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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玄幻小说《烈火寒灵》作者:李沃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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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4楼 发表于: 2007-09-06
第五章 异气

 

  接近中午的时候下起稀稀漓漓的小雨,承焕刚回到屋里,雨势就大了起来,如倾盆而降,水流也跟着湍急起来,船也不好走了,就停船以避急流。

  听着外面雨打船板的声音,凉爽的空气在承焕身边缓缓流动,想起了这么多天也没好好练功,就上床盘腿打坐,关闭六识。

  熟悉的寒灵冰魄慢慢升腾起来,丹田气息如涓涓溪流流向各道经脉,丹田中的金石之气与寒灵冰魄相辅相成,几同一体,身体隐隐透出一丝丝,一缕缕晶莹剔透的灵气,将自己裹住,直透肌肤而入,三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穿经过脉,越流越快,灵气也越来越强,渐渐的连周身上每一丝毛孔都成了一个晶莹剔透急速滚动的球体,整个人如同回旋于虚无飘渺的虚空中,世界仿佛静止了。

  突然,头顶一道火热急流飞速循环,逐渐凝成一股极热的洪流,凶猛剧烈地自面门飞窜狂奔而下,直冲全身血脉,猛闯五脏六腑,疼痛如箭穿心,毒蛇噬肺,直疼的钢牙咬碎,浑身打颤,呼吸也变的越来越困难,渐渐的变的窒息,这道热流正是闹阳花真气,经不住寒灵冰魄和金石之气的挑衅,自行催气,仿佛有生命似的攻经掠脉,穿络过穴,与寒金二气斗在一处,可苦了承焕,只得任由体内气流横行乱窜,任由嘴角的殷殷鲜血源源不断凝聚成线下流,苦苦的,拼命的,咬紧粒粒银牙,忍住那万蛇噬心的痛苦,与五岳压胸的难受。

  三股气息可不管这些,你争我夺,各不相让,但还是有强有弱,寒金二气占尽上风,控制了身体的大部分,但闹阳花真气也不是省油的灯,守住几大要穴不退让,寒金二气倒也奈何它不得。

  三气大战搅动体内澎湃汹涌产生的痛苦与难受,体内爆发出如山洪海涛般之气击拍内脏,人象要炸裂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眉心处突然开了窍,激射出一股清凉之气,锐利无匹,当者披靡,正是慧剑凝心真气,犹如一把利剑,把三气分开,承焕略感轻松,可惜好景不长,三气又迅速把慧剑凝心卷了进来,又是一番大乱。

  可这次乱中有序。慧剑凝心可说是万应灵丹,可刚可柔,可寒可热,有时与寒金二气合为一体大战闹阳花,有时与闹阳花合伙回攻寒金二气,或和或战,间接地起到了融合的作用。

  经历过人所能经受痛苦的极限后,承焕感觉一切都好起来了,那股清凉之气把另三股气流拧成了一股大的气流,间杂着白黄青黑四色的气流重新在体内运转。收功后,承焕似从太虚梦境中归来,但觉浑身舒泰无比,四肢百骸全身肌肉都蕴藏着无穷无尽永不衰竭的力量。

  全身经络此时都畅通无阻,内力狂奔急流,仿佛浩瀚的大海无穷无尽,四气各归其所在,但寒金二气让出了左手连接膻中的一条经脉给闹阳花真气,这也算慧剑凝心的功劳。

  恢复了识觉,就感觉浑身湿漉漉的就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睁开双眼,就吓了一跳。

  只见眼前站了好几个人,有梁上君,连珏夫妇,左家的几个人,都脸怀忧色,此刻见他醒了,都松了口气。

  梁上君笑道:“行,真了不起,了不起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奇象,百年难得一见啊!”

  连珏等人也点点头,齐声称是,承焕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问。

  原来,承焕运功的时候身体溢出四色奇光,蔚为奇观,旁人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还是其特有的练功法门,一时紧张非常,这会见承焕没事了,心都放下了。

  承焕见屋里点着烛火道:“怎么,天黑了吗?”

  连珏道:“小兄弟这一坐可是四五个时辰啊,我们也跟着守了四五个时辰,都没吃饭呢!一块吃吧。”

  承焕忙道了声罪。

  连珏出去吩咐人准备饭菜。

  承焕找了套衣服换上,就在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胸口有个如花状的黑色花纹,分出一条黑线直通左手分支到五指,吓了他一跳。心一紧就见分出的那条黑线不见了,只剩胸口那黑色的花纹,承焕又是一放功,那条黑线又出现了,反之就不会出现。

  承焕看着那黑色花纹眼熟,猛然记起吃过的那朵奇葩,心中释然。原来消化到这来了。

  融合四气的承焕本质地发生了改变,迈进了一个新的境界,虽然刚刚起步,但前景无限广阔,映象到身上,观之更轻灵飘逸,宛若神人了。坐到饭桌上众人无不交口称赞承焕仪表非凡,前途不可限量,让承焕面红耳赤。

  承焕的体力消耗也很大,吃饭的时候多吃了几碗,惹的梁上君好一顿笑话。

  由于承焕神功初成,兴奋的睡不着觉,在屋里陪了南琳一会就到甲板上观赏月景去了。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夜空如洗,空气格外清新,弯月如钩,发散着淡黄色的光辉,星星也很亮,漫天星斗映衬的这平凡的夜色竟也变的观之如画,令人有心旷神怡之感。

  承焕边观赏夜色,边绕着甲板散步。走到船尾的时候,发现那也有个人,看背影是个女人,正抬头仰望星空,站立不语。

  承焕见是左金莲,到了她身后道:“阿姨,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吗,夜里寒气重呢!”

  左金莲见是承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显是把情感平复好了,道:“你不也没睡吗!”

  承焕道:“阿姨的脚没有扭伤吧?”

  左金莲的脸色微红,心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嘴上道:“没事,多谢你了,晚了,你还在这看吗。我先回去了。”

  承焕道:“阿姨慢走!”

  也不知道谁干活不利索,船尾摆了几条拇指粗的绳子没有收拾,刚巧把左金莲绊住,向前倒去,脚踝处疼痛非常,惊呼一声趴在那里。

  承焕光顾着望天,指挥想救已经来不及了,没想到刚才还问她脚有没有受伤,这会倒应验了。

  左金莲就感觉脚脖子象断了一样。疼的她眼泪直流。想要站起来已经办不到了。

  承焕见她如此模样,也着急的很道:“阿姨先不要动,我先把绳子挪开,绊着呢!”

  待承焕把绳子挪开了道:“阿姨,你不能走了,我扶你回屋吧,待会让连大婶给你看看!”

  左金莲本不想让承焕扶着回去,可又没有办法,只得点了点头。

  二人一歪一斜地回到左金莲屋里。

  房间分里外两间,外屋的陈文豹已经睡了。承焕把左金莲放到床上,不料落的急了点,碰到左金莲的伤处道:“很疼啊!”

  承焕只把她当成个长辈,尤其她是陈文豹的母亲,更让他觉得陈文豹真幸福,有母亲在身边照顾着,自己真是羡慕死了,这会见左金莲呼痛,忙道:“阿姨,我帮你把鞋子脱了吧。”

  那个年代的女人大多裹脚,官宦人家的女儿更是如此。左金莲的一双小脚不愧为三寸金莲,握不逾手。

  承焕把她的绣鞋脱去,褪下袜子,见她的脚面红肿老高,微微有些淤青。

  左金莲可傻眼了,那时候女人的脚可不是随便让人碰的,除了自己的丈夫外旁人连看都看不到,说白了被人看到脚与同男人上床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左金莲的脸臊的通红,连疼都忘了,可又指不出承焕的错来,一来人家不比成年,还是个孩子,二来人家毕竟是帮了自己,谁让自己走路不小心呢,虽然觉得不对,不合乎礼法,但也没说什么,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般看待。

  承焕见她脚面肿了,也没有多想,双手运功,替她活血,慢慢抚摩着。

  这个滋味左金莲可受不了了,首先就觉得这么做不合适啊,自己的玉足被个男子如此抚弄成什么了,今后还怎么做人呢,其次,那玉足上传来的感觉让她害怕。

  经承焕这么一抚弄,完全感觉不到疼了,阵阵酥麻由下而上直冲脑际,这个感觉怎么这么舒服,就好象在做那种事。左金莲身子阵颤,努力压抑住想舒服呻吟的冲动,等她想制止承焕的时候已经晚了。

  承焕左手上闹阳花的黑线已经有点注入到左金莲的玉足里,急速流遍全身。

  承焕倒不觉得如何,眼见红肿处已经消下去了,还很高兴呢。可苦了左金莲。

  左金莲刚想说话,就觉得一道热流进入体内,整个身体如遭电击,都空了。再也抑制不住,“啊!”“呀!”“啊!”。双手抓住承焕,双眼紧闭,面目潮红,在床上扭动,不一会便汗透衣衫,钗斜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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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5楼 发表于: 2007-09-06
第六章 心复

 

  承焕起先被吓的愣住了,但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又不是没跟女人上过床,可又糊涂了,怎么会这样呢,这是哪跟哪啊!

