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坛风格切换
 
  • 18344阅读
  • 250回复

小说在线读--彩魂 作者:神笔刀剑王 [复制链接]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只看该作者 200楼 发表于: 2007-04-30
残忍与良心
早晨,黑哥来到客厅,看到华峰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冷冷地说了句:“今天起这么早?”

  华峰浅浅笑了笑:“我的腿已经彻底康复了,我又是我了。”

  黑哥的心猛地一震,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比在路上捡了一百万还高兴。

  “是么?那咱们兄弟以后又形影不离了,有了你,我老黑就如虎添翼了。对了,若飞那混蛋东西呢?”黑哥的脸色瞬间好多了。

  华峰惨淡地笑了笑:“我昨天晚上修理了他一顿,他伤得够戗,离残废不远了,在床上躺着呢!”

  黑哥大感以外,但并没有去看若飞的意思:“我原本以为你到什么时候都舍不得对他下手,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华峰说:“是他逼我的,他侵害到了黑哥您的利益,我是您的保镖,肯定要替您出头。”

  黑哥简直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华峰虽然是他的保镖,但更是若飞从小一起长大后来又出生入死的朋友。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整理了一下思维:“我觉得我牵就若飞的已经够多了,天下这么大,有这么多女人,我他妈连自己的三太太都给了他,他还想怎样?遥遥是我的独苗,我想让她有个更好的归宿,过分儿么?”

  “不过分儿,您做得一点儿没错。”华峰正视着黑哥的眼睛。

  话已至此,好歹要给华峰个面子,黑哥无奈地起了身,朝华峰和若飞的卧室走去。要知道,这个卧室是他最不愿意去的,里面有他原来的两个女人,他不想去面对她们,因为在他把她们让给别人的同时,她们也将他在男女感情的世界里彻底抛弃了。

  雅思和露露看到黑哥进来了,很知趣的出去了。若飞见了黑哥,双眼马上浸满了泪水,就那样泪眼迷茫地望着黑哥,显示出很委屈的样子,但不说话。

  黑哥冷漠地说:“现在是什么感觉?有跟在我后面每天花天酒地好么?”

  若飞浑身疼痛,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真想说,跟你在后面好个鸟,但现在绝对还不是和黑哥彻底摊牌的时候,只能违心地说:“我转过了这个大弯儿,我不该喜欢遥遥,我以后会学会克制自己,把这份儿本不该产生的感情淡忘掉。”

  黑哥心里有那么一丝欣喜,但还不能确定若飞能不能做到,笑在脸上挂了一下马上掉了下来:“旦愿你能做到。”

  正在黑哥百感焦急的时候,杠子来了电话,说现在就开始往飞翔的小楼搬了,让他去黄老板那里。没有黑哥坐镇,杠子觉得这家搬得不塌实。

  黑哥心想,今天出马终于可以带上华峰了,有华峰在身边,他就能感觉到百分百的安全,什么子弹还有炮弹根本伤不到他。

  他带着华峰和九九去了飞翔夜总会。

  黄老板正郁闷呢!刚才杠子也给了他电话。外人马上就要侵入他的老窝了,当初要是知道会这样,他情愿把飞翔缩小,更别说什么扩大了,简直是太他妈不尽如人意了。

  黑哥三人很快见到了黄老板。

  黄老板看黑哥的眼神很不对,努力了半天:“现在你满意了?”

  华峰听出黄老板话里有话,对黑哥很不恭敬是肯定的,他用火眼注视着黄老板,拳头攥的紧紧的。

  黄老板注意到了华峰的表情,吓得哆嗦了起来——华峰的厉害他是知道的,只是没领教过而已。

  黑哥道很平静,点燃一支雪茄来抽:“黄老板,你不要以为我把杠子弄来是要瓜分你,谁都要生活,既然是兄弟为什么就不能拉一把呢,世界上那么多钱,你一个人能赚完么?”

  黄老板隐约觉得黑哥说得很有道理,世界上的钱简直实在太多了,别说一个他,就是一列火车他也赚不完啊!

  “黑哥,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但杠子不是向来以犯毒为生么?醉梦旅馆只是他的一个幌子而已。”黄老板本知道杠子那边现在毒品生意萧条,故意说。

  黑哥很不高兴,黄老板在他面前怎么敢胡搅蛮缠呢?他右手揪住了黄老板的衣领,用力向上提着。

  黄老板立起脚尖配合黑哥,他万万没想到,黑哥这个天天和他兄弟相称的人今天居然对他动起了手,飞翔扩建成功可没多久啊!本来还是喜庆的日子呢!这是怎么了?

  “有话好说,呵呵,有话好说。”黄老板惊恐地说。

  黑哥放下了黄老板,给了华峰一个眼神。华峰马上明白了过来,倒退一步,转身的瞬间,右腿抬高,一脚踢在了黄老板脸上,速度之快无法想象。黄老板身体撞到了墙上,随之重重摔在了墙角,鼻子里和嘴里的血都出来了。

  九九是精通功夫的人,觉得华峰这一脚真是太绝了,她还没见过这么刁钻这么快的脚呢!真想拜华峰为师傅,不知道他收不收。

  要想让华峰接受自己这个徒弟,就要在师傅面前好好表现一下了,她上前几步刚要对瘫在地上的黄老板大打出手,被华峰拦住了。

  “对付这么个东西需要两个人一起么?”华峰不屑地说,见黑哥没喊停,又上前,将黄老板拽了起来,两只手同时用力,将他举到了空中。

  黄老板这货色天生具有恐高症,落差达到两米已经非常不适应。

  他脸上的血不停滴落,有几滴掉到华峰鞋上了。华峰低头的瞬间注意到了自己鞋上的血,猛然间想到被李总保镖暗算的龌龊镜头。

  他疯狂了,大叫一声将黄老板抛了出去,黄老板尖叫着冲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前方的桌子上,桌子被砸碎了,黄老板身陷破碎的木头里,不能自拔——胳膊和腿都断了,算是彻底断了。

  疼痛让他昏厥了过去。

  华峰根本不需过去看就知道黄老板伤成了什么样子,华峰在修理黄老板的时候避开了他的要害,用的力也恰倒好处,知道他只是残了并没有死。

  “他已经被我废了。”华峰冷冷地说。

  黑哥把刚刚熄灭的雪茄重新点燃,吐出一口浓烈的烟气,满意地说:“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杠子进来了,看到眼前的景象大感意外,疑惑地问:“老黑,你玩儿什么呢?”

  黑哥豪放地大笑起来:“玩儿什么?玩儿游戏,关于生命和金钱的游戏。我让华峰把黄老板给废了,以后飞翔小楼的生意你说了算,大楼我说了算。”

  杠子猛然间感觉喜从天降,哈哈大笑了一顿说:“他死了?”

  黑哥不屑地看了杠子一眼:“瞧你那脑子,我还经常夸你聪明呢!我能让他死么?那多麻烦啊?残废了而已。”

  杠子又担心起来:“他的身体被束缚住了,但我们怎么样去控制他的思想呢?”

  黑哥明白了杠子的意思:“这个不难,等会把他弄到床上,你给他注射够量的海洛因,让他成为残废的瘾君子。”

  “这样的话,飞翔表面还是黄老板这个废物坐镇,其实已经是我们两个的了。”杠子高兴得马上要死去……

  九九简直有点不适应了,风云变换得也太快了吧?她的目光时不时在华峰脸上停留那么一会儿,心里的爱意一次次流露出来。

  黑哥即使注意到也不会去说的,首先在感情世界里他根本不在乎九九;其次,在个人世界里他太在乎华峰了。

  华峰留意到了九九的表现,决定在她面前彻头彻尾坏一把,让她在感情世界屏弃自己。

  “这么多天简直太他妈不尽如人意了,我发觉总守着一个女人就是没意思,杠子哥这次来带不带新鲜的货色,给小弟介绍一个玩一玩。”华峰说。

  “有,现在已经上了小楼了,有十个,都在八号包厢呢!老子手下本来不下百个,都她妈跑光了。”杠子说。

  “那过去看看?”华峰说着放荡地朝前走去。

  门关上了,黑哥一伙都去了小楼。

  华峰如愿找了个很顺眼的女人,到了6号包厢。刚要去享用,忽然发现这女人报的年龄和实际年龄有区别。

  “你到底多大了。”华峰平静地问。

  “22岁。”女人答。

  “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多大了。”华峰用力抓住了女人的头发。

  女人直感觉头发快被掀下来了,哭出了声:“我15岁了。”

  华峰的手松开了,浑身颤抖着:“这么……这么小,我说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真实名字叫刘晓情,杠子哥给了我个名字叫花瓶。爸爸是煤矿工人,瓦斯爆炸死了,妈妈跑了,剩了我一个,要活命只能卖肉。”她可怜巴巴地说。

  华峰又问了一句:“你的话有水分么?”

