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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在线读-网络玄幻小说《猎艳江湖梦》作者:陈苦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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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24楼 发表于: 2007-06-03
第九章月梦夜重

 
  从水洁秋离开大地盟,前往大宅门,洛天便使人关注她动向。

  暗龙回报,“少主,黛妮说,黄希平成功地解禁了水洁秋的雪鲸之身。”

  “什么?”洛天惊叫起来,这简直是难以相信的,他道:“黄希平这家伙在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龙道:“少主,说句心里话,如果不牛,也不会让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性功能最强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个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却总在最危险时刻把对手击败,也不知他是幸运还是他的实力了。”

  洛天道:“的确如此,以前是看错他了。”

  暗龙道:“菲沙已经是他的人了,她会不会把我们的事都泄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这个可能,然而,黄希平回来这么多天了,也不见他来找我们麻烦,估计菲沙也没有说多少。而她以后应该也不会说,如果要说,造就说了。况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们很少让女人参与我们的秘密之事,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么时候都会变的,因此什么时候都得提防。”

  暗龙道:“少主这句话深得我心,就好象黛妮,她在四大世家那么久了,也没给我们说什么。都是我们问到了,她才说一些,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我怀疑她变心了,毕竟少主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的心总倾向进入她肉体的第一个男人的。还好黛妮不知菲沙之事,否则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黛妮从她的第一次任务失败,就已经对我没有什么作用了,况且她把黄希平和黄小月,杜思思之间的事告知我,从那刻开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大不了她回天竺去。暗龙,以后我们的事,不必与她说。”

  暗龙道:“水洁秋怎么办?她毕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女人本来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势力,而她的双亲竟然离龙城而去,估计也不会相帮,水天长毕竟是无所事事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且我们现在掌控了皇帝,便等于掌控了天下,我还有什么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布,取消与水洁秋的婚事。暗龙,我让你学皇帝,你学得怎么样了?”

  暗龙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观察皇帝的一举一动,努力地学他的声音以及姿态,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会模仿的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后皇宫的几千宫女都是你的了。”

  暗龙无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些美女对我没用,我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勃起……咳,我的几个情妇都离我而去了。”

  洛天道:“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进了宫里,和那些妃子欢爱,她们很容易察觉。相反,你不接近她们,就没那么多麻烦。这也是我选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欢我这计划。”

  “少主英明果断,年少有为,盟主有你这样优秀的儿子,自然开心了。”暗龙大拍洛天的马屁,心里想着:这辈子没算白活,总当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万岁,嘿嘿,我将是皇上耶!

  洛天问道:“黛妮还有其他话和你说吗?”

  暗龙从皇帝梦中惊醒,道:“哦,是有,她让你明晚进到大宅门找她,她说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四狗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她,顺便把梦香给结了。”

  “啊!少主,你不是从来不强来的吗?”

  洛天笑道:“我已经改变我的原则了,从昨晚强奸梁丽琼开始,我觉得这强来也别有一番风味的,我有点喜欢上了。这梦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龙道:“可是,梦香的武艺很高,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再说,那是在大宅门,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紧张,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机会就做,没机会就算了,我不会因小失大的,我向来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龙道:“的确如此,只有少主这般的自控能力,才能有这样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觉。玉蛇门在上一战损失不少,黄希平他们暂时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等爹一回来,什么都结束了,黄希平一定会被整个武林追杀,那时四大世家也不会帮他,我们的离间计,定然百无一失。”

  暗龙出去,洛天躺在床上,睡不着,又站了起来,喃喃道:“还是去找梁丽琼那娘们比较爽……”

  希平大清早起来,就看见了梦香和抱月,这两个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会把脸蒙起来,但是,他已经看过两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们面纱背后的脸并非见不得光——简直连光见到她们都要失色!

  抱月欢喜地道:“希平,你没事了,昨晚人家为你担惊受怕的。”

  希平就想上前搂抱月,梦香突地挡在抱月前面,道:“黄希平,你想干什么?”

  希平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你的哥哥啦!”

  “睡说你是我的哥哥了?”梦香微怒。

  希平道:“我娘说的,她是你的师傅,你是她养大的,她说你是妹妹,我就是你哥哥。怎么了,难道你敢违抗我娘的意思?”

  梦香气得面纱飘荡,道:“你、你、你竟然敢抬出师傅来压我?”

  “用的着吗?我自己都能把你压得死死的,我力气大得很,不信你让我压压看,你绝对不能翻身!”希平很得意,想起那次压着她,她的确翻不了身。

  梦香气得说不出话——抱月说得没错,只要到了希平面前,她都会失控,也只有希平能够令她手足无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气。”

  希平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吃饱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却挡着,我干,我连她一起抱好了。”

  他说话的同时,一双长手已经搂抱过去。梦香料不到他话还没说出就先动手,想要躲时已来不及,反射性地后退一步,刚好撞上抱月,两女就被希平抱个正着。

  梦香被夹在中间,拼命地挣扎,嘴里喊道:“黄希平,我杀了你!”

  希平的胸膛挤压着她挺立的双峰,大是舒服,特意地摆动了胸膛,隔着衣服摩擦她的双峰。

  梦香仰首,双眼一瞪,身子有些发软,呻吟道:“你……坏!”

  “一点都不坏,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两个也是正常的。梦臭屁,喜欢我的胸膛吗?”

  “不要叫我梦臭屁!”

  “那就叫你香香,可是……一旦这么叫了,我就想这样!”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额上轻轻地吻,笑道:“说过要香香的,当然就香香你了。”

  梦香一跺脚,用力地踩在希平的脚背之上,希平痛呼一声,只听她道:“你放开我,我不管你了。”

  希平笑道:“亲我一个,我就放了你。”

  “不。”梦香拒绝,同时道:“你以前不是说不亲我的吗?”

  “啊!什么时候?”

  梦香道:“就是那次,你说最后一次亲我的,你……你这混蛋,色魔,变态……说最后一次亲我,刚才你亲……亲我!”

  希平道:“哪有?我刚才只是碰了你的额头,要亲嘴才算,你冤枉我,我得亲你的嘴!”

  梦香突然低下头,似乎真的怕希平亲她的嘴……

  希平突然放开两女,道:“不愿意给我亲就算了,我也记得好象说过那样的话,男人应该遵守诺言的。”

  “黄希平——”梦香不顾一切地喝道,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常态。

  希平正想偏过她,抱他的抱月,听得她的一声大喝,便道:“什么?”

  梦香凝视着他,眼睛里闪着晶莹之光,道:“你说你是个遵守承诺的人?”

  希平道:“有时候是的。”

  梦香道:“在那屋里,你向我承诺过什么,你记得吗?”

  希平搔搔头,反问道:“你记得?”

  “你说,我是你最香甜的梦,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可你、可你……”

  梦香突然转身离去,希平蹲到地上,注视着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没有说话。

  抱月也蹲了下来,看向希平的手指处,惊道:“湿的,姐姐的泪?!”

  希平突然道:“抱月,我现在想要你!”

  “啊——”

  抱月赤裸坐在床上,同样赤裸的希平跪在她的双腿之间。

  美丽的她,那纯洁清澈的眼睛此时布满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慌,她紧张地凝视着希平,这具男体她曾经一度见过,那胯间暴怒的巨龙,时刻都在她的回想里出现,可这次又真实地勃起在她的眼前,她心里依然是有着强大的惊恐。

  她的裸体完美地呈现在希平的眼底,不象盛开的玫瑰,倒象是浮在水面的莲荷,清淡而瘦洁。胸前的玉峰圆尖挺立,小腹平坦而不显半点脂肪,双腿细致修长,胯间布满黑细的柔草,在一堆整齐的柔草之下却是光洁如玉,两片嫩唇雪白,没有半丝杂草生长,紧夹的嫩唇,使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光景。

  “希平,我有点怕。”抱月的声音开始颤抖,她的确是怕的,她知道这将是怎么一会事,可她那里连缝儿都紧闭着,若他那根巨大的家伙进来,她又将如何适从?

  希平道:“抱月,你躺下去,心里放松,就不会怕了,乖。”

  抱月道:“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我?”

  希平道:“我想要发泄一下,我心里有点闷。”

  “因为小姐的眼泪?”

  “也因为我爱你,很久就想要你了,可她一直阻挡着,我今日决定非把你变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吗?”希平柔声道,他心里也有点愧疚,毕竟这突然地占有抱月,某种程度上是因为梦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为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经和她有过约定,说如果将来要嫁人,就和她同时嫁一个人,也就是说,如果我嫁给你了,她也要嫁给你,所以她才不准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为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许以前是的,可是她心里其实很早就深爱着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梦里经常梦见你,还为你流过很多泪……姐姐不是容易情绪波动的女人,可她每次见到你,都会表现得很失常。一个女人的失常,是因为她的心里在乎某件事或某个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你躺下去好吗?”

  希平轻轻地推在她的双峰上,她的娇体一凉,随着他的手势仰躺下去,那挺立的双峰立即铺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紧紧地注视着希平。

  希平俯首下去,看见她的缝隙处已经湿润,处女的她,在对着心爱男人之时,不自觉地流出她的淫液,一种处女特有的心态,使得她的淫液特别地容易流出。

  “抱月,你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欢你这里,让我亲亲。”

  “不要,好脏的。”

  抱月娇声呼叫,可希平已经双手扳着她的双腿,埋首在她芬芳的私处,嘴儿压着她的蜜穴,吻着她洁白无暇的嫩春。

  抱月的敏感处第一次被碰触,全身也紧抽,双腿欲回夹,但希平强壮的双手对抗着她,她的双腿回收不了,又因为希平的继续吻舔,他的细腰使劲,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私处送了上来。

  “喔喔,希平,不要了,我……好痒,真的难受啊!”

  “抱月,你这里太紧小,没有一定的湿润,进去的时候会很痛的。”

  希平继续着,他把双手也放到她的私处,把她的蜜穴微微地撑开,才可以看见外唇里面的粉红嫩唇,他的心一荡,埋头就舔了进去。

  抱月的嫩肉被他这一舔,觉得湿热的东西在她的里面刮摩,牙齿也打颤了,可那热热的舌头仍然不知疲倦地卷入她的粉色小唇,直舔入她的蜜道里,那蜜道口绞结的嫩肉被他的火热一碰,一种无法预计的快感电击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软,臀部压了下来,呼吸加速,无力地望着希平的裸体呻吟。

  “希平,我受不了啦!”她清澈的双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种惊慌却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宁静。

  “再忍一会!”他继续挑逗着抱月,当抱月的身体已经软得如同水一般时,她的胯间也洋溢了体液和唾液,希平奋而起身,趴在她的软如棉的娇体上,见她紧闭着双眼,如月似的美丽脸蛋现着桃红,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红唇,她突地睁开双眼,扭脸避开,羞羞地道:“希平,你刚才吻过人家那里了。”

  希平失笑道:“这有什么,我嘴里都是你的味道,让你也尝尝,很香哩!”

  抱月心中欢喜,道:“你骗人,那里怎么会香?”

  “别的女人那里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晤,以后我经常吻抱月的香穴……”

  他又吻上抱月的唇儿,抱月这次不躲了,伸出湿润柔软的细丁香和他缠绵,希平的手也没闲着,在抱月挺立胀大的乳头上抚弄着,另一手撑着床板,臀部上抬,胯间的阳物仿佛灵蛇一般自行寻找洞口,顶在抱月湿透的私处,磨蹭着她那一条细细的肉缝。

  抱月的腰扭动,臀部微摆,想要躲开那根灵性的巨物,因为她实在难受。她的手不自觉的想去阻止,但当她嫩洁的手儿抓到那火热的强棒,却心神一荡。

  希平离开她的嘴唇,道:“你想要看看吗?”

  “我……看过了!”

  “这次仔细地看!”他蹲坐了起来,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双眼瞪直,

  希平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抱月紧张地拒绝,但希平的手已经把她的手拉了过来,她只得依言握紧希平的阳物。

  希平道:“抱月是,什么感觉?”

  “好大……好热……”抱月语无伦次,面对着暴怒的巨龙,她真的无法想象,待会她进入她生命的狭小缝道里,她的身体能容得下吗?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体?”抱月傻傻地问道。

  希平道:“不插入,怎么能让我的抱抱成为我真实的女人?”

  “会很痛的?”

  “一点点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恼你!”

  “那我温柔一点,别让抱抱恼我才好!”希平笑了,这抱月平时本来就很逗,此时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亲个嘴吧?”

  抱月一惊,道:“我不,你这用来撒尿的,好脏。”

  “乖,就亲一次,我刚才也亲了你的。”

  抱月看着他,终于依言抬起了头,双手颤抖着捧着他的巨物,盯着这血脉贲张的家伙好一会,伸出她的丁香轻轻地吻舔一下,然后垂首道:“哥,我亲了。”

  希平欢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搂着抱月狂吻一阵,把抱月压在床上,凝视着她,道:“刚才你亲它,它为了感谢你,就要进入你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顶在她的私处,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着他的巨物磨蹭了好一会,就使劲地挤入她的细缝,她感觉到她的细缝在微微地张开着,就象是小便时的扩张,再一会,那火热的巨头便把她的软虚压了下去,陷入她的缝道里,她感到一种痛,仿佛她的缝道见要被撕开。

  随着希平的渐渐进入,半个茎头被她的外唇包夹着,她虽羞犹喜,闭上了双眼,心里默语,“哥,你进来吧!你总是这么坏,抱抱就让你坏到底。”

  希平半个茎头被她的嫩肉包容着,说不出的舒服,这抱月的穴口湿热之极,且紧凑无比的强韧,他觉得他的阳物好象是被她的嘴紧紧地咬着似的。

  他开始动作了,抱月感觉到他在她的浅处轻轻地磨进磨出,虽然有点微痛感,然而并不是很痛,一种异样的冲激涌往脑中枢,她睁开了双眼,道:“你没骗我,不是很痛,象是难受又象是舒服,抱抱说不出那种感觉,但……很喜欢!怪不得她们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希平心里感到好笑,这还没有进入呢!只是为了润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让她感到适应,她竟然当真的进去了,待会少不了要大哭一场,痛呼连天了。

  他道:“是吗?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准备进入了!”

  “什么?”抱月惊呼,“你还没有进入?”

  希平道:“没有啦,你上次看我醉姐,我插她多深,可你现在看看我在你那里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这一看不得了,只见那根东西才进入一点点,有很长的一截种在她的胯间,她吓得脸色也变白了,惊道:“你说全部插入吗?”

  “嗯,是这样的。”

  “呜呜,一定会很痛的。”抱月未经此事便先哭起来了。

  希平安慰道:“你真的很怕痛?那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紧张看着希平,要分辨他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一会才道:“你……你进来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希平知道时机已到,“你确定?”

  “我等这天好久了,哪怕让我痛苦,我也……心甘情愿!”抱月坚定地道。

  “你的确等我很久了,我们相遇的很早,那时候你是否想过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帅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坏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说明女人已经动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第一次看见你就心动了。你那时好讨厌,又好好笑的……”抱月想到希平在武斗门大耍烂刀招,她就不自觉地笑出来,全身心也开始放松。

  希平瞄准这个时节,柔声道:“抱月,我进来了。”

  他沉腰挺进,怒棒直没入她的湿道,捅穿她的处女膜。刹那间的痛疼,令初经人事的抱月无法忍受,惨呼出来,继而放声大哭……

  血,从他们的交合处流溢出来!

  希平的阳物深留在她的体内,那湿热的空间无比狭小,颤动的肉壁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伏在抱月的娇体上,他没动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变得一张一缩所给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会,发觉希平没有动,便睁开了双眼,道:“为什么不动了?”

  希平道:“我在看你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进入我体内的一刻,我感觉到你心里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开了,真的很痛的。”

  希平道:“我进来了,我不想压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点,行不?”

  抱月惊道:“怎么增大?”

  “就象这样!”

  希平说着,抱月就感到她体内的物体在扩张,把蜜道撑得饱满,一直到她觉得身体要分成两半,那种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继续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体也分开了,那里会烂的,以后拉不了尿!”

  希平觉得好笑,道:“怎么会,拉尿不是用那个洞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骗人,我每次都是从那里拉……啊!好羞人,不说了。”

  “我没骗你,等以后有机会,我让你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让她们给你看看。”

  “我才不看她们的。”

  “以后你和她们在一起,什么不看?”

  “好……好痛!呜呜,你还要多久?”

  “早着哩,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希平笑道,将阳物缓缓地抽出来,抱月跟着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进入,抱月的身体一颤,不禁痛呼出来。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温柔,后粗暴!”

  希平果然很温柔地抽动,抱月虽然疼,但另一种感觉伴随着痛苦而来,那是她害怕的,却又是喜欢的。

  无论如何,这个男人的所有动作,都是她喜欢的,即使因此而带给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欢。

  哭泣,更多的是因为欢喜,而不是痛苦。

  希平果然遵守他的承诺,先是很温柔的,之后渐渐地狂野起来,象一头野兽般在她娇嫩的肉体耸动。

  抱月已经顾不得许多,不管是哭还是呻吟,都尽了她最大的声量,性的快感象痛感一样,侵袭她的全身……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踢破,站在门前的是梦香,她愤怒的双眼,盯着床上的两人。

  希平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对着梦香,吼道:“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抱月已经有点迷离,此时立即清醒,惊慌道:“姐姐,你……来了……关门好吗?”

  梦香盯着希平,当然也看到他胯间的怒棒,她怎么也想不到,抱月那里那么小,竟然吞得下这根大家伙。

  她怒吼道:“黄希平,你要抱月,是否问过我?”

  希平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着问你?”

  梦香道:“你和哪个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问过我!”

  希平道:“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抱到床上!”

  梦香气得全身发抖,道:“你……你,你这混蛋,我告诉师傅去,你等着。”

  “我等着,我他吗的非强奸你不可!”

  梦香愤怒地转身就跑了出去。

  希平道:“抱月,我们继续。”

  抱月道:“不要了,好吗?我已经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几天。这门又破了,待会会被人看见的。”

  她早已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希平看了看她,道:“好吧!你第一次,的确不好太狂,否则对身体不好。”

  他躺到外侧,胯间的巨物依然坚定,也不管那门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谁进来见着了。

  抱月道:“你不盖被子,不怕被人看见?”

  希平笑道:“这宅里很多人都看过我的裸体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给他们看看也无所谓啦!”

  抱月心想:“这倒也是,真的很多人看过哩,就拿那次从屋里出来,他就是赤裸,那时男女老少,谁不看看?他那时也不觉得羞耻,何况是现在?”

  抱月觉得他的脸皮实在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觉得他的身体在强壮中带着无限美感,被谁看到都不会失礼,她问道:“姐姐会不会真的叫师傅来?”

  “哟,不行,抱月,给我一点被子,我娘来看见就不好了。”提到梦情,希平立即钻进被窝里,扭脸对抱月嘿嘿地笑着。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么这么怕我师傅?”

  希平支吾道:“这个……这个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师傅只是你认的干娘,你那天连真燕师姑都不怕,怎么怕干娘了?”

  希平道:“亲娘和干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势所逼嘛!”

  “我觉得你不怕你的亲娘,倒是怕我师傅多些。”

  希平道:“我们不说这个。唉,抱月,你和梦臭屁真的说过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爱你的,而且爱得和我一样深。她象我一样,从来没有爱过别的男人,只对你……唉,可她是不会说出口的。”

  希平道:“抱月,我和你说个事儿,今晚——”

  他把耳朵凑到抱月耳边,细声说了一阵,抱月惊道:“你……真要这样做?”

  希平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后把你抱到柔云的床上。柔云、婷婷、洁秋她们无法下床,让她们陪你,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们很熟的。”

  希平把抱月抱到施柔云的屋里,出来的时候看见黛妮,他很少与这个四狗的女人说话,但她这次是来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说了一句话:“今晚你能来我房里吗?我有些事跟你说。”然后不等希平回答,就离去了,希平虽觉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与此同时,四狗同样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传了张纸给他,凭着他跟雷龙闻过几天的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黛妮的房前守着,你会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黛妮已经和他分居很久,虽然他有时往她的房里钻,她也让他钻,但他四狗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奇怪的,狗头太简单,也就懒得想了。

  恰好希平来找他,他也就把这事放下了,找了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愿的徐飘然,在大宅门开起了演唱会,把宅门的人全部吓得跑出去避难,他们就直唱个天昏地暗……

  晚上,希平推开黛妮的房门,这是他第二次单独进入黛妮的屋子,他想不到黛妮叫他来干什么,是否还要象以前一样诱惑他?

  黛妮把房门锁了,希平问道:“说吧!什么事?”

  黛妮娇声道:“你这么急干嘛?”

  希平道:“我当然急了,我老婆们都在等着我,你若无事,叫我来这里,不是浪费我的千金春宵吗?”

  黛妮道:“如果我给你一个春宵呢?”

  希平笑道:“你又想跳脱衣舞了?”

  黛妮有点不自然了,当初诱惑不成,此刻却要干同样的事,不知结果如何?

  “你想看吗?”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黛妮果然跳起脱衣舞来了……

  她在跳着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希平双手撑着桌面,眼睛却没有看她——而是闭上了。

  她赤裸着她娇冶的身体走过去细看,这家伙竟然睡着了,她不知该怒还是该恨,她俯首下去,双乳挤压着他,他头一扭,砰的一声,额头撞在桌面上,醒了。

  “为什么你会睡着?你不是说你是最好的观众吗?”

  希平觉得额头有点不舒服,本来想骂人,听到她先骂起来,他有点难为情地道:“这些天一直没好好休息过,累了,而且你跳起来很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好意思,你继续跳,这次我睁大双眼。”

  黛妮突然坐倒在他的双腿上,一双嫩手紧搂着他的颈项,幽然道:“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人家?”

  希平不答。

  黛妮继续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希平这句话,令黛妮心中大惊,呆呆地听他接着说:“我在罗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接近我们,带着不良的目的。后来到了龙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谁的人,只是我不想说。我想,如果有一天,你亲口对我们说,也许会更好。”

  黛妮想不到此人看似白痴,其实并非如此,她道:“洛天本来想让我接近‘烈阳真刀’的传人,以图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错了人,没有成功。我本来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让四狗拿?!有些事,说了也许你不会相信,我以前爱过洛天,但从来没有爱过四狗,而我后来渐渐地爱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罢,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让我做的。我想,做了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给我的只是悲伤和遗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疯狂一次,这是我真心的。我已经不骗你,虽然我依然骗着四狗,但我选择不骗你。“

  希平道:“不准备留下来?”

  “若我留下来,你会要我吗?”黛妮有些忧伤,泪光在灯光中闪烁。

  希平突然抱着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你睡吧!我该走了。”

  黛妮扯着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希平摇摇头,道:“我们,无缘开始。”

  黛妮好象失掉了灵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单独回去,我的姐妹们都已经真心地爱上了他们现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们都不知道的,只是听从我的明亮。我把她们留下来,我知道她们舍不得这些男人,明天我离开的时候,你能送我吗?”

  希平道:“如果我还有机会为你送行的话,我想,我会陪你走一程的。你没有真正害到我们,倒是我们害了你。”

  黛妮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欢喜,道:“不要把我准备离开的事告诉四狗,我不想让他知道,他迷恋我,我清楚,但我不爱他,这个我也很清楚。”

  希平不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他离开不久,外面有人轻轻地敲着门,黛妮身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谁?”

  “我。”竟然是洛天的声音。

  黛妮开了门。

  洛天进来,道:“黛妮,你这次做的很好,你在脱衣的时候,四狗就守在门外,他很愤怒地离开了。明天也许就有好戏看了。”

  黛妮厌厌地道:“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我想安静一下。你不是说要在今晚得到梦香吗?”

  洛天道:“其实我爱的是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梦香弄了,然后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黛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地道:“我要睡觉了。”

  洛天转身,开门,消失在黑夜里。

  希平从黛妮房里出来,就直接走向梦香的屋子。

  梦香和抱月本来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柔云的房里去了,她就单独睡在床上,心灵累了一天,很快便进入梦里……

  希平手里拿着抱月所给的钥匙,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语所说的事,抱月本来不答应,后来却也给了他。他曾经说过的话,他是总记在心里的。

  他要惩罚梦香……

  他悄悄地打开门,巧合的是,梦香这次睡得很死,且做着噩梦,根本醒觉不了。他又把门轻轻地反锁上,屋子很暗,但他曾来过这里,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脱除,赤裸身体,摸索到床边。梦香,此时,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窗前很久,听到睡梦中的梦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黄希平,你这混蛋,为何要这样对我?”

  站在床前的希平大惊,以为梦香知道他来了,正准备逃亡,可梦香竟然没有动作,也不说话,他就知道梦香没有醒,只是梦里说话罢了。抱月说得没错,这梦香果然经常梦见他,难道真象抱月所说的,梦香也深爱着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伤害他,想转身就此离去,可是心里又想,这梦臭屁总是对他凶巴巴的,既然她爱着他又不敢说,那就成全她吧!然而这种成全,以后会不会让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后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原谅他吗?管他哩,先惩罚她再说,他以前不是承诺要惩罚她的吗?干,天才应该遵守诺言的!

