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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玄幻小说《蛇魅》作者:泣猫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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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0楼 发表于: 2007-12-06
第二十八章 月初之日

 

  这是一个露天游泳馆,平时是学员的练习场地,由于地处偏僻,因此除了本学院内部人员外,及少对外开放。前几天我就让老牛四处找场地,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好地方,花了些收卖校领导特别租用一周。

  “这水没问题吧?”我问老牛道,一想到这泳池不知道被多少人泡过,忍不住有些厌恶。到不是说我有多矫情,只是以前都是在自家浴缸里泡,那水怎么说也是个自来水吧?我是怕万一因为这个关系而影响了神仙水的质量就不太好了。

  “放心吧!两个小时前刚换的水。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听了老牛的回答我这才舒了口气,先把旦旦抛了下去,一边脱衣服道:“怎么了?”

  “那看门的一副凶恶的嘴脸,求了他半天也不肯换水,惹恼老子一通电话打到校领导家里,不到几秒钟的时间,笑脸相迎了,你说他贱不贱?”

  我笑笑不答,滑入水中,老牛似对旦旦仍有些畏惧,不敢下水,只能坐在池边陪我打屁。反正这旦旦变水的时间无常,我也就靠在池边小心观察边跟老牛闲扯。

  娱乐馆再过一个月就可以顺利开张,可现在最头疼就是资金问题,搞这种东西四处都得开销,老牛上次因为他表哥的事又用掉了大半,现在可谓是穷得只剩条裤子了。就瞧着这次神仙水能救急了,只是不知道这么大量白氏能不能全吞下?再有就是白年舍不舍得?但一想到那位不幸中瘟疫的首相,我嘴角露出冷笑,只怕由不得白年了。

  “马汉怎么样了?”

  “这小子打发他回去了。”

  “这么容易?”我颇意外。

  “我偷偷带他去找小敏来着,我真是服了,女人要发起狠来还真不简单,你是不在,要不看到她那泼样……啧啧!真是可惜这么壮汉整个算完了。”

  “她到底干了些什么把一头牛给劝服的?”

  “嘿嘿!当着我跟马汉的面,直接把衣服给拔光了,指着乳头让我们看上面的齿痕,还有背上的鞭痕,总之啊!那女人身上的东西还真不少。马汉都快疯,一巴掌甩了过去,后来要不是我把波仔也叫了来,他还死活不肯走呢。”

  我听完这话也忍不住摇起头来,突然又想到什么,急问道:“你带马汉去,没让天鹰的手下发现吧?”

  “没有,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找了个会化妆的女人把他脸摸黑,易了容才带进去的。不过出来的时候,撞上了丽丽姐,才几秒钟的功夫,她应该不会发现才对。”

  丽丽姐?哼!我不已为然,那只老狐狸精得很,怕是心里早有数才是,不然就小敏一个刚出学校的女孩子,能想出这招来?

  “波仔怎么样了?”

  “不错!做事特别用心,人又机灵,而且特别听话。”

  我看老牛那一脸坏笑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想想还是提醒他两句好一些。

  “波仔如果真不错的话,那场子干脆就交给他打理吧?几段时间他应该还会有些同乡过来,到时候一并给他用了。怎么说都是老乡,齐心,总比那些个三教九流的要好一些。”

  老牛也不是个笨蛋,一听我这话脸都变了,还以为我要把他撇下,特别是被下套的那件事仍让他心有余悸。可我瞧着他应该还没学乖,也不再滋声,过段时间在把话挑明了,这几天就让他继续提心吊胆下去吧!

  “对了!黑哥的手下给我放话说,那笔钱这两天再不还的话,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我似有意无意有冒了一句话出来,老牛更是不敢看我了,苦着个脸,恐怕想死的念头都有,要不是眼看旦旦这只金蛇就要下‘蛋’的话。

  话又说回来,这都过了两个小时眼看天都黑下来,怎么还不见水里有动静呢?以前洗澡不过短短十几分钟,很快就变出来了,这次也太久了吧?我越想越不对头,忍不住向旦旦游了过去,见它正自得其乐玩得不亦乐乎,向我冲过来,眼看着就要对上我的嘴来着。

  我想把它推开,一来老牛还在上面,二来这时候没心思跟它玩吞吐,要知道这神仙水可是救命的。谁知旦旦完全不理我的心思,硬是贴上我的嘴,将珠子吐了出来,由于天色已经暗下来,馆内又没有开灯,月亮也还没升起,因此那颗珠子散发出来的异光特别夺目。

  十几秒钟后,好不容易拜托了旦旦,我向岸上游去,一股脑儿爬了上去坐在老牛的身边喘气。

  “我靠,老大,你还有这嗜好?跟条蛇对嘴,我说,它毕竟是条畜生,你不怕它真咬上你一口?”老牛大呼小叫道,显然池下的一切他都看见了,但让我奇怪的是,他怎么没问我那珠子的事?就算看不见珠子,那夺目的光总会让人好奇吧?可他怎么会只字不提?

  我朝池下的旦旦又望了去,它肚子里那颗东西明明还在透着光亮,怎么老牛却视而不见?这不像他的性子吧?

  我说:“你没觉得不对劲?”

  “当然!你跟这条蛇待久了一定有病,不然有谁像你们这样嘴对嘴的?我说,多多,你要不要去找个心理医生检查一下啊?”

  “旦旦肚子里那光……”我指向旦旦,突然眼睛一眯,暗想糟了,连忙一头扎进乌黑的池中,潜去捉旦旦。

  黑乎乎的一片,还得睁大着眼睛,说实话还真不好受,要不是旦旦体内的珠子还在发光的话,我真是难找它。万一时间一过,那真是前功尽弃,追悔莫及。一想到这些,我更是奋力朝它游去,两手合拢将它牢牢握住,直接向上游去,高举双手,不让它沾池水。才两秒钟的功夫,我手上水的颜色全变成了透明,一把将旦旦抛到岸上,使上最后一点气力对张口结舌的老牛吼道:“捉住它!”

  老牛很快回过神来,连忙捉了过去,可他又怎么玩得过旦旦,被它张嘴吓了一吓动都不敢动了?眼它又兴奋的想下水去,幸好我及时出水面,大喝一声:“旦旦!”

  小王八蛋才乖乖的不再乱来,头上顶着银色的月光,摆动着尾巴撒娇,与那美丽的月芽相互辉映。

  我先用事先让老牛准备好的罐子装了几罐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又递了一罐给老牛道:“这水你拿去熬在受伤的地方,不出三天就能全愈。”

  老牛早已知道这神仙水的利害,喜笑颜开的收下,丝毫不跟我客气。

  泳馆外头,李肆跟波仔早已经等在外头,老牛一看见这个出租车司机先是一怔,没一会儿不爽的脸色就摆了出来。我心里忍不住好笑,人与人之间往往最看不惯的就是同类,这两人都一样滑头,自然互看彼此不顺眼了。

  波仔默默的接过我手中的几个瓶子,他原本想一并接过去的,结果才拿了三瓶就有些吃力了,我示意他先放车里去,他只好捧着三个瓶子往后车厢去,看他脸上自责的表情我忍不住摇头苦笑。我现在的体力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他能接下三瓶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果然,李肆不过拿了两瓶就连喊重,看我面不改色将五六个瓶子放入车厢立马刮目相看起来。

  游泳馆又锁上门,我让老牛把那个看馆人给叫了过来,又给了他些钱,麻烦他看好,别放人进去,最好能二十四小时不离馆,那人开始时挺不情愿的,当看清我递过去的数目时,也不再吱声,眉开眼笑的连声说是。

  我之所以决定让这人来看馆子就是看重他够贪钱,有时候往往是这种人更好用一些,脑子比较单一,再加上没什么文化,很好使。

  车子很快朝波仔的租屋开去,我坐在前座随手翻看手边的一本周刊杂志。

  是她?我惊讶的望着彩页上一张图片,那黑美人我是认识的,正是上次躺在白年身边的世界小姐。可这一会儿,图片内躺在她身边一内阳光浴的却不是白年,而是那位正在医院里等死的首相。

  我看了看周刊的日期,一周以前?其实这不过是一周以前的一则小小的诽文罢了,这种事在知名人士的圈子里一点都算不上是什么开胃菜。问题是这种巧合也太耐人寻味了吧?几个月前这女人才躺在白年的床上,跟一只狗争风吃醋,这才几天就窝在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子西装裤下。再一想,首相染上瘟疫真是个巧合么?

  摇了摇头,放下杂志,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将几大瓶神仙水安放妥当后,我私下里将丁菲送给我的小瓶子交到波仔手上,将莉莉导师的住址及一封我亲笔写的信也一并交给他,限他今晚起程去找。

  波仔的确机灵,也不多问,小心的收到这些东西后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钱大哥,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可是我又开不了口。”

  “什么时候这么婆妈来着?有什么就说吧!”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催促道。

  “我们寨子里出来的几个兄弟日子过得都有点苦,挣来的钱都被工头给扣压,几个月一分钱都拿不到。我想着,这里娱乐馆正在招人手,而且待遇也不差,我能不能把他们叫过来一起干?”

  我一听他说的是这事,笑了起来。这段时间观察下来,我对这波仔真是越看越喜欢,对他的信任更远胜与老牛之上,就算他不开口,我也会让他这么干的。

  “行!你明天就一并把这事给办了。工头拖欠的工资你让他们也别去要了,欠下多少从我这里支出去就好,你到时候报个数给老牛,让他把钱给你。”

  “那怎么行?这些都是他们的血汗钱啊!不拿回来怎么可以?再说,也不能让你来扛啊!”

  我心里暗暗叹息,这波仔什么都行,就是嫩了点儿,还不知道这世道的险恶。那些个工头能接下一个工程,要后头没人顶着打死我也不信,他们那几个钱能拿到手才叫怪了。

  “我这里缺人用,钱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拿回来的,要因为这点钱误了我这里的事怎么办?”我看他还想说什么干脆手一摆。“别说了,就这么定了,不然你变通一点,就说这些钱是你帮他们去跟工头讨的,就不要说是我这里开的好了。”

  从他流光波动的眼珠子里,我知道,这人的命算是卖给我了。

  一切安排妥当后,我回到白公馆,正撞上老头子跟小白,现在这一老一小的关系亲密许多,小白非但不再绝食,还跟猫猫四处偷食。老头子天天想防贼似的防着它们,没办法,听兽医说,小白的体重已经严重超标了。

  老头子没理会我的招呼,自顾着追嘴里叼着块骨头的小白去了。

  他身后的修罗见我进来,偷偷给我使了个眼色,我立马明白他的意思,片刻不停留的朝楼上走去。

  没让我等多久,修罗的敲门声就传了进来。

  “怎么样?他怎么说?”我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舌自尽,果真见修罗脸色一变,冲着我摇了摇头,指了外面。我只一边暗骂自己笨,明知有监听,还要说出来,一边忐忑不安的跟在他后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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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1楼 发表于: 2007-12-06
第二十九章 起死回生

 

  花园外晚风习习,不时飘来阵阵花香,头顶当空一轮月芽若隐若现,这里也算是个休养生息的好地方。

  只可惜我此时的心情七上八下,修罗既然找上我应该是有了消息,可他闷声不吭的前头带路,我又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再有就是,之前我给那几个买卖神仙水的女人打了电话,约好明天交货,不知道这边有没有什么反应?

  终于,修罗找到了个四下无人的地方站定下来,转过身面对着我,表情凝重。

  “你所说的是真的?你的确有大量的药物,而且可以治疗印度洋岛屿瘟疫?”

  “当然!”想都没想我就肯定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是在给他信心还是给自己。

  修罗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道:“我按着你说的办法跟他提了,至于他愿不愿见你还要等消息,明天应该就会有答复,接下来的事,你好自为之吧!”

  我没接他的话,兀自想着事情,看来修罗是刚跟白年提的这事,那他或许会需要些时间亲自验证。先不去管他放出病毒的用意是什么?既然他在考虑就意味着有转机,现在只能但愿小妹的论断是正确的。

  想想都捏了把冷汗,据莉莉的说法,她只是依照化验出来的部分资料推算出神仙水应该会有这种作用,但由于病毒这种东西千变万化,她又没有机会亲身接触到病源体,很难下断论。

  “他没有再问些什么吗?”很难相信会这样顺利。

  修罗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道:“没有,我看他好像满腹心事的样子,对我突然提起这事也毫不意外。给我的感觉就像,就像早就预料到一般。”从他的眼瞳中我看见了恐惧,而此时我也心神大乱起来。

  一阵杂乱的脚声几乎同时惊动到我们,修罗先行一部,我回头看了看才想起这里离杂物房很近,也许是丁菲他们正巧练功归来。

  心一动,朝着与修罗相反的方向走去,避开三三两两的人群,将怀里的旦旦放了出去。

  运气不错,丁菲没过多久跑着旦旦寻了过来,看见我时脸色微红,眼光不自觉的闪躲开去。

  “呃,那个,鞋还合脚吗?”本来没什么事的我看见她这副模样突然也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只见她点了点头,一只手轻轻的扶摸着旦旦又问道:“那事,你处理好了?”

  “好了!”我看了眼她身上的练功服道:“你现在是黑带几段?”

