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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言情小说--七匹狼系列《被爱好讨厌》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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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07-10-25
09

  走进男用盥洗室、上锁,南宫雅治让从君柔坐在梳理整装用的平台上,便问道:“你故意用咖啡泼我的对不对?”

  他怎么知道?

  不过知道更好,省得她拐弯抹角。

  “对,因为你不守信!”她相当理直气壮。

  “我哪里不守信?”

  “你和伊莎贝拉当众亲热就是不守信。”

  “那是应酬,而且我们只是跳舞。”

  “我不管,你身上沾满她的香气好恶心,还敢说你有守信?”从君柔咄咄逼人,愈说愈气。

  “所以你就泼我一身咖啡‘除臭’,还挑‘女宾止步’的男用盥洗室帮我擦拭?”

  他只是想证实他的推想无误。

  “对!”

  “这不合理。”

  “哪里不合理?”

  “除非你在吃醋。”

  “我就是在吃醋!”

  “会吃醋代表你爱上我了,是吗?”他一步步诱导她,目的即此。

  “我承认你的追求攻势有点奏效,我是开始爱上你了,不过只是开始而已!”

  她不喜欢造作,很干脆的招认。

  “这么说你不再嫌我丑了?”

  “再怎么丑,看惯了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现在好象不是说实话的吉时,这套说辞比较妥当。

  “原来如此。”他激动不已,狠狠夺去她娇滟欲滴的樱桃花瓣。

  她趁机脱去他咖啡香与金毛丑女恶心味道交织的上衣,省得破坏气氛。

  “那个女人爱你,而且她老爸也有意撮合你们,所以才邀你来参加这个私人晚宴,打算在今晚征询你的意思。”从君柔忿忿地说。

  “你怎么会这么想?”

  “刚刚坐在那边吃点心时,从四周的闲言闲语听来的。”

  “原来是这样。”

  见他一点也不惊讶,从君柔怪叫:“莫非你早知道他们父女的企图,才故意叫我扮你的未婚妻?”如果是这样,她会很生气。

  “我的确事先就猜到了,不过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才要你当我的未婚妻。”他不事先跟她说就是怕她胡思乱想,没想到还是泄了底。

  “那是为什么?”她需要更强烈的理由说服自己相信。

  “因为我爱你,想娶你!”本来打算慢慢攻掠她的,无奈事况有变只好改弦易辙。

  “真的?怎么证明?”她是听得很心动,却有种上当的不信任感。

  “你以为我没事替你父亲还债干嘛?”他提醒她。

  “那你干嘛不挑明跟我说?”

  “我早就说过,结果你说我太丑,说我要追你只能采取超级银弹攻势,所以我就当真这么做了。”

  “那是——”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他们。

  南宫雅治想开门,从君柔死命制止他,“不准开!”

  说不定是伊莎贝拉那个女色魔,怎么可以让她分享雅治的春光?

  南宫雅治深谙她的心思,轻笑道:“是我要人帮我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还是你要我裸着上半身出去见人?那我也不会反对。”

  “那怎么成?快开门。”既然不是那金毛丑女就没什么好顾虑了。

  门方开启,从君柔即刻后悔至极。

  “嗨,我帮你拿衣服来了。”伊莎贝拉一见上半身全裸的南宫雅治,瞬间化身章鱼贴上南宫雅治。

  “快放手,雅治是我的!”女色魔,敢情想男人想疯了以为她自己是衣服?

  南宫雅治温柔却力道十足地摆脱伊莎贝拉的纠缠,严肃认真的道:“伊莎贝拉,别这样,我想我刚刚已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我不信,你不可以对我这么残忍。”伊莎贝拉热泪夺眶泉涌。

  她知道Dean很心疼女人的眼泪,这招一定可让Dean心软。

  南宫雅治果然很温柔的为她拭泪,但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拥抱她,只是歉然的说:“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已有了想娶的对象,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更适合你的男人。”很笨拙老套的说辞,但他也只能这么说。

  “这世上不会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了,即使有,我也不爱,我只要你!”伊莎贝拉又想投奔他的怀抱,偏又被拒。

  “别这样,伊莎贝拉。我爱君柔,我想娶的人只有君柔,请你谅解。”南宫雅治实在不想伤害她,他一直是女性至上主义者。

  “我不谅解,我要你爱我!”她不死心的想强吻他。

  “别这样,住手!”南宫雅治来不及闪躲,只好使劲推开她。

  伊莎贝拉因而踉跄地撞上门,南宫雅治深感歉然连忙道:“抱歉,伊莎贝拉,你要不要紧?”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不会只站在一旁以口头关心,你会二话不说的将我拥抱入怀,温柔至极的呵宠……不是像现在这样……”伊莎贝拉心碎欲裂。

  “所以你该明白我的决心。”他对女人虽温柔体贴,却不曾让女人来左右自己真正的意志。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我得不到的,别的女人也休想得到……”她挥泪逃逸。

