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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在线读-------<<猎艳江湖梦>>[武侠]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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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8楼 发表于: 2007-04-26
第五卷 天字夺帅 第二章 与狼共舞





在“乐华园”里,除了一间特大的房间,还有八间小房。本来是每人住一间的— —冷如冰和雷凤同住一间,因为冷如冰习惯抱人入睡,若希平不在时,雷凤就代替了希平让熟睡的冷如冰抱着乱摸一通,两女实在忍受不了之时,她们就喊希平过来重新把她们侵犯个够。自从在大间里摆了大床之后,五个女人就都不回自己的闺房了,每晚与希平打得火热。
  可是,今晚,她们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因为希平说,他要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在朦黄的灯光中看杜思思跳舞。
  众女其实都为杜思思打抱不平,如今当然愿意让她独占希平一晚——但愿她别再赶他出门了。
  小月因杜萌萌不在长春堂了,也要搬到“乐华园”来住,华小曼叫仆人整理了一个房间给她,小月说她不习惯一个人睡,就硬把冷如冰拉扯到她房里去了。
  夜里入睡时,小月道:“冷姐姐,我想——”她欲言又止。
  冷如冰道:“小月,你想说什么?”
  小月仿佛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道:“我想问姐姐,那个叫黄牛的老色魔去了哪里?”
  冷如冰心神大震,却以一种很淡然语气道:“我们和你们分别后,又遇到地狱门的袭击,他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杀了,是你大哥救了我并送我到长春堂的。”在这种时候,冷如冰只有选择欺骗小月,不管小月爱黄牛还是恨黄牛,她都不能把黄牛当作爱人或仇人,因为黄牛就是她的大哥,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小月突然傻了似的喃喃自语道:“是吗?他竟然死了?我还想叫大哥去揍他一顿为月儿出气------为什么要死?我恨你,恨你!你死了更好------谁叫你不要我----- -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呜呜!”她伏在冷如冰的身上哭了起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决堤了,洪水似的泪水涌向冷如冰的胸脯,把那挺拔的山峰滋润透了。
  冷如冰不知拿什么话来安慰小月,她从小月的哭诉中,了解到小月对夺去她贞操的黄牛又爱又恨,但她能告诉小月黄牛其实就是希平吗?
  绝对不行!
  小月继续哭着,眼泪仿佛是无止境的——忽然,她听到一种撩人心神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清晰,她从冷如冰的胸脯抬起头来仔细听了一会,道:“咦,这声音是——”
  ※※※
  风爱雨提前把雪儿抱到她房里睡了。
  杜思思是从风爱雨的口中得知希平今晚要宠爱她的,她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喜万分。希平这两天对她不理不睬的,如今竟然要她去陪他?
  杜思思有些羞涩地敲了大间的门,希平开了门,见了她只是淡淡地道:“进来吧。”他转身就走。
  杜思思火热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他为什么对她如此冷淡?她郁郁地把门反锁上,回头看见希平已经躺在床上了,侧睡了看着她,她有些不自在了——虽然这双眼睛看着她时少了往日的火热和痴迷,还是让感到一种又羞又喜的情绪在胸腔里酝酿。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里期待着希平像以往一样从床上爬跳起来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对她的来临显得无动于衷。她忽然觉得一阵悲凉在心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满心期待并乞求一个男人的侵占?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淫贱?何况这个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还厚着脸皮送上门?她感到这是自己给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横,掉头就走,没走够三步,就听得希平道:“如果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幸福快乐,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来。”
  杜思思心头一震,站定了。
  希平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若他能令你幸福,我希望你不要选择我,我的女人够多的了,我无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债,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声线有些颤抖。
  杜思思回转头,看着希平,他的脸在灯光中有一种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她扑到他的怀里,哭喊道:“我不许你赶我走,我心里没有其他男人,我心里只有你!”
  希平搂着她成熟的娇体,用手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了,我相信你。”
  “不!你不会相信的,你骗人,你和他一样是个大骗子、负心汉!”杜思思没头没脑地骂了希平一通。
  希平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承认是骗她吧,她会哭得更厉害,若说没骗她,她又嚷着他欺骗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许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听我的秘密,你现在还要听吗?”
  “如果方便的话——”希平在她润湿的眼睫毛上轻轻一吻,算是回答。
  这一记轻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双幽怨的眼神娇嗔地看着希平,甜甜一笑,然后回忆道:“我那时刚二十岁,因家世的显赫和自身的剑法造诣,在江湖上闯出了 ‘碧玉仙女’的名号,自然有许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于顶,一个也没看上,直到遇见他。富于戏剧性的是,我遇见他和遇见你都在同一种情况下,当时我也是被三杰击败,在他们准备侮辱我之时,他出现了。怀春的少女哪个不易心动?我以前面对那么多的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动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动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风流人物,且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觉地在很短的时间里爱上了他。我和他相遇后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欢好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丝毫拒绝的念头。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儿之前,他给我吃了一颗药丸,说是他祖传的驻颜之宝,我没有任何怀疑就服下了。可是,当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后,他竟然大发雷霆,骂我不该爱上他骂我贱,害他损失重大,我那时又气又羞又委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给我的那颗药丸名叫《地藏丸》,是帮助他修练某种武功的,因我对他动了真情,这种如火般燃烧的热情与药丸的阴寒根性正好相克,因此药丸的作用只发挥了一半,使他无法练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最初的几年还期待他会回头找我,然而七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来。再后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骗局,救我不过是他们合演的一场戏,是为了让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体修练他的武功,其实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说到此,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看着希平的那双眼在灯光中闪烁了露珠般的光彩。
  希平柔声道:“如果说着苦,就不要说了,我不介意你曾经和谁,只要你现在愿意把自己托付给我,我就会爱护你一生。”
  杜思思压着在希平胸膛上的身体移动了两下,继续道:“回家后,我的肚子渐渐胀大,再也无法隐瞒了,爹质问我,我不说只是哭,他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发气不理我的事了,这样我就生了雪儿,从此很少在外面走动。近两三年,我才和雪儿一起每年去一趟武斗门祝寿。谁知这次突然碰见地杰和天杰,他们哄骗我说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儿,让我去见他。虽然我恨他,对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深心里总是期待有个依靠的,况且他是我女儿的父亲,如果可能,在没遇着其他男人之时,我还是会选择回到他的怀抱。我相信了他们,把雪儿给他们抱了,哪知他们抱过雪儿就翻脸,说其实他只要女儿,至于我,随便二杰怎么处置,他们就用雪儿威胁我脱衣,并准备----- -呜呜!”
  希平安抚她道:“别哭,思思别哭,施竹生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杜思思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愤恨地道:“妈的,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来!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况和冰冰的差不多,而且,三杰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说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断你的说话,才没有出声。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见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惊诧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洁。”
  杜思思道:“她们个个都是冰清玉洁,我却是残花败柳,你是不是嫌弃我?”
  希平道:“怎么会?”
  杜思思嗔道:“那你为什么对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希平眼里逗出一抹笑,道:“我有吗?”
  杜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希平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你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你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你的心,就算是今晚,我也不会占有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希平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杜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雪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杜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希平忙道:“你说,你说!”
  杜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才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图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的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儿的爸爸,你就要履行作为雪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要作雪儿的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你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希平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希平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恒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凄凉!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杜思思一又手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劲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嗬咦呀痛!”
  杜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希平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转头来,道:“每一个成熟的女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射着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合在空气中飘浮。
  杜思思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在她站得直之时,隐隐约约地呈现伊被睡衣缕着的胴体,仿佛有种肉色的诱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弥漫,煸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人类底需求。
  杜思思羞涩地看着那个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以一双充满色调和欲望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了一种昏黄的红。她的双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一种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系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她的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上举的那刻,垂落下来,睡衣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拉开,敞露出伊底美好。从她那圆滑的颈项下来,是一道很深的乳沟,因了灯光不能照射进去的缘故,那沟让人觉得是无底的深渊,如一条细短的黑色的轨道,在轨道的两端又各分岔出两条浅暗的圆弧,一条轨道和四条圆弧勾勒出两个半圆体,挂在她那黄白的胸脯如同两个熟透的柚,在那两个因没有扶持物而略显下挺的肉球的中点各长出半粒暗红的枣,让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是否会很香甜?枣的两旁是睡衣的边,就那么地贴在她的乳房上,犹如薄薄的雪层落在苍黄的沙丘。睡衣的两道边之间的距离往下渐渐地拉大,从她的乳房下来是平滑的小腹,那里并没有因曾怀过孩子而变形,看去如同打实压平的棉花晒在了夕阳的昏黄之下,蕴藏了未知的弹性和绅展性。再下去是纯黑的褒裤,从希平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纱布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布的中间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几缕体毛不甘被纱布的欺压,偷偷地爬露出来,招人迷。从伊的三角地带伸廷出两条修长而圆滑的肉腿,支撑着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着这迷人的成熟女体,咽了咽口水,感到下体开始膨胀、坚挺,不得不坐起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如今变成撑得老高的帐篷,那东西几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转身背向着他,双手从她的前额往后掠过发顶,滑落至她的颈、停留在她的双肩上,拈起睡衣的领,向后轻轻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显瘦的背肩。睡衣继续滑落,像一个彩色的梦飘落到床上。从她的肩下来,浅浅地斜弯下去,到达她的腰中段时来了一个转折,突然地斜伸出来,是一个因生养过孩子而略变得圆大的挺翘的女人的屁股,对着希平说着一种无人能识别却又人人都明白的语言,一种原始的哑语。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转过身来。”
  杜思思依言转身过来,双手下垂,轻道:“希平,思思美吗?”
  希平指指他的下体,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这坏蛋!”
  希平笑道:“不坏,不坏,这敢情好极了,这是正常反应,是男人看了你的裸体都会发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块烂布扯掉,不然待会我就把它咬个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双手放到她的腰臀界处,扯着她那黑得可爱的褒裤,又看了一下那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的男人,轻叹一下,两手扯着褒裤往下滑,腰也跟着弯下去,胸前那两个哺乳过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椭圆形,看似熟透的而又无人摘的木瓜,里面当有乳白的汁吧?褒裤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翻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希平来说又是可憎的黑色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然后,她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希平的眼睛就直盯着她的腿根处看,当然只是看到灯光下黑色的体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叹了口气,暗道:为什么女人的哪里总要我亲手分开才能看过究竟?
  他道:“思思,现在可以了,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
  杜思思跺跺脚,她的两个乳房就上下左右晃动,嗔道:“人家都说不会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两腿微微分开,整个身体向后仰弯下去,双手撑着床板,如一道拱桥。她那浑圆挺拔的双峰扩散成扁圆铺压在她的前胸,且略向两旁滑落。
  希平从床上跳起来,大喝道:“思思,就是这样,我来了!”他两步并成一步跃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弯下腰来,双手伸到她的背部搂紧了她,大嘴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撩拔着她的香丁。
  两人你来我往地口舌缠绵,鼻孔呼出若断若续的热气。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希平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阴户上,就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而有脆感的体毛,手指竖着在他的夹缝柔软处来回地摩擦,随着她的这个动作,杜思思身体微微地打颤,她的神经开始绷紧,神经中枢从希平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脸扭往一边,避开他的热吻,娇喘道:“希平,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希平把她抱拉起来,道:“思思,替我把帐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来,两手把希平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圆球头如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此时如一颗紫黑色的钻石在灯光中闪烁,男根的茎部是交错的爆胀的血管,其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圆环紧紧地缠绕在圆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条卷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紧它!”
  杜思思犹豫了一会,两手伸过去握住他的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全部包容她的粗大,而她的两只手抓住的也仅仅是它的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和施竹生欢好时,两手刚好握过施竹生的男根,没有多余的一段露出来呀?这人——怎么会粗长到这个程度?她突然有些惧怕,就那么傻傻地握着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肤特别的厚实有弹性,还有血管的强劲搏动。她仰起脸看着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儿容纳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我又没有叫你那么做,你着急什么?”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希平道:“别怕,你上面的嘴儿容纳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儿却可以的,小曼她们都行,何况你是生过孩子的?”
  杜思思无言,她看着这个雄壮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颌处,需要仰起脸来,才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拥有着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脸孔;他粗壮的颈项看起来很是恰到好处,他的锁骨上突起两条粗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铁铸的一样结实、坚硬,给人一种力量无穷的震撼;胸膛的两块大胸肌和他那缘起于肩胛处的宽大的背肌,构成他宽厚、结实、雄壮的男人的完美上半身;他的整个上半身呈倒三角形,他的腰虽也粗壮,相对于他的胸膛却显得细小了许多,然而六块腹肌和没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给人一种强韧的力度感,更有一种力的美感;他的双腿粗而修长,像两根强有力的铜柱竖立在床上,使见到他的人感受到他那不可击倒的强盛意志。
  “你看了我许久了,你不会就是想这样看着我到天亮吧?”希平把她再次搂紧,和她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从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颈项,接着吻落在她的柔软而滑腻的胸脯,把她的乳房的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她的乳头轻咬着拉扯着。他的左手搂抱着她,在她的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抚摩着杜思思柔软滑腻的阴阜,他在做这些动作时几乎用了他所有的专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着他的柔情舔吻和抚摸,她的情欲在渐渐地提升、酝酿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当希平的牙齿轻轻地咬扯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头上旋转着逗弄她时,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放开了一切忌虑和羞愧,让她的红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轻轻地咬扯着,从她那挺尖的玲珑巧鼻呼出的热气令希平觉得又酥又痒,他的情欲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为你制造无限欢乐的宝贝。”
  杜思思握着他那变得火热烫手的阳具,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会这样的高温,比施某人的要热上好几倍,她的手在希平的男根上套弄开了,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缝里出入、撩拔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个手指进去到两个指插入,杜思思在那瞬间两腿紧夹,希平道:“思思,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杜思思的脸早已晕红,此时眼眨春意,娇嗔道:“你明知我这辈子也只是那一次,你还怪人家?”
  希平继续他的动作,道:“舒服吗?”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意,涌出大量的液体,流至她的股间和双腿根处,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黑得泛着光泽的毛草贴在她的阴阜上,便见到了她那细窄的缝,他道:“也是时候了,思思,忍着点!”
  杜思思放开握着他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着你!”
  希平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他的两手使劲,把杜思思托高少许,让她的阴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棒就那么地顶在她的柔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肥臀,她的阴户和希平的龟头紧密地接触、摩擦,如此一会之后,希平感到他的阳具球体已被杜思思的爱液润湿,而杜思思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他道:“思思,我要进去了!”
