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真实姓名:隋小彤 笔名:慕婉儿
“请问,各位同学谁可以上台来,解答这道题?请举手”
许教授和煦地微笑着看向所有在座的大一新生,在角落里的我站了起来,缓缓地朝他走去,目光颇为自信地凝视着前方这位鬓角处已有少许白发但外表依旧俊朗轩昂的教授。
我在黑板上正确地对题目作出了解答,台下已经议论纷纷,因为都知道,这道题是大学数学中的疑难杂症,却被我一个平凡的大一女生解开了。
许教授对我充满惊奇,他很欣赏的问我,“同学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以为然的说,“只是通过逆常规定律的方式。”
下课后,许叫住我,拍着我的肩膀,说着,“同学,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来听我的课?怎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你?你绝对是个可塑之材,以后你每一、三、五都来我的研究室,好吗?”
我笑着点点头,看他远走的背影,我确信了一点,并不是他准备把我培养成什么数学天才,而是我的心沦陷在他的笑容里,我的的确确地爱上这位已年过五旬的教授!
这时,一个高个男生从我身边飞快地跑过,朝许的背影喊,“爸爸!等等我,今天您下课真早啊。”
我看见许和蔼地转身看着他,微笑着说,“哦,是啊,你那毕业论文写得怎么样了?”——
我没有看清他儿子的长像,单看他们父子的背影,好似同一个人!
一到周一三五,我的心就如小鹿乱撞般紧张,像在赶赴一场重要的约会。我紧挨着许教授坐在椅子上,能够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一种儒香之气,溢人得让我着迷不已,第一个月流水一样地匆匆而过,第二个月也飞快地溜过去了。
临近放假,我问他,“教授,放假之后,您就不会再辅导我了是吗?”
许淡淡笑着,“假期很快就会过去。”
我终于忍不住对他吐露出爱慕,“我只是很舍不得离开,教授——我真的好喜欢你。”
许不但没有吃惊,反而劝我,“你是年纪太小,才会产生这种错觉,小丹真是个小傻瓜。”
我们分开了一个月后,那个夜晚,我陪朋友过完生日独自回家的路上,偶然遇见了依然孤独的他。他匆匆地转身要走,我急忙上前叫住了他,小脸上尽是惊喜,“教授,好久不见。”
我诚心的邀请他到家里作客,并且向他道歉,“是我自己太过幼稚,才会对教授您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希望教授不要放在心上,原谅我的不懂事,以后我还想让教授继续辅导我功课呢。”
许勉强的笑笑,说,“你那么聪明,老师怎么会不辅导你,我会辅导你到毕业的。”
我跟着笑了,然后为他倒上茶,回房换了套简便的睡衣,回到客厅坐下,在他的身边我大胆的披散开长发,此刻我看上去真像一个丰满而妖娆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大一女生。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段A片片段,火辣又让人心血沸腾,我问他,“教授,你看,他们是彼此相爱的人吗?”
许停顿了一下说,“应该是的。”
我又说,“可那个男人他是有家室的。”
许注视着我说,“但是他们相爱啊。”
我有些哀怨,“为什么一个男人的心可以分成好多份去分给不同的女人,他到底有没有真正爱过的人呢?”
许轻轻地说,“肯定会有。”语气是那样坚定,是啊,总会有一个唯一爱过的人。
不知道是谁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反握住许粗糙的手,说到,“如果是我,我不会去要那一半心的,只要能和他好好爱一回,我的一生就足够了。”
许甩开我的手,有些恼火的说,“好了,小丹,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这只是错觉,随着时间的流失,一切都会被淡忘。别再相信了它!”
我哭着说,“不,我的并不是错觉!教授,你也爱上我了对吗?你别再否认,如果不是的话,你看见我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请你正视我一眼,好吗?我求求你了。”
许痛苦的对我说,“小丹你不要逼我,我们怎么不可能!?”
我柔顺的钻进许的怀里,他的心跳急切,我确认了一切。径自解开了上衣纽扣,顿时春光遍地,没有穿内衣的我半裸着坐上了许的腿,令他无法不直视我,然后我握着他颤抖的手轻轻放在我温暖的胸前,我诱惑着他“教授,今晚让我做你的女人,求你答应我。”
即便是圣人面对眼前的一幕也会抛开所有的凡尘杂念狂欢一场的。逐渐地,我感到许位于我左乳的手指开始动弹,他的抚摸让我发出了娇吟声,后来,他在我的丰盈上又扯又捏,我痛呼。
许猛地收回手,问我,“我抓伤你了?”