  “伊莎贝拉——”南宫雅治只是满心歉疚的呼唤,并未追上去。

  “那么舍不得就去追啊!”从君柔不是滋味地嘲弄。

  “你在胡说什么?我爱的是你,怎么可能丢下你去追她?”南宫雅治立刻表态。

  “是吗?那可难说,搞不好你现在心里已经在后悔。或者你是因为我在这里才不好去追?”从君柔知道自己不该胡言乱语,偏就管不住自己的坏嘴。

  “君柔,别这样,看到刚才那一幕你会生气无可厚非,但你不可以不相信我对你的心意。”他两手撑在她的双腿侧,表情非常认真的逼视她。

  从君柔不但未放软态度,反而更夹枪带棒地吼嚷:“我干嘛生气?我只不过对你有一点好感,你可别因此就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自己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我告诉你,你根本连俊之的一片指甲都比不上,举无轻重!”不是的,她并不想说这么伤人的话,可是一想到雅治当着她的面对伊莎贝拉那么温柔,又听到伊莎贝拉说以前雅治对她的种种呵哄,她就忍不住醋味横生、胡言乱语。

  “我在你心中真的这么不值?”心脏很痛,比上回见她被朱平庸踹得遍体鳞伤还痛,除了痛,还有更多的愤恨。

  “对!”其实自从雅治出现后,她就很少想起沈俊之,就算偶尔想起也是因为歉疚而不是爱。

  “在你心中,我真的连沈俊之一片指甲也比不上?”

  “对!”

  “即使我这么爱你也不改变?”

  “对!”

  “很好,那我们就问你的身体!”才说着,他已经夺走她的唇,没有以往的温柔、更没有怜惜,而是粗鲁、蛮横地吮吻,吻得她几乎窒息、喘不过气。

  雅治生气了,他在惩罚她,她知道!

  “说你在乎我!”他发出最后通牒。

  “不……”她倔强地自绝生路。

  “很好,有志气!”

  南宫雅治蛮横地箝住她的双手,掀高她及地的裙裤直至双膝。

  从君柔见状不觉惊呼:“不!你不可以这样……”一股原始的恐惧令她本能地挣扎。

  “那就说实话!”他威胁着,态度十分强硬。

  “实话就是如此——啊——”

  他气愤得将她的裙摆拉高至大腿的一半以上,眼看春光即将外泄,从君柔不禁失声叫嚷,想挣扎却碍于腰伤而不敢轻举妄动。

  “住手——”她是护士,很明白男人掀女人的裙子之后,下一步会做什么坏事。

  “快说实话!”

  “不——”

  南宫雅治气极,一口气掀高她的裙摆至腰,纯白的里裤和白皙无瑕的双腿完全裸裎。

  从君柔霎时双腿一片烫热,难以自处。

  虽然她已不是第一次在雅治面前如此,但以往雅治都好温柔,她虽然害羞却不会害怕,甚至还怀抱着兴奋的心情和雅治闹着玩。

  今晚不然,雅治不再温柔,有的只是强悍粗蛮,让她深切感受到他是个男人,有着男性绝对强势的气息,以绝对的力量制服她,以绝对的侵略性焚烫她的心,让她感到无端的恐惧。

  “告诉我,说你是爱我的。”他的身体霸道地分开她的两膝,一手护住她受伤的腰,一手依然强悍地控制她的双手,烫热、吐着危险气息的唇逼紧她微颤的嫣红。

  “我不……”从君柔紧闭双眸不敢面对他。

  “说!”他作状拉扯她不堪一击的纯白色。

  “不——住手……”

  “那就说!”

  “我才不要说……你自己到处拈花惹草,甚至任由别的女人在我面前撒泼,这就是你对我的爱?……你要我如何相信……”说来说去就是妒意未消。

  “我——”

  趁他内疚松手之际,她的双手强力挣脱,重获自由,随即粉拳紧握,落雨似地捶打他的胸膛,不甘心的谒骂:“你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所有的妒恨、不甘、恐惧全数凝聚,和着泪水恣意宣泄。

  南宫雅治赎罪似地紧抱住她,任她捶打泄恨,低低的重复着歉意:“是我不好……全是我的错……”

  “你坏……你好坏……”

  “对不起……”他掳获她含泪的唇,温柔地吮吻,不再粗鲁、不再狂暴。

  温柔与热情交织,烫熬了她的心口,焚平了她的妒恨,触动她的心弦。

  “如果你爱我,就要把全部的爱给我,不准对别的女人温柔,如果你做不到就立刻离开我,我不要残缺的爱,你听到没?”

  “我明白,我只爱你,我保证今后不会再有第二个伊莎贝拉事件。”过去,有多少女人做过相同的要求,他从不曾为了掳获哪一颗芳心而许下如此的承诺。

  只有君柔不同,只有君柔能令他心甘情愿地许诺,就在今夜。

  “我不要你言语的承诺,我要事实证明。”从君柔一点也不让步。

  “我懂,我会努力证明。”连她这份倔强都令他疼惜。

  然后,他以吻发誓。

  重返大厅,南宫雅治再一次被政商名流包围。

  这回从君柔不再紧迫盯人,她决定试着相信雅治的真心。

  大门突然被撞开,和乐的气氛被迫中断,五个蒙面歹徒一眨眼已占尽优势,控制全场。

  “别动,这是抢劫!”很不幸,被劫的人质正好是行动不便的从君柔。

  从君柔吓得说不出话。

  “住手,别动她,她腰部受伤禁不起折腾,放开她,我来当人质。”南宫雅治出面和劫持从君柔的蒙面歹徒谈判。

  “不行!”