  她没想到我也懂空手道,欣喜的回道:“我是五段了呢。”口气中不无自豪。

  “那我们切磋切磋吧?”我一口道出目的,前段时间一直都是在跟穷奇练对打,来来去去都是两个人,我还真看不出自己有些什么进步,今天心烦意乱,正想找个人玩玩。

  “这……还是不要吧?我怕伤了你。”

  “没关系的!你看我是这么弱的人吗?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穷奇学了两手,到是你要小心了。”我故意激她,小女生果然上当。

  最终我还是决定不下他们那神秘练武场,省得一想到浴室里发生的事两个人都尴尬。我带她来到平时我跟穷奇练功的地方,丁菲很少进来,惊叹不已的看着这场地,我知道在练功人眼中,这里无疑是属于上好的地方,就是我第一次进来也挺惊讶的。

  “OUS。”双方行礼后,丁菲摆开了架势,我站立在那里,拳平举在胸前,以三角步站定。

  我考虑了很久,是用穷奇教我的功夫来与她对打还是空手道,后想了一想,穷奇教的都是狠招,招招置人与死地,要我把它用在一个小女孩身上于心何忍,所以最终还是选择了空手道。

  丁菲用的是攻的姿势自然是她先出手了,一记正拳朝我胸口击来,这可不是花拳秀腿啊!我心里想到却没有去招架的意思,她以为我看不起她,表情颇为愤怒。我心里苦笑不已,死死盯住她那虎拳在还没有形成威胁时,险险侧身,左脚操她底盘,怜香惜玉之本能只用了三分力道,就是这样还差一点儿让她倒在地上,踉跄了几步勉强站立。

  练武之人的通病,遇强唯有更强,丁菲不再轻敌,准备全力以赴了。

  可惜,我心里叹息,毕竟还是年轻气盛,不然,从刚才我那一脚就该看出我们实力相差悬殊,没什么可比的了。当然,我不免也有些失望,大有独孤求败的意味,真是吃饭了撑了。

  丁菲稳住后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向我攻来,一个高抬脚,扫像我的头部,没想到啊没想到,一个女孩子练的居然也是这种杀招。我仍然是没有躲避,她的这种速度跟穷奇比起来真是小意思。在她惊讶的眼神中,我忽然一个转身,借摔倒之名低空瓦解她的攻势,同时扫向金鸡独立的她。

  “砰!”的一声,丁菲没有上次那么好运,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迎了上去,关心道:“你没事吧?”经验教训告诉我们,好心是没有好报的,谁会想到这女人会趁我不防硬是使上最后一分力气狠狠的给了我一下子呢?如果不是我反应快,那一腿恐怕不是落在肋骨而是下巴了。

  “啪!啪!啪!”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清脆在拍掌声,旦旦也不见踪影,当我看清来人时,大惊——白鳍。

  “不错,任何时候都不要忘了反攻,哪怕是只剩最后一口气也要拼死一搏。”白鳍似乎对丁菲的表现很满意,随后又望向我道:“钱先生好雅兴,居然找个下人来练习。”

  我望了眼丁菲,看她的脸色不太好,知道是怕被责罚,毕竟他们身怀功夫对外而言是必须要保密的。

  “刚才正巧撞上这小女生,看见她一身空手道服,让我想起了亲妹妹。你知道,以前我常跟她练习对打的,所以才一时兴起,硬是把她拉了来,你别怪她。”

  白鳍笑笑,不置可否,唤丁菲离开后才对我道:“钱先生,少爷有请。”

  白年?这么快?我也不再装傻,既然他是白年的心腹,我再做些什么也是多余,不如跟着他走好了。

  来到老地方书房,液晶屏已经打开,第一次见白年这么正经的坐在一个书房内。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恍如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一瞬即逝,随之眼中带笑的望着我。

  “你小子也太贪心了,两百我都认了,你现在居然喊到一千?”

  这家伙还真直截了当,难怪会这么快找我了,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买了去才故意报这么高的价。我小心的观察他神色间到没有真的动怒,反到像开玩笑似的。

  “什么两百一千?”先装糊涂,摸摸底再说。

  “神仙水。别跟我装糊涂,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胃口也太大了吧?你就没想过以我的能耐会坐以待毙吗?”

  “不知道,我跟你不熟。”盯着他脸上那道伤痕心里颇不是滋味,真恨不得伤在自己脸上,英雄救美,谁不会?

  “那我也不废话了,直说了吧!你那池神仙水,我征用了。别急,当然钱我还是会给你的,不过我也不是个水鱼,任你宰割。我会按八十一毫升的价给你,也不少了,足够你们那个娱乐馆办得有声有色。”

  这下子我的脸色再也无法掩饰,脑中闪过修罗说的话,要说这世界真有神的话,那就是白年了。

  这家伙明摆着不让我好过,又继续说道:“我还知道你跟人做了一笔交易,你知道要跟你做交易的那人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心想,这下子完了,这家伙说拿钱来买我的神仙水该不会是要说笑吧?他知道了这么多事还会留我这条命在?

  “是我以前的盟友,现在的死对头佐藤沐。他是日本地下黑帮双诛会社总长的继承人,事实上双诛会社的黑道势力不仅限于本土,它还与纽约黑帮有着兄弟般的关系。而它的后台却是日本皇族,可以说在整个世界掌握了五分之一的地盘。以前我们白氏能纵横黑白两道就是借了它的势力关系网。”

  “哼!”我一听心里就不爽到了极点,虽然我不至于去高呼反日言论,但我也算是个中国人,就算再没种也不会去依附日本人。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你要知道,人家有势力就是有势力,不是光靠嘴上喊两句抵制日货,心里咒骂上两句就能把它摧毁的。与其这样不如干点实际的来得好一些,而我自认现在就是在做问心无愧的事。”

  “问心无愧?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可别忘了,现在是你在跟佐藤沐合作要把我干掉,忘本的人可不是我。”

  “那又怎么了?你把我当猴子耍,我还不能反击了?”

  “就是把你当猴耍了你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佐藤沐是个好东西?他不过是利用你在我心目中的份量借刀杀人罢了,先掌握了我的动态,然后再一次又一次的突袭,耗尽我身边的保全人员罢了。哼!他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我要没有做好万分的准备,会轻易跟他翻脸?”

  “份量。”我一愣,吐出这两个字道,真是匪夷所思啊!

  “没错,你以为我要杀你还不是像捏死只蚂蚁一样容易?还记得你的同学吗?他是怎么死的?就是被旦旦给咬死的,他是我第一个棋子,只不过一开始就是个弃子。还有那条狗,它跟我的爱犬同属一胞,要不是见它本性凶残也许不一定放去找你麻烦,还故意饿了它几天,怕的就是把你这条小命给丢了。”

  白年无视呆滞而立的我,缓了口气又接着道:“还有那两个抢匪以及偷袭你的人,也全是我派去的,要不是蓝苗那次遇事动静太大,被佐藤沐的狗腿透了风出去,我还没这么快把你放进白公馆,唯有这里才能保证你不会被他们的人干掉。谁知道你这吃里爬外的居然跟别人联手来对付我。”

  “等等!你说这些人全是你派去的?那我父母是怎么死的?难道……”我的脸色阴冷下去,如果他敢说是真的,我非把他千刀万剐不可。

  “你就怎么知道你父母一定是死了?”

  “什么?”

  “这样吧!既然你这么心甘情愿的用我的命来换你父母的死因,还不如跟我做交易?我拿他们两老的命来跟你换一条人命,你干不干?”

  “怎么可能?他们明明是死了。”我不信的摇晃着脑袋。

  “他们不死你怎么肯进白公馆?又怎么可能让钱莉沁去白氏旗下的学校参与神仙水的研究,又怎么会振作起来?钱多多,我太了解你了,如果不是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你是不可能上进,不可能与旦旦一同成长起来的。”

  白年脸上那一抹苦笑让我意外,还有他这番摸不着头脑的话,搞什么?

  “你承认是你让人杀的他们?”

  “白鳍。”白年没有回答我的话,却叫唤一直站立在角落处的白鳍来。

  “是!”白鳍恭敬的回道,接着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控制器,切换频道,上面出现的画面是我连作梦都无法想像的。

  是老爸老妈,他们两个快活的在巴黎铁塔下摄像留念,嘴里还说什么“儿子,今天天气不错,风景很美之类的话。”不仅仅是巴黎还有英国等地的名胜古迹,甚至还有埃及金字塔,我的嘴越张越开,快合不上了。

  如果这世界上不是找着另外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那就是见鬼了,我可以确信,他们两个以前从来没有出过国,第一次出去就遇了难。可画面上那言行举止分明就是他们,嘴里还喊着儿子,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一直没有跟我联系呢?

  我疑惑的望向白年,意外的捕捉到他面上那一抹温情,怎么会?一定是我眼花了,明天最好去配副眼镜来戴。

  “这是怎么回事?”我强制镇定,冷冷的问道。

  “你看见,他们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我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我需要他们人间蒸发,但又不希望他们死亡,所以就找两个替死鬼再重新安排了一下身份,让汪洋再给他们两老洗个脑。”他的眼光突然一冷道:“现在,在他们眼里,我才是他们的儿子,正四处逍遥的游玩。你先在所看见的片子就是他们给我寄过来的。”

  “不可能。”来得太突然,我一下子接受不了,差一点跌坐在地上。“把他们还给我!我才是他们的儿子,你怎么可以卑鄙的把他们都抢走?”我愤怒的咆哮起来,眼睛通红似血,有嗜人的冲动。

  “还给你可以,这是否意味着,你同意了我们的交易?”

  我愤恨的怒视着他,死死咬着牙关。

  “我需要你去杀一个人。”他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继续说道:“而且只能用旦旦。”

  旦旦,我心动了一下。

  “为什么?”

  “因为那个人不容易亲近,我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接近他,唯有你手上的旦旦也许可以。而且旦旦嘴里的毒,除你我知道如何解之外,是不会有其它人知道的。蓝苗跟莉沁除外,首先我肯定不会让她们介入,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

  “开玩笑,如你所说,那人这么麻烦的话,又怎么会无缘无故让一只蛇接近他?而且你凭什么认为我可以让旦旦为所欲为?”

  “相信我,你可以的。”白年眼中异光流动,诡异的看着我。“而且那个人对你手中的东西也十分感兴趣,只不过由于某些原因无法轻易掠夺罢了。如果让他知道这条蛇就是神仙水的来源体,你猜,他会不会拼死也要把这条蛇弄到手呢?”

  “那人是谁?”虽然我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佐藤沐。”

  “如果事情办成的话,你真的会让我父母回来?并且,保证我的生活能恢复宁静?”

  “可以。”

  彼此的视线在半空中相对,都毫无退缩的意思,过了不知多久后,我轻叹了口气道。

  “好吧!听你的,希望你能遵守自己的承诺。我该怎么做?”

  “我会让人去教你的,白鳍!”

  白鳍无声无息的再次来到我身边,递上了一张支票,又是上百万人民币。

  “这是买神仙水的钱,够你们开十个娱乐馆不止。另外,你最好能把老牛好小子欠的钱给还上,虽说是可还可不还,但为了以后着想,还是弄清楚些好。”

  “为什么这些你会知道得一清二楚?”

  “因为在老牛的身上一直都有窃听器,这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以你对他的信任,自然什么都会跟他说,省下了不少麻烦。”

  我一愣,再无话可说,机关算尽,却还是逃不出如来佛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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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2楼 发表于: 2007-12-06
第三十章 锤炼

 

  从老牛回复的短信中,白年的话得到了证实,这混蛋居然真的把那一整池的神仙水给抢了。

  第二天的各大报纸都在刊登白氏集团旗下的科研所有了突破性的进展,终于找到了可以抵抗瘟疫的药物,现还在观察期,二十四小时后将会有进一步的结果。

  这一消息的公布,震惊了全世界,白氏旗下各上市公司的股票也随之水涨船高,一时间高居不下成了抢手货。

  我不知道白年是怎么办到的?他居然能在还没有研究出神仙水的成份之前就贸然公布消息,并且就凭我一面之词就用神仙水去治疗。不知道该称之为勇气可嘉还是疯子了,毕竟这实在太疯狂。

  然而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汪洋来了,直接被快递到我面前。

  可惜我对他已经不再有原先的好感,相信将心比心,任何一个人换在我的立场都不会能平静吧?第一个辜负我信任的人是他,颠覆我平静生活的人也是他,一切的一切都与他脱不开关系。

  然而,无奈的是,我却不得不听从白年的指示,按汪洋的话去做。

  汪洋到来后,首先要求考核我这段时间的学习情况,我这才想起,还是他催眠穷奇他们的原故才使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只是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

  跟黑带五段的丁菲切磋过之后,我对自己的能力信心倍增,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试问还有谁能打得过我?