  承焕用手轻拍了她一下道:“阿姨,你……!”这一拍不要紧,左金莲更是不堪,浑身的毛孔都仿佛张开了,下身一紧一松的律动着,脸色一会红一会白,脑际一阵轰鸣,人也昏迷过去了。

  承焕拍的时候用的正是左手,就感觉一道劲气不由自主地注入左金莲体内,引发了这一反应,心下也明白了个大概,没想到手上的黑线竟有如此功用,可又犯愁了,看看现在的左金莲,身上都被汗打湿了,顺着手往外滴,这可怎么办,自己好心救治弄了这么个意外的结果,真是预想不到,势必不能帮着阿姨宽衣解带,只好把她的外衫脱了,盖上大被,免的她着凉。自己一个人回屋,慢慢研究身上的变化。

  这一研究不要紧,承焕发现这黑线并不听自己的指挥,只是运功的时候出现收功的时候消失,一催,竟无动于衷,再催,身内的寒金二气贯入左臂,与黑线融为一体,承焕急了,这怎么回事,这个零碎可不怎么样啊。

  承焕这一调动不要紧,这闹阳花也是有灵性的东西,与别的天材地宝不一样,虽被承焕吃到腹中,但受的待遇不一样,被寒金二气逼的回贯头发,刚合二气达成协议,这会承焕又来撩拨它,哪能听他的指挥,膻中大穴上的黑花会同头上的老巢一同发作,承焕就感胸口如遭重击,头如针扎入脑,急痛非常,“哇!”承焕吐出一口鲜血。

  承焕以为是走火入魔,可又不象,这到底是怎么了!

  其实这闹阳花真气并不是不听承焕的指挥,而是不得其法,它与寒金二气不同,需要提气催功,而是要用心灵去指挥,根本不用动力气,用心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耐心磨练。

  左金莲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东方泛起鱼肚白。这一晚是她十多年来睡的最香甜的一次。脑袋刚能思考的时候左金莲就脸飞红云,想起了昨晚的荒唐事,脚早就不痛了,左金莲坐起来,轻轻抚摩着,心中幻起承焕的影子,她努力的甩甩头,见自己的衣服被脱了,吓了一跳才发现只是外衫被脱去了而已,昨晚的那一番滋味可以说是她平生头一回,即使与丈夫在一起时也没有这般消魂,这么一想心中欲念横生,身上反映出来,脸红心跳,一阵阵酥抖,左金莲忍不住倒到床上……!

  高潮过后,又不禁深深自责,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心中都是那孩子的身影呢,恨不得侵犯自己的就是他,天那,我可怎么好,对个孩子……。可他抚摩自己的时候,那感觉!此时的左金莲可以说处在思想斗争的极处,一方面是自幼严习的礼教礼法,另一方面是切身体会到的只慕鸳鸯不羡仙的真实感受。

  左金莲用力的咬了下舌头,疼痛令她精神为之清明,心下打定主意,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春梦,一醒了无痕,自己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能如此淫贱,不可以!

  咬破了舌头,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左金莲尤不自知,只有紧闭的双眼眼皮急速跳动着。

  情绪恢复平静后,左金莲起身梳洗,身上的衣服早已皱的不成话,下面更是一塌糊涂。

  看着镜中自己婉约的面容,左金莲不由苦笑,心中想起了李白的一句诗“朝如青丝暮如雪”自己的事自己才知道。可她没有留意到,她穿上了很少穿的那件粉红色的长裙,那是她亡夫最喜欢的颜色。

  承焕夜里谁的很晚,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幸好饭还没开,不然又的让人家为自己开小灶了。梳洗已毕,来到南琳近前,道:“姐姐,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你要坚持住啊,我们一起努力,我想,我们会没事的!”在南琳唇上吻了一下,出去吃饭。

  梁上君的嘴从来不会饶了承焕,道:“小子,天天起的这么晚,夜里一定不干好事,昨晚干什么去了?”

  承焕听了,看了看坐在那里的左金莲!

  左金莲神色如常,但身子轻微颤了一下,要不是承焕眼尖还瞧不出来,知道这事万不可说出来,道:“老头,是不是吃饱了,吃饱了就出去!”

  说来真是捉弄人,仅有的一个空椅子正好挨着左金莲。承焕一坐下,不由看了左金莲一眼,正巧左金莲也看他,两下目光相遇又急速闪过了!

  承焕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道:“阿姨,你好些了吧?”

  左金莲把舌头咬的脸都白了,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承焕嗅到一股不可名状的香气自左金莲身上发出,道:“阿姨身上真香!”

  左金莲以为他说的是昨晚的事,来取笑自己,脸像火烧一样,手一抖,筷子掉了下去。

  大家这时正在吃饭,筷子落地的声响颇为清脆,众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左金莲身边上。更是令她发窘。

  承焕道:“我来帮阿姨拣吧!”他制止了正想弯腰的左金莲,俯身替她把筷子拾起来,就在承焕摸着筷子的时候,发现左金莲穿的一双粉色的绣鞋掩在粉裙中,别提多漂亮了,不由自主地在上面捏了一下,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兴奋。

  左金莲心说这孩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先前倒还罢了,事急从权,这会可就有轻薄挑逗之嫌了,不禁心生对承焕的厌恶之心。

  承焕把筷子擦好递给左金莲,左金莲伸手接的当口,又被承焕在她的玉手上轻轻抚弄了一下,左金莲不由白了他一眼,而承焕却因这一动作心声快感连连,脑中一闪,对这一幕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左金莲白他的那一眼,那么熟悉,又那么亲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刚才的一切不过是眨眼间的事,大家也没有在意,只有左金莲觉得漫长罢了。

  大家这会见承焕把筷子交给左金莲后就在那发呆,不禁奇怪!

  梁上君大声咳嗽了一下道:“小子,没睡醒呢,要不要回去接茬睡啊!”

  承焕闻声回过神来道:“没没事,好了,吃饭吧!”心中却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刚才会有那个举动,还为此心生快意,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呢,这就是另一个自己吗,真是太糟糕了!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滋味还真不赖,想到这,承焕也咬了下舌头,暗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

  吃过早饭,承焕一人来到船头,极目远眺,把心也放的开阔,感受着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喂!原来你在这!”

  承焕回头一看,是左陈两少年,道:“你们也来看看,这多好看啊!”

  左陈二人另有目的,哪能看的下去,左定方道:“你教我们练功好不好?”陈文豹也道:“是啊,教我们吧,连大伯说你很厉害的,梁爷爷也说你非常了不起呢,教教我们吧!”

  承焕笑道:“那你们怎么不去找梁老头呢,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左定方道:“梁爷爷说了,只有把你的学会了他才教我们呢,所以他让我们先和你学!”

  承焕恨不得宰了梁上君,他可真会脱身啊,找我垫背,可看看左陈二人希冀的脸又不忍扫他们的兴,道:“那可很辛苦呢,你们能受的了吗?”

  陈文豹道:“再苦我也不怕,等我们学会了武功就可以保护亲人了!”

  左定方也道:“是啊,那样一来坏人就不敢欺负我们了!”

  说真的,承焕也不知道教他们什么好,更不知道怎么教。想起姐姐教导自己的情形,道:“那好吧!我们先从站桩开始,我做给你们看!”说着承焕蹲了个马步,虽然自己没这么做过,但姐姐说练武的人一开始都是从这一步开始的。

  左陈二人学的心切,练的也认真,端端正正地蹲着,可时间一长就受不了了,不是弯腿就是手端不平,再不就是摇摇晃晃的。看的承焕也是大摇其头,过一会就纠正一番。左陈二人也谦虚受教,尽管累的吱牙咧嘴,带还是坚持着,这么一站就是一整天,当然午饭晚饭还是的吃的。

  天色暗了下来。承焕点亮红烛,打水为南琳洗身,这已经是他每天不可少的功课了。

  这时响起敲门声,承焕一开门见竟是左金莲,道:“阿姨,有事吗?你先等我一下!”

