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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推界一辛集的小作家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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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楼主 倒序阅读 使用道具 楼主  发表于: 2005-08-31
— 本帖被 海阔天空 从 文学沙龙 移动到本区(2007-07-30) —
我的一弟弟,很爱写作,推荐他的小说两部

希望你们支持

1、我的豆蔻情人。
2、(贴字后面自己翻翻看)
[ 此贴被出生在81年在2005-11-11 21:37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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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enben2020.blog.163.com
只看该作者 沙发  发表于: 2005-08-31
还是希望直接复制过来
这样比较方便
刚刚去了也有很多麻烦
不清楚那位是阁下贤弟
去其娇气、傲气;造其呆气、傻气;谓之高人是也!


http://350684120.qzone.qq.com 我的个人空间

只看该作者 板凳  发表于: 2005-08-31
http://www.cmfu.com/showbook.asp?Bl_id=22038
我老弟的作品,进起点VIP,写的辛集的事


卷一:我和五月有个约会 第一章 因为五月不寂寞

  
  昨天上网更新完小说新的章节后,百无聊赖的上qq和别人闲扯,瞥见邀我驻站的文学网站自建的群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一句正经话,心中不免为这些终日里以码字为生的年轻人感到悲哀,其实我也希望可以只靠写字生活,不过我不象他们那样的贫嘴贱舌,会编句子,敲字快不是靠这个来炫耀的。几个莫名其妙的人在那里没完没了的扯淡,看的眼晕,于是留下一句:“原来作家群就是菜市场。”,便闪了。

  尽管上网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是由于我不喜欢在网上和人扯闲淡,所以除去亲朋好友也就只剩下几个网站的管理员了。看着一排灰惨惨的头像,我心里就觉得失落。除了管理员就没有别人在上面晃悠,这是什么世道,倒好象我认识的人转眼间都改邪归正了私的。

  闲的我在几个文学网站间溜达,看见哪个不顺眼的就海批一顿。网络嘛,就是宣泄自我情感的垃圾堆,喜不喜欢的都可以丢过来。要不有人整天宣判网络是影响社会安定和进步的毒瘤,依我看没有那么严重也不远了,究其原因是有我们这么一群无聊的闲人。我就经常对同宿舍的哥们说:“人活着不扯淡干什么去。”,为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唠叨,于是我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写小说,先是武侠,后是魔法玄幻,尽管质量一直不怎么样吧,数量却很惊人。谁让我有满肚子的愤世嫉俗的牢骚要发呢。

  又他妈扯的远了,我就这操德行,稍一下笔,就是离题千里。

  在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准备离开网吧回我实习的医院时,位于qq好友栏最顶端的一个头像闪了几下。我靠,这可算是拯救我孤独灵魂的一根救命稻草,假如抓不住的话,我必定要咒骂自己一生一世。

  急忙用平素码字练出来的写字速度,飞快书写上了两个经典的字:“你是?”这就做开门见山,确定对象、准备思路。本来嘛,既然是熟人就应该知道对方的名字,可网名千变万化的,谁还费心去叨咕那东西,所以上来先验明正身是非常必要的。

  相信上网的鸟们都了解,对于不同的虫子要给予不同的言辞以适应其发展需要。网络聊天充分的诠释了那句在语文课本上游荡了很多年的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怨不得现在的网络作家比中国人口还多,究其原因还是聊天聊的。写小说可不就是适应不同人物需要,用不同的腔调和言辞来懵人,还要有一定的书写速度,上述基本功基本都可以在聊天的过程中训练出来。

  “MAY”对方如是说。我瞥了一眼她的qq名,果然叫什么may的。第一印象就是她是陌生人,因为我的网名从开始写小说从来没有更改过,同学们也都知道,所以我一发问必定会得到对方的真实姓名,随后就可以展开嬉笑怒骂,而这位却给我整个一洋名,绝对不是我亲爱的同学们,我心里想着,随手点了点qq形象。要不说现在的qq版本比较优秀,直接可以知道对方的ip地址,原来这人是广东的。