  南宫雅治看了那歹徒一眼,又道:“听你的口音是道地的纽约人,拿的枪是‘傲龙记’九七年制的PK–2I型连发手枪,我只要一声令下就能在五分钟内查明你的身份和枪支来源,你今后将会成为‘傲龙记’永远的仇人,被傲龙记追杀到天涯海角,你换是不换?”

  “这——”劫持从君柔的歹徒没了主意,转而向同伴求援。

  五个歹徒面面相觑,开始紧张起来。

  南宫雅治乘隙扑向劫持从君柔的蒙面歹徒,以自己的身体保护从君柔,歹徒大为慌乱,不慎失手朝南宫雅治开了一抢。

  “住手,不准打伤雅治漂亮的脸蛋!”从君柔顾不得会不会下半身残废,忍着腰痛,狠狠地踹了歹徒一脚,歹徒的子弹因而射偏,失去重心跌倒。

  南宫雅治顺势漂亮地制伏他,同时也确定了对方的身份,擦肩之际对歹徒悄言:“如果不想让你们的主子成为全场嘉宾的笑柄就立刻走人,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对方一听,连忙呼朋引伴落荒逃窜。

  南宫雅治并未理会逃逸的歹徒,由鲍伯的手下去追已足够,他全副心力都锁在怀中的从君柔身上。“君柔,你的腰要不要紧?”

  “没事,”其实痛毙了,“你的脸呢?”

  不好,刚刚情急之下好象说了“漂亮”两字,希望雅治没听到。

  可惜天不从人愿,南宫雅治听得一清二楚,邪里邪气的问:“你何时把我从‘丑男’升格为‘俊男’了?”

  “我哪有?”从君柔心虚地嗫嚅。

  “没有?那你干嘛那么关心我的‘丑脸’?”

  “我是怕你变得更丑就不好了!”

  “听说说谎鼻子会变长。”

  “那只是童话。”

  “可是你的鼻子真的变长了。”

  “啊——”从君柔脸色大变地伸手去摸鼻子。

  气氛霎时尴尬起来,南宫雅治被她的狼狈相惹得失声大笑。从君柔恨透自己的愚蠢,居然上这种幼儿园等级的当,不打自招,真△*☆……

  仅管不甘心,从君柔还是不忘表明心态:“我可要把话说清楚,我并不是只爱你那张脸。”

  “我了解,我并不是除了脸蛋就一无是处的花瓶男人。”这点他相当自负。

  “臭美!”幸好雅治没误会她的心意。

  “Dean,请你和你的未婚妻过来一下。”鲍伯面色凝重地接近对南宫雅治悄言请求。

  南宫雅治正是在等他,“不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可是——”鲍伯恐慌起来,得罪“傲龙记”的“邪狼”可不是好玩的事。

  “别乱想,那只是一段无伤大雅的小插曲,不是吗?”

  “但是——”他还是无法宽心。

  “哎呀,你就别婆婆妈妈了,Dean这么说就是这么样了,还是你真的希望你女儿为她一手编导的这场歹徒入侵戏自杀谢罪?”从君柔挑明说。

  “你——”怎么知道?一老一少的两个男人一样惊讶。从君柔瞟了南宫雅治一眼,没好气地道:“干嘛那样看我?还是你以为只有你够聪明、够明察秋毫?”

  “可是你——”

  “你真以为我那么小心眼?对手下败将仁慈一点不好吗?”

  南宫雅治浅浅一笑,轻吻她噘起的红嫣,衷心地赞许:“你果然是全世界最棒的女人!”

  “算你有眼光!”从君柔大言不惭,并大方地回吻他。

  然后,两人便打情骂俏地撇下鲍伯,在凯迪拉克的护送下扬长而去。

  鲍伯这才对一直躲在暗处偷听的女儿语重心长地劝:“死心吧!你输了!”

  “谁稀罕,我一定会找到更好的男人让Dean后悔莫及!”伊莎贝拉昂起骄傲的下巴自负地扬言。

  鲍伯见状,知道自己不必再为宝贝女儿担心。

  “你真的要带我到‘傲龙记’总部所在的‘傲龙岛’去?”

  一路上,从君柔已问了不下十遍。

  “嗯,傲龙岛四季如春、鸟语花香,最适合养伤。或者你不愿意去?”南宫雅治耐性十足,不厌其烦地回答她。

  “谁说我不去?传言傲龙岛像个世外桃源,如梦似幻、美不胜收,我早就想去瞧瞧了,可惜一直苦无机会,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那有不去的道理。”这会儿就算雅治反悔,她也不会轻易罢手。

  “听说傲龙岛有个‘七色湖’,湖里有七个岛合称‘七色岛’,分别是七位指挥官的私人岛,是真的吗?”从君柔好奇毙了。

  “确实是这样没错。”他一直很留心保护她受伤的腰部,不想再见她受折腾,“七色岛是以彩虹的七角:红、橙、黄、绿、蓝、绽、紫所命名,我住的岛是橙岛。

  还有什么问题?“

  他连她接下来可能问的问题一并回答。

  “当然有,还多着哪!”从君柔乐不可支,不停地发问聒噪。

  不知不觉间,傲龙岛已在眼前。

  又来了!