  左金莲不经意间见了床上的南琳,登时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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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6楼 发表于: 2007-09-06
第七章 调抚

 

  “你,你有妻子?”左金莲嘴巴张的老大,一脸吃惊的模样。那时候十岁以上就有成婚的但也很少见。

  承焕把被子感在南琳的身上道:“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在他看来,姐姐就是妻子。

  承焕道:“阿姨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左金莲道:“定方和文豹的双腿很疼,我想请你过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承焕笑道:“不会的,他们是一下子做了那么久累到了,推拿一会就没事了!我去看一下。”

  二人一前一后走在船道上,左金莲过处一阵扑鼻的香风,又与早上的不同,很是怡情。走在她身后的承焕嗅的身心具爽道:“这是阿姨身上的香味吧,是体香,别的不会是这样的!”

  左金莲听的齿咬下唇,突然停住了脚步,她想说教一下承焕,他说话怎么全无遮拦。其实这是承焕的真性情,没有丝毫用心在里面,左金莲却误以为他是别有用心呢。

  两个人挨的十分近,承焕没想到左金莲说停就停,连个招呼都不打,一时收脚不住,整个人撞到左金莲背上,双手前抱以防摔倒。

  左金莲刚想说话,就觉得背部一沉,腰肢被双手环抱,更是气恼,道:“你对女人都是这样轻薄吗?刚认识就动手动脚,我都可以做你的母亲了,你对我尊重一点,还不把你的脏手拿开!”左金莲把今天对他的不满一并发泄出来。

  承焕刚想说对不起,没想到左金莲竟这样说话,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冲动,双手一推,把左金莲正面按在船边的长栏上。

  见承焕双眼闪亮地盯着自己,左金莲的心突突直跳道:“你……你……干什么?”

  承焕仰头逼近,挨着左金莲的鼻尖道:“你说我轻薄。那我就轻薄给你看啊!”说着嘴唇凑了上去。

  左金莲把头歪向一边道:“你别这样,会有人看见的。求求你!”左金莲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要是被人看见,那还不得跳河啊。

  看见左金莲雾气气的双眼,承焕怒气全消松开她道:“去看看他们吧!”

  面对承焕情绪转变之快令左金莲有些错愕,但马上跟了上去。

  先去的是左定方的房间,这小子正躺在床上哼哼呢,见承焕进来不好意思道:“我真没用,这样就累的半死!”

  承焕道:“没事,第一次都这样。”看看左家的几个人都在,道“大家都回去吧,一会就好了。”

  左壮一家人也是才知道左定方今天竟去练武去了,见他这样很是关心,闻言都没动,承焕也不好说什么了。

  承焕这次学乖了,没敢用左手,怕惹出麻烦来。只用右手在左定方身上一阵推拿。

  左定方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又有一丝清凉,不一会就去会周公去了,看的左家人都称奇不已。

  接着与左金莲去看陈文豹,这小子也好不到哪去,承焕依旧而为,不一刻让他酣睡深沉了。

  左金莲见儿子睡了道:“我送你回去吧!”

  承焕看了她一眼道:“阿姨好象不太喜欢我?”

  左金莲没料到承焕会有此一问,愣了一下道:“怎么会呢,你很招人喜欢的,就是……!”

  承焕知道她就是的是什么意思,道:“不管阿姨相不相信,我不知道自己会这样的,就是说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违背心意的事来,但好象就应该那么做才对,比如现在!”

  承焕把身子贴近左金莲道:“阿姨晚上寂寞吗?我想会吧,昨晚阿姨就告诉我了,不是吗!”

  左金莲没想到承焕说说就变味了,真是无从招架,尤其是自己昨晚真的是太丢人了 ,把身子离的远一些道:“天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承焕心中对左金莲的反应十分快意,他潜意识中对这很是兴奋,手突然上前抚住左金莲的俏脸道:“你不怕我会欺负你吗?”心中却在呼喊:怎么又是这样,我到底是怎么了!

  左金莲那里信他的鬼话把头甩开道:“你看着纯洁,心却是这般模样,等你大了,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承焕心中一万个想马上离开,可所作所为又与之相反,道:“不用等啊,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了!”他快速上前搂住左金莲,突然间感到身上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流到左金莲的身上。

  承焕还不知道,这是他晋升上层武学后遇到的新的危险,随着武功的提高,他的本性也在慢慢复苏,与失忆后形成的性格本能地产生排斥,一会这个占主导,一会那个占主导,所以有时候他觉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左金莲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承焕推了开去正色道:“你自重,枉你还有妻子,怎么能这样呢!”

  承焕只觉得头大如斗,一会有个声音说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姐姐,自己的情义哪去了,一会又有个声音说这么做就对了,只要自己快乐就好,这么做不是很快活吗,都已经有了戬儿了,再多一个也不打紧。

  两种声音交迭不休令承焕头痛的都快炸开了。在左金莲看来,承焕的脸扭曲的十分厉害,双手抓头,又状似痛苦,不知他在玩什么把戏,但还是关心道:“你不要紧吧?”

  承焕摇摇头,这样下去自己会疯掉的,得想个法子才行啊,想着,他后退几步盘坐于地,运功平静纷乱的心绪,心绪平整了些就觉得左手一股气流呼之欲出,承焕左手击地,把气流尽数拍入船板中。

  “你快停下!”一道声音在承焕耳内响起,承焕听着耳熟道:“你是谁?”

  “我是墨凤,把你的手挪开,你怎么会有闹阳花的气息,我要受不了了,求你把手移开!”墨凤语带颤音道。

  承焕把手收回来道:“你在哪啊?”

  左金莲不知他在和谁说话道:“你……。”

  承焕伸手制止她,就听墨凤道:“就在你的下面一层,你这个人真是不可思议,竟还有闹阳花的气息,你是否吃过一朵黑色的花朵?”

  承焕这才知道黑色的花的名字道:“是啊!”

  墨凤叹息道:“原来真的有闹阳花,你现在听我说,闹阳花是双刃剑,有好处但也有坏处!”

  承焕接口道:“我已经感觉到它的坏处了!”

  左金莲在边上看承焕在那里自言自语,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墨凤道:“我有本古书,写了些上古的奇花异草,其中就有闹阳花,它不单是草木类,年头多的几可成性,不是什么好东西,会害死人的!”

  承焕不解道:“为什么?”

  墨凤闷了一会道:“我的意思是会害死女人的,它会令女人情不自禁模你说那会成什么样子!”

  承焕已有体会,看了一眼左金莲道:“那你有办法吗?帮我解决一下这个难题!”接着又把手上黑线的事说给她听。

  墨凤道:“书上说的法子可以帮你炼化闹阳花,暂且试一试!”

  承焕依着墨凤的方法,左手按在右脚心,右手按在左脚心,见一旁的左金莲正看着,道:“阿姨,一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您都别害怕好吗!”

  墨凤告诉他可能会出现些奇怪的现象,所以先告诉左金莲一声,免得她大呼小叫。

  承焕闭上眼,心中幻想着闹阳花的样子,努力的使它逼真,假想它在全身流动着,慢慢的,真有丝丝热流在身上游走,承焕把它们汇聚,从手脚交叉而过,身上气息流转,让承焕真切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气息越转越快,墨凤告诉他,感觉到身体飘起来的时候一定要同时断开手脚,就算完成任务了。

  左金莲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就见承焕的胸口先是冒出一缕黑烟,化成一个小草模样,慢慢地变化,升腾,变大,展开,俨然成了一个巨大的花朵飘在空中,随风摇曳,给人异样绝伦的美丽。

  承焕觉得自己好象随着风儿在空中漂浮着,记起墨凤的话,手脚同时断开,那朵空中黑色的花也同时变淡,变淡,最后变的近乎白色,消失了。

  墨凤道:“我虽然看不见,但已经感觉不到闹阳花那独有的气息了,应该没事了吧!”

  承焕道:“独有的气息,你闻得到吗?”

  墨凤道:“那是感觉,我累了,明天你来找我,再谈吧!”

