无奇的表情。只是不时舔着那丰厚的嘴唇,湿漉漉的,令我体内腾起一股燥热。

   这对男女的动作越来越惹火,交颈缠绵,肢体扭动,关键时刻,我看的脸红心跳,浑身火烫一般。这该死的小尤,又贴到我背上,嘴里哼哼唧唧的,像一只发春的母猫!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把她掀到床上……

   但事后,我很后悔。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失身少女一样痛悔不迭。

   小尤虽然将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但我觉得自己很脏。真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对林苇产生了深深的愧疚和自责。虽然明明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和她走到一起,但潜意识,我希望,身边的女人是她。

   小尤虽然很妖、很媚、很骚、但如同一个敬业负责的老师,把我的床上功夫调教得一日千里,甚至青出于蓝。但是,每次揉着她那健壮肥硕的乳房,我眼前浮现的都是林苇那娇小玲珑的胸部……

   难道我这个男人有点问题,居然和身边男人的眼光不同?

   我无从回答。

   但是,打自我在心里对林苇产生了猥 亵之念的瞬间,我就承认,自己真的是个不可救药、无耻无极的混蛋啦!

  

   那夜•那床•那眼泪

  

   很常时候,我都没有回家,一直在外边和一些社会上认识的“兄弟”、“老婆”鬼混。

   终于有一次,因为打牌我输光了所有的钱,只好回家,向父母伸手。

   刚进四合院,一老太婆像只喜鹊一样的兴奋地跑到我面前:“你看人家林丫头,就是考上清华了,人家就是凭能力去上的,还自动放弃了保送指标呢!这才是有出息呀……”

   顿时,我脑子一片空白。

   林苇要上清华了?

   我连家门都没进,就冲到外边饭馆里喊了两瓶二锅头。猛灌!

   酒精在我肠胃里火辣辣的燃烧,但我的嘴里却麻木无味。

   好久以来,我都认为自己对林苇的情感已经趋向麻木,没想到,我依然爱她爱的这么深、这么彻底。我的心好痛,痛得我的五官都扭曲起来,伏在桌上,忍住想呕吐的冲动。

   忽然,我想起了林苇的眼神,和那些淡淡怅惘的回忆。

   我是否该去向她祝贺,毕竟,她此刻应该是幸福的。

   甩甩已经沉重刺疼的脑袋,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吸一口气,离开这里。

   出门才发现,暮色已浓。

  

   敲开林苇家门后,我才知道,原来她父母不在,跑到饭店里大摆酒宴去了。同去庆贺的还有我的爸爸妈妈。林苇很客气的请我坐在沙发上。我问她为什么不去。

   她说自己一向讨厌那种太过热闹喧哗的氛围。

   我接过她递来的饮料,细细咂着并且细细的打量着她。

   林苇个子又长高了,身段也丰满了一些。但看上去,整体上还是显得纤弱单薄了些。她这会散开了马尾,黑发披肩,倒有了两分成熟的味道。林苇的脸是椭圆型的,干净白嫩。还有微微的淡淡的汗毛。我的小腹蓦地燃起烈火来。我竟产生这样的念头,摸摸她那柔软的脸蛋,吻吻她那薄薄的嘴唇。

   林苇和小尤不同。小尤虽然拥有着老天爷特赐的丰乳肥臀、妩媚狂野。但是我清楚她骨子里就是一俗气,浅薄,尖酸拜金又善于伪装的骚狐狸。

   林苇是仙女啊,是天使啊!

   她这会穿着宽大的洁白大T恤,直到大腿上。下面是一条黑色热裤。

   整个人清新素雅、简洁文静。

   不过她的领口有点大,那细巧的锁骨被雪白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下边是轻微的曼妙的起伏,弄得我意乱情迷、口干舌燥。

  

   林苇还在对我说着话,但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的眼睛瞄准了她脖子下的凌空。她感觉到不对劲了,眼中闪过一丝羞愤和恐慌。她急忙站了起来,可我的眼光比她还敏锐。我知道她估计要下逐客令了或者想去开门。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也没什么过分的要求,我只想摸摸她、亲亲她、抱抱她。我像一只凶猛的狼一样,向坐在床边的毫无准备的林苇扑了过去……

   这真是一场无比激烈和凶险的战争。对我来说,是战斗;对她来说,是搏斗。

   最后,依然是我嬴了。

   直到现在,我还忘不了林苇那被我及时掩住发出一半的尖叫;本能的拼命的绝望的挣扎;被我恣意揉弄爱抚吸吮啃咬的胸脯;丝般柔顺、水样光华的摇曳黑发;以及战栗、疼痛、难受、紧张、疲惫于一体的呻吟和喘息。

   林苇最后放弃了反抗,她只是默默的哭泣。

   她的眼泪滴到了我的手上,我的心也颤抖起来。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个夜晚。

  

   那时•那刻•那眼睛

  

   “其实那天晚上,我没有强奸她!”罪犯垂头丧气的说,但终于坚强的直起身子,真诚的面对已经听的玄玄忽忽的警官。

   警官愣了三秒,笑了:“这还不算强奸,那什么是强奸?!”

