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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医  作者:萧禹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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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20楼 发表于: 2007-11-09
一百二十一章 劫后劫,棒打鸳鸯

    “哎哟,疼死我了。我死了吗?还疼啊,没死啊,这是什么断肠散?”王晓斌从昏迷中悠悠醒来,使劲咬了咬下唇,发现自个没死后,然后咒骂着该死的断肠散。

    这断肠散,原本是王晓斌配置用来杀出肠胃中的蛔虫等有害寄生虫用的,少量的可管用了。毕竟这王晓斌又有钱,又有佳人做伴,事业也小有成就,还不至于选择死亡吧?只可惜这用起来可就不对初衷了。

    “哎哟,胳膊咋这么麻啊?”胳膊传来强烈的酸麻感,王晓斌睁开双眼抬头打量过去。

    只见任儿和乌娜两女一个抓住王晓斌一只手已经睡着了,俏脸上犹带泪痕,看来方才定是伤心欲绝。

    甜蜜,愧疚一起袭上心头。王晓斌叹息道:“得佳人如此,夫复何求?只可惜一下子得了两位佳人,哎!”

    “晓斌,晓斌,你醒了?”一声叹息惊醒了任儿和乌娜,两女齐声叫道。

    “哎!”王晓斌心头长叹。心想:“这轻轻一叹,又有多大声响,看来两女可是深牵自身啊,哎!”

    想到这里,眼泪立刻涌满双眶,深情道:“对不起!”

    是啊,让两个如此心爱的人如此心憔悴,是多么的罪恶滔天啊!

    “不!”任儿和乌娜很有默契地齐齐伸手捂住了王晓斌的嘴巴。

    “老公,我不怪你了,真的不怪你。乌娜妹妹心地善良,我接受她做我的姐妹,好吗?”任儿哭着。若不是郑爽提议整蛊王晓斌,弄出这种事来,恐怕任儿还是不会说出来的。

    “嗯,老公,我和任儿姐姐商量好了。我也不要什么名分,只要能和任儿姐姐一起陪伴你就好了。”乌娜哭着点头。

    “真的?”王晓斌一下子坐起来惊问道。不过过了会又黯然摇头。哎,虽然眼下的结果可正中他心意,也是最好的选择,可这恐怕对任儿和乌娜谁都不公平吧?

    “哼。瞧你这高兴的,我可说了,以后你可别再往家领别的美女。”任儿幽怨地白了王晓斌一眼道。

    “嗯,是的。要是你敢再找的话,我和任儿姐姐就把你杀了,然后一起自杀。”乌娜梨花带笑地接着说道。

    “是,二位老婆。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可也不敢了。对了,嘿嘿,我能不能提个要求啊?以后每天晚上你们俩能不能一起陪我啊?”王晓斌一脸色狼相地说道。很显然,心中石头放下后,王晓斌又变得开朗起来。

    “讨厌啊,你……”

    “色狼!大色狼!不理你了……”

    出院后,任儿和乌娜陪伴着王晓斌回到了诊所,看着后堂只能睡一个人的床,任儿皱眉道:“老公啊,难道你就准备让妹妹住这里吗?”

    “啊?这,那我去买个新房子吧?”王晓斌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开中医诊所时可没考虑还要和别人同住。再说了,这任儿学业在身,往日里回J市,可都是呆在酒店里缠绵的。因此这中医诊所也就王晓斌孤身一人住着,现在乌娜来了,可真就成了问题。

    “买新房子?你不知道装修一折腾要好几个月才能住人吗?哼,等你弄好了,怕黄花菜都凉了!”任儿使出惯用的掐肉龙爪手打趣道。

    “啊?那可怎么办啊?两位老婆,不,任儿老婆,你主意多,你就可怜可怜老公,给拿个主意吧!”王晓斌哀求道。

    “是不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办?”任儿笑问道。

    “那是自然了,难不成我想让两个美丽温柔的老婆跟我挤在这一张小床上吗?嘿嘿,不过想这样也不错啊,可以叠罗汉,很亲密哦……”王晓斌左右袭胸一把后,嘿嘿笑着。

    在医院呆了近一个星期,早就琢磨着把任儿和乌娜就地正法,可那场所不合适啊。现在任儿这一撩拨,这火可就呼呼地上扬啊。荷尔蒙可也是不分男女的,这男人,只要火上来了,跟荡妇淫娃也没啥区别,王晓斌鬼眼打量着任儿和乌娜,恨不得一口吃了她们。

    任儿看着王晓斌双眼红润了起来,连忙说道:“那你收拾东西,以后住我家就得了。”

    “什么?住你家?啊,不行,那可不行?”王晓斌刚开始满脑子都是淫念,想着时下流行的夫妻乐事,可听清楚任儿的话后,头当即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倘若还是任老爷子当家作主,王晓斌住过去恐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或者是任肖和任泽兄弟做主那也没问题,可现在任家偏偏是任儿的父亲任激扬作主,原本他就不喜欢王晓斌,自打有结婚先斩后奏的事后,任激扬可是下了明令,严禁再次私自作主。

    而今的年代,结婚算什么?不还有条通天大道叫离婚吗?任激扬自打知道任儿和王晓斌结婚那天起,就一直威逼利诱着任儿和王晓斌离婚,因此王晓斌是很少去任家。可现在,任儿竟然要他自个送上门去,这不是自个找不自在吗?再说了,眼下还捎带个乌娜,这成哪门子体统啊?不被剁成鱼子酱可就不错了。

    “哟,你不去啊?那算了,我也不拉你,不过妹妹可是跟我一起的。对吗,妹妹?”任儿看来很明白王晓斌会反对,当即就拉起了战略同盟。

    “对,我可是要和姐姐住一起的。老公,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吗?”王晓斌住院这阵子,任儿和乌娜可是话多了,还同床共枕的,感情好得很。何况乌娜出身苗族,自少就有先入为大的思想,因为对任儿那自然是言听计从的。

    “这……算啦,我投降,我去还不成吗?”王晓斌一看这架势,也知道少数得服从多数,只恐怕这日后怕是没了话事权。哎,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火急火燎的,要今晚孤枕而眠,那还得了?于是只好投降。

    “任儿,你回来了。来,阿爹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周俊伟,龙翔集团总裁,年轻有为啊。”看到任儿进来,正在招待客人的任激扬连忙介绍道。

    “你好!”任儿出于礼貌地跟周俊伟点了点头,然后径直走开。这周俊伟人如其名,长得是又俊俏又伟岸的,可是大帅哥。

    “你……好。”周俊伟连忙招呼道。

    周俊伟,32岁,白手起家创建了龙翔集团,目前身价5亿美金,J市乃至全国有名的钻石王老五。自打听到任家千金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又学识渊博,温柔贤惠,便下了决心非任儿不娶。前些日子看了任儿的照片后,今儿个可就自个登门来访了,为的就是当面提亲。

    眼下见了任儿本人,只觉得这人比花娇,宛如仙子,更是满脑子春色连园,那还管这任儿是不是有花的主,只想这一股脑给抢了,囚在自己阁楼养小乔。

    “爸!”王晓斌硬着头皮叫道。虽说没能办了酒席,可王晓斌毕竟和任儿是拉了红本本的法理夫妻,于情于理也就改口了。

    “你叫谁爸?王医生,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叫。”任激扬冷声答道。

    王晓斌苦笑了下,丝毫没有脾气。要是换个人,恐怕王晓斌早就拂袖而去,可眼前的人是任激扬啊,任儿的父亲,自个的老丈爷,怎么个也要让着啊。哎,可怜,这老丈人要看不顺眼了女婿,那是十桩婚事九桩散啊。

    周俊伟当然是知道任儿和王晓斌已是法理夫妻,可他不在意。因为他认为美好的事物,如漂亮的女人都是要公平竞争的,就算结婚了又如何?像任儿这种美人,那是一纸文书就能让人却步的吗?于是他主动跟王晓斌招呼道:“哟,这位怕是鼎鼎大名的王晓斌王医生吧?幸会幸会!”

    “你好,周先生。”王晓斌也礼貌性地伸手与周俊伟一握。

    “任叔叔,乌娜又来打扰您了。”乌娜进了屋子后,连忙朝任激扬招呼道。

    “哦,干女儿,你也来了啊。”任激扬忙点头。

    早些日子,任儿把乌娜领进家后,慌称是自己认的干妹妹。乌娜年少懂事,嘴巴又甜,任家人都喜欢,任激扬自然也不例外。

    “任儿,快过来帮下手,哟,乌娜你也来了啊?来,一起帮忙,等会就开饭了。”任儿母亲从厨房中走出来,热情招呼任儿和乌娜道。至于王晓斌,就连正眼也没瞧一下,看来她和任激扬可真是夫妻一条心啊。这任儿母亲大致是认为,总不能因为王晓斌救了任老爷子两次,就把个大闺女送给他吧?要这样,这医生救命治人的,那还不妻妾成群啊?

    “妈,您又亲自下厨了啊?不是有厨师吗?”任儿或许是为了缓和尴尬的场面,连忙拉着母亲的手说道。

    “是啊,可厨师做的菜,你阿爹不喜欢吃啊,就好我做的。对了,王医生啊,你先坐,等会就可以吃饭了。”任儿母亲总算想起了还有王晓斌这号人。

    “嗯,妈你忙你的吧。”王晓斌连忙招呼。

    任家家大业大,资产上百亿,自然不会连个厨师都不请。可任儿母亲认死了理,这女人啊,要抓住心爱的男人心,尤其是有权有钱的男人心,那可得先牢牢抓住了他的胃。因而即便有厨师,即便厨师做得再好,任儿母亲还是会常常下厨露两手。如此看来,这任儿的脾性恐怕大多都源自其母的言传身教。

    任儿母亲一声“王医生”可就把她的态度给亮明了,不压于说:“小子,咱也不赞同,你就爱那那呆去,反正不要在任家丢人现眼。”

    此情此景,王晓斌很是无奈,不过却又能理解。时下,进入金元唯我时代,对相当多人来说,婚姻是要讲求门当户对的。任儿堂堂千金大小姐,他王晓斌有什么?穷酸小中医,等多算是个一个逐渐没落的中医领域有点造诣的中医。当然了,至于梦缘西餐厅老板一事,而今是没几个人知道那还是王晓斌的产业的。

    “来,周总,咱们接着聊。王医生,你也不能老站着,来,一块坐吧。”同样的说话,怎么就能厚此薄彼呢?哎,同人不同命。王晓斌望着对自己冷言冷语的老丈人,却对周俊伟热情异常,只能感叹:钱的魅力还真是无穷。

    “伯父,您叫我俊伟就好了,叫周总可就太生分了。”周俊伟商场摸爬打滚数十年,察言观色自然是拿手好戏,看任激扬夫妇的态度,也就知道他们对王晓斌是一百个一千个不中意,对于自己这个意欲横插一杠者怕是期望很大啊。

    时下,虽然流行个自由恋爱,可这豪门深闺,那能没点规矩吗?疯归疯,玩归玩,这婚姻大事可仍然是封建走前头,父母说了算的。只要得到任儿父母的认可,那可就是好事一大半,安心等着媳妇过门就得了。

    “呵呵,好,那我就托大叫声俊伟了。”任激扬赞赏地点头道。

    王晓斌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可又不好当面发作,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

    周俊伟抬头打量了一眼王晓斌,笑道:“王医生,你可是大名鼎鼎啊,不知道咱们可有合作的可能呢?哦,忘记介绍了,我的公司是专门从事医药制造的,而今市面上流通的威云系列药物正是我公司研制开发的。”

    什么?听了周俊伟的话,王晓斌可给愣了一下。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21楼 发表于: 2007-11-09
一百二十二章 鸳鸯散了泪长流

    这龙翔集团倒是没怎么听说,可这威云系列药却是如雷贯耳,是时下最火爆的系列药,不仅涵盖感冒,肾病,胃病,甚至眼下最火爆的肝炎类药可也是威云系列啊。想不到竟然是周俊伟的公司研制出来的,真的是貌不惊人吓一跳啊。

    过了会,王晓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不卑不亢地答道:“周总,咱们看来很难合作,我是个小中医,对西医那些个药物可是不太明白。”一语谢绝好意,也就了了尴尬。暗地里却也顶了一杠子,毕竟这王晓斌声名显赫,有谁不知道他中西兼通,医术如神啊?