  承焕站起身,见左金莲直咽口水的样子道:“阿姨,有句诗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什么意思你懂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你那样,但我真的没有恶意,相信我!”说着在左金莲的脸上吻了一下道:“阿姨真的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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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7楼 发表于: 2007-09-06
第八章 秉性

 

  左金莲看着面前的承焕,眼中泪光闪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感动,也许感动不需要理由。她就象一株干枯太久的花朵,突然有人给它浇了水,虽然浇花的人与她理想中的不一样,但却更令她惊喜,也更令她不安。道:“我是个寡妇,你喜欢我?你这我什么?我的身体?可惜已经不是完壁,我的容颜?可惜已经日渐衰老!你呢,正值青春年少,我对于你来说无非就是一个旅途中的艳遇,让你可以尝尝鲜,然后呢!再无见面的机会,而你依然可以拥着你的娇妻,我则对灯无眠,我承认,你很让人喜爱,但我不能做那样的女人,也不是无耻淫贱的女人!”左金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边说边泪如雨下。

  承焕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道:“你是个好女人,我感觉的到,而我可能已经不是好孩子了!我很爱姐姐,我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但是我错了,因为人都是有情感的,面对别人一味的付出,没有人能无动于衷,这些天,我知道也学会了什么是珍惜,懂得了什么是永远,这个世界并没有永远,没什么东西可以永恒,人们常说的‘永远’其实只不过是两情相悦时那一刹那的共鸣,只是山盟海誓时那一刹那的感动,就如昙花绽放是那一瞬间的美丽,花谢后,一切的一切都将伴随缕缕余香沉入泥中,被堆积的岁月深深的埋葬,不留一点痕迹,我们惟一的选择是好好珍惜今天,珍惜现在已经拥有的一切,并保持它的所谓的‘永远’,不要留下太多的遗憾,我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亲切,给我与众不同的感受,让我想起了某些曾经属于我,又被我遗忘的东西,我不是怜悯同情你,真的!看这你不经意间皱起的眉头,流露出的幽怨,我都感到很难过!”

  “你不要说了,其实我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可我太自卑了,我根本配不上你,我连梦中都是你的影子,恨不得温存我的人就是你,我不要再做什么贞洁烈女了,把我的身体和我的心一块拿去吧,就算你是玩弄我,我也认了!”左金莲彻底褪去伪装,投到承焕的怀中,她再也忍受不住身体的渴望与精神的空虚了。

  左金莲双手搂住承焕的脖子,吐气如火,脸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要了我吧!”接着左金莲那略显苍白的嘴唇印在了承焕嘴上。

  承焕想不到她会如此热情主动,有些错愕,这可太突然, 女人真是琢磨不透,她急忙捉住左金莲伸过来的舌头,这一切使他们热情迸发起来。

  左金莲摊在承焕怀里,美人在抱,承焕也忍无可忍,抱她走进卧室,同时手伸进她的怀里,抚摩着左金莲胸前那丰满酥滑且富有弹性的双峰。

  俩人倒在床上,左金莲的表现如同荡妇,简直索需无度,主动褪去了衣衫,主动抚弄着承焕,承焕被她撩拨的早已一柱擎天,左金莲的手使它更怒挺坚硬,承焕的双手也由胸脯移到她的玉股间,发现左金莲早已经湿粘润滑,只等他的采摘了!长捣直入。左金莲虽然皱皱眉头,略感巨大,但很快便肉紧起来,使她真实地感到他塞满了她,膨胀充实,给她充分的满足。左金莲时而咬住承焕的嘴唇,时而动情呻吟,双手抚摩着承焕的头发,背脊,腰眼,最后捧住承焕的后臀,迎合着他的动作。

  俩人都不是初为人道,一个年少青春,一个成熟妩媚,肉体上的结合带来了心灵上的沟通,那些冲刺迎合的动作热情如火,不断的厮磨带给他们空前的快乐和至高无上的享受,热情不断的膨胀,膨胀……。刺激和兴奋不断的升级,升级……!

  左金莲觉得承焕每一个动作都轰动着她的神经,冲击着她的心灵,带给她无穷无尽的快乐。

  左金莲突然感到承焕热情奔放抖动起来,一股热流带她直上九霄,使她感觉飘飘欲仙,双手紧紧地抓住承焕的腰,下面痒痒酥酥的说不出的舒畅,道不完的享受,慢慢地她从九霄云里飘下来,惬意地拥着承焕,享受后的疲倦使左金莲很快进入甜蜜的梦乡,而空气中则散发着浓郁的体香和汗味!

  从快乐的颠峰跌落下来,承焕也有点犯傻。对左金莲他是有好感,左金莲美貌出众,不输于涟漪,温戬儿,更比她们多了些成熟的风韵,浑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对承焕来说充满吸引力,不然他也不会一再过于放肆,但更多的是孺慕之情,从未想到把左金莲这样,这倒好,自己本想告诉她不用封闭心灵,要鼓起勇气面对生活,没想到自己的勇气鼓大了,她倒把自己拿下了!

  看着身边的左金莲,赤着上身,酥乳紧贴着自己的胸前,玉颈微红,俏脸泛着淡淡的油光,眼角眉梢露着喜气,不时往承焕的怀里挤了挤,嘴里嘤咛有声。

  承焕把被子往上拉,盖住了他们俩,心里直打鼓,事情出乎了他的预想,这可如何是好,姐姐还在房里病着,戬儿还在秦城养伤,自己倒风流快活,心里不是个滋味,更脑袋疼的是旁边还有个人呢!不管这样人家是个女人,抛开脸面向自己吐露心声,末了还把身子给了自己,自己要是一声不响起来拍屁股走人,可怎么也说不过去,唉!

  这时就见左金莲呼吸急促,手刨脚蹬,脸色也变了,身上汗下如雨,把承焕吓的不轻,身子翻到了左金莲的身上压住她,左金莲身体受重顿时醒来,睁眼一瞧,看见承焕一脸关心,心里别提多敞亮了,刚才做噩梦,身陷万劫不复之境地。惊醒过来见承焕就在自己身前看着自己,一脸关情,能不痛快吗!

  身上传来承焕的热度,左金莲玉脸微红,把头一歪道:“你怎么这看人家!”那娇羞可人处,别提多好看了。

  承焕也有点不好意思道:“做噩梦了,我压着你了吧!”说着就要下去。

  左金莲点点头,又摇摇头,一把把承焕抱住道:“别,就这么压着我好吗?压一辈子更好,你身上好暖呢!”

  承焕依言,双手捉住左金莲的双手道:“我……。”

  左金莲用嘴堵住承焕的嘴道:“你什么也别说,先听我说,你可能觉得我不要脸!”

  “没有!”承焕连忙否认。

  左金莲双手上翻搂着承焕的脖子道:“不,我知道怎么做不对,但我没有办法,我想你,心里想,身体也想,我也是人啊!我认识你也就两天半,就有这些想法,而且还去做了,我不淫贱吗?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贱!”

  承焕抚着左金莲的眉毛道:“你没必要这么贬低自己,这里面还有别的原因的!”承焕想起了墨凤所说闹阳花的事来,情不自禁,怕是让左金莲先领略了。自己先前怎么没想到制止呢!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秉性吧!

  左金莲叹息一声道:“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你说吧,只要我做的到!”承焕道。

  左金莲道:“我们的事不要让别人知道好吗!尤其是这里的人,让他们知道了,只会说我引诱你,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呢,要是让豹儿知道了怕是都不会认我这个娘了!”

  承焕摇头道:“不,让他们知道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左金莲深受感动道:“净说孩子话,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同豹儿一般大,我都可以做你的娘了,你想要个老娘回去养着吗!再说了,就算可以,你还有个妻子呢,我都这般年纪了,让我给你做小的,我做不来,即使做的来,你那妻子恐怕也不是好伺候的!”

  提起涟漪,承焕好比皮球泻了气,也没咒念了,戬儿的事还没有机会和姐姐说呢,这又鼓捣出一个来,还真说不出口!

  左金莲道:“我这辈子恐怕都没有这一天快活,我会永远记着的,我着身子都永远为你守着!”

  承焕道:“你这辈子还长着呢,我会念着你的,兴许你某一晚睡到半夜醒来,我就钻到你被子里了呢!”

  左金莲道:“真的吗?你真的会去看我!”这是她内心极其希望的!

  承焕见她殷切的样子道:“会!我一定会的!”

  左金莲水灵灵的双眼直视着承焕,看的承焕一阵心虚。左金莲道:“你真好看,比之天上的仙童也就如此吧!”心中却在想:你就是这么一说,我的心都高兴的很呢!多谢你骗我!

