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创世纪之迷
1979年,中秋节的前一天。
“听着,以后,不许欺负中国人!”
一个穿着蓝色中山装瘦小的中国人,站在哈曼顿警察局大堂里,沉声对着警察局局长客里金道。
客里金拿着枪点着中国人的脑袋道:“哈哈……中国的猴子,美国的民主只是为美国人而设的……”客里金的嘲笑还没完,他那肥胖的身子立刻飞起来,把旁边的电话和办公桌压成破片!
“把昨晚殴打中国人的五个凶手,交出来!”瘦小的中国人下巴虽尖,说出来的声音却是极有力量!
“黄皮猴子,敢来美国捣乱,你以为你是李小龙……”一个高个子白人掏出左轮手枪,瞄准了中国人。“你的枪射不了的,我只给你们十分钟,如果昨晚打中国人的凶手还不出来,我就拆了你们警察局!”那白人高个子警察狞笑道:“我刚擦的枪,刚领的子弹,保证一枪就打死低贱的中国人……”
“咔哒!”扳机下去,却没有预料中的枪声!击锤竟击不到底火!
“还有九分二十八秒!”中国人伸手过去,把他的手枪的枪口捏成樱桃小口。“你们听着,我只要你们交出昨晚打了中国人的五个警察!我只要法律的公正!”
“嗨,黄皮猴子,美国的黑鬼要和我们一块坐公交车,我们还不给,你们黄皮肤的猴子也别想……”另一个警察也没把这瘦小的中国人放在眼里,但他是个文职警察,没有枪可拔出来。
瘦小的中国人依然往里走去。“再过来,我就用妨碍警察办公的罪名开枪了!”一个身材要以巨大来说的老警察显然对这中国人动了火,一把加林四十大口径手枪顶在中国人的脑门上!
“还有八分十一秒!”瘦小的中国人似乎并没把这支能炸飞正常人脑壳的加林四十放在眼里。
“咔哒!”加林四十只是一声扳机声。等那老警察吃惊地再扣动扳机时,那中国人已经把加林四十拦腰一捏,合金钨在他的手指里就像是橡泥管。这次加林四十终于喷出火焰,却是在轰鸣声中炸了膛,把身材巨大的老警察炸飞三米多远,满身都是伤痕。
其他警察再也不能忍受这瘦小的中国人,左轮和勃郎宁一齐对准了他!
但这中国人的速度也是不可思意,一个闪跳,就抓了个漂亮的女文员挡在身前,沉声道:“你们应该学过,左轮手枪在二十米远的射击距离散射范围直径是七十九厘米,如果你们不想这位可爱的女孩子死,那你们就收好你们的枪吧!听着,还有六分三十三秒!”
“我只要求你们交出昨晚殴打中国人的凶手,可你们却从开始就拿枪指着我,这就是自由国度?我只是一个要来找回法律公正的人,我不是来捣乱的。还有五分零八秒,如果你们再不交出凶手,那就我会自己找巡逻记录,我会让你们这帮驴子和大象杂交的杂种变成一堆狗屎!”他似乎并不怕这帮警察偷袭,只是把女文员拉在面前,就自己坐下。
但中国人的话才一完,右边窗子砰砰作响,两支长管左轮在玻璃飞碎后伸了进来,却没有停止朝那中国人射击,所有的子弹都准确地射中了中国人,把女文员直吓的厉声尖叫。
枪声一停,一只瘦而长的手飞速击开窗子,并敏捷地跳进一个小八字胡子白人青年来,那青年吹了下胡子,笑道:“啊哈,贝莉雅,我的小宝贝,我英俊潇洒风流多情的西部快枪手罗杰的子弹,没吓着您吧?”说完就要去牵女文员的手。
可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一只瘦小的手伸过来,然后在罗杰面前张开,掌心里有十六颗子弹头。
“不错,快是很快,还是改过的左轮,但是没用!”那只瘦小的手把十六颗子弹头都倒进西部快枪手吓得张大的嘴里,再替他合上嘴,然后是几声罗杰困难的下咽声,整个警察局的人都呆了。
……恐怕,李小龙也接不住子弹吧?
中国人要求的十分钟很快就过去。
“吉米_鲍威尔,查理_K_格博,安特里_莫里斯,古得_金_利尔,杰克_C_威廉,站出来,别躲,既然你们敢打,还怕站出来?这档案上有你们的照片,快站出来!”中国人一下子就找出那五个暴虐的家伙。
“昨晚打人的滋味很好吧?把一个无辜的中国人,打到全身十九处软组织创伤,左眼眼眶高度充血,右手胫骨碎裂,腹腔大出血!我看,美国的法律没有一条要把人打成这样的法律吧?更何况他连犯罪嫌疑人的资格都没有!”瘦小的中国人美国式英语很纯正,说得他们脸都红起来。
“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们五个人都受一样的伤,并在报纸是发道歉声明,我就放过你们!”瘦小的中国人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道。
“NOWAY!我打了你们中国人又怎么样?我……啊——”安特里_莫理斯最是凶悍,但他才高声叫起,瘦小的中国人的腿,象条鞭子,抽向他的脸。
“我知道,你们是不会打自己人的,除非他危害了你的私人利益。那就我来动手吧!”瘦小的中国人相一阵风,转眼就出腿把他们四个也撂倒,全部都是左眼眶肿了起来,正是昨晚那中国人的伤一样。
“现在,我要教你们该怎么去尊重别人!”一连五声脆响,他们的右手胫骨都碎裂!