  雅治又扳起令她懊恼抓狂的“阎王脸”来了!

  每次替她换药,看到她腰部的伤,雅治就这副死德性,害她差点窒息。

  从君柔心中气极,没好气的重提每次都被拒的旧议:“我看我自己来就行了,我是护士,做起医疗工作比你俐落多了。”

  记得上回雅治车祸住院时,有一回他在享用三分熟牛排的当儿,她正巧和同事聊到肿瘤切除手术的事,雅治便脸色发青,气得食不下咽。

  她受伤这段日子以来,他每次看到她的伤口,也同样会脸色发育、一副死相。

  按这一连串的事迹推论:雅治一定很怕看到血肉模糊之类的可怕画面,但又碍于大男人的自尊,才若无其事地硬撑,所以才会“相由心生”的老是扳着一张“阎王脸”给她看!

  身为雅治的未婚妻,既然发现他是打肿脸充胖子强撑,就该不着痕迹的替他铺好台阶,请他下来!

  “交给我吧!来!”她再一次替他制造“下台”的机会。男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假仙一下。

  “不必!”南宫雅治语带愤怒、毫不领情地低吼。

  “你别勉强了,我——”又不会笑你没胆,连看到一点小伤口也大惊小怪!

  “我说不必,我来就行!”南宫雅治一看见从君柔的伤就心痛如绞,而且总是很气恼当时太便宜了朱平庸,心痛与恼恨交织的结果,促使他气上加气。

  “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枉费她费尽心力替他找台阶下。

  算了,看在他总是死撑着替她换药,且从未间断过的一片心意份上,她就别和他计较吧!

  说真的,面对他这份难能可贵的诚意她着实感动,有种被人视若珍宝、万般宠爱的甜蜜与满足。

  况且,雅治即使端出“阎王脸”,还是一样极具赏心悦目之效呢!

  时光匆匆,从君柔的腰伤终于痊愈。

  “万岁,终于可以自由行动了!”从君柔高兴得手舞足蹈。

  “这么一来,雅治总算可以不必再生闷气了。”适巧来到“橙岛”的曲洛凝顺口接腔。

  “雅治生什么闷气?”从君柔和曲洛凝本来就有高中同学的情谊做基础,加上这些日子来在傲龙岛上的相处,早已成了感情融洽的好朋友。

  “他一直为你的伤心痛,又很气恼当初没多揍害你受伤的罪魁祸首几拳,所以每次替你换药就‘触伤生气’啰!”曲洛凝好心的替她揭开故事的真相。

  听到雅治摆“阎王脸”的真相,从君柔体内顿时暖意窜升,“原来我误解雅治了。”

  知道真相后,她又多爱了雅治几分。

  “不过你特意挑在我和雅治要离开傲龙岛的前夕,而且雅治正巧不在橙岛的此刻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或者提前话别而已吧?”从君柔一点也不含糊。

  “聪明!时间有限,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这事很重要,关系到你和雅治的将来,所以我希望你确实回答我的问题。”曲洛凝敛起平日的俏皮淘气,面色凝重地逼视从君柔。

  “你问。”从君柔报以相同的认真。

  “你爱雅治,希望和他结婚、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吗?”

  “当然!”

  “很好,那我希望你牢牢记住这句话:”如果你想要和雅治永远幸福快乐,一定要战胜雷夫斯基!‘,切记!“”什么意思?“

  “我想你不久的将来就会知道了。”曲洛凝表情复杂的一叹。

  究竟,这事只有雅治和君柔这对当事人有权决定如何面对、解决,她这个局外人实在不便对这件事多加置喙哪!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9楼 发表于: 2007-10-25
10

  曲洛凝的话果然在南宫雅治带着从君柔飞离“傲龙岛”,来到南宫雅治这幢座落于半山腰、面湖而建的山林别墅共渡两人世界的第三天应验了。

  来自北国的传真,以俄文简短的写着:带着你的女人来莫斯科见我,逾时不待!

  霎时,南宫雅治仿佛看到了地狱浮现在咫尺前方。

  这些日子来,过分的幸福甜蜜让他完全忘了最可怕的潜在危机。

  “雅治,你看这件婚纱好不好看?”从君柔漾满幸福笑意地翩舞进门。

  南宫雅治却听见来自地狱的窃笑声。

  “雅治?”

  “哦……很好看……”他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涔涔冷汗却恣意滑落。

  从君柔旋即发现他不对劲,“发生什么事了?”

  她瞥见他手中搓揉紧握的纸团,冷不防出手抢夺——“还我,别看!”南宫雅治脸色大变的低吼。

  俄文?幸好她闪躲够快,皱折的传真才未物归原主。

  “究竟发生什么事,告诉我,不要瞒我!”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事不简单,否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雅治不会变得惊恐易怒。

  “什么都——”遗传自“神赌”老爸的第六感骤然发出强烈警讯,南宫雅治的耳畔顿时盈满丧钟声响,“走!”