  杜思思感到希平的龟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然而却没有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就听得希平道:“思思,这样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进去不了,你得张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么张大?谁叫你这淫棍大得连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来!”他的两手离开杜思思的臀部,从她两腿间伸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股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道:“这样应该勉强可以了,只要进去之后便没问题了。”
  杜思思又感觉到希平火热的肉球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他的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他那球体紧压在她的细长的轨道上来回地运转,渐渐地逼进她的肉缝里,她肥嫩的外阴被排挤、往腿根的两边分开,那细长的缝便重新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希平的球体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的圆球,几乎要把外阴撑裂开来了,她的整个身心的神经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下一刻,她只觉得希平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回进出,紧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轻轻地哼着,阴道里的液体也在增多,一直沿着她的大腿和希平的阴茎滋润下来。
  希平如此三四十下之后,道:“思思,我要闯关了!”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听得一声细响,他的阳具全根没入杜思思滑润温湿的肉缝里,杜思思痛喊出声,她的双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划出十道血痕。希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杜思思的肥臀顶得上下左右晃动。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而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在她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她感受着希平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希平来说,进入杜思思的体内和进入冷如冰的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 “阴之女”,阴道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杜思思的肉缝还如处女般紧凑的缘故。这种“阴之女”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体液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阴寒之流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希平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铺上,他粗大的阴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杜思思的内阴唇带了出来,他感到浓厚的快感波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并快乐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从呻吟渐渐变成张嘴呼喊,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地痛。他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么深,你顶到我的宫颈了,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们换过姿势!”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双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双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杜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双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希平轻轻地抽插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阳具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注意力大幅度集中、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就使得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射精了。但他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高潮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杜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痹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的叫喊----------------------
  ※※※
  “咦,这是思思的声音!”小月听出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 “冷姐姐,思思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出事了?我要去看看!”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你去看!”
  小月一脸的不住,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又好像不是——”
  冷如冰看着她,不禁暗里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竟然做了那种事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她被人侵占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个悲哀!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 都夜深人静了。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耶!”
  冷如冰泄气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处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 -唉,不说了。”她不小心又触到了小月心里的结,怕她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是和大哥在——啊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她听见小月的哭声又起,知道小月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希平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他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使心里的负担暂时地放下来。
  杜思思已经不知历经了多少次高潮的身心此刻有些不胜情欲的冲击了,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里,那个男人只坚持了半个钟的律动,而如今这个男人居然不停地长时间地给予她最强悍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她感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任何方面都要惊人和不可思议,他在这事上,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可怕的男人!又同样的可爱!不仅有着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强的武功,更有着对异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够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的性事上的悍然战斗力!
  不知什么时候,杜思思只觉得阵阵晕眩,之后便昏睡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全身松跨,用不上一点劲。
  希平安静地搂着她,见她醒了,轻吻着她的唇,道:“还要不要再来?”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旧幽怨,只是这幽怨中有着浓厚的妩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还要,就去找她们,人家差点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属于思思一个人的,除非你像上次一样赶我走,不然我就要搂着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见他又是嘻皮笑脸的,活像个大无赖!然而她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并且喜欢他的情话。她知道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如果当初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过火——现在却是最自然的,他的确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了。
  ※※※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49楼 发表于: 2007-04-26
第五卷 天字夺帅 第三章 无限情怀


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儿叫唤吵醒的,两人急忙着衣打扮,开门后,风爱雨已经抱着雪儿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希平把雪儿抱在怀里,给了她早安吻。
  风爱雨看着杜思思大喊道:“表姐,你的气色怎么突然间好了这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涩,道:“我和他——之后,觉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自然气色就好许多!”
  “哇,表姐,你的武功又恢复啦?这么说,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会武功了?
  不行,表姐,你一定要教我!”顿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你好像不是因为恢复武功而变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坏的结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爱雨,昨晚睡得好吗?”
  风爱雨没好气地道:“没有你这坏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这样呀,那以后小爱雨不要睡到我身边来了。”他喜欢逗他的小爱雨。
  “你这大变态、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她张嘴之时,就把雪交给了杜思思,急忙搂过风爱雨,用嘴阻住她的“骂嘴”,不然真不知她要骂到什么时候了?
  “大哥,你和爱雨在干什么?”小月和冷如冰走了过来。
  希平一见到小月,心里就不自在,放开风爱雨,勉强笑道:“月儿,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小月子邬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几次都听到思思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缝,斥道:“小月,不准说!”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你这个做大嫂的也真蛮横!”
  杜思思一听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把怀里的雪儿亲得“叭叭”响,弄得雪儿大是抗议,叫喊道“妈妈,不要咬雪儿了”。
  希平趁机道:“月儿,既然你在这里睡不安稳,我让小曼另外给你安排住处,好吗?”
  “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
  希平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的因素。
  她感到心悸!
  ※※※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院。
  自从那一晚之后,杜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雪儿,她便把雪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雪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雪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华小波最初让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屁来,更何况是响雷了?于是他又缠着让四狗教,四狗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合,华小波跟四狗说,他大姐华小倩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可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四狗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华小波。
  不料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掂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洞来。然而他幻想的那个洞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洞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同在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就忘了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的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的下来是一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希平觉得无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妇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泵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白很大,此时正有一个赤裸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白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一顷黑色的瀑布沉入浴白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靠依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白里站了起来,转身的刹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白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没有因为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白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早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裸体看,心中怯道:“你是谁?
  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混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白里把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希平两手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把紧紧搂压在他的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沐巾,对仍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道:“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他一手搂抱着华蕾,一手拿沐巾替她擦身上的水珠,当擦到她的胸膛时,他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的白嫩、弹性十足,可惜你瘦了点!”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一座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
  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着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你懂吗,女人?”希平抹干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子邬,他突然俯首下去,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他的嘴,他的舌头便伸出来舔了一下她的掌心,她就急速收回然后又伸过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她的身体不受她控制地贴了过来,希平的大嘴就覆盖上了她的小嘴,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子邬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他,他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你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
  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他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纯情,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他不说了,空出一手取饼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她的身上,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参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剩一个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
  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的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躲到一边凉快去了。
  在迎接华初开等人的归来的接风宴上,很少露面的华蕾居然也出来了,这使得华初开有些奇怪,他这个妹妹可是足不出户的呀?
  雷凤众女也终于知道原来华家还有这么一个人,为何以前没见呢?
  希平却觉得华蕾的一双眼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看,看得他头皮都发麻。
  酒饭之后,华初开把希平叫到他们夫妇的寝室,华蕾也在。
  华初开开门见山地道:“希平,半个月后,我们四大家族比武夺帅,以前都是他们三家在较量,我们长春堂根本就沾不上边,如今我想让你们代替长春堂出战,夺得天字帅令,你看如何?”
  希平开心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里打?”
  华初开道:“神刀门,七日后出发!”
  ※※※
  希平出了华初开夫妇的房间,却被后面的华蕾叫住,让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烦了,硬着头皮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走入了她的卧室,华蕾坐在床沿上,他也想跟着坐在床沿上,却被华蕾白了一眼,他又转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华蕾道:“你是黄牛?”
  希平感到有点意外,但还是诚实地应了一声。
  华蕾道:“我是见了冷如冰之后,才联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复容貌后,我还是能认出你——你这小混蛋,说,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搔搔头,道:“姑姑——”
  华蕾大声打断他道:“谁是你姑姑了?”
  希平道:“我忘记了。”
  华蕾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男孩,也怎么也无法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
  沉默!
  希平打破沉默道:“如果没事,我要走了。”他站起来刚要走,华蕾又叫他重新坐下。
  华蕾道:“你父亲还好吗?”
  希平道:“他老人家除了罗嗦了这外,其他一切都好。”
  华蕾回忆道:“十九年没见他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蕾蕾?”
  希平看见她陷入了回忆,便起身告辞,华蕾没有答理,她的脸上仍然是一茫然,他没趣地离开了。
  他回到了“乐华院”,发现只有小月一个人在院子里,其他人都在大厅还没回来。
  小月这半个月来,憔悴了许多,在她的脸上很少能看到那种天真的笑了,然而每次见到希平,她依然会对他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份苦涩的味道。
  希平很怕见到小月,每次见到他都有一种犯罪感,都想逃避。小月近来的情形,他也看在眼底,他看着心就揪痛,真想不顾一切地搂她入怀安抚一番,可是,他现在连抱妹妹的勇气也没有了,他怎么还能够坦然地把她当成纯粹的妹妹呢?他毕竟曾经侵占了她进入过她的身体,他的心也要为此背负着一辈子的愧疚,而这种愧疚,一旦他来到小月面前就会变得清晰和强烈,他努力控制情绪,笑道:“月儿,你不和她们玩吗?”
  “月儿累了,想休息一下!大哥,抱抱月儿好吗?”她未等希平答应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希平抱着自己的妹妹,抱着这个熟悉的身体,百般滋味上心头,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又在哭,连忙安慰道:“月儿,别哭,谁欺负月儿了?说给大哥听,大哥替你出气!”
  小月从他的胸膛里抬脸出来,止住了哭却没能止住眼泪,她道:“没人欺负月儿,大哥好久没有抱月儿了,月儿到了大哥怀里,就想哭!大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月儿?是不是月儿很丑让大哥不喜欢了?月儿其实只想要大哥抱着,就这样抱着,月儿就心满意足了。”她呆呆地看着希平,泪汪汪的眼睛一片痴迷。
  希平感觉到她对他的依赖,不自觉地抱紧她,难忍心中的痛,道:“大哥怎么会躲开月儿?大哥现在不是在抱着月儿了吗?别多心了,大哥永远都喜欢月儿的,来,笑一个给大哥看看!”
  从小月带泪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像哭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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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50楼 发表于: 2007-04-26
第五卷 天字夺帅 第四章 拼命五郎


九日後,希平带领著一群人到达神刀门,赵子威还在外面争风吃醋,赵子豪接待了他们。
  华小倩因在坐月中,无法出来会客,令四狗咬破食指的赵子青也不见出来。
  饭後,赵子豪安排了“八仙独院”让他们住,这就意味著有人不得好觉睡了。
  衆人到了神刀门的第一印象,就是门徒特别多,男男女女一大堆,而不论男女,使用的兵器一概是刀,不愧爲神刀门!
  希平这群人是来得最早的,其他的参赛者以及看客都还没来,理由很简单,那些武林人士不像他们一样是神刀门的什麽亲戚,当然不好意思来得太早白吃白喝还白住了。
  赵子豪娶了长春堂的大女儿作老婆,且这老婆刚给他生下一个白胖小子,他自然得把长春堂的这群客人当作神明供奉著了。
  若是赵子豪换成赵子威,希平这群人早就被拒于门外了,还会让他们有进来的机会?门都没有!
  赵子威新娶的独孤琴却在家守活寡,见得独孤棋来,跑到“八仙独院”和妹妹说私房话,当听到其妹幸福的私生活之後,只有感叹自己命运不济了,嫁了个老公,没亲热几天,他就跑出去跟她的大哥争抢女人了。
  独孤棋也爲她的这个姐姐打抱不平,但也是帮不上忙,总不能叫希平去替赵子威履行丈夫的义务吧?
  于是,姐姐诉苦,妹妹安慰,说到晚上睡觉时还是馀犹未尽,只好两姐妹同睡一间,继续把话来说。
  然而要说的话说得差不多时,两人又睡不著了,爲啥?
  四狗因途中休息了两三天,晚上大战两女,女人没叫多大声,他却自己喊得像狼嚎一样——威猛吧?
  四狗喊累之後,就是女人的呻吟声一片又一片如潮水般向院中的其他人的耳朵袭击,吵得独孤两姐妹怎麽也睡不著了。
  独孤棋忍无可忍,乾脆对姐姐说,我要过去了,姐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独孤琴独自躺在床上,听著那些声响中融入了她的妹妹的声音,忽然明白妹妹选择这个无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唉,赵子威这混球整日迷恋明月峰那两个妖精,却害苦了我,天啊!
  自然,有许多人失眠了,也有一些人睡得不知有多香!
  翌日,起得早的不是雪儿,竟然是四狗!
  他把依然熟睡的华小波叫醒,一起走出院子逛神刀门,不时地遇见一些女弟子,他见了都要挑逗几句,摸一下屁股捏一下脸蛋,弄得姑娘们脸红耳赤之後,他就大笑著走开,留下那些女弟子痴迷地看著他远去的背影。
  华小波间中也跟著他的师傅来那麽一两下——话说回来了,华小波虽只有十六岁,心性还像个大男孩,身体却发育得很好,几乎有四狗一般高,加上略带稚气的阳光帅气的脸庞,也足令少女们著迷的。
  四狗爲他担心道∶“你小子不但学了我的武功,还学了我的泡妞高招,小心你的童子鶏飞了。”
  华小波道∶“早就飞了。”
  四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麽?你未成年就被宰了?谁干的?”
  华小波无奈地道∶“上次来的时候,春水姐姐诱惑我,我受不了她的诱惑,就失身于她了。”
  四狗停了下来,转头、举手拍打了一下他的头壳,道∶“妈的,说得这麽可怜,你小子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反说自己失身?我告诉你,你师傅我还是今年才碰女人的,且第一个碰的还是个妓女!我操他妈的,春水比小红漂亮多了,爲什麽我没有这样的艶福?唉,想想我十六岁的时候连打手枪都不会,你小子十六岁还未过,竟然玩了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天道不公呀!”
  华小波得意地道∶“不是一个,是两个!”
  四狗又一次震惊,道∶“什麽?”
  华小波看了他的反应,更加得意了,道∶“还有夏雨姐姐。”
  四狗震惊过後,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奇地道∶“战绩如何?”
  华小波一下子无法明白过来,四狗又道∶“就是你把她们搞得爽不爽?”
  “哦!”华小波明白过来之後自豪地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快就完事了,春水姐姐说,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快的。果然,第二次我坚持了许久,她还一个劲地叫我亲哥哥。我们再次欢好之後,夏雨姐姐也来了,我就和她干上了,这次比前两次都要久的,她也猛地叫我亲哥哥。嘿嘿,平时都是我叫她们作姐姐,在那个时候她们却叫我亲哥哥——你说我厉不厉害,师傅?”他有点耀武炫威起来了。
  四狗开心地道∶“还算可以,不过比你师傅差劲多了,以後不论是武功还是在那事儿上,你都得多多向我这个师傅学习,你必定天下无敌手,床上无对手!”他把牛皮也吹破了。
  “小波,你来了也不过来找姐姐?”春水迎面走来,满面春风。
  四狗推了一下华小波,悄声道∶“去,把这小骚货搞得叫你亲哥哥——方显男儿本色!”
  华小波识趣地走前几步,张开双臂迎接春水。
  春水投入他的怀抱,娇吟道∶“姐姐好想你哦!”
  “我也是!”华小波温柔而多情地道。
  一旁的四狗听了浑身打颤,全身的鶏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省得挡了某人的风水。
  四狗在神刀门的练武场见到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
  这个女人的确够美,皎好的脸蛋显得英气逼人,此时一身劲装,巨胸、纤腰、肥臀呈现无疑。她也看见了四狗,却装出没看见的样子,仍然专注地教那些女弟子练刀。
  四狗在一旁大声地叫好,至于哪里好,怎麽个好法,他压根儿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妈的好!
  赵子青停此动作,朝他大吼道∶“死狗,你吠够没有?”
  四狗的脸皮和希平的脸皮同是一家工厂制造出来的,自然也厚如城墙,仍然笑嘻嘻地道∶“赵姑娘,你竟然还记得的贱名,实在让我欢喜若狂,你是不是睡梦里经常叫我呀?”