  “苍天在上。”刘晓情撕心裂肺地说。

  华峰把她搂在了怀里,做了个假动作朝她的唇吻去,她本不喜欢和嫖客接吻,但对华峰却有种特殊的感觉,火热的唇迎了上来。

  华峰快速地避开了她的唇,朝她的额头吻了一口:“做我的妹妹好么?说完,从上衣兜里掏出五千元现金递给了她:”远离这个龌龊的行业好么?“

  晓情普通跪在了华峰面前,泣不成声:“哥哥。”她扑到了华峰怀里,尽情地哭。

  那是泪,那是雨——冬日里冰冷的雨。那本是雪,被情感化了,成了雨,成了泪。

  华峰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有多伟大,临走的时候说:“出去就说我俩是正常交易,你给我身体我给你钱。我会和杠子说一声,让他给你安排个打扫卫生的活儿,以后每个月我给你五千。”……

  他回到了黑哥身边,杠子见了他,笑呵呵地说:“你可真有眼光,这个小货不错吧?”

  华峰按捺住自己正在流血的心:“是不错,爽坏了,以后他就是我的了,你不介意吧?杠子哥。”

  杠子说:“哪里话,既然你喜欢,那我就不让她接别人了,专门伺候你。”

  “你给她安排个保洁的活儿,一个月给上她千八百就可以了。我替她谢谢杠子哥了。”

  杠子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他现在欠了黑哥好大一个人情,要是往日里可说不准,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命令自己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01楼 发表于: 2007-04-30
丝丝之死
  时隔两日,若飞的伤势没有丝毫好转,黑哥暗想,华峰对自己够意思,连教训若飞出手都那么狠,果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遥遥痛苦得马上要死了,只不过都藏在了心里,外表很平静。她很害怕她对若飞的爱会害死若飞,至于她自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她好歹也是黑哥的女儿。

  黑哥看到遥遥对若飞的感觉不是那么热烈了,心里爽得不行,没了这档子事儿,他的心又宽了些。

  客厅里,遥遥抱了个洋娃娃过来了。黑哥看到女儿那可爱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疼爱是必然的:“遥遥,最近心情不错啊!”

  “恩,我不再想若飞了,彻底把他忘了,我将来要找一个既有能力又能真正对我好的白马王子。”遥遥思考着说。

  黑哥当然知道遥遥的话里有水分,忘掉一个所爱的人绝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到的:“你的想法很对,爸爸全力支持你,这一万元是奖励。”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万元现金递给了遥遥。

  遥遥当然是笑纳了,不论什么时候,她这个丫头片子看钱都是很亲的。

  华峰看着他们父女情深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难不成——一个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另一个人痛苦上的也是真理?怎么可能?

  怎么想都想不清楚,只能点燃烟来抽,烟燃烧起来的瞬间,华峰的手机急噪地响起来,他的神经马上绷紧了,黑哥和若飞都在,给他打电话的除了冰雨就是海明了——那两个最容易让他心痛的人。

  是海明。华峰本想避开黑哥,但觉得不妥,勉强接了起来。

  “华峰,是你么?出大事儿了,丝丝不行了,我需要钱。”海明抽泣着说。

  华峰真想说,那么个婊子,让她自生自灭吧,但考虑到海明的心情,还是问:“不是说有一个月时间让她折腾么?你需要多少钱?”

  “天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在人民医院呢,医生说只能活两三天了,你再借我五万行不?我想用钱在她身上产生点奇迹。”海明说。

  “你等我,我马上过去。”华峰无奈地说。

  黑哥很恼火:“你这个朋友是不是出身之前在娘胎里受了什么惊吓,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连个好赖女人都分不清?”

  华峰无奈地说:“天知道他是怎么回事,总之,很不正常,但我还是要帮他,否则过不了自己这关。”

  黑哥不反对:“你还有钱么?”

  华峰:“有,卡里剩下不到二十万了。”

  黑哥觉得华峰的钱几乎都没花在自己身上,都他妈给朋友给女人做贡献了,难道这也是一种人格,人格果真与从事的职业没有关系么。

  人民医院大门外,华峰和海明见面了。

  华峰塞给海明一个牛皮纸袋:“里面是你想要的东西,好自为知。”说着扭头要走。

  海明拉住了他:“华峰,陪我聊一会儿,你和若飞是我真正的朋友,我现在有好多心事,好多委屈……”

  华峰打断了海明:“那是你自找的。”挣脱了他的手扬长而去。

  海明用含着泪的双眼望着华峰,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在茫茫人海。

  都市里,那么多人穿着不同的鞋子行走。

  丝丝的病房里,海明进来了。她用眼里的一线余光看着他,好想再说几句忏悔的话,但上天已经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丝丝,我的女人,我借了钱来延长你的生命,你等着,我去问医生。”海明提着钱袋子跑到了丝丝的主治医生面前,急切地说:“医生,我要给丝丝看病!我这里有钱,五万元!”

  医生苦笑着摇摇头:“我以一个男人的名义真诚的对你说,她已经没救了,你就是拿五百万五千万过来,她也最多能活到后天晚上。”

  海明用执迷不悟的眼神看着医生,嘴唇蠕动了几下:“是么?”

  医生拍了拍海明的肩膀:“是的,不过我钦佩你的人品,不要再犯傻了。”

  海明木木地转过了身,提着钱袋子的手在颤抖。医生和护士们望着海明的背影,都落了泪——一种搀杂着多种情感的泪。

  丝丝的境界,只有梦——真实而虚幻的梦,再没有现实了,再没有海明了,更没有那些不明身份在她身上肆无忌惮攫取的男人们了。

  缓慢跳动的只有心。

  海明推开了门,默默地挪动着双脚,好长时间才到了病床边,僵直地坐下了:“完了,一切全完了。”

  钱袋子掉到了地上。

  他的手机响了,是丽娜打来的:“海明,我有话对你说。”

  海明不难听出,丽娜的语气很坚决,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他振作了精神:“你说吧。”

  丽娜带着哭腔:“我爱上别人了,你走你自己的路吧!”

  海明直感觉天晕地旋,难道上天真要绝他么,感情没有了,工作没有了,余下的只是个能直立行走的躯壳。

  于是,我爱,夜来了,繁华胜过了白天。

  海明痴痴地守在丝丝旁边:“亲爱的,就是因为你曾经是我亲爱的,所以我现在连一个亲爱的女人都没有了。”

  丝丝像是听懂了她的话,手猛烈地抽搐了一下,输液的针管从脱离了她那满是针眼的胳膊。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嘴张得圆圆的,眼瞪得大大的。

  海明猛然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股冷气从头顶出发直到了脚跟,他疯狂地跑出了病房,嘴里喊着:“医生,医生,救命啊!救命啊!”

  在他呼喊的同时,丝丝已经踏过了奈河桥。也许她的命是卑贱的,但遇到了个好男人,也该无憾了。

  医生们进来了,到病床边,盯了一眼又出去了。

  海明追了出去,一把拽住了丝丝主治医生的白大褂:“你不是说她能活到后天么?怎么……怎么现在就去了。你不是医生么,医生怎么能骗人呢?”

  医生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我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我的话只是预测,更何况她刚才痉挛的时候挣脱了唯一能维持她生命的输液管,也许……也许她已经厌烦了自己的生命,你不必自责了,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海明木木地看着医生,身体木木的,心木木的……

  海明自然不知道夜是怎么过去的,更不清楚白日来得为何这么早。

  中午的时间,海明抱着丝丝的骨灰还有华峰给他的钱回到了家。

  家里空荡荡的,看起来很干净,但他分明闻到了泥土的味道,是啊!这几天风太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那是自然的力量。

  可心碎了,却是人为的。

  他到了卧室里,打开了衣柜,将丝丝的骨灰平放在那套没来得及穿的白色婚纱上,大哭起来。

  哭又带来了夜。

  丽娜伤心地躺在床上,连打了几十个喷嚏,她想了好久才决定离开海明,至于为什么离开,好像理由很不充分——是因为他太在乎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而冷落了她。

  这样对自己对海明公平么?她分明很爱这个傻男人,他以前的女人病了,他给了她最后的温暖,过分儿么?好像也说得过不吧?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开明一点呢?

  难道?爱真能够自私到让一个好端端的女人和一个将死的女人去计较,去争锋吃醋?

  于是,我爱,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海明痛痛快快冲了个冷水澡,回过了劲儿,猛然之间什么都想通了。真想给丽娜打个电话,但害怕她现在正和她所爱的男人在一起呢,如果贸然一个电话惊喜了他们的鸳鸯梦不是罪加一等?

  还是要打,鸟鸳鸯,丽娜是我的,不变的真理,他男人起来,拨通了丽娜的号码。

  丽娜爬在床上,达到了郁闷的颠峰,听到手机响,第一感觉是任务来了,再一看是海明的号码,快速地挂掉了,随后关了手机。

  海明再次去拨时,听到已关机的提示音更确定是丽娜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就是猜不出那鸟男人是谁?

  去,去搅乱你的幽会,海明走上了大街拦了出租车去丽娜家了……

  丽娜听到有人按门铃,大吃一惊,难不成是这傻小子找上门来了?不去开门,坚决不去开门。

  门铃一直响,响得她有点烦了,干脆用被子裹住了头。

  海明恼火了,我靠!不会是已经上床了吧!到底是哪个鸟男人呢?他妈的。于是呼,去踹那门。

  丽娜真恼火了,脾气还挺大,想拆房不成?她起了身,怒气冲冲朝门走去。

  海明最后一脚刚踹出,丽娜猛地把门拽开了,那一脚踹到了丽娜身上,丽娜倒退两步,摔在了地上……

  海明懒得搭理丽娜,径直朝卧室走去,空无一人,难不成是躲到立柜里了,打开还是没人,床下更是没人。

  他火气冲天的朝客厅走来,丽娜也迎了上来……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02楼 发表于: 2007-04-30
畸形的情
海明用火眼扫射着丽娜,嘴角扭动了几下没说出话来。

  丽娜看着海明那可气的样子,冷笑了起来:“你到底是我什么人?管那么宽有必要么?实话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上别人了,那人在你来之前刚走。”

  海明眼里隐约有泪:“你不是说爱我么?”