  “你是广东的?”我就他妈这么贫,知道人家住哪还要问。谁他妈不知道呀,聊天的最初几句都是:你好,你是?你哪的?你干什么的?如果不是面对着冷冷的显示器,八成会误认为进了警察局,比他妈盘问户口还细致,有什么办法,没话找话而已。

  “系。恁嘿?……”(提前声明一下,我没有要取笑广东同志的意思,事实如此,和许多广东那边的网友聊过,刚开始全是这种似懂非懂的字,看的我那叫一晕。)紧接着又发来几句乱码一样的话,我差点没晕过去,杀人不偿命呀。

  “什么?我看不懂,麻烦您说普通话好不好?”

  “好呀,你是?”

  “陌生人。”这是绝对的实话也是绝对的废话,可这却是我经常使用的经典对白。

  “你是哪里的?”很显然对方并不介意我上面含糊的回答,谁都懒得第一次聊天就把自己的真实姓名交代给人家,除非首次上网聊天的菜鸟,或者……根本就是假的。况且问名字从头到尾都是礼节性的过场,从头到脚都流露出虚伪的气息。没有办法,网络吗,就这样。

  “河北省。”

  “辛集。”

  “盛产皮衣。”上述句子全是我发过去的,这也只有聊天时才用,文字简洁,古人见了都要羞愧的想要钻地洞。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猜想到某些网络小说的作者,喜欢两三个字一句,多半也是在聊天上落(lao)下的病根。

  “听说过。”对于这样的回答我感到莫名的激动,对于我的家乡我始终怀着某种恨铁不成钢的感情。在聊天的时候我总喜欢告诉别人我是辛集的,没有别的原因,我只是想说。我只顾着激动了,忘记琢磨一下,她一广东人士,一辈子都穿不着皮草,知道我们辛集干什么?我和别人扯的时候不也经常在知道了对方的住址后,呼扇人家说:那里我知道,是个好地方吗?

  “你多大了?”她忽然问了个这样的问题。

  “22”

  “属猪的”怕她弄不清楚我又加了一句,对于今年我多少岁,连年龄拥有者——我都很是有点迷茫。阴历和阳历把我弄的是七荤八素,不知所云。

  “你呢?”我只是下意识的一问,对于别人的问题我总是喜欢反问,感觉这样不吃亏,聊天就象是交战或者对决,一问一答都不能够赔本。你说多没劲。

  “你可以不说。”

  “如果不愿意的话,反正我也没有兴趣知道别人的隐私。”想到对方是个女的,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忌讳——年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国女人也开始讲究起这些来了,为了照顾人家的情绪我不得不这么说。

  “我比你小的多,”

  “那咱们的差距好大呀”对方不无感慨的说。

  “那怎么了?”

  “又不是……”我随手回答道,其实我在想,又不是谈恋爱,差距大又怎么了,可我不好意思这么说,倒不是怕她生气而是怕她不和我聊天了。

  “你是特别大还是特别小呀?”我又无聊的问了一句,人家早说过比我小了,可我真害怕遇上一老年人,和一老妪打情骂俏多么痛苦呀。

  “我怕你不和我聊了,很多人都是那样。”

  “我才不在乎这些呢,说吧。”

  “113”我一看,靠,你不是玩我的吧,你他妈的是妖精呀,我就说嘛网上无实话。正要刺她两句。结果又来一句,马上我的火气全消。

  “13”这回我可真有点要逃命的冲动,小孩呀这不是,别他妈的让人家说我是勾搭未成年少女,我的前程,我的名誉……

  “属猴的”对方显然也怕我不知道紧接着解释了一句。

  “还真是挺小的,比我侄子还小呢?”

  “对不住,别生气,我不是想占你的便宜。”这倒是没有冤她,我有两个侄子,大的那个已经要初中毕业了,不用算就比她大的多。

  “你真的有侄子吗?”