  赵子青只觉得怒火中烧,挥刀就向他劈过来,四狗急忙闪躲,一边躲一边喊道∶“赵姑娘,算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是小狗,求你放过我这条狗命吧?”他一付可怜相,逗得那些女弟子都笑了,连赵子青也控制不住轻笑一下,然而手中的刀依然一刀紧似一刀。
  “子青,住手!”赵子豪走了过来,对他的妹妹吆喝。
  赵子青没好气地罢了手,狠狠地道∶“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杀了你!”说罢掉头就走。
  赵子豪道∶“四狗兄弟,没伤著吧?我妹就是这样,请你别见怪。”
  四狗笑道∶“赵大哥,你说哪里话了,我就喜欢她这个样子,简直是巾帼不让需眉嘛。”
  赵子豪会意地一笑,他知道四狗喜欢他的妹妹。
  四狗道∶“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回去了。赵大哥,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转头又朝赵子青喊道∶“赵姑娘,谢谢你表演了几式高招给我四狗看,我非常非常地感激你!”妈的,哪天让老子在床上重重地感激你!
  四狗又到其他地方观光游览,却凑巧看到华小波和春水夏雨两女光洁溜溜地在床上大干好事,他心里咒声“倒楣”,就快速地往回跑,找他的兰花和莺翠去了。
  离比武大赛还有三日之时,独孤霸、少林圆正和武当静虚子领著各自的门人来到了神刀门。
  赵子威不在家,赵子豪就代替他接待他们,就连神刀门的掌门赵杰英也携带著其妻沈瑶出来会见了他们。
  独孤两姐妹见了爷爷,自然扑到他怀里撒娇。
  赵杰英看著希平,神色怪怪的,悄悄问了赵子豪几句,便不再言语。
  希平也拜见了突然变得可爱的独孤老头,独孤霸自然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两个外孙女也到他的老怀撒娇了一遍。
  最後雪儿要拔他那少得可怜的头发,他连忙说,小祖宗,你拔了我的白发,我就变得像这位爷爷一样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圆正大师。
  圆正合掌念佛,善哉,善哉!
  随著独孤霸等人的到来,江湖上其他帮派的人也陆续地赶来了,和神刀门交情好的就住到了神刀门里,没什麽交情的纯粹是爲了看热闹的就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了。
  武林四大世家的夺帅比武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谁不想一睹爲快?
  先後来到神刀门的有丐帮的笑面老丐,峨嵋山的玄阳,大地盟的洛火和洛草,万妙庵师徒,天风堡徐飘然和天风双娇---------其中竟有蝴蝶派的拼命三郎,带领著一群男女弟子,风风火火地朝神刀门闯来。
  赵子豪本不想让他们进来,他们说找他们的公主冷如冰的,赵子豪碍于长春堂的脸面,只好招待了他们。
  这一群人一到神刀门就搞得乌烟瘴气,男的挑逗神刀门的女弟子不说,女的竟也大胆地勾引神刀门的男弟子!
  赵子豪一怒之下,又把他们赶出了神刀门让他们住客栈去,只留下拼命三郎同希平等人住在“八仙独院”。
  冷如冰无可奈何地爲衆人介绍她母亲的三个面首——拼命三郎。
  牛郎长得高壮如牛,情郎却是温文尔雅,野郎仍是瘦高精干的汉子,此三人是冷晶莹的心腹,也是她的最佳床上伴侣。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们不在她的身边,跑到这里来干嘛?”
  情郎柔声道∶“公主,夫人过几天也会来,她怕公主有什麽闪失,先派我们来保护公主。”
  冷如冰道∶“是吗?”
  牛郎道∶“是呀,是呀,夫人让我们来保护公主——咦,你身边这位男人是谁?”他知道公主一直都讨厌男人的,怎麽会靠得这家夥这麽近?哟,这家夥可不是一般的帅耶!噢哇,除了公主以外,还有这麽多美女,看来我这头牛又可以饱食一餐了,嘿,嘿——“砰”一拳击在他的脸门,他只觉得眼冒金星,不自觉地倒退四五步,摇摇头定定神大喝道∶“刚才是谁揍老子?妈的,有种站出来!”
  希平走前一步,道∶“我!”
  牛郎一看是站在公主身边的俊美男人,不明所以地道∶“你是谁?爲何打我?你若说清楚了,看在公主的面上,我蛮牛不与你计较,否则——嘿嘿!”他把那两只巨大的拳头在希平面前扬了扬——否则就揍扁你!
  希平看著面前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壮汉,没有一丝惧怕,他道∶“想打架吗?我喜欢!你喜欢用什麽样的方式?”
  牛郎傻楞楞地看著他,不知这个看似不会武功的男人爲什麽敢向他叫阵?虽然这家夥也是很高大了,但在我蛮牛面前还是没得比,既然让我选择,那就选择斗力吧,我蛮牛力大无穷,且习了《混元气功》,好,就让我教训一下他,称称他的斤俩,于是道∶“我们摔跤,你输了就把你身边的美人儿统统给了我们兄弟三人!”
  衆女愤慨,纷纷拔剑。
  冷如冰斥道∶“蛮牛,闭嘴!”
  希平用手势阻止衆女,盯住牛郎平静地道∶“我不与你淡任何条件,因爲不论我是输还是赢,我都不会拿我的女人作赌注,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你胜我的机会等于零。”
  冷如冰道∶“希平,用刀对付他,他力大无穷,你不会是他的对手的。”
  四狗道∶“放心,如果是近身肉搏,别看此人比希平大块,他也只有大败!”四狗了解希平在这方面的实力。
  希平走到牛郎面前,道∶“开始吧。”
  两人便胳膊搭胳膊进行摔跤比武,牛郎庞大的身躯罩住希平,那粗壮的手扳住希平的双肩,使劲要扳倒希平,却发觉扳不动,于是伸出一只脚到撩希平的马步,也不济于事,再把《混元气功》运转起来,还是不能把希平摔倒在地。
  希平道声“轮到我了”,抓住他的胳膊的双手一用力,牛郎只觉得手臂锥心地痛,仿佛手骨被他抓碎了一样,他那交叉在希平胸口衣服上的双手无力地松开,希平的双手趁机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庞大的躯体提举起来,抛甩出一边去,再迅速地跟过去单膝脆压在他的胸口,拳头密阶ua落在他的脸门,喊道∶“大块头,还敢不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
  牛郎杀猪般地喊叫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别打了,我都说不敢了!”
  情郎和野郎不敢置信地看著地上的两人,力大无穷的牛郎竟然会在摔跤这项斗力的比武中输给这个男人?他是谁?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四狗笑道∶“我都说了,这小子打混架天下无敌!”
  衆女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被人一脚就踹出老远的人,却轻易地把一个以神力著称的大块头甩出老远,真是不可思议!
  希平放开牛郎,站起来走到情郎和野郎面前,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较量一下?”
  野郎暗哼一声,情郎忙笑道∶“不敢,不敢!请问公子是?”
  希平道∶“妈的,你们早就该问了,记著,我叫黄希平,是你们公主的老公,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你们要发情,就去找神刀门的女弟子!”
  牛郎这时已从地上爬起来了,惊道∶“公主,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怎麽成了他的女人了?”这句话也是情郎和野郎心中想问又没问出口的。
  冷如冰怒道∶“蛮牛,闭上你的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牛郎道∶“是,是——可是,你早说一声,我也不会被打得这麽惨了,要是知道他是姑爷,我蛮牛哪敢叫阵呐?”他一付委屈的样子。
  情郎嚅嚅地道∶“公主,他——唔,姑爷这麽多女人,能满足你吗?若不能的话,我愿意——”
  冷如冰道∶“掌嘴!”
  情郎轻轻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笑道∶“公主,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出去安排其他弟子。”
  三人正准备出院门时,四狗从後面叫住他们∶“三位兄弟,等等!”他抛下兰花和莺翠就跟了过去,华小波也尾随著他的师傅出去了。
  衆人不知他们搞什麽名堂,也没心情去追究。
  华小曼轻轻地靠在希平的胸膛,柔声道∶“哥,你真威猛!”
  “我晚上更威猛!”希平轻轻地吻著华小曼的红唇。
  四狗和华小波赶上拼命三郎之後,大拉亲戚关系,大拍三人的马屁,没多久,大家就熟络得称兄道弟了。
  拼命三郎终于明白了四狗和华小波两人的意图。
  情郎说,我们带了十五个男弟子二十个女弟子同来,不知两位想要几个女人?
  四狗说三个,华小波说起码两个吧。
  都是同道中人,一拍即合,五人到了外面和蝴蝶派的女弟子胡天胡地一番,最後个个累得软趴趴地回到了“八仙独院”;其他人倒无所谓,只有四狗,一回来就被兰花和莺翠缠著要欢好,四狗可怜地说,两位亲爱的老婆,你们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下,老公爲了你们差点把命都割出去了——果然是说谎天才!
  两女竟相信了,怜惜地哄他入睡。
  就在此时,希平的房间声潮大作,两女哪睡得著?四狗只好舍命再陪女子了。   听得异声的拼命三郎,你看我,我望你,突然同声喊道∶“谁在干这麽缺德的事?唉呀,吵死了!公主,求你了,别叫得这麽淫荡,你可是我们心目中的圣女呀,怎麽可以比你那骚母亲还要淫荡放浪?唉呀,这些女人个个都发疯了,叫得这麽大声还这麽撩人心肠,叫我们如何安睡?无论如何,明天到外面去住——”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51楼 发表于: 2007-04-26
第五卷 天字夺帅 第五章 爱的告白


比武的前一天,杜清风夫妇、黄大海、杜萌萌也来了,希平自然出来迎接,杜清风看著希平和冷如冰时,眼神也和赵杰英一样,怪怪的。
  大海见小月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和光彩,心里疑惑,却没有细问。
  杜萌萌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赵子威终于回来了,随同著一起回来的还有独孤明、徐青云以及明月峰那两个蒙面女郎。
  三位公子一见到希平这一群人,心里头就不爽,更没有理会他们。
  希平招呼道:“嗨,三位帅哥,还没有把这两个女人搞到手呀?你们也太差劲了吧?”
  三人对于他的嘲笑置之不理——懒得理这种粗鄙的无赖,竟然说他们“搞女人”?他们可是谦谦君子,应该说“怜香惜玉”!
  妈的,乡巴佬、流氓,这麽低级——三人在心里把希平数落了一番。
  希平微笑著和明月峰两女打招呼道:“见不得光的女人,我这个‘无齿’的男人向你问好了!”他趁抱月没防备之时,拦腰把她抱在怀里,抱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隔著纱巾吻上了双唇,她大吃一惊,却挣脱不了,急忙中抽出佩剑就朝他的腹部刺过去,希平惊慌中反射性地放开她闪电般的倒退回来,大叫道:“妈呀,这麽狠毒,不过是向你证明我是‘有齿’的,不必拿剑来反驳吧?”
  抱月被放开之後,怔了一下,又提剑向希平刺来,娇叱道:“我杀了你这登徒子!”
  她还没有逼近希平的身前,就被五个女人提剑围著,她挥出的剑招被雷凤和冷如冰挡了回去,她怒道:“让开,他非礼我,你们还帮他?”
  雷凤道:“不过是吻一下,且是隔著面纱的,有什麽损失?亏你动刀动剑的!”
  风爱雨没有参与围攻的行列,她站在外围大声道:“你这不识相的女人,希平吻你是你的福份,这麽甜蜜的事你居然不懂享受?”她投入希平的怀里,送上红唇,希平就配合著和她热烈接吻,把已经停止攻击的抱月气得直跺脚,眼泪都掉下来了。
  抱月正想杀出重围,把这些不知羞耻的男女刺上十个八个洞之时,听得梦香道:“抱月,就当让狗咬了一下,回来吧,你斗不过她们的。”
  梦香的声音仍然是幻梦似的温柔。
  抱月扑到梦香的怀里,哭咽道:“小姐,你要为抱月出气!”
  梦香道:“别哭了,看你把纱巾都哭湿了。”
  希平对于梦香的话一点都不在意,骂就骂吧,又少不了一块肉,他朝三位怒愤填赝的公子道:“三位,泡妞讲究的是勇气和魄力,像你们那样斯斯文文的,怕连她们的手儿都没碰过吧?看看我,三下两下就把她抱过来亲嘴儿,不过隔著一层布的确不是滋味,哪天我把她脸上那块讨厌的布撕下来,亲个够给你们看!”
  他得意地狂笑之後,抱过身边的独孤棋又是一阵狂吻。
  抱月听得他的混话,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又拿他没办法,跺脚指著希平道:“大色魔,你、你、无耻,下流——我、我要杀了你!”话虽如此放,却是没有动手的。
  这无赖的女人个个都不讲道理地护著他,即使他是错的——在她们的眼中也是对的。
  在场的武林侠客都觉得希平这群人太不像话了,连黄大海都摇摇头,但也不好出言,因为这个强吻女人的主角是他的大哥——唉,大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四狗和拼命三郎却很是崇拜希平,连华小波也加入了崇拜者的行列,五人简直把希平当作最完美的偶像,发誓要好好向他学习。
  情郎立即学以致用,走到抱月面前,露出其自以为迷死人不用赔的微笑,道:“姑娘,我叫情郎,意思是温柔而多情的郎君,床上功夫一级棒——”
  “你以为明月峰的人是好相与的吗?”哪怕是愤怒的话,梦香也说得轻柔之极,但轻柔中含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情郎全身一颤,猛然退了回来,惊讶道:“明月峰?”不就是武林第一峰吗?
  他不敢置信地看看面前这两个蒙面女人,又掉头看著希平,道:“姑爷,你连明月峰的女人也敢动?”
  在场的武林群雄也是震惊。
  希平不以为意道:“看你小子这麽没出息,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明月峰是什麽?我才懒得理,我只知道这女人说我‘无齿’,我就要向她证明我是‘有齿’的——是不是,抱月?”
  抱月两眼满是愤恨,却也只能狠狠地拿眼神来杀他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赵子威和徐青云想要发作,被怀里的独孤琴和独孤诗用眼神阻止了,独孤明呢,一时又不好对这个混账妹夫发作,只好看著心爱的女人的爱婢被人戏耍了。
  最後,还是在赵子豪的几句客套话中,结束了这场闹剧。
  希平本想让大海住到“八仙独院”,但赵子豪另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希平只得作罢,抱著雪儿领著一堆人回院子去了。
  四狗师徒和拼命三郎没有回院子,他们四处逛神刀门,不放过任何一个猎艳的机会,不论是别的门派的女弟子还是神刀门的女弟子甚至神刀门的俏丫环,都被他们这超级五人组合弄得意乱情迷。
  途中,华小波又被春水和夏雨两女拉去当亲哥哥了,四狗也碰见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立即告别拼命三郎,踏青去也。
  拼命三郎一路风光之後,也各自抱了一个神刀门的女弟子风流快活去了。
  四狗跟著赵子青走著,走著,赵子青回头抽刀指著四狗道:“你再跟著我,我就一刀砍了你!”