  他不由分说地强拉从君柔,风驰电掣地逃出屋外,迅速发动法拉利,以极速远离远山叠翠、竖立于湖畔的幽静别墅,飞冲下山。

  五分钟后剧烈的爆炸声便撼山震地的自山麓奔窜而下,以毁天灭地的骇人气势造访南宫雅治的法拉利,让南宫雅治早已失去温度的血液,进一步冻结。

  “是别墅发生爆炸对不对?有人要暗杀我们是不是?”从君柔聪明地推论。

  “不,是警告。”来自地狱的最后通牒!他再置之不理,下一步就是真正的全面猎杀!

  “警告?足以炸掉半座山的爆炸叫警告?”就算她是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

  “好吧,我老实说,是我朋友的玩笑。”

  “朋友会开这么恶劣的玩笑?”雅治一定有事瞒她!

  俄文、朋友、爆炸、警告、玩笑……她赫然想起曲洛凝给她的临别赠言——如果你想要和雅治永远幸福快乐,一定要战胜雷夫斯基!

  难道——“你这位朋友是不是叫雷夫斯基?”

  南宫雅治先是惊愕,旋即平静的问:“是小凝告诉你的?”

  “是小凝没错,她告诉我想要永远幸福就要战胜一个叫雷夫斯基的人。”从君柔突然领悟到,或许曲洛凝告诉她这番话真正的用意是要藉由她的口提醒雅治。

  南宫雅治的反应证明她的揣测无误!“小凝果然有一套,居然想到派你来提醒我。”

  “那你是不是该告诉我真相了?”从君柔在乎的是让他如此失魂落魄的原因。

  南宫雅治深深凝视她许久,才语重心长地叹:“你确实有绝对的权利了解真相。”

  他的视线变得迷蒙幽远,声音变得低沉彷若叹息:“你知道‘傲龙记’主要的事业是资金借贷和军火买卖,所以身为‘傲龙记’对外联络的指挥官会认识形形色色、三教九流的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雷夫斯基和你就是因公认识的?”

  “对,在十年前,但那只是机缘问题。他是苏联解体前,最高情治单位KGB里最厉害、最狠辣的高手。在苏联解体后,他也脱离了KGB,自组庞大的地下势力。除了掌握极高的影响力之外,他本身还是个超一流的杀手,有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外号‘猎杀者’。意思是:只要被他相中的猎物,一定会被猎杀。到目前为止,他的失手率是零。”

  “他想杀你?”从君柔脸色不一变。

  “不——”

  “哦……”这才令她大松一口气,又继续耐心聆听之后的故事。

  “雷夫斯基在私人感情上,是个绝对的同性恋者——”

  “他看上你?!”女人对爱情的敏锐似乎是天生的。

  南宫雅治以笑代答,算是默认。“他说过一句话:我可以和任何女人谈情说爱,但不可以对特定女人认真,否则他会杀了那个女人!”

  “这么说他要杀的人是我?!”从君柔终于搞清楚状况。

  “分手吧!”

  “我不!”

  “君柔——”

  啪——!“你别想说服我!”她赏他一记巨灵之掌宣誓决心,“我才不要不战而逃呢!”

  “你难道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雷夫斯基和伊莎贝拉不同,他是真的要你的命!”

  否则他又怎么愿意分手?

  “怕死还谈什么恋爱,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君——”

  啪——!又是重重地一掌。“别瞧不起人。我是护士,在医院工作那么久,什么生离死别、血肉模糊的死亡没见过?”

  “既然如此你还——”

  “就是因为看过太多无奈的生离死别,所以我更深切的体会到生死由命的道理!

  既然每个人都免不了死亡,那与其等待死亡的到来,我宁愿自己选择死亡的形式。

  我宁愿为爱而死,也不要失恋而亡!“”你是什么意思?“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意思就是:你如果要分手,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

  “我不准!我就是不要你死才要分手,难道你不明白?”他失控地打了她一记耳光。

  她立刻还击,赏他第三掌。“你才不明白。对我而言,为爱而战、因而被杀远胜过和你分手,你懂不懂?”她终于忍不住落泪。

  “不行!我不要你死!”他丝毫不让步。

  “那你就保护我!”

  “如果保护就能让你远离死亡,我不会提出分手!”

  “那简单,万一我真的死了,你陪我共赴黄泉不就得了!”

  “你——”

  “我爱你,我们之间只有死别,不会有生离,除非你已不爱我,所以别说分手,好不好?”她抱紧他失声痛哭。

  南宫雅治被她强烈的意志折服了。女人果真是为爱而生的奇妙生物哪!

  “你说错了,我们就算死也不会分开的。”他抱紧她,下定了决心。

  “你是说……”从君柔连气都不敢喘。

  “先战再说,大不了我们一齐到另一个世界去。”

  “真的?你不后悔?”

  “你会后悔吗?”

