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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玄幻小说《花开堪折》作者:雪域倾情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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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32楼 发表于: 2007-11-07
第六十六章 竹报平安

 

  春朝何处默凭栏,庭草惊看露己团;

  花并泪丝飞点点,絮飞眼颉望漫漫。

  书当无意开孤愤,带有何心踞合欢;

  且喜残丛犹有在,好随修竹报平安。

  又一次跟晨晨踏上了去省城之路。

  我们之间交往的深入就是从这条路开始的,当然还有许洋。

  对这条熟悉而又有了些陌生的道路,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仍旧是那辆红色的跑车,以前我曾经问过,一个对白色那么渴望,近乎有洁癖的人,为什么会选了一辆色彩如此鲜艳的车呢?

  晨晨总是笑而不答。

  这次我终于想明白,她那乌黑的长发、胜雪的脸庞、深邃的眼眸,穿起洁白的风衣,黑色的仔裤,恰好一片黑白分明。

  再搭配上这火红艳丽的跑车,冷暖相宜,不正是一幅动中有静的绝美画卷吗?

  色彩本没有一定之规,人自身和外在的一切需要协调,而生活岂不也是一种不断寻找平衡的过程吗?

  一路上我很少开口,只是默默的欣赏那近在咫尺的美好。

  晨晨紧抿着嘴唇,面部线条济而优美,专注的驾驶车子,娴静中透出无比的温柔,这不就是一直存留在我心底的一幕吗?

  我不禁有些呆了。

  晨晨侧过脸来一笑:“小诚,想什么。怎么话这么少?是不是离开太久,跟我没话可说了?”

  当然不是。我却不反驳,却把嘴凑上去,在她的香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一抹娇红浮现在艳美的容颜之上:“坏东西,不知道人家在开车吗?”

  “晨晨,如果不是在开车,吃的可就不是脸蛋的问题啦。”都认识这么久,她怎么还是这样害羞呢。我真想不明白。

  她轻轻地推了我一把,然后专心开车。脸却更红。

  等润红慢慢退却,晨晨小声说道:“坏小子,你越来这么放肆了。”

  “有吗,我怎么不知道?”我故意逗她,手却忍不住轻轻地捻着她几近透明的小耳垂。

  “别闹。”她用力的扭着脑袋。

  分别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能够单独相处了,我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在家的时候,总少不了罗颂和雯雯的纠缠,如今好歹是二人世界了。

  受不了这爱抚的折磨,晨晨呼吸有些急促,不禁用力的拍着我的手,车子也有些方向不稳:“快把你的爪子拿开!”

  到了这时,我怎会那么听话。终于而耐不住纠缠,她把车子停在了一旁的服务区内。

  板起脸对我:“小诚。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有哪条规定,男人必须听老婆话了。”

  听到这句话,她的脸更红了,不由埋在我的怀里:“瞎说!”

  拒绝比奉迎更有杀伤力,更引起我的兴致,一下把她搂在怀里,毫不疑地占据了渴望已久的香唇。

  晨晨没有抗拒。热烈地与我拥吻在了一起。刹时之间,我已经浑然物在,不知身处何地。

  那份香甜瞬间溢满了我的心房,想要得到更多的亲昵,一双手开始贪婪的在曼妙的身体上游走……

  几辆客运汽车从旁径过,车上的客人奇怪地看着这辆停下的跑车。

  虽然明知道人不可能看透车窗。晨晨还是异常害羞。

  她轻轻的用手一撑我的前胸,腼腆的离开。一丝香涎扯断后挂在了她的唇边。

  “走了小诚,别让人看到了,还答应许伯伯去他们家吃午饭呢。”

  “不,我还没吃够呢。”我摇摇头。

  “真是怕了你,最后一下噢。”晨晨轻嗔一声,眼晴闭上,小嘴又翘了起来。

  我“哈哈”一笑,伸手温柔地擦去她唇边的蜜线:“走了晨晨,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在这一时。”

  “讨厌!”她轻捶了我一下,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埋头发动汽车。

  轻轻地捏着她的香肩,心里一片温馨。见她仍然撅嘴,忍不住又凑过去在香颊上轻吻了一下。

  “小诚,你现在越来越坏了。”话虽这样说,却没有生气的意思,脸上表情早巳拨云见日。

  “仔细交待这半年都做了些什么?现在你变得好多,也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爱跟人家说了。”

  “哪有的事儿,只不过觉得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应该自己多思考、拿主意了。”

  晨晨满意的看了我一眼:“嗯,这才对,我早就盼着你快快长大。”

  “什么,难道以前的我在你眼中只是个小孩吗?”故意开玩笑。

  她白了我一眼:“不是小孩还是大人不成?你呀比雯雯也大不到哪儿去,当然啦,比颂儿还是成熟一些。”

  晕,敢情我的级别仅高于罗颂,相当于晓雯呀,是不是有些太冤了,我还觉得自己比同龄人成熟不少呢。

  得到这样的评价,自是心有不甘,我猛地把脸凑到她眼前,作“非礼”状。

  “去,又来了,开车呢,这可关系到两条生命呢。开个玩笑也当不起,还说自己是大人。”

  闹过之后,我还是把这半年中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了她听,[天普科技]的发展,还有新成立的[诚伟商贸].这些都大略的给她提过,只是在电话里无法象现在这样详细。

  毕竟没能亲见,对于天普,她倒没说什么。但对诚伟。却表现了相当的担心。

  “小诚,做这类生意虽然来钱快,但终非正途,容易引发副反应,还是少沾为妙。”

  “我清楚,做这行确实是如履薄冰。但现在确实太缺钱了,而且法律也没有针对的相关条文。所以才决定做下去的。”

  虽然不以为然,她还是不愿意过多的勉强:“嗯,你是大人了,自己要有分寸,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好的兆头,一定要赶紧收手。我可不想到监狱里送饭给你。”

  “放心吧晨晨,我会小心的。做上几单一定会见好就收。”

  “资本积累是最困难的阶段。很多大的跨国公司,在创业之初也难免会做些出格的事情,关键是要有审时度势的能力,我相信小诚巳经长大,能够处理好这些事情了。”

  晨晨对我还是表现出相当的信心,也坚定了我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来的信念。

  以前在跟前的时候,她是很注意做我的“思想工作”,现在离得远了,有时宽容的近乎迁就。唯有一点不能否认。那就是她对我的好。

  我很想把感情上发生的那些意外也一块说出来,但心里却很怕,尤其是看她现在开心的样子,更是难下决心。

  那次,我已经把真相告诉了云希。而她后来的表现,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对我还是象以前。但晨晨可能跟云希一样想吗?

  毫无疑问,我最怕失去的就是晨晨。相识之初,她以一个合格姐姐的身份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但后来更成了最好的恋人。

  能够认识如此优秀的她,并且得到这份永隽心版的恋情,相知相爱。真像个梦一样。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晨晨似乎也陷入了沉思。半天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否跟我一样想到了这些。

  车子到了省城,我们并没有在别处停留,而是直接去了许洋家。在许洋出国之时,我们都承诺了要把她的父母当作自己的双亲,当然要履行诺言。

  要过年了,医院的警报一解除,我们马上就抽时间来探望二位老人。

  开门的是若翰伯父。我们把手里提的礼物悄悄放在一边,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独生女儿远涉重洋,别家都欢欢喜喜准备过新年了,而在这个家中,却只有两位老人朝夕相对,心中的悲凉可想而知。

  任何物质上的东西都难以表达我们此时的心情,因为无论什么都不可能代替那份难舍的亲情。

  “来,孩子们,坐吧。”许伯父把我们让进里面坐下。本来一位健谈的长者,此时“睹人思人”,却不免有些意兴阑珊。

  晨晨挨着许伯母在大沙发上坐下,我和若翰伯父则对坐在两张单人沙发上。

  许伯父的鬓间又添了几许白发,比起上次见面苍老了不少。以前我们两个最爱针锋相对的聊天,现在他看我的时侯,却缺少了那种防贼的目光。

  这种转变,反倒叫我很不适应。宁愿他还是把我当作那个危险分子,随时会危及到女儿的幸福,那样的他,倒显得更精神些。

  女人之间的交流比较容易,许伯母见到晨晨就拉着她说起体己的话。可惜没几句,一定又勾起了对女儿的思念,泪水潸然而下,破坏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和谐氛围。

  祁晨温言相劝,尽量找些高兴的话来说。

  起初强作镇定的许若翰受老伴的影响却似乎更大,不愿再待在这儿:“小域,陪我到书房坐会儿,让她们娘俩儿好好说说话。”

  这种场面任谁看了也会伤心,我痛快地跟他走了,有时男人比女人更脆弱。

  其实两人也不知从何说起,许伯父只在不停地重复:“当父母的不应该耽误儿女的前程,可是人老了,就是想孩子啊。

  唉,如果洋儿能回到身边,这样跟我说说话,无论做什么我都愿意呀。“舐犊情深,怎不让人心生感动,我再次无言。

  晨晨好不容易把老太太逗得开心了。进来拽我一起去厨房,说是要亲手为二位老人做顿家常饭。

  来这一趟,既然她有这个心思,我当然得奉陪了,可惜的是在外锻炼了如此,我的厨艺毫无长进。

  倒见她蛮象了那么回事,锅碗瓢盆舞得已经非常熟练。这个家中的娇女。一定没少了用功。

  吃饭地时侯,我们尽力提些不着边际的开心话题,逗两位老人高兴。

  饭后,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掏出手机拨通了许洋的电话。

  好半天她慵懒的声音才传了来:“HELLO!”

  等听出是我的声音,马上变成那种熟悉的赖皮动静:“干什么呀死诚子,深更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

  这才想到时差的问题。以前我打电话一般都很注意的,不在那边的深夜打扰她,今天守着她的父母,就把这个重要的问题丢到了一边。

  旁边的晨晨一边抢过:“死洋洋,我们在你家呢!”

  许洋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只是有些颤抖:“晨晨,是你呀!还当那臭家伙捣乱呢,我爸妈都好吗?”