  四狗嘻皮笑脸道:“你砍了我,我做鬼也还跟著你,青青,我四狗爱你爱到死!”
  赵子青脸一红,不再理会他,转头朝前继续走,四狗跟屁虫似的跟著。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赵子青在一间大房门前停了下来,正想敲门,却听得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女人的呻吟。
  原来这是赵子威的房间,赵子青是来找她二哥的。
  哪知独孤琴熬了许久的寂寞,赵子威一回来,她就在白日里缠著赵女威亲热起来了。
  赵子青碰巧赶上这挡事,听得里面的独孤琴道:“我不管你和明月峰那两个妖精的事,但你也不能长期把我摆在家里守活寡,小心我给个绿帽子你戴!”
  赵子威笑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你要给我戴绿帽子早就戴了,何必等到今天?来,让你见识一下我赵子威底下这把刀的厉害,杀得你鸡叫满天!”
  赵子青听罢,脸更红,转身就走,却撞上一旁的四狗,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又不敢出声,四狗趁此机会,对她大吻特吻,真把她吻得呻吟出声。
  里面的赵子威喊道:“外面是谁?”
  四狗抱著赵子青迅速逃离现场。
  赵子威听得外面没有了响声,又放心地在他老婆肚皮上大耍杀鸡刀法。
  四狗被怀里的赵子青甩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又舍不得放开她,哀求道:“青青,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赵子青在他肩上使劲地咬了一口,喝骂道:“死狗,放开我!”
  四狗忍著痛,道:“你答应我以後见到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我就放开你?”
  赵子青“嗯”了一声,四狗依言放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远去了。
  *****************************************************************继赵子威被拖回去亲热後,独孤诗也把薄情的徐青云硬拉了回房。
  明月峰两女身边就只剩独孤明一人了。
  两个强大的情敌的离去,使得独孤明心头大爽,他觉得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且得到希平的启发,单刀直入地切入主题,无限深情地道:“梦香姑娘,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想说了,我对你的爱胜过我的生命!梦香姑娘,嫁给我吧!我独孤明愿意以我的生命来爱护你,一生一世!”
  抱月“扑嗤”笑出声——不愧是独孤明,情话也说得比别人高明。
  梦香那梦幻似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柔声道:“独孤公子,你是个好男人,若梦香要嫁,或许会选择你,可是我们明月峰的月女虽不是道亦不是尼,却是一生独身的,而我终身追求的也是一种独孤的心境,即是身处闹市,我的心依然觉得寂寞和飘缈。我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爱,也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你们的情意我早就清楚,只是你和他们两个都没有明说,我也就不好明著拒绝你们,如今你说了,我只好把话说明,请谅!不过,抱月是不用独身的,你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
  抱月嗔道:“小姐,你捉弄抱月!”
  独孤明一脸的失望和悲痛,但他立即化悲痛为力量,让失望重新点燃希望,扭头对抱月道:“抱月姑娘,其实我也是爱著你的,你是这样的可爱,这样的令我著迷,我请求你嫁给我,以解我的相思之苦!”他还是说得含情脉脉而又认认真真,让人无法相信一分钟之前,他还在抱月的面前向梦香进行了爱的宣言。
  抱月拒绝得比梦香还要坚决,“我不嫁给你!”
  独孤明重新点燃的希望之灯又摔落地上,灭个粉碎,道:“那你要嫁给谁?”
  “我要嫁给——”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她一惊道:“我谁也不嫁,一辈子跟著小姐!”
  独孤明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心想:原来不是我的魅力不够,而是这两个女人都是独身主义者,所以他才会求爱失败,看来我虽败犹荣,至少她们还让我追了这麽久才拒绝我,证明她们要拒绝我也是很难的——用了多麽长的时间才在最後一刻拒绝了我这个大帅哥呀,难!
  梦香道:“你以後还是梦香的好朋友。”
  独孤明又得到更大的安慰,做不了情人和老婆做朋友也不错嘛,他笑道:“梦香姑娘也是我独孤明的好朋友,我洛u扣A这个朋友而百倍地感到骄傲!”
  无论是情话还是其他什麽话,独孤明都说得高人一等,果然不愧是独孤明,高明,高明!
  独孤明送明月峰两女回房後,没目的地东逛西逛,突然听到华小波的声音,“干死你,妈的,干!”
  他好奇地走到那间房的门前,他细一听,又听得一个女人的呻吟道:“亲哥哥,干死夏雨了!”
  独孤明听得欲火中烧,被路过的四狗撞见了。
  两人又凑在一起继续听,觉得不过瘾,就在食指尖上沾一沾口水,在窗纸上捅了四个洞事後,四狗边走边对沉醉于性幻想的独孤明道:“打架我不够你,泡妞你就比不上我了,不信?你看,华小子得到我的真传之後,在女人面前多吃香!
  你若想跟徐青云赵子威争女人,你就得拜我为师!相信我,在这方面我能力著哩,赵子威的妹妹都给老子泡到手了。“独孤明此刻对四狗真是有种相知恨晚的感觉——两人抛弃了以前的成见,一下子变得熟络。
  到得晚上,独孤明也住到了“八仙独院”,和华小波同睡一床。
  华小波向他讨教武功,他向华小波了解关于那方面的事。
  华小波听得他一说,大是震惊道:“什麽?你二十四岁了,还是处男?”
  独孤尴尬地道:“别喊那麽大声,让别人听见了,我就没面子了。小波,你有没有好女孩介绍给我?如果成功,我也像四狗一样教你几招武功,怎麽样?”
  华小波道:“小月呀,这里除了冷姐姐之外,就数小月最漂亮了,而且她也没有情人,你去一定马到成功!”
  独孤明摇头道:“不行,不行,小月今年才十六岁,我从她八岁开始看著她长大,把她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
  华小波不想失去获得武功的机会,道:“那我明天再给你物色其他的女人,我累了,要睡觉,明天还要当她们两个的亲哥哥哩,嘻嘻,真好!”
  “我想出去上茅厕。”独孤明走出房,向小月的房门走去,敲门把小月叫了出来,看了看里面熟睡的雪儿,轻轻地而又饱含深情地说,小月,我一直都喜欢你小月不等他说完,就拒绝地说,明哥哥,请原谅,小月一辈子都不嫁,请回吧。
  门一关,剩下独孤明在门外吹风。
  许久,独孤明长叹一声,回头看见华小波正站在门前笑吟吟地望著他一天之中遇到三个一辈子不嫁的女人,对于独孤明来说,是灾难性的,然而他的灾难还未结束,不多久,便听到那种声响,比春水和夏雨发出的还要大声还要撩人,简直是歇斯底里的欢叫华小波一次醒来之後,看到独孤明还没有睡,道:“睡不著吧?以後习惯就好了,像我,被子往头上一盖,打雷也睡得著。处男大哥,睡吧,明天我找个女人来为你举行‘杀鸡仪式’!”他把头一蒙,又睡了。   独孤明直到天亮才告别“美妙的乐章”,进入美妙的梦乡。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52楼 发表于: 2007-04-26
第五卷 天字夺帅 第六章 咬你如何


神刀门是在紫天城的郊区的高原上。
  在神刀门的背後有个很大的山坡,山坡上有一片草坪,犹如一个绿茵场,再过去是一悬崖,悬崖下去是名为“狼道”的狭谷,望去就是终年被云雾弥漫的深渊。
  今日的比武夺帅就是在神刀门背後的绿茵场——武生原上举行。
  此时武生原上集满了江湖豪客,以及各大门派的门人,四大武林世家也来了其三了,只有长春堂没到。
  群雄也不奇怪,因为按以往的经验,长春堂就是来了,也是充当看客,不参与比武的。
  谁都知道长春堂以医术著称于世,但说到武功嘛,连三流脚色都混不上,他们的来与不来,对于今日的比武根本就微不足道。
  然而长春堂毕竟是武林世家之一,因而也就留有一片好位置给他们——没办法,长春堂虽说武功一级烂,赚钱的本领却是一流,全国各省城都有他们的分店,真乃财源滚滚,其他三家若没钱花了,少不得要向这位兄弟伸伸手,比如这次规模宏大的比武大会所支付的资金就是长堂春慷慨解囊的,而且,其他三家的门人到长春堂开的药店去看个什麽鸡杂病也是免费的,能不给这位武功烂烂的小弟面子吗?
  今日来的人,明显比武斗门独孤霸生日那天去的人要多,各大门派都有人来,其中最引人济目的就是明月峰两女、少林圆正、武当静虚子、峨嵋玄阳、大地盟师兄妹、万妙庵师徒------
  悬崖对过来分成两边,一边坐著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一边是各大门派中的人,其余的就是无门无派或小门小派的江湖豪客。
  在武林世家这一边,三家的主要人物坐成一排,离悬崖最近的那一头——也即最後面的那端,空著三张椅子没人做,那是留给长春堂的。
  独孤霸和笑面老丐被神刀门邀请过去与赵杰英坐在一起——假假也是亲家嘛,怎能里外分得太清?
  武生原上闹哄哄的,这是集会必有的喧哗,管他相识的或不相识的,凑在一块总能说得上个话儿。
  其中有好色者,尽往一些武林侠女身边挤,趁乱摸一两把,过过手瘾。
  一些比较开放的侠女,被摸得起劲了,干脆抓住那人的手,拉到一边隐蔽处,干起活儿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夺帅历来都是由负责举办的一方选派出人手,然後由其他三家挑战,直到最後无人挑战时,胜者便成今届的令主,在以後的二十年内统领四大武林世家,维护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中的声威和利益,因此,参赛者必须是年青一代中的弟子。
  上届的令主是碧绿剑庄的杜清风,如令他早已把令牌交给了主办方神刀门的门主赵杰英,待比武结束後,由他传给获胜者,完成这届的传令程序。
  在群雄的期待中,比武进入了倒计时。
  就在要开始的那刻,希平带著一群人出现在武生原。
  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很大的骚动,群雄里的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大作,男豪客们为这群漂亮的女人尖叫,女侠客们为这些高大英俊的男人欢呼——话不怕说得过份些,他们这伙人的确都是俊男美女,简直是超人气组合,哪能不颠倒众生?
  希平他们找到自己的位置,发现椅子实在少,大家都叫他坐著,他说他要站著方显得高人一等,就让抱著雪儿的思思、不会武功的风爱雨和他的女皇雷凤做到那三张椅子上,他和其他的人都站著——这才显得他们高人一等嘛!
  拼命三郎忘了他们保护公主的责任在身,竟然跑到神刀门的女弟子中去客串保镖了。
  四狗的一双眼楮一刻也不离开坐在椅子上的赵子青,却见她侧脸过来瞄了他一眼,他连忙飞吻过去,她脸一红,扭头一边去了。
  华小波带领著独孤明往蝴蝶派的女弟子里挤,把他介绍给蝴蝶派的女弟子,那些女弟子对独孤明热情极了,使得他把昨日的悲哀忘得一干二净。
  华小波指著神刀四花,为独孤明介绍——谷幽兰、白茉莉、夜来香,还有野玫瑰,只见四女姿色都不错。
  两人转移视线,打量其他美女,华小波指著碧绿剑庄王玉芬的两个婢女柳儿和桃儿,大叫呀呀美人儿,我一定要抱你人上床,让你们叫我亲哥哥!
  独孤明大是惊喜,建议地说,小波,咱们一人一个,如何?
  华小波讲义气地说,行,一个一个。
  两人又把视线转移到天风三英——叶芬、丁芙、孙薇三女身上,直觉得让他们心儿痒痒的。
  当他们留意到坐在椅子上的背对著他们的天风双娇时,很是惊讶——两女的背影极是美好也。
  华小波色胆包天,跑到她们前面看了个究竟——哇呀,哪里来的两个宝贝?长得一模一样,美丽的程度可以与小月相比,是不是眼花了?擦一擦眼,再看看,却见两个宝贝儿都是一脸的愤憎之色,他大吃一惊,连忙跑回独孤明身边,道:“独孤大哥,那两个女人是漂亮宝贝,绝对精品,我们兄弟联手吧?”
  独孤明也走过去接受了那两双白球的洗礼,回来和华小波击了一下掌,道:“联手杀敌,一人一个!”
  达成共识之後,两人的眼楮继续它们未完的巡游仪式。
  华小波突然大喊道:“独孤大哥,哗,你看,快看,那尼姑、那尼姑,居然像冷姐姐一样漂亮!唉,可惜做了尼姑,不然我华小波打死都要把她干掉!”
  独孤明看著对面万妙庵万妙神尼的徒弟妙缘,竟然一时舍不得撤走他那痴迷的眼楮!
  最先醒来的是华小波,他摇摇似是著了迷的独孤明,道:“现在我们先到蝴蝶派的姐姐身上过过手瘾!”他挤入蝴蝶派的女弟子中大展手脚。
  独孤明也跟著这位小师傅实习各种挑情手法,弄得女人们娇吟不止,却也欢喜不已。
  * * * * * * * * * * * * * * * * * ** * * * * **
  “你大哥好像和小波很好耶!”希平一左一右搂抱著独孤棋和华小曼。
  华小曼嗔道:“小波坏死了!”
  希平俯首亲了他一下,笑道:“怎麽个坏法?”
  华小曼道:“像你一样!”她脱离希平的拥抱,投入了冷如冰的怀里。
  希平笑笑,对怀中的独孤棋道:“棋棋,亲亲为夫!”
  独孤棋旁若无人地献上她的红唇。
  比武大会就在他们相吻的一刻正式开始。
  首先出场的是赵门三刀之屠百刀,他作为第一个出来的应战者,对在场的人当然得说几句漂亮的开场白,无非是兄弟不才请各位多多指教或是手下留情之类没意义的屁话。
  屠百刀说罢,挑战者也出现了,是天风双雄中的程东。
  两人都是粗犷的汉子,往场中一站,的确有几分英雄气势。
  屠百刀练的是《神武一百零八单刀》,程东的绝技是《天风三十六掌》。
  两人费话过後,便各自展开杀著,恨不得把对方三下两下打得屎尿一泡。
  屠百刀的大刀使得极有火候,几乎达到这套刀法的极限了。
  天风堡素来以拳脚功夫见长,面对屠百刀的猛烈杀著,程东总是在危险的时刻闪避开去或是用掌劲击偏刀势,使得屠百刀的攻击一时三刻无法凑效。
  屠百刀急了,要知道他这种刀法虽迅猛,却极是消耗体力,若短时间内不能把对手打倒,则倒下的就是他自己,他咬咬牙,使出最後杀著“凌空三绝斩”,朝程东当头砍出快速无比的三刀。
  程东只觉得好像有三把刀同时砍向他一样,分不清哪把是实哪把是虚,却因为其刀势太快而无法躲避,把心一横,双掌突举而上,迎向中间的刀招,把当头砍落的大刀用双掌紧紧地夹住,同是踢出右脚,再把凌空落下的屠百刀踢飞半空,跌落一边去了。
  屠百刀忍痛从地上爬起来,程东要还刀给他,他却没有接刀,头一甩,“啐”了一口唾液在地——什麽东西?踢了老子一个狗趴屎又他妈的想做好人?我呸!