  她噙泪猛摇头,他低叹一声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能融为一体。

  “你好傻,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多半会主动提出分手的。”

  “你也不怎么聪明,你明明知道你只要硬起心肠说你不再爱我就能把我赶走,你却没有。”

  他们凝试彼此,不约而同地莞尔,又不约而同地吻上彼此。

  在这世上,并非每段恋情都能这么刻骨铭心、生死相许。他们深谙此理,所以更珍惜彼此。

  “如果能安渡这次的难关,我们就立刻回台湾去找你父亲,请他出席我们的婚礼。”南宫雅治深情款款地提议。

  “嗯!就这么办!”从君柔含泪颔首。

  北国的冬天真是来得特别早。白皑皑的大雪早已不知怜香惜玉地吞噬苍翠的大地。

  俄国首都所在的莫斯科也难逃被冬雪据获的命运。

  南宫雅治和从君柔却无心关心天候,全心面对横亘在眼前的难关。

  “雷夫斯基先生要这位小姐留在这房间,Dean先生随我上楼。”负责接待他们两人的黑衣男子语气决绝地传达命令。

  南宫雅治深凝从君柔一眼,温柔地道:“你就先待在这房间,我去去就来。”

  “可是——”从君柔不放心他一个人去见那个叫雷夫斯基的恐怖男人。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他优雅地浅笑。

  “嗯!”她放弃阻止,毕竟他们就是为此而来的。

  南宫雅治以为自己至少会有寒暄的机会,哪知一进门便立刻被人从背后反制双手,强行拖至桌案前,迫使他俯身弯腰,头被重重地按压在桌上,右颊紧贴冰冷的桌面。

  燃烧着憎恨的声音从后脑后入南宫雅治的耳朵:“你以为我会给背叛者说话的机会?”说话的同时,不停地亲吻他的耳根。

  “住手,雷夫斯基——听我说——”

  “要我听也行,用你的身体说!”他以绝对的优势扯下他腰间的皮带,捆绑他的双腕,确定他无法挣脱后,按压他头额的手才转移,狠劲十足地扣住他的咽喉,猛然往后拉扯,迫他挺直身躯,同时弓起右膝使劲从背后抵住他的后腰,令他的前腹紧抵桌沿。

  南宫雅治脖子被扼勒得死紧,连喘气都十分困难,说话更是吃力“住手——先听我说——”

  “你可以慢慢说,时间多得很,不急!”雷夫斯基闲置的右手开始悠游自在地逐一挑开南宫雅治胸前的衣扣。

  “别这样……你说过你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南宫雅治没料到雷夫斯基的愤怒居然比他预估的高出这么多,反应如此激烈。

  “这十年来我就是给你太多自由、太尊重你的意志,你今天才会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后,他便轻轻褪下他的衣服。

  南宫雅治无瑕光润、曲线性感的双肩旋即裸露于他眼前,他不禁倒抽一口气,俯身舔吻那令他激情沸腾的完美肩线。

  南宫雅治双肩抽紧,心急起来,试着唤回雷夫斯基的理智:“快住手,你说过你的自尊不允许你采取强迫手段的!”

  “你是极品中的极品,值得我破例。”彷若波涛汹涌的情潮让雷夫斯基已无法只流连于南宫雅治性感的双肩,他想要更High的激情,磨蹭南宫雅治上臂的手于是移至更具诱惑力的胸口,凭着熟练的碰触攻掠南宫雅治胸前的两处性感地带。

  “好美的身体,比我想象的更具魅力,这么棒的身体拿去服侍女人简直是暴殄天物、令人生气,女人根本不懂怎么欣赏这性感诱人的恫体,只有我才懂得如何欣赏、如何满足你……”雷夫斯基完全沉醉在抚触南宫雅治的身体所得到的快感与激情中。

  南宫雅治趁他失神、放松警戒之际,将双肘使劲往后撞击雷夫斯基的胸腹挣脱,火速逃向门边,一面不忘努力挣脱反绑住双腕的皮带,无奈皮带勒绑得死紧,一时之间硬是挣脱不开。

  “该死的东西,这是你自找的!”雷夫斯基挟带盛怒疾步逼向门边。

  南宫雅治算准时机转身以回旋踢攻击冲向他的雷夫斯基,雷夫斯基却稳稳当当地箝住他袭来的脚踝上端,猛力一位,顺便以脚拐了他另一脚,南宫雅治的身体便失控地重重坠地。

  雷夫斯基顺势俯下身体,以双膝压制他的双腿,一手指力强劲地掐住他的颈项,一手粗鲁地解开他长裤的前扣,抿紧的唇边有着邪气的冷笑,冷冽的银灰色双眸燃烧着危险的激情,以炙热的舌尖和唇瓣恣意品尝他胸口的两处性感。

  “住手……”南宫雅治呼吸困难的低喘。

  “我该怎么惩罚这么不听话的你?这样如何?”他用力拉下他长裤的拉链,手掌即将覆盖拉炼下的敏感……

  “住手,雷夫——”南宫雅治倒抽一口气,喊出只有他可以叫唤的昵称。

  雷夫斯基果然微微一震,在他的嘶喊下停手,转以双手捏掐他的颈项,恼恨地咆哮:“说!你是为了替那婊子求饶才来见我的,是不是?”

