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天字夺帅 第二章 与狼共舞
在“乐华园”里,除了一间特大的房间,还有八间小房。本来是每人住一间的— —冷如冰和雷凤同住一间,因为冷如冰习惯抱人入睡,若希平不在时,雷凤就代替了希平让熟睡的冷如冰抱着乱摸一通,两女实在忍受不了之时,她们就喊希平过来重新把她们侵犯个够。自从在大间里摆了大床之后,五个女人就都不回自己的闺房了,每晚与希平打得火热。
可是,今晚,她们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因为希平说,他要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在朦黄的灯光中看杜思思跳舞。
众女其实都为杜思思打抱不平,如今当然愿意让她独占希平一晚——但愿她别再赶他出门了。
小月因杜萌萌不在长春堂了,也要搬到“乐华园”来住,华小曼叫仆人整理了一个房间给她,小月说她不习惯一个人睡,就硬把冷如冰拉扯到她房里去了。
夜里入睡时,小月道:“冷姐姐,我想——”她欲言又止。
冷如冰道:“小月,你想说什么?”
小月仿佛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道:“我想问姐姐,那个叫黄牛的老色魔去了哪里?”
冷如冰心神大震,却以一种很淡然语气道:“我们和你们分别后,又遇到地狱门的袭击,他为了保护我被他们杀了,是你大哥救了我并送我到长春堂的。”在这种时候,冷如冰只有选择欺骗小月,不管小月爱黄牛还是恨黄牛,她都不能把黄牛当作爱人或仇人,因为黄牛就是她的大哥,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小月突然傻了似的喃喃自语道:“是吗?他竟然死了?我还想叫大哥去揍他一顿为月儿出气------为什么要死?我恨你,恨你!你死了更好------谁叫你不要我----- -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呜呜!”她伏在冷如冰的身上哭了起来,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又决堤了,洪水似的泪水涌向冷如冰的胸脯,把那挺拔的山峰滋润透了。
冷如冰不知拿什么话来安慰小月,她从小月的哭诉中,了解到小月对夺去她贞操的黄牛又爱又恨,但她能告诉小月黄牛其实就是希平吗?
绝对不行!
小月继续哭着,眼泪仿佛是无止境的——忽然,她听到一种撩人心神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清晰,她从冷如冰的胸脯抬起头来仔细听了一会,道:“咦,这声音是——”
※※※
风爱雨提前把雪儿抱到她房里睡了。
杜思思是从风爱雨的口中得知希平今晚要宠爱她的,她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喜万分。希平这两天对她不理不睬的,如今竟然要她去陪他?
杜思思有些羞涩地敲了大间的门,希平开了门,见了她只是淡淡地道:“进来吧。”他转身就走。
杜思思火热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他为什么对她如此冷淡?她郁郁地把门反锁上,回头看见希平已经躺在床上了,侧睡了看着她,她有些不自在了——虽然这双眼睛看着她时少了往日的火热和痴迷,还是让感到一种又羞又喜的情绪在胸腔里酝酿。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里期待着希平像以往一样从床上爬跳起来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对她的来临显得无动于衷。她忽然觉得一阵悲凉在心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满心期待并乞求一个男人的侵占?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淫贱?何况这个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还厚着脸皮送上门?她感到这是自己给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横,掉头就走,没走够三步,就听得希平道:“如果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幸福快乐,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来。”
杜思思心头一震,站定了。
希平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若他能令你幸福,我希望你不要选择我,我的女人够多的了,我无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债,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声线有些颤抖。
杜思思回转头,看着希平,他的脸在灯光中有一种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她扑到他的怀里,哭喊道:“我不许你赶我走,我心里没有其他男人,我心里只有你!”
希平搂着她成熟的娇体,用手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了,我相信你。”
“不!你不会相信的,你骗人,你和他一样是个大骗子、负心汉!”杜思思没头没脑地骂了希平一通。
希平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承认是骗她吧,她会哭得更厉害,若说没骗她,她又嚷着他欺骗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许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听我的秘密,你现在还要听吗?”