  承焕手揉左金莲的耳珠道:“美的怕是你才对!”

  左金莲把承焕的头拉低道:“我又想要了,好好疼我好吗!”吐气如兰,承焕受用不已。

  二人又是一翻颠鸾倒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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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8楼 发表于: 2007-09-06
第九章 凤语

 

  天还没亮的时候,承焕就离开了左金莲的房间,免的让人撞见,可就害苦了她了。

  回到房里,面对床上的姐姐,承焕就象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来到南琳的身旁道:“姐姐,我对不起你,我不知道怎么了,,离开你就管不住自己了,先是戬儿,这又有了一个左金莲,你快醒吧,骂骂我,打打我,我可能会舒服一点,我现在心里憋的慌,你能听见吗?姐姐!”

  就在承焕对着南琳倾诉的时候,只见南琳的眉头微皱,手也抽搐了一下,衣被也动了一下。

  承焕看的真真切切,揉了揉眼睛,确定这不是做梦,怪叫一声,飞快冲出门去,直奔连珏夫妇的房间。

  笃!笃!承焕用力的敲打房门。

  门一开,正是连珏,衣服好象刚穿上,道:“小兄弟,怎么了,这么急,出了什么事?”

  承焕急道:“大大婶呢?快,姐姐动了!”

  就见媚瑛披了件衣服过来道:“这怎么可能呢,我们过去看看吧!”

  三人回到承焕的房间。

  媚瑛给南琳把了一会脉道:“这个可不太好,,她是要醒,可是现在醒了更麻烦,主人还没复原,我们没人能救得了她,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承焕道:“大婶,你想想办法,醒了可以维持住也行啊!”

  承焕摇摇头道:“难啊,不过我可以让她这么一直睡下去,一直等到主人恢复,除了主人,别人怕是没有把握了!”

  承焕这时也由惊喜慢慢平静了,道:“那大婶看着办吧,就是姐姐受罪了。”

  连珏拍拍他的肩膀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出去吧!”

  这时天已经大亮,船上也有人走动了。

  媚瑛拿了几支金针,扎入南琳的几处要穴暂时令她继续昏迷。

  早饭承焕没有吃,一直陪着南琳说话,他觉得姐姐是听的见的,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身后响起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左金莲,这会的左金莲容光焕发,娇艳逼人,看来女人有没有男人滋润,直接影响她的一切,就拿左金莲来说,今天的她与前几天判若两人,仿佛年轻了好几岁,脸蛋都透着粉。

  左金莲右手提了个食盒,左手随手把门关上,上前吻了承焕一下道:“早饭为什么不吃,人家在饭桌上没见到你,急死我了,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

  承焕笑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是不是还想来?”

  左金莲脸飞红云道:“别,我哦今早都不知怎么爬起来的呢,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得休息个三五天呢!饿了吧?我拿了几样糕点,来,快吃吧!”

  承焕心里热乎乎的,捉住左金莲的手道:“你真好!”

  左金莲白了他一眼道:“不对你好对谁好,你可是我的夫君呢!来,把嘴张开,我喂你吃!”食盒打开,一阵香气惹人食欲。什么桂花糕,松子香,八宝糕,装满了一盒。

  左金莲拿起一块送到承焕的嘴里道:“夫君请用!”

  承焕嘴一张,只觉入口香甜,味道不是一般的好。左金莲笑道:“夫君大人看我的手艺怎么样?”

  承焕惊道:“这是你做的?”

  左金莲神气地笑道:“还可以吧?”

  承焕点头道:“好吃,没想到你还是厨房圣手,我真是好福气!”承焕一口气吃了半盒,觉得差不多了。感觉齿颊留香,对左金莲又多了分好感。

  左金莲来到床前,仔细打量床上的南琳,心中也不禁惊叹南琳的美貌道:“她真美,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好。她病的这么重,苦了你了。”

  承焕道:“这算什么,姐姐为了我连命都差点丢了,我这么做不及她的万一。”

  承焕就把自己与姐姐交往的大概说给左金莲听,左金莲听了也心酸不已,对承焕更多了分爱意,顿时艳色又增了一分,承焕大动,由后探手往前,把她搂了个结实,双手紧箍在她的小腹处。

  左金莲丰满的胴体抖颤起来,一声呻吟,完全软化在承焕刺激的拥抱和热情里。

  “她还在呢!”左金莲提起南琳,更让承焕多了些刺激和兴奋,双手开始肆无忌惮的向左金莲展开无所不至的侵犯,挑动她的爱火。

  笃!笃!敲门声响。两人吓的分了开来。承焕把左金莲的衣衫略微整理了一下道:“谁?”

  陈文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道:“是我!”

  左金莲像喝醉酒了般的玉脸露出骇然之色,打手势让承焕出去应付道:“千万别让他进来看见我这个样子,羞死人了!”

  承焕回头冲她一笑,推门闪身出去,见陈文豹站在门前道:“有什么事?”

  陈文豹道:“我们俩在那里等了半天也没见到你,所以我就来看看!”

  承焕心说我把这个茬给忘了,道:“我正准备去呢,走吧!”

  到的时候就见左定方正在那站桩呢。承焕心里认为他们俩也就是三分钟热血,过了这个时候恐怕就不这么上心了,在一旁指点了一番。

  这一忙活,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到中午,左金莲来叫他们吃饭,二小也累坏了,欢喜雀跃着跑去了!

  承焕见左右没人,一把把左金莲拥在怀里道:“是不是想我了,来香一个!”

  左金莲一脸幸福道:“别让人看见了,去吃饭吧!”

  承焕哪里听她说,惩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放开左金莲,她早已发丝松动,脸红如潮,连连告饶后,承焕才放过她。

  承焕与左金莲先后走入厅中,梁上君紧盯着左金莲看,后又另有深意地看了承焕一眼,看的承焕心里直发毛,心想这死老头不是看出什么了吧!

  梁上君手一招,承焕就知道不好。梁上君笑道:“小子,来,坐这,跟我好好唠唠,你的脸色好象不错嘛!”说着又看了看左金莲。

  承焕心说这死老头真是可以。梁上君见他坐过来小声道:“小子,拿下了,看不出来啊,不声不响的就运走桃花,我可得请教请教!”

  承焕狠狠瞪了他一眼小声道:“你小声点,让别人知道了还让人家活不活了!”

  梁上君点点头道:“行,小子有情有义,比我强多喽。”

  这顿饭梁上君在承焕耳边好一顿“数落”,让承焕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都别有深意,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吃完饭,承焕想起来正事,怎么把墨凤的话忘了,真是该死。找了个机会告诉左金莲下午不要来找他,又把二小安排好后,一个人来见墨凤。

  这是上船后第一次来见墨凤,凭着感觉来到墨凤所在的船舱,依旧是那个棺材,承焕找了个地方坐下,道:“前辈,你醒着吗?”

  墨凤的声音响起道:“你怎么才来呢?害我等了这么久!”

  承焕连声告罪道:“是我不好,前辈的身体还好吗?”

  墨凤笑道:“多亏你了,我的状况比之从前强了百倍,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承焕叹气道:“只盼前辈早日复原,姐姐的事还得有劳前辈呢!”

  墨凤道:“这个事媚瑛跟我谈过一回,我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但估计保命问题不大,你放心好了,不必为这个天天忧心,倒是你自己,体内劲气复杂,一个不好会出大乱子的,我今天叫你来就是想试试看有没有个办法为你理出个头绪来,你的内力已经很强了,但却乱,如果不及早心里有个数,将来就麻烦许多了。”

  承焕听了心中感动,人家是干什么的,为自己想到这一步了,不容易啊。道:“多谢前辈厚爱,晚辈感激不尽!”

  墨凤道:“你别这么说,我既然有这个能力,岂能不帮你一帮!我无法发出气劲,你把盖字移开吧!”

  承焕听了颇为犹豫,上次在破庙棺材里的内容可看的一清二楚,令人气血分张,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墨凤催促道:“我时间不多,你快点!”

