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意外分离
这样意外的谈上了恋爱,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要去给龙二说。找到他时,他正在和伊贺京下将棋。跟他说事情,他也一副早在意料中的模样,使我很是不爽。
伊贺京倒喜欢找事,要我请客到北京城里去玩。我虽然愚笨,却也明白在女人面前,尤其在新交的女朋友面前千万装不得穷。而且要是真穷倒还好说,偏偏最近又有钱。
唉,这么一折腾,看来换新电脑的时间又得延期了。
学校地处偏僻,要找出租车都得提前一小时预订。这时已经接近下午5点,要等出租车来的话,到了北京都要7点过了,实在比较晚。公共汽车就更是别想,那车每个村都停,要摇两个小时才能到。正这时,我们看到一群学生簇拥着上校车。龙二拦住认识的问了一下,兴冲冲地过来说:“走,我们上车,他们去参加大学生艺术节的,要进北京。”我一听正中下怀,说:“那我们干脆就一起去看好了,似乎要提供晚餐?”
还好,寒寒和伊贺京没听出我省钱的意思,反而觉得好玩立即同意了。我们学校给分到的名额是30人,加上我们4个,校车也不甚显得拥挤。学校新买的大客车马力强劲,司机开得心情愉快,简直比出租车跑得还快,没到六点就进了城。此时因为召开大学生艺术节,各个学校的专车都拥到了国防大学来,现场十来个交警忙得不亦乐乎。从车辆上也看得出来,GDI下属学校是有钱得多。国防大学的大门也装修过了,比上次我来时要美观得多。不少MM身披彩带在门口迎客,还有许多形迹可疑的多半是特工类的人物在周围闲晃,看来起码是二级警卫。寒寒不由担心起来,问龙二:“进得去吗?看来守得挺严的,咱又没票,带队老师咱又不认得。”我失笑道:“别担心,这一车人,老师可能也就认得一个中队不到。”龙二说:“看我的,我跟我哥们说说,我们走队伍前面进去。他们不会看票的,只是数人数。数到不对也轮不到咱们了。”
一切真按我和龙二的设想进行,下了车后排了一会队,就轮到我们列队进场了。
我们在队伍前列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结果走在队伍最后的俩带队老师和学生干部给数成多余人口,大大费了一番唇舌才进去。国防大学的礼堂相当雄伟,有2000多座位。各个学校给分了一块地皮自己坐,其实座位都多余人数。我们坐定了,还有国防大学的迎宾MM给我们送上节目单,结果又是送到带队老师那里就不对了。老师终于忍无可忍,站在座位前列说:“看来有外面的人在我们里面,请不是北外分校学生的立即离开!”我们在底下窃窃私语,我直贴着寒寒耳朵说:“我想站起来对他说:老师,我是北外分校的!”寒寒不知是怕痒还是怕我真干这鸟事,狠狠揪了我一把。老师喊了一通也没人搭理,只得怏怏地坐回去。他没带学生名单,没办法点名,又生恐中间混了特务,显得坐立不安。我们倒觉得国防大学场子大设备好,东看西看的羡慕不已。国防大学对这次艺术节简直是不惜成本的大操大办,给我们外校赶来的都提供了盒饭。趁演出还有一阵,我们匆匆吃了饭,然后有出去闲逛了一下。没过一会,就给赶回座位上坐着,因为领导要进场了。
照例,前排坐了不少国家、地方、教育部门和GDI的领导。在南京GDI官员入场时,我看到了渚烟和她父亲。她长大了不少,已经从一个小孩长成一个少女了。我无意给我周围的朋友找麻烦,看了一下也就算了。不料几分钟后,渚烟走到我们这边来,对坐在走道边上的龙二问:“请问这是不是北外分校?”见龙二点头,她又问:“听说南国院很多学生到你们学校来,我想问……”
这实在太奇怪了,我就在旁边,她似乎没看到我?我正准备站起来,寒寒拽了一下我,低声问:“你干什么?!”我忙说了声:“这小姑娘我以前认识的。”起身越过龙二和伊贺京来到走道上,扯着渚烟说:“我们一边说话。”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给我拽到了安全出口处。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你怎么了,不认得我了?”
渚烟有点慌乱的看着我,问:“你是什么人?我要找的是南国院60级的一个学生,他姓黄。”
我更是疑云四起了,问:“他叫什么名字?”
渚烟歪着脑袋想了一阵,突然笑了:“对不起,我想不起来了。去年暑假我头部受伤,作了一次手术,现在很多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这样一个人,他对我很好,很怀念的感觉。可我完全不记得他是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了。你认识我?
