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青在狼狗中最猛,这在中国玩家中得到了公认,日本人也为此自命不凡。实施过“中国土狗第一救”的青岛群友张笑雷说过“是什么样的民族就会养什么样的狗”,确属高见。在狼青的身上,倭辈的狼子野心完全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与德国牧羊犬正义的卫士形象相比,狼青更象冷血阴霾的杀手。不过,玩狗,日本人,还真有一手。狼青比之德牧,外观上,除皮毛以狼青色为主导外,身体更高挑却不失强健,脑门生有招牌似的特定皱纹,就是中国俗话所说的五花脑。三角眼的人听说比常人要狠毒一些,恰恰狼青包括他们的国犬秋田犬在内,眼珠都是三角形或菱形的多,很少德牧圆。内质上,性情凶猛刚烈,奔跑速度惊人,咬合力和智商均不亚于德牧。狼青往阴森邪毒方向哄,到底掺了什么野性的秘方,恐怕是一个国家级的军事秘密。我一直怀疑,狼青有着蒙古细犬的影子,比如“腿长”“凹背”“体形巨大”“智商高”等等,是它们的共性,特别“对猎物残忍”上很像,外界不知,有人专门驱用蒙细抓狗,见狗放狗,咬死偷拿回家,厦门一蒙细,就猎杀过80斤的罗威,凶猛程度可见一斑。但是,由于没听到杂交的先例,日本是不是从中国又偷走了硅半导体之类的“高科技”,暂且只能存疑。言无所据,莫贻笑大方。
此外,日本人玩狗,也名堂多多,鬼祟得很。除了充当攻击犬的狼青外,另外养有二种秘密武器。一种是专咬电话明线的小型狮毛狗。1938年台儿庄战役,日本陆军最精锐的矶谷师团就派出了这种小型军犬进行了破坏,得逞后才为我军发觉。迷你犬随军方便,同时也可配合护卫犬的作息担当营地警戒犬,西方军队火枪时代就使用了这种搭配。《狗故事》一书的作者,国际犬界名人科伦多次提到,流传国外的中国狮毛狗常常依靠机警救主于偷袭当中。介乎二者之间,日本军犬当中,还有一种体形没有狼青大的小狼青,靠鼻子吃饭,擅长搜索。因为数量不多,没有引人注意。如此三管齐下,更进西方一步,可见,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小渔民为了大日本共荣圈的梦想,方方面面,用尽了心思做足了功课。
狼青仍是主角。尽管狼青的培育过程,魑魅魍魉,但从狼青的特征上可以看出,日本人是在按照军政的意愿重塑德牧打造德牧。德牧衔取欲很强的嗜好得到淡化的同时,它的军事用途功能却得到了极大的强化。
首先,武士道精神不能容忍德牧的见面熟。德牧项脖一套便是新主人,跟狼世界等级森严的秩序有关,跟人类的长期驯化也有关。这也是中国德牧界人士认为德牧自主性差的一个地方。并且,越纯种的狼狗越象机器,不能放养,电动玩具一样,一旦离开人的操纵,变成了傻大个,容易丢失。易于变节的弱点,在狼青的骨子里得到很大程度的洗剔。进入陌生环境胆小慌张的缺点,也得到很大的改善。中国民间,狼青以前在北方回民聚居区养得比较多,并且都是当地一些有点面子的人家。据知情者介绍,狼青胆子大,走村串户来去自由,护主护领地的意识也相当强,咬人的事件常有发生。物极必反,独立性过强则容易出现歇斯底里的神经质,如被虐待很可能翻脸伤主,育幼期间主人都得小心翼翼,喜欢追鸡吓鸭伤害自家的牲畜。这三点更像狼,比德牧过去三十里。因此,狼青虽然过得了粗食关,但看护院进入普通家庭,消化不了,远不如土狗的管用。这也是狼青不如德牧受欢迎未被广泛饲养的原因。可做为军犬,它的冷酷凶残,它的眦牙列齿,正是日本军方期望的。
咬合力和跟踪力,又是日军看重的二个方面。
为什么狼青比德牧的标准身高还要高,因为同一品种的咬合力跟体重成正比,超过并打败所有模仿对象是大口禾民族根深蒂固的好强性。我见过一条从广州军区开小差的狼青,上蹿下跳,前脚一搭,比人还高。比特尚未进入中国之前,狼青算是斗犬界的王者,德牧只有靠边的份。好在,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如果不是董翰良找出个专咬喉咙的板凳狗来,狼青还真的所向无敌。不可思议,黑背后来向着弓背的畸形方向发展,我始终认为,狼青四肢修长腰似豹,符合动物生存学的原理。西方的权威东方的智慧,并行不悖,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弓背的髋骨关节像玻璃一样脆弱,弄得不好就是“铁拐李”,即使勉强正常,五岁以后奔跑速度也是大打折扣,而狼青,包括昆明犬,都没有这类缺点。可这么一个问题产品,近年来却为国人抱残守缺地热捧不放,并且专往锦上添花的有钱人中扎,搞得像上家忽悠下家的传销一样。华人智商高,小时候爱听,到现在,自己都怀疑。