    “这医生虽然不分国界,这中西药却也的确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领域。俊伟,你看人家王医生既然不乐意,那就算了,反正也没法子合作的嘛。”任激扬冷声说道。也搞不清楚到底谁是他女婿,谁又是外人。

    周俊伟这人心不好,落井下石道:“呵呵,任伯伯,没关系的,说不定以后还真能合作的。毕竟这中医可是奇妙无方,时有惊人举动的。”可明眼人听了,怎么都不是这么回事,这小子连捧带摔的,不就是嘲讽人无钱无势吗?

    “王医生,诊所生意最近可还好啊?听说现在又有一所大学取消了中医分院,我看这中医十有八九可是没前途了啊。你不是会点西医吗?怎么,不想改行吗?”任激扬把头转向王晓斌冷声问道。一语抵底,等于挑明了,就王晓斌这穷酸小中医,可是配不上任家千金大小姐的。

    “哦,如果王先生有任何需要的话,可以找我,我想我是可以提供一些帮助的。”周俊伟接声微笑道。

    这一老一少两个狐狸一唱一答配合可谓默契,王晓斌顿时陷入难言的尴尬之中。想他王晓斌除了被三个师傅整治,可又在那里丢了面子?这人杰三人组的关门弟子,可也不是好惹。当下王晓斌心头的火气就上来了,眼里可也就没任激扬这个岳丈大人,冷眼盯着任激扬,冷声道:“够了!”

    顿了顿,语调转于平缓道:“您可以不接受我,可以不承认我跟任儿的夫妻关系,可您不能侮辱中医。我虽然没有你们有钱,也没有你们的社会地位,但是,我王晓斌也不是个窝囊废,您不要以为有钱有权了就可以操控一切,总之我跟任儿是绝对不可能分开的。”

    “是吗?看起来你倒是根硬骨头。哼,如果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父亲两次的份上,你以为就凭你一个小中医,就凭那一纸文书就能进得了我任家大门?得了,你也别绕弯子了,开个价吧,说多少就给多少,只要你和任儿离婚。反正我把也亮明了,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任儿和你这个穷酸中医一块生活的。你也不想想,你能给任儿什么?”任激扬生气地说道。

    “开个价?你认为我真的很缺钱吗?”王晓斌冷笑。接着说道:“当然了,我是没有你们任家有钱,可有钱又怎么样?钱就一定能让任儿幸福快乐吗?”商人唯利,这任激扬看来认死了理,王晓斌心头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是老丈人,话语间还是留了三分。

    “哼!那都是些闲话,不管怎么说,任儿是我女儿,就是不能跟你这个穷酸小中医。总之,无论你同意不同意,这婚是一定要离的。”任激扬话说的是硬梆梆的,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

    “是吗?那就试一下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无论是谁,都甭想拆开我和任儿。”王晓斌针锋相对道。

    “是吗?好啊,我还就是要试一下。”任激扬挂了个电话,然后冷声道。

    五分钟过后,任家的律师赶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任董,离婚文件已经准备好了,只需要他们签字就可以生效了。”

    “今天,不管你是否愿意,都是必须要给我签字的,否则后果自负!”任激扬接过文书冷声道。似乎一切都是胸有成竹。

    “爸,你这是干什么?!”任儿听到客厅激烈的争吵声,急忙跑了出来,看到任激扬甩在王晓斌面前的那纸文件后,生气地问道。

    “干什么?我不允许我女儿和一个穷酸小中医一块生活而已,因为他不配踏进我任家大门,也配不上你。”任激扬看到任儿和王晓斌并肩站着,高声怒吼道。

    “不,谁也别想拆开我们,我会永远和晓斌在一起。爸,难道您不想让女儿幸福快乐地生活吗?你眼里就只有钱吗?如果你一意孤行,坚持要分开我们俩,那……那我就选择和你脱离父女关系!”任儿一咬唇扔出了一记重磅炸弹,把所有人都给炸昏了。

    “放肆!”任激扬一个箭步上前,巴掌重重地打在任儿脸上,当即是便是五条手指印清晰可见。

    方才,王晓斌也被任儿的话惊呆,所以也就没来得及拦住任激扬,否则就算拦不住任激扬的,也是绝对不会让任儿挨巴掌的。

    “你……你太过分了,别惹我,否则后果自负。”王晓斌望着任儿脸上浮现的手指印,怒喝道。眼下,他可就再顾不着这任激扬是谁了,动了他心爱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也是不行的。

    “什么?后果自负?小子,今儿个你要是不给我签了这个,你就甭想离开任家大门。”任激扬高声怒喝。往日里呼风唤雨的,从没有人敢顶撞他,眼下竟然一下子出了两个,还一个比一个强势,这下子任激扬可是怒火中烧,气得是一塌糊涂。

    任激扬的四个贴身保镖不知不觉地出现在王晓斌身后,这意思很明显,那就是倘若王晓斌有任何举动,可就抡胳膊直接把他给撩倒了。

    王晓斌看在眼里,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高声道:“好,很好,这可是你逼我的,可别怪我无情。我发誓,从今天起,你们任氏集团将一步步走向灭亡,我王晓斌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你的任氏帝国化为乌有,也让不可一世的任董事长尝尝穷人的骨气!”王晓斌环视一眼,双眼如电瞪视着因生气而脸变得扭曲的任激扬怒声道。

    “很好,有骨气,我倒想看看你这穷酸小中医能掀起多大的风浪,难不成还能水漫金山?”任激扬气极道。眼下,这个王晓斌,可就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穷酸小中医,还能有多大能力?这牛皮可不是吹出来的,一句大话就能吓倒纵横捭阖商海数十年的他任激扬吗?

    王晓斌同样是气极,探手掏出手机,蹭蹭地便按下了号码,却瞥到了任儿孤独无助,泫然若泣的眼神,心头一凉,手也就停住了,暗叹:“罢了!任儿啊,你如此爱我,我又怎么能伤害你的家人。”

    任儿为了王晓斌,可以不惜断绝父女关系。那么他王晓斌为了任儿就是要弄垮任氏集团吗?这未免有些以怨报德了吧?真要是伤害了任激扬,这任儿能原谅他王晓斌吗?恐怕到时候就不是伉俪情深了,怕是父女情深了吧?

    “喂,小子,你怎么不打电话了?你不是很有种吗?你不是想着要报复我吗?亮招啊!”任激扬望着怒气冲冲的王晓斌突然颓废得如同泄气了的皮球高声刺激道。

    “对不起!”王晓斌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便向外走去。

    “老公!”任儿身体剧震,惊呼道。因为她彻底明白了王晓斌为何突然服软,此刻心情是又感激又愧疚,当即紧跟王晓斌。

    “想就此离开吗?有那么容易吗?签了协议再走!”任激扬冷喝道。眼神一扫,那四个保镖当即把王晓斌给拦在了门口。

    “让开,我不想伤害你们。”王晓斌抬头,淡然地注视着四个高大剽悍的保镖道。

    “对不起,王医生,请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必须听命行事。”带头的保镖充满歉意地说道。毕竟是小姐的丈夫,虽然起了冲突,可谁知道最后的结果如何?难保不会烟消云散,一笑抿恩仇,所以还是把话说圆了好,免得日后难做人。

    “那对不起了!”王晓斌点了下头,右手一扬,四根银针从左手针腕处拔了出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眨眼间便扎在了四个保镖的颈部人迎穴上。

    人迎穴乃是人体重穴,是血液由心脏流通至大脑的必由之路,一旦被刺中,当即便会导致大脑缺血昏眩。

    王晓斌这一招出其不意,等四个保镖反应过来时,却早已是为时已晚。很快,四个强壮剽悍的保镖就闷哼一声,同时软倒在地。

    “对不起!”王晓斌歉意道。收回银针,然后快步离去。

    “你……”任激扬望着王晓斌转瞬便撩倒了四个保镖,大摇大摆地踏出了任家大门,气极无语。

    过了会儿,四个保镖就醒了过来,一把爬起来,望了望任激扬,始终琢磨不透王晓斌的手段,也就不敢拔腿就追。

    这时,任儿和乌娜眼见局面彻底闹僵,也就拔腿就追,冷不防任激扬高喝道:“不许去,把任儿拦下!”四个保镖也就把任儿给拦下了,而乌娜是客人身份也就没有拦阻。

    乌娜心关王晓斌,忧伤地望了眼任儿,看任儿点头,也就紧追了出去。

    “爸,你实在是太过分了。难道你非要晓斌和我离婚你才高兴吗?你就只顾自己的利益,完全不要顾及女儿我的幸福吗?你太自私了。”任儿哭道。

    “哼,我管不了别人,难道我还管不了你?你们四个,把小姐给带上楼,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允许小姐踏出房门半步。”任激扬冷声吩咐道。

    “是!”四个保镖也不顾任儿的反抗,劝阻无效后抓住任儿便把她带进了她的房间,并顺手带上了房门,然后守在了门口。

    “晓斌!”乌娜追上一脸沮丧的王晓斌,体贴地挽起王晓斌的手臂温柔地唤道。

    就这样,王晓斌和乌娜缓步向前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夜寂静得很,风轻轻的吹,王晓斌心中的沮丧、伤心、无奈、难过似乎也化成了风在流畅,感染着一切。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良久以后,王晓斌叹气道。像似在问乌娜,又更像是问他自己。

    乌娜没有回答,因为她以前生活在与世隔绝,根本就不明白这么多的是是非非,也辩白不了。她茫然地望着王晓斌,眼中有泪珠微微在泛。

    “也许,我错了,又也许,我不该放弃,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可以就是打败了任家又如何呢?难道任儿就不会伤心吗?天啊!”王晓斌无力哭诉,哀自叹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一个男人,最怕的不是没出息,而是被人瞧不起。

    “老公,不要想这么多了,好吗?姐姐是非常爱你的,不管任伯伯如何反对,我相信姐姐心里始终只有你。这些天,姐姐跟我讲了好多你的事情。你知道姐姐为什么会接受我吗?因为她爱你,她不愿意失去你。”乌娜看到王晓斌流泪,眼泪再也止不住掉成了线。

    “嗯,算了,眼下也没有法子,走一步算一步吧。”王晓斌叹息。听了乌娜的话他知道事情并非没有挽回的余地,只要佳人心犹在,任激扬又怎么拆散得了?

    次日,王晓斌如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早早开门营业。这一切,除了乌娜知道昨天晚上他们抱头大哭了一夜外,又还有谁知道?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22楼 发表于: 2007-11-09
一百二十三章 诊所开了,开辟新生活

    夜深人静了,王晓斌总要给任儿挂个电话,可每次都是任激扬接的电话,总是热嘲冷讽的。王晓斌心头郁结,一天天瘦下去,茶饭不思的,偶尔看到乌娜,又觉得终究要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这一切,乌娜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她入世未深,是真个不知道怎么安慰王晓斌,因为这一切她都不懂也不明白,她只知道这一生她只爱眼前的男人。后来,时间长了,乌娜想起了郑爽。

    “哎,我去和晓斌谈谈吧,兴许我这个师兄还能管点用。”陈云一看郑爽一脸愁色,连忙自告奋勇道。

    酒吧中,陈云望着自个喝着闷酒的王晓斌语重心长地道:“晓斌,男子汉大丈夫要振作,你难道就不想想,如果明天任激扬那老头想开了,把任儿放了出来,你这副人比黄花瘦的模样又怎么去面对?”