  第一个与我对打的是穷奇,我们两个早就摸透了彼此的路术,而且穷奇并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偷留了一手。那就是我实在很经打,只要掌握住火候,将体力的气与他拳头的落点一致,根本就伤不到我半点。紧接着我就可以反击了,每当他一个重击下来之后,趁其未来得及收势直起猛攻,消耗他的能量,直至将他一拳击倒。

  在众人的雀跃声中,脸色阴沉的穷奇踩着不稳的步子退场。我心里也不好受,他为人本来就很小气,这一次让他颜面尽失,还不知道要记恨到什么时候?免不了三不五时找我切磋了。

  但此刻不是我去想这些麻烦事的时候,场外观望的汪洋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在我全身上下流转若有所思状,但表情却平静得不留一丝破绽。

  紧接着下一个与我比试的是白鳍,对这人我从不敢小瞧,他深沉的眼眸静入止水,这般的心态对我可是大不利。由于听说我跟白鳍在切磋,场外很快围了不少人,大多是期待不已的仆人。他们都是白鳍的门下弟子,自然希望看见自己师傅把人打得惨败的画面。当然,这其中有一个人是在为我祈祷的,虽然我怀疑她对我并没有多大信心。

  我趁白鳍在换衣服时,偷偷投了一记安心的眼神给丁菲,这小丫头两手正紧紧相握在身前,眼中流露出担心。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心里暗暗发酸。

  但是很快我就笑不出来了,白鳍与穷奇的打发不同,穷奇是快攻型,下手又狠又准,而且每一次攻击都很耗力,我只需慢慢化解大不了再挨上几拳,等时机一到,他筋疲力尽时将他击倒。可这白鳍不一样,将空手道的修身心法练到了家,

  我正犹豫该用哪一种功夫去跟他打,脑中拼命的去回忆小妹对我说过的几句心法。

  “空手道始于礼,终于礼。不先挑衅别人。为义之辅助。先知己,后知彼。技术不如心术。聚精会神,心无杂念。祸生于懈怠……心中不可有非胜不可的想法。战斗上的胜负是由如何操纵虚实者而定。把手足想像成刀剑。勿忘‘力的强弱,身的伸缩,技的快慢’……”

  其实还有很多,但我记不全了,再看看白鳍的姿态,真可称之为心无杂念,已练成自然体。

  看来不能用空手道来制胜了,我自认还没有他这本事,干脆就用穷奇教我的必杀技吧!不动则已,动则如排山倒海……

  我虚晃一招出去,步子先迈出半步,只见他出手缓慢,步法安静,拳法中蕴涵的能量却如泰山压顶般,逼迫而来。 我心下一惊,险险躲过他的攻势,却差一点摔个狗爬屎,好不狼狈。如潮的嘲笑声随之而来,可我对面的白鳍却任一动不动摆开架势等待我反攻。

  我勉强站立,想找出其破绽却不得发,只好从自身上想法子。

  在嘈杂声中我静下心来,试着体会他心无杂念,聚精会神的感觉。可惜,怎么也办不到,这下子我急了,奶奶的,拼了,大不了被他一掌劈,心里想着就扑了过去。

  白鳍也不惊,但却一反防的姿态,一换直向我前胸袭来,我也没多想,打定主意先吃他一拳,硬顶住,而我体内那股气去直冲脑门,如重锤般敲击他脑心。由于我比他略高一些,这一招还挺到位,我脑袋到是没什么痛觉,只是肚子上那一股让我屈身下来。

  眼角瞄见那老怪物居然一动不动的挺立在那里,可惜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看来,我输了。

  正这么想着,四周突然传出惊呼声,“砰!”的一声,站在我面前的人突然朝我扑倒过来。我的第一直觉是想闪开,可惜痛得直不起腰,只好硬生生的用强壮的身体将他顶住,两只手勉强撑住了他。

  “白师傅……”

  “师傅……”

  “白……”

  一群平时伪装不懂武功的仆人纷纷冲上台来,将他扶住,修罗也来到了,众人无视我的存在一般,焦急的望着他。唯有丁菲悄悄的扶了我一把,我暗暗的谢绝,将她手抽离,不想连累她。

  “没事,只是脑部一下子受重击,昏过去了,等他醒过来再详细诊断吧!”

  修罗待众人将白鳍抬走后才来察看我的伤势,我见丁菲还愣愣的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好像拿不定去留的样子,我使了个眼色给她,她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跑了出去。

  “你小子够狠的,什么时候练了铁头功啊?”汪洋晃悠悠来到我面前,修罗在探我的肚子,而他去是伸个手来按在我额头上。我刚才被肚子的痛觉失了心神,那些气早四散开了,想他要摸也摸不出什么东东来。

  “他运气更好,白鳍没下重手,皮肉伤而已。”修罗说完,居然望也不再望我一眼,走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像也没这么痛了,该不会是心理作用吧?我自嘲道。

  “这一回合算你赢了,下午继续。”汪洋面带脸上那欠扁的奸笑向外走去。

  我连忙回房里,被我反锁在房里的旦旦扑了上来,我没顾上理它,找出一些神仙水往肚子上擦。想想又不对,这又不是什么刀伤割伤,要算也该算是跌打之类的,这水管用么?算了!管它呢,反正不用钱的,我只能自我安慰道。

  大字张开平躺在柔软的床上,让肚皮减轻负担,一边想着事。汪洋说下午继续,这白公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跟我对打的?如果说连穷奇、白鳍之流都挂了彩,还有谁能上?梼杌?不可能,他擅长玩枪,要让他跟我单打独斗可能性也不大。而且以汪洋的智商不可能干出,以枪会武的蠢事来,那还真是侮辱他了。

  还会有谁呢?白婆婆?我一惊,不会吧?好歹也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娘好不好?让我一年轻小伙子去跟她对打?也太……如果是汪洋亲自下场跟我比试就好了,包准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正幻想得爽歪的我,被老牛的短信声吵回到了现实中来。

  “马汉回来了,天鹰找你。”

  晕倒啊!简短的几个字却让我一阵冷汗直冒。

  马汉这个大刺头怎么回来了?老年不是才把他打发走吗?天鹰找我?这么快?比我预期的快多了。我忍不住苦笑想到,昨天晚上白年才说他会放风出去引起佐藤沐对旦旦的兴趣,谁知道这才二十四小时不到,天鹰就找上门来了。

  “他找我干嘛?”想了想我回到。

  “屁话,还能干嘛?上头好像找你,很急!”

  “急?他急老子我刚上厕所回来,不急。你让他等我消息,就说我现在不方便跟他们联系。”其实是我一时也没折,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最后还是跟汪洋报备一下。

  回完这句话后,我嘘了口气又躺了下去,两手怀抱住旦旦,任它拿我的手掌心来磨牙,我知道它是怪我一早上把它关在这里。可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要让它看见我被人打,还不把人家咬死?

  闭上眼睛静养,迷糊听到有敲门声,打开一看,居然是丁菲。

  “你怎么来了?”我一侧身把她拉进房里,又探个头出去望了望,确定没人后才把门关上。

  丁菲将手中一瓶药递给我,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听说这可以去淤血,每天用一些揉在伤处过几天就能好。你……没事了吧?”

  “好的很!不用担心,你来就为了送这个,小心被你师兄弟们看见,把你当叛徒。”我回想起刚才在武馆,有几个男丁望着我的眼神愤恨至极,似想上来咬我一口似的。当然,还有更多的是不服气,只是碍于身份,不敢拿我怎么样罢了。

  我也知道自己胜之不武,理亏的不敢去计较这些。

  “下午,还有一场比试你知道吗?”丁菲似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我这才发现,她怎么没大哥大哥的叫了?

  “知道!怎么了?”

  “刚才白婆婆来找过我们,挑了几个功夫不错的,说是下午有比赛。有个多嘴的问了一句,白婆婆不吭声,她旁边的汪洋先生说是要跟你比试呢。”

  我这一听可吓得不轻,正帮她倒水的手也抖了一下。

  不会吧?单打独斗还行,要论一对一我还有点胆气。可是,以一对十,天!想到不敢想,我还不成待宰的羔羊了?我开始怀疑汪洋是不是在公报私仇?在脑中一遍一遍的搜索,不对啊!只有他欠我的份,我什么时候欠过他半分了?

  可是若要让我去跟他求情那是打死我也不会去干的事,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虽说是有了心理准备,可看到那一字排开的七个人,还有他们腰间别上的黑带子,我可是一点自嘲的心思都没有了。他们中,除了丁菲外,所有人盯着我的眼神都狠不得抽我的筋拔我的皮一般。虽是没有白鳍的底蕴,但被几个人这么虎视眈眈,压力可也不小。

  汪洋一声令下,“OUS。”一排人齐齐喊完,就朝我扑了过来。

  应该是汪洋事先知会过了,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能把我扳道在地上爬不起来就算胜。幸好空手道原本就是一对一的运动,在初时他们一群人没有协作的章法,我还能勉强自卫得当。再加上丁菲时不时挤出个缺口来让我有了缓气的功夫,当然,这种时候是顾不上什么运气之类的了,到处都是拳头,劈掌,你让我往哪里运气去挡?还不如干脆近身肉搏来得干脆。

  但很快的,我越来越屈于劣势,一来我体力虽好,也经不起他们几个人合攻,半个小时下来几乎耗似精力,我再不敢自满于自己的力气大了。二来这几个人也很快掌握了对付我的方法,大玩车轮战,一改先前的抢攻必杀,在我眼里到像是玩起了太极。一个接着一个前仆后继,就连丁菲也再不敢虚晃应付,真是让我苦不堪言。

  更糟的还在后头,不知道是谁先发现的,居然开始两个人两个人上,一个下手动作极慢,自然很容易被我挡开,谁知他竟虚晃一招后躲闪开,让后侧的第二个人用凌厉的快攻步步紧逼,钻我一时无法适应的空档。待我好不容易快防时,另一队又接上,不出五分钟,我就真正的吃上了一个重拳,那群饿狼立马群起而攻之。可怜我再也没办法去数谁打了一拳谁踢了一脚,只能在地上捂头打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就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不知道哪个没长眼睛的,狠狠的朝我脑袋上踢了一脚,痛得差一点没闭过气去。

  “停!”

  白婆婆那沙哑的声音,一时间犹如天籁般动听无比,简直像天使一样可爱善良,助我死里逃生。上帝啊!我赞美你。

  我捂着脑袋跪爬在地上,几乎连眼都睁不开,隐约听到人群散去的声音,预期中的叫好及奚落声并没有传来,也许是他们也觉得以七对一胜之不武吧?要不是上午我的招数太卑劣,他们也未必轻易答应这场比试。

  旦旦?一个熟悉的小脑袋使劲的穿进我的视线来,这小家伙怎么溜出来的?我心下一惊,刚才,我猛的一下抬起了头,正好对上朝我靠近的汪洋。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修罗正在查看我身上的伤势,幸好他们虽然人多,功夫也不差,但毕竟是仆人身份。这场比试大家都知道是为了测试我的能耐,要真把我打得个半残没办法交代,所以下手都留了些余地,不然我恐怕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刚才,没出什么事吧?”我问道,旦旦的脾气我还能不知道,一口一个这场内的人还不够它咬的。

  “放心吧!没事。”汪洋欲伸手去摸旦旦,只见它防备的与他对视,过了好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也没有想与他亲近的意思。“我已经让白婆婆把人疏散出去了,而且它见你不再被人打也没再死追不放。”

  “一些小伤罢了,我去给你拿些药,你们最好先回客厅等着。”修罗依旧冷冰冰的把话说完,站起来欲走,却又被汪洋给唤住。

  “不用给他上药了,这点小伤都挺不住,也活不长了。”

  我没气力跟他斗气,心思一直在旦旦身上打转,我明明把它反锁在房里了呀?窗帘都是拉上的,这家伙怎么跑出来的?

  我们一行三人往上面走去,经过我房间楼下时,我抬起头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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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3楼 发表于: 2007-12-06
第三十一章 敌友难分

 

  窗帘没有找开,但却透着风,我似乎看见房内的窗帘随风而动。

  怎么会这样?我正疑惑不解眼角却瞥见汪洋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很欠揍的样子。心里想着,如果他亲自能来跟我比一场就好了,我一定让他满地找牙不可。

  可惜这种念头也就只能在脑子里YY一下罢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主动走上来拍拍我的肩道:“不用看了,肯定是这小家伙自己跑出来找你的。看来它跟你之间挺有默契的嘛!知道你有难,英雄救美来了。哈哈哈……”

  英雄救美?我吐死。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一惊,这么说他知道我跟旦旦之间的联系?怎么可能?这事连老牛我都没跟他提过,汪洋是怎么知道?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旦旦,心里纳闷着,要真按他所说,那旦旦与我企不成一体了?一想到让一条蛇成为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我就不寒而栗。

  我们在客厅坐了下来,老头兴奋的跑过来问长问短,基本上我们都没往心里去,既然知道他有病,不会再听他胡言乱语。我还敷衍了他几句,汪洋理都懒得搭理他,被缠着烦了,干脆把他催眠让白婆婆送回房去,爱干嘛干嘛去。

  看到他催眠老头子,我才想起长久憋在心里的疑问,还没过脑就脱口而出问道:“上次你也是这么给我催眠的?”

  汪洋顿了一下笑道:“你说的是哪一次?”

  “还有很多次?”我气恼的怪声怪调反问他,他装模做样的想了想,又用手指头比画着。

  “一次……两次……三次……”

  我愤愤的盯着他,由着他耍宝,直到他自觉无趣耸耸肩,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道:“严格来说,就两次。”

  两次,我心里开始算计着,难不成这家伙已经知道他第一次催眠我没有成功的事了?