“如果方便的话——”希平在她润湿的眼睫毛上轻轻一吻,算是回答。
这一记轻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双幽怨的眼神娇嗔地看着希平,甜甜一笑,然后回忆道:“我那时刚二十岁,因家世的显赫和自身的剑法造诣,在江湖上闯出了 ‘碧玉仙女’的名号,自然有许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于顶,一个也没看上,直到遇见他。富于戏剧性的是,我遇见他和遇见你都在同一种情况下,当时我也是被三杰击败,在他们准备侮辱我之时,他出现了。怀春的少女哪个不易心动?我以前面对那么多的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动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动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风流人物,且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觉地在很短的时间里爱上了他。我和他相遇后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欢好的时候,我竟然没有丝毫拒绝的念头。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儿之前,他给我吃了一颗药丸,说是他祖传的驻颜之宝,我没有任何怀疑就服下了。可是,当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后,他竟然大发雷霆,骂我不该爱上他骂我贱,害他损失重大,我那时又气又羞又委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给我的那颗药丸名叫《地藏丸》,是帮助他修练某种武功的,因我对他动了真情,这种如火般燃烧的热情与药丸的阴寒根性正好相克,因此药丸的作用只发挥了一半,使他无法练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最初的几年还期待他会回头找我,然而七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来。再后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骗局,救我不过是他们合演的一场戏,是为了让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体修练他的武功,其实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说到此,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看着希平的那双眼在灯光中闪烁了露珠般的光彩。
希平柔声道:“如果说着苦,就不要说了,我不介意你曾经和谁,只要你现在愿意把自己托付给我,我就会爱护你一生。”
杜思思压着在希平胸膛上的身体移动了两下,继续道:“回家后,我的肚子渐渐胀大,再也无法隐瞒了,爹质问我,我不说只是哭,他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发气不理我的事了,这样我就生了雪儿,从此很少在外面走动。近两三年,我才和雪儿一起每年去一趟武斗门祝寿。谁知这次突然碰见地杰和天杰,他们哄骗我说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儿,让我去见他。虽然我恨他,对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深心里总是期待有个依靠的,况且他是我女儿的父亲,如果可能,在没遇着其他男人之时,我还是会选择回到他的怀抱。我相信了他们,把雪儿给他们抱了,哪知他们抱过雪儿就翻脸,说其实他只要女儿,至于我,随便二杰怎么处置,他们就用雪儿威胁我脱衣,并准备----- -呜呜!”
希平安抚她道:“别哭,思思别哭,施竹生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杜思思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愤恨地道:“妈的,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来!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况和冰冰的差不多,而且,三杰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说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断你的说话,才没有出声。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见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惊诧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洁。”
杜思思道:“她们个个都是冰清玉洁,我却是残花败柳,你是不是嫌弃我?”
希平道:“怎么会?”
杜思思嗔道:“那你为什么对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希平眼里逗出一抹笑,道:“我有吗?”
杜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希平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你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你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你的心,就算是今晚,我也不会占有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希平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杜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雪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杜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希平忙道:“你说,你说!”
杜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才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图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的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儿的爸爸,你就要履行作为雪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要作雪儿的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你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希平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希平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恒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凄凉!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杜思思一又手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劲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嗬咦呀痛!”
杜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希平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转头来,道:“每一个成熟的女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射着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合在空气中飘浮。
杜思思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在她站得直之时,隐隐约约地呈现伊被睡衣缕着的胴体,仿佛有种肉色的诱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弥漫,煸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人类底需求。
杜思思羞涩地看着那个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以一双充满色调和欲望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了一种昏黄的红。她的双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一种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系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系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双手上举拢了拢她的头发。系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上举的那刻,垂落下来,睡衣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拉开,敞露出伊底美好。从她那圆滑的颈项下来,是一道很深的乳沟,因了灯光不能照射进去的缘故,那沟让人觉得是无底的深渊,如一条细短的黑色的轨道,在轨道的两端又各分岔出两条浅暗的圆弧,一条轨道和四条圆弧勾勒出两个半圆体,挂在她那黄白的胸脯如同两个熟透的柚,在那两个因没有扶持物而略显下挺的肉球的中点各长出半粒暗红的枣,让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是否会很香甜?枣的两旁是睡衣的边,就那么地贴在她的乳房上,犹如薄薄的雪层落在苍黄的沙丘。睡衣的两道边之间的距离往下渐渐地拉大,从她的乳房下来是平滑的小腹,那里并没有因曾怀过孩子而变形,看去如同打实压平的棉花晒在了夕阳的昏黄之下,蕴藏了未知的弹性和绅展性。再下去是纯黑的褒裤,从希平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纱布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布的中间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几缕体毛不甘被纱布的欺压,偷偷地爬露出来,招人迷。从伊的三角地带伸廷出两条修长而圆滑的肉腿,支撑着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着这迷人的成熟女体,咽了咽口水,感到下体开始膨胀、坚挺,不得不坐起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如今变成撑得老高的帐篷,那东西几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转身背向着他,双手从她的前额往后掠过发顶,滑落至她的颈、停留在她的双肩上,拈起睡衣的领,向后轻轻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显瘦的背肩。睡衣继续滑落,像一个彩色的梦飘落到床上。从她的肩下来,浅浅地斜弯下去,到达她的腰中段时来了一个转折,突然地斜伸出来,是一个因生养过孩子而略变得圆大的挺翘的女人的屁股,对着希平说着一种无人能识别却又人人都明白的语言,一种原始的哑语。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转过身来。”
杜思思依言转身过来,双手下垂,轻道:“希平,思思美吗?”