  “当然了,他现在上初三,有机会的话介绍给你们认识。”反正知道永远不会见面,我也就毫不负责任的信口开河。

  作者:实话说,这个叫may的女孩确实存在于网络上,上述文字也基本上是在我昨天和她聊天的基础上稍加变化而写出来的。

  这篇小说绝对不全是现实生活中的真实故事,否则就太没有意思了,基本上三章以后的情节都源于昨天和她闲扯时我的胡思乱想。动机吗?有点不纯,所以我的小说名也叫《动机不纯之灾难》。声明一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医大懒虫0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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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地板  发表于: 2005-08-31
把作者简介告之大家,也让我们一起认识呀。

只看该作者 地下室  发表于: 2005-08-31
卷一:我和五月有个约会 第二章 MAY

  MAY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于是又去网站上扫荡,等网页开启的功夫我四处乱点,忽然发现原来qq里的三个群少了一个。尽管我上网,尽管我有电脑,但我其实是个半熟的菜鸟,对于群这种高深莫测的东西我从来没有尝试过,所以都是别人建了以后把我加上,从头到尾我都在执行着被动语态。

  那个消失了的群也是无缘无故的出现的,上面布满了盗版游戏上多见的乱码,我曾经无数次的在上面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就是想要知道那是个什么鸟群,结果楞是没有人甩我,于是我就很少去那上面闹腾了。不过现在忽然少了心里多少有点失落,就象丢失了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似的,典型鸡肋或者蔽帚思想。

  身为二流写手的我马上意识到那个群是这个叫may的家伙建的,也难怪人家把我踢了。

  “你是不是把我从你们的群里踢了出来?”

  “……”她先保持了一下沉默。

  “是,对不起,可那是我们同学的群,不加外人的。”

  “本来我也从不和外省的人聊天,你也是加错了才认识的。”

  “你别生气呀……”对方怯生生的说道。想想对方是一个13岁的小丫头,你还有什么好生气的,再说了,人家的群,让不让你进还需要征求你的意见吗?真是个小孩呀?我心里想。

  “我当然不生气了,这么点小事也至于?”

  “我只是觉得有点失落。”

  “被人踢出来总不好受。”其实我并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只是在小孩子面前我犯不着斤斤计较,况且这是网络,我累不累呀我生气。

  “快不能和你聊了。”我忽然觉得有点烦,于是发言准备结束这场对话。

  “为什么?”

  “我在网吧上网,时间快到了。”我不得不撒了一个谎。

  “你没有电脑吗?”

  “有,但是没有上着网,我们这边的经济条件没有办法和你们比。”我有点酸的说道,这倒不是胡扯,虽然我们辛集在四邻八乡里也算不错的,但是和南方的小乡镇比起来还是差的太多。我妹上学的时候告诉我,她一月花二百就觉得心生罪恶感了,可那些南方的学生花个三千五千的反而觉得消费水平低。想起这些我就缺氧,恨不得把她绑了敲诈点钱。

  “你在家上网吧,你说你才13岁我就猜出来了。”我的贫劲上来了。

  对方发过来两个困的表情,对此我深感郁闷。

  “我有点开始鄙视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冒出了这么一句,鄙视经常用在和同学们扯淡时,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多年的同学情谊将骂人的话也消磨的缺少了最初的力度。

  “我更加鄙视你。”她很快的做出了反应。对于这种网上的对骂我已经厌倦了,我忽然想起了那群妇女一样的作家。

  “谢谢。”这是和一同学学的,对别人的谩骂报以谢谢,得到的效果是他更加的生气。

  “少上点网,看电脑太多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我忽然有种关心她的冲动。

  “过多的辐射会使你的脸色苍白,别误会那样可以省下买郁美净的钱,那不是健康的颜色。”写小说的整两句酸词都不带眨眼的,这也是转移她注意力的高招。

  “我是医生,要相信我的话。“

  “你的年纪不大,长时间的坐在电脑前面对你的身体发育没有好处。“为了让她相信我的话,我甩出了我的身份,即使现在医生护士遍地走,人们对我们这些白衣恶魔同样敬畏有加。

  “我上网的时间不多,我还要学习呢?”