  他得先控制梦香……

  他爬到床上,梦香知觉,他大惊,立即扑到她身上,紧紧地压住他。

  梦香立醒,惊呼道:“淫贼——”

  希平的嘴突然吻住他的小嘴……

  准备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时到达窗外,刚想施放迷香,突然听到梦香的这一句“淫贼”,心头大惊,也来不及思考,掉头就飘离大宅门,缩回大地盟去了。

  梦香刚醒来就发觉自己被男人压着,黑暗中又不知是谁,惊呼了出来,然而小嘴却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挣扎,却发觉身上的男人力气大得罕见——就如同当初她被黄希平压住一样,根本挣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点穴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没有效果,只得强运内劲,欲图把身上的男人震飞,但也没有用,强大的内劲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两人掉到地上,蚊帐把两人网在里面,梦香感到男人的嘴里留出一股股腥热的液体,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刚才她的全力出击,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内伤。

  可是,为何此人仍然不放开她?他的嘴为何还要强吻她?

  她的手再度出击,轰击在男人的胸膛,哪怕希平几近金刚不坏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击,他不会点穴,若他会点穴,早就制服梦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蛮劲来控制他,然而梦香不顾一切的轰击,他哪能长时地忍受?

  他最终离开梦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喷了出来,闷痛道:“你……你想杀了我吗?”

  梦香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停止所有的动作,一切安静下来,只有双方的喘息声。

  “黄希平,你这大色魔,竟然是你?”

  希平一时喘不过气来,也就不说话。

  梦香道:“你不说话就行了?放开我!”

  希平突然伏在她的胸膛,一口血又喷在她的双峰之上。

  梦香在黑暗中清楚这是他的血,道:“放开我,我打灯看看你死了没有?”

  “没……没死!”希平喘息道。

  梦香道:“你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你让我休息一会,你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

  梦香怒道:“你这淫贼,半夜来非礼我,我恨不得把你杀了!”

  “所以我才要惩罚你……你这臭屁女人,我说过总有一天我会惩罚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脱离不了我的惩罚!”希平自始至终记得他的罪恶承诺。

  “说,为何要如此?”

  希平道:“我都说了,我要惩罚你!”

  “你……”梦香的双拳又捶击在希平的身上,却没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没有使上任何内劲,“你凭什么惩罚我?凭什么……呜,凭什么?”

  梦香开始哽咽,捶打了一阵,双手紧紧地抓住希平赤裸的背……

  希平道:“凭什么?你仗着你是月女,打从开始就和我作对,仗着你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妈的一度想阉了老子,还他妈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约会……我就凭这些!”

  “谁和洛天约会了?你给我说清楚,黄希平!”

  “那晚若不是我刚好经过,你他妈的不会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声,梦香在黑暗中给了希平一个狠劲的耳光,哭道:“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去,只不过是他的邀约,他事前根本没有提到这些肮脏的事,只是说要谈武林之事……你这混蛋,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去!”

  梦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应约,当时完全是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多了个人,而这个人是她极度讨厌的黄希平,她欲把他从心里挥去,刚好洛天邀约,她才会去的。如今他竟然怪她?他有什么权利责怪她?即使按师傅的说法,他是他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说,那时,师傅还没有认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会对妹妹这样的?

  希平道:“因为我?你给我一个解释,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开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开你,难保你不会象上次一样乱砍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他只相信自己的蛮劲,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华小波才特有的。

  梦香怒道:“你放还是不放?”

  希平铁了心,道:“不放,有种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怀里。”

  梦香没有打他,也没有再出言。

  希平有点奇怪,便问道:“你,怎么了?”

  梦香轻轻地抽泣。

  希平的心有点软了,便道:“如果你愿意把你和抱月之间的约定作废,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梦香在希平的背上捶打着。

  “你不想嫁人,你凭什么要抱月也跟着你不嫁人?你如果放弃那约定,我也就不惩罚你了,否则,我……奸了你!”

  梦香只顾哭,她现在也不挣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着希平,却是一种有形无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见半点力道。

  希平道:“你别只是哭,到底说句话。”

  “你要怎么就怎么,我死也不放弃那约定,你、你欺负人!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只要抱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惩罚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么就怎么,我绝不会原谅你的,你什么时候都讨人厌,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你彻彻底底的坏……”

  “我坏就坏到底!”

  希平也失去了耐性,一双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着小亵裤,希平一不做二不休,连她最后的防备也清除了,他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希平怎么也想不到梦香会如此的能哭。

  毕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私处一摸索,那里已经湿成一片,他惊道:“你怎么湿了?”

  梦香停止哭泣,道:“什么湿了?”

  希平在黑暗中又触碰着她柔嫩的私处,道:“诺,这里!”

  “噢……黄希平,我饶不了你!你竟敢这样对我?”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敢的事还多着哩!”希平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胯间巨物顶在她的蜜穴口。

  梦香感到异样的压力和热度,惊道:“你用什么顶着我?”

  “进去你就知道!”希平发狠地往里一挺,强大的性器突入梦香的圣道。

  “什么?”梦香疑问出口,突然感到一阵无法忍受的剧痛,全身颤动,痛苦道:“啊……痛,黄希平,我绝不会原谅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你竟然用这种方式……呜呜,好痛!你停下来,停下来……”

  巨物在她的体内进出,撕裂的疼痛继续着,那巨物仿佛要把她的蜜道撑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来自哪里,不单是因为来自肉体,更多的是——来自她的心灵!

  希平从进入梦香的那刻开始,便觉得这绝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响,,她的蜜道都会顺着他的尺寸而缩张,且那紧夹之极非比寻常,任何时候都紧紧地包夹着他的阳物,使得刺激从未消减!

  同时从她的道壁传来极大的吸力,在她的蜜穴深处也传来强大的吸力,且当他进入她的深处时,会觉得有某种东西在那一刹那间涌出来把他的茎头包夹,他的兴奋大幅度地提升。

  这是他在其他女人体内很少遇到的,这梦香竟然有着与水洁秋异曲同工的妙处,白姿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当然,欧阳婷婷也是极特别的一个女人,可她与这几个女人不同,她的妙处,当他进入的时候,会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绞拌着阳物,使得阳物异常的刺激,兴奋。

  此刻希平正碰着梦香这等美妙之穴,心头大荡,也顾不得许多,猛烈地抽动着,若是其他人,早就没力气了,这种抽动需要很大的体力才能完成,因为那阳物实在被她的蜜穴夹得太紧,切有着强大的吸力,要抽出来,谈何容易?只有希平这个有着超人的蛮力以及体力的人,才能持续的,猛烈地动作。

  和与水洁秋、欧阳婷婷作爱时一样,他的兴奋比平时快了许多倍,梦香只顾痛苦,并且夹杂着一种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黄希平,呜呜……呜呜,你好可恶!你欺负我,用你那根可恶的大家伙刺进我的身体,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东西好长好大的,你却把它全部放近来,我那里那么小……我永远都不原谅你,噢噢……”

  “还会继续增长增大,且会在那上面长出许多肉刺出来……我说过要惩罚你的!”

  梦香立即感觉到在蜜穴里的阳物继续增大,再度撑开她的蜜道,那种胀痛感更是强烈,可也有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无法抑止的快感,同时,她惊讶地感到那阳物上似乎多了许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蜜穴心扉之极……

  “我要惩罚你!”希平发狠地抽插,梦香的美妙令他发狂。

  “扑滋……扑滋……”

  梦香开始有些迷糊了,希平全力的冲击,伴随着天地心经特有的兴奋动作,令她的全身的神经敏感之极,她分不出那是痛苦还是快乐。

  希平也异常地兴奋,有着强烈的射精冲动,他喊道:“我要让你替我生孩子!”

  梦香虽然有些迷糊,但听到这句话,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说,我们的孩子?”

  当希平进入她的体内,她就感觉到希平心里的愤怒,他的确是有点生气的,难道是恨她以前那样对他?可是,当一段时间之后,愤怒消去,希平的心里升起一丝的温柔,但是,一种油然而起的深情,从他的冲击中,进入她的心灵,那一刻,她明白这个男人深爱着她!

  但她无法原谅他,她不承认他给予她的这种深情,她逃避……

  只是当这刻听到他要给她一个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是悲:他竟然愿意让她替他声孩子?那是代表着什么?

  一个孩子……她与他生的?她将会有一个孩子……

  她在昏乱中,说出她心底的话儿,“为什么你不能好好地对我?我也会象抱月一样,我也会甘心情愿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难原谅你,你好可恨!”

  她说罢,感到身体上的希平,耸动得更剧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蜜穴里的阳物颤动不止,一阵强大的快感涌上她的心头,伴着希平强大的阳精而出,一同注入她的蜜穴、她的生命、她的灵魂……她昏睡过去了。

  希平趴在她的肉体上牛喘着,过了好一会,才喃喃自语道:“你不能睡这里了,我抱你到别的地方。你要怎么样,明天醒后再和我算帐好了。”

  他摸索着穿上衣服,用被子卷起梦香,便走出门去——

  门外站满了人!

  “黄希平,你他妈的不是人,你搞梦香也就罢了,竟连我的黛妮也搞?”四狗怒骂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复杂无比。

  希平看见一脸悲伤的梦情,物理地垂下脸。

  四狗继续道:“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你却连兄弟的女人也搞!我四狗从此与你一刀两断!”

  他转身离去,带着他的女人,头也不回地消失了。

  华小波喃喃自语道:“这不对啊……怎么会这样?”

  独孤明道:“我们想不到你会对梦香姑娘……唉!”

  “你毕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梦情只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希平抬头看了看众人,然后盯着他的几个女人,道:“你们觉得很奇怪是吧?”

  “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从来就不把你当好人看待,但你是我们的男人!”

  希平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要离开的尽管离开,要和我一刀两断的也不必说,只要离开就行。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么事,明天醒来后,再来找我好了。”

  赵子威道:“这事,只是有点意外罢了,真的想不到你会从梦香的房里出来……实在是令人无法适从!”

  “该如何就如何吧!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只是这次她要恨我一辈子……唉,我烦,别挡我,我想休息!”

  希平说罢,众人让出一条道,他的女人也跟着他走了。

  黄大海叹道:“大哥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赵子威道:“原来梦香爱的是希平!”

  “只可惜,他这次闯了祸,也不知梦香会不会原谅他?”独孤明道。

  华小波叫道:“你们只提梦香,为何不提四狗师傅,他好惨^"的

  赵子威敲了他的头,道:“他惨,是因为他有这样的女人!”他不客气地指着一旁的黛妮,“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黛妮哭着离开……

  赵子豪道:“回去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这种事,实在不知该怎么说,现在一团糟了!都怪你们,弄出这些烦人事!”

  华小波抗议道:“这怎么能怪我们?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话太多!”华小倩怨责道:“这事就这么算了,烦的人不是你们,你们紧张什么?都给我回去睡觉!不就一个梦香?她那么高的武功,若非她心里自愿,希平会得逞?你们也不听听,她一整夜说的那些话。我懒得理你们,子豪,我们回去!明天谁要离开就走,我是不会走的。”

  众人无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静,如死。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25楼 发表于: 2007-06-03
第二十一集 江湖杀戮

第一章决战时刻

 


  四狗带着他的女人回到了丐帮,他的四个天竺美女也跟着他了。黛妮没有跟随,四狗当然也不会傻得要求黛妮跟随,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他也不勉强,他四狗的女人多得用不完,有时还感力不从心,或许,换过角度来说,少一个女人,少一份负担。

  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意料,大宅门不能容他,他这个帮主,到了丐帮竟遭人暗算,被人在一杯茶里下了迷魂药,他和他的老婆们都被迷昏了,醒来的时候,他和他的老婆竟然被困在丐帮的地牢里。

  这奇了,不敢相信呀!堂堂丐帮帮主的他竟然成了丐帮的阶下囚?这不是做梦吧?他突然觉得尿好胀,掏出家伙就开始撒尿,那尿声嘘嘘的,证明不是做梦了。

  众女也渐渐地醒转过来,四狗心想:还好,他们没有强奸我的老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接着他们就看到了丐帮的元老笑面丐进来,众女泼骂出嘴,四狗道:“笑面丐,这是怎么回事?”

  笑面丐道:“我在丐帮待了半辈子,不能坐上帮主之位,你来没几天,就走了狗屎运,当上了丐帮帮主,知道有多少帮众不服你吗?”

  四狗骂道:“你他妈的不给我做,我就不做,叫我们走就是了,用不着把我们囚困吧?”

  笑面丐道:“我跟你们说明白些吧!我其实是洛盟主的人,已经在丐帮卧底二十年了,这样说你总该明白了吧?”

  “你这老头,本来以为你是个善良的老头,原来是一条阴狠的狗!噢不,你没资格成为一条狗,你他妈的是一头猪!猪,我干你!”

  “帮主,不要太激愤了,这对你没好处。我们本来想把你的女人送给兄弟们玩玩,可想到你毕竟也是我们的帮主,怎么说,也不要太对不起你了。何况,如果帮主的老婆能够在这里陪着你,你一定会生活得比较舒服的。呵呵,老汉对你算是好的了,以后也一样山珍海味的奉送你的。”

  笑面丐转身要走,几个女人叫了起来。

  “拉屎拉尿在什么地方?”

  “怎么洗澡呀?”

  笑面丐头也不回,大声说道:“各位夫人,这我就无能为力了,其实母狗不就是随便拉屎拉尿的吗?还用得着洗澡吗?”

  “我操你妈,别给我出去,我出去之后,你会死得很难看!”四狗破口大骂,可究竟没法可施。

  第二天,他们又被笑面丐在饭里下了迷药,当他们再度醒来的时候,换了个地牢。这牢房里有床,有桌子,有被子,有换洗的衣服,在大牢房里面又有一间小房,可以在里面大小便,也可以洗澡……

  四狗心想,这笑面丐还总算有点良心。

  半个月之后,四狗的对面牢房突然多了一个囚犯,赫然是——风自来。

  两师徒见面,聊了起来,最后大家同叹一声:失策啊!

  在四狗离开大宅门的第二天,大家象往常一样地生活,谁也没有提及昨晚的事。

  梦香醒来的时候又在希平的怀里哭了好一阵,什么话也不说。

  希平问了她好久,她才说:“带我到昨晚的地方看看。”

  希平抱了她到她原来的房间,那里面没有收拾,有着她的碎衣布和塌了的床,她让希平翻开蚊帐,看着那里的血液,又流出了眼泪。

  她哭着说:“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说:“你恨我一辈子吧!我让你恨的。”

  “难道我不该恨?你为何要对我那样,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

  “我……”希平无话可说,就把她抱了回去。

  当然,她所睡的地方,就是希平的房间,那是他和他的女人睡的,梦香竟然也没有反对。希平每次和众女恩爱之后,都会找她说话,可她也不答理,直到她能走动的时候,她说要搬出去住,当晚希平又侵占了她,她第二天没有再提出这要求。

  她也就默许了……

  浪无心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跑到大宅门找希平算帐,骂希平不讲原则,说好公平竞争的,却使出这种阴招。

  希平一脚就踹了过去,当然结果是没有踢中,他对浪无心说:“什么阴招?我要得到她,就是我的最终目的,其他的我不管。”

  浪无心狠狠地说:“黄希平,这辈子,我败给你这样的人了。”

  希平看着浪无心离开,回头朝梦香笑,梦香不理他,他说要去见师傅,这五六天都没见着师傅了,抱月也说要跟她一起去。

  两女就前往梦情的房,希平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三人进来,希平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头垂着,站在门背,不敢吭声。

  梦香和抱月投到梦情的怀里,梦香哭道:“师傅,他欺负我!”

  梦情安慰道:“我知道的,嗯,我什么都知道,苦了你,以后你就跟师傅睡在一起,他就不能继续欺负你了。”

  梦香突然停止哭泣,瞪大双眼盯着梦情,道:“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你不骂他吗?”

  梦情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骂,你自己骂就好。”

  “我……我已经骂过很多次了。”

  梦情道:“希平,你和黛妮怎么了?”

  希平低着头道:“几天前她回天竺了,我送了她最后一程。”

  梦香道:“师傅,黛妮之事跟我无关。”

  梦情道:“唉,你向香香赔罪吧!我不管你们的事了,我头都痛了,本来以为你们可以做好兄妹的……”

  她放开两女,坐到了床上,看了希平一眼,又是叹息。

  希平道:“娘,我也不是故意要气你的,只是这个梦臭屁——”他立即看到梦香杀过来的白眼球,改口道:“香香她整天和我作对,我讨厌女人跟我作对,打又不成,所以只好这样了。”

  抱月也不管希平和梦香的事,陪梦情坐在床沿,在梦情耳边细声说:“师傅,抱抱不是他的妹妹,是他的女人哩!”

  梦情于是笑了,道:“香香是不是不愿意?”

  抱月道:“我不知道耶,姐姐好象很恨他,可是,希平要和她……嗯……那个的时候,她也没说什么的。”

  梦香怒道:“抱抱,我不是他的女人,我终是要离开他的,别以为得到我的身体就能得到我的心。”

  梦情叹道:“香香,你真的很恨希平?”

  “是的,师傅。”

  抱月嘟嘴道:“可我看不出你讨厌他,昨晚他没碰你,你气得一晚在骂他。”

  “我没有。”

  “你有,所有的姐妹都知道,要不你让师傅去问她们好了。”抱月坚持道。

  梦香跺跺脚,也坐在梦情的另一边,撒娇道:“师傅,现在抱抱也和他联手欺负我了,我受了委屈。”

  希平看了看她们,觉得自己在这里有点多余,转身就想出去。

  梦香第一时间就问道:“混蛋,你要去哪里?”

  “在这里没人理我,我出去走走。”他走出门,立即又闪了进来,对梦香道:“你去帮我顶着,浪无心那六个女人跑来找我麻烦了。”

  “你是说丝嫫他们?”抱月问道。

  “不是她们还有谁?”

  梦香道:“除了丝嫫,其他五女都是明月峰的门徒,不是浪无心的女人,她们是来找我的。”

  “来找你的?你确定?”希平担心地道:“不行,我得躲躲,她们早就想找我算帐了,一个你已经够我烦的了,再加上她们发起疯来,可是厉害的。”

  “我躲哪里呢?”

  梦香道:“床底!”

  这倒是不错的主意,希平又一次躲到了床底,那六个女孩紧接着进来了。

  在屋里看了看,丝嫫道:“黄希平呢?”

  抱月道:“你找他干什么?”

  丝嫫道:“他回来这么多天了,放着我们不管,他总得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抱月道:“这个……”

  梦香道:“你们是来找他的了?”

  丝嫫道:“当然是来找他了,我肚子都被他弄大了,不找他,找谁去?”

  “混蛋,找你的,出来!”梦香气恼地喝道。

  希平只得从床底下爬出来,站直身拍拍灰尘,对着六女笑道:“我掉了点东西在床底,所以爬进去捡了,嘿嘿。”

  丝嫫走到他面前,一只手扯着他的耳朵,怒道:“黄希平,你这大色狼,我那天在古风榭里问你,你却避而不答,原来那个毁了我贞操的人就是你!”

  希平道:“那是意外,是浪无心踢我进去的。”

  “踢你进来,你不会出去吗?”

  希平苦笑道:“你们一群女人,把我缠着,我怎么出去?”

  “那你也得早点告诉我,你明明心里清楚,为何要骗我们?况且,我们那晚之后就离开了浪无心,你为什么不说那晚是你做的坏事?你是不是不想负责任?”

  希平道:“好吧!你要我怎么负责?”

  丝嫫道:“我还没想到,我要回去问过父亲。”

  “你们呢?”

  依敏道:“我们是明月峰的弟子,我们听从月女的安排。”

  “什么安排,你别忘了你打过我耳光!”希平愤愤地道,想起那个冤屈的耳光,他就不爽。

  依敏道:“你那时没说明白,人家心情也不好,所以……”

  “随便你们,我要走了,你们和你们的月女商量吧!她现在烦人得紧,我都摆平不了她。”希平要走。

  丝嫫道:“我今晚到你房里去。”

  “啊?”希平惊叫道。

  “明天我要回蛇神部落,见见我的父母。”丝嫫仰看着希平,“今晚我要证实一下,否则我还是不怎么相信!你这混蛋,在大街上拿鞋丢我,又把我压在大街之上,我恨死你了!”她的语气一变,狠劲地扯了希平的耳朵,才放过她。

  “我们也要到你房里睡。”

  “为什么?”梦香和希平同声问道。

  “月女都在你房里睡,为什么我们不能?是你把我们的贞操夺去的……”

  梦香怒道:“你们说够没有?我有言在先,你们不得跟随他这大色魔。”

  “可你?”

  “我以后也不去他房里了。”梦香斩钉截铁地道。

  抱月道:“那我也跟姐姐住一块吧!”

  希平开心地道:“抱月,我会经常找你的,哈哈……”

  希平大笑,开门走了出去。

  梦香道:“抱抱,不准你跟我睡。”

  丝嫫果然在希平房里睡了一晚,翌日就离开了。

  梦香也要了另一间房和抱月一起住,希平拿她没办法,她不来追杀他,已经是奇事了。但是,他有时到她们的房里,就赖着不走,自然会有些事情发生,抱月欢欢喜喜的,梦香在每次事后都会怒骂几句,然后下一次还是让希平进她的屋子。

  龙城也变得比较平静,玉蛇门和大地盟之间没有再发生战斗。如此,又过了半个月了。

  在这半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权衡等女返回皇宫,罗美美主婢也跟着权衡走了。

  阿蜜依说要回西域一趟,把一些事情交代下去,欧阳婷婷等女也跟着回去了,她们说,很快就会回来找希平的。

  原真在此期间找过几次希平,但每次都没说什么,希平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水洁秋觉得应该回仙缘谷,把她和希平的事说了,随便把白姿带回来,她就在那时,跟着丝嫫离开了。

  冷晶莹不服气独孤雪暗里和希平相好,找到了机会实践她的诺言,就不停地勾引希平。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希平实在忍无可忍,把这个淫荡的岳母干趴在床。听说,她第二天起不了床,直呼希平厉害,这事,在希平的众女中,也不是个秘密了。

  希平只要找上独孤雪,就会逗妙缘,每次都逗得她那心儿乱跳……

  此日清晨,希平正与众女在房里瞎混,突然听得有敲门声——已经很久没有人在这种时候敲门了。

  众女钻到被窝里——她们习惯裸睡的,希平披起一件长风衣就走出去开门,门外站的竟然是小露,他道:“你怎么来找我了?”

  “我来通知你一件事。”小露扫视了房间,希平猛的把她拉入房里,关了门。

  “什么事,坐下来说吧!”希平随便找了张床坐好,床上睡的是施柔云和独孤诗,他道:“柔云,往里挤一点。”

  施柔云惊道:“这位姐姐是谁?为何我没见过的?”

  小露犹豫着,希平伸手拉她过来,强迫她坐在床沿,她的脸垂得很低,道:“待会大地盟开会,盟主让我来通知你,希望你们四大家能够过去一趟!”

  希平道:“大地盟开会,关老子屁事?要通知,你们也应该通知大海,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令主。”

  小露道:“但盟主说,四大武林世家真正话事的人,是你。”

  “所以他让你来找我?”

  野玫瑰道:“小露,原来你是大地盟的人,怪不得十大弟子里只出现四个女的,你是洛露吧?”

  “嗯,请原谅!”小露不敢抬头。

  希平道:“你师傅过得好吗?”

  小露道:“师傅很想你……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分的?”

  希平道:“我那次从你师傅房里出来,遇见你的时候,你在外面说话,我那时刚好在里面和你师傅一起吃饭。”

  “你为何不早说?”

  “我想看看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混蛋,我骗你干嘛?你值得我骗吗?”

  希平突然托起了她的脸,吻了她,然后道:“你师傅最疼的是你吧?”

  她脸上的绯红未去,答非所问地道:“下午大地盟开会,你不要去好吗?”

  “为什么?”屋里充满女孩的疑问。

  “因为……反正你们不要过去,这事,对你们真的很不利的。”

  希平叹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总有一些人要害我,我不让他们害害,他们心里不舒服啊!”

  “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是我害了你,你还会疼我吗?”小露仰着脸,眼泪流落下来。

  希平道:“如果我不能给你一个答案,你是否会很不快乐?”

  看她点点头,希平又道:“回去跟你师傅说,我与大地盟之间的事,她不要管,这些事结了,我把她带走,连你也一并带走!”