希平指指他的下体,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这坏蛋!”
希平笑道:“不坏,不坏,这敢情好极了,这是正常反应,是男人看了你的裸体都会发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块烂布扯掉,不然待会我就把它咬个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双手放到她的腰臀界处,扯着她那黑得可爱的褒裤,又看了一下那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的男人,轻叹一下,两手扯着褒裤往下滑,腰也跟着弯下去,胸前那两个哺乳过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椭圆形,看似熟透的而又无人摘的木瓜,里面当有乳白的汁吧?褒裤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翻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希平来说又是可憎的黑色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然后,她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希平的眼睛就直盯着她的腿根处看,当然只是看到灯光下黑色的体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叹了口气,暗道:为什么女人的哪里总要我亲手分开才能看过究竟?
他道:“思思,现在可以了,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
杜思思跺跺脚,她的两个乳房就上下左右晃动,嗔道:“人家都说不会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两腿微微分开,整个身体向后仰弯下去,双手撑着床板,如一道拱桥。她那浑圆挺拔的双峰扩散成扁圆铺压在她的前胸,且略向两旁滑落。
希平从床上跳起来,大喝道:“思思,就是这样,我来了!”他两步并成一步跃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弯下腰来,双手伸到她的背部搂紧了她,大嘴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撩拔着她的香丁。
两人你来我往地口舌缠绵,鼻孔呼出若断若续的热气。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希平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阴户上,就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而有脆感的体毛,手指竖着在他的夹缝柔软处来回地摩擦,随着她的这个动作,杜思思身体微微地打颤,她的神经开始绷紧,神经中枢从希平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脸扭往一边,避开他的热吻,娇喘道:“希平,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希平把她抱拉起来,道:“思思,替我把帐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来,两手把希平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圆球头如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此时如一颗紫黑色的钻石在灯光中闪烁,男根的茎部是交错的爆胀的血管,其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圆环紧紧地缠绕在圆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条卷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紧它!”
杜思思犹豫了一会,两手伸过去握住他的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全部包容她的粗大,而她的两只手抓住的也仅仅是它的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和施竹生欢好时,两手刚好握过施竹生的男根,没有多余的一段露出来呀?这人——怎么会粗长到这个程度?她突然有些惧怕,就那么傻傻地握着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肤特别的厚实有弹性,还有血管的强劲搏动。她仰起脸看着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儿容纳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我又没有叫你那么做,你着急什么?”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希平道:“别怕,你上面的嘴儿容纳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儿却可以的,小曼她们都行,何况你是生过孩子的?”
杜思思无言,她看着这个雄壮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颌处,需要仰起脸来,才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拥有着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脸孔;他粗壮的颈项看起来很是恰到好处,他的锁骨上突起两条粗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铁铸的一样结实、坚硬,给人一种力量无穷的震撼;胸膛的两块大胸肌和他那缘起于肩胛处的宽大的背肌,构成他宽厚、结实、雄壮的男人的完美上半身;他的整个上半身呈倒三角形,他的腰虽也粗壮,相对于他的胸膛却显得细小了许多,然而六块腹肌和没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给人一种强韧的力度感,更有一种力的美感;他的双腿粗而修长,像两根强有力的铜柱竖立在床上,使见到他的人感受到他那不可击倒的强盛意志。
“你看了我许久了,你不会就是想这样看着我到天亮吧?”希平把她再次搂紧,和她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从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颈项,接着吻落在她的柔软而滑腻的胸脯,把她的乳房的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她的乳头轻咬着拉扯着。他的左手搂抱着她,在她的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抚摩着杜思思柔软滑腻的阴阜,他在做这些动作时几乎用了他所有的专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着他的柔情舔吻和抚摸,她的情欲在渐渐地提升、酝酿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当希平的牙齿轻轻地咬扯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头上旋转着逗弄她时,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放开了一切忌虑和羞愧,让她的红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轻轻地咬扯着,从她那挺尖的玲珑巧鼻呼出的热气令希平觉得又酥又痒,他的情欲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为你制造无限欢乐的宝贝。”
杜思思握着他那变得火热烫手的阳具,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会这样的高温,比施某人的要热上好几倍,她的手在希平的男根上套弄开了,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缝里出入、撩拔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个手指进去到两个指插入,杜思思在那瞬间两腿紧夹,希平道:“思思,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杜思思的脸早已晕红,此时眼眨春意,娇嗔道:“你明知我这辈子也只是那一次,你还怪人家?”