  屠百刀愤恨异常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接下来是赵门三刀中的龙阳刚出来挑战,以《神武开山刀》劈得程东滚地逃亡。
  程东的哥哥程西又以《天风七十二快剑》,刺得龙阳刚大叫暂停。
  三刀中的钱大好为替两位师兄报仇,咬著牙买了一把好刀出来挑战,不料一招不慎,好刀被快剑削成了两截,哭喊著我那还能卖个好价钱的宝刀哟!
  赵门四花中的夜来香扑面而来,使得程西恨不得提枪就干,却忘了手中的是剑,一惊之下,被夜来香撩出的尖鞋头踢中小腹,他捧腹蹲跪下来,拜倒在伊的石榴裙下。
  天风三英中的叶芬掠身而出,十指轻扬,把个夜来香扬出到场外。
  白茉莉悄然而至,刀刀惊叶万分,使得叶芬香汗淋漓,被迫回来擦汗。
  孙薇立即替补上去,还是“逊”了微微一点,照样回来擦汗。
  丁芙立誓为姐妹们出气,以一套《燕飞九转》身法,转得白茉莉不知天地,糊里糊涂地,手中的刀就被丁芙夺去了。
  谷幽兰要出场大放异彩,让丁芙甩回谷中去偷偷忧伤了。
  野玫瑰放荡不羁,一套《烈艳回肠刀》大破丁芙的《燕飞九转》。
  群雄看得心往神迷,啊啊,美女大比拼也!
  希平看著场中的野玫瑰,此女不算绝色,有一种妖冶不驯的韵味,让男人见了她就会产生一切种要征服她的欲望;她的身量不是很高,身段却凹凸有致,圆而翘的臀部、娇小的蛮腰、丰满异常的胸脯,组成了一个极具爆炸性的女体,令男人一看就想把这娇小而火爆的身躯搂在怀中蹂躏个够。
  野玫瑰就这麽地站在场中接受著众人的济目礼和等待著下一个挑战者的到来。
  直到刚才洛u饱A比斗的双方都是神刀门和天风堡的人,这次出来挑战的却换成了碧绿剑庄的杜萌萌。
  杜萌萌的美丽是胜过野玫瑰许多的——当然,野玫瑰更容易令男人勃起。
  这两个美妙少女即将展开的竞斗,又令群雄拭目以待了。
  杜萌萌使的是《生花剑法》,每刺一剑都会在剑尖上呈现一种美丽的花儿,是一种极其好看的剑法,然而刺到人的身上就会生出鲜红的血花!
  她一上场就很有礼貌的献给野玫瑰十二朵玫瑰,可惜同性相斥,野玫瑰大怒之下,砍出十二刀,把杜萌萌送给她的冒牌玫瑰剁个粉碎。
  杜萌萌气她不领情且破坏这样有情调的礼物,剑势一变,一朵牵牛花牵往她的咽喉,野玫瑰反转手中的刀以刀背挡住牵牛花;牵牛花往上一攀,摇身一变,一朵喇叭花罩向她的脸门,野玫瑰更是惊怒,手中的刀横劈上去,同时飘身急退,才险险躲过喇叭花的突吻。
  岂知,被她抛弃的喇叭花,在羞怒之下,心碎成几十朵太阳花照遍她的全身,她惊急之中,施出《烈艳回肠刀》的救命绝活“惊艳一刀”,手中的刀脱手飞出朝杜萌萌直砍过去,那几十朵太阳花突然消失,只见杜萌萌横剑在胸挡住飞砍过来的弯刀,被刀劲逼退五六步,弯刀才势竭掉落地上。
  “你胜了!”野玫瑰平静地道。
  杜萌萌拾起地上的弯刀,递还给她,道:“多谢承让。”
  野玫瑰接过刀走回神刀门的弟子中,那走路的姿态也是够人瞧的。
  雪儿坐在杜思思的大腿上,拍著手儿欢呼道:“萌萌阿姨,好厉害哦!”
  群雄也跟著雪儿拍手叫好,一片叫喊声中,赵子青飘身飞落在杜萌萌面前,赢得群雄又一片喝彩。
  四狗更是鼓掌大喊道:“青青,我爱我,你是我的——哎哟!”他还没喊完,就被兰花和莺翠两女一左一右扯著他的耳朵了。
  赵子青狠狠地瞪了他两眼,就挥刀施展出她的绝学《神武落雁刀》,朝杜萌萌攻了过去。
  杜萌萌见她的刀招大起大落,粗犷中不失柔腻,连忙举剑迎击,却是一朵莲花撞在赵子青的刀背上,把她的刀荡开,然後挥出一朵指甲花指向赵子青执刀的右手臂。
  赵子青急退一步,被荡开的刀拉拍回来,刀背和剑尖再一次相撞。
  金属声鸣!
  赵子青的刀一沉,刀峰反转砍向上砍在杜萌萌的剑上,把剑荡得朝上扬起来,她便把朝上劈的刀转变为横砍之势,砍向杜萌萌的纤腰——
  群雄惊呼,眼看著一个美人儿就被砍成两截了,唉——咦?
  就在此时,杜萌萌迅速侧身,剑拉下压在赵子青那平砍的刀背上,双脚离地而起,头朝下脚向上,以剑尖抵压住赵子青的刀,躲过了她狠毒的一刀。
  赵子青一击未中,刀身一颤,把杜萌萌连人带剑荡了起来 ,杜萌萌趁势飞身後退,身躯还没站稳,赵子青的刀就朝她的左肩斜劈下来了。
  杜萌萌大惊失色,猛然侧身,手中的剑和剑鞘同时挡在赵子青的刀峰上,双臂被赵子青的刀劲震得发麻,整个人向後倒飞出去去。
  剑和鞘也在那一刻跌落地上。
  一条人影飞掠出来,接住了即将落地的杜萌萌,却是黄大海。
  杜思思把雪儿交给风爱雨抱,飘身出场,身法曼妙之极。
  碧绿剑庄的人大是疑惑:思思不是失去武功了吗?她的武功是怎麽恢复的?
  赵子青看著杜思思,轻膝ua道:“你是长春堂的人?也来比武?”
  在她的常识中,长春堂的武功烂得像一泡屎。
  杜思思道:“我是替妹妹出气的。”
  赵子青诧异地道:“妹妹?刚才那个是你妹妹?那你到底代表长春堂还是代表碧绿剑庄?”
  杜思思道:“我代表我的男人!”她朝希平一指。
  赵子青顺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是个正搂著一个女人的俊美得过份的男人,他正紧张地看著这边,不由得脸一红。
  杜思思道:“他代表整个长春堂!”
  赵子青回眼过来,刀指杜思思,道:“不管你代表谁,请你发招!”
  杜思思发引动《碧绿春风剑》,风似的吹向赵子青。
  她已经多年没用剑了,此刻觉得很是生手。
  她用的是细长软剑,剑身是绿色的,舞动起来犹如一片绿色的剑影,此时剑像一条碧绿的蛇一样游射向赵子青鼓胀的胸脯,仿佛要在那香甜的地方甜蜜地吻上一记。
  赵子青的刀侧砍在她的剑身上,却发觉使不上劲,那软剑从中折弯,仍然像蛇似的射向她的胸前,她急忙回刀後退,杜思思的剑如蛇跟随。
  赵子青见後退无效,飘身直上。
  杜思思也跟随跃上,手中的软剑如三四条碧绿的绸带舞往赵子青的下盘。
  赵子青半空中换气,平移出去,躲开杜思思由下而上的攻击,又见杜思思平飞过来,剑如毒蛇咬向她的喉咙!
  无奈之下,赵子青使出全力侧砍在那柔软的剑身,在折弯过来的剑尖还未碰解到她之时,她的左脚侧撩上去,踢在杜思思握剑的右手腕,把正要刺到她胸前的软剑踢飞落一边,顺势反手斜俏一刀,才把杜思思逼退、落地。
  她方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险胜!
  赵子青连胜杜家两姐妹,使得神刀门大有面子。
  群雄当然喝彩不止!
  杜思思走回来之後,希平握住她那被踢得有点紫黑的手儿,狠狠地道:“妈的,这三八,居然把我的思思漂亮的手踢成这样,看老子把她劈了!”
  四狗听了,真怕希平把赵子青劈了,连忙假公济私道:“希平,让我四狗去劈她。”他把烈阳真刀交给华小波,从华小波手中取回他的金枪,大踏步下走向赵子青。
  “小曼,你过来看看思思的伤势,给她上些药!”他把杜思思抱到椅子上,道:“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随便动刀动枪,一恢复武功就乱来,你要是有什麽三长两短,我会心疼的,知道吗?”他亲了下杜思思的额头,就闪到一边,让华小曼为杜思思治伤了。
  四狗走到赵子青的面前,嘻皮笑脸地道:“青青,我们不在这里打,到床上打好不好?”
  赵子青气得粉面变青,没有章法地当头一刀砍向四狗,四狗及时地高举金枪,挡住她这一刀。
  赵子青变换刀路斜砍他的左侧腰身,他的金枪横转竖立,枪交左手往外一拔把刀震开,她立即回刀直捅他的小腹,四狗右手的轰天掌劲回拉、拍打在即将刺到他腹部的刀之刀背,把刀震落,顺势往赵子青拦腰一抱,道:“青青,咱们到了床上再打也不迟呀?”
  赵子青被四狗抱在怀里,先是一怔,然後就是拳打脚踢,喝喊道:“死狗,放开我!”
  四狗道:“打死不放!”他知道赵子青不会真的伤害他——她的刀在对上他的时候不具有半点威力,她的拳脚落在他身上也不含丝毫内劲。
  这女人还是舍不得伤害他!
  四狗抱著赵子青来到希平面前,得意洋洋地道:“希平,你看,我四狗抱得美人归!”
  希平看著四狗怀中的挣扎的赵子青,用手捏著她的胀得通红的脸蛋道:“美人儿,你够狠毒,把我的思思的手踢伤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女人的份上,我就把你的脚剁了——哎呀!”他的手离开赵子青的时候,冷不防被她檀口一咬,正咬在他的手腕,疼痛异常。
  就这样,四狗抱著赵子青,而赵子青咬著希平不放,希平又不能真的运劲把她的牙齿震落,三人就如此僵持著。
  群雄哗然。
  希平痛得冷汗直渗,喊道:“四狗,还不叫她松口?”
  四狗无奈地道:“她不会听我的。”
  “什麽?”希平道:“你的女人不听你的话?我教你一招,立刻放开她,把她的衣服脱了,看她还敢咬我?”
  四狗嚅嚅地道:“这怎麽行?她可是我的女人耶!我怎麽能让这麽多人看到她美妙的身体?”
  “放开她!”希平火了,左手伸到赵子青的胸前就撕扯赵子青的衣服,道:“你不想让她给别人看,难道你想让我断手吗?”
  赵子青惊叫一声,檀口离开希平的手腕,只见他被咬处多了两排牙齿洞,血还在流。
  雷凤众女过来围住希平,此时看了大是心疼,几乎所有的眼楮都仇恨地盯著赵子青。
  赵子青的双唇因沾了希平的鲜血变得血红,一双骄傲的美眸挑战似的迎上众女的眼楮,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四狗又一次醉了!
  华小曼准备为希平包扎时,惊奇地发现血流自动停止了,并且迅速地结了疤,这是让人无法想象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神刀们的人迫使四狗放开赵子青,四狗只好不舍地看著她扯高气扬地离开了,她走时还狠狠地瞪了四狗和希平两人几下,以此示威。
  四狗苦笑道:“你的手还好吧?”   希平看著赵子青的背影,道:“管好你的女人!”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53楼 发表于: 2007-04-26
第五卷 天字夺帅 第七章 风骚妇人


咬人风波过後,群雄又期待著新的比斗。
  然而作为获胜者的四狗却迟迟不入场,抱著兰花和莺翠苦苦地哀求、解释刚才只是一时冲动。
  天风双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四狗跟前,向他挑战。
  四狗一见这两个如同精灵一样的双胞胎姐妹,整个人为之一呆,马上又来个一时冲动道:“宝贝,你们不觉得打打杀杀的有损你们的美丽吗?我们握手言和,不然就换一种温柔的打法,如何?”
  这对如同精灵一样可爱的姐妹好奇地道:“什麽温柔的打法?”
  四狗故作高深道:“比如说,在某个浪漫的夜晚,某张舒服的大床,老公在鞭打著老婆——哎哟!”
  兰花和莺翠自然又撕扯他的耳朵了。
  众女听他一说,都羞得无地自容,笑骂不止。
  天风双骄——徐白露和徐红霞两姐妹也明白了他说的“温柔打法”是什麽了,顿时脸红耳赤,,怒气上冲,道:“混蛋,你出来,让我们姐妹杀了你!”
  四狗看著她们,恨不得用温柔的打法打她们一顿,但家里的两只母老虎在,他温柔不起来,道:“我累了,不想打了,回去还要应付她们。”他死劲地吻了莺翠。
  希平脱出众女的包围,赞同道:“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明天再比。”他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此言一出,自然有许多人反对,众人想不到这人如此不按理出牌,说不干就不干,他算什麽?的确不算什麽,但他现在代表的是长春堂,且获胜的又是他们这方,他们打定注意明天再比,其他三家也只能让步——这长春堂可是他们的财神爷呀!
  于是神刀门代表只得万般无奈地出来宣布今日的比赛到此为止,明天继续,理由也就这麽简单:太阳快下山了。
  群雄咒骂!
  不知谁先掷出一只绣花鞋,接著是烂草鞋,牛皮靴-----------
  此时日正当头。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闹得不可开交时,远远地走来一群人,领头者是一位约三十多岁的艳妇,竟有七八分像冷如冰,只是伊比冷如冰更成熟妖媚,伊的後面跟著蝴蝶七姬和一群男女弟子。
  拼命三从女人堆里挤了出来,迎接他们的门主兼情妇——蝴蝶夫人冷晶莹。
  希平这方的人一看就知道来者是冷如冰的亲娘。
  冷如冰的脸色不见任何改变。
  冷晶莹也好像没看见她的女儿一样,直接走到杜清风面前,眼楮里射出冷凛的神芒。
  场中一下子由喧哗变得安静,落针可闻。
  杜清风俊雅的脸庞呈现复杂的神色,好一会才道:“晶莹?”
  冷晶莹露出一个妖冶的冷笑,道:“难得公子还记得奴家!”
  杜清风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晶莹,你怎麽、怎麽会是——”
  冷晶莹道:“你想问我为什麽会是臭名昭著的蝴蝶夫人,是吗?当年若不是你强奸了我之後对我置之不理,我又怎麽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群雄开始起哄。
  原来碧绿剑庄庄主杜清风是个强奸犯!
  杜萌萌大叫道:“妖女,你胡说!”
