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现在经济中最大的风险并非是股市的疯狂上涨,
真正的风险还在于“资本”正被毫无节制的“占有”、“扩张”及“垄断”,
股市只是其工具而已。表面看这只是贫富差距,
但实际上它正在影响社会结构及经济结构。
“资本”当然需要其自由流通,但也不能无节制。
比如温州的资金到山西炒煤,又到上海炒房,现在又可能在炒股。
一个小小的温州就可锹动上海的房地产价格,其威力应当注意了
“资本”具有极强的“扩张性”及“垄断性”。
中国经济中从起始到现在一直存在着“非公平”发展。
比如现在的城市居民与农民的之间就存在着“非公平”发展。
谢百三教授近日提出个很值得人们思考的论点
“不入股市 一辈子不亏损但一辈子贫困”[注1]
应当说本人赞同谢百三教授的这个观点,
但是中国人口中的9亿是农民,而其中95%又无法参与股市。
如果谢百三教授的这个逻辑论点真的成为现实的话,
中国的这9亿人口将永远一辈子贫困了,
也就是说未来中国的这9亿人口将永远被“资本”所“垄断”。
可见资本利得税在此调节这种差距的是十分必要。
税收与国家的支出是相互对应的体系关系。
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税收与国家的支出的关系呈现两种趋势,
一是高税收但高福利,另一种是低税收低福利。
而我国现在在税收与国家的支出上还没有形成有效的对应体系。
一些应当征收的税收没有征收,比如资本利得税,
而另外一些应当减免的税收征收了。
国家的支出上也存在很大的问题,比如中国石化凭白就得了50亿元。
中国现在的城市居民与农民的差距、地区间的贫富差距巨大等等,
都说明中国要走“低税收低福利”不太现实。
国家现在所能做的只有通过税收来调节城乡、地区间的差距。
资本利得税并非完全针对股市的,而是针对整个经济的。
比如中国现在房地产泡沫问题,这其中有供需的原因,
也有开发商谋取暴利的原因,但也存在像股市被疯狂炒做的原因。
资本利得税在此就可以抑制疯狂炒做。
银行利息税的问题也可借资本利得税解决。
银行利息税本意是要促进经济发展及贫富差距的缩小。
但是银行利息税对于那些小储户也确实很不公平。
股市里那么大的暴利不上税,小储户的那点银行小息还缴税实在说不过去。
资本利得税可以轻易的解决这个问题。
征收资本利得税,同时将银行利息税划归资本利得税。
资本利得税可设个免税阀值,比如获利低于10万可免税,超过的部分才需要交税。
这样那些小储户就无须为银行小息缴税了,银行利息税的公平性也更能体现出来。
资本利得税当然对股市肯定是有影响的,
比如一些违规资金及短期投机资金将会考虑成本而退出,
这对股市及国家经济都是有益的。
但本人并不认为会像某经济学家所说的那样“蹦盘”。
资本利得税并不会改变趋势,它只会调节股市的“速度”。
美国及欧洲等西方国家的股市并未因为资本利得税出现蹦盘
反而由1000多点一直涨到1万多点?
“蹦盘”的说法完全是为了某些利益集团的利益在恐吓管理层。
股市的上涨是由企业的盈利来推动的,
而企业的盈利需要企业年复一年的劳作来创造,
既企业的盈利需要“时间”来创造。
与之对应的股市的上涨也需要“时间”来等待企业的盈利。
现在一些经济学家为了所谓的“泡沫”讨论出各种花样,
什么“结构性泡沫”、什么“整体性泡沫”,
最后连什么是“泡沫”都搞出百种解释。
还有一些经济学家把“泡沫”与股市是否继续上涨联系在一起,
也真的不知他们懂不懂股市。
股市可以说是没有顶部的,会一直上涨,
其关键是多长“时间”长了多大的“幅度”。
股市的上涨与企业的盈利可以有前有后,但总体趋势是一直的,
这就是马克思的“价格”与“价值”的关系。
而中国现在的股市就是暴涨暴跌,
脱离了这种“价格”与“价值”的匹配关系。
资本利得税是要达到马克思的价格、价值相匹配的有效的工具之一。
美国及欧洲等西方国家的股市正是因为资本利得税才走出几十年的慢牛。
那些投机资本需要考虑投机成本,减少投机,
这样就会给企业更多的时间来创造价值。
注意的是资本利得税要征收就早征收,股市如果真的达到顶部了,
其杀伤力将会成倍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