    “振作?师兄,你还是别说了吧。我很难受,我只想喝酒。”王晓斌压根不理陈云。这小子牛犟子脾气又上来,钻到牛角尖里去。

    酒遇愁肠愁更愁,王晓斌一杯一杯的下去,很快就喝了个酩酊大醉。

    “哎!”陈云无奈地摇头叹息,把王晓斌给搀扶回了诊所。

    “乌娜,赶明儿你跟晓斌去旅游吧。也散散新,要这么弄下去,恐怕迟早会出大乱子的。”陈云嘱托乌娜道。

    “哦,好的。”乌娜连声答应。不更事的乌娜可是没有任何法子,陈云不管说什么,她都会听的。

    第二天清晨,王晓斌从宿醉中醒来,看到乌娜正在收拾东西,从新买的双人床上连忙跳下来一把抱住乌娜,急声道:“老婆,你干什么?难道你要弃我而去吗?”

    任儿被软禁了,要是乌娜再走了,那可真是暗无天日了。王晓斌只觉一下子愁云惨雾,满眼都是孤魂野鬼的。

    “傻瓜老公,我怎么会走呢?我收拾东西,咱们出去旅游去好吗?散散心,你要再这样,就算姐姐来了,她看到了也会不开心的。”乌娜缓慢转身,回抱着王晓斌娓娓安慰道。王晓斌的心脆弱如线,经不起丁点伤害,否则可就是无可弥补,一生难以摆脱了。

    “对不起,老婆。可是,我没有法子啊。旅游,我不想去,就算去了我也高兴不起来的。”王晓斌摇头苦笑。自个的事自个清楚,又怎么能是游山玩水就能抛开情怀的?

    “老公啊,其实你可以想开一些啊。你有高超的医术,可以治病救人,为什么要浑浑噩噩地活着啊?你知道吗?你昨天给病人看病竟发呆了,那病人还以为自个得了绝症,吓了半死,最后却不过是个伤风感冒。嘻嘻……”乌娜说到王晓斌的糗事忍不住自个笑了起来。

    “呵!”王晓斌总算是笑了。他想起了曾经的事,想起了在美国的事,想起他曾经闻名遐尔,想起了那日子有多少有钱人要将自个的女儿推销给他……

    “名气?钱财?对啊,我悭钱庸医要得到还不容易吗?只要有名了,任儿怕不请自个给放回来了吧?是啊,我真傻!”王晓斌忽然想通了,抱着乌娜高声大笑。一直来,他都沉浸在自卑和懊恼中,几曾想过他完全通过双手获取那一切,眼下想通了,一切豁然而解,自然是高兴万分了。

    “老婆,谢谢你。我知道我该做什么了!”王晓斌朝乌娜做了个鬼脸,急急忙忙跑去刷牙了。

    “师兄,我没钱打广告,你帮我打个广告吧。”王晓斌在电话里跟陈云说道。

    “哦,好的!没问题啊,不是吧?这么夸张?那得多少钱啊?成,啥都听你的。呵呵,只要你能振作就行,再夸张的广告我也帮你打,你放心,我一会就去办。对了,要多大的影响力呢?行,那就这样。”陈云听了王晓斌的话,连忙频频应诺。

    第二天,J市各大报纸上都刊登出这样一条整版广告:妙手回春。王晓斌医生郑重承诺,躺着进来,站着出去。

    原本王晓斌的本意是让陈云给做个凡是病就有得治的广告,这原本就相当夸张了。为什么呢?因为这艾滋病,晚期癌症可是没法子治的啊。可陈云倒好,竟然找了个广告公司,把广告给弄成了这样,哎,浮夸啊。难道这死人躺着进来,王晓斌他还真能让他站着出去不成?

    广告引起了铺天盖地的轰动,一个小小的中医诊所的小中医竟然能用全市的报纸大肆做广告,是钱多了没事干?搞噱头?还是真有这个能力?又或者是骗钱的骗子?或者干脆是发烧给烧坏了脑子?

    总之不管怎么样,看热闹也好,真看病也好,王晓斌的诊所是火爆了起来,病人是排起了长龙。

    王晓斌望着长龙,心中有些发毛,这可是个小诊所,又不是什么大医院,要这么一个个看完了,那还不累死啊?

    “乌娜,把这张纸挂到门口去。”王晓斌在看了几个身强体壮,啥毛病也没有的无聊“病人”后,心中的郁闷更是到了极点,大笔一挥便草了一张纸,递给了一旁的乌娜。

    诊费一百,方子最低两百。大纸赫然写着,可把后头排队的给吓坏了,当即就有很多无聊的人给退了出去,而那些急需看病又确实有疑难杂症一咬牙还是基本上坚持了下来。

    只是这一下子,王晓斌“悭钱庸医”的名头怕是要墙外响到墙内了。

    虽然时不时还有一两个无聊人士过来凑热闹,这王晓斌也不含糊,碰到此类人士定然是要先交钱后看病,那管你有什么病,随便给开个凉茶方打发了事。后来,来的可就是都有疑难杂症的了。

    由于人数众多,王晓斌索性转开处方不抓药了,这样下来,速度也是快了很多。

    “医生啊,您可一定要救救我爸啊!”王晓斌正在为一个病人确诊时,两个强壮的年轻人给抬着一个老人,也不排队径直给冲了过来,众人正要指责时,只见那领头的年轻人扑通就给王晓斌跪下了。

    “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天大的病咱都给你治,可你千万别跪,我可担当不起啊。”王晓斌抢前两步把年轻人扶起来,缓声道。

    “医生,今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广告,我爸瘫了三年,每天都是痛苦万分的,您老一定要救救他啊。”年轻大声喊道,唯恐王晓斌听不真切。这也难怪,就老人这病,这小伙子不知走了多少医院,可就是没有好转,这才病急乱投医给跑王晓斌这来了,冲的可不就是那句:躺着进来,站着出去吗?

    “兄弟,你把你父亲抬到那张床上,我给你父亲做一个全面检查。”王晓斌指着抬到大堂的原来他睡的那张单人床,而今变成专用医疗床道。

    “各位,对不起了,请多等一会,我先帮这老人检查下。”王晓斌拱拳朝排着长队来看病的人抱歉道。

    这些人不过是看了广告,冲“王晓斌”这块金字招牌来的,对于王晓斌有没有广告上说的那么神奇心里头可也是没底的,眼下正好有了观察对象,自然是满口答应。

    王晓斌麻利地帮老人脱出外衣和裤子,只留下遮住下体的内裤后,开始仔细地检查起来。

    “兄弟,你父亲身体很健康,只是肌肉有点萎缩,这几年你定是天天帮你父亲按摩吧?”王晓斌手轻轻地捏了一下老人的大腿道。

    年轻人还没答话,老人却抢着说道:“孩子孝顺啊,每天下班回来都要给我换衣裳做饭的,晚上了又给我洗澡按摩,哎,我一把老骨头累着了孩子,害得他连媳妇也娶不上……”

    “不错,挺孝顺的,这为人子女的,理应学乌鸦反哺,羊羔跪奶,老人家不用过于自责。”王晓斌赞赏地望了一脸焦急的年轻人劝解老人道。

    “老人家,您这瘫痪是怎么得来的啊?”

    “我也记不得了,大致没瘫痪前我每天早上都晨练,可有一天晨练时不知道怎么的就昏倒了,然后就成这样了。哎……”老人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原本身体健康得很,连个伤风感冒都没有,可突然就摊上了瘫痪,自个也想不明白。

    “晓斌,这在苗族可就是鬼附体啊。”乌娜爬在王晓斌嘴边小声说道。

    “笨蛋,这世界那有鬼神啊?不过是风寒入体而已,我再检查下。”王晓斌笑着对乌娜道。

    鬼附体,医学上称为外风入体,实质上是因为身体营养不均衡导致外风侵体,从而引起脊柱病变。

    为老人进行全身按摩时,王晓斌的手停在了老人大腿上部,指间微微地感觉到一个非常小,可在人体血管附近不该有的小硬块。此时,王晓斌笑了,他知道了这根本就不是瘫痪,而是血脉不畅,当血液流到骨盆下时被这块骨碎给阻挡住了,自然也就引起了下半身的瘫痪。由于下半身瘫痪时间过长,也就渐渐导致全身瘫痪了。

    年轻人看到王晓斌笑了,提到嗓子眼的心登时落回去一半,连忙问道:“医生,我爸还能站起来吗?”

    “能!外风入体,我需要半个小时。过程比较麻烦。”王晓斌肯定地点头笑道,然后朝里屋走去。

    火罐,是中医中常用的一种治疗土法子,原理是利用空气压力,抽出体内的邪寒之气,达到治愈病情的效果。

    过了片刻,十五个火罐扣在王晓斌手中,然后放在病床旁边的小桌上。

    “各位,请后退一米,我需要点空间。”王晓斌转头朝围在病床边的一大堆人说道。这阵仗,王晓斌站起来倒还可以,要是挥下手,可准保不是伤了这个就是伤了那个。

    “强血法!”王晓斌冷喝一声,两枚银针准确的刺入老人骨盆处的气冲穴和冲门穴上。这是积攒血液的法子,可以在短时间内让血液流动聚集在一处,增大血液压力。

    “顺血法!”王晓斌拿起一个火罐,点燃一张纸条放进去,然后迅速地扣在了老人大腿裨关穴上。收针起罐一气呵成,引得众人喝彩连连。

    “碎骨法。”王晓斌将两枚银针收进针腕,然后又甩出两枚银针准确地刺进火罐拔起后的裨关穴上。

    “顺血法!”王晓斌用右手食指重重地压在老人大腿的动脉处,然后用力往下一顺,以挤压的方法将人体大动脉中的骨碎配合强血法推移到原来位置。

    左手收针,右手继续顺延着大腿动脉一直向下推去,一直推到了老人脚腕处。

    “破!”王晓斌右手收起,然后闪电般地从左手针腕下拔下一枚扁平,两面是锋利刃面的银针,用力一挑。

    “噗!”一股血箭喷射而出,足有一米多远。

    “封血法!”王晓斌又抽出一枚银针扎在老人脚腕的中封穴上,将血液暂时封堵,已达到人体血管自行涨大恢复的目的。

    半分钟过后,王晓斌收针,对年轻人说道:“兄弟,帮你父亲翻个身。”

    老人很快被翻转身子,改为趴在了床上。

    王晓斌迅速地将一张张点燃的纸条塞进火罐中,然后快速地拍在老人后背陶道穴、督俞穴、肾俞穴、气海穴、关命穴,大腿的殷门穴、承筋穴,手臂的巨骨穴、孺会穴、四渎穴等十五处大穴上。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23楼 发表于: 2007-11-09
一百二十四章 瘫痪,举手之间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王晓斌拍拍手道:“兄弟,你父亲这病起因是年老骨质疏松,导致骨骼碎块刺入大动脉中,幸好没有引起大出血,不过却也阻挡了大动脉的血液正常流动,而且你父亲喜好晨练,又被外寒入体,致使血脉不畅,这才导致了瘫痪。现在骨碎已经挤了出来,现在正用火罐拔除老人家体内的风毒,你自个看着时间,五分钟后叫我来拔火罐就好了。”然后转身去洗手。

    五分钟后,王晓斌非常缓慢地由上到下,由主到次逐一将扣在老人身上的十五个火罐拔了下来,然后按摩起来,并缓声说道:“按摩可以加速老人家体内血液流动,扩张原本因瘫痪萎缩的血管,使之恢复正常。”

    王晓斌双手有节奏地敲打着,从头到脚,手法非常快,用的是最简单的切式按摩法,不过却连一寸肌肤都没有遗漏。

    在切、挫、拍、理、顺五大按摩手法逐一进行过后,老人在王晓斌有节奏的敲击声鼾声如雷。

    “好了。别吵醒了你父亲。大家也安静一点,让老人家多睡一会。”王晓斌笑道。然后示意乌娜为老人的儿子搬过来一条凳子。

    登时,原本人声鼎沸的诊所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气静等结果。

    很快,上午的诊断结束了,王晓斌也准备收拾下去吃饭了,可来看病的人不同意了,他们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了,王晓斌却要闪人,这可不是白等了吗?