  大地盟密室,洛雄和心腹正在议事。洛雄是两天前回来的,大地盟调离龙城的势力的回归,很多武林人士都清楚,没有洛大盟主,他们与玉蛇门的斗争不分上下,如今盟主回来,覆灭玉蛇门和地狱门就容易许多,武林正道为此兴奋不已。

  密室集中了洛雄、洛天、大地盟两个副盟主之一的血达,以及三大天王——宁飞、柏斯、鲁耶。

  血达五十岁左右,中等身材,貌并不出众,但双眼冷芒闪烁,一看就知道是厉害角色,他不常在江湖中走动,因此很少人能见到他,至于另一个副盟主袭影,人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何人。

  三大天王里,宁飞四十岁,身量却与他的名字成反比,他长得很短,只有一百五十多公分,这人自然是极丑的了;柏斯看起来很斯文,是个三十八岁,有着书卷味道的中年人;鲁耶就象他的名字一样,高大,粗犷,是三大天王中年纪最轻的,只有三十出头。

  洛天道:“爹,我已经让洛露去通知四大武林世家了。”

  “很好,我等的就是这天,此刻血魔在我们手中,风自来回到丐帮,和他的徒弟四狗已经被袭影副盟主囚困,这次倒要看看还有谁帮他们两父子!”

  洛天道:“爹,皇上之事……”

  洛雄道:“既然已经做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吧!天儿,暗龙是否已经前往皇宫?”

  洛天道:“是的,我已经命令暗龙易容为皇上,估计不久皇城会完全被我们掌控,为了掩护他,我让杨依和洛叶也跟随进宫了。”

  洛雄道:“如果他进了宫,通知他,调几万兵将到龙城,一切敢反我的势力,我要全部击碎。”

  洛天道:“我会的,在龙城的官兵也不少,只要暗龙一声令下,龙城的官兵会倾巢而出,助我们一统武林的。”

  鲁耶笑道:“少盟主,不仅是一统武林,我们还要一统江山,哈哈……”

  血达道:“鲁耶,还没你说的那么容易。”

  洛雄道:“好啦,你们不要为这事吵了,我们已经做到这地步了,不成功便成仁!这些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准备下午的好戏,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好漫长的岁月啊!总该有个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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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26楼 发表于: 2007-06-03
第二章大白天下

 

  大地盟的武林大会如期举行,所有的武林正道都到齐了,迟到的永远是那个——武林四大家!

  洛雄自是有一番激昂的话要演讲,这是必然的,作为武林正道的武林盟主,他不说一些激励人心的话,是对不起大家的,照例便说了。

  “各位武林同道,现在魔道正猖狂,玉蛇门复出,地狱门未绝,此两大魔门是江湖的一个隐患,是继血煞门之后,正道武林的最大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当年,血魔令武林正道损失惨重,本以为自血魔被我们打压之后,魔门会不敢作恶,谁料,魔就是魔,所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魔道总是令他们作恶多端!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

  “我们必须把这些害群之马从世上铲除,让他们不得为害世人,这是我们武林正道中人的的责任——武林有难,匹夫有责。今天叫大家来,就是要商量如何把玉蛇门和地狱门铲除,同时要向整个武林公布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啪啪……

  盟主的话还没讲完,突然响起几声零落的掌声,却是四大武林世家的几个活宝拍出来的,华小波同时喊道:“让路,让路!”

  五六千人的场合里,他们就这么的张扬,可竟然所有的人都让出一条路给他们,这也是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

  “哇,这次留有位置给我们耶!”华小波看到前排的空位,洛大盟主正用腻死人的微笑招待他们,真够意思的!

  洛雄道:“你们来得正好,这件事与你们四大武林世家有直接的关系!”

  ……各人找到各人的位置……

  “我们今日要商讨的,就是如何把武林魔道全部歼灭……”

  洛雄话没说完,就听到华小波的嘴里放出一个响屁:“我呸!”

  大地盟的人都把眼睛投到四大武林世家这块地盘……

  徐飘然心中暗惊,他看到大地盟的副盟主以及三大天王全部在场,这是他在以前的各种会议中从来没遇到的,此刻,大地盟倾巢而出,必定有着重要的事情,若两方冲突起来,他们绝没能力与大地盟对抗,自己的人都在外围,且四大家的势力只有百分之四五十留在龙城,根本无法与大地盟的强势抗衡。

  他小声道:“小波,安静。”

  华小波也似乎了解今日与往日非同寻常,大地盟这次似乎是来真的。武林,本没有正邪之分的,只有敌我之分,若惹恼了大地盟,即使四大家也是武林正道,但这门派之争,别人也管不着,况且,现在的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正道中,已经很出格了。

  洛雄继续道:“在此之前,我要弄清楚几件事。”

  希平站了起来,厌厌地道:“你先弄清楚,再叫我过来吧!好烦,我要走了。”

  “黄希平——”洛天吼道。

  “你又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强奸了梦香姑娘?”

  全场爆哄,所有的眼睛集中在希平和梦香身上。

  希平也不怒,笑道:“你哪只眼睛看见的?”

  若非希平那晚刚好出现——洛天是后来才知道的——他洛天早就得到梦香的初夜了,此刻的愤怒自是不言而喻,他道:“梦香姑娘,请你说句话,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所有的眼睛又集中在蒙着脸的梦香身上,梦香久久才道:“这是我的私事,请少盟主不要再提。”

  “不,我一定要把这淫贼绳之于法!”

  希平笑着走到梦香身边,细声道:“这小子好像不只想害我,还想害你……”

  梦香瞪了他一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

  “我哪有?”希平伸手搂着她的腰。

  这一个动作,令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为之大惊,明月峰的月女神圣不可侵犯,怎么任由黄色狼在大众面前随便地搂抱?

  希平笑道:“洛天,你小子是不服气吧?很早以前我就说你会输得很惨的,香香是我的女人,你他妈的想和我抢女人,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在这里鸡鸡巴巴的,是不是欠揍?”

  “黄希平,你死到临头还不知道,可惜!”洛天大叹。

  洛雄很有礼貌地问道:“梦香姑娘,明月峰的月女似乎规定不得嫁人的吧?”

  “哟,洛狗熊,难道你也想抢我的女人?”

  梦情道:“洛盟主,明月峰并没有这项规定,那是世人的自以为是罢了。”

  洛天紧张地道:“梦香姑娘,你一定是被逼的,你说出来,我们绝对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希平道:“看来洛大少还不死心,香香,你和他说说,就说我是如何强奸你的,气死他!”

  梦香环顾了一周,缓缓地举手摘下面纱,那如梦似的绝世美脸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窒息,看得都发呆了。

  她缓缓地道:“这是我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亲自摘下面纱。曾经的月女梦仙说过,如果谁能令他心甘情愿地摘下面纱,则她就嫁给谁。这条,也许可以视作明月峰的规定。我在大家面前摘下面纱,只是让大家明白一件事情,很简单的事情——我,梦香,今日在众多武林英雄面前,甘心地为此刻搂抱着我的这个无赖,摘下我的面纱,向所有在场的人宣布,我是他的女人!仅仅如此。”

  “你不是说恨我吗?”希平在她耳边惊道。

  “混蛋,帮我戴上面纱,我不喜欢给别人看!”梦香怒嗔道,希平立即转到她背后,替她重新把面纱戴上,却听她小声道:“恨你一辈子,可也还是你的女人。”

  原来如此。

  人们也终于认同这个事实,那就是:梦香承认是黄希平的女人,则洛天所说,便是纯属诽谤。

  洛天首次看到梦香的真貌,惊为天人,想起以前有那么多机会不抓牢,白白便宜了黄希平,他心里——那个恨啊!但转而一想:待杀了黄希平之后,也把他的女人弄过来,就像那梁丽琼……

  洛雄要为儿子出气了,他道:“梦香,你的意思是,你与黄希平同一个阵线?”

  华小波破口大骂道:“你这老蠢驴,老婆当然站在老公这边了,这还用问?”

  梦香如梦似的声音响遍全场:“我很恨我的男人!但能够令我恨的,这世间,也只有他一个,其他的,我就不说了。”

  “很好,很好,既然如此,明月峰,则绝不能代表武林正义了——两代的月女,配两代的魔人,实是一个异数。”

  洛雄语出惊人,震憾全场!

  而梦情的脸色突变,梦香的眼神也射出冷芒……

  “盟主,此话怎讲?”

  “盟主,我们不明白……”

  一时嘈杂与发问之声不绝。

  洛雄挥挥手,喝道:“我不是无的放矢,现在就为大家揭晓几十年来的秘密。”

  梦情突然道:“洛雄,你欺人太甚了!”

  “妈,让他说。”希平冷冷地道。

  他没叫梦情为“娘”,而是改叫“妈”,这令梦情心头又是一震,她问道:“希平?”

  洛雄以气劲逼出长喝:“黄希平乃是梦情之亲子!”

  哗……

  安静的场面“轰”的一声爆开了。

  黄大海怒道:“洛雄,你说话得有根据。”

  洛雄道:“黄大海,你的父亲是长春堂的黄洋,可你知道你的母亲是谁吗?她就是梦情座下的真燕,相信在座的武林人士,有一些听过真燕这名字吧?当年,梦情在长春堂秘密生产,之后真燕带着黄希平回到黄洋的故乡环山村……”

  黄大海转而问梦情:“这是不是真的?”

  “这是真的,娘和我说过。”黄小月替梦情回答了。

  “娘什么时候和你说的?”

  “这个……这……”

  洛天冷笑道:“黄大海,让我来回答你吧!黄希平这淫贼,在未知此事之前,就与他的妹妹发生乱伦,虽然他们本身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他们本身也不知道此点,却发生苟且之事,和乱伦没区别。”

  黄大海神色极不好看:“大哥、小月,你们……你们?”

  黄小月的双眼流出了眼泪,她不知道为何洛天会了解她和大哥之间的纠缠,她哽咽道:“二哥,还记得我那次和师姐回家吗?我们遇到施竹生,我被他下了淫药,刚巧遇见大哥,我和大哥那时都易了容,大哥不认得我,我也不认得大哥,为了救我,大哥才……那样的。”

  杜萌萌也道:“大海,这是真的,冷姐姐当时也在场。”

  洛天笑道:“可是,据我所知,你们并不是只有那次。一直以来,你和你大哥都在暗中进行苟且之事,哈哈,这简直是天下最肮脏之事。”

  小月不等黄大海发问,就哭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后来发觉,我爱上了易了容的大哥,后来在长春堂相遇大哥,发觉大哥就是那个人的时候,我已经爱得不能自拔了,无论去到哪里,也无论别人怎么说,我只是爱着大哥,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最爱,只要大哥疼我,就够了。大哥什么时候要我,我都给,这不是大哥的错。爹娘也曾经说过,如果爱上大哥,就放心地去爱,我那时不知爹娘为何这样说,所以我心里很苦,怕大哥会因为我而被世人笑骂!娘见我很烦恼,就在蕾姨装疯的那晚和我说,大哥并不是娘亲生的……”

  “大哥,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月儿不是你的亲妹妹?”小月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希平,问道。

  “月儿,过来!”希平向她招了招手,她走过来,希平的另一臂紧搂着她颤抖的身体,无视众人,只是轻吻着她的秀发,然后道:“从野马族回来后,我发觉我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当我进入一个女人的时候,就和那个女人的心灵连接起来,我想的,她能知道,她想的,我也能够了解。然而,最令我惊奇的是,当我碰到怀着我孩子的女人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可当我拥抱你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后来我见了爹娘,从他们身上,我也找不到这种血脉传承感。可是,当我在洁秋订婚那天,我的头靠在梦情的膝上之时,我找到了这种感觉,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真正的母亲是谁了。现在,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那么快就知道你们是否怀孕了吧?”

  “嗯,因为我们肚里有你的血肉,你一碰到我们,就会有血脉相连的感觉。”

  梦情惊道:“你那时就知道了?你为何不说?希平,你恨为娘?”

  “我找不出要恨一个母亲的理由,你终究是我妈,怎么做,也许都是为我好的。”

  梦情的双眼忽地被泪迷茫……

  黄大海道:“月儿,这事爹娘都知道的?”

  小月道:“嗯,爹娘都知道,而且各位姐妹都知道的,只是瞒着你们,因为爹娘说,不能让别人知道大哥不是爹娘亲生的。”

  洛天狂笑道:“的确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洛天,你少废话!”黄大海喝骂道。

  洛天也不怒,还是笑道:“好,我让你们说完我再说好了,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黄大海道:“既然是爹娘允许的,我也无话可说。”

  “那应该轮到我说了吧?”洛天微笑着,道:“黄大海,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现在的妻子的初次就是黄希平夺去的,而她也一直爱着你的这个所谓的大哥,哈哈!”

  杜萌萌的脸色瞬间苍白,双腿发软,就要坐到地上,她旁边的华小倩扶住了她,她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什么?”黄大海以及几个声音惊叹而出,这其中包括希平在内,他喝道:“洛天,你他妈的是不是找死?”

  “哈哈,黄希平,我帮你说句公道话吧!其实这事,连你也不知道的,你可以问问黄小月和杜萌萌。”

  “萌萌,这是怎么回事?”黄大海问道。

  小月看见杜萌萌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便代答道:“二哥,这事不能怪大哥,也不能怪师姐。在野马族的时候,大哥为了救你们,吃下了原娜族长的药,变成一个不省人事的冰雕,也就是他们族里的开拓者。当时大哥身上出现了奇怪的现象,原娜就把师姐拖去作试验。师姐那时被蒙上了眼睛,是后来原娜告诉她的,师姐之所以不要报仇,就因为知道那人其实是大哥,但大哥并不知道他要了师姐的初次。这就是全部的事实。”

  原真六女未听她说完,心中已经明了,但却极力地保持镇定,只是六女丰硕的娇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黄大海低垂着脸,看不出他的表情。

  洛天火上添油地道:“黄大海,你不觉得愤怒吗?这个黄希平,不但玩了四狗的女人,还和妹妹发生乱伦之事,更夺去了你妻子的初次,难道你们还觉得他是个好人?”

  众人议论纷纷……

  黄大海缓缓地抬起头,冷眼盯着洛天,道:“洛天,如果仅仅凭这些,是不足以令我愤怒的。萌萌爱大哥,这已经不是秘密,哪怕是初次,也只是一个意外,而且是因为大哥为救我们才出现的意外。还有,当时在未知被谁侵占萌萌的情况下,我接受了萌萌,就已经不计较这件事了。人生总有许多意外,我害怕的是这意外令我妻子的心灵受到创伤,然而,此刻我知道她的心灵没有任何创伤,则我便无所谓了。我也许不算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我爱我的妻子,不管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她心里爱着几个男人。只是,你似乎忘记了一点,就是自从那次之后,大哥绝没有碰萌萌,就因为这一点,我还继续认他这个大哥,因为他再好色,也总是不会真正地碰他兄弟的女人!”

  洛天笑道:“这点倒是有点道理,我也不说假,你的妻子的确多次要求黄希平占有她,可黄希平这小子也真的没有碰她,因为他认为,这是他弟弟的妻子,他就是不碰,真是一头猪,不知道自己早就拔得头筹了。”

  赵子豪吼道:“洛天,请别在这些事上作文章了,对你没有好处的。”

  华小波骂道:“我干你阿妈,洛天,我的妻子也有几个整天想勾引姐夫的,而且还有一个也是把初次献给姐夫的,你他妈的又有什么屁放?我喜欢,怎么来着?我们还打算让姐夫这天下第一猛男帮忙安慰一下她们哩!是吧,独孤老大?”

  独孤明笑道:“差不多吧!再多几个女人来烦我,我就想恢复我的独身主义了,我以前可是在和尚庙里混的。”

  “伤风败俗啊……伤风败俗……”在场的人不停地感叹,不停地谩骂。

  洛天道:“我只是说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罢了,既然你们不在乎这些,我们也拿你们没办法,毕竟是你们的家事,外人不好管。可是,如果是血魔,你们四大武林世家管不管?”

  华小波嘴快,立即道:“当然管了,我们四大武林世家与血魔不共戴天,他杀了——”

  “小波,住嘴!”华蕾喝叱。

  华小波委屈地道:“姑姑,我又说错话了?”

  “黄大海,你身为天字帅令的令主,如果遇见血魔和血魔的传人,你会怎么办?梦香,你是现今的明月峰的月女,如果对着血魔或血魔的传人,你又将如何置之?”洛天炮轰全场。

  黄大海道:“血魔乃我们之世敌,遇之,则杀!”

  梦香久久才道:“洛天,我想不到你们原来是这种人。你们刚才不是说过,明月峰已经不能代表武林正义,但我起码能代表自己。你听好了,我从此刻开始,放弃月女……”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很感激你,但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希平突然在她耳边道:“你带着明月峰离开,他们会放你走的,我希望你能保护好她们,真的,你能答应吗?”

  洛天追问道:“梦香,你放弃什么?”

  梦香凝视着希平,从她梦幻似的眼睛里闪出珍珠般的泪水,以最轻的声音道:“你希望我如此?”

  “嗯。”希平点点头。

  梦香才提高声音道:“我放弃月女对武林的领袖权,立即带领明月峰离开大地盟,我梦香当月女的一天,明月峰便不管武林中事,并且,与黄希平,恩断义绝!明月峰的所有门徒听命,立即撤离!”

  洛天道:“等一会也无妨,血魔还没出来哩,你就怕成这样了?血魔的名头真不小,竟令明月峰避而远之,哈哈!”

  抱月道:“小姐——”

  “抱月,别多说,跟我走!师傅,你也一起走吧?”梦香走到梦情面前。

  梦情道:“好孩子,师傅不走了,你好好带领明月峰,去吧!”

  梦香突然扑到梦情怀里,梦情回抱她,却突然被她点了穴,梦香嘴里道:“师傅,对不起了。”

  她和抱月一左一右扶着梦情,身影一飘,消失在大地盟之外。

  洛天紧张地道:“爹,怎么办?”

  洛雄叹道:“暂时让她们去吧!”

  洛天道:“麻烦以前见过血魔的人,仔细地回想一下,血魔与黄希平有什么相似之处?”

  人们的眼睛又集中在希平的身上,许多人一下明白过来,洛雄已经喝道:“黄希平,乃是血魔与梦情的儿子,他继承了血魔的魔性,才弄得武林乱成一团,败坏人世的道德,此人,比他的父亲血魔还要可恨一百倍!”

  几乎所有人都沉默了,只有华小波问道:“洛雄,你凭什么说我姐夫是血魔之子?”

  洛天道;“华小波,你可以问问你的姑姑华蕾,她知道黄希平的身世!”

  华小波转而问华蕾:“姑姑?”

  华蕾道:“小波,不要说话了。”

  徐飘然走到希平面前,道:“很久以前我们就觉得你和血魔一定有关系,果真如此,哈哈……”

  他惨笑出声,如果是以前,他会立即出手,然而,此刻,希平是他的女婿,他的两个女儿的肚子里都有着希平的种,那也是他的孙辈。

  黄大海喝道:“这绝不是真的。”

  洛天道:“这里不但有血魔之子,且有血魔之徒,我们今日,就是要把血魔和他的后人灭绝,让他们永远不能为害江湖。黄大海,你不是说,要杀血魔吗?为何迟迟不动手?”

  黄大海突然无力面对这场合,哪怕希平是血魔之子,也是他的大哥,而他却是天字帅令的的令主,他要如何呢?他道:“徐叔,你过来一下”

  徐飘然过来,黄大海把天字帅令交给他,道:“徐叔,我已经交出了令牌,你来发话吧!”

  徐飘然看了看在场所有四大家的人,这些人,几乎都与黄希平有着直接的亲戚关系,他又看了看他那两个眼中含泪的女儿,忽地把令牌交到赵子豪手里,道:“子豪,你来吧!我老了,我只有两个女儿……”

  赵子豪接过令牌,喝道:“天字号令,立即离开大地盟,火速返回!”

  希平朝赵子豪淡淡一笑,道:“请把这里和我有关的人全部带走,我,已经不能保护她们的安全,谢谢了。”

  黄小月哭道:“不,我不要离开大哥。”

  黄大海走过来拉了拉小月,说道:“月儿,走吧!他已经不是我们的大哥了。”

  “他是的,爹娘最疼的儿子就是大哥,即使他不是月儿的大哥,他也是月儿的男人!我不走,要走你们走,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家伙,大哥为了你们,什么事都敢做,你们却只因为他是血魔的儿子而不顾他!他什么时候杀过四大家的人了?!”

  希平不再管这些事,却对洛雄道:“知道我为何这么安分吗?洛雄,让我父亲出来吧!”

  洛天道:“你小子倒不像白痴了,带血魔出来。”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人群里让出一条道,十多个大地盟的弟子押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出来了。

  男人身上没有任何捆绑,他很平静地走了出来,那张冷酷而雄俊的脸庞没有半分煞气,更多的是一种平静,那双眼睛里藏着人世的沧桑,太多太多。

  “师傅?”沉默的独孤明突然惊喊,身体如箭般射向那个酷似希平的中年男人,却被大地盟三大天王中的宁飞和鲁耶挡了下来。

  独孤明怒喝道:“滚开!你们这群卑鄙小人,竟然敢对我失去武功的师傅下手?”

  洛天道:“独孤明,你还不知道你的师傅其实就是人人欲杀之的血魔吧?”

  独孤明冷静下来,道:“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男人道:“明儿,我的确是他们口中的血魔,可能会连累你,当初真不应该收你为徒的。”

  独孤明双眼中含着泪,他在少林寺那段时间,其实真正的师傅就是血魔,就是这个已经失去武功的中年男人,照顾他,陪着他,一直到他长大,他怎么也不能把师傅和血魔联系起来,因为师傅什么时候都是那么的慈祥,在他的身上,他找不到任何有关血魔的残暴。

  “血魔?!”徐飘然也走了过来。

  林啸天看着徐飘然,道:“二十多年了,徐兄可好?”

  徐飘然冷言道:“托你的福,我还没有死!”

  林啸天叹道:“我曾经向全天下说过,我没有杀你们四大家的三个家主,现在我给你们的交代也还是这句话,其他的话,我就不想说了。”

  “血魔,我也不想多说,还我父亲的命来!”

  徐飘然的“碎云掌”朝血魔劈去,宁飞和鲁耶突然地让开,眼看着掌刀就要击中血魔,血魔的眼睛也不眨一下,独孤明的身影突然地挡在血魔面前,右手爆出一团血红,血爪以惊人的速度把银刀抓碎。

  “徐飘然,你若想杀我师傅,先把我独孤明杀了!”

  宁飞和鲁耶闪射过来,把血魔挟持到洛雄的身边。

  洛雄道:“林啸天,你不是说想见见你的儿子吗?他就在这里,你能不能认出?也许你不能,因为你这一生,从来没有见过你的儿子。”

  林啸天的眼睛在场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希平的身上。

  两父子遥遥地对望着,林啸天突然长叹一声,道:“他长得不像我,像他的母亲。”

  洛雄道:“他的外表是不大像你,但他的内心却像足了你,像你一样的无耻、残暴,像你一样的,有着永远无法根除的魔性,你已经不能为恶了,却生出这么个为恶的儿子,你可真够伟大的。”

  林啸天惨淡地一笑,道:“什么也别说了,杀了我吧!一切结束!”

  “当初你杀我父亲的时候,你可有想到过今天?”洛雄冷笑道。

  林啸天平静地道:“说实话,即使是现在,我也没有想过。”

  洛雄道:“你还是没有变。”

  “你不也是一样吗?”

  洛雄笑笑,林啸天也微笑。

  洛雄道:“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笑,可是这段时日常常见你笑,其实你变了许多,或许是你武功全失的缘故,也或许是你在少林隐居了二十年的缘故吧!但是,以后可能很难看到你的笑了,因为死人是笑不出来的。”

  林啸天道:“但我会笑到最后,直到我死的那一刻,我想把以前所有的笑都补回来,这一刻,我感到很幸福,死而无憾了。”

  洛雄转眼扫视了全场,喝道:“各位英雄,当年屠杀武林正道的血魔此刻正站在这里,你们说要如何处置他?”

  群雄哄叫!

  “杀了他……”

  “把他五马分尸……”

  “碎尸万段……”

  “我要杀了他……”

  许多人涌了过来,挥刀刺剑的,非要杀血魔不可,然而,暴怒的独孤明身旁突然多了一个冷酷的黄希平,两人的眼睛都闪着血色的光芒,独孤明淡红,希平鲜红……

  两人把冲头前的武林人士击退回去,大地盟的人视而不见,既不对血魔下手,也不阻止武林人士来杀血魔,当然也不阻止独孤明和希平两人与武林人士的对峙。

  无论如何,这两人,一个是血魔的儿子,一个是血魔的徒弟,即使死,也是不能退却的。

  雷龙也跃身而出,义无反顾地加入打斗。

  三人的女人也加入这个战团,保护着血魔。

  黄大海的“长生剑”也挥刺出来。

  赵子豪想了想,大关刀往前一挥,一片刀芒劲射出去,同时喝道:“什么事,以后再说,现在,听我令,护血魔!”