  “我——咳咳——”他已音不成调,不住地猛咳。

  “我从来没有约束你和女人的交往,我只要你记住不许爱上特定的女人,而你现在不但爱上那婊子还想娶她,更该死的是你连知会我一声也没,你以为我会让那样的女人活着?”深陷肌肤的指尖,传递着他毁天灭地的愤恨。

  “你要杀她也行,我追到黄泉便是!”南宫雅治乘他放松力道时语气坚决的表态。

  啪——!雷夫斯基带恨的铁掌掴得他唇角沁出鲜红,杀气腾腾地更用力掐他:“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了那婊子?”

  “我不认为你会因此放了君柔,但我也不是说说而已!”南宫雅治直视他的双眸写着坚石难摧的坚决。

  “你该死——”他想再次痛扁他,却在瞥见他俊逸的脸上那片因他而浮现的红肿时犹疑了。

  短暂的死寂过后,雷夫斯基突兀地发出令人不安的冷笑:“或许我该做个实验,看看那婊子亲眼目睹她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激烈缠绵的镜头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不会,你的自尊不会允许你在女人面前做那件事!”正因深谙雷夫斯基压根儿不愿碰女人,更不屑利用女人来达成任何目的,他才敢放胆带从君柔同行,不怕从君柔会遭非礼。

  “如果这么做可以把那婊子自你身边赶走就值得破例尝试!”

  “君柔不会!”

  “你却会主动离开她!”

  “不,我已承诺过君柔,就算死也不会离开她,你如果真想这么做就尽管动手!”

  南宫雅治赌的是雷夫斯基不容折损的自尊和心高气傲。

  “你——”雷夫斯基果然下不了手,万般心绪纠结成一团,激烈交缠。

  南宫雅治乘他动摇之际表明心迹:“我没有背叛你。我们从十年前认识至今,我一直遵守我们之间的承诺:我们永远是朋友,而我们一直都是,所以我不是背叛者!”

  他确信雷夫斯基也明白,他从未允诺过他不会爱特定异性、娶妻生子!

  “够了,你滚!”雷夫斯基意外地替他松绑,离开他起身,劲步走向窗边,背对着他又吼:“趁我还没改变心意,快带着你的女人滚回去!”

  南宫雅治知道雨过天晴了,他自地面跃起迅速整装,对着雷夫斯基倔傲的背影轻轻地道:“我可以再来找你叙旧吗?”

  “不准带那女人来!”

  南宫雅治一派优雅安逸,仿佛先前的冲突压根儿没发生过,“我明白,后会有期!”

  “雅治,你——”

  从君柔惊见望穿秋水才盼下楼来的心上人漂亮的脸蛋居然带伤,才心痛气愤地想出声,南宫雅治便温柔地以手指轻点她的唇,抢白道:“什么都别说,事情全部解决了,我们这就回去。”

  从君柔呆愣了半晌,终于听懂南宫雅治的话:“你是说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去看我爸爸了?”

  从天而降的意外惊喜,让从君柔愈来愈兴奋。

  “对,走吧!”他深情款款地经挽她的纤腰。

  “嗯!”她小鸟依人地依偎着他。

  居高临下目睹南宫雅治和从君柔俪影双双地离去,雷夫斯基燃起一根香烟重重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白烟雾,在吞云吐雾间回复了冷漠佣傲的神态。

  罢了!就当永远的朋友吧!

  他知道除了‘傲龙记’和‘神鲜(东邦)家族’那一票亲人之外,雅治只让他一个人知道并唤他的中文名字——雅治。

  这就够了!

  经历劫难之后重返台北,南宫雅治和从君柔都觉得台北的天空显得格外湛蓝清澈。

  当车子愈来愈接近从家时,南宫雅治终于按捺不住把搁在心底多时的疑问摊开来说。

  “君柔,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老实回答我。”

  “你说。”从君柔有点陶醉的欣赏雅治俊美的侧脸,她深信她终其一生都会为这张脸小鹿乱撞。

  “现在在你心中,是我的份量比较重,还是沈俊之?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沈俊之回来找你,你会选我还是选他?”他对自己的优越条件有绝对的自信,但君柔和他以往认识的异性都不同,况且沈俊之还是君柔的初恋情人,人家不都说:女人对初恋情人永远都是最特别的?

  所以他心里才会有疙瘩、感到不安。

  “我——”

  “君柔,我回来了——”车子方抵从家门口,一个斯文的书生型大男孩便挥动大手,神采飞扬地朝他们飞奔而来。

  “俊之?!”从君柔不敢置信地惊呼,慌乱迅速地伸手去开车门,迫切地想下车确定。

  南宫雅治却出其不意地猛踩油门,加速呼啸逃离从家。

  “雅治?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把车开走?我们快回去,雅治,你听到没。”

  从君柔实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么了,只知道她愈说雅治便愈开愈快。

  “君柔,你爱我吗?”他唐突地问。

  “当然爱,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快把车开回去!”