面若桃花的我轻摇头,开始开启他的衬衫,两面滚烫的胸膛相贴,瞬间迸发了火光,许犹如洪水猛兽一样将我淹没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全部的我,许的手指悄悄地潜进我不着一缕的私处,捅穿了我,我尖叫,许的动作嘎然停止了,我羞涩地握着他,引导着他再次伸了进去
忽然,一抹鲜红刺痛了许的双目,他悔恨万分。
我依着他,含情脉脉地说,“我一直都在等待着,把我的处子之身献给他,我不后悔。”
面对着如此痴情而执着的我,许情不自禁地再次侵入了我,我欣然承受
从此以后,我和教授就好像是鱼儿和水,谁也离不开谁,厮会的时间越来越多,我们一半用于学习,一半用于做爱,有时许还会临时发明在床上为我辅导功课。我深深地沉醉在甜蜜的云端。
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那时候,我正闭着双目躺在病床上,冰冷的器械猛地伸入了我的身体,剧痛难忍。走出人流室,就听说许为了救一个轻生的学生而摔下九层教学楼,命丧当场。
我昏死过去。
我呐喊,为什么上天这么残忍地对待我们?
我给远在上海的母亲打电话,哭喊着,我要回家,我要回上海,我要转学。她一切依了我,我很感激母亲没有过问我一句。
四年后,我本科毕业进入了妈妈的公司任职,也有了男朋友。
男朋友对我很好,也非常的爱我。
某一天,在电梯里,我遇见了那个男人,马上梦呓着,“教授”
我故意把文件撒了一地,他连忙帮我拾起,我看见他的胸牌,是公司策划部门的主管。
他笑起来的样子好象是许真真切切的站在我面前,他们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
只是面前的这个人十分年轻,我请母亲把我调进了策划部。
他的名字叫姜宇,管档案,我在填表时,竟然鬼使神差地的写上曾在华北理工大学读过一年,大二转学到了华南。
我感觉背对我的姜宇有点发僵,他问我,“你也在华北理工大读过?”
我呆呆地点头。
他又说,“真巧,我是那所学校毕业的,比你大四届,呵。”
我的笑容立刻僵硬在了脸上,从那时起,我们之间没有再讨论过这类话题。我像犯了毒瘾一样的人几近痴狂的迷恋着这个和许教授长得一模一样的姜宇,难以自拨。
为了他,我和男友分了手。
一年后,我终于俘获了姜宇的心,一直以为,这是上天赐于我最最宝贵的礼物,万万想不到这才是一场恶梦的开始
不久,我二十六岁的生日来到。
宇为我精心策划准备了一场浪漫而又不失郑重的派对,只有我们俩。在众多彩球的包裹下,宇深情地吻住了我的双唇,他的手探探索索,最后游移到了我的腿间,静静地等待一切成为永恒,但是不知道宇为什么在一次次鼓起勇气后又放弃了,他始终是在抚摸我,没有突破那最后一关,然后,他温柔无比,又用火热的嘴唇取而代之巡回了无数次
婚礼前夕,我无意路过了一家妇产科医院,就像被什么鬼魂附了体走了进去,我花了6000元做了处女修复术,我的目的只是为了得到永久的幸福而已。
婚礼很隆重,我挽着宇的手臂,满面全是幸福与喜悦。
夜晚,在艺术的灯光下,我们翻滚在玫瑰红的大床上,一开始,宇待我相当温柔,不时与我互诉爱语。
突然间,他的面孔变得狰狞冷漠,仿佛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
宇冷笑着问,“老实说,以前,你被其他男人动过吗?”
我一怔,接着我妩媚的笑起来,说到,“不相信我,那你就亲自验证啊。”
我性感的朝宇分开双腿,然后,宇用力的抓住我的翘臀,一举便刺进了最深处,但马上又抽离了我的身体,出血了。
只听宇冷冷的声音砸在我的头顶,“哼,果然是修复过的啊。”
我赤裸地在床上坐起来,看着衣不解带的他,顿时有些陌生,“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说这些伤人的话?”
猛地,宇冷酷的靠过来,双手用力地捏住我的两只白嫩雪峰,恶狠狠的说,“你坦白吧,到底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我心碎的打了他一耳光,没想到宇竟然扬起手掌用力的还给了我。
我抱住他的腿,泪流满面的乞求他,“宇,我是爱你的啊,真的很爱你,请你原谅我,原谅我,我把一切都告诉你。除了你和他,我的身体没有被任何一个男人碰过,他是我在华北大学的老师,我非常爱他,还为了他做过人流,后来,他为了救一个学生意外坠楼了”
这时,我没有发现宇脸上的那些缤纷痛苦相纠结的表情。
他问我,“这全是真的?”