  徐飘然看了看打斗中的两个女儿,仰首长叹,喝道:“我们背叛了祖宗!”

  他的碎云掌轮番轰出,天风堡也加入了打斗,少林和武当突然退了出去,不加入打斗。

  万妙庵的妙缘突然问道:“师傅,我们帮谁?”

  “谁也不帮。”万妙无奈地道:“阿雪,你也不要乱动,你的身体不便,看情形再说吧!”

  打斗爆发,武林四大家被迫保护血魔,但他们毕竟人数少,以四五百人之势抵抗着两三千人的攻击,同时又要保护着武功全失的血魔免受伤害,实在过难。

  赵子豪喝道:“请大家冷静下来,否则,别怨我们无情。”

  此时,场面还受控制,但是,他知道,在这四大家里,有几个疯子狂人,此几个人一旦疯狂起来,杀伤力是不可计算的,那时,造成的伤亡,会把四大家一百年的声誉毁掉。

  洛天喝道:“四大武林世家已经跟血魔站在同一阵线,他们已经自甘沦为魔道,我们绝不要对他们手软!”

  大地盟里的打斗,令门外的打斗也开始爆发。

  ……大地盟里里外外突然变成战场,但大地盟的门徒却袖手旁观,不知是他们特善良还是特阴险。

  既然是江湖厮杀,便不可能没有血流。

  死人是一种正常的现象,生命的毁灭也变得天公地道。

  其实血魔与此些武林正道没有直接的恩仇,倒是武林四大家与血魔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而此刻却变成四大武林世家守护血魔,这在任何一个时代的任何一个武林,似乎都不曾出现,这算是有史以来,江湖中的奇闻。

  洛雄道:“想不到四大家会拼命地保护你吧?”

  林啸天道:“我想不通你为何不直接杀了我。”

  “你想得通的,你如果要死,自杀好了,现在我不想亲手杀你。”

  林啸天看了看他,又看看希平,道:“我从来不选择自杀,哪怕被一条狗咬死,也比自杀来得坚强些。洛雄,我的儿子用的是什么刀法?”

  “狂刀雷烈的‘雷劫神刀’,这刀法果然只攻不守,是杀人的最终武学,你瞧瞧吧!你这儿子是继你之后,更加狂的杀人魔王,不到几刻钟的工夫,他竟然杀了一百多人,可见,你们的魔性永远都传承,哪怕梦情那么善良的血,也改造不了他。林啸天,想不到从少林出来的独孤明也杀得很狂,你的‘血煞爪’和‘血煞灵魂脚’在他身上大显神威啊!”

  只见独孤明的双腿腾飞,幻化出无数血色的脚影,近身的武林人士的头都被他踢得爆碎,脑血飞溢。

  “他们并没有错,只是维护他们所爱的,我的师傅曾经说过,维护所爱的,即使杀遍全世界也不是错。”

  洛雄冷笑道:“你觉得你应该受到爱戴?”

  林啸天平静地道:“至少抚心爱的是我。”

  洛雄的脸色大变,道:“林啸天,你别提抚心,我不想立即杀了你!”

  “其实你也不爱抚心,为何要这么激动?”

  洛雄道:“爱与不爱,那是我的事,但抚心是我的妻子。”

  “可惜你的妻子,爱着的人,不是你,而是我!”

  洛雄凝视着林啸天,道:“我明白了,以你的性格,是不会说这些的,你是想用激将法,把我激怒,然后杀了你,这样,四大家和武林的打斗就会结束?你别妄想了,你知道我是最能忍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地被你激怒?老实说,抚心其实是风自来的初恋,可惜被我夺走了。哈哈,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林啸天不言语,脸色又恢复他的冷静。

  洛雄道:“你就陪我在这里看戏吧!看看你的后人所造就的传说,那肯定也是一个血红的邪恶传说。很幸运,你有这么强的儿子,可惜他有个成魔的父亲,所以他注定也是一代魔人,而我的儿子,却绝对是一个新起的英雄。”

  林啸天长叹道:“魔王又如何?英雄又如何?我们度过一生,只要回想,觉得无悔,其他的什么也无所谓了。”

  “你无悔吗?”

  “不,我对他的母亲,有着长久的悔疚。”

  洛雄道:“你见不到她了,你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她,我故意让明月峰离开,就是让你和梦情永不相见。”

  “你做得真绝。”

  “我向来都如此,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我没兴趣了解你!”林啸天说着,扫视了全场,大地盟、少林、武当、万妙庵都在旁观,四大家的人和众武林人士却陷入恶斗!

  林啸天突然对徐飘然道:“徐兄,谢谢你了。”

  “血魔,别高兴太早,这次事后我依然会找你算账。若非我的两个女儿是你儿子的老婆,今日我也是杀你的人之一。哼,我们四大家,曾因为你,死伤无数,如今又因为你,死伤许多,更兼背着江湖恶名,以后也要沦为魔道门派了。”

  即使是三千多人的武林人士,在这四大家的四五百人的全力阻杀之前,也冲不过防线去杀血魔,他们不知道是为了正义还是单单喜欢屠杀,这要杀血魔来得没有多少道理,毕竟以前受到血魔屠杀的,是四大武林世家。

  也许在这些武林人士面前,觉得屠杀魔人是一件光荣的事。然而,因此所造成的血流与生命的流逝,他们却没有想过,他们的心中有着伟大的思想——捍卫正义,灭绝邪恶。

  而在四大武林世家这边,执着一个信念——保护自己的亲人和朋友。

  在这两种信念里,不知哪种更邪恶?

  但双方都有着各自的理由,有理由便有对峙,有对峙,在武林,就有杀戮。

  可是,三千多人的群体总起着压倒性的优势,四大家的人逐渐在减少,也就在此时,外面冲进来一群人,雷龙认得有绝大部分的人是远扬镖局的,三百多名悍猛的镖兵挥刀而上,在他们的背后有着两百人原地拉弓,无数弓箭飞射过来,很准确地射在外围的武林人士的背上,从背穿透胸膛!

  希平血红的眼睛依稀映着大风拉弓的雄姿……

  大风喝喊道:“希平,我们来了!操他阿母,这些是什么人来的,竟然欺到我们环山村的人的头上来了?兄弟们,认准人,一个个射穿他们的心脏。”

  他提着一把玄铁巨弓,四支箭枝飞射而出……

  许多武林人士掉头扑杀,却被那三百镖兵的大刀挡了下来,有些跃到半空中就被利箭射落,一下子,情势逆转。

  洛天突然沉喝道:“把那群弓箭手杀了!”

  一直待机未动的两千多名大地盟门徒准备袭击,希平喝道:“洛天,你他妈的找死!”

  刀交左手,右手成拳,希平的身影突然爆冲,雷声继续,他的拳劲以大锥锤之势,往前直冲,把挡在他前面的人全部轰飞出去,瞬间到达大风的面前,刚好洛水、洛土、洛木扑到,他转身的一刻,双手高举燃烧的“烈阳真刀”,刹那之间,挥出悍猛的三刀,伴着震耳的雷声,把大地盟的三大弟子逼退!

  与此同时,三支利箭向着三人追射……

  “大风,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环山村的人不怕死!希平,你好像变得很厉害了,比以前更厉害,这是我第一次用弓箭杀人,老实说,心有点慌的,四狗呢?”

  “以后再跟你说,现在你们退出去,弓箭在近距离的战斗中,不起多少作用的,别让他们送命。”

  大风道:“我们这里有七八十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其他的是我在远扬镖局训练的,雷老爷说,可能以后用得着……他料事如神,让我们赶往龙城,还好我们赶到了,这些家伙,敢找我们环山村的拳王的麻烦,我这村长不能不管。”

  “希平,我也来了,我是水牛啊……”

  “我是大山……”

  “山鸡……”

  “我是田鸡……”

  希平血色的眼睛泛起了泪光,这些和他从小打到大的伙伴,此刻为了他,都从环山村里出来了,到达这个混乱的江湖。他们本来属于平静的山村的,却加入武林的厮杀,不知会有多少人无法回到环山村?

  不,他绝不能让他们在此送命,哪怕杀遍这里所有的敌人,也要让他们安全地回去,这是他童年的伙伴,来自那个朴诚的年代!

  “把这里的敌人像射猎一般射杀吧!人要杀我,我必杀人!伙伴们,这不是我们环山村的打架,但打完这次架,我们依然唱歌庆祝,由我这拳王作你们的盾,放射你们的箭!”希平长喝,一阵龙吟虎啸之音刚落,雷声大作,手中的烈阳真刀挥砍四方,火焰般的刀芒在他面前爆射而出……

  不喜欢杀人的无赖,最终展开了他的屠杀之旅!

  是对,还是错?

  也许,在他的心中,根本没有对错。

  血,渐渐渗透了大地盟的土地……

  大地盟的加入,使得本来就难以抵抗的四大家更感吃力,伤亡近三百多人。

  拼斗快一个小时了,两方之间却越斗越勇,洛雄在林啸天耳边道:“很久没见过这么激杀的场面了。林啸天,只要是你出现的地方,都会变成屠场,你在为你自己感到自豪吧?”

  林啸天道:“当初没把你杀了,实在是我的错,真不该因为幽儿而放过你的。”

  “可惜你永远也杀不了我了,你注定是失败者,最后胜利的还是我。”

  “也不见得,你忘了一个人。”

  “你说风自来?你别想他会出现,他已经变成一个囚犯了。记得袭影吗?他在丐帮叫笑面丐,现在两个帮主都在他的手中,丐帮也在他的手中,即使丐帮来了,他们群攻之的,也不会是我们。龙城里,有八千多个丐帮的帮众,只要我发出暗号,便会冲杀进来,但就现在而言,还没必要。你瞧瞧,他们还能抵挡到什么时候?这场拼斗结束之时,灭亡的不止是四大家,估计武林中也会损失几千人吧?哈哈,以后谁还敢反我?”洛雄看着这惨淡的景象,高兴地道。

  林啸天道:“洛雄,听听外面的厮杀声,我想,四大家好像也不止这点人吧!”

  从墙外、门外又不停地涌进许多武士,从穿着看,四大家的人知道这群人是地狱门的,正惊慌中,却发现地狱门的武士竟然是来帮他们的!

  地狱门的领头人似乎是地杰,只见他道:“保护夫人和小姐。”

  另外一群服饰不同的,却是玉蛇门的,大地盟的人认得玉蛇门的门徒。

  洛雄道:“这些家伙来的倒是时候,林啸天,可能得再次利用你了。”

  千叶蓓走到希平身旁,指挥着玉蛇门的门徒加入战斗,问道:“你爹在哪里?”

  “难道你与他也有仇?”

  “他是我的师叔公,我们是来救他的。”

  “什么,那我不就是你的师叔了?”

  “你臭美,站在洛雄旁边的就是师叔公吧?今日我们玉蛇门、地狱门、四大世家、远扬镖局联手,必然把大地盟灭绝,我们来迟了一步,望师弟见谅!”何喜刺杀了几人,跑过来道。

  希平想不到自己突然间多了个师姐,真是无法想象,但想到血煞真君和玉蛇妖姬的关系,他是血魔的儿子,是血煞真君的第三代,这师姐看来是真的了,“谢谢你们……”

  龙城,衙门。

  府台大人正在来回地走着,嘴里嘀咕着:“这可怎么办……”

  他的房里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上次希平与东洋人拼斗时出现的捕头,这捕头道:“大人,我看算了,这事我们无法管。”

  “可这青天大白日的,城里发生了群斗,我若不管,颜面何存?”

  捕头道:“大人,这是武林中的事,很难管的,以前也不见有人管过。”

  府台道:“这也是,可龙城已经发生好几起厮杀了,再不管管,民众们就没安全感了。”

  捕头道:“如果管,我们就没有安全感了。”

  府台瞪了他一眼,道:“那就任由他们在我们眼皮底下乱来?”

  “这也不是乱来,起码他们没有反我们,他们武林中的事,自用江湖手段解决,找不上大人的,大人只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好吧!我干脆两只眼都闭上,做官做到我这份上,已经是贤能了,呵呵,你叫些菜过来,我们喝一杯,最好是葡萄酒,要最红的,让我在酒杯里也看到血的颜色,好歹也表现我血性的一面,是吧?”

  “大人,我立即准备,葡萄美女夜光杯,大人,我连美女和夜光杯也弄来好了。”

  “真是会做事……但是……是葡萄美女夜光杯吗?”

  大地盟的战况激烈,龙城的居民不敢靠近,怕受到波及……

  由于玉蛇门和地狱门的加入,两方战得旗鼓相当。

  血达悄声道:“盟主,这样下去,我们大地盟会损失很重。”

  他说的不错,洛雄本想不费吹灰之力消灭四大家,然而,出现了玉蛇门和地狱门,大地盟被迫出手,两方对阵,结果自然可以想象,即使此次真胜了,大地盟本身也会极大程度上的损失。

  这是他不愿看到的——也许那是事实。

  林啸天笑道:“你又准备用什么阴谋?”

  洛雄道:“这世上,我唯一的知己非你莫属,可惜你是我的敌人。”

  林啸天道:“那是你认为的,我这人,从来没把谁当作我的敌人,只是很多人把我当成敌人,非要灭我不可。”

  洛雄道:“那怪你命不好。”

  “你说错了,我的命很好,若非这样,也不能在豹子的口中活下来了。”

  “你们师徒两人倒是奇怪,一个从狼群活过来,一个的豹子的嘴里活,真是两个奇迹。可惜的是,你的儿子,却背叛了你们,因为他是从幸福的生活中过来的。”

  林啸天道:“是吗?也许他是我和义父之后的另一个奇迹,你说他从幸福的生活中过来,他当然会制造一个有别于我们的传说,我和义父都活得很累也很寂寞,他却不是。”

  洛雄道:“只是,你们的血仍然流在他的体内,他比你们都要狂,无论是哪方面都比你们还要狂,特别对于女人这方面。我记得你的义父有两个女人,你也有四五个,但这家伙,差不多有四五十个。当然,他现在杀的人,也不比你们少。”

  林啸天笑笑,道:“义父曾让我创造一个新的传说,我知道他是因为一生孤独,终老于深山荒野,他是想让我爱我所爱,创造一个幸福的人生,不要像他那样孤独至死。虽然他是一代魔头,然而,他希望能够与他所爱的女人过平静的生活,这是他一辈子的希望,却从来没有得到的,他希望我能够得到。可是,我最终也没有得到,我所得的,与他没有什么差别,一样的孤独,一样的无助,一样是江湖所唾弃的大魔头。我没有找到那些失落的太阳,也没有创造一个新的传说,我只是延续他的传说,一个孤独而悲怆的传说。不过,洛雄,此刻,我却要告诉你,我或许也创造了一个传说。”

  洛雄惊道:“啊?”

  “我创造了一个儿子,而这个儿子,就是我的传说,他找到了那失落的太阳,有着他所爱的,且有着深爱他的人儿,他为了他的爱,不惜背叛这人世所有的道德和伦常。他或许和他的爷爷、他的父亲一样,不可避免的,也会被后世武林称之为魔人,然而,他毕竟不像我们,我们没有得到的,他都得到了,而且尽他的力量守护。我本身不是好人,我不觉得杀人是一条罪,我曾杀了很多人……不错,但他们若不来惹我,我怎么会杀他们?人要杀我,我必杀人,这是我们祖孙三代所执着的,也许正如你所说,我们的血液在传承,但我们的命运绝不会传承下去。我的儿子,虽然我还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但是,他的确是我最骄傲的传说,一个他爷爷希望的、他父亲无法达成的——永恒传说!无论后世如何评说,至少他在上两代的悲苦命运中,创造了一个强悍的、无所忌讳的传奇……说点无聊的,我最喜欢他的脸蛋,他长得真像他的母亲,你瞧,多漂亮。”

  “可惜他快死了,否则就是你死。”洛雄的手按在林啸天的头上,以气劲喝道:“黄希平,如果你想看到你父亲的头碎开,尽管继续!”

  在狂杀中的希平听到此句,心头大震,狂乱的头发震荡,邪芒似的双眼看过来,洛土的拳头突然撞在他的胸膛,他倒退了三步,喷出一口血……

  洛水和洛木攻到,千叶蓓挥剑挡在希平面前,把两人逼退,同时骂道:“黄希平,你想死吗?”

  “黄希平,若你那方的人不停手,我立即杀了血魔!”

  “盟主,杀了他……”杀得眼红的武林人士大喊道。

  赵子豪喝道:“洛雄,只有我们单方面停手,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洛雄道:“各位武林英雄,今天到此为止吧!我们要处置的是血魔本人,如果他们不阻止这事,我们也放他们一马,我知道大家为了除魔卫道尽心尽力,作为武林盟主,我感到很欣喜。但是,今日为此事,弄得伤亡无数,我心里感到很不安。”

  他接着做出很悲伤的表情,几乎要掉下老泪。

  林啸天道:“你还是这样会做戏。”

  洛雄心里冷笑:这是我的专长。

  华小波也自愧不如……

  洛雄道:“对此,我感到很愧疚,这血魔在当年最后一战中,因为伤得太重,虽然活过来,却失去了武功,我本该一掌杀了他。现在,为了解开大家的仇恨,我代表整个武林,在此结束血魔邪恶的一生!”

  千叶蓓道:“洛雄,你别做得太过分。”

  独孤明朝着洛雄走过去,他几乎成为一个血人,他血红的双眼注视着洛雄,忽然有几个人挡住他,他的双爪抓出,把挡在他面前的人的头抓爆,他道:“谁挡我的道,我就碎了谁。”

  林啸天道:“明儿,回去吧!师傅害了你。”

  “不,师傅,你别这样说,即使你以前杀了许多人,可是,你已经无能力再杀人了,你在少林的后山过得好好的,这家伙却突然找你出来,才有今日之事,要怪,也要怪洛雄!没有他,这里不会死这么多人。虽然以前不知道师傅就是血魔,然而,既然知道了,就得承认自己也是魔人的传人,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原来杀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痛快!师傅,很多事,我们都是被迫的,别人迫到我们头上,我们不可能任人宰,是吧?”

  林啸天淡淡一笑,道:“是的。”

  独孤明道:“洛雄,你放了我师傅,今天的事就此了却。”

  血达骂道:“无知小儿!”

  洛雄道:“独孤明,以前小看你了,原来你发起狂来也很有血煞门的风格,你可以说是血煞门最后的传人了。血魔,你应该感到骄傲,凡是你造就的,都继承了你的魔性,你儿子如此,你徒弟如此,邪道就是邪道,永远都不会变的,如果让你们继续传下去,这武林将不得安宁,所以,我的任务就是要把你们永远地铲除,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后人……”

  洛雄突然威胁道:“独孤明,你若敢再前进一步,我就杀了他!”

  独孤明身体一震,停了下来,此时,打斗也渐渐地停止,双方伤亡过半。

  徐飘然道:“洛雄,把血魔交给我们,让我们处置,他才是我们最大的仇人。”

  洛雄道:“血魔不能交给你们,要说仇,这里很多人都与血魔有仇,所以要处置血魔,必须得在众人面前处置。”

  “洛雄,你到底想怎样?”希平吼道。

  洛雄道:“这里的人都想血魔死,我是他们选出来代表他们的盟主,我必须代表他们杀了血魔。”

  希平垂下头,一会之后,缓缓地抬起头,那双本来已经黑白分明的眼睛渐渐地变红。独孤明是武学的缘故才令双眼变红,他却是因为本性的邪兽而致使他的眼睛比血还要红……

  “我只说一次,如果他死了,想他死的人,一个个都得死!”

  洛天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们死……”

  无数惊呼响起,众人看到了血龙的腾空、火云狮虎的扑腾……

  华蕾从保护圈里冲出来,扑到希平的怀中,哭道:“你已经杀了很多人,求你不要再杀了。”

  奇景消失,在场的人惊慌未定,希平看了看怀中的华蕾,抬头盯着洛雄,冷冷地道:“他已经武功全失,根本无能力自保,何况杀人?即使你们今日杀了他,你们也活不过今日。杀了他,还有我,即使我不承认他,但我的体内流着他的血,请你们记住,可怕的,不是现在的血魔,而是我,黄希平!洛雄,你放了他,我代替他!”

  洛雄想了想,向全场问道:“你们觉得如何?”

  其实在场的武林人士也的确对希平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惧,刚才他的狂刀乱屠之时,遇者身亡,几乎都被砍成几截……

  洛雄看不到有人反对,也听不到有人支持,知道大家都默认了这个事实——黄希平比血魔更恐怖。

  洛雄道:“好,既然无人反对,我就答应你。你如果甘心被我们囚禁,我就放了你的父亲,择日再处死你,你是否同意?”

  “对不起,我的命是他给的,我必须还他一命!”希平在华蕾耳边轻声地说。

  他所得到的回答只是轻轻的哭泣,他再度抬头的瞬间,一口血喷过华蕾的背,鲜红的血染红了脆弱女人的背。

  “洛雄,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心掏出来……”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27楼 发表于: 2007-06-03
第三章囚禁的狮

 
  事情的大小,要从结果去看。

  此次发生在大地盟的拼斗,几乎把大地盟的土地染成红毯,总共死去一千多人,伤近两千人次。然而,事情的结束,似乎也很快,玉蛇门、地狱门退出龙城,四大家带走血魔,独孤明回武斗门,雷龙携碧柔返远扬镖局,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就连尤醉、施柔云也跟着地杰走了,水仙和杜鹃也哭哭啼啼地奔回仙缘谷……

  只有希平——留了下来,被困在大地盟最坚实的地牢里。

  令人意外的是,他竟然看见了权倾国和梁丽琼,大地盟把他和两人关在一起了。这是一个四房空间,四面墙由厚近两米的石砖垒成,门不大,却是罕见的铁门,估计无人能够破得开此门。

  梁丽琼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本来丰腴的身体瘦了许多,蓬乱的长发掩脸,双眼无神而迷茫,当希平被关进来的时候,她连头也没抬,倒是权倾国问了一句,“你也进来了?”

  希平没有当时回答权倾国,他的心也很沉重,就如同他当初所说的,很多事他都明白……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黄洋和春燕并非他的亲生父母,而当他第一次碰触到梦情的时候,他就确切地知道梦情是他的生母,从而猜出血魔是他的生父。

  一个早知的事实,本来不会给他太大的打击,然而,当见到林啸天的那刻,他却感到愤怒;他不恨梦情,也不恨黄羊夫妇,或许他都深爱他们,就连血魔本身,也是他所爱的,毕竟那是他的生父。

  可是,他的父亲为何要抛弃他的母亲?

  不但如此,血魔将所以深爱他的女人都舍弃了,难道一个男人就该让许多的女人等待和痛苦?希平不能认同这点……他把爱着血魔的女人都收纳了,也许就是为了替父亲补偿这些女人!

  他的父亲,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虽然也许是被迫的,然而,二十年的事实,不是一下子可以撇开的。但血魔总还是给予他生命的那个人,当血魔成为洛雄的人质,成为武林所要必杀的对象之时,另一种愤怒在他的心底燃烧,那是来自血脉相连的愤怒!

  血魔,是他的父亲!无论如何,恨也罢,爱也罢,作为儿子,他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的……

  他杀了很多人,是的,许多人死于他的刀下!生命在他的面前,就得如此的脆弱。因为有着魔一般的父亲,或许他也是一个极真实的魔人。从他举刀的那一刻,也许江湖中就多一个杀人狂魔。然,又如何?他本就不是一个好人,他自己所害怕的一面,最终暴露了出来。

  也许,以后还会杀更多的人……

  地牢里的人各有所思,希平被关进来一天一夜了,三人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谈,梁丽琼似乎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权倾国也沉默不知何想。

  直到希平被关进来的第二天傍晚,梁丽琼突然道:“美美还好吗?”

  权倾国和希平同时一震,权倾国知道这是梁丽琼被关进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洛天那混蛋,常把梁丽琼带出去奸淫,奸淫之后有丢进这里……

  希平盯着她,看见她双眼中的泪,于是爬到她的面前,举手撩开她的乱发,那脸瘦了许多,虽然脸型的美依旧,然而,以前的艳光之色早就黯然,他道:“美美很好,她和唐思公主回皇宫去了。”

  “唐思?”权倾国惊道。

  希平解释道:“嗯,我早已经知道你是皇上,可想不到你也沦落到这地步,看来你轻信洛雄了。我从来不相信洛雄,你被你养出来的狗反咬了一口,也许这辈子只能做地牢皇上了。”

  权倾国惨笑道:“是洛天干的,他比他老子更狠一点。”

  “你准备怎么办?”

  权倾国道:“还能怎么办?即使唐思调动军队过来,洛雄他们与我来个鱼死网破,我想我也没有活的可能,这皇朝可能就要倒了。”

  “你没有儿子吗?”

  权倾国无奈地道:“我有无数的老婆,可暂时没有儿子。”

  “你的兄弟呢?”