  “一次是在我第一次认识蓝苗的那天晚上,我把你跟蓝苗都催眠了。第二次嘛!就是你被捌到白公馆的那天。不过……”他瞥了我一眼又接着道:“事实上,第一次我并没有催眠成功,这算是我的失策吧!我没想到你是个拥有超凡意志力的人,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好。”

  “不对吧?我要真这么好,就不会真被你给催眠了一次,让人当猴耍。”我冷哼道。

  “那是我故意让人先把你给关上两三天,消磨你的意志力,让你在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候侵入。不然,我也没多大把握能制服你。”

  “所以呢?就把我他妈一个人丢在这,让一个疯子当猪玩,还真当自己是神了。我有病我!”越想越懊恼,狠狠的摔了自己一巴掌。

  “你不也没全信嘛?严格来说,我还不算成功。”

  “你到底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在你睡觉的时候下了一点儿暗示,当你醒来后就看见一条巨蛇罢了!哈哈哈……”那混蛋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摆摆手对眼中充血的我道:“这不关我的事,是白年让我这么干的,再说,我不也留了下个后门给你吗?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

  “后门?”我奇怪的问道,不能怪我不气啊!我一直都把旦旦会变大当做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守口如瓶,要不是我自己亲眼看见,我怎么会相信那帮家伙的胡言乱语?现在到好,一句把我堵得慌,低头看了眼什么都不知道的旦旦,我怎么这么倒霉?

  “那个梦,记得吗?那个赛车的恶梦,不是无原故来的,是我给你的。这是一个后门,可以让你对我所下的暗示产生对自己的质疑。”说完他还示意我看自己左掌心上那块淡淡的伤痕。“每当你看着它一次,对暗示就会质疑一次,脑部思维也会特别的灵活。嘿嘿!你不是喜欢跟某人发短信么?盯着手机屏幕的同时也会对着手心吧?”

  不许要他再过多的废话,我已经了解了个大概,只是……

  “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脸色一变,一反常态正色道:“你的废话还真多。”

  我想了一想不对啊!如果真如他所说,一切都是骗局,可白老头子交到我手上的珠子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再有,这颗珠子早在苗寨时候我就见过一次,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这些天来,我与旦旦玩的吞吐以及我身体上的变化又是怎么回事?

  学校老师说过,不懂就要问,这才是好学生,我很谦虚的开口向他寻问,不然晚上睡不安稳了。既然他这么能耐,我也翻不出五指山,索性做个乖乖生好了。

  我疑惑的随着他的动作四下望了望,才听到他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道:“看过谍中谍吧?嘿嘿……我只不过顺便也把他们给催眠罢了。要怪还得怪你手上那小王八旦,差不一点没害死我。它见你被人欺负,又束手无措,气急攻心居然把那颗珠子给吐了出来。要不是我赶得及时,让他们误以为那不过是颗普通的水晶球,后头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尾。幸亏白年老早就让蓝苗在白宅等着,旦旦一见到她果真才乖乖安静下来。不然……”汪洋摇了摇头,估计他对旦旦也是有些顾忌。

  “蓝苗当时在白宅?”我大惊,脑中只有这句话在不断闪现。

  “不然这年头还有谁制得了你那条小蛇?要真让它把老头子给咬了,谁都没命走出去。”

  “那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嘿嘿……你都对人家那样了,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见你?”

  面对着汪洋坏坏别有深意的笑我有些心虚,毕竟他跟在蓝苗身边也有段时日,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如何?他又知道了多少。

  “想她了?我问你句话,你得摸摸良心再答我。”

  “问吧!”我有气无力道。

  “你到底准备拿苗苗怎么办?”

  “不准你这么叫她!”我怒目而视,捏紧了拳头。

  “嘿嘿!放松,放松!我只把她当妹妹来看,不是你的情敌。你的情敌是白年那,有眼无珠不识好人心,要不是见我那小妹子整天有事没事老念着你,我才懒得管你!我告诉你,白年那小子对她也是认真的,而且人家对她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你要真没什么想法,不如……”

  我的拳头终于挥上他的小白脸上,被他险险躲过,狼狈的翻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借茶几搭住身子。算他识趣,知道吃不消我这铁拳,早想揍他一顿了,要不是还有话要问他。

  “她……还好吗?”

  “没你这家伙,她好得不好了,放心吧!人家白年当她是块宝,不像你,没一点责任心。”他见我冷静下来,又利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手嘲讽道。

  我脸色有些发烫,一想到那晚过后,一大早抛下她一人在房里,还要面对老爸老妈异样的眼神,我就理直气壮不起来。

  “他不是个好东西,是个花花公子,蓝苗不会看上他的。”

  “这到不一定,白年那家伙不管怎么看都比你强。”

  “蓝苗爱的是我,他没本事抢。”

  “你在这放大话有什么用?有本事就把她弄回来,现在她身边的是白年不是你,没本事就一边去。”

  听他这么一说,一肚子气瞬间泄得没了影,我沮丧的坐下来,不吱声。

  “就你这样?我看苗苗迟早要跑,多长些本事再跟人争吧!别真让我看扁了你。”

  明知他是在激我,可惜英雄难过美人观,现在的我,自认是个狗熊,乖乖的给人上了套。

  “我该做些什么?”在听说老爸老妈出事那活儿,我曾有过变强起来的念头,当时是为了报仇,可一直找不到门路。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我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首先,你要放下对我的成见,听我的指示。”

  我刚想反驳一句凭什么,转念一想,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他对蓝苗那种保护的姿态也让对他有了许些改观。于是,艰难的,带着复杂的心理,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在汪洋的指导下确是有了很大的进步。更令我吃惊的是,他对我的了解超乎了我的想象,连我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息都知道,他还教我如何更好的发挥它们。

  他告诉我,那股气不仅仅只能用于某一点上面的防侵,进一步提高的话,可以让它像一个金钟罩似的像全身上下保护起来。这样,就算再多的人同时对我进行攻击都不会再受制。我听着挺有道理,这汪洋虽然不会功夫,不会玩枪,但理论到是知道的不少。我试着用他教我的方式去练果然大有长进。

  更重要的是,他还解释了这股奇怪力量的来源,一如我之前所猜测的,与旦旦腹中的珠子有关系。他问我是不是曾经将自己的血与旦旦的血混在珠子上?我很惊讶他会这么问,但既然问的出这句话来应该是有所了解的人。我正愁没人解惑,只好姑且相信他。大不了,再被骗一次好了,反正当傻子我也习惯了。

  自然,关于苗寨的事我含糊了过去,只是交代了第一次见那颗珠子的过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汪洋心里很清楚我所说的地方是哪里。只见他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又若有所思状,又点点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最后所流露出的是一种惋惜之情?

  “看来,你果真是个幸运的家伙。”他丢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就不再多说什么,顺着解释给我听。

  原来这颗珠子类似于牵桥搭线的东西,将我与旦旦紧紧的绑在了一起,特别是心与心之间的感应。按照汪洋的猜测,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是以一种假设的口吻。他以为如果我跟旦旦可以达到某种境界的时候,几乎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般,沟通无阻。

  另外,他还很慎重的警告我,这颗珠子是个宝贝,一定要保管好。可后来无论我再怎么套他的话,他也不肯告诉我这颗珠子的来历,只答应时候到了自然会对我说。鬼晓得他口中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总之,按着他的方式,我不再在地下室的游泳池与旦旦玩吞吐,而是转移到露天游池去。按他的规定,必须是在月光下与旦旦进行潜意识培训。原来,这是一个增进我与旦旦潜意识交流的方法。借助如水的月光,我与旦旦通过珠子间气息的交流凝神感觉受彼此的存在……

  开始时旦旦很不安份,而我也找不到章法,毕竟跟一个动物进行思索意识上的交流,实在太匪夷所思,难以理解。直到汪洋教我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在水里与旦旦对视,当它感应到我在看着它后,试着用心对它说话,从它的眼神中找感觉。

  不过这中间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我溺水时间有限,最长不过一分多钟,往往感觉刚找到,又不得不向岸上浮去。

  显然汪洋也看出了问题所在,第三天就拿了一种奇怪的草给我嚼,问题是……

  我手拿着那根似曾相识的草研究了好久,这才想起来,惊讶的失声问道:“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我自己种的。”汪洋状似无意懒洋洋道,那表情明摆着在撒谎。

  “这回答真烂。”

  “明知道很烂就不要再问了,你再问我也是这个答案。快把它吃了吧!”

  “为什么我要吃它?”这种草旦旦曾在水潭的洞里给我吃过一次,可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它有什么用?

  谁知汪洋嫌我烦,将手中的草趁我不备一把往我嘴里塞,被迫下不情不愿的咀嚼吞了下去。

  “问这么多,下去就知道了。”他突然两手一推,把我推进了游泳池内。老天!我还没换衣服那。

  五分钟后,我终于明白这草是做什么用的了。此时我已经在水下待了四分钟之久,竟然一点透不过气来的感觉都没有,直到我自己忍不住好奇浮出水面。

  “哎哟!”

  “臭小子,下去了还上来干什么?真浪费!”汪洋敲了我脑袋一记,气鼓鼓的又递了一根草给我,然后拍拍手没好气道:“没有了,最后一根,你要再上来就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了。”

  我这才知道,这种草的功效出了水面后就自动失效。不可否认了,有了这东西的确方便许多。

  至此以后,汪洋每天都会弄一根来给我,真搞不懂他的存货到底有多少?又是从哪里弄来的?难不成他也知道深潭所在?

  半个月过去了,可对于我而言,却是一眨眼的功夫。现在我与旦旦几乎可以做到身随意动了,在汪洋深刻的教导下,我们两个之间,是以我的意志为主,旦旦意识为辅。不管怎么说,人类的智慧总高过一条蛇吧?虽然它不是一般的蛇。

  这种感觉真的很棒,例如我早上起来,可以心里想着让旦旦把鞋给我找来,因为它有时候会把鞋故意收起来,表示抗议。抗议什么?抗议我指使它干着干那呗。让它拿拖鞋它就得拿,甚至包括不让它喝酒。开始时它还可以抵制我的支配,后来我玩出兴致来了,有事没事就试它一试,久而久之它已毫无反手之力。

  有一次我偷了一瓶老头子珍藏的好酒摆在旦旦面前,这小王八蛋口水流了一地,眼前看就快把瓶盖给开了,硬是被我强制下令回到我身边来。不过,还不够火候,有空间的限制,离太远我就无法控制它了,虽然能感应到它在干些什么,大致方位在哪里。所以,它常赖在小白身上四处躲我,小白为了避开麻烦的白老头躲的功夫也一绝,要不是猫猫经常会露馅我还真捉不到旦旦。

  每次要训练时都要进行一场追踪战,它大概也知道自己越来越受我控制的原因,所以不太情愿下水了,弄得我很狼狈。

  可惜,好景不长。有一天,汪洋突然告诉我,他手中的闭气草不多了(这名字真土),我必须加紧提高自己的能力。

  我心一动,听他这么一说,难道我除了靠吃那什么闭气草外,还可以通过其它方式延长在水中的时间不成?

  汪洋一听我这么说,大惊道:“你还不知道?”

  我迷惑的摇了摇头,诚挚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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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4楼 发表于: 2007-12-06
第三十二章 钱多来娱乐馆开张

 

  汪洋十分奇怪我知道如何调息体内混乱的气息,怎么却不知道它会改变我的体质呢?

  我说我当然知道它会改变体质啦!我身体变得这么结实就是因为这样而来的嘛!其实说这些话出来是有些心虚的,若不是他这么提起的话,我也许还联想不到一块儿去。而且与泳池的练习不一样,对于调息这方式我不过想起来就练练,没太放心上。

  “那我让你把体内的力量再提到一个台阶你到底做了没有?”

  “当然有!”其实这句话连自己听起来都底气不足,怪不得汪洋一副吹胡子愣眼的样子了。当然,前提是他得有胡子才行。

  “你都是怎么练的?告诉我。”

  于是我只好一五一十的又把自己胡弄推想出来的调息方式说了出来,只见他紧锁眉头,很用心的在听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了,只不过你的方式有点初略,怪不得这么久以来都没有提高,晚上我再到你房里看看。”

  “你想干嘛?”

  “干嘛?奸了你!”他没好气道。

  紧接着白天都是一些常规训练,上午是功夫的练习,下午则依旧是玩枪,事实上我对这还是比较感兴趣的。吃完晚饭月亮出来前,汪洋会让我看一些新闻杂志,多了解一些动态信息。

  有些特别有意思的事还是值得一提的,早在十天前,白年就因提供了大量可救治瘟疫的药物而得到了各地的嘉奖,一时间成为了全球热门人物之首。

  但据汪洋所说,白年虽然拿出了救治的药物却不肯将配方交出,差一点引起了某大国的不满。若不是白氏企业每年上缴的税金颇为可观,再加上白氏与英国皇室的特殊关系,以及那位被救治的某国首相在大力帮他周旋,他恐怕没这么好过关。白年这部棋走得可真险啊!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干,目的何在?

  汪洋冷哼:“他还能干什么?瘟疫是他放的,解药也只有他有,若他真再多放些出去,他们能拿他怎么办?到时候,他就要是块宝了,如果再多救几个首相、总理之类的,你猜他在政治舞台上会起来什么样的作用?”