我点点头,以为宇马上会毫无留恋的离我而去。
没想到,他突然发出了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然后,宇把我拖出来按在床上,紧接着,他扑了上来,我们展开了一场激烈而又带些残忍与血腥的欢爱狂潮
三个月后,我怀孕了,欣喜若狂地去告诉宇,却在我的家里看见了一个陌生半裸的女人,我认得出来,她是宇的前女友,他们居然还藕断丝连?
我的真心被宇狠狠地践踏在脚底。
我的心剧痛无比,对面无表情的宇说,“我怀孕了。”
只听见他无情的声音说,“哦?是吗?怀孕了?谁的?做了他!”
我顿时感到肝肠寸断,我吼着,“姜宇!这是你的孩子!”
他冷嗤一声,“哼,谁能断定这是我的种?”
我看着这个曾经对我情比金坚的男人,正在我的面前,把手伸进了旁边那个女人的下体,惹得那女人陶醉地直叫,我冲向他准备打他时,宇却用力的把我推开,搂着那女人上楼了。
在我背后就是数十层的楼梯,我滚了下去,额头破了,挣扎着,我想站起来,立刻腹痛如绞,直往外冒的鲜血染红了我的白裙,我无能为力地看着我们的孩子就这样失去了,仿佛还听见那个女人的尖笑声,“终于也让你尝到了被人背叛的滋味了!”
宇依然对我无动于衷,我被佣人送进医院抢救,差点血崩。
出院后,我被母亲接回家修养,而魔鬼一样的宇也尾随而至。
深夜,宇翻墙而入,爬进我在二楼的房间,我惊吓不已,但是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的心彻底对他失去了唯一的一丝幻想。
“你不是就喜欢被男人碰吗?你老公我也是男人啊,就让我来满足你好了。”
我挣扎反抗却怎么也抵不过宇,他根本丝毫不顾我虚弱的身子,接着,一波强过一波的窜动开始袭向了我
这是我自己犯下的错,必须由我自己承担。
第二天,为了不叫母亲为我担心,我乖乖地跟着宇回家了。他命我,不许穿裤子只能穿裙子;在穿裙子的时候不许我穿内裤;每天要为他沐浴更衣等等。我一一遵守了,只为唤醒他对我仅存的一丝丝爱意。
有一次,在办公室里,我们正在工作。
姜宇的手突然伸进我的裙摆,发现我穿了内裤,相当恼火。
每到这一刻,我都会很听话的满足他。
如果他不满意,马上就会失去他,即使这种生活对我来说生不如死!
可是我对他的爱已经无法再收回!
接着,我一声不响的将内裤和裙子一同脱下,然后,光裸着下半身,朝他走去,顺从地等待着他的“爱抚”。
这一次,他让我坐在精品沙发上,我的手臂一直紧紧地攀着他,于是,宇将我的身体捧起,放在了他的健硕之上
这一切都不像是在强暴,因为他所做的一切是在我的允诺之下,我们是夫妻。
我的眼泪已经干涸,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天地之差呢?
被他突然进犯的那一刻,我真的好思念许,好希望这个正在我身体上弛骋的男人是许,我无比思念着他,但是他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我依然和当年一样幼稚,只看重了这个人的外表,却没有发现他的内在是如此恶心肮脏。
要是有人问我,这两个男人,我最爱的是谁?我无法作答,我彻底迷惑了
偶然间,我发现了一张残缺不全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正是许教授和姜宇!
终于,一切真相大白,我都明白了。姜宇的出现只是为了报复我而已!
因为我,姜宇的母亲精神分裂了,一个美满的家庭因为我的介入而彻底毁灭了。
多年前,我和姜宇就曾经在华北大学里的那条走廊上有过一面之缘了。
我早就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就在我进入策划部时,一切都来得太晚,太晚
他们父子应该是我今生最爱的两个男人!但在他们的心里,我到底又算什么呢?
姜宇回到家,我正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方的夕阳,他走过来,又想侵犯我。
接着,我奋力一推。没想到,姜宇被我推出了窗外,耳边只留下一串姜宇的惨叫声。
随后,我一跃而下。宛如一只刚刚破茧的蓝色蝴蝶。瞬间划破了天际,陨落了
在翱翔的天空中,如果有人再问我,这两个男人你究竟爱谁?我还是做不出回答。这个回答也许只有在我见到许之后才能正确的做出吧!
现在,我必须追随着宇而去。
我还要最后确认一件事!
那天,在电梯里的那一幕,他的眼神是那么的真挚、那么的纯洁、那么的热情、那么的诚实,那么的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