    顿时,大家抱怨声四起,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有的干脆打电话帮王晓斌叫起来了外卖。

    “恩人啊!”就在这时,一声震撼人心的声音从病床附近传了过来。

    众人连忙回头朝发音处看出,只见刚才被抬起来的老人在儿子的搀扶下,朝王晓斌跪倒在地。

    “老人家,可千万使不得啊,这可是折杀我啊。”王晓斌连忙分开众人,跑过去扶起老人。这国人,自打儒家思想产生来,那就只有晚辈给长辈下跪的,可也不曾有长辈给晚辈下跪的,如果有了,可是要折寿的。虽没有科学依据,却也表明礼仪之邦的中国,这伦德礼常是分得很清楚的。

    “老人家,您要慢慢活动,别着急。您这一跪,不仅折杀了我,可对您身体也有莫大损伤的,千万使不得啊!”王晓斌对热泪盈眶的老人说道。

    “兄弟,你扶着你父亲走动下,顺顺血气,别着急啊,慢慢来,躺了这么久,也多亏了你天天给你父亲按摩,否则恐怕没有个把来月是调养不好的,现在大概只需要三到四天吧。对了,回去后给你父亲买点钙片,当然了,最好的还是食补,现在超市里有卖药膳的,你挑补钙的回去做给你父亲吃就好了。”顺便又给陈云给做了个广告。

    大约十分钟后,老人感觉自己双腿有点力气了,就让自己的儿子松开了手。虽然有些颤巍巍,可毕竟还是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了,迈出重获新生的第一步。

    这一奇迹,众人自然是啧啧惊奇,刚才乱哄哄地吵闹不见了。

    “王医生啊,您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实在太感谢您了。请问诊费和治疗费多少?”年轻人看自己父亲可以自个走路,激动地跑到王晓斌跟前,拉着王晓斌的手问道。若不是王晓斌手伸的快,恐怕又一把跪了下去。

    “诊断费一百元,方子没开就免了,手术费嘛,十万块差不多了。呵呵!”王晓斌笑道。视线中,年轻人伸进口袋的手顿住了。十万块?不是个有钱人那能带这么多钱啊?这年轻人是个孝子,服侍父亲这么多年,哪有这么多积蓄?急得是汗珠滚落满头。

    “当然了,你的孝心最起码值十万块零九十九块嘛,好了,就这样吧,给一元钱就得了,怎么样?”王晓斌微笑着接着说道。

    刚开头众人还以为王晓斌狮子大开头,准是要讹诈年轻人。这一转变登时让众人目瞪口呆。

    “好!”也不知道是谁给带了头,所有人都自发为王晓斌鼓起掌来。如此高风亮节,也确实罕见。

    “谢谢各位对本诊所的大力支持,我中午吃口饭,也就三五分钟,耽误不了大家太多时间的。”王晓斌连忙借机说道。

    瘫痪了数年的老人躺着进来,经过王晓斌的治疗后,竟然不需要搀扶便站着走了出去,虽然有些颤巍巍的,但始终是自个走出去的,这无疑是印证了广告词。如此一来,王晓斌的名气水涨船高,更是四下传开了去。过了不久,前来找他看病的人足足是排了三条街。

    连续忙了一整天后,王晓斌望着乌娜放在箱子里的满一箱子百元大钞,总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日进斗金。在美国时,虽然收入很高,可那些病人基本上都是开支票的,那不过是一串数字,可没有这实打实地看到钞票这么震撼。

    “老公,你真的好厉害哦,阿爷都赶不上你哦!”乌娜兴奋地躺在王晓斌怀里道。

    “呵呵,是嘛?那老公这么有本事,晚上怎么奖励我呢?就吃了我的小宝贝如何?”王晓斌色笑道。

    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名气。今儿个一下子就看了百来个病人,长此已久下去恐怕没多久这名气可就出来了,那时候名利双收之下,任家还拿什么借口来反对?

    王晓斌想到了这些,自然是心情大好,被躺在怀中的乌娜峰峦这一磨蹭,可谓是火苗当即就点了起来。

    “老公,人家羞死了啦!”乌娜羞赧着吃吃笑道。

    “哦,我的小宝贝什么时候这么矜持了?呵呵,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哦……”王晓斌袭胸道。

    “老公,还没有吃晚饭啊,人家饿了啊。”乌娜羞赧的在王晓斌怀中躲来躲去,可这肚子也确实是饿了,咕噜咕噜的直叫唤。

    “哎呀,我的小宝贝饿了啊?那老公喂饱你好不好?乌娜,我的小宝贝……”王晓斌笑道,站起身来抱着乌娜便滚倒在床上。

    “老公……”

    春色无边满床头,一度春宵舟子笑,可谓是羡煞了虫子苍蝇无数。

    云贵山脉中,某处石洞前。

    “你他娘的是个白痴吗?苍天啊,我怎么收了个白痴当衣钵传人啊?黄金冰蚕啊,我真是对不起你啊!你他娘个白痴,天底下最聪明,最善解人意的黄金冰蚕竟然不听你的指挥?”毒毒老人冲着袁超一阵拳打脚踢后,然后就是一阵哀叹。

    很长时间以来,远超天天都喂食着黄金冰蚕幼虫,虽然一直都是按着毒毒老人教导的方法训练黄金冰蚕幼虫,可就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师傅,您别踢我啊。我他妈的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啊!?”袁超双手抱头,护住浑身要害。哎,这毒毒老人脾气很是暴躁,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的,要是换着往日,公子哥的袁超自然早把他剁了喂狼了,可他眼下贪他一身黑巫术,为了前途大计着想,他可是啥都忍下了。

    “你,你说,你他娘的是不是个笨蛋?就这点个东西你都学不会,那高深的黑巫术我可怎么教你?你娘的,白痴!”毒毒老人气愤得不行,停下来的脚又猛踹了袁超两下。

    “师傅,冤枉啊,我可是完全照你说的做的啊,一点儿差错都没有啊,可为什么还是不行,我也不知道啊!”袁超的火气再也隐忍不住,终于高声咆哮了起来。

    三个月了,袁超变黑了,也长高了一些。由于整天生活在山洞中,跟毒蛇蝎子为伍,因此身上也就多一种十分诡异的气息。连日来,不停被毒毒老人逼迫着奔跑逃窜,这身上的赘肉可都不见了,变成了完美的肌肉块。当然了,这一些袁超是注意不到的,毒毒老人自然也懒得去管。要是熟悉他的旁人见了,怕不是惊讶万分。

    “是这样的吗?你娘的,那你把我说的法子给我背一遍。哼,若是错了半个字,那你就去喂小环吧。”毒毒老人连声哼哼,袁超吓得连冷汗都出来了。虽说不至于真个去喂小环,可这毒打可就是靠住了。

    “师傅,您说的是……”袁超罗嗦了半天,总算是一次不差的把毒毒老人曾经教导的法子给背了出来。

    “哼,小子,背得没错啊,那你为什么还控制不了黄金冰蚕?对了,要是说黄金冰蚕这智商高,不听你这白痴蠢蛋指挥,可这些个毒蛇怎么也不听你指挥呢?”毒毒老人很是不解。这山洞中的毒蛇俨然就是毒毒老人的宠物,可却是袁超噩梦的所在。都三个月了,袁超可还是时不时就要遭遇到毒蛇的攻击。

    “师傅,我怎么知道啊?”袁超此刻真是欲哭无泪。过了会,猛然想起什么,连声问道:“师傅啊,你老人家学黑巫术的时候,祖师爷可教过你什么独门秘诀啊?”哎,死马当活马医,谁知道这满脑子是浆糊的师傅又没有藏私呢?动物虽然智商低,可它们是白痴吗?再说了,不也正是因为智商低,才宁死不屈吗?想控制它们,难于登天啊!

    经袁超这一提醒,毒毒老人猛然想起自个的师傅曾经在传到控蛊术外另传授了一门实用技术。爱面子的毒毒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师傅,打马虎掩护道:“嘿,你这一说我还真个给想起来了。嘿,徒弟,你还真是聪明啊,知道师傅藏了一手绝活啊。”

    袁超心中暗叹苍天无眼,跟了这样的师傅,可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了。

    “小黄过来。”毒毒老人冷喝道。一会儿,一条足足五米长,成年男子大腿粗的蟒蛇窜了过来。

    “师傅……”袁超还以为毒毒老人又要折磨他了,连声高喊。

    “阿超,今儿个起,你每天除了喂食黄金冰蚕,就是和小黄对视,不许眨眼睛,也更不许害怕。放心,它是不会伤害你的。”毒毒嘿嘿一笑道。

    “不会伤害我?”袁超嘀咕,心头暗骂道:“他妈的,这不是开玩笑吗?这条脑子不转筋的家伙,缠我的次数不下十次啊?”

    虽然很是害怕,可为了高深诡异的黑巫术,为了能找王晓斌复仇雪恨,为了珠宝美人,他袁超又豁出去了。

    双眼与小黄绿莹莹的双眼这么一对视,浑身鸡皮疙瘩可就立马起来了,不仅是恐惧,更多的是恶心,袁超暗自嘀咕:“哎,他妈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以眼神杀人?”

    “他娘的,不许转头,给我盯住。”毒毒老人眼看袁超眼神扭向别处,当即抬腿便是一脚。

    “停!”袁超被毒毒老人一脚给踢了个踉跄,差点给趴到地上,担心毒毒老人又是连环腿,连声高喊道。

    “他妈的,老子给你铆上了。谁怕谁啊,来啊!”一腔愤怒无处撒的袁超一把坐了起来,双眼可是紧紧地盯住小黄的双眼,全然没了畏惧,因为他把小黄当成了杀千刀的毒毒老人,当成整天踢他踹他的毒毒老人。

    一天时间过去了,袁超跟死人一般沉沉地进入了梦乡。梦中,他梦到小黄把他缠住了,浑身骨骼就快要断了,不由得吓醒过来。睁眼一看,天色已大亮。

    人是潜力无穷的,之所以能成为万物的主宰,也正是因为人能在各种环境中生存下来,并且成为环境改变的诱导因子。科研表明,人的大脑迄今为止只开发了不到20%,倘若能开发30%,则就会有特殊能力伴生。

    日子一天又天地过去,袁超渐渐不怕了,也不恶心了,能堂而皇之地跟小黄对视了。仿佛中,他似乎看穿了小黄,看到了小黄想的事情。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24楼 发表于: 2007-11-09
一百二十五章 学了巫术,死亡在即

    “他娘的,真是个天才啊。不过也他娘的太懒了,得加压。对,加压,泰山不崩,学问不进。他娘的……”毒毒老人望着袁超日进千里,暗自嘀咕道。

    为了让袁超早日达到自己的水平,毒毒老人变幻着方式残酷地训练着袁超。他没有因材施教,他在灌输一种思想,一种邪恶的思想。这是强制性的学习,稍有不对就会挨打,要是不听话可就是去死。就这样,袁超大脑的潜力渐渐开发了出来。

    人在死亡面前,一切的恶习都将荡然无存,只有生存才是最高的法则。袁超以前从来只做可以做到的,至于那些他看来做不到的,可就是用钱去砸,让别人来卖命。要知道,这钱面前,圣女也荡妇,魔鬼还推磨啊。可如今呢?他袁超就算有钱,这荒山野岭的,去那里找个人来?毒毒老人?那还是算了,小命要紧。

    死亡当前,可也不是闹着玩的,袁超钻空心思完成毒毒老人下达的任务,虽然心里头万分害怕,可还是豁出去了,多多少少有了男人的气概,克服了该死的恐惧,也就自然而然办成了以前认为绝对无法办到的事情。

    这一切,毒毒老人在暗处看着,自然心头狂喜。懦弱的人,思想不坚毅,一点小挫折,也足以伤筋动骨,可却又是最容易转变的。这就不同于英雄式的人了,那些人脑子里只有一根筋,他们不畏权贵,不畏生死,只为理念而活,可不就是木头吗?毒毒老人深明此理,他不断威胁袁超,不断用金钱,又未来的荣华富贵诱惑袁超,让一个害怕死亡的人成长,成为他心中渴望的强者。

    “师傅,我好像能看到小黄脑袋瓜里想什么了!”一个月了,袁超忽然看到小黄似乎无比恐惧自己,高兴得惊叫起来。

    “真的吗?有这么快吗?小子,加把劲,别罗里罗嗦!”毒毒老人冷声道。心里头却在狂喊:“看来自个的眼光没错啊,这小子可真是天纵其才。苍天开眼,黑巫术复兴在即,就等着腥风血雨吧!”