  “哼!我是想去爱你,可你让我爱么?让我怎么去爱?”丽娜声泪俱下。

  海明扑上去想搂住丽娜,被丽娜一把推开了。丽娜望着海明的双眼:“我已经不属于你了,你走吧!”

  海明急火供心,狠狠抽了丽娜一个耳光,他这个耳光把丽娜心头的怒火彻底引了起来。丽娜大叫一声,右腿抬过了肩,脚重重踢在了海明脸上。

  海明直感觉两眼昏花,倒退五步栽倒在地上。他猛然间想起,丽娜是尚武之人,但顾不了那么多了,被打死就被打死吧:“我爱你,我不允许你离开。”

  丽娜走过去将海明提了起来:“你有把我当人看么?这么多天你和那个幻了爱滋病的丝丝睡在一起都做了什么?你敢说么?”

  海明大吃一惊:“怎么?你都知道了?”

  丽娜进一步证明自己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是,我知道了,做梦梦到的,你俩又发生了关系,对么?”

  海明不想瞒下去:“是,我只是不想让她遗憾,她毕竟曾经是我的女人。”

  丽娜痛苦的咆哮:“那我是什么?我不是人么?是小猫小狗?我怎么敢和你在好下去,你就不怕那要命的爱滋传到了我身上?”

  海明全明白了,费尽力气站起来,朝门外走去,无语了。他出去后,丽娜重重摔上了门。

  海明踉跄地向前走着,嘴里的血不断外流,泪也在流。

  后面有人追来了,他茫然地回过了头,是丽娜,真是她,那个矫健而美丽的背影。

  海明转过了身,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丽娜。丽娜一步步靠近,到了海明身边,拉住了他的手:“爱的就是你这种有情有义的男人,跟我回去吧。”

  海明没去悲壮一番,像个迷路的孩子,被丽娜领回了家……

  卧室里,床上。

  丽娜搂着海明:“你真是个奇怪的男人,胆子还真不小,告诉我,你和她做带套了么?”

  海明木木地说:“带了,我向你保证,我身上肯定没有爱滋病毒,我要对你负责。”

  “说有什么用,我要你隔段时间就去医院检查,两个月后再与我发生关系。”丽娜娇声说。

  海明重重地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他现在没了工作,没了经济来源,丽娜跟着他会不会饿死呢?她一个月就那么点钱。

  丽娜隐约猜出海明在想什么,笑着说:“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为了你,为了爱,我决定放弃我心爱的工作,咱俩一起努力,下海经商。”

  海明大吃一惊,紧紧攥住了丽娜的手:“我不同意!”

  丽娜装出生气地样子:“你不同意?那干脆我们两个分手吧!”

  海明看出丽娜是认真的:“那样也好,刚好我这里有五万,华峰刚给你,本来是用来延续丝丝生命的,可她提前去了,咱们就用这个钱起山。”

  丽娜不知该说什么了,更不知道遇到海明这个男人是福还是祸……

  睡去了,安静的睡去了。外面依旧繁忙。冷阻挡不了什么,因为有欲望在。

  一个再胆子小的男人如果是要去找小姐也敢独自走十里夜路,因为目标是做爱。

  第二天,丽娜去局里辞去了心爱的工作,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她任凭泪水自由挥洒。追求了多年的事业,就这样为了生活,为了一个她钟爱的男人,失去了。

  海明在不远的地方等着她,她到了他身边:“亲爱的,我们走吧。”

  两个熟悉的影子,搂在了一起,并肩前行。

  两人到了公园,找了个长凳坐了下来,海明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华峰的电话:“哥们儿,我和丽娜好了,丽娜不做刑警了,我们要下海了。”

  华峰没多大反应,他已经习惯了世事的变迁:“你俩好好过。”说完挂了手机。

  海明默然的将手机收了起来:“我这个老朋友越来越不喜欢听我说话了,可能是我另他失望了。”

  “路还长着呢!我相信你将来一定混得比他们好。”丽娜鼓励海明。

  华峰其实是高兴的,海明和女友丽娜都不做刑警了,今后的道路上就不可能以敌人的身份遭遇了。他最害怕的就是与真心朋友为敌,这也是他人生的法则。

  他很快将消息告诉了若飞。

  若飞依旧躺在床上,憔悴里露出一丝欣喜:“那感情好,我最害怕的就是……”

  华峰打断了他,转了个话题:“你把握好自己就行,今后别再逼得我对你动手。”

  若飞除了苦笑什么都不会了。

  黑哥端坐在客厅里,为毒品的销路发愁,他已经得到了可靠情报,杠子手里有毒品的消息是他的一个叫小白的下线泄露的。现在小白和雪菲好上了。至于小白受了重伤的事不甚知道。

  他拨通了杠子的号码,要他过来。半个小时后,杠子和黑哥见了面。

  黑哥斜了杠子一眼:“你有个叫小白的下线?”

  杠子好奇地看着黑哥:“以前是有一个,但有些日子没踪迹了。”

  “消息就是他泄露的,这个人我们一定要找到,这口恶气一定要出。”黑哥点燃了雪茄,一个人迷醉。

  杠子拍了一下脑门:“果然没错,我一直怀疑他,只是没有确着的证据。”

  黑哥觉得杠子真是荒唐,也许就是搪塞他呢,无奈地笑了笑:“亡羊补牢,为之不晚。”……

  杠子走后,黑哥松了口气。九九出来了,坐在了黑哥与华峰中间:“黑哥,我们的敌人可是越来越强悍了,你就不怕哪天他们会吃掉我们?”

  黑哥叹了口气:“我们不也在强大么?比如说飞翔的扩建。”黑哥在心里早把飞翔当成他自己的了,至于黄老板,一直都是条狗,现在更是成了残疾狗。

  “我们应该把矛头指向外边。”九九抚摸着黑哥的手说。

  黑哥有些不高兴,认为九九揭了他的短——怨他总和自己人过不去了。

  “你的意思我明白,废了黄老板自有废他的道理,至于若飞,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我。”黑哥愤愤地说。

  华峰忽然感觉自己的责任更大了,他要通过自己的力量,让黑哥在滨州黑道称霸,高高在上。

  否则,他会寂寞,他会不甘心。

  九九看着华峰攥紧的拳头,误以为他生了气,想打她。心里不由欢喜起来,她现在还真想和华峰好好打一架,增进感情。

  拳头接触了也算肌肤接触了。相亲不成,对打总可以吧。

  黑哥意识到九九在看华峰,猛然间觉得自己很多余,起身上了二楼。九九见黑哥走了,朝华峰那边靠了靠:“你攥拳做什么?我刚才的话让你很生气么?”

  “没有,你说得很对。”华峰冷冷地说。

  九九很大胆的将头靠在了华峰的肩上,刚停留了不到两秒就被华峰推开了。

  华峰舒了口气:“你很贱,知道么?”

  九九心里猛地一震,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奚落是件很痛苦的事:“我是被逼无奈的,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

  华峰很欣赏九九的胆量:“我说了你能怎样?”

  九九小声说:“有机会到二楼的空房子里比试比试?”华峰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但绝对不是今天,要选过好日子。

  若飞费了好大气力,下了床,扶着墙走了出来,朝华峰和九九笑了笑:“你们看,我还能走路。”

  九九赶忙起了身,跑过去扶他。就在她的手刚抓住若飞胳膊的瞬间,若飞的身体重重摔在了地上,九九抓了个空,又去扶若飞。

  华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他俩的表演,是该团结的时候了。

  遥遥可不这么想,她还很不懂事,更不懂得黑哥一伙脑子里的道义与财路。她只想着如何才能和若飞结合,永不分离。至于繁华,她一直都爱,只是还没有彻底与奢侈挂上勾。

  她下了楼,见若飞坐在客厅里,喜悦上了脸:“若飞,你好点了么?”说着向华峰投来了憎恨的目光。

  华峰并未读懂遥遥的眼神,在他看来,若飞是他的兄弟,打和骂都是兄弟间的事,近乎和这个小丫头没什么关系,尽管她很爱他。

  “你为什么那样看我?”华峰不客气地问。

  “管得着么?”遥遥傲慢地说。

  华峰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你不要以为你是黑哥的女儿就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除了黑哥,我谁的帐都不买。”

  黑哥此刻正站在一楼与二楼楼梯的交界处,听了华峰的话,好生高兴,真不愧是个难得的手下。

  他释然地笑了笑,回了卧室。

  遥遥被华峰弄疼了,痛苦地说:“你快放开,开放开,我再不敢了。华峰松开了手,遥遥快速地转身,嘴里喊着爸爸,去告状了。

  黑哥听了遥遥的哭诉,恶狠狠地说:“活该,这就是自以为是的后果。你以后再对若飞动心事,老子就用这个对你。”说着掏出枪瞄准了遥遥的额头。

  梦露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忘了哭,厉声说:“小黑,你疯了,那是我们唯一的女儿。”

  黑哥真得疯狂了,枪口移动,对准了梦露的额头:“还有你,以后都他妈别给我找麻烦,否则,死路一条。”

  梦露快晕过去了,她无论如何不相信她心目中的那个小黑会对她这样。但又能如何,只能承受,因为,路是她自己选择的。

  黑哥把枪收起来后不免有些后悔,但心里却觉得很爽,很久没这么酣畅淋漓的嚣张过了。

  遥遥在心里记下了黑哥一比帐,她对黑哥原本没有什么感情,虽然身上留着她的血,她的心里只有妈妈和若飞,缺一不可……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03楼 发表于: 2007-04-30
打死瘪三
  黑哥又晃悠了下来,脸上挂着一丝少有的喜悦。若飞看了黑哥的神情吓了一跳,他不会把遥遥给杀了吧?要不,什么事让他那么高兴?