  权倾国道:“在这种情况下,大家都是等死的人,也就不和你论及身分了。跟你实说吧!我们皇族人丁向来不旺,不知为何,几代下来,都是单传,女儿生得倒多,可是,从我父亲开始,就是一代单传,到了我,直到现在还没有弄出个儿子来。”

  希平笑骂道:“你真他妈的差劲,瞧我,即使死后,还有一堆儿女,死而无憾了。”

  权倾国道:“很早就听说你是种马。”

  希平道:“要不要我借种给你?”

  权倾国竟然也不生气,道:“能够出去,我叫你睡遍我皇宫里的女人,要播多少种,就播多少。”

  希平道:“你这一定是在说笑。”

  “其实也算是真话,因为我觉得,我们不可能出得去。”

  希平平静地道:“如果出去,我会把洛雄父子砍成烂泥,我现在对于杀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在武林,要活着,总是要杀人的。所以,我才不让官家管你们武林的事,因为没有血,就没有武林。而武林是不可能灭绝的,学也就不可能停止流。”

  希平道:“你可真开朗,看不出你是很笨的人。可你为何偏偏跑到大地盟来了,在皇宫里待着不是很舒服吗?”

  权倾国叹道:“这还不是因为你。”

  “喂,你别怪到我头上,我现在已经很烦了。我跟你说,我从来没怕过你,要再惹我,在这里,打架你可不够我!”希平吼叫道,这几天他沉默了很久,憋了一肚子的闷。

  “你这么厉害,怎么也会被关在这里?”

  “这事说来话长,既然你老妹也是我的女人,我得叫你一声大舅子,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

  希平正想把事件全部说出来,权倾国道:“等等,你说唐思公主是你的女人?”

  希平道:“你别紧张,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紧张有个屁用啊?还是听我把话说完,你再管你老妹的事!”

  权倾国只得听他把话说完,后来他才发觉这小子平时很罗嗦,但说起事来简单明了,然而,大概是什么事,他和梁丽琼老总还是听得清楚。

  待希平说罢,权倾国道:“你说你爹是血魔?”

  希平道:“你也听说过?”

  “嗯,血煞一门的人,我都听说过,是一个具有悲壮历史的武林派别。血煞门不但强悍,且个个都算得上真英雄,都是血性的汉子,当然也可以说,是真魔邪!”

  希平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不是打架打不过他们,是被他们逼的,所以才关进来这里。”

  权倾国道:“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了。说,你把我老妹怎么样了?”

  “我被她逼着强奸了她,后来又被她逼着喜欢她,事情就是这样的。”

  “你强奸了唐思公主?我诛你九族!”

  “你真会开玩笑,我哪有九族给你诛?你说话怎么和唐思一模一样的?”

  权倾国突然笑了,道:“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你作驸马也不错。”

  “更正,更正,我是种马!”希平道。

  “哈哈……”

  希平任他笑,重提刚才的问题,“你刚才说是因为我?怎么说?”

  权倾国停止了笑,道:“为了你手上的烈阳真刀,那是皇朝之刀,象征着皇朝的尊严。我早已不想追究当年雷烈之事了,只是还想取回那把刀,再加上,在宫里待久了,想出来活动一下筋骨。你也许不知道,我从小习武,有是也偷偷到武林中走动一下,是蛮有趣的。可这趟出来,看来是失策了。”

  希平道:“原来你也喜欢打架。”

  权倾国摇摇头,道:“习武和打架不同,你这人就是这点分不清楚。”

  “干,怪不得你不够两下子就被洛天打败了。要知道,习什么都没用,打架厉害才有用,把对手打倒,你就是王!学那么多干嘛,只要一招能把对手打倒,就可以了。要是他们敢开门,我立即冲出去把所有的人都打倒给你看看。妈的,这可恶的镣铐,把我的手和脚都锁住了,你倒好,什么也没戴上。从这点上看,即使把我关到这里,他们也还是怕我。”

  权倾国道:“洛雄父子的确很怕你!”

  希平道:“跟你说个事,就是跟在唐思身边的那八个女人,也都让我给……听说她们是宫女,是你的女人,没事吧?”

  权倾国眼睛一瞪,叹道:“我就猜到会这样……我现在死活不知的,管不了那些。”

  “如果你以后真的活命呢?”

  “我把她们赐给你好了,就当是唐思的陪嫁品。”

  “你真够干脆。”

  权倾国道:“等死的人,不干脆,还能怎么办?”

  “我怎么想,也不知道皇上这样的,外想如果让我当上皇上,我也会当。”

  权倾国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希平道:“可我不是怎么喜欢你,因为你曾经和洛雄阴谋害老子。现在和你有说有笑,而不是揍你一顿,算是看在你老妹的份上了。”

  “惭愧!”权倾国叹道:“和狼在一起,实在是我的悲哀。”

  他似乎不愿意再谈这方面的话题,转首看了看梁丽琼,道:“丽琼,你也看开些吧!”

  “岳母发生什么事了?”希平问道。

  权倾国把洛天的淫行说了。

  希平听了也不说话,只是举起那戴着手铐的手,抚摸着梁丽琼的脸,轻声道:“怎么看,你都很象美美,以后……由我照顾你好吗?”

  梁丽琼一双无神的眼睛盯着希平那伤痕未复的脸,突然压着他的手铐,靠依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轻轻地哭着,也许,在这一刻,她把希平当成了,她死去的丈夫!

  希平道:“想哭就哭吧!尽情地哭!”

  权倾国道:“奇怪,以前天天送饭来的,怎么现在不见他们送饭来了?而且也不见洛天来把丽琼……”

  他突然顿主,希平道:“他们不敢开门,老子在这里,一开门,他们就知道错!”

  这话虽然自大,但权倾国觉得不无道理。

  “爹,为何不立即杀了黄希平?”洛天愤恨地道。

  洛雄道:“这事急不来。如果单单杀了血魔,不会导致太多的人愤怒,只杀了血魔,愤怒的也许只是黄希平和独孤明,但是,如果杀了黄希平,我们面临的敌人将是远扬镖局、武斗门、四大家、明月峰、玉蛇门、地狱门、仙缘谷以及许许多多我们无法预料的门派。这家伙的女人不但遍及武林,就连一些少数民族的军队也会因他而出动。况且,如果是立即杀了他那些守护他的势力也不会暂时离开龙城。我当初选择黄希平而不是血魔,就因为现在的黄希平比血魔的份量重很多,而我说等半个月后举行武林大会才决定黄希平的生死,也是一种障眼法,为的是让四大家的人暂时离开龙城,我们的处境就会好些。”

  血达道:“盟主,我还是觉得先杀了黄希平,这家伙令我感到害怕,他提着烈阳真刀狂杀的时候,是我这几十年看到的最残忍的景象,我想不到平时无赖嘻笑的他,杀起人来是这副德性。突然爆发出来的龙虎之形,证明这人不仅是武学而已,他的体内隐藏着更加邪猛的力量。相信几千年来,在武林中,他是第一个能够把龙的影、狮虎的形逼出体外的,他的体内不但存在着野兽的心,且隐藏着野兽的力量以及龙的命格。就武学而言,无人及他的。”

  洛雄道:“我也想早点杀他,但我不敢肯定是否能杀得了他,他的伤口能够迅速的恢复,且他的身体应该达到金刚不坏之身,更可怕的是百毒不侵。另一个原因,是因为不能够立即把他杀了,我们的援助还未到达,立即把他杀了,我们也许无法抵抗愤怒的敌对势力。所以我只选择把他关着,一方面可以让那些敌对势力不敢轻举妄动,另一方面给他们一点时间,不把他们逼得太急。狗急也会跳墙的!”

  宁飞道:“就这样关着,也是叫人担心,这黄希平的狗屎运很强,就连困在风啸洞里也能活着出来……”

  柏斯道:“还得注意一个问题,就是永远不要打开那扇门,因为一旦打开,我不敢相信谁会挡得住他。”

  洛天不满地道:“你也太担心了,凭他黄希平?”

  洛雄道:“天儿,以前我的确认为你也许是武林中最强的人,然而,看到黄希平所幻化出来的龙虎力量,我也不敢确定……他并非只有狂刀的雷劫,他的真正力量,也许是根源于他体内的那股元素,直到现在还留给大家无数的谜。”

  血达点点头,道:“少主,盟主所说的,的确是事实。”

  洛雄道:“柏斯,四大家的人是否已经撤离龙城?”

  “是的,他们好象急着要回去,因为血魔是他们的传世仇人,当务之急就是要如何处置血魔,四大家中的凡是黄希平的女人也被他们强行带走,明月峰也没有消息,估计也真的离开龙城了。令人奇怪的是,独孤明竟然不担心血魔,而是直接回武斗门。倒是地狱门和玉蛇门,对我们虎视眈眈……盟主,我们要不要把他们中途阻杀,或者倾全力歼灭地狱门和玉蛇门?”

  洛雄道:“就现在而言,并非好时候,我们得巩固龙城的力量,虽然很多武林人士相帮,然而,我永远只相信自己的力量。这次我们的损失并非很重,倒是武林各派,因为与四大家起冲突,损失惨重,估计以后他们得依靠我们,因此,他们必定是站在我们这边。少林和武当似乎已经退出,他们跟随明月峰,明月峰一离开,他们也班师回去了。这是我能够预料的……天儿,俺龙那边如何?”

  洛天道:“我已经传言,让他掌握兵权。但在这之前,请他下令,把最近的兵调过来,以便不时之需,我想他很快会收到我的传令。”

  洛雄道:“但愿他在皇宫一切顺利,以后天下就是我们的了,哈哈……”

  洛天道:“在大地盟,我不放心一些人,比如原真她们,还有……姑姑。”

  洛雄脸色一变,道:“原真她们虽然不成事,但也要加紧盯住她们,她们能够站在我这边当然好,如果出现异况,立杀她们!你姑姑那边嘛!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血魔并不在我们手中,我想,她知道血魔在四大家手中的话,当会离开龙城,前去救血魔……”

  洛天道:“姑姑好象和黄希平有不平常的关系……”

  “别说了,那是不可能的。”洛雄断言,“血打,地牢由你来管,你派人长守着地牢,直到把黄希平困死在里面为止。我已经决定了,没有武林大会,也没有什么公开杀黄希平的无聊之举。”

  血达应道:“盟主,我会紧守的,绝不让任何人进入救他,除非我死!”

  “柔云,别哭了,你已经哭了两天了。”云雪安慰施柔云。

  施柔云靠在她的胸脯,只听施柔云道:“大哥,柔云不能没有希平的。”

  云雪——施竹生,也许应该叫回她施竹生,从尤醉见到她的时候,尤醉就能感觉到此女是施竹生没错,她虽然不懂得“绝情轮回道”的修炼之法,然而,她多少了解,所谓的绝情轮回,就是必须死一次,再度复生。

  后来云雪也承认并且解释了,原来这绝情轮回道,的确够绝情,先是要割了自己的鸡鸡,然后还要自杀——因为自杀总有一些保留,不至于让自己真的死绝了。

  而当生命在接近消亡之时,绝情轮回道就发生功力了,在一个月之内维持着人的生命不至于真的消亡。在这沉睡的一个月里,把人的身体从男性改造成女性,是一种几乎完全的女性身体以及女性心灵,除了不能生孩子之外,其他的任何部位都是女人。

  沉睡之后,苏醒过来,就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了,因此,称为绝情轮回道。

  然而,令施竹生意外的是,他醒来之后,不但不绝情,反而更是多愁善感了,也许是变成女人的缘故吧!因此,大家也都把她当成女性看待,云雪的名是雪儿和施柔云两女的名字合成的,他也就决定长用此名了。

  习惯上,还是把他当女人看待,依然称之为云雪,只有施柔云和尤醉还照旧。

  尤醉道:“竹生,你说洛雄暂时不会杀希平吗?”

  云雪道:“醉姐,他们很怕他,把他关着,且死守着,连打开牢门都不敢。但是,他们却不给他吃也不给他喝,我想,他们是想活活地把他饿死在地牢里……”

  “也就是说,希平暂时是安全的?”

  云雪道:“就看他不吃不喝能够撑多少天了!用毒又毒不死他,想杀他又怕他发狂,洛雄没有绝对的信心杀他,因为黄希平那混蛋也不会真的乖乖的给他杀的,我想那混蛋总是在等洛雄打开牢门的那一刻……只是洛雄不会傻得再把牢门打开。”

  在一旁站着未说话的何氏姐妹和千叶蓓,听到此处,何喜道:“我们一定要救出师弟!”

  千叶蓓道:“师傅,你不要整天师弟师弟的叫,听这很不顺耳。”

  何欢道:“事实就是这样,血魔是血煞真君的义子,我们师祖是血煞真君的妻子,血魔就是我们的师叔,而黄希平是血魔的儿子,自然就是我们的师弟了。”

  千叶蓓道:“那你们准备怎么救你们的师弟?”

  何欢道:“要说这么长么?直接说救师叔不行?”

  千叶蓓惊道:“你们要我承认他是师叔?”

  云雪笑道:“这是事实。”

  “云雪,你别说话,不干你的事。”

  “怎么会不干我的事?他是我妹妹的男人,你们说到他,当然干我的事了。其实要救他,很难,四大家的退出,而且他的那些兄弟也都散去了,单凭我们的力量,不足以和大地盟对抗,何况大地盟还有其他的武林正派相帮?”

  “这可怎么办?”何喜担忧道。

  云雪道:“我记得你们好象非杀四大家的……”

  何喜道:“那是以前,现在情况不同了,四大家的黄希平是我们的师弟。”

  “如果四大家真的把林啸天杀了你们又准备如何对待?”

  何喜道:“四大家不会杀师叔,整个四大家都与师弟有着关系,这令他们很为难,我倒怕他们不管师弟,这是可能的。”

  “那我们要孤军奋战了?”云雪道。

  千叶蓓道:“孤军奋战的只是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有你能够随便出入大地盟,你救出黄希平的机会最大。”

  云雪惊道:“你是说要我独自营救黄希平?”

  千叶蓓道:“反正你也死过一次,再死一次,或许又变回男人了!”

  “我操你!”云雪破口大骂。

  千叶蓓笑道:”你操我不着,你死了那条心吧!”

  云雪败给她了,大叹道:“你这女人,为何要长着那么纯情的脸蛋?和你一点都不配……”

  施柔云道:“大哥,你能救出希平吗?”

  听到她出声,云雪神色一正,道:“大哥一定会救出他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和雪儿,都不能失去父亲。大哥以前欠你们太多,心里觉得惭愧。”

  施柔云窝在她的怀里,幽然道:“大哥没欠柔云什么,是柔云欠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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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28楼 发表于: 2007-06-03
第四章 意外营救

 

  “盟主,东洋王子求见。”柏斯进入洛雄的房间,洛雄正在与儿子倾谈。

  “东洋王子?”

  柏斯道:“好象是为黄希平而来的。”

  洛雄道:“嗯,我记起来了,他们和黄希平有仇,被黄希平狠宰了一通之后就消失了,他们此刻来找我,有何目的?”

  洛天道:“爹,是我联系他们的,黄希平的仇人,就是我们的伙伴。”

  “做得好。”洛雄赞叹了儿子,对柏斯道:“让他们进来见我,或许我们又多了一些替死鬼,哈哈。”

  柏斯出去了一会,带进来两南一女,赫然是东洋两兄妹和治仓。

  洛雄微笑着迎了过来,道:“众位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青年道:“洛盟主,久仰大名。”

  “这位就是东洋王子吧?”洛雄抱拳问道。

  治仓道:“这正是……我们大东洋帝国的……王子殿下,洛盟主,你……不出来亲见我们殿下,是否觉得我们的……殿下没资格的……让你接见?”

  洛雄笑道:“这手的是哪里的话?只是刚刚有些事不便,请见谅!”

  治仓怒色未消,东洋王子用东洋语言道:“治仓君,算了,我们不是来计较这些的。”

  接着,他用中原话道:“洛盟主,我们……是应洛少盟主的邀约而来的,但我发觉你们比黄希平还可恨。这里哪个是洛少盟主?”

  洛天从洛雄背后走出来,道:“在下洛天,见过王子殿下。”

  东洋王子道:“洛少盟主,来此之前,我一直在思考,是否要与你合作。因为我们东洋武士,不习惯靠别人之力为自己复仇,也不习惯用阴谋来害对手,我们要在公平的情况下打倒对手。那些阴谋只是政客独有的,不是我们强悍的武士道精神。我虽贵为王子,却一生贡献与武士精神。”

  洛天试探道:“你这么说的意思是……”

  “我在来这里之前,我很矛盾,犹豫不决,但见到你们之后,我就有了答案了。我,绝不与你们合作!请你们放了黄希平,我要以自己的力量,以我手中的武士刀,把他的人头砍下来。”

  洛天狂笑起来,道:“东洋人?哈哈……凭你想打倒黄希平?太天真了!别以为你们的武士道精神有多崇高,你们的阳龙君,是你们的国师吧?我怎么就看不到他的武士道精神?我知道的只是他在中原奸淫妇女……而你们竟然为这个采花淫贼兴师动众,要为他复仇,可惜被抓狂的黄希平杀得片甲不留,真是他妈的天大笑话!武士道精神?淫道精神吧!”

  “不得侮辱我大哥!”治仓怒极而吼。

  东洋王子用东洋话喝道:“治仓君,不要冲动!他说的是实话,若我当初知道这个事实,也不会贸然为老师复仇。老师到了中原,就已经变了,他变得不象我以前认识的老师……”

  治仓脸一红,以东洋话回道:“殿下,我事后查知,我也觉得大哥违背了武士道……”

  “那就不要再说什么,那是大和民族的耻辱!”东洋王子以中原话叱了治仓,再转头对洛天道:“你邀约我来,我已经来了,但你竟然装作不认识我,对我是极大的耻辱,我会紧记的。你们中原有江湖,我们的国家也有江湖,而我们就是我们国家的江湖中人,无论国与国之间有着什么样的阴谋,但我们江湖中人都有着我们的原则,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已经违背了你们的江湖道义,很象那些政客……即使我身为皇家的人,也为你们感到羞愧。阴谋家,只适合政治的,不适合血的武林!黄希平虽然杀了我很多人,但他那兽性却很真,我们恨他,却由衷地敬重他,因为他,是以他的真实力量打倒我们的!我们无法与你们合作,理念不同,不相为谋,就此道别!”

  他说这些话,竟然说得特别的顺,可见心里的坚决。

  洛雄正脸道:“送客!”

  安静的幽怜斋,表面看去依然是安静的。

  洛雄并非不关注这里,而是对于洛幽儿与希平之间的关系,他也摸不透,洛幽儿似乎真的关心希平,只是在他的认知,是因为希平有着林啸天的影子,她才会有所关心的,他并不确切地知道洛幽儿和希平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好几次想把洛幽儿暂时地软禁起来,然而,他做不到,因为林啸天,他曾经伤害过她,无论他的野心多大,人有多坏或多好,他都不能真正做到伤害洛幽儿。虽然洛幽儿与他并无血缘关系,他却从小把她们两姐妹抚养成人,在他的心中,洛幽儿象他的女儿多与其他一切感情的总和。

  洛天并不明白这种感情……

  其实洛幽儿最先知道林啸天出现在大地盟之事,但她没有立即冲出去与她心中所守着的男人见面,她也顾及到洛雄的感受。多少年来,她是清楚洛雄所做之事的,但她只是在心中守着,也没有真为林啸天而离开大地盟,只是在心里怨着,却也不真恨洛雄,皆因她知道洛雄真的疼爱她和姐姐的。

  她们是洛云收养,但归根到底,从小就是由洛雄照顾,这个称之为大哥的人,更多的是象她们的父亲,父亲怎么错,也很难恨……

  洛露已经有好多天没来找她了,洛露的到来,令她清楚,希平继林啸天之后,再度被洛雄所害。最令她惊讶的是,希平竟然是林啸天的亲儿子,竟是林啸天和梦情所出?

  她是清楚林啸天出现在大地盟,然而仅此而已,她不曾离开过幽怜斋,也未曾听谁说,只是洛露的到来,把所有的事情都显得清楚。

  “事情就是这样么?”洛幽儿瞬间憔悴了许多,呢喃着,在她最疼爱的弟子面前表现出少见的脆弱。

  洛露愧疚地道:“对不起,师傅,我不该和大师兄去把血魔找出来的。”

  洛幽儿道:“不关你的事,你们的师伯是不会放过啸天的,都躲了二十多年了,他也该出来了,他爱的竟然是梦情……”

  “师傅……你还爱血魔?”

  “我不知道,我的心很乱。他真的是被武林四大家带走的?”

  洛露肯定地道:“是的,我亲眼看着的。”

  “四大武林世家一直以为是他杀了他们的祖先,对他的仇恨至深,他落入他们手中,凶多吉少。”

  “师傅,我想,四大家要杀他,也难以下手。碧绿剑庄、长春堂、天风堡都与希平有着直接的关系,即使神刀门的两个儿子,与希平的关系也是很深的,而血魔是希平的父亲,在他们杀血魔之前,他们必须顾及希平。就我的感觉,黄大海把天字帅令让给赵子豪,而赵子豪在那种时刻选择帮助希平守护血魔,哪怕他们带走血魔,估计也很难下手杀他的。”

  “可希平呢?他们离开了,希平怎么办?难道他们就此弃他不顾了?”

  “我也不知道。”洛露终于无言以对,这个问题她也在问自己,若四大家不顾黄希平,则无人能救得了黄希平,单凭地狱门和玉蛇门,无论如何也不能从大地盟以及众多武林正派的势力坚守之下救出来的。

  洛幽儿自语道:“我是该去见啸天,还是去救希平?”

  洛露道:“师傅,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洛幽儿急道。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先救希平,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洛幽儿道:“小露,其实,我现在想到的只是那混蛋,你信吗?我以为我深爱啸天,可是在此刻,我竟然只想到希平,我感到无所适从,我强迫我去想啸天的,可是我究竟做不到,或许我的心已经变了,变得这样令自己无法控制。洁秋说得不错,我应该早点去见他的,向他投降……我的心早已投降了,只是坚决否认,我想,我想再确认一下。

  当初他说,如果我心里有着他的画像之时,他就回到我的身边,可他现在竟然被大哥关守着?我应该怎么办?小露,你说过,你也变心了,你不再爱天儿,那么,你会怎么办?”

  洛露道:“我想救出他,可是我没能力,血达副盟主带人守着,只有师伯和少爷能够进入,其他的人不容接近。”

  洛幽儿喃喃自语道:“血达吗?或许我应该把血达杀了……”

  “师傅!”洛露惊道。

  洛幽儿摆摆手,道:“你出去一会,让我好好想想,我心里很矛盾,大哥他做得好过分!”

  “师傅,无论你如何决定,我都站在你这边的。我突然发觉,大地盟所给我的,一切都是假的,连少爷的爱也是假的,所以,我才选择背叛他,他不值得我爱,因为他从来不爱我……那个混蛋,他至少会逗我开心,会让我得到从未有过的感觉和羞喜……他让我无法忘记,从他第一句话开始,我就无法忘记他。”洛露回忆着,转身出去。

  在关门的那一可,她对洛幽儿道:“他那时对我说,‘你很漂亮’,而我跟洛天那么久,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没有说过我漂亮的。他说我很漂亮,但我那时完全不认识他……师傅,他在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否也说你很漂亮了?”

  门被关上了,洛露留给洛幽儿的话令她沉思,希平在第一次相遇时,说过她漂亮吗?她记不清楚了,好象他很肉麻地喊她“美人儿”,还无耻地说她要献身给他。这些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她竟然觉得有些甜蜜,那时的情景渐渐地清晰起来,她的娇体狂震,希平当时所说的一句话清楚地浮上她的灵魂——

  “凭我是黄希平!女人,别忘了,此刻骑在你肉体上的是我而不是别的男人,就是现在,我是你的男人,而且将永远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这一点永远都不能抹去……”

  是的,他黄希平,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是她洛幽儿的男人,她早就应该觉悟了的。

  云雪进入大地盟之时,夜正黄昏,她的心沉重,捉摸着如何救出希平。说也奇怪,她当初为了要杀希平,用尽了办法,如今却要千方百计地救希平。

  自从她死了一回,她家的那种超出常人想象的变态似的武学,令她在苏醒之后变成了女人,而要维持女性特征的不变,从而达到绝情轮回道的颠峰状态,她需要不时地找男人性交,以便补充体内的阳气。

  其实,无论男女,都有阴阳之气,绝情轮回道,是令一个阉割的男人的阳气渐渐地消失,在昏死之时,阳气消失到极点,从而让阴气慢慢地把昏睡中的人变成一个接近十足的女性,可是一旦醒来,阴性仍然不断地加强,阳气照旧消失,因此,她必须有阳气的补充,这样才能继续维持她的生命不被冻结。

  从她重生的一刻起,她就过起了荒淫的生活,其实做女人,要荒淫,比男人来得容易一万倍……

  只是她从未曾爱过哪个男人,某种她不愿意承认的,她对黄希平有着一定的感情,只是,这个事实,比她同时与一千个男人性交还要荒唐……这是绝不可能的。

  她出入大地盟是很方便的,但却绝不可能进入囚禁希平的范围,那里把守太严,她何德何能随便进去,就凭她与洛天有一腿吗?洛天如果知道她其实就是施竹生,会否当场呕吐?想想,这洛天真是不错的男人,在她的身上也挺卖力的……嘻嘻!