   他沉默了,到底需要较真吗?

   谁能相信,那天夜里他浑身都被欲火吞噬着,好像马上要变成焦碳。而怀里的女孩却像一捧清凉的水,他恨不得把她吞到肚子里,来解除这剧烈的热和剧烈的渴。但是,他只是掠夺了林苇的唇、林苇的胸、林苇的脖颈和耳垂、林苇的每一寸肌肤……却没有攫取林苇的贞操。

   在他最把持不住的时候,林苇的眼泪像冬天的雪花一样,冰凉刺骨,浇灭了他旺盛的情欲。他停下了动作。望着身下睁着一双空洞茫然的大眼睛的女孩,直直地看着天花板,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他吓的用手指去探她的鼻息,才松了一口气。他终于清醒的认识到了刚才自己的疯狂粗鲁。他坐了起来,不知所措的望着这个只会默默流那无穷无尽眼泪的女孩,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雪白的身体上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淤青红肿。

   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柔柔、小心翼翼地把那件白色T恤套在林苇的身上。

   林苇任他摆布。

   他小声嗫嚅着:“如果你刚才不反抗,我也许不会把你伤的这么狠……”

   林苇无动于衷。

   他惭愧之极,又害怕起来,他看看床头柜上的钟表,已经九点半了。估计酒宴已经结束,大人们都要回来了。他似乎已经听到了脚步声。他“刷”地站起来,飞快的穿着衣服。提拉着鞋,就慌慌张张往外走。拉门时,他迟疑了一下,回头向床上那个如同被主人弄坏的玩具娃娃问道:“你会告我吗?”

   这时候,林苇开口了,她清清楚楚地吐出了一个字:“会!”

   他立刻被恐惧的浪头打入海底。

   他返身扑上了床,骑在她身上,伸出两只大手,掐住了女孩的脖子:“你再说一遍,你要告我什么?”

   林苇瞪着她那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瞳孔里折射出两束怒火,燃烧得气势磅礴。逐渐的,那火焰在跳动,跳动出两个字眼来:“强奸!”她那细长柔嫩的脖子在他那合得越来越紧的手掌里变形,他几乎带着哭腔:“你不准告我!”

   林苇的眼珠子开始向上翻去,她拉着他的胳膊,嘴巴张大,像一条缺氧的鱼,拼命的徒劳的不甘的扭动着身子。她真像一条美人鱼啊,但是弱小、卑贱、可怜!

   “她的性命就掌握在我的手腕里,往日的清高、冷漠、矜持都集体跟她的衣服一样的,被我脱了。我那会心里真是产生了一阵剧烈的快感!我就不停的用力,看着她的眼睛时而透出恐惧,时而表现无辜,时而反映憎恨,时而流露后悔……她的反抗越来越弱,终于,她胡乱踢腾了两下,就没了动静……我还不敢松手,直到我发现她的脸色已经变成紫铜颜色,才发现了不对劲。我狠狠煽她的脸、捶她的心口、给她做人工呼吸……都没用,林苇被我掐死了!”男人痛哭流涕,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所有的情绪宣泄出来。

   毕竟,他亲手结束了自己初恋情人的生命。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残忍!

  

   那路•那梦•那眼眸

  

   此后,这个男人一直都在逃。他过了整整十年的逃命生涯。

   他说,他那夜发现自己杀了人后就慌里慌张的逃了出去。一路上,他只感觉风在噼里啪啦不停的煽他耳光。很响很响、很疼很疼。他一气儿跑到火车站,扒着车厢挤了进去。无论过多长时间,他都难以控制自己,他的鼻口气喘如牛,他的两腿瑟瑟发抖。他只有瘫坐在地上,不敢闭眼,只要一闭上眼,他就能看到林苇、林苇的眼眸。时刻提醒着自己是一个身败名裂的强奸犯、一个罪大恶极的杀人犯!