  “黑哥,您今天心情不错。”若飞鼓足勇气说。

  黑哥没想到若飞会来这么一句,他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呢?心情不错,心情很重要么?

  “从何说起?”黑哥疑惑地看着若飞。

  “看您的脸色。”若飞说。

  黑哥冷冷地笑了笑:“我今天找回了十几年前的感觉,现在直感觉浑身都是力气,我们的敌人要倒霉了。”

  华峰听了黑哥的话,情不自禁兴奋起来:“我现在腿伤好了,也感到精力倍增,有种想撕杀的冲动。”他的眼里冒出了不堪一世的火光。

  若飞不知道黑哥和华峰都怎么了,他还没有从爱遥遥的泥潭里彻底拔出来,内心世界依旧被飘忽不定的爱掌控,自然感觉不到。

  华峰想了想说:“黑哥,你说是雪菲最该死,还是李总最该死?”

  黑哥知道华峰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阴险地笑着:“本来都最该死,但办什么都要有个先后,还是先摆平雪菲,她现在分明挡了我们的财路。”……

  就在这个时候,红运赌场里去了个奇怪的人,那人高大威猛,眼冒凶光。他正是红海湾新开赌场看场子的其中一人,外号两个字——瘪三。

  他在各个牌桌子上来回转悠着,直惹得大宝和二宝发毛。

  大宝小声对二宝说:“那个人不地道,定是来者不善,你出去打电话通知黑哥。”

  二宝点了点头去了。

  果然,那人在十五号金花桌旁停了下来,不参与只是看。看了将近二十分钟忽然挤到了最前面,大喝一声:“庄家发牌有鬼,出老千!”说着,有手抓住了庄家,从他的袖口里桃出一张红桃Q.

  这人本来是与赌场里应外合赢钱的,被瘪三识破后,想逃生却做不到,瘪三的右手力道之大不说,整桌子的玩家几乎都输红了眼,开始对其进行拳打脚踢。

  大宝注意到了这一切,但没胆量单独走过去维持秩序,他预感到那高个子男人肯定会对他大打出手,他也能预料到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眼看着场面越来越乱,其他桌子上的人对耍鬼的庄家也恨之入骨,都围了上来瞅准机会,拳打脚踢。

  二宝走了进来,大喝一声:“都他妈反了!给老子安静点儿!”

  大宝听到二宝的声音,以为黑哥已经距离这里不远了,胆子瞬间大了起来,喊道:“都不要命了么?”

  瘪三看到时机已成熟,向闹事的玩家挥了挥手说:“各位安静,我告诉大家一个秘密,红运赌场就是骗大家钱的黑场子,你们进来玩,输了自然没什么,赢得多了就走不了了!”

  现场更骚动了,几个输得最多的玩家开始砸东西了。瘪三继续说:“红海湾夜总会新开始了天时赌场,保证公平,有手气就赢,大家还等什么呢?”

  骚动的人群在这里输赢都认了,骂骂咧咧朝外挤去。

  瘪三得意地望着大宝和二宝,笑着说:“怎么?哥两个有意见?”

  二宝的手去摸腰间的枪,手刚触及到枪身,脸上就重重挨了一脚,偏着身子飞了出去。

  大宝急了,搬起椅子砸了过去,瘪三轻松地躲过了,上前一步揪住了大宝将他举了起来而后扔了出去。

  他已经打得忘乎所以了,全然忘了姚老板的叮嘱。

  眼看大宝和二宝都快不行了,门的方向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那来的瘪三到这里捣乱。”

  瘪三一听吓了一跳,这里居然有人认识他?再一想,可能就是泛指,叫谁都可以叫瘪三,怪自己得了这么个不雅观的外号。

  他身手自命不凡,对阔步走进来的华峰丝毫没放在眼里。

  华峰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兄弟混什么的?胆子不小啊?你说,是用枪玩儿还是用手玩儿。”

  瘪三望着华峰,觉得华峰看上去分明没他高没他壮,身手估计也没他好——他一直认为自己非常非常能打的。

  “当然动拳脚比动枪有水准,即使你用枪也伤不到我的。”瘪三冷冷地望着华峰。

  华峰向前迈了几步,大叫一声,出拳朝瘪三的右眼打去,双腿都在积蓄力量。

  瘪三也有两下子,偏头避开,抬起由腿朝华峰的耳部踢去,华峰抓住机会,左手出击,一掌打在了瘪三的胸口上。瘪三抬起的腿还没来得及接触华峰就一咕隆摔在了地上。

  他迅速的后退想爬起来,刚爬到一半,华峰的右腿踢出,一脚踩在瘪三的脑门上,瘪三摔出去四米多远,碰翻了两张桌子无数张椅子,直感觉头快要炸裂了。

  他到死都不相信,眼前这人居然能打过他,真后悔方才没快速离开,千万不能死在这里啊!那么多漂亮妹妹等着他去睡,那么多钱等着他去捞……

  他踉跄着站起来,站的过程中手一直在后背搜索,华峰很清楚他想要做什么,嘴角挂着一丝笑,远远地望着他。

  瘪三猛地举起了枪,与此同时,华峰前跨两步到了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纵身跃起,左脚踢去了瘪三手里的枪,右脚踢中了瘪三的右眼。

  瘪三惨叫着飞了出去,撞到了墙上,接着落到了一张桌子上又很快从桌子上滚了下来。双手捂着右眼哀嚎,至于那枪,连华峰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先不用去找了,对一个将死的人来说,放冷枪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现在还觉得你很能打么?”华峰奚落瘪三。

  瘪三继续哀嚎着,嘴里吐出一些很不清晰的字节,不知道是说不了还是说不敢了。最后几句饶命啊是听清楚了。

  华峰笑了笑说:“好,大爷就饶你一命!”说着,一脚朝瘪三的太阳穴踢去,瘪三停止了哀嚎,上了西天。

  黑哥进来了,看着一片狼籍的样子,叹了口气说:“解决完了?”

  “死了。”华峰说……

  黑哥出去的时候,将赌场的门锁上了,大宝和二宝有些理解不了,把尸体处理掉,把桌子摆正不就可以正常营业了么?一天的收入那么多,难不成那钱不去赚了?

  “黑哥,等会儿来人玩了进不去。”大宝疑惑地说。

  黑哥回过头:“你们两个先回卧室里歇着去。”大宝和二宝回了那被赌场挤得狭小无比的小屋里郁闷去了。害怕赌场真黄了,没了饭吃。

  飞翔的小楼6号包厢,黑哥、华峰还有杠子。

  “刚才赌场里发生了战争,你知道么?杠子老兄。”黑哥阴阳怪气地说。

  杠子惊异地望着黑哥:“什么意思?有人捣乱了?人呢?”说着站了起来。

  “人已经死在了华峰手里,那是红海湾新开设赌场里的一位高手。估计今后我们赌场的生意不好做了。”黑哥无奈地说。

  杠子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还是问:“有那么严重么?”

  “有,当然有,玩的人虽然人人想捣鬼,但都不希望别人捣鬼,尤其是不希望庄家捣鬼,很快就传开了。”黑哥点燃了雪茄解闷儿。

  杠子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小楼的小姐服务态度好点,不能学了赌场,自己断了自己的财路。

  姚老板等不到瘪三回来,猜也能猜到是死在黑哥手里了,只是没见到尸体而已。不过还好,天时赌场一下子多了许多人,热闹起来,钱的味道更浓了。

  雪菲进来参观了,笑着说:“姚老板,钱又来了,对了,瘪三又到哪里游荡去了?”

  姚老板叹了口气说:“估计是死了。”

  雪菲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个黑货果真不好惹,害了我们太多条人命,我一定让他偿还。”

  姚老板觉得黑哥越来越高深了:“我们能不能不和他作对,各走各的路?”

  雪菲狠狠瞪了一眼姚老板:“你认为可能么?”

  姚老板不答,下意识看了看雪菲的下半身,真搞不明白,这么丰满性感的女人,心肠怎么就这么狠?

  她到底是人还是妖?

  雪菲看着姚老板色迷迷的样子,觉得异常好笑:“上帝没赐给你个管用的东西,就别老胡思乱想了。”

  她想到了被4号保镖伤了的小白,心疼无比。这些人真是太不懂人性了,居然伤她的小白!不知道小白那方面很重要么?