  这一接上话,就没完没了。伯父、父母也加入进来,浓浓的亲情,害得我这个小气鬼都忘了节约话费的问题,直到手机传来“嘀嘀”声音,才提示着快没电了,要大家抓紧。

  “诚子、晨晨,你们今天无论如何要住在我家住上一天。

  替我好好陪陪爸妈。“话到了这份上,我们当然毫不疑的答应着。

  稍事休息,我们拉上伯父、伯女去了商场,打算为二老添置些新衣,许洋远隔万水千山,应当替她进进孝心。

  祁晨只差称呼没有改变了。就如同真的做了一次许洋。

  伯母身子比原来硬朗了些,头发却白得更多了。她紧紧抓着祁晨的胳膊。似乎真就是女儿回来了,任凭她怎么打扮自己也毫无异议。

  我们不经意间表现出的亲热,老人家也看在眼里,在坐下休息的功夫,突然悄悄问了晨晨一句:“孩子,你们什么时侯办事,可别忘了叫上我这把老骨头呀。”

  我和伯父相隔较远,但以过人的听力还是听得请楚,为了不表现出异于常人,我装作不觉。

  晨晨的脸却红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得出来,你们都是好孩子,别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外人。

  哎,人上了年纪,好来都特别爱用这种口气说话。

  晨晨悄悄回头膘了一眼,我冲她挤挤眼,做了个鬼脸。

  我的特殊本领她是最清楚的,一下就意识到我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恨得一咬嘴唇,却没回答伯母的问话。

  等我和伯父过去,伯母还在不停的絮叼着这个问题,我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伯母,我现在还没毕业呢,到时一定忘不了您。”

  祁晨听了个一清二楚,又轻赏了我一个白眼,似在怪我自作主张。

  “哎,我家洋洋也这么大了……”老人感慨了半句,后面的话就没继续下去了。

  拎着一堆东西回到家里,我跟晨晨偷偷商量,无论如何也得在许洋家里住上一宿,好好陪二位老人说说话。

  经过近一天的相处,关系亲近了许多,二老的郁闷也大为缓解。毕竟老年人见的世面比我们更多,发泄过思女之痛后,都喜笑颜开,长者的慈祥之态这才完全展现。

  我和许伯伯谈天说地,伯母刚拉着晨晨说些似乎母女之间的话题。

  看看时间不早,怕二位老人太劳累,就让他们早点休息。

  虽然女儿不在身边,许洋的卧室却被收拾的纤尘不染。只是再没有多余的床,看起来伯母有些为难了。

  就在老人家走来走去,拿不定主意的功夫,我壮起胆子,时机可别错失了:“伯女您不用为难了,我们就一起住在洋姐的房间好了。”

  晨晨扫了一眼,没吭声。老两口也够合作,伯母抱来一床被子,两人一起回了卧室,明显默许了我的提议。

  呀,我心里一阵欢呼,好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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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33楼 发表于: 2007-11-07
第六十七章 心之张扬

 

  晨晨轻轻掩上房门,然后狠狠一瞪眼:“小诚,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守着伯父、伯母也敢这样放肆!”

  “男欢女爱,很正常啊,何况我闪的关系就是到了这种地步,有什么可隐瞒的?”我赖皮道。

  “你胆子大了,过来老老实实躺下,要不乖乖去睡沙发。”

  两个人都合衣躺在床上,彼此大眼对小眼地看着,晨晨突然“扑哧”一笑。

  我伸手搂住了她,还是认真的盯着看。

  她枕着双臂靠在床头,一头黑发散落在枕边。这一瞬间,我的心中充满了无限柔情,住事历历泛上心头。

  晨晨的容颜还是那样美丽可人,清秀的脸上梨涡深陷,挺拔的鼻梁在昏黄的灯光映射之下,形成一个小小的阴影。紧抿的嘴巴显示内心的激荡。

  我不禁痴了。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说完,她伸手在脸上摸了一下。

  “晨晨,你还是那么美!”

  “怎么这么多感慨。装成熟吗?还是嫌我老了?”她歪头看着我。

  我摇摇头:“怎么会,晨晨在我的心中永远是最美的。”

  “贫嘴。”她轻轻地嗔了一句,伸过手在我的肩上打了一记。

  我就势抓住她纤细的素手,放在手心里轻轻把玩。

  “小诚,过去这一段时间,我发觉你成熟了不少。”

  “是啊,经历的事多了。心态就变老了。”

  “大哥呀,不是吧,你都嫌老了,那还让不让你老姐混?”

  我听出了调笑的味道,双手环到她腰上。轻轻地把柔弱的身子抱到怀里。

  晨晨故意扭头不理,我用力把她地脑袋扳过来。俯首向那香唇轻轻亲了下去。

  她扭动着,不让得逞,害我不得不固定住脑袋。使用暴力。

  当两张唇粘到一起的时侯,她不动了,任由我轻薄。很快身子僵了起来。也变得更加温热。

  舌尖叩开牙关,我继续向那温暖的口腔进发。一条丁香小舌调皮的拨动一下,然后迅速缩了回去。

  手开始不规矩的在背上活动,当转到腑下的时候,她似乎怕痒,“咭”的轻笑一声,牙齿轻轻的咬住了我的舌尖。

  “悻悻”的放开她,我复又欣赏起那绝美的容颜。

  “小诚,今天似乎有很多心事?”

  我点点头。

  “那就说出来听听吧。你以前有什么都毫无保留地跟我讲的。”晨晨抚养着我的头发,小声道。

  “嗯。”我应了一声,“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没关系的,说吧,男子汉大丈夫,该决定的时侯就拿出勇气来,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别说吧。”她竟然用上了激将法。

  “晨晨,”我咬牙下定决心,“我对不起你。”

  “嗯?”她轻轻的应了一声,双眼却鼓励地看着我。示意继续下去。

  “我与云希越了界,所以心里一直很苦恼。”

  开了头。我就再无顾虑,从始至终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全说了出来除去一些细节,再无隐瞒。

  低头说完这一切的时候,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轻松。头却一直不敢抬起,既然选择了坦白,就唯有耐心等待宣判结果。

  好久也不听见动静,我仍不敢看她,“晨姐,这一切又真的发生了,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但对着每个人我又知道自己都是真心付出的。我知道很自私,可不知道怎么才好。”

  听不到回声,我继续说下去:“晨姐,在我的心里,你是不可替代的。我一直在心里问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可就是找不到答案,你能帮帮我吗?”

  “我又一次叫起了晨姐,本来这个称呼巳经好久不去了,可这次还是忍不住。在我的心里,你即是姐姐,更是生活中的良伴,是我可以托付一切的爱人。”

  这时,我听到了抽泣声响起。抬头一看,眼泪来断了线的珠子滑落下来,而她脸下地床单,早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清秀的脸儿如带雨的梨花,美得令人心碎。我不忍再看。

  目光盯向远方。

  透过窗帘的一角。我的视力竟然好的惊人。恰好看到了云翳掩映之下的半轮残月,居然也似有些破损,难道月儿也知人意?

  强装的强悍终于无法维持,我突然“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时。”

  “你干什么,一个大男人,别吵醒了伯父、伯母。”她不顾自己满脸的泪水,随手抓过一条枕巾,替我擦去泪水。

  双臂也紧紧地揽过来,把我搂进她香软的胸前,在背上轻轻拍着,就象哄一个不开心的孩子。

  我止住悲声,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眼泪却仍不争气的滚滚而下。

  “事情都巳经到了这一步。你让我想办法,我又不是神仙。”看到我泪水,晨晨忍不住又哭起来。

  她也开始发泄起心中的苦闷:“我虽然比你大,但总是个女人。没有谁愿意跟别人分享爱人,我怎么会例外?我比你还要痛苦。我在家里苦苦守候,你却在外面跟别人又好了,我算什么?呜……”

  这次轮到我抚慰她了,轻轻拍着她的背,听任她发泄。

  过去的一切在她的嘴里慢慢说出来。一桩桩、一件件,就是一点小事儿都记得那样清楚。

  我成长过程中的喜怒哀乐,就随着她的叙述展现在了面前。里面更夹杂着她的期许和很多我所没有想过的细节。

  晨姐,原来我已经盛满了她的心扉!再也容不下其他!

  心在膨胀,跳动在加快。

  男女之间的最终目的都是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男人用征服世界来证明自己,而女人则是通过她的爱人来得到世界。

  如果失去了爱人,男人仍旧拥有世界,而女人则一无所有。这就是其中的差别。

  晨晨似乎说累了,声音也低了下来,只有眼泪仍在眶里打转。

  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这一瞬间我几乎要答应为了她放弃其他的一切了。

  突然之间,又想到了云希。她虽然看似在凭着个人的力量打拼,但何尝不是想给自己的男人一片世界。如果不是为了我。她还能继续努力下去吗?

  一下子又陷入了迷惘之中,我为什么要征服世界,为了得到什么?

  我是自私的,渴望得更多。

  “小诚。如果时光能够重新来过,我们之间还会发生这一切吗?你会不会只想着云希?”她突然小声问道。

  我点点头,这是毫无疑问,上苍重新给一次机会,我仍然不肯放弃晨晨。但如果没有那么神奇的电击。这一切也许不会发生,我恨该死的先天功法,恨该杀的[清心吟]这该死的,还真是与我有心灵感应,居然又自作主张在体内奔琉,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我赌气的不理,任由它自己捣乱:“晨晨。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无论发生什么都无可置疑。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域逸诚,所以要怪只能怪我,是我对你不起。”

  “还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能有这句话,我也就甘心了。

  不枉付了那么多。只要还需要。姐姐就是你永远的港湾。“听到这话。又一次激动的把她拥在胸前。我何幸,能得这样的美人倾情若此。

  晨晨把脸儿贴在我胸前,静静的听着激烈的心跳声,半晌无语。

  “小诚,其实杜云希也挺可怜的,付出了那么多,从你这儿得到的思念也许还没我多。”她居然替云希说起了话,真是大出意料。

  “如果她愿意,就加入到我们之间来吧。”

  “这……”

  “小诚,记得我跟你讲妈妈的事情吗?”

  我点点头:“老人家巳经不在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

  这个我不可能忘怀,每次提及因肝癌过世的母亲,她眼中那深深的眷恋和不舍,都会让我心痛。

  “其实,心情不好是最容易得病的,她与爸爸的事,我没给你讲实话……”

  晨晨下了很大的决心,心情似乎也回到了当年。

  记得妈妈生病的几年前,爸爸喜欢上了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她是那样深爱着爸爸,就竭尽所能的破坏他与那个女人的关系。这本无可厚非。可有些东西越是想打碎,往往适得其反。

  爸爸更加变本加厉,经常连着几天都不回家。但他们又都不愿放弃现在的家庭,关系就陷入了长期的冷战中。

  爸爸保持着与那个女人的亲密关系,却也偶尔回家看看,很长时间爸爸、妈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有一天,妈妈突然就查出患了肝癌。爸爸突然醒悟,每日陪在病床前。

  原来,他也一直爱着妈妈呀。

  妈妈去世后,那个女人也离开了。爸爸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生意和我们姐妹身上,再不敢谈及感情。

  就这样,他们三人谁都没得到好的结局。

  有时,经常会看到爸爸偷偷地拿着妈妈的照片,独自落泪。我就想。这又是何苦呢。

  我的心被深深打动,看祁伯伯对女儿的疼爱,对爱妻的追忆,哪想到中间还曾经发生过这么多的事端。

  父女闹别扭,正是她学习上最重要的时侯。晨晨不太回家,可能也有些原因吧。

  “有了这次打击,我开始不再相信爱情,直到遇见你。那时的你,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我庆幸终于碰到了一个好男人。”

  听到夸奖,我的老脸都红了。

  “后来。你走了。见到了更广阔的世界,慢慢也就慢了。

  终于我想通了一点,男人,尤其是优秀的男人,是很难做到专一的。与其大家痛苦,不如坦然接受了。““晨姐。你……”

  “逸诚。别想这么多了,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好好爱我吧。”

  晨晨,她终于敞开心扉了。

  美人娇美的体态让我着迷,忘掉所有的不快,迅速地投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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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234楼 发表于: 2007-11-07
第六十八章 温柔乡里

 

  感到自己被一片温柔所包绕,似乎飘荡在暖暖的海水之中,畅美难以言表。

  身下的晨晨低吟轻唱,极尽温存之能事。

  不知疲倦的冲击。索求着更多的亲密接触,似乎只有这种忘情地投入,才能解除心底的苦楚。

  忘却了隔壁两位长辈,顾不上响声是否会吵到老人的休息。

  随着一声声呻吟,两个人迷失在无边的性爱海洋。

  激情和冲动,我和晨晨的身上布满了各种印迹和抓痕。

  这一刻,我期盼了太久,坦白了一切,却也得到了最温柔的回报。

  疯狂过后,疲惫不堪的晨晨轻声呢喃,我还没弄明白都说了些什么,她已经睡去了。

  静静的听着耳畔甜美的呼吸声,欣赏着激情过后晨晨那慵懒的睡态,我有了一种归依感。

  睡意全无,肚子里却是一片空荡荡的,无法理出头绪思考。

  [清心吟]在体内奔流不息,似乎充斥了每一条经络,力量也空前的强大。得益于与晨晨的完美结合,还是彻底放开的心怀?