  “可如果他再拿不出这种解药怎么办?”我心里很清楚神仙水只有旦旦能弄出来,白年还没这能耐,也就是说,我手上的筹码还不小。

  可惜我似乎太乐观了,汪洋接下来的叹息打醒了我的天真。

  “别小看了他,他是个极端份子,要真逼急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大不了声称病毒变异,药物失去效力罢了。他宁愿放弃也不会受制与人,这一点,到是跟现在的你有所不同。”

  我被他莫名其妙的一眼看得一阵发毛,搞什么啊?怎么突然拿我跟白年那混蛋比?

  关于娱乐报导我们更多关注的还是蓝苗,这段时间汪洋会有意无意用她一些琐碎事来取乐我,看我一副哈得要死,又嘴硬不肯开口问的姿态他就爽歪歪,真够变态。

  可对蓝苗的生活点滴了解越多,我就越迷茫。她已经进入另一个与我所不同的世界中,由一个小女孩变成了耀眼的明星。她为了维持公众形象背后所受的苦让我心疼,她不断的追问汪洋有关我的事又让我感动不已,真想狠狠的把她抱住。

  念想着十万八千里以外佳人的我,却忽略了身边的另一个女孩,丁菲。

  如果不是汪洋狐疑的问我,那女孩子为什么经常偷偷在场外看我练功?我真差一点儿把她给忘了,上次答应给她换一双合脚的鞋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去换。况且,我也该是时候出去跟老牛碰个头了。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一边跟着汪洋提升自己,另一方面我也没有忘了要保持与老牛的联系。毕竟,他是我与外界唯一最可靠的沟通。

  既然我与老牛都在白年的监控我干脆光明正大的与他打电话联系,有时候甚至当着汪洋及白鳍的面海聊起来。

  不过这也得视事情而定,例如我让波仔去办的那件事,一周后总算有了消息。

  老牛告诉我,那是一种从动物身上提练出来的东西,又混合了许多种植物的汁液混合而成。教授还将每一种成份都抄录了下来,并且发了一份给莉莉。不仅如此,为了进一步证实它的作用,她还拿它在动物身上做实验。吃惊的发现,这种药水仅针对雄性产生强烈的催情作用,对雌则不会,男性一但让这种混合着香型的气息从皮肤中渗入,则会即可产生性欲。除非有超强的意志力,否则很难抵挡。

  从皮肤中渗入,还真是新鲜,我从来不知道皮肤也可以呼细的,原本还以为是通过呼吸呢。如果真是这样就糟了,呼吸还可以说用防毒罩,可不与皮肤接触那就麻烦许多。

  紧接着,两天后,老牛就收到莉莉的一封邮件。莉莉告知,这种药水的制作方法非常复杂,并且用料都是很稀有的,必须从动物身上提练出来不说,还要保证它的新鲜度。总之她的专业术语我一句也没弄懂,感觉就像从人类体内切割下某器官后,必须及时放入冷藏器的意思。

  更让我们意外的是,莉莉指出这些物质与她研究神仙水时所发现的一些奇怪观点有些联系。例如,他们小组在大半年前,曾发现将神仙水分解后,再经过特殊的处理后会分裂出新的分子来。它会快速与空气相融,通常皮肤渗入人体,雄性对它不会有反应,也不会有任何的负作用,可雌性一但与之接触,至会对其产生强烈的爱慕之感。

  听上去原理差不多,便作用却是天壤之别,都把我弄糊涂了,这是否意味着,这种药水也与旦旦有关?联系到它受女士欢迎的程度,可能性还真大。只可惜,莉莉这份分析报告是半年前的,争对这个论题早几个月就专门开设了研究小组,最新的研究进度她找不到切入口去了解更多。

  引起我兴趣的还有另一个现象,莉莉说他们学校会经常出入一些奇怪的车辆及戴着黑色墨镜,神情冷漠的人物。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下了车后会直接由校理事直接带入一栋封闭式的洋楼中。而她问遍了身边所有关系好的同学,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来校干什么的?甚至包括那栋神秘的洋楼,没有任何学生允许进去,听说校方有着很严格的规定不准任何人擅入。那里的保安系统也是全校最棒的,并且是白年亲手研制开发出来,耗资上亿,全球没几个人能突破进去。

  我所感兴趣的是,白年花这么大手笔弄一个洋楼出来,还有那些往来的神秘人物,不知道他在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我丰富的想象力甚至联想到了恐怖组织的地下活动去,当然,白年不会这么笨,与恐怖组织勾结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

  莉莉在最后表示她会进一步了解后与我们联系。

  我知道让小妹在繁重的课程中还要调查这些事情,辛苦不说还很危险,可我更清楚她的脾气。先别说离这么远我管不了她,就算她在我身边也不定会听我的。其实相较与她所说的这些,我更关心的是她目前的情况如何?

  草草一两句说她又开始恋爱了,而且她很爱对方,无法自拔,与往时不同。

  这样的话让我很担心,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与爱情对抗最终都会受制与它。聪明如莉莉,陷入更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我记得,上一次她说自己恋爱时,连心爱的旦旦都可痛下毒手,背叛了家庭,亲人以及我。

  最终,犯下无可挽回的错事。

  我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将老爸老妈依然活着的消息告诉她?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就像她已经将一些不愉快的过往忘却了一样,老爸老妈也把我们从记忆中清除干净,这样的伤痛,暂时,就让我一个人背负就好。

  除了莉莉这让人头痛的人物外,还有一个棘手的家伙也回来了,马汉。

  当老牛告诉我,他自己又跑回来说要投靠我们时,当我头大不已。这家伙居然回校后借故闹事,把几个同学给打成重伤还抢了对方身上的钱投奔这里来了。可想而知,明摆着吃定我们。

  不过波仔说得对,娱乐馆很快就要开张了,正缺可靠的人手,上次他带回来的同乡虽然有十三人之多,也算勉强够数而已。先不论这马汉脑子里想的是些什么?跑回来投奔我们又图的什么,既然他自己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就说明他想通了一些事理,应该是可以放心用的。

  只不过……

  “什么?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当我把心里的意思告知老牛时,他在电话那头惊叫道。

  “没错!给他笔钱,让他去整容,否则我们不用。”我知道白年的那笔钱已经转到了我的银行户头上,不过这次我长了个心眼,分别存放于两本存折内,并且修改了密码,只让波仔一个人知道。

  也就是说,其中一本存折在我手中,以防不测,另一本账上的钱只有波仔与老牛两个人才能提出钱来。没有我的首肯,老牛不会把存折交给波仔取钱,老牛不知道密码当然也取不出钱来了。不要怪我不信任兄弟,实在是老年这家伙太不可靠了,他自知理亏所以也没有任何的异意。

  “人家怎么说都是个堂堂男子汉,你让他去整容不是要他的命嘛!”老牛为难道。

  我在这头冷笑道:“命?他的命还不是我们给捡的?他自己什么时候再乎过了?你就这么告诉他,如果他不整容被天鹰那小子瞧见了,他没命不说,还会把大家都连累进去。你看看他的意思,如果连这样都不肯的话,也不用收留他了,直接扔出去自生自灭吧!”

  老牛听我这么一说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喏喏道:“知道了。”

  “对了!”

  “啊?”

  “别整得小白脸似的。”话刚出口我就想笑,电话那头估计也跟我一样,想到马汉那身材配上小白脸旦,那幅画面想想都可笑。

  “让他试试?”

  “别!你饶了可怜的老百姓吧!就他那性格要真太帅招惹麻烦出来,谁去收拾。”

  老牛本来也是开玩笑,听我这么一说也不吱声了,兀自在那头哈哈大笑。

  这天好不容易跟汪洋请了假要出来走一趟,谁知这家伙死赖着要跟着一起出来玩,我猜他是知道娱乐馆今天开张,过来凑热闹来的。

  他那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八成想着找个女人开荤。可惜要让他失望了,因为一直都找不到满意的小姐,我们决定开始时放弃这项业务。

  我提意过打丽丽妈咪的主意,可惜老牛说他看见她就脚软,不敢开口说。我差一点没气闭过去,不过回忆起她跟光头黑哥不同寻找的暧昧关系,恐怕也不是件容易办成的事,这想法也就被搁着了。

  开业第一天还算不错,娱乐馆起名钱多来娱乐馆。

  大伙别笑,这个俗得不能再俗的名字可不是我弄出来的,是老牛跟波仔两个家伙孝敬我的心意。当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想想也就算了,钱多来,钱多来,多喃几次也也就顺了。

  黑哥是个会做人的主,一大早送来十个大花篮不说,下午近晚上时还携着丽丽妈亲自上门捧场,给足了面子。听老牛说,其它本省黑道上的一些头目也碍着黑哥的原因都跑了来撑场,多亏了他们身边的女伴,给场子添色不少,不然还真是糗大,偌大个场子既然连女人都没有。看来是我们疏忽了,嫖赌不分家的道理都不懂。

  娱乐馆与黑哥那家大天地的布置功能都差不多,原本考虑到资金的关系贵宾室开设的不多,再加上我们又没什么关系客户,一开始投入太大怕是收不回。后来亏得白年买神仙水那笔款子到帐,我一咬牙反正也是白来的钱,不如就搞大它去。所以弄到现在贵宾室非但比大天地的规模更大,装修更豪华。

  波仔原本提意不叫娱乐馆,以我们这么大的规模都可以称为娱乐城了,但一想到钱多来比那大天地排头还大的话,黑哥面子上要过不去,只好作罢。

  总而言之,我对这地方还是挺满意的。看着老牛四个张罗,一下子叫这个什么什么局子,一会儿又称那个大哥的,我更是欣慰。这家伙毛病一大堆,交际能力却是不容置疑的,这段时间不用我说,他自己跟天鹰四处攀交情的成效还不错。再加上外头都谣传这馆子有黑哥后头那大势力罩子,谁都给了些面子。

  当然,那风声也是我故意让波仔放出去的。这小伙子我真是越看越钟意,放他出去走访了几家赌场、娱乐馆之类的声色场所。回来后把这馆子也打理得个有声有色的,要论起管理来说,他显然比老牛更有潜质。

  汪洋跟我身边没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不知跑哪里泡妞去了,我连忙四下寻找他的踪迹。要知道,这场子里的妞都是人家带来的,他要不长眼一不小心泡到人家的妞,还不给我砸场了?想到这我又紧张几分。

  “大哥!”

  一个没见过的大个子站在我面前唤了一声,我奇怪的打量着他。从脑中搜索这号人物,没见过啊!怎么跑过来叫我大哥呢?场子里我特意吩咐过波仔跟老牛不要把我身份暴露出去,就连手下的伙计也不能透风,可这大块头怎么?

  等会儿,我半眯着眼睛看着憨笑抓头的大个子,嗯!这表情有点眼熟,再看看他的身胚失声喊道:“马汉?”

  “是我,难得您居然还能认出我来。”他不好意思的脸红道。

  说真的,他那张脸的确完全看不出以前半点痕迹来,不过更粗旷更英俊几分,到是挺衬他身材的。

  我笑着点了点头,正想跟他聊两句却被人叫唤声打断,回过头一看……

  “黑哥”

  他的手臂上挽着丽丽妈咪,笑哈哈的朝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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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5楼 发表于: 2007-12-06
第三十三章 打理娱乐馆

 

  看着黑哥那不知涂抹了什么,油光发亮的脑袋,我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白年曾经说过,佐藤沐会因为神仙水而找上我,而他的目标实际上是旦旦。其实想来也很简单,白年能查到的事,只要是有心人想查也不难。

  我这么想着却一脸灿烂的迎了上去,马汉在我的示意下悄悄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黑哥,丽丽姐,玩得还开心吗?”

  “好小子,搞得不错啊!大有钱途,大有钱途啊!哈哈哈……”

  我还真佩服这些人做戏的本事,笑得像真的似的。我借着他熊掌拍在肩上的力道,故作弱不禁拍的样子,踉跄两下子,眼角瞥见他流露出几分得意的神色。

  “多多,我说,你这扔了不少钱进来吧?够气派的。”丽丽妈咪是个什么角?变脸好比翻书,前两次碰面的时候连招呼都懒得打一下,这会儿却一脸媚笑,好像我们有多熟似的。不过她这话可说得不厚道。

  果然,只见她身侧的黑哥脸色一僵,颇有几分不爽的样子。本来嘛!那个男人不好面子?特别是在女人面前,她这话就差没直接把后一句说全了,大天地比不上钱多来。

  我心里一面暗咒这贱人,嘴上却客套道:“哪里?哪里?还不是黑哥手把手带小弟,才把这地方弄得像些样子,都是学着大天地来的,上不得台面。”

  “哈哈哈……兄弟你放心!有我黑哥一天,就有你的一天!”

  “谢谢黑哥!”

  “我说,你这是不是少了点儿什么?”丽丽妈咪见我化了她的软骨手,也不以为意,别有所指笑道。

  “这?”我与黑哥两人都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弄不明白她突然来这么一句是什么意思?

  “女人啊!”她理所当然点到。

  “对!对!哈哈哈!丽丽说的对!兄弟啊!这赌场没有点女人怎么行?得弄些够辣够骚的进来,把那些水鱼迷得昏头转向乖乖掏钱,哈哈……”

  “丽丽姐说的是,小弟我明天就去弄几个回来,还望姐姐帮帮我的忙,这年头,向您手下那帮姐妹这么出色的难找啊!”