  “行了,我走了。既然瘪三不在了,你赶紧再找一个人代替他,光靠小狗子管这么大个赌场有些吃力。本想着推迟赌场的建设,现在好了,风头来了。”雪菲不满地说。

  姚老板心悬的更高了,现在黑哥到了暗处,他到了明处,因为是他先惹的黑哥,他觉得自己怎么想都和黑哥抗衡不起,真害怕哪天死掉。

  难道和雪菲走得太近错了么?是啊!她除了给姚老板带来过几次短暂的愉悦几乎没给他什么。至于毒品赚的钱,多半也都进了雪菲的腰包,姚老板并未得到多少……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04楼 发表于: 2007-04-30
致命天使
  雪菲坐在车里不停变换着姿势,照着镜子,心想,小白伤了下体,看到她性感十足的样子,应该好的快点。她要用自己的风骚,协助医生治疗。

  到了家,看到小白躺在床上的痛苦样子,心疼地说:“亲爱的,你很快会好起来的。”

  小白眼里分明有泪,在他看来,他这种标准的小白脸是到什么时候都不该受到伤害的。因为他只属于女人。

  “本以为跟了你就什么都不愁了,没想到混到今天的地步。”小白说。

  “你那里好点了么?”雪菲关心地问。

  小白笑了一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雪菲听出了小白话里的玄机,兴奋地说:“是不是好了?”

  小白欠起身搂住了雪菲的脖子:“是的。而且我今天下地走动了走动,腿脚也灵便多了,用不了多久就行动自如了。

  他还不清楚,黑哥已经将矛头对准了他,正寻找机会杀他呢!

  黑哥家,客厅里,华峰得意地抽着烟,一根接一根。

  “黑哥,下一个目标是谁?”华峰恶狠狠地盯着地板。

  黑哥不假思索地说:“为了毒品,我费尽了心思,现在却陷入了僵局,罪魁祸首就是杠子原来那么下线小白,我做梦都不曾想过,我那浩大的毒品工程一启动就毁在这么一个小人物手里了,下一个目标就是小白,让小白死让雪菲伤心。”说完狂笑起来。

  华峰也对小白恨之入骨,就这么个名不列经传的小人物还敢兴风作浪,太没天理了吧?对!让他死。

  “这个任务就交给我吧!”华峰说。

  九九忍不住了,想说什么但没说出口。黑哥看了一眼她:“怎么?你也想去杀小白?”

  “正是。”九九很认真地说。

  “好,杀死小白的任务就交给你,九九。我这里有雪菲家的私用电话,是手下百般周折找到的,而且小白现在就藏在雪菲家,你趁晚上的时间,先给小白一个电话,气一气雪菲,之后怎么做就看你了。”黑哥笑着说。

  “我在一周的时间搞定。”九九下了个小决心。

  “一周?时间太长了,最多三天,算上今天。”黑哥斜了九九一眼。

  九九有些后悔了,真不该揽下这破活儿,本想着好好表现一下从而向黑哥证明她不单纯是个只会陪男人睡觉的东西,她会杀人,非常会杀。

  现在可好,才给了三天时间,她连怎么把小白弄出来还不甚知道呢!总不能跑到雪菲家去杀,那样肯定是自投罗网,死路一条。

  华峰看着九九那忧郁的样子,得意无比。

  飞翔夜总会。大宝和二宝郁闷地呆在卧室里,除了抽烟就是叹气。赌场开着的时候,他俩在里面来回逛,也算是有个耀武扬威的场所,好多赌徒还是很给他面子的。

  他俩很喜欢那种感觉,被人叫哥的感觉。

  大宝忽然说:“你猜赌场什么时候能重开?”

  二宝:“估计明天吧。”

  大宝可不这么认为:“黑哥不是那么简单的人,赌场既然被盯上了,他可能短期内不会开门。”

  “打个电话问问?”二宝也有点着急了。

  “我的意见是咱俩跑了算了。”大宝表情凝重地说。

  “跑?往哪里跑?再说我俩总共也没几个钱,跑出去塌实么?不如和黑哥要上点,然后光明正大的离开。”二宝说着就掏出了手机要给黑哥打电话。

  “黑哥会给么?”大宝怀疑地口气。

  “咱俩是他手下的兄弟,他不是说对手下很义气么?就要十万,黑哥应当不在乎的。”二宝说着已经拨通了黑哥的手机。

  黑哥仰躺在沙发上,勾画着各种罪恶,时而郁闷时而欢喜。手机一响居然有些紧张,他现在有点怕这个手机了,几乎每次响都有不尽如人意的事发生。

  拿到手里一看是二宝,更觉得不妙,马上接通:“出了什么事?”

  “黑哥,我和大宝商量了,你还是给上我们十万元让我们走了算了,赌场不好混了。”二宝哆嗦着说。

  黑哥大吃一惊,正是用人之时,这两个该死的东西居然提出这么荒诞又无礼的要求:“你们走了我赌场谁去看?你们两个很能干的,黑哥舍不得啊!”心里却想——真是两个没有远见的东西,硬让你们死了也不让你们走。

  “赌场有了竞争对手,又得罪了那么多老玩家,我看迟早要黄了,不过,黑哥您很够意思。”二宝胡乱地说着。

  黑哥马上要爆炸,把手机捂住对九九说:“你不是很想表现么?去飞翔把大宝和二宝除掉。”

  九九心里不由一喜,弄死这两个东西比杀小白容易多了:“是,黑哥。”

  黑哥把手机重新放回耳边:“人各有志,不能强留,既然你俩走的心已定,黑哥也不勉强你们了,不就是十万么?我看你俩每人都值二十万,我派九九送四十万给你们。”

  二宝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分明是听到了,表示感谢还是非常必要的:“黑哥您真好,那我俩等着。”

  他放下手机猛地搂住了大宝的脖子:“黑哥答应每人给二十万。”二宝兴奋地满脸通红。

  大宝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盯着二宝:“你再说一遍。”二宝不假思索重复了一遍。

  大宝没显出多喜悦,冷冷地说:“不妙!快逃!”

  二宝脑子里都是成捆的钞票,惊异地望着大宝:“逃?那……那么多钱不要了?你疯了?”

  大宝呸地吐了口唾沫:“你在这里等着拿吧!我先走了。”他出了卧室,很快跑得没了踪迹。

  二宝慌了,是逃还是留下,黑哥找不到大宝会不会怀疑是自己为了钱把他杀了?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拿到钱再说。

  他现在一直想着钱能到手,至于拿不到怎么办不愿意去想,也不敢想……

  九九提着个黑皮箱进来了。

  二宝笑呵呵地望着九九,觉得她实在太性感了,这么有味道的女人居然和他单独呆在卧室,真他妈幸福,不知道非给她几万愿不愿意和他做上一次?再一想,凭什么啊?她值几万么?

  九九温柔地一笑:“大宝呢?”

  二宝结巴着说:“走……走了,钱……钱带来了么?”

  九九脸色变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正常:“走了?是你让他走的么?怎么?拿这么点钱还想里应外合?”

  二宝等不急了:“你把那皮箱里的钱给我吧!”

  九九大怒:“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把大宝给杀了,想独吞这四十万?”

  二宝慌了,如若站在面前的是黑哥,他就跪下了,如若九九是穿着短裙来的,他也跪下了。

  “没……没有,他就是走了。我们是兄弟,我怎么可能杀他呢?”二宝说。

  九九想,不论大宝是生是死,不在是肯定的了,嘴里喊了声——给你,将皮箱重重扔到了二宝身上之后,快速地照他肚子上踹了一脚。

  二宝倒在了地上,顿时感觉肚子疼得要命,难不成是肠子被眼前这绝色大美女踹断了?不可能吧?她方才分明那么温柔,那么美丽。

  九九掏出了枪:“跟你比划没什么意思,还是用这个吧。”

  二宝求饶道:“九九,我给你钱!给你钱!分一半给你,别杀我好么?”

  九九阴险地一笑,对准二宝的脑门扣动了扳机。她提着皮箱出了卧室,将门锁上开始搜索大宝,转遍了除小楼外的任何地方都没有,只能走了。

  此时的飞翔,除了杠子掌管的小楼还是运转,黑哥这面是彻底停下来了,相当于多了一小块儿却丢了一大块儿,而且一小块儿还是外人说了算,黑哥真是得不偿失啊!

  黑哥家,九九回来了,急切地说:“二宝被干掉了,大宝在我去之前就逃跑了。”

  黑哥并未感到意外:“跑就跑了吧!他也是重案在身,应该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华峰生气了:“他妈的,还真出息了,知道跑了,连钱都诱惑不住他了,我去找找,见了就杀了他。”他起身快步朝外走去。

  “回来。”黑哥低沉地说。

  华峰扭过了头:“还有什么吩咐?黑哥。”

  “你赶紧给我坐回来,本来就够乱的了,别再添乱了。”黑哥无奈地说。

  华峰只能坐回了黑哥身边,抽闷烟,长一口气,短一口气。

  “现在情况对我们很不利,我的意见是明天飞翔正常营业,不过,赌场先关一段时间。”黑哥思考状。

  “谁去看着?”华峰问。

  “今后你、我还有九九每天都呆在飞翔,我道要看看,那帮家伙能怎么样?”黑哥恶狠狠地说。

  华峰很喜欢飞翔的氛围,只是对若飞有些担心:“那家里怎么办?若飞现在这个样子谁都保护不了。”

  黑哥心里猛地震了一下:“你怎么不问,我怎么办?”