  隔壁许伯伯的咳嗽声传入耳中,不知道我们刚才激情碰撞的声音,是否打扰了二位老人的清静?

  在许洋的家里,我的思路突然转到了远涉重洋的她身上。

  那边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正是工作时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能抽出时间来帮我分析那个东西吗?

  白天通电话。在她的父母面前,大家说的都是些开心事儿。离家的游子,当然也是把最好地一面呈现在双亲面前。

  其实不难想像那种日子怎样难熬,生活风俗习惯迥异的民族,难得见到几个相同肤色的人。一个人的日子,她又如何度过?春节就要临近了。会有人与她一起守岁吗?

  那种皂苷的稳定替代物就那么难以寻找吗?想完了许洋姐的不易。我又不禁想起了治疗烫伤药物的问题。

  脑子渐渐清醒,我居然开始反复思考起皂苷的问题。分子式一遍遍的演示,每一个组成部分都是那样清晰,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

  “快起来。”晨晨轻轻地捅了我一下。

  好倦,体力透支的后遗症直到现在才表现出来,都怪昨晚太贪心了。

  “还早呢,让我多睡会儿吗?”用力撑了一下眼皮。没能成功,我只赖皮道。

  晨晨急急地扯着我的胳膊:“求你了,快起来嘛。真的不早了,都听到伯父、父母在外面的动静了。快把衣服穿好,别让伯他们觉出不妥。”

  还有什么妥不妥的,都住在一个房间了,还有这么多的不好意思。脑子终于开始思考,我用力地睁开眼,落入视线的。

  是晨晨那不整的衣衫。

  她也刚从被窝里坐下来,翻出来她那紧身的保暖内衣套了上去。底下明显没有其他设施,美好的胸勾勒出一道曲线,两点凸起非常醒目。

  虽然经过了昨夜的大肆放纵。美景当前,我还是不免产生了巨大的冲动。

  微微一笑:“你还先穿好巴,否对又要惹我犯罪了。”

  “还说。都是你这个坏小子,昨晚折腾的人家现在腰还疼呢,一点不懂心疼人。”她又摸起一件东西在我眼前晃了一下,“你看看……”

  她虽然马上藏在了身后,我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她的胸罩中间连接的部位居然被扯坏了,显然没法再穿。

  “死东西。还笑,等会儿了你一定要赔,否则我决不跟你罢休。”她不依地捶打,一副小女儿态势。

  越看越爱,虽然我喜欢她成熟地样子,但偶尔这样表现,感觉也非常不错。

  “我不是陪过了吗,还怎么陪?”此陪非彼赔。我有意曲解他的意思。

  “不理你了。”她转过身把上身的衣着整理好。

  下了床,外套也穿上,见我目不转睛的一直盯着,脸微微一红。

  “我可要出去了。你自己在这儿使坏吧。”说完,她真的扭头走了。

  笑着目送她出去,我突然觉得还有点什么事没弄清楚。为“美色”吸引,只顾了跟晨晨开玩笑了。

  刚才被催着起床的那刻,我似乎正在梦中做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点点回忆。开始清晰,当时正在做一个实验,研究皂苷的结构,我好象已经找到一个相对稳定的变型了。

  可,是什么来着?

  再仔细想想,有点眉目了。

  顾不上穿衣服了。半裸着身子赤脚就跳下了床。拉过凳子坐在写宇台前,顺手拿过纸笔。

  对了,梦中情形是这样的。五位上的羟基换成羧基。然后再加上一个烷基环和两个次烷基。还有……

  凭着记忆,慢慢把梦里那个完整的构成写了下来。

  搜罗所有能得到的资料,在大脑中进行了无数遍的分析,许洋那边是经常在网上讨论,婷婷的舅舅吴叔叔那儿也没少添麻烦。可以说巳经动用了所有可能的力量,目前还没看到曙光。

  那个这个梦中得来的家伙会是正确的吗?自从杭海生的一击,我已经不做那种未卜先知的梦了。

  皂苷的各种衍生程式装在脑子里,只要大体一想,就能弄清大概,其中真有以前所想不到的环节。

  不对,还差了点什么。噢,这儿还需要再添加一个烃基。

  终于。我把梦中所见完整的复制下来,能想到的就是这些了。

  虽不知是否可行,我还是忘乎所以地嗷了一声:“成了!”

  如果成功,那么这治疗烫伤的药物,研发工作也就完成大半了。前景多么美妙了大概被我那一声“凄厉”的叫所惊动,晨晨急忙忙的跑进来:“鬼叫什么。出什么事啦?”

  我摸摸脑袋:“噢。没什么。不过有了一个新发现,心里高兴。没吓到两位老人家吧。”

  “还说呢,没事跑人家来鬼哭狼嚎的,弄那么大动静谁能受得了。”她注意到我仍然赤着上身:“臭东西,你干什么嘛,还不赶快穿上衣服。小心着了凉。我可不管你。”

  我声音有那么惨吗?心里还不是很相信。不过幸福的接受了她的威胁,心道,你怎么会不管我呢。

  拿过写好的字条递过去:“晨晨,你看看,这是我做梦梦到的分子结构。”

  晨晨接过并不着急看,而是先走到床过,拿过了外套温柔地替我披在身上:“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什么时候才不让操心?”

  “这口气听起来耳熟,怎么那么象另一位我所熟悉的伟大的女性呢?”接受着她的体贴,有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好幸福。

  关于药物的事情。我自然不会隐瞒对她隐瞒,早就说过了,所以晨晨也是非常清楚。作为一名优秀的医学生,她对这些基本的生化知识也很精通。

  “哎,这不就是那次提过的皂苷吗,看起来有点意思,难道真是做梦梦到的,你的梦又开始灵验了?”

  微微一笑。心里有几分得意:“我也搞不清楚是这个怎么冒出的,可能是平时想的太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但不象特异功能又回转了,因为这次并不是以前那样的感觉。”

  “要是真行就好了,小诚快变成居里夫人第二了。”晨晨由衷的高兴。看得出来,我的事情。她始终比对自己都上心。

  “我是个男的,怎么能当居里夫人!”我辩解一声,“不过,昨晚我还梦到更美的事了呢。”

  “讨厌。不理你了。”她听出话里不怀好意,白了我一眼,又离开了房间。

  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还是发给洋洋,让她帮着分析一下吧,希望能成功,省得你整天跟丢了魂似的。”

  我哪有丢了魂,不过是说的稍稍多了那么几次而已。

  告辞了两位老人。我等不及回家,就近让晨晨把车子停下,找了家网吧就把分子结构传给了许洋。

  看着早上起来就在网吧里“奋战”的少男、少女,由不得感叹一声。唉!就如同某人说的“不做老大许多年”。自从“调离”了这个单位,我没踏进这个门槛已经好多年,都有些陌生了。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不变的就是迅速成长起来的年轻人。

  笑着把自己的感概说出来,晨晨轻拍了我一下:“你才多大,就敢这么说。如果不是我,说不定你现在也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玩游戏呢。”

  “那是。”我顺便拍了一下马屁,“如果不有晨晨,我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呢,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去你的。如果你是我的……早就把人气死了。”那个词终究没好意思说出。

  “小诚,咱们现在回家吗?”

  “不急,我今天损坏了公物,当然要照价赔偿。”

  “哼,算你有良心。”她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回去晚了,就不怕那个颂儿闹翻天?”

  “随她吧,小女孩嘛,有人玩就好。我还是陪晨晨要紧。”

  “你呀,就是一张嘴,要不是总这么甜言蜜语的,我也不会被骗了。”

  我苦笑:“我看起来就这么象个骗子吗?”记得数人都说我很贼了,难道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你才不象骗子呢!……”

  哇,太好了,还是晨晨好呀,给我拨乱反正,以后一定请她做代言人。

  “根本就是个真正的骗子,专门欺骗人的感情。”

  我晕倒!

  这不是随口说说,一定是她内心的感受。我的心里充满歉疚,明知不对,却还是不思悔改,我这人是不是已经没救了?

  到了现在,我都不了解自己了,歉意也许只是掩盖花心的借口,总之,自己肯定是彻底从好人的行列里被剔除了。

  唯有一点不可否认,我现在心里装的只有她一个人,如果是假话,则因为就是这样说的时候,对云希等人又充满歉意。

  我的心里充满矛盾。却无法克制。只能用某位混蛋说过的,“每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站着数位优秀的女人”,来寻找借口说服自己。

  “你说你到处招惹人家女孩子,让我说什么才好。”晨晨心里看来是有怨气。

  “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故意招惹谁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照你这么说,每个人都是象我这样自投罗网的?”