    感知动物思维,原本是苗族巫师人人皆会的一门法子,可是却失传已久,想不到毒毒老人竟然会。这是一种自我催眠,催眠后然后无限扩大自己的脑域,从而将自我的思想强加给动物,借以控制动物,一种升华了的催眠术。

    三年,这是毒毒老人当初感知第一条蟒蛇的时间。可现在,袁超竟然只用了一个月,不是天纵奇才,可又是什么?这是苍天有福吗?让濒临失传的千古奇术后继有人?唯有萧瑟风声,鸣鸣蛇呜。

    黑巫术是邪恶的,但并不需要学它的人就一定要邪恶。可黑巫术几乎都是黑暗的,多用诱惑、迷惑、残杀,阴谋的法子击败敌人,这不是天生豪气,英雄气概的人屑于去做的,这就需要一个阴险小人才会去做,尤其是一个骨子里流着邪恶和卑劣气息的人,自然是事半功倍。

    “阿超,用自己的思想控制小黄!”毒毒老人命令道。

    “啊?好的。小黄,给老子趴下!”袁超听到毒毒老人话语中难掩的兴奋,连忙直冲毒蟒吼道。

    “你他娘的白痴啊?你说的是蛇语吗?他娘的,这小黄懂人语吗?”毒毒老人当即是一个飞腿把袁超掀翻在地,高声怒骂道。不过这也是救了袁超一命,让他避开了小黄的攻击。

    一条蟒蛇,如果不用精神去控制它,而妄想用跟它说话沟通,那可就是挑衅,自然是张口就咬了。

    “你他娘的,用你的思想!”毒毒老人安抚了小黄,然后怒喝道。

    “哦,师傅,我知道了。”袁超可怜巴巴地望着毒毒老人,心怕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他可不想才学会了东西,就成了师傅脚下的冤魂。

    “哎!”毒毒老人叹息一声,想起这些日子来袁超也确实勤勉,也就站到了一旁。

    “他娘的,给我小心一点。要是搞砸了,你要么就喂了小黄,要么就再玩一个月吧。”毒毒老人低喝一声,然后转身离去了。

    这毒毒老人一脚可够狠的,只差没把袁超屁股踢错位,袁超揉了揉自个的屁股,叫苦连天地坐好。

    “该死的小黄,滚过来!”满腔愤怒,唯有朝可怜的蟒蛇发泄,袁超双眼死死锁定小黄的双眼,往死里命令道。

    可没想到,命令发出后,那条曾经让袁超吃过不少苦头的蟒蛇顺从地游了过来。

    “啊!成了,我真是天才啊!”袁超发现那毒蟒似乎真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在心头大喊道。

    控制毒蛇,不过是控制蛊虫的入门学问。因为蛊虫远比毒蛇要来得聪明,自然控制起来要困难许多。不过这万事入门难,只要开了头,接下来却也是容易。

    “转个圈!”袁超紧接着命令道。果然,那毒蟒小黄又顺从地转了个圈。

    “师傅,师傅,我成了!”袁超高声喊着毒毒老人报喜。可很快,他就发现不对了,扑面的都是腥气,连忙一个懒驴打滚给远远躲了开去。

    “他妈的,你敢咬我?给我趴下!”躲过毒蟒攻击的袁超双眼死死锁定毒蟒的双眼命令道,登时那条处于狂暴状态的毒蟒老实了下来,乖乖地趴在地上。

    此时,袁超终于明白过来,原来他眼下要想控制住毒蟒小黄,可必须集中起百分百的精神,否则这毒蟒可就要反噬。方才他欣喜若狂,心思走叉,自然就招来祸事。若非见机得早,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怎么了?”毒毒老人听到袁超的惊呼声,毕竟是担心袁超,连忙跑了过来,发现袁超啥事也没有,那毒蟒小黄却顺从地爬在地上。

    “操你祖宗,你他妈的,敢咬我,敢咬……”袁超双目死死锁定毒蟒小黄,对着毒蟒小黄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而那条凶悍狂暴的毒蟒,却可怜得如同一条蚯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凭袁超毒打。

    “啊?竟然可以……”毒毒老人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太震撼了,才入了门就又进步了这么多?

    “师傅,这家伙就他妈欠揍!”袁超大出一口恶气,退到一旁对毒毒老人说道,眼神可还是丝毫不敢放松地死死控制着毒蟒。

    “你娘的,竟然揍我的小黄,我看你才是欠揍。”毒毒老人飞起一脚就把一脸惬意的袁超给踹进了毒蛇堆中,顿时惨叫声四起。也不知道是袁超发出的,还是压得半死的毒蛇发出的。

    “师傅啊,你要谋杀我啊?”袁超连忙从口袋中掏出两颗黑色药丸,仰脖子就吞进了肚子后,高声抱怨道。与此同时,把那些咬着自己的毒蛇一条条给扯了下来。

    亏吃多了,人也就聪明了。这袁超不知被毒蛇咬过多少次,每次都半死不活地被毒毒老人救了,也就长了心眼,暗地里偷了不少解药。这毒毒老人性格怪异,只要袁超偷得着,敢吃,他也不管。

    “谋杀?你娘的,你看看你都把小黄踢成什么样了?天啊,鳞片都掉了,你这个该死的家伙。”毒毒老人就像男人疼老婆似的,温柔地抚摸着毒蟒小黄的脑袋,冲着袁超高声怒骂道。

    “哦!”袁超看到毒毒老人一脸猥琐的模样直感到胃里头一阵闹腾,差点没给吐出来。真是的,这可是毒蟒啊?可不是小狗啊,这么暧昧做什么啊?哎,可转念一想,对毒毒老人,这毒蟒跟小狗又有什么区别?

    “他妈的!”袁超一不注意就被一条毒蛇给咬住了屁股。其实也不能怪他不留神,他眼下可是在毒蛇堆中,就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可也是躲不过的,分神乏术啊。

    “他妈的,全部去死吧!给我滚!”袁超双目扫向周边的毒蛇,高声命令道。那些凡是被袁超眼神扫到的毒蛇,蹭蹭地全都游了开去。有的还真以为袁超要它死,索性翻白了肚皮求饶。

    “他娘的,小子够猛!”毒毒老人心头暗叹。这暴虐的性格,什么时候能让他直接赞叹出来啊?

    “阿超,明天开始就学的新东西。哼,可得给我好好学。”毒毒老人拍拍毒蟒小黄的脑袋说道。

    “是,师傅!”袁超漫不经心地应道。玩猎心喜,此刻他控制毒蛇正带劲,那里有工夫管毒毒老人罗嗦个狗屁。

    第二天清晨,袁超喂完黄金冰蚕后,毒毒老人把他叫过来问道:“阿超,你知道这些都是什么吗?”

    袁超随意扫了一眼毒毒老人面前,不过是几株貌不惊人,稀松平常的植物,张口就答道:“草呗!”

    “嗵!”毒毒老人也不说话,直接一脚就把袁超给踹趴下了。

    这孩子要是成天被家长操练,日子长了也就习惯了,也感觉不到疼了。这袁超被毒毒老人暴打惯了,也就练就了一身独特的抗打能力,一把爬起来,连声问道:“难道不是?”

    “你娘的,你这不是找死吗?老子精心培育的毒苗,竟然敢说是草?”毒毒老人破口大骂道。

    “哦!毒苗,是毒苗。”袁超深谙毒毒老人的脾性,知道他是个老小孩,可得顺从他的意思。这只要顺了他的气,可就啥事也没有。袁超说归说,心头可是大骂:“他妈的,毒苗难道就不是草吗?”

    “这叫返魂……草……”毒毒老人指着一颗草介绍道。哎,可怜,结果还不是要把自己才说的话推翻。就算不想这恶俗的名字沾污了它的高贵,可说来说去,可还不是草吗?

    “师傅,这返魂草样貌奇特,名头又响亮,可是真的具有起死回生的效果?”袁超是个聪明人,看那毒毒老人一脸尴尬,心头虽然狂笑,可嘴里却故作不解地问道,还捎带拍了把马屁。明明普普通通,偏偏说成其貌不扬。

    “放屁!这是毒苗,你指望他救人?”这马屁拍到马腿上,哎,这毒毒老人可是恶毒的黑巫师啊,他会去救人?杀人还差不多。

    “哦,哦,对啊。这是毒苗。哎,师傅,您别生气。您通天的手段,徒弟这白痴笨蛋又怎能理解万一啊?师傅,您老继续讲,可别让白痴我的话污了您的耳朵。”袁超当即又猛拍一阵马屁。哎,商场混多了,开口闭口都是马屁经。这毒毒老人避世几十年,早已绝了尘缘,这马屁拍到实处,自然是受用得很。

    “嗯。算你小子识趣,可听仔细了。”毒毒老人舒服到极点,就像抽了满筐子大烟一般,点头罕见地笑道。

    “这是迷魂草,这是失缘木,这是……”毒毒老人指着一株株植物介绍道。这都是些生涩的名字,袁超听了半天,记住也就前头几个。这些东西,不就是几株普通的草吗?有这么厉害吗?