  “那就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点罗嗦呀?”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我的形象问题。毕竟一个男人说这么多话不是件好事。

  “不是有点,是非常。”我靠,老子的一番好意就得到点这个呀。我还真有点心里不平衡。

  “既然你以为我是唐僧(大话里的那位),那我保持缄默好了。”说着我关了和她聊天的对话框,又去别的地方逛悠。没有多久又忍不住看她来的信息。

  “生气了?????????”

  “我至于吗我?”说这话的时候我都脸红,真妈的虚伪,中国的文人呀!

  “我才不会和你一小孩一般见识的”

  “我不是小孩,我都已经13岁了。”对于她这样的提法我感到迷惑,在我的脑海中不知道哪个国家批准13岁就可以是成年人。

  “豆蔻年华也不是成人呀。”

  “至少该算是未成年人吧,小姐。”我贫劲上来,胡说八道,还管人家叫小姐,什么人呀我。

  “我不是小孩!!!”对方一再强调这个问题,殊不知这更显出她的小孩心性。一个成年人谁会为这些狗屁倒灶的小事纠缠不休。

  “随便你了。”我心想,我懒的和你蘑菇。

  “有什么话快说,我的时间还有五分钟。”看了一眼计时器,我飞快的打道。

  “过年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吧”

  “想我的时候在qq上留言。”我突发奇想的提出建议,想象一下除夕夜有位广东的小丫头给你打电话拜年,一一哑哑的听不懂,也挺有趣的。但是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个多么愚蠢的建议。

  “用不着吧,以后遇见了再聊不是更好吗?”

  “随便你。想见我的话,就来看我好了,qq的详细资料上有我的地址和电话。”一边哈喇一边开始关所有的网页。既然都说到这一步了,就不妨再流氓一次。我还真就不相信一个小姑娘会在春节前孤单一人来找我。小样,谁怕谁呀。

  “啊……”她这样回复。

  我也懒的再闲扯,发过去一个“再见“的图形,那摇动的手掌宛如在抚摩她的脸。

  回到宿舍后,舍友们正在用暗黑虐待我的电脑,和他们忽悠了几句就找我女友报到去了。

  有人说医生如果找女朋友的话,可供选择的范围实在非常狭窄,除了医生就是护士,对此观点我深表赞同。因为我女友就是一刚毕业的护士,比我强的是一个月最少有六七百的收入,而我还是依靠父母养活的寄生虫,终日里除去浪费大把的时间写几个破字外,就连正经的实习都不愿参加。有的时候正经起来也会头疼将来怎么养活自己,但这仅有的一点痛定思痛的进取心也很快就被不知死活的天性冲击的支离破碎。

  而我和女友的未来更是令我最头疼的事情之一。

  作者:这本小说很有点拿我自己开涮的意味,别误会,我没有自虐狂,更不是人格变态,只是正经的严肃小说写多了想胡闹一回,不喜欢的可以不看。其他风格的小说一样欢迎得到你的阅读。

  这小说有了基本的情节,却还没有决定是什么性质,如果同志们有兴趣的话,不妨提提意见。

   05.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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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05-08-31
卷一:我和五月有个约会 第三章 惊喜

  
  本来1月8日的英语四级考试完毕之后,接收我们实习的医院就批准我们可以自由的选择科室继续实习,或者回家复习准备明年三月份的专接本考试。

  我的舍友考完当天就有两个回了家,而我之所以一直坚持留守在医院中的目的,除了写小说外就是陪着我的女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认为自己亏欠她很多。她本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只是走了眼看上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尽管我曾经试图让她离开我,结果我们仍旧粘在一起。

  和may认识的那天是腊月十三,距离春节已经非常近了。我是个善忘的人,对于往事和陌生人总会轻易抛在脑后,may也一样。平淡而单调的日子就在我和女友的甜蜜生活中向前缓缓流淌。任谁也阻挡不了春节到来的脚步。

  和祖国大多数的地方一样,辛集人也把春节看成最盛大的节日,每个离家在外的游子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我当然也不例外,和依依不舍的女友在车站洒泪而别后,看着她坐上反方向的客车缓缓离去。我长久不曾哭过的眼睛居然有些潮湿。