  听到这样的话,我又能说什么:“才不是,是你织的这张网太甜蜜了,我奋不顾身的跳了进来才对。”

  “那么说,到要怪我了。既然做错了事,我改正好了。”

  “晨姐,不要哇。”我又忍不住叫了晨姐。

  “小诚,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乱。之前我其实已经下决心了,如果你还把我蒙在鼓里,那么昨晚就是咱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了。可是……”

  我被她的话吓楞了,从来没敢想过:失去了晨晨,我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恐怕跟末日来临也没什么分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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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35楼 发表于: 2007-11-07
第六十九章 来去匆匆

 

  还没回家,罗颂寻人的电话已经打了数遍,倒不是晓雯玩没意思,而是蒋婷婷和易雪茜要她们凑到一起玩。

  用罗颂的话说:如果有好玩的事儿,缺少了男生忒没劲。

  听得晨晨直笑,在回去的路上还直开玩笑:“看,终于有人管你了,这男人就是不能太放松了。”

  “好晨晨,话可不能乱说,我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听个小姑娘摆布。”

  “哎,你就是这样子,连小姑娘都招惹。”

  我只有再三承认没有。

  整个假期就这样,在罗颂的笑闹中过去。几个人在一起凑了几次,倒都尽欢而散,也算过得不郁闷。

  有了这样的放松,再加上可以随时见到晨晨,我的心情好极了。难怪连罗颂父亲这样的工作狂都舍得抽时间休假,原来休息真的可以使人各方面都得到调整的机会,可以用加倍的精力投入到新的开始。

  年终结算的时候,[逸诚科贸]那边也拿到了红利,有四十几万,鉴于目前的情况,还是要把资金投入到再生产中去。

  经过一阵资金短缺之后,我现在手里又有了两百万的积蓄。比起那些有钱人虽然算不得什么,但买辆上点挡次的车子还是不成问题。

  不过这笔钱我不打算动了,准备留着做为不时之须,就算有一天发生了什么不测,还可以吃上口饱饭。

  和黄克诚一起讨论,认定了网络销售的可行性。[逸诚科贸]也在努力之后,接入了天普的支付平台。

  随着消费者和保障系统的逐渐成熟,相信这会成为一块香喷喷的诱人蛋糕。

  听从晨晨的劝告,没有利用自己的权力在这两家公司之间的搞特殊,而是通过了一个正常的途径接入。

  刚过了春节,就对[逸诚科贸]搞了变更,也就是说我巳经不做这儿的法人代表了。而是转做了最大的大股东。由于是从那家装机店起家,起先一直用了我的名字。

  舒会来和黄克诚都不愿意做法人代表,再三无奈之后,选择了祁晨来担此重任。她也以要专心专业为由不肯,最后却给了我两个人选。一个是我老爸,再一个居然是祁云姐。

  老爸很快就被否认,不管怎么说也是政府的公务员。明显不合适。

  而祁云姐因为厌烦了枯燥的生活,已经从那家单位辞职了,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是她马上就是做妈妈了。

  我以为因此她会更没有时间,谁知道晨晨一力推举,说云姐做事细心,心思缜密,会成为企业的好领头人。而且祁伯伯已经请好了保姆,到时宝宝会有人精心照料。也就是她很快就会就充足的时间打理。

  对晨晨的眼光,我当然相信,因为我本人就是她掘出来的,所以爽快的同意。云姐本就是学财会出身,一个企业的引领者,懂得财务知识会更好。

  总经理的人选就非她莫属,黄克诚专心搞网络。舒会来可以安心的管理生产工厂,文嘉琪在门市的管理工作当然也让人放心。

  不止一次说过,对自己起家的地方,我还是有很深的感情,能最大限度的发展是我的心愿。

  就在这一切安顿好之后,郑廷洲来了电话。说[普饵投资]董事会已经决议通过了对天普注资,要我赶紧回去商量一下相关事宜。

  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想不到跨了一个年头,居然有这么多可喜地变化。

  直接送罗颂回了去新加坡的飞机,而我也只身匆匆赶回京城。陪伴我的当然是晨晨和晓雯的依依不舍,更有蒋婷婷等女的不愿意,嫌我又一个人先溜了号。

  临别之时,易雪茜对蒋婷婷的说法是:“我说这个人不可靠吧。从来都没准。”

  看来她和我之间算是耗上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跟的关系。

  融洽说不上,从来都说不到一起,但对她我又确实恨不起来了。她一出现问题,我马上非常担心。就她这次意外受伤害,我可以说是倾尽了心力,鞍前马后不知流了多少汗水。

  只要一说话就拧得厉害,可看得出来我付出的这些,她又并非毫不知情,但只要一跟我对面,就是一脸不屑,反倒来是我欠了她很多。

  没有别的法子,我也无法解释为何能对她如此容忍,给姬老拜年的时候,还装出彼此关系不错的样子,总之这个世界算是乱套了。

  到目前为止,我仍然没有得出结论,易雪茜是不是更喜欢同性,但对女孩子的喜爱那是显而易见。

  也不是一无所获,通过给她疗伤,我学到了很多中医学的知识。也掌握了两个很好的药方,其中有一个也许很快就有机会投入生产。

  那次给许洋发去的分子结构。她正在认真地研究分析中,暂时还没有定论。因为英伦三岛是没有春节的,所以她仍然在工作中。

  急急的赶回京里,恨不能立马见到郑廷洲大哥。

  暗思他的能力真是深不可测,想不到[普饵投资]这么快就能下定决心,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只要得到新的资金注入,天普就能大展手脚了。

  “逸诚,就你一个人最轻松了,大家都只放了七天假,你却回家逍遥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该考虑退学了,我看这文凭对你也没什么作用。”晃着手里的酒杯,卞月茹牢骚满腹的样子。

  不过,她这年过得还不错,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我倒有点为她发愁。也许该好好成个家了,因为她的酒量似乎又见长了。

  没找到郑廷洲,公司现在又相对比较清闲,我就请了她出来坐坐。袁咏清跟李大哥回老家了,这是她第一次回去过年,到现在还没听回来。

  自从月茹姐来了天普,我们很长时间没能单独一起喝酒了。我一般都是看她喝的,她仍然喜欢我陪着。

  两人说着笑话,我不由就想起了那时在[雅都房地产]学习的日子,尤其是我要离开的那几天,我们在一块喝酒的频率非常高。

  甚至有一次在酒吧里遇到了蒋婷婷和易雪茜,就从那时,我坚定地认为易雪茜的心理有些变态。

  那时的卞月茹近乎有些酗酒。只要有了空闲就爱这杯中之物。也是我当机立断,把她挖过来帮忙,天普能有今天,她确实功不可没。

  她也遵守了诺言,来天普之后酒喝得少多了。这个春节,我却明显她有些变化,也许是寂寞吧,似乎又有了点贪杯的倾向。

  刚刚过完年,我不能刹风景的不让喝。几乎有将近一斤白酒下肚。她的脸开始微微发红,又呈现出了那迷人的样子。

  成熟的女人,确实有着不同寻常的诱惑。

  虽然我现在对她只有尊重,却仍然会不由自主地想到那上差点铸成大错的夜晚。

  “看人家廷洲,事比你多吧,还会多抽点时间来天普,这次又跟[普饵投资]谈得差不多了。你呀。还是退学算了。”

  说不几句,她又老调重弹。

  “我哪能跟郑大哥比,他已经是个成功的商人了,我不过小打小闹,还不是靠着卞总帮忙。我又没什么大志向,只要能混饱肚子就行了。”

  “好哇。你小子长本事了。就咱们两个,不要什么、什么”总“的好不好。多难听。现在又说没志向了,你忘了是怎么把我骗来的了?”

  呵呵,她还真是没喝多,以前的话还记得那么清楚。

  在家待的几天跟云姐接触比较多,她建议我平时要低调些,少点张扬,尤其在外人面前。这样才让人家有点轻视之心,办事可能方便些。

  刚在卞月茹身上试了试,就碰了个钉子。其实我本来为人就比较低调的,只是近一年来有所改变,可能就是跟成功人士接触较多的缘故。

  “月茹姐,普饵那边大体有什么意向,你感觉如何?”既然没见到郑大哥,那就听听她的意见也好。

  “嗯,这个我也说不好,但我对廷洲有信心,他是个做大事的人,认定的事情一般错不了。”

  “我对郑大哥当然也看好了,只是没跟国外的投资商合作过,心里没底而巳。”我只好打哈哈,有点奇怪她如此慎言。

  “逸诚,廷洲明天就能见到。到时你听听他的说法吧。可能这几天普饵的人就会来了,这是个好机会,咱们要好好把握。”

  到开学还有几天,我一直待在天普,等着[普饵投资]的过来。事情没定下来,总觉得心里没着落。

  现在实在是太缺乏资金了。

  听郑廷洲说[普饵投资]可能会握着几百万美金过来,我更加心动不已。

  郑大哥对此事一副笃定的样子,我也就放下心来。袁咏清也赶在[普饵投资]的副总裁来之前回来了,更让我安心不少。

  总觉得有她在,一切才会更有把握,我不知道怎么会突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逸诚,最近小郑跟小逢的关系有点紧张,你注意到没有?”

  “没有呀,我觉得很正常呀,是不是你太多心了?”我还真没注意这些细节的问题。

  “那你下次留心点!”

  “如果真的这样,我一好好劝劝郑大哥,他们多般配呀。”虽然感情只是个人的事情,但无疑也会对公司发展产生影响。但我不相信他们会出事,两人过去好得不得了呢,而且又是多年的感情了。

  “我看小郑也挺花心的,跟你有得一比。”

  “我哪有。”我狡辩道。但在姐姐一样的袁咏清面前,老脸却红了。

  我现在的情况,哪有资格说人家,如果说花心是成功男人的特权,我比郑大哥可差远了。如果他算是成功,那我还没上路呢。

  不可否认,郑廷洲是个有能力的人,而其他方面的问题就非我所知也,不过我还是希望他跟逢妍能够好好相处。

  终于,[普饵投资]的副总来了,决定天普命运的时刻也来临了,能否产生飞跃性的发展,就在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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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36楼 发表于: 2007-11-07
第六篇 花香满溪 第一章 登门叨扰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拾妥当,准备出去散散步,过会儿顺便把早饭连同午饭一起解决。

  出了公寓,嘴里哼着轻松的小调,此时的我快活无比,很久没能这么轻松惬意了,几乎每日经过的周围环境,似乎都有些陌生了。

  昨日结束了两门课程的结业考试,也许到学期末就能修足毕业所需的学分了。

  不到三年的时间就可以完成此项壮举,自打“水木大学”

  实行学分制来,我也可以算作是个“不世奇才”了。虽然文凭不能代表能力,但有一个最高学府的毕业证,还是好的嘛。

  本来打算好好睡个懒觉,犒劳一下自已的。大量的睡眠不是必须,但我还是怀念过去那种感觉。

  有一句话不是说嘛:生活就是一种态度。

  偶尔“缅怀”一下过去,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转过一个小弯,远远就看到走来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想收脚已经来不及。

  “喂,域逸诚,这么巧啊。”