侵略者做为主动进攻方,军犬跟踪力的强弱往往又决定战果的大小。伊拉克前总统萨达姆被美军挖地三尺找到,恐怕也是狗鼻子的杰作。毫不逊色,狼青在这方面也交出了满意的答卷。抗战初期,我军虽然轻车熟路本土作战,可日军凭借狼青的灵敏反应,或识破布阵或一路追杀,让你无地遁形。吃过全军覆没的大亏,国民军才醒悟过来,真正认识到了军犬的作用。狼狈不堪之下,以趟水过河消除记号,或路撒胡椒面与辣椒粉来甩掉“尾巴”。
总而言之,做为警犬,狼青可能不如德牧,但做为军犬,德牧绝对输给狼青。我曾看到过一份日文的实验报告,约占一半的汉字让人看懂了个大概。以纯种德牧、纪州犬、秋田犬做陪衬,狼青的各项测试指标,均胜于前三者。哟西哟西,大功告成额首相庆的那一天,主持军犬项目的高官们,手握庆功酒杯,想象狼青在异国领土上如何横冲武进,TMD,不得意忘形不哈哈大笑才怪。
至此,混世魔王横空出世。狗仗人势,人助狗威,狼青犯下的罪孽,跟日本鬼子一样血腥无比。享用之口粮,竟是屠刀下的“劣等民族”。食人鲜肉,一举两得,既可以节省军费增强营养,又可培养其凶残之恶性。那张半边大腿只剩下骨骼的解禁照片,疑为恶犬所为。曾在日本军犬场当过伪满兵的孔昭仁生前回忆到:经常能看见日本兵把一个个中国人扔到狗圈里让狗吃。开始还以为是死尸,后来亲眼发现被啃食的人,嘴还在动!美国二战军人切尔斯也回忆到:这叠照片,虽被日本逃兵烧得残缺不全,但仍能看出,这是狗娘养的第六师团,把最近被俘的我国飞行员先斩首分尸,再召来大群军犬吞噬遗体的全过程!照片制造的愤怒,足以让任何一个美国人失去理智!切尔斯当时就拔枪而出,冲向敌巢方向。对此,笔者很遗憾,决定投放几颗原子弹的指挥权,可惜不在切尔斯手里。才二颗,他肯定会说,太少了,至少要加上我战友的这一颗。
另一个遗憾,教训忤逆学生,借人之手不足解恨。岛国渔民从中国学到了念佛却偷斋,依旧混沌未开,殊不知,暴戾带来的切骨之痛,反而会激发被征服者的视死如归。哀兵必胜,这种大无畏气概带到朝鲜战场便已是威力无比。武装到牙齿的美军很纳闷,志愿军为什么这样不怕死?一个老兵一语道破:如其当亡国奴而死,不如保持尊严战死。绵羊变狮子的内在动力,毛主席看出来了,他老人家多次在国际场合上“谢谢日本”,除了江山得手外,也包含了“教员”的这个意思在里面。不知毛泽东在《论持久战》中有没有指出,民族士气的高涨可弥补武器的档次落后,进而成为一个决定最终胜负的关键因素。不管与否,我都敢肯定,样样强不如一样家伙强,血肉长城一旦筑起,那怕日本没有愚蠢地招惹美国这只大老虎,再打它个几年,日本人也会死得很难看。
狼青就已经不太好看了。狼青在中国领土上,跟着日军的铁蹄踏遍了大半个中国。也跟他们的主子一样,狼青遇到同类的阻击。阻击来自二部分力量。
一是游击队。游击队包括遍布中国的土狗和一些抗联部队临时召集的当地斗狗。对此,鲜有正式记载,《土狗PK狼青的三段史话》乃笔者大海掏针后的唯一硕果。里面看到,土狗不畏强暴,英勇擅战,令人击节赞赏。然而,八路军对狗类历来没有好感。缘起枪杆子打天下时,我军长期饿得发慌,想去偷袭一点粮食裹腹,好狗护三村,结果常被“哨兵”发觉而坏事,牺牲代价较大,因而每到一处,拿狗命偿人命,杀狗解恨。最初的记恨变成了后来的麻木,这个“优良传统”一直带到了新中国。打狗运动的彼起此伏,多多少少和这段历史渊源有着一点点关系。从雷州狗食业的威水史中获悉,大陆高官圈酷爱狗肉。中国人多灾多难,中国狗也多灾多难,人好一点了狗却依然未脱苦海。两个文明建设天老地荒地喊到现在,被洋狗热挤向一角的中国土狗,命运更为堪忧。念及于此,心情格外沉重。