  华峰无奈地说:“还是不妥,不如把九九留下,您身边有我一个就够了。”

  黑哥虽然觉得华峰和九九都在他身边更保险,但已经没了办法,只能说:“也好。”……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05楼 发表于: 2007-04-30
勾心斗角
晚上,华峰回了卧室,坐到了若飞的床边,只是叹气不说话。

  若飞看出了华峰有心事,也大概能猜出他在想什么,说:“你是在担心我么?还是在担心这个家?”

  华峰拍了一下脑门:“都担心,如果知道是这样,上次就不打你了,怪就怪你,不听我的话。”

  若飞尴尬的望着华峰,陷入了沉思。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华峰就一直让着他。在他的记忆里直到上次华峰对他大打出手,华峰好像没打过他,尤其是在他混到黑哥身边华峰还没来的时候,华峰对他居然有那么一丝崇拜——若飞觉得,那种感觉真好。

  若飞甚至有过这样的梦想,有朝一日身手能超过华峰,华峰在若飞心里已经是个标杆了。

  “谢谢你的关心。”若飞无奈地说,眼里满是泪。

  露露呼出一股冷气:“华峰,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华峰,也会和雅思姐搞好关系,至于别人我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话里的别人,无疑就是梦露和遥遥。

  华峰僵住了,预感到有一场异常惨烈的家庭战争就要爆发,梦露自然属于能忍气吞声的女人,几十年的人生风雨,已经练就了她的性格。

  可遥遥呢?那个公主气息浓厚很长时间没当过公主现在忽然当上公主的女孩儿,她的眼里是连半颗沙子都容不下的。

  “雅思,露露,我警告你们两个,等明天我们到飞翔长住后,一定要顾好这个家,不得耍脾气,尤其是不能冷落梦露和遥遥。”华峰担心地说,声音不大,但听起来还是很有威慑力。

  华峰的心早就放大到为整个家着想了,不单纯想着如何去保护好黑哥。

  钱的概念在他的脑子里面也越来越淡了,终有一天会淡如清水。

  “你放心,华峰。”雅思用钦佩的目光看华峰,心里想,这男人真是带劲儿,要是不混黑道就好了,殊不知,她就是在给黑帮老大当了几年老婆后才认识华峰的。

  相遇自有相遇的道理,但好多时候相爱却是没有道理,男女睡在一起好多时候更是没有道理的。

  露露本不想说什么,烦得要命,在看了雅思的眼神后还是觉得表示一番:“我全看雅思姐的脸色行事。”

  若飞听着有些别扭:“你还要听我的话。”

  露露的火气被若飞激了起来,猛然间认为,这个男人到什么时候都死要面子,就是连那么一丁点机会都不放过:“我凭什么听你的,你不是爱遥遥么?爱得死去活来,我却每天睡在你身边,还那么真心对你!我成什么了我?”

  若飞刚要发作被华峰制止了,华峰用善意的目光看着露露:“若飞会慢慢恢复正常并对你好的,给他时间,心灵的伤口和肉体的伤口要想痊愈,都需要时间。对自己有信心就好。”

  “我当然对自己有信心,遥遥到底哪点比我好?”露露不屑地说……

  黑哥的卧室里。

  梦露好像刚哭过,叹着气说:“小黑,不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遵从,你在我的生命里,是根从未断过的线,只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现在只能用真切两个字去形容了。”

  “有你我足够了。”黑哥说了句生平最违心的话,但相对别的女人来说,他对梦露已经足够好。

  敲门声。遥遥进来了。

  她现在已经成了梦露的一块心病。梦露无奈地看着她:“你怎么还没睡?找妈妈有事么?”

  遥遥很委屈地坐在妈妈身边,用她那带有恐慌的眼神看了黑哥一眼:“妈妈,我很孤单,心里很难受。”

  黑哥有些不敢面对遥遥,对这个女儿他到什么时候都狠不下心,至于遥遥将来会怎么对他,就两说了。

  “你明天晚上就搬到妈妈床上来,陪妈妈说话,那样就不孤单了。”梦露搂住了遥遥的头——这可是她二十多年的心血。

  遥遥的每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能在梦露的心里泛起泫然大波。

  九九实在是困了,走了进来:“怎么?还没睡呢?”遥遥听出九九是说她呢,很不满的看了九九一眼:“我和妈妈说说话,你有意见么?”

  九九也是高傲:“我能有什么意见?我敢有什么意见么?”

  黑哥正视着九九:“从明天开始,保护这个家就是你的事了,你要对梦露和遥遥都好。”

  “是!”九九换了个脸色说。

  黑哥好想到华峰的卧室再叮咛一番,但和雅思和露露谈家事,他现在做不到了,坚决做不到。

  第二天,黑哥和华峰走了。九九居然感觉怪怪的,自己现在是什么?家神?还是保姆?好像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孤单落魄的俗人。

  她无休止的折磨着电视,遥遥下来了,看着九九休闲的样子,很不满。在遥遥看来,既然爸爸不在家,她和妈妈就该为大了。

  她坐在沙发上:“倒来倒去有意思么?”

  九九回头笑了一下,将遥控器给了遥遥:“你想看哪个自己调吧。”说完离开了。

  遥遥手里拿着遥控器,像是拿着战利品,心里从没有像现在快活过,猛然间发现,没有爸爸的日子真好,在家里做主人真好……

  中午饭的时候,遥遥夹了口肉菜,刚含到嘴里又吐了出来:“这菜是谁做的?想把人咸死啊?”

  露露怒视着遥遥:“你想吃就吃,不吃拉倒!”

  遥遥听了这么有冲击力的话,方才的主人翁感觉荡然无存了,她委屈地看着梦露,手指着露露:“妈妈,你看她!”

  梦露还算平静:“露露,遥遥还小,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又对遥遥说:“快吃,吃完该做什么做什么。”

  露露眼里也有泪,若飞看得很真切,却不能说什么?一边是睡在他身边的女人,一边是他所钟爱的女孩,他真得无话可说,更不知怎么做,只能蒙头吃饭……

  黑哥和华峰到了飞翔后,赌场又算开了。但没一个来赌的。

  华峰在赌场里转了几圈,一气之下抬腿踢翻了一张桌子:“妈的!红海湾!雪菲!老子让你们好看!”

  杠子走了进来,看到赌场衰败的样子,有些过意不去了:“老黑,自从我来了,你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兄弟我实在对不住。”

  “哪里话,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对了,你那边生意可好。”黑哥笑着问。

  “不错,很不错,每个包厢几乎都有小姐在工作呢!”杠子说。

  黑哥长长叹了口气:“我为兄弟谋了福利也算做了点好事。”

  杠子整理好了思路:“老黑,你陷入了僵局兄弟我不能不管,这样,以后小楼的收入算你一半!”

  黑哥正有此意,口是心非道:“这怎么好意思?”

  杠子感慨万分地说:“没有你,我就占不了飞翔的小楼,兄弟对你是感激涕淋啊!”

  黑哥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既然感激我,替我做一件力所能及的小事行么?”

  杠子心里微微一震,既然是黑哥要他去做的事,最次也是杀人越货,没什么小事,道:“老黑,直说吧!我能帮你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替我除掉你的那个叫小白的下线。”黑哥说。

  杠子有些想不通,到了这个时候黑哥既然不想着怎么去赚钱,却想着除掉那么个小人物:“老黑,除掉他是迟早的事,何必急于一时。”

  黑哥猛地一拍桌子:“我是咽不下这口气,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我头上动土,更讨厌别人出卖我。我本打算让九九去的,现在她脱不了身,如果是兄弟,你替我除了他。”

  杠子爽快地说:“好!三天之内让他死。”

  “他现在在雪菲……”

  杠子打断了黑哥的话:“我对他现在的情况很了解,他现在成了雪菲的情人,而且刚被雪菲的4号保镖打成了重伤。”

  黑哥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杠子冷冷哼了一声说:“小白原来的一个相好,走投无路情况下到小楼做了妓女,她昨天小白在无比郁闷的情况下和她通了电话。”

  “那女子呢?”黑哥急切地问。

  “等我把她给你叫来。”杠子说完出去了。

  没多长时间,一个性感的女人出现了,脸蛋并不是太好看,但身材绝对是一流,尤其是走路的姿势,更能让男人倾倒。

  “你叫什么名字?”黑哥低沉地问。

  “红红。”她低着头说。

  “你和小白什么关系?”黑哥又问。

  “他是我原来的男朋友。”红红带着伤感的话语。

  “好了,你下去吧。”黑哥朝红红摆了摆手。

  红红走后,杠子疑惑不解地看着黑哥:“老黑,你怕这女子有诈?”

  “恩,凡事小心点好。”黑哥换了个口气说:“你可以利用他把小白骗出来,而后除掉。”

  杠子阴险地一笑:“英雄所见略同。我就打算让她把小白骗出来,不过黑哥你要破费五万元啊!”

