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喜欢向笔尖用神
沉默中我在独坐里
常常把黑夜当作我的渲纸
耳边倾听着乐曲
字字里不断的闪过去
幻想的海岸总是那么旷远......
很小的时候,打鹰归来的路上,爸爸牵着我的手,穿过空漠,我看见那小小的镇上
有为数不多的小屋。模糊的记得鹰脑子可以治疗不长头发的秃顶,为了那个跟我差
不多大的外号小将军的娃娃顶,于是就有了爸爸一试打鹰的念头。
静静的夜里,我不由的被空漠的回忆占满,想着那被灯包着的小屋和屋前的沙
枣树,还有每当夜晚听国际歌就被吓的落下泪来的童年;(呵呵很奇怪)想起幼时,
当一排排兵房盖起来的时候,拎着鞋偷偷走过那神秘的门前,被出来倒水的兵叔叔
看见说“小朋友,过去吧,没事儿我们是好人”。
那语调,那氛围,那言辞和小屋就这么留在我的心底了。
长大以后我没有再回到过那个夕阳里散着驼铃的地方,我也没有再看到过那些的
小屋和沙枣林。虽然这些都是陈旧的了,但那灯是家的温暖,是爱的温暖,因为想起
在远方有着一段同样美好的回忆。
每个夜晚星星出来的时候,灯也就亮了起来,我此刻想起远方的你们,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