希平继续他的动作,道:“舒服吗?”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意,涌出大量的液体,流至她的股间和双腿根处,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黑得泛着光泽的毛草贴在她的阴阜上,便见到了她那细窄的缝,他道:“也是时候了,思思,忍着点!”
杜思思放开握着他下体的手儿,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着你!”
希平双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他的两手使劲,把杜思思托高少许,让她的阴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棒就那么地顶在她的柔处,然后双手摇着她的肥臀,她的阴户和希平的龟头紧密地接触、摩擦,如此一会之后,希平感到他的阳具球体已被杜思思的爱液润湿,而杜思思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他道:“思思,我要进去了!”
杜思思感到希平的龟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然而却没有进到她的身体里面,就听得希平道:“思思,这样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进去不了,你得张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么张大?谁叫你这淫棍大得连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来!”他的两手离开杜思思的臀部,从她两腿间伸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股间,双臂托住她的双腿,用力往两边撑开,道:“这样应该勉强可以了,只要进去之后便没问题了。”
杜思思又感觉到希平火热的肉球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他的双手在她臀部的摇动,他那球体紧压在她的细长的轨道上来回地运转,渐渐地逼进她的肉缝里,她肥嫩的外阴被排挤、往腿根的两边分开,那细长的缝便重新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希平的球体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的圆球,几乎要把外阴撑裂开来了,她的整个身心的神经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下一刻,她只觉得希平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回进出,紧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轻轻地哼着,阴道里的液体也在增多,一直沿着她的大腿和希平的阴茎滋润下来。
希平如此三四十下之后,道:“思思,我要闯关了!”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听得一声细响,他的阳具全根没入杜思思滑润温湿的肉缝里,杜思思痛喊出声,她的双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划出十道血痕。希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痹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杜思思的肥臀顶得上下左右晃动。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而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在她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仿佛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她感受着希平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希平来说,进入杜思思的体内和进入冷如冰的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 “阴之女”,阴道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杜思思的肉缝还如处女般紧凑的缘故。这种“阴之女”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体液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阴寒之流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希平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铺上,他粗大的阴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杜思思的内阴唇带了出来,他感到浓厚的快感波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并快乐中沉迷,她那双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从呻吟渐渐变成张嘴呼喊,那双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地痛。他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么深,你顶到我的宫颈了,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们换过姿势!”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双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双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双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杜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双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希平轻轻地抽插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阳具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注意力大幅度集中、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就使得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射精了。但他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高潮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杜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痹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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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思思的声音!”小月听出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 “冷姐姐,思思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是不是出事了?我要去看看!”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你去看!”
小月一脸的不住,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又好像不是——”
冷如冰看着她,不禁暗里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竟然做了那种事还不知道它是什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她被人侵占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个悲哀!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 都夜深人静了。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耶!”
冷如冰泄气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处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 -唉,不说了。”她不小心又触到了小月心里的结,怕她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是和大哥在——啊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她听见小月的哭声又起,知道小月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希平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他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使心里的负担暂时地放下来。
杜思思已经不知历经了多少次高潮的身心此刻有些不胜情欲的冲击了,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里,那个男人只坚持了半个钟的律动,而如今这个男人居然不停地长时间地给予她最强悍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她感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任何方面都要惊人和不可思议,他在这事上,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可怕的男人!又同样的可爱!不仅有着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强的武功,更有着对异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够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的性事上的悍然战斗力!
不知什么时候,杜思思只觉得阵阵晕眩,之后便昏睡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全身松跨,用不上一点劲。
希平安静地搂着她,见她醒了,轻吻着她的唇,道:“还要不要再来?”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旧幽怨,只是这幽怨中有着浓厚的妩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还要,就去找她们,人家差点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属于思思一个人的,除非你像上次一样赶我走,不然我就要搂着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见他又是嘻皮笑脸的,活像个大无赖!然而她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并且喜欢他的情话。她知道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如果当初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过火——现在却是最自然的,他的确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托付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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