  她是想笑,可想到希平的处境,想到柔云和尤醉的期待,她就笑不出来了,让她独自救黄希平,是太瞧得起她,还是小看大地盟了?

  希平被关在大地盟中央的地牢里,很少人知道那假山底下是一座很大的地牢,而且,即使知道,要从层层包围中,救出所囚困的人,也是比登天还难之事。

  她在大地盟转了几圈,还是无计可施,只得回房,躺在床上思索,并等待时机的来临……

  到得后半夜,外面嘈杂,似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有些事情手来特别的奇怪,或说好笑,就囚禁希平的地方,这不到一亩的小花园,有着一座不到一百平方公尺的假山,花园就叫“大地之角”,而那假山竟然称之为“大地之山”,起这种名字的人应该也是“大地之人”吧?

  或许他们觉得他们是大地之上最大的骄傲?

  名字取得有点搞笑,然而,实际上并不好笑,这里的防守力量集中了大地盟的精英,除了血达之外,四大男弟子也日夜守在这里,再加三百多名的大地盟精英武士轮流值班,即使风吹草动、猫叫狗叫之类,都是他们所一一关注的。

  洛幽儿走如这里,不是血达能够意料的,这个很少出来走动的女人,即使身为副盟主的他,哪怕要见到她,也只能是偶然的一两回,但他知道这次绝不是偶然,他的脑袋在快速地思转。

  洛幽儿走到他的面前,切直接地道:“血打,让我进去。”

  血打支吾道:“小姐,血达不能让你进去,除非你和盟主同来,否则,血打不能答应你。”

  “你在说废话吗?大哥如果肯让我进去,我会自己一个人来?”

  血达道:“小姐明知盟主的意思,为何还要为难我?”

  洛幽儿道:“那你就只管挡着我好了。”

  她抽出了佩剑,冷然直走,血打只得一步步地退后,同时道:“洛土,去叫盟主。”

  血达知道他无法挡得住洛幽儿,怎么说,洛雄都不会让他伤害洛幽儿,即使洛雄能够让他伤害,凭他血达也还不是洛幽儿的对手,他只能挡一时算一时,假山里其实没什么人,只有三个值班的,而其中一人拿着钥匙,这三人是不允许离开地牢的,因为如果谁突破了地牢之上的防守进入假山,要放开黄希平,就变得轻而易举。

  “小姐,请不要这样相逼,我有命在身,到时可能要得罪了。”血达最后警告。

  洛幽儿冷言道:“我今晚是铁了心,即使大哥过来,也不能阻止,除非他把我杀了。血达,我不想杀你,让开!”

  “小姐,血达得罪了。”

  “铮!”一声,血达的刀出鞘,同时命令道:“其他的人不得我吩咐,不准动手!小姐,血达以自己的命来劝止你,出剑吧!”

  “你以为你阻止得了吗?”洛幽儿冷言,手中的剑发出白色幽光,与血达的暗黄的刀相映,把这大地之角照的微亮,其他的人都不敢动作,只是注视着两人,一个是副盟主,一个是盟主的妹妹,不知结果会怎么样?

  除了几个主事人,其他的武士,其实与希平没有直接的恩抽,只是身为大地盟的一分子,盟主有命,必赴之!

  顷刻间,洛幽儿与血达已经交手,洛幽儿的武学传自洛雄。洛山曾懂得无数门派的武学,即使男性不能学的,他也懂得,一直流传下来,到洛氏姐妹时,洛雄就把这些武学传给了两姐妹。洛嘉嫁与水天长之后,更学了仙缘谷的一些绝学,因此,洛嘉的武学高于洛幽儿,但洛幽儿的武学也并非低弱。

  与血达的交手,令洛幽儿心中暗惊,她本以为血达的武学没如此高,然而,经过了这许多年,血达的武学比当初高了许多,她只能与他战个旗鼓相当,真要杀他,或者要千招以上,而那时,洛雄当已到达,她也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心里一急,剑也加快。她不是狠心的女人,直到现在为止,她从来没有杀过人,当初对希平说出的狠话,只是一种气话,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一个人,而为了希平,竟然变得这么狠心了?

  暗夜里传出的打斗,把大地盟所有的人都吵醒了……

  暗光之下,在众人注视着两人的打斗之时,一道虚影射向假山,许多人都未察觉,然而,洛水察觉到了,当他的眼睛望向假山的入口,惊道:“副盟主,假山的暗门被移动了!”

  血达大惊,一时忘了招架,左肩被洛幽儿的剑刺穿,他却全然不顾,只是冲着洛水道:“快,守紧!洛水,迅速带人进入地牢,迟一步,黄希平被放出来,就大事不好了。”

  三大弟子立即射往假山入口,可是,他们的眼前突然出现了洛幽儿,他们停止下来,盯着挡在入口的洛幽儿,不知怎办。

  血达道:“小姐,你如果这样,我好难向盟主交代的。”

  “要进去,必须先杀我!”

  血达道:“你知道进里面的是谁?或者是要杀黄希平的呢?”

  洛幽儿道:“我只知道有人进去了,就有希望,其他的你们自己想好了。”

  “冒犯了!”血达无奈地叹声,喝道:“不惜任何代价,冲进去!”

  洛水、洛木、洛金率先出手,洛幽儿也不甘示弱,剑如风,封住一切的攻击,但三大高手以及其他大地武士的进攻,令她无所适从,她虽武学奇高,却无实战经验,此刻已是强弩之末,但她心里的信念坚守着,同时也坚守着这道入口,让进到里面的人能够有时间救回希平。

  虽然她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但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进里面去,冒着生命危险进去的,她相信,一定是希平的朋友……

  然而,她无法支撑太久,所有的攻击冲着她而来,并且不是一般的好手,她身受许多伤,血染红她的身体,那一头披散的白发依然飘扬,她坚信,只要她的白发飘扬的一刻,她的心还在跳动、她的血还在流……

  就在她欲倒下去的一刻,她感到地动山摇,从地牢里传出龙吟虎啸,一种久荡不息的雷震的感觉,令在场的所有人感到惊恐,大地盟惊醒了——这是黄希平特有的怒吼,来自野兽本能以及自然元素的呐喊!

  假山在瞬间爆碎,人们首先看到的腾空的红色巨龙,强烈的气劲以及碎石把大地盟的人逼退,迷乱中,他们再度看去之时,挡在他们面前的却是火云狮虎的幻象,透过幻象,他们看见了赤裸的希平,就如他在狼道时一样,把身体的衣物爆破了,雄壮的胯间巨根,象一把紫黑的枪,突出在洛幽儿的右臀之侧,白炽的身体象烈日般耀眼,血红的双眼还透着一丝理智。

  左臂搂抱着洛幽儿,那金光闪闪的魔爪按在她的右胸,闪烁着金芒的右爪却抓着一个人头,那是他刚才从某个大地盟武士的身体上强硬撕扯下来的。

  他若无其事的轻舔着洛幽儿的右耳垂,洛幽儿转首,羞道:“你为何每次都是这种不害臊的出场方式?”

  希平邪邪地一笑,道:“我要让他们知道一个真正的我,是绝对强壮的,可以毁灭我一切的敌人,也同样能够保护我所有的爱人和朋友。我要让我的敌人,在看到我之时,感到恐慌!现在,由我保护你了,你可以在我怀里,安静地睡!”

  血达喝道:“黄希平,你是逃不了的!”

  希平眼盯着黑夜里的两三百人,那双眼睛里再度露出他那种经典的令人心寒的笑,那是从他的心灵里透射出来的轻视,只要这种笑还存在的时候,他的理智是存在的,但为何会出现龙虎分身?这似乎很难解释,然而,最终还是出现了,他的野兽本能同时融合了他的一些理智。

  或许是野兽的本能还未完全把他的理智压下去……源自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野兽本能,是他血液里永不停止的元素,那是超越人类的东西。

  血龙的残红,狮虎的金黄,身体的炽白,这三色光把大地之角照亮了,成就一个战场或舞台?

  “老子从来不逃!”他说罢,血龙空中狂摆,狮虎之象昂然而立,双眼的血芒如箭射出,右手金爪丢开人头,五道强烈的金光撕破夜色,往前直射……

  血达吼道:“挡住他,他要逃了!”

  “挡我道者,必成鬼魂!”

  龙虎发动,震天撼地,希平的身影突然融合在龙虎的幻象中,与龙虎合为一体,分不出他的真身,他的速度在这一刻达到极限,群涌而上的大地武士从来没见过此种现象,那是以残酷和力量凝聚的杀着,是不存在任何人性的,哪怕死,也是瞬间的感觉。

  瞬间的感觉,带给人不但是惊恐且迷茫,当希平从三百多的武士里杀出一条血道消失在夜里之时,未死之人看着地上那些仿佛被野兽厮杀的、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不是心被掏出来,就是头与身体分离了,所有被杀死的人,只有这两种死法,无心或者无头之尸,排列成一条血道……

  所有的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脆弱的竟然软倒坐地。

  洛雄等人正好来临,看着这场景,惊道:“黄希平干的?”

  血达平息了心中的惊惧,道:“盟主,这家伙的确不是人,我终于明白为何这家伙经历了那么多,却怎么也死不了。他不是靠幸运,而是靠他野兽般残酷的力量的,他比他的祖宗还要强悍,他也许是野兽和人类杂交的品种,我刚才明显地感觉到是野兽在厮杀,而不是人!”

  洛土道:“我曾经略知道,这黄希平有着野兽的爆发力量,但是,在每一次爆发之后,都很脆弱,都会进入沉睡。”

  洛雄道:“你确定?”

  “是的,上次在疯人院前,他就因为发了疯,然后睡在梦香的怀抱里,当时若是没有梦香护着他,他早就被东洋人杀了。”

  洛雄喝道:“传令所有人,立即进行搜捕、追杀,誓必要在他睡醒之前,找到他!”

  暗淡的夜色里,大地武士倾巢而出。

  权倾国和梁丽琼被所救之人放下地之时,看见了在他们面前的一百名东洋武士。

  救他们的蒙头男人把脸罩取下,赫然是东洋王子。

  美幸子道:“大哥,你没事吧?为何你一定要救黄希平?”

  原来东洋王子仗着他作为一个忍者的隐身术,在忙乱中进入地牢,又趁希平爆发的一刻造成的乱象,顺利地离开大地盟。在希平出来的同时,他也跟着出来了,只是他的隐身术实在高明,大地盟无人发觉,以致后来进入地牢里,也没有发现任何人,更不知道希平等人其实就是东洋王子所救了。

  东洋王子道:“我必须救出他,然后要亲手打败他,这是一个武者的道德。”

  治仓道:“殿下,黄希平呢?为何你只救了两个不相干的人?”

  东洋王子道:“是黄希平要我带走他们的,那混蛋不是一般的无赖,他竟然敢威胁我!”

  “他怎么威胁你?”

  “他说,如果我不带他们出去,他就不跟我打架。这混蛋,他竟然知道我要救他,只是为了要和他打架?”

  治仓道:“那他呢?”

  “他说他自己能走出来,不用我担心。”

  治仓道:“他没有隐身术,能够走出来?他太高估他自己了。”

  美幸子道:“大哥,那我们现在怎么半?”

  “黄希平让我把这两个人带到他们想去的地方,然后他拿烈阳真刀和我打一场架,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了结,我必须要以一个真正的武士身分和他决斗!”

  这些话是他们用东洋语言说的,权倾国和梁丽琼听不懂,东洋王子转身,用中原话道:“你们两个……的……要去哪里?黄希平的……让忘我护送你们……”

  权倾国从东洋王子的穿着上知道他们来自东洋,道:“你们来自东洋?”

  “是的……你怎么的……知道的?”

  权倾国笑道:“我想到雾之城。”

  东洋王子惊道:“中原京都雾之城?”

  “可以带我去吗?”

  “当然可以,我们正要拜访中原的帝王,以示我国对中原圣国的礼节。”

  权倾国道:“那好,谢谢你了,我会给你意想不到的回礼的。我们出发吧!”

  梁丽琼突然道:“希平呢?”

  权倾国道:“我相信他,比相信我自己还要多一些。放心吧!等一切事了,我帮你作媒,把你赐给他,我想,他还不敢拒绝我的好意的,哈哈……”

  “你……”梁丽琼欲言又止,深夜里,只剩爽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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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29楼 发表于: 2007-06-03
第五章 光头之戏

 

  已经两天了,大地盟忙成一团,却怎么也找不到希平,他们经各方面打听,希平也没有投靠四大家以及其他各派,好象他突然从人间消失似的,大地盟根本找不到他的去向。

  古风榭依旧平静,夜晚再度降临,古风榭住的是万妙神尼,万妙庵在这两天,也跟着大地盟忙碌,四处找寻希平和洛幽儿两人,经过一整天,也累了,所有万妙庵的光头都回到了古风榭(如此多的光头会不会把古风榭照得通亮呢?)。

  万妙、妙缘、妙意在万妙的屋子前站了一会,妙意道:“师傅,他醒了吗?”

  万妙俏脸一红,虽是尼姑,却泛出无限的妇人韵味,她细声道:“你小声点,这事你问师妹,不要问我。”

  “为什么要问我?师傅不是也一起睡吗?”妙缘没头没脑的道。

  万妙怒道:“你们是不是想吵?要不要大地盟的人都知道?哼!”

  妙意慌道:“师傅,我不问了,我这就回去,你们也进去吧!”

  妙意转身进入她的房里,万妙推开门,对妙缘道:“你不进来吗?”

  “啊——”妙缘轻呼,走如屋里,把门锁了。

  此时万妙已经点亮油灯,掀开蚊帐,床上躺着的竟然是希平?!

  原来希平冲杀出去之后,又折了回来,他自己也清楚,他每次发狂后都会极累,要休息一段时间,而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他趁着夜色和忙乱,抱着洛幽儿进入了古风榭,洛雄绝对不会想到他与万妙庵的尼姑也有一腿,且万妙庵也绝不会与男人相处的,谁敢想象,万妙庵的万妙神尼竟然会让希平睡在她的床上呢?

  其实当初万妙并不想希平睡在她的床上的,只是希平直接进入她的房里,然后直接睡到了她床上,她要赶已经来不及了,又不得让大地盟发觉异常,只得让赤裸的希平继续睡在她的床,而她,在这种时节,又不好换房睡。若是换房,或许会引起大地盟的疑心,无缘无故的,干嘛不睡自己的房间?

  而妙缘一直和万妙睡一起的,只是有时会跑到妙意的房里去,这两日里,洛幽儿一直睡在妙意的房里不敢出来,而她们白天又得装作一副很配合的样子,四处寻找希平……

  洛雄怎么也无法想象,万妙神尼会把一个赤裸的男性藏在她的床上,而且,更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师傅,今晚你睡里面还是睡外面?”妙缘正经地问道。

  万妙脸有点红了,道:“我今晚睡地板。”

  “不要嘛!师傅,地板又冷又脏的,你前两晚不也睡在床上?”

  “他应该快醒了,醒来后怕他知道,就麻烦了。”

  妙缘道:“师傅是怕他知道你悄悄地摸他的身体吗?”

  万妙怒气冲冲,却是小声地道:“你说什么?我摸他?他占了这床的中间,我睡我床,自然会碰到,不是摸。”

  妙缘笑道:“那我也不是摸了,嘻嘻。”

  “你别笑,我一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你和你师姐都玷污了佛祖的清誉。”

  妙缘委屈地道:“师傅,我不是的,你说谎,佛祖不会原谅说谎的人的。师傅,我们今晚就睡地板好了,如果他醒来,他很坏的。”

  万妙道:“我偏偏睡在床上,醒来他敢对我怎么样?我是尼姑,他不敢得罪佛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什么也不想,我只想我的床,难道做尼姑的就不能拥有一张床?”

  怪不得黄洋过去会躲着她了,原来她注定会成为一代神尼,她与妙缘有着相同的天赋,几乎是划时代的,与众不同,无尼可比的绝代神尼。

  “我睡里面。”万妙说罢,就爬上床去,跨过希平,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妙缘吹熄了灯,嘟着嘴道:“每次都让我睡外面,算什么师傅。”

  她嘟哝着,摸黑爬上床,把蚊帐放下,背对着希平,就开始睡了。

  大概是后半夜,希平醒来,他已经沉睡两天两夜了,他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幽儿?”

  发觉无人应,转动了一下身体,碰到一个柔软的身体,他直觉是女性,应该是洛幽儿吧?

  可突然听到床底下很轻的呻吟,就听到妙缘在怨道:“混蛋,混蛋!把我踢下床……”

  希平大惊,竟然是妙缘小尼?应该是自己刚才初醒之前,伸展腿脚把她踢下去的吧?她应该还不知道他已经醒了吧?

  他突然好想作弄她一番,只觉得妙缘又上了床,那手似乎在摸她的光头,嘴里嘟哝着,“如果长了头发,应该不会这么痛,呼呼,佛祖一点都不善良,要我们剃光头,不好看,撞到的时候又特别地痛。”

  希平想笑却又不敢笑,又听她道:“混蛋,踢我,我踢回你!”

  她的小脚就真的踹了一下希平,希平痛呼,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抱住她,道:“小尼姑,你把我踢醒了。”

  妙缘挣扎,却不敢叫喊,她轻声道:“嘘,说话小声点!我警告你,不得抱我,否则我会大声叫的。”

  她说话的矛盾可不是一般的强!

  希平一手抱住她,感觉到背后的另一个女人也醒了,就问道:“小尼姑,另外一个是谁?”

  他的手正摸在万妙的光头之上,确定不是洛幽儿,当然也不会是独孤雪,因为独孤雪已经长出一点黑发了,而此刻摸索这的这个,那光头滑得要命,手感极好。

  “是我的……”妙缘正要实话实说,却被万妙伸过来的脚狠踢了一下,她呼道:“痛哩……”

  “是谁呀?”希平又问道。

  万妙又开始踢妙缘,妙缘气道:“不要踢啦,我知道啦,师姐。她是我师姐……”

  她的脑袋还挺灵光的,知道她师傅不让她说实话,要她说谎,咦呀!佛祖又要怪她了。

  “你师姐,她不是留了头发,怎么还这么光头?妙意老婆,是不是你?”得不到回答,希平又道:“你怎么不说话?”

  妙缘道:“师姐还没睡醒……”

  “我干,小尼姑,你说话太离谱了,她的脚一直在踢你,你说她没睡醒?我这天才可不是好骗的。”希平大骂出口,不过,声音也不是很大,他知道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妙缘道:“她梦游!”

  这三个字活活把她的不敢出声的师傅气个半死,竟然说有名的万妙神尼有梦游症?

  “什么时候又剃光头了?”希平自言自语道。

  妙缘道:“师姐说,光头好……好清爽,她说习惯了光头,就再把头发剃了。”

  “真的?”希平说着,放开妙缘,翻了个身,抱住万妙。

  说来也巧,万妙的体形和独孤雪差不多,给希平的感觉一样的好,只是他的心一楞,因为他无法感到血肉相连,如果是独孤雪,是会有这种感觉的,这光头就绝对不是独孤雪了,到底是谁呢?妙缘这么替她说话,会不会是她师傅万妙?这一想,多少有个底了。

  嘿嘿,万妙神尼,暗恋他老爸的女人之一?他倒要看看她的修行有多高。

  他道:“老婆,你醒了没有?如果没醒,我就要在梦里和你做爱了。”

  他的手按在万妙的双峰之上,那双峰比一般少女的要大,刚好一手抓过,万妙的娇体剧颤,双手欲推开他,却又不敢太用力,还不能出声,实在是难为她了。

  “你要和我……师……师姐作爱吗?”妙缘轻声惊呼。

  希平道:“是呀?你忘记了你师姐是我老婆,还记得在温泉旁边吧?呵呵,小尼姑,你不跑吗?如果不跑,我和你师姐做了之后,也把你做了,让你的肚子里装个小和尚。”

  “你坏……你不能够啦,她是我……啊!”又被万妙踢了一脚,妙缘生气地对希平道:“你要做就做,我不管了,我也不走,我才不怕你,反正她们都能够,我也能够,是我最先见到你的,你这坏蛋。”

  妙缘翻身过来,娇体侧趴在希平的背,一只腿挂在他的大腿侧,在他耳边道:“我真的……不怕你的。”

  希平心头一荡,想不到这种时候还有个小尼姑对他如此痴情,令他倍感惊艳。他不象别人,觉得和尼姑在一起有败道德,在他的思想里,尼姑也是女人,是女人,就应该得到女人应得的一切。佛神是什么?不就是泥捏的雕像,凭什么要一个女人为一些泥雕献出一生?

  黄希平就是黄希平,什么时候都是色字为先。

  哪怕在逃亡时刻,有女人也不放过,他的手伸入万妙的道袍,滑入她的肚兜里,抚捏着万妙柔软的玉峰,食指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乳头,渐渐地发觉那乳头挺立了,万妙的呼吸也开始急速,同样急速的是妙缘的呼吸。

  万妙心里不知该怎么办,叫喊吧!那是不行的,但是,如果让希平知道她是谁,她觉得更是羞人,且心里似乎有着很强的期待,她突然想起了希平强壮的身体和那俊得入邪的脸庞……

  无声中,希平解下了万妙的外袍,心里想:不出声最好,看你能忍多久,就不信你真的没有女人的情欲。

  他似乎不觉得这么玩弄一个神尼是有罪的——笑话,他怎么会有这种失败的思想呢?

  万妙一直坚持着,直到希平把她的长裤除掉,她的全身只剩下一条小亵裤,她才知道事态严重。

  她这一辈子,虽然暗恋过黄洋,可从来没与男人接触过,这几天与黄希平睡在一起,的确如她的徒弟所说,做了一些小动作,至少作为一个女人,她起码认识了男人的身体,认识了男人与女人的不同之处,说来羞耻,她竟然与她的徒弟轮流玩弄希平的阳根?这种事,要是让人知道,她一定不想活了……不,应该找黄希平负责,是他惹的祸,谁叫他睡在她的床上的?

  她如此想着,却不料希平把她的小亵裤也除掉了,她索性装睡装到底。

  希平的手伸到她的芳草地,抚捏着她的私处之时,她抵抗不住那种骚痒感,双腿夹得紧紧的,希平就道:“老婆,你是不是醒了?醒了就说句话嘛!”

  希平心想:这神尼真能忍!

  他的手硬是分开她的双腿,中指在她的缝隙上来回抚摸,那里早已经湿润了,即使是神尼,被他挑逗了这么久,什么都会出来了。

  他的中指很轻地刺入她的蜜道,万妙仿似被电击,双腿又夹在一起,同时发出了她的呻吟,她最终不能自控地呻吟出来。

  希平又道:“妙意老婆,你真的不说话吗?”

  万妙打死不说话,装睡装到死为止……

  希平翻身就压在她的肉体之上,双腿硬挤入她的双腿之间,俯脸就狂吻,吻到万妙的眼泪。

  他楞了一会,又继续吻,直到把他的舌头伸入万妙的嘴里,和她缠绵在一起,他的手指才停止在万妙私处的抚弄,一手撑着床,一手伸上来抚着她的脸,然后和她结束缠绵的一吻。

  “我真的要进入了,你就不说话吗?

  他的阳根顶在万妙的蜜道口,万妙身体僵硬,喘着大气,就是不出声,希平身体前压,阳根又进了一点,听到万妙轻轻呻吟,他让她的蜜道适应他的巨大,茎头在浅沟处慢慢地磨划,万妙的呻吟越来越大,其中还听到妙缘的呻吟。

  只听妙缘道:“黄希平,你真的要进入?”

  她在黑暗中摇摇万妙,道:“他说要进入了,师……师姐,你真的就这样让他进去?会很痛的,他那东西很大的,我见过……”

  “你见过,你还不逃?”希平调侃道。

  “我为什么要逃,这是我的床耶,凭什么不是你逃?”

  “啥,你说啥?让我逃,我象是会逃跑的小人吗?”希平大感不爽,竟然让他这个超级拳王在这种时候逃跑?岂非小看他拳王之外的色狼本事?

  妙缘继续炮轰道:“你不象吗?可是你为何要逃出大地盟,然后又跑到我床上躲着?”