    “哎!”毒毒老人看到袁超失神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完全是白费唇舌了,这小子压根没听进去啊。

    “小子,算了,这么多毒苗名字我可也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记住,我就给你讲点实际的吧。”叹气过后,罕见地没有踹袁超,而是拿起一株毒草道。

    “这是返魂草。”袁超马上叫嚷。

    “是的,其实又叫迷幻草,使用方法很简单。就这样……”毒毒老人把返魂草放到身旁常年不灭的火堆上给烤了一下,然后递到袁超鼻子下面。

    “好香啊!”袁超用力一闻,顿时感到一股类似麝香的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心旷神怡。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25楼 发表于: 2007-11-09
一百二十六章 玩转明星,还我“恶魔”本色
   
    “小子,你现在是条狗,一条必须听命于我的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毒毒老人的声音忽变低沉。一字一句的,带着诡异的旋律,仿佛每一个字都蕴涵着无穷尽的诡异力量。过了一会后,当毒毒老人说完,袁超早已乖乖地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下,还夸张地伸着舌头。

    “去,尿尿!”毒毒老人命令道。

    “汪汪!”袁超叫唤了几声,四肢着地地跑到一株大树下真个像狗一样抬腿撒尿。

    “啪!”清脆掌声响起,毒毒老人一巴掌扇在袁超的脸上。

    “他妈的,啊?师傅,你怎么打我啊?”袁超被打醒后大骂道。看到毒毒老人微笑的脸,又连忙改口。

    “小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再好好体会下刚才的感受吧。”毒毒老人返身走开。

    “他妈的,我怎么尿裤子了?”一股尿骚味传来,袁超猛然感到下体湿润,低头一看,发现自己正跪在地上,一条腿高高抬起,双手撑地,裤裆上犹有尿水在滴。

    “哈哈,这就是返魂草的奇妙了。它可以瞬间散发出一股清香,而闻到香气的人则丧失意志,任凭别人摆布。哈哈,我可以让你成为任何东西,甚至是一块势头,只要药效没过,休想动弹半分。当然了,剧痛可是会让你清醒的。”毒毒老人心情大好,解释道。

    “哦,哈哈,发达了,以后用它来强奸可就再好不过了。”袁超听完后当即高叫了起来,似乎有无数的胸罩在漫天飘舞。

    “你娘的,脑子都尽是什么?滚过来,老实听着……”毒毒老人听了袁超的话,心头暗笑:这徒弟真他娘的对胃口,咱当初在外头混的时,可不就是这样干的?哈哈……

    “这是朱木,专门用以辅助其它毒苗的。用你们的话说是……”毒毒老人一时卡壳,不知道如何解答。

    “是催化剂吧?哈,师傅,这东西是用来增强其它毒苗效果的?”袁超连忙接过话头道。

    “对,就这个意思。”毒毒老人赞赏地望了袁超一眼,点头道。这徒弟,真的是越看越顺眼了。

    “蛊术、用毒、催眠、诅咒为黑巫术四大杀技,蛊分为寻蛊、捉蛊、培蛊、炼蛊四步;毒则分为种毒、分毒、合毒、下毒四步;催眠和诅咒两者基本类似,暂且不提,咱就先说说这毒……”心情大好之下,毒毒老人也就变得如同一位慈祥的老师,非常耐心地为袁超讲解道。只是不知道这慈祥,又能维持多久。

    “利用朱木的特性,可以无限制增强毒苗的效果。单一的毒苗只能维持短暂的效果,且有可能并不明显。假如我要往敌人的部落安插奸细,想得到更多的机密,那就要将多种毒苗混合而成喂食了,再经过催眠效果,可就天衣无缝了,在外表是丝毫看不出来的,但他内心里却是你再忠实不过的仆人了……因此,黑巫师施法时,是种法门兼用的。换句话说,用蛊进行杀害,用毒进行控制,用催眠去屈服,用诅咒去恐吓。阿超,可听明白了?”毒毒老人望了一眼聚精会神倾听的袁超道。

    袁超点了点头,意犹未尽。毒毒老人又接着说道:“进行某种仪式时,首先要在四周布置迷魂草,借以迷惑众人,以便众人在潜意识中都听命与你。可明白了?”

    袁超可以控制毒蟒了,毒毒老人也就开始给他讲解更高深的黑巫术。眼下讲的可就正是。

    袁超认真细心地听着,忽然间他明白了,为什么国外总有那么多邪教了,而且又为什么发展那么迅速了?原来都是人心被蛊惑了,所有人都被洗脑了,都听命于教主。看来这黑巫术可不就有这功效吗?可能是过犹不及啊,更快更彻底。

    想到这里,袁超差点大笑起来。往日里,袁超花钱买人买地位成了黑老大,可得处处防着小弟反水啊,而现在?要是掌握了黑巫术,还需要担心吗?就连钱可也节省了,而且恐怕还死忠得很吧?要是用这种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对头,那可不就更简单了?

    这样一来,袁超对黑巫术可是用上了百分百的心,越发勤奋起来,学起来自然是日以千里。

    “师傅,作为黑巫师,有可能被别的黑巫师控制吗?倘若能的话,那控制了一个,可不就等于控制了一个寨子,一个部落吗?”袁超猛然发觉了一个大问题,连忙大喊道。倘若真按这个法子,那所有的黑巫师都会了,层层控制下去,那可不就一人就能控制全天下了?那到时候……

    “白痴,这不明摆的吗?黑巫师不是人吗?不过黑巫师是有强弱之分的,讲究的是强肉弱食。哼,如果你没有对方厉害,最好是收敛住,否则恐怕遭殃的是你呢……还有,你给我记住了,黑巫师是不允许私斗,否则就是违反了黑巫师规则,是要遭到所有部落追杀的。倘若两个黑巫师有仇隙,可以用斗法的形式解决。哼,也就是比拼黑巫师,谁厉害谁就胜利,输的就去死吧。如果你心肠够毒,还可以用失败的黑巫师身体培养肉蛊……”毒毒老人冷声说道。这些个世人不齿的行为被他说得是高风亮节的。哎,世人都好标榜自己。

    “师傅,那是不是说,只要厉害了,成了第一黑巫师了,就可以掌控一切?”袁超听了毒毒老人的话,登时眼神亮了起来。至于那些狗屁的黑巫师规则,可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是的,可以这么说,不过在部落和大寨子中,黑巫师的地位可是和部落首领平等的,甚至要高于部落首领,只是他娘的,表面上就没有白巫师风光了,也没有他们的尊崇地位。去他娘的,那些伪君子,他们用的法子还不是一样,可他娘的他们救人,这杀人害人却要我们去干。哼,说什么祝福,他娘的,还不是催眠?”毒毒老人冷哼道。

    一个部落中,黑白巫师是不可或缺的。不过白巫师的地位普遍要比黑巫师要高,因为白巫师给部落中的祈祷祝福,治病救人,而黑巫师则生活在黑暗中,操纵着一切,是战斗的武器。

    “他妈的,名声有个屁用?师傅,您真是迂腐。这年头,有钱有权能掌控别人生死,你就是大爷,你就有地位,自然也就有了一切。名声,让它见鬼去吧!哼,有了地位、权利、金钱,一切都您说了算,那还能没有好名声?”袁超听在耳中,突然没大没小地教训起毒毒老人起来。

    王晓斌往昔整治他的手段跟他栽赃陷害的法子有何分别?可在世人眼中,他袁超始终是坏人,而王晓斌则永远是坏人,为什么呢?因为王晓斌是治病救人的高尚人士。

    “嗯,你说得对。可阿超啊,你要听为师一句话,隐蔽在别人身后的人才是最长命的。一个小人,一个纯粹的小人,不管做什么可都要保持清明的态度,否则就容易被外界的事物蒙蔽了双眼,懂吗?”毒毒老人语重心长地说道。往昔的岁月似乎又历历上了心头。

    听了毒毒老人的话,袁超仔细地琢磨了下。发现一直以来,他都过于招摇,都没有个好名声。所有人看到他的只有袁氏集团,他不过是个花花公子,一个不学无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而且干得又尽是坑蒙拐骗的事,可谓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自然也长不了命。看来这老家伙虽然歹毒是歹毒了,可经验还真他妈的老到。

    “是,师傅,我懂了。”袁超想明白了,心中由衷地感激。这一声师傅,自然是发自内心的。

    人之初,性本善。或许,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可掩藏在内心深处的善恶永远无法泯灭。毒毒老人从小就被他师傅训练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黑巫师,后来混迹在都市各地下帮派中,落了个被人追杀的下场,这一番话自然是心中体会。

    虽然毒毒老人一生都是活在黑暗里,心是黑暗的,人是黑暗的。可跟袁超相处久了,这老年人爱子的心里也就出来了,一股善念也就油然而生了。只是这个善念,对一生黑暗的他是好是坏,可就没法子说清楚了。

    袁超是个公子哥儿,他依靠钱财无数混迹黑道,并不是个坏人。可经过与王晓斌一阵斗法后,这个性可就真的彻底变了,变得真的不择手段。他心中只有仇恨,无边的仇恨,再也看不到善。

    “好的,徒弟啊,那为师就教你更高深的黑巫术吧。可你最终能有多大的成就,可就看你自个的造化了。”毒毒老人点头,语气变得轻松。

    “是!”袁超点点头。心中的复仇之火翻腾着,他此刻恨不得杀了王晓斌,把他整成肉蛊。

    “阿超,首先你要弄清楚这每一种毒苗的不同,掌握它的功效。这是最基础的,不过也只有你学会了,才能教你最高级的黑巫术,你可要认真学了……”毒毒老人正色道。

    “这是天诛草,剧毒,无解药……”毒毒老人拿起一株三叶七瓣花的植物道。

    “这是灭魂草,可瞬间杀死任何生命,比三步杀小环还要厉害三分。就连小环看到它,可都要绕步而走……”毒毒老人拿起一株三叶分成六节的植物道。

    整日风和日丽,袁超细致的记忆每一种毒苗的特征和功效。这些个毒苗,有的也就是叶子形状不同,或尖或圆,倘若不仔细分辨,可是难以区分的。

    王晓斌诊所的生意越发好了起来,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人自然也是累得要死,可他没有扩展诊所,也没有招收其他的中医师傅来帮忙。

    为什么呢?

    因为除了他的三个师傅和21个学生,他不相信学中医的人。换句话来说,那些中医师傅在他眼中,可都是庸医。他要以诊所壮大自己的名气,让自己成为首屈一指的名医,所以自然不敢轻易地砸了金字招牌。

    只有有名气了,任激扬才会心甘情愿地放回他心爱的任儿。任儿也就不会在生活在夹缝中,可以安心地做王家太太。

    世界青年篮球锦标赛如期开战,由于中国队队员一直来都进食王晓斌所开的快速恢复体力的药,比赛后体力恢复神速,自然也就所向披靡,无人能敌。当然了,这也有赖于中国队在技战术和个人技术上并不逊色于对手的缘故。

    在成功解决了体质不佳导致的体力恢复缓慢的问题后,中国队取得了有史以来最优良的成绩,只是在决赛中不幸输给了东道主美国队,拿到了亚军。

    这是没有办法的,中国队再厉害,却还是也无法抵挡得过。这就如同其它国家无论如何在无法在乒乓球上与中国队一敌一样,美国队拥有太多胜利的先天因素了。

    队伍取得了历史最佳成绩,表现优良的高明自然也就如愿进入了NBA,这个他曾经只能在梦中可以参与的篮球职业联赛中。

    出国前,高明特地找到了王晓斌,代表中国国家篮球队所有队员赠送给王晓斌一块匾,匾上书的并不是什么救世神医、妙手回春之类的客套话,而是一句由衷的感谢,我们谢谢您,还有全体国家队队员以及教练组成员签名。就光这件事如果曝光了开去,恐怕就会让炒得沸沸扬扬。毕竟这国家篮球队首席医疗顾问可是个实在的名,不是人人可以做的,尤其王晓斌还是个中医师,更是难得可贵。

    “什么?你开个方子就要十万块?你……你开……什么玩笑?”当红的影视歌三栖明星刘坤听了王晓斌的话后吃惊的喊道,显然是对王晓斌的话难以置信。

    “搭脉一万,方子九万,总共十万,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开玩笑!”王晓斌淡笑道。虽然他知道对方是目前影视歌坛当红明星,更主持一档全国有名的节目,当他丝毫不在乎,压根不理刘坤的咆哮。

    “就是,王医生是名医,才十万而已,难道刘先生没那么多钱吗?”后面排队的人开始起哄。

    后头的人有慕名而来的,也有是来复诊的,更有的是治好专程前来感谢王晓斌的。他们当中大多数却又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平民。他们知道王晓斌的为人,也知道他有精湛的医术,这看病收钱可是出了名的见人开口。有钱人可是高价,这没钱人也没关系,给钱不给钱都无所谓,就连乞丐他也不会往外撵。彻彻底底的是不公平,走的是劫富济贫的路子,可也是深得民众爱戴。

    “我……我要去告你乱收费。”刘坤大声威胁道。

    “呵,那可是随便了。不过话说前头了,前天工商局的头来看病了,我可也收了五万……”王晓斌随口说道。

    这中医不比西医,走的是严格收费的路子,拍个X光多少钱,搞个核磁共振又是多少钱,全都是明码标价。可中医呢?药方无价,唯凭医术,这药倒是有个价,可这处方可是个人经验和技术结晶,价格全凭医师说了算,爱给不给,不给拉倒。

    “你……”刘坤憋红了脸,最后无奈地掏出支票签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递给了王晓斌。

    王晓斌看也不看,伸手接过来,微笑着道:“谢谢,欢迎下次惠顾。”差点没把刘坤给气个半死。

    待刘坤起身离位后,又立即高喊道:“下一位……”

    排在刘坤后头的是一位憨厚的壮汉,他看王晓斌真个收了这个国人都认识的影视歌坛当红炸子鸡十万块,吓得腿都哆嗦了,颤抖着说道:“我……我不看了,我没有那么多钱。”

    “大哥,我看你这身体是劳累过度,平日里是干苦力的吧?”王晓斌也不多说,直拉着壮汉的手搭脉道。

    “是啊,这两天工地上还赶工程呢,可不是从早干到晚,都没让人休息过。”壮汉憨厚地答道。

    “哦,是这样啊,大哥别着急,我给你开个强体健魄的方子,管保你体力快速恢复。”王晓斌笑道,然后提笔就写下了方子。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26楼 发表于: 2007-11-09
一百二十七章 劫贫济富,还我“庸医”

    方子虽然跟国家篮球队队员的类似,可也不尽相同。打篮球毕竟是个技术活,可在干苦力却是真个伤筋动骨,实打实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因此又增加了恢复筋脉疲劳的药,主要目的是在恢复体力的基础上改良人体自身的恢复力。

    壮汉看王晓斌开完了处方,额头渗汗,紧张地问道:“王……王医生啊,多……多少钱啊?”