  “不,我们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望着渐渐消散的飞灰烟尘,被留在从家大门口的沈俊之和从父均感到莫名。

  “这是怎么回事?我只是趁这次回台湾洽商来探探君柔的近况,告诉君柔我第二个孩子快出生了,为什么那位男士会脸色大变地突然把车子开走?那男人应该就是伯父你口中那位君柔的准夫婿吧?”沈俊之像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

  从父也是一头雾水,“他就是雅治没错,或许他们突然想起什么急事吧!没关系,我们先回屋子里继续聊我们的,顺便等他们的消息。”

  “我也正想这么做。”

  南宫雅治居然把车子开回“狼窟”——他们“七匹狼”在台北的共同小天地。

  “雅治,你是怎么了?”从君柔觉得自己很像傻瓜,一路上一直重复问着相同的问题,雅治却始终没吭半声。

  此刻,南宫雅治依然不语,径把她强行抱进自己的房间,放在床上,以自己的身体贴上她的,低切地问道:“你爱我吗?君柔。”

  “我当然爱你啊——”他的样子比平常更加性感诱人,害她心跳加速。

  “那我们立刻结婚,好吗?”

  “耶——唔——”不待她回答,他已吻上她两片柔软的花瓣。

  “雅治,你等等……”她发现自己的上衣已开始“蒙难”,不禁慌乱起来。

  “我们现在就结婚——”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技巧高超的再度吞噬她的小嘴,吮吻得她天旋地转,无力反抗;一方面又温柔霸气兼俱地挑开她包里住两处浑圆的胸衣衣扣,以自己的双手代替胸衣,覆盖上去、包里住它们,时而轻柔、时而蛮横地摩挲,惹得从君柔浑身好似着火般轻颤,体内仿佛装满炸药、即将爆开。

  从君柔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她已无力抗拒,只能默默地承受。

  不过她并不讨厌,因为雅治对她很温柔,只是即将失去童贞的事实,让她有些恐惧无措。

  南宫雅治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虽未放慢进行的步调,却又更温柔了些。

  他轻轻褪去她的裙子,白皙修长的双腿无处遁形地裸裎于他眼前,属于处子的纯洁无瑕,令他心动也令他心痛。

  他呼吸变得急促,倒抽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拥抱她略微僵硬、不断轻颤的双腿,将自己烫热的侧脸轻轻贴在她膝部的内侧,漂亮的手指不停地轻抚着她僵硬抖颤的双腿,想借着温柔的抚触令她不再紧张恐惧。

  从君柔觉得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尤其被雅治抚触的部位,有种难言的欢愉与舒适让她全身经飘飘,彷如置身云端。

  不知何时,她感到雅治在她耳畔轻吹着热气,以令她全身酥麻的性感嗓音不停地低喃着:“我爱你,君柔!”

  然后,她感到一阵激烈的奇妙电流侵入她的身体,令她失控地低喘呻吟:“啊——啊——”

  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言语、无法听到任何声音,除了雅治那一声声的:“我爱你,君柔!”

  当一切从激情归于平淡,从君柔知道自己已蜕变成真正的女人,虽然失去属于少女的纯洁令她有点感伤,但她是在自己最爱的男人手中成为完美的女人,所以她一点也不后悔。

  “我们立刻结婚,好不好?只爱我,别再爱沈俊之,好不好?我们立刻结婚,别再管沈俊之,好不好?答应我……”南宫雅治旧话重提。

  “我——”她顿时明白他突然变得古怪的原因。

  可是南宫雅治并未给她回答的机会,再一次夺去她的唇,不同于第一次的温柔,以火辣热情的方式进行他们的第二次亲密接触。

  “我们立刻结婚,答应我!”

  “我——”

  不待她回答,他又展开了他们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

  在欢偷的低喘呻吟中,从君柔已弄不清楚雅治究竟要了她几遍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早已酥麻瘫软,连呼吸都显得吃力。

  可是雅治都还在继绩,就是不肯停下来给她应允和解释的时间,真是恼人。大笨蛋、大醋桶、大色狼——不过感觉倒是很舒服#☆*……

  所以说:被爱好讨厌哦!

  婚礼前夕……

  近一个月来,“傲龙岛”因为“邪狼”南宫雅治和从君柔的婚礼将届,而一直热闹滚滚、喜气洋洋。

  这次婚礼筹设会的主要负责人,不用说就是“七匹狼”的其他六个成员。

  一个月来的奔走忙碌终于让婚礼能如期在明天盛大举行。

  在婚礼前的最后这个深夜,六个好伙伴再一次聚集,为明天婚礼最压轴的一幕做最后的密商。

  “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恶狼”向剑尧向同伴们做最后的确定。

  “那当然,我一定要报一箭之仇!”婚礼的总负责人“女色狼”曲洛凝非常坚决的肯定。“你们自己也说过一定帮我,难道想阵前倒戈?”

  “不是啦,我是怕雅治不上当。”向剑尧立刻澄清。

  “这倒也是,雅治那家伙心里一定很清楚,我们不可能让他轻易过关,只怕早有防备。”“黑街之狼”安承羽就事论事。

  “雅治是会有防备没错,但他也知道婚礼一定会举行,所以这回他是栽定了。”

  “沙漠之狼”雷御风非常有把握。

  “我赞成御风的看法,雅治这回是注定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背水一战了。”做坏事,“狼王”展少昂永远不落人后。

  “影子之狼”伊藤广季照例和展少昂一个鼻孔出气。

  就这样,六个不安好心眼的好伙伴,继续口沫横飞地商议着他们的伟大阴谋,期待明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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