  看来并不是碰巧,我不由心中哀叹,大概一个人痛痛快快吃碗面的美好愿望又要落空了。

  今天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打算好好清静一番,享受下独自一人的世界。

  睡懒觉的企图因为程磊打来电话而落空,本就对计划好的事情老是不能落实而有点扫兴。

  密钥盘上市以后大受欢迎,正筹划着版本升级,程磊遇到了一点小小麻烦,有雨萍出马足以解决。我当然可以借机偷懒。

  薛雨萍今早起来不知哪根神经错了线,居然热衷起了打扫内务,好不容易劝说她放弃完成一半的工作去了天普。

  曹宇自然跟她一起,我也得以确保今天不会再有其他影响,有了充足的个人空间好好休闲一下。

  自从[普饵投资]成功的在天普注资,可谓形势一片大好。按袁咏清地计划,我们开始在各大、中城市渗透。逐步建立自己的实体。

  倒是李季虎大哥偶尔会打电话给我表示不满,因为他的老婆又开始了全国各地的奔波。他那个“希望工程”雄伟大业,不免又要椎迟至不知何年何月了。

  我已经不再涉足OEM活计,曹宇有空闲时,却还是经常通过李大哥从他[联友]那儿接点外包业务,然后带上几个师兄、师弟的干干,顺便弄点零花。所以彼此之间联系还是颇多。

  虽然都是天普的股东,但却不如以都小打小闹的时侯,可以随时弄钱出来。

  自打普饵注入了二千万的资金,公司的股份组成又发生了变化。原先各人手中的部分都相应缩水。

  我的变为了百分之三十,普饵和郑廷洲都是百分之二十,曹宇和薛雨萍占了百分之十,卞月茹和袁咏清每人都是百分之五,剩下的百分之十则分配给了其他几个部门的主管。

  至于逢妍,还是跟原先一样。没有要求公司股份,薪水却是所有人里面最高的。

  新吸纳的资金,加上郑廷洲的一千万,天普的本金已经三千多万,大量奖金的注入,使这个规模不甚大的公司底气十足,业务得以顺利发展壮大。我自然乐在心里。

  考试前的那段时间,基本都是泡在公司,与众人一起研究发展方向,现在难得有了闲暇,当然要善待自己一把。

  蒋、易两位大美女联袄而来,这第二愿望也很难如愿了。

  “逸诚。这么开心,有什么喜事么?”这次问话的变成了蒋婷婷。

  经过几年大学生活的熏陶。如今的婷婷越来越漂亮,气质也更加好了,人是越来越有味道。只是最近比较忙碌,已经有一阵子没见到她了。

  易雪茜的伤也己经算是痊愈,除了半边脸色稍稍还有些发红。

  一身运动装束的二女,在阳光的映照之下,分外婀娜多姿,搭在肩上的网球拍,提示着是刚刚锻炼回来,更显英姿勃勃,很能吸引路人的目光。

  “没有呀,还跟以前一样,昨天刚考完试,自己放松一下子嘛。”我的眼光更多的落在蒋婷婷身上,对易雪茜,我不想表现出“感冒”,虽然她同样美丽,甚至有所超过。

  “域逸诚伴着清脆的老鸹叫,色眯眯的眼神准没想好事儿,干嘛这么看我们婷婷?”易雪茜笑着说道。

  能见到易雪茜对我这样和颜悦色,确实不易,就是她康复之后才渐渐有所改善,按说我该做出受宠若惊的样儿才对。

  不过她这张嘴,还真象极了她本人所形容的那种黑色动物。

  “呵呵,乌鸦也是一益鸟呀,总比某些阴阳人好。”我不肯示弱,含沙射影的反驳。

  呵呵,我也够恶毒的了,阴阳之说一是形容她的面容,再就是暗示她的性别倾向,不知道易大小姐本人能不能领会“臭东西,讨打是不是?”易雪茜用力向上挽起本就不长的衣袖,露出半截白白的胳膊。

  “看看你们这一对,一见面就跟斗鸡似的,从来没个安稳时候。雪茜。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来很宰某人的吗?”蒋婷婷笑了起来,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斗嘴。

  “呸,我才不跟这个大色狼是一对呢,要说一对,宁愿跟我们家婷婷。”

  “呵呵。”蒋婷婷什么时侯成她家的了,我心情好,当然不与她计较,“两位美女这么有闲跑到俺门前来,不是来请客吃饭的吧。”

  “才不是呢,上周雪茜拿了京都大学生联赛的网球冠军,因为考试没来得及庆贺。正好你也考完试了,我们两个特地来找你请客的。”

  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本来还想先下手为强的,没想到婷婷现在都变这么“奸滑了”,根本不上道,真是近墨者黑。

  我也心里高兴,就没人肯破费为我庆祝一下吗?

  我又是做冤大头了吗?“不好意思。我已经约了曹宇和雨萍一起庆祝考试成功了。”

  “小气。”易雪茜丢了一句。

  “那更好呀,我也好久没见雨萍了,玲玉昨晚还打了电话来。干脆大家一起好了。”

  妈呀,越说越大了,人也越来越多了,我故意露出痛苦的表情。

  口袋里越有钱。就要表现的越小气,这才是王道。

  “哇,太好了。人多热闹。”易雪茜拍手叫好,无视我故意表现出的烦恼。

  不论口头上怎么说,我的钱包老兄总是要首当其冲的受委屈。

  “好吧,我来联系大可和曹宇。你们定地方好了。”

  “哼,这才象个男人样呢。”

  “雪茜”,蒋婷婷叫了一声。示意易雪茜住嘴,“逸诚,时间还早,咱们先去你的住处吧。”

  奶奶的,你们是吃了早饭了。老子现在饿着呢。没办法,只好陪着两女先回我的公寓。

  “我是不是男人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易雪茜刚才的话还是让我心里非常不爽。等她行近我身边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

  “你说什么!”易雪茜似是没听清我的低声嘟囔。

  “没说什么,雪茜现在看上去比以前更帅了呢。”我上、下打量着易雪茜。

  刚刚打完球回来,运动衣不贴在身上了,只在额上还有些细微的汗迹。目光流过她并不丰满的前胸,我故意停留了一对于这种“无良”女子。不能太客气。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易雪茜不依。尤其是看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不满之意更盛。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发育上的不足,脸别过去不理,身子也扭到了一边。

  “快走呀,你们磨蹭什么,我还要进去喝水呢!”蒋婷婷对我俩的针锋相对已经司空见惯,催了一句,就在字眼上下起了功夫:“帅是形容你们男生的,哪能用在雪茜身上。”

  我心里偷笑,该词形容这个“男人婆”也无何不可。婷婷也够有趣的,还要再强调一遍。

  果然,听到婷婷替她呜不平,易雪茜显然更为不满,身子微微下蹲,隐隐有把脚上的鞋子除下的意思。我赶紧识相的及时刹住了口,抢先一步打开了房门。

  “不错嘛,挺干净的。”蒋婷婷边换着鞋子,边进行了表扬。

  “就是,比猪圈好多了,刚才为啥不想我们进来?”易雪茜耸耸鼻子,接上了下句,但这表扬听起来就不那么是味道。

  奶奶的,“猪圈”。这么“高尚”的词语亏她想得出来,我们这儿好歹还住了位女性呢。

  这样子都是薛雨萍干了一半的功劳,虽然比你们的住所差了点,也不用这么不给面子吧。

  还好我的房门是掩着的,对了,里面乱哄哄的,被子还“忘”叠了呢,幸运地逃过一劫。

  婷婷自动地去找杯子接水,易雪苗也毫不介意,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半杯水灌了下去。

  我在屋子转圈,努力地想办法,怎么把卧室的门关上,男人地面子还是很有必要。

  易雪茜喝完水,又去倒了一杯端在手里,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眼睛四处打量,我们这儿她来的还真不多。

  网球裙难以遮住易雪茜裙底春光,白花花的小腿毫不在意地晃动。还是婷婷好啊,看到薛雨萍做至中途的工作,接着半边桌子擦起来。

  易雪茜跟我有几分相似,大咧咧的眼里没活。如果她真是个男的倒好了,说不定我们还能成为好朋友。正琢磨着呢,她就开始发难了:“喂,域逸诚,你不是要联系人嘛,怎么还不动弹,电话就在你手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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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37楼 发表于: 2007-11-07
第二章 不文之争

 

  我当然不会听她的吩咐:“哥们,能不能把咱那双高贵的玉腿放下,这样是不是有碍观瞻之嫌,也影响咱易小姐的光辉形来不是?”

  易雪茜听出我的调侃之意,慌乱的把腿入下,并把双膝并在一起,摆出了淑女的架势,嘴里却不肯服软:“切,谁跟你哥们,人家可是不折不扣的女生。”

  她这口气里还真有了一丝女性的妩媚。常言说要痛打落水狗,这么好的机会哪能放弃?

  我嘴一张,正想继续,蒋婷婷回过头来,手里的抹布丢在桌上,笑得捧起肚子:“好了,你们两个,一人小说两句吧。逸诚你也真是的,干嘛总跟雪茜过不去。”

  这句话,我已经听过了不知道多少遍,偏她就爱做这和事佬,而且每次都帮易雪茜说话,害我失去了痛打落水狗的绝佳时机。

  “好,去打电话了,请尊贵的女士们纡尊降贵,光临我的饭局。”

  “嗯,这才有风度嘛!”婷婷不吝啬她的表扬。

  放你一马!回头扫了易雪茜一眼,得到口头支援的她心中得意,本已规规矩矩的腿又差点翘起,目光对视之下,又迅速地回复原位。

  想享受胜利者的快意?我偏不让她如意,走到薛雨萍的房间里拿起电话,还把房门关上。

  本来很简单的事情,让那帮小子弄得麻烦。罗嗦了半天,好不容易跟大可等人把条件谈妥。

  等回到客厅,两女己经踪影不见。探头之间,发现都谁到了我的卧室里。

  而易雪茜的表现也挺优秀,居然知道拿着拖把帮着擦地,真是孺子可教也。

  婷婷的表现却让我心中微有不安,她正在认真地收拾我的床铺,本来堆成一团的被子已被挂到了阳台上。

  我不由想起了一位老前辈的话:家里没个女人还真不行。

  男人的卧室通常是比较乱的,让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帮着打扫。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看来我的脸皮也没厚到足够的程度嘛!一抬脚,就准备进去谦虚一番,然后自己完成剩下的光荣任务。

  “婷婷,就这堆破烂的你也帮他收拾?要这样下去会把他惯坏的,男人不能太纵容的。”

  这都叫什么话,不是教唆犯的行径,毒害有为女子嘛。内容倒不好反驳。尤其最近比较忙,这床上已经很久没好好收拾过了,虽然我现在比较注重个人卫生,但重点还是放在穿着上,睡眠质量还是不太讲究。

  蒋婷婷一笑:“哎呀,逸诚这人就是比较大咧地,很少注重细节,一点不会照顾自己,屋子里能进来人就不错。”

  这话让我心里头一热。隔着一堵墙,也能想来到她说这话时的温柔表情,婷婷真是个好姑娘。

  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想我,其实本人多数时侯比较注意市容的。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是我比较邋遢,她又怎能有这么多的活可干。

  我为自己的懒惰找了个不错的理由。

  “切,这样的狗窝。也亏他能住得下去。”随着易雪茜的牢骚,堆在床边的一团衣服也被扔到了房间外,正好丢在我的脚下,给吓了一跳。

  象极了一个大背摔,看这“恶毒”的手法,也就易雪茜能做得出来。刚才形容她为落水狗。自己的栖身之地就迅速地被形容为了狗窝,真是“报应”啊。

  我岂容她如此嚣张:“喂。易雪茜,不要这么糟践一个伟人的住所吧。”

  “就你,还伟人呢。桥底下伟人用报纸铺就的宫殿也比这儿气派多了。”易雪茜反唇相讥。

  “好了、好了,你们又来了,逸诚快把你床单、被罩都扔洗衣机去。”

  对婷婷自然不能发火,何况我的床上已被她改造得“不成样子”,失去了原来的“风采”,也没法再谦虚下去。

  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衣物放在这儿也实在不成体统,只能暂时忍受易雪茜把我下榻之处形容得乞丐窝不如,把“大伙”都收集起来,准备开动洗衣机。

  可巧里面还有薛雨萍放进的一堆东西,只好先帮她洗了。

  哎,公寓里唯一的女性,居然还得替她打工,何其苦也。

  易雪茜走来涮拖把,看着池子里的黑水,很不屑地说道:“域先生,你那床下至少有三年不拖了吧?”