  王玉芬询问道:“清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看来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强奸犯这个事实。
  杜清风一脸的无奈,道:“晶莹,你明知当时我是为了救你,才对你——唉,何苦来由?”
  冷晶莹冷笑道:“救我?若不是你,我还有张脸回去见师兄,师兄可能也还会要我,可是你害得我没脸回去见师兄,也害得我——我今日来,就是算我们之间的旧帐的,拔剑吧!”
  杜清风苦笑道:“不论谁对谁错,我都不会和你动手,你要杀我,可以,毕竟是我杜清风欠你的,我还!”
  冷晶莹的剑架在了杜清风的脖子上,道:“你真的不怕死?”
  碧绿剑庄的人大惊,就欲出剑相帮,杜清风用手势阻止了他们,对冷晶莹道:“我只想问你,如冰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冷如冰自从看到事情的发展,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此刻听得杜清风如此一问,更是脸色大变。
  冷晶莹道:“我冷晶莹这辈子,男人无数,却只为你这混蛋生了这麽一个可爱的女儿,你死也值了!”
  冷如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掩脸转身就跑,雷凤和杜思思追了过去。
  杜清风视死如归道:“请动手!”
  希平忙过来当和事佬打圆场道:“岳母,岳父有什麽不对,总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不如你叫他向你认个错,你们和好吧?”唉,这小子,这种话也算有水平?以为杜清风和冷晶莹是三岁小孩吗?
  冷晶莹这才仔细地端详他,久久才道:“你很帅,我喜欢你浓而有杀气的眉毛,你叫黄希平?听说你小子很风流是吧?我警告你,你若冷落我的女儿,我就把你阉了,再替她找几个好男人!”
  妈的,冷如冰竟然有这麽淫荡的母亲?
  希平暗里诅咒,嘴上却道:“岳母,你若伤了岳父,冰冰会恨你的。”
  冷晶莹道:“我不杀他,冰冰就不恨我了吗?从五年前开始,她就没有叫过我一声娘了。”她的声音中有著说不清的无奈。
  希平这个超级天才灵机一动,道:“怎麽会?冰冰经常跟我说起你的,她说你是个伟大的女性,你承受了人生最大的苦难。”
  这天才,纯粹是在瞎扯,什麽承受了人生的苦难,他一个子儿也不知道,就知道冷如冰的娘够美够。
  冷晶莹心头一震,她的一生中的确是个悲哀,她爱的师兄不爱她,爱她的雷勇却不是她爱的,最後失身于她那时根本就不认识的杜清风,致使她放纵自己,另立门户,开创了一个人人臭骂的蝴蝶门,幸好没什麽恶迹,不然早就被正派手铲除了。然而她面首三千,女儿也以她为耻,到得後来见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哪能不心伤?想到此,她艳冶的脸滑落两颗晶亮的泪珠。
  杜清风把架在他肩上的剑轻轻拿开,伸出右手为冷晶莹拂拭她脸上的泪。
  冷晶莹喝道:“别碰我!”
  杜清风的手离开她的脸庞,叹道:“我知道你无意杀我,你若要杀我,当年就杀了,何须待今日?你只是想让我在天下英雄的面前丢脸罢了,是吗,晶莹?”
  冷晶莹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希平正在心中叫苦:杜老头呀杜老头,你以为你是我吗?冷晶莹也不是我的凤儿,你老小子竟然学我的器张?他连忙附和地道:“敢,敢,像岳母这样的巾帼英雄,什麽事不敢做?但是,好女不和男斗,你就原谅岳父这一回,他好歹也是你女儿的父亲。”他怕冷晶莹一时想不开,真个要一剑结束了杜清风的老命,就想把冷晶莹手中的剑巧夺过来。
  冷晶莹剑指著他道:“混小子,你再罗嗦,我连你一起宰了!”
  希平装出怕怕的样子道:“是,是,小子不敢罗嗦了,岳母你是否气消了?让小婿孝敬你,好吗?”他转头朝三女挤了个眼色,三女明白,立即上来围著冷晶莹亲热地道:“娘,别生气了,让女儿们帮你按摩。”
  三女中又以风爱雨最动情,她自幼没有了母亲,从来没有叫过一声娘,此刻一旦叫出口,便仿佛冷晶莹真是她亲娘一样,投入她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冷晶莹被三女弄得不知所措,自从冷如冰不叫她作娘之後,她总觉得失落了许多,如今突然有这麽多的女孩叫她作娘,她心中悲喜交集。
  华小曼趁机把她手中的剑拿过来,她出其地没有反对。
  风爱雨在冷晶莹的怀抱里哭得厉害,直把这绝代妖娆哭得心也软了,想不通这可爱的少女洛u?o如此动情,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她的亲娘一样?冷晶莹不知不觉中表现出伊天然的母性,安慰道:“乖孩儿,别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娘,为娘的替你出气!”她做起爱雨的娘来比她要报被强奸之仇时还威风八面,想想也是,冷晶莹再强也总是一个女人,自从和冷如冰关系闹僵之後,好久没有人向她撒娇了,如今竟然有了个风爱雨!
  风爱雨哭道:“没人欺负爱雨,我喊著你作娘,就幸福得想哭,爱雨从小就没有了娘亲,你就作爱雨的娘亲,好吗?”
  冷晶莹的心为之一痛,想不到这女孩的命这般苦,柔声道:“你叫爱雨?嗯,很好听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可爱,娘替你擦泪,好吗?”
  风爱雨仰起小脸,泪眼茫茫地看著冷晶莹,使劲地点著头。
  希平知道危机已过,道:“岳母,冰冰在前面等你,可以起程了吗?”他指了指在雷凤怀里哭成泪人儿的冷如冰。
  冷晶莹恢复她的本色,极尽妩媚地道:“你小子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艳福,得我这麽多女儿的宠爱!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不知是否中用了?我的气早在十多年前就消了,今日只是来这里闹闹图个开心,顺便让冰冰知道她的父亲是谁。爱雨我儿,这小子若不能满足你,你大可以借娘的拼命三郎用用,他们很强的。”
  风爱雨不依地道:“娘,你坏!”
  拼命三郎抢著道:“小爱雨,我们拼死为你服务!”
  希平笑骂道:“你们敢碰我的爱雨一下,我就叫你们当太监!岳母,你别教坏我的老婆,小爱雨,到我的怀里来!”
  风爱雨看看他,道:“我要和娘在一起。”
  希平笑笑,这小妮子有了娘就不要他了,他朝七姬道:“你们谁想让我抱?”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冷如冰哭过之後,终于认了杜清风这个爹。
  杜清风早在第一次见到冷如冰时,就觉得眼熟,只是想到冷晶莹不可能有她如此年轻,却不料她仍是他和冷晶莹意外结合的结晶,人生啊!
  这个女儿出落得比她的母亲还要美丽,他的三个女儿中最漂亮的就是冷如冰了,还好她不像她的母亲一样乱来,不然他真的要像独孤霸当初一样犯头痛病了。
  然而他从心底不喜欢希平,这个娶了他两个女儿的俊伟青年,让他想起一个极可怕的人来了。
  众人见没戏看了,都各自散去,有些来的时候是独自一人,走时已经有许多成双成对的了——要得到迅速而意外的爱情,就要到公众阶uX的地方,在这种地方,只要你稍微留意,总能找到你想要的,这就是洛u艘礞丹p果有什麽比呀什麽赛呀之类的大会时,来的人都特别多,就因洛ub这种地方不但有戏看,还有无数的惊喜。
  四狗忙著把玉蝶介绍给兰花和莺翠。
  希平简略地叙说了与蝴蝶六姬之间的糊涂关系,众女才知道这六个女人是希平的最初,也无话可说了,反正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多六个女人也没什麽,他还是能把她们弄得起不了床,这一点是她们坚信不疑的。
  希平搂过六姬,每人亲了一口,玉蝶都不放过,最後他搂著华小曼道:“吻起来最让我忘情的还是你!”
  拼命三郎叫道:“不怪得七姬回来後,怎麽也不愿和我们相好,原来是爱上姑爷了!”
  四狗搂著玉蝶道:“今晚陪我好吗?我很怀念和你上床的那个劲儿!”
  玉蝶情浓似的瞪了他一眼,细声道:“人家也是。”
  兰花和莺翠狠狠地盯著他们两个,听得他们的无耻情话,扭脸不再看他们,一付气嘟嘟的样子,可爱之极。
  情郎欲安慰她们,被她们一人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他装作痛不欲生的模样,逗得众人都乐了。
  雷凤靠在希平的肩膀,道:“别的门派的人都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希平道:“我向来都听你的,你说回去就回去!”他朝众人喊道:“走吧!”
  一群人笑笑闹闹地返回神刀门。
  途中,冷晶莹一左一右搂著冷如冰和风爱雨,悄声问道:“冰冰,你现在不恨娘了吧?”
  冷如冰嗔道:“以後你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不然我还是会恨你!”看来她真的原谅这个风骚的母亲了。
  冷晶莹道:“娘答应你,只要拼命三郎就行了。”
  冷如冰知道她这个母亲无法离开拼命三郎——其实近几年来,冷晶莹除了和拼命三郎相好之外,很少和其他的男人上床了,这对于她来说,已是很难得的了。
  风爱雨道:“娘,你怎麽可以同时和三个男人好呢?”
  冷晶莹娇笑道:“爱雨儿,一个男人怎麽能满足我们女人呢?斗力叫蛮他们男人比我们女人强,但是,一到了床上,准叫他们软趴在我们女人的白肚皮上!”
  风爱雨傻傻地想:是这样吗?可是为什麽我们和希平做那事儿的时候,软趴趴的都是我们呢?
  冷晶莹道:“爱雨儿,你想什麽?”
  风爱雨脸一红,忙道:“没、没想什麽。”
  冷晶莹一笑,道:“冰冰,那小子真厉害,竟然可以让讨厌男人的你爱上他,现在你应知道那事儿的美妙滋味了吧?要不要娘传授你一些床上媚术?”
  两女一脸的羞红,不依地道:“娘,你洛uㄣL!”
  冷晶莹笑道:“好了,娘不逗你们了,说说你们是怎样被他征服的吧,娘想知道我这些漂亮而骄傲的女儿的情事。”   两女虽不好意思,却依言羞涩地说了各自与希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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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54楼 发表于: 2007-04-26
第五卷 天字夺帅 第八章 各显神通


回到神刀门后,冷如冰被杜萌萌叫过去了,途中,两姐妹谈到小月和希平的糊涂事,不胜唏嘘。
  四狗被玉蝶缠着说情话,他也喜欢被她缠着。
  华小波和独孤明四处找寻美女,两人过足了手瘾,直呼痛快。
  拼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来的弟子的住宿,却没有再与女弟子们胡混——必须留些精力对付冷晶莹,战斗第一嘛。
  冷晶莹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女儿,别提有多开心!让众女围着她在身边,她就说这说那拉东扯西的,说得众女个个脸红耳赤,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了。
  冷晶莹见小月在一旁默默无言,把她拉过来,道:“小月,不开心吗?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绍几个给你?”
  众女笑骂。
  小月撒娇道:“小月还小哩!”
  冷晶莹失笑道:“你还小?哪一点小了?”她的手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过去,小月一声惊叫,倒入她的怀里,她顺手在抚摸着小月弹性十足的圆臀,道:“还想骗阿姨?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处女,快快从实招来,是谁夺去了你的童贞?”
  希平听到这里不舒服之极,仿佛被人当胸击了一记闷拳,他独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许久,心情才渐渐恢复平静,忽听得背后传来小月的声音——
  “大哥!”
  希平转身,看到那双水汪汪的眼楮又落泪了,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轻拭,挤出一个笑容,道:“月儿,好好的为何哭了?”
  小月举起小手抓紧希平为她拭泪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儿,月儿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着,抽回来不是,不抽回来更不是,他浑身不自在,道:“月儿,你去看看雪儿醒了没有?”
  雪儿从武生原回来之后,就被小月带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说,完全是希望打破这个纠缠的局面,他隐约觉得小月近来对他的态度有异。
  小月仍是不放开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些了,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吗?”
  希来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泪花,道:“嗯!”
  小月欢喜地牵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间走去,一如童年时,她牵着他的手在山里跑------
  ※※※
  什么时候开始,夜晚对于人来说,变得充满神秘的元素和晦涩的充动。
  兰花和雷凤众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时间给四狗和希平,让他们分别安抚蝴蝶七姬。
  四狗一到了房间,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说,死狗,别急色,我们这么久不见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说说话儿。
  四狗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气喘呼呼地道:“什么话儿?”
  玉蝶嗔道:“我们久别重逢,你总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风情!
  四狗已经把玉蝶的上身的衣服剥去了,正准备扯她下身的裤子,听得玉蝶要他说情话,大喊道:“玉蝶,香!”
  “这就是你的情话?我觉得好像是一条饿狗对着骨头的表白,你就不能诗情画意些吗?”玉蝶扭动着蛇似的腰身,双手开始为四狗宽衣,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岁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话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有力的侵占。
  玉蝶翻身把四狗压住,一双手去解他的裤子,却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压紧,道:“在你脱掉我的裤子之前,我必须先把你的脱了,在这件事儿上,我四狗从来不做亏本生意。”他的手就去扯玉蝶的裤,却因为技术未过关,或许是没有解过裤子吧?
  虽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但解裤子嘛,好像还是他四狗的初夜。他与妓女小红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脱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于雨夜和兰花那春风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兰花把自己的裤子糊里糊涂地脱去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为此,他与兰花欢好时,兰花和莺翠都会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等着他的威猛的来临,要不,他总是说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两女只好先下手为强,脱光了在房里等他,看他还敢不敢临阵退缩?到了这个时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战牌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然后,再到两女的身上呼喊着他的威猛的醒觉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四狗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陪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钱的,我是他的师傅,他能不给些钱我用吗?你要什么颜色的?嗯,我喜欢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让人一看就联想起她们的白屁股和白奶子,真赞!”
  “我喜欢黑色的,让你们这些好色的男人看了只会想到人家底下黑色的温柔世界!”她就要把烂了的裤子脱去,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这次一定要脱完你的裤子!”他把玉蝶的手拿开,便把那烂裤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点,对,就这样,你看,你不把腿压得这么紧了,我就能顺利地脱去你的烂裤了,是不是很温柔?够不够情调呀?”
  四狗看见了玉蝶的亵裤,是黑色的经典,心想,这骚货果然是喜欢黑色,里里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么哟?黑色就是女人的那个洞,在黑夜里就特别的迷人,是男人对女人的梦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这么可爱的思想,不愧是兰花的可爱的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裤丢到一边,淫笑道:“玉蝶,这次轮到你那神秘的纱巾了,你喜欢我这个比喻吗?可爱的三角纱巾哟,掀开来吧,让我看看纱巾蒙着的可爱脸庞呀脸庞!”四狗像个流浪诗人一样温柔地念着他的情诗,他的手却像个农夫一样粗鲁地在玉蝶的亵裤上用力一扯,然后盯着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什么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会是在奸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四狗惊魂略定道:“玉蝶,你怎么把你那些可爱的黑毛毛都拔了?”她不是喜欢黑色吗?为什么又把她天然的可爱黑色拔除呢?四狗觉得忽然不了解女人了。
  玉蝶红了脸,道:“不是拔,是剃!以后还会长出来的,我是为你剃的,死狗!人家虽然曾经有过许多男人,但人家想从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这就是明证!你们男人有剃光头从头做起的,难道不许我们女人扫清妇道从道做起吗?”