   他逃啊逃啊,从北京逃到云南,从云南逃到广州,从广州逃到海口。

   整整逃了十年。

   这十年,他做过小工、民工、饭店服务员、厨师、司机、业务员……最后一直熬到能够在社会上立足,开了一家小小的但生意还算可以的酒吧。

   但是,他有一个毛病,晚上不能和女人一起睡觉。

   他也有过女人,但都是一身肥肉、气质粗俗、岁数不轻的中年妇女。

   他必须要睁着眼睛和她们在一起。

   他瞪着她们那短脖子、她们那松弛变形的身体、她们兴奋时那狰狞丑陋的面部表情,这时候,他似乎忘却了以前。

   就这样,一晃,他也步入了而立之年。

   朋友们都劝他,该找个老婆了。

   他只笑而不答,但握着酒杯的手却在微微颤抖。

  

   梦魇,像个心肠毒辣的讨债鬼,随时降临在他身旁,伸出潮湿的触角,在轻触他的脸、鼻、唇、颈……他无数个夜晚都是尖叫着坐起来,双手乱抓,那些往事的片段像蚊子一样不停的在他身边徘徊绕圈。他无数次的对自己大喊:这世界上没有鬼、没有鬼、没有鬼……可是,他分明能感觉到林苇一直在身边瞪着自己,她脸色苍白如雪,嘴唇也毫无血色,她长发被风卷的散乱飘扬,她就穿着那件宽宽大大的白T恤,露着两条又细又白的长腿,光光的,凉凉的,身形飘忽、若隐若现……可是,最要命的还是她的眼睛,极度的清澈澄静、黑白分明。但是却饱含杀气、凶气、厉气!

   他怕。

   他请过巫师、去过寺庙、求过神婆、喝过符水、做过超度……

   都没用。

   直到,有一天,他再次酒醉,糊里糊涂的,似乎有一个软软细细的身子把自己扶上床,用毛巾在给自己轻轻的擦脸。让他忽然想起了妈妈。好久好久,都不知道家人的情况,也没有故乡的音讯。蓦地,他一把扯过身边的那人。管她是谁呢,毕竟,她根本没有反对的意思。而是试探着把身子贴得更近。这是一个年轻的身体,山峦峰岭突出有致、浅谷平川分布和谐。他拼命嗅着身下女人那清鲜的体味,眼泪不由流了出来。

   第二天,他才发现,他身边躺着的,是酒吧新来的女服务生。一个十八岁的农村丫头,淳朴又简朴、结实又憨实。可惜眉眼没长开,一生的土味,不是可以陪他出入酒席场上挣面子的女人。养在家里,也觉窝心。

   他许诺,只要她这次能给他生下个孩子,可以一次性给她十万元人民币。

   她不假思索的答应。令他更加沉郁。

   但,他的确得到了一个女儿。

   在产房外,他经历了焦急、漫长的等待。终于,护士抱着一个用粉红色襁褓裹就的小生灵来到他的面前。恭喜他拥有了一个千金。他欢天喜地的接过,一瞥之下,顿时脑子嗡嗡地响,如千百黄蜂狂刺乱扎,太阳穴直跳,胸中气闷,脸上青白,身子不由自主开始晃悠。

   女儿瓜子脸、窄鼻小嘴。可是,那双还未睁开的眼睛轮廓却像似了一个人,那神情、那神态、那神韵……

   “林苇!”他本能的一撤双手,这个小猫一样的懵懂女婴就准确的坠落……

   “你又杀了我一次!”昏迷里,林苇又来了,她哈哈大笑,向他步步逼进。

  

   后记:

   男人在自首后,对着做笔记的警察说了最后的一句话:“我终于解脱了。即使我下一刻要被送上刑场,最起码,我再也不会看见,林苇的眼神了!”他歇斯底里地狂笑起来。但警官,那个年轻帅气的男警官,内心却在颤抖,他眼前,似乎也出现了一个被凌辱过的女孩仇恨怪异的眼神……

   故事已经结束;

   然而,故事并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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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对中国人的反日情绪抱有误解和偏见,我虽然身为中国总理,但如果我以一位普通国民的身份来看待中日的过去和现在,我就会不计后果的立即下令用原子弹炸平日本列岛,以报三千万中国同胞死难之恨。  

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06-02-11
不应该呀?你爱他为什么不发奋学习呢?如果那样你们也许会在一起。。。

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06-02-11
不应该呀?你爱他为什么不发奋学习呢?如果那样你们也许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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