  听着说话的口气倒是蛮客气,态度似乎也比较端正,怎么听起来就那么不是味儿?

  我住这儿才不到两年,还三年没拖,这表扬的有点过分了。以并心情好地时候,我是经常会打扫的,曾经有时收拾得也很干净,不过最近事比较多,睡眠上花的时间相对短缺,对床的关注少了些而已。

  看在她帮我整理内务的份上,我也不与之计较,难得没有应战,继续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一堆衣物上。

  易雪茜显然把沉默当成了更严重的挑衅,要不就是觉得我此时软弱可欺:“喂,人家问你话呢,怎么这么没礼貌!”

  真是得寸进尺,有什么法律规定在受到调侃时一定要回应。

  “易大小姐,我最近没开罪你吧,不要总这么咄咄逼人,让人觉得我跟个女的一般见识,会有失身份的。”

  “就你,还身份,别以为有人叫过域总就了不起了?”她用力地甩着拖把,似乎手里不是一根木棍,而是一个正在接受虐待的活人。

  男人的尊严不容小觑,我这域总可是货真价实,怎么一放到她高贵的小嘴里就全变了味道:“易大少,我们就算做不成朋友。也不至于非要做敌人吧,你在这儿帮着收拾,不也显得挺有女人味,干嘛总得装成个假小子地样儿?”

  “假小子怎么啦,我喜欢。”易雪茜赌气地丢下拖把,“我还不帮你干了呢,好心当成驴肝肺。”

  “好了啦。你们又怎么了,没一次不吵的,真服了你们。”婷婷这个鲁仲连及时现身,拿起了易雪茜丢在一边的拖把。

  “好了,我来吧,别累着了。”我本来就没什么气,接过蒋婷婷手里的家伙。自己动起手来。

  我对蒋婷婷的温柔,与对她的横眉冷对明显不成正比,易雪茜心里更加不满,气鼓鼓地坐到了沙发上不说话。

  “逸诚,你是个男的,怎么总跟女孩子闹别扭,你多让着点不就行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只要跟易雪茜搅到一起,总没个顺心的时侯。我虽然有点小气。但也不至于这样。听她这一劝,就有点心虚气短,准备端正一下自己的态度。

  “哼,我才不要他让呢,什么了不起,也叫男人就是了。”易雪茜坐在沙发上小声说道,深不以为然的口吻。让我的火气又稍稍有些抬头。

  居然反复对我的性别提出置疑。不管我算不算男人,也不用她来进行评判吧:“某人也就叫女孩子就是了。”

  易雪茜终于爆发,蓄谋已久的鞋子终于向我飞了过来。

  一低头闪了过去,拖鞋“呯”的一声击到墙上,又反弹回地面。回归了大地母亲的怀抱。

  我不由庆幸自己的英明决策,幸好没在外面惹毛了她。否则飞过来的就是那重重的运动鞋了。

  蒋婷婷不再参加劳动,改为了坐过去安慰易雪茜。

  看易雪茜气恼的样子,我的心火也突然没了,没来由惹她这么大的火,确实有失风度。

  到饮水机前倒了两杯水,分别送到两女面前。蒋婷婷一笑接过,易雪茜却是别过脑袋不理。

  既然到了这一步,就做会小丑又何妨,反正也没别人看见。见易雪茜紧紧地盯着地面:“雪茜,不用看了,你的小脚丫真漂亮。”

  易雪茜虽然强势,此时却也害羞的把那只光脚缩了回去,蒋婷婷笑着横了我一眼。替她把那只两地分居的拖鞋捡了回去。

  易雪茜不好再板着脸,说了声“无赖。”之后,面色也就好看了许多。

  “逸诚,还没问你呢,联系得怎么样了?玲玉他们什么时候过来?”蒋婷婷见乌云散去,又提起了关心的问题。

  “哎呀,忘向领导汇报了。”我赶紧笑着道。

  “少贫嘴了。”婷婷笑了,笑得很灿烂。

  易雪茜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不过,大可和玲玉还在外面,中午赶不回来,曹宇和雨萍公司的事情也没办妥。看来咱们中午的聚会要泡汤了?”

  见婷婷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我又接着说道:“不过不要紧,他们晚上都能来了。”

  “嗯,那也不错,晚上大家还能一起多说会儿话呢,反正明天没事儿,玲玉还可以在我们那儿住一晚。”

  “可是现在都快中午了呀。”易雪茜火消得差不多了,插言道。

  “那咱们先小聚一下好了。”我提议。

  “好哇,这个主意也不错。”蒋婷婷表示同意。

  易雪茜却似乎在犹豫,没有马上答应。

  “如果有人不愿意就算了,咱们两个一起吃好了。反正大家又不是很熟。”我故意气易雪茜。

  一句话玩笑话,却不想她的反应之激烈,超乎我的想象。

  易雪茜竟然“呜”的一声哭起来,没有惯常的针锋相对,而是直接站起,一脚踢开房门就跑了出去。

  “你呀,真是的。”蒋婷婷怪了一句,就起身去追。

  “雪茜,等等我呀,他跟你开玩笑的。”

  听着蒋婷婷的叫声从外面传来,我不由苦笑一声,真是自己找罪受,没劲又去招惹她干什么。

  看来我高估了易雪茜的承受能力,她也是个女孩子嘛。而且今天的表现也很不错,还肯主动帮我收拾房间,显然有和解的意向嘛。

  哎,又把事情搞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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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38楼 发表于: 2007-11-07
第三章 智商情商

 

  天地良心,我并非有意要让她生气,只不过是不小心啊。

  被迫做了“陪二”的我,一路都处在郁闷之中。下次决不跟易雪茜再起无谓的口舌之争了,因为这似是跟自己过不去,受累的非是别人,乃域逸诚其人是也。

  以我诸小事不放在心、刻意忍让的性格,除非认为好生生了严重威胁,很难大动肝火。怎么会为了莫须有的“真理”跟易雪茜屡屡起这样的争端呢?记不清楚谁说的了:上帝一思考,人类就发笑。

  错了,一着急整反了。

  但我的思考一定会让那位老人家感到老怀大慰,因这我是个关于思考的“哲学家”。

  这个打扰了我许多的问题,在心里反反复复思索过了无数次,却总是找不到答案。

  人的本性隐藏太深,只有在达到某种条件才会被激发出来。

  就象同样喝醉了酒,有人哭,有人笑,有人则选择默不作声。但这些表现通常会与他平时在社会中给人的印象相反。

  比如酒后夸夸其谈的人,一般在生活中都显得比较沉闷。而酒后不发一语者,则往往表面看似非常风光。

  人各有自己的苦楚,经常会被掩埋在内心深处。

  当然这其中要排除那些做出过激行动的人,这属于非人类的举动了,不在普通讨论的范围之内。

  多年以前有过这样一个极端的例子,某在校大学生因与同学发生口角,一怒之下,居然杀数人以泄忿。

  虽然每个人做事都认为自己有充分的理由,但暴行的出现,只能说明平时不善于开导自己,放开心胸,自然海阔天空。也证明社会对这部分极端分子的关注和引导不够。

  啊,忙碌的现实世界,太需要心理医生了,这应该是以后一个不错的职业了。

  为认识到了一个有前途的职业而开心。以前看相关媒体对以后热门职业的预测,曾经不以为然。

  但突然记起,很早就有人对这个职业看好了,不由对那些所谓的“预言家”开始有了几分相信,以后一定多加留意尔等的观点。

  那么会与易雪茜这样针锋相对,就是我开解自己的一个非常好的途径了。

  这样的良方其实一直都存在,只有被苦恼包绕的时候我才能认真面对。上高中时对蒋婷婷也曾这样,故意与她过不去,只是后来被她的柔情和平演变了。

  上了大学以后,误打误撞。这个拉力棒自然而然地被易雪茜接了过去。如果没有她,也许还会有另一个人来接手这个“崇高的职位”。

  我是一个有些沉闷的人,所以也需要不同的声音来刺激神经。以不断保持斗志。

  如今的易雪茜。显得就是我的燃媒。让我有机会意识到危机的存在,随时清醒的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但对抗带来的是什么样的后果呢?事实证明我不是不小心,而是太不小心了。

  蒋婷婷总算把易雪茜拉了回来。解决方案是,即要请二人吃午饭,还得下午陪着逛街。

  一时逞了口舌之欲,损失的不仅是一顿午饭,还有体力。

  虽然我不象传说中的那样,认为陪女孩子逛商场是比掉脑袋还痛苦的事情,但更非对这项伟大的活动情有独钟。

  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位颇具敌意的女性。一路之上,易雪茜几乎看都不看我一眼,更别说给个好脸色了。

  既然有教训在先,我也就乖乖的不说话,忠实地做着跟班那崇高而又神圣的职业,继续履行着让上帝发笑的光荣任务。

  偏偏易雪茜对我不感冒,购物的兴致却浓至极点,拉着蒋婷婷出门、进门,没有一丝疲惫,显得把这当成了对我最大的惩罚。

  都说有人生气时会大吃一顿发泄,而她显得是要把这街逛烂才能显示自己的不满。

  不过这也好,总比我们的第一次——别误会,是她宠召我进行决斗啊!这样更好吧,那可是造成现在痛苦的根源啊。

  以前也见过她买东西,还都比较痛快,看来这次是不定决心要好好折磨我一番了。

  似乎每见到一款新服饰,都会让她眼前一亮,磨磨蹭蹭地试个没完,自己试完了,还要蒋婷婷也穿穿看。

  好在,不会征求我的意见,否则开发完善的大脑里那有限的词汇,就是搜肠刮肚也难以完成这个伟大目标啊。

  她不是个爱穿着的女生啊,上帝呀。

  都怨我,不小心又召唤了这位只会笑的尊者,如果是女生,我肯定要做个掩嘴的动作了,观众一定会吐都如云。

  从来没在心里和嘴上对这位老人家这么尊重过,今天大家是耗上了。

  逛的时间长了,又加上婷婷不断从中说和,我的态度又异常端正,易雪茜的脸色总算稍霁,气也浙浙没有开始那么大了,我殷勤递上的饮料,也肯赏光接过去尝一尝了。

  我从来想象不出女孩子都缺些什么,怎么会有时逛一天什么都不买,有时却会拎上一大堆的东西凯旋。

  幸好这项工作不须我请客。只要做个看客,然后提提东西就好。

  一直到了大可打电话来催,她们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再继续下去,想来不仅是我,恐怕蒋婷妨的耐心也要消耗尽了。而易大小姐本人呢,会好到哪儿去呢?她可是“男人婆”啊。

  但不管怎样。人家都比我有风度。前面走着两匹神气活现的女大学生,后面跟着一头垂头丧气地男大学生。

  能做做漂亮女士的跟班,尤其是一位以上,也许观众会羡慕不已,但只有身处其中的域某人才能理解其中的苦楚。

  为了安抚易雪茜,婷婷都不怎么跟我说话,闷哪。看着她们两个有说有笑,我真盼着赶紧见到大可和曹宇。好歹也能有个说话的机会不是。

  男人大都讨厌啰嗦,但没谁会愿意装聋作哑。

  总觉得走在归路上的易雪茜跟来时有些不同,却没发现不同在何处。

  李玲玉和薛雨萍带着她们的随从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因为这通逛真是用去了太多的时间。

  “雪茜,你今天看起来特别漂亮。”还是玲玉会说话,等向个女生结束了亲热地拥抱,及时地发现女伴们身的优点。

  玲玉也这么说,那就是真有什么不同了。还好不是眼圈发红,否则我岂不是罪莫大焉?