  女人嘛!捧上两句毛都顺了不少,只见她受用的笑而不语,还是只老狐狸。

  “好说好说!女人嘛!外头多的是。多多,我们说说男人的正事。”

  我嘴上称是,心里却暗骂道,这头猪,只会敷衍我,要真有心就会开口让丽丽妈咪过来帮帮忙,现在这不痛不痒的两句话明摆着是不想帮我。靠!老子还求你不成?

  “上头那个找你,挺急的,晚上有空过来走一趟吧!”

  “知道了,谢谢黑哥!”

  “哪里话,自己人,以后都是一条船上的,彼此多照应。”他意有所指的望着我,我忙点头称是,他这才满意的准备离开。

  “老大!老大!”

  正在这时,老牛慌慌张张的穿过人群间朝我跑来,见到黑哥忙收敛起不安的神色叫道:“黑哥!”

  我不爽的瞥了他一眼,说过多少次了,在场子里不要叫我大哥,要让外人听见了,还不知道又传出什么来?

  “怎么了?满头大汗的?该不会是被我们黑哥的威严给吓住了吧?”我跟他打哈哈道。

  “不是,不是……”老牛为难的瞥了一眼黑哥,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我直发毛。

  “有什么事就说,这里又没有外人。”

  “老大,呃……多多,你带来那朋友在场子里跟人对上了。”

  “什么?”我立马想到汪洋惹祸了,心里苦笑不已,好事不灵坏的灵,真他妈混蛋。

  我们一群人跟着老牛往出事的地方挤去,黑哥带着丽丽妈咪也跟在后头。

  一群人都在围着看热闹,见黑哥来了忙自觉的让出了一条道来,圈子里头几个人正在对峙着。这一头只有汪洋一人,脸上依旧挂着欠扁的笑容,手里抓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另一头一个凶神恶刹的矮个子男人,手臂上、背上都布满了纹身,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混黑社会的。而他身后正站着几个小混混,摆着架势,随时朝汪洋扑上去的样子。

  “汪洋。”

  “大威!你这是干什么?”

  “黑哥……”

  “黑哥……”

  那个被黑哥大喝一声的大威看见他,脸色一变,喊道,他身后一群人也齐刷刷的跟着喊。这个时候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一半下来,没好气的看着汪洋,这时候他手上那女人突然着急唤道:“丽丽姐。”

  只见丽丽妈咪轻轻的点了点头,汪洋那小子居然手一松,把那女人给放了。那女人怕是吓得不轻,一下子就往丽丽妈咪这边跑来。

  我瞥见黑哥跟丽丽两人交换了个眼神,然后她带着那女人往一边角落安抚去了,也不知道跟她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见那女人神情缓合了不少,不住的在点头。

  这一边人群已经被马汉的手下疏散开,其实天鹰也在场子里,只不过黑哥在他不太方便出面罢了。不然,这事早就结了。

  我来到汪洋身边,投了一记责难的眼神给他,这混蛋两眼一翻望上天花板。心里清楚我既然已经出了面就没他什么事了,总不能真让我把自己的场子第一天新开业就砸了吧?

  “大威,给黑哥个面子,这是我兄弟开的场子,今天第一天,你就别不在这给我砸场子了吧?不然,大家都不好看。”黑哥话是客客气气的放,可那锐利的眼神可不是这么回事。

  大威此时也收敛了一些霸气,恶狠狠的冲着汪洋道:“小子,等着!今天你走狗屎运,碰上黑哥,下次别让我碰上你,见一次打一次。”

  这汪洋也真够犯贱的,抛了一个我等着的眼神过去,把对方气得个半死,又碍于黑哥在不便发作,可他后头那些小的就不太懂事了,还在比着下流的动作叫嚣。

  那黑哥有意拉我一把再推一把,这时候不出声了,就站立在一旁看热闹,大有看我怎么处理的意思。若这事我解决不好,他可就得意了。

  我也不着急,使了个眼色给外面站着的波仔,他是个机灵的家伙,知道该怎么办。正巧这时丽丽妈咪带着那女人走了过来,只见她轻轻推了女人一把,直往大威怀里推去。女人顺势贴了上去,娇嗲劝解道:“威哥,不如我们先回去吧!不要理这穷小子了。”

  谁知那大威当着众人的面重重的甩了她一巴掌,拿她撒气狠狠道:“还不跟我回去!”说完他就带着手下要离开,那女人屈委的捂着脸跟在他后头。出到门口的时候,我看见波仔迎了上去,手上捧着个托盘,上头盛着个红包递了出去。我暗自满意的点了点头,瞥见黑哥也看见了这一幕,不动声色的表情暗暗好笑。

  丽丽妈咪见自己的姐妹被人当面甩了一巴掌居然也面不改色,婀娜多姿的来到我跟汪洋的面前,对他媚笑道:“大哥你看上我家姐妹打个招呼就好,既然是多多的朋友,好说。又何必当着人家男人的面生抢呢?这样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汪洋显然对丽丽妈咪更感兴趣,只见他眼睛一亮,正想勾搭上去,我忙半路截住道:“是啊是啊!快谢谢丽丽姐。”背后冒了一身冷汗,祈祷汪洋识趣一些,要不当着黑哥的面泡他的马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至少现在我还不想跟他们撕破脸。

  汪洋见我这副表情笑笑,淡然无味的道了声谢转身欲走,却又被丽丽妈咪给唤住:“别急啊!小妮子给你留了个信,晚上在艾迪酒吧见。”

  汪洋头也不会潇洒的举起手在头顶上挥了挥,不置可否,朝某个人走去,等我看清楚那人时,还真有些诧异。

  王刚?

  “多多,你这朋友是做什么的?这么有意思?”丽丽妈咪望着远去的背影闪过一丝玩味的眼神问道。

  “呃,兽医。”

  “呵呵,有意思!12点之前是兽医,12点之后是禽兽的那一种么?”

  “丽丽姐你眼睛还真毒啊!这么都让你看出来了。”

  黑哥这下子吃味了,一把拉过丽丽妈咪,忍着脾气道:“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就先走吧!”

  “等一下。”我喊道,正这巧这时三鹰走了过来,不知什么事把黑哥叫到了一边去。我借机把事先想好的话给丽丽妈咪说了出来。

  “你让我帮你找几个小姐?跳槽过来帮你?呵呵!我说多多啊多多,你真是小瞧了丽丽姐我了。”

  “要不这么着吧,黑哥给你多少待遇,丽丽姐你开句话,我给双倍,另再加这娱乐馆%3的红利如何?”

  “你这样就想收卖我啦?不怕我去跟黑哥吹耳边风?”

  “丽丽姐,说实话,黑哥对你还不至于重要到这种地步吧?值得你为他这么卖命?”

  “哼!就凭他?我丽丽莎可不是因为他才在这小地方待的,更不会因为你给的那点好处就帮你做事,这事就当没提过吧!放心,我不会跟黑哥提的,不然,就他那小气劲,以后有你受的。”

  我遗憾的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再不敢打她的主意。原来经过刚才发生的事后,我算是看明白了,混这种偏门的,没点儿人脉是不行的。现在老牛他们所欠缺的就是这一点,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在这闹事,以后这生意更难做下去。表面上看来有黑哥在罩着,还有天鹰时不时过来照看两下子,事实上呢?这种关系薄得还不如一层砂纸,如果有个像丽丽妈咪这种人过来坐阵,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惜,这番交谈后,从她的话里我也听出了几分意思来。恐怕这黑哥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丽丽妈咪是上头派来监视他的棋子,怪不得她这么能耐了。

  想着我向汪洋他们走去,汪洋这一番风波下来没再盯着女人看了,而那王刚显然不好此种娱乐,紧锁着眉望着一群群疯魔的人。

  “王大哥,好久不见了。”

  王刚冷冷的望着我,点了点头算是回答,我怀疑他只有对汪洋会有些暖意外,对谁都这么冷。很难想像他居然会是白氏在白道的卧底,像他这种冰冷是怎么办到的?

  “多多,差不多我们就走了吧?”汪洋对我道,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经他这么一提,我这才想起晚上还有约,带着这两个大麻烦我怎么脱身?

  “这么快就回去了?再玩会儿吧?”

  “不玩了,找个地方坐坐吃个饭,我有事要跟王刚谈,晚上还要泡吧,时间也差不多了。”汪洋盯着手表道。

  我狠不得拍自己一巴掌,对啊!这家伙晚上还佳人有约的,刚才他那手势可没说他不去啊!有女人主动送上门,对他这禽兽而言,企有不吃之理?我忍不住想起丽丽妈咪对他的评价起来,呵呵,真是太贴切不过了。

  “那不如你们先走吧!我再转转,你知道,我这……走不开。”

  汪洋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些什么,与王刚一起离开了娱乐馆。

  我看着时间还早就把波仔给叫了来,让我见见他的老乡们,对寨子里出来的兄弟我总是会另眼相看的。

  总共十六个男丁,这几日来受过一段时间的培训后,站姿及形象上都还有模有样的。最大的一个三十有四,最年轻的一个不过才十五岁,不过也许是苦力活做多的原故,身体还挺结实的。

  “你还未成年,怎么不去读书?”我对那最年轻的问道。

  “蓝巴说没钱供我读书了,让我跟哥哥们一起出来挣钱养自己。”

  我听这话后忍不住摇了摇头,这蓝巴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现在他们有我这边不时的资助按理来说日子该是越过越好才是,怎么反到连个孩子的学费都供不起了?

  “那你想不想读书?”我望着他茫然的眼睛问道。

  只见他迷茫的摇了摇头,我怀疑他对读书没什么概念。于是我又问道:“那你想不想像你波仔哥一样?”

  这下子他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想!”

  “帮他找个技工学校,长几年学问再用吧!我可对雇佣童工没兴趣。”这话我是对老牛说了,我看波仔张口欲说些什么,忙抬手制止住。

  一个一个都仔细了解了个遍后,我挑了几个年纪大一些的,体魄较好的留了下来,大概有七八个这样。剩下的几个都丢到短期培训班去接受专业培训再回来,甚至包括赌术,当然,这要看他们自己的资质如何了。

  老牛他们都不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一群人不安的看着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解散,我扭头往专属的办公室走去。

  这间办公室是老牛的,波仔也有专门的一间,原本说是要留给我,后来在我的坚持下才做罢。

  “波仔,你明天去找这个人,就说是钱莉沁的哥哥找他,让他给你们传授些功夫,防身也罢,对付一些馆子里闹事的无赖也罢,有一技在身都是好事。”

  “知道了,老大。”

  “你小子什么时候也跟着老牛胡闹了?以后在外头千万别这么叫我,知道了没有?”

  “好了好了,你冲一小孩子发什么脾气?”

  我一听老牛这扮深沉的口吻就好笑,说得好像我们有多老似的,也就不过大波仔几岁而已。

  “你们不是有话要问我吗?怎么都哑了?问啊!”

  “你把他们都放出去,学什么厨师、公关、财务干嘛?”老牛果然沉不住气,连忙开口问道。

  “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大本营了,一些重要的位置最好还是能安排些可靠的人,以后就算要发展也方便些。”

  两人听了恍然醒悟,忙点头,静默了好一会儿,我突然想到那瓶药水,抬头问道:“波仔,那瓶东西还有剩吗?”

  “啊?哦!有的。”

  “还剩多少?”

  “不多了。”波仔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瓶子来递给我,敢情他一直带在身上?

  “教授有回信了没有?”前几天我让波仔打电话去寻问制造这种药水所需的设备及可能性。

  “还没有,她说要先找到可以制作这种工序的工厂后,才能打出确切的预算来。”

  “哦……”我手上捏着瓶子,兀自思考着下一步的打算,我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把这里的一切都安排好,不是为自己,因为我的命还能留在这世上多久我自己都不知道。为的当然是莉莉,我希望就算我不在了,等她学成回国后也能有个落脚的地方,这里权当是做哥哥的留给她的嫁妆吧!

  波仔及老牛出去照看场子了,留我一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低头看了看表,差不多了,该是去赴约的时候了。不知道,我将要面对些什么?

  望着黑漆漆的夜空,我轻抚着裤子口袋里的旦旦,小王八蛋这会儿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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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6楼 发表于: 2007-12-06
第三十四章 一些真相

 

  大天地娱乐馆门口。

  站在不算陌生的大门前,我最终还是选择了从地下停车场的后门进去。对于这种地方,显然后门要比前门更来得舒适许多。

  电梯口的两个守卫比较面生,同样的,他们也不知道我是谁,通过对讲机确认后才给我放行上去。

  这次接待我的不是天鹰,而是黑哥。原来那个办公室就是属于黑哥的,此时他正坐在里面等候着我。

  灯已经关上,墙壁上面对着我的依然是背影。

  丽丽妈咪亲自在电梯口等候我,然后将我送至黑哥的办公室,没有跟进来,转身将门反锁带上后转身离去,留下我跟黑哥两个人,还有一面投影墙。

  “多多,来了,坐。”

  在黑哥的示意下我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眼睛却紧盯着屏幕。

  屁股还没坐热,那个背影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发话。

  “一个多月过去了,你弄出点消息没有?”

  “没有,你知道那家伙不是这么容易轻信人,不过已经有了一些进展。”

  “哦?”对方的尾音拖得老长,明显是不太相信我的言辞。

  “他派汪洋来带我,看样子有点想重视我的意思。”

  那人似乎也知道汪洋回来的事情,没在这事上兜圈子,却直截了当的切入正题道:“听说汪洋回来不是因为这个关系吧?恐怕跟你身上的那条蛇有关?”