  四狗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个从道做起,不过你这道也未免宽松了些,如果是处女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们今晚就从道做起!”他丢开手中的亵裤,俯首钻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脸摩擦着玉蝶的阴部,玉蝶被他的脸皮弄得酥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忽觉得四狗的舌头伸入了她的阴道里,左右舔刷着她的阴唇,她的双腿曲了起来,夹着四狗的狗头紧紧的,同时呻吟道:“死狗,你舔干人家了,你慢点,人家痒,噢,好!”
  四狗把她的双腿打开,继续他的舌头的解放运动,在玉蝶的洞穴中尽展它的风采,如同孙悟空在水帘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该入正题了!”
  四狗抬起脸,道:“就来,玉蝶!”说罢,就脱自己的裤子。
  玉蝶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住,道:“我玉蝶也不做亏本生意,你撕烂了玉蝶的裤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一声,四狗的裤子应声而裂,露出了他那胀得紧紧的内裤,玉蝶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抓着他的阳根,套弄了几下,道:“还可以,我原以为你被那两个小妮子吸干了,现在看来还能一战。嗯,让玉蝶服侍你吧!”她埋首到四狗的肉棍上,轻启嘴儿,把四狗整条地含在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点,再快点!”他几乎无法控制了,心想,不行,这样下去,我四狗岂非不战即败,哪还有什么脸面?想到此,他道:“玉蝶,该轮到我了,我要你欲仙欲死!”他把玉蝶拉抱上来,让她肥大的屁股坐在他的脸上,他的嘴正对着玉蝶的洞口,从那里他尝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双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乳房弄得渐渐肿胀,乳头也开始变硬变色。
  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拔,呻吟有声,感到自己的私处一阵快感,涌出一股水流,热呼呼地流入四狗的嘴里,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你的狗棍干我!”
  四狗喝了一口汤,知道火候刚好,翻身把玉蝶压在床上,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双肩上,一手持着他的肉棍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里推,口中念念有词道:“玉蝶,叫你再次尝尝我四狗的巨无霸,我要把你的烂洞轰得浪千尺,轰得你叫妈妈!”他的阳根没入玉蝶的肉洞里,屁股一上一下地压下去,肉棍在洞里进进出出,映射着水的光泽。
  玉蝶在他的抽插中,不停地轻轻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将会更快乐!”
  四狗一边抽插一边道:“我觉得我的已经够大了,只是你胃口太大,你不知道,兰花和莺翠还嫌老子的大了,她们那里比你的小多了,又紧又多水,不过,她们的骚劲儿没有你大,我觉得还是与你爽些,你叫床的本领也比她们强,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妈的,其实男人和女人做这事的另一乐趣就是听女人的叫床声,这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真实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满足一个女人,男人才会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玉蝶,叫,再叫大声一点!”他使劲地用他的淫根在玉蝶的骚穴里滑出滑入,同时一双手挤压着玉蝶胸前的豪乳,把个玉蝶弄得娇吟不止,水溢蜜洞。
  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插入是怎个滋味?”
  四狗边动作边道:“骚娘们,你说的是希平吗?哪天我让他来搞你一次,让他那真正的巨无霸把你这骚穴轰烂!咦,你的穴里又像上次一样有了吸力了,好爽!这就是兰花她们无法给我的感觉,但她们的小肉缝刚她弥补了。你说希平,她们就怕他那根东西,从来不敢想像被他插入是什么样的感觉。玉蝶,再增加点吸力,我要进行猛攻了!”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几乎把玉蝶的腰都压折了,玉蝶在他的虽不及希平却很是粗壮的阳具的抽插中,渐渐迷失自己,一个劲的逢迎着,她的肥嫩的外阴差点被四狗撞压平了。她感到高潮就快来临,淫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来了。”
  四狗觉得她的阴道的吸力随着她的快感的即将来临渐渐加大,使得他的阴睫敏感度增强,不自禁地哼哼有声,肉棍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着玉蝶的嫩肉------
  两人大战了两个多时辰,彼此都极是满足。
  玉蝶道:“果然进步多了!”
  四狗软趴趴地在她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当然,我四狗可是厉害人物!嗨,玉蝶,说实话,你的媚术的确不错,和你上床滋味就是不同,爽极了也累极了,妈的,还好兰花和莺翠不在身边,不然老子真的要请帮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应付你一个还有点力不从心,他居然把你的六姐妹搞得鸡叫满天!”
  玉蝶听着夜空里飘荡着的她的姐妹的叫床声,心中也惊叹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她轻抚着四狗的脸庞,道:“你也不错,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说这句话,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动地和玉蝶口舌缠绵一番,然后抱着这个迷人的娇体,沉沉睡去。
  *******************************
  对于独孤明和华小波来说,今晚是值得纪念的。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冷晶莹居然把他们叫到她的房间,这艳顷天下的女人,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但因从小就修习采补驻颜之术,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姐姐一样。
  令华小波惊异的是,她的身体完美到无瑕可击的程度,那种惊心动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两个小妮子无法比拟的,独孤明这个从来没看过女人光屁股的处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鸡巴扬。
  拼命三郎早已是光猪三条。
  冷晶莹恼道:“你们两个混小子,看了奴家的身体,还不脱掉你们的衣服,让奴家也看回你们的?”
  两人简直是一气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
  冷晶莹眼中一亮,大为惊喜,两人的阳物竟不让野郎情郎,几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
  在她面前的五个男人中,要数牛郎最强壮了,这人像一头牛一样高壮,其他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却只到他肩膀,他比打希平高出一个头,比雷龙高出半个头,肌肉一扎一扎的,显得有些沉重。
  冷晶莹竟然要以一人之血肉之躯,应付这五个强壮的男人,真乃虎狼之妇也。
  她此时正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面朝外,向排成一列的五个男人挤了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然后纤指放到嘴里轻咬一下,再把她的指尖移到她的毛坑里轻撩着,呻吟一声,两个手指间就多了一条卷曲的黑亮的粗毛,她朝五人招招手,一口真气吹过指尖,毛儿就飘了过去,羞得躲入独孤明张开的嘴里,再也不愿出来了。
  五人旗帜高举,如敢死队员不顾一切地直冲,扑向床上白光光的肉!
  按以往的顺序,一般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莹进行前奏,并且温存地相好一番,接着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冲刺,再后就是野郎急速无比的抽插。
  拼命三郎拼掉最后一口硬气之后,终于轮到情场新将华小波上场了,这小子经过春水和夏雨的调教,已经很有一手了,事后冷晶莹大力地表扬他,使得他比射精时还要飘飘欲仙。
  华小波飘落地板之时,处男老大独孤明,杀鸡在即,磨刀霍霍,爬到冷晶莹的软肉上,他的心跳频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命中目标,枪法有够屎的。
  冷晶莹道:“你是处男?”
  独孤明不争气地脸红耳赤,点了点头承认了他是处男——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他梦想着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美丽纯洁的处女,但他却以自己是处男为耻。
  很多时候,男人喜欢女人的幼稚与纯真,女人却爱男人的成熟和谎言。
  冷晶莹娇笑起来,抓住独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
  独孤老大毕竟是武林高手,凭着他高深的内功,虽是第一次,却不像华小波第一次那么不济,他和冷晶莹干足了半个时辰,大呼过瘾,更坚定了他泡妞的决心——无论如何,明天一定去追个好女孩!
  冷晶莹享受了五个男人最大的粗暴,当五个男人都向他投降之时,她听到六姬的叫声还在张扬,不禁呼吃这一惊:都四个时辰过去了,这小子还在干?六姬得我真传,一人就足以对付五六个强壮的男人,怎么今晚单对付他一个还如此不济?从来没见过她们叫床叫得如此厉害的,该不会是装得吧?又不像是装的——
  牛郎由衷地道:“姑爷比俺蛮牛还厉害千倍!”
  独孤明含着冷晶莹的乳头,他从冷晶莹的乳沟里抬脸出来,道:“今晚又不得睡了!”
  冷晶莹惊异地道:“他不会是每个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华小波不经意地道:“差不多了,记得姐姐和爱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后,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这个姐夫在这方面和能力和他唱歌一样可怕,嘿嘿。”
  冷晶莹灵机一动,建议道:“我们过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相信地道:“什么?”
  情郎道:“夫人,他是你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吗?你看,这两个小子,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还不是同我颠鸯倒凤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强壮的男人,老娘就喜欢!”冷晶莹披上睡袍,走出房去。
  五人穿上一点衣服,也跟随着冷晶莹走到希平所在的房前。
  冷晶莹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眯着一只眼往里瞄了进去,只见六姬中的绿蝶、红蝶、春蝶昏睡在床上,云蝶和雨蝶瘫痪在地上边手指都动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双手搂着她丰满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击着,水蝶的屁股被顶得晃动不已,全身颤动,胸前两堆白肉肉的乳掉到桌面上,乳头亲吻、摩擦着桌面,她的嘴里胡乱地喊着不明所以的语言,兴奋到极点。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们,唔噢!”
  希平使劲地顶了进去,然后深留在她的湿润柔软里,他的脸埋在她的汗珠闪烁的颈项里,咬着她的耳珠,道:“水蝶儿,换个姿势好吗?”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体,把她正压在桌子上,两手揉搓着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嘴咬住了水蝶的嘴,他的腰一带劲,屁股一挺,水蝶的眼楮突然瞪大,然后闭上了双眼,享受着他的强悍的侵犯。
  冷晶莹在看到希平的雄壮的那一刻,全身心为之一颤,心想:这小子那东西简直不人应该拥有的,一生阅人无数的她,也没见过如此粗长可怕的雄根,原以为牛郎的东西是世上最粗长的了,却还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这等有过无数男人的淫妇遇上他也要像处女一样惨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让我们也看看!”
  冷晶莹头也不回地道:“你们自己不会捅几个洞吗?笨蛋!”她依然不舍得把目光从希平地雄壮而完美的躯体上移开。
  五人听她一说,也暗怪自己够蠢!他们在门窗的纸上各捅穿了一个洞,看过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呀,还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华小波终于明白为何他的姐姐被希平搞过后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劲,旁边候来冷如冰的轻骂:“你们在干什么?娘,你真是死性不改,这种羞死人的事,你竟然领着他们来偷窥?你们——”
  六人转身过来,冷如冰见他们五个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条短裤,且裤裆鼓胀鼓胀的,跺脚就骂,而冷晶莹的睡袍根本就没有打结,此时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恼怒。
  不多久,众女都出来了,华小波和独孤明见到华小曼独孤棋两女,大感羞愧。
  众女立即声讨这群偷窥狂。
  里面传来希平的声音,“谁在外面吵?”
  众人一惊,冷晶莹领着五个光猪跑回房去,冷如冰众女也闪到房里了。
  由于太吵的缘故,雷龙夫妇和兰花莺翠两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都出来看个究竟,刚好希平赤身裸体地从房里出来,三女惊叫出声,碧柔一头埋入雷龙的胸膛,兰花和莺翠两人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希平一怔,风一般地缩回房里。
  他本来是想到雷凤众女的房间的,却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尴尬自然是难免的,但也只是一刹那,过后他又偷偷摸出来敲开隔壁的房门,里面特意摆了三张床,自然,他接着又把三张床都睡过了。
  雷龙夫妇回到房里,碧柔舒了一口气,道:“他那东西真吓人!”
  雷龙早就清楚了,对此淡淡一笑,吻上惊运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翻缠绵。
  兰花和莺翠回房后无法入眠,忍不住去找四狗。
  休息了两个多钟的四狗,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在全体成员的努力下,雄风再振,勉强满足了兰花和莺翠的需求,倒在兰花身上呼呼大睡。
  那群偷窥狂心惊胆颤地回到房中,五个男人,个个提枪跃跃欲试。
  冷晶莹睡袍一甩,躺落床上,张开双腿,任由他们宰割。
  *************************
  同一晚上,另一间房,杜清风夫妇躺在床上,也是难以入眠。
  王玉芬道:“清风,能给我说说你和冷晶莹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吗?”
  杜清风想了想,叹道:“那只是一个巧合,她当时被地获门的施远令下了淫毒,正欲对他施暴,我刚好撞上,救了她,于是就有了和她纠缠不清的关系,事后我曾让她嫁给我,她没有答应,二十年过去了,想不到又重遇她,她却成了蝴蝶派的掌门。唉,造物弄人!”
  王玉芬道:“你爱过她吗?”
  杜清风道:“我这一生,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思思的母亲独孤雪,至于冷晶莹,我对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话,她柔声道:“清风,如果她愿意嫁给你,你还会接纳她吗?”
  杜清风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轻抚着他的脸庞,道:“既然如此,就别想太多了,身体要紧。”
  “谢谢你,玉芬!”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
  王玉芬热烈地回应着,吻过之后,她道:“清风,今晚皖足玉芬好吗?”
  杜清风面露难色,但还是道:“好的,玉芬,我试试吧!”
  王玉芬一脸的欣喜,忙着为杜清风宽衣,顷该,就把杜清风变成个杜清光,然后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体,道:“清风,你看玉芬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杜清风叹道:“你是越来越年轻了,看起来不像萌萌的母亲,倒像是萌萌的姐姐了。”
  王玉芬嗔道:“其实人家本来就年轻嘛,你想四十岁的女人会老吗?清风,你看起来也很年轻的,玉芬就不觉得你老。”她突然趴到杜清风的双腿间,捏起他那还是软趴趴的话儿,拉扯了几下,一阵抚弄,杜清风的家伙就渐渐地有了些火气,她的手便更加努力地套弄着,到得终于有了些硬度的时候,她垂首下去停含住了杜清风的肉条,很是有技巧地咬滑着,把个杜清风弄得双腿打直,哼哼有声。
  杜清风再也忍不住,一双手在她的胸脯的白肉一阵抚摸揉搓,同时享受着王玉芬的服务。
  王玉芬忽然道:“清风,行了,玉芬要你进来!”她挺直腰就坐到杜清风的阳具上,屁股上下摇动着,一双乳房在胸前晃来晃去晃上晃下。
  杜清风一阵蒸嗦,早吟道:“玉芬,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王玉芬脸色一变,道:“清风,忍住,给多一点时间玉芬,不!”她感到她的阴道里一阵热乎乎的水流,然后杜清风的肉棍便软在她的里面,滑出她的洞口,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泪珠在她的眼中闪烁。
  杜清风道:“对不起,玉芬,我还是不能坚持,我还是不行!”他近乎痛苦地抓扯着他自己的头发。
  王玉芬怜爱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道:“玉芬不该强求你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你便没能妮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为什么会这样?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罢。”
  杜清风道:“不,玉芬,你一点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给你作为一个女人应得的欢爱。我、我——”
  王玉芬道:“别说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只是长久未得到夫君的恩爱了,心里头想。但夫君不能给玉芬太多,玉芬也不会怨夫君,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给玉芬很大的欢乐,玉芬也算活过了,女人做到这份上也该满足了。玉芬还是像从前一样爱你,清风!”