  承焕只好闭起双眼,手上用力,把棺材感挪开,顿感升腾起一阵寒气。

  墨凤道:“把双手按在冰棺上,记住,运功要平和,静心,抛开一切杂念,开始吧。”

  承焕运起静功,片刻便心神澄明,双手按在冰棺上,缓慢催功,渡过冰芒,直接传入墨凤的身上。

  墨凤虽然无法发力,但身上自然产生的吸力把这平静的气劲吸纳过来,慢慢的分析。

  其实,承焕对自身了解的够多了,只是理论差一点,要是涟漪在他的身边,承焕学到的知识会更多,进境也会快上一些。

  “停!快停下!啊!”墨凤语带颤音。

  承焕不知道怎么回事,忙睁眼收功,这一看吓了他一跳,只见冰棺里的墨凤通体透红,红的吓人,承焕急道:“前辈,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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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9楼 发表于: 2007-09-06
第十章 花痴

 

  墨凤的声音与往日大为迥异道:“快把功力都收回来去,要快,我快受不了了!”

  承焕听罢不敢怠慢,把功力都快速的收了回来,就听墨凤虚脱道:“好险啊,再慢一点我就完了!”

  承焕道:“前辈好点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墨凤不语半晌道:“都怪我不好,让你炼化什么闹阳花。这下好了,最恼人的事情发生了!”

  承焕急道:“到底怎么了?”

  墨凤道:“我本以为闹阳花炼化后就没事了。顶多强精壮阳而已,可是我搞错了,照刚才的情况来看,闹阳花是炼化了,但也升华了,如果一个不留神花气入脑,你大概会变成花痴的!”

  承焕听的脸都绿了,道:“你不是说没事吗,你……。”

  墨凤也是好心办坏事,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的,你不要生气,让我再想想办法。”

  承焕一屁股坐到地上心道:花痴,自己会变成花痴,今次真是走狗屎运了,天那!

  墨凤心里也是乱糟糟的,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出了差头,真是让她面上无光,埋怨师父留下的什么破秘籍,说是万灵的,结果只用一次就不灵。这可如何是好,花精气化,好大的难题啊,怎么能补救呢,伤脑筋!

  承焕看着墨凤,这会也没心思仔细看那美丽绝伦的玉体了,见她这么久也不言语,想来八成是没戏了,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什么倒霉事都能碰上,希望天上掉的冰雹别把自己砸死。

  承焕晃了晃脑袋,又坐了一会,见实在是没指望了,起身就想离开。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被墨凤叫住了。

  墨凤长出了一口气道:“我有个法子可以避免你的危险,但你得发誓答应我一件事!”

  承焕没好气道:“什么事,让我自己把头割下来吗?”

  墨凤哼了一声道:“发誓答应我别欺负女孩子,我就把办法告诉你。”

  承焕道:“前辈说吧。我还不至于那样。”

  墨凤一狠心道:“罢了,谁让是我惹的祸呢,古人云水满则溢,数之通也,气满可泄。你只要把爆欲的花精之气发泄出去就没事了,闹阳花属至阳,除了太阴石就只有女人的身体才可以收纳,太阴石你就甭想了,女人倒多得很,你倒可以不做花痴,可是你若使坏,可苦了那些女人了!”

  承焕道:“为什么?”

  墨凤道:“收纳花气少点的还好,会性情欲动,对自己所爱的人情意绵绵,不能自禁,收纳花气多一些的就倒霉了,会受花气的左右对你……。”

  承焕急道:“打住,你不是害我吧。如果这样那我宁愿做花痴算了,总比被那些花痴糟践我强!”

  墨凤叹气道:“由于我的疏忽出了错,我已经找出办法补救了,做不做由你,这几日闹阳花刚刚升华,会亢盛一点,每当你心慌心跳加速的时候就气引手指,花气会迸发出去,记住,如果你身边没有阴柔之体,花气会回灌,你就等着做花痴吧!掌握点分寸,别把别人变成花痴了,你一样难过,女人很可怜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完全是按照秘籍上说的做的,不要怪我!”

  承焕心想孟子说尽信书不如无书,看来还是有道理的,嘴上道:“前辈不用内疚,前辈也是一翻好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那我先走了!”

  盖上棺材盖,一出来,迎面清风扑来,承焕深吸了口气,镇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墨大谷主,墨老前辈,墨大美女,自己真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她可把自己坑惨了,花痴,不晓得自己变成花痴会是什么样子!

  没走出去多远就遇见了连珏,连珏道:“小兄弟在这,我正找你呢。”

  承焕道:“大叔找我有事吗?”

  连珏道:“左老爷子一家到庐州就到目的地了,刚才他来找我说到庐州他们就下船,把船留给我们用,我计算了一下,到庐州还得九天的航程,我想和小兄弟商量一下,过庐州后的水路就不大好走了,我想改走旱路,这样虽然费些时日,但也安稳些,小兄弟觉得如何?”

  承焕道:“大叔看怎么走就好了,这些我又不知道,也没出过这么远的门,就依大叔吧!”

  连珏道:“行,咦,小兄弟你怎么了?”

  这会的承焕面色潮红,心跳如鼓,看的连珏觉得奇怪,让承焕心惊肉跳!

  “你们俩怎么会在这?”媚瑛打拐角处走了出来。看的承焕心花怒放,导引心中那股恼人的燥热沿着手指无声无息地向媚瑛射去。顿时整个人仿佛卸去重担般轻松起来,再看媚瑛,刹时像换了个人似的,媚眼如丝,抿着嘴深情地看着连珏,对承焕视如不见。

  承焕也乐得如此道:“大叔,大婶,我去房间一下!”不等他们答应一溜烟跑开了。

  承焕心里也是胆颤,万一火候拿捏的不准确可就害人害己了!跑到没人的地方,他把刚才的经过回忆了一遍,自己怎么迸发的花气,射出去多少,多少是多还是少。深深品味了一遍,再有下次决不能超过这个限度,不然就有的自己麻烦了。

  晃来晃去,竟来到了陈左二小练功的场所,二小见他来了极为高兴,问东问西,承焕露了两手就让他们佩服的五体投地,也暗自加深了练功的决心。

  这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之所以是混因为承焕提不起多少精神来,害怕那股惹事的母着又来找上自己。

  左金莲可以说一颗心都扑到了承焕身上。天色刚暗下来就籍着看儿子来见承焕。承焕对她也是喜爱加着怜惜,因为他们是没有结果的,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十分有限,怎么能不让承焕对她倍加疼爱。

  二小刚被左金莲打发走,承焕就把她拥在怀里道:“你越来越美了,再过几天我都不记得你从前长什么样子了!”

  有了爱情的滋润,左金莲容光焕发,一天美似一天,整个人脱去幽怨之气像回到了少女时那么可人!

  左金莲点了承焕的鼻子一下道:“你就是嘴甜,再这么下去,我都找不着北了!”

  承焕香了她一口道:“北在哪里?”

  左金莲佯怒地哼声道:“北吗?就在你的心里!”

  承焕听了一阵窝心,道:“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抱着她飞身跃起奔着船尾。纵身跳了下去,吓的左金莲一声尖叫,紧闭双眼,再睁眼一看,二人已经来到了船底停板的凹槽处,从船上看是看不见他们的。

  下面是飞快流逝的江水,泛起点点银花。承焕横抱起左金莲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把她的绣鞋脱去,露出粉嫩的小脚,一阵揉搓后放入江水中。

  经过一天的照射,江水很是温暖,左金莲舒服地依偎在承焕的怀里,玉足上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的惹人遐思。

  俩人就这么坐着,谁也没说什么,但彼此的心是相通的,都被暖暖的爱意包围着。

  夕阳映着水面一片暗红,两人的脸上也是红彤彤的。

  左金莲仰头看着承焕道:“就这么一直下去该多好啊,你就这么抱着我一直到老!”

  承焕手轻揉着左金莲的俊脸道:“我觉得应该告诉他们,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左金莲长出了口气道:“你想害死我吗!我敢保证这事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就成了货真价实的淫娃荡妇了,任谁都猜得出我是老牛吃嫩草诱骗你这个仙童,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得替我好好想想,别头脑一热,我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左金莲边说边捉着承焕的手放进自己怀里,让它侵犯着自己的酥胸。

  承焕握着那嫩滑丰满的肉球,温柔抚弄,心中觉得左金莲说的也对,她毕竟年长,见识也多,先前就和自己说过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看来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

  承焕用嘴含着左金莲的耳珠,轻轻咬着,双手在她的双峰上攀爬,暖洋洋的江水又冲着她的双脚,这三管齐下让左金莲受用不尽,舒畅至极,把头靠在承焕肩上,任他施为。

  承焕哪管得了许多,不一会左金莲便坦胸露怀,轻喘呻吟不已,承焕受此刺激。手往下移。更进一步侵犯着左金莲。

  就在这个时候,就听上面有人道:“你俩再不上来,船上的人可就都知道你们在这了!”不是别人,正是死鬼梁上君。

  承焕二人连忙整理好衣服,然后抱着左金莲飞上船面。

  承焕道:“你是不是心里憋的慌,要不要下去洗一洗!”