  我脸色有些触动,却强制保持镇定回道:“的确跟旦旦有点关系。”

  “听说白年在你帐上存入了一大笔钱?好像还跟什么搞瘟疫的药物有关?”

  这个人真不爽快,我心里暗想到,明明都知道了个大概还拐弯抹角的套话。

  “报导上那种药水是跟我有点关系,也的确是旦旦身上的一些特殊的东西弄出来的,为了取信白年才卖给他。所以现在他对我还挺感兴趣,应该很快就能达成我们的交易了。希望,到时候你不要不守诺言才好。”

  那人的肢体一僵,我几乎以为他就要冲动的转过身来与我面对面,可惜他很快就控制住了情绪。

  “哦?它叫旦旦?可以让我看看它吗?我想,你应该有把它带在身上吧?”

  我忍下欲翻白眼的冲动,将圈在手腕上的旦旦解了下来,它早就在偷偷的听我们讲话来着。我肯定此时屏幕上那个人更透过摄像头静静的观察着旦旦的一举一动,我们谁也没有作声,看着手掌中旦旦好奇的伸长了脖子,眼睛在黑暗中一闪一闪,除了我以为没人知道它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谁也没想到会有一双大手伸了出来,一把将旦旦捉住。

  我到不担心旦旦会出什么事,到是有几分意外,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活该那黑哥倒霉,看样子捉旦旦并不是墙上那人的意思,完全是出于他自己的私心。因此当他被旦旦狠狠的咬上一口之后,那人既然动也不动一下,我十分怀疑他正在静待黑哥死亡的过程。

  手捏了捏裤子口袋里的神仙水,把它贴身带在身上已经成为我的习惯,只是是否要用它我还有些犹豫不定。事发突然,没理清楚,若救了眼前这人对我有利还是有弊?如若我当着那人的面救了他,那人又人又会怎么想?还会放我离开吗?

  “旦旦!”

  还未及细想,却瞥见旦旦诡异的动作我大惊失色喊道。

  黑哥被咬这么一下子,吓得神智不清,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睁大着惶恐的眼睛四处躲闪旦旦。它正想用舌头去舔食那牙洞里冒出来的血,可见这一口咬得有多深,只是我从来没见过旦旦有噬血的嗜好。一些几乎被我的遗忘的片断又闪现入脑中。

  酒吧后巷,旦旦冲到那死人的脖子上,那奇怪的举动。返程中,汪洋对旦旦饮食的疑问,以及蓝苗的回答。满洞的蝙蝠尸体……

  这一切到底都意味着什么?

  咔嚓!门口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旦旦这时已经回到我手上,讨好的在我颈项间窜动,听到响动声也停了下来,危险的望着来人。

  “丽丽,救我!快!送我去医院,这畜生咬了我一口,快……”

  黑哥一把冲了上去,捉住进来还不莫清况的丽丽妈咪摇晃道。

  她颇意外的看着我,视线却落在旦旦身上,久久未离去,但眼中的惊疑却被我捕捉道。

  “丽丽,带他出去吧!”

  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在这黑乎乎的小空间里回荡,丽丽妈咪听到那人下的指示后不再迟疑,带着黑哥离开。

  嘭!的一声,刚踏出门口的黑哥突然重重的倒在地上,不醒人事。透过门缝我看见丽丽妈咪仅顿了片刻很快就拖着他笨重的身躯朝外头拖去,过了近一分钟后才听到吵杂纷乱的脚步声传来。

  “把门关上吧!”那个冰冷的,机械似的声音又传来。

  我连忙上去把门关上,同时偷偷的瞥了一眼,走廊空荡荡的鬼影都不见一个,看来丽丽妈咪把事情处理得很好。

  “他就要死了。”我似对自己,对空气又对那人道。凭我的经验判断,如果黑哥不乱动,不让血液循环加速,也许还能多撑一时片刻。如果……我肯……

  “你是说,你那条蛇有毒?”

  “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解药?”

  “那你有解药吗?难道说……这毒跟那场瘟疫有关?”

  这家伙脑子传得还真快,我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也表示没有解药,也可以是对于那场瘟疫的回答,单看他是如何理解的了。

  “哈哈哈……也无所谓,有没有解药跟那场瘟疫有没有关系都无所谓,反正我知道你有瘟疫的解药就行了。”

  我大吃一惊,盯着屏幕道:“可是黑哥就要没命了。”

  “哼!他的命,他的命早在一年多前就该没了,能活到今天算他命大。”

  我听他这么一说很自然回想起老牛说的那,心里一阵嘀咕,难不成又跟旦旦有关?想当年,那移动公司少东之死还真是它给闹的。

  那人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大笑道:“我早该想到的,哈哈哈……原来如此!我问你,两年前,移动公司少东那场命案,是不是跟你手上那条蛇有关?”

  我一愣,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最后还是选择点了点头,反正都成这样了,这人要杀要留都在他一念之间,总不能为了多年前那陈年旧事跟我翻脸吧?

  “果然,是白年让你去杀的?”

  我留意到那人握住笔杆的手紧了一紧,把玩钢笔的力道重了许多,声音的调子也有了变化,该不会真动怒了吧?

  心里暗惊嘴里却说道:“不是。”

  “那是?”

  于是我一五一十的将那件丢脸的事给说了出来,事实上过了这么久,心上那块疤早已经结了块去了皮,一段如梦往事罢了。

  佐藤沐听完后静默了片刻后突然大笑狂笑起来,哭涩的意味却让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没想到哇,没想到,给我们惹来大祸的却是个女人。哈哈哈……白年啊!白年!你果然是要给我找事,灭我会社。”

  他忽然停止自言自语冷下声来对我道:“你知道我们跟白年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子的吗?”我很诚实的摇摇头道:“不知道。”眼睛却是晶亮,想到又有八卦可听就来兴致。

  “你们龙的传人不是最信守承诺的吗?当年我们会社与白氏早有君子协议,并且还有生意往来,虽称不上私交深厚却也算是友邦。他走他的阳光白路,我们过我们的暗夜黑道,各不侵犯,有钱大家一起赚。”

  我突然听了下来,似乎在思考该怎么把话给说下去,又或者是有所顾忌?心里虽哈得要死,我面上却故所无谓的样子,静待他说下去。十几秒后,他阴沉的声音又继续说道。

  “谁知两年前,因为你们省的一个移动公司少东的命案,他突然挑畔事端,硬是我们给他个说法。我们这才知道,这移动的老板是白氏的人,他死了儿子当然会要白氏出面给个交代,这也算人之常理。可问题了,动用了所有的手下我们都找不出他的死因,更交不出凶手来,不得以只好找当地的地头蛇来顶这个黑锅。谁知那白年死也不松口,一口咬定我们毁约要与我会社翻脸。这些年来,我们到是斗得个不亦乐乎,只是我一直都弄不明白事因。今天,总算让我弄清楚了。”

  “这样说,白年也的确有可能是在为属下出头啊!”我小心翼翼道,生怕触怒这只老虎。

  “哼!出头?他根本就没打算要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当年他就派了个王刚到市局来与我们为难,黑白两道本是一家,有事都是互相通气,可他突然来这么一手,让我这边一点线索都弄不到。这还不算,就连死了两个手下都被封锁消息,害我们明明刚有点眉目却又一盆如洗。车祸,哼!鬼晓得那车祸是不是白年动的手脚?不然两个有经验的盗匪怎么会这么轻易丧命?”

  完了,听他这么一说我立马醒悟过来是怎么回事,敢情出租车绑架案那件事是他给搞的鬼?怪不得这事居然就这么不声不响的不了了之,原来后头还有这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更可恨的是!”佐藤沐估计是火气上头,一时止不住,又接着忿忿道:“他还把我整整一个堂口一百八十六人给歼灭了,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还不知道白年肚子里的打算。他竟然为了断我会社查出此案的始末,在他们刚找到凶手,并且派了人去捉他回来时,居然先一步下了毒手。我整整一个堂的人啊!由上至下一个活口也不留。”他痛心的口气让我汗颜不已。

  心里暗忖,原来这白年背地里还帮我担了不少东西,这佐藤沐口中来捉我的人恐怕就是被单玫她们吓跑的那几个黑衣人吧?我就说这事怎么透着古怪,当时还是一愣傻小子,没这么醒目,再加上一心想着混日子,装糊涂度日,要不是接连发生这么多事端,我还真想糊涂下去。

  佐藤沐可能也自觉话多了些,冷静下来后话题一转居然邀我会面,不用脑想都知道目的何在,不就是我手中的旦旦么?看来他也不傻,终于醒悟白年这一系列动作背后的目的,似乎直指旦旦。

  可我无从选择,只能与他相约二十天后见,等他联系。

  我们刚把问题谈妥那丽丽妈咪突然又无声无息的开门进来,恭敬地站在我身边,面向着墙壁,就像一个忠实的仆人等候主人差遣。

  “事情解决了?”

  “是!他们都认定大黑君服食过量毒品而死。”

  “好!以后这边的时暂有你打理,他不是还有个手下叫天鹰的吗?”

  丽丽妈咪瞥了我一眼才点头道:“是!”

  “能不能用?”

  “傀儡而已,无大才,也没什么胆色,跟这位多多还是有兄弟之情。”

  “哦?嗯……”那头沉吟了片刻,我跟丽丽妈咪都屏息静待,两人心思各疑,私心里我到是希望天鹰能掌舵的,当时没有及时出手救治黑哥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片刻后他才又接着道:“暂时就推他上台吧!这地方也没什么大事,有你在就够了。”

  “是!”

  “对了,我听说你开了个娱乐馆想让丽丽过去帮你?”

  这话显然是跟我说的啦,太突然,我有些微怔,现在这种情况我哪里还敢打这种如意算盘啊?忙打哈哈想蒙混过去,谁知那人却不依不饶笑道:“也好,都是自己人,你要真能坐在,我扶你起来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丽丽,这边的事安排好后,你就挑些新人过去帮他吧!”他顿了一下又道:“弄些新面孔吧!如果这边不够我让江苏一带给你弄些过来?不是听说中国苏杭盛产美女吗?哈哈哈……”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风流人物,我心里暗忖到,不过也难怪,日本人都好这个,其实全世界人都好,只不过没他们这么露骨罢了。不过……我转念一想,忍不住眉峰深锁,弄这个字眼还真是可大可小啊!我钱多多可不想真干些什么犯卖人口的事出来,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最好别指染,不然生个孩子没屁眼怎么办?

  “这个,不用了吧?丽丽姐是大忙人,这种小事怎么好让她操心?”无论如何放颗炸弹在自己老巢里总不是件好事,还是先推拒比较好。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丽丽!”

  “是!属下听命。”

  我心里叫苦不已,眼前这女人哪里还有半点美态?在我心里简直如狼似虎。

  出了娱乐馆,赶紧给老牛打电话,告知他平安,以免他们都为我担心。不过当他们听说丽丽妈咪与上头的关系并且要过来坐镇后,都叫苦不已。

  “叫什么叫?老子我还郁闷那!”我忿忿冲着手机话筒吼道,把正在盯着我手里旦旦的店员吓了一跳,我正在给丁菲换鞋。

  “那我们拿她怎么办?供着?还是……”我也知道老牛的难处,说句实话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没想到他们会玩这么一手。

  我冲着那俏丽的店员安抚的笑笑,斯斯文文的冲着话筒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看着办吧!我还有事,就这样吧!”说完毫不犹豫的将电话给扣上,扯着那店员攀谈起来,嘿嘿……我没啥心思,就是想聊两句罢了,别想歪了。

  不过那小妞显然对我不已为然,却是对旦旦颇有兴趣,只可惜旦旦对她不来电,懒懒的睁开眼后理都不理人家一下就自顾自睡去了。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一切,突然想到过去旦旦对女人的吸引力一直以来都让我误以为是它身形上的可爱,可现在看来似乎又并不完全是这么一回事?难道真如莉莉所说那样,是因为它身上带着某些不名的气味?说出来还实在匪夷所思。

  回到白公馆,直接找到丁菲,我知道她今天是早班,就碰碰运气到宿舍去找她。还没到地方各色各异的视线就投射过来,弄得我莫名奇妙,特别是男人们那凶神恶刹恨不得把我生吞的样子,嗯!该不会是因为上次的友好赛吧?

  拜托!他们以多人敌我一人,把我打得个半死我都没意见了,他们还有什么想法?实在是不识好歹,有本事今天再来比过,我肯定把他们都弄倒,就算弄不倒已不会让他们伤到半分。经过长时间的急训后我对自己可说是自信满满。
快乐是一种心情,休闲是一种境界-愿做庄子梦蝴蝶
清风邀你赏明月

只看该作者 87楼 发表于: 2007-12-06
第三十五章 无故被袭

 

  见到丁菲时,她正在洗衣服,见到我先是一怔,当看见我手中之手时脸脸微一红,弹跳起来湿辘辘的双手随意在衣裤上一擦朝我奔来。

  我的脸色也颇有些不自然,没想到她们女人平时会是这么随意的打扮,只见她身着一件白色休闲式无袖低胸T恤,一条包得紧紧的运动短裤,看样子已经有点窄小不太合身,估计是不舍得换新的才一直穿在身上,却分外的诱人。

  弹性布料将她的翘臀包裹得紧紧的,随着步伐一跳跳富有弹性,那双修长的双腿更是诱人,上身的布料在洗衣服时泼洒了些水在上面,隐约透出下面的轮廓,让人浮想联翩。

  “大哥,你怎么来了?快跟我来……”丁菲完全不知道我这个正常男人的心思,更不知道我正在YY她的好身段,一把将我拉到一边,嘴里还喃喃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招眼吗?还自己跑过来,万一,万一……”

  “万一什么?”我总算清醒过来,好奇问道。

  “哎呀,师兄们现在可都把你当眼中钉看,你还跑过来自投罗网,万一再被他们打一些还了得?”