    “一块钱。”王晓斌平静地答道。双眼洗澈,丝毫没有不带戏谑成分。

    “哦!”壮汉如释重负,连忙恭敬地从口袋中掏出一枚一元的硬币放在了王晓斌伸出来的手上。

    “谢谢,欢迎下次惠顾。”

    同样的词,气得在边上还没有离去的刘坤半死,而壮汉却是感激涕零,几乎要顶礼膜拜。

    “下一位……”

    刘坤一气就拿着处方直奔不远处的中药铺。原本这个中药铺本来关张在即,可自打王晓斌的诊所生意红火后,而王晓斌又不抓药,这病人又就近来来他的药铺抓药,也就顺带带火了他的生意。

    刘坤走进中药铺并没有把方子给伙计抓药,而是径直坐在了坐堂老中医的面前。

    “医生,帮我看看我得的是啥病。”刘坤坐在老中医对面,把自个的左手递过去道。

    老中医打量了一眼刘坤,然后伸出右手为刘坤搭脉。

    “两边实中间空,芤形脉似软如葱,寸阳见芤血上溢,芤现迟脉下流红,芤形浮细须轻诊,睡眠浮脉像得诊,气血伤耗精神损,自汗阳虚骨蒸深。”老中医念叨了几句,然后开口说道:“先生,你这脉象是脉理中的芤脉,也就是说身体过度疲劳,又加上休息不规律,可能还连带酒色过度,是肾亏啊。”

    “哦!”刘坤应了一声,心想这老中医既然能查出病来,恐怕就知道王晓斌开的方子价格,一把递过去道:“医生,那麻烦您看下,这张方子能值多少钱?”

    “啊?王医生开的方子。”老中医看王晓斌的方子看多了,又加上王晓斌的字体独特,自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时,老中医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一把抓住刘坤的手腕道:“年轻人,等一下,我再重新探下脉……”

    老中医一边看着方子,一边搭着脉,频频点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哎,不愧是名医啊。而立之年便能有如此高深的造诣,这一手探脉的功夫可不知比我强了多少……”

    刘坤一听,很是惊讶,连声问道:“怎么?”心想:你刚才不说是肾亏吗?怎么又佩服起王晓斌来了?

    “呵呵,说来惭愧,我没有资格评价王医生方子值多少钱。不过以我来看,生命无价,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如果你认为方子值钱,那么你看贱你的命,这方子也就是废纸一张。”老中医神色肃然道。一个中医诊断开方都自个说了算,旁人是没有资格说三道四,除非能力远超对方。而现在呢?老中医显然是自弗不如啊。

    “好,这方子外加诊断费我花了十万,我也不在乎再多花一万,来,给您,还请老人家能让明白为什么这张方子能值这个价……”刘坤听了老中医的话心头明亮了许多,但是他还是希望彻底弄个清楚明了。

    老中医看刘坤一脸求教的模样,叹息着把钱推回去道:“算了,钱就不用了。既然你如此诚心,我就实话实说吧。你这病如果是我诊断的话,自然是肾亏了,补肾戒酒色就可以了,只可惜你这并不是简单的肾亏,虽然脉象相似,可却是远比肾亏更为严重的肾炎。如非你及时找了王医生看病,恐怕再等一个月,你左边的肾就会病变,最后成为死肾。开刀换肾怕没有个三五十万是拿不下来的。还有这传宗接代的可也就耽误了……”老中医擦了把额头的冷汗娓娓道来。

    “啊?这么严重?”刘坤仍旧是难以置信。因为近段时间来,他仅仅是感觉自己总想睡觉,腰酸腿疼的,西医诊断检查也仅仅是肾亏,只是吃了一段时间药毫无作用才慕名去找王晓斌的。

    “是的,很严重。还好你找的是大名鼎鼎的王晓斌王医生,要找的我啊,那可就……哎,说来惭愧啊!”老中医摇头叹气道。虽说功名如尘土,可又有几人堪得破?

    “就算如此,那这个方子怎么这么高价,里头的药又都是治什么的呢?”刘坤实在弄不明白为何一个方子竟然高达九万,就算是诊断对了病情,可方子也不用如此高价吧?当然了,这点点钱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是人不就好个追根究底吗?

    “凤吻丹,补气血,强肾力;天爪黄,修肾元,顶天灵,灭邪气;我这个药铺可没有,你得去大点的药店,价格都很贵。这个方子我是第一次见,想来应是个失传已久的古方。哎,现在的中医师很少能有人开出这样的方子,王医生医术造诣……”老中医叹息解释。此刻心中对王晓斌的佩服怕也是如滔滔江水不绝吧?

    “谢谢,谢谢您!”刘坤此刻终于明白了,王晓斌虽然高价收费,却也不是外界流传的讹诈,而是对症下药,因人下手。想他堂堂一个当红明星,这十万块的收费自然也不是很高。一个广告下起码也有数百万进帐。

    想到这里,刘坤很是感激,当即就去买了面锦旗,写着“神医”两个烫金大字给王晓斌亲自送了过去。

    “老婆,第十七面神医锦旗。”王晓斌微笑着从刘坤手上接过锦旗,随意扫了一眼,然后递给旁边的乌娜道。

    乌娜没说话接过锦旗,走到诊所角落的箱子边,打开箱子,便放了进去。

    原来如此!刘坤扫了一眼诊所四面墙壁,方始明白为何王晓斌诊所不像那些标榜自己的庸医诊所一样锦旗满壁,而是一面锦旗也没有了。原来是这样,他注重的是医术,实打实的名气,而不是炒作和炫耀出来的名气。此时,刘坤对王晓斌的景仰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入海无尽绝啊。

    “谢谢您,王医生。”刘坤由衷地说道。这救人不图名,钱财身外物,才是真正的医生啊。

    ※※※

    “哟,生意很不错嘛!”六个走一步晃三下的年轻小伙子推开排队的众人,大咧咧地冲了过来。

    王晓斌抬头看了一眼,心头的气直往上窜,冷声道:“各位,本诊所规矩,无论来人是谁,必须排队。当然也有例外,如果你生命垂危,我是会优先处理,否则概不可越队。”

    这六个愣头青压根不知道王晓斌的脾气,他可不是好惹的主,就连刘坤送锦旗来,可也是排队的,在他眼里可就只有规矩,压根没名人和其它的,更惶论几个大咧咧来捣乱的家伙了。

    “是吗?哥几个开了个保全公司,专门负责这一带的治安。你这里人多,万一发生个打架斗殴,别人滋事生非的,可总得需要几个人手吧,哥几个可不正好?”带头的小混混操着不生不熟的切口道。他也只不过是听到王晓斌的名头,看到这里人流鼎沸,自然认为这是块风水宝地,要是拿下这个山头,可就有大把银子进帐了。

    王晓斌还没答话,一个排在众人中,身穿西装,眼戴墨镜的壮汉高声喊道:“哥几个混那的?”

    “咱哥六个跟商街九哥混的,咋的?你也是道上的?”几个小混混回头一看那墨镜男体格魁梧,怕是个难惹的主,连声就把老大的名号给报了上来。真他娘的丢人,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虎九的马仔?好了,回去告诉虎九一声,就说这里不是他该搀乎的地方,让他问清了再说。”墨镜男皱眉冷哼道。

    “哟!九哥的大名都随口叫,这位哥来头不少啊,可否给兄弟们报个名号,也让咱兄弟掂量掂量……”六个小混混看来都是愣头青,挽起胳膊袖子就准备下手了。

    王晓斌不想这六个人搞乱了诊所的气氛,心头叹息:“哎,这人啊,要是生实在点的病了那还有得治,可这懒病可就没得治了。”丢过去一叠钱道:“行了,这钱给你们,下次就别来骚扰我了。”

    “哟,挺大方的嘛。”带头的小混混接过王晓斌丢过来的钱,手指头拨动几下,笑道。

    这时,墨镜男发话了,只听他冷声道:“怕是有命拿没命花!”

    “龙二,得了,人家也是混口饭吃,就由着他们吧。对了,你是不是很闲啊?每天都在这里,这真看病的都被排身后去了。”王晓斌出声道。

    “龙二?”六个小混混一听,吓得腿脚直打哆嗦,连步子都迈不动了。这龙二是何方神圣呢?可不就是郭劲手下头号战将。想不到竟然到了王晓斌的诊所当起了免费门神。

    过了一会,那带头的小混混方才回神过来,摸了一把额头的虚汗道:“对……对不起王……王医生,我……我们……有眼不识……泰……泰山。”

    “得了,钱拿走,人滚蛋,以后就别再到这里搞事了。对了,就算下次要来,至少也要给我老老实实排队,我这里不欢迎不守规矩的人。”王晓斌不耐烦的挥手道。可就怕龙二那火爆脾气当场把几个小混混给揍得屁滚尿流了。

    “对不起,对不起……”几个小混混那敢拿这钱,连忙一把放在王晓斌的桌子上,然后掉头就跑掉了。

    看几个小混混跑了后,王晓斌一边给病人搭脉,一边对龙二说道:“龙二,回去跟小郭子说一声,这里可都是些善良百姓,没闹事的主,可就不用烦恼你整天在我这里游手好闲了。”

    “可是……”龙二为难道。

    “照这个方子抓药,您老这是小毛病,别担心,记得多锻炼身体就好了,您老的血压可有点高了。方子钱就算在诊费里了,就不另收了。”王晓斌把方子交给病人道。

    送走病人后,王晓斌朝魁梧身板的龙二招手,待他过来后,附耳道:“得了,你还是走吧。就你,怕我也用不了三秒,至于那些小混混可就更别提了。”

    “哦?是吗?那这样吧,就这样走了,我回去可还真不好交差。既然你都说了,那只要你把我撂倒了,我这就回去。”龙二连声道。想他十八岁出道,除了败在龙头郭劲手下,可就生平未遇敌手了。