知道他是谁吗?“
我一时无语了,开始怀疑是否是渚先生作的手脚。无论如何,对亲生女儿做这样的事,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我摸了摸渚烟的脑袋说:“小妹妹,别开玩笑了。你什么资料都不确定,我们到哪里给你找去?你爸爸不是大官吗,要找人怎么不找他去?”
渚烟显得很失望,喃喃道:“他说那只是我的幻觉,多过几年就会好的……大叔,打扰你了。”对我鞠了一躬,飞快的跑回前排去了。
大叔?
大叔??
大叔???!!!
我才20岁啊!!!!!!!
心中满怀着疑团,我坐回了座位,简略对寒寒他们说:“遇到了奇怪的事,不过现在没事了。”正准备看演出,忽然看到前排渚先生转过头来向这边看。虽然我们这边是茫茫人海,但我确定他看到我了。他又会象对付渚烟一样对我做些什么变态的事吗?不过这里不是他的主场了,只怕他也无力只手遮天。
虽然对我个人来说,发生了一些不甚愉快的事,但整个晚会从序幕开始,都非常的热烈,国防大学组织得确实非常好。各个代表团依次献上节目,我们就只管看。演出到了接近10点才结束,这一晚上过得算是很愉快的。不过伊贺京终于反应过来我没有请客的事实,揭露了我并要改日补上,我只有乖乖答应了。
回到学校已经晚上11点了,在外一晚上,也真是玩得累了。不料宿舍楼管理员见我进门,通知我去老段那边去,有事找。我想了半天,最近好像没犯什么事,只怕老段无事找事,去看看再说吧。
从老段那里出来,我不由是喜忧参半:学校派我出外勤。这可是个好差事,完成任务后,等级分会比照在校期间例行加分+30%,期末考试成绩也会加。而且等于是停课N周,免了上天界语课炸头的感觉。我才来两个月,校方就派我干这事,看来挺看得起我。这任务成功完成的话,明年升上尉可是十拿九稳啊!不过转念一想,又不怎么喜悦了。刚刚和寒寒开始交往——想得下流的话,说不定几天后就可以上床了呢?
(当然,我心里明白得很,如果现在提出这样的要求,非给扇耳光不可)起码我们每一天在一起都会有新的进展,这是肯定了的。就算不想下流的事,能吻她也是很美的啊……
不行,我大半夜的站在秋风里在瞎想些什么?我来到已经熄灯的女生宿舍下,敲管理员的窗子。老太婆非常不高兴,连串京骂不绝于口。我耐心受骂,连说好话,她也不开窗让我打电话,还威胁我说要找校卫队收拾我。没辙了,我退开几步,双手拢在嘴边大喊:“寒寒,下来一下,有话跟你说!”
无论男生女生,那熄灯后的个把小时里基本都不会安稳睡觉的,多半要谈论异性,吹黄色牛逼。我这一喊,居然有好几个窗户都打开了,有女人哄笑声,还有人冲我吹女流氓式的口哨。饶是我厚颜无耻,也觉得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干了错误的勾当。好在寒寒及时听到了(喊那么大声,听不到还比较难),急匆匆下楼来。管理员坚决不肯起床出来给我们开铁栅栏,我和她只好隔着栅栏说话。
“我刚接到任务,要外出一个月。这事比较急,老班估计明天才跟你说,班长。”我笑着替她弄弄蓬乱的头发。
寒寒失望的模样使我真的怦然心动。她低着头,踮着脚摇了好一阵,才说:“那你可要照顾好自己。一个月而已,等你就是了。我会天天等你,盼你回来。”我笑道:“你担心什么呢?”她一把抓住我衣服,说:“我有点怕,总觉得一下子你怎么又要离开了呢?怕……会很久见不到你。”
这时好像说些多余的话太傻了,我伸手过去,隔着铁栏抱住她,十分凶狠的很她吻了起来,直到二人都头晕目眩,才猛地转身说:“等我回来吧!”
我们似乎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时间不长,可这才注意到已经开始下雪了,而且越下越大,地上已经覆了薄薄的一层。我一口气走出十几步,回头看见她仍立在门口,在纷飞的大雪中目送我,心里不由一暖。原来有个牵挂自己的人,感觉会是那么的好啊。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离开学校执行任务了。任务计划是一个月,看来回来和寒寒过第一个有恋人陪伴的平安夜不成问题,说不定还可以……不行,怎么又在想色情的事情了。意淫对身体有害,我要戒掉,我一定要戒掉……