  梁上君嘿嘿一笑道:“小子,你先把人家放下,莫要让人看见了!”

  说着二人极不好意思,左金莲更是不堪,恨不得钻到船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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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0楼 发表于: 2007-09-06
第十一章 美尼

 

  承焕拍了拍左金莲的后背道:“你先回去吧!”左金莲哪敢再呆下去,急忙施了一礼,跑了开去。

  承焕看了看梁上君道:“老头,你是不是心里火大了,没事来搅和什么呀,真是的!”

  梁上君嘴一咧道:“这可不能怪我,我找不到连珏夫妇,就只能来找你了。”

  承焕道:“找我什么事?我又不是管事的人。”

  梁上君道:“非你不可啊!有两个人中了寒毒,媚瑛又不在。我估计你也许可以把毒吸出来。”

  承焕脑袋一晃道:“老头,你当我是什么,吸毒啊!吸到我身上我怎么办,你想害死我啊!”

  梁上君眼睛一翻道:“你别大惊小怪的,你那手功夫干这个还是绰绰有余,快跟我走吧,伤者可不等人,去晚了两条人命就没了。”

  承焕听梁上君这么说,也不瞎扯,赶忙去了。

  跟着梁上君来到一个房间,这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初一他们和左家的几个人正忙着生火和盖棉被。

  承焕来到近前,梁上君把被头掀开,看的承焕一愣,竟是两个光秃秃的脑袋,并排躺着,上首的一个三十左右岁,面容素净典雅,下首的一个十一二岁,小巧精致,居然是两个尼姑,这时都罩着淡淡的白霜,阵阵寒气扑面而来。

  梁上君道:“在江里面,这俩人把江水都冻成一块了,要不还真不好捞。”

  承焕道:“这个活我以前也没干过,你在旁边看着点。”

  梁上君点头令初一等人都出了去,便在一边护法。

  承焕心中默念吸纳诀,调息了一会,双手按在二人光滑的头顶,就感觉一股极其凌厉的寒气冲灌而来,有如九天落银河,力猛势沉!

  承焕不敢疏忽,以本身的寒灵迎了上去,化解这霸道的寒流。

  这时门一开,连珏夫妇进了来。刚才媚瑛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欲火烧心,缠着连珏亲热了一翻,她哪里知道是承焕搞的鬼呢,也难怪梁上君找不到他们。

  媚瑛示意梁上君不要出声,在边上看了一会,便出去了。

  承焕与寒流激斗了一会,感觉寒流似乎被吸收的干净了,就收了功,睁眼一瞧不由大惑,那两个人依然面带霜花,这是为什么呢?

  这时媚瑛又走了进来道:“她们中的是幽冥掌力,光吸纳寒气是不行的,这里有两颗碎寒丹,喂她们吃了再吸毒不迟。”

  梁上君和承焕这才知道还有这个缘故,梁上君道:“幽冥掌,这年头怪事真是层出不穷,怪哉!”

  媚瑛道:“碎寒丹下去药到病除,我们先出去吧。”

  承焕再吸纳寒毒的时候,发现刚才那股凌厉的寒流不见了,换之而来的是气势悠远的寒气,颇为绵长,费劲之处,不亚于先前的寒流。

  收功已毕,承焕一看,眼前水气升腾,两人盖的被子已经湿了,也不知道是二人的汗水,还是寒毒化做的外气。

  承焕怕这样的被子压着二人令她们难受,便把被子揭了去。就见二尼身上衣衫尽湿,勾勒的曲线毕露。说到这,承焕真是有些糊涂,你就去找媚瑛来也就是了。啊不!他见那年长的尼姑顺着衣领往下淌水,竟伸手去擦,真是多此一举。

  “啪!”一声脆响打在承焕脸上。“你这个淫贼,贫尼誓死不从,你别碰我师妹!”

  静玄睁着迷离的双眼,见眼前一个模糊的人影在解自己的衣衫,思想起先前的遭遇,不由分说,一个巴掌抽了出去,等她看清楚了才发现打的竟是个小孩,并不是先前轻薄自己师姐妹的淫贼,又记起自己姐妹受创跳崖的事,知道打错人了。内疚使她忘了身上的疼痛,道:“对不起,我打错人了,你别怪我好吗?”

  承焕这巴掌挨的窝囊,偏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因为他看的痴了,没想到尼姑也会这么好看,细细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鼻子上挺,嘴巴红润润的,那光头一点也无损她的美丽,反而多了种异样的诱惑。

  静玄看着承焕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那个打伤自己姐妹的淫贼就是这个表情,真是让静玄火冒三丈!

  “啊!”一声长呼,那个年幼的尼姑睁开了双眼看了一会道:“师姐,我们死了吗?是在天上吗,怎么会有仙童来接我们呢?”

  静玄这才注意眼前的承焕竟是如此的俊秀,除了脸上的几个手印不太雅观外,给人惊若天人的感觉,静玄修佛多年,小道有成,很模糊地感觉到承焕身上慧剑凝心的真气,顿时心绪平静多了。

  承焕觉得那个小尼姑很有意思,道:“小妹妹,我可不是什么仙人,你叫什么名字?”

  小尼姑应声道:“我叫静思!”

  静玄哼声道:“哪个是你妹妹,说话不知道轻重,你的长辈呢?”

  承焕赶忙把连珏夫妇找了来。

  二尼谢过了救命之恩,通了门户,原来俩人是峨嵋的弟子,此次是奉了师伯的令谕带回口信。不想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人企图凌辱她们,二人拼着跳崖逃生。

  众人皆大叹好险。承焕没心情听他们说什么,因为刚才左金莲说她明天就要走了!

  见没了自己的事,承焕就回到了房间。一切如旧,姐姐睡的依然那么安详。安详的承焕有些不敢看她。

  天色更暗了,刮着丝丝的风,门一响,左金莲推门进来到承焕身后靠着道:“今晚来陪我好吗?”

  承焕道:“我会去的,不是说过几天才走吗?”

  左金莲道:“晚些时候再和你说,那边还等着我呢!”说着在承焕的脸上碰了一下,转身跑了出去。

  “姐姐,你不会怪我对吧?”承焕亏心地说,显然有写自欺欺人。

  等待不是个好差事,尤其是心有所待的时候,时间像在和你作对似的,过的那么漫长,一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好不容易,承焕觉得大家应该都睡了,才起身赶去左金莲的房间,一路上小心非常。

  门应手而开,显然是左金莲给他留的门,承焕轻车熟路,来到左金莲的床前,轻揉着她的脸道:“还醒着吗?”

  左金莲睁眼笑道:“你没来我怎么睡着呢。来,上来。”

  承焕钻进床里才知道左金莲竟然没穿衣服,光滑水嫩的肌肤热情如火。贴到承焕的身上道:“先好好疼我,我想死你了!”

  一时间满室生春,被翻红浪,爱意喧天……。

  激情过后,承焕轻拥着左金莲的身体,手掌不时在她身上抚弄。

  左金莲舒服地呻吟道:“你不要动,我还有话说呢。”

  承焕依言。左金莲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承焕道:“对了,不是说过几天再走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金莲道:“今天爹和连大哥他们聊天时,梁老师说那个老头的报复心很重,知道了我们的住处后可能会去报仇,爹听了很是害怕,所以就决定在舅舅家先住下,过得几个月在说,这样安全一点。”

  承焕点头道:“这样也好,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我可经受不起。”

  左金莲道:“你会记得我才怪。”

  承焕忙道:“你怎么这么看我啊,我对你可是真心喜欢的,并不是玩完就算了,要是你不相信我的话,就……。”

  左金莲抢道:“别乱发誓,开玩笑也当得真吗!”

  承焕别有深意道:“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左金莲道:“你别这样麻,我会难过的。”

  承焕道:“你知道我的心就行了。对你,我总觉得冥冥中有种力量在把我推向你。”

  左金莲道:“那当然是爱情的力量了,像我们这样的情形千古少有,不是超级的缘分又怎么会让我们在一起呢!我也一样啊,面对那么多的追求者都没有心动,惟独对你这个毛头小子无从抗拒,让我都找不到理由。”

  两人越聊越热乎,最后欲火复燃,又是一场盘肠大战。承焕就发现每当把体内的那股热气转移到左金莲的身上时,她就越是不堪,像一堆烂泥相似,高潮久久不能退去,让承焕把她无数次地送上极乐的高峰,在那里久久的徘徊……。

  承焕见天色已经不早了,就要回去。左金莲道:“再陪我一会吧?”