  杜清风叹道:“其实我知道你活得很苦,总在夜里背着我偷偷地哭,有时我心想,哪怕你偷偷背着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你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老女人,你的肌肤还有着少女的光泽和弹性,你还是这样的美丽,如果你要男人,随便招手,都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你的胯下,你那里也依然美妙动人,但你没有这么做,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然而我愧对你的爱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怀,穿上亵裤,睡在杜清风的身旁,道:“睡吧,别想这么多,无论怎么样,玉芬都爱你。”   杜清风长叹一声,闭眼睡去。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55楼 发表于: 2007-04-26
第五卷 天字夺帅 第九章 天风双骄


小月带着雪儿到雷凤的房前敲门时,出来的是杜思思,她把雪儿抱回小月的房间,又和她们共睡一床。
  雪儿本没有睡意,后来在两女抚爱中,再次甜甜地睡去。
  神刀门派人来“八仙独院”叫了两次,每次都被雷凤赶了回去。
  直至第三次,来的是赵子威,他们才记起今日还要进行什么比武大赛,赶紧起床,梳洗吃饱后,才又不紧不慢地前往武生原。
  其时日已过中天。
  冷晶莹搂着风爱雨道:“爱雨儿,昨晚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干嘛骂人呀?”
  风爱雨脸呈晕红,道:“娘,这么羞人,爱雨不说。”
  华小波自作聪明道:“她兴奋起来就骂人!”
  华小曼瞪了他一眼,骂道:“小波,你坏透了!”
  风爱雨却已经骂起她的三字经,简直是风云变色。
  希平抱她过来,用嘴堵塞住她的嘴,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她委屈地把小脸埋入他的怀里,乖乖地不言语了。
  “你是不是又打算不走了?”希平叹了一口气,把风爱雨横抱起来,继续走路。
  情郎叹道:“姑爷真是温柔而多情。”
  华小波悄悄地对独孤明道:“以后你要多向希平学习,据我所知,这小子泡妞比我的四狗师傅厉害多了。”
  “就是那一招单刀直入?”独孤明记起希平教他的绝招,只是那时他听不进去,现在想来还挺有道理的,不过看来只适合希平自己用,他独孤明用起来就不灵光了。
  “哥,你真好!”风爱雨轻咬着希平的耳垂,幸福地迷糊。
  ※※※
  今日的比武无疑是精彩绝伦。
  谁都可以预料,在今日里,四大武林世家的年青高手辈出,武斗非凡。
  许多看客早早就来了,谁知直等到肚子唱空城计,还不见长春堂的出现。
  这些饿肚子的人想回去吃些东西,又怕错过精彩的比斗,见到有些聪明人自备了干粮,他们就跑过去拉话,于是,不公平的交易便在群雄里进行着,有人忍痛割爱,有人趁机大挣了一笔。
  众人等得倦了,都把鞋一脱,垫在屁股上一坐,头一垂,便打起呼噜来了。
  侠女们比较有耐性,或者是不好意思当众坐在地上,依然站得挺直。
  坐在她们后面的好汉们,时不时地抬起头盯着她们的屁股看上一会,想入非非。
  有人甚至恶作剧地从地上拾起一些沙粒,弹在侠女们的肥壮的屁股上,待她们气愤愤地回头时,这些好汉早就装作低头打瞌睡了。
  在百无聊赖之时,日头昏昏之下,终于等来了长春堂这群活宝。
  希平抱着像是熟睡了的风爱雨,走过明月峰两两女的面前时,听得抱月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他扭头瞄了她一眼,看到抱月那双清清澈的眼睛起了一些波纹,此时她正大胆地盯着他。
  希平笑道:“刚才是谁在放屁?”
  抱月怒道:“你才放屁!”
  希平看着她跺脚愤恨的模样,哈哈大笑,迈开长腿走到留给他们的地盘,见到椅子增加了两张,他让冷晶莹、雷凤、冷如冰、杜思思坐了,才对风爱雨道:“小爱雨,到了,快下来,别装睡。”
  风爱雨在他怀里动了动,没有眼开眼,也没有答应他。
  希平只好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对众人奇怪的目光置之不理。
  ※※※
  神刀门的代表站到场中,照例说了一通费话,然后才请四狗出来迎战。
  四狗不知听不到,还是根本就不想理,继续和玉蝶打情骂俏。
  玉蝶道:“死狗,你该上场了。”
  四狗把脸移到她的脸前,道:“玉蝶,奖励奖励我!”
  玉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大是开怀,从兰花手中取过金枪,大踏步走到场中,站定。
  出来的是昨日挑战未遂的天风双骄,此两女自然有着她们惊人的美貌,最使人兴奋的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若能一箭双雕,不知有多美?
  群雄哗然起哄,雀跃如三岁孩童见了棒棒糖。
  华小波和独孤明以及拼命三郎看得心痒痒的,捉摸着怎样把这两个绝世宝贝搞到手。
  四狗一见是昨日那两个美丽娇娃,当场展开他的泡妞手段,露出一个算是迷人的微笑,自作多情地道:“两位美丽的姑娘,昨晚睡梦梦着我了吧?”
  天风双娇的脸立即色变,随着两声娇叱,只见两条白色人影在空中飘浮不定,只有天风堡的绝世轻功《天风飘万里》,才能让人像燕子一样飞掠,长时间地停留在空中。
  四狗一看,感觉不妙,这两个女人,虽然好看,却不好玩,他的神色一凝,整个人的气势一变,气比楚霸王。
  这正是他的《霸王枪》所必须的气魄!
  横枪在胸。
  天风双骄一左一右在空中飘舞,白衣飘飘,煞是好看。
  身在局中的四狗却暗里吃惊,他根本就无法确定两女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向他发动攻击,只要一个疏忽,就要血溅当场。
  四狗只觉得飘在半空中的两个美女配合得无瑕可击。
  他当然无法知道天风双骄即将施展的就是《灵犀共舞》剑法,两女是孪生姐妹,从小合修这套剑法,早已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自然很难从中寻到任何空隙,即使有丝毫的空隙存在,由于她们的身法太快,也无法发现并加以突破。
  两条白影一左一右俯冲而下,直取地下的四狗。
  四狗不退反进,金枪在胸前轮转一圈,迎上天风双骄飞刺下来的剑光,挑击出无数枪。
  叮叮噹噹,枪剑交击声不绝于耳。
  四狗只觉得剑身击在他的枪头上,越来越急,一剑比一剑沉重,使他无法喘过气来,他清楚若以两女拼速度,自己会败得一塌糊涂。
  他大喝一声,离地而起,横扫一枪,逼得其中一女飘身后退,另一女却从一边直刺下来,瞬间到达四狗的左肩处,四狗猛地晃了晃左肩,往后急退,枪交右手,左手朝逼近的剑尖往上一托,轰天掌劲汹涌而出,震开即将刺到他身上的长剑,右手的金枪作棍使,由上而下朝徐红霞就是当头一击,却见飘身而退的徐白露又到他的右侧,正举剑削往他的右肩。
  四狗顾不得伤徐红霞,翻身一个跟斗,头上脚下,踢向徐白露的剑尖,重重脚劲把剑势逼退。
  与此同时,四狗的左掌朝地下猛击一掌,借力反弹,身体仍然是头上脚下地冲天而起,瞬间越过天风双骄,再朝下刺出一片枪影,枪雨般地落在两女的头顶,势如破竹。
  天风双骄感到头顶上空枪劲透体,知道挡不可挡,凭着《天风飘万里》身法,脱出枪击范围。
  四狗威凌的一击不中,气已竭,无法在空中停留,身体急沉落地!
  徐白露在他落地的刹那,舞出一片剑光,罩向四狗前胸。
  四狗抡起一圈枪影,挡在胸前,正奇怪怎么不见了徐红霞,只觉得背后寒气逼人,醒觉徐红霞正从背后袭击他,剑气竟欲从后穿心而过,大惊之下,枪再交右手,往前挑出迅猛的一枪,把徐白露的剑势缓了下来,身体同一时间向下一沉,运劲在肩胛上,只觉得左肩一阵刺痛,徐红霞的剑由后背刺穿他的左肩胛。
  四狗忍着痛,反手向后一记《轰天掌》,逼退徐红霞,踏前一步,金枪一沉一挑,枪劲波浪般涌向徐白露,同时突退出场外,左肩血喷不止。
  雷龙飞身掠出,把四狗扶住。
  希平把风爱雨塞给雷凤,箭步往前。
  众女紧张地围了过来,兰花和莺翠已是哭泣有声,玉蝶急道:“死狗,你怎么样?”
  四狗苦笑道:“暂时死不了。”
  希平喝道:“小曼,小波。”
  雷龙和希平把四狗扶到椅子上坐好,华小曼和华小波过来查看他的伤势,道:“还好伤口不深,不然就麻烦了。”两姐弟急忙为四狗上药、包扎。
  希平捡起华小波放在地上的烈阳真刀就走入场中,神情冷峻,显然是因为四狗的受伤而愤怒。
  他往场中一站,竟然是《刀之魂》!
  他那俊美的脸庞不见一丝波动,眼睛里尽是邪异的光芒,仿佛一尊完美的魔神。
  杜清风和赵杰英看得脸色大变,徐氏父子神色凝重。
  天风双骄感到从希平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劲气势,逼得她们呼吸困难,近乎惊异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怦然心动!
  两女顾不得许多,把《天风飘万里》身法施展到极至,绕着希平旋飞一圈之后,一个从希平前面一个从希平后面,不分先后地挥洒出片片剑光,罩往场中的希平,速度之快,面程之广,让人躲不能躲。
  群雄为之震惊,雷凤众女紧张地看着场中。
  忽然,雷声大作,希平当胸劈出一刀,刀劲激射而出,穿透徐白露的层层剑影,余劲仍然把她劈飞出去。
  紧接着反手一刀,一片强光迎上徐红霞徐红霞的无数剑影,一声尖叫之后,雷声忽逝,刀剑之影消失。
  “啪啪”两声脆响,徐红霞的美丽的脸庞立即红肿起来,她呆看着面前的男人,忘了脸上的痛。
  剑已经断成十二截!
  全场无声!
  天风双骄竟然在瞬间落败:一女被劈飞在地,一女的剑成碎片。
  希平盯着徐红霞,道:“比武而已,何必伤人?这是给你的教训!”
  徐红霞忽地流下眼泪,不知为什么,刚才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没命了,然而如今却分毫不伤,只是挨了两巴掌罢了。
  骄傲的她,突然有一种屈服脆弱的感觉,对着这个男人!
  希平回到四狗面前,笑道:“你小子连两个女娃娃都打不过,真他妈的没用!”
  四狗感到他的言语背后所代表的友谊与关怀,苦笑道:“你真不懂怜香惜玉!”
  徐青云走过来,恶恨恨地道:“黄希平,你竟敢把我妹妹的脸打成这样?我要教训你!”
  希平耸耸肩,道:“我没兴趣和你打,雷龙,你出去陪徐兄玩两招。”
  徐青云气道:“你、你——”
  希平道:“怎么样?我这方胜出,难道另派高手不行吗?真罗嗦!”
  雷龙抱拳道:“徐兄,请!”
  徐青云知道多言无益,便与雷龙一起走入场中,准备大斗一场。
  四狗道:“你还是很无赖!”
  希平笑道:“彼此,彼此!”抱过身旁的独孤棋,吻了一记,道:“我怕你妹妹会骂我。”
  独孤棋娇羞无比地靠在他怀里。
  场中的雷龙和徐青云对峙着。
  雷龙的剑斜指上天,说不尽的潇洒,有种游戏人间之意。
  徐青云修练的是无刚不摧的《天正罡气》和玄乎又玄的《碎云掌》,此时他的一双手掌银光闪闪,整个人变得浩气长天。
  雷龙的剑势引动,配合《游龙身法》,剑如游龙出海般涌向徐青云,剑光吞吐不定。
  徐青云的袍衣无风自动,双掌从胸前探出,上下摆动,一道道强劲的雪白掌刀砍在雷龙的剑上,竟然不让分毫!
  剑光掌影中,忽见剑芒大作,穿透徐青云的层层掌影,直取他胸前,悍不可挡!
  岂知,徐青云的天风飘万里身法比其妹还要厉害,不见其怎样动作,已是飘离雷龙必杀的一招,由右方向雷龙进击,劈出十八道掌刀。
  雷龙反身刺出三十六剑,才把这来势汹汹的掌刀抗消,接着长啸一声,游龙冲天,到达至高点,他的剑势蓄尽,俯身而下,剑化道道剑气激射往地下的徐青云。
  徐青云觉得这凌空的一击,躲无可躲,大喝一声,双掌交叉在头顶,从他的双掌交叉处逼射出层层掌刀,迎上空中挥剑直落的雷龙,以图把他震飞出去。
  雷龙岂是好相与的,剑破层层掌刀,速度不减地当头刺削落。
  眼看就要剑穿双掌,岂知雷龙的剑势一变,改削为刺,偏离徐青云的双掌,刺向他的眉间。
  徐青云交叉的双掌倏地分开,不见他如何动作就像刚才一样飘身直退,双掌回防脸门,把刺过来的剑尖夹在双掌中,劲气从剑尖透入,直冲雷龙。
  雷龙只觉两股洪流般的掌劲由剑柄涌向掌心,连忙运起《游龙心法》,游龙劲气潮水似的扑腾过去,与徐青云的《天正罡气》撞个正着,两人同时一震,剑身颤动不止,断裂声传出,剑碎成片片,雷龙闷哼一声,倒退了三步,抱拳道:“徐兄,果然要得。”
  雷龙回来,朝众人笑笑。
  碧柔紧张地道:“龙,没伤着吧?”
  雷凤道:“我弟哪有这么容易让人伤了?”
  希平笑道:“凤儿,爱雨压得你的双腿,累吗?”
  雷凤看看怀里的风爱雨,又狠狠地瞪了几眼希平。
  希平道:“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凤儿!”
  雷凤羞红了脸,往场中看去。
  赵子威正好走了出来,带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向徐青云抱拳施礼。
  希平朝独孤明道:“老哥,你的两个情敌开战了,就差你一个了。”
  独孤明受宠若惊道:“你在叫我?”
  希平笑道:“你是我老婆的大哥,叫你一声老哥也不为过吧?”
  独孤明与希平早已经冰释前嫌,此时又听得希平与他这么亲热,欢喜道:“不为过,不为过,你还要多教为兄几招泡妞的高招哩!”
  “我看你追明月峰两女早告失败了!”他伸出一只手搭在独孤明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道:“你小子竟然连我的岳母都搞,还来偷看我和六姬行房,以为我不知道吗?”
  独孤明尴尬地转移话题,道:“看比武,看比武!”   此时场中的两人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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