  可我愣是没感到到底改变在何处,因为偶尔抛向我的目光,还是那么不友好。

  这种团体聚会,男女自然分成两派,我们三位男性自然有自己的共同语言。

  互相进行了一番打击之后。是决定聚餐地点的重任。对于肚子老兄的关爱,我们永远象女生对穿着打扮的关注一样。而每次相聚,才子佳人们都会想出些新的吃法。

  “大可,今天易雪茜有什么不一样吗?”在女生热烈讨论聚餐地点的过程。我把昔日的老铁拉到一边,悄声问道。

  曹宇也凑过来,“吱”地一声笑了出来,显见对我的反常表现有些不理解。

  “老大,你今天有些不太对劲呀,‘不要对异性施以太多的关注,烦’,这不是你经常教育兄弟们地话吗?”

  先贤说过,人要不耻下问,对曹宇地反应,我地态度是不理,坚决不理。

  大可大笑:“呵呵,我说老曹,这话你也信。他那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毕竟多年的老兄弟,所有人中我们相交最早,真是了解我。

  大家当年也曾经N次共同谈论过关于异性的话题,而且乐此不疲。

  相信他念关往昔地“情分”,一定会坦诚相告,为我答疑解惑。

  大可上下打量着我,眼光中充满了狐疑。表现出他的怀疑。不屑的目光,昭示着大可的险恶用心,比被易雪茜表扬为不象男人更让人恐怖。

  那简直就是赤裸裸地宣布:曾被尊称为老大的人,被他看作了智商几乎为零者。

  我堆起最甜美的笑容,以显示自己的虚怀若谷。我是个注重“商商”的人,对这些细节忽略了也无可厚非嘛。

  易某何以成为聚会的焦点人物,一定要弄个清楚,然后才好对症下药。

  不能彻底把关系弄僵,易雪茜是个关键人物。那边成立制药厂,对姬军老兄还有许多倚重之处。两个药物品种拿下了一个,有希望投入生产了,也许以后还有更多的药物会被开发。

  跟姬军我们兄弟关系是不错,但要是她从中作梗,给上点眼药,肯定也不甚美,所以还不能太气着她了。

  问大可的时候,用这样“卑鄙”的观点给自己解释。其实心里有个不敢触及的微妙地带,对易雪茜的感受,我还是挺在意的。

  原先可能注意不到,但在她受伤的那段时间,随意接触的不断深入,很多东西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改变。

  得承认自己是个闷人,跟人家宣称的“贼人”还有着不小的差距。想法就是闷在心里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看来几乎为零的不是智商,一定是情商了。

  也只有象晨晨和云希这样的达人,才能把我的那份“潜力”开发出来。如同跟婷婷,就是在那样的一种情况耗着彼此的耐心。

  真是把自己困在岛中央了,等待着有人主动把船儿划过来,如果碰到了害羞的船姑,那就只能遥遥相望了。

  这样做唯一的好处,那就是把责任推到人家身上,但却失去了男子汉雷厉风行的性格优势。用智者的说法,那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唉,这些想法用在对易雪茜,扯得有点远了,关键问题一具巴掌是拍不响的。她对我抱了什么观点,现在也没弄明白。

  今天思考的东西太多了,如果那位老人家在听,一定笑痴的。

  就在这时,大可伸出兰花指,做了一个美妙至极的动作。

  伸手在自己的胸前比划了两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曹宇大声笑了出来,显然对大可的意思心领神会。

  男人的坏心思都差不多,我也不由地笑了起来,大可是个聪明有趣的人,以前怎么就没有太发觉呢。

  都说爱情会使人的智商降低,但大可显然是个另类。

  雨萍被我们的笔声所惊动,经典地发表了一句感慨:“你们几个人笑得跟烂茄子相似,肯定非奸即盗。”

  高明啊,真是一语中的。想不到我的朋友们在必要的时候都有哲学家的素质。

  见过大可的动作,我才真正发现了易雪茜的不同,她肯定在内衣店里做了手脚。因为平时堪比飞机场的胸脯似乎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突然发育了,没有了这点缺憾,她几乎就成为一个完美的女性了。

  出发之前,她跟婷婷一样回去换下了网球服。不同的是,这次没再选择中性的装束,虽然没穿袢,也是非常女性化的上衣和仔裤。

  现在曲线有了,会让人眼前一亮也是身材绝佳,如果稍有差池,下面藏一一套合适的内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男女数量不等,共同的聚会也就变成了男人之间和女人之间的聚会,缺少了个体之间的摩擦,最大的好处自然就是和谐。

  在这大加感慨的时候,地点也确定了。玲玉不知道从哪儿挖出了一家风味小店,看来她和大可也没闲着。

  店小并不代表饭菜差,这儿环境挺干净,做出的东西口味也不差。那次林大哥带我见段老,选择的也是这样一个所在。

  席间大家兴致高到极点,一直到小店打烊还不尽兴,最后一致通过把聚会的场合转生到易雪茜的住所,因为那个地方宽敞。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成了矛盾的焦点,谁都愿意跟我碰碰杯。不会作东道的原因,因为多年形成惯例,每次聚会差不多都是我掏腰包的,用大可的话来说叫“吃大户”。

  知道我酒量差,虽然有人取笑,婷婷还是有点护点我,但当我在易雪茜带点挑衅的眼神下,与她赌气般干了一杯后,蒋婷婷也彻底放弃了护草行动。

  自我感觉神通,状态还算不错,而且用到了卞月茹教我的一些高招,浪费了不少酒精。

  饶是如此,到了他们决定去易雪茜那儿接着喝的时候,我还是不免有些飘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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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39楼 发表于: 2007-11-07
第四章 良机闪现

 

  快到目的地时,四个人下了出租,玲玉和大可加快脚步走在前边,用她的话说是不愿看到我走路摇摆摆摆的样子。

  易雪茜和薛、曹二人坐在前面车上,已经看不到影子,也许先回了公寓。

  “你可真厉害,怎么每次都能喝这么多,这么多人就你自已晃来晃去,看得我都眼晕。”婷婷小声埋怨。

  “没有啊,我今天表现还不错吧。”我微笑道。

  “行了吧,谁不知道你平常喝酒最赖皮,今天却跟酒结了仇似的,跟谁都一干到底。”虽有怨气,她还是体贴的扶住了我的胳膊。

  有吗?难道我会表现一副急酒的样子?

  前面玲玉和大可加快了步伐,迅速的我们甩到了后面。过了这么久,她还是一点没变,总极力给我们创造机会。

  等看不到小两口的影子,我挺直了身子,嘴里长出了一口气:“好累,总算摆脱了这两个家伙,现在是我们两人的世界了,装傻充楞是挺累的。”

  “谁跟你两人世界,你没喝多,刚才是装的吗?”婷婷不依地推开了我的胳膊。“害得人家浪费了那么多爱心,又打什么鬼主意?”

  “婷婷,你的爱心怎么会浪费呢?我知道你最好了。”

  “所以才上你的当。”婷婷似乎有点生气,微微撅起了嘴。

  “婷婷,我不是对你的,是做给他们看呀。”我的手环上了她的细腰。轻轻拍着,意示安慰,“装迷糊有时候能省好多麻烦,很多话只能对你说不是?”

  “甜言蜜语。”蒋婷婷喜孜孜地一笑,嘴里却故意说道,“你呀,谁都捉弄。难怪没人喜欢。”

  “怎么,难道也不喜欢我吗?”

  “鬼才喜欢你。”

  “我们婷婷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是鬼呢?”

  “呸,你的良心都让狗给吃了。人雪茜对你不错的,每次都惹她生气。”蒋婷婷又把话叉开。

  “我哪有什么良心,就算有那么一点点,狗也不屑吃的。

  怕倒牙。“我逗她开心,”好了婷婷,咱们也难道单独在一起,就不要提易雪茜了。““不行,大家都是好朋友了,你干嘛总惹雪茜生气。”蒋婷婷虽被逗乐,仍不肯放弃为易雪茜辩解。

  “其实我从没想过故意招惹她,只是有点不由自主。再说了,对你她好朋友。跟我可就难说了。”

  “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每次都那么多歪理。”

  “婷婷,咱们慢点走吧,看今晚的月色多美。”我仰头看着睛朗的天空,“很久都没有好好欣赏了。”

  “去时庭树欲栖鸦,香屏掩月斜。这儿的月色再好。又怎么能比得上吴冕山的如诗如画。”蒋婷婷突发感慨。

  我的思绪,也因这诗被引导着回到了那美丽的山中光景。

  “鹿门月照开烟村,忽到宠公栖隐处。岩扉松径长寂寥,唯有幽人自来去。是啊,人工雕琢过的景色,确实不如得自天然。行色匆匆。又怎抵得上山路上行人的悠然自得?”

  “你也记得呢,还以为你早忘了呢?”婷婷的眼眸似一泓清幽的谭水。一下子就让我陷了进去。

  我把手轻轻箍住她纤细的腰身,蒋婷婷“嗯”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靠向我宽阔的怀里。

  悄悄地偎了一会儿,她突然离开,抬起头问我:“逸诚,还记得你那次吟过的一句诗吗?”

  过去了那么久,又仿佛就在昨日,我又怎么会忘记,嘴里不由轻轻地全文吟唱出来。

  正是前人于良史的那首《春山夜月》,春山多胜事。赏玩夜忘归;掏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兴来无远近,欲去惜芳菲。南望呜钟处,楼台深翠微。

  “难为你还记得。”婷婷的语气有一丝伤感,“我真有的弄不懂你脑子都想的什么,整天忙来忙去的,到底是为了证明实力,还是为了弄得满衣花香?”

