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某个似真非真的故事,我似乎写了很长的时间,有半个世纪的感觉,回忆的能力有时增强,有时减弱,有时完成的很顺利,有时却很牵强。
对他的回忆和怀念、想念,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好像并没有想象的那样模糊,在每个失眠的夜晚,他忧郁的脸总会清晰地闪现在我的眼前,那个时候的我总想跑向前去抱住,可是我不能让自己在失败了。
我会在每个梦见他的夜晚甜甜的笑,然后有酸涩有自欺欺人的眼泪。
有人说我是个彻彻底底的傻瓜,叫我快点醒悟,可我宁愿做这样的梦,做这样的傻瓜,因为我不想让唯一支持我的幻想,在阳光下像肥皂泡一样的破灭,消失。怀念自己曾经的幸福,也知道自己和他已经存在过。
和···分开的日子已经很久了,我也把自己模式化也已经很久了。
在这个圈子流浪的时候,我会把自己隐藏的像个刺猬,曾经强迫自己不要再活在以前的虚幻中,可是自己却本能的反抗着。所以在这个圈子我永远都是个过客。
我不敢轻易也不会轻易地把感情摆在桌面上展露了,本以为自己能看透这个圈子,可每次的失败,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愚蠢的无可救药了。
那时我已经欲哭无泪了。
谁叫自己放纵呢?想着他的时候和别人上床,一次受伤,两次受伤。
本以为时候不会留下任何瓜葛,可是我永远是被愚弄的对象,为什么只有我会一直受到伤害?
爱和苦,已相等,你隐瞒不让我碰,我对他不说的戏份,
你早看到心疼
雪是泪的化身,不哭不表示不疼
我怎么,你红了眼睛,唤我幸福一分
我不问
爱,怎么问?
我在他的舞台上的戏剧角色,该是卸装回家的时候了,可我却兼职成为了整部戏的导演和剪辑人员。
我注定会有双重身份,就注定有双重的心情。
同时我也注定会有双重的伤害。
我是一只孤单的刺猬。
没有人能驯服我,他已经走远了。
传说中,当刺猬的尖刺有蓝色转变成黑色的时候,就可以成功地穿越人生的沙漠,而黑色的代价就是一根一根把尖刺从身上拔下,让自己忍受钻心的疼痛,望着鲜红的写在身上慢慢的凝固成紫色。
在孤独的地穴中,忍受冬的侵袭,来年的时候,为面对出行的危险,把收藏的尖刺重新插入身上已结痂的伤口,忍受第二次的折磨。
这就是刺猬生命的轮回。
我生活在这个国家,这个城市
我的生活,我的个性,我的想法
在大部分人看来,好像是在城市的上空走钢丝
我们被称之为“弱势人群”
每天路人的都会像我们投来奇异的目光
我们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了
我们只希望
你们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就好像我们不想打扰你们的生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