  家里的生活也同样重复而单调,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老爸居然掏钱给我装上了宽带,可以自由的在网络里穿梭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和女友离别的淡淡哀愁也随着时光的推移而渐渐忘却。自那天以后,五月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网络上,闲暇的时候我就用三个qq号反复的轰炸她,希望可以把她从藏身的深海中挖出来,不过却都以失望而告终。

  掰着手指头算算,现在他们应该正在复习考试吧,没有时间泡网也是情有可原的,想通了这些我也就释然了。自从下院实习后,曾经忙于复习考试的时光就一去不复返了似的。自觉轻松的时候席卷心头的反而是种莫名的哀愁。紧张而有秩序的生活其实也是一种幸福,最少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你不安分的心灵胡思乱想。而我却已经失去了这种简单的快乐。

  除了每天都挂在网上和远在石家庄的死党——盟哥互传从网上下的色情图片和对骂之外,就是不停的写各种各样的文字以排解寂寞的情绪。

  盟哥是我老爸的干儿子,而我妹也认了他老爸做干爹,同时他爸和我老爸还是盟兄弟,就因为这种犬牙交差的关系,所以我们两个没有出生就已经亲如兄弟。我称呼他做盟哥只是他就叫盟。

  他是学习电脑专业的,尽管上的学校并不怎么样,但名字却挺他妈的唬人,叫什么老年干部学院,是石家庄诸多垃圾学校中比较历史悠久的一个。而毕业后依靠着他在地税局上班的叔叔,在一个不赖的电脑公司里安定了下来。

  对于他的生活我一直心存羡慕,每天无所事事的在网上晃悠,月底有近千元的收入,是多么神仙的事情。每每说到这些,他都会大发感慨,发誓一定要重返辛集,报效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家乡人。尽管我并不相信他说的话,却着实的为辛集人将来的命运捏了一把汗。

  在腊月二十二的时候,我正忙着在线上码字,就听见四十块钱买的音箱嘀嘀狂响,那个沉寂了很久的may终于开始摇晃了起来/

  “你考试完了?”我劈头就问。我就是这样的人,日思夜想的久了,就觉得和人家挺熟络了,典型的个人中心主义者。

  “啊。”显然她并没有被我的突如其来吓坏,而且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清醒。

  “考的怎么样呀?”我象过去恨极了的成年人一样问道。其实在我暗淡的童年生活中,我最不喜欢听见的就是这句话。如同成年人以挣多少钱来区分能力高低,孩子的成绩也同样有了类似的区别作用。现在换个角度看,并不是成年人多么喜欢问孩子的成绩,而是他们实在没有什么可交流的。成绩也就成为避免尴尬的最好选择。

  “就那样……”很显然她并不喜欢回答这个问题,我也就识趣的闭口不问,手指不停,依旧在那里噼里啪啦的敲字。尽管我的小说从来就没有人看好,最少可以做为我麻醉自己的毒品,一次次的给自己菲薄的希望然后在寂寞的深夜中看它缓缓破裂。

  “我想去找你。”似乎是沉默了很久之后,她鼓足了勇气说道。其实这也是我的猜想,看着显示器上闪烁的几个字,我不禁楞了一下,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于是随口就敲道:“来吧,热烈欢迎,快到石家庄前一小时,就给我电话,我好去接你回家。”

  “这可是你说的,等着我吧。”

  “好呀,不见不散。”不要相信任何人的任何言论,似乎已经成为网络上保护自我的黄金法则,我一直都是默默的支持者。

  “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下。”我写东西的激情正如火般猛烈燃烧,为了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扰,我告个罪后就抢先关了qq号。

  这几句话后很快我就把这个被我称为五月的小女孩抛到了脑后。有时候就这样奇怪,思念是一回事而铭记于心却是另外一回事。

  没有想到的是我第二天早上就被电话铃声从睡梦中吵醒,昨天我整整玩了半宿的暗黑,现在正发困呢,本来不想接却又怕是我女友的,而且我这屋和老妈屋的电话是相通的,让他们接了就不好了。