  “没关系。”黑哥说完哈哈大笑。

  华峰心里一叹,真是世事变幻莫测,估计九九还为怎么才能除掉小白犯愁呢!

  黑哥忽然想起了什么:“华峰,你给九九个电话,告诉她,照顾好家就够了,小白的事不用她了。”……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06楼 发表于: 2007-04-30
隔离
  九九接了这个电话,瞬间心落了下来,终于又了却了一门心事,看来人还是少有点心事,舒畅点好。

  夜来临了,对黑哥那个家来说,今晚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夜。黑哥和华峰都不在,呆在家里的就若飞一个男人,而且是带着伤的。

  遥遥进了若飞的卧室,坐到了若飞的床边,若飞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脸部的肌肉绷紧了。

  “你出去吧!遥遥。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若飞痛苦地说。

  遥遥眼里含着泪:“到底是为什么?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

  露露实在听不下去了,出了卧室,雅思很尴尬的注视着若飞与遥遥的动情表演。在雅思看来,遥遥的思维尚处于极其幼稚的阶段,可以说还很不成熟。

  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是常有的事,比相爱的人能在一起更频繁,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雅思猛然之间想说几句。

  “遥遥,你愿意听我说话么?”雅思疑问的口气。

  遥遥此刻正伤心,迫切听到安慰的话,让她那支离破碎的心好受点:“你说吧,我听着。”

  “你还很小,还不能完全了解感情的复杂,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要考虑到很多情况,特殊情况下并不是你情无愿就能做到的,”

  “我和若飞的情况很特殊么?”遥遥迷茫地问。

  雅思表情很凝重:“是很特殊。”

  “不管不了那么多,我就是爱若飞,为了爱,我愿意付出一切。”遥遥用异常坚决的眼神看着雅思。

  “可我不爱你。”若飞冷冷地说道,心却在流血。

  “你为什么不能承受我对你的爱呢?”遥遥哭泣着。

  “出去!”若飞大声地咆哮。

  梦露进来了,看着哭成泪人的女儿:“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许在和若飞这么亲近了,你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怎么就是不听?”

  遥遥扭过身怒视着梦露:“你还是我的妈妈么?”

  啪!梦露狠狠抽了遥遥一个耳光:“你个执迷不悟的东西,你不想活了么?你爸会杀了你的!”

  遥遥冷冷地一笑:“又是他,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你让他尽管来好了。”说完,闪过梦露,冲出了若飞的卧室。

  梦露把雅思和露露叫到了身边,苦苦哀求道:“你们两个千万别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黑哥。”

  雅思和露露答应了,露露心头醋意很浓,说:“你最好管好遥遥,若飞现在是我的男人,要不是看在你和黑哥的面子,我早和她翻脸了。”

  梦露满脸的愧疚:“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说完,跑去安慰遥遥去了。

  遥遥爬在床上大哭,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是第几次为了若飞而流泪了,她深深体味到了爱的艰辛——近在咫尺却不能牵手。

  “遥遥,你说生命重要还是爱情重要,你那个爸爸很残忍,你知道么?”梦露面色苍白。

  “哼!都重要,在我看来是缺一不可。我就不相信爸爸会杀了我,他就我一个女儿。”遥遥的话里带着冷气。

  “你还打算和若飞黏糊,是么?”梦露瞪着遥遥。

  “是又怎样?”遥遥大叫道。

  梦露无语了,拨通了黑哥的手机。

  黑哥呆在杠子的小楼包厢里,正养神呢,手机一响,精神起来,看到是梦露的号码,心里一惊,赶快接通了:“什么事?”

  “你回来把遥遥接过去吧,我想让她跟着你。”梦露哭着说。

  “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又是那个若飞。”黑哥咆哮。

  听到若飞两个字,华峰心里一惊,走到黑哥身边,想问但又不能打断黑哥接电话,只能呆在了那里。

  “总之,她留在你身边比在家里发生点什么强。”梦露说……

  黑哥挂了手机对华峰说:“走,回去把遥遥弄过来。”

  华峰问:“是不是若飞出事了?”

  黑哥自然知道华峰关心若飞:“谁都没出事。”……

  黑哥和华峰很快到了家,见到了梦露和遥遥。

  遥遥用敌视的眼神看着黑哥:“爸爸,你真不想让女儿幸福么?”

  黑哥本想现在就把若飞那小子拉过来揍一顿,考虑到华峰和遥遥的感觉只能作罢:“想让你幸福,但你也要听话。”说着给了华峰一个眼神。

  华峰拉着遥遥往卧室外面走,遥遥大叫:“等我换好衣服不行么?”……

  上了车。遥遥还在哭。

  “女儿,你以后就生活在爸爸身边,我需要把你和若飞那小子隔离一段时间,你会淡忘他的,真爱没你想象中那么简单。”黑哥说。

  “你以为距离可以让我忘掉一个人么?”遥遥绝望地说。

  “会的。”黑哥肯定地说。他心里也很虚,不知道将发生的是什么,但把遥遥留在身边肯定比放在家里整天面对若飞好。

  到了飞翔夜总会小楼的6号包厢,遥遥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觉得这里的生存环境也不错,喜欢这里暂时还谈不上。

  华峰看着遥遥好奇地样子,心想,好一个肤浅的女子,还真爱呢?难道是年龄太小的缘故?

  “这里漂亮么?你喜欢住在这里么?”黑哥问遥遥。

  “外面很大,很豪华。不过来玩的人不是很多啊?”遥遥揉着哭红的眼睛说。

  听了遥遥的话,黑哥感觉很诧异,怎么到了飞翔,遥遥的思维就不在若飞身上了,难道是装的?还是在家里的时候几乎每天能见到若飞才喜欢他?怪!真是怪!

  “你今后住在隔壁的5号包厢,一个人好好安静安静。”黑哥说。

  “我可以经常到大楼那边去玩么?”遥遥说。

  “有人陪同的情况下可以,要知道你是我的女儿,是有身份有地位的。”黑哥得意地说。

  杠子进来了。

  黑哥迎上去:“杠子老弟,我正要找你呢!”

  杠子问:“找我有事么?”

  “我女儿以后跟着我,我想把她安排到5号包厢。”黑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杠子,认为又多占了杠子一个包厢。

  “没问题。”杠子干净利落地回答。

  遥遥很快去了5号包厢,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心仿佛静了许多,若飞啊若飞,真希望还能经常见到你,等你伤好了会来这里经常看我么?

  她的思维很浪漫,浪漫如雪花,可她的心很浮躁,象肆虐的风沙。

  黑哥和华峰也静了下来,静下来各种具有诱惑的想法就产生了,于是招来两个女人行事。这就是他们所认为的男人应该去享有的生活。

  华峰现在对什么都无所谓了,至于对冰雨是不是也无所谓了,估计要看心情,要看即将发生的是什么。

  黑哥家。

  少了遥遥,梦露心里空荡荡的,难道当初选择回到黑哥身边真是个错?是什么酿造了这一切?

  实在躺不住了,她出了卧室,去敲若飞卧室的门。

  若飞见了梦露,很吃惊:“您有事么?”

  “就是你!害得我和女儿不得不分离!”梦露大叫。

  “现在是你的女儿喜欢我,不是我喜欢她,你们管好他就行了!”若飞大怒。

  露露拍了若飞一下,示意他冷静下来,而后对梦露说:“大姐,你先别生气,止不定遥遥跟着黑哥多见点市面是好事。”

  “好事?就小黑每天那点勾当?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我更希望女儿能留在我身边,可我做不到,做不到……”梦露痛哭起来。

  若飞终于感觉到爱有多烦了,远远比做爱复杂。他用被子蒙住了头,不愿意听到任何声响。想静,想让自己静下来。

  雅思和露露将梦露扶着梦露走了,梦露像个十足的受害者。

  当她俩重新回到卧室时,分明听到若飞在哭。露露无奈地认为,难道这个男人真没救了么?于是决定,等会用身体对他进行人文主义关怀。

  旦愿温柔能一天天把若飞感化,她只是这么想的,论把握一点都没有,因为至始至终,若飞可能就没爱过她。

  露露不知道,她和若飞之间除了那可怜的肉体关系,剩余的感情能有多少,或许就是零。在若飞的感情世界里,出国走掉的梦怡和黑哥的女儿遥遥,都比她重要。

  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付出却没有回报?天知道,狗也知道,但露露不知道。

  露露跟着哭起来,雅思猛然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华峰好歹就挂念冰雨一个,不像若飞,走了一个又来了一个。自然,她也没有露露那么在乎这些。

  露露抚摸着若飞的敏感部位:“你爱我好么?”

  若飞无奈之下只能去抚摸露露的敏感部位:“我不爱你你有意见么?”