  “我当是什么事呢,没关系!我是打不死的,让他们来吧!”我开玩笑道,谁知丁菲却埋怨的投一记眼色过来,我忙闭口。

  “这是要给我的?”她指着我手中那双鞋羞涩道。

  我把鞋递过去给她,让她快试试是否合脚,她爽快的接了过去,欣喜的当着我的面换在脚上,正好合适,于是又脱了一来宝贝的拿在手上抚弄。

  “你还脱下来干嘛?合脚就穿上,这双旧的扔了得了。”我完全不知道这小女生心里的心思,说道,只见她犹豫的看了我几眼,欲言又止的样子,听我这么一说才笑道:“我不舍得,等看够了,过几天再穿。”

  她这话弄得我啼笑皆非,回道:“鞋送给你就是用来穿的,又不是用来看的,改明儿你穿坏了我再给你买就是了。”

  “大哥经常给女孩子送东西么?”

  不想她突然来这么一句,我微怔,细想起来还真很少给女人买东西,以前是穷学生一个,没钱,现在嘛!好像也没什么人给我送的,莉莉那边直接给她钱要来得实际。于是我摇了摇头道:“哪有女人给你哥我送啊?”

  “那蓝苗呢?”

  “蓝苗?”我讶异的望着她,她好像反应过来自知自己失言转身就想跑开,我忙上前拉住她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蓝苗的?你问她来干什么?快说!”

  丁菲的眼泪糊了一脸,倔强的将我手甩开,似乎对我这么凶她很受伤害一般,沉默的与我对峙。

  我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忙开口道歉,妈呀!哄女人还真是一门学问,可惜我还没修过这门学课,如果莉莉在就好了,至少能教教我怎么让眼前的小女孩不哭?

  两人尴尬的站立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呜咽道:“蓝苗是你的女朋友么?要不你怎么这么在乎她?整天与汪先生谈论她的事,还……还为她凶我……”

  我松了口气,原来她是平日里从我自己嘴里听说蓝苗的,看来是我太小题大做,错怪了她,这么一想心里更是不安起来,却又不知该怎么回她的话,愣愣在那里看着她。

  “丁菲……”

  远远的几个女生围成一群正在叫唤她,反到给我缓口气的功夫。

  只见丁菲老远的瞧了她们几眼,又回过头来不舍的瞥了我一眼才闷声道:“大哥她们叫我,我先过去了,您还有啥事不?”

  “没,没了!”我忙摇头。

  “嗯!我走了,大哥再见。”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朝她们奔了过去,留我一人静在原地被她这一番话搅乱了一池心水。

  旦旦这时突然跳脱出来,我心一惊回过头去,这才发现一群男人冲着我大步过来。再回头去却看见那群女人把丁菲给哄走了,有一两个还鬼鬼祟崇的回头望了两眼,事情再明白不过,原来是故意支开丁菲找我寻仇来的。

  只见那群男人估计有七八个人左右,排头那四五个还身穿道服,满身大汗,看样子是刚从武馆里被人叫了出来,那眼神不太好惹。

  我心里苦笑,不要吧?老子虽然现在心里不爽,也用不着你们几个跑来送死啊!心里却不忘制止住旦旦跃跃欲试的心思,暗暗喝止让它在一旁待着,这是我跟他们之间的事,若让这小王八蛋再掺合进来让别人说我使诈那多难看?再说,一晚上出一个命案就好,这些人好歹也称不上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

  旦旦也还听话,没太费功夫就自顾跑开去了,也不知往哪里窜去。

  “钱先生,不知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排头那个比较而善的开声问道,另一个却插话进来。

  “成哥,别跟他废话,来我们的地盘自然是要挑场了。”

  “对!跟他打……”

  “对!让他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跟他打……”

  后头那些人也跟着起哄,到是把那叫成哥的弄得下不了台,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神情尴尬的望着我。

  我心里不禁叹息,唉!既然人家都这么迫不及待要受皮肉之苦了,我不成全他们岂不是要说我钱多多不给面子了?于是,我故意扭动手关节发出脆响,又转转脚腕,接着效仿电影摆出个李小龙接招的姿势来。

  哇哈哈……其实心里暗爽到家了,我现在最欠的就是跟人实战,既然有人来陪我玩,自然乐意之至。

  “成哥!”

  “成哥……”

  那帮小的看我这姿态不顺眼,用眼神愤愤的瞪着我,却碍与排前那人不敢动弹,都齐声唤到。那人见我这样子终于下了决心般抬起一只手,沉声道。

  “既然钱先生也这么说那我们就切磋切磋,不过这次就我跟钱先生两人一对一的比,你们都不要插手。”

  “可……”

  “听到没有?”他大喝一声那些小的都噤声不语,看来他在他们心目中的份量还不轻嘛!我心里暗忖。

  “没关系,你们一起上来吧!”我欠扁的又火上加油,不怀好意的看着那被叫做成哥的人,只见他恼怒的瞥了我一眼,拱手道。

  “钱先生不用多说了,我们空手道不是不讲理的武力,还是就我们两个比试就好。”

  我耸耸肩,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意见,到是好群小的不满叫唤道:“成哥,上次是你不在,你没看见他那副嚣张的样子,连白师傅都……”

  “坤!”姓成的似乎不太高兴提起自己师傅的糗事,脸色难看起来,看来我忍不住裂开的笑脸也刺激了他,居然二话不说就大步过来摆开了架势。

  WHO怕WHO?我心里暗笑,三两步上去与他开打,也不等他是否做好心理准备,反正都是打嘛!既然他这么看得起自己没两下子怎么行?

  不过显然我还是小看了他,没到想既然也能像白鳍一样不慌不忙的接下我几招,我一时还没上手,冷不丁被他的暗掌抚过,险险躲开。几番交手下我打出了兴致,收敛起玩乐的心态,看他这么认真的跟我打,我总不能对不起他吧?

  压下七分劲力,我使出三分力度,以防为主,强是逼他使出攻势。不出我所料,他所精学的果然是杀招,就是那种招招致人与死地的狠招,专找人的致命处袭来。他的拳脚越来越重,并且速度极快,他那群师弟早就拍手叫好了,估计是见我好像处于劣势吧?

  我突然以他邪邪一笑,可惜一心想着致我于死地的他完全没有看见,更不知道短短几分钟下来我已经摸透了他的拳路,只待重重给他一击,让他再无还手之力罢了。不过颇让我惊讶的是,他的攻击的确够快,与白鳍还真有得比,所差的就是角度上没有他师傅这么刁钻罢了。

  来了!我眼睛一瞥,正好捉住他连劈十几腿后续力量跟不上的空档,反被动为主动,一个侧身反至他身后,反身跳起,劈里啪啦在他背上连踩几脚后再一个后空翻平安着地。可那倒霉蛋可就没这么好命了,直接扑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要不是我放轻了力道,我到是要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可惜了可惜了,我本意是想试试这段时间汪洋所谓的以气护身之法,这番对打,我非但没施展出来,反到有索然无味之感。

  正这么想着,没想到那几个小的还挺有胆的,见我把他们心目中的偶像打趴在地,再顾不上什么道不道义的,一呼百应的将我团团围住,似有不把我打翻不罢休的架势。

  来吧!来吧!我心里的小鸟在欢唱,一面凝神聚气,然后将它们再释放遍布全身。

  “这小子装神弄鬼,别管他,兄弟们,上啊!”

  最嚣张的家伙第一拳已经上来了,可惜我的气还未到达,竟硬生生的吃下他这么一拳,这还不要紧,最糟的是被打得四散的神智再难聚集起来,我这才知道实战与平日练习的差别所在。当务之急不是弄什么护身罩了,先把他们打趴了再说。

  好在他们这次打得全无章法,还可逐一击破,只是当我脱困回到大宅时,身上也都挂了彩。

  直接回到房中,那旦旦居然晾着肚皮在床上呼呼大睡,一身的酒气。捉起它随手丢到地上,喷了几口酒水出来,它又懒懒的睡了过去。

  拿出神仙水给自己上了药我这才打座再次凝神聚气,没有外界的打扰竟也很快入定。经过刚才那场争斗我隐隐知道自己的弱点所在,心性不定啊!容易分心,说到底还需多练。

  运力让那股气周转全身,当它们经过受伤的皮肤表层时,会有一股热辣的感觉,不消片刻就消失无踪,随之而来的却似温水敷熬一般,还挺舒服的。

  笃笃笃……

  一阵零碎的闹门声将我从入定中唤出,不悦的下床打开房门,意外的看着白鳍,没想到居然是他找上门来。

  我脸色不太好的瞅着他,也没打算请他入内,一想到他那群不懂事的手下,气就不打一处来。只见他也颇意外的看着我,手里还拿着跌打药酒及棉花。

  看着他手上的东西我脸色稍回暖一些,依旧没有开口的打算。

  “很抱歉,下人不懂事,还请你见谅。”

  口气硬得我想吐血,这哪里像是来道歉的样子?

  “这是给我的?”我指着那些东西道。

  他点了点头,略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不过我看你还没需要用上它的样子。”

  “既然这样你就拿回去吧!放心,我还死不了。”

  赌气的将门重重关上,爬在床上用手去逗弄旦旦,心里却盘算着下次还碰上这种事的时候要如何应对。

  笃笃笃……

  敲门声再次传来,我心烦的翻身跳起,一把将门打开吼道:“你到底……”话刚到一半,却被某人该死的笑容打断,失声道:“汪洋?”

  “嘿嘿……听说你被人打了,特地过来看看你的糗样。还好嘛!看不出被摧残过的样子。”他故作夸张的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被我一把打掉,没好气道:“我看你还真是来看笑话的。”

  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刚才还痛得半死的伤口现在怎么好像没什么感觉了?不理汪洋,我自顾跑进房里对着镜子照了起来,怪了,那些伤口轻的好像自己散了去,重的也淡了许多,难道?

  我惊疑的望着汪洋,他正在糊弄喝得烂醉的旦旦,看见我在盯着他奇怪道:“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让他们去打你的,要受了伤也该怪你自己火候不到家,明明练了一身铜皮铁肉不用,活该怪谁?”

  “不是,是我的伤……”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愣在那里。

  “伤?怎么了?我看看?”

  汪洋从我的语气中也感觉不对,于是走了过来……

  “你是说你擦了神仙水后又运了一下气?”他问道,见我点了点头,却兀自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原来还有这等好事。”

  “到底怎么回事?”

  “自动疗伤罗,再配上神仙水,催化它的功效,自然就好得快了。只是这是对皮肉伤而言,不知道如果是伤筋动骨的话会怎么样?”

  “你不知道?”我惊讶叫道。

  “呃!”他一愣,恹恹回道:“这不是还在研究嘛!对了,你怎么这么晚回来还去找人干架?”

  听他这么一问我才压下心中的疑问将晚上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反正都到这份上了,我只能做出一个选择,最终还是决定靠向白年这边。

  “二十天?”汪洋开始认真起来,半眯着眼睛好像在思考些什么,久久才道:“你有多大把握。”

  “是把他干掉还是逃出升天?”我苦笑问道,其实原本还挺自信的,不然当时也不会一口答应了下来,可至从打了一架后我几乎没剩下多少信心了,自尊严重受损。

  汪洋点了点头,沉声道:“我会帮你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发挥出你与旦旦的最大潜力。”

  “潜力?”我突然想起一个放在心上的疑问,脱口而出道:“旦旦还有什么潜力?”

  汪洋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还记得单玫她们那个案子吗?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让我喝止旦旦靠近那些尸体?”我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

  他没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句,迟疑的望着我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旦旦,今天想去喝那家伙的血。”我冷冷的盯着他,不想错过一丝的表情。

  果然,他脸色大变急问道:“它喝了没有?”

  “当然没让它碰,这么恶心的东西。”我一想到还有些后怕道。

  “千万不要让它沾上,不然……”

  “不然会怎样?”

  他再次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

  我冷哼逼视着他道:“你知道,你当然知道!白年也知道,不然他不会在这两年间背地里做了这么多事,你们一定还有些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旦旦到底是什么东西?神仙水又是怎么回事?我呢?我在这里面又起到什么作用?白年到底想干什么?”

  “多多,你冷静一点,我现在还不能说,但你要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的。不然,当初也不会瞒着白年催眠穷奇他们暗地里教你东西。更不会主动要求到蓝苗身边去保护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他突然收声,不再接着往下说,可我却不想放过他。

  “我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是!但不是现在,等这次的事完结后,我答应你,会将一切原原本本都告诉你。”

  我还想说些什么,这时候敲门声又再次传来,无奈下,我只好一边怒视着他一边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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