  “老爸,我接了。”通知他们不要偷听,然后很不情愿的拿起了电话。

  “喂,您找谁?”我用普通话问道。腊月的辛集是非常寒冷的,可以想象我光着身子从暖被窝中跳出来抓起电话的狼狈样子,而最让人郁闷的是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使我连一点点的不满情绪都不敢搀杂。要是全国的服务行业都象我这样,那全国人民就有福了。

  “医大懒虫在吗?”一个腔调古怪的声音在对面响起。无数的小品都将这种广东味的普通话诠释的淋漓尽致,我的心不禁一哆嗦,全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寒冷而很快僵硬起来。医大懒虫正是我的网名,靠,上帝呀,难不成真是那个五月,想到这些我全身寒毛倒竖、鸡皮疙瘩乱冒。

  “啊,我就是呀,五……阿may,那个还没有除夕呢你就给我拜年呀?”以为她真的把我先前说的话当真了,随口在那里哈喇。

  “哪有?我现在在广州飞往石家庄的飞机上,你不是要我到达前一小时给你电话吗?”对方颇有些生气的质问道,听她稚嫩的声音果然不象成年人。这回我可真麻烦了:“飞机上不允许使用电话,我好不容易才和你联系上,我要挂线了。机场见。”

  “喂!……”我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却只听见电话中短促的嘀嘀声。

  “靠,这是什么和什么呀!胡说八道都能够招来这么大麻烦呀!”我恨恨的埋怨:“这是一什么丫头片子呀,独自一人从广东飞来河北,你真行,哥哥我算是服了,crazy也不是这么来的,你以为你是谁呀。要有个三长两短谁受的了。”人家是奔我来的,心里一百个不乐意也不能够把人家给晾了呀,毕竟才13岁的小丫头,比我侄子还小呢。可你说她怎么就这么大胆呢?我的姑奶奶呀。

  “盟哥,今天请个假吧,去飞机场等我。”还没有等他回过味了我就挂了电话,抓起衣服就往外冲。在大门外听见屋里电话响的惊天动地,那自然是远在石家庄的盟哥打来的,可我没有听见,所以没有接,你别怪我。谁让那个小丫头跑来折腾我呢?

  作者:今天我的腿又疼了起来,谁不着觉,就坐在电脑桌前面码字,居然又是一章。或许有些直觉敏锐的读者已经知道以后的情节,喜欢的话,可以预测一下,说中的,我将以加精奖励,同时改头换面避免庸俗。

  现实生活中我确实有这样的一个盟哥。他和我一样姓赵,我曾经在91的作者简介中提到过他,在写《玛其克启示录》的最早期,他为我提供了笔记本电脑作为书写工具。至于他上的那个学校就那样,名字吗改了一下,算是我第一个涮的对象。

  05.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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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05-08-31
卷一:我和五月有个约会 第四章 私生女

  私生女
  石家庄的机场建在正定,说句实话,我长这么大还真他妈没有来过这个有大佛寺的鸟地方,不是没有钱更不是没有时间。究其原因只是因为它离我太近,不信可以去问问地道的北京人去过故宫的有几个,守在身边就认为属于自己,结果到老都未必会真正的参观一次,而相距遥远的人反倒以朝圣的心境向往着那里。这就是人的惰性。

  没去过,不代表找不到。好歹也在石家庄上了两年的大学,凭着上等的脸皮和不算太烂的口条,居然让我很快的找到了那个神圣的地方——石家庄机场。

  令我无比欣慰的是老远就看见一个魁梧的身影,闭上眼睛我都知道那是我盟哥。正在凛冽的寒风中瑟缩呢?