  这炮轰,收到了明显的效果,希平被她轰得心头发火,身体也不知不觉中一挺,胯间的巨枪对万妙的初穴进行了绝对的“炮轰”。

  巨枪闯入万妙的狭窄空间,哪怕已经非常地润滑,撕裂般的疼痛最终让她无法忍受,压着声音痛呼道:“好痛……黄希平,你竟敢这样对我,痛呀……我是尼姑,你没摸到我的光头吗?”

  “你终于说话了?”希平道。

  万妙惊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了?”

  希平哂道:“你以为你装得有多象?我妙意老婆肚里有我的血肉,我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而你,他妈的老处女一个,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光头?你还光身哩!”

  “我……我……痛,我……光身,还不是你干的?”万妙几乎要抓狂了。

  希平继续耸动着身体,巨根在她的初穴里抽插,道:“就是我干,我现在还干你哩!怎了,不服?你可以到佛租面前告我,佛租屁话也不会说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些话都光头说的,可不是佛租说的。”

  万妙忍痛道:“你敢侮辱佛祖?”

  “你不是也在侮辱佛祖吗?尼姑竟然也会和男人作爱?佛祖知道,一定会气得掉下两块泥土。”

  “你……你……”万妙气得无言以对。

  希平得意的道:“好好享受你的初夜吧!你竟然是老处女,佛祖真是不会体贴人,或者是因为它只是一尊泥雕,自己没有这种需要,便以为人们也没有这种需要,所以让信它的人,都不做这种事?操,真是泥做的东西没感情,亏你们还剃光头磕拜它们,真是笑死人了。”

  “你自己做出这种缺德事,还要说佛祖坏话?”

  希平道:“我呸!我缺德?要不是我,你要做一辈子处女!”

  经典名言又出口了,果不愧是黄希平。

  万妙道:“你下来……下来!”

  “我这人好事做到底,既然干了,就干你到高潮,否则你又说我吊你胃口,说我缺德,要不然就说我早泄,那可真是够丢脸的。”

  希平如此说,万妙只能欲哭无泪,可是她痛得不能忍了,却又不能叫大声,只是她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

  她能够忍受痛苦,就是忍受不了另一种赶,活了四十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就对妙缘道:“快,快把枕巾给师傅。”

  “师傅,为什么要枕巾?你是不是痛得流泪了,我帮你擦好了。”

  “我……我被你气死了……我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万妙随手取过枕巾,任由希平在她身上耸动,她只顾把枕巾折成一叠,然后放到嘴里紧咬着。

  希平道:“你咬枕巾干嘛?”

  万妙嘴不能说话,臀部急扭,那双腿踹了几脚希平的脚,然后无力地平躺着,希平知道她的高潮即将来临,也不再说什么,以最猛烈的动作冲撞。顷刻,万妙的高潮到达,双手攀上他的背,紧紧地拥着他,臀部上抬,更是切实地迎合他的抽插,希平的雄体狂抖,浓浓的阳精射入她的体内,万妙的臀部下跌,身体软而无力地直挺着,紧紧地拥抱着希平。

  而希平也全身压在她丰满的肉体之上,同时伸手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喘道:“原来你是怕快乐到叫出来……”

  万妙道:“黄希平,你别得意,就这一次,以后别想碰我。”

  “谁说的,我现在就能立即碰你第二次,第三次……要多少次就多少次,你信不信?”

  “我……我……随便你,我明天就离开大地盟。”

  希平笑道:“你还要回去当尼姑?你要想清楚,你回去不用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变大,然后生出一个小小的尼姑来,哈哈……”

  万妙知道他说的也有可能,她这次连当尼姑也当不成了,这可怎么办?

  希平道:“你慢慢想,万妙神尼生孩子可不是好玩的,你是要继续当万妙神尼,还是请我负责?嘿,看来你要想好久,谁叫你刚才装睡的?如果你早说你是万妙,我就不碰你了……”

  “踢死你——哎呀!”万妙的双腿乱动,免不了又轻声呼痛。

  希平道:“你今晚是踢人踢上瘾了,刚才一直踢你徒弟,现在又想踢我?我让你踢,嘿嘿,只要你的腿一动,你就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有多痛?”

  希平翻身下来,搂抱住妙缘,道:“问你师傅,我又不是女人,怎么知道有多痛?”

  妙缘果然道:“师傅,到底是不是很痛的?”

  万妙气道:“你自己试,我给你气死了。”

  妙缘道:“可是,师傅,如果很痛的,我就不试了。”

  万妙哼了一声,道:“不痛的。”

  “真的吗?可师傅为什么直叫痛,还掉眼泪?”

  “我……我……哎呀,好痛!”万妙气不顺,又开始踢希平。

  妙缘恍然道:“果然是很痛的,我不来了。”

  她就要逃下床去……

  万妙在黑暗中道:“黄希平,你如果放过她,我以后就不会放过你。敢取笑师傅?也让你知道什么叫初次的痛!”

  她在气头上,顾不了什么了,连佛祖都忘记了,只记得要报复,就找她的徒弟开到了。

  希平偏要逗万妙,他道:“你让我搞你徒弟,我就偏不搞,你以后跟我走了,你徒弟刚好继承你万妙庵的庵主,嘿嘿。”

  妙缘已经下了床听到他这句,楞了一下,黑暗中不知她的表情如何,却听见她脱衣的声响,不一会,她又上了床,身体直往希平怀里钻。

  希平感到她赤裸的火热的年轻肉体,不明所以地道:“你不是要逃跑吗?”

  没有听到回答,只听到妙缘的抽泣,希平道:“你无缘无故的哭什么?”

  妙缘紧紧地抱着他,哭道:“为什么你要了师姐和师傅,就是不要我?师姐她开始也不喜欢你的,师傅也不喜欢你,你都对她们好了,可我在神刀门的时候就悄悄地喜欢你了,你却不要我,还要我当庵主,我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我也没想过要当尼姑,我懂事以来就是尼姑,我也不是自愿的……呜呜,我才不要佛祖,我只要你!我也不怕痛了,我一定不叫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是不准你叫我去当庵主!”

  这小尼姑,希平犀利哭笑不得,原来刚才那句话伤到了她的心,他道:“你是说你师傅不喜欢我?”

  “嗯,师姐开始不喜欢你,后来也喜欢你了,可我知道师傅一直都不喜欢你——”

  “你给我闭嘴!”万妙生气地道。

  希平故意地道:“既然你师傅不喜欢我,我就让她继续当万妙庵主,还好我没在她的肚子里下种,刚才我是骗她的。”

  他突然感到他背后的万妙双手在扳他,似乎硬是要他翻身过去,却扳他不动,他的蛮力可是绝对的。

  万妙道:“你给我过来,给我转过来……”

  希平笑道:“我就是不转身,你奈我何?”

  万妙没办法,就道:“妙缘,你到里面睡,我睡外面。”

  妙缘不服从她师傅了,她道:“我不,我就要睡外面,我就要睡在他的怀里。”

  希平道:“你不要白费力气,我是不会转身的。”

  万妙怒道:“黄希平,你给我听清楚,你刚才说过我会有孩子的,你骗了我,你若不重新给我一个孩子,我就死给你看!”

  妙缘惊道:“师傅——”

  “你转过身,我要和你再做,小淫虫,竟然骗我?”万妙说出惊人之语,可以写进尼姑的终极语录里,作为佛家一个经典。

  “师傅,你要替他生孩子吗?难道你也喜欢他?”妙缘被万妙的一语惊醒。

  希平笑道:“好啦,不逗你啦!你不想回去当尼姑,就跟着我,你想通没有?”

  万妙送开希平,娇喘着。

  在黑暗中听不到她的回答,希平又道:“这不是我不想负责,而是你不要我——”

  “黄希平,我要你负责,你这混蛋,敢不负责,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万妙慌忙道。

  希平道:“小尼姑,看来你师傅也有点喜欢我,你说错了,我要罚你!”

  “罚我什么?”

  “罚你替我生个小光头!”希平偷笑道。

  万妙暗哼了一声,踢了他一脚,闷叫一声,就不说任何话了。

  妙缘天真地道:“我想生个有头发的可爱宝宝,行吗?”

  “那要你长了头发才行的。”

  “好吧!等我长了头发,你再让我声,我现在不给你生。”

  希平失笑道:“傻瓜,等你要生的时候,你已经长了头发了,现在就给我,否则以后我可不要了。”

  妙缘急忙道:“那我现在就给你,立即给你,你也趴到我肚子上来吧!刚才你和师傅也是这样的。”

  万妙心中直骂妙缘,竟然教养了这样一个徒弟,怎么以前一直觉得她可爱?

  “黄希平,快点封住她的嘴!”

  “好吧!听你话,别踢我,痛死你那里!”

  希平说着,翻身压在妙缘的肉体上,妙缘年轻的肉体在弹性上胜于万妙,她的火热娇体被希平一压,几乎令她窒息,感到那强壮的沉重雄躯正要把她往地狱里压,哪怕愿意,他心理也恐慌。

  “你好重!”妙缘喘息道。

  希平笑道:“我这般强壮高大,当然是重如泰山了。”

  永远不忘自吹的家伙!

  妙缘道:“我觉得……你象一头牛!”

  啥!一头牛?牛会这么温柔?绝对不会!希平觉得妙缘这比喻一点也适合了,哪怕曾经适合的,现在也不适合了,他为了表示抗议,大手捏着她的脆硬乳头,柔声道:“牛哪有我这么温柔,这么可爱的?”

  妙缘被捏得混身不舒服,就道:“不要捏我那里……捏痛我了,还说温柔?”

  “我轻一点,摸……”

  “也不准摸。”她实在受不了,就伸手去推。

  希平道:“你是不是想当庵主了?”

  “我不当。”妙缘急忙缩手,道:“你摸,捏也行,就是不要太用力,我会疼的。”

  万妙又一次被她最疼爱的徒弟打败了,她记起自己私处的痛,心头一气,又踢了一下希平,道:“你这家伙,不要哄骗妙缘。”

  希平道:“你别吵,给我安静一点,刚才你要我的时候,你徒弟就不打扰你,你竟然打扰你徒弟的好事,缺德啊!”

  万妙惊道:“我要你?我缺德?黄希平,我不告你强奸,你就应该阿……阿……”

  “阿弥陀佛,师傅!”妙缘在迷乱中不忘提醒万妙神尼。

  “你告我不成,你徒弟亲眼看着你是自愿的,我有证人!小尼姑,你师傅是不是自愿的啊?”

  希平俯首下去吻着妙缘的耳珠,她扭动着小脸蛋,呻吟道:“嗯,嗯,师傅是自愿的,我可以作证,你……你别咬我耳珠,我好难受……好痒!”

  希平却依旧吻着,从她的耳珠吻到她的颈项、肩膀、胸脯……直吻到她的小腹。当他在黑暗中,埋首在她的私处之时,他可以闻到处子的芬芳,他的手触碰到那肥嫩之极的肉阜,给予他绝对的湿透的感觉,他笑道:“哟,小尼姑,你多大了?怎么还尿床的?”

  妙缘道:“你骗人,我已经十八岁了,不会尿床。”

  “你摸摸看!”

  希平把她的手拉到她的私处,她一碰,果是湿湿的,大惊道:“怎么会这样?”

  希平道:“难道你没感觉吗?”

  “刚才,你吻得人家……吻得人家……我说不出来,就是你吻人家的时候,我糊里糊涂的,可能就忍不住,悄悄地尿出来了。”妙缘委屈地道。

  丢脸啊——万妙在心里喊了一万遍也不止。

  希平失笑道:“长这么大,你还尿床啊!哈哈……”

  妙缘捶他,嗔道:“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又不是我尿的。”

  妙缘不知如何反驳,虽然她念得佛经不少,但吵架却是不多,她傻了傻,道:“我尿了,你还要我吗?”

  “当然要了,如果你不尿,我才不要了呢!”

  “真的,那我尿尿是好事了?”妙缘惊喜地道。

  “没错,女人在这种时候尿尿是天底下最好的事,只有你尿出来了,我才能够进得去。”希平的嘴就压在妙缘的私处,叹道:“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味道很不错哟!”

  妙缘被他的嘴一弄,体液比刚才溢得更急,从蜜穴传来股股涌意,她知道自己又开始尿了。

  希平的嘴在她的尿口处吻舔着,那舌头时不时地滑了进来,她感到痒,似乎有点难受,令她全身感到无力,可是好象又很舒服的,使得她好想让他的舌头再进来一点或者再粗长一点,她几乎要软化了,身体象是不受她的控制,飘忽忽地躺在床上,任由西平要怎样就怎样,反正她是不能再作任何抗拒了。

  使她惊讶的是,希平的手指竟然钻进她的里面去,她却好象好喜欢他的手指进到她的身体里的感觉,只是当她感到有微微的疼痛,她不敢叫,她怕叫痛了,希平不要她了,她就得回去当庵主,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当庵主的啊!

  “疼吗?”希平问她。

  她呻吟道:“不……不疼。”

  她听到希平在黑暗里的笑,笑得很轻,继而她就知道希平爬了上来,爬到她的身体之上。他的脸靠压在她的脸,他又亲她的脸,她的身体还是继续地热着,她抱紧了他,发觉自己的尿尿处多了什么东西顶在胯间,她知道,那是希平在胯间的很粗很长的肉棍……他就是用这根肉棍要女人的,都会插入女人的身体里。

  她知道他就要插入她了……

  她闭上了双眼,心想:师傅说的,应该不会很痛。

  “我要进去了,你要不要确定一下?”希平在她的耳边道。

  “确定什么?”

  希平道:“确定一下,你是否真的要我进去。”

  “嗯,要,我要做你的女人,我不要做一辈子的尼姑。”

  希平的茎头挤入她的浅沟,她开始觉得痛了,她的那里比她师傅的要嫩许多也狭窄许多,她感到她的身体要扩张了,那茎头上的温热令她的全身剧颤,好象是物极必反,她被冷着了,她扭脸向里,道:“师傅,真的不痛吗?”

  万妙道:“你自己试试。”

  “先问一下嘛!人家好有心理准备。”

  希平又亲了一下她的嘴儿,笑道:“有点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

  妙缘道:“只有一点点吗?那我应该是不怕痛的……”

  “抱紧我好吗?我要进入了。”

  希平说罢,俯首躬身,吻着她的嘴儿,那躬起的臀部忽然沉压,坚硬的巨根在没有手持的情况下,插入妙缘湿润之极的初道,他身体下的娇体突然地僵直了,从他的嘴唇上传来微痛,那是因为妙缘承受了初次的痛苦,咬破了他的嘴唇,黑暗中,他感觉得到,在那瞬间,她的热泪流溢了。

  撕裂般的痛苦让妙缘无法预料,她的身体似乎被某种物体强硬地分开,她几乎感觉到身体成了两半,蜜穴紧紧地包夹着希平的阳根,这根东西太粗巨了,撑得她的蜜穴快要破了,她好痛的,她本来说好不叫痛的,她也没有真的叫出来,是因为希平吻住了她,她无法叫,但她咬了他,咬出血来了,她的嘴里含着他的血,她觉得愧疚,只是她不是故意的。

  当希平的嘴离开,她强忍住痛,问道:“我……咬痛你了?”

  “嗯,有一点点,你还受得了吗?”

  妙缘勇敢地道:“我受得了的,你不是已经进来了吗?我觉得你的那根东西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充胀啊!”

  希平觉得可以了,就轻轻地抽了出来,她的身体立即揪紧,他道:“放送些。”

  希平又缓缓地插了进去,妙缘的芳道很紧,却很润滑,他就这样温柔地抽插着,初次的痛渐渐地被特异的感觉代替,妙缘终于可心坦然地面对他的抽插,他又加快的速度,妙缘开始呻吟。

  万妙道:“你别叫太大声。”

  “师傅,我不叫不行啊!我控制不了自己。”

  “给你,枕巾。”

  万妙把枕巾塞到妙缘的嘴里,希平伸出一只手抓捏万妙的胸脯,道:“多事,我就喜欢听小尼姑在叫床的时候念经,呵呵。”

  万妙嗔道:“别抓我……要听,以后再听,现在是非常时期。”

  希平一边抽插着妙缘,一边伸出手指,悄悄地挤入万妙的蜜穴。万妙也不阻止,他就是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能够单手撑着做爱?那应该是需要很大的体力的啊……

  “小尼姑,你也摸摸你师傅的奶子,挺丰满的!”希平把手从万妙渐湿的芳道里抽出,抓住妙缘的手,拉她的手过去。

  妙缘的手按在万妙的乳房上,楞了一会,就开始抓捏起来。万妙被妙缘这么一抓,发觉很是受用,底下的淫水不知不觉就浓了起来,情欲再度被提起,也就翻身过来,一手抓住妙缘的适中的蓓蕾,一手伸到妙缘与希平的交合处,那手抓了一下希平的阳根,然后在私处周围抚摸,手指不时地逗弄妙缘的花蒂……

  妙缘的蜜穴被巨龙抽插,还被她的师傅挑逗,虽说初次很痛,可快感更是加快,想叫又叫不出来,那抓在万妙的胸脯上的手儿就更用力了,抓得万妙微微地痛,她想,这小妮子,把师傅抓得痛了,我也要用力地抓你……

  两师徒明争暗斗,可乐坏了希平,他更卖劲地动作,妙缘毕竟是处子,且年轻无比,没多久,就开始迷乱,即使是痛,也有忍不住的快感涌遍全身,她的第一次高潮来临。

  希平趁这时节,把阳精射入她的深处,然后俯在她软如泥的娇体上,拿开她嘴里的枕巾,她就直喘着,他道:“喜欢吗?”

  “嗯,很痛的,可是我喜欢……”

  “还要不要?”

  “唔……我很累……可师傅好象还想要……”

  “胡说!”万妙叱道。

  希平道:“小尼姑真是懂老尼姑的心,哈哈……”

  他立即就爬到万妙的身上,道:“我们继续如何?”

  万妙道:“不……除非你向我道歉!”

  “为什么?我干嘛要道歉?”

  “你刚才说我是老尼姑,这是不能容忍的。”

  “好吧!我叫你中尼姑!”

  “还是不行。”

  希平道:“难道要我叫你小尼姑?”

  他也管不了许多了,反正万妙的蜜穴淫水泛滥,他就直插了进去,万妙轻呼一声,道:“小混蛋,别这么粗鲁……嗯,叫我宝贝!”

  宝贝?这是什么来着?万妙竟然懂得这个词?

  “呵呵,好的,宝贝,我们作爱到天亮吧!”希平忍俊不禁。

  “不行,我们明天还得去找你的。”

  “我不是在这里吗?你们找什么?”

  “那是为了掩人耳目。”

  “喏,给你枕巾,别叫太大声,念惯佛经的人,叫起来好象都很大声……”

  希平把枕巾给了万妙,不管她和妙缘怎么地抗拒,然而,一晚下来,这头叫黄希平的牛,在她们的身上一直耕耘,两师徒和他轮流做了多少回,她们事后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总之,是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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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30楼 发表于: 2007-06-03
第六章 逃出大地

 

  翌日,万妙照样带领着万妙庵的尼姑们与大地盟一起寻找希平,妙缘没有去,她毕竟年轻,经过昨晚的大风大浪,她怎么也不愿意动了。万妙也疼惜这个徒弟,虽然昨晚她一直为这个徒弟的无知感到丢脸,然而,这个徒弟是她养大的,她把妙缘当作她的女儿看待。

  寻找了一天,大地盟还是无功而返,万妙当然清楚希平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的徒弟温存,她也想早点回来,可是做戏要做到底的。她虽为尼姑,不过,对于做戏,是人都会的。

  尼姑也是人嘛!人有七情六欲,人也有说谎做假的权利以及义务,她此时就是选择这种权利,并且,履行这种义务。

  又是一个晚上。对于洛雄来说,一天是很短的,然而,万妙等天黑已经等了许久,直觉得这天黑需要一万年的时间才到来。她回到古风榭,回到她自己的房间。

  “宝贝,你回来啦?”希平最先打招呼,若非灯光不强,绝对可以看到万妙的脸红得象熟透的桃子。

  她昨晚在意乱情迷之时,不经思考地要求这个称呼,如今却很是后悔。

  “你小声点,别人会听到的。”万妙嗔叱道。

  “怕什么,听到了,我就再杀出去!”

  万妙哂道:“你如果真这么厉害,也不用躲到尼姑的床上了。”

  操,这万妙说的是什么话?希平想这一定比屁话还要难听的,就冲这光头说出这句话,就知道此光头不适合继续当尼姑,要她还俗是正确的,在那光头上长出一头黑不溜丢的秀发应该也不错。

  希平笑道:“那好,我不躲了,我现在就跑出去,如何?”

  万妙的心一慌,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就是不行。”万妙的脸一红,看见希平正在舔吻着她的徒弟,她道:“妙缘,你还不起来?”

  妙缘有气无力地道:“师傅,我没力气起来,再说,现在都是晚上了,起来干什么?”

  希平道:“不要理你师傅,来,让我吻吻你的小嘴儿。”

  万妙立即爬上床,爬过两人,在里面躺上,道:“给我些被子。”

  也不等谁发话,万妙就把被子扯过来,钻到被窝里,趴睡在希平的身上,道:“你准备在这里待多久?洛雄很快就会发现的。”

  “我想在你的怀里待上一千年……”

  “你……”

  “但是,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希平反手搂着她,道:“我不喜欢在和我的女人相处的时候,还感觉到有眼睛在盯着我,虽不让我提心吊胆,但却令我很不舒服。宝贝,明天你们先离开吧!到四大家去,或者到明月峰去。”

  “我为什么要去别人的地盘?”

  “明月峰有我的妈妈和我的女人;四大家,不用说,你是知道的,虽然我的父亲曾是他们的仇人,但我相信他们不会真的杀了他!我的很多女人,都在四大家……”

  万妙道:“我还是去明月峰吧!我和梦情是老朋友了,可是……你让我怎么面对梦情?”

  “你也叫她妈妈,哈哈!”

  “你要死呀!我就叫他梦情,至多叫他姐姐……”

  希平笑道:“可你的孩子得叫她奶奶,怎么说,她都是你的婆婆,叫声妈妈也不会死人。蕾蕾不也是叫过?”

  “华蕾有叫吗?”万妙疑问道。

  “应该有的,即使没有,以后也得这么叫。她是我妈妈,这是不变的事实。”

  万妙道:“听说是真燕把你养大的?梦情抛弃了你,你不恨……你妈妈?”

  希平叹道:“我能恨她什么呢?她也是为我好的,我的父亲是谁,你们应该清楚……要恨,也要恨他的。然而,他也不该痕,很多事都是被逼的,象他那种人,虽然强悍,却不适合江湖。他虽为魔人,然而,太老实了,血虽见得多,但却没有认识水。”

  “江湖,就象一池污水,谁蹚进来,谁就的有一个同样肮脏的灵魂。可是他没有,正如阿蜜依所说,他有的只是血性,可以用血来诉说他的真理,但却不能用污水来泡浸自己的灵魂。他是从黑暗的山洞里出来的,有着暗黑般强大的力量和坚硬的新,但他太单纯了,所以他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他怎么样保护他的女人和孩子?”

  “无论对谁,我都找不出恨的理由。我是由他们造就的,能够知道他们活在人世,已经是一种安慰了。我的父亲有点可悲,然而,我的母亲,却是可怜的女人,不但我的母亲可怜,同样为我父亲付出半生的情感和守侯的女人也是可怜的。”

  “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又在妙缘的耳珠上轻咬着。

  妙缘轻吟,反手握住他顶在她股沟的阳根,导引他的阳根进入她柔润的蜜道里。

  希平轻轻一挺,巨大的物事挺入她的水道,然后道:“你还行吗?”

  妙缘道:“嗯……我可以的,我想要你。”

  希平轻轻地挺动一下身体,万妙道:“你……明天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不要担心我,我不象我的父亲,我从小就知道保护自己,而保护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把敌人打倒……任何要杀我的人,都会比我先死的。但是,在保护我自己的同时,我无法保护米们,所以,必须你们到达安全的地方,我才能放手一搏。这也许是最后一战了!”

  “你要和大地盟战?就你一个人?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不离开。”

  “不是的,我只想等你们走后,我再偷偷地离开,即使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也是挡不住我的。”

  “噢……噢……”妙缘生病似地呻吟。

  万妙道:“我们这样突然离开,大地盟不会怀疑吗?”

  “放心,他们不知道我跟万妙庵有关系,不会怀疑什么的。反正你们是尼姑,武林厮杀的事并非你们的专长,要走,他们也不会管你们的。明天你们把幽儿带走!”

  “我们怎么能带洛幽儿离开?”

  希平想了想,道:“把她的白发剃了吧!这是你的专长。”

  “剃了?她愿意?”

  “为了我,以及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她会愿意的。”

  万妙道:“好吧!明天我们离开,但你得答应我们,要活着回来见我们,我们已经不再是尼姑了,是你的女人,什么都毁在你手上了,你得对我们的生命负责。”

  “我曾说过,我不是我的父亲,你相信我就好!”

  “我……相信你!”