  露露挥手给了若飞一个耳光:“我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

  若飞并没有还击的心情,继续抚摸露露:“打我你很开心么?打我你很开心么……”

  他的声音不断放大,发疯般的嚎叫。

  露露被吓坏了,浑身颤抖,真害怕若飞一气之下将她掐死:“我错了,你睡觉吧。”说完转过了身背对着若飞。

  若飞很不甘心地将露露的身体翻了过来,压了上去,嘴里说着:“你不是很愿意付出么?”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07楼 发表于: 2007-04-30
激化
  夜过去了,但人的迷茫还在。夜带走的是思绪,留下的却是记忆,有记忆就难免有痛楚,有痛楚就难免要报复。人与人最微妙又最不可理喻的关系莫过于此了。

  黑哥家,客厅里就露露和若飞两个人。露露很是奇怪,为何今天若飞有闲心和她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这好像比太阳从西边升起难很多。在露露心里,若飞就是有些喜欢她的肉体而已,而且这种喜欢还是时断时续,她不是工具是什么,但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当成了床上泄欲的工具,她不后悔,还很开心。

  “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露露轻轻地一笑说。

  “我奇怪关你什么事?”若飞的话很没道理。

  “我不想和你吵,只想和你好好的聊一会儿。”露露用茫然而带有希冀的眼神看着若飞。

  若飞回头斜了一眼露露,努力了很长时间,才将他那受了不轻的伤很不听使唤的身体从沙发上抬了起来,他要离去,要避开露露这个讨厌的家伙。

  他刚迈出第一步,露露拽住了他:“不要走,我有话对你说。”

  若飞想挣脱露露,却用不上力气,愤怒地咆哮:“你到底想怎样?我不爱你!你不知道么?”

  露露哽咽着说:“是!我知道你不爱我,我早就感觉出来了,但我也告诉你,我赖定你了!因为我爱你——爱得很深很深。”她干脆大哭起来。

  若飞茫然地望着前方:“感情!你简直是个混蛋王八蛋!”于是坐下了,稳定了稳定情绪:“你想对我说什么,说吧。”

  “能好好和我过日子么?”露露神情地望着若飞。

  若飞无比痛苦地问:“你说说,你理想中的好好过日子是怎么过?要看我能不能接受。”

  露露从若飞的话里听出了活口:“我们走好么?离开这个虎狼之穴!去一个没有争斗和撕杀最好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若飞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露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不是爱电视看多了吧?看傻了吧?看得你都不是你了吧?”他的声音不断放大,震得露露直捂耳朵。

  世间最大的打击莫过于此,当你把自己的梦展现给最爱的人时,却被他无情的撕碎。因为爱,所以在乎;因为在乎,所以痛苦;因为痛苦,所以心碎。

  心已碎则人憔悴。于是,我爱!不要把自己总当成那个最不幸的了。

  看露露哭得一塌糊涂,不成样子了,若飞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刚说完那很有冲击力的话,他确实很快慰,有种久憋后刚撒完尿的感觉,顺畅得坚决不行。现在那种快慰过去了,心存更多的是愧疚。

  “亲爱的,不是我不想和你去,是你说的那种地方根本不存在。”若飞抚摸着露露的头,轻声说。

  露露已全然没有和若飞辩解的情趣,在她看来,无疑是想去一个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地方,比如你买菜来我做饭那种,至于生活所需的少量钱从哪里来,当然是通过诚恳的正当的劳动。

  她深切感受到,若飞不适合这种生活的,他只会杀人,打人;自己好像也不太适合,因为早就养成了阔太太的习性。

  可是,习性容易改,本性却无法改掉。

  当露露为了爱情想改掉自己那多年来的习性时,却扭转不了所爱的本性。

  人,着实是个奇怪的东西。

  “我什么都不想说了。”露露木木地起了身,拖动着年轻而没有生机的步伐,朝卧室走去,除了睡觉或做白日梦她还能做什么?被人睡成了一件很本分的事情,博得所爱的心却变成了一种可望不可及的奢侈。

  若飞懒得理她,只想着早点好起来回到黑哥身边,找回往日的雄风。就是跟在华峰后面乱转也是件开心的事情,因为华峰更在乎他。若飞猛然间想到,华峰怎么就不是黑帮老大呢?他有朝一日会成为黑帮老大么?比如在黑哥死了之后。

  心事到所想之处,却不敢想下去了,也无法想下去了,因为九九下楼来了,打破了他心田那一片如水的安宁。

  可是,真的可是,为何不能想下去呢?要知道想下去对此刻的若飞来说,可是种难得的享受。

  “你怎么下来了?”若飞没好气地说。

  九九真想狠狠踹若飞使脚八脚,直疼得他在地上翻滚:“什么叫我怎么下来了,我凭什么就不能下来?”

  若飞看着九九掐着腰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心里略微有点恐慌,但绝对不是害怕。因为先在的他,已经受不起剧烈地冲撞,若是九九心血来潮修理他一顿,旧伤不去新伤又来,真不知到什么时候才能康复,才能回到黑哥尤其是华峰的身边,只有到了那个时候,他的人生价值才能得以体现。

  “我不是那个意思,既然下来了就坐吧!”若飞怎么说都觉得自己的话不对味,由不得去看九九的脸。

  “怎么弄得好像我到了你家一样,你凭什么支配我?”九九对着若飞大喊。

  若飞干脆换了个口气,太窝囊了就不是他了:“我天生就是这个口气,怎么了,不愿意听就滚远点,别他妈站在我眼前就好!”

  九九咬牙切齿盯着若飞,顿时不知该如何办好,太气愤了!除了修理若飞别无选择。只见她的右腿猛然间抬过了头,而后迅速下降,鞋跟重重落在了若飞的头顶。

  若飞深切感受到了醍醐灌顶是怎么回事,头晕眼花地栽到了沙发上,痛苦地瞅着九九的下半身,怎么也想不通,这么个身姿妖娆好玩无比的货色打起人来怎么就这么狠毒?这么有冲击力?

  “感觉如何?”九九笑眯眯望着若飞痛苦的脸。

  若飞痛苦地说:“贱货,你真想和我动手就等我伤好了后!”

  “到什么时候你都很扯淡。”九九得意地说完,将温暖的屁股放了下来。

  露露的屁股确实很均匀,可若飞看了那么均匀的屁股心还是不能平衡,看来,被美女打也是件痛苦的事情。

  越是美女,要想杀人就会在一眨眼之间。

  若飞实在无话可说,努力坐起来的同时一口吐沫吐在了九九新换上的牛仔裤上,至于后果若飞没想,先出了气再说。

  九九用惊愕的眼神看着若飞,怎么都不想不痛,这个臭男人哪来这么大胆子,难道真不想活了么?

  “舔干净!”九九简捷的三个字。

  若飞装作没听见,点燃一支眼默默抽起来,一幅可怜的样子。

  九九伸手猛力撕扯着若飞的耳朵:“舔干净!”

  若飞耳朵疼得厉害,有种快掉下来的感觉,他看出九九的眼里确实有火——烈火。无奈之下还是不打算去舔,趁九九不留神,探着头朝九九脸上亲了一口。

  九九迅速放下了若飞的耳朵,啪啪啪给了若飞三个重量级的耳光,若飞的头顺着九九用力的方向摇了几下,终于停止了。

  “要不要我把你的脸也舔干净?”若飞嘴角淌着血说。

  “耍无赖是么?你可知道我是谁?”九九问。

  “耍无赖怎么了?我管你是谁?”若飞不以为然的说。

  九九将若飞的头猛力的下按,若飞的左半个脸贴到了九九的腿上,那口停留在九九裤子上很饱满的吐沫被若飞的脸压扁了。

  “这种姿势舒服么?我的腿是不是很软很柔?”九九卖弄起了风情。

  若飞想反抗但实在动弹不得,只希望九九能早点将他释放。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九九要起身了,才将若飞甩到了一边,若飞直感觉脖子已经断了,因为不论如何都抬将不起来了。

  但分明还能出气,应该是没断。

  九九回头的瞬间看到若飞的表情不对,赶紧跑过去关怀:“若飞,你怎么了?”

  “我的头,头抬不起来了。”若飞急切地说。

  九九自然知道若飞的头没断,伸手猛力将他搬了起来,又回手扇了他一巴掌,将头扇正了。

  “我厉害么?”九九等不得听若飞的回答,扭动着屁股上楼去了。

  若飞看着九九美丽的背影,忽而觉得她不可恨了。若飞需要的不就是那么个美丽的背影么?

  露露呆在卧室里开门的瞬间,听到了九九在修理若飞,但不想出来阻止,若飞这个男人太可恨了,绝对欠修理,只要别修理死就行了。恨自己没有九九那两下子,要不就可以修理若飞了。

  一个能修理男人的女人,往往占有主动拳,拳头比语言的威力,在对付贱人时候,要大好多。

  时间不短了,估计该修理完了,露露到了客厅,看到若飞正目光呆滞的看前方呢!她心里一惊,这孩子不会是被打傻了吧?猛然间怪九九出手太狠。

  她跑到若飞身边:“若飞,你怎么了?”

  若飞不屑地一笑:“我很好啊!”

  露露一幅委屈地样子:“我还以为九九把你打傻了呢?你等着,我去和她要个说法。”说着转身朝二楼跑去。

  若飞大惊:“回来!”

  露露荒唐的认为,在若飞面前表现的时机到了,哪肯站住,反而加快了步伐若飞自然明白露露和九九闹的下场是什么,最轻也要白白被打一顿,九九是不会心软的。他想追上去,起身的瞬间却爬在了地上,眼神更茫然了。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快速回复
限100 字节
友情提醒:谢谢您的回复内容,这是对楼主者莫大的尊重。
 
上一个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