  “我靠,你这干嘛呢?就是想要风流(迎风流鼻涕)也别挑这地方呀?”我悄悄的凑过去,用非常温柔而和缓的声音恶心了他一句。

  “我操,你妈的想干什么,大冷的天一个电话把我弄到这鬼地方来,干嘛呀。”平时温和的盟哥火气颇旺。我可一点也不甩他,把口袋里的一盒绿石扔给他还骂道:“妈的,你以为我愿意呀,早上有一广东的丫头片子说要来找我……“

  “我操,你猪脑袋里是不是灌水了,知道人家是丫头骗子还他妈的巴巴来接机,真他妈的书生,迂腐的够戗。我巨鄙视你。”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点燃了猛吸一口,来了精神,没盖严的垃圾车一样嘛话都往外倒。

  “你不想要那烟了,我送别人去。”我几个不赖的哥们里我是唯一一个不抽烟的人,而且口袋里经常有几个糟钱,料到他会冒火,所以事先买了一盒好烟堵他的嘴。这年头抽人家的嘴短,果然没有错。一句话他就消停了。在旁边一同猛嘬。

  “她要不来怎么办?咱俩就傻比一样矗这儿等着?”在前往接机口的路上他反复问我这个问题。

  “我操,盟哥,平时也没有发现你这么娘们呀,唠唠叨叨,你他妈的没完没了了。不来就不来呗。最多让人家涮一屁股,总比言而无信强吧?”我也有点冒火,谁他妈的摊上这事心情也好不了多少:“当初你上高中的时候,人家一句话你就陪着人家挑一群人,那时侯你觉得自己傻比呗?”我反问道。我盟哥的高中生涯是在辛集二中度过的,这种受人之托帮人平灾灭难的事情常有,最牛比的时候一对十几个。后来上了大学就收敛了许多,但不管和别人多么的凶悍,在我的面前他总是温和的象个女人。

  或许正是因为他总能够容忍我这喜怒无常的狗脾气,才使我从心底里把他当成血肉相连的亲兄弟。对我的问话他保持沉默,我也不再追问什么?两个人站在因为夜晚而有些冷清的接机厅中,看着墙壁上不断变幻的数字,心里很有些茫然。

  日渐丰富的生活经验告诉我这件事情从头到脚都象个蹩脚的骗局,真有可能会象盟哥担心的那样最终没有收获,可我却愿意等到最后。尽管我们聊天的时间不长,但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率性而天真的小女孩,我相信她的善良和真诚,即使我从头到尾都是在敷衍她。

  记得曾经对她说过:“成年人的世界中,言语并不是生活的全部,更加缺乏本来的真实意思。”

  “不懂,太深奥了。”她这样回答。

  “那我简单的告诉你,就是口是心非。”

  “成年人很少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假到真时真亦假,真的假时假亦真。 ”我不得不又解释一遍。或许是怕她不明白,或许为了显的自己很哲。其实我话多只有因为我寂寞。没有人了解我的思想,所以我会感到孤单。

  “从广州飞往石家庄的MU738114客机即将降落,请接机组同志做好准备……”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中回响,除非有必要谁会选择这样寒冷的夜晚坐飞机。

  “操,来了,你等的是只什么样的鸟。”我盟哥用肘撞撞我,又抽出一根烟点燃。

  “你妈的就不能少吸几根,说过多少次了,吸烟有害健康,你不想活了,我是医生不会坑自己兄弟的。”我恨恨的说道。

  “知道了,老婆大人,我靠,你他妈要不是一男的我还真的娶了你。这么知道嘘寒问暖,有女朋友的人就是不一样呀!”我盟哥把烟吐我脸上,浪乎乎的说道。我回了他一拳头。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我好帮你找,大晚上我可不想陪你在这里冻着喝西北风。”

  “是个差俩月不到13岁的小女孩。”紧盯着出口汹涌而来的人流,我毫没有感情的说道。我要纠正一下刚才的话,还真他妈的有人大晚上的跑来飞机,也不怕晚上天黑飞机失事。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不时能够听到广东话在空旷的接机厅中回荡。