如果说游击队只是小打小闹,正规军的发威,让狼青大尝苦头。正规军不穿军装,四肢粗短,嘴上功夫却相当了得。一物降一物。这就是,由国民党从民间招募,专门对付狼青的淅江板凳狗。矮脚虎打猎斗殴天生一把好手,钻到狼青额下,咬到喉管就死不松口,狼青纵然高大,亦是命比纸薄。当年小日本侵华势如破竹,从美国打伊拉克的摧枯拉朽中便可找到答案,萨达姆暴政统治下的伊拉克人民信仰崩溃,完全放弃了抵抗。脱离封建专制又进入军阀割剧的当时中国,民族士气处于一个最低落的时段,抵抗意志差和出现大量的汉奸都不足为奇。可狗犬之争,国不国它不管,为主人卖命是狗的天性,弱肉强食的世界里靠牙齿说话,所以,一炮打响,板凳初战告捷便给了狼青一个下马威。狼青被打得喊娘喊爷,日军急了,弃武士道的公平于不顾,速生产铁围脖给狼青戴上。不过,赖皮也没用,魔高一尺道天一丈,幕后高人董翰良又指引板凳改咬狼青柔软的腹部和命根,并再次奏效。到了这一景,“爹娘”也傻眼了,无计可施。狼青素称狗胆包天,猖狂到头也有这一天,被修理后,闻风丧胆,板凳狗留下的尿迹骚味,也足可让狼青四脚打摆子,萎步不敢前行。
从此,抗日力量受军犬威胁的压力大大减轻。中日犬战,以中方优势告胜。我们这边狗命看得轻,没有数据统计,在这里我真想骂一声丑陋的中国人,好在,精打细算的小渔民帮你惦记着,木板钉钉,狼青前后死伤六百余条。日本狗人天生有着服打的奴性,打得越狠越记得越牢。发自对悍敌的内心敬佩,也是对失败的总结,日本人把板凳狗的神勇写进了军史当中。中国狗呱呱叫,确实争了气,整个抗日史,享此殊荣,能有几何。其实,也一边偷笑去。鬼子找不着北,也是被德国人“卖了拐杖”。老虫学猫,还差上树一招,没跟你斗,就以为自己狠。不止一个清楚狼狗的狗友讲,狼狗只不过是纸糊的架子大,常被各种各样的土狗拿来欺负。狼青遭挫,成了东洋人心中的痛。战后东拼西凑的土佐犬,又寄予了新的希望。不过,嘿嘿,没见过老虎也应该听到过老虎吼。咱中国就是地大物博,先天资本足,什么都可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包你满地找牙去。后为臆想,暂不多说。
板凳的现状又怎样?中国部队一直保留有狼青血系,看看仓库唬唬人,而板凳则不知去向。被鸟尽弓藏,主要这种狗当时太常见,再有,土狗的自主意识强,做军犬不太合适。不过,这个“弓”未免藏得太深了,深到了让你对靖国神社也恨不起来的地步。抗战胜利后,上海拍摄了一部警犬题材的电影《警魂歌》,尽管体制相左看不到,但蒋委员长、董翰良都是德牧的拥趸,不看僧面看佛面,谁将是主角可想而知。此后大陆又拍了部《犬王》,里面大出风头的也并不是真正的英雄。板凳为祖国抛头颅洒鲜血,既未得名也未得利,并且很可能在历届打狗运动中断子绝孙。初闻板凳事迹,我很兴奋,好奇心亦油然而生,可顺藤摸瓜在浙江方向屡搜板凳未果时,我的心哇哇地凉了。再想想,也不足为怪。各地烈士陵园要不板起收费的冷脸拒人门外,要不开办娱乐场所或养鸡养鸭荒地利用,无不把几个铜臭放在眼里。“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人都如此,何况一条狗乎。
峰回路转,所喜东方不亮西方亮,最近在潍坊有了板凳的消息。当地把板凳也叫二吧子狗,除脚短之外,其它方面与大狗无异。幸运的是,“灭绝太师”暂时还不会当,吧狗遗传基因非常强,与其它狗杂交,所生之崽也是小板凳居多。物竞天泽,这也暗寓板凳在自然淘汰过程中有着生存优势。山东群友告知,板凳狗的主人要价一百块。我说,买一条保个种吧,何况这么便宜。这个山东群友,就是对本文写作最有帮助的“竹桥流水”。在他叔叔那里,板凳善斗也得到了证实。过去村子里,坐排排呷果果,板凳第一,大土狗第二,狼青老老实实恭陪末座。打鸡出兔的另一个收获,在我这个土狗派的“老哥”熏陶下,这个养了二十二年狼狗的德牧迷,改弦易辙,用德牧和他爷爷换了条大黄狗,从今往后,养起了土狗来。竹是位注重境界修养的搏击高手,外号又叫“致命武器”,他不种庄稼种玟瑰的渔庄在当地也是傻楞得出名,可就是这么一个非轻量级人物,我们谈德牧谈狼青,谈来谈去的最后结果是走到了同一战壕里来,令人欣慰,令吾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