    “真的?那就试给你看吧!”王晓斌笑道。右手银光一闪,一枚银针准确地刺在龙二颈部的天井穴上。

    “那好。”龙二眼下还没感觉到什么,当即抬口答道。

    “中!”王晓斌伸出右手食指,慢慢地指向龙二。龙二此刻想要躲闪,可却发现自己压根动不了了,就如同化石一般,只能眼睁睁地任由王晓斌缓慢伸出的食指戳在自己眉心处。

    “呵呵,现在你可以回去了吧?”王晓斌右手迅速撤回,并顺手取回了银针,然后说道。

    “我服了。”龙二脾气火爆,是个直肠子的人,自然是打实处的心悦诚服。

    “下一位……”王晓斌抬头叫道。
我自横刀向天笑

只看该作者 127楼 发表于: 2007-11-09
一百二十八章 周俊伟,完蛋了

    “任儿,吃点东西吧?你这样折腾可对自个身体不好啊?就算你不为自个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宝宝想想啊……”任泽拿着几样小点心放在任儿床边的小桌上,然后坐在任儿旁边,望着脸上苍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的任儿,关心地说道。

    “就是啊,老妹,你这样可不成啊。我和你二哥一直在劝阿爸,阿爸的口风也没有那么紧了,你可不能这样折腾啊,身体要紧啊!”任肖附和道。

    “大哥,二哥,你们就别说,总之我是不会象阿爸妥协的。如果我不能跟阿斌一块过,我就宁愿选择死。”任儿面无表情的淡然道。

    “你……哎,老二,咱们再去跟阿爸求下情吧。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的。”任肖叹气道。

    “不用了,我都听到了。任儿,你真的让阿爸好失望,难道那个小中医就那么好吗?值得你如此死心塌地?好了,好了,我就不管你们的事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任激扬推开虚掩的门走了进来。说完后,整个人就颓废了下去,仿佛一下就老了十岁,那里还有丁点儿叱咤商坛的枭雄模样。哎,这孩子的生命于孩子的未来幸福面前,他始终拗不过固执的任儿,此刻他是慈祥的父亲。

    “真的吗?阿爸,您同意了?”任儿不敢置信地问道。挣扎着坐了起来,双眼充满期待地望着父亲任激扬。

    “女大不由爹啊,我能怎么样?你都这样了,难道我真要把你逼死吗?去吧,去追求你自己想要的幸福吧。对了,把办酒席的日子定下来后,告诉阿爸就好了。”任激扬叹气道。

    两个月了,任激扬也听到了不少关于王晓斌的事。刚开始时,他还以为王晓斌不过是搞个噱头,可当王晓斌真的成为举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医,就连自己的客户都赞不绝口时,任激扬终于明白了,王晓斌并非简单的人,而是一条潜龙,还是父亲任老爷子看得准啊。反复思量和权衡后,最终还是不要再在无法拆散的感情上下功夫了,不如放年轻人自己去走自个的路。

    “谢谢阿爸。”任儿眼泪双流。

    “大哥,我要去找晓斌,我想他……”任儿激动地从床上站到地上,却一个踉跄给摔倒了。

    “任儿,任儿,你怎么了?”任肖和任泽心提到嗓子眼上,惊叫道。

    “怎么了?”已经返身离开的任激扬听到两个儿子的惊叫声,连忙焦急地返身又冲了回来。

    “快,快送医院!”任激扬一看,大声喊道。毕竟年长沉得住气,第一个恢复了冷静。

    长期来,任儿一直拒绝进食,都是饿得昏迷了,然后补充葡萄糖维持的。刚才一激动,就给昏死了过去。

    抢救室外,任激扬不停地转着圈,脚下堆了十来个烟头,看到护士从抢救室出来后,把手中的烟丢到地上,焦急地问道:“医生,怎么样了?”

    “滚,都给我滚,闪开……任儿,我来了……”王晓斌长冲而入,一脚就踹开了急症室的门。

    此刻,任儿已经脸色苍白如纸,气息虚弱。

    “医生,病人血崩了,快不行了,止不住血了……”

    “心跳停止……”

    “混帐东西,给我闪开!心脏起博,强心针……”情况危急之下,王晓斌也不消毒,径直上了手术台,如果再拖延下去,他心爱的女人任儿,还有他的孩子恐怕就都要保不住了。

    银针一根根的拔出,从未尝试过的七针截血法施展了出来,为了任儿,为了孩子,王晓斌豁出去了。如果不能止住血崩,不仅孩子流产了,恐怕任儿也保不住了。

    “报告病人状况……”王晓斌大喝。转而又俯身下去,喊道:“老婆,你要撑下去,撑下去……”

    时间在流逝,王晓斌已经在任儿身上扎满了银针。

    血崩止住了,心跳恢复了,任儿醒了,奇迹终于发生了。七针截血法果然神奇无比……

    “孩子情况如何?”任儿望着王晓斌,眼泪流个不停。

    “没事,只是营养有些不良……怕……”护士胆颤地说道。

    “出去,给我滚出去……老婆,孩子没事的,相信我,我一定能保住孩子的……”王晓斌连声安慰。

    很久以后,任儿哭累了,终于沉沉地睡去。

    “晓斌,姐姐怎么样了?”王晓斌一出来,乌娜连声问道。

    “任激扬,我要你的任氏集团化为乌有,我让你一夕之间尝到人间的辛酸……你看着吧,一个月之内任氏集团将化为乌有。还有那个万恶的装大爷的周俊伟,统统变成穷人吧……”王晓斌没有理睬乌娜,他双眼红如血地怒视着任儿的父亲任激扬。

    “我……我不知道……”任激扬一下子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此刻,他心中只有愧疚。

    可这能挽救任氏集团吗?能挽救他成为穷人的命运吗?能挽救帮凶周俊伟吗?

    不能!一个月后考迪迪翁宣布撤资,一个神秘的国际投机商开始洗掠中国股市,目标是周俊伟旗下龙翔集团和任激扬掌控的任氏集团。

    “晓斌,求求你,你能不能放过任氏集团……”任激扬的电话响起。

    任激扬,这个纵横商坛数十年的巨子他屈服了,望着一泄千丈的任氏股票,他坐不住了,他不能让他父亲一手建立起来的商业帝国就此跨掉。

    “我不知道,很抱歉,我真的无能为力,我那只是说说……”王晓斌没有理睬,此刻心中仍旧是怒火冲天。

    “晓斌,我把集团交给任肖,交给你大哥打理了,难道你真的想……”任激扬语调异常颓废。

    “什么?集团交给大哥了?哦,我想想……”王晓斌压住内心复仇的快感,平淡地说道。

    “是的,我不再是任家的家主了,从此以后集团交给肖儿了……”任激扬长叹。

    过了几天,全国传媒大肆报道:国际投机商洗掠中国股市,龙翔集团倒闭。神秘人士电话,任氏集团转危为安,股票暴跌后狂飚。

    时间过得很快,任儿在王晓斌和乌娜的精心照顾下很快就复原了。毕竟在调养方面,中医可是远甚于西医。小宝宝也顺利出生了,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任老爷子也特地赶了回来,不过却提出了一个极其不近情理的要求,竟然要在宝宝王甫俞半岁后就带到他的身边。

    孩子半岁后,任老爷子真的又回来了,把孩子接走了。虽然王晓斌,任儿,乌娜极其不情愿,可最终还是拗不过任老爷子望着孩子的渴望眼神。

    “晓斌啊,我心情不太好,我们去关山寺礼佛吧。我记得妈妈心情不好的时候,总要去那里礼佛吃斋一段时间的。你可以和妹妹一块陪我去吗?”自从孩子被任老爷子带走后,任儿一直陷在自责中,说是自己没有坚持,因而心情不是很好。

    “好啊,我和乌娜都陪你去,咱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王晓斌紧紧地搂住任儿说道。

    第二天,王晓斌的中医诊所没有开张,卷闸门贴着一张纸,纸上有苍炯有力的大字写着:我有事外出一段时日,抱歉!

    关山寺,位于J市东部方山之颠,海拔970米,终年白雪盖顶,是著名的朝佛圣地。据说在这里求佛,总可以了却自己多年的心愿,因此香火旺盛。

    晚霞照天边,云朵似乎可以随手采摘,任儿高兴地喊道:“老公,好美啊!”

    “呵呵,是啊,真的好美。老婆,要不咱们在这里建一栋房子,以后就住下了。”王晓斌连忙附和道。老婆高兴,他自然也高兴。

    “呵呵,你啊,才不好啊,这里冷得人死,干什么又不方便。呵呵,来玩倒是不错哦。”任儿撒娇道。半个月过去,任儿也渐渐心情舒畅了起来,毕竟孩子是被任老爷子带走了。

    “就是嘛,老公傻脑筋,这里虽然好,可住久了就没意思了。这么点大个地方,还不如回部落住呢,那里才是真山清水秀哦!”乌娜提议道。

    “呵,丫头你是想家了吧?呵呵,过段时间姐姐陪你一起回去,好不?”任儿是聪明人,一听就知道乌娜想家了,笑着说道。

    “好啊,姐姐去了可是贵宾啊,我一定带你去最美最漂亮的地方看风景,可比这里好上了千百倍!”乌娜兴奋的跳了起来,连声说道。虽然相处不长,可她知道任儿可是言出必践的。虽然在这陌生的城市有自己心爱的人陪着,可远离家乡却也难掩失落。

    “呵,时间有些晚了,咱们该回去了。嘿,你们两个晚上谁陪我啊?”王晓斌一脸坏笑地问道。

    “任儿姐姐?”

    “乌娜妹妹?”

    “哈哈,别争了,一起陪我好了,今儿个就来个一龙战二凤。”王晓斌左右环抱住任儿和乌娜。在两人的连声嘤咛中向他们所住的小别院走去。

    由于是佛教圣地,女子进香礼佛可以,但是不能夜住。要在这里长期吃斋礼佛的话,就要到关山寺专门为游客开辟的别院中去。

    两个星期以来,由于任儿刚刚失去了小宝宝,不好当着任儿的面和乌娜共赴巫山,王晓斌只好极力压制心头的欲火,可终究是人难抵雄性激素的作祟,眼下任儿心情大畅,自然要尽情一享鱼水承欢的乐趣。

    “老婆,都准备好了吗?那我可要开战了哦……”王晓斌望着并排躺在床上的任儿和乌娜笑道。

    “讨厌……”任儿害羞地叫道。虽说以前两女也同床共枕,可那毕竟是两女在一起话家常,却也从没有尝试过一块来承受王晓斌的冲击,此刻月色如水透过窗棂,圣灵洗洁,真是别有一番情致上心头,心痒难奈又捉狭。

    “呵呵,那就一块吧?以免说俺亏待谁……老公来了……”王晓斌笑道。然后左右手分袭任儿和乌娜迷人坚挺的双峦。

    眼看一场风雨倾小楼,乌娜却忽然提议道:“姐姐,咱们合手整他吧,让他好好享受下齐人之福!”

    “好啊,妹妹,以往他老欺负咱们,今儿个咱们反客为主!”任儿当即明白了过来,一把坐了起来,和乌娜将王晓斌压在了下面。

    “你们两个……”王晓斌笑着,虽然被压得透不过气来,手法却越发密集和有力起来,渐渐地,春风拂楼支丫丫,一片娇吟没狂雨。

    风停雨收,王晓斌望着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进入梦乡的心爱女人,忽然有了一种难言的满足感,叹息道:“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由于乌娜的九九极天穷地阴脉对男人有莫大用处,因此王晓斌事后反而越发精力旺盛。思绪一起,竟然再也无法睡着,想起了往日的种种,感慨万千,起身穿上衣服,信步便走出了房间。

    夜色深沉,四处一片祥宁安和,还有那关山寺的和尚在颂着经,想是在做晚课。连绵悠长的颂唱声伴着夜风悠悠扬扬的飘,给人一种极致的清幽感,丝丝缕缕荡净着人的灵魂,这是一种无可言喻的空明,一切似乎都变得虚无起来。

    渐渐地,王晓斌被着梵音所吸引,信步走出所在的别院,沿着庙墙走向后山。王晓斌弄不明白,心头空灵也不愿去多想,步履轻快地走着。没有方向感,引导他的是那连绵悠长的颂唱声。
我自横刀向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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