  希平一阵猛烈抽插,把妙缘送上高潮,万妙就道:“我也要。”

  他从妙缘的蜜穴里抽出阳物,转身抱住万妙丰满的肉体,她早已经把道衣脱除,私处也一片潮湿。希平扛起她的一只腿,往上托,把她侧睡的身体弄得象一个“大”字,然后沾了妙缘爱液的物事顶在她的蜜道口,全力一挺,送入她的肉体深处。万妙身心大荡,随之而来的是希平强猛的冲击,以及渐渐浓烈的快感……

  翌日,万妙前去与洛雄道别,洛雄本不期待万妙庵的尼姑能为他做什么,便说了一番客套话,然后祝她们一路顺风。

  他这段时间为希平的事头痛,血魔并不是他紧张的了,血魔已经成为过去,只有这个血魔的儿子,却成了他人生中最大的敌人,他不停地搜索希平,把整个龙城翻了过来,甚至命令丐帮的所以弟子留意江湖上的每一点动静,然而,几天下来,却依然没有消息。

  黄希平是个不能预估的男人,他有着不能预测的武力,更可怕的是他有着不同常人的理智,洛雄不知道他是白痴还是天才,只知道自己非常害怕他的突然出现——这黄希平并不象血魔那般单纯,他的行为,超越了人类的思维。

  万妙带人离去不久,洛天进入洛雄的房间,洛雄问道:“天儿,有消息了?”

  洛天道:“没有。”

  “这黄希平到底躲到哪里了?凭他那招摇的个性,不可能躲得这么久不出来的。”

  洛天道:“爹,他如果真有什么兽性,是有可能在爆发之后要睡一段时间的,他不会这么快逃出龙城。我刚接到暗龙的消息,他已经进入皇宫,且做起了伪皇帝,他让人送来一快令牌,可以命令龙城的官兵,我已经让所有的官兵出动,把龙城的出入口封锁了,除非黄希平已经不在龙城,否则他就逃离不出去。他哪里知道,龙城的官兵已经被大地盟所用?”

  洛雄道:“做得好,我们杀了他,再举兵把四大家覆灭,就把天下也顺势夺了。”

  洛天担心道:“爹,还没有查出是谁救走皇上?”

  “谁救走,又能挽回局面,挽回他的皇朝吗?”

  洛天道:“他的大势已去,我已经命令暗龙把京城封锁,只要看到可疑的人便杀之,即使他能回到皇宫,他的命运也只是死,万无一失。”

  洛雄道:“还是提防点好,万事不要想得太乐观,单单是武林中的事,我们还无法处理。天儿,如果三天之后,还无法找到黄希平,便以四大武林世家窝藏血魔和血魔之子的理由,进攻四大家,把四大家从武林中铲除,如果遇到困难,便命暗龙操作官府,让他们发兵相帮。没有问题吧?”

  “爹,没问题,我手中有令牌,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使动官府,现在,一半的江山掌握在我们手中,只差最后的拨正了。”

  “那好,我们继续忍耐几天。”

  万妙庵的离开,令古风榭变得寂寞,最寂寞的莫过于希平,他在柜子缩了好久,可是一整天竟然没有半个人进来查房,他的躲藏就变得多余了。

  为这多余的躲藏,他心中生气,暗道:“都是万妙那骚尼姑让我躲在柜子里面,弄得我全身的筋骨伸展不开,别人知道还以为我怕了洛狗熊!人说碰到尼姑就倒霉,我这次是倒霉到家了,一世英名都败在两个尼姑身上,唉……出去吧!天黑了,在躲在这里,人就更黑了。倒霉!尼姑!”

  他走出万妙的屋子,果然,古风榭除了他黄希平,就是他黄希平的淡的影,抬头看看,原来还有一弯不合时宜的惨月,想到“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和”这句屁话,突然又想到此时的景况,的确有几分道理,他的心里又萌起要做诗人的念头了,可一想,诗人太弱了,打架一定不会赢,又觉得诗人是可耻的。

  呸……

  该怎么才能出去呢?这样走出去是不行的,那尼姑师徒以及洛幽儿都千叮万嘱,要他偷偷地逃……逃?这怎么可能?他黄希平从来不逃!但是,如果堂堂正正地冲出去,又对她们不住,他曾向她们许诺一定会逃得人不知鬼不觉的——只要他愿意,他偷鸡摸狗的本事还是一流的。

  “好吧!我逃,我逃不就得了,都把我当什么鸟人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逃的。我逃跑的本事不低于华小波,我会以我的绝世轻功趁着夜黑,一飘就飘出龙城,你们放心走吧!不要啰嗦了。”他当时为了赶她们离开,就说出了这番话,可现在就后悔了,想到被迫逃跑,他就觉得丢脸。虽然他的脸皮的确是无比的厚,可就是这些事上,很他妈的爱面子。

  逃吧!男人应该遵守对女人的承诺!他心里如此想,便冲着古风榭的圆门走去,脑袋里灵光一闪——逃,是不能从门口出去的。他又折了回来,择顶了大地盟背后的方向,却被古风榭的一面墙挡住了身影,这怎么逃呀?

  白痴,当然是用轻功了,“一飘就飘出龙城”的那种轻功啊!

  他望着这三米高的院墙,长吸了一口气,慢慢地下蹲,开始施展他的绝世轻功,瞧着吧!

  呼……他憋着的一肚子气突然喷射,双腿一蹬,飘了起来——不,应该是跳了起来,因为他那蓄势要飘出龙城的轻功竟然连一面墙也跳不过,跳到两米多高,又坠落了。

  “不可能的,妈的,前几次我的轻功是很厉害的,怎么这次用不着?再试!”

  试了好多次,他的“一飘就飘出龙城”的轻功终究是飘不过三米高的墙,便泄气地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可能是在两个尼姑面前跪太久了,双腿有点麻,用不上力,嘿嘿……碰到尼姑就倒霉,其实这墙也不高,没资格要我用我难得一见的轻功,随便找个梯子来,就翻过去了。”

  他站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在古风榭转了几圈,转不出一把梯子,怨道:“这大地盟怎么都奇奇怪怪的?起这么高的墙却不预备梯子,叫我怎么爬?老子烦了,一拳就把这墙打倒,哼哼!”

  拳王生气了,可也只是说说罢了,他不是不敢打,只是所谓的逃,是必须象偷鸡摸狗那样的。他伸手举了举,量了量,转身后就朝屋里跑,顷刻便从屋子里抱出一张桌子,把桌子往墙角一放,立即爬上桌子,站了起来,举起手,刚好够得到墙头,他心想:就凭这矮墙能拦得住我?用得着轻功吗?随便举个手,就碰到墙头了,真矮!

  古风榭靠近大地盟的上墙,希平想到从这里出去,不会费多少时间——假如能够随便找到桌子的话。

  他爬上了墙头,心中暗爽,脚下一滑,跌了下去,随着他撞地声的响起,几个睡意倦倦的声音传来,“谁?”

  “不知道。”希平神经反射,答非所问。

  “黄希平,这是黄希平的声音——啊!来人啊!救命啊!我们遇见杀人狂黄希平了……”

  黑夜里传出不断的怪叫,那些武士不但不拦阻希平,反而四处逃窜,希平一楞,道:“你们逃,我也逃,看谁逃得快!”

  他也就劲跑起来,黑夜里看不明前方,轻功也懒得用了,以他神奇的比马还快的速度横冲直撞,把挡着他的墙和屋以及其他的一切物品,全部撞破、撞飞……

  大地盟突然灯火暴亮,整个大地盟开始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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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31楼 发表于: 2007-06-03
第七章夜爆九阳

 
  “爹,黄希平原来一直躲在古风榭,想不到这家伙竟然连尼姑也搞,和尼姑有一腿,实在是我们想不到的,看来只要是母的,他都不会放过——”

  “现在不是谈论这些的时候,管他和什么女人……你姑姑应该也在那群尼姑里,她和黄希平到底是什么关系?想她的一生,也和做尼姑没什么区别了,是我害了她,她要走,就让她走吧!天儿,不要派人追万妙庵了。你是否已经把全城封锁了?”

  洛天道:“爹,早已经把全城市封锁,发觉黄希平的一刻,又加强了封锁,如今盟里的人以及那些跟随我们的武林人士都全部出动,加上龙城的四千多官兵,总共有一万多人,他黄希平插翅也难飞。”

  洛雄不满地道:“天儿,到现在你还要低估他吗?你或许很多方面都比我强,但你还没有学会重视你的敌人。黄希平,你可以说他是一个白痴,然而,他绝对不是一个白痴,他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奇怪的人,也是最强悍的,当年他的父亲血魔,也没有他这般强悍,且他不象血魔这般好理解,他根本就是个不能理解的怪物,你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吗?”

  洛天沉吟了半晌,道:“不知道。”

  “要打败一个敌人,必须先了解这个敌人!黄希平最大的优点就是,让人根本无法了解他。我观察他这么久,只得出一个结论,他是一个白痴!然而,他是白痴吗?”

  洛天惊讶地盯着洛雄,道:“爹,你怎么不停地重复这句话?”

  洛雄叹息道:“我就是因为不懂得,才不停地问自己啊!”

  “盟主,拦住黄希平了。”血达冲了过来,喘着粗气道。

  “哪里?”

  “东门。”

  希平冲破了大地盟的墙,虽然在他逃离的时候,是有一些人遇到他的,但平时誓要揪出他斩成十八段的大地盟武士以及各武林英雄人物,碰到他时,躲得比他还要快,没有一个人敢拦挡他的。

  黑夜里,他辨不清方向,只管朝前直冲,感觉哪里有路就往哪里冲,不知不觉冲至龙城的东门,被已经关锁的城门挡住了去路。

  他明知道城门是钢铁的,就不敢乱撞,但是,他的行踪已经被大地盟知道,此刻大地盟的人正在集合且向他追杀过来,他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什么人?”守门的兵士问道。

  希平突然发现,城门的兵士比以前多了几十倍……

  “黄希平?”洛土从兵士里站了出来,靠着城墙的光,认出希平。

  希平心中大惊,然而,还是笑道:“哟,是你啊!你怎么做起走狗来了?不对,你本来就是走狗……”

  一枝信号箭升空,洛土冷笑道:“黄希平,你这次绝对逃不了。”

  “有种的话,和我单挑!”

  洛土骂道:“你这白痴!”

  “黄希平,在这城里,没有人和你单挑,你的小孩子把戏没用的。”血达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

  希平立即注意到,城墙的灯火突然增多,把他所在的地方照得黄亮,人影重重,他被围困了,但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而且,来人似乎不停地增多,有大地盟的人,也有那些武林人,更有兵将……

  都他妈的冲着他来的吗?

  血达来了,突然又掉头跑了。随之而来的是大地盟的三大天王、苍鹰护法,以及十大弟子中除了洛叶之外的九大弟子。

  希平看着洛露,艰难地道:“连你……也要杀我?”

  洛露摇摇头,在暗光中,她的眼泪掉了下来,希平看见了。

  洛水吼道:“洛露,你这是干什么?”

  所有的人重重把希平围住,却不敢往他靠近,围成一个百来平方公尺大的圆圈,希平立在中间,他却谁也不看,只是看着洛露。

  听到洛水的吼叫,他掉头盯着洛水,道:“洛水,你丫的好嚣张!”

  洛水冷笑道:“没你嚣张,被五六千人围着,死到临头,还顾着和女人调情,你是我见过的最嚣张,最色胆包天的男人。”

  “你是看着眼红吧?听说你们十大弟子是配对儿的,洛雄竟然玩这种扮家家游戏。就我所知,洛草配洛火、洛叶配洛土、洛花配洛金、洛雨配洛木,那么,洛露当是配你的了。可惜啊!她却不喜欢你,可知你有多么的差劲了。洛水,这名字你叫对了,真他妈的是水货一只!”

  苍鹰道:“洛水,废话别多说。”

  柏斯道:“血副盟主已经回去通知盟主,再多等一会也无所谓。”

  洛土道:“让他多活一刻,好怀念他的风流史。”

  希平的嘴角拉动,不屑地道:“洛土,你这土包子,没本事和我单挑就闭嘴,别以为你有多行,敢走到我的面前,我就一拳把你的嘴轰烂。”

  洛土的脸上很难看,气愤地踏前一步,却又退了回来,勉强道:“我不和你这白痴一般见识。”

  “哈哈……”希平狂笑起来,“一群孬种。”

  “杀了他……”

  “杀了黄希平这狗杂种……”

  人群突然吵闹起来,所有的人都起哄,都非要杀了希平不可,就是没人敢踏前一步。

  希平被这吵杂声淹没,着实不好受,竟然和他比声音谁大?!他顺了顺气,大声吼道:“要比声音大,还是比打架?谁他妈的想杀我,提刀过来,说顶得球!”

  他以他唱歌时的压倒性声音吼叫,伴随着血液里的龙与狮虎特性,说话的同时、喝喊的同时,夹杂着龙吟,虎啸、狮吼,竟然以一个人的声音把这几千人的喝叫全部都压了下去,听得那些人耳朵直嗡嗡响,有些功力不足的兵士晕倒在地。

  这简直可以比拟少林的狮子吼……

  奇怪的是,愤怒的群雄没有一个人敢踏出来,这黄希平的神经本来就不正常,打起架来更是不正常,他们了解这些,作为正常人的他们,觉得还是不要与非正常人单挑比较好。

  “对待魔人不必讲公平……”

  “无须讲武林道义……”

  “要全体团结,一心一意,群起而上,把黄希平这禽兽分尸……”

  另一种听起来很有道理,很具正义感的宣言随之响起。

  希平听得耳朵出油,喃喃自语道:“随便你们,一群无聊的家伙,围着我不让我出去,却要我听他们的废话!我操,我一飘就飘出……”

  提到轻功,他就有点伤心,干脆不提了。他盯着洛露,发觉她的眼泪流得急,她或许在为她担心,因为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是必死无疑的,即使她愿意救他,也没那个能力。

  他道:“老婆,过来。”

  他的这句话,令听到的人大惊——黄希平还有老婆在此吗?

  洛露却知道希平是在呼唤自己,他以前一直这么戏叫她的,她没有犹豫,直接走向希平。

  洛水道:“师妹,你要干什么?”

  “他在叫我,我要过去。”洛露头也不回地道,脚步没有任何停留。

  洛水心一急,把洛露挡在五步只之内,道:“师妹,你真的愿意为他而背叛我们?”

  “师兄,请让开,我死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在这种场合,公然被洛露冷落,洛水的面子往哪里搁?他愤怒了,道:“师妹,你要做婊子,也要看对象吧!”

  洛露冷言道:“是,我是婊子!我很早就觉得我是婊子了,我无条件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没心肝的男人,他只当我们是玩物、发泄物,用我们的身体来增加他们的功力,然后又把我们推给另外的男人。我们五姐妹,哪个不象婊子的?你们是否问过她们,她们心里到底爱谁?洛水,做洛天的婊子,我已经做够了,要我做你的婊子,我宁愿做黄希平的婊子,至少,他是我爱着的,且他也会逗我开心,疼我!洛天,你会吗?而你,你凭什么拥有我?就凭洛天把我推给你?让开,我要死,也要死在黄希平面前,而不是死在你的面前。”

  “看来你是无可救药了!”洛水的“水脸”变“冰”。

  洛露道:“想起你以前多我的假作痴情的温柔面孔,我就觉得是一场噩梦。”

  她偏开洛水,继续往希平走去,洛水突然转身,举掌拍往他的天灵盖,人群里响起惊呼。

  “洛水,你丫的好狠!”希平爆吼出声,龙城里响起龙的愤怒,伴随着狮虎的狂潮。

  这一切来得太快,当洛水的手掌以极速拍向洛露之时,希平爆发的身体已经到达洛露面前,那带着天雷般力量的巨拳轰向洛水的手掌。

  洛水来不及收势,运起他具有吸引别人功力的“波涛卷劲”,以图消除希平的雷电力量。

  但柏斯已经惊叫起来,“洛水,不要和他硬拼,他的力量太大,你无法全部吸纳!”

  “轰隆!”

  一声巨响爆起,洛水果然无法吸收希平的拳劲,百分之五十的拳劲把他的身体轰飞,整个场面气劲乱撞,围在旁边的人都受到拳劲的波及,一些功力低弱的竟然被扩散的拳劲打飞了出去,地面卷起了狂风……

  当众人看定之时,洛露已经被希平搂在怀里,与此同时,他们听见希平对洛露说的一句话,“我称之为老婆的人,我死——都会保护的!”

  在灯光的迷茫中,他那双野兽般的眼睛再度清晰,那种笑意渐渐地开始变浓……

  鲁耶道:“黄希平,你也许是条汉子,可是,我定要杀了你!”

  他喝声大作,提着大斧朝希平扑过来,宁飞和苍鹰怕他有闪失,也随之向希平展开攻击。

  柏斯命令道:“不能等盟主到来了!洛土、各位英雄们,对待黄希平这一代淫魔,现在绝不是讲武林道义之时,不论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手段,都要他死,绝不能再让他活在世上为害人间!我们大地盟,将带领各武林同道一起诛魔卫道!”

  吼吼……

  听他命令,洛土等四大男弟子也扑身而出,围着希平的人群迅速地涌动,向希平逼过来,喝吼声把整个龙城大地也震动了。

  出乎人意料的是,最先扑过来的三人,竟然被两把剑挡了回去,人圈又一度停止,洛土等四人也硬硬地把来势停住,盯着站在希平面前的一男一女——浪无心和云雪。

  浪无心道:“虽然你不讨人喜欢,而你夺去了梦香更令我心头不爽,但是,你是洁秋她们三人认定的人,她们三个是我从小抱大的,我是她们的大哥,就绝不能让他们伤心!”

  云雪笑道:“我也不能让我的妹妹和女儿伤心,黄希平,你走吧!我相信我能为你开出一条血路。”

  “你们两个笨蛋,是否小瞧我?要知道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浪无心,帮我抱住我的女人!云雪,我以一个胜利者的请求,要你保护我的女人,并且小心浪无心这家伙勾引她。”

  云雪道:“他在我面前不敢的,因为他和我有一腿。”

  “什么,你和浪无心?”

  浪无心道:“黄希平,怎么了?云雪是个大美人,我和她很正常,你是不是眼红?”

  希平对云雪道:“你没有告诉他,你是施竹生?”

  云雪失笑道:“没有。”

  浪无心雄躯一震,狂吐一口血,喝骂道:“云雪,你这娘们,你是变态?好恶心——”

  希平已经把洛露推到他怀里,他依然怒瞪着云雪,云雪却轻松地道:“浪公子,你在欢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时是这样说的——”

  “别说了,再说我立即翻脸,这事过后我若活着,必然找你决斗!”

  希平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现在你们立即给我消失,带着我的女人杀出去。我想,大地盟的人不会拦你们,那些什么狗屁英雄也拦不住你们,闪,我要杀人了!”

  最后的话,他是吼出来的,云雪和浪无心对望一眼,浪无心怀里的洛露哭喊道:“浪公子,你放开我,我死也要死在这里,我不能就这么走了。”

  希平见两人没有动作,便道:“你们是不相信我有活着的能力吗?那我先和你们两个干一架……”

  云雪突然道:“浪无心,跟在我后面,在黑夜里,我是无敌的!”

  “姿儿爱的是你,你别恨她!”

  浪无心抱着洛露转身就追着云雪过去,嘴里喝道:“施竹生,我浪无心岂要你开道?别忘了,昨晚我还在你身上开道……我操你个变态!本公子今晚火大,谁挡谁先死!”

  两人朝希平相反的方向杀去,希平看也不看他们,他知道这两人如果要逃,是绝对可以逃得了的,因为大地盟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两个,其他的一武林人士以及兵士,就免提了。

  果然,柏斯道:“不要理会那三人,先杀黄希平!”

  他率先扑前,群雄狂涌,齐往希平扑压。就在人圈近三米之时,龙城里震起圣兽的怒吼、雷的惊爆,希平的身影猛的往下一沉,右拳以无与伦比的力量和速度轰击在地面,无数的沙土碎飞而起,向群雄射去,震击地面的力量波把附近的人全部震抛上天……

  他的身影爆起之时,衣服粉碎,双眼射出强烈的血芒,此刻,大地盟的顶尖高手正朝他扑来,十多个高手的强大力量使得他后面的群雄也被逼退,他却踏势冲前,喝道:“以我祖先的名誉起誓,我将让血染红整个黑夜!”

  最先攻击他的宁飞和鲁耶,在瞬间被他的双拳轰飞,大地盟各将见此情景大惊,清楚希平又一度发狂,他们突然退后,等待希平爆发后的来临,那是他们杀他的最好时机……

  “洛水,你是否还能战斗?”柏斯看着在人群里狂杀的希平,也不理会宁飞和鲁耶两人是否活着。

  洛水刚才承受了希平的一拳,早已经站立起来,坚定地道:“柏天王,我能战!”

  “好!以黄希平的狂猛,即使群雄的车轮战也未必能伤得了他!我现在只能期待你们五师兄弟的五行战阵,把他困在里面,等他的兽性结束,没有刀在手的他,不可能赢得了我们联手合击,去吧!”

  洛水喝道:“五行战阵启动,水,极限波涛掌!”

  “土,绝地真义拳!”

  “火,热炽火云剑!”

  “木,枯木生花指!”

  “金,金刚不坏身!”

  五师兄弟突然加入战团,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有靠近希平,只是近在希平五米之处,开始攻击,且在攻击中,各人的方位不停地轮转,速度之快,自从他们联手一刻,就变得象是在自然转动一样,似乎有着某种超常的力量牵引着他们,而希平轰击的力量都被吞没,且还有着无数的人挡着他,要直接攻击五人,需要先把挡在面前的群雄击倒,他几乎打不着五人……

  五人的力量却因为五行阵的启动,似乎把各人的力量提升了五倍,剑气、掌劲、拳轰、指射不停地落在希平赤裸的身体,哪怕他真的是金刚之躯也无法长久地抵抗,何况还有群雄的攻击?

  希平的拳已经在乱,而且渐渐地没有章法,求生意识把他其他任何的理智压了下去,那潜藏的兽性再度复苏,攻击变成了无目的撕扑。然而,他毕竟太累了,再加上前次的兽性爆发离此刻不远,尚未完全恢复他那野兽的力量,即使迷乱的他,也不能把血液里的血龙和狮虎的原形逼出来,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强大的野兽精气不能在段时间内恢复,失去理智的他,已经无法再挥动雷爆拳……

  柏斯冷笑道:“黄希平,哪怕是神,也有累的时候,现在就是你累的时候,你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我们杀你了,哈哈……”

  他狂笑的声音象一把剑,把黑夜也刺破了。

  “五行一线,万物穿针!”就在希平只顾厮杀攻击周围的群众之时,洛水大喝出声,转动着的五人,忽地以洛火为首,火云剑前刺,洛木十指按在洛火的背、洛土的拳击在洛木的背、洛金拳擂洛土、洛水掌按在洛金的巨躯,五人连成一线,瞬间前射,洛火的火云剑爆出满天的火焰,穿透挡在他们面前的群雄的身体,一直射向希平。

  迷失中的希平本能感应到强大的攻击,猛然转身,但已经太迟了,他的转身,只是刚好把胸膛迎上洛火的火云剑,一阵阵剑穿骨肉的声响传出,火云剑穿透希平的身体,希平突然大吼,整个身体往后直仰,全身的功力以及精气随着血液的爆喷,汹涌而出,连成一线的五师兄弟以及周围的人都被这种前所未有的劲气震飞……

  “不要退却,誓杀黄希平!”柏斯和苍鹰不让希平有任何喘息的机会,率领大地盟的弟子继续扑杀希平。

  也就在这一瞬间,从希平的身体爆出满天的炽白,耀亮半个龙城,他仰后的身体猛地提升到半空之中,炽白更强烈,几乎把整个黑夜都照亮了,仿佛是有一种彻天地的声响传来,里面夹杂着龙、虎、狮的野兽之嘶吼……

  当人们仰头看之时,被炽白光芒围绕着的血人,忽地金光四射,伴随着一声天地之雷,那血人的身体突然爆破,整个夜空仿佛亮如白昼,所有的人恍若在同一瞬间看见了九个太阳在夜空里闪爆,也就在那一瞬间之后,半数的人瞎了。

  没瞎的是那些来不及抬头以及离得比较远的人,当这些没瞎的人再看之时,黑夜还是黑夜,但已经没了黄希平,连尸体都没有,难道黄希平就这么爆碎在黑空了?

  后来人们才知道,九阳的爆发所辐射出来的力量,不但让近身的人眼睛瞎了,且有两三千人由此而丧命。这种力量,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九阳重体的爆发?

  若干年后,人们把这种超乎人类想象的现象,称之为“九阳辐射”,是一个叫黄希平的杀人狂所独有的,且是他的传授里,一个永远无法超越的永恒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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