“没有一个国家的人是卑贱的!也没有人愿意卑贱!”伴随着五个白人的惨叫,瘦小的中国人拿起橡胶棍慢慢地打着,很随意的一棍,就把人打得哭喊不已!
“你们美国人的祖先,也只不过是一群流氓,五月花号上面的家伙,强奸犯,强盗,小偷,什么都有!”瘦小的中国人说完,已经把他们都打成十九处软组织创伤。
“你们给我记住,以后,只要是华人,不管他是从中国大陆来的,还是台湾,或是香港,还是在美国长大的,都给我尊敬点!”
整个警察局的人看着这瘦小的中国人打人,却谁也不敢出来说上一句,眼睁睁看着他再把五人踢成腹腔出血!
“不许动!”整个警察局突然冒出几十个手持M—15突击步枪的特警,他们见瘦小的中国人手上并没有致命的武器,马上要上去拷住他。原来还是有人报了上去申请支援。
“住手!”一个穿制服的胖子走进来,是纽约警察局的总长,还跟着一个律师。
“客里金,你这婊子养的!给我进来!还有,对这中国人要象保卫总统一样!”总长一声喝,顿时把原本就摔坏了的客里金吓得寒毛倒竖!“总长,您不要把我母亲的职业说出来嘛,那么多属下面前,我会失去威信的!”客里金跟着总长走进去后,委屈地说起来。他的母亲是纽约街头的妓女,这一个污点是客里金一辈子的耻辱!
总长把客里金喊到局长办公室后,律师上前去,挡住特警,道:“我是这位先生的律师,在没有正式定他的罪以前,他有权保持沉默,并受到保护。”说着,他拨开特警的M-15,并亮出他的证件……警察局的人都吸了口冷气:他是美国最高级的律师,本_拉莫尔。总统都不会去惹他,否则一定会被他告到去典当内裤!一个特警拿着登记本上来,面无表情地问瘦小的中国人:“你叫什么名字?”
“Zongyeye_zu。”瘦小的中国人终于脸上有了点微笑,但那笑容却真的是像透了猴子。别人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祖宗爷爷的拼音哪!要不是英语有问题,这祖字就在前头了!”
“宗爷爷_祖,真是个怪名字!”那特警轻蔑地道,黄皮猴子的名字就是奇怪!
“总长,这个宗爷爷_祖是什么来头?”客里金小心翼翼地问。总长瞪了他一眼,道:“三K党你该听过吧?骷髅会你也该听过吧?”
“听过呀!”客里金当然知道,三K党是已经消失了的种族歧视武装集会组织,残余势力后来又组织了美国纯白人的最高资本家的经济政权组织的骷髅会。美国最高首脑是总统,但总统也只是骷髅会的服务生而已!
但这与黄皮猴子有什么关系?
总长看着满头雾水的客里金,哼道:“如果那些大老板是股东,那这个宗爷爷_祖,就是骷髅会的总经理!所有的钱财都归他管理!懂吗,懂我的意思吗?你得罪他,你就是得罪骷髅会,就是得罪总统!你就等着回去种土豆,或是跟着你母亲去卖屁股!美国人的钱都在犹太人的口袋里,但美国人的智慧都在黄皮猴子华人的脑袋里!”
当客里金用这辈子最尊敬、最崇拜、最媚俗的笑容送走总长和宗爷爷_祖及他的律师后,还没五分钟,一个电话打过来,漂亮的女秘书道:“局长,是总长的电话!”
“他那么快就回到办公室了?”客里金狐疑地接过电话。
“客里金,你这婊子养的!你那里闹什么事,要呼叫特警出动?”总长根本就不给他面子!
“呀……啊……总长,您怎么那么快就回到办公室了?刚才的事,您不是知道的吗,还是您叫我放了宗爷爷_祖的。”客里金有些奇怪今天的总长反复无常。
“你这饭桶,我今天一直在办公室里!客里金,你见鬼了!我要严厉处分你,以后你别指望升职了!”总长咆哮着喊道。
载着瘦小的中国人的黑色林肯在转入一个无人的隧道,立刻就没了影,连着总长和律师都变成三根金黄色的毫毛,被中国人收到身上。
“啧啧,中国的魔法就是有趣,比我们的好得多了。”一声细小的声音传过来,是一只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