  默默地握住婷婷柔软的手,面对面地注视着她,我无语。

  满衣花香,听得出她话里微微的酸意。

  她对我经历过的许多事情也许并不十分清楚,但眼里蕴含的深情却勿庸置疑。交往三年多了,天之骄女的她就那么默默的期待,几乎听不到一句责怪之言。

  良辰美景,如果辜负岂不有违天和?面对每一个让人喜爱的女孩子,我都是全身心地陷了进去。

  这种感受难以曝晒于青天白日,总会被认为花心。年少孟浪,我唯一的借口,只有归咎于先天功法。

  它后来在事业中没帮上多大的忙,却使我爱心泛滥,如果不是天性使然,只怕早就花丛漫步,乐不思蜀了。

  “婷婷,你好美。”隐隐的月色,昏黄的光线,她看上去越发娇艳不可方物,一双眯起的眼晴也分外动人。

  此时,我就有些心醉了。

  内心深处,对她的印象仿佛还停留在高中阶段,但显然并非如此,她已经渐渐长大,变得越来越成熟了。

  在执着的注视下。她的脸上飞起一丝红润,眼睛也不敢与我对视。

  一抹羞色,就如同暗夜中闪过的流星。

  勇敢者的双手,抱住了羞涩的人儿。

  蒋婷婷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双手攀在我的肩上,想推开却又仿佛不舍。

  侧脸来看,蒋婷婷见到了我脸上那丝隐隐的笑意。一下子把脸埋进我怀里,娇小的身子轻轻颤抖。

  紧紧地搂住几乎要软到地下的玉人,我仿佛怀抱着一件珍贵的瓷器。

  蒋婷婷鼓起勇气。猛地又抬起头,掂起脚尖在我的腮上轻轻地吻了一口。马上又被更大的羞意所困扰,脸蛋几乎要埋到我的腑下。

  她第一次这样主动。其他的事情她都能从容应对,可对这男女情事,实在是羞涩非常。

  我腾出一只手,抚摸着那柔软的黑发,细细长长的。尤如一匹黑缎般光滑。

  扶持着她细细地腰身缓缓前行,到了一处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又停下了。

  婷婷的头就没抬起来,一直紧紧地藏在我的怀里。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我坏坏地说了句。

  “什么?”婷婷没听清楚,终于抬起了小脸,低声问道。

  我并不回答,而是顺势吻上了那可人的小嘴。

  婷婷没有拒绝。反而把香热的双唇紧紧地贴了上来。偶尔还把小小的舌头伸出来,在我的唇上调皮地舔一下。

  有便宜当然不能不占,我不失时机地挑开了她的牙关,舌尖冲迸了香软的口腔,一丝香甜霎时占据了我的心房。

  不知何时,婷婷的身体轻颤,双手在猛烈地撕扯起我的头发。

  紧紧地箍住她的腰身,尽情地虏掠着那份沁人心脾的甜。

  婷婷的双脚巳经离开地面。整个人都挂在了我的身上,鼻息也是越来越热。

  半晌,她突地推开了我,人也得以重新回归大地。但立足未稳,险些委顿在地上。

  我赶紧伸手扶住她的香肩。

  蒋婷婷用脑袋在我的肩上轻轻点了一下,嘴里却意外说道:“好讨厌你,满嘴的酒味。”

  好蹙脚的理由。今晚喝酒的不止我一人吧。

  我不由轻笑出声,使她想到了理由并不充分,嘴里却不肯服软:“都怪你,还不快走,回去晚了。他们该笑话咱们了。”

  虽然不舍缠绵。但我也知道不适合再继续下去了,否则对朋友非常重现的她。说不定会恼羞成怒。

  轻轻的扶正她的身子,我温柔地说道:“婷婷,那咱们回去吧。”

  她点点头,一只手悄悄伸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头却一直低着,眼晴盯着脚尖。

  “婷婷,考完了试这几天也没事儿,咱们一起去看看吴叔叔好吗?”

  “你怎么突然想起去看舅舅了?”神志渐渐清醒的婷婷也恢复了她那法律工作者的敏锐,“你会这么好心?一定又是有什么事要求他帮忙了吧。”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她,我“嘿嘿”地干笑两声:“还是婷婷最了解我啊。”

  说完这话,正转过一个小弯,一抬头突然发现大可和玲玉就站在眼前,差点就跟他们撞在一起,我和婷婷同时被吓了一跳。

  “婷婷当然了解你了,这事地球人都知道,就剩下你这个大傻瓜后知后觉了。难怪大伙要叫你老大,原来是老大的傻冒。”玲玉显然听到了我们的谈话。

  意外相遇把我和婷婷吓了跳。他二人却都是一脸坦然,明显早就躲在这儿,偶遇也是有预谋地。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这最后一句才被他们截获,暗怪自己的警惕性太低,以我有能力,这么近有人怎么会听不到?

  看来是太投入了。恼羞成怒之下,我还懂得尊敬女士,一个“无影脚”就冲大可飞了过去。

  嘴里还说着:“该死的大可,鬼鬼祟祟地躲在这儿,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猝不及防,大可的屁股被踹个正着,还好我脚下留情,他滑出好几步才好歹停下了身子。

  不过他大人大量,胸怀无比宽广,揉着印着大大脚印的屁股,脸上却没有半丝埋怨的意思,“你奶奶的,老子可什么都没说。”

  手上更不怠慢,一套组合拳披头盖脸冲我而来。果然不是君子,又动口又动手。

  “两位好心人,救救我吧。”对待兄弟。既不能以重拳回击,自然只有示之以弱,转身向两位异性哀求。

  蒋、李二女如同局外人一般,静静地站在一旁观赏这免费的拳击比赛。

  眼看求助无人,我只好自己动手。一把揪住了大可的拳头,将其擒获。

  到了此时。总算有人发言:“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雨萍都打电话催半天了,让回去打扑克呢。”

  嘿,看到我占了上风才想起来,早干什么去了。只好顺手搂住大可的肩膀。一副亲密无间地样子。

  “大可。最近过得怎么样,管理有没有放松?”看看二女落到后面,我小声地问道。我们哥俩单独交流的机会还真不多。

  “唉,还那样吧。侯门深似海哪。”

  大可这句颇具创造性的比喻,逗得我捧腹大笑起来。紧紧地搂住他,相交多年,难免动了怜悯之心,陈大可呀陈大可,你也有今天。

  “婷婷,怎么样。刚才你们交流的不错吧,还不多亏了我们给的机会,准备怎么感谢?”玲玉的低语从后面传来。

  蒋婷婷羞怒不巳,伸手就在李玲玉的胳膊上揪了一把,两人笑着打闹,很快就追到我们身边。

  “逸诚,快帮我拦住你家婷婷。不然要出人命了。”李玲玉气喘吁吁,求救似的看着我。

  “嘿嘿,这个忙俺可帮不了,光荣任务还是交给大可好了。”嘴里这么说,我却故意把她去路堵住,蒋婷婷追上来将其擒获。

  “死大可。还不过来帮忙,他们两个合起来欺负我一个。

  你没看到吗?“玲玉只好向忠实的护卫发出了求救信号。

  委托云若姐的研究所“研制”的第一个药品,去疤痕的[痕消]在临床实验中承得了不俗的成绩,在大量参加免费试用的患者中有了很好的口碑。

  大家虽然不象以前那样,相信中医是完全无毒、无副作用的,但对外用药品,各方面的管理还是要宽松许多。

  在林文菁的帮助下,药品很快就得到了生产许可证明,办事效率算是非常高的了。

  姬军哥跟我仔细的商量了几次,认为这是一个很有前途的产品,建议尽快投入生产。

  我也早有此意,能够在医药领域有大的突破,是我许久以来的愿望。

  达成心愿,也有很多途径可走。最方便,也是回收最快的方法,那就是找一家知名的药厂,然后把验方出售,很快就能得到大笔的资金。

  也可以与人家合作,即我方出配方,合作厂家出资金和设备,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的志向不止于此,还希望能有更大的发展,那么所能做的就是自己注册一个厂子,然后购买设备生产。

  但这需要大笔的资金投入,而想一下子投身医药界,以目前的经济实力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决不是一个小数目,恐怕不是千万就可以解决的。而且要拿到办厂的执照、选址、购置设备、招募管理人员和生产工人,过程的复杂简直难以想象。

  我也曾经设想跟罗辉耀先生的的[瑞辉制药],但人家实力雄厚,而且又有类似的产品,谈起来怕也不那么容易。

  更怕万一说出设想,他就会提出收购我的配方,如果谈判不成,在建厂过程中也许还会受到各种莫名的打压,以瑞辉的财大气粗,这点怕不难做到。

  虽然我们私交不错,但他更是个纯粹的商人,这样的事情相信一定会做得出来。

  何况我手里还有另一个更诱人的配方,只不过目前还处在临床实验阶段,那才是真正的王牌。

  现成的利益拱手让人,自非我所愿也,就算现在这个做起来辛苦些,更能为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

  无论如何,要想有大业绩,都要选择自主生产。为了成功,我宁愿做一些所不愿意做的事情,包括放弃现在拥有的一些产业,在可能的情况下,甚至厚起脸皮向祁永年伯伯举债也在所不惜。

  当然这是在不得以,没有别的选择的情况下才做。前一段时间,除了忙活天普的事情,我就在向各方寻找可能的方案。

  婷婷舅舅吴叔叔……这位医药界的老前辈,我自然不会放过,一直在请他和云若姐留意。

  就连云希,也嘱咐她在全国各地开拓时,随时注意是否有可能的机会。

  不仅这样,华洲那边也在行动。非常时刻,雯雯、陆绍伟……所有可能动用的力量我都用上了。

  华洲有国内最大的工业生产基地,各方面的制造行业都比较齐全,而且来自世界各地的资金流量也大得惊人,说不定就会有机会。

  具体想法是什么,请这些人都是怎么做的,目前还是个机密,暂时不能让外人知道。

  非常人行非常事,我的想法一定也不会走寻常路。

  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几天前,云若姐隐约透露了一点信息,说在他们那儿可能会有一个机会。

  得到的信息还不是很多,具体情况她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只说会继续注意。

  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就要用万分的努力把握。心急的我等不及她继续打探了,试也考完了,就准备自己赶过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有几分希望。

  ******婷婷一起去,当然是个很好的选择,一来她去看看亲人,二来还可以有点亲密接触。

  这几天的交往,我们又亲近了许多。压抑许久的感情,一旦萌芽,成长也就非常迅速。

  她也非常乐意地接受了我的邀请。

  可惜当她无意中说给易雪茜去向的时侯,变故又发生了。

  因为,易雪茜也要随同前往。

  简直要抓狂了,这个……女人。怎么干什么都要凑一爪子呢。

  我坚决反对。举双手双脚反对。

  可是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成竹在胸地拿出几张照片来给我看。那是她受伤以来的记录,记录着她恢复的过程。

  “域逸诚,如果我一起去了,不是更有说服力吗?你一定不会后悔,何况婷婷也愿意我跟她做伴。”

  这一席话说得有理、有利、有情、有义,我还能说什么。

  难道最了解我的人,是这个易雪茜吗?

  她一定从姬军夫妇那儿打探到了我的动向,现身说法的言辞彻底让我缴械,那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巨大的诱惑,一个向往成功的人是很难抵敌的。

  终于明白了,在诱惑面前,我始终难以做个坚持原则的人。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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