  承焕道:“天快亮了,万一我们睡过了头,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左金莲听了无法,与承焕痛吻起来,直到双唇麻木,双眼浸满泪水。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71楼 发表于: 2007-09-06
第十二章 诱奸

 

  从左金莲的房间离开,承焕的心里空落落的,哗哗的流水声很好听,但却平静不了他的心情。

  早上,左金莲离开的时候承焕呆在房里没有出去,不为别的,怕自己万一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出格的事来,岂不让她难堪,倒是陈文豹来找过自己,说了些惜别的话。承焕也没听清。

  梁上君见承焕独自坐在船尾,知道他心里不好受道:“过去的就过去了,小子别这样!”

  承焕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人活着怎么这么累呢!”

  梁上君拍了拍承焕道:“人生如草木,各有荣枯,什么时候选择什么自有定律,在我看来你做的还行!”

  承焕笑道:“你别告诉我你背着老婆偷情就是这么想的吧!”

  梁上君打了他一下头道:“小子,你找死是不是,我找女人还用瞒着她们吗!真是的。”

  晚上,有点闷热,承焕独自一人坐在船板上看星星。这些日子难得有此清闲。

  听见身后响脚步声,承焕回头一看,一个小光头赫然入目。是小尼静思,睁着大眼睛看着他道:“你也这看星星吗?我最爱看了,每当望着迷人的夜空繁星点点,我的心就激动不已,你说星星上面有神仙吗?”

  听了静思这新奇的想法,承焕笑道:“星星上面当然有神仙了,你想不想看看他们?”

  静思一笑,脸上现出两个甜甜的酒窝道:“想啊!”

  说来也巧,静思的想字刚说完,美丽的夜空竟然出现了流星雨,一道道闪亮的光线划过夜空,好似仙女在织锦。静思惊喜地尖叫道:“好美啊,你真厉害,你看那条光线好长啊!”静思手指夜空,欢喜的不得了。

  承焕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结果,壮观的流星雨让他也看的入了迷。两人的手不知觉地牵到了一起。

  猛然之间。承焕就感觉好象身处火窖,浑身燥热,心说不好。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一道热流顺着手臂舍向静思。

  静思就觉得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浑身颤抖,双目注视着承焕,眼神越来越迷茫。

  承焕心说怎么会这样,不是吧!

  静思的脸色越来越红,鼻尖冒出点点汗珠颤声道:“我好热啊!好烧心!”

  承焕气的真想煽自己的耳光,更是把墨凤的妈妈问候了无数次。可这并不能解决问题,看着逐渐迷糊的静思,承焕恨不得抹脖子,她可是出家人啊!

  事到如今,悔也无用。承焕把静思抱了起来道:“小师傅你别怪我,我是为了你好。是你的运气不好,我更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他抱着迷迷糊糊的静思飞奔回房里……!

  半个时辰后。静思明白过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还是不问世事的小尼姑能懂什么,这种人伦之事更是一片空白,只是感到下面火辣辣的疼,对所放生的事不甚了了!

  承焕现在的心情糟糕到极点。见静思醒了才回过神来道:“你还好吧?”

  静思已经被穿好衣服了,皱了皱眉头道:“我怎么了!”

  承焕权衡利弊道:“没什么,你感觉怎么样?”

  静思红着脸道:“我下面很疼啊!怎么会这样呢?以前从没发生过。”

  承焕心道:“以前发生过才怪!”嘴上道:“我帮你揉揉就好了!”说着手往下移,按在静思的敏感处,一道温寒的劲气舒缓地送了出去。

  静思也不是傻子,知道承焕这么做逾越了礼法,脸红如霞道:“别……!”

  没等她说出口,下面传来的美妙感觉让她惊啊出声,旋即陷入感官的极度刺激中不能自己。从高潮跌落出了一身汗水的静思害怕地看着承焕道:“刚才是怎么回事,那种感觉,那种感觉……!”

  承焕见她如此害怕的模样道:“舒服吗?”

  静思闭眼红脸点了点头。

  承焕道:“那你答应我别告诉别人好吗!”

  静思道:“好!你不要停!”

  承焕握着静思刚刚突起的如同鸡蛋大的粉嫩胸脯,耐心地挑逗着她的情思,努力地让静思从紧张中解放出来。

  静思渐入佳境,这种感觉是那么美妙动人,仿佛从高空跌落下来,心都快蹦出来了!

  说句心里话,承焕这么做并没有错,在那种情况下,如果承焕没有把静思就地正法,那么出现在人们面前的静思将会变成见男人就上的花痴型小荡妇。虽然有些不太正常,甚至可耻,但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承焕原本的想法是只此一回下不为例,这样也可以把对静思的伤害减少到最低程度,但他想错了,也低估了闹阳花气对静思的影响,接下来的几天里,承焕对墨凤可谓恨之入骨,因为静思的整个生理时钟被打乱了,花气半入脑,对承焕已经是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了,她是不明白爱情是什么,但却可以真实地感觉到,这就是人之天性吧!

  这一日,船行至成都附近,大家弃舟登岸,静玄的意思是南下峨嵋,但耐不住静思的央求,就在成都逗留一天。

  连珏等人按着刘阿泰提供的地址来到武侯祠旁简明的家,但却是门牌破损,脏乱不堪,众人无法,只好就近找个店房住下。

  吃饭的时候,连珏把店小二叫了过来,道:“对面的是简老爷家吗?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

  店小二道:“我……这个……他!”

  连珏见店小二欲言又止的样子,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

  店小二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压低了声音道:“简老爷摊了官司了,被押在大牢里,听说过几天就开刀了。”

  连珏道:“是什么官司?”

  店小二嘿嘿笑道:“在成都惹了侯方仪还有好吗!他看上了简老爷子的女儿,那简老爷子也不是善茬,自然不答应,可又怎么拧得过侯方仪呢!这不吗!被下了大牢了!唉!”

  连珏道:“这侯方仪是什么人啊?”

  店小二这时也来了谈性道:“在成都没有不知道他的,才不是东西呢!仗着是蜀王的亲信横行霸道,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没等店小二把话说完,掌柜的听见了,干咳一声道:“你不要命了,还不干活去!”

  店小二伸了伸舌头,拿起桌上的银子走了。

  这时,店外进来两个人,是两个中年女尼。静玄看见她们进来道:“师叔?你们怎么会到这来呢?”

  那两个女尼看见静玄也很惊讶道:“你们怎么也走到这来了。”

  静玄把她们让了过来给大家介绍。这二尼高点的是忘因师太,矮点的是忘云师太。大家互相认识了一下。

  忘云道:“遇到你正好,我们正发愁呢!”

  静玄道:“出来什么事吗?”

  忘云道:“是简明简老爷子的事,他是忘缘师姐的娘家弟弟,出了写意外,你回峨嵋把这个消息告诉忘缘师姐,人命关天,现在就走吧!”

  没想到事情这么巧,一个简明把大家联系到了一起。连珏道:“两位师太先别着急,简明简老爷子与我们也有些渊源,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二尼对连珏等人的热心很是感激,当下静玄回转峨嵋,众人也先休息一晚,以便应对明天的一切。

  承焕刚要给南琳擦身子,静思就过来了。

  承焕心里对静思的感情不是那么深刻,但对她是喜欢的,一指点在静思的鼻子上道:“你真是的,这么早就跑过来,不怕别人看见吗!”

  静思嘻嘻一笑,接过承焕手上的汗巾道:“我来帮你替姐姐擦吧!”说着便细心地擦拭南琳如玉般的娇躯。

  静思对南琳双乳间的蛇卵很好奇道:“这是什么啊?好奇怪啊!”边说边要拿起来,承焕制止她道:“别动!破了就糟了!里面可是条小生命呢!”

  静思一吐舌头道:“知道了!姐姐的身体好滑啊。也比我的白多了,真好看!”

  承焕环住静思的小腰道:“你的也不差啊!”

  静思道:“你不是怕姐姐知道了我俩的事会生气吗……。”

  承焕道:“我想过了,事到如今,一个羊是赶,两个羊也是放,让姐姐一次责罚个够好了!”

  静思不依道:“好啊,你把我当羊吗!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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