  “靠,才只有13岁,我说,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女吧,那她得管我叫伯伯。这回你可赚了。”我盟哥幸灾乐祸的取笑我:“还没有怎么着的就弄了一女儿。于洁知道了,还不拆了你。”于洁是我那个做护士的女朋友,平时特温柔,独在这事上特紧张而且严肃且野蛮。为此我常笑着说:放心吧,就我这样的垃圾货色,也就是你才拿来当宝,换成别人甩都不甩一眼。而人家的话更绝:那是他们有眼无珠,哪天他们发现了你的优点不就麻烦了。别说我还就受这一套,美的跟一屁似的。

  “操,她13我22,就差九岁,你觉得有可能吗?”我压着火苗子反问。

  “怎么不行,那说明你那方面比较的早熟而且够劲。操,比的上那些美国大马……”不等他把最不堪入耳的话说出来,我一拳擂在他左肩的三角肌上,这是打小玩惯了的,不但看着火暴而且没有任何伤害,最多就是稍微酸疼片刻。

  “靠,还来真的,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没有猜错。我怀疑你是一现代版的陈世美,始乱终弃,导致13年后私生女千里认父。哎呀,我的侄女呀,你可快来吧,让伯伯好好看看你饱受生活摧残的脸庞。”他装出一副狼外婆的色样子,搓着手宛如看见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

  “我操,你他妈的没有去写小说还真的浪费了这胡编乱造的材料。平时也没有见你这么贫呀,是不是昨儿看《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看的久了,有点迷失于其中无法自拔了。要真是那样,我从网上给你下点佛经听,更妈的过瘾。”眼睛没有停止过对过往人员的扫视,口里也同样没有闲着。

  “不信咱们待会问问。”我盟哥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了。

  “我说他还上劲了是吧!?再他妈的满口跑骆驼,信不信我当场挂了你,娘的!”差点没有被他的话呛死过去的我,忍不住雷霆小发。

  “我不说了还不成吗?不过不管她来不来,你都得请客,这大冷的天,也就是我才会陪着你在这里傻等一骗子。今天也别回去了,到我那里,咱俩好好扯一宿。”我盟哥装疯卖傻的和稀泥。一会纵火犯,一会消防队员,他也不累。盟哥讲话:玩的就是这个感觉。

  我们俩在这里闲扯淡的工夫,澎湃的人潮已经快流淌干净了,我们苦苦等待的那只小鸟也不他妈的出现。

  “操蛋,让人家给涮了吧。我就知道。”盟哥的马后炮精神再次启动。

  “有完没完?我妈的乐意。你管的着吗?”或许是因为羞愧,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上脸,在大厅里嚷道:“我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你不愿意等着,走人呀。我又没拦着你。”我就这人,死要面子不要脸,就是让人家耍了别人也不能说,不然我不管你是谁,照急不误。

  “我懒的理你。”盟哥瞥过头去又抽出了枝烟:“妈的,整个一狗脾气。逮谁咬谁!”

  作者:事实上我还真就没有去过正定,当然也就没有参观过飞机场,连架真的飞机我都没有见过,说出来都觉得丢人,因此以后的情节全凭想象纯属虚构,你就凑合着看吧。

  至于航班的时间表也不正确,原因是我昨天写的时间没有上网查对一下。今天上传小说时看了一眼。从广州飞石家庄的有两班次。

  MU738112 14:30——17:20

  MU738114 20:45——23:10

  我这不是在做广告,为了真实和虚假相结合,所以我选定后者来发展情节,夜里好坏事吗?

  我盟哥还不知道我把他涮了,当这本小说的点击超过三千的时候我会亲手把他的qq号公布出来,想拿他耍的不妨狂轰烂炸一番。

  还有要声明一下的是实际我盟哥并不是这么贫,但却喜欢和人逗。另外我们两个交谈的时候当然使用新普,就是新垒头村普遍通用的语言,说白了就是辛集土话,但是我总不能通篇方言吧。况且在外面上了些年的学,语言已经不是那么春节,全国各地的方言都有,很是热闹。

   05.1.24
http://benben2020.blog.163.com
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05-08-31
哈哈
你弟弟真够狠的
说话有个性
很真实
记录生活吧
去其娇气、傲气;